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鬼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或者看见鬼的方法,或者穿越时空,有没有人试过?

  终于结束了,一周之后拿证,仅此纪念我一年零八个月的驾考生涯!
  过了专业四级,真是好事连连,哈哈。
  刚刚的那声枪响击中了他!而那群暴徒估计是觉得形势不妙,跑了吧!然而,开枪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这是我第一次与死人单独相处,虽然不能说不恐惧,但还是有一些邪恶的猎奇心理,我装着胆子走上前去,用手机手电筒照了照他。  这男子头上被开了一个血洞,血还在浡浡地往外猛流,空气中充满了恶心的血腥的味道。他眼睛还是睁着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拳头,死相不怎么好看。  因为和警察们相处久了,就养成个爱留证据的习惯,顺手拍了个照片。  我拍了三四张的样子,还打算继续拍,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啊!”地叫了一声,回头看到黑漆漆的一把手枪,下意识地就跪倒在地上!  “神经病啊!是我!”声音听出来了,是梁松辉。  “我操……”我怒叫一声。  终于遇到自己人了,我拍着胸口直叫幸好。  “刚刚那枪是你开的?”我问他。  “是我开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追的人是你啊!”梁松辉说。  “你有没有见到有另外一拨人啊?”  “妈的!见到了!我他妈一共看到了三伙人好吗!”梁松辉说着话的时候有些气喘,我抬头看他,他的帽子不知道哪去了,眼睛被打得漆黑。  我关切地问,“你刚和人打了?”  这时候梁松辉的脸色有点难看,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说现在危险,过后再说,拉我走了。  事后我才知道,他之前就已经打死了一个人,当时所有人都走散了,遇上一个落单的,本来只想抓住他,那家伙居然拿出一支手枪,然后为了保命,梁松辉只能把枪抢了回来,冲动之下两枪把他给击毙了,然后却发现,这把枪竟然是自己的。要知道,枪丢了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是要被处分的,而且枪支管理很严格,很多情况下他们警察遇到生命危险都不敢开枪,梁松辉很害怕,因此脸色不怎么好看。而被梁松辉打死的那个人——就是我之前追逐的那个人,我一拳打到他腰上觉得硬硬的东西,就是梁松辉的那只手枪……  不过这是后话,更多的事情,还得留到后面才能说。  我问他怎么想到来找我,他说他太久没有见到我了,不能再等,再等我会出事的。我问他等了多久?他说一分钟,然后他解释道,这不是约会,更不是一般等人,现在形势很严峻,大家都走散了,又是凌晨,黑漆漆的夜晚,厂房估计已经被暴徒包围了,多等一分钟都有可能造成可怕的后果。  梁松辉这种意识,在危急关头往往能够救命啊!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和梁松辉在一起,男保安应该是和女警在一起,另外一个保安和刘大河他们几个下落不明,但也都分散在各处,找不到人。工厂里只有那两个值班的保安在,没有其他人在。不知道从哪来的,但是肯定是冲着杀掉我们而来的三伙大约二十几个暴徒。
  梁松辉说,他叫我在那里见面,是因为他想要带着我去一个刚刚找到的他觉得安全的地方——一间很隐蔽的废弃仓库,这是他在找我们的时候意外找到的,他自己觉得挺安全,隐蔽又牢固。  “其他人怎么办?”我问。  “你以为我就发短信给你一个人吗?傻逼,我群发的。”他骂道。  “操,我是说我们安全了以后,其他人怎么办?”我回呛到。  他一时间没说话,我望向他,他皱起了眉头,久久后才答道,“吴青阳,我和你说认真的,你待会安全以后,就不要瞎跑了,我要去找其他人,你不要跟着我,我是警校毕业的,一个能打几个,你跟着我也就是累赘,况且,这也是我的责任,你在法律上算是证人,我有责任要保护你,其他人是我的人,我也有责任要确保他们的安全,我这么说,你明白吧?不要啰嗦了,说嗯就是。”  “……”我想争辩,但是,哎,不要浪费时间了,他不会答应的。  “嗯。”  “很好……很好很好……”梁松辉淡淡道。  我们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废弃仓库,隐蔽,真他妈的隐蔽,也真够废弃的,就他妈在垃圾场里面,工业废料臭气熏天。  “我试过,这门是彻底锁上的,但是你看,后面有个透气口,以你的身材应该能钻进去,记住,不要呆太久,不然你会憋死的,时不时探头出来呼吸一下,啊。对了,我觉得,这帮人今晚就是来杀我们灭口的,他们绝对就是那些个妇女失踪案的凶手。”说完,没等我回话,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走到这间篮球场大,铁门紧锁的仓库的侧面,果然墙上开着一个口子,比篮球框的面积稍小一些,高度大约在两米左右。我有点害怕蟑螂老鼠之类的东西,就没敢进去,只是躲在外面而已。不料,天空中居然传来了雷声!对!雷声!不是说好不下雨的吗!?不一会,小雨开始稀里哗啦地滴落了。  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进去了,我找来一些砖块,垫在下面,翻身而入。  我用T恤领口捂着鼻子,空气中充斥了发霉与化工品的混合味,但是没外面的那么浓烈。我打开电筒探视周围的情况,这里面的墙差不多都没墙皮了,黑漆漆的都露出了里面的砖块。  仓库里东西不多,就一点铁架子和两堆垃圾而已,好像这里的用意是,把这仓库改成了垃圾场,显然,到最后人们都懒得开门了,就直接堆仓库外面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仓库虽然废弃是废弃了,但没多少年头。  我用光四处打探,突然扑啦啦地飞出去两只蝙蝠,吓我一跳。而我抬头看时,看到了墙上竟然有一台空调,当然,是坏了好久不用的那种。旁边还有两个空空的洞,估计是原来还有另外一台,但因为还没坏,就被拿去其他地方接着用了。  这间工厂的职工待遇不错啊,居然还给仓库里还装空调,我们连宿舍都没空调,不过当然也可能是保存什么特殊材质需要降温,总之我不懂。  这空调的型号和我家的一模一样居然。  我家的空调是前几年买的,当时还是新款。这么说来这仓库也没荒废多久啊,也就两三年的样子。  我又顺着看下来,空调下面有一个小门,那种铁门,不锈钢之类的门。  我愣了。  赶紧看了看周围,我在脚边的杂物中捡到一张包装纸的碎片,展开一看,有几行小字,上面有一段赫然写着——  “品名:卫浴瓷砖”  看了看这张纸,又看了看周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这个废弃的仓库是杀人现场?  
  等更新啊!!!  
  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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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恐惧!恐惧!  窗外开始雷鸣闪电,这就是我想要的!  劝说着自己开始平静下来,找那种感觉——即使现在没有钟,也要尽全力去试啊……  我找啊找,一点点调整,在黑暗中慢慢探索……  雨滴由小变大,由疏变密,最后就变成哗啦一片了。  要是在往常,凌晨的雷雨是舒适的,但现在,则是恐慌、不安、紧张、兴奋混合在一起的情绪。  我能感觉到那份触感越来越明显,不是真的触感,是感情上的触感,和摸某样东西的感觉类似,当某种心理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摸着什么东西一样,太抽象了,很难描述得出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事情熟练了以后,我就能发现“信号接通上”之后的那些微小,甚至说细微的现象。就听到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声“哒”的声音在我耳中响起,马上地,就有叮叮当当的幻声声音传来了。  光凭这些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我无法确定是否就是我想要的时间段,可是,现在的条件已经很符合当时的情况了——无论是姿势、状态、雷雨天甚至是心理活动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认为,我已经连接上了,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微调,以适应这过去了的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你用过收音机,你应该就懂这个。  试试看把频道从最左一直往右调,广播一下子是杂声,一下子是正常的,一下子又是杂声,一下子又是另一个频道,我所听到的东西,和这个好像的。  我估计有15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觉得开始有些接近有价值的东西了,这不是直觉,而是因为,我听到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从仓库外边传来。  虽然无法确定时间,但是,也许这些人能给我答案。  那群人在外面匆匆丢了个包裹之类的东西,又走了,什么都话也没说!这让我大大失望!  我再次稍微调整了会,把右手的高度放低一些,比左手低,这个细节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记着了,其他想要记住的事情往往反而又记不得了。  可是,这次又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想,难不成这个调整,时间又往回推了几秒吗?  我有些好奇,又一次调整了动作,可万万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了这些脚步声!可,真的那么巧吗?难道这几次的调整,都刚刚好和过去的时间一致!?没有这种可能吧!我从来没遇见过!  这次我大胆地做了一个大幅度的改变,妈的,还是听到了那个脚步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是幻听,外面真他妈的有一群人啊!  想都不用想,那帮歹徒就在外面!
  我就奇了个怪了,怎么这帮警察就不会呼叫支援吗!?  我骂着骂着,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铁大门后头,眯着一只眼睛从缝隙中往外看着,我看到的那一幕,我至今难忘……  年老和年轻的两个保安,他们的尸体被摆在了垃圾堆上。  问我怎么知道是尸体?  妈的!脖子上各个有一道红黑红黑的口子!血都不流了!被雨淋得,肉都发白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活着!?  此时我内心充满了恐惧,两条腿开始战栗。我用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巴,牙齿狠劲地咬着手上的肉,为了防止因为害怕而叫出声来,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一幕,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我回想的时候,还是有些颤抖。  这些人不知道去哪里弄了很多口罩,全都戴上了,压根就看不见脸!然后他们的发型却都是一致的,都是板寸头,基本上找不到什么个人特征,我想,这下子完蛋了,即使亲眼见到,日后也没有办法认出来,倒是他们能够认出我来,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过了一会,他们全都走了,我再次看了看外面,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已经用泥和垃圾胡乱地掩盖起来了。  我瘫坐在地上,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碎掉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的亲人朋友,现在社交网络那么发达,要知道谁是谁的亲人一般来说很容易,有一些案例就是这样,有的父母喜欢把自己的孩子晒出来,然后人贩子盯上了,天天关注着,最后把小孩的特征、学校、年龄等都掌握了,然后就去到学校门口,跟那老师说是小孩的谁谁谁,把特征都说上来了,老师一疏忽,没打电话给父母确认,或者说人贩子找借口没让打电话,就把小孩领走了。  所以,趁着现在手机还有电,我想要趁早把微博人人QQ空间贴吧什么的,我想到过的,留下过个人信息的东西,统统删掉!可就在这种时候,手机居然欠费停机了!搞得我沮丧得不行!  又熬了好一段时间,到了2点钟,梁松辉还是没有回来找我,我开始有些担心他的安危了。但是我转念又想,被杀的,可都已经被堆在外面了,里面没有梁松辉,那梁松辉肯定还活着,虽然说这种话对死者不敬,尤其是对这些牺牲的公安战士,可是,当时的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人在极度无助的时候,常常是自私的,我唯一关心的,只有那个能够来搭救我的人。至今我还为那种想法而感到自责。
  幻听者  
  严谨认真,团结活泼  挺好挺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后我又开始像平时一样胡思乱想起来——这仓库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不用了,改成垃圾场呢?  有点怀疑,跟领导层有点关系……  不然,谁有权利把仓库改成垃圾场呢?明明用得好好的啊。  可是,一个砖厂的老板,为什么会想到要做杀人劫财这种事?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有那么缺钱吗?转念一想,我发现,我好像从未去考虑过已知的两名受害女性的身份过,只是在寻找凶手的道路上一条路往前冲。她们是谁?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被杀的会是她们?  可是,这方面,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又绕了个弯回来,接着去想凶手这边的事情。虽然还不能够确定他们就是为了这两件连环案而来灭我们的口,但我觉得,应该就是他们了,现在都摆在台面上了!没事的话,谁会大费周章来杀你,甚至警察都敢动!?现在的状态,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证据把窗户纸捅破就可以了。  还有,我得出的另一个结论是,这群人绝对不应该是什么黑社会之类的组织,原因太简单了,黑社会本质还是为财为地位,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会先通过收买官员之类的手段,来把一些案件压下去,能不动手,还是不会动手的。可这些人没有这么做,直接就是要杀人灭口,他们虽然图财,但更图命!总觉得像是某些恐怖组织。  我在想,我现在应该干嘛呢?  出去找梁松辉?还是继续待在这里,接着刚刚所做的事情,把幻听听完呢?我还在纠结的时候,铁门被人敲得呯呯作响!
  第五十三章 正当防卫,我第一次杀人 上  我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因为我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暴徒还是梁松辉。  好像电影里面的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喜欢去趴在门缝那里看,然后就看到一双眼睛也在瞪着自己,这种场景貌似都用俗了,可是里面的人真的一点常识都没有,就那么爱作死吗?反正我才不要凑上去看,万一对方开枪怎么办。  最正常的选择还是先找地方躲起来吧!?  这里虽然处处是垃圾,可一个容纳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我简直要急死了。突然我在地上踢到一片东西,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拉起来一看,是一张建筑材料的包装纸,我抖也没抖,直接就披上躲到黑暗的角落里。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而且敲得越来越重,不,已经不能说是敲了,应该说是砸!外面的人开始砸门了!如果是梁松辉,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对方!对方看来说什么也要进来!  我在想,外面砸门的人,肯定知道里面有人的,不然一开始敲什么门呢?  越想我越开始觉得害怕,头皮都渗出汗来,不知道怎么办,急得都要哭了。我满脑子想着刚刚到底干嘛了,为什么会被人看到进来呢?我死活也不认为自己的行踪有被人发现,啊,难道……难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刚刚那些人,并没有真正被枪声吓跑,只是在暗处观察而已!?
  妈的,那这么说来,梁松辉也有危险咯!?  实在太怕了,索性没有去想这些事情。  外面的雷声比爆炸声还大,我绝境之下地异想天开着怎么不下来一个雷劈死你们!?  砸了三四分钟,还是没砸开,我听到外面在用钥匙开还是在撬锁,也没有弄开,大约是门已经生了锈的原因。  于是就没声了。  我正想着他们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听到咚的一声,身后感觉狠狠地震颤了一下。我连忙爬开往回看,我刚竟然蹲在了后门那个小门的下面!外面的人绕到后门来了,又开始咣咣咣地踹门!  我心里想定了——外面的人不进来是不会罢休的,要么躲,要么反抗,为了活命,必须二选一。  可我眼睁睁地看着防盗门的门锁,在一阵又一阵的狠踹之下,逐渐地脱落。最后一脚,踢开了。进来三个黑衣暴徒,果然没错。  可是,等一下!
  他们一进来就又出去了,把门留着,想要干嘛呢?  他们倒没拖沓,很快就让我知道了答案,因为他们把外面的那两具尸体拖进来了。紧接着就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电锯开始呲呲地分解尸体,他们的做法很有一套,一个人锯尸体,其他的人用外面接来的雨水泼在血水飞溅到的墙壁上,不让血迹在墙壁上凝固。  我惊恐地看着这些事情在我面前发生。  具体的场景,我已经没有任何欲望去描述了……如果说有地狱的话,这就是地狱的场景吧。  血腥味和化工品的味道杂糅在一起,气氛肃杀而惊悚,就好似诡异漫画里的一样。  他们都戴着口罩,黑暗中,我实在是不能认出来他们的脸和特征。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决定报警!不管怎么说我也要报警!我之前之所以遇到那么多危险情况还没报警原因太简单不过了,我就是跟警在一起呢啊!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们在掌握了,虽然我一直认为他们会呼叫支援,可是,谁知道呢?我不管了,这种时刻,我忍不住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着急摁拨号,大大的一声“嘟”,我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  他妈的,他们的电锯停下来了,有个人还说了声,“屋里有人。”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简直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喉咙里跳动!  那三个人放下手中的活,开始在仓库里踢踢捡捡,距离我的位置大约七八米左右。他们翻找得很随意,但是很紧张,他们的动作都是抖动的。
  白天一刷
  今晚拍参加微电影比赛的电影(怎那么奇怪的措辞)  不晓得能不能更,现在还在写
  马一个  
  。。。。。。
  最近社团拍参赛微电影,每天过着8点出门11点回的生活,好累……
  好看(⊙o⊙)(⊙o⊙)  
          作者最近在干的事情= =
  更的太慢了  
  等更新
  我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机调到静音模式,然后紧接着又想到,倒不如录下来当个罪证。可是我本来是想调到摄像模式的,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屏幕,咔擦又一声,拍照了!妈的,我的手机即时是静音模式,拍照也是有声音的,关不掉的,然而这还不算最极品的,最极品的是,居然他妈的闪光了!  他们好像也吓得不轻,但是手上也没什么家伙,赤手空拳地就摸过来了。  我都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其他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门口又进来一个同样打扮的人,借着闪电,我看到他的头发有一些花白。另外三个人看见他,也就没了下一步动作。接着我见他们交谈了一会,雨声太大,我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接着那三个人犹犹豫豫地走了,只留下这个头发黑白的男人。  他等那三个人走以后,把门掩上了。他说,“我不管你在这里面的是什么人,你都给我出来。”  这声音!  你妈的!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了!浓重的本地口音,粗野冰冷的声线!和第一次案件时的主谋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完全可以确定,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是他!  等待这一刻等得太久太久了,以至于,恐惧的心跳,都变成了兴奋的心跳。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等了你很久了。”  这话说出来有一丝丝的后悔,我承认,但当时中二病爆发,正义感拦也拦不住。我掀开盖在身上的牛皮纸,站了起来,“你,2011年,5月16日,在这个地方,杀过一个女人。”  雨夜里,我站在黑漆漆的破仓库中,指着那人,说出了这辈子说过的最勇敢的话。
  那人明显是惊讶到了,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从身后抽出一支匕首。我觉得有些怕了,但勇敢的态度依然是坚定着的,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生死关头了。可是,我又莫名地感到有些可笑,他自以为躲在暗处的偷偷摸摸的动作,可惜,全被我看在眼里了。  我他妈的才不要等他冲上来的,眼见着他已经掏了一半了,我突然向后退一步,右脚蹬地,蹭蹭蹭地助跑起来,下一秒钟的时候,我的双脚已经踢在了他的头上了。  我轰然落地,他向后飞了几米,撞到后面的墙上,同样也是扑腾一声,手上的匕首摔到了几米开外。电影看得够多的人都知道,这时候最该做的,不是去抢什么武器,而是快速补刀,把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其实,在下手之前,我是考虑过法律方面的问题的,不过,在经过长达2秒钟的思考以后,我的拳头比我的大脑更先一步做出了决定——我狠揍了他十几拳。  “别打了,别打了,”他操着沙哑的声音求饶道,此时他脸上都是鼻血,“咳咳,我跟你去自首,我跟你去自首。”  他这是把我当成警察的一员了吧。  见他软弱的样子,我收了手,但是依然控制着他,从地上捡来一根麻绳,把他的双手反绑捆好,因为他还是比较强壮的。为了防止他身上还有其他凶器,我把他的衣服掀起来翻到后面去,然后搜了他身上的所有兜子,除了另一把小刀外,居然还搜出两沓美金!是的!美金!一沓可能有1.5厘米厚,两沓堆一起,可能就有一本小说那么厚了。
  第五十四章 正当防卫,我第一次杀人 下  突然我心生一计,当然,我也不知道这合不合法,我走到门边,用一个铁架子把门顶上,手里拿着他那两沓钱问他,“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杀的?在这里?”  “是…是我杀的。”他喘气道。  我拿着钱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这里有多少钱?”  “2万美金……”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我看着他满脸血不舒服,帮他把口罩拉掉,抽出两张餐巾纸帮他擦擦脸。我这时候才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模样,和马加爵长得好像,简直是中年版的马加爵,只不过是像而已,请不要联想,我能确定不是同一个人。  我一边擦一边用另外一种暧昧的语气跟他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警方已经调查这个案子三年了?”我们警方,呵呵,我只是冒充一下而已,这是我计策的一部分。  “哦哦……你的意思是……”他裂开嘴笑了,很讨好地笑了。  我立马用钱扇了他一巴掌,骂他,“你他妈的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像?”  “不是……不是……”  “这个钱,我可以帮你打点一下,你现在只要跟我老老实实交代所有的东西,啊,我能破案升官,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这事能够,既往不咎……嘿嘿。”我笑道。
  不是很喜欢韩寒,也没看他的后会无期,但是这个平凡之路也太太太太好听了吧!!
  继续更呀
  等更等更……悲催的发现最近看的小说也好漫画也好,全部都在等更::&_&::  
  “懂的!懂的!”那货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看来他领悟了。  “你说吧,我录音。”我拿出手机准备好了。  “现在就开始了啊?”他问,我嗯了一声,“真的能保证没事?”他又问,我不耐烦,给了他一巴掌说,“你要不交代,就百分百有事!”  “啊。诶,警官,我说,我都说。我是本厂的职工……”他说到这里,我打断道,“姓名,身份证号,年龄,职业,你都要说。”  “噢……我叫莫立伟,年龄41,身份证号……呃,警官,我不记得我的身份证号,我从来没有背过,我没什么文化,我记不清。”他说了一堆话来狡辩,总之就是不说自己的身份证号是多少,我觉得重点还是案情,骂了他几句就让他跳过了。  “2011年五月份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女的……”我又是一巴掌拍到他头上骂道,“你们是团伙作案,有人分尸,有人杀人,在场的人绝对超过三个人,你不要想跟我狡辩!”  他看着我,神情就好像看到怪物一样,他的眼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眼神持续了大约三秒钟,又恢复了。他又改口道,“是……是我们,警官,的确是三个人,有一个,是我老弟,你可不可以……”  “我说过,只要你老实交代清楚。”  “是,是。那年,我和我老弟因为赌钱欠了别人两百多万,后来就遇到这个女的,她叫农秀兰。”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受害者名字的?”  “我们策划了好久……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来我们厂里送饭,无意间听说这个女的家里没有老人,也没有结婚,一个人在外打工,只有养安徽老家的一个小孩。我们谋划了一个多月,确定好了计划,就租了一辆面包车,在她的出租屋附近把她绑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破绽太多了吧,你能够知道她那么多信息,说明你和她认识,那她就不算只身一人了,那我们警方怎么会查不到?然后她离开了,房东不会有疑问?”
  “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听说的,我们没有主动去了解。然后我们用她的手机给房东发短信说家里出事,急着回家就提前退租,押金都不要了,那房东也是个好钱鬼,什么话也没问。”
  “接着你们三个就把她绑到了这里,杀掉,把她的银行卡抢走了?”
  “是……”
  “那你把她的尸体藏哪了?”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便骂他,“看你妈个头啊,说啊。”
  “你们没找到尸体,那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问我。
  我脑袋轰的一下子变成了空白!
  是啊!我们没找到尸体,怎么知道的!?对啊!我们没找到尸体!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一时卡住了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你根本不是警察,”他沉沉地说,“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怎么会是警察?”他的声音恢复了冰冷与低沉,令我不寒而栗!
  “你们根本没有找到尸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他质问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对我吼道。
  我一拳补到他肚子上威胁他说,“你他妈逼别叫那么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道,“你真以为,就你这种毛头小孩的力气,能伤得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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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  
  为什么中间??删除的看不了啊,连不上了。  
  写的精彩,虽然更的慢,但确实是精品之作  
  刷一刷  今晚应该能更新!
  阿弥陀佛。
  以为完结了,结果…最怕追着看了
  阿弥陀佛
  @您的好友机智君
12:55:00  20   自然,我一开始内心是非常抵触去接近他这件事的,本身潘谷霖就是个凶杀案的参与者,接着了解到他那些诡异的癖好,现在又看到他那邋遢丑陋肥胖的外貌,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哪怕是假的也不想。所以我只能尽力地说服自己去克服反感和恐惧,厚着脸皮上。   我对交往这种事不是很擅长,不是在谦虚,我的确不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本打算先在微博上试水,我改用我的大号关注他,因为我觉得这样诚恳些......  —————————————  马克  
  @您的好友机智君 我很欣赏你
  我读大一的时候晚上睡觉半梦半醒之间总是听到我床底下有人在说话。很多人,跟集市一样,有吆喝声,有欢笑声。有一次我又听到了。醒来了还清晰听到两个女的在我床下交谈。我鼓起勇气拿起手机往床下一照,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两双鞋子和一个洗脸盆。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宿舍是一楼的,我睡的是下铺。
  挺好玩的!!!收藏!!!!哈哈哈哈哈哈  
  挺好玩的!!!收藏!!!!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惊,发现他的手居然已经挣脱了!就在这一瞬间,他抬腿一弹,一脚狠踹到我胸口上,把我踢飞几米远,撞到铁门上,咣当一声门开了,我滑下来倒在地上被震得感觉胃酸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男人走上前来,用他的大皮鞋踩在我的脸上恶狠狠地说,“老子不过是装一下弱,你就那么嚣张,真他妈以为自己是大神探啊?”  我越挣脱,他的皮鞋踩得越用力,我的颅骨几乎都要爆裂的感觉。  我嘟囔个嘴,想问他最后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我是谁了?”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啊?哈哈,说说看看?我就喜欢杀人之前知道对方的名字。”  “老子,操你妈!脚松点!老子叫吴青阳,在这里读大学!”  “噢,XX大学是吧,听说今年十月份,你们那里找到碎尸块呀。”  我一听,心一惊,这家伙挺上道,我没问他,他就自己倒黄豆似的引到这个话题了。  “你们学校那事,也是我干的,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大学生,好像知道我们干了什么……等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不是,你……”  “操你妈,你怎么那么傻逼呢?不是我,还有谁!?”我骂道,这人脑子真的很不好使,不过我也确定了,这人和他背后的势力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只不过不知道我具体是哪一个,可是,他们怎么会把阿韩给捅了?  “你们把我舍友给捅了,我跟你们没完!”我喊道。  “那人是你舍友!?”他大惊道,估计他以为威胁已经被除掉了,只不过没想到,最后还是弄错了人。  “呵呵,操你妈的,傻逼……”我笑道。  “吃子弹吧宝贝儿,操你妈的!”我突然大喝一句道,把手往前一伸,拾到一把手枪,往我脑袋上方连开两枪,他的脚一软,往后倒了下去。  我连忙站起来拿枪指着他,夜太黑,我实在看不清击中了他哪里,我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想看他到底死没死。  突然门咣当一下又开了,我看到了梁松辉的半个脑袋,只见他大叫一声,我又连忙回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扑到我面前了!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手不听使唤,枪走火了!砰!砰!两声枪声,再次响起。  待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男的已经瞪大了眼睛,躺倒在了地上,头盖骨已经掀开了,大脑流了出来——两颗子弹,一颗击中了墙壁,而一颗,飞入他的嘴里,把他的头骨打得稀巴烂。  “稳住,后门,枪。”——这是梁松辉几分钟前给我发的一条短信,那时我在审问地上这具尸体的主人。
  第五十五章 法律上的麻烦  看着枪口上冒着的白烟,我有点懵。  “啊!!”梁松辉冲下来夺过我的枪,把子弹给卸了,“你疯啦!啊!你疯啦!?”他一边骂我,一边冲上去检查那个刚被我打死的凶手。  “完了,这下完了,”他站起来,丧气地说道,“完了……哎,完了……”  看他这样子,我开始心慌起来,连忙追问道,“你现在什么意思!?刚刚我算正当防卫吧!?算吧!?啊!?”  他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蹲下来双手捂脸,无话可说。  我开始意识到我真的犯错了,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做的事情,叫做杀人。  我也瘫坐在地上,双眼望空,感到很茫然。  久久过去,也没人说话。  终于我忍不住了,问他,“我跟你去自首吧。”  他抬起头来说,“我烦的不是这个,是最重要的一条线索没了。”  线索,我他妈现在还关心什么线索?我关心的是,我会不会因此坐牢!  “哎我求你别这样行吗!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破口骂道。  “闭嘴!”他吼回,“你能有什么事情!正当防卫!我呢!案子呢!”  “我…我没事了?这么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呜呜呜,呜呜呜……”梁松辉居然他妈的哭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看到他啜泣的样子,我慌了,手忙脚乱不知道要该怎办。  “你,你哭什么呢啊?”我安慰他说。  “你把重要线索给杀了,枪又是我给的,你他妈是正当防卫没事了,可我呢!丢失了线索,还犯了个随便把枪给人的错!妈的!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警校啊!”他边说边捶地,又哭又焦躁不安。  我不知道能怎么办,只好不断地向他认错。  好不容易他才冷静了下来,我赶忙递了张揉在口袋里一天一晚上皱了吧唧的餐纸给他擦眼泪,但他一把推开了,他说,“你不用跟我来这个。”接着他敲了敲自己左边肩膀上的一个黑色小方块,“看到这个没,执法记录仪,保存了很重要的证据。”  我用力地点点头。  “我今晚已经击毙了三个人了,两个是找到你之前,一个是去找其他人的路上,我确定,之前的这几枪开得还都符合条例的…可是,你刚刚打死的这个,不符合。”  “怎么个不符合法?”  “首先,作为警察,我的配枪是不能给别人使用的,刚刚情况太危险我又找不到突击的路线,只好给了你,但是我只是想给你防身而已,没有想到你会朝他开枪。”  “啊……”我懊悔道,“那……”  “他刚刚压住你的时候,你指着他叫他投降不就完了吗!开什么枪啊!你神经病啊!”他骂道,“真不是我自私,线索没了我最多被处分,但是把枪给别人造成杀伤,我的责任很大的,所以……你觉得我现在考虑的是什么?”  我不明就里,还天真得很,回答他说,“案子?”  他的眼神里明显有着失望,“我关心的是我自己……”  “啊……”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和他一样沉重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你,千万……别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千万别……”他乞求道。  “好!”我干脆地答道,真的不是什么包庇,而是一股勇气,一股说不上来的勇气,此时此刻,我真正地理解了什么叫设身处地。  接着我们快速地讨论了一些细节,以应付将来要到来的审查。  当然了,我们只是规避处分,而不是牢狱之灾,毕竟我们的所作所为只能叫出格,我们不是犯罪分子,所以,我们没有隐藏证据,更不会去破坏现场,否则,反而会更加麻烦。  凌晨六点的时候,剩下的其他警察都找到了我们。  一晚上孤立无援——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对讲机和手机均放在警车上,被暴徒们偷走了;两辆警车的发动机被铁锤炸烂;电话线和网络基站被悉数破坏——被人无声无息地做的,等我们反应过来想要求援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本来说好昨晚更新的,结果突然肠炎了,吃过药一睡睡到宿舍断网。然后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今天,本来想早起更新,结果因为睡过头,没来得急,现在才刚回来洗澡出来,哎,真是对不住各位。
  楼主继续啊,挺好看。。。还有我好奇真的有这样的人吗,看前面回复的人里真的有预知未来的人呢。。。
  刷一刷,涨涨人气。  哎,好想开个海水缸,但是要好多钱。  如果有稿费多多就好了。
  楼主更得好慢呀,望眼欲穿了都。  
  楼主预计什么时候完结?好怕坑啊,又怕久了忘记前情〒_〒  
  马克刘明  
  奇怪了!  最新章节明明已经在天涯读书那边上传几天了,但是还没更新!
  这次恶性事件,造成两名厂方保安身亡,击毙暴徒三人,然而,没有留下任何活口,他们就好像一阵风一样,说来就来,说消失,真的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是我第一次与这些人正面交锋。这让我感觉到,他们绝非等闲之辈。有策略,有战术,进退有序,了解地形,你要我如何相信我所面对的敌人只是一群抢匪而已?  等大批人马赶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垂头丧气地坐在厂房门口,无言可语。  那天上午,我见过的,我没见过的,听说过的,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多大的官员都来了,因为这是本市建市以来,发生过最严重的暴恐事件。  是的,定性就是暴恐事件。  这是我这辈子以来经历和参与过的,最严重的事件。  接二连三的凶杀和炸弹事件已经让这个原本并不有名的三线城市充满动荡和不安了,加上这次暴恐事件,更是致命一击。  我对接下来将要面临的事情很迷茫。  四组的刑警们收队回到局子里接受讯问,而我,回到了宿舍狠狠地睡了一个白天。  是的,我回去睡觉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我本来说是要跟着他们回局子里的,我都要上了警车了,忽然就有个领导模样的中年人过来指着我问公安要人,当然他们一开始是很讶异的,后来和他们的领导耳语了几句,我就被中年人带走了。  他把我送回市区,叮嘱我几句注意安全,就走了。  等我回到宿舍,躺到了床上,都没弄明白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无奈折腾一通宵,实在太累,睡到晚上八点钟才迷迷糊糊起来。  起床看手机,只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消息,未接来电是常教授的,未读消息也是他的。他说,  “一切安好吧,我认识人,把你弄出来了,你的麻烦我来解决就好。”  原来如此,那中年人和常教授认识,这就好解释这一切了。可是,接着而来的,是我对他身份的第一次大的怀疑。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才能在暴恐事件的风暴中保护一个证人不被警方找麻烦?  我第一次,第一次开始怀疑常教授的身份就是从这天开始。
  第五十六章 风暴之眼,矛盾,阿韩  好像就是从那天中午起,之前深入所在的事情一下子就和我无关了起来。我意思就是说,好像我原来正全神贯注做着的事情,突然而然之间全被某些外部力量给抽走了,没有我什么事了,可是我明明却知道,一切正暗流涌动。  我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这种境况,直到我看到老张打魔兽世界的时候,里面有一个战场叫做风暴之眼,我就觉得这个词很恰当。虽然高中地理全都还给老师了,但是我还是有着些许的印象,台风的威力是很大的,所过之处无所不摧、一片狼藉,但是就是在台风的正中心,却是风平浪静的。当我们看着气象图的时候就会发现,台风是一个漩涡,而漩涡中间则有一个空洞,这就叫风暴之眼——无论周围多么凶狠险恶,处于中心的地方却是安然无恙的。  这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从那天开始,我就被来自常教授的力量保护着,即使是面对这么重大的一件事情,居然没有一个警察来问我话,更不要提媒体记者之类的,我又重新地过上了原来的普通大学生的生活。  最开始的两天我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应对警方问询的回答,当然主要还是针对梁松辉私自把配枪交给我导致误杀重要犯罪嫌疑人的这件事,我估摸着最起码也得市局主要领导来过问我吧?可是,还真就没有。
  期间我一直有在给常教授打电话,想问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我自己也想主动去坦白啊,毕竟有些事情明明可以说清楚的,不说清楚反而会引起麻烦,但是他从来没有接过,唯一的一条短信是这么说的,“你不用管了,避避风头。”然后再无音讯。  满心的疑惑也不知从哪能找到答案。  而那几天,我也有时不时地去关注各类新闻,毫无疑问地,肯定又是铺天盖地的消息了,只不过这次因为定性的严肃性,大多都是通稿,没什么小道消息之类的爆料,估计也没有人担得起那个责任,毕竟风声那么紧张,谁去敢冒这个险来博眼球呢?  同样地,即使常教授和梁松辉没有点醒我,我自己的胆子也告诉自己——不,要,乱,说,话,所以,即使我自己就是完完全全的直接当事人,也只是看着网上的讨论满天飞,造谣辟谣的两拨打,丝毫不参与,仿佛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常教授去哪里来的那么强大的能量我不得而知,我只能是隐约地觉得他绝对不可能是商人加教授加医生这么简单的社会精英的身份,而且,我还觉得,也肯定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做到的,他一定有着怎么样强大的背景,才能做到这一切,那是肯定的,我估计省部级的官员都没有这种保全暴恐事件当事人的力量。  所以总结之,就是一,常教授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二,我对于他的研究来说很有,啊不,异常地有价值——不然他也不会倾尽力量把我从这么大事件中保全。
  不过瘾啊不过瘾  
  你可能会问,真有这个必要吗?配合警方调查,并不会影响科学研究吧?  是的,在某件事以前,我自己,估计常教授,也是这么想的。可直到14年十月初那件事,不用我特别点出是什么事了吧?直到那件事以后,警方对我的利用越来越多,对我的掌控逐渐地深入,经常是被梁松辉他们以配合调查的名义带走,研究工作也变得滞缓起来。  常教授时不时会和我抱怨说,“哎,不是我不关心公共安全,可是也得有个度吧。整天拉去办案,这算什么事?你好好一个学生,一天到晚被要求请假跟他们去办公,还是按他们的生活节奏,动不动就搞到晚上两三点,像什么话?”  我和常教授一般是一周碰三次头,每次大约花2到3个小时的时间来会谈和实验,自从形势越来越严峻以后,为了保全我的个人时间,常教授不得不把碰面全部取消。  其实,我内心也是无奈的啊。  不仅仅是外部的矛盾,在我的心里也有矛盾。有三股力量在牵着我走,梁松辉为代表的警方、常教授为代表的科学研究和治病、我自己。  首先说警方那边,破案,当然是重中之重了,这关乎到受害者得否沉冤得雪,下一个受害者不再出现,况且现在已经知道了凶手已经被定义为恐怖犯罪组织了,那么这一边就愈发的紧迫了。  其次是常教授这边,告诉你们一件事吧,我说过,但并没有经常提,可是还是挺严重的,那就是,如果我的幻听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有可能会演变为精神疾病。这个虽然常教授尽量避免和我谈起,但他还是有严肃地和我提过的,他曾经给过一个承诺,就是对我的研究至多不会超过4年,并且会找到治愈我的方法。所以一定程度上来说,配合他的研究,就是在救我自己。
  最后就是我自己的时间。我感觉自己的时间和个人空间被压缩得越来越少,压力和工作强度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更不要提想要做其他的事情了。哪怕你骂我不识大局也好,不知道保护自己也好,我也没办法挡得住我的疲倦感啊。  哎……  不过也好,至少,我又再一次有了难得的个人时间。于是乎,我抽空去看了一下还在医院里躺着,已经几个月没消息的阿韩。  真的好久没有见到阿韩了呀。  然而,我也是这时候才得知一个坏消息——他瘫痪了。  在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之后,医生还是没能恢复他受损的脊柱——大约是因为他的脊椎,在袭击中被人从后面捅进去,刀子破坏了脊髓的缘故,我不太能理解医学上的术语。
  医生说他们已经回天乏术,不知道还能怎样去救回阿韩的行走能力,除非命好,否则他下半生都没有办法再走路了。  这些话是阿韩的妈妈在医院走廊外和我说的,这个年纪和我母亲一样的女人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是惨淡的平静,她和我说,她已经看开了,即使年纪那么大又如何呢?她和阿韩的爸爸能干几年是几年,争取给阿韩今后的生活打下个底子,能娶个看得上他的老婆,最起码有个人能照顾他,而且还得有一间自己的房子。  听到一半,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谎称想拉肚子,其实是跑去厕所里痛哭了一场。我以为眼泪就和排泄一样,排出来就完了,可不是,打开了口子以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慌慌张张地折腾了半小时才出来。  回来的时候,阿韩的母亲看到我,笑了笑说,“傻小孩,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呢?”
  可我心想道,阿韩的妈妈现在倒是不哭,倒是冷静,怕是已经把眼泪都流干了吧,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呢?  我郑重地向她许诺道,“阿姨,阿韩和我是朋友,还有老张也是,以后我们都会照顾好阿韩的,请您放心吧。”  阿姨笑了笑,握着我的手,没有说话。  我有时候会想,人们是从哪一刻开始意识到爸爸妈妈老了的呢?  那是好多年前,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初三,某一个傍晚,我出门去上晚自习,父亲出门散步,我们是同路走的。在最后一个路口,过了红绿灯,我们就分道扬镳了。等红灯的时候,我站在斑马线前,父亲站在左边离我几米远。我无意望向他,情节俗套地看见了他的白发和皱纹,可是却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一点也不俗套的感受。从那一刻起,我第一次意识到,爸爸妈妈已经开始老了。  临走前,我再次回到病房里看了看他。阿韩还是那个笑嘻嘻的大男孩,旁边还摆放着他那把最爱的电吉他,虽然护士怕吵没让他接上效果器。我抱了抱他,又再次回到了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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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干啥去了,被坏蛋们抓去了啊~~~
  【【幻听者】一部分人能穿越时空听到过去的声音?】 千书中文网  收录版  /book_189.html
  嘿嘿,今晚更
  第五十七章 Acousmaer/幻听者 上  11月14号那天,常教授突然联系我说,问我会不会翻墙上外网。我说我不会啊,问他想干嘛,然后他短信给我一段英文字母,看起来像是某个名字的三个词,告诉我说,叫我上Facebook去联络这个人。  Facebook,中文名叫脸书,国外的社交网站,我可从来没用过啊,哪会用呢啊!我这么问常教授道,可他说,“找会的同学!”  无奈,在他的要求之下,我只好四处打听谁在玩脸书的,几番周折下来得知,我一个在外语系的朋友有在玩。在请示了常教授以后,我联络了他,他答应帮我注册一个ID并且联系上这个人。  不过常教授还特别嘱咐道,“千万要确认这人是不是可信,是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不要偷懒用他的账号,你一定要用自己的。”  下午吃完晚饭以后,我带这个朋友来到我宿舍,用我电脑去做这个事情。其实我还是不是太好意思麻烦他了,虽说是朋友,但是只是那种朋友的朋友认识的,没有单独玩过,有共同的朋友在时可能说一两句话,没有共同的朋友在的话就比较尴尬的那种。  他给我下了个新浏览器,还惊讶我居然还用IE那么古老的东西,我倒是惊讶居然还有其他浏览器可以选择,觉得自己好落伍。  我就搬了张小板凳在旁边看着,老张也凑上来看热闹,我们看着这个朋友下载了几样东西,打开了几个窗口,输入几个IP之类的东西,接着,刚刚还上不了的脸书,一下子就能上了。我不禁锤了他一把说,“行啊,学外语的还懂计算机。”  他却说,“懂个屁,都是教程教的。”  我不太理解他说的话,为了不丢我们理科生的脸,我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  接着他开了注册页面,问我叫个什么名,我反问他,你觉得应该叫个什么名好?他高冷地回答说,就你的英文名吧。
  “啊?”我说,“我没有英文名啊,我看这玩意跟人人网似的,就不能用我本人名字吗?你就写吴青阳得了,青阳吴吧,啊~”  可他又说,“这样人外国人哪里看得懂?再说了,你看我,我的也是英文名啊。”  我凑上去一看,他的ID是:Brian C. Abraham,不禁一阵无语。  无奈之下,我只好听从他的意见,把ID写成英文,我给自己选了一个最土鳖最大众的名字,Jack,虽然终于从了他,他也忍不住为我这马国庆、刘建国风的名字白了个眼。  Jack Wu,这就是我的脸书ID啦。哎,外国人看不看得懂关我屁事,我还看不懂英文呢,他有一个人改成中文么?真是。  然后他兴奋极了,问我要不要加几个朋友,问我要不要认识他外教,然后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加了他为第一个好友,我更是无语。  虽然迟了一会,但是常教授还是来了,之前说好的,他专门来到我这边,监督和指导我和这个人的联络。  我这朋友看见来了一个气质非凡的老头,觉得莫名其妙,问我这是谁,是不是我爷爷。我看了常教授一眼,他微微点了点头,估计是也不想和我朋友解释那么多以免泄密,我就告诉他说,“对,这是我外公。”  于是我朋友就挺有礼貌地打招呼、让座了,虽说这个朋友和我不是同一样的人,但是感觉他个人品质还是挺好的。他说不方便打搅,就走了。  “你朋友啊?”常教授问我。  “是,他过来帮我注册Facebook的,现在已经弄好了。”我说。  “那你联系上那个人没有?”  我这才如梦方醒地想到正事,被常教授骂了几句。  当时我是记得的,但现在想回忆的时候,却死活想不起来了,我英语不太好,记不住英文名字,三个单词,我就记住了第一个,Hjalmar,西奥马尔,因为过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看了一部北欧的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就叫西奥马尔,所以就记住了这个词,可是他名字的其他部分,我也都忘了。写之前我的本意是想写出他的全名的,可是在翻阅了许多笔记之后,却没有找到,而我的脸书,也因为太久没有更新浏览器插件而翻不去墙了。
  搜索结果只有一个,看起来是个空账号,除了空有一个ID以外,没有更新任何状态,也没有头像,唯一注意到的是,他加入了一个群组,这个群组的名字叫,Acousmaer,而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
  快呀~~~
  我看了一眼常教授,常教授却没看我,他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说道,“哟,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我一字一顿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的确是一个字也没看懂。  “他这个,什么群组的名字叫,幻听者。”常教授说。  “哦?这个A什么的单词的意思是幻听者的意思了?”我问。  “不……”常教授说,“英文里根本没有Acousmaer这个单词,这词,我看是他自己造出来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幻听者的意思,你神啊?”我瞪着常教授说道,想要他给我解释到底是个什么鬼意思。  “年轻人,什么都不懂,”他嫌弃我道,“Acousma是个名词,就是幻听症,后面加了个er的词缀,就理解成幻听者的意思,就好像,Help和Helper,Gun和Gunner之类的。”  “哦!”我翻了翻白眼道,刚走了一个小英文,现在又来了个老英文。  常教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18点了,他嘟囔道,“都过了约好的时间十多分钟了,老外也不是那么守时嘛。”  在等他出现的这段时间里,我知道他不太喜欢我去插手他认为不应该让我参与的事情,所以我一副有意无意地样子向他打听最近的事情怎么样了,因为我也看到和听到了一些风声说上面,也不知道是到哪个级别,会有专案组派下来。他却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你别信新闻上的这些东西。”就说了这一句,其他的也什么都没说,我也就不好问下去。  过了没多久,弹出一个通知说好友申请通过了,常教授叫我给这人发消息,我问发什么,他说打个招呼,说个hello就行了。  于是我,“Hello.”  很快,这人回复我,“Ni Hao.”  我被逗乐了,指着屏幕和常教授笑道,“这老外还挺逗啊哈哈哈。”老张又想凑上来看,让常教授打发走了。  我问常教授然后说什么,常教授问我英语水平怎么样?我说很烂,接着他说,那我想说什么就告诉他,他帮我翻译,然后我再打过去给那个人。  我想了想,说,“那就说,请问你是哪里人吧。”  然后常教授就口头翻译,“Where are you from?”接着我就把这些个单词敲进去。  “Norway. (挪威)”  紧接着他又说,“Heard that you have a same situation like me?”  常教授把话翻译给我,“听说你的情况和我一样?”  我回复,“Yes.”  “You also hear the sounds from the past too?(你也能听到过去的声音吗?)”  “Yes.”  “By how?(怎么听到的?)”  “By nerve stimulation. Something happen in my mind. (神经刺激,一些大脑里的东西。)”  “Then we are same. (那么我们是一样的。)”
  第五十八章 Acousmaer/幻听者 下  “So, they gave you my ID yes? (那么,他们把我的ID给你了是吗?)”  “我教授给的,是的。”  “Professor? The one who study you? (教授?就是研究你的人?)”  我突然笑了,对常教授说,“这老外英文也不怎么样嘛,连我这种四级低空飘过的都知道第三人称应该在动词后面加个s呢!”  “别傻了孩子,”常教授说,“挪威人说挪威,别以为是个老外就会说英语。”  然后我们接着聊。  “What do you do? (你做什么的?)”  “大学生,你呢?”  “I’m in a prison. (我蹲监狱呢)”  “啊?为什么啊,你犯什么事了?”  “Stealing and blackmail. (偷窃和敲诈。)”  “你缺钱吗?”  “No. Because it’s fun. (不,为了好玩。)”  “怎么好玩了?你都怎么干的?”  “I eavesdropped. (窃听。)”  “讲讲呗,咋弄的。”  “When people finish calling, I pick up their phones and hear what they’ve said and get their secrets. (人们通完话后,我拿起他们的手机,听他们刚刚说了些什么,这样就知道他们的秘密了。)”  “真他妈聪明啊这人!”我拍大腿叫道。  常教授瞪了我一眼告诫说,“你可别学他啊。”可接着,他也由衷赞叹起来,“不过这人也真聪明,想到干这种事,窃听电话,有意思有意思,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使用途径哈。”  “你干了几次了就被送进监狱了?”  “I have done this kind of things for dozens of times, but the cops only have evidences of my several business. (干了几十次了,但是条子就只有其中几次的证据而已。)”  “你在监狱里也敢这么说?”  “What’s the matter? They don’t have any new evidence to charge me anymore. (那又如何?他们没有更多新证据来指控我了。)”  “等等,你在监狱里,你怎么也能上网?”  “The researchers arranged this online-meeting alright? They want to know more about you through our communication. Here’s a cop by my side watching me typing all these. LOL. (研究者安排的这次网上会见好吧?他们想通过我和你的交流来知道更多的事情。我旁边这里有个条子看着我打字呢,哈哈哈。)”  等常教授给我翻完这句话后,我问他,“等会,其实我还是不太理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说的研究者是……”  “就是最初启发我的那篇论文的作者们,西奥马尔是世界上第一个被发现的具有幻听能力的人,而你是第二个。我前段时间终于和他们联系上了,他们对你表现出了非常非常大的兴趣,所以呢,就安排了这个网上会面。”常教授回答道。  “可为什么要在脸书上?”  “这我也不知道,对方安排的,你问问他们看?他们之前也没跟我说过。”  所以我问他,“你那边的研究人员干嘛要安排在这里给咱俩聊天啊?”  “Don’t know either. Let me ask him. (我也不知道,我问问他(应该指其中的一位研究者)。)”  过了一会他说,“He told me that, an instant messaging way is better for full communication. (他告诉我说,即时通讯的方式相比于邮件更有利于充分交流。)”  “那怎么不用网络电话,Skype之类的?”  “It’s not allowed in jail. (号子里不让用。)”  “好吧。”
  其实里面一部分人物都是有原型的,是我认识的人,犹豫要不要爆他们照片上来,哈哈
  “Talk about you, not just me. It’s not fair. (干嘛总说我,说说你,不然不公平。)”  “我啊?我就是个普通大学生,有一天睡觉起来发现自己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结果一去医院查,正好就遇到将来研究我的那位教授,一番确认之下,他说我是世界上的第二个被发现病例。”  说到这里,顺便解释一点东西,就是说,虽然前面说了,幻听者中,客观幻听的几率是0.02%,即使放在总数上应该也不仅仅只有两人,但是我的确只是第二个确诊的,这个数据是根据病理分析之类的东西估算出来的而已。  我们接着聊。  “Being young is cool. (年轻真棒)”  “那你多大了?”  “36. A man with two daughters and a missing wife. (36了。有两个女儿,老婆跑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得了客观幻听的啊,进牢里之前你是什么职业?”  “Year 2009. Before that, I worked as a courier. (09年,在这之前我是个快递员。)”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收入怎么样,可常教授拒绝翻译,因为见我和他撤了太多的家长里短,推了推我,催促我别说这些事情了,赶紧谈正事。  “你当初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这个能力的?或者说,你第一次幻听是怎么出现的?然后又怎么被瑞典的研究者找上的?说说这些经历呗?”  “Of course would like to. Like I said, I found myself could hear things in 2009. That was a normal afternoon when I was delivering a mailbox in a communitiy, a box dropped on the ground. I picked it up, and just one sec after, I heard another box dropped but found nothing on the ground. Then I murmured something, before long, I actually did hear what I said! Hear what the words just been said. I believe you must have plentiful experiences like me. (当然乐意。就像我说的,09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幻听。起初是一个普通的下午,我本在一个社区里送快递,一个盒子掉到了地上,我捡了起来,仅仅一秒以后,又听到一个盒子掉了下来,可是我在地上什么也没看见。我觉得奇怪,就喃喃了些话,紧接着,我刚刚说过的话就在我耳边响起!听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这相信你肯定和我一样有很多次类似的经历。)”  我说,“是的,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幻听不同寻常,也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才意识到的,不过刚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幻听,不像你,直接就发现不同寻常之处了。”  “Okay. How do you distinguish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real sounds and the illusion sounds from the past? (好吧,那你怎么区分听到的东西是真声还是来自过去的幻声呢?)”  “最开始,我用录音机,到后面,我直接捂上耳朵就可以了,捂上耳朵以后,还能听到的就是幻声,听不清的就是真声咯。”  “Good for you, it’s a wonderful idea. But sadly, you obiviously not the first one that cover this. I’m :). (不错啊你,真是个好方法。不过很遗憾,你显然可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我才是。)”  “随便啦。那你之后是怎么被发现的?”  “Dude, we are so alike. I was also found by this research grounp right after I went to a doctor. They said that there’s an parasitic organ on my brain. Very small but control almost everthing about objective acousma. (兄弟,我俩太像了。我也是看过医生以后被这支研究小组发现的,他们讲我的大脑里有个寄生性的器官,很小,但是客观幻听啥的全靠它。)”  “喔……寄生性的器官?”常教授显然对这个非常感兴趣,之前他是说我的大脑变异而已,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附着物在我的脑袋里,他鼓励我接着套话。我本来是想套的,可是显然对面那边口风开始变紧了,显然他们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太多,只想自己知道更多。  几句话来来回回过去,都是互相话套话,问对方问题,回避对方的问题,两拨人马都想从对方身上掏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The time is going to finish. Alright then, Jack Wu, tell me, this is my last question, how many tpes you have mastered now?(时间要到了。好吧,那杰克吴,你告诉我,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了,你掌握了多少tpes?)”  我和常教授都看不懂这个tpes是什么,他解释说就是能听到多少个时间段了,我们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们的“档位”,也许tpes是他们那边的叫法吧。  我回答他说,“62个,那你呢?我听说你掌握了三百多个?”  “That was one year ago. Now, it’s 712. :P (那是一年前了,现在是712个。)”  我他妈都要傻了好吗,712个!对于我来说,距离是多么地巨大啊!而且,从三百到七百,一年时间就进步了四百个,怎么做到的!?  可他好像看透了我们的心思似的,说,“Don’t ask me any further. They won’t allow. (别再往深处问了,他们不会允许我告诉你们的。)”  接着他又说,“Join my grounp. ”  我问什么grounp?  他说就是这个Acousmaer(幻听者)的群组,然后他发来一个邀请请求,我同意了,幻听者群组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最后他说,“Use your ability to do good. I am not your example. Thanks for telling me I am not alone. Cuz we are—— (用你的能力去行善,我不是你的榜样。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我们都是——)”  “Acousmaer.”  “幻听者。”
  第五十九章 警营四天三夜游  20号中午,一个多星期没联系我的梁松辉突然联系到我了,是在QQ上发的消息,我一开始看见他的消息还很奇怪,那么快就把事情处理好了吗?可随即我又想到,风声来得急,去得也快,现在好像都没有人再关注这件事了,可能他们就轻松了一些吧。  他问我,“吴青阳,23号到26号有空吗?”  我翻课程表看了一下,我的选修课刚刚好这周修完,23号到26号只有一节必修课,而且我还没请过这节课的假,老师应该也会挺好讲的,所以我回复他说有空,问他想干嘛。  他告诉我说他领导想让我去警营参加几天的集训。  “我操,”我回复,“你哪个领导发什么疯?又是那个牛头吧?”  “你别管,你必须来,谁叫你失手打死了嫌疑犯,以后面对这样的情况还会有的,参加对你有好处。”  “哟,怎么口气跟辅导员似的?”  “吴青阳你必须来不来的话被坏人打死我也不救,么么哒。”  “可话说回来,才四天,能训出个鸟啊?”的确,就算是减肥,4天都不能减下来几两呢。  “谁说要训练你的功夫了?教你怎么用武器而已。”  “去打枪啊!?”  “嗯,对。”  “操!不早说,走起走起!”  我开心极了!我一直想玩真枪想了好久了,小时候总听说军训能够有机会打枪,就一直盼望着上初中接受第一次军训,这样就能摸到枪了,可是上了初中,除了练队列,什么内容都没有,到后来,听说大学军训才有打枪,可是上了大学,毛都没有!所以这样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别说请假去了,就是旷课去我都愿意呀。  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了两天,终于到了出发前夜,我早早就收拾好行李物品了,第二天早上6点,梁松辉过来接我。这是我那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见到他,他变化很大,他留了点小胡子,把分头剪成了寸头,几乎就是由一个型男变成了一个硬汉的形象。  我上了副驾驶,敲了一下他的寸头说,“呀嚯,改变形象啵!”  他把头扭到一边躲开了,“别闹,系上安全带吧。”
  我说警营,其实就是警官学校嘛,在市里的东北方向,近郊区,离城区不算太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还是在有些堵车的情况下,毕竟是警营不是军营,没必要离得那么远。校名我倒记得清楚,不过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别提了,也没提的必要。  然后下车, 我问啥时候开始玩枪,他说急什么,要登记先,而且上午只能在教室听课,最多看看别人训练,想摸枪,没那么容易,况且,正常的警校生入校学习一段时间以后才有枪支训练,像我这样普通群众,直接就开始学枪的,已经是特殊情况中的特殊情况了。  我记得我听的第一节课就是枪械课,跟大一新生一起听的,内容记不得太清了,他们好像也是才第二周上这课,我和梁松辉坐在最后一排。那老师讲了什么枪械的种类啊,构造啊,警用枪械和普通枪械的区别之类的,当时我有认真做笔记,老师给大家现场画了一张警用五四的构造图,我给一点不差地画了下来,现在还夹在我的一本笔记本里。  枪械课一共占了三节课时,前两节讲理论,最后一节就开始拆枪。五个人一组,因为我不是学生我就没分到枪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拆了又装,装了又拆,都是淘汰下来的老枪,大部分都是有问题的,基本就是个铁盒子而已,有个构造就给人练习分解动作就行了。  下课以后学生都走了,梁松辉带着我找老师要了一支,好像是64式手枪。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手感别提多好了,从摸到枪的第一秒开始,我竟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就是觉得这辈子就是为了枪而出生的,这手感,简直令人不忍心放下来。那时候拿着梁松辉的手枪和人搏斗,没有时间好好感受枪支的触感,现在我一遍又一遍地摸,很开心,很开心。  老师见我那么喜欢,笑了,说,“这枪没撞针的,开不了火,不能算枪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挺好的挺好的。”  他把枪拿回去,拆开来把零件摆上,开着玩笑地让我现场组个给他看,组好了就算“毕业”了,当然,我没成功组好,还是靠梁松辉帮我收拾的烂摊子。  然后四五节课是跟其他专业学生上的,课程名字叫刑事侦查,当然这种课我就记不住什么内容了。  中午是跑出去吃的,没有体验警校的饭堂,因为我们没饭卡,不能用现金。  对了,我训练产生的费用和消费都是报销的,梁松辉个人也出一点,也是能报的,没用我出什么钱,为什么有这个待遇,除了因为我是重要证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以后再解释吧。
  楼主更的太慢了
  吃完饭回来,把我带到一间空房去,不是学生宿舍,而是教职工宿舍,因为学生宿舍都住满了。这空房真的挺空的,只有一张床,什么桌椅电器,棉被枕头都没有,都是临时买来或者借来的,梁松辉说跑去找他一个当教员的老同学玩,留我一个人午睡。  下午第一节课叫实训课,所谓的实训课,其实就是我期待已久的射击课啦。我没有和其他学生一起上,也没有老师对我进行教学,而是梁松辉开小灶,自己教我的。  靶场条件很好,我一直以为是那种黄土飞天的环境,其实是在室内,好像个体育场似的,只不过都是啪啪啪的枪声。  我跟在梁松辉后面,去领了一支警用54式手枪和24发子弹,还有两个耳罩,大大的,保护耳朵防噪音的,靶场必备,不戴不让开枪。  “第一堂课哈,”梁松辉说,憋了两秒噗嗤一声笑了,“我靠,哥第一次当老师,紧张死了。”  “紧张毛线,你以前怎么学的,就怎么教我不就结了,废话多。”我骂道。  “咳咳咳,从基本的教起吧。”他说,“首先你得掌握正确的姿势才能够击发,像你那时候拿枪的样子,就容易打不准。”  他从握枪手势和站姿开始一步步开始矫正我,这个没什么难的,学着他就好了。接着再次教我组枪,因为上午我组枪组得太烂了,不过发生了点小插曲,我们在练习分解和组装的时候被巡视的场馆员发现了,骂了一顿,说靶场的枪不能用来练习拆装。  不过我好赖也算会了,那套动作我现在还能做出来。  接着教我给弹夹装子弹和上膛,五四式手枪是六发,后面几天用的七七式则是七发。  基础工作赶鸭子上架地做得差不多了,正式开始练靶。分三种,一种是近距离,五米,一种是中等距离,十五米,还有一种是远距离,五十米,先从十五米搞起。不过没有练习移动靶标,那不是我的水平能练得了的,拿手枪打移动的东西,要水平很高才行。  我的第一次成绩是6发2中,其中一个7环一个2环。梁松辉则是6发5中。  他先嘲笑我手残一番,然后才安慰我说,他第一次打靶,也是十多米,一发都没中。  晚上就是跑操,我体能不错,没什么难度。  剩下的三天,上下午都是泡在靶场里,两天半一共打了97发子弹,用过54式和77式。给我的感受是,54式重和沉,很稳,但后座力很大,每开一发都要用一定时间去回位,77式小和轻,拿起来就好像拿着台稍微重一点的手机一样,可是可以快速击发。54考准度,77考反应,这是我自己的理解,也不知道对不对。  最后一天的下午,警校那边允许我体验其他武器,我玩了会那种粗粗长长的警棍和盾牌,穿过防爆服,其实最过瘾的还是打霰弹枪和微型冲锋枪,试了两发霰弹,威力很大,后座力非常强,冲锋枪打了一梭子,射速非常快,总之,爽。  反正我现在也算是个会用枪的人了。
  第六十章 公民巡警,竟有意外发现?  在那几天的学习中呢,我学到的干货不少,分解和装枪什么的基础技能就不必说了,还有一些比较实用的实战技能,比如讲近距离连射啊,快速拔枪射击之类的,专业名词叫什么我也不懂,因为时间紧,就只教了动作,也没告诉我这些个招式的名字。不过也好,总不能在面对危险情况的时候大喝一声,“吃我一击近距连射!”然后掏枪啪啪啪吧,太逊了。  26号下午的下课时间,算是我枪支短期训练的结业,警校的一个教导员,名义上是我的教导员,但是都没出现过,都是梁松辉带我的。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给我颁发了一张证书,一本有十几张我训练期间照片的纪念册,证明我在警校短期训练过,具有使用枪支的技能,当然,不是持枪证,效用没那么大,说小了其实就是起个纪念作用而已,也就对不懂的人吹吹牛,上面盖的不是公安部,而是市公安局的章。  我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他还告诉说,这还不算正式结束,要参加一个两天一夜的巡警生活才能算正式结业,我傻了,我望向梁松辉,他点了点头。  “妈的这小子,居然之前没有告诉我!”我在心里狠骂他。  也就是说,我今晚还不能走,第二天还得跟着一支巡逻队上街巡逻,或者在驻警点待命,这全要看抽签的结果。  第二天早上我抽到了B组,B组是什么内容呢?就是巡警。  集合时间还是令人蛋疼的早上6点,我们是坐那种特警的黑防弹车过去的,也只是特殊情况,刚好这辆车要到我们的驻点办事而已,不然就是自己过去的。我在车上认识了和我一起的三个伙伴,都是男的,年龄二十到四十不等,都来自各类政府机关,因为一些政策或者活动的原因被派来参加训练和巡逻的,另外还有一个大叔,也感觉是40来岁,不过不是党政机关的,是个个体户,报名了市政府和市公安局那时候举行的个什么公民参与巡逻的活动,反正几乎各路人马集中于此啦!
  女94年阴历9月4号  男92年阴历正月  
  楼主,啥时候更啊
  终于还是到这个地步了……  我开始发现自己的阵脚已经乱了,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想请看到这里的读者给楼主个建议,目前看出了什么BUG和给出了但是还没解释的伏笔或者谜吗?
  万年潜水党出来催更  
  经过这两天的休息和思考,思路清晰了些,最终BOSS我也决定了!  那么今天晚上就开始继续写!
  在路上我们没有太多的对话,只有带队警官比较活跃,叫我们自我介绍而已,他们都抽烟,我不抽,他们都谈得来,就我一个学生,不是很融入。  我一开始以为会在市区里做义警,可没想到我们被分到了郊区农村的派出所,他们闹意见才知道,公民义务巡警根本不会给你指派在城里,因为警力已经饱和了,真正需要人手的是在警力匮乏的农村。  其实也不能叫乡村啦,应该说是乡镇,临近的一个卫星城而已。  我饱学了四天的枪械知识,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为什么?废话,乡镇派出所一般只有副所长以上才有配枪,其他的普通警员,脱下警服和手铐,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义务巡警呢?防暴棍还得处置几年一遇的突发情况才给你用,持枪?不可能的宝贝儿。  到了以后,口音很重的副所长接待我们,因为都是同级别的公务员,他们之间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一学生在一旁也插不上话。而且他们大家都是本地人,都说方言,所以基本上只有和我讲话的时候才说普通话。  他们印象给我深的是,那两个年纪最大的大叔,一个是某局的科长,一个是那个小老板,和我说话还挺多的,和他们比较聊得开。反而是那个二十多岁比我大几岁的年轻小哥比较高冷,不太爱和其他人说话,特别是我,大约是因为同是二十来岁,我依然身形矫健,他却大腹便便的缘故吧,哈哈!  然后副所长就叫我们填表格,一份是申请表,一份是安全承诺书,还有一份是成绩单,其实成绩都是固定的,各项,比如工作态度、群众意见、出勤情况什么的全都给你90分,基层派出所人少事多,打分已经趋于形式化了。  不能够给你马上就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地休息的,有些东西该做还得做,就是出去巡逻,3小时出一趟,沿着固定的路线,两个人一个小组,抽签决定,我不幸被抽到和那个高冷哥一组。  一路上我俩一前一后地走着,他不说话,我没话说。  我们穿的协警衣服,只有上衣,裤子穿什么的都有,我穿的运动裤,小哥穿的牛仔裤,大叔们穿的各类休闲裤和西裤。  我们一路游街逛店,穿着协警的衣服,人们也没有给我们多少多一点敬畏,不过这也是好事,是治安良好的表现嘛。  这个镇子好小的,三小时的巡逻时间能巡逻超过四圈,前两圈咱俩还跟着,到后面那小哥掉队了,一想,不行啊,规定巡逻必须两人以上,不然会被所长骂的,于是就回去找他,发现他已经躲在一间饮食店里自己吃中饭了,见到我进来也不打招呼。  我很生气,说,“你这样不太好吧?”  他白了我一眼,“你还是学生吧?”  “呵呵,比你年轻,羡慕吧?”我哂笑道,真的,这两个小时以来我已经受不了他各种无礼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群众。  明显他不爽了,回我,“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等你到了社会就知道了。”  “呵呵,反正我比你年轻。”我笑道,买了一瓶水,坐在他旁边喝,午餐我是不想在外面吃了,回所里会有饭的。  果然,等我俩回到的时候,所里已经发饭了,小哥面色尴尬。  然后整个下午我都坐在所里晒秋天的太阳,胡乱收听派出所过去发生过的声音,无所事事。  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还记得是当晚9点14分的时候,我们所的电话响了,说明一下,因为熟人社会,人家报警直接打派出所固话,不打110的哈。值班的副所长接了,情况是这样,下辖的一个村的一户人家里发生家庭暴力,男的把女的给打得很惨,被邻居看到了。  副所长挂电话的时候叽里呱啦抱怨了一通,听出来意思是,现在的人生活越来越好,天天都有酒喝,可是素质还差,喝完酒爱闹事,总是有这种警方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我说,“所长,我觉得,法律上打人就是不对的,这种观念不对吧。”  副所长苦笑,改用普通话说,“我知道,你们学生懂得多,有想法,我是警察我懂这些道理,哎,可是乡里乡亲的,人情世故太难啊……”  我笑了笑,看了其他人,没什么反应。  接着他又说,“好吧,出警吧,我,小吴你,老杨,农科长,我们四个,走吧。”  其他三个人叫苦连天,我倒还好,我本来就想尝试很多新事物。  十分钟这样子到了现场,不是非常远,比较临近。按着门牌号找到了报案的邻居,是对小夫妇,包着薄棉被在路边等我们,山区晚上真的很冷,我穿着协警短袖,里面是有一件运动长袖的。  小夫妻汇报说,半个小时之前他们看电视的时候听到隔壁邻居家的女人叫得很惨,还有男人的喊骂声。  副所长问他们认不认识那家人,他们说认识,平时夫妻感情不错,今晚突然就成了这样。又问那男的有酗酒的习惯吗,回答是没有。  我们这边在问着,老杨和农科长,那两位年纪最大已经先去到现场了。不一会,村支书也到场了,我和副所长和村支书就跟过去。  到了后面那户人的家门,发现情况很严重,一个女人只穿内衣裤瘫坐在门边,头部流血,用一块白毛巾覆辙,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被子,男主人,也就是凶手还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俩大叔不知所措地门口站在两边,脸上还是挺害怕的。  副所长骂了一句,“怕个屁。”赤手空拳地冲进去了,我一看,不行,得跟着领导,也跟进去了。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副所长什么话也没说,捡起砖头就开砸,咣当一声砸开冲进去,男主人赤身裸体,身上是血,手上拿着一块石头,跳大神状。  我见势不妙,大喊小心,那男人就要冲上来打我,我一俯身子一个正蹬踹倒了他。他手上的石头掉落在地,我才发现,这石头诡异得不对劲!
  很精彩啊,楼主加油!  
  第六十一章 魔鬼的石头  我下意识地想把那颗石头捡起来,副所长转过头来看到,大喊别动!我僵在那里,接着反应过来,帮他把男人给摁了。  完事,副所长皱着眉头大骂我道,“小年轻怎么那么不懂规矩!凶器是能随便碰的吗?”  我还傻乎乎地问他,“不吉利吗?”  他哗一巴掌打我头上骂道,“证据啊!”  我哦哦哦地和他道歉。  “哎!”他大声谈了口气,“帮我逮人!妈的!”  其实从被摁倒在地开始,这个男人一直在疯狂地反抗,虽然这个小个子男人面对两个壮汉的我和副所长,毫无办法。可是,我总觉得身上起毛,他的表现和喊叫声诡异而恐怖,一直在喊什么不是语言,又夹杂着中文和方言的叽里咕噜的东西。  喊叫声也不对,像动物一样,说难听点跟杀猪一样,因为是人喊的,添了几分,不是,几十分可怖的气氛。  副所长他怕不怕我不知道,反正我开始有些怕了,我回头看屋子门口的两个大叔,傻傻站在那里,院子前的灯是开着的,站着几个议论纷纷的村民。  他说方言怒吼了几句,人也没有要散的意思。  “这帮傻鬼!”副所长骂,指着我说,“小吴,你快点去把警车开过来,然后叫人不要再围着了,叫老杨和农科长叫卫生所啊!”  我冲出门的时候,正好和卫生所的医护人员撞到一起,看来早已有热心村民去叫人了。我把警车开到门口,和他们一起把已经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男主人摁进车里,也不知道符合不符合规定,但完全符合常识。  在车上,他老实多了,只是一直在喃喃道,“献祭她,献祭她。”我觉得莫名其妙,他在跳大神吗?  副所长给了他一推,叫他老实点,然后叫农科长下车。  他俩把我们仨留在车上,跑到车外的路边抽烟,忧心忡忡的样子,旁边的村民议论纷纷。我摇下窗子喊他,“所长,还不回去哇?”  他没回头,摆了摆手说等会。  说了一会,又拉着村支书说了一会,就散了回来了。  副所长皱着眉头地告诉我让我留下而且不要乱动东西,他们把男主人送回派出所以后还要回来取证。  我目送警车离开,又回到现场,还是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然后我发现有几个小孩子在院子里打闹,好几次差点碰到东西,我赶紧上前呵斥他们离开,那些小孩是听不懂还是故意的,做了个鬼脸,跑了,人群爆出欢笑声,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小丑一样。  “文明执法,文明执法。”我在心里告诫自己说。  “各位老乡,大家都回家去吧,那么冷了,不要在外面围观了,打扰我们工作!”我用能达到的最标准的普通话喊道。  没什么人响应我,只有几位老年人离开了,中青年人还在饶有兴趣地围观着。我无奈,所幸不管,只要他们不乱动东西就行。  “哎!别乱动东西啊小孩!”看着那帮小鬼在玩闹,真的很生气,“谁家的孩子啊这是?不要叫他们乱跑啊!弄坏东西赔钱,弄丢证据家长坐牢的啊!”  环顾一周,看见一个男人表情不对,人家都笑得兴致勃勃的,就他一个怵在那里。我指了指他问,“大哥,你有什么事情?”  他见我指他,更吓了一跳,对其中一个小孩子喊道,“王王,快回来,快回来。”原来是那些个熊孩子的家长之一啊。  我看了看,他的孩子是里面个头最大的男孩,他听到爸爸喊他以后,嘟着嘴跟着爸爸走了,其他小孩见孩子王走了,也就一齐散了。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检查他们都没有破坏什么东西。  我在地上拾到一块碎瓷片,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证据,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只不过是一片垃圾而已,又丢了回去,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发现。  围观的村民渐渐开始离开了,我也不再需要去维护秩序,于是乎自顾自地逛了起来,一走就走到了屋子里,眼睛再次盯上了那颗石头,那颗被用来砸他老婆脑袋的石头。  我是不敢摸的,就整个人趴下去,仔细地检查之,觉得就是块普通的鹅卵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算了算时间,约莫案发过去了四十分钟,那就打一个最接近的档位吧,开听——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呀!”一个女人的哭腔从楼上响起,一听,哎哟喂,两口子吵架演变成了家庭暴力吧。  前一段女人一直在为自己辩解,可那男人不听,也不说话,就追着她打、砸家里的物件。从头到尾,至始至终没说话,唯一一句话是,“魔鬼,接受我的献祭!”  大半夜的听得我不禁一颤,魔鬼!?  联想到他在车上的表现,不由得开始想到很多不对劲的事情。世界上难道还有鬼不成?我在心里骂自己道,胆小鬼。  紧接着我又觉得不对劲,这家附近没有河也没有建房,这人哪来的鹅卵石?从外面捡的?反正我觉得除了装饰外,一般人不会在家里放鹅卵石,而且只是一颗鹅卵石吧?  不由得好奇究竟这石头到底什么玩意,去外面捡了根枝条,翻了翻这块沾满血的石头,一不小心翻了个个儿,转了过去,另一面上有几道凹痕。  光线有点暗,看不清楚,找了一下客厅灯的开关,打开了,这下看清楚了,上面刻着一个魔鬼头的图案,刻得很不精致,尖嘴獠牙得,知道他想刻成魔鬼,但实际上他弄得跟蝙蝠似的。然后蝙蝠头上有一个圆形,不知道是什么。我拍了张照,彩信群发给了常教授和梁松辉。  二人分别的回复是——常,“什么东西?你干嘛去了?”  “操,你捡到什么玩意了?”  统一回复之,遇一治安案件,家庭暴力,男主人喊着诡异口号用一刻有魔鬼图案的石头殴打妻子。  常,“明天托人打听,万事小心。”  梁,“妈的,不会是邪教吧!?”  邪教……?我心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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