山海关旅游通票的门票保卫战的意义

李丕功将军 山海关保卫战立头功 - 红潮人物 - 红潮网 历史故事网
李丕功将军 山海关保卫战立头功
正急于知道部队的去向,耳机里忽然传来四十九团的呼叫。一联系,知道他们的突击部队三营甩开了城北神社之敌,已逼近了铁道沿线。我兴奋地命令他们迅速通过铁道,向纵深插入,为后续部队打开通道。
这时,徐斌洲政委和李丕功副师长都赶了上来。我们简单地交换了意见,由李副师长到四十九团去具体指挥。
不多时,通四十九团的电话架好了,才得知他们进攻的详细情况:在我炮击之后,各兄弟兵团四处发起猛烈攻击,分散了驻守小北门一带敌人的兵力,三营便一举突破入城,继续朝前冲击,逼近了铁道。铁道南边的敌人,凭着几列车皮的掩护,在铁路局火力支援下,拚命阻止他们前进。天黑了,剖腹挖心的时候到了,团长赵浩然把尖刀任务交给了八连,并向全连战士说:“上级把我们从老远的后方调来,就是要我们勇猛地穿插分割敌人,我们可不能给‘攻坚老虎’的脸上抹黑。”八连副连长马绍先,是抗日时期的战斗英雄,激动地喊道: “团长,请放心吧!插不到铁路南边就不回来见你!”说罢,手一挥,领着突击排忽啦一下冲上去了。敌人的子弹打得铁轨冒着火星,丁当直响。我军也以密集的火力掩护突击排前进。在敌人的流弹横飞中,有的战士倒下了,但更多的战士却钻进了车皮,越过铁轨,在月台上同敌人拚起刺刀。连主力也很快跟上去,消灭了一个连敌人的反扑。接着,乘胜向西南发展,一鼓作气,攻占十余座大楼,控制了铁道以南五百余米宽的走廊,为团主力打开了前进的通路。就在此次战斗结束后,他们连获得了“猛虎尖刀”的光荣称号。
在三营通过铁道的同时,包围神社的一营三连,在“全胜连”七连的配合下,一举拿下了忠灵塔。忠灵塔西侧,隔一道深沟和一道铁丝网,便是神社的核心工事。由于求胜心切,两个连都没有很好组织,就竞先开始动作。哪知这里正是一颗硬钉子,部队磨缠了个把小时也没有突上去。七连长火了,亲自率领两个班,在全连火力掩护下,朝前冲去。刚冲到一堵土墙跟前,又被藏在铁丝网内的一群暗堡挡住了。凶恶的火舌贴着地皮舔过来,部队连一步也前进不得。七连长刚喊了声:“崩掉它!”话音未落,爆破英雄刘万成挟着一根爆破筒,已经从侧面向上窜去。敌人机枪“嘎嘎嘎嘎”叫嚣着,一条条火舌飞向他的周围,火光弹雨中,他箭一般地扑向敌阵。谁知就在离铁丝网不远的地方,他忽然倒下了。连长正叫第二名爆破手上去时,刘万成霍地又从地上爬起,迅速地把爆破筒挂在了铁丝网上。好个刘万成,原来这是他向敌人施的一计。可是爆破筒冒了半天烟哑巴了。刘万成气得两眼冒火, 摔掉棉衣,又从另一爆破员手中夺过一根爆破筒,光着膀子跑上去。敌人被他这个举动吓傻了眼,哪曾见过十月天气赤膊上阵的。就这样瞪着眼让刘万成送上了第二根爆破筒。等敌人刚清醒过来,两声巨响,铁丝网已被崩掉一大片。趁着浓烟,刘万成和另一个爆破员又炸了几个地堡,打开了冲锋道路。
四十九团主力通过铁道后,迅速解决了铁路**署的全部守敌,向铁路局发起攻击。铁路局,是一座钢骨水泥大楼,四周用沙包垒成一圈临时性的掩体工事,为铁路南面敌人的一个大支撑点。它的得失,直接影响着敌兵团司令部和“剿总”锦州指挥所的安危。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它阴森森、静悄悄地矗立着,像只蹲在三岔路口的大黑熊,挡住我们的前进道路。担任攻击的二营,仔细地观察了地形,在机枪和六○炮的掩护下,以六连两个排由东北**到大楼西南,五连在东南监视,五十一团也恰在这时逼近楼西,形成了对大楼的包围。六连又组织了一个爆破组,摸黑赶回到北面,从窗口推进一包几十斤重的炸药。霎时,火光迸裂,响声震天,楼里的敌人吓得乱窜。二营乘机发起冲击,前后只用了三十分钟,便将守敌六百余人全部歼灭。
胜利的消息不断传到总部,总部发来电报嘉奖各部队,并对我师作了鼓励:
“部队投入纵深,发展迅速。望发扬‘攻坚老虎’的巷战威力,争取锦州战役全部胜利.” 总部的嘉奖传达下去之后,战士们炽烈的战斗情绪烧得更红更旺,部队以更大的劲头不 断往前推进。二十四时,我们把师预备队五十团的一营也拿了上去。这支生力军早已按捺不住,像脱缰的马,离弦的箭,迅速向敌人纵深插去。只两个小时,就绕过铁路机关区的敌人,攻克了“剿总”锦州指挥所附近的纺纱厂和被服厂,迫使敌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急忙龟缩到锦州老城,躲了起来。
从地图上的许多红色箭头和上级通报的敌情判断,敌人经我猛烈穿插,已被分割得支离破碎,部署混乱,指挥失灵,互不照应。根据上级指示,我们决定主力五十团全部投入战斗,并命令各团全部展开,积极向溃乱之敌包围聚歼,以求迅速解决战斗。
一丝熹微的晨光,从地堡的枪眼里射了进来,天亮了,枪炮声也不似夜间那样清脆明晰。我刚想钻出碉堡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忽然,警卫员跑进来喊:“首长,敌人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包围上来了!”我心里一惊:“敌人已被我们打得土崩瓦解,穷于应付,怎能在这里组织反扑呢?”急忙跑出碉堡一看,嗬!乌七八糟一大片,有的光着脑袋,有的腿上哩哩啦啦拖着绑带,有的还提着抢来的花布包袱,一个个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地蜂拥而来,哪像个反扑的样子?我马上命令警卫连、通信班全部出动抓俘虏.他们哇哇喊着:“抓俘虏去!抓俘虏去!”冲着敌人压过去。吓破了胆的敌人以为我们是预先埋伏的阻击部队,纷纷跪下缴枪。一点数,足有三百多个。
这些家伙是哪里来的呢?原来,我五十团一营在直捣敌“剿总”指挥所的同时,二、三营即向东北角上铁路机关区的敌暂十八师攻击。七连战士王照山领受了营长要他给九连送炸药的任务,他高兴得扛起炸药就跑。到了九连阵地一看,只见地堡、碉堡里敌人火力像喷壶洒水似地向外喷,九连因为没有了炸药,战士们干 瞪眼上不去。这时他也不管自己的任务只是送炸药,提高嗓门向九连战士们喊道:“同志们,打个掩护,我去干掉它!”喊着,挟起二十多斤重的炸药包,跳跃着向一座大碉堡冲去,把碉堡炸开了一个大窟窿。王照山蹲在交通沟里,等着部队冲上来,谁知敌人组织了反击,数不清的敌人从他头上跳过去,不一会又跳回来。他后悔没有炸掉敌碉,又着急没有机会爬回阵地,只得耐着性子,趴在沟里。天色乍亮,他悄悄爬起来一看,离他五六米远就是敌人一座地堡,门正对着他,里面还在叽叽咕咕说话。他忽然发现一具敌人的尸体下面压着一颗手榴弹,抓起就甩进了地堡,趁着一阵烟雾冲到跟前,大喝一声:“缴枪不杀!”敌人以为我大部队冲上来了,乖乖地把武器一支支扔了出来。就在敌人慌乱的一刹那,我们的部队冲了上去,歼灭守敌千余人。溃乱了的敌人,纷纷越城逃跑,跑到东大营的一大股,被五十团三营配合八纵队一部撵上去彻底解决了,另一小股就窜到我师指挥所来了。
四十九团在拔掉神社和铁路局两颗钉子以后,拂晓,迫使敌暂五十五师大部缴械投降。接着又配合兄弟兵团将敌八十八师歼灭无余。五十一团也于早晨六点三十分,与兄弟兵团并肩攻占了敌兵团司令部。至此,总部交给我师的任务,以歼敌三万六千六百余人的战果完成了。锦州之战也以歼敌十三万而告胜利结束。
当我和政委徐斌洲同志走出那阴暗的地堡时,太阳已升起老高。我们走上战士们爬过的土墙,望着锦州城内飘起的用烈士鲜血浸染的红旗,不禁激动地想道:“东北的大门,已经被我们关死,剩下的该是狠狠地打狗了!”
北海市珠海东路74号一栋3层钢筋混凝土建筑,墙垣间青苔与杂草滋生,铁门终日紧闭。在60年前,这栋名叫永济隆的骑楼,却是国民党军队“粤桂边区剿匪总司令部”,终日灯火通明。日,北海解放,永济隆骑楼在一夜之间变换了模样。
上万国民党军溃逃北海小镇
60年前,北海市还只是一个沿海小镇,分为东镇和西镇,归合浦县管辖。
1949年,国民党在兵败如山倒的最后时刻,把溃败军队大量聚集北海,使这个人口约1万人的小镇,一度增至2万多人。1949年10月,“粤桂南区清剿总指挥部”总指挥张瑞贵和广东省主席薛岳各自率领残部,溃退到北海。张瑞贵把他的司令部设在了永济隆骑楼。
永济隆骑楼建于1930年,是北海早期的少数钢筋混凝土建筑之一,同时也是解放前北海最高的楼房。
相比之下,1949年12月的北海海滩格外热闹。沙滩上,到处是国民党的步兵、炮兵、汽车兵、骑兵的身影;海面上,停泊着多艘国民党海军的战舰和运输船,它们正日夜忙碌着撤运兵员、武器和粮草。与此同时,珠海路北侧数十米外的海滩上,当地各家商铺通往海边的大门,正被国民党士兵用木板一一钉死。这是国民党“固守大陆最后一道防线”的措施。
12月3日,国民党中央军暂编第5、第6和第63军残部,又从廉州镇驻地溃退到北海。这天夜里,郊外的战壕上,过膝的荒草被冷风吹得瑟瑟作响。小镇上,偶尔传出犬吠与骡马嘶鸣声。
解放军凌晨攻入北海
“哒哒哒……”日凌晨4时,一阵急促的枪声,打破了北海郊外的寂静。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十五兵团第43军128师382团8连,在此与国民党守军展开了激烈的遭遇战,解放北海战役打响。
几个小时前,8连随43军128师及127师一部,刚刚抵达合浦。其他部队就地休息调整时,他们作为先头部队,连夜直奔北海追击逃敌。因敌众我寡,加上敌人都是美式装备,火力较猛,他们一时攻不破敌军防线。敌军又从侧翼进行包抄,致使他们腹背受敌,情势危急。
收到紧急情报后,128师副师长李丕功立即命令部队,在解放军粤桂边纵队的引导下,火速赶赴北海增援。一时间,从合浦县城通往北海的小路上,解放军战士分8路齐头并进,人流滚滚。
援军及时赶到,击溃了敌人的防线,并趁势向北海挺进。因为是奇兵突袭,不但居民不知道解放军到来,不少国民党士兵也没把枪声当回事,不知不觉在睡梦中就成了俘虏。也有一些被惊醒的敌人,他们来不及拿枪,纷纷逃命。
解放军没有遇到多大抵抗,顺利攻入珠海路,他们利用骑楼砖柱作掩护,集中火力攻打永济隆骑楼。另有一些战士爬上对面的楼房,从屋顶和窗口向永济隆骑楼内射击。枪战中,张瑞贵等国民党高级军官慌忙潜逃,剩下的敌人乱作一团。一名国民党士兵看到地上撒满名贵香烟,便捡起来往衣兜里塞,结果被解放军击中毙命,香烟再次撒了一地。
约一小时后,永济隆骑楼内剩下的敌人亮出一面白旗,向解放军投降。
“死守北海”成了笑话
很快,战斗转移到珠海东路与珠海中路交界处的龙王庙码头和民权路上。国民党军队扼守庙前的海滩工事,他们用密集的火力封锁住民权路,试图阻止解放军向海滩冲击。几名解放军战士在正面冲锋时,倒地牺牲。
当时,一辆货车正停靠在民权路上,被国民党军队击中后冒出火焰,并引燃了路两边的商铺和民房,浓烟滚滚。解放军决定改变策略,在当地居民指引下,绕开民权路,沿着附近的小巷直插海滩,然后迂回到龙王庙,逼得敌人缴械投降。接着,解放军连忙组织居民灭火。
其实,永济隆骑楼的战斗结束后,北海守敌已群龙无首,几千名国民党士兵东奔西窜,夺路逃命。珠海路北侧的海滩上,当初被他们用木板钉死的出海大门,现在却被他们自己用皮靴踢烂了。他们纷纷跳下海滩,抢夺小船向海上逃去。此情此景,使得国民党军队“死守北海”变成了笑话。
至此,北海中山公园、旧汽车站等敌据点也相继被攻克,镇内的敌人被基本解决。而8连却遇到了一块“硬骨头”――南郊盐务大楼。这栋大楼位于今天的北海市解放路、北海一中对面,当时白石盐场场长陈杰带领200多名盐警驻守在此。
北海解放前,共产党地下情报员吴次炎和陈杰比较熟悉,曾劝阻他不要逃跑,也不要抵抗,但他没有接受。12月3日晚,陈杰做好了第二天逃往海南的准备,不料解放军突然到来,打乱了他的逃跑计划。于是,倚仗高楼坚墙,他率众负隅顽抗,与解放军对峙了几个小时。
对峙中,两名劝降的解放军战士中弹牺牲。最终,8连攻下大楼,俘虏了陈杰。
12月4日下午4时,解放北海战役结束,除岛屿外,北海迎来解放。
外逃商人陆续返回
日,粤桂边纵队第4支队与北海地下党工作人员会师,成立了北海人民临时办事处,并组织工商界人士协同支援解放军和遣返俘虏。8日,北海军政委员会正式成立,主任为谭俊,副主任为徐永源。一天后,军政委员会发布接管通告,全面接管国民党时期的各类机构。
12月18日,在合浦一中(今北海中学)礼堂,军政委员会召开了北海各界代表和知名人士第一次座谈会,委员会负责人首次在公开场合与群众见面。此次座谈会,除了向各界宣传共产党的城市政策,动员人民安心营业和生产,还着重向工商界阐明共产党保护工商业的政策,以消除工商业者的顾虑。
受战事影响,北海解放前,当地商人纷纷逃亡香港等地,或拆除招牌不敢营业。其中一个故事是,12月4日凌晨,在北海白屋机场,枪声大作中,机场最后一个航班被迫提前起飞。当地大商人许玉书乘坐汽车赶到机场时,飞机已开始在跑道上滑行,他纵身抓住飞机上垂下的软梯,被连人带梯拉进机舱,才赶上了“末班车”。
北海解放后,外逃商人陆续返回,一个个商铺开始摘下挡在门口的木板,恢复营业。
无名烈士长眠青山绿水
史料记载,在当年解放北海的战斗中,共有43名解放军指战员牺牲。这些英烈中,除了王有成、程忠巨两位烈士外,其他烈士都没有留下姓名。对于北海,他们基本都是外乡人。
60年过去了。今天,在北海市北京路长青公园,绿树环绕中,高耸着一座革命烈士纪念碑。公园一名管理人员称,纪念碑1991年建成。当年12月4日,北海党政军领导、烈士家属及各界人士1200人出席了揭幕仪式。如今,每逢清明节,总会有政府人员、部队官兵和学生到此敬献花圈。
另据了解,为了纪念这些烈士,解放后北海市修筑了陵墓和纪念亭。2006年,在当地仙人岭中华墓园,北海革命烈士陵墓落成,北海人民为这43名烈士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葬仪式。
1941年胶东反投降战役中的清河独立团
日,八路军第一纵队发布关于山东纵队第四期整军计划,要求扩充主力部队,实现主力支队正规化,军区武装基干化。1940年9日中旬,八路军山东纵队开始第四期整军。1940年9月下旬魏家堡战斗之前,清河三支队的整军工作已经展开,团级干部也已任命。10月初,许世友、刘其人由山东纵队到达三支队司令部驻地滨县五区(今属高青县)刘春家。
根据山东纵队的命令,三支队编成三旅,下辖七、八、九团,旅部直辖一个特务营。三旅旅长许世友、政治委员刘其人、副旅长杨国夫、政治部主任徐斌洲、参谋处长包剑寒(后“肃托”冤杀)。七团团长郑大林、政委孙正;八团团长谭祖本、政委李曼村;九团团长赵寄舟、政委岳拙元。
七团由原三支队基干一、二营编成,原基干一、二营编成七团一、二营,三营由基干一、二营抽调人员组建。一营营长李丕功、教导员岳华;二营营长付子荣、教导员连东璧;三营营长陈乙斋、教导员张伯龄。基干一、二营是四个连的编制,每个连抽出两个班,四个连抽出八个班,再抽调其他人员组建一个班,编成一个新连队。基干一营四连战斗力比较强,改成一营一连,原一连调到三营改成八连,以加强新编成的三营。基干二营七连改成三营七连,基干二营多编出来的一个连队编成三营九连。九连一直不满编,从三旅七团时期到清河区直属团时期,全连总是七、八十人,人称“小九连”。
原三支队特务连扩编成特务营,原特务连编成一连,基干一营多编出来的一个连编成二连,从县区武装调来一个连编成三连。特务营营长申传贤、教导员韩万煜、副营长胡金标。
(一)胶东反顽,跨区作战
1941年1月,国民党制造“皖南事变”,国内出现第二次反共高潮。胶东国民党投降派赵保原联合其他顽军,向胶东抗日根据地发动军事进攻,胶东局势恶化。
赵保原原是伪满洲国军李寿山旅团长。1938年2月,李寿山旅以“满洲国派遣军李支队”番号随日军入鲁,是当年山东境内最大的一股伪军。1938年11月,赵保原反正,被山东八区专员兼保安司令厉文礼收编,后被沈鸿烈任命为十三区专员兼保安司令。1940年春,国民党鲁苏战区将赵保原所部编为暂编十二师,赵保原任师长,辖四个团。山东纵队五支队曾与以赵保原为首的胶东地区国民党军组成“鲁东抗日联军”,赵保原任总指挥,后分裂。赵保原不打日军,专事反共。赵保原建有兵工厂,能仿制日本三八式步枪,生产步机枪子弹。赵的三个主力团兵员充实,武器装备好,战斗力较强。其邓团(一团)和穆团(三团)为日械装备,黄团(二团)为国械装备。
2月17日,山东分局、山东纵队发出指示,命胶东五旅、五支队组织反投降战役,命清河三旅旅长许世友带清河独立团赴胶东参战,以加强反投降作战的领导和军事力量。三旅以七团二营、三营、九团一营编成清河独立团,团长郑大林、政委孙正、参谋长王翰西、总支书记王奇。三个营番号不变,依次编为清河独立团一、二、三营。一营营长孙干卿、教导员李桂清(李瓦);二营营长付子荣(后张伯龄)、教导员连东壁(后屈申);三营营长陈乙斋、教导员张伯龄(后刘竹溪)、分支书记孙成才。九团一营新兵多,战斗力较弱,七团二、三营是清河独立团的主力。三旅此时仍然是三支队基干营时期的装备,每个连有一挺机枪,有的营有掷弹筒,掷弹筒由营掌握。
2月下旬,清河独立团在广北成立并举行誓师大会,许世友和刘其人到会讲话。许世友发言非常简单,总共不到十句话。他说:“我们去支援兄弟部队,打王八蛋去,为新四军报仇,我们要缴一万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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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保卫战
张维东(时任冀热辽军区第十九旅司令部作战科参谋)
组建第十九旅
日军宣布投降后,冀热辽军区第十七分区部队奉命向敌伪据点发动反攻,促其向我军缴械投降。当部队打下乐亭县城和开平镇后,正在围攻滦县县城时,接到上级命令组建第十九旅开赴东北。上级指定由第十七分区的第十四团、第十四分区的第十五团,以及由第十七分区临时组建的第四十六团,组成第十九旅。由第十七分区副司令员兼第十四团团长张鹤鸣为旅长。旅部还没有完全组成,即奉命于9月7日由滦县城附近出发,9月8日又接到军区急电,命第十九旅速开山海关,阻击由秦皇岛登陆向东北进犯的国民党军。同时,上级又命令第十四、第十五团划归兄弟部队,将驻山海关的第四十七团划归第十九旅。
至此,第十九旅辖有第四十六、第四十七2个团共2500人。第四十六团是第十七分区特务连、工人大队和3个县大队为基础编为6个连组成的。团长龙水文,政委赵静仁,政治处主任张天陶。第四十七团是日本投降后,以临(榆)抚(宁)昌(黎)支队为基础组成的。团长宋维藩,副政委张兴民。这2个团的参谋长是要景祺、贾青年,都是以后调来的。
开始,第十九旅旅部组织机构很不健全。军政首长只有旅长一人。政治部有个原特派员王雅轩,司令部作战科只有冯远志和我两个参谋。侦通科也只有赵衡和张雨亭两个参谋,机要科有第十七分区机要股副股长和2名译电员,电台和报务员是到山海关后由上级派来的。管理科有第十七分区管理股股长和一名管理员。供给处主任是顾华。没有卫生机构。旅部另有一个警卫排。第十九旅刚刚组成,就投入了山海关保卫战。
到山海关后,旅长张鹤鸣接替第四十七团团长宋维藩,被任命兼山海关卫戍司令。旅首长立即组织部队划分防线、分配任务、构筑工事、进行防御战训练和形势、政治思想教育。第四十六团负责驻守从老龙头沿石匣河至二郎庙、角山寺一线,第四十七团负责驻守从角山寺以北沿长城至九门口、黄土岭一线,战线长40余里。部队在驻守地区贴出安民告示,宣传我军宗旨、纪律和民众应遵守的章法。此时,附近日军早已向苏军投降,秦皇岛港驻有美军一部,尚互不干扰。第十九旅驻防山海关后,还负责接待从各解放区到东北的干部。10月初,张旅长带我和另一参谋及警卫排一部到沈阳向军区汇报,要求配备干部、武器装备等。但军区只批给我们8挺九九式重机枪、8门八二迫击炮(弹400发)和少数三八式步枪。一列火车(五六节车皮)就拉了这么多东西,两个团就添了这些新武器。10月16日上午,国民党军在秦皇岛开始登陆。在此前后,美国海军飞机,每天在山海关上空低空盘旋,少则二三架,多则10余架,进行侦察,支援蒋军上岸集结,并企图对我造成心理上的威胁。当地的国民党军,亦向抚宁县等解放区进攻,袭击我地方政权、武装,捕捉民兵、干部,形势日趋紧张。
国民党军的“最后通谍”
10月下旬,国民党第十三军已逼近山海关西、北郊之线,27日敌第八十九师师长万宅仁送来“最后通牒“命令你军三天内全部撤出山海关和铁路沿线50公里以外,否则,由此引起的后果,由贵军负完全责任”。我旅于29日复牒“:山海关系我八路军收复、解放,城内秩序良好,人民生活安定,勿庸贵军干涉。我们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坚决消灭之。如贵军蓄意挑起内战,其后果由你军负完全责任”。当晚敌1个搜索连向石匣河等阵地进犯,被我军击退,并被我军俘获排长1人(广东人,押送军区时逃跑)。此后,敌军逐次增强兵力火力,多点向我进攻。由于我旅游击战的观念尚未改变,对大的阵地防御战又缺乏经验,加上武器差、弹药少,敌常以密集炮火袭击,所以我军伤亡、消耗较大。
30日那天,为打退敌之集团进攻,打了200发迫击炮弹。旅长说,这样大的消耗不行,我们一要节省,二要向军区求援,但主要是靠智和勇打击敌人。军区曾送来一列火车的弹药,子弹都是三八式和九九式的,而我们旅原有的步枪、轻机枪大多是七九式的,迫击炮弹没有引信也用不上,干着急,但手榴弹却大有用场。部队为了节省弹药,只能等敌人逼近后再射击或以手榴弹、刺刀跟敌人拚杀。还曾集中七九式子弹保障轻机枪使用。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旅单独抗击了美式装备、号称远征军敌第十三军的猛烈进攻,据守了1个星期,未丢失一个阵地。
俘获三名美军
11月1日上午,第四十六团石匣河阵地前公路上来了1辆挂美国国旗的吉普车,上面有3名美军、1名翻译,声称要到山海关、长城游览,实际是搞侦察的。接报告后,旅长指示:告知美军,双方正在交战,不能游览,如强行通过,即阻击之。美军不听劝告,反而向我军开枪,我军被迫还击,其司机被打伤,汽车被打坏,3名美军被我军抓获,人、枪、汽车(用老牛拉的)被送至设在山海关银行内的旅部。旅长亲自告我:这件事关系国际问题,不能给敌人以借口,除了给伤者及时治疗外,一定要监护好其他人,出了问题,你要负责。并要我将其姓名、枪支号码、子弹数目登记、照像,保管好,听候处理。还请来1位厨师,为美军作膳食,但他们只吃自己带来的食物。这3个美军,1名是司机,2名分别是海军和陆战队的上尉军官,翻译是国民党军人。后来经请示军区,我们先将负伤美军司机释放,由法国人送回。这里插一段法国人的事:他们原是抗战前天津法租界驻军,后被日军俘获,集中在北戴河看管。日军投降后,八路军也解放了他们。第四十七团宋团长发给了他们部分枪支。为此,宋团长曾受到批评,后调旅部当参谋长(团长改为邓要揆)。国民党军的通牒和我军的复牒也是由法国人传递的。
11月2日军区又复电,可以释放其他2名美国人,但须警告美军:“国共两党正在交战,山海关、长城不能游览;美国虽是同盟国,也不例外;不能明知故犯,更不能借机为国民党军搞侦察;因系初犯,故将尔等释放。若再发生类似事件,后果应由美方负责。”警告写成文件,人、枪、弹仍交法国人送回。
吉普车未修好,无法送还。现在看,当时如果我们对美军进行侦讯、照像,作为证据,从舆论上谴责,打击美国支持蒋介石发动内战,将对我军十分有利。
击退敌人进攻
11月4日拂晓,敌军向我几个主阵地发起进攻。重点是猛攻第四十六团防守的二郎庙、角山寺阵地。先是以炮火轰击,我军除留少数兵力在阵地监视敌军外,主力进入掩蔽部,待敌炮火稍停,部队迅即进入阵地,以手榴弹、爆破器材、刺刀等杀伤向我冲击之敌。就这样,敌以1个团的兵力轮番向我冲击,均被我击退,在阵地前沿抛下了许多尸体。到中午,敌人又集中兵力,加强火力,向我猛扑,我军终因伤亡大,兵力、火力不足,二郎庙阵地失守。这天拂晓军区刚派到第四十六团任职的四五名营、连干部,几乎都牺牲了。原来的营、连、排干部也大部伤亡。如果敌再占领了角山寺,居高临下,山海关会不战自失。在此紧急情况下,加上求援无路,旅长只好将警卫排、机关干部、勤杂人员都组织动员起来,并集中团的其余兵力,乘敌站脚未稳,发起反冲击。经过激烈拚搏,夺回了二郎庙,并把溃逃之敌追击至
10余里之外的回马寨。此次激战,敌伤亡不小。我缴获美式轻机枪3挺、步枪10余支,还有电线、电话等物资。另有一股敌军,窜至山海关北郊,企图夺取临榆县城,与我守军激战,后被赶来增援的山东第七师部队击退。
与此同时,敌人企图打开九门口的通道出关,以1个营的兵力多次向我黄土岭阵地突击。该阵地由第四十七团的1个排据守,这个排英勇顽强,给敌以有力杀伤,但激战中大部伤亡,其中1个班全部牺牲于阵地。危难关头,团的增援部队赶来,击退强敌,才使阵地安然无恙。经过1个星期的激战,第十九旅独自阻击住了敌军的进犯。但伤亡500余人,消耗很大,部队甚为疲惫。
11月4日拂晓,奉命增援山海关的山东野战第七师抵达山海关,得知城北敌我正在激战,师长杨国夫即派2个团向北郊之敌展开反击,将敌击退。当日,第七师与第十九旅调整了部署。第十九旅第四十七团负责三道关防线,第四十六团作为预备队,并派出部分部队防守老龙头、山海关铁路大桥、桥梁工厂和临榆县城。其它阵地由第七师部队防守,并在第七师的统一指挥下,开展大规模的保卫战。
6日、 8日夜两次反击,我军获重大战果。
11日,军委电令第十九旅拨归第七师建制。此后,在第七师首长的统一指挥下,第十九旅与第七师部队共同坚守山海关至九门口一线阵地,继续与进攻之敌激战。
向东北转移
18日下午,蒋军以4个师的主力,从城子峪出关,向绥中急进,企图实施外线迂回,切断我军进入东北腹地的要路。在此紧急关头,师部核实了敌情,遂下决心:撤守山海关,向锦州方向转移。但敌人已形成正面猛攻、翼侧大迂回包围态势,师部命令各部队一面阻击,一面将后勤物资和伤病员东撤。
第十九旅旅长命我乘坐火车,把物资和伤病员护送至绥中县城,交给供给处,并告知顾华主任准备撤离。部队于当日撤至前所。天快黑时,我完成了护送任务仍乘火车回到前所旅部。晚上,侦察科长赵衡到师部联系,在羊圈子被敌潜伏哨俘虏,幸随行的通信员乘马逃回。旅长当机立断,全旅迅速撤离,但部队尚未撤完,敌即追来,以炮火轰击。
19日拂晓双方交火,我们边打边撤,战斗很激烈。敌军尾追不舍,直到下午4时许,我们撤到离绥中县城西约30余里的时候,敌军才减缓进攻。这天我旅伤亡50余人,第四十六团一营营长李治国负伤。旅部撤至二台子(绥中县城西20里)时,突然从北面涌来一股五六十名的便衣敌人,旅长立即命令掩护旅部的1个连和警卫排占领有利地形,击退了敌人。
第四十六、第四十七团撤至上下牛羊沟一带后,配合第二十旅的1个团占守了2个山头。这里是正面进入绥中的要道,师部原命令我们旅固守这些山头阵地,坚决阻击敌军通过,但晚上又命令我们旅撤退,要求部队尽快撤出阵地向东转移。我们旅第四十六团第一连,扼守在阵地突出部的一个小山头上,由于未来得及撤出,当夜被敌重兵包围(两侧已有敌军),救援部队又冲不进去,因此发生了一场恶战。该连弹药打完后,以刺刀捅、枪身打、石块砸,和敌军展开肉搏战。由于突围无望,他们以死相拚,最后把武器砸坏,手持手榴弹,冲入敌阵中,与敌人同归于尽。有的重伤员头枕手榴弹,待敌接近后再拉火消灭敌人。全连120余人,除8名重伤者外,其余全部壮烈牺牲。
7名重伤员被敌人弄走,其中有该连李指导员,以后听说他们被押在敌锦州重犯监狱。
1名重伤员被埋在尸体中,未被敌搜去,后被老乡发现,抬着给我们送回。旅长听说了该连顽强战斗的经过,非常悲愤,号召全旅学习他们的英雄事迹,为他们报仇。我们旅在撤退中,共伤亡了180余人。
19日夜,按师部命令,第十九旅转移至红螺岘山区。此时,第十七分区派队列股长周定忠送来500余名民兵,补充给四十六团。不久,部队按师部的命令分路向北满进军。据守山海关、阻滞蒋军北进的任务,至此完成。
(原载总后勤部政治部编研室 《党史资料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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