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垣最近有象棋比赛规则吗

第四届滑县骨科医院象棋大赛隆重开战_滑县骨科医院-爱微帮
&& &&& 第四届滑县骨科医院象棋大赛隆重开战
滑县教体局体卫办公室副主任侯方伟,滑县审计局原局长苏法存,濮阳市象棋协会副主席、象棋协会秘书长、国家级裁判赵文峰,滑县骨科医院党总支部书记、滑县书法家协会主席明新广,滑县象棋协会名誉会长王永章,滑县象棋协会会长缑百华,滑县骨科医院副院长、滑县象棋协会副会长明新月以及河南省象棋协会总教练李林等领导同志出席了本次大赛的开幕式。篮球比赛现场象棋,是中国的国粹之一,是一项高雅、文明、竞技性很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运动。一直以来,象棋在滑县骨科医院有着很好的群众基础。本次大赛各路高手云集,不但有耄耋之年的老者,更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懵懂少年,这真是一次地理范围大(四个省),年龄相差大,最大的参赛者和最小的参赛都相差一个甲子还要多,是一次传承和发扬象棋文化的盛会。等候签到的人们象棋大赛开幕式现场象棋大赛现场参赛选手认真思考中今天比赛精彩异常,让我们共同期待明日明日冠军的出现!篮球邀请赛现场掠影滑县骨科医院(原黄塔寺祖传正骨医院)医院应用300多年的“明氏正骨术”和“黄塔膏药”特色治疗:股骨头坏死,颈椎病,椎间盘突出,关节炎,小儿脑瘫后遗症。急救电话:咨询电话:地 址 :河南省滑县半坡店黄塔新兴大街中段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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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ICP备号-2&&&&京公网安备34《老山记忆》让长垣人惊呆了,竟不知他是这样的英雄!_长垣网-爱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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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我们获得更多精彩  本土文化权威发布,生活资讯贴心全面,同城信息无限共享,优惠活动即时掌握。长垣人物武以报国 文以立魂曹银选  1956年11月生,河南省长垣县人。1974年12月参军入伍,1977年1月入党,历任战士、文书、军校学员、排长、连长、副营长、代营长。1979年2月至3月在云南参加西线对越自卫还击作战,1984年4月至8月参加收复老山作战和老山防御作战。作为老山主攻营的副营长,所带8连被中央军委授予“老山英雄连”荣誉称号,本人荣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2次。1986年12月退出现役后,先后任河南省长垣县人民法院审判员、副庭长、办公室副主任,中共长垣县委宣传部宣传科长、副部长、县文明办主任等职。2016年5月出版大型纪实文学作品《老山记忆》。作品推介大型纪实文学《老山记忆》老山作战全景巨制 血火经历真实再现尘封内幕权威揭秘 铁骨将军倾情推荐作者 曹银选  编辑设计 九通策划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人民解放军面对持续不断的边境骚扰,悍然发起了对越自卫还击作战。这是中国自抗美援朝以来,国家用兵最多、作战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次边境作战。 
 根据自己以主攻团主攻营副营长的身份参加攻打老山主峰群战斗的亲身经历,曹银选创作的30万字的纪实文学作品《老山记忆》已经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作品以质朴的语言、纪实的手法忠实记录了老山作战前后的所见所闻,为我们认识了解这场历经十年之久的边疆保卫战提供了珍贵史料。为还原历史,作者先后走访过200余位老首长、老战友,掌握了丰富的第一手材料,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内幕和珍贵照片均在本书中首次披露。作品通过独特的视角,立体再现了老山作战的恢弘历史画卷,塑造了一个个共和国军人鲜活的英雄形象,真实展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戍边将士精忠报国、不惜血染战旗的不朽风采。  被誉为理论战线上“铁骨将军”的黄宏少将郑重推荐:所有关心军队建设的同志,都要好好读读这本用鲜血和生命写成的书。《老山记忆》节选(标题为编者所加)
  奔袭接敌  4月27日20时,我营从铜塔垭口出发,过响水河,沿那谢、马嘿向59号高地推进,秘密接敌,隐蔽占领冲击出发位置。  作为副营长,我和主攻连8连一起行动。全营以7连2排、8连、营指挥所、火力队、9连、7连、炮兵的序列一路开始接敌。  四周被黑夜笼罩着,我已辨不清东西南北,8连在侦察兵的带领下强行开进,走田埂、河沟、攀山崖、钻竹林,天越走越黑、山越爬越陡,路根本没有……  不是身临其境,压根儿想象不出我们在秘密接敌途中的窘迫之状。为了争取早点抵达冲击出发位置,我们在高山密林间穿越着沟沟壑壑,上山时豁出命来爬,下沟时坐在地上滑。向上看不到一丝天光,稠密的竹林推不倒钻不通,连队仅有的两把砍刀在前面开路,我和战士们依次沿着打开的通道在竹签中踉跄前行,各种荆藤、毛竹、灌木丛、飞机草交织在一起,绊腿绊脚,拦腰挂脖,擦到脸上生疼生疼的。我们的战士竭尽全力往上爬,有人失手坠落到下边的深沟里,来不及喘气又重新向上攀。战士们背着沉重的武器弹药,从六七十度的陡坡向垂直高度1200多米的老山顶上攀登,这在平日也是根本没法想像的!  经过一段路,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看不见底的深沟。为便于联络和相互照应,我们分别用荧光粉在自己的钢盔后边做上了标记。战士一个点,副班长两个点,班长三个点,干部则按职级符号进行标记。这样,后边的战士就能看着前面钢盔上的荧光点跟紧。为防止有人踩空掉下悬崖,我让大家就地取材,每人砍来一根竹棍做手杖,盲人似的边探路边走。行进中时常会听到战士摔倒的响动。标记的荧光点太小,有的战士就捡几块泛着荧光的朽木别在腰上,有的捉几只萤火虫涂在身上,好给后面的同志传递信息。  开进途中,过不完的沟沟坎坎。内衣湿透了,外衣挂烂了,浑身散了架似的。有的战士实在走不动了,偷偷地扔掉了雨衣,扔掉了干粮,吃饭用的盘子、碗筷也扔掉了,甚至还有的连救命用的水壶都给扔掉了,除了武器弹药身上能扔的东西全扔光了,多一两也不想带。  9连连长李玉成行进中不慎一脚踩空,顺陡坡滚下20多米,当时就昏了过去。战士们把他救上来,代理副营长巫邦根和指导员李契克让他别再上去了,他火了:“我是连长,战斗还没打响,怎么能离开连队?我就是不行了,能抬也要把我抬上阵地!”小歇片刻,李玉成一瘸一拐地带着连队又开始向前行进。  我们的战士大都十七、八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一、二岁。后来有人告诉我,战士们行进中不光头上淋着雨水,脚下淌着泥水,身上流着汗水,好多人脸上也挂着擦不尽的泪水。每个人都临近虚脱!进攻的初期阶段,我老山主攻营负伤、阵亡的战士,有些就是因为行军中体力透支过大,疲劳过度导致反应迟钝,而被枪炮击中的。  行进至那谢村寨,9连与前面的连队脱了节。遇到岔路口,且都有脚印,不知该何去何从。连长李玉成跑到前面查看,结果也无法判定,随即命令几名战士就近找来两个老乡,让他们带路。老乡看到他们时吓了一跳,面对一个个泥人,他们不敢确定是解放军。经好一阵解释,连哄带劝加吓唬,老乡这才答应带路,最后总算赶上了前面的部队。  28日1时30分,我率主攻连8连2排到达马嘿。团侦察兵前去与团指挥所联系,让我营就地待命。这时8连副指导员罗石亮从后面传来口令:“8连1排两个班和3排掉队,不知去向。”  我一下子蒙了。让我带主攻连,部队还没到位,就减员过半,仗还怎么打?任务还怎么完成?  我令8连连长彭燕良派人寻找,结果令人失望,没能找到。  1时40分,营长臧雷率营指挥所部分人员到达我处,我将8连情况向他作了汇报,营长说:“我知道了。”语气中,也听得出他同样地焦急。  此时,我并不知道,更让臧雷揪心的是整个3营到达马嘿的只有五个步兵排,其余部队均未跟上。  1时55分,营长臧雷将我营情况向团指挥所进行了报告:“羊跑散了,跟不上来,咋个整?”  团参谋长杨工力命令臧雷:“半小时内收拢部队,尔后报告。”  营长亲自带人按原路返回寻找部队,未果。  2时30分,营长如实向团部报告。  团参谋长杨工力电话中质问臧雷:“你将如何处置当前情况?”  臧雷果断回答:“将现有兵力组成一个加强连,我与曹副营长分别充当正、副连长,率领现有兵力完成营的先头任务,抢占59号高地,占领冲击出发阵地,按时发起冲击。教导员刘学邦在后收拢主力,完成营的后续任务,如我和曹副营长伤亡,代理营长为7连连长陈昌启。”  参谋长杨工力说:“好,就这么办。”啪!电话挂啦,非常果断。  此时8连的五个步兵班还未见踪影。我和连长彭燕良、指导员陈培俊认真分析了当前情况以及完不成攻击任务的严重后果,决定调整建制,重新明确任务。作者曹银选(右)与8连连长彭燕良  8连2排(突击排)任务不变,1排3班和连部通讯员为一个排,完成1排原定任务。连队干部以第二梯队随时准备投入一线战斗。  2时35分,我与营长率先头约5个排,继续向冲击出发位置和59号高地营指挥所预设位置推进,刘学邦教导员留下来收拢掉队人员,随后跟上。为争取早一点到达59号高地开设营指挥所,臧雷亲率营指挥所人员超越8连2排战斗队形,行进在全营最前列。一个加强营,700多人的队伍,被称作“臧老虎”的营长臧雷却冲到了最前面。  路过82号高地团指挥所,团长刘永新的身影出现了。他站在指挥所门前,看着我们一个一个从身边走过去,与路过的干部一一握手。我能想到团长的心情,这一去,也许有的同志就再也回不来了!能看一个是一个,多看一眼算一眼。  团长握住臧雷的手说:“全团三面合围的态势基本形成,好好打,祝你胜利!”  按照团里原来的要求,3营应于28日凌晨3点30分前,占领冲击出发阵地,而部队两点半还在马嘿。据侦察兵介绍,从马嘿到59号、58号高地,他们在白天也要走4个小时,何况我们一个加强营在夜间摸黑行动。  一过马嘿,全是陡坡,几乎没路,而部队都已走得筋疲力尽了,一个个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喘得跟牛似的。距炮火准备时间只有三个小时了,我们只有拼着命往上爬。攀爬中,我听到“扑通、扑通”的连续摔跤声,声音很大,就低声骂了起来,让大家注意点,别惊动敌人暴露了目标。  生死时刻  6时40分,正当8连2排向54号高地东南侧阵地实施攻击时,敌人才似乎发现56号高地已经失守,察觉到了我们的进攻意图。8连副连长李仓林、2排长任津平、4班长尹光忠、6班长李荣春、副班长王大财、4班战士柴明、8班战士陆道山猛打猛冲,不给敌人喘气机会,直插54号高地东南侧阵地,夺占了第一道堑壕。  越军像输红了眼的赌徒,从屯兵洞里纷纷涌出,企图挽回覆灭的命运,于是轻重机枪、高射机枪、60迫击炮、40火箭筒和掷弹筒一齐向冲击的8连疯狂射击,接着54号高地北侧阵地和西北侧阵地上的敌人也向8连开火。  越军的反炮击开始了。敌人纵深的炮火把一发发炮弹倾泻在8连已占领的58号、56号高地上。炮弹呼啸着,在我们周围炸开,顿时地动山摇,弹片鸣叫声不绝于耳,爆炸掀起浓烈的烟尘黑雾,从我们头顶罩下来,令人窒息。千年古树在断裂,树枝小草在燃烧,黑色的腐质土四处纷飞……一时间,8连被压制在56号高地和54号高地东南侧阵地之间的鞍部里抬不起头来。敌人端着枪向我冲击的2排射击,企图将我刚占领的54高地东南侧阵地第一道堑壕夺走,但在李仓林、任津平等干部战士的顽强固守下,敌人未能得逞。  当我带着通讯员文吉美进至54号高地东南侧阵地前沿一条巡逻道上时,看到炮排排长陈涛带着10班,正在选择60炮发射位置,我令陈涛注意疏散隐蔽,防敌炮火袭击。此时的1排在排长张川的带领下,准备从2排左侧加入战斗。  正当我观察敌情,协助连长调整部署组织火力指挥战斗时,突然遭到敌炮火压制和老山主峰之敌高射机枪的疯狂扫射。  我左侧的8连9班新战士林杰(云南省砚山县人)中弹牺牲,我右侧的通讯员文吉美一把将我推下山坡,我得救了,文吉美却没能躲开敌人罪恶的子弹,为救我而倒在血泊中。  我从沟里爬上来,呼喊着小文的名字,没有回应。一位战士正在给文吉美包扎头部的伤口,我并不认识,他告诉我他是3连的张锡全,代副营长张仁龙带着他们一个排要打老山主峰,摸错了方向打到这里来了,他们遭到炮火袭击伤亡惨重,两个排长牺牲,张副营长负伤已经下去了,他和连队也失去了联系。我就让他先跟着我。  文吉美满头是血,嘴唇紧闭。我扑过去抱起他:“小文!小文!”——没有任何反映。我用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和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我两眼噙着泪水,用手帕擦去小文脸上的泥土、汗滴和鲜血。他两眼睁着,目光似乎在说:“副营长,我还没有完成任务,要替我狠狠打击敌人……”  我把他身上七横八斜的战斗装具一件件卸下来,让他的身躯平躺在老山上……作者曹银选(上)、文吉美(下)战前留影  文吉美,贵州省凯里县人,1963年2月出生,1983年元月入伍,苗族,高中文化程度。他个子不高,平时很少说话,总是默默无闻的工作。他给我当通讯员也不过半年时间,却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  我摸着他逐渐冷却的手,抽泣着,悲痛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盼望他还能醒过来。正是这双手,曾天天为我打洗脸水、烧洗脚水;正是这双手,曾给我一次次洗军衣、晒被褥;正是这双手,在训练场里、行军拉练途中一次又一次接过我的水壶、军衣并递过我的干粮;总是这双手,上山拉我一把,下山扶我一程……我年龄比他大七岁,而他背的战斗装具却常常比我背的重七倍。战斗打响后,他总是跑在我的前面探路,还时时根据炮弹飞来的声音判断弹着点,用身体保护我。他曾对我说:“副营长,我死了不要紧,我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又没妻儿牵挂,你不能‘光荣’啊,你还要指挥战斗!”  一位战士不惜用血肉之躯来保护我,这仅仅是战友之间的私情吗?不!他愿以自己的死,来换取我的生,是让我更好地指挥战斗,为收复老山多出一份力、多尽一份责啊。这不仅仅是一名普通战士的心愿,也是祖国和人民对我们指挥员的期待!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悲痛和愤恨,举起手枪朝我们将要夺占的老山主峰连开了三枪。  战后有人问我,你能活着回来,感到幸运么?我说,不!我的幸运是有代价的,那就是战友的鲜血和生命!每当想起这些,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就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同时,也因欠债而深深负疚,无论用多少金钱都无法补偿啊。我愿用毕生的精力努力地工作去偿还。  战斗从那时起,进入了极其惨烈的白热化阶段,敌人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射过来的子弹暴雨般在我们面前倾泻,蝗虫般在我们脚下乱窜,每分钟我们都要承受上百次中弹的危险。敌人的一排炮弹打来,在8连1排冲击的队形中爆炸,2班班长洪国基、1班副班长张永祥、3班战士周红兵等壮烈牺牲,7班副班长文其海、战士李树昌等多人负伤。
  英雄史光柱  战友的牺牲撞击着史光柱的心,冲击中史光柱一直冲在最前面,当他跃进57号敌人堑壕的瞬间,发现一名越军,便举枪将其击毙。然而,越军的枪也同时响了,史光柱左小腿负伤。他顾不上包扎伤口,忍痛带队冲击,一举拿下了57号高地,并消灭了躲在盖沟和工事里的敌人。  越军依托有利地形,居高临下进行猛烈还击,敌炮火随着高地上越军打来的曳光弹,在周围炸开,弹片张牙舞爪地飞驰着,火光闪烁,泥土飞溅,战士们不停地从这个炮弹坑跳到那个炮弹坑,来躲避敌人的炮火。  史光柱刚冲到一棵大树旁,一发炮弹就在他头顶4米多高的一棵树的树冠上爆炸,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体被巨大气浪掀起两、三米远,重重摔倒在地,钢盔炸飞了,头部被一块弹片击中,左臂打进来四块弹片,肌肉被撕裂,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左耳剧烈疼痛,顿时昏迷了过去。  战友们冲上去为史光柱包扎伤口,连声呼喊:“排长,排长!”把他从昏迷中唤醒。  史光柱苏醒后,只感到伤口一阵阵剧痛,脑袋昏昏沉沉,左耳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睁眼一看,排里的战士们一双双焦急的眼睛都在望着他,并告诉他冲击又一次受挫。  史光柱想:我绝不能这样倒下,全排还等着我指挥,刘排长委托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就是死也要死在高地上。他咬着牙又站了起来,迅即组织发起了又一次冲击。  这时赶到的代理副连长李景平见史光柱满脸是血,左臂负伤,对他说:“你已两次负伤,下去吧,我带部队上。”史光柱说:“不,你是副连长,责任比我大,在后面指挥,我上!”  说完,史光柱忍着伤痛,带领战士们勇猛地从右侧向50号高地扑去。  敌人太隐蔽了,到处都是火力点,明暗交错,压得9连抬不起头来,前进不了又后退不成,由副连长李景平带领从左侧向50号高地实施攻击的1排,不时有战士中弹牺牲,负伤倒下。  史光柱前进不到10米,就被50号高地上的一挺机枪封锁住了。副连长李景平躲在一棵树桩后大声喊道:“火箭筒!”  火箭筒手匍匐过来了,李景平拿过40火箭筒扛在肩上,瞄准射击,只听“轰”的一声,火箭弹飞了出去,敌人的机枪成了哑巴。  “快跑!”副连长又是大喊一声,因为所在位置已经暴露,他们刚散开,越军的炮弹就砸了过来,好险!  9时15分,9连连长李玉成请求炮兵压制50号高地之敌,营长臧雷因团里通报友邻2营6连已从西侧攻击至50号高地西侧地段,怕引起误伤,未同意炮火压制,能否实施炮火压制,需向团请示。命令9连做好冲击准备,再行冲击。  史光柱采用与副连长同样的方法,指挥火箭筒手,打掉了敌人4个火力点,躲过了越军的炮火报复。  10时25分,越军的炮弹又铺天盖地而至,司务长闫合恩、代副营长巫邦根、副指导员杨方文先后负伤,连队又伤亡10余人。战士王祖生奉命通知司务长闫合恩找军工抬担架后送重伤员,途中遭敌炮击,不幸牺牲。  副连长李景平一边呼唤炮兵火力支援,一边指挥配属分队的82无后坐力炮抵近射击,重机枪压制敌火力。随着炮弹的剧烈爆炸,刹时,敌部分工事被摧毁,2排迅速突击冲到了敌阵地前沿。  1排也冲上来了,两个排汇聚在一起。副连长李景平令1排、2排交替掩护向前展开进攻。  在一片缓坡地带,遇到敌人的雷场。副连长李景平令工兵迅速排雷,可工兵没有跟上来。令1排用直列导爆索开辟通路,而1排的导爆索已全部用完。李景平步入雷场,亲手排除了三颗地雷。此时,史光柱从翼侧向副连长李景平靠了过来,指挥2排用地雷开辟器,打开了50多米长的通路。部队通过雷区后,又碰上了敌人设置的防步兵绝壁,高处3米左右,低处约2米。史光柱选了一个位置,组织战士们用搭人梯的办法攀了上去。  一攀上绝壁,就遭到山头上敌人的猛烈射击,史光柱和副连长李景平立即组织火力压制,4班、5班交替掩护向前推进,很快攻下了50号高地前沿第一道堑壕。  史光柱带领战士们向第二道堑壕扩展。冲到距第二道堑壕20来米的地方,敌人一排手榴弹砸来,其中一枚手榴弹就落在史光柱右前方不到四米的草丛里,冒着白烟,他本想捡起来再扔进敌阵,又担心被草丛绊住手脚,就在这一瞬间,史光柱右侧的轻机枪手张田也想伸手去捡,史光柱一脚将他揣到一边,并顺势向侧后倒去,身体还未着地,手榴弹爆炸了,史光柱第三次负伤。一块弹片打在喉部,一块弹片击进左膝。  五处负伤的史光柱,明知死亡的威胁正向他一步步逼近,但是为了最后的胜利,他一刻也没有犹豫,没有退却。史光柱当即立断,留下一个火力组掩护,其余人员向左侧包抄迂回。迂回过程中,又遇上1排,李景平副连长见两个排又一次会合,迅即组织1、2排实施梯次攻击。  当副连长李景平率队冲击,进至距敌第二道战壕只有两三米远的时候,脚下一滑,“轰!”一颗地雷炸响了,李景平的左脚掌被炸飞,顿时倒在血泊中。  紧接着的是连环爆炸声。与副连长相向而动的史光柱,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就像夜晚突然停电,什么也看不见了。左眼像被刀子猛戳了一下,脸部打进几十块地雷碎片,飞起的泥沙和血肉堵住了他的嘴,憋得他喘不过气来。史光柱用手把嘴里的泥土抠出来,吸了口气,往脸上一摸,摸到一个肉团子,想扯下来,拉一下左眼钻心地痛,他估计这是左眼球,便咬紧牙关,把这坨肉往左眼眶里一摁,恰好摁了进去。史光柱这才意识到确实是自己的左眼球被炸出来了。  史光柱喊了起来:“副连长,副连长,我看不见了……”没有回应,身旁的战士哭着告诉他:“副连长的左小腿被炸断了!”  紧要关头,两个指挥员都负了重伤。史光柱想,失去了指挥员,战士们就像失去了主心骨,敌人眼看就要完蛋了,最后的胜利就在于再坚持一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挺住。军人就是秋风刀,气节剑,生为国家,顶天立地;死为民族,甘为鬼雄;为祖国而战,宁可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  敌人疯狂扫射的枪声还在耳边震响,战友们英勇冲杀、前仆后继、浴血奋战的场面还留在史光柱的脑海中。他毅然忍着伤痛,摸索着扶住一棵小树站了起来,向战士们发出了震撼人心的呼喊:“同志们,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党和人民在看着我们!为党为人民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向前冲啊!”  同志们高喊着:“为排长报仇,为副连长报仇,为牺牲的战友报仇,冲啊!”  史光柱摸着,爬着,直到栽倒在第二道堑壕里昏了过去。
  爱与仇 
 8连1排1班新战士张忠顺,在配合7连攻打53号高地时,先后毙敌2名。向老山主峰攻击时,他主动负责7连左翼的安全,只身一人闯入敌人的隐蔽部,边打边喊:“诺松控也(缴枪不杀)!”隐蔽部里一名敌人乖乖出来当了俘虏。张忠顺把这个俘虏交给7连卫生员蔡敬平,再次进去搜索,又俘虏了一个负重伤的越军少尉军官,这是我老山主攻团进攻中唯一抓获的越军军官俘虏。  当我从后面追赶上来时,他对我说:“副营长,我抓了两个俘虏。”  看到俘虏,真是怒火中烧。想想牺牲的烈士,想想负伤的战友,我真想一枪一个把他们崩了。但是,战场纪律不允许我这样做。  只要是投了降的,被我们缴了械的,我们就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我向张忠顺吼道:“谁叫你抓俘虏了?!”  他像没听到我的怒吼一样,说了句:“副营长,你帮我看着!”正忙着指挥战斗的我听了哭笑不得,没等我反应,张忠顺却提着冲锋枪一溜烟向老山主峰冲去。  刘学邦教导员赶了上来。一个俘虏受伤昏迷,我们取下水壶喂水给他,希望他能活下来。战后,我们意外地看到了战地记者抓拍的救护这名俘虏的照片。  越军俘虏苏醒过来后,一个劲地用中国话对我们说:“中国良心好!中国良心好!……”教导员刘学邦、作者曹银选救护越军俘虏  从正面向老山主峰攻击的突击排1排3班班长熊殿超,1班战士何天华、郑阶成三人冲在最前面,三人交替掩护前进。何天华手握机枪边冲边打,接近老山主峰防步兵壕时,他接连向敌人堑壕内投了两枚手榴弹,乘手榴弹爆炸的瞬间,猛虎一般越过防步兵壕,扑向敌人。一名敌人见状惊慌而逃,何天华一个点射撂倒了他,又继续向前。  猛然间看到敌人一个隐蔽部,两名敌人正用机枪向我步兵射击。何天华迅速跳入堑壕,闪避在堑壕的拐弯处,在3班班长熊殿超、1班战士
郑阶成的配合下,拔出腰间手榴弹,拉出拉火环,丢进了敌人的隐蔽部。炸死2名敌人,缴获1个弹药所,1挺高射机枪,1具火箭筒,2支冲锋枪。尔后,奋力直上1422.2米标高点——老山主峰。  罗仕忠、何天华几乎同时到达标高点,二人协力用一枚反坦克地雷炸毁了标高点上的敌观察哨,然后按照协同信号规定,向连指挥所方向举起了红色指挥旗报告。战后,罗仕忠、何天华分别被记二等功。  我“老山主攻营”的官兵们经过浴血奋战,终于把胜利的旗帜、把染透了烈士鲜血的旗帜,插上了1422.2高地,我们祖国丢失五年之久的神圣领土——老山主峰。
  友邻失利  6时10分,越军的炮火开始进行火力反击。此时我1营主力还未穿插到位,干部战士还在密林中跌跌撞撞地穿行。越军的火炮早就瞄准了这片山谷和丛林,由于上级决策不慎,1营实际上等于在敌方炮口下穿插,伤亡惨重。  漫山遍野的次生林和高大的毛竹。越军的105榴弹炮、100迫击炮、120迫击炮使用的大多是瞬发引信和空爆引信,碰到树枝就炸,弹片呈伞状劈头盖下,杀伤范围极大。  一发炮弹落到1营指挥所,在副团长向坤山身边爆炸,弹片将他的钢盔击落并撕开了五公分长的口子,幸好人没受伤。  不是人人都像副团长那么幸运,一个个鲜活健全的躯体,瞬间成为残肢断臂,有的被弹片削去头颅,有的身躯被炸成几截,有的五脏六腑被高挂在树枝上、竹子上或散落茅草中,场面惨不忍睹,整个穿插路线转眼之间成了血与火的海洋。  1营穿插分队的腰部和尾部,恰好在越军射击区域内,2连正好处于腰部位置,伤亡最大。进至1214高地南侧,突然遭到敌炮火拦阻,当即伤亡30余人。连长王仕田、指导员高少林指挥连队不顾一切地向前推进,接近78号高地,越军的炮火追着2连打,一路上又有不少人倒下。  7时许,2连进至51号高地东侧,再次遭敌炮火拦阻,又伤亡27人。  师长刘昌友得知情况追悔莫及,自责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分辨孰对孰错已毫无意义,当务之急是如何帮助1营尽快摆脱困境。于是,刘昌友师长命令炮兵用重炮急速压制敌人的炮火,并向1072高地实施标定射击,为1营指战员指示攻击方向。  危急关头,副团长向坤山决定由他把握全局,营长刘年光负责向下指挥,教导员陆豪负责向上汇报,并让刘年光指挥2连和火力队,赶快把部队带出炮击区。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2连冒着敌人的炮火,冲至48号高地前沿,副连长丛明带领突击排向48号高地发起冲击,越军以猛烈的炮火和轻重机枪火力进行拦阻,一发炮弹落在丛明的身旁,他的右手被炸飞,一块弹片顺着钢盔下沿钻进前额,脑浆混着鲜血顺脸颊淌了下来……。随后,连指挥所又遭到越军炮火袭击,连长王仕田重伤身亡,指导员高少林被炮弹弹片打断双腿,背部和臀部等多处负伤。全连伤亡惨重,冲上48号高地的战士又被迫撤了下来,与敌人形成了对峙。  2连的连长、副连长牺牲,指导员重伤,全连基本丧失战斗能力,剩余官兵各自为战。为了寻找牺牲的烈士、抢救负伤的战友,2连副指导员汪斌带着通讯员邵文忠和司务长韩金才继续前行,在48号高地附近与越军遭遇,汪斌不幸负伤被俘,韩金才、邵文忠牺牲。  3连在连长郑周勤、指导员陈勇的带领下,于6时30分进至1214高地和51号高地北侧后迷失了方向。1排在代理副营长张仁龙、排长钱留云、曾荣德的带领下,进至56号高地南侧,向54号高地东南侧阵地实施了攻击(误判为77号高地),因遭到越军炮火覆盖伤亡惨重,张仁龙中弹负伤,倒在54号高地东南侧凹部的丛林里,排长钱留云、曾荣德当场阵亡。  7时40分,枪一连连长陈晓川、指导员陈发川在指挥战斗时遭敌炮击,双双中弹,几乎同时阵亡。  1连指导员吴德众被炮火引爆的地雷炸伤头部,肋骨被炸断4根。此时的顿景田副营长(长垣人)已明显感到攻击力量严重不足,向营指挥所请求增援,而此时的1营各连伤亡惨重,已没有成建制兵力增援1连攻打1072高地了。副团长向坤山请求团指挥所予以支援,团指挥所仍命令1营收拢人员,继续攻打1072高地。无奈,顿景田只好亲自带队连续攻击,与敌人短兵相接的搏杀中,充分发挥手榴弹、火焰喷射器的作用,终于攻下了1072高地表面阵地。  1连1、3排占领表面阵地后,退守坑道和隐蔽部的越军负隅顽抗,呼唤其炮兵不停地向1072高地轰击。兵力不足,阵地难以巩固。此时的1连连长胡湘江率2排和4排一部攻打76号高地,也是久攻不下。5班班长杨铸、6班班长秦显信和6班副班长黄林森中弹阵亡,2排排长赵天亚和多名战士负伤,人越打越少。听说1072高地已被拿下,连长胡湘江就命令副连长张登武带人向他靠拢,尽管顿景田极力反对,但副连长张登武还是依照连长的命令,将阵地上的剩余人员带去围攻76号高地,1072高地仅剩下顿景田和他的通讯员罗继松守护着烈士和伤员。  阵地无人坚守,又没援兵,坑道里的残敌不时钻出来反击,顿景田和通讯员只好背上伤员、拖着烈士撤下阵地,已攻占的1072高地被遗弃。转移阵地时又遭越军炮火封锁,顿景田被炮弹炸成重伤昏了过去,通讯员罗继松和背着的伤员一同阵亡。  战斗打响不到两个小时,1营已伤亡过半。2连的连、排长不亡即伤,3连建制被炮火打乱。1连攻打的1072高地和76号高地还没能完全控制。1营穿插路线和所进攻的高地上到处是伤员和烈士,树枝上、草丛里、竹林中随处可见横飞的血肉和断肢残臂。战场上弥漫着恐怖的气息……  1营后续分队被敌人的炮火狂轰滥炸,已丧失了支援主攻连队的能力。率领1营战斗的向坤山副团长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刚刚还并肩战斗的战友,瞬间就身首分离,含恨而去。他们还
没来得及打一枪、放一炮,甚至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就倒下了,死得那么悲惨。向坤山擦去泪水,与营长刘年光、教导员陆豪一道继续指挥作战。  1连2排在连长胡湘江的指挥下与敌人反复争夺,10时20分,攻占了76号高地东北侧和东南侧部分表面阵地,因伤亡过大无力前进,与敌人形成对峙。后又组织多次冲击,终于在下午14时40分攻占了76号高地。之后,1连连长胡湘江率领仅有的17勇士前往支援1072高地,与独木难支的顿景田会合,先后两次向1072高地发起冲击,终因攻击力量不足,被压制在高地下。
  坚守阵地 
 坚守阵地的日子里,我营官兵天天蹲在阴暗、潮湿、狭小的猫耳洞里,吃着难以下咽的761压缩饼干,战士们都称它为“TNT炸药块”。阵地上严重缺水,喝水要到山下去背,来回要冒着敌人的炮火在满是地雷的小道上走三、四个小时,有时遇到敌人的炮击和袭扰,好几天得不到一口水喝,战士们只好嚼一些草根,在猫耳洞里舔一舔潮湿的泥土、石块来冰冰发烫的舌头,真是度日如年。  茂密的丛林,荆藤交织;陡峭的山坡,路断人稀;云雾弥漫,潮气袭人,高温难耐,蚊虫猖獗,蛇鼠乱窜,尸臭难闻。呼啸而来的炮弹,冒着白烟的手雷,TNT爆炸后的火药气息,伴随着噌噌、嚓嚓、咔咔、咝咝、隆隆各种令人战栗的声响,让战士们的精神高度紧张。  猫耳洞是最普通的战地隐蔽工事,在军事词典里的定义是指一种与猫耳朵形状相似的防炮洞、防空洞,小的只供一人藏身,大的可容纳数人,其功能主要是用来防炮、藏身和储存弹药及物资。猫耳洞多数是人工挖掘,也有大大小小的岩洞和溶洞改造而成,能容下一个班或一个排。猫耳洞通常比较狭小低矮,进去需低头,出洞必弯腰,即便是躺下了也要屈胳膊蜷腿。阴暗潮湿,憋闷压抑。我的风湿性关节炎就是那时落下的。  老山猫耳洞的生活,枯燥乏味,度日如年。一本小人书,你夺过来,我抢过去,翻了一遍,又翻一遍,有的战友能把文字从头背到尾。一副扑克牌打得缺角少块,用胶布粘了又粘,用纸张、树叶自制的象棋,也成了大家娱乐的工具。  抽烟也是一种消遣,不少战友都是那个时候学会抽烟的,我也不例外。营长臧雷威逼利诱,你不抽,他给你点上,反正是你营长的烟,不抽白不抽。阵地上,烟是好东西,有烟味的猫耳洞蛇一般不光顾,旱蚂蝗钻到腿上,烟头一戳就能掉下死掉。对有烟瘾的战士来说,烟远比干粮和水重要。有的战士在地上捡烟头,用罐头瓶装起来以备“弹尽粮绝”时再利用,用罐头瓶上的标签纸卷起来再抽。  白天蹲在气温高达三、四十度的猫耳洞里,晚上进入堑壕观察敌情时才能透口气。蚊叮虫咬,战士们身上常常红一块紫一块,有的溃烂化脓,衣服和肉粘在一起。我们几个月没洗过一次澡,没理过一次发,没刮过一次胡子,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结块掉皮。二十岁上下的战士,有的胡子长出了两三寸长。遇上大雨,堑壕里、猫耳洞中全是泥水,战士们滚得满身泥浆。那种折磨,外人简直无法想象。  环境潮湿,空气不流通,吃不到蔬菜,战士们维生素严重缺乏,烂裆成了多发病。大腿根部湿疹溃烂,奇痒难忍。战士们时不时地会把手伸进裤裆中挠。问题反映到上边,上级默许了我们只穿裤衩,后来有的战士连裤衩也不穿了,光着屁股守卫在阵地上。
  战俘汪斌的诉说  我一直被关押在河内那个秘密监狱里,长达四年之久,吃尽了苦,受尽了罪。在此期间,我又一次自杀未遂,想绝食又被越南兵发现,一连几天被他们按住头,撬开嘴灌大米汤。  1986年秋,煎熬中我萌生了越狱的念头。经过近一年努力,日,我破墙越狱成功。由于长期囚禁体质太差,逃亡途中(本打算到我国驻越南大使馆寻求帮助)靠近河内市郊红河大桥时被越方士兵堵截抓住,又一次遭受毒打......  随后几年,我被换了两次监狱,先是转往一个军事看管生产基地——北泰普元,后又转到非常偏僻的黄连山监狱。1989年秋天,越方又把我从黄连山监狱押回北泰普元。这次除了秘密释放和交换战俘回国的,只剩下我们五个人了。其中120团1连的白之礼也在此列,另外三个人是济南军区的。  日,是我被遣返回国的日子。在此之前,越方叫来一个赤脚医生为我们检查身体,无非是看看舌头,瞧瞧四肢,量一量血压,称一称体重,当时我的体重只有37公斤。  接近中越边界的零公里界碑,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友谊关迎风招展。令我吃惊的是,友谊关内外道路宽敞而平坦,稻田成片绿树成荫,完全没有了战争的痕迹。也许我们在越南呆得太久,整天看到的是残垣断壁破屋烂舍、冰冷的牢房和高墙的电网,突然看到生机昂然安祥美丽的祖国,我仿佛从一场混乱不堪的恶梦中醒来一般。阳光真是明媚!  我恨不得脚下生出轮子,双臂变成翅膀,瞬间飞到亲人身边,飞进祖国的怀抱。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祖国”二字的深切含义,我才真正体会到离开祖国的游子是多么可怜!——五年零八个月的非人生活终于结束了!  中越双方交换战俘仪式开始,先是17个越南战俘被中方释放,然后才是我们5个人被越方释放。  真正踏上祖国的土地时,我们五人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数百名身穿绿色军装的我中国人民解放军官兵站在通道两旁,包括几十名中外记者都热情鼓掌,欢迎我们回到祖国,回到亲人的怀抱。  当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跨过零公里时,一位肩扛金星的将军紧紧握住我的手,动情而真挚地说:“受苦了!祖国欢迎你归来!”  我的喉头有些哽咽,我的泪水浸满双眼,但没有哭出声来。  白之礼、缪甫荣、姜文达、王应顺四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嚎啕大哭:“祖国啊,您的儿子回来了!”
  千里赴黔寻亲人 
 寻访我的通讯员文吉美烈士的家人,是我多年的愿望和期盼。开始我只知道文吉美是贵州凯里人,具体是哪个乡镇村庄不得而知。当时通讯落后,一直没有打听到文吉美家人的音信,后来联系当年同文吉美一起参军的同籍战友打听,只了解到文吉美的家原在一个边远的山村,后因当地修水库,搞移民搬迁,弄不清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不出的遗憾。  2007年春节前,在凯里市工商局工作的杨胜智战友突然打来电话,说文吉美家人找到了,我惊喜不已。杨胜智(作战时是我营8连1排长张川的通讯员)告诉我,文吉美的家人在移民时搬到了离凯里只有十多公里远的舟溪镇果园村,恰巧他们工商局下派的驻村工作队就住在该村,无意中得知文吉美烈士就是这个村的。  杨胜智经过进一步核实,确定无误,又约几个同城战友一同前去看望了还健在的文吉美的老父亲。  杨胜智告诉我,文吉美牺牲后,母亲经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发作与世长辞。痛失爱子的老父亲现已是80岁高龄,身体状况也不尽如人意。文吉美弟兄四个,他是家中老二,因为移民搬迁,田地较少,人均不足三分地,他的哥哥和两个弟弟均带着家人常年在外打工维持生计,家中就剩下老父亲一人,无人照料,仅靠微薄的抚恤金艰难度日。前些日子老人生病,在家里躺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幸好在城里读书的孙子回家发现爷爷病了,并立即找来医生,又打电话叫父母和叔叔婶婶们回来,才使老人逃过一劫。我听后甚是担忧。  本想春节期间去看望老人,但因工作忙未脱开身,日,我利用“五一”长假,带着妻子坐上了南去的火车,赶往果园村看望文吉美的老父亲,看望我日夜惦念的亲人。  5月2日上午,杨胜智开车到凯里火车站接住我们,在3营老营长贺朝龙的陪同下驱车来到文吉美家。不曾相识又似曾相识,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当我把来意向老父亲和在家的大嫂、三弟文吉桥、四弟文吉国以及弟媳妇和侄儿、侄女告知后,全家人与我相互拥抱,都哭成了泪人。  面对白发苍苍久病新愈的老父亲,望着那张挂了20多年、已经发黄的文吉美生前的照片,目睹烈士家中的生活状况,一股心酸涌上我的心头。  我向老父亲和家人报告了文吉美牺牲的经过和我们一起共事的经历。我告诉老人,吉美是个好战士,他为部队争了光,为家乡父老争了气。我为没有把吉美活着带回来而万分愧疚。  多少话语都表达不了我对文吉美的感恩和对他家人的愧疚,当我拿出3000元钱送给老父亲,让他补养一下身体时,老人家说什么都不肯收。他说:“儿子是为国家牺牲的,也是他应该做的。”  在杨胜智再三劝说下,老父亲才勉强把钱收下。看望文吉美家人时留影  中午,全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喝酒,他们用苗家最高礼节招待我们,让我和妻子倍受感动。  临别,我和妻子握着老父亲的手久久不愿离去,我衷心祝愿老父亲保重身体健康长寿,全家富裕平安!  我与三弟文吉桥、四弟文吉国一直保持着联系。战友杨胜智更是把烈士的父亲视同自己的父亲,把烈士的家人当作自己的亲人,逢年过节都去看望老人,默默延续着与文吉美的兄弟情。  没等我再去看望老父亲,两年后,老人家因病离开了人间。当时,我正随新乡市文明办在广西南宁考察文明城市创建工作,没能赶去参加老父亲的葬礼。我让妻子寄了些钱过去,以帮助兄弟们为老人料理后事。  没能替文吉美给老人更多安慰并为老人家送终,成了我永远的憾事。
1984年4月作者曹银选在麻栗坡南温河吊桥下留影作者曹银选(前右)与营长臧雷(左)带部撤离阵地作者曹银选绘制的作战计划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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