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S进log灵敏雷鸣拍案哦

403 Forbidden
403 Forbidden主题:我和日本女孩的ONS【连载中】
来自:上海&
白雪“扑哧”一声把嘴里含的奶喷出去老远。我嘿嘿笑着:“都多大的闺女了,还吐奶。”
穗穗脸部发烧,怒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现在和这俩丫头关系是突飞猛进,互相说个黄色小笑话,开个黄色小玩笑那是相当随便,就当姐夫逗小姨子,舅舅逗外甥女了。有一次洗手间门没关,我进去拿牙膏,好家伙,穗穗正坐在座便上方便,裤子脱到膝盖处,露出白白的两条大腿,看得我都傻了。穗穗当时说:“你看完没有啊?”我说还没看完,自己都寒自己,874一个。
第二天是星期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们三个去家具市场挑床,价钱合适,选好以后雇人用三轮车拉了回来。搬家的活基本上就是我来办,东西都挪到客厅,然后换床。折腾了一上午,累个半死。我别的家布什没多少,最贵重的就是那台陪伴多年的老电脑了,这电脑辈分很高,年代久远,求伯君陈天桥来了都得管它叫一声世伯。除了电脑,就是书了,别看俺素质不高学历一般,但骨子里是个文化人儿,就爱看书,金庸古龙金瓶梅还珠格格鬼吹灯。
忙活完了,两个小丫头下厨各露厨艺,一是犒劳二是庆祝,真TM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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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最光荣,我们都是一家门,团结如一,不分你我
来自:上海&
吃饱了喝足了,丫头们把碗筷收拾好,看着欣欣融融的一家人,加上我酒足饭饱,不禁想高歌一曲,抒发一下心中的情怀:“打起鼓来,敲起锣来,我推着小车去卖货...”白雪笑盈盈地扎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老茅,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就跟三四十岁的大叔一样。”我叹口气:“来,丫头,让叔叔检查一下身体。”
白雪红着脸翻了我一眼:“去死。”
我拉着她的胳膊拽到自己跟前:“雪儿啊,你是知不道啊。我之所以看上去这么老,因为哥哥我饱经沧桑。所经历之事,你们这些女流之辈都无法想象。”这话我没开玩笑,刚出社会那会儿,我也实在,让许多人拿着当枪使,给我卖了,我还给人家数钱。我叹口气:“看见你们真好,跟你们在一起我就感觉年轻了许多。”
穗穗用毛巾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哥哥又在装大辈儿了。”
我说:“跟你们两个丫头一起,哥哥我知足了。”说到这,还真动感情了,眼角陡然湿润。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穗穗忧愁地看着我:“哥哥...”
突然一股莫名的情绪袭击了我,我都二十六七了,可还是家无隔夜粮,没房子没车没女人,我妈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对象。老太太想抱孙子都想疯了。可她这狗儿子一点出息都没有。现在这日子看似轻松其实如美味鸩酒,一口下去满口皆香,时间一长就痛苦不堪。
我躺在沙发上说:“丫头啊,给哥哥捏捏腿。”
两个女孩真就给我推拿了起来,白雪揉着我的肩,女孩的长发都垂在我的脸前,很痒很香。白雪柔柔地说:“老茅,转过去嘛。”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女孩们从脚开始捏,这个舒服劲就别提了。我靠,谁刚才掐了一下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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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疯玩了一阵,我是又累又开心。
晚上好好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一看表,不得了要迟到了。我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漱,谁知道里面被两个女孩挤的满满的,她俩都穿着睡衣,露胳膊露腿的,又细腻又白皙。她俩看见我,一点都不避讳,该刷牙该洗脸该化妆,各忙各的。
我是真急了——被尿憋的,着急地说:“好妹妹,给哥哥让个道儿,哥哥没这么多麻烦,洗脸刷牙就走人。”
穗穗用手巾擦着长发说:“那你就来洗嘛,这里还能再进一个。”
我咽了下口水,挤了进去,左边是白雪俏俏的屁股,右边是穗穗半露的乳沟,oh my god,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被她们刺激的,我尿意愈来愈浓,涨红了脸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白雪白了我一眼:“干嘛啊,我们都在赶时间的。”
我说:“我想尿尿啊。”
穗穗和白雪都脸红了:“讨厌,你的话真粗俗。”
我嘿嘿一笑:“我的话儿本来就粗。”(作者释:话儿,男性器官的土语别称)。
好在她俩都是纯洁少女,听不出其中隐喻,嘟嘟囔囔地往外走。白雪朝我扬起小拳头:“你说话这么粗俗,没有女孩会喜欢你的。”
我憋的不行了,还跟她调侃道:“我是不是应该这么说。我把细胞代谢废物通过泌尿系统排出体外,以达到内系统的平衡和稳定。”
穗穗哼了一声:“贫嘴,小心尿裤子。”
看她俩走出去,我赶忙拉开裤裆,真是一泼好尿,尿的我看破红尘感慨人生。刚尿一半,那边门就开了,穗穗的声音传来:“好没好啊,我们要迟到了。”...
真是愉快而忙碌的早晨。
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我提着公文包做公交就奔向公司。我们公司在一座写字楼里租下了整整一层。坐电梯刚一到公司,就看见有几个人站在门口。我定睛一看,不由的如五雷轰顶,其中一人居然是...阔别多日..我的多香子。
这几个人为首的是个老头,西服革履,一丝不苟。这老头极为严肃,骨骼清奇,面皮红润,很像美剧《英雄》里中村宽之爹。
多香子和那天晚上骂过她的那个倒霉哥哥,站在老头身后,后面还站着几个人。其中有这个公司中方总经理,那是大神级人物,我们员工都管他叫“老大”。居然还有sara和老嫖,还有一些公司重量级人物。此时他们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三人身后。每走进一个员工,为首的老头就带头微微鞠躬:“你辛苦了。”
难道他就是多香子的爸爸?整个集团的日本董事长?麻衣半藏?这么大的腕儿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只这一点,便让人敬佩。
我走到门口,多香子低头说:“你辛苦了。”说完,随即抬起头,我俩目光相对,她一下呆了,眼神凄迷。老头握了握我的手:“小伙子,很精神,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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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手热乎乎的,十分厚实,握起来很是受用。周围的同事看见我俩握手,眼睛都放光。好家伙,这老梆子跟谁都是点头招呼,怎么就跟这个小子握手了?这个W X男是什么鸟变的,能让董事长跟他握手?就因为这一个手,我顿时身价倍增。刚走进公司,前台的王小姐冲我笑笑:“老茅,早啊,今天好精神啊。”这娘们第一次看见我笑。对我来说,这王小姐的笑快赶上周朝的褒姒了,什么时候看我什么时候一副冷冰冰的冷美人面孔,今天她居然笑了,好诡异。
王小姐低声说:“刚才董事长跟你握手啦?”
我“啊”了一声:“咋了?”
王小姐又笑了,好妩媚。在他们这些俗人眼里,一个董事长都快赶上活佛了,跟活佛握个手,肯定就福泽四海,进去时候还是个挑粪的,出门就成了一代高僧。
我觉得半藏董事长未必知道我和他女儿有过一腿。不说别的,就多香子她哥哥那个操兴,要是知道我差点上了他妹妹,他能活剥了我。
早上,全公司所有员工全部到大会议室开早会。前列主席台,正中头把交椅上坐着董事长麻衣半藏,老头面沉似水,腰板挺的倍儿直。身边两人平时都是日方总经理和中方总经理,这才换成了他女儿麻衣多香子和自己的儿子。
顺势往下排,“老大”、主任、部长,公司高层都坐齐了。一个个也都是眉头紧缩,气氛紧张,一触即发。下面员工也不敢造次,一个个收了顽皮之心,正经危坐,空气里剑拔弩张,有点当年袁世凯包围国会的味道。 主持会议的是sara,这个妖妇真是罕见的尤物。做主持人那是如鱼得水,气氛掌控拿捏的恰到好处,而且这厮语音非常好听,快赶上A片里的**了,闭着眼听那声音就能到性高潮。
大概意思是好好工作,前途无限等等。话锋一转,说日方准备把大精力大资金投到中国这个公司来,前景广阔,许多职位空缺,希望各位同仁都努力,公司一定不拘一格降人才。随即宣布了几个任命,麻衣多香子和她哥哥也就是我未来的大伯哥麻衣猿分别调到人力资源部和营销部做部长助理,因为麻衣多香子还在上学,暂时模仿欧洲各大豪门的走训制,有时间就到公司实习。
这明显是夺权安排接班人来了!
上面正说得热火朝天,我紧紧盯着台上的多香子。此时她抿着嘴唇正在上面看着我。目光一碰,无限柔情。太好了,把她搞到手,公司一半家产就是我的了,哈哈,我就可以少奋斗...按这个规模和资产,我可以少奋斗至少一个世纪。正美呢,正YY呢,突然手机暴响,整个会场静极了,所有人都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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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那会儿,我妈拿着我的生辰八字去拜见一个远近闻名的算命“大仙儿”。该“仙儿”年近七旬,半身不遂,嘴歪眼斜,据说是泄露天机太多,老天爷一怒之下报应所得。其时“仙儿”拿着我的生辰八字,金口一开,就吐出六个字:“真是一条好命!”
从此我就为他这句话,书也不好好念了,学也不好好上了,就等着天上掉馅饼掉金元宝掉林妹妹,前半生蹉跎而过,倒霉和不幸像亲兄弟一样总是亲密无间在我身旁。
今天我就够倒霉了,那么肃静庄严的场合被我这二人转的手机铃声搅动的啼笑皆非。我手忙脚乱地从内衣最里面掏出手机,上面还用了键盘锁定,我赶忙先解锁再关机,十多秒过去了。周围人爆笑,借着我这个引子痛痛快快地发泄着。
“老大”和sara暴怒。“老大”猛地一拍桌子:“干什么!”这老小子嗓门奇大,此言一出,全场雷鸣,随即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我的手机铃声也停了。“老大”看了看sara,用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查出是谁,马上辞退。”
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我浑身都湿透了,妈的,好像尿裤子了。嘿,这点出息。
多香子在她父亲耳旁耳语了一阵,麻衣半藏轻描淡写:“算了吧。”
sara狠狠地看我,恨不得用高跟鞋踹我裤裆。“老大”说:“散会以后处理,罚款200.”这b一句话,我200大洋就没了。不过总比开除强,顶多我想办法少干点活把200元找齐。我这个人就这个原则,老板给多少钱我就干多少活。
经过这次事变,我的身价从刚才和董事长握过手的牛市马上跌入人人都瞧不起任由怒骂的熊市,比TM中国股市这脸变的还快。
这一切一切的造事者就是陈三炮。这家伙天生的衰神,什么时候打电话不行非这个时候。
散会之后,我躲进厕所给他回个电话。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孩:“喂,是老茅吧?”“是我啊,你是?”“我是陈三炮的女朋友吴燕燕。”
“哦,你好,燕燕。”这小子啥时候找女朋友了。就冲这小子野猪踩地雷的模样,估计他对象也好不到哪,猪八戒他姐那号的。
“老茅啊,你下班以后能过来一趟吗?”
“怎么了?”
吴燕燕声音里带着哭音:“陈三炮让人给揍了,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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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起急,这陈三炮人长的丑是丑点,但还不至于到了因为相貌让人暴扁的地步。性格烈是烈点,但一身书生意气,坏也坏不到哪块,怎么就让人给揍了?瞅他女朋友那口气,好像一条大腿让人活活给卸了,这才几天,咋就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今天真是阴霾的一天,早上罚了200,朋友的腿还让人给打折了,坏运气都来了。屋漏偏造连夜雨,儿到荒年饭量增,我刚进办公室,就让精英大操兄给叫到桌位前,这顿给我批啊。知道不知道开会时候关手机?你这是对公司制度的公然挑衅,你还想不想干了?
靠你老母,文革时候扣帽子都没你这么个扣法。说了我半天,这才放行,我早已身心疲惫,拖着灌了铅的腿来到自己桌位上。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随即走进一个妙龄女孩,正是多香子。策划部都静了下来,一起看着她。
多香子显得很拘束,双手放在前面,一头长发披散,前面厚厚的刘海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四下看着。精英,一个燕子三朝水,最快速度窜到多香子面前,一伸手:“你好,多香子小姐。”多香子很有礼貌,和他握手,柔柔地笑着:“你也好,请多多关照”
精英露出像天使一样的微笑。我实在不相信以他的脸部组织居然还有笑的功能:“我叫王大操,也请多香子小姐多多关照。”
多香子睁着大眼睛说:“大...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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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丫这鸟名,大操君,咋一听还大长今呢,明摆着丢咱们国人的脸。
现在策划部,老嫖可能是要上调,基本上不理事。干实事的就是白姐和sara,两人都看准策划部部长一职,其间明争暗斗,这些宫闱秘闻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再往下,真正掌管所有事务的就是精英大操君了。
多香子说:“茅...君,在吗?”此言一出,满室皆惊,这些人打破猪脑子也想不到堂堂董事长女儿未来公司高层的中坚力量,居然会找一个下三滥。就好像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最不可能是凶手的是凶手。
嘿,我这个凶手悠然自得地坐在桌位上。
精英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妒意:“小茅,多香子找你,有点礼貌。”
*!老子要不是当时一时心软,现在就是麻衣家族的女婿了,老子第一个开了你。不,不开,让这小子天天刷厕所,我专门在他干的最起劲的时候进去拉稀,恶心死这小子。
多香子走到我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茅君..”满头长发落了下来,女孩抬起头,眼睛里都是泪水:“你还好吗?我...我很想你。”
我赶忙站起来拉住多香子的胳膊,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办公室大门。估计策划部里这些人的表情肯定和九品芝麻官里众人看见周星驰在婚礼上喊“小莲”时差不多,张着大嘴,小舌头扁桃体在风中乱舞。
走没人地方,我松开多香子的手:“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呢,这是办公室!有什么话不能私下说?”
多香子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掩着面庞,静静地说:“茅君,我回到日本以后想了很多。我还去了冬日君的墓地,看到他的照片,他一直在静静地看着我。他虽然在天堂,但一定希望我好好活着。我...”说到这,女孩声音哽咽,嗓音更是柔柔的:“他一定想看我好好活着。茅君,你是个可以依托终身的人。”
我看着泪流满面的多香子,心里也不是滋味,犹犹豫豫地伸出手,给女孩擦拭着泪水。多香子看着我:“茅君,爸爸要把我嫁人了!”
我这手陡然静止,胸口热血翻涌。多香子说:“爸爸的公司在日本遭受了巨大的创伤,伤了很大元气。我爸爸决定把我嫁给另外一个财团董事长的儿子。可是我不想...”女孩咬着下唇,拼命挹住泪水:“我不想嫁给那个人,我很讨厌他。我想我的冬日君,我也想你茅君。”
我脑子嗡嗡作响,如五雷轰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多香子说:“爸爸要我现在嫁人,可我拼命抗争,才争取到毕业之后再说。那个时候,我就是非嫁不可了。我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我嗓音嘶哑:“祝福你了。”
在心里,自己背了自己十多个大垮。茅房,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叫男人吗?你心爱的女人马上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连句硬话都没有?她正在可怜巴巴地看着你,还说你是她的依靠。
多香子的眼神里露出了深深地绝望,犹如深海鱼仰望蓝天。她慢慢地垂下头,又给我鞠了一躬:“茅君,我会永远记得你给我的吻。很热很暖。”
说着,转过身慢慢地走远。
我能怎么办?你们说,我能怎么办?她爸爸有钱有势是个大财阀,名门望族。我呢,破烂溜丢一口钟,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搁古代就是一穷酸书生。
我正发愣呢,多香子突然折了回来,猛然投在我的怀里:“茅君,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吧。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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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明天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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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不得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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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很懒,什么也没留下......
来自:上海&
多香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我,我呆呆凝望着她的剪水双眸,说不出一个字,任凭时光在我俩中间悄悄流逝,一点一滴。  
我看到少女羞涩的双眼。羞涩归羞涩,她丝毫没有避开我的目光,眼里满是暖意。多香子伸出小手轻轻擦拭着我的眼角,女孩的手是那样柔软:“茅君,你哭了。”
“你们干什么呢?!”就在我俩柔情蜜意,浓得化不开的时候,一声暴怒喝道。
一个高大挺拔的汉子阴沉着脸走了过来,这小子满头黄毛,脸颊瘦消,下巴还留着一撮胡子,一副挨揍样,我一看认得,正是我的大伯哥麻衣猿。今天终于和这小子狭路相逢了。
麻衣猿皱着眉,快速而激烈的用日语呵斥多香子,多香子也很激动,用日语猛烈回击。麻衣猿突然看我,猛然挥动一拳,正中我的心窝。这小子是不是练过,给我打的好悬没背过气去。妈的,我火壮顶梁门,被中国人打就打吧,被一个日本小子教训,说什么也不能弱我国威。我上去就要回击,多香子一下站到我俩中间,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茅君,不要。”
麻衣猿一把拉住她的手,拖着多香子往外走。我几步跑过去一把拉住多香子另只手往怀里带,麻衣猿一头,我一头,多香子中间,我俩就开始拔上河了。如果我俩是内功高手,估计这多香子这阵就被煮熟了。
多香子疼得垂着头哭得特别伤心,我一下松开了手,女孩被麻衣猿拽了过去。他用手指着我的脸:“明天下班,后面胡同见!”
多香子用小手捂住了嘴,强忍着泪水跟她哥哥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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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踉跄跄回到办公室。全办公室的人就好像看长江七号一样看着我。
精英本想说什么,但这小子沾上毛比猴都精,估计是看不懂我和多香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没敢轻举妄动。小玲转过身低声问我:“你认识董事长的女儿,那个日本女孩?”我点点头:“认识。”
看来女的都喜欢八卦,小玲她眼睛放光:“你怎么认识她的?”我说我不告诉你。越掉她胃口她越着急,越不让上坑她衣服脱的越光。她知道周围人都在看我们俩,一股女孩的虚荣在心中漫延,推推我的手:“好哥哥,你快说嘛。”我实在没心情跟她扯淡,随口说道:“董事长的女儿想追我,我没答应。我说先考验考验她再说。”小玲脸上一片红晕:“你讨厌你,赶紧说,别开玩笑。”
我闷声说道:“就是这么回事,爱信不信。”
小玲嘟着小嘴哼了一声:“不告诉拉倒。”
这时候sara从办公室探出个头来:“小茅啊,你过来一趟。”我走进她的办公室,sara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你和多香子认识?”我仔细斟酌语句:“以前有过一面之缘。”sara点点头:“小茅啊,你的努力啊,你和小玲做的策划案我看了,还是不错的。对了,你不是一直申请要台电脑吗,我已经报上去了,上面也同意了,一会儿你去办公室主任那儿登个记去拿电脑吧。”
我点点头:“谢谢你,sara姐。刚才多香子说到你了。”
sara眼神放光:“哦?她说什么了?”
我说:“她问起你的情况,向我咨询。我说sara姐业务能力强,对待下属也很好,是个做大事的女强人,绝对能独当一面。远了好比那武则天,近了就是那贝托夫人。”sara前边听着还是那么回事,到了后来她“扑哧”一笑,一脸妩媚:“小茅啊,你这是糟蹋你sara姐呢,我有那么好吗?”我勉强挤出笑容:“原汁原味。我就是这么对多香子说的。”sara皱着眉头说:“你觉得她问你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也煞有介事地说:“估计是想调查民情,可能和公司人员的调动...有关系吧。”
sara撅着小嘴点点头。嘿,我还以为这丫怎么厉害呢,也不过如此。看来这女的一漂亮,智商必然有限。达尔文的进化论绝对公平,给你一个漂亮脸蛋就必然买一送一搭配一个弱智的大脑。看女人绝对不要被外表所蒙蔽,漂亮的皮肤下是一颗肮脏而卑贱的灵魂。韩国《商道》里有句经典名言:对钱和对女人都不要客气。
这番交谈后,sara再也不会刁难我了。我和多香子扑朔迷离的关系成了一个保护伞,距离产生美,我这招儿在三十六计里叫情深深雨蒙蒙。
我去办公室主任那儿领了电脑,嘿,还是TM液晶滴。插上网线点开开关,熟悉的界面出现,天下太平。我上机第一件事就是给王伟用飞鸽传书发了信息:“你知道不知道董事长麻衣半藏的儿子?”
很快,王伟回了信息:“知道。麻衣猿。”我:“他的背景身世出自哪个门派,你给介绍介绍”王伟:“我操,你以为我是FBI啊。”我:“你小子不一直自称猥琐神教飞鸽堂堂主吗?考验你的机会来了。”王伟:“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恕小臣能力有限。不过麻衣家族的历史我多少了解一些,陛下请听否?”我:“但讲无妨。错了,恕你无罪。”王伟这么一讲,我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个麻衣家族大有来头。以前在日本战国时期曾经给“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当过家臣,后来也不知咋的,又投奔了幕府大将军德川家康。家族里出了不少家臣、武士、忍者,据王伟这小子所说,日本漫画《甲贺忍法帖》就是根据他们家族的故事改编。我笑骂:“靠你老母。你咋不说麻衣董事长会变身术和写轮眼。我发现你小子真JB能演绎,不去说书都瞎了你这个人。”王伟:“哈哈,不过,他们麻衣家族是日本名门望族这个确实没跑。”
嘿,我说嘛,难怪麻衣猿下手出拳又刁又狠,这哥们确实练过。想到这儿,自己腿肚子有点转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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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磨蹭到下班,我去商店买了半斤桔子和半斤香蕉,想到吃什么补什么,又买了点炸鸡腿,让售货员切好,香酥酥热喷喷,就去看望陈三炮。他租住的房子在一个破落的居民小区里,刚走进巷口,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骚妇坐在板凳上用刀扩扇贝,大脸蛋子冻得面红耳赤:“扇贝,扇贝...扇贝,扇贝。”声音空旷凄凉,在肮脏的街口回荡,两旁行人形如断魂,一个个如无常恶鬼,等着去红尘祸害人间。
天色黑暗朦胧,朵朵黑云如乌龙盘天,一股子寒意遍身,妈的,真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楼道里感应灯估计是清朝末年装的,咋跺脚就是不开,这么黑的楼道,两旁堆积杂物,一脚踏空万劫不复。陈三炮咋住这个鸟地方了。好不容易摸到七楼,敲开房门,迎面站着一个四十开外的大叔,脸部五官特滑稽,鼻子和嘴似乎能交叉换位,即猥琐又有趣。他看着我疑问道:“你找?”
“陈三炮在不在这儿?”
大叔啊了一声:“你是三炮的朋友,姓茅的是吧,来来,等你一天了,带伙食没有,就等你下锅了。”
我啼笑皆非,这大叔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他把我让了进去,我一看陈三炮正在客厅压腿呢,旁边还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拍巴掌:“陈叔加油,陈叔加油。”好悬没把我鼻子给气歪了,我把东西放下,过去就给他一拳:“你小子不是腿让人卸了吗?”
陈三炮哈哈大笑:“大腿筋拉伤,找外科大夫看了,说是多压腿有利恢复。”
我靠。我瞪着眼睛问他:“你肛门里夹着我的皮鞋,应该找哪个科大夫看?”
大叔过来拍我肩:“老茅啊,别生气,这事说起来话长,能让人肺气炸了。”小男孩抱着大叔的腿:“爸爸,什么时候开饭?”出于礼貌,我刚想说我买了吃的来,那对父子已经把东西翻出来,一人一个炸鸡腿吃的香。大叔看我:“老茅啊,你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极品达人。
陈三炮哈哈大笑:“老茅,这是和我一同租房的赵英俊大哥,人绝对是好人,那是他儿子叫赵灿。”赵英俊拍了一下他儿子头:“没礼貌,赶紧叫人。”赵灿扎着油汪汪的手说:“茅哥哥好。”我一笑:“叫我哥,叫他陈叔,明摆着大我一辈儿。”赵灿笑嘻嘻地说:“茅哥哥好帅气好年轻,当然是哥哥了。”
嘿,这小子是聪明,那么点儿的小人就这么世故狡黠,可见这赵氏父子绝不能等闲视之。市井藏达人,许多高人表面上是修鞋的卖拉面的补自行车的,实际上每个人身上都背了几十条人命,有着传奇经历,直接拿出来不用改编就能迷倒万千年轻人拿下收视率冠军。
我问陈三炮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三炮叹口气这才道出原委。
陈三炮下岗之后,原本打算在家写书,写了两天,他女朋友吴燕燕就看不下去了,说一个老爷们七尺高的汉子成天窝家里没出息,硬逼着出去找活。现在找工作比美国找本拉登都难,满大街都是无业游民,高学历的待业青年比比皆是。说来也巧,一家私企找人,陈三炮去面试很快就通过,一同录取的还有许多大四实习生,这也可以理解,现在这老板比当年周扒皮都狠都精,反正中国人力资源过剩,三条腿蛤蟆找不着,两条腿活人有鸡子是,为了节省开支,找一批学生来实习白用人也是情理之中。
去了,就好好干吧。干两天不到,正赶上公司搬家,以陈三炮为首的学生军首当其冲。陈三炮拉下袖子给我看:“老茅,这条大疤就是我搬老板桌时候留下的。我操他妈,那桌子比墙都大,我和一个小子生生的啊,从十楼往下抗,电梯还走不了。到楼底下,好像再世为人,重新活过一遍,看什么都很美。我还强点,那小子脑筋蹦起多高,下来时候就吐了。”
等都搬利索了,该老板一声令下,招聘来的人一个不留,以能力不够为借口全部开除。说到这,陈三炮这么条硬汉泪花四溅:“操他个妈的,叫人吗?那老板还叫个人吗?比资本家都狠,敲诈我们的剩余价值。”陈三炮领着学生军逼宫,强烈要求那老板给个说法,老板真行,一个电话叫来十多个流氓,个个手提烧火棍流金镗三节鞭,打的这些学生鬼哭狼嚎,跑的比兔子都快。陈三炮叹口气:“我这腿就是跑的时候,大筋拉伤,当时我他妈两条腿跑成了四条腿,身后都出一系列残影了,这才免遭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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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呢,有人敲门,赵灿跑去开门,走进来一个非常清秀的女孩。长发披肩,清清爽爽,双眸动人,很像是港台明星陈德容,手里还提着许多东西。我都看傻了,还有如此漂亮的女孩能进这样的狗窝。女孩身后跟个汉子,又高又瘦,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整的像黑客帝国似的。陈三炮拍手:“今天真是贵客盈门。我来介绍一下,她是我女朋友吴燕燕。”
靠了,真是甲女配丁男,白菜都让猪拱了。看陈三炮其貌不扬,女朋友居然如此漂亮。吴燕燕很大方,伸出一只手:“老茅,早就听说过你,见到你很高兴。”我和她握了握:“弟妹,久仰久仰,真是没想到啊,这么漂亮。三炮,你怎么追的人家?”陈三炮嘿嘿一脸鬼笑:“我和燕燕以前是高中同学。大学以后就再也没见。我不是喜欢文学吗,头半年给一个电台写了个稿。”我插话:“啥栏目?成人夜话啊?”一语即出,看到吴燕燕羞红的脸,我就知道不好。
陈三炮说:“你小子,茅房里蹦不出个好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是个KB栏目,跟张震一个性质,我写了个KB小说投了过去,结果小火了一把,和主持人就有了联系。没想到那主持人就是吴燕燕,然后嘿嘿,她就成我女朋友了。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说着,他拍拍脑袋,拉过黑客帝国男:“我来介绍个重量级人物,我的好朋友冯定爻。人家可是传媒公司影视制作部的大拿,业内精英,他有句名言叫...”冯定爻模样很是谦卑:“给我三个亿,我也能拍一部《指环王》。”
头一回看见这么无耻的男人,今天真是猥琐男大集合,千男之男群英会。我实在拿不准人家是说真事啊,还是开玩笑。这年头假话玩笑满天飞,你要当真了就说明你没幽默感。我握握他的手:“久仰久仰。日后我要有钱,肯定投资你的片子。”满屋人都笑了。
陈三炮指挥吴燕燕:“你把东西都收拾收拾,快点做饭,我们今天来个大会餐。”
吴燕燕白了他一眼:“德行。”别说还真听话,提着东西上厨房“哐哐”开始拾掇起来。
我拍拍陈三炮:“你丫怎么调教的,够听话的。”
陈三炮怪眼圆翻:“也就你瞧不起哥们吧,其实哥们特有才,现在是积累期和低潮期,有朝一日等我发达了,你就知道洒家厉害了。”
冯定爻说:“确实如此。我这次来吧,就是请陈三炮出山写本子。茅兄你还不知道吧,陈三炮最近在网上连载了个小说,火了,那fans人山人海,以吻他的走过的路为荣。谁要是能有幸亲到他的脚面,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呵呵,夸张了夸张了。”
我问:“叫什么名?”
陈三炮说:“《我和五个美女在下水道关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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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最光荣,我们都是一家门,团结如一,不分你我
来自:上海&
“***,”赵英俊甩出一张幺鸡:“其实也没大意思。”
“碰。”陈三炮吃了这一张:“多谢大哥提拔。”
赵英俊喷自己手:“我这臭手都快成炮手王国成了,是不是刚才扣脚气扣的。”
其时,我们几个人酒足饭饱,喝的是面红耳赤,哥哥兄弟互相乱叫排辈,亲热的一塌糊涂。陈三炮提议谁都别走,干一宿通宵麻将。我犹犹豫豫地没敢放声,让他一顿呲:“那么大的小伙子,在哪不是一宿,你看你个娘们样。”为了证明我的性别,只好留下了打麻将。明天下班和麻衣猿还有场苦战,自己本来就不堪一击,再加上熬夜,整个就是一炮灰。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一晚上没回去,穗穗会不会担心呢?想给她手机打个电话,一想作罢,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扯这些没用。关了手机,支上牌桌,这就干了起来。也不知怎地,话题聊到性和女人身上。
赵英俊这话题太深,我还是一处子之身,不敢接话茬,只有干听干学的份儿。
赵英俊说:“***,有个毛意思啊。你们还小,不懂其中道理。老夫我上女无数,最后都空虚了,每次热血沸腾,然后直捣虚无,最后在高潮中空虚,踩着天堂的台阶迈进地狱。不光是我这么想,女人也这么想。现在这年头,道德沦丧,精神死亡,男人,什么胖的瘦的,在女人眼里不过就是一根黄瓜。闭上眼就当你是布拉德皮特。”
冯定爻说:“现在什么90年后80年后的,小姑娘书包里都常备避 孕套。都说外国性解放啥的,咱中国也不甘人后。有次我去地铁坐车,好家伙,两个中学生当着人面就在那亲嘴,摸摸搜搜,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人家玩sm。”
陈三炮打出一个红中,挠了挠自己裤裆说:“赵大哥说的对不对呢,也对,也不对。***,说穿了无非就是交配,摩擦性器官而已,是没多大意思。但,在肉体之淫上,还有精神之淫,为什么有的男人有了老婆女朋友固定性伴侣还要看黄片。人肉体上淫的能力从来有限, 精神的淫却无止境,精神的淫欲往往更炽烈。**,最高境界是精神和肉体的淫欲达到珠联璧合,大珠小珠落玉盘,双剑合璧。这个说多了,你们就不懂喽,看似很淫的事其实牵扯到了许多人性,做一次便痛悟人生,从处男到上帝。这样,咱们都说说最难忘的一次性经历,如何。说的不精彩的,罚酒三杯。”
冯定爻说:“我先来吧,谁让我抓的是东风呢。嗯,那个女孩是我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30多岁,没结婚,长的是小巧玲珑小家碧玉。接触过几次之后,相谈甚欢。这女孩吧,说实话也挺可怜,我在上她的时候,颇下不定决心,不忍荼毒。”
我们几个都笑了,赵英俊这几把手起颇旺,连连暗杠,说话气也冲了:“都是水贼,崩使狗刨,说重点,讲关灯以后的事。”
冯定爻说:“赵大哥,你莫着急。我得慢慢铺垫,看A片你是喜欢带情节的,还是上来就干的?这女孩吧,因为机缘巧合,总是没成婚。岁数大了,自己又漂泊外地,深夜里总是感觉寂寞感觉孤独感觉冷。上她那天,是在酒店里开的房,我们洗漱已毕,赤裸相见。我是铁血象牙,她是柔情似水。”
陈三炮插话道:“一个荡妇,一个淫贼。”
冯定爻大笑:“差不多吧。我们就做了,女孩这功夫颇深,颠鸾倒凤,啥招都用。也就是我吧,老江湖了,勉强与之对战。这女孩看似娇小玲珑,实则蕴藏大能量,体内荷尔蒙足以炸平整座布达拉宫。”
赵英俊喝口茶水笑道:“我就发现这文化人是不一样,上床操女人,讲的跟布道启示录一样。你能不能挑干的说,要不然这酒你喝定了。”
冯定爻说:“干的过程我就不说了,老汉推车修道士69啥的,最让我震撼的是她要进入高潮的时候,紧闭双眼咬着下唇面色红晕,充满了荡妇的媚态和少女的娇羞,我本来还能再维持个10来分钟。她突然说了一句话,我就再也支持不住,挥洒千里了。”
陈三炮呲着牙说:“故事大王都着操兴,一讲到关键的地方,就掉人胃口。赶紧说。”
冯定爻摸着手里的麻将牌,幽幽地说:“她说,你射在里面吧,请你给我一个孩子。”
请你给我一个孩子。
我一听这话,手一颤,碰翻了桌旁的可乐。三人诧异地看我,我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故事真黄真暴力,我有点受不了。”忙翻身捡可乐瓶子,三人大笑,在桌子下我眼睛潮湿了,因为我想起了多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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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故事吧,说得我心里酸酸的。”赵英俊喝口水说。“其实大部分女人并不是天生的嫌贫爱富,下贱无耻。都是这世道闹的,教育再跟不上,物质女神至上、拜金主义泛滥。其实她们在最心底还是蛮善良的,都有母爱。”
我问:“赵大哥,我怎么没见嫂子呢?”
陈三炮用眼神严厉看我,我这才知道里面肯定隐藏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赵英俊神色有些黯然,随即开口大笑:“没事,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女人抛下我和孩子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了。”言语间,神情萎靡,眼神飘忽,鬓边白发苍然,虽为大笑,但眼角总是闪耀隐约的泪痕。
一时牌桌上气氛极为沉闷。遇到这种情况,如抱着刺猬过河,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我这才知道赵英俊的苦衷,一个单身父亲,一个一事无成的中年男人,带着孩子租房子住,想想都头疼。
陈三炮说:“我说说我的经历吧。说是说,你们谁也别给我传出去,让燕燕知道了,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我说:“你就赶紧讲吧,你那些破事说出去都丢人,再说保不住是你自己YY的也说不准。”
陈三炮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说:“是不是真的,能听出来。细节绝对真实,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考验。那还是去年的事儿,一天,一个女孩在qq上突然给我留了个言。这女孩,我只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熟。她问我,有没有人想租房子?她自己住在一个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很是害怕,想找个伴儿。我当时特闲,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逗她玩。我跟她说,这大房子吧,专吸人气,时间长了,对房主不利。”
“当时这女孩特害怕,让我不要吓唬人。我就说这是科学证明过的,小房子按一台空调就够了,大房子呢,得按数台空调才能保证室内气温。人就好像空调一样,房子越大,越吸收你身上的阳气。女孩说你胡说,现在许多大款买房子都挑百平以上的,越大越好。我说,那些人纯粹是脑子有病,要脸不要命。三口家住100多平的房子,纯粹是烧包。你可以观察那些人一般身体都不好,睡大房子睡的身上人气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没人味。”
冯定爻哈哈大笑:“别说啊,多读过几本书是关键时候是能派上用场。书中自有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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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炮接着说:“然后我就耸人听闻,啥吓人说啥,什么白骨精猪八戒,小鬼打着招魂牌,牛魔王专吃人腰子。给小姑娘吓的,她跟我说,你再说下去我都不敢住了。我说这样吧,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去你那做做法事,以前我跟茅山派学过,圆梦捉鬼跳大神,样样精通。我去做完了,你就没事了。”
下班之后,我就坐车直扑女孩家。女孩住在一个新开发的高档小区,她家里很有钱,给她单独在这里买了套房。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没想太多,就是去看看,逗逗闷子。当时敲开门的时候,我惊呆了,那女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连衣睡衣,披散着长长的黑发,身材棒极了。她把我让进门之后,屋子里特暖,一股暧昧的气息在空房子里游荡。哥们我当时实在拿不准局势,冒然上扑,如果小姑娘拒绝怎么办,骂我色狼,以后名声就臭了。要说霸王硬上弓,咱也不是那样的人。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和她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专挑毛骨悚然的讲。平时积累的那些KB段子都有了用武之地,个个赤膊上阵,轮番Q B女孩弱小而脆弱的心灵,她紧紧拉住我的手就不松开了,那手是又软又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一张床。我还装模作样一番:“那啥,怎么一张床,这怎么可以,我睡沙发。”
女孩咬着下唇看我:“我怕啊。你也睡床吧,咱俩心底无私就没关系。当年梁山伯和祝英台同床三年,照样什么事没有。”
我一看人家女孩都这么豪爽,咱就别矫情了。关了灯,女孩先进了被窝,我在黑暗中脱光了衣服也钻了进去。
女孩离我很近,身上带着香香的体温。我俩都没说话,一起看着天花板。娘的娘,我的姥姥,当时情景太刺激了。一会儿,她先开口:“我有点冷。”说着,朝我这面翻过了身,我的手正好碰到了女孩光溜溜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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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牌桌上,口水流了一滩。再看其他人,赵英俊早就回屋睡去了,陈三炮和冯定爻滚在沙发上,一个顶一个,跟俩玻璃似的。我看看表,擦擦口水,提着包晕头昏脑出了大门。走出老远,才想起自己没洗脸没刷牙,再要折回去,又没了力气。迎面看见一个小孩,穿着背心光着屁股迎风撒尿,脸蛋冻得通红,小jj冻的僵硬,又黄又脏的屁股映着青天白云。他看见我张口就说,看,看你妈个b看。
我从兜里掏出根烟,递过去:“小弟弟来一根?”
小孩用背心下摆擦了擦裤裆说:“不要。”我往天上一指:“我操,有飞碟。”那小孩顺势往上看,我过去就给他一个嘴巴:“妈的,让你骂老子。这么点小孩,一点家教没有,老子替你爹妈教育教育你。”小孩哇一下哭了,嘴里操爹操妈骂个不停。我这火儿更大了。
这时,从一栋破矮的砖瓦房里走出一个皮糙肉厚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个捅炉子的火钩子,一出来就破口大骂:“我操他妈,谁给我孩子弄哭的。”
小孩用手指着我:“他,就他。”
那妇女提着火钩子就过来了,光棍不吃眼前亏,我撒腿就跑。谁知道这贫民窟全都是破烂楼房,废墟遍地,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下水道网络,而且家家都有联系,一呼百应。那妇女一声呼哨,从破楼道里钻出二十多位来,以大娘为主力军,个个操着菜刀棒子就追我来了。我脑子一激灵,这不没事找事吗。不禁钻胡同穿楼道,这里遍地污水,老鼠横街,一脚踏下去能带出十多个避孕套。
因为对地形不熟,我跑着跑着就进了死巷,一个大胖妇女眼看追到了,我一看,正是昨晚扩扇贝那主儿。这女的,一脸得意的笑,总算找点能解闷的东西了,看我就好像猫看老鼠,穷光蛋看见银行卡,慢悠悠就过来了。我钻进楼道顺着楼梯往上跑,往下一看,一群人聚在楼下。那小孩光着屁股,手里拿着玩具枪,同时用上面的和下面的枪指着我:“妈,我要打死他。”
我到了四楼,顺着楼道飞奔,只听得背后脚步声隆隆作响。这时,一扇红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看愣了,感觉上帝开的玩笑。出来的人正是小玲,小玲诧异地看着我,我想都没想,一把拉住她的手钻进门里,赶紧关上门。女孩被我压在身下,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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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靠在门上,谁也没说话,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大作,老娘们组成的娘子军横扫整个楼道。小玲在我身下轻轻地问:“是来找你的吗?”
我点点头,擦擦虚汗说:“这儿的人果然民风彪悍,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对了,玲儿,你怎么在这儿?”
小玲用手掐了一下我的腰:“起来啦,你要压死我啊。”
我们俩都闹了个大红脸。我从她身上起来,这才打量一下屋子。也就一居室,挂个厨房,室内一看便是女孩的闺房。很简单,也很温馨,粉红色墙纸,粉红色花格床单,上面放着一个米奇熊。电脑桌,电脑椅,书柜,衣柜,仅此而已。
我问:“玲儿啊,你就住这儿?”
小玲好像自己的秘密被人窥视了一般,咬着下唇,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我比较疑惑,按说小玲的资历和经验,在策划部属于大拿级的,挣的工资也是令我等乍舌,她怎么能住在这贫民窟呢。
小玲说:“我准备去吃早饭的,结果就看见你了。你等一下,我出去买早饭回来。”
我看看表,此地离公司不算远,十几分钟道儿,便说:“不着急。玲儿啊,”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眼看见电脑上的摄像头,想起她曾经说过,打算自己录一段视频,便说“你的视频录了吗?”
小玲咬着下唇说:“没。老茅,你先呆一会儿,我去买早饭,吃过了,快点去上班吧。”说着,转身出了门。
我看着电脑,疑问重重,这丫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看她出门,估计走远了。我打开电脑,心跳的厉害,有点偷窥的感觉。开了电脑进入系统,我挨个盘符翻翻,在e盘下发现一个名为shipin的文件夹,敲开之后,里面放着一些网上比较著名的视频,像什么憨豆搞笑,猥琐三人组,外国人坐滑梯滑稽录像什么的。我发现我这人天生从事地下工作的,查询文件夹选项,果然隐藏了文件,调整之后,出来了许多隐藏文件,敲开一个,里面的正是小玲。
女孩穿着露骨的皮装,正伴随快节奏的迪斯高,扭动自己火辣的腰身,我都看呆了,小玲居然...干这个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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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在走廊想起,我赶忙关了电脑,手忙脚乱,头上全是白毛汗。门开了,小玲提着袋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到我面前,从里面拿出豆浆和肉包子。我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了。小玲说:“我们这儿没什么好的饭庄,只好买点这个了。你不会嫌弃吧?”我拿起一个肉包子扔嘴里:“啥话嘛,都是穷人家孩子,还能挑这个。”
小玲神情黯淡:“老茅,今天的事儿你别说出去行吗?”
我点点头。现在所有的疑点都打通了,小玲打过三次胎,现在又视频里跳辣舞,住在这么一个贫民窟里,独居。我嚼着包子,看着小玲的身影,把所有的线索连在一起。
我曾经测过智商,逻辑推理的智商指数高达140,天生的侦探料,玩推理玩想象,我在江湖上那也占着一绝。看来王伟所言不虚,依手头目前这些线索来看,我大致能勾勒出一个轮廓,小玲这丫头看似纯洁无比,实际上是个荡妇。打过三次胎是证明。现在她可能让流产胎儿的父亲给踹了,自己万念俱灰,跑到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从事肮脏的职业,属于破罐子破摔那号的。
此时,小玲正坐在床头,拿着豆浆,嘴里叼着吸管。这女孩的嘴形特美,属于时下90年后那种的菊花嘴,厚实温润,典型的口*嘴。我都有点看呆了。
小玲看着我,红着脸说:“你看我做什么,看得人家脸都红了。”
我这个心一阵刺痛,这么好的女孩,咋就是个荡妇呢。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放浪的喊叫,一脸的淫 荡,我真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走吧,上班吧。”
出了破楼,外面堵截的人已经不在了,我俩默默地向前走着,我有很多话想问她,但始终开不了口,最后才说道:“玲儿啊,你想拍片吗?”
小玲眼睛里放光:“我想啊,我想啊。其实我不想做什么大明星,只想扮演一个适合自己的角色。 嘻嘻……”
我淡淡地说:“什么角色?”
“我想演个老太太。”小玲看见我在看自己,红着脸接着说道:“人家说真的嘛。”
我点点头:“玲儿,我认识一个媒体公司的影视部负责人,他们最近可能会拍个短片,参加什么网络大赛,如果你愿意,我给你联系一下。”
小玲兴奋地脸色发红,拉着我的胳膊说:“老茅,你真好。”
这时,突然从街边传来一个扩音器的声音,很大:“你嫁给我吧。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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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都停了下来,只见一个男人手拿扩音器喊着:“慧兰,嫁给我好吗?”
人群之中,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孩紧紧抓住自己手里的包站在不远处,看来就是那个慧兰了。
所有的人都放慢了脚步,屏息凝神,生怕破坏了这么浪漫的求婚场景。小玲紧紧抓住我的袖子,轻声说:“老茅啊,先看看。”
男人气息沉重说:“慧兰,我知道我是个很无味的人,是个连求婚都想不出其他方式的人,是啊,我没什么可以自豪的,也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所有六年以来,我一直在你身边徘徊。我曾经问过你,你爱不爱我,可你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爱不爱我,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全部。不管是下雨天等你的时候,还是现在幼稚的拿着喇叭追求你的时候,六年了,我一直等你,你就是我的全部。慧兰...”
说着,他径直走到那女孩跟前,用扩音器大声喊道:“让全世界都听到,我要娶你!”
小玲早已洇出了泪花,我带头鼓掌,所有的行人都抱着善意的微笑,一起鼓掌。也不知谁先喊了一句:“嫁给他。”所有的人边拍巴掌边说:“嫁给他...嫁给他。”
慧兰看着那男人,早已感动的全是泪水,投进他的怀里,喃喃地说:“傻瓜,多丢人啊。”
男人振臂高呼:“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场面感人温馨,大冷天的,如春天一般暖人心房。
小玲看着我,咬着下唇眼角闪烁泪花说:“要是有哪个男人这么对我,我一定嫁给他。一定。”
我心刺痛,小玲,你咋就是个荡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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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办公室,我困意渐浓,眼皮怎么都睁不开。妈的,他们三个人整个就是在玩我。陈三炮没工作,睡到世界末日也没人管;赵英俊乃社会贤达,工作未知,不过看赵大哥这份神韵,估计不是那种靠点上班的俗人;冯定爻是公司部门主管,技术大拿,根本就没人敢管,数来数去,就单耍我老哥一个。
苍蝇乐队有云:你真是一个可怜虫,每天早上还要去上班。
这边,sara拍巴掌:“来,来,开个早会。”我强忍着疲倦,跟在人 流后面到会议室。我算发现了,这人都有控制欲,上等人控制人;中等人控制动物;下等人就像我这样的,只能控制遥控器。开会和杀人恐怕是控制欲最能完美体现的两大领域。
我躲在小玲身边,迷迷糊糊打盹。sara讲完了,白姐讲,白姐讲完了,精英又的补充两句。秋风秋雨愁煞人,官话套话满天飞。好不容易等讲完了,一声散会算是救了我一条命。
小玲在我身边低声说:“老茅啊,你昨晚干嘛了,怎么这么困?是不是...没干啥好事。”
我说:“我现在是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岁数的缘故。身体机能一天比一天差,站着都能睡着。”
小玲用小手捂着嘴笑:“样吧,还上岁数,你才多大啊。小样吧。”
我生怕让睡意再袭来,跟她插科打诨:“小?嘿,有机会让你看看,你就知道不小了。”
她看着我:“你说的什么啊?”
我一脸淫笑。我淫 荡地笑。
回到座位上,我打开手机,发现里面存了许多未接来电,一共八条,都是穗穗打来的。其中还有短信:哥,你不回来了?/哥,你在哪呢?....
我一时百感交集,赶忙给她回电话,电话刚通,那边就给挂断了。我心里一沉,坏了,穗穗不会生我气了吧。
又打过去,又挂断。再打过去,这次关机。完了完了完了...
心里极为郁闷,头昏昏沉沉,打开电脑,双手放在键盘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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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问过我,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当个魔术师,变扑克牌变鸽子,从大褂里掏火盆掏水缸,潇洒飘逸风流倜傥。要做就做欧洲十九世纪的魔术师,穿着小马甲,吊带裤,胸口插怀表,泡妞时候从妞头发里拿出个金币,估计是个女的就能跟着上床。
高考前,我打算报考考古学。想想就酷,自己一个人背着皮包,手里拿着冷焰火,来到一处被黄沙埋葬千年的废城,经过九死一生又是爬甬道又是甩绳子,最后到了墓室,满屋子财宝,一脚踢开棺材,里面爬出了最终大boss――-千年僵尸。多酷吧你说。可惜还没等我落笔呢,老爸老妈就给我一顿训斥,学个毛考古,我看你长了个考古样,多学学技术,少想些不着调的玩意,就学计算机吧。结果我高考砸了,进了个五流大学学习计算机,混了四年,就会个热启和冷启。
进入社会以后,饱偿人世冷暖,又有了新的梦想――――成为一国之领袖,国家不用太大,俄罗斯美国法国啥的,太大,就我这德行也驾驭不了,现在大国全讲民主化,总统买个避孕套都得上国会打个报告申请。去就去非洲或亚洲小国,大搞个人崇拜和军事霸权,满大街人都得举着我的大幅照片。我一上街,所有人都高呼万岁,一律给我普及中文,寡人听不得鸟语。用国家财政建个行宫,修个全世界最豪华的澡堂子,金子做的龙头往外喷热水,我躺在热乎乎的水里,周围美女如云,淫声浪语。全是世界上知名女性,世界小姐只配给我修脚,苏菲玛索岁数太大,就负责换热水擦地板;汤唯长的太丑,影响寡人性趣味,只能去端屎盆子;章子怡金喜善黄圣依之流俗不可耐,并排躺下给寡人当床。挠挠头环顾世界五大洲四大洋,一时内心空虚,还真没有值得老夫能舍国撇业的妖妇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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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广场上,看着如海洋一般的臣民,心中无比空虚迷茫。突然一声暴喝:“有人行刺!老茅!”
我猛然睁开眼,看见精英正厉声喊我。我擦擦嘴边的口水:“妈的,又是一梦。”也行啊,现实中我是一社会底层,如屎一般的小人物,在梦里我能成王成相,也算找个平衡。人一天能有8个小时在梦里,算来算去,我也不亏。
精英皱着眉:“老茅,你这工作态度可不行。赶紧的,外面有人找。”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门外,一个汉子靠墙而站,正是麻衣猿。他向我伸出手,出于礼貌,我过去跟他握握。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多香子,已经把你和她的事告诉我了。”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告诉家父。这件事就我们解决。晚上如果你能赢我,我负责和家父沟通,促成你和多香子的事。如果你输了”他抬起头看我:“马上辞职离开公司,再也不准见多香子一面。”
看着麻衣猿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晚上就要动手了,能不能挨揍呢。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又给穗穗打了个电话。这次她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啊。”我一时语塞。“哥,你昨晚去哪了?”。
“去朋友家打麻将了。”
电话那边沉默半晌:“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电话?”
“忘了。”
“哦”穗穗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失望。我突然心头一热,晚上就要和麻衣猿决斗,前景未卜,但挨揍的成分极高。我急忙说道:“穗穗...”
“穗穗”我有种哭的冲动:“你自己多保重。”
穗穗听出我的不对劲:“哥,你怎么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了嘛?”
“没事。”我挂了电话。
看着饭盒里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中午在办公室闷了一觉,多少恢复了些体力。点开少林寺网站,下了一点拳谱,边看边琢磨,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下午没什么活,我暗暗背诵那些拳招,好歹也得让那东夷厮看看武林正宗。终于到下班的时候了,我提着包往外走,在人群之中看见麻衣猿正站在门口等我。嘿,这厮,忒小瞧洒家了,以为我能跑呢。
我们俩人谁也没说话,一起并肩下楼,其他人都坐电梯,看见我和董事长的公子颇有默契地一起走楼梯都惊诧不已。我现在都快上公司的时代周刊了。
外面飘起小雨,十分阴冷。麻衣猿在前,我在后,走在公司大楼背身的街巷之中。高大的围墙,苦败的荒草,我们脸上都被雨打湿了。
来到巷子中间,他转过头,咳嗽一声,甩掉了黑色皮夹克,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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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人我不爱他
我爱上的不爱我
好不容易两个相爱的人碰上了,现实生活又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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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猿一看就是干仗老手,膝盖微蹲,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挡在胸前,整个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两个眼珠子瞪得跟一对小灯泡似的。我体重150斤,体型臃肿,啤酒肚都出来了,反应还慢,和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重量级的。怎么办?我脑子刚溜号,麻衣猿飞身上前,照我的脸就是一拳,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呢,让他打的倒退数步,槽牙都给我打松了,脸整个就麻了,一点知觉没有。
这小子痛打落水狗,几步上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抡,好小子,一出手就是江湖绝学火云掌外加小擒拿手,给我打的晕头转向。我勉强抬起左臂挡住脸,右拳趁机出击,可根本就打不着人家,眼前全是雨点一般的拳头,人影绰绰。
雨越下越大,我是步步倒退,这小子打上瘾了,又是挥拳又是飞腿。什么少林正宗,什么武当秘籍,张三丰霍元甲黄飞鸿,真难为我那么崇拜你们,关键时候没一个来帮我的。花拳绣腿都是电影上的噱头,吸引无知少年的,真正的打仗也就讲究快和狠。啥叫套路?只要给对方打的哭爹喊娘这就是套路,就算你用王八拳也算江湖高手。
这时,那小子飞起一腿,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结果上了当,两只胳膊抓人家腿去了,唯一的两支防御部队被敌人调虎离山,城门打开,麻衣猿的拳头夹在雨点里风卷残云一般,打的我浑身无有一处不痛的。终于支持不住,脑子一阵眩晕,我倒在地上。
青石板上积满了冰凉的雨水,我长长地喘着气,隐约中看见自己嘴里哈出的白气。
麻衣猿走到我的近前,蹲下来看我,用手拍着我的脸:“明天去辞职。”说着,转过身就走。
我猛然睁开眼睛,从地上抓起一块板砖,对着这小子的脑后就是重重一击。此招有分教,名曰遇强智取,遇弱活擒。虽然偷袭有点卑鄙,但我确实被这小子打毛了,不能就这么放他走。转瞬之间,砖头就到了,“啪”的一声正砸在后脑上。血马上就洇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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