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该不该杀地主打倒地主

当初该不该打倒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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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要说地主该不该被整的那么惨,按照今天的价值观回顾,确实手段太过激,但要说地主该不该被打倒,为了人类的进步,当然要打倒。而且,挺地主的人其实都是满口民主自由的公知而不是地主后代(待会讲原因)。任何生产关系的革命,既然产生了革命那就是阶级矛盾已经激化到了很激烈的程度了,比如法国资产阶级被封建王朝镇压已久,法国封建王朝对付资产阶级的手段严酷而血腥,毫无谈判余地,从而导致把王室送上各种断头台。其血腥度混乱度,不亚于斗地主阶段。只有像英国王室这类民智识时务的封建阶级,才懂得时代变迁要让路给历史车轮的意义,才能和平的把政权交给新阶级而不发生血腥革命。(当然不算完美的和平,华莱士{不是谈笑风生的那个}喊着“自由”冲上去砍的领主是谁?地主啊)所以地主们被华莱士们惨无人道的打死,主要原因是地主顽固不化不愿意放手,不识时务。正因为不愿意放手,无法与新阶级达成协议,所以只能矛盾激化,所以失败者被惨无人道的斗死,而地主阶级在新阶级面前,最终都要失败。所以地主死的惨,不能全怪新阶级心狠手辣,教父说过,这是纯生意。那么现在解释当今究竟是谁在挺地主,地主这个阶级,在近代史里是非常惨的,被资产阶级猛整,被无产阶级猛斗,左右不是人,聪明点的地主阶级,都转变成资本家了,不过在中国近现代史里,资本家也没好到哪去,比较特殊,但总之,地主肯定是万人捶的,爹不疼娘不亲的,现在的人都在争论资好还是社好,喜欢回到封建社会的人应该没几个了吧,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现在挺地主呢?因为现在挺地主的,其实都是当年打地主的人的对头。这些人挺地主不是因为喜欢地主,真的觉得地主不应该推翻,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不喜欢斗地主的那个政权。不喜欢斗地主的那个政权的人,当然肯定是民主公知了,而公知平时满口念的是“民主自由平等”,地主们当年派狗腿子揍的就是民主人士啊(华莱士被揍的太惨了啊),怎么现在又猛舔地主了呢?为反而反嘛。
1.打倒地主之前,我们村只有三户地主,全村的土地地主的》富农的=中农的。而佃户人数大概可以占到三分之一以上,加上贫农,超过一多半。2.打倒地主之前,一般年份(无天灾,无人祸),地主家可以隔三差五吃细粮,而极端到佃户,连粗粮比如玉米等都不够吃,更没有油水,有饿死之例。当时有一种做法,当甲村贫农和中农遭遇生存窘境时,会有乙村富农接济,来年加倍偿还。.打倒地主之前,村中只有地主家孩子可以读到书,其他家庭都没有念过书,全是文盲,至今老人们提到上学,还会说“念私塾”3.打倒地主之后,其实根本无打倒之说,只是消灭了地主阶级而不是人身毁灭。再说了,都是一个村的,没多大仇。4.打倒地主之后,在一般年份,因为生产积极性的提高,所有人的生活水平基本处于同一水平线,不再存在饥饿情况,但是细粮仍然短缺,老人们说还是只有过年能吃上饺子。5.以上都是就耕者有其田政策以后的我们村情况的说明,不包括以后天灾人祸的影响,更代表不了其他地区。6.中共的做法是符合当时民心和历史潮流的。即便搞全国直选,也是谁支持分地谁才会上台。这一点在国民党退往台湾之后的土地政策就可以佐证,耕者有其田是天下大势。7.有人调侃说,那是不是现在要分了马云王健林?需了解基本常识,分地是民主主义革命,是资产阶级性质的,解放战争的目的并不包括打倒民族资产阶级。8.当时的打倒地主政策,造成了事实上的局部公平正义,虽历经大跃进和文革,但是,到后来家庭联产承包,虽然文字上多有不同,但也是实际上重回了建国初的土地政策,即耕者有其田。而至今,我们村虽然有富翁,除富翁之外却并无穷人,人人可通过勤劳来改变自己的生活,也就是说在村子内部实现局部公平。而假如当年没有分地,我不认为我们会有如今的幸福生活,谁能保证自己能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呢?理工科学生,多有疏漏和谬误,请批评指正。以上。
有人身处金字塔底,却在为金字塔顶说话,并嘲讽着其他被压迫的金字塔底
现在有人觉得,当年的地主也有好人,不该抢他们的土地,更不该杀人。对这种看法,同志们应该怎样理解?首先要承认,地主里肯定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旧中国中央财政弱势,地方上很多修桥补路的营生,都是地主乡绅出钱做的。有些地主,说是大善人也不为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但,地主里有好人,与地主阶级是好的,有因果联系吗?没有。地主作为一个阶级,代表着旧土地所有制度,是一个禁锢流动资本、抗击大工业化进程的反动的集团,是一个占有不动产产权、收窄不动产资本流转的落后的阶级,从整体上讲,是必须消灭的。个人的善恶属性,与其所属阶级的进步或落后,没有必然的关联,这是马克思主义阶级论的核心,也是阶级斗争的根源。好的地主,和不好的地主,都是激进式大工业化的障碍,在这一点上,我们和资本家们,没有本质的分歧。——李学先,原广东省监察厅厅长,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1983年《与青年同志的座谈》
觉得要把题目改为《当初能不能不打倒地主?》,这样大家争论点可以避免一点小清新-------------------我是分割线---------------------------能不能不打倒地主?回答:不能。1.解放战争中,tg许下的承诺-“分田地”是需要兑现的,不然tg根基会很容易崩溃。那么地从哪里来,聪明的孩子默默一笑。地主的经济意义丧失。2.中央的行政管理要落实到基层,打破原有的政府-乡绅-民众的体系,地主的政治作用与意义消失乃至转化为改进的阻碍。上诉两条相辅相成,互为推动。3.完成全国资源的盘点与整合,扫清工业化障碍。利益均衡打破后的重新分配从来不会和风细雨。用地主的资源收买掉全国大多数民众的心,然后形成同一利益集团,最终形成历史的滚滚浪潮,当分田地这一事件触发开始,地主这一利益群体的下场基本已经写好,只是惨烈程度无法预知,最轻是家破,最重是世代枷锁。我们站在现在看过去,有人看到的是冷冰冰的利益集团间的博弈,有人看到了博弈下产生的悲欢离合。感性角度看历史,我们可以感怀那群人的悲欢离合,风花雪月。但从利益至上论的角度看,其实我们在坐90%以上是当年那批获利群体的后代。
如果你是地主后代,你当然不同意打到地主阶级,不然说不定下个王思聪就是你呢。对吧。如果你家当初是贫苦农民,打到地主阶级得到的利益让国家更快发展然后使你读得起书,上的了网,还能闲的在这里扯淡。那就让地主们去死好了。臀脑分离的全是脑残。
【最新添加】有些知乎上的人,真是不要脸到了家。把地主的财产肆意分配,把地主的性命丢于批斗大会上,把地主的家属也顺便株连成“黑五类”从而受整个社会的歧视。不依据法律,不依据罪行,不依据道德,杀人的标准居然是阶级。更可怕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有这么多知乎帝在拼了命洗地。只说一句,等你家被强拆,或者有家属死于上访途中,又或者你家房子到期了也别说政府把你家赶走。不要抱怨,不要网上发帖。因为这不仅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发展的需要,而且也是你言行一致的最好表现。一开始,我能不能问一句,当年的工人下岗,也该不该啊?好歹当年的下岗工人还有保留生命的,地主可是一大批地被枪决了。--------------------------------------------------------------------------------------------------------------------------------打倒地主,其实意思有两层,第一层是从生产资料上消灭地主这一阶级,第二层是并且从肉体上消灭这一阶级TG做得比较绝,做到了第二层如果说打倒地主,建立新的农村的生产关系,可以大幅地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打倒地主还是可以有借口说的可问题是,在和平年代,全国完全统一的年代,打倒了地主,生产力的发展也不见得比和平时期有地主在的时候更好,之后甚至出现了大规模饥荒的事件,这个借口还是合理的嘛如果人性一点,打倒地主,仅仅是消灭地主阶级,剥夺地主的生产资料和财富的话,打倒地主也同样有一大堆借口可以说可是,平白无故,就在农村开批斗会,从肉体上剥夺地主的生命,不否认地主中没有恶霸,但是其中平时并不过分欺压乡亲的地主的性命,就是为了“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就得家破人亡不说,还得丢失性命,地主的家属还得背上”黑五类“从而长期收到整个社会的歧视,很人道嘛而且,在发达地区的农村(比如广东),甚至还嫌杀人少(1951年中共批广东土改搞得不好:没大规模杀地主),还得拿大批富农,中农来凑数,这也合理?又看到有些答案说新中国工业发展需要原始资本的积累,发展工业的目的是为了保外祖国,民族独立。诚然,现代战争中轻重工业已经甚至可以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条件了。但是,既然发展工业是为了保卫国家,保护人民免受外敌侵略说白点就是,保护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那么,为什么既然外敌都没入侵的情况下,就要大开杀戒,发展本国工业就需要地主的人头滚滚呢接着说发展工业。农民在土改后,还是被束缚在合作社和户籍制度下,并没有大规模地转化为发展工业所需要的劳动力。而且,地主的财富,又有多少转化为了发展工业的投资呢?无可否认的是,新中国工业的发展,很大程度上是苏联的技术扩散和资金援助。如果有些人不知道建国后镇压地主的残酷性,举个例子,林彪老家在湖北农村,林彪他家其实也算小地主。林彪大哥林庆佛由于在抗战期间当过家乡游击队的队长,被国军任命为少校军衔。解放后,也由于阶级成分和历史原因,要被枪毙。如果没有林彪的帮忙,恐怕林彪大哥也没了。再说另外一个例子,朝鲜战争志愿军共有2.1w人被俘,其中超过1.4w最后选择去了台湾,不到7000人选择回到新中国这一边。这7000人在抚顺的看留所中交代自己“投敌罪行”以及战俘营岁月时,都提到过一个叫做“谭兴东”的“明星政治宣讲员”,很多人评价他说:“不怕挨打,就怕听谭兴东的课”。谭兴东之所以能够对志愿军战俘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力,与他的自身经历有关。谭氏是1941年参加共产党军队的老干部,1950年8月晋升为副营级;但就在这年9月,其父母被定性为“富农”遭到处决,谭兴东遂擅自离职,后被强制拉回部队,押送着过了鸭绿江,并降为副排长使用。谭氏不久即寻找到机会在战场上带兵投降了联合国军。所以,看清楚了啊。连1941年参加革命的老干部,父母阶级成分仅仅为“富农”就被枪毙,可见镇压地主的残酷。所以,我认为,如果能讲地主阶级所拥有的财富平和地转化为工业,商业发展的原始资本,在第一层上打倒地主无可厚非。但是在国内和平年代,居然就会发生第二层的打倒地主,而且很难想象,现在都21世纪了,知乎上很多答案居然还堂而皇之地认为从肉体上消灭地主天然而合理。那我想问,那些认为就该从肉体上剥夺他人生命的人还有人性嘛,那时候的国内外环境还没恶化到需要靠死一批人来保护另外一批人不死的境地最后,大家有空看看葛优出演的那部电影《活着》,原本的大少爷福贵由于好赌,把家产全输给了龙二。当龙二被批斗大会上枪毙的时候,葛优扮演的福贵只能庆幸自己当初把家产输了,不然死的就是他。可是看完电影,就会发现龙二也不会坏,哪怕赢了福贵的家产,也教给了他谋生的手艺。当然福贵也不坏,当初好赌,后来为了生活还是靠龙二的手艺出去闯荡过了下去。问题是,都不是坏人,为什么就有的人得死?
商君死后,秦法尤存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秦国的旧世族在弄死商君后不久也被秦惠文王送去陪商鞅了。
个人认为打倒地主和进行土改是两个事情,法律角度来讲,国人都有一些过度惩罚的感觉,比如对待小偷,抓住打死。经济问题最好用经济处罚解决,可以适当加重但简单的弄死就不合适了吧。地主同理,政治需要,穷人需要土地,分田地没错,但打土豪就有点问题了。穷就有理吗?
我一直以为三观是知乎儿最傲娇的地方。现在我认为应该换成智商了。我们怎么看嘲县的,世界就怎么看我们。当初对这句话不以为然,现在深以为然。GDP永远无法代表不了东西还有很多。
这种日经的问题能不能不要再提了?知乎上动动您高贵的手指搜一下不行吗?贴图然后自我提问:1,你现在有6%的几率投胎在能够养活自己的富农和地主家庭,你愿意赌一把吗?2,你现在有50%以上的几率投胎在贫雇农家庭,然后参考解放前全国的化肥产量、水泥产量(水利设施)、煤炭石油钢铁产量(高质量的农具和农机),然后问一下你家里的长辈,每人一年一捧的农肥+旱涝靠天+劣质农具,再配上不到一亩地的劣质农田,能养活自己吗?3,考虑的了吃,穿呢?棉花也是需要土地的,想想你熬得过一个冬天吗?4,记住你的身份是佃户,要交租子又没有喜儿,那就别怪老爷比黄世仁更狠了====================================================================然后再看这一张图:你再问问自己:当初该不该打倒地主?
不给我一点甜头,干嘛帮你造反?
我们家应该属于被打倒的地主……小时候总听人说地主家怎么怎么坏,怎么怎么压迫人民……其实我们家就是老老实实的人,不过是有点土地有点钱……我姥爷的父亲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家里四个兄弟,有一个姐姐嫁了一个南方的省级官员,家里12个姨太太……后来被抄了家,一家人辗转到新疆去建设边疆……文革时期也受到迫害。按理说我应该是回答“不该”吧?可事实上我觉得这个问法有问题。与其说“该不该”,不如说“会不会”。打倒地主是历史的必然,是当时的社会环境决定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总有一些无辜的人会被碾伤。然而历史是无情的,难道为了小部分人的利益就不去前进了吗?人的思想也是不断发展的,20年前估计没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现在却有人提出这样的质疑。或许现在看,不分是非地打倒一切地主是民粹的狂欢,但是从当时的环境来看,这完全是正义的。一个满目疮痍的社会,要破旧才能立新。作为历史曾经的牺牲者,我也是今天取得的成果的享受者。如果当时不打倒地主,我们能不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还要打个问号呢……
现在有人觉得,当年的地主也有好人,不该抢他们的土地,更不该杀人。  
对这种看法,同志们应该怎样理解?  
首先要承认,地主里肯定有好人,而且有很多好人。旧中国中央财政弱势,地方上很多修桥补路的营生,都是地主乡绅出钱做的。有些地主,说是大善人也不为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但,地主里有好人,与地主阶级是好的,有因果联系吗?没有。地主作为一个阶级,代表着旧土地所有制度,是一个禁锢流动资本、抗击大工业化进程的反动的集团,是一个占有不动产产权、收窄不动产资本流转的落后的阶级,从整体上讲,是必须消灭的。
个人的善恶属性,与其所属阶级的进步或落后,没有必然的关联,这是马克思主义阶级论的核心,也是阶级斗争的根源。好的地主,和不好的地主,都是激进式大工业化的障碍,在这一点上,我们和资本家们,没有本质的分歧。 ——李学先,原广东省监察厅厅长,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1983年《与青年同志的座谈》
这个问题80年代就有人问过,兔子也早就回答过了,地主本身有好有坏,不足为奇,但他们的阶级属性是原罪,对于社会发展起着反动作用,兔子的问题在于手段残酷,而不是方向错误!
我再摘一段党国的意见稿给诸君:土地改革不是列宁主义匪帮的专利,更不是赤色政权的专利。土地改革,是落后农业国向工业国快速转变的必由之路,是不以传统道德观为转移的。
大土地所有者集团,无所谓善恶,其本身,对于工业化转变,是具有原罪的,是必须执行死刑的,是不可饶恕的。无论对传统田园生活与乡绅美德多么留恋、多么赞美、多么仰慕,也不能做为保留大土地所有者集团的理由。
土地所有权的强制有偿转让,乃至部分无偿转移,是在缺少殖民地经济的条件下,大工业文明碾压小农经济的必然政治觉层。
它不应承担道德评判。 ————郑道儒,原中华民国经济部部长,原中华民国外交部顾问,1974年《自由世界的“强制”掠夺》
你看看,国共两党对这个问题口径都是完全一致的嘛,当年孙先生早就承诺要平均地权,国民党既然做不了,那就下课,让能做的兔子去做好咯!
革命哪有该不该
马克思可没说打倒地主
我在想,如果你还有健在的家属当过佃农,请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打地主。
无论你们怎么洗地,这都是以国家强权对私有财产的严重破坏,对私人权利的严重侵犯。地主确实是阻碍生产力的因素,不适应时代发展,但取缔的方式不该是暴力没收,对地主也不该是屠戮,如果通过逐步的改革,瓦解这一阶级,斗地主绝对不会受到这么多的诟病,错不在斗地主,错在斗的方式,太激烈,太血腥。最后,我真的地主后代呢(微笑)
如果当年清洗地主是合法行为。那么明天清洗资本家就一定也是合法的。
谋财可以,但害命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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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们在问“当初该不该打倒地主阶级”,我只想谈一点感想。排第一的答案说,地主阶级应该为过去几千年的佃农命运买单,我不同意,任何人都没必要为前人的罪过买单,他们只负担自己的罪。
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当年全被定义为地主家庭子女,什么是地主家庭呢,就是有一二百亩地,农忙的时候雇一个长工。但是因为这个,他们自卑了一生,他们不偷不抢光明正大做人,却要承受全村人的侮辱。
到我的父亲,母亲,基本上付出了非常大的努力才活了下来。我爸爸,当年学校考试第一名,却连读高中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我爸身上也有很多戾气,掺杂着许多自卑,是他自己愿意这样的么?
年轻时没有读过书,长大了也只能卖力气,家里依然是贫穷。我哥上大学落榜武大,没有办法复读,因为我要读书,需要钱,只能去读了二流学校。
我现在长大了,在小城市也买不起房子,因为我只有靠自己,买房需要时间。遇到了很好的女孩子只能自卑,我到今天都没敢去表白,我担心女孩儿的父母不希望她嫁给我这样的年轻人,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可是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呢?是土改,是土改之后的十年文革。你说我要去承担前人的罪,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因为莫名奇妙的原因成了现在的局面,我只知道那些打倒我们的人在鄙视我的贫穷,我只知道遇到心爱的女孩我都没勇气开口。
打倒了地主阶级容易,可打倒之后谁给了他们公平奋斗的环境呢?谁考虑过千千万万地主阶级的命运,谁考虑过千千万万地主阶级子女、孙子孙女的命运?他们当初因为富裕被打倒,现在三十年过去,那些打倒他们的人在鄙视他们的子女贫穷,说他们在北京不配上学因为他们的父母不努力!我们的父母没有不努力,只是你们没有给他们努力的机会!
你今天给我讲“当初应不应该打倒我的父辈”,我看着父辈的命运和自己的命运,看着我心爱的女孩子,你让我怎么回答你?是不是要把子子孙孙的头都摁倒砧板上,才能换来你们一句原谅?另外,同意前面有人说过的,今天你以为自己拿着枪,其实你只是手无寸铁的人,老大哥在看着你!
短篇小说《笑了》几个佃户没饭吃,他们走到地主家,说,我们要分田地。地主说,好呀。佃户笑了,地主也笑了。---------------------某些人眼中的土地革命。另外,题里自称是地主后代的,把他们祖上的土地加起来,大概能有4个当时中国的土地的总面积。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外公。 后来外婆给我讲过,外公,是在那时轰轰烈烈的"打倒地主"的浪潮中落下了疯癫的毛病,后来跳进河里去世了。 是的,我外公就是所谓的地主,可是从小我就知道,外公家并不富裕,甚至我的舅舅姑姑们都过着吃一餐就不知道下餐的日子,可既便如此,我外公还是被批斗,被殴打,后来得了病不幸去世。 我认同废除地主,可是当初若是将地主也当人,认真规划一套评定地主的规定,我外公或许也就不会这样。 以上。想了想还是匿名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大革命的种子在大斗进小斗出的时候就种下了。现在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当有些人为了你们的不正当既得利益在叫嚣的时候又种下了什么种子,它将什么时候发芽结果?
记得以前天涯有个神贴,冒出来一堆上海地主后裔。然后有个蛋疼的网友统计了一下,这些地主后裔的土地加起来是上海面积的三倍。好了,问题来了,是什么让脑臀分离变成了一个如此普遍的现象?个人愚见是生产力发展,以及人类比较生活标准只比绝对量不比相对量两点的结合。当然互联网的作用也是很重要的。所以话说回来了,都TM赖某党工业化啊~
说句题外话从答案中冒出的各种奇葩逻辑以及评论里各种激辩看来,我个人觉得中国改革的最大障碍可能就是目前执政党的某些合法性的问题,更本质的来说就是已经资本主义化的实质怎么与GC主义化的皮自圆其说的问题。
这是利益问题,不是是非问题,该不该取决于你爷爷是地主还是贫农。扯别的都是为了把利益问题价值化罢了。
革命就是这样,就是要推翻统治阶级,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没有中间派,没有温和手段。法国把国王送上断头台,美国打过南北战争。苏联灭了沙皇全家,欧洲肢解了奥斯曼帝国,秦国先灭了国内反对派,再统一全国。再说,温和革命派,呵呵。======有些人也太想当然了,大谈什么民主的暴力,消灭地主是基于特定历史环境的,第一,在解放全国前,也有没收地主财产,放地主一条生路的,可惜人家可惜不领情,带着还乡团杀你个皮甲不留,等还乡团把刀架到脖子上,有些人在跟他谈民主,他会放下屠刀吗?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一般都采取消灭地主的方式。第二,解放后是基于这种惯性,和政权还不稳定采取的措施。第三,基层干部的水平问题,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人,处理问题往往简单粗暴。第四,特定国情的问题,在中国要想把事情办下去,结果就是矫枉过正,乱世重典。不然就要出现各种幺蛾子。
工业社会没有地主阶级存在的空间。不管是资本主义路径,还是社会主义路径,要成为工业化国家,就必须要消灭地主阶级。你可以问在这个过程中,具体到某一个地主,某一个案例,采取的手段是不是过激残忍了,有没有更温和的手段。但是如果说到整个地主阶级,那是必须要打倒的。现在的所有工业化国家,你能找到有地主,但再没有地主阶级。
原帖转自天涯链接浅论消灭地主阶级的必要性——再谈“地主是招谁惹谁了”  地主,一般指封建社会地主制经济下,凭借土地所有权,主要以地租形式剥削农民的土地所有者。  在上,中国的封建地主对自有土地曾采取多种经营形式:早期是由自己经营,采取剥削僮奴或剥削雇工、依附农的形式,如汉、晋时的庄园经济;但唐宋以后,分租给佃农的形式逐渐排斥和代替庄园经济和其它形式,成为地主经营的典型形式。其主要特征是土地买卖、实物地租和小农经营。  中国不同于西方中世纪以前的神权统治,统治阶层始终都在强调道德、伦理的重要性,而地主、伦理、宗法制度三者的紧密联系,起到了维护道德体系的作用,许多地主同时身兼宗族领袖、“乡绅”、“村老”、“保甲长”等等,构成了封建社会的基石。 
 “皇权不下县,县下惟宗族,宗族皆自治,自治靠伦理,伦理造乡绅”的结果就是:这些由地方“推举”、官方任命却不付一文薪水(除宋代)的“乡绅村老”也
同时身负行政体系的“礼乐教化、排难解纷、止讼息争、惩奸弭盗”职能,皇权对乡村,除了赋税和徭役之外,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不找你你也不烦我”。而“乡绅
阶层”就处于“道德”与“行政”二合一体系和乡村权力经济结构的核心,不仅有公职在身可惩奸弭盗、征税征伕,并且收租、放高利贷,垄断乡村手工业和商业
(如酒坊),同时还管理着庙宇、宗族事务和一些迷信组织。整个农村都在“乡绅村老”和宗法制度的控制之下,祠堂中可定小民生死(听说过浸猪笼吧),一念间
能断“官司”胜负,而“乡绅村老”合计下就决定征谁的税、征多少税……每个乡镇都有类似红楼梦中那种“护官符”,只是粗俗的多,如“张顶子(官帽)、杨银
子、王定子(拳头,指武力)”等等。在县城周边以外的农村,除了自己的道德约束外,“乡绅阶层”的权力在和平时期几乎不受任何制约,尤其是对自己的佃农,
其心理优势更远高于现在最跋扈的老板。“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这就是部分地主欺压佃农鱼肉乡里的根源。  当然,修桥铺路兴修水利的好地
主也不少,但是和“地主”庞大的基数相比,其比例大概和历代帝王中“明君”的比例差不多吧。更何况还有水利设施的不可分散性、系统性、公共性,与土地所有
权经营权分割细碎无法协调利益得失的尖锐矛盾;所以,更普遍的是争水纠纷甚至大规模械斗频繁发生。  而靠特权或者贪赃枉法当上地主者,特权对于他们更重要,道德底线便会变得更低。  但是,这个还不是关键。  地主阶级的原罪在于:农业社会中地主阶级在农村对土地、财富、劳动力的垄断性占有,及其与自然经济的相互依存,严重阻碍了工业化进程! 
 “地主+佃农”经济的运作模式是:地主本身不从事耕作,也不干涉佃农耕作,生产组织方式是土地分割出租给佃农单户独立耕作,以收取地租(绝大多数是实物
地租,有定额、分成等多种形式)获利,土地出产是以满足地主和佃农的自身消费为目的,只有少量无法自产的盐、铁器等通过“三日一场五日一墟”的零星商业活
动交易。  这种模式和工业化之前的自耕农模式一样属于小农经济,是最典型的自然经济,它把农业和家庭手工业紧密结合在一起,男耕女织,以织助
耕,不仅能够满足个体家庭维持生存的最低级,最基本的需要,而且也使之与市场的联系降到最低限度。但是,这种自给自足、封闭保守、土地分割细碎、生产单位
小、散、多的生产方式决定了它是和工业化和现代农业所要求的社会化大生产完全背道而驰的,是没有出路的。因而随着时易势变,当进入19世纪工业化逾发迫在
眉睫的时候,小农经济让中国成为了世界上最大最危险的火药库!  火药的构成如下:  其一:农业社会的平均粮食亩产从不曾高于100公斤,1949年因耕地劣化水利荒废等原因全国平均粮食亩产仅为70公斤!  其二:1949年,虽然以大量劣质耕地开垦为代价换取耕地总面积较明清有很大增长,但中国人均耕地已下降到3亩这个前所未有的超低值,农业人口人均耕地仅3.6亩!  当然,如果全国1.1亿吨的粮食总产能平等合理地分配到全国5.4亿人头上,即使有饲料用粮、工业用粮和购、贮、运的损耗,老幼弱壮人均200公斤粮食也还能吃饱。  但是,导火索在这里:  土改以前,全国平均地租为主收获物的5成(好田可达6成,如要用地主的牛等生产工具可达7成甚至以上),全国3亿无地或少地农民每年视年景须交纳地租万吨粮食!  此外还有被层层加压、转嫁到农民头上后高达正税十多甚至数十倍的“皇粮国税”……  也就是说:这3亿无地或少地农民人均不到100公斤粮食!  这只相当一个壮劳力在缺油少荤时4、5个月的食量,而即使老弱病残每年也至少需120公斤粮食。“如果贫富的差距就是生死之别,即使是贫富差距不那么明显,也会构成最严重的问题。”  面对这些冰冷的数据,所有把当年粉饰成一片田园牧歌的企图都是如此的可笑和可耻。  诚然,地主并不是元凶首恶,在外国经济掠夺、战乱、苛捐杂税和小农经济的低效面前,他们也是受害者,在贫困地区有时所谓的地主与佃农的区别也只是能否吃饱而已。  但是,他们对“地主+佃农”经济模式及小农经济的维持就是“谋财害命”,他们的存在就是一种罪。  因为小农经济有着致命的缺陷:  1、落后  土地分割细碎、生产单位小、散、多,严重阻碍、减缓了农业技术进步,而这在“时间充裕”的农业社会不成问题的问题在耕地日削月瘠的紧迫危机前却成了严重问题。  造成阻碍、减缓农业技术进步的主要原因是:  A、风险问题。因小农经济生产单位规模小、抗风险能力差,即使是1、2亩耕地的减产绝收都可能是灭顶之灾。太小的种植规模和薄弱的经济基础让农户承担不起任何失败的代价,所以通常对新技术、新品种是“一看二等三尝试”,表现得极为保守,不愿冒险。 
 B、成本问题。农业生产中有很多成本是边际下降的,比如农机使用成本、产业化成本、水利建设维护成本等等。但因为个体种植的规模太少,无法象规模种植一
样分摊降低成本,因而在经济上不可行。本来可以由一台大型联合收割机就可以完成的收割任务,小农经济必须由数十台小型收割机来完成;本来可以由一个合作社
100万元建立的农机系统或喷灌系统,现在数十家农户花费200、300万元也不一定能建成;实际上现在高效、廉价、友好的农业综合防治却无法推广也是相
同原因。在土地分割细碎的小农经济下,人力和资源的极大浪费导致了生产效率的低下成为必然结果。  C、培训问题。由于中国有数亿农民,这就使得每推广一个新技术、新品种都涉及到要对数亿农民进行培训,具体到乡镇就是每个农技推广工作者要面对1千甚至上万个生产单位,这就使新技术、新品种的推广成了不可能较快完成的任务,严重地迟滞了新技术、新品种的更新速度。 
 D、利润问题,由于中国人均耕地面积太小,新技术所能增加的效益对农民而言往往无足轻重。例如,水稻亩产增加10%已经是极具突破性进展的新品种了,可
是一户农民只有几亩水田,新增纯利润极为有限;再加上农户抗风险能力差,成功的收益与失败的风险在农民的算盘上明显失衡。  在小农经济下,农业
技术推广体系根本无法开展工作,优良新品种和农药、化肥、农膜等新技术推广速度极慢。例如玉米在我国基本普及,从年用了不到二百年,这
已经是同时代相当高的速度;印度1987年自中国引入杂交稻起至2008年(只能找到这年的确切数据)已21年,在6亿亩水稻播种面积中杂交稻不到
0.23亿亩,占3.8%。而中国70~80年代普及杂交水稻在高效的农技推广体系作用下却仅用了十余年。2、保守  “皇权不下县,县下惟宗族,宗族皆自治,自治靠伦理,伦理造乡绅”,地主作为这一体系的既得利益者和优势群体,在有意无意之中都是这
一模式的维护者。一个“成功的地主”的标志就是“求田问舍”,积累财富后就大肆买地,买不到地就兑换成银元埋藏起来;而无论什么原因的卖田卖地都只能是反
面教材。正如从不曾踏出沙漠的撒哈拉人绝不可能梦想征服大海,局限于习惯、传统、视野、见闻,同时也局限于当时农村极为落后的基础教育普及水平,自幼以来
就耳提面命以置地购田为梦想的地主如果忽然想起去卖地兴业办厂只会被家人认为是得了癔病。另一方面,因为“乡绅阶层”的权威和话语权来源于其处于“道德”
与“行政”二合一体系中的位置,这就决定了他们为维护自身利益在暗地里可以男盗女娼无恶不作,但光天化日之下一定会是“卫道士”的形象;宗族之间、之内有
各种明争暗斗但对于其威权基础的威胁一定是团结一致全力扑灭。  所以“乡绅村老”开祠堂、清族谱、用私刑、浸猪笼、惩处“伤风败俗”、组织械斗
都很常见,以有伤风化、风水、龙脉为由而阻碍修路办学办厂也很寻常,“乡绅村老”卖地办厂办学却是极难一见的奇闻。之所以解放后正式颁布的第一部法律居然
是《婚姻法》(1948年10月起草)并不是共和国有多么同情痴男怨女们,实际上枪口瞄准的就是宗法制度。  3、封闭  自给自足是小
农经济的基本特征之一,当年在中国的绝大多数农村,由于商业因素极小和小农经济实行的小户经营模式,基本上不可能有农民有意愿有财力有能力主动抛开土地从
事商品生产和非农生产,也极少有地主跳出“农门”卖地投资工商业。单家独户、“三日一场五日一墟”的少量手工业和商业活动在自给自足、封闭保守的大环境下
作用极为有限。农业社会中地主阶级对农村土地、财富、劳动力的垄断性占有和乡土观念造成了一个封闭的农村——剩余劳动力除迫于无奈的逃荒外根本无法转移到
非农产业;远超民国政府田赋正税征收额(除各种杂捐外,各地占农业收入3%~10%上下),高达全国粮食总产27%(3000多万吨)的地租也只能被地主
用于买地建宅、奢侈消费甚至深埋地下却不能投入工业化。  另一方面,即使是交通便宜通讯发达工业化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今天,单家独户的小农经济
在进入市场时,由于信息的不对称,规模的不对等,所有的个体农户都必然是处于弱势地位。因规模太小农民自己销售连运费成本都收不回来,所以不能直接进入市
场而只能任由中间商盘剥鱼肉。但这样不仅让农民利润被压得很薄,关键是往往会被中间商转嫁市场风险,在市场波动时压价收购或拒绝收购,造成农产品滥市农民
血本无归。这就让农村在工业化起步之初往往对市场,对商品化、规模化种植颇为抵触和排斥。  这也就是《资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中提到的情况:
“虽然青岛经过德国和日本几十年的经营,但隔着海湾边上不到20英里的一座村庄却依然如故。除了新建的基督教堂与传统的神祇并肩存在以及花生壳被城市新工
业收买之外,当地人民的生活几乎与近在咫尺的大城市毫不相干。农作的方法与工具仍是千百年的旧习,商业也限于赶集及流动小贩往来。”小农经济的农村是“封
闭”的,而且这种“封闭”如果没有政治经济环境天翻地覆的大改变并以强制手段,根本无法在短期内打破。  4、顽固  在习惯和传统的束
缚下,不仅是地主,甚至每一个农民都是“地主+佃农”模式或至少是小农经济的拥护者,“十五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愿景深入每个农民之心。如果说
佃农的梦想是成为自耕农,自耕农的梦想就是成为地主,为子孙置业购田。这就意味着,在当年的中国农村,小农经济是极为顽强的;如果没有强力的社会变革措施
和外力干预,甚至战争也只是“死水微澜”,就象上
那样,战争灰烬上将很快重新生长出大大小小的地主,重新开始被战争打断的土地兼并。当然,即使只是坐而等待小农经济被工业文明和社会化大生产慢慢地侵蚀破
坏,等待宗法制度、地主阶级自行瓦解冰消,几十上百年后地主也一定会分化变成工商业主和农场主。但是,我们等得起吗?随着人口增长耕地日削月瘠,仅仅建国
25年后中国人均耕地已不足2亩,幸而当时亩产已由70公斤增长到152公斤,并因工业化进一步推进再10年后增至240公斤,否则大饥荒就不可避免。  事实上,如英国这样重商意识浓郁的国家,在战争和大革命的助推下,封建贵族和地主大部转变为牧场主和工商业贵族也耗用了百多年,“羊吃人”的圈地运动更是圈了3、4个世纪。 
 如果,当年中国的农村真如某些人描述的一样是一片田园牧歌的祥和;如果,当年中国没有耕地日削月瘠的紧迫危机;如果,当年中国能有殖民地、对外掠夺获得
工业化所需的庞大资金、粮食和原材料……我们慢慢等待地主阶级在工业化的冲击下转化为工商业主和农场主也无妨,但是,这只是如果。  所以, 
 上世纪40年代,对佃农而言,地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巨石’”,3亿无地或少地农民对生存的渴求,出于本能的平均分配土地要求让中国农村已经成
了世界上最大最危险的火药库!只有土改可以暂时熄灭“嗤嗤”燃烧的导火索。而只有摧毁地主阶级在农村对土地、财富、劳动力的垄断性占有,破坏其与自然经济
的相互依存,才能彻底解决“火药库”,为工业化进程扫清道路!  所以,  当年的地主招惹了整个中国!补充资料:  1、  据1933年福建上杭的调查,该县43293户居民中,地主占3.6%,占地30.5%;自耕农(实际即富农和富
裕中农)占5.3%,占地5.4%;自耕兼租种农户占88.4%,占地64.1%;佃农占2.7%.(注:《上杭县概况初步调查》,《统计月刊》第3卷第
3期,1933年3月。)福建龙岩1943年调查自耕农、半自耕农占66.62%,佃农占33.38%.(注:林诗旦、屠剑臣:《龙岩之土地问题》,龙岩
县政府,1943年编印,第69—70页。)江西省1936年的统计数据显示,该省自耕农占农户总数的28.7%,半自耕农占34.2%,佃农占
37.1%.(注:《江西省农业统计》,江西省政府秘书处,1939年编印,第1页。)  中共方面材料以毛泽东所做一系列调查最具参考意义。从
数据最为详细的寻乌调查看,寻乌全县农村人口中地主占3.445%,富农占4%,中农占18.255%,贫农占70%,手工工人占3%,游民占1%,雇农
占0.3%。土地占有情况是:公田占40%,地主占30%,农民占30%。(注:毛泽东:《寻乌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北京:人民出版
社,1981年,第105页)中共有关报告提供的江西万安农民成分是:自耕农约30%,半自耕农约45%,佃农约13%,雇农约7%。(注:张世熙:《万
安工农斗争及1927年10月至1928年3月大暴动经过情形》,日,《江西革命文件汇集(年)》,中央档案馆、江西省档案馆,1986年编印,第267页。) 
 这些调查结果显示的数据虽然来源不同(土共或国府),在分类上有所区别,但从不同角度反映的土地分配状况是相近的:即以佃农和半自耕农占人口多数
(2/3以上);包括其实际控制的公田族田在内,地主以约5%的人口占有远超过其人口比例的土地(各地在1/3~2/3以上不等),租佃给佃农和半自耕农
耕作;租佃关系是农业生产关系的最主要构成,包括富农在内,自耕土地比例不到一半。  2、  根据日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
年代在中国农村所做的调查资料,以河北沙井村的农民杜乡(音)为例。沙井村人均有3.1亩土地,而杜乡家9口人共有11.5亩,人均只
有1.3亩。由于土地不足,杜乡租种了7亩地,而租这7亩,杜乡要先缴100元的租佃押金,这对已经负债的杜乡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没有足够的土地,租金和
押金的压力下杜乡家将永远负债贫穷。因此,土地分配的不均是穷人期望改变和中国革命的社会经济原因。(注:Philip
Huang,"Analyzing the twentieth-century Chinese
Countryside:Revolutionaries Versus Western Scholarship,"in Modern
China,1975,vol.1,no.2,pp.132-160.)   但从另一个角度,把土地分给杜乡并不解决问题。沙井村人均只有3.1亩土地,把这些土地重新拉出来平均分配一遍有什么意义?它既不能改变沙井村人多地少这一事实,也不能根本性为沙井村实现农业的现代化。无论3.1亩或1.3亩,数量都微不足道。  1973年出版的伊懋可(Mark Elvin)《中国的
范型》一书中认为,中国农业经济在近代以前就达到了所谓“高度均衡陷阱”,即农业的传统技术已发展到了顶点,资源的使用也发展到了顶点,人口的增长也达到
了农业耕作所能支撑的顶点,使得农村的生活只能维持在生存线水平,经不起自然灾害和战争等人为破坏。跳出这个陷阱需依靠工业革命,但中国却恰恰缺乏工业革
命一项最起码的条件:资本。由于人口压力和农业停滞所造成的粮食和其它物价的上涨,中国无法积累起剩余的资本而自己跳出高度均衡陷阱。(注:Mark
Elvin,The Pattern of the Chinese Past.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3,pp.310-319.)因此,平分土地没有意义,因为土地已经稀少,并且越来越难以支撑日益增长的农村人口。假如沙井村将土地平
分了,过20或30年后人均地下降到1.3亩,那么整个村庄都可能会象杜乡家一样困难重重。而事实上在长江三角洲江南的一些地区,1930年代人均土地已
经只有1.3亩左右(松江区为1.1亩,无锡和江阴县各为1.4亩)。(注:Philip Huang,The Peasant Family and
Rural Development in the Yangzi Delta,.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0,p.342.)  3、“火药库”的危险
在民国之初,包括坚决反共的国民党右派
如沈定一、朱家骅、郑道儒、陈诚等在内的大批有识之士早就了然于胸,是否愿动手解决只在于当政者及其追随者的立场和利益。不谈孙中山的“平均地权”和土
共,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百度一下民国乡村建设运动及“二五减租”、“三七五减租”的背景资料。  实际上在所谓的“黄金十年”中,朝野上下、
社会各界的共同结论就已是:农村“破产”!这种破产,表现为大量农业人口因战乱和灾荒而损失或者流离失所;农产品滞销、价格惨跌,并致土地价格下跌;农村
金融枯竭,农民购买力下降,高利贷负债比例和幅度上升;农民逃荒土地抛荒现象严重,等等。与经济落后相伴而生的,是文盲充斥、科学落后、卫生不良、陋习盛
行、公德不修等不良现象。正是在这样的现实背景下,以救济农村、改造农村为目的的乡村建设运动才成为时代潮流……而到1945年以后,中国农村更已可以用
“濒临绝境”来形容!全国粮食的平均单产还不到70公斤,人均耕地3亩,交纳的地租却高达五成,再加上被提前数十年“预征”,加上杂捐、浮收、摊派高达正
税数十倍以上的“皇粮国税”……雪上加霜的是因水利荒废,农村对旱涝灾害抵御能力几乎为零,民国10年到27年间就发生了11次大灾荒,每年有300万
-700万人死于饥饿!全国仅仅因患血吸虫病而全部或部分丧失劳动能力的就有一千多万,此外广泛传播的还有鼠疫、天花、结核、疟疾、霍乱、黑热病、回归
热……战乱、饥饿、疾病、灾荒已使农村趋于崩溃。解放后有“三年困难时期”却不知民国时年年都是困难时期!  然而,面对如此严重的问题,作为一
个90%国民是农民,农业(含手工业)占国民经济比重达到90%的纯农业国的领导人,老蒋终其大陆执政的20余年,执政理念却是抱残守缺,维持没落的地主
阶级和自然经济,从未对农村农业的困境绝境提出过解决方案,对“乡村建设运动”淡漠视之,甚至查封陶行知的晓庄学校,前有1928年浙江和1941年鄂西
“二五减租”被背后捅刀,后有“留苏太子”赣南新政无疾而终,所以转进台湾也就成了必然——甚至如果没有《耕者有其田法》大概连孤岛容身也办不到。  《抗战时期陈诚与鄂西地区的土地改革》  《从二五到三七五-近代浙江租佃制度与国民党浙江二五减租政策的嬗变》  《民国时期农业税率辨析》  农业社会中地主阶级在农村对土地、财富、劳动力的垄断性占有,及其与自然经济的相互依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在这一阶级存在的情况下进入工业社会,这是地主阶级的原罪!  既然我们没有时间等待它消亡,就只能把它消灭,别无它途。
4、  有的人也提出,大陆土改应该学习台湾。  1949年台湾共有耕地1224万亩,稻谷平均亩产约130公斤(1938年曾达
180公斤)。中国农村复兴联合委员会调查报告:占农村人口12%的地主拥有56%的耕地,“公地”占22%,88%的农民只有22%的耕地,40%的农
民没有耕地。他们向地主缴纳的地租,一般都在收获总量的50%以上,有的甚至高达70%~80%。主抓土改的台湾省主席陈诚说:“地主享受的轻松快乐生活
完全建筑在佃农的痛苦上”,然后他得出结论:这是“中国大陆落入共产党手中的一个主要理由之一”。于是通过“三七五减租”、“公地放领”、“耕者有其田”
三步,先后有200多万亩公地和政府“公平赎买”或农民直接购买的600多万亩耕地转入农民手中,最终实现台湾自耕农占82%,半自耕农占11%,佃农只
占7%。结果:一是原本活跃在北部桃竹苗台地的中共地下党人瞬间失去社会凭藉;二是许多地主被迫转而从事工商业,比如板桥林家、鹿港辜家等;三是土地改革
使地主失去了地位和权力根基——土地,改变了台湾地方政治权力操纵在少数乡绅地主手中的权力结构;四是社会的阶级落差被拉近,地主原本享有政治、经济的半
封建特权在强迫他们放弃土地后丧失殆尽,贫富差距由此稳定地缩小。  也有相当多的中小地主无法适应这个改变、家道中落,其家族终生痛恨国民党,不少人成为“台独”运动的基础,和后来“党外”运动和民进党的经济资助者和社会基础。  《中国国民党在台湾的土地改革》  首先“公平赎买”就是一个神话。  根据《耕者有其田法》,所谓的“公平赎买”价格仅为耕地2.5倍年产量(土改之前5年的纯收益),而且其中7成是土地债券(年利率为4%,在10年内分20期偿清本息),3成是公营企业的股票,一分钱现金也没有!  并且,50年代台湾通货膨胀每年都在5%以上,四厘的利息低于通货膨胀率,实际上是在强制征购土地后还要地主给政府提供无息贷款。  如果你有一间年收租金2万元的门面,有人用3万元的联想公司股票和你交换,外加每年付8400元,共付10年结清,你愿意吗? 
 而参考台湾经验和《耕者有其田法》,大陆以赎买8亿亩耕地(约占全国一半),赎买价为{耕地2.5倍年产量×平均单产70公斤}计算,共需约1.4亿吨
粮食。再以官方汇率2.227和每斤粮价0.06元人民币计算,折合约75亿美元,或约168亿人民币!或超过112亿亿元的金圆券(以每石粮价
400,000,000金圆券计算)!  但是,要真正的公平赎买、和平土改,就必须有较合理的价格——20年的耕地年产值,这至少需11.2亿吨粮食,或603.5亿美元!  而恢复到抗战前最高水平之上的1952年中国GDP仅679亿人民币,财政收入仅174亿人民币,按官方汇率2.227分别折合305亿美元和79亿美元。  即使是前面那个大打折扣的超低价,国府也是依靠席卷全国资一岛,以运台黄金为台币准备金稳定币值,以人均232美元的美国无偿经援、迁台工厂和没收的日企为支持才完成了土改,如果以大陆数十倍于小岛的规模,谁有这个能力?  不仅“公平赎买”,“和平土改”同样是一个神话。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年,清党之后唯一推行了《佃农保护法》的浙江省,仅仅“二五减租”就导致国民党基层党员被枪杀,乡村党部被捣
毁,甚至地方士绅武装叛乱。此后1941年鄂西“二五减租”和蒋经国赣南新政也同样被背后捅刀。如果蒋介石在大陆搞《耕者有其田法》,上午颁令,不用到下
午就会去见孙中山汇报了。不要告诉我台湾地主比浙江地主觉悟高,更热爱民国政府。  幸好台湾人民刚经过“二二八”的洗礼,幸好是由六十万国军看守着不到千万的“国民”,最关键是,幸好这时候国军军官和国府都没了土地…… 
 所以,在1941年鄂西失败了的陈诚在台湾可以下令:对反抗“三七五减租”的地主,即抓送警备司令部以军法审判。他在台中视察“三七五减租”情况时,曾
公开宣称:“搞‘三七五减租’,我相信困难是有的。但谁要反对就来跟我讲,调皮捣蛋不要脸皮的人也许有,但是我相信,不要命的人总不会有。”  
“三七五减租”就已是“调皮捣蛋不要脸皮”,到1953年1月《耕者有其田法》执行时,要财“不要命的人”就更多了,只不过他们“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的呼声都淹没在了年最为血腥的枪声之中,在当时和后世被国府以“共谍”、“台独”等各色名目掩盖了,成就了台湾土改“和平的圆满收官”
的神话。  一群地主,在家乡被土共强行剥夺土地之后,又到异乡以“反共”的名义,把另一群地主的土地强行剥夺了,这算一种黑色幽默吗?  台湾的土改,成功确实是成功,“和平”却未必!而从它的成功基础来看,它这个“典范”恐怕全世界也没有谁有条件学习吧。
现在你对公司,对社会不满?该不该抗议,要罢工,加工资,改善福利?抗议社会不公?
地主作为一个阶级要消灭,作为个人要保护。这似乎是太祖的原话。地主阶级当然要全部打倒,但不是说要肉体消灭每一个地主,那就不是土改了,那就是张献忠进川了。建国后的土改跟红军时期的肃反有着相似的失误,就是“扩大化”。可笑的是,“扩大化”从此以后就成了某些赫鲁晓夫的“免罪金牌”。
打倒跟打死还是不一样的。
毛主席打天下和治天下的指导思想都是列宁改造过的马克思主义,只有消除私有制才能是社会主义。当下最大的私有制就是土地归地主所有,毫无疑问打土豪分田地成为一种必然。当然,民族的狂热性被煽动,群体性的事件根本就控制不住,结果就大大的左了。
没有应不应该,既往不咎。反思过去,克制现在,避免大如文革,小如抵制日货打砸抢之类的狂热群体性事件,从自己做起。
“他说我们社会主义者对土地私有制本身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在一个警察国家实行土地国有制那就是天大的灾难。” --普列汉诺夫从当初打倒地主,到今天的让工人下岗,其实都违背了一条底线。这个底线就是自由民主和人权公正。在这个实行警察民粹和寡头主义的国度,当年那个没收公民私财,以反自由的方式“化私为公”的民粹,演变成为今天掠夺公有资产,以反民主方式“化公为私”的寡头。一共和二共就是穿上马甲和脱了马甲的区别,成色还是那一只。当年它可以打倒地主杀他全家,今天当然也可以强拆你的房子。当年它可以打倒资本家株连子女,今天当然可以宣扬“工人要为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过去那种“反竞争的伪公平”,与今天这种“不公平的伪竞争”,其实就是民粹主义--寡头主义的一体两面。在强权面前,任何个体都是被碾压的份。无非就是强暴你之前给你换一套不同的说辞。知道真相的你眼泪有没有掉下来?!在中国官方层面的所谓左右之争,其实都是扯淡,意识形态早已沦为争夺利益的工具。知不知道为什么要闷声发大财吗?底子潮,赚钱都不敢声张!与强权对立的,本该携手联盟争取建立公民社会和自由秩序的自由主义与社会民主主义却兄弟阋于墙。可见当话语权在当权者操持玩弄之下,民众的思想是何等的混乱与善恶不分。可悲,可叹!
这是个死局,没什么好说的,中国的社会构架,政治永远是第一位,宗教,商人,学者,农民都是被整合的对象。宗教治国,商人治国,书生治国,农民治国都是没有希望的。政治要保持独立性,不能被任何势力左右,当然更不能被地主牵着走
很多无耻加别有用心之徒,惯以当代的法律、制度、人生观和社会价值观堆砌上无数私货来随意衡量历史,这就叫屁股决定大脑!社会和历史的进化是有惯性而不是一簇而就的。那场土改运动中面对的是无数社会根本性的断裂和变革,破坏并翻掘出来的不仅仅是“杀地主”的残暴和血腥,也埋葬了中国农村社会极其黑暗的一面!那种没有土地就不得不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没有土地就没有活路成为流民的更血腥的历史!!杀人在今天的历史观价值观看来当然不对!但是那时候社会断层的爆发,社会结构的冲突,有什么更好的解决代价?更低的社会成本?我保证大部分人除了胡扯加纸上谈兵外,也说不出所以然。
其实很好解决,让农民去当2年地主,让地主当2年农民,然后再来谈。
本答案因:的答案有感,并且留言在评论区。但是鄙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他应该有价值有必要出现在的回答里而不是在别人的评论中。请赞我!谢谢!--------------------------------------分割线------------------------------------------好答案,其实给予地主阶级的退路很多,无论是放开一部分土地还是经商还是给予农民更高的薪资,更好的福利。但是几千年以来的乡绅文化以及封建而古板的思想让他们一直都不肯松嘴,反而变本加厉,他们也清楚他们的租金和房贷行为是恶劣的,但是无疑这种手段能够让他们更加轻松的获利。和这个例子相同的就是资本家剥削工人,当无产阶级之火燃烧起来的时候,部分欧洲国家急流勇退,提高薪资,提高福利,从而解决工人阶级的问题。否则下场是一样的。另外这是关于阶级的战争,身在阶级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逃脱不了,好比国家的战争。只要你头上的标签是中国。那么你就无法避免,那怕你移民。当时的新中国急需向人民兑现上台的承诺,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高明的手段去逐个甄别那个是好地主,那个是坏地主。那怕现在技术如此发达也无法做到逐个甄别,未来可能可以,但绝不是当年。而且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既然要做,那就做绝。从那以后工农阶级才算真正的被重视起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再是一句话,而是有血淋淋的案例,这么大一阵血雨腥风的诞生,中华文化圈让所有的地主都感到的战栗,之后中华文化圈任何一个国家去找地主阶级沟通都会变得容易。只要简短的举一个例子,你看看隔壁中国地主不听话的下场。正所谓兔死狐悲,大家都是一个阶级的更加可以感同深受,可以想像当时这些地主阶级看他们的佃农的眼神都是十分害怕。而农民阶级并不是这么想,他们会蠢蠢欲动,他们会想:“我靠,原来可以这么玩的。”也可以想像当时佃农看他们地主时的眼神充满贪婪。所以之后的中华文化圈的国家收购土地会变得容易。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国宝岛台湾。最后送上一句话:有些事情不发生,人们永远会去轻视它无视它嘲笑他讥讽它,当这件事发生了,才会害怕他恐惧他逃避他重视他。农民阶级和地主阶级的冲突是如此,资本家和工人的冲突也是如此。商业上也是如此。-只有急流勇退才能利益最大化。另外:可以预见接下来的冲突,中小型厂家和垄断性厂家的冲突。如果垄断性的厂家不合理的低价优势挤垮兼并所有中小型的厂家然后占领理论上的所有市场。想象中是如此完美的,但是结果却是会被革了命。以及互联网公司和非互联网公司的冲突,如果互联网公司以不合理的低价挤垮和兼并所有非互联网公司。到头来下场也是被革命的料。国家很清楚这点,所以拒绝垄断,强烈发展中小型企业。我们甚至可以预见冲突的发展过程:无非是倔强和不肯妥协,其中还要有2个因素,1、团结的大众,2、不够团结而且古板但是行为一致的强权方。两者缺其一都诞生不出革命。有了这个因素我们可以很好的模拟出冲突:所有的自来水厂商都把水价调到了一个极高的价格,然后一句爱用用,不用滚。政府找他,他也是这样一个态度。然后天天说这是我的权利!然后人民就没有办法用水了。那自然不满了。只要有一个人肯出头说大家砸了自来水厂吧!那必然是一呼百应!这就是被革命的道理!当然在商业上很难看到这样的行为,因为商人们懂得妥协,中国人视土地为命根子,钱都喜欢挖个地窖藏起来。你说他们会愿意放手吗?不见血能行吗?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物极必反。中国古代讲述的中庸也是可以完美的用到这里,这个中庸指的是相对的中庸,相对的平衡。看看现在的国企!自身不努力!现在不就在被革命吗!--------------------------------------分割线------------------------------------------之后看答案更有感总体表现是关于基层单位执行不到位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极为复杂。首先人民群众的文化素质极为低,这点事毋庸置疑的,他们不懂得治国,甚至在他们眼里交税都可能成为剥削。小部分有心人用着简单粗暴的语言和极为幼稚的逻辑方式窃取革命果实,并且拿毛爷爷做护身符。比如你看毛爷爷说过不能剥削人民,你看她向我们收税!他就是剥削我们!有点知识的人都知道这里明显有偷换概念的存在,但是农民伯伯们不明白啊,他们一听恩,毛爷爷说的,一定是对的。这个时候有智力的人就出去制止,去讲道理,但是有心人会这样说:“你看!他说毛爷爷不对。他侮辱毛爷爷,侮辱广大人民群众!”这个时候广大农民就被简单的鼓动起来了。但是其中有很明显的偷换概念。为什么毛爷爷不出来辩解,首先是通讯问题,然后当时人民群众的中心就是毛爷爷。毛爷爷是偶像,是信仰,是神。如果神说:“我错了。”那么人民还会相信他吗?还会相信这个党吗?其实在这里就已经脱离了共产主义的实事求是了。人民不了解共产注意,中国部分基层党员都是火线入党,没有真正的了解很多关于共产主义的东西。中国共产党为了快速的扩张自己的控制力也必须这样。
地主不是想像的那么坏,至少有一部分不是,很多人都被电视剧所迷惑,以为地主就是一群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人,以为国民党就是一群到处烧杀抢掠的人,我奶奶家,就是地主,好几百亩田地,地是抢来的?不,是祖上将近10代人,从拥有第一块田地的农民开始,用他们的生命和辛苦劳动,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打地主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说抢就全抢走了,给留下一块鸟不拉屎的荒田,几代人的心血就这么付之东流,打地主打到最后,连富农也打,所以说,这就是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去保证一些从来不知道努力的人和一些真正被压迫的人的利益,是,这确实是社会进步,按照当时的国情,这是必然的趋势,如果你辛苦劳动,你努力,把地分给你我毫无怨言,但是其中一些土地确实是分给了一些从来不努力、全靠着革命这一顺风车去贪便宜的人,所以说,社会进步的同时,有些东西也在退步,比如道德观念,这个就不多说了,太明显了,以上仅为个人观点,不喜勿喷,有讲错的地方欢迎指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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