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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版:文化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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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改变世界也不想被世界改变
中华读书报
&&&&我的脚到现在也没有全部恢复,不可能再像正常人的腿一样了。左腿上还留着疤,月牙形的,那是生命在我的腿上刻了个印记。我接受这个记号。每次看到它,我会特别安心,今天给我什么我都不会受宠若惊,拿走什么我也不会怅然若失,人生的最底端已经把我的生命拉宽了。困难、灾难和幸运一样,永远在每个人的生活中存在,但是灾难不属于你个人,是属于生活的一部分,你往前走之后,灾难会在经历之后变成一种特别的伴侣。
&&&&舞蹈像生命一样热烈
&&&&舞蹈是我的事业,却比事业丰富得多。
&&&&从小我就热爱舞台,然后是舞蹈选择了我,我就沿着这条线奋力跳下去,之后,我热爱它,再之后,我靠它为生,因它成功,最后,舞蹈塑造了今天的金星,也成为了我生命的另一半。感谢老天爷,把我的工作、兴趣和表现都放在了—起,金星似乎就是为了跳舞而生。
&&&&我九岁开始学跳舞,一直到现在。我对它完全付出不求回报,它也慷慨地喂饱了我的肚子和灵魂。台上一站,就算是演话剧,做主持,都带着跳舞的底子。很多人会感叹:一个女人在台上怎么能这么美,这么优雅?那是因为她跳了半辈子舞。
&&&&有人说你之所以对舞蹈那么死心塌地,因为它能给你带来成功、荣誉、金钱,我想说因果关系反了,是因为我执着于我喜欢的东西,心灵丰满,才有机会成功。我从来不在舞台上计较功利得失,相反,为了舞蹈倾尽所有的事情我倒是做过。
&&&&我就这样由舞蹈点拨着、引导着,再是提高我、拓展我,拉到另一个层面后又继续托着我,等我站稳了,它又开始新一轮的引向。老天爷就是让舞蹈来帮我,逾越了一切,包括障碍、迷惘、歧途,我都能跳着舞冲出来。现代舞演员只有将任何一个角色都演绎得准确,才能把观众带得更远,所以演员的思考和状态永远比客观的身体和年龄成熟。这点上,舞蹈是将我放在了—个准确的位置上帮我成长,同时还能为别人为这个世界奉献一点美,何等荣幸。
&&&&也有人会问我,有一天你跳不动了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担心,年龄到了我便不会勉强自己。尽管现在还在舞台上跳,但练功的劲头和心态已经和年轻时不一样了。桃李杯获奖时我一身技术,能把腿劈得特别高,所有的部位都是软的,快变成了超人。现在练功,我追求的不是“达标”,而是“交流”。我会给自己放着好听的音乐,像对待朋友一样和身体的每个部位聊天。跟人有不同的情绪一样,肌肉的反应也不一样,我理解它时,它也会理解我。当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成了你的朋友,从脚趾到发梢都跟你配合,你就不孤独了。如果有一天这个朋友和我说,我尽力了,现在想休息了。那好,咱们就停下来。
&&&&我不胡搅蛮缠霸着舞台,但也绝不可能彻底离开舞台。这么多年来,我生活中可能没什么特长,但只要和剧场有关的事我就有自信能做好,哪怕是服装管理员,化妆师灯光师,或者是为剧院看门,我也能成为最好的并且是最幸福的那个。
&&&&电视、主持人、话剧、电影……越来越多要做的事出现在我的事业线上,但如果没有那个跳舞的金星,就什么都不会有。舞台上深深鞠躬,是感谢来看我跳舞的观众,感谢一直在跳舞的金星,也是在感谢将舞蹈赋予金星的命运。
&&&&这舞步,如同生命一样热烈。
&&&&只有付出到头的舞者才配谢幕
&&&&去年年末在上海最后一次的舞蹈演出是《迷魅上海》和新作品《九宫格》,本来有一个外地的商演,邀请我们在演出前两天去那里跳一小时舞,收入可观。舞团里几个年轻演员都挺心动的,心想时间也不冲突,把钱挣完了回来赶上表演正好两不耽误。可这个邀请后来被我拒绝了,舞团里的老演员一点都不意外,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放弃。
&&&&舞者,在剧场里奉献给观众的演出必须保证质量,前几天的彩排和休息怎么能马虎,一来一回体力消耗不说,心思也已经乱了。这样的状态对正式演出来说太冒险。我妈从小给我灌下一个观念:如果一件事没有做成功,那就是你自己的原因,别给自己借口。所以如果我认定了我要去做这件事,就一定是付出到底的态度。
&&&&去部队学跳舞是我绝食了两天从我妈那儿换来的结果。第三年回家一进门,跟我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太苦了,不学了”,我妈毫不犹豫地又把我送回部队。从那天开始,我的命就跟舞蹈系上了。所有的付出都冲它而去。
&&&&部队的基本功打扎实了,被老师送到解放军艺术学院,继续学技术。有时候回想起那年回家提出放弃的事,真觉得好笑,就那点苦,还好意思?十七岁那年拿了桃李杯的第一名,我第一次尝到了付出之后被人肯定的甜头。
&&&&也因为那次获奖,被派去纽约学现代舞。后来奖学金用完,可还是觉得自己没学够,就自力更生留在那里,继续学跳舞。我彻底爱上了现代舞,为了能够深造,我做过街头卖舞的,在餐厅里替人端过盘子,在别人家当过保姆……尽管如此,有时候还只能靠着一种本事过日子:扛饿。但只要能留下来跳舞,我心甘情愿。
&&&&后来回国到上海,建立金星舞蹈团,举办民间舞蹈节,入不敷出的时候是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才有本钱去做事。舞蹈和舞蹈团是我精神上的一块自留地,这个自留地给我很多养分,当周围不给我营养的时候我的自留地还有储存,哪怕是为它倾囊而出也不过分。我知道我可以不做这个事情,只是做个独立舞者,全世界会请我去教课、演出,我坐享最好的资源,用最少的力气得到最多的东西。但这不是我要走的路,只有在更大的付出下舞蹈的生命力才会趁势生长,哪怕为了它倾其所有,也要用我自己理想中的方式把舞跳下去。把金星培养出来的是中国的老师和教育,那现在,我也有义务将现代舞的种子播在这片黄土地上。
&&&&付出了青春,付出了安逸,付出了物质,跳了半辈子舞,一直坚信只有付出到头的舞者才配在舞台上谢幕,才受得住观众的掌声。站在台上深深鞠躬的那一刻,心里在说:谢谢你们花了钱,花了时间在这一个晚上,看一个女人跳舞。而舞台上的这个女人不曾辜负。
&&&&为舞蹈付出的时候我不去想自己会得到什么,但我特别相信这两者间的因果关系。
&&&&我刚到美国人生地不熟,什么资本都没有的时候,只有舞蹈陪我;我痛苦难过,无法与外人诉说的时候,只有舞蹈陪我;当我处在人生低谷,遭受各种非议和偏见的时候,也只剩舞蹈陪我。我无以回报,只能保持我的真诚度,忠实于艺术,忠实于我的舞蹈。为什么我不怕晚年呢,因为我还有舞台,舞台永远属于我。它就像个可以忠诚一辈子的情人一样。
&&&&可如果在舞台面前动了贪念,想着就算前一天商演第二天登台观众也看不出多大差别来,不如马虎一下算了。这不行!我心里怕。那样一来,我就是在应付观众,早晚有一天我要还的。你为了利益对观众不负责任,玷污了舞台的神圣,反过来舞台也会对你失望,甚至会抛弃你。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的时侯,我就不知道我还剩下些什么。
&&&&很多事只有在一心一意地真实付出后,才会告诉你付出的意义是什么。对于舞蹈演员来说,只有大幕拉开的那一刻,你才能明白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为什么台下那么多人在期待你的演出,为什么世界会静止在那一刻。是因为你付出了,付出到底后这个舞台会给你足够的回报,这才是最过瘾的事。
&&&&生命给了我那只老虎
&&&&只有去过地狱的人,才会更清楚天堂应该是什么样子。只有曾经一无所有过,才能知道真正拥有的是什么,知道东西在你手上的分量,同时不忘继续走。灾难被消化后,就成了伴侣。
&&&&我带着孩子看《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自己也特别触动。首先感谢李安,不去谈他想要表达什么,他的画面、拍摄手法、故事节奏就已经把我带到了那种身临其境的氛围里去,一个孩子漂在大海上,没有一点具象的东西在眼前,无边无际都是不可预知的灾难,身边还有一头老虎,那种心理张力会是多么强烈。当时派对老天爷喊:“我失去了我的家人,失去了一切,你还要什么呀?我什么都已经给你了!你还要什么!”我在荧幕前浑身一激灵,那个瞬间我也有过———问老天:“该受的东西我全受了,你还要什么?”
&&&&做手术的那个时候,我就像那个少年派。医生问我你有多大把握,我说百分之五十,他问百分之五十你就敢做啊?我说是,我把其他百分之五十交给老天,什么都不怕。后来变性手术成功了,却留下了医疗事故,因为护士的疏忽大意导致了左小腿瘫痪,能报二级残疾。躺在床上,我就问天,你究竟要我什么?父母、好友,甚至是医生都在为我哭,不能跳舞的金星还是金星吗?我只是困惑。做手术的时候我一无所有,没有惧怕,心想大不了你连我一起拿走算了,但是如果你把我留下来就一定有你的道理。可为什么你把我的命留下了,却把我想走的路抽走了?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你得证明给我看。你觉得我把你放在男人的性别里是放错了,我真错了吗?那我就看看你的决心有多大。”这是我问询的结果。
&&&&好,那我就来证明。如果我留下了这条命,再能留下我这条腿,那就是我金星值得老天爷为它的疏忽送礼。心里的那头老虎走了,恐惧消失了。当医生已经给我的腿宣判死刑的时候,我的最后一张牌,也是最强的底牌,就是信念———成为一个准确的“金星”,这样的信念无比强大。
&&&&出院不到半年,腿还是凉的,《红与黑》的排练已经找上了我。我想是时候去向命运验收了。从编舞,到练舞,我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冒着冷汗还在台上“一二,走!”,一起排舞的演员和来视察的领导都被我感动了,所以那次排练从头到尾大家的心都很齐。两场演出的票全部卖光,黑市从三倍票价开始炒起。演出完毕,谢幕时间长达二十分钟,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有人在说:“金星怎么没以前跳得高了?”
&&&&“你不知道,她能重新站在台上已经是个奇迹了!”
&&&&的确,是我为自己争来的奇迹。化妆间里有个医师,我每跳完一幕,就得找他帮我按摩腿,只有这样才能跳完全场。可是我完成了,竟然完成了。站在台上谢幕的时候我左腿是凉的,右腿是热的,眼眶是烫的。但当观众全部站起来为我鼓掌的时侯我心里就明白了,这个舞台依旧属于我,它没有抛弃我,它一直在那儿看我能不能站回来。那一刻所有的怀疑和困惑都烟消云散,我对自己说,我赢了。不服输、不认命,赢了自己,赢了心里的脆弱,还有一个巨大的“为什么”。从今以后我会扎扎实实地站在舞台上,舞台还是那么爱我。
&&&&好多年以后别人提起来,都会开玩笑似地说,金星在舞台上的那一瞬间真不是人。的确有那种奇妙的感觉,有人的形状,也有不是人的空灵,老天爷的眼睛就在我身上。我觉得宇宙之间有种力量特别奇妙,我只能把它描述为人的意念。有这样一种意念在,你就永远不会绝望。
&&&&每一次灾难都像是给人生的某个阶段盖了层顶,你得不断向上,拱破了这层顶,就到了另一个层面。你可以觉得医疗事故让你跳不了舞了怎么那么冤那么不幸啊,也可以认为那是因为你问老天讨了那么大的一份礼物,所以它必须安排你承受一些磨练,就像是和生命讨价还价,我能承受多少磨难,就可以问老天要多少人生。再接着向上拱,你就会发现,那既不是惩罚也不是礼物,而是命该如此,所有的一切都在成就一个特殊的金星。
&&&&磨难会带你看到不同的东西。如果当时真瘸了怎么办?那我就到深山里的小山村里,教孩子们跳舞,跟他们讲外边的世界,或许能发现另一个“金星”。面对着青山绿水,最干净的空气,最清凉的水,同时也是最贫困的物质生活,继续去体会生命。那命运会把一个不一样的金星带给我,我也欣然受之。
&&&&我的脚到现在也没有全部恢复,不可能再像正常人的腿一样了。左腿上还留着疤,月牙形的,那是生命在我的腿上刻了个印记。我接受这个记号。每次看到它,我会特别安心,今天给我什么我都不会受宠若惊,拿走什么我也不会怅然若失,人生的最底端已经把我的生命拉宽了。谁都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我不说,我也说不出来,只有老天爷知道。所以从那以后它会慢慢地把你要做的事情交给你,因为它知道你有那个承受力。
&&&&我每天洗澡都能看到这个月牙形的记号,随时都在提醒我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放弃,又为什么坚持。那是一个月牙形的勋章,从老天那里拿的。
&&&&如果说为什么之后我能熬过那么多偏见,那次经历也得记上一功。如果说我是少年派,那次手术是那场暴风雨,那我遭遇的社会偏见就像是那只老虎。我们在海上飘着,漂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但最后我活下来了,靠的是信念。面对老虎时我心里也有恐惧,有抵抗,但最后它成了陪伴我漂洋过海的伴侣。生命给了我那只老虎,它把恐惧、孤独、坚持、信任都放在一个相对具象的东西上,陪伴着你成长,但当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你上岸时它的任务完成了,它走了。但是不会消失,少年派回忆起来永远有那只老虎,我们谈到那个少年派的时候,也永远不会忘记那只老虎。具象的存在给你那个经历,它走了以后还会一辈子在你脑子里,告诉你———你是谁,你经历了什么,你怎么过来的。
&&&&困难、灾难和幸运一样,永远在每个人的生活中存在,但是灾难不属于你个人,是属于生活的一部分,你往前走之后,灾难会在经历之后变成一种特别的伴侣。
&&&&越艰难,越历练
&&&&我保持我的中国国籍,我选择回中国发展我的舞蹈,不是因为中国的艺术环境比国外好,而是因为我知道这里有我的根,没有根的才华走不远。
&&&&当年在纽约学完舞蹈,美国人说,金星是他们培养出来的。我说不,我是个中国舞蹈演员,一直都是。这样说着好像还有点没底气,所以干脆就回来了,回来我就傻眼了。那时候的中国,根本没有现代舞的生存环境可言。很多看上去气势磅礴的舞蹈其实只是在哗众取宠,什么内容都没有。被人捧得最高的春晚最恐怖,台上四五十个舞蹈演员,都沦为歌星的伴舞工具。对北京的第一印象就是乱,扛个摄像机就可以号称自己是做纪录片的,搞的是先锋艺术,却连自己的观点都说不出个一二三。业内不争气,官方对艺术的支持也可想而知。我在上海申办国际舞蹈节那会儿,要走很多五花八门的程序,每一道都是一个“坑”。占着位置不做实事的人最会向专做实事的人捞钱,办个文件就有手续费,钱收进口袋了还等着看你笑话。闭门羹我也吃过不少,拔腿出门的时候切切实实听到那么句话:“看这个女人能折腾到什么地步!”到底是没忍住,转身就冲他们开火。
&&&&原来这就是天壤之别。在国外,现代舞这一门类有着长年累月的认可度,拥有成熟的市场和支持体系,在那儿只取决于我想不想演的问题;到了自家地方,我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演不演得起的问题。为了维持舞团经营,我还得经常到欧洲找演出机会,结果往往是出了国门的巡演才能救我们。我每年在国内最多能演十到二十场,一旦出去,却至少是三四十场。中国的艺术市场还是缺乏标准和对标准的执行力,想看的人买不到票,不想看的先揽一堆票,然后哄抬票价。艺术的供需没做好,想往上发展就特别难。
&&&&还有,别忘了中国是“山寨”大国,几句“保护艺术家权利”的口号哪里挡得住凶猛国情。中国有些舞蹈演员不喜欢动脑子,看到哪个舞蹈挺好的,就录下来,照着模仿再微调一下就拿来当自己的作品用。《红与黑》就被“拷贝小走样”了无数次,甚至篮球比赛中场拉拉队跳的舞里也有《红与黑》的影子,他们扒了张皮就能到处乱演。请金星舞蹈团跳一个作品十万,山寨版的三万,“差不多,就选一个便宜的吧”,中国现在的市场就是这样。国外的艺术家出了个好作品就可以云游四海继续寻找好的灵感,中国的艺术家却很容易昙花一现,这之间的区别不取决于实力差距,而是看有没有合理的版税保证在支持,看这个社会是不是拥有对别人付出和思考的尊重。当你被生活逼得必须挣钱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有更好的作品出来。在对艺术的权益保护上,国内外差距确实太大,同行们都没有想到我的舞团可以生存至今,简直是奇迹。没那么玄乎,就是自己拼命挣钱呗,跳舞、演戏、讲课、上电视……这边挣的钱那边就投进了舞团运营,再一步一步靠着实力去获得认可。
&&&&我看事情特别准,又怎么会看不见国内国外两种生活的差距,物质层面不说,如果依赖着国外的艺术环境生长,一定能站在更高的舞台上表演。但那始终是别人家的舞台,别人家的文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属于我的根不在那里,我的野心也绝非仅限在别人家的名单里多加一个优秀舞蹈家的名字。回国,我可以做开创者,我可以把肩上的责任扛起来。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偏偏选择在一个更艰难的环境下历练自己,历练出来了,我就能在中国现代舞的空白页上留下一笔,我就能成为那个肩负使命的人。既然金星回来了,她就会把责任连同所有的艰难都扛起来,往前走,总能走到新的一页。
&&&&记得去年年末我们舞蹈团的演出又碰上了减场次的事,有人在微博上问我,回来这么难,为什么非得回来。我的回答是:
&&&&“这就是我存在于社会中的价值体现,我要告诉世界,中国有艺术、有艺术家。虽然我国的艺术创作、发展保护环境比不上欧美国家,但还是有可能去改变的。”
&&&&我是一名中国舞蹈家,正因为看到了什么是好的,那与其在别的国家坐享其成,不如带着种子回到这片血浓于水的土地上,成为种一棵大树的人。
&&&&现代舞是真实的人在跳舞
&&&&“艺术是圈子里的事,咱老百姓看不懂。”“是你们不会欣赏我的作品,我只做给懂它的人看。”大众和艺术的矛盾一直都在,甚至愈演愈烈。但这样的矛盾本身就很奇怪,艺术和‘人’息息相关,何来对峙?
&&&&人在社会的不同层面,但对艺术的感知不是说这部分人有而那部分没有,只不过是感知角度有差异罢了。有人觉得美术馆、歌剧院是我需要的,也有人会更喜欢某一张影碟、唱片,每个人对艺术趣味的选择不一样。艺术只是给了一个方向在引领,这个过程里有不同的层面,却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所以只是把艺术放在圣殿里的人,反而是自身狭隘了。有高雅,就一定有低俗,两者一定要并存,才会使双方有意义,有人非要一脚踩着低俗,一手举着高雅,那是因为他没有理解高雅,也没理解低俗。欣赏的角度和程度不一,表现的形式自然也有变化。高雅跟一个人的见识、阅历、积累有关系,是一个慢慢从浅到深的成熟过程,是一种变化,仅此而已。
&&&&我一点都不喜欢艺术圈子这个划分。无非就是为自己挂个好看的门牌,躲在里面孤芳自赏、无病呻吟,保留自由成了逃避问题的借口。我做的作品也从不给圈里人看,就是冲着老百姓去。圈里人养不活艺术,不买票老蹭票的“圈里人”多得很,而且都心知肚明,“高雅”要活下去,也得有人捧场。2005年我在巴黎演出《卡尔米娜·布拉纳》,在巴黎最大的剧院连演十场,三千五百个座位场场爆满;在国内现代舞的概念还没有传播开来,可能会稍慢一点,但近几年我带着我的舞团也起来了。没求过人,官方没有给我肯定,是老百姓给了我肯定。
&&&&现代舞的生命就在于交流。自己在练功房里创作的舞蹈,永远不会有“对”的时候出现,最后那个“对”的时候,就是大幕打开的时候,等着观众的反应。创作的过程就是怀疑:“是这样吗?还是应该那样?嗯,不行,还得回到这样比较准确。”在你定下了空间、布景、音乐、你想要表达的情感后,那都只是框架,你只有不断地选择、判断、放弃,才能离你想要的东西越来越近。
&&&&现代舞的创作永远是懵懂的,在排练时我完成了50%,还有50%是大幕拉开后,看观众什么反应。那种化学反应让我知道最后出来的是不是我所想要的东西。如果说我太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把它们全部精准排练出来,那是工厂就好像出售的演出门票都是对艺术的标价,那不是创作。把初衷的感觉捕捉、呈现出来,然后与更多人有交流的时候,这才是创作。无法产生交流的艺术没有价值。
&&&&现代舞选择了一种最自由的语言。传统舞蹈追求的是雕刻美、修饰美,人只有远远欣赏的份,现代舞追求的是真实美,是真实的人在跳舞。一个社会在开始关注“我”的自由的时候,现代舞才会产生。外在的自由容易模仿,但内心的自由需要长期的思考和训练,当内心真正自由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自由的,因为自由已经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存在。这时候,你可以起舞。自由的舞者也需要自由的观众。看舞蹈不用看它是谁编的,拿过多少奖,也不用看简介,看评议,只需要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感动。好的舞蹈不是来告诉你意义,而是能打动人、让人有感受的。现代舞不只是讲故事,就像我排演的《迷魅上海》,那都是一个个年代的画面而已,自由的肢体在那里律动,表情和眼神交错,音乐、布景都在灵动着这个画面,情绪、感觉从中流出,观众的记忆和联想也就被带出来了。
&&&&通过现代舞去了解艺术,会发现艺术最大的魅力就在于激发和交流。人们平时的生活太具象了,那艺术就是把具象遮着的空间挑拨出来,邀请你一起来想象。一个艺术作品,它进入商业社会变成产品形态的时候,它自身的价值也必须独立存在,哪怕这个价值只是传递了一种态度:走进艺术,得用心交流。每个艺术家创作的时候,都只是将自己某一种感受用最擅长的方式表达、放大,不是强制性地施予观众,而是为了让观众产生交流、共鸣、甚至是反驳的冲动。我很欣赏李安,他和大陆那些导演的思考不一样。李安不做作,他要表达一个感情时,表达得准确、到位就行了,从不故作高深。影片是交给观众去体会的,不用设置障碍。不像中国有些大导演,恨不得把那些大道理都说出来,恨不得让别人以为他就是个哲学家。连一个画面都不会脚踏实地地去琢磨怎样呈现到位,就忙着往里面塞进他们的“大师”思考,着实可恨。说到底,艺术是在呼吁将人们自由判断和选择的权利归还于人。所以没有哪一种形式的艺术有资格说,我是高雅的,我是对的,由我来选择向什么样的人呈现。
&&&&除了跳舞,我演话剧、做脱口秀,都是因为喜欢那种与大众交流的感觉。之所以担当《舞林大会》的评委,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节目是跟老百姓挂钩的,它并不是一个专业人士在一个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所以我愿意在这个平台上说话。艺术最终是要走向社会,产生关系与交流。作为舞蹈界的专业舞者,借着大众媒体的平台,将舞蹈的专业知识和态度与百姓共享,这是我的一份责任。
&&&&金星是通的,能上能下。我有我的阳春白雪,也可以下里巴人。高雅和低俗间不设槛。生活里,我也是个普通老百姓,给自己的位置一直放得很低。我不是出身高贵,也不是靠社会外力给抬起来,我的高贵,是能从内心里看出高贵。
&&&&最美的艺术,一定是发生在和最平常的人碰撞的那一刻,忽视了别人反应的作品,不过是件半成品。
&&&&(本文摘自《掷地有声———金星的人生真能量》,金星著,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8月第一版,定价:39.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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