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车车轮周长安装完了车轮感觉弯弯曲曲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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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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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Title:'山地车前轮的拆卸与安装',
blogAbstract:'拆卸山地车前轮V刹车款,首先需取出刹车,在刹车夹器的外管固定座上有个缺口,将弯管向后拉即可取出。如果是碟刹车款,无须此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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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 wl as x}{/list}    自从穿越了尖峰岭之后,我突然对穿越山林起了兴趣。那种既能体验惊险与刺激,又能领略大自然原貌的骑行实在令人回味无穷,也令人心驰神往。每当想起穿越尖峰岭,窥探山林幽趣的往事,我似乎感受到山林又在呼唤。  于是我又策划一趟穿越之旅,可是一说把山地车骑到山林里,骑友们就“听而却步”,他们不知道山地车就应该骑到山地里。找不到搭档,计划只能束之高阁。  正当我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时,机会终于来了。曾经一起穿越尖峰岭的兄弟邀我去爬五指山,于是我趁势“引诱”他顺路去穿越霸王岭。不愧是志同道合的兄弟,我们一拍即合,随即各自准备行装。  【小试牛刀,穿越苗山寨】  我的兄弟叫树达,高三学生,我们只有寒暑假才有机会搭档骑行。正月初三,对很多人来说正值拜年吃喝玩乐之时,对我们来说则是一起去闯荡山野,开辟山地车骑驴新路线之机。  从番加乡到细水乡是我特意精选的热身路线,从我了解到的资料中,没有骑驴走过这条路线,但我们还是义无返顾地走上了骑驴们未曾涉足过、没有了解到的未知的道路,我坚信我们必定能胜利通过。  从番加乡到番打苗村路况还不错,虽然也有些山坡,但没太大难度,只是给我们的骑行增添了一些乐趣,我们很快就到了番打苗村。树达在村里问路时,村人对我们要骑单车去细水乡表示怀疑,他们还说骑摩托车都难,何况骑单车?我们笑道:“我们不怕困难,有路就好!”  其实我不喜欢问路,我更相信GPS导航以及根据指南针给出的方向结合实际情况自己做出正确判断,因为我觉得有些当地人未必懂小路,即使懂也未必能表述清楚。  刚出苗村,天空就降下点点滴滴小雨,雨水似乎给我们注入了能量,我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随即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觉中已骑过了几个山坡。这时我感觉方向不对,赶紧打开导航一看,嗬!走错了,还错得有点离谱,爬过了木轮岭,白费了很多力气。此时乌云密布,天地一片昏暗,看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了。我们赶紧折返,返回去的路都是下坡,很快又回到了番打苗村,在村边的岔道口处,我通过辨析方向和排除法,很快在几条小路中找对了路,原来是一条土路。  我们终于进入了“正轨”,进入正轨并不意味着就此畅通无阻,刚轻松下了一个坡,却很快被一条清浅的河流挡住了,河上没有桥,我们只好赤脚扛车过河。在山里渡河意味着走到了谷底,若不顺河走必然要爬山。果不其然,前进路上尽是陡坡。  雨越下越大,落到地上汇集成细流欢快地从山上奔泻而下,蜿蜒的山路被雨水冲洗的红光满面,像是涂上了一层油。我们小心翼翼地骑行。我背上的背包有点重量,每次拐弯或颠簸都晃动,重心被影响。见到路况复杂,情势危险,树达在超车的时候提醒我注意安全,我曾在穿越尖峰岭时跌倒过。  我不敢大意,只好下来推车。有个村民骑铃木125公路摩托车上坡打滑,上不了,又推不上去,只好原路返回。  走过了这段湿滑的红土路后接着是一条碎石路,碎石应该是就地取材,用采石剩下的碎石来铺路的吧!碎石大小不一,棱角分明,在碎石间骑行极度颠簸,不过在其间骑行比在湿滑的红土路上骑行感觉踏实多了。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偏僻荒凉,偶尔遇到骑摩托车路过的村民,彼此都倍感亲切,笑着互道“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车上的码表进水失灵了,不知颠簸了多久,终于在距离空吐岭不远的地方走上了水泥路。此时我们早已全身湿透,唯有希望在快速骑行中的空气流动能“风干”衣服。  我们在预算时间里到达牙叉镇,初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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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万水库
    松涛水库
    松涛水库
    番打苗村通往细水乡路上的河流。  河上没有桥,涉水过
    天空乌云密布,山林一片昏暗
        山中雨景
  之后雨越下越大,手机相机进水了感应不灵,没再拍图。
    走完这段砂土路之后被溅得灰头土脸,比下田插秧还脏。
  搞错了,不是霸王岭
  搞错了,不是霸王岭,哈哈
  无兄弟,不骑车。
  【备足补给,直奔王下乡】  从牙叉镇到石碌镇全程都是水泥路或沥青路,但九架岭和金波农场那里有山坡,颇具挑战性。  此时虽是早春,但九架岭上木棉花开正盛,红彤彤的花儿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像是点燃了的无数把火焰,在青山碧野中格外扎眼。在山顶上视野开阔,直视无碍,心旷神怡。骑车上山坡虽辛苦,但下坡很快很爽,如乘奔御风。  过了红林农场五队,路上就没什么风景了。骑行无趣,闷头骑到了石碌,一头扎进了超市如打劫般狂购了很多食品,塞满了旅行包。  从石碌到霸王岭林业局那段大约26公里的公路我们在去年春节时已骑过,觉得这条路没什么看头,唯一有个发现是看到公路两旁种了很多木棉,其实木棉作为行道树并不合适,它叶子稀疏,不能很好地遮阳挡光,纯粹是为了“昌江木棉”的“品牌”而种吧?  我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骑到了霸王岭森林公园,然后在那小作休整。有个当地姑娘拿着枝条勾摘酸豆,热情地送给我们吃,她以为我们是大陆仔,还解说酸豆的吃法和味道。酸豆比其名字还酸,味道跟酸杨桃差不多吧,特能解渴,带着穿越山林最好了。于是我们不客气地把姑娘好不容易摘下的酸豆全部收下了。  此去王下,一路上凑热闹赶去看木棉花的游客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竟然出现堵车。木棉花有啥好看?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这般光景和幽灵花有何迥异?  一直到大章村路口,行人车辆才少。再前行,路上只剩下我俩了。树达很快骑到前面去了,我爬坡的特点是蛇形前进,以减低坡度,背着重重的背包骑行很不适应,老是感觉左右晃荡。上坡很困难,下坡压弯也受影响,很是惊险。  我到达王下乡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树达早已到很久了,正和一个小男孩翻谈。树达每到一地都喜欢找人翻谈,问路或了解当地一些风土人情。他早已跟护林员打听到了经常有驴友在皇帝洞或者在河边扎营,于是我们披星戴月赶去河边或皇帝洞。但是夜晚不易辨清方向,我们走走停停。我觉得这样走不是办法,有可能走错路,不如就地安营。但树达不放心,我们只得继续前进希望能遇到人问路。快到明旺坡时还真遇到了一个赶夜路者,我们很快问明了方向。过了明旺桥,看到河边有一大片平坦宽地,我就猜到了这是护林员所说的驴友经常扎营的地方。但旁边有一群小伙子在地上烧烤喝酒,护林员告诫过我们,扎营要远离村庄,虽然民风淳朴,但要防止村民喝高了找麻烦。  于是我们果断骑向皇帝洞。明旺桥附近有路牌指示通向皇帝洞1公里,可是感觉走了2公里还是找不到皇帝洞,可能走过了没看到吧?我看到峭壁下面有块地面宽阔平坦决定就此扎营(当时我们就在皇帝洞下面但不知道),树达却不肯,我不愿再跟他一起摸黑去找护林站。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一个人去找了。  我关了手电,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静静地坐着,不时望着满天璀璨的星星,看来明天将是大晴天。忽而有虫鸟怪叫,声音在寂静而空旷的山里回荡,我不禁担心起树达的安全。  手机响了,树达传回喜讯,说是找到了护林站,护林员愿意让我们进站扎营。  这是王下管理站金钩管护站,管护站规模还可以,有几栋房子,宽大的庭院,住着十几号人马,还有篮球场,菜地。  管护站人员把我们这两个陌生人当成客人,招呼我们到办公室里扎营,招呼我们去洗热水澡。他们知道了我们的骑行计划后很高兴,其中有个叫小杨的工作人员说:“一看到你们瘦削精悍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玩挑战耐力运动的。”小杨热心地跟谈起了路线设计,还耐心地给我们画出路线,并仔细讲解。经过一番交谈,他们知道了我们来自临高之后,笑道:“这里有个工作人员是你们的老乡,我叫她煮饭给你们吃。”不一会儿,真有老乡过来了。  老乡是个女士,年龄和我相仿,敦厚端庄,声音柔和,跟我们寒暄几句后就去煮饭了。我不想也不敢麻烦他们,但盛情难却,只得从命。  我们吃好后,她嘱咐我们明天再来吃早餐。我哪里肯答应?连声推却,她执意要煮,我们只得再三言谢。  道谢声声,也难以言尽我的感激之情。然而此际除了用语言表达谢意,还能做的只有在心里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备足补给,直奔王下乡】  从牙叉镇到石碌镇全程都是水泥路或沥青路,但九架岭和金波农场那里有山坡,颇具挑战性。  此时虽是早春,但九架岭上木棉花开正盛,红彤彤的花儿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像是点燃了的无数把火焰,在青山碧野中格外扎眼。在山顶上视野开阔,直视无碍,心旷神怡。骑车上山坡虽辛苦,但下坡很快很爽,如乘奔御风。  过了红林农场五队,路上就没什么风景了。骑行无趣,闷头骑到了石碌,一头扎进了超市如打劫般狂购了很多食品,塞满了旅行包。  从石碌到霸王岭林业局那段大约26公里的公路我们在去年春节时已骑过,觉得这条路没什么看头,唯一有个发现是看到公路两旁种了很多木棉,其实木棉作为行道树并不合适,它叶子稀疏,不能很好地遮阳挡光,纯粹是为了“昌江木棉”的“品牌”而种吧?  我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骑到了霸王岭森林公园,然后在那小作休整。有个当地姑娘拿着枝条勾摘酸豆,热情地送给我们吃,她以为我们是大陆仔,还解说酸豆的吃法和味道。酸豆比其名字还酸,味道跟酸杨桃差不多吧,特能解渴,带着穿越山林最好了。于是我们不客气地把姑娘好不容易摘下的酸豆全部收下了。  此去王下,一路上凑热闹赶去看木棉花的游客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竟然出现堵车。木棉花有啥好看?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这般光景和幽灵花有何迥异?  一直到大章村路口,行人车辆才少。再前行,路上只剩下我俩了。树达很快骑到前面去了,我爬坡的特点是蛇形前进,以减低坡度,背着重重的背包骑行很不适应,老是感觉左右晃荡。上坡很困难,下坡压弯也受影响,很是惊险。  我到达王下乡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树达早已到很久了,正和一个小男孩翻谈。树达每到一地都喜欢找人翻谈,问路或了解当地一些风土人情。他早已跟护林员打听到了经常有驴友在皇帝洞或者在河边扎营,于是我们披星戴月赶去河边或皇帝洞。但是夜晚不易辨清方向,我们走走停停。我觉得这样走不是办法,有可能走错路,不如就地安营。但树达不放心,我们只得继续前进希望能遇到人问路。快到明旺坡时还真遇到了一个赶夜路者,我们很快问明了方向。过了明旺桥,看到河边有一大片平坦宽地,我就猜到了这是护林员所说的驴友经常扎营的地方。但旁边有一群小伙子在地上烧烤喝酒,护林员告诫过我们,扎营要远离村庄,虽然民风淳朴,但要防止村民喝高了找麻烦。  于是我们果断骑向皇帝洞。明旺桥附近有路牌指示通向皇帝洞1公里,可是感觉走了2公里还是找不到皇帝洞,可能走过了没看到吧?我看到峭壁下面有块地面宽阔平坦决定就此扎营(当时我们就在皇帝洞下面但不知道),树达却不肯,我不愿再跟他一起摸黑去找护林站。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一个人去找了。  我关了手电,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静静地坐着,不时望着满天璀璨的星星,看来明天将是大晴天。忽而有虫鸟怪叫,声音在寂静而空旷的山里回荡,我不禁担心起树达的安全。  手机响了,树达传回喜讯,说是找到了护林站,护林员愿意让我们进站扎营。  这是王下管理站金钩管护站,管护站规模还可以,有几栋房子,宽大的庭院,住着十几号人马,还有篮球场,菜地。  管护站人员把我们这两个陌生人当成客人,招呼我们到办公室里扎营,招呼我们去洗热水澡。他们知道了我们的骑行计划后很高兴,其中有个叫小杨的工作人员说:“一看到你们瘦削精悍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玩挑战耐力运动的。”小杨热心地跟谈起了路线设计,还耐心地给我们画出路线,并仔细讲解。经过一番交谈,他们知道了我们来自临高之后,笑道:“这里有个工作人员是你们的老乡,我叫她煮饭给你们吃。”不一会儿,真有老乡过来了。  老乡是个女士,年龄和我相仿,敦厚端庄,声音柔和,跟我们寒暄几句后就去煮饭了。我不想也不敢麻烦他们,但盛情难却,只得从命。  我们吃好后,她嘱咐我们明天再来吃早餐。我哪里肯答应?连声推却,她执意要煮,我们只得再三言谢。  道谢声声,也难以言尽我的感激之情。然而此际除了用语言表达谢意,还能做的只有在心里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九架岭  观雾怎如登高临远?
        九架岭上极目远眺,群山起伏。远山近山梯次叠放,层次分明。可惜天阴幽暗,未能一睹青山真颜。
        七坊镇到金波乡的县道平坦宽畅,车辆行人稀少,显得有点冷清,不过沿途风景还不错。
    金坡乡去石碌镇是沿着石碌水库走,我们游览过海南最大的水库——松涛水库,也观赏过海南最美的水库——小妹水库。曾经沧海难为水,因此我们对石碌水库也就没什么感觉。不过路上景观还可以。  橡胶林全剩枝丫,地上满是枯叶,连草都是枯黄的,呈现出一幅萧瑟秋冬景象,可是一旁的芒果花却竞相怒放,土黄色的花儿压弯了枝头,墨绿的大叶子拼命地托住花儿,怕她掉落。好一幅春意盎然的图画。
    橡胶林里有养蜂人放养蜜蜂,树下放置着数十个蜂箱,有几条土狗看护
    石碌水库旁边有很多这样的巨石,似乎是山上小河的河床。
    霸王岭国家森林公园
    远眺霸王岭
          虽是早春,木棉花已盛开,游人邀朋引伴来观看如荼如火的木棉花。结队而至,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竟至堵车。
  余老师,树达好样的!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莫言下岭便无难,赚得行人空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远望皇帝洞
                      进入皇帝洞
  羡慕,楼主牛人,这些一直都是我想用摩托去走的路线,只是我一直都只是想想...
  【走无路之路,成功穿越霸王岭】  山中的夜半气温有点低,五更时更是觉得寒冷,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大姐曾说要给棉被我们盖,我们婉言谢绝了,我们不敢给她添太多麻烦。  拂晓时分,窗外不时传来清脆宛转的鸟啭声,不久陆续听到人们活动的响声。护林员起得好早。虽然夜里睡不好,但我还是早早起来了,我担心大姐过来叫我们去吃早餐时我们还在睡着,显得失礼。  我们在收拾行李时大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餐。大姐真是体贴入微,细致周到,还给我们准备了开水,还要退还昨晚我们送给她的食品。按照临高风俗,春节期间到别人家里吃饭等同于拜年,拜年是要送礼品的。大姐说我们此去路途遥远艰难,一路上没有店家,需要准备充足的食物,还跟我们讲了曾有驴友在山里迷路断粮报警求救的案例。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坚决不能收回礼品。  我们告别了大姐,告别了护林员们,开始了真正的穿越之旅。  照着护林员小杨给我们画的路线,我们一路欢快前进。刚出护林站不远就看到前面山体上有个硕大的黑咕隆咚的大洞口,我暗想该不会是皇帝洞吧?树达也猜到这可能是皇帝洞,刚到洞口下面,我们默契地停了下来,环顾了周遭,彼此心领神会——上去看看!树达随即下车,一路小跑上去了。  洞口离地面有五六米高,我们很快走了上去,一到洞口,我们知道这必是皇帝洞无疑。洞直通到山的另一边,中间宽,两头稍窄,最宽处大约有六十多米宽。洞长八十多米左右,里面黝黑,走路时有脚步声回响,另一边的洞口附近有石柱像喀斯特地貌的石笋。有人用钢管焊接成梯子爬出洞口,走到山的另一边。  另一边的山,脚下是一条几乎断流的小河,应该是昌化江的支流吧。沿着悬崖边的小路前行几十步,就到了另一个山洞。一样地质形状的洞没多大差别,我们转一圈就退了出来,继续骑行。  没想到山里还有这么多这么长的水泥路,尽管坡度陡、弯度大、危险系数高,但总比在砂土路上行进速度快多了。  过了洪水村就没有水泥路了,我们在坎坷颠簸的砂土路上艰难骑行,更兼头顶烈日,很是难受。骑了一段路程后进入一片松树林,松树互相轩邈,争高直指。树干有割松脂的痕迹,看来这些松树都是人工栽培的。路上落满条条如断线般细长的枯叶,横七竖八地叠在一起,硕大的松果零星散落其间。树大遮阴又招风,在阴凉的山路中骑行真是惬意。  在七拐八弯的山里转了几个钟头后距离我们最近的目标南法护林站还很远,于是我们便就地休息。这时忽然看到有个护林员骑车摩托车从山里下来,我们赶紧跟他询问路况。原来他是驻在南法护林站的护林员,他告诉我们南法护林站只有他一人,他从南法出来已经走了一个钟头,此去南法还很远,不过再走六七里就到洪水管理站。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很高兴。再次骑行时速度快了很多,树达甚至兴奋地呼啸起来。  果然一切如南法护林员所说的那样,我们走了大约六七里后就到洪水管理站。比起王下管理站,洪水站寒碜多了,十几间房子呈方框形排列,左角留一出入口,院子宽大,房屋简陋破败,有驴友在墙上涂鸦写意。院子一角堆积很多木柴,木柴边有一个废弃的石磨。当年把这个笨重的大家伙搬来这里不知花费了多少力气!  护林员是个五十左右的男士,一脸沧桑。见到我们连声说“你们骑单车到这里来太辛苦了!”然后热情地请我们喝水吃饭。席间突然听到外面有“轰轰”的摩托引擎声,护林员赶紧跑出去,哪里还见踪影?护林员回来喃喃道:“应该是年轻人骑摩托车来玩吧?”  也许是太饿了,我们把护林员的一锅粥吃完了。我们又是感激又是愧歉,护林员反而安慰我们:“你们骑单车来真是太辛苦了,多吃一点没事,我还可以再煮。”接着他又拿出开水,叫我们备足饮水。临别时还特意嘱咐我们:“要是你们出不了山,返回这里过夜!”  离开洪水管理站不久我又听到山下传来之前出现过的摩托声,也许是有人到这边戏水或垂钓吧?也就没在意,继续骑行。刚骑出不远,身后摩托引擎声大作,难不成他们也和我们同路?我回头一看,还真是驴友,一个个骑驴都穿着全副护具,骑着轻捷的越野摩托车从我们身边风驰而过。  树达从后面赶上来,高兴地大叫:“超哥,有个摩托车手是三亚美利达老板耶!”树达骑的是美利达山地车,他的车曾在三亚美利达店进行过两次“大修”。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为老朋友。也许这是树达高兴的缘故吧!  不过我并不在意,淡淡地问:“他是队长吗?”树达:“不知道咯。但他很欣赏我们把山地车骑到山地中的行为。”我和树达边说边走,没想前面又遇到了这个摩托车队,他们在岔道口无所适从,派一个车手去探路了,其他队友原地休息等待消息。  他们见到我们过来了就招呼我们乘凉一下,我怕耽误时间,不敢多逗留,只和他们进行了简单交流。原来他们也是来玩穿越霸王岭的。我暗想,那个队长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组织越野摩托车到这种地方玩穿越。他们还在等待探马消息的当儿,我已认准道路出发了。  树达又一如既往地当起了先锋,闯到前面去了,很快没了影儿。当我又到了一个护林站时,树达和摩托队的一个探马已先到了。树达告诉我这是南法护林站。未几,摩托队的大部队也跟上来了。我想过去看一下这个护林站的挂牌,但门口有几条狗对着我们狂吠,我不敢贸然涉险。  山中的岔道就是多,前面岔道口分出两条路,方向大致相同。摩托队走右边,我根据小杨给我们画的路线选择走左边。摩托引擎声渐渐息弱,然后消失。我们也转过几个弯道,走过弯道越多方向越偏离目标。我赶紧拨打树达手机,可是没信号,于是快马加鞭,加速骑行,然而骑行了一段路程仍然看不到他的踪影。  树达骑行能力在我之上,我只好放弃追赶,等手机有信号再拨打他,或者等他发现我没跟上他再主动联系我。我正在拨弄手机时忽然听到树达说话声,我立刻大声叫唤。这家伙终于返回来了。  我问他:“刚才经过那个护林站时你去看挂牌了吗?”  树达:“没有!”  我反问道:“没看你怎知道那是南法?”  树达:“我想大概是吧!我们之前经过的护林站不是也没有挂牌吗?”  “谁说没有?我都看到了!你没看到不等于没有!”接着我告诉他:“我们走错方向了!刚才那个护林站肯定不是南法,应该是南麻。我们每到一个要道必须要确认是哪个地点,而不能用“大概”来断定,这样会使我们遭遇大麻烦的!”  于是我们返回去走另一条路。几经辗转,几度颠簸,我们走上了山脊,这是我在卫星地图上找到的路线,也是我们计划中的路线。  山脊,就是另类的山顶。在山中骑行被山体和山林遮挡视线,眼界受阻,乍到山顶,视野开阔,举目四望皆无碍,但见青山起伏,梯次叠加,远近分明,轮廓清晰;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各具形态,各自漂浮,顿觉心旷神怡,精神舒畅无比。  旁边有一座山岭突兀而起,它叫尖岭。从东北方向看,它像埃及的人面狮身雕像,从西南方向看,它像一只躺着的恶霸犬。从西南方向完全可以爬上尖岭,可以体验一下“山高人为峰”的激动,也可以体会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但我们没有时间去攀爬,我们可不愿意再次在山里摸黑赶路,还要在山里露宿。我的主要目标是穿越,然后在穿越中领略山林的奇妙雄伟。  自尖岭南下,路越来越难走。别说骑车,就是走路都寸步难行。我们顺着忽高忽低的崎岖山路推车而下,车子像脱缰的野马猛冲下去,我边点刹,边一路小跑、跳跃,被车子拖着冲下山去,真是惊险万状。  过完这个危险路段,我回头仔细察看,这哪是什么路?分明是雨水冲刷出来的雨道!就算是越野摩托车也很难骑过,真不知南法护林员是怎么骑公路摩托车通过的?难道有其它路线?  过了这个危险的陡坡之后,前面路段稍平缓,我们可以上车了。骑车就是快,又到了一个护林站。这回是我先到,我进去查看了一遍,确认了这是南法护林站。然后开始辨认方向,寻找下一条路。  
  南法护林站只有一栋简单的铁皮房,坐北向南,背靠青山,前临溪流。按照正确方向,应该顺着护林站的正前方走,可是护林站前面三四十米处横着一条河流,河里满是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顽石,清浅的溪水在乱石中流淌。护林站左边倒是有条小路,但方向不对,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再走错恐怕今天就走不出山林了。我在河边来回观察,举棋不定。树达到护林站敲门敲窗,大声叫唤:“有人吗?”问了数遍无人应。我提醒树达道:“南法护林站只有一个人,我们来时已遇到他下山了,这个站不会再有护林员了。”  这里地处荒山野岭,出行路远而艰险。驻守在这里的护林员终日和花妖狐媚山鬼树精为伍,若是修行者久居深山或许会变得仙风道骨,衣袂飘飘。否则,哪怕是隐者如五柳先生,没酒喝、没书读,无法衔觞赋诗,恐怕他一天也呆不下去!怪不得昨晚小杨担心我们到了南法护林站寻找护林员问路时可能会被喝醉了酒的护林员误导。  树达在小河里来回查看,突然大声叫道:“我找到路了,在河对面。”我顺着树达的指向放眼望去,隐约看到一条幽径藏匿于密林中。我们当机立断,扛车过河,一头钻进丛林中。厚密的枝条交错纠缠,漏不下一缕光线,我们在昏暗的密林中穿行。这般境况和吴均笔下的“横柯上蔽,在昼犹昏”极为相似。我们穿越尖峰岭时见过这般场景,也就没兴趣再观赏,低头推车疾走,挣开了枝条的勾抓拉拽,冲出了绿色“隧道”。  又要爬山了,这山杂草疯长,丛林密布,披荆斩棘而上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从雨道上去。雨道就像是山体裂开了一条缝,边缘口参差不齐,还有一些石头镶嵌其中。雨道很陡,应该有五十度左右吧!我和树达没有说话,相看了一下,见到了彼此坚毅的眼神,随即一前一后,推车而上。有时车轮会滑陷入雨道的裂缝中,把人拉扯得失去平衡。我们只能紧紧抓住车把,用力撑住身子,不至于摔倒。  看着这条凶险的“山路”,我不禁暗暗心惊,那个越野摩托车队能安全通过么?我们在磕磕绊绊中艰难前进,不知踩掉了多少石块,挣掉了多少蒺藜的勾拽。树达的衣服被勾破了几个口子,我的背包也被勾破了。历尽艰辛终于又到了分水岭。  这边的山,经受了超强台风“威马逊”和“海鸥”的肆虐,有好多树木被风摧倒,横七竖八埋伏于杂草丛林中,对我们构成了很大的障碍和潜在的威胁。飞速下山中一不小心撞到这些横卧于路上的树木有可能撞破脑袋撞断脖子。  我不敢大意,瞪着警醒的眼睛,手指捏住刹闸,小心翼翼地溜坡。如果速度过快,就算没撞到横卧路上的倒树,也有可能被锋利的茅草割破脸皮。  山路弯弯曲曲,横卧在路上的倒树很多,一个拐弯就有可能遇到一棵倒树,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倒树给挂翻。倒树被其它灌木撑住,没有完全倒地,如果倒树与地面的空间距离足够我们骑车通过,我们则不用下车,如果俯下身子也不能通过,则必须下车,这个需要很快做出准确的判断,刻不容缓,间不容发。  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也许是觉得好玩,树达放了刹,车速越来越快,一个拐弯就不见了。我们一路上也经常首尾不相顾,因此我也不以为意,只要各自都玩得高兴就好。忽然听到不远处发出“嘭”的一声,我判断到了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树达不会撞到树木摔倒了吧?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继而听到树达大喊:“超哥,停下!”当我赶到时看到树达躺在地上,我赶紧叫他别动,先缓一下,感受一下身体是否有异常。不一会,树达坐起身子,说撞到树木的瞬间感觉颈椎被撞得缩了一节,脖子有点难受,除此外没什么事了。  看到树达能自如转动脖子,我才松了口气。真是万幸,头盔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我又陪他坐了一会,等他完全缓过神来,我们才继续骑行,此时天色已暗。  天黑兼路况不明而难走影响了我们前进的速度,虽已看见了远处村庄的灯火,时而听到鞭炮声,但我们还在山里转悠,不得门路。  好不容易才走上了一条大道,却被铁将军冰冷地阻挡住了。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一个大铁门?铁门周边还围起了铁丝网。附近有个房子,我们赶过去一看,发现没人,也没挂牌。也许是新建的护林站之类的工作站吧?  这时已八点多了,群星璀璨,夜虫欢唱,在这里夜观天象也不错。于是,我提议在此地扎营,免得在山里瞎走白费力气。树达不肯,自己去找路,我只得跟去。我们绕开铁门,发现有一处地方有人剪掉了铁丝网,便沿着这个缺口进去,终于进入了“正轨”。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路上好像写着什么,用手电筒一照,只见路面有人用红漆写着几个大字“动物也要过年”,应该是劝诫打猎之语吧。  以为“正轨”都是水泥路,熟料水泥路不到三十米,真是咄咄怪事。  尽管进入了正轨,我们还是不敢上车溜坡。此行一路下坡,坡陡而坎坷又弯曲,猛烈的颠簸使得手电筒会偶尔失灵灭掉,在那短短的几秒钟的黑暗里极有可能冲下山谷。我们只能扶车一路疾走。  路上果然听到各种动物的怪叫声,从声音来判断禽兽皆有吧。有个悠长的“吽吽”声由远而近,忽叫忽停,树达突然停下叫道:“等一下。”  “干嘛?”我不解道。  “你听那声音。”  “我已听到了啊!”看他那声音里带有些许紧张,我感到有点奇怪。  “你觉得像什么?”  “你觉得像鬼叫吗?动物的叫声!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我笑了。这小子不愿在山里扎营莫非是怕鬼?  又走了大约四五公里后,终于走进了村庄。有很多村人在跳广场舞,有些人在旁边看热闹,见到了我们诧异地问:“你们刚从山里出来?傍晚时候有一伙驴友从山里出来,有驴友受伤,被接走了。”村人没有描述清楚,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想问,不过我猜到肯定是那个越野摩托车队有人摔倒受伤了。  此时我们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没有跟村人多交流,匆匆离去。夜骑看不到沿途风景,却促进了前进的速度。我们很快进入了省道,胜利在望。树达高兴地拿出手机和他妈妈通话,我也拿出手机,解开屏锁却怔住了,向谁倾诉穿越成功的喜悦?亲友们能理解我们这种极为鲁莽而近乎疯狂的冒险穿越行为就不错了。我怅然地看了时间便收好手机,疾骑向万冲镇。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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