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二的那个电脑里有个鬼然后钻出来那个小贱人 给我跪下舔就被吓死了的那一关怎么做

焚尸炉、邮购新娘、游魂的微笑、猫精、恶鬼缠人、打开坟墓的钥匙、拒鬼之法,招鬼之术!看看就好别乱试~ - 正常人办不出这种事儿的日志,人人网,正常人办不出这种事儿的公共主页
国人最大的误会:北方人以为南方不冷,南方人以为北方人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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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尸炉、邮购新娘、游魂的微笑、猫精、恶鬼缠人、打开坟墓的钥匙、拒鬼之法,招鬼之术!看看就好别乱试~
【焚尸炉】他把舌头伸进了女尸的嘴里,享受着少女之吻的乐趣~
一辆红色的出租车穿过一片荒凉的秸秆地,摇摇晃晃的驶向前方一座孤伶伶的大院子,大院子的西北角有一座高耸的大烟囱,在傍晚灰暗的天空里如同怪兽的大嘴,不停的吐着滚滚浓烟,这些浓烟冲向高空,又随风渐渐飘散,把附近笼罩上了一股焦臭难闻的气味,像是&&烧尸体的味道!
  出租车的后座上坐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她叫杨晓婷,长得眉清目秀,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眉毛细长微扬,有化过妆的迹象,头发也很长,是个标准的美女。出租车司机不时透过反光镜贪婪的打量着她的美色和短裙下露出的一截大白腿。
   杨晓婷微闭着眼睛,把头斜倚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化妆包,里面装满了各种专业的化妆用品。忽然,出租车从一个大坑里经过,车身一 晃,&咚&的一下,把杨晓婷撞醒过来,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不禁诧异道:&这是哪?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来这儿了?&
  那个四十来岁的司机无语的道:&小妹,你睡迷糊了?不是你让我送你到县殡仪馆的么?还说什么去应聘化妆师。难道你忘了?&
   &应聘化妆师?&杨晓婷拍了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去应聘化妆师的,一想起这事,杨晓婷就满肚子苦水和怒气。好歹自己也是辛辛苦苦学了三年的化 妆专业,结果到头来却是去给死人化妆,坑爹的化妆培训学校,当初招生简章上明明写着毕业包分配工作,工资不低于五千,谁知毕业的时候,学校领导说什么行业 竟争激烈,岗位供大于求,竟然一纸介绍信把自己塞到这种鬼地方给死人化妆!还美其名曰:给死人化妆最锻炼基本功。唉,人性啊,良知啊,都被狗吃了有木有? 这尼玛大门口挖陷阱&&坑爹坑到家了!
  杨晓婷愁眉不展的看着窗外,不一刻,车便开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口,车缓缓停住的过程中,杨 晓婷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穿棕黄色衣服的老头,正蹲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吧嗒吧嗒的抽烟,他的身旁,还有一条体形硕大的黑狗,正流着哈喇子趴在地上贪婪的啃食一 根长长的骨头,那骨头很细长,上面还连着血红的筋肉,看不出是什么骨头,老头子一边伸手摸着狗头,一边用他那双尽是白眼仁的浑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杨 晓婷心里顿时笼罩上一层不舒服的阴影。心想,这个老头的眼神真的好奇怪,仿佛有种幽深的怨气在里面。
  &嗨嗨嗨&&小姑娘看啥 呢?没见过老头和狗啊?到了,快下车吧。&司机见杨晓婷半晌没反应,只得没好气的提醒她下车。杨晓婷刚才被古怪老头有点吸引住了,听到说话才回过神来,尴 尬的笑笑开门下了车,她走到车尾,打开车箱,取出自己的行礼箱,然后付了车钱,便拉着箱子向着殡仪馆的大门走去。刚走两步,耳朵里隐隐听到身后司机轻声的 嘀咕了一句:&真搞不懂,现在的小青年都是怎么想的,好好一小姐妹儿做点啥不好?非要去给死人化妆,唉&&&
  杨晓婷闻言站住,暗骂道:&你妹的姐已经够悲催的了,你还给姐添堵!&当下转身从化妆包里掏出一支眉笔,脸带微笑的走到司机面前把眉笔对着他的脸凑了过去,司机惊疑后仰道:&你&&你想干嘛?&杨晓婷眯起眼睛露出一抹阴笑道:&给你化妆啊,不收钱。&
  &喂!小丫头片子,不带这么玩的知道不!小心进去碰到鬼!&司机不悦的嘟囔了一声,一轰油门把车开走了。杨晓婷吐了吐舌头鄙视了一下,想起他刚才那副窘迫的表情忍不住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走到大门口,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从远处快步走来。他走路的样子让杨晓婷瞬间联想到《举起手来》里的潘长江,杨晓婷差点没再次笑出来。
  &嘿嘿,你就是杨晓婷吧?我叫金离,是殡仪馆的馆长。你可以叫我金馆长,如果不介意,也可以叫我离哥。&金离一脸灿烂的笑容道。很显然,学校是提前跟这家殡仪馆打过招呼了,这坑爹学校好歹也算送佛送到西了。
  &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是这个离哥吗?&杨晓婷清唱了一句,然后微笑的打趣问道。
  &哎哟喂!老妹儿你可真幽默,刚见面你就给我整一首离歌,你这不是故意砢碜哥么?&
  &呵呵,没有啦!&杨晓婷见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在看二人转。
   &来来来,把箱子给哥,哥帮你拿,跟哥先进屋再说吧。&金离是个瘦高个,操一口东北口音,有着黑土地里天生的幽默感,走路有点O形腿,不过嘴巴倒是能说 会道。热情洋溢跟见了亲娘似的。  就这样,杨晓婷跟着金离穿过空旷的大院,到了一排两层高的宿舍楼前。金离告诉她,她的宿舍已经安排好了,在二楼。在上 楼梯的时候,杨晓婷忍不住问:&离哥,这里这么大,可怎么没见到有别的工作人员啊?&
  金离嘿嘿一笑道:&这个问题嘛,刚才的新同胞们基本上都会问,其实咱殡仪馆不同别的地儿,很多都是附近的村民在这里当临时工,到点就下班回家了,所以嘛,这个,到了晚上,基本上就剩我和那个贾伯在这里镇馆了。&
  &哦,哪个贾伯?&杨晓婷一边随口问着,一边环视周围的环境,所见的都是很陈旧的器物,脚下的水泥楼板也都被风雨剥蚀得裂了口子,真担心一脚踩下去就连人带楼一起塌了。空气里那股焦臭味比在路上时更浓了,薰得杨晓婷不住的皱眉,有种想呕吐的冲动。
  &贾伯啊,就是刚才蹲大门口死呆死呆的那个老头啊,他是这里的焚尸工,很早就来这里干了,以前他是个赌鬼,赌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后来没地儿呆了,就来这里了。据说经他手化灰的死人,那老鼻子去了,堆起来都能填平一座水库哎。&
  &啊?好恐怖哦。&杨晓婷震惊道。
  &唉,这人一旦上了岁数,脾气就有点古怪,口味重,以后你跟他相处,可要小心点,千万别惹火了他。连我都不怎么敢得罪他,我估计是跟死人处久了,所以连性格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金离的话匣子一打开,好像就关不上了似的。 
  &你&&你别吓我好不好?&杨晓婷脸现惧色,抱怨的道。
  &哎唷喂,老妹儿,你看我这张嘴,尽捡些你不爱听的讲,好吧,哥不说了。这是你的房间。你自个收拾收拾,一会儿我叫你下来吃晚饭。&金离说着,就把箱子放下,然后就下楼去了。
  杨晓婷在房间里收拾了老半天,在墙上贴了几张自己喜欢的明星海报,又在床头柜上摆了一个自己刚买的喜洋洋闹钟,当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四下里一打量,总算把这间不大的宿舍收拾得像样一点了。
  她下意识的搓了搓手,忽然感觉有点粘乎,着眼一看,手掌粘了不少奇怪的污渍,暗红暗红的,像是&&血!杨晓婷猛地一惊,随即却想: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别自己吓自己,也许是床梆上的红油漆吧,现在是南风天,潮气重,可能把油漆浸化了。
   这间房带了一个小小的洗手间,这是杨晓婷对这里唯一满意的地方,看着两手脏脏的,她便去里面的洗手间洗手,此时天气已晚,洗手间里的开关按了几下没反 应,大概是灯坏了,杨晓婷大骂晦气。对面的窗户没关,风刮着一块破窗帘不停的煽动,像是有一只手在故意摆弄。杨晓婷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手机 打开,借着屏幕的光线一步步走进去。突然,她听到墙角的一个烂纸箱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而且纸箱的两片纸盖还在不停的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杨晓 婷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但仍是壮起胆子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掀开了纸箱盖,&嗖&的一声,猛地一只野猫从纸箱里高高窜出。
  &啊!& 杨晓婷吓得向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只野猫一刻不停的窜上窗户,钻出去消失了。杨晓婷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不过见到只是只野猫,也就缓缓的镇定下来 了,她吞了口口水,靠过去想把那纸箱扔掉,以免野猫下次再来,可是当她把纸箱拎起来时,突然掉出来一个条状的东西,黑暗中看不清是什么,杨晓婷把那个东西 拣起来用手机一照,&妈呀!&顿时大叫一声,那竟是一根人的手指!已经被猫啃得几乎只剩骨头了。
  杨晓婷疯狂的扔掉手指,慌忙的爬起来撒腿就往外面跑,她快速拉开门,正要冲出去,乍然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杨晓婷一下撞在那人的胸口。这一下,杨晓婷才看见,那是一个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自己,正是贾伯!
   &啊!!&杨晓婷再次尖声大叫。想转身向楼下跑去,可是刚跑出三步,突然一条大黑狗正蹲在走廊当中,像一尊黑面佛似的朝她突然&汪汪&&汪汪汪&&&的 怒叫,低沉的狗叫声把杨晓婷惊得刹住了步子,一人一狗,把杨晓婷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她只好紧靠着墙壁,无奈的哭了出来!心里大骂:&尼玛,要不要这么无厘 头?姐虽然不是吓大的,可你们也用不着这么虐姐吧?&  &小杨&&你怎么了?别害怕!我是来叫你下去吃饭的!&贾伯发出一股嘶哑难听的声音,说完连续的 咳嗽起来。
  杨晓婷哭道:&卫生间里有&&有&&有人的手指。&
  贾伯阴阳怪气的问道:&厕所里有苍蝇,奇不奇怪?&
  杨晓婷挠头想了想道:&不奇怪。&
  贾伯又问:&那,殡仪馆里有手指,奇不奇怪?&
  &&&&&&&&杨晓婷被问懵了。
  贾伯咳嗽几声道:&以后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走吧,去吃饭。&
  杨晓婷无语透顶,半天才稳住情绪,跟着贾伯一起进了一楼的一间昏暗的房子里。贾伯告诉她,这房子是他和金馆长一起做饭用餐的厨房。
  &金馆长怎么不在啊?&杨晓婷不安的问。拉过一张木椅子坐下。
  &哦,他临时有点事,赶去县城了,要明天才回来。&贾伯话很少,不苟言笑,简单说了几句,便去厨房端菜去了。杨晓婷听闻此言,心里更加不安了,本来人就少,金馆长一走,就剩自己和这古怪老头在这阴森恐怖的鬼地方了。
   不过奔波了一天,她肚子还真是饿得咕噜叫,为了分散自己和饥饿和恐惧感,杨晓婷打开了桌上的一台旧彩电,这时,听到主持人报道:&昨天凌晨两点,锦宾路 兴龙大酒店发生一起服用安眠药自杀事件,据悉,该死者是本县县长温子强的女儿温雪婧,有关此次自杀事件的具体情况,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贾伯端着一大碗热汤放在桌子中央,啪的一声关了电视,又递给她一副碗筷,淡淡的说了声:&吃饭的时时别看那些恶心的东西。&便不再多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杨晓婷腹诽道:&至于嘛?电视也不让看,怪老头!死老头!&此时已口干舌燥,便拿起钢勾往碗里舀汤。这汤很清淡,有豆腐半浮在汤里,杨晓婷问道:&贾伯,这是什么汤啊?&
  贾伯道:&尝尝就知道了。&
  杨晓婷舀了几勺,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这汤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味道鲜爽无比,于是她再次用勺子去舀汤,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捞底舀了一下,一个圆滚滚的球状物被舀在勺子里,杨晓婷仔细一看,一个大白球上露出一个黑珠子,&啊!眼睛!&
  &哐当&一声把钢勺猛地扔在桌上,那只眼球滚落在地,被一旁的大黑狗一口就咬进嘴里大嚼着吃了!
  杨晓婷一阵恶心,跑到门口大吐起来。贾伯淡淡的道:&放心吧,那是牛脑炖牛眼。我眼睛不好,所以经常炖牛眼补补。&
  &牛&&牛眼?&杨晓婷开始还以为是人的眼睛,听到是牛眼才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还是觉得忒尼玛恶心。半天,才重新坐回椅子吃饭。可能是实在饿得慌了,杨晓婷不再喝汤,盛了一碗白米饭,夹起菜就着饭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这青椒炒的是什么啊?真好吃,贾伯,你真会做菜。&
  &青椒炒舌头!&贾伯嘶哑的回答道。
  &哦,是牛舌头吧?好吃,我还要一碗,呵呵。&杨晓婷下意识的以为牛舌头和牛眼睛应该是配套的。
  贾伯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阴森古怪的嘶笑:&咔咔咔&&&  第二天,殡仪馆就接到了一个大单。
   傍晚的时候,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向殡仪开来,哀乐齐鸣,鞭炮震天,送殡的车队气势十分浩大,青一色的奔驰宝马在殡仪馆大门外停下,蜿蜒成一条黑色长龙。 许多人下了车,其中四个黑西服黑墨镜的男人从车上用单架抬下来一具女尸,一个女人扑腾着拉着尸体哭得要死要活,杨晓婷站在一旁看着,听金馆长说,那是县长 老婆,死的人是她女儿。杨晓婷忽然回想起昨晚那条新闻,原来就是那个吃安眠药自杀而死的温雪婧!
  县长带着一票人马亲自来送女儿火化,并且言辞铿锵的命令金馆长,一定要好好安排女儿的后事,不得有误。金馆长连连点头答应,恭送一帮人离开。
   杨晓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给死人化妆,竟然是县长的女儿,好在她只是服药自杀,死状还不算太恐怖。由于是傍晚送过来的,临时工都下班走了,只有金 馆长帮杨晓婷把温雪婧的尸体抬到化妆间,但是县长告诉过金馆长,男人不能给他女儿洗澡。因此金馆长对杨晓婷道:&老妹,我要回避一下,就麻烦你了,就当练 练胆儿,啊。我走了。&
  &哎&&哎&&离哥&&&杨晓婷来不及挽留,金馆长已经匆匆的走了出去。
  空 旷的化妆间只剩杨晓婷和一具女尸呆在一起,杨晓婷欲哭无泪,看着眼前这具直挺挺的尸体,一股恐惧感渐渐的升上心头。杨晓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拖到澡池里 洗澡,不过让杨晓婷有些不解的是,这女尸的身体居然还没有僵硬,被温水一泡,便像一个活人一样,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杨晓婷在洗她的胸部时,看到那高耸入 云的双峰,又看看自己,眼泪都快下来了。
  清洗的过程,杨晓婷的手一直都在不停的哆嗦,毕竟那是她第一次给一个死人洗澡啊。这时 正在洗她的脚,忽然香皂一滑,溜进了澡池,杨晓婷气疯了,只好伸手去水里摸,可恨那香皂便如水底游鱼,抓住了又滑掉,结果她越往下摸,身子就探得越低,刚 一摸到,突然间上面的女尸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背上,杨晓婷被女尸压进了澡池,这一惊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乍尸了,张嘴想叫,结果喝了几大口尸澡水,她又 是惊怕又是恶心,一通挣扎,终于从澡池里爬出来,那尸澡水的味道有点咸,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弄得杨晓婷大呕了一阵,擦了擦嘴,看了一眼女尸,却并没 有任何异常,原来只是女尸失去支撑倒在了她的背上。她强打精神,又硬着头皮继续替她洗。
  好不容易洗完澡,杨晓婷把女尸拖上床,替她穿好衣服。接着才真正用到她的专业技能,杨晓婷看着女尸紧闭的双眼,她的面容很安祥,就像睡着了一样,而且这个女孩年纪不大,二十都没到,长得挺漂亮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自杀?
   杨晓婷取出眉笔,开始替她描眉,大概是因为紧张,等描完双眉,杨晓婷一看,觉得画得有点像三国里的张飞,&噗&的一声竟然笑了出来,随即觉得失礼,便对 女尸连声道:&对不起啊,我手误,莫怪莫怪。&只好擦掉重画,第二次终于画得好一点了,接着又拿口红给她涂嘴唇,涂着涂着,杨晓婷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 不对。是的,好像她的嘴刚才动了一下,不会这么邪门吧?
  杨晓婷心中忐忑不安起来,这时外面天色已经大黑了,房间里的灯光发出惨 白的光芒,把女尸的脸也映照得一片惨白。一阵大风把窗户拍得啪啪直响,窗帘妖冶的跳着舞,杨晓婷的头皮又一阵发麻。她起身去把窗户关严了,等她回到女尸旁 边的时候,她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炸开,因为她看到,女尸的嘴角居然微微的上翘着。刚才明明就不是这个弧度的!她在笑!  &天哪!&杨晓婷伸手捂住 了嘴巴,她真怕自己会被吓得叫出来。
  杨晓婷以前经常在宿舍和室友租鬼片看,整个宿舍就数她胆子最大,但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她不害怕,这实在太诡异了,杨晓婷努力的让自己镇定,镇定。终于再次硬着头皮用手指把女尸的嘴角往下捋了捋。让她恢复不笑时的表情。
   &小妹,我和你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你&&你可不要吓姐姐我啊,我只是混口饭吃罢了,你再这么吓我,我把你画成丑八怪你可别赖我啊!&杨晓婷叽叽咕咕的念 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只是为了给自己壮壮胆。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女尸的嘴唇上,突然,她看到女尸的眼睛猛地睁开,杨晓婷吓得猛地翻倒,然后就见 女尸坐起身子,把头缓缓的转向了自己。露出了刚才那个邪恶的笑容!接着,她的两颗眼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七孔流血的从床上站起来跳下地面,猛地扑向自己。
   杨晓婷陡然一惊,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才回过神来。她把窗户关好,缓缓的转身看着那具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女尸,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刚才的一连串恐怖画 面,原来只是她脑中的幻想,也许是鬼片看多了,她不由自主的假想了转身之后将会发生的情景。然而现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个死人,怎么会笑呢?
  &呵呵&&&一声短促的女人笑声突然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杨晓婷顿时全身一抖,真的在笑,真的有人在笑!她直直的看向那具女尸,只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再一次发出&呵呵&两声脆笑!同时,她的眼睛睁猛地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
  杨晓婷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但那笑声,却是非常清晰,她敢肯定,那绝不是幻觉。&啊&&我的妈呀!&这次,杨晓婷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她再也顾不上狗屁女尸了,把手中的化妆品一扔,拼命的往门外跑。
  哭喊着跑出没多远,就在走廊拐角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瞬间刺入鼻中,抬眼一看,又是贾伯!
  不过这个时候看见一个活人,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杨晓婷连忙道:&贾伯,有鬼,有鬼啊!&
  贾伯面无表情的道:&大惊小怪,哪来的鬼?尸体化好妆没有?&
  杨晓婷结结巴巴的道:&化&&化好了。&
  贾伯没有理她,径直走进了化妆间,随后把温雪婧的尸体抱出来,放在一辆运尸铁推车上,向另一头推去。
  杨晓婷见他没有半点恐惧,又想看看那具女尸到底有什么古怪,便蹑手蹑脚的跟在贾伯身后。想看看他怎么火化尸体。  &咣当&&&
  &咣当&&& 一连串金属和地面的撞击声有节凑的敲击着人的耳膜,那清脆而寒冷的声响回荡在殡仪馆空旷无人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幽寂、苍凉。长长的走廊尽头,一盏昏黄的孤灯在风中微微摇摆。被冷风卷落的树叶一片片从院子里飘进走廊,宛如折了翅膀垂死挣扎的蝴蝶。
   贾伯推着那辆运尸车缓缓的向前趟着步子,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门上的一块铁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焚尸房。贾伯推着女尸进了焚尸房,然后回身把 门反锁住了。而杨晓婷则悄悄的绕到焚尸方的侧面,踩在一堆烂木头上,从破窗的缝隙里往里面窥视。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贾伯并没有急着把尸体推进焚尸炉, 而是掀开了罩在尸体脸上的白布单,然后痴痴的望着女尸可爱的容颜。突然,只听得贾伯发出一阵奇怪阴森的笑声:&咔咔咔&&小姑娘,你好漂亮啊,真讨人喜 欢,跟大爷说说,你为什么要死啊?真可惜,有什么想不开的?&&&
  窗外的杨晓婷只感觉毛骨悚然,贾伯竟然和一个死人说话,他疯了还是变态?只听贾伯说了半天,一会叹气,一会痴笑,最后他说:&唉,你不说话,那就让大爷亲亲你行不行?&
  杨晓婷几乎吓得当场虚脱,想不到这死老头子如此猥琐,但好奇心仍使她继续察看接下来发生的事。贾伯奸笑着伸手便去解开女尸上衣的扣子,双手便不老实起来,同时,他把一张胡子拉茬的嘴凑到温雪婧的嘴上,肆意的亲吻起来。
  他把舌头伸进了女尸的嘴里,正享受着少女之吻的乐趣,可是突然间,他的脸色就变了,原本陶醉微闭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一股剧痛从舌头传来,他从女尸嘴里一下拔出自己的舌头,但已经是满嘴鲜血,一截舌尖竟被女尸活活咬断了!
  &啊&&!&贾伯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便在此时,女尸突然坐起了身子,大口的喘息着。她竟然醒了过来!
  &嗯!&贾伯猛地扑过去,再次把温雪婧按倒在尸车上,双手死命的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道:&原来你没死!你他妈还咬断了我的舌头,看我不掐死你!&说着双手使劲。
  温雪婧挣扎着咳嗽,勉强挤出一句话:&别&&别杀我!&
  &哼!别杀你?做梦,你必须死,要怪就怪你那个有钱的老爸,他买下了我们这里最贵的骨灰盒,十二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若不死,我们怎么赚这笔钱?哼哼,你去死吧!&说时,已经使出了全身力道,几乎要把温雪婧的脖子掐断了。
  站在窗外的杨晓婷被这一幕吓傻了,她想过要去救她,可是一来没胆量,二来也没办法进去,再说就算进去了,自己有没有把握打赢贾伯还是个未知数。就这么一犹豫,时机已经错过了,只见温雪婧四肢一阵乱舞,不一刻,两腿一伸,便没了动静。
   贾伯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两口血沫,大口喘息,咳嗽。咳嗽的时候,肺里发出的响声就像个破风箱,呼哧呼哧的,贾伯歇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从腰间拔出 一把锋利的弯刀,把温雪婧的嘴生生的撬开,继而,他竟然割下了她的整条舌头!提着那条长长的腥红的舌头笑道:&哈哈哈,这么嫩的舌头,用来爆炒青椒绝计美 味之极。&
  这句话,让杨晓婷瞬间联想起自己昨天吃的那盘&青椒炒牛舌&。一股胃酸在胃里泛滥,当场狂吐不止,不过她强压住呕吐声,她可不希望被这个老不死的发现。
   贾伯正得意妄笑,突然,温雪婧的一只手猛地抬起,抓住了他的衣服。贾伯大惊,急忙甩开她的手,惊慌中从角落提起一把大铁锤,咬牙齿切的高高扬起骂道: &你个小贱人还没死透!我让你吓我,我让你吓我!&&&说一句,就是一锤子重重砸在温雪婧的脑袋上,顿时鲜血脑浆迸溅,杨晓婷刚好凑到窗缝,看见这一幕, 惊得张大了嘴巴,说来也巧,一块脑浆不偏不倚的穿过窗缝,正好溅进她的嘴里,杨晓婷尝到一股前所未闻的血腥味儿,来不及回过味,便再一次俯身狂呕起来。
   贾伯直到把温雪婧的脑袋砸扁了,才停止动作,然后把那具可怕的尸体搬上焚尸炉的推送架,用力的推进了炉膛,&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炉门,叹息道:&姑 娘,别怪我老头子手黑,都是钱惹的祸,你安心上路吧。&言毕,一按墙上的开关,这种电焚尸炉的温度可以达到华氏2000度,能把人烧得只剩几块骨头。他原 以为这事就此摆平了,可是他一按开关,指示灯竟然没有亮,他连忙又按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反应,真是活见鬼了。  贾伯又惊又怒,正要转身去开电闸检查,突 然,&砰&一声闷响传来,贾伯惊呆了,缓缓的转过头,望着声音的来源,没错,正是从焚尸炉沉重的炉门后发出来的。
  &砰!&又一声震裂人心的沉响。天哪!难道她还没死?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被砸扁了脑袋,还有活的可能吗?除非,是鬼!
  贾伯战战兢兢的提着铁锤,一步步向炉门靠了过去,他正要把耳朵贴在炉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砰&又是一声更响的声音,把贾伯吓得几乎仰后跌倒,隐约中,只听见一个弱弱的声音在炉子里面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啊!鬼!真的有鬼啊!&贾伯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急忙跑到电闸前,一看之下,恍然大悟,原来是没有搭电。当下猛的一推闸刀,电源接通,电炉&轰&的一 声运行起来,顿时猛烈燃烧,只听见面里噼啪作响,仿佛是皮肉爆裂的声音,同时那撞击炉门的声一声快过一声&砰!砰!砰!&&&几乎连成一线,还伴着一声声 撕心裂肺的女人惨叫!
  那惨叫实在太渗人了,几乎要穿透人的灵魂!连胆大包天和死人接触多年的贾伯,也已被吓得魂不附体,大概过 了十几分钟,里面渐渐没了动静。贾伯心想:&你他妈就是个厉鬼,恐怕也被烧化了吧?&于是便把脸凑到炉前的一个瞭望孔,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炉膛里火红一 片,突然间,&啊!&的一声厉啸,一个东西猛地冲撞在厚重的炉门上,形成一个人脸状的轮廓浮现在炉门的钢板上,似乎随时都会从里面挣扎出来。
  这一下离得实在太近,把贾伯吓得&啊&的一声往后猛地仰倒,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前竟湿了一大片。
  屋里发生的一幕幕血腥暴力事件,简直把杨晓婷吓得半死,心想这地方实在太恐怖了,再不逃走,恐怕连自己都要被牵连进去。当下,杨晓婷便移动脚步,想要溜走,她刚挪了一步,谁料踩踏的烂木头突然朽断,&咔啦&一声,杨晓婷半只脚陷进木头缝里。
  &糟了!这下完了!&杨晓婷暗骂一声倒霉。这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可辨,果然,只听贾伯大喝一声:&是谁!?&紧接着便爬起来飞快的打开门要出去看个究竟。
  杨晓婷再也顾不得别的,挣脱烂木头,没命的往身后的一片树林里逃窜。她刚逃走树林,身后的贾伯就已经追了上来。他一边追一边用诱惑的语气道:&是小杨吗?别跑了,我知道是你,用不着害怕,出来吧,咱们有话好商量。&
   杨晓婷并不傻,这时候出去,不被他杀人灭口才怪!她只顾拼命乱跑,穿过树林,便跑到了一片做砖瓦的泥田,一排排做好的土砖整齐的排列着,杨晓婷慌不择路 的猫身钻了进去,这时,身后的贾伯也已经追到,但杨晓婷已经藏到了一排土砖的后面,贾伯睁着一双可怕的眼睛一排一排的搜索着,杨晓婷则小心的闪避,每次都 是险相环生的躲过他的视线。也亏得贾伯眼睛不好,不然可能也没那么幸运能逃过他的追捕。这时,贾伯改变了策略,只听他一声口哨,顿时一阵狗叫声由远及近, 闪雷般就到了近前,贾伯命令道:&给我把那死丫头找出来!一会儿赏你一块肝吃。&
  黑狗像是能听懂人语,当即窜进泥田,一边嚣叫 一边用鼻子四处嗅探,杨晓婷惊恐的悄悄用草垛子把自己掩盖住,一颗心砰砰直跳,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那黑狗嗅过几道砖墙,这时,已经来到杨晓婷躲藏的一排 土砖前,正一步步的向杨晓婷靠了过去。此,那也该着她倒霉,这样吧,我去找一瓶红酒,再找两副刀叉,今晚咱爷俩来个人肉西餐,你看怎么样?&
  贾伯拊掌怪笑道:&好,好得狠。别忘了弄点陈醋。手指不醮醋可不好吃。  -
  &没问题,不过你可不准先偷吃啊!我去去就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杨晓婷听着他们一唱一喝说得跟玩似的,简直像在做一场恶梦,这金馆长原来也是个食人恶魔!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怎么办?
  便在此时,只听那焚尸炉门再次&砰&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东西在里面挣扎。大黑狗一听到动静,怒叫着冲过去,隔着一米直冲炉门狂吼,又是一声沉重的撞击,大黑狗被彻底激怒了,它凶狠的扑上去,前爪不停的抓挠炉门,贾伯惊道:&黑仔,别碰炉门!&
   但已经晚了一步,大黑狗用爪子一下拔开了炉门的栓子,突然间,&砰&的一声大响,炉门猛然弹开,似有一股寒气从里面直冲而出。那扇炉门诡异的一下一下开 合扇动,重重的撞击着,贾伯吓得双腿直颤,但此时也顾不了太多,他操起斩马刀,狠狠的冲向杨晓婷,便要挥刀把她的脑袋砍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杨晓婷惊得瞪大了眼睛,心想,这次死翘翘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可是等了片刻,对方却没有动静,杨晓婷睁开眼,只见贾伯的刀高高扬着,但硬是砍不 下来。只见他身后,竟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半透明影子,一只尖细的手握住了贾伯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杨晓婷这回是真的见到鬼了,现在她的右手已经被解绑, 正是反击的大好时机,用力一抽,挣脱出来,混乱间探进口袋,摸出一根眉笔,一咬牙想也不想,直往贾伯眼睛刺去。
  &啊!&贾伯一 声惨叫,左眼珠上已经直直的插着一根眉笔了,他痛得倒在地上扭曲挣扎,伸手乱摸,一下子摸到那把砸温雪婧脑袋的大铁锤,当既便高高扬起想把杨晓婷砸死,这 时,那鬼影已经闪到大黑狗旁边,猛地一扑,竟上了黑狗的身,黑狗突然猛扑向它的主人贾伯,死死咬住他扬着铁锤的手,&当啷&一声,大铁锤掉在地上,贾伯被 狗扑倒,右手几乎被咬断,惨叫连连。
  杨晓婷也不知哪来的胆量,豁出了性命,操起地上的铁锤,用力的从身后抡向贾伯脑袋,一声骨 裂筋断的闷响,如同砸烂一个西瓜一般,贾伯脑浆鲜血一齐飞溅。当场惨死。杨晓婷看到这血肉模糊的脑袋,吓得瘫坐在地上,不住的倒退。这可是她第一次杀人 啊!实在太血腥了,令她再次呕吐。
  而那条黑狗竟用嘴咬住贾伯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把他往焚尸炉拖去,它跳到推送架上,又把贾伯整个人连同砸烂的脑袋一齐拖了上去,一直拖进黑洞洞的炉膛中,推送架自动的往里一缩,&砰&的一下炉门重重的自己合上,开关自动开启,随即传来凄厉的狗叫和爆烈声。
   杨晓婷正想起身逃跑,刚站起来,大门突然被人推开,金馆长出现在门口,只见他手中提着一瓶红酒,还有一袋花生米,准备前来生吃杨晓婷的,可是突然没看见 贾伯了,而且杨晓婷也逃脱了捆绑,他一想马上就明白过来,当下假笑道:&杨晓婷,贾伯呢?你别紧张,我们跟你闹着玩的。呵呵。&
   杨晓婷一步步后退,脚突然碰到地上的斩马刀,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这时金馆长朝他一步步紧逼过来,嘴里却还不停的说着很轻松的笑话,似乎想要分散她的注 意力。&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金馆长笑着说完这一句,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从口袋掏出一把西餐钢叉,猛地扑向杨晓婷。这一叉&噗&的一声刺入了杨晓婷 的肩膀,杨晓婷痛叫一声,右手一摸,便握住了地上的斩马刀,待他拔出钢叉正要插向自己的眼睛时,杨晓婷大刀一挥,砍向了金馆长的手腕。
   金馆长惨叫一声,右手齐腕被砍断,整只手掉落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抽动。杨晓婷毫不迟疑,再次挥刀乱砍,这一刀,砍中了金馆长的左边大腿,一条长达二十多 公分的口子皮开肉绽,鲜血狂喷&&  他见大势不妙,挣扎着爬起身,直冲出大门,杨晓婷此时完全杀红了眼,仇恨使她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温柔,心里只有一句 话:&尼玛都以为女生好欺负是吧?姐今天就让你知道惹火姐是什么下场!&当下提着不停往下滴血的砍刀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那气场,直逼当年叱咤风云血洗 江湖的洪兴大佬。
  金馆长的大腿伤到了骨头,流血不止,他嚎叫着向前奔窜,但还是因伤势过重,流血过多,跑到走廊尽头时,已经体 力不支,软倒在地上,却还仍然死命的一点点向前爬行,杨晓婷把斩马刀在走廊的铁栅栏上一下一下的劈砍着,走一步就砍一刀,每一刀下去,就见火星迸溅,发出 &当&的一声寒彻心扉的脆响。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余音袅袅,令人心胆俱碎。
  杨晓婷带着强烈的杀气,一步一步逼近金馆长,只见金馆长哭喊着求饶道:&老妹儿,别玩了,哥知道错了,你行行好,放过哥吧?呜呜呜&&&
  杨晓婷在他面前停住,脸上溅满了血肉和脑浆的杨晓婷早已没有曾经的美丽模样,而是变得异常可怕,她呵呵一声冷笑,并不说话,突然哀怨无比的唱起一首歌来:&想留不能留 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金馆长欲哭无泪,求道:&别&&别唱了,太渗人了啊!&
  &呵呵呵,金馆长,你和那个老不死的贾伯都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害怕啊?刚才不是还想拿我下酒吗?你们这两个变态,为了钱,你们竟然把一个没有死的人活活杀死,把你们留在世上只会祸害无辜,好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金馆长哭道:&你别只会说我行不行?你来给死人化妆,不也是为了钱么?不然谁愿意来这种鬼地方上班啊?&
   &哼,你少跟我扯犊子,我用劳动赚钱正大光明,可跟你们不一样,你们阴狠恶毒,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还变态到吃人肉,留你们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在 世上只会祸害更多无辜的好人,你的报应来了,去死吧!&盛怒之下,猛地一刀砍向金馆长的脑袋,杀机一起,杨晓婷的刀就停不下来了,只听见&笃笃笃&一连串 砍骨剁肉的声音响起,无数的血箭宛如星期天公园里盛开的喷泉,有种凄绝的美感,浓重的血腥味已然充斥四周。金馆长的惨叫声渐渐弱了,最后终于倒在血泊中没 了动静。杨晓婷挥舞着一头乱发,足足砍了三十几刀,才无力的停住。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紧张的情绪一旦松懈,惊恐和委屈便一齐涌上心头,她靠着墙嘤嘤的哭泣 起来,过了许久,她才把金馆长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艰难的拖回焚尸房。长长的走廊上留下一道宽大的血迹。
  杨晓婷把金馆长用力的横抱而起,扔在推送架上,用力一推,送进焚尸炉中,开动开关,嗞啦嗞啦的焚烧起来。一直烧了半个小时,杨晓婷恢复了一些体力,便向门口走去,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疯狂的像在做一场恐怖的恶梦。
  脑中信马由僵的胡乱想着,杨晓婷便踉踉跄跄的向外走去。
   &砰!&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声从身后传来,杨晓婷惊疑的缓缓转身,只见炉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惨白的手,紧接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女人从里面爬了出 来!她那染满鲜血脑浆的长头发垂散在面前,简直比贞子还恐怖。  杨晓婷认得,正是惨死的温雪婧。杨晓婷不知道她要干嘛,双腿像打了麻醉剂一般挪不动半 步。只见温雪婧歪着脑袋,一步一晃的向她走来,然后一把拉起杨晓婷的手,沙哑的哭道:&谢谢你,替我报了大仇,谢谢你。&
  杨晓婷见她没有恶意,便颤抖着声音道:&雪婧,别谢我,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傻要自杀啊?&
   温雪婧凄声道:&唉,是我太冲动了,我男朋友是个混混,不务正业,三番五次的找我借钱,后来我烦他,就提出分手,可他却死缠烂打缠着我不放,我气得甩了 他一耳光,谁知他回去后竟然把我和他的&&那种照片散播到网上,我没脸活下去,一时想不开,所以就吃安眠药自杀了,谁知道安眠药也有假的&&&
  杨晓婷神色凄然,一把搂住温雪婧哽咽道:&雪婧,你真傻,就这么死了,你男朋友一滴眼泪都不会为你流,多不值得啊?&
   &呜呜呜&&&温雪婧后悔万分,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哭成一团,正伤心着,突然听到焚尸炉再次传来响动,好几只枯槁的手从炉膛里伸出来在炉门口抓挠,温雪 婧也看见了,她忙道:&姐姐你快走,那些冤魂要拉你一起下地狱!快走啊!&说着便用力的把杨晓婷往门外推,温雪婧则跑到炉门前用身体挡住那些爬出来的冤 鬼,大叫:&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杨晓婷惊醒过来,当下拼命的跑出大门,回头的瞬间,看见温雪婧正在被无数的冤鬼撕 扯、啃咬。杨晓婷心中一痛,却已无力相救。杨晓婷一边跑一边落泪,突然一阵强烈的爆炸从身后传来,震得地皮乱颤,身后的焚尸房炸成了废墟,周围的砖石瓦砾 纷纷塌陷坠落,一切都在快速的土崩瓦解,被一股巨大的吸力不断的吸进爆炸后的焚尸炉中。
  杨晓婷拼尽了全力,才九死一生的逃出这 座诡异骇人的殡仪馆,回头远远一望,整座殡仪已陷入一片火海,那座高高的烟囱也在大火中轰然倒塌,猎猎的火焰声中,仿佛还传来无数凄厉幽怨的哭叫声,也许 是一直被困在这座焚尸炉里的冤魂吧。她不再迟疑,朝着北斗星的方向一直走。夜晚的风吹得人很舒服,杨晓婷在无边的旷野里自由的走着,心想多么惊心动魄的一 个夜晚,然而,自己的人生才刚开始,就被残酷的命运无情的画上了句号。第一天上班,就经历了一场腥雨血雨,挥刀血洗殡仪馆,这算是一场误会么?唉,人生要 悲催,就是躲上天也会被雷劈下来。
  杨晓婷知道躲是躲不掉的,于是她只好去县公安局自首,可是当她向作笔录的警察一五一十的讲述完自己昨晚的经历时,那名警察好奇的望着她,问道:&杨小姐,你是写小说的吗?&
  杨晓婷一阵语塞,忙摇头表示不是。警察又道:&你所说的那家殡仪馆,早在十二年前就在一场大火中烧毁了,现在那里只有一片残垣断壁,你又怎么可能去过那里?&
  杨晓婷完全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如此真实的一幕幕情形,绝对不可能是做梦。她又追问:&那你知道有个叫温雪婧的女孩吗?她是县长的女儿,昨天死的。&
  &哦,知道,不过她不是昨天死的,而是十二年前。你要是不信,我们这里还有当年她自杀时的备案。&
  此时的杨晓婷只是喃喃自语的道:&难道,我穿越了?还是我真的见鬼了?&
  警察见她不住的胡言乱语,就派了两名手下把杨晓婷送到了县精神病院做精神鉴定,而鉴定结果却证明,杨晓婷并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三年过去了,杨晓婷如今在县里一家婚纱店里做新娘化妆师,工资的确是五千以上。看来那个坑爹的化妆培训学校并没有骗她。她也找到了一个当老师的男朋友,小日子过得很幸福,只是每次男朋友请她出去吃饭,有三样东西她是绝对不吃的:一,汤。二,青椒。三,烧烤。
邮购新娘、游魂的微笑、猫精、恶鬼缠人、打开坟墓的钥匙
《邮购新娘》
  在按回车键之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小苏兰跑过来,用力抱住他&&他抽泣一声,按下最后一个键。
  失恋后,卢苇彻底打消了恋爱的念头。这年头,要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太难了。他把原先用来谈恋爱的时间都泡在网上,到后来渐渐沉迷,觉得虚拟的世界比现实更美好。
  半年后,卢苇已经成为一名标准的网虫,基本上足不出户,连购物也在网上进行。
  易趣网是他常去的购物网站,在这里他买了很多有用没用的东西,没事就搜搜那些新开的店铺,看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卖。
  这天,易趣又新开了一家网店,网店的名称是&伴侣销售店&。这名字很奇特,是咖啡伴侣吗?他疑惑地点开店铺,出现的商品列表是各式各样的俊男美女。下面有一行说明文字:选取你喜欢的异性,作为你终生的伴侣。
  这算是怎么回事?色情服务吗?卢苇正这么想着,一眼看到窗口上方漂浮过一行文字:本网站不提供任何色情服务&&
  有意思!卢苇好奇心顿起,再看看那些俊男美女的价格,都很便宜,不超过10块钱,而且可以试用7天,7天以后如果不退货,易趣才会把钱打到对方账户上,可以说对买家是绝对公平的。
  那就买一个看看吧!
   卢苇在那些美女中选择着,每一个都有不同特色,没多久就看花了眼。好几次想要购买,始终下不了决心,连翻了好几页,直到看到那张脸,移动鼠标的手猛然停 下来,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是什么。这并非一张让人惊艳的脸&&普通的眉眼,一头齐耳的短发,在一堆美女中甚至显得有些丑陋。
  可是卢苇一看到她,就忍不住热泪盈眶。他本来以为,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应该已经忘记她了,没想到再次见到这张脸,还是那样让人心疼。
   这张脸他太熟悉了,在过去的5年里,这张脸的主人苏兰都是他的女朋友,但在半年前,苏兰终于无法忍受他的胸无大志,毅然和一名前途无量的IT精英结婚 了。苏兰结婚的消息来得让他措手不及,他还在盘算着怎么向苏兰求婚,一转眼就收到了她的结婚请柬。婚礼他去了,但是一看到苏兰穿着结婚礼服笑得那么高兴的 样子,他就觉得心里像针扎了一样,没等落座便仓皇逃走了。从那以后他再没见过苏兰,也是从那以后,他躲进了虚拟世界。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苏兰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有些疑惑,有些恍惚,不管怎么样,先买了再说。于是点了购买键,把钱支付到易趣的账户里。
  7天后,他收到一个包裹,包裹上写着&终生伴侣,小心珍藏&。这就是他购买的终生伴侣?他捧着和鞋盒差不多大小的包裹,感到自己上当了。
   打开包裹,里头是一个精致的纸盒,再把纸盒掀开,一个一尺来长的木头人露了出来。木头人做工极其精致,若不是手感和尺寸不对,看上去十足是个活人。木头 人的容貌和苏兰一模一样,穿的也是苏兰喜欢穿的那种淑女屋的裙子,一双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卢苇。盒子里还放着另外两个小盒子,外加一份说明书。卢苇打开小盒 子,是一套小型的婚纱,另一个一寸大小的盒子里,装着两枚钻戒。说明书上称,卢苇给小人穿上婚纱,戴上婚戒,并且依照指示办个婚礼,小人就会成为他的终身 伴侣。
  卢苇觉得这事有些邪门,但还是依照指示帮小苏兰穿好婚纱,然后自己打开衣柜,取出那套为了和苏兰拍婚纱照特意买的西服换 上,戒指先给自己戴上,再给小苏兰戴上,抱着小人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互相鞠躬,就算是完成了仪式。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 戏。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小人,他叹了口气。
  正在此时,电话铃响了起来。一接电话,居然是很久不见的苏兰。
  &卢苇吗?&苏兰的语气幽幽,&你好吗?&
  卢苇不知所措,呆了一呆才道:&啊?还好,你呢?&
  &我&&也好,&苏兰道,&刚才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你&&能出来见个面吗?&
  理智告诉卢苇,苏兰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这个面是不该见的,但没等他想清楚,就已经脱口而出:&好&&&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木头人,觉得很疑惑&&这木头人和苏兰的电话之间,仿佛有某种神秘的联系。来不及多想,他匆匆换了套衣服,便出门赴苏兰的约会去了。
  走出门,离约定的咖啡店还要穿过一条马路,走到斑马线边上,他看到对面的苏兰正踮着脚朝这边望。苏兰身上的衣服和盒子里小人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看到卢苇,苏兰高兴地挥了挥手,马上朝这边跑过来。
  卢苇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侧面一辆大卡车驶过来,苏兰被撞飞了。
  卢苇的大脑一片空白。
  苏兰被送到 ,抢救了三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来说,苏兰处于昏迷状态,不知道能不能醒。
  卢苇想走进病房看看苏兰,但她的丈夫已经在里面陪她了。他在门口看了一会,便黯然回家。
  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的灯不知怎么竟然亮了,他打开门,惊讶地发现,餐厅桌上摆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谁来了?
  &妈?&他试探着喊了一声,走进厨房。
  厨房里,一个两尺来高的身影在忙碌着,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一回头,卢苇顿时后退了几步&&那是苏兰。确切地说,那是他买来的木头人苏兰,她仍旧穿着一身婚纱,只是个头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也不再是木头人。
  &你回来了?&小苏兰温柔一笑,继续踮着脚炒菜。
  卢苇觉得毛骨悚然。
  小苏兰完全没察觉他的情绪,就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温柔、体贴,偶尔会撒娇。除了身体小得不像话之外,她就像是真正的苏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小苏兰也一天天长高,到了第6天,她已经长得和真正的苏兰一样高了。
   这6天里,卢苇每天都会去看真正的苏兰,她仍旧没有醒,脸色越来越苍白,但卢苇心中的焦虑却一天天少了&&他已经习惯了家中那个渐渐长大的小苏兰,甚 至,他觉得那就是真正的苏兰,两者之间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如果非要说有差别的话,那就是:真正的苏兰并不爱他,而这个邮购来的苏兰却对他死心塌地。
  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这天夜里,他第一次和小苏兰同床。
  小苏兰温柔地靠在他身边,说着绵绵情话,就像他曾经在梦里梦见过的一样。他就在这样的温柔中幸福地睡着了。
  第7天,他是被电话吵醒的。电话是苏兰的丈夫打来的,他在电话那边泣不成声:&苏兰死了&&&
  卢苇脑袋中&轰&的一响,随便抓了件衣服就要下床。&什么事?&小苏兰拦住他问。
  &苏兰死了。&他失魂落魄地道
  &苏兰死了。&他失魂落魄地道。
  &你说什么呢?&小苏兰笑眯眯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不是好好的嘛!&
  卢苇心头一震,身子僵了半天,凝视着小苏兰,忽然有个念头闪过脑际,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小苏兰微笑着摇摇头,&世界上只有一个苏兰,只有一个&&要我还是要她,你可以选择&&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你就不能退货了&&&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摸摸看,我是货真价实的苏兰,唯一不同的是我爱你&&&
  是的,这是货真价实的苏兰,肌肤细腻,温柔可人,最重要的是她爱自己。
  这么说,只要这个苏兰存在,那个真正的苏兰就会死去?
  &我记得我们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们相识、恋爱、分手,我全都记得,在这之前的一切我也都记得,你要知道,我就是苏兰。&在卢苇出门前,小苏兰强调道。
  如果她全都记得,那她和苏兰有什么区别呢?一直走到医院,卢苇也没有找到答案,直到看到苏兰的尸体。
  苏兰的尸体仍旧停在病房,她丈夫在一边握着她的手不肯放手。死去的苏兰苍白浮肿,看起来一点也不可爱。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看到她变成这样。
  说到底,她变成这样,还不是自己害的?如果自己没有订购那个&终身伴侣&,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然而,就算她真的死了,又如何呢?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爱自己的苏兰,正在家中等着自己。那个人的灵魂和眼前这具尸体毫无区别,但却能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卢苇的脑子乱了。
  苏兰的丈夫无法永远握住她的手,最终,她被慢慢推向太平间。
  看着那个泪眼婆娑的男人,卢苇仿佛看到很久以前的自己,在苏兰刚刚和自己分手的时候,自己也是如此憔悴可怜。他忽然想到两个苏兰的另一个区别:这个苏兰的爱情是自己选择的,而那个苏兰的爱情是自己花钱买来的。
  爱上苏兰,是自己的选择;爱上别人,是苏兰的选择&&正是因为有了选择权,爱情才更显得珍贵,不是吗?
  &等一下!&他拦住推往太平间的车,把苏兰重新推回病房,让她丈夫再等一阵子。那做丈夫的求之不得,抓住苏兰的手重重点头。
  卢苇飞奔出医院,飞奔回家,打开门,小苏兰笑脸盈盈地迎上来。他一把抱住她,用尽全身力气,拥抱、亲吻,眼泪涂满了她洁白的脸。
  &你要退货,是吗?&她不安地问。
  他点了点头。
  &可是我爱你啊!&小苏兰哭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忍心看到苏兰流眼泪,即使眼前这个只是另一个的替身,他也同样不忍心。他转过身去,强迫自己想起在医院里的那具尸体,打开电脑&&强迫自己不 回头&&下了退货订单&&在按回车键之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小苏兰跑过来,用力抱住他&&他抽泣一声,按下最后一个键。
  身后传来&咔嗒&一声,那是木头人掉到地上的声音。他仿佛听到自己心里也&啪&一声&&如同折断了一双一次性筷子。
  电话铃响了,苏兰在医院复活了,他机械地说:&祝福你们。&便挂上了电话。他把木头人抱在怀里,抱了很久很久。木头人最终寄回给卖家,他的电脑里留下的是那7天他们欢乐相处留下的DV和照片,他一遍一遍地看&&
  有几次卢苇在路上又遇到苏兰,苏兰客气地跟他点头,身边是她深爱的丈夫。他眼里泪光盈盈,想起那7天,他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游魂的微笑》
  那一年邻居的老奶奶死了,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女儿远嫁,儿子外出打工几年没有音讯,听人说她死的时候是坐在自己的窗台上,手中拿着吃剩下的半个馒头,脚边是脏旧的破盆盛着混有泥土的水,地上散落了硬硬的馒头。
  后来她家的房子变成了荒屋,而我们家盖上了新房子,高大的庭院,比城里的二层楼还要高,可是每一次看到旁边那个没落的泥土房内心便有着一种疼惜,为何她如此凄惨呢?
   看着自己家的新房子发自内心的兴奋,要知道在即使年前这样的房子在农村就是传奇啊,终于可以住进去了,母亲为我选了一间小屋子,而这个小屋子紧紧相邻的 就是那个泥土荒屋,我开始有些犹豫了,看向荒屋那边,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浑身上下透着诡异,于是我强烈要求换屋子,可是还是没有得到应可,眼看 天色渐渐的黑了,没有办法,我只好搬着被子独自走进了还有白漆味道的屋子。
  床很大很舒服软软的,翻个身也掉不下去,可是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床旁边是两个一人高的大衣柜,而衣柜前面是硕大的镜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镜子里黑漆漆的身影,我总感觉那个身影不像是我的。
   夜越来越静了,所有人都睡着了,可是由于我是第一次一个人睡觉,无论如何也总是精神十足,没有一丝的困意,而且面对静悄悄的屋子我的心也觉得毛骨悚然, 总感觉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或者从床底下爬出来,于是我干脆坐了起来,抱着被子瞪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想着很快就可以去市里上学的事情,美美的 开始忘记害怕了。
  可是正当我兴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从隔断的院内那一扇门闪了进来,白色的虚无缥缈的身影,看不清 晰五官,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人的影子,不,或者不是人的影子,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感觉自己身上冒着虚汗,四 肢不听使唤的瑟瑟发抖,那个身影就从我面前飘过很慢很慢,我看到她在飘进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停顿了片刻,我一下子就怔住了,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动不敢动,甚 至大气不敢出,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庞,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我却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后来她身影开始变得透彻起来,她的脸颊也变得 清晰起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看着我在笑血红的嘴角扬了起来,我吓得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将全身包裹起来,颤抖的依偎在角落里。
   声音静静的,我不知道她到底走了没有也不敢动,这个时候我就希望母亲或者父亲会突然开灯过来看看我,很久很久没有动静,我浑身上下都是虚汗,后来我就睡 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明了,我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心有余悸的走到了那个身影站的地方,没有一丝的痕迹,后来我跟家里人说了,她们说是我产生幻觉 了,可是那真的是幻觉吗?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我终于知道那一定不是我的幻觉。
  那一天我正在上 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争吵,原来是隔壁班的孩子在打架,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我认识其中的一个好像叫做王磊,他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坏蛋,专门欺负弱小的孩 子,那个时候我们都叫他流氓头子,那一天他被罚站到放学后,我正好值日,走的时候赶巧碰到了一起,于是我们就结伴回家,其实真的不想和他一起走,他早就臭 名远扬了,我可不想受到连累,可是我却不敢说不和他走,怕他会揍我。
  一路上他总是给我讲他的英雄事迹,后来他讲到了他的姐姐,一下子整个人变得沮丧起来,他说他惟一的姐姐在前不久去世了,是被后母虐待的体无完肤最后自杀而死。
  &你看,这是我姐姐的照片&
   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子,一头乌黑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笑的很甜,突然我觉的那个笑容似曾相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拜别了他之后,回家的路上我一直 在努力的回想那个女人我到底在哪里见过,猛然, 我想起了那个身影,只觉得后背一凉,听到了有女人笑的声音,我再也不敢多想闭着眼睛就往家的方向冲去,到了家之后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没有办法我只 好回屋去换衣服,衣服在大衣柜里,这就说明要想换衣服就要打开大衣柜,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两面镜子我的心就开始颤颤发抖,后背发凉,总感觉有那么一双眼 睛在盯着我看。
  后来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胆小的我艰难的蹭到了大衣柜面前,还好镜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打开柜子拿出了衣 服,我最喜欢的小花衣服,三下两下就换好了,拿着脏衣服我刚刚要出去,突然发现镜子里竟然隐隐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而那个身影正是那晚我看到的那个的身 影,我在原地就那么怔怔的看着那个身影慢慢的走到了我身后,没错她就是王磊死去的姐姐,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能看到我是吗?&
  可是她并没有掐住我的脖子或者一口吞掉我,而是微笑着问道,可是那微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恐怖诡异,我不敢在多看,急忙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我颤颤的点了点头,惊悚的不敢回头,生怕那一回头看到的一个脑袋或者支离破碎的四肢。
  &那么请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她看到我害怕的样子竟然抿嘴笑的更狂妄了,她的声音飘渺,我的大脑短路了片刻,我在想这么大的声音为什么家里人就没有人听见呢,这下子我除了害怕之外还有小小的郁闷。
  &啊,恩&&把这个给磊子,让他好好的活着,代替姐姐活下去。&
  突然,她的手从镜子里伸了出来,已经苍白看不到半点血丝的手将一个绿色的东西递到了我的面前,散发着寒气,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就感觉到她在拉我,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家里人听到我的喊叫冲了进来,发现我已经昏迷了,于是焦急的把我送进了医院。
  当我苏醒的时候,母亲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手中一直紧紧的拿着一个玉镯子怎么也夺不下来,我看着玉镯子想起了那个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在最后那一刻看到那张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一滴很清澈很清晰,玉镯子上面刻着珍重两个大字。
  这一切原来不是梦。
   后来我出院之后再次见到王磊的时候,他还是个混混,天天打架,放学的时候我叫住了他,路上我拿出了那个玉镯子,他愣住了,我轻轻的放到他手里,什么也没 有说只是告诉他有一个人希望他好好活下去,带着那个人一起活下去。王磊好像明白了一样,拿着玉镯子偷偷的摸了摸泪水,一拳头砸在自己胸口。
  后来,他跟我说他后母又生了一个男孩子,所以他要走了,这已经不再是他的家了,他要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总有一天他会漂漂亮亮的回来,带着最骄傲的成就。
  现在回想一下,在那以后好像再也没有见到过奇怪的东西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带走了我的某种不属于我的力量,现在不可而知。
  这天我闲来无事,就到朋友家去做客。
  两人正聊着,突然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且声音特别的大。我还奇怪为什么外面的人不用电铃却使劲敲门。于是我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位老太太。
  那老人家大概六七十岁了,穿着一身的灰色粗布大褂,虽然有些破旧却十分的干净,肩膀上背着个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看上去老沉老沉的。这大娘看上去长的是慈眉善目,方脸大眼,但是却只是奇怪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请问您找谁?&我问道。这大娘还是不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我,然后又瞧了瞧上面的门牌号,自己嘀咕着:&难道是搞错了?&
  这时候我那朋友走了过来,一见到这老太太就高兴地大喊道:&诶?二姑,您老怎么来了?&他赶忙过去伸手帮二姑接过肩膀上抗的家伙。
  这时候那老人家才笑了起来,我和朋友扶着她进了屋。
  在朋友的互相介绍了下,我才知道原来这老太太是他家乡的二姑,小时候除了他堂叔就数这位二姑对他最好了。
  &小四啊!都这么久了怎么就没想起回 去看看啊?&二姑的声音略带点责备。
  &这不是忙么,而且您也知道我喜欢到处走,寻寻那些个新鲜事。&朋友摸着脑袋笑道。
  &哎!真是的!要是我们家翠儿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你们这么大了。&二姑忽然感叹。
  &翠儿?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个么。&朋友有些奇怪地问道。
  二姑忽然的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带着忧伤,我看见她那结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头互相揉搓着。
  &你是不知道翠儿,因为她是在你出生之前就死了的。而且那件事被隐瞒了起来,家里人都不准提翠儿的事,你当然不会知道了。&
  &那都这么多年了,二姑也就告诉我吧,我也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刚刚结婚没多久,当时我怀上了翠儿,而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翠儿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特别的高兴,你知道咱们家可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都疼的很呢!而且翠儿长的非常俊儿,比村子里其他别家的闺女生下来都漂亮,而且又听话,又不太哭。
  但是翠儿一生下来,家里就再也没安宁过。
  起先是刚生完她时我的伤口突然的又裂了,大出血,差点没把你奶奶给吓死,好不容易的我才活了过来。整整两个月翠儿都是交给村子一户叫李妈的奶妈带的。
  李妈当时也有自己的孩子,而她奶了翠儿两个月后就连忙的送回来,她惶恐地说翠儿到她家后家里老是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烦躁,一看见翠儿就恐惧的大哭,而且翠儿喝奶特厉害,如果这样再带下去的话自己孩子估计就要被饿死了。
  我们当时也并没在意,反正自己家的孩子还舍不得交给别人家带呢,再加上我自己也恢复了过来了,于是翠儿又回到家里我自己来带。
  但接下来的日子让大家都非常恐惧,就如传染病一样,你爷爷,四叔,你姑父都突然的得了急病,而且都是病的很厉害,家里又经常的失窃。而且家畜也经常无故消失。终于,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后来居然发展到当我面说,这个孩子要不得,是灾星
  但接下来的日子让大家都非常恐惧,就如传染病一样,你爷爷,四叔,你姑父都突然的得了急病,而且都是病的很厉害,家里又经常的失窃。而且家畜也经常无故消失。终于,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后来居然发展到当我面说,这个孩子要不得,是灾星。
  我当时抱着翠儿死也不相信我这漂亮乖巧的女儿会是什么灾星,我就和他们争,和他们吵。但后来的日子的确也证明了,凡是和翠而接触过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倒霉,轻则破财,重则生病。
  后来终于你爷爷说话了,请刘瞎子来算算!
   当时刘瞎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卦。据说战乱的时候好多个大官都想请他,但都被他拒绝了。他经常在这附近为老百姓免费算卦,帮他们消灾避祸。而且他是天 瞎,也就是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后来他家人看他可怜把他送到道观里,也不知道他的就如何学会替人算命,总之是相当的灵验。
  但是刘瞎子把翠儿的八字一掐,又问了我和你姑父的八字。想了好久,才把我一人单独叫了出来。
  &你要有个准备,这孩子不是一般人。她生下来就是要妨人的,先是母亲,在是父亲,哥哥,祖父祖母,最后剩她一个,她就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相貌出众。你们家所有的福都会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我当时听了吓一跳,转而问他:&先生怎这样说,你又如何见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家小翠儿长的多俊儿多乖巧,那会是如此狠心之人?&
  &信不信在乎你,她是猫精,你属鸡,你男人属鼠,别人尚且好说,你二人绝对是过不了她十八。你要不信,我在你胸前画一道符,符一画上,你女儿必不喝你的奶,只好将她活活饿死,你们一家人才能得救。&
  我只好抱者试试地态度,让刘瞎子在我胸前画了一道符。刘瞎子画完后还特别交代,三日后女婴必死,她死前有众多猫来相送。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高声喧哗,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果然,从那天以后翠儿就不喝奶了,无论我怎么哄她她就是不喝,而且非常反感我,老是拿小手推我。我心头一凉,难道我的孩子真的是猫精啊?
  而没奶喝的翠儿就在床上饿的大叫,叫声非常刺耳,叫的我真难受,我真想把符洗了去喂她,但还是被家里人拖住了。若真是猫精,必是来讨债的,我就算自己性命豁出去不要也总要顾及家里其他人啊。
  我就这样听着翠儿的叫声,心头就像有人拿刀剐我一样。&二姑说到这里,忍不住老泪纵横,她好不容易擦干净,又继续说。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翠儿的哭声越来越小,小脸也越来越白。这个时候我发现家里不对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猫,各种各样的,白的黑的棕毛的杂毛的大的小 的,少说也有几十只把家里围了个起来,那时候还没电灯,家里都靠点煤油灯,可那天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着,你姑父索性不点了,抱着我和你表哥蹲在墙角。
  那情景别提有渗人了,天越来越黑,来的猫也越来越多,我们看不到猫,却看的到猫的眼睛,一对对的绿色,在夜里闪着光。而且它们向和翠哭声相合一样,也一起叫了起来,你能想象么?上百只猫同时尖叫是什么样子。我们听的都快疯掉了。你表哥吓的紧紧搂住我。
  猫就这样一直叫着,但翠儿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声音了。这群猫却不肯离去。仍然守在周围,叫声也越来越低沉。
  这个时候门外下起大雨,你也知道,先人常告戒我们,凡大雨的时候有猫出现多数不太吉利。那些猫久久站在那里不肯离开。只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当时正怕它们一拥而上会把我们一家人给咬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猫儿们才渐渐散去。一直闹到后半夜。我们见猫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看翠儿。
  翠儿的小脸都已经发紫了,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上面,手也僵硬了。但是她终究是我生下来的,我抱着她的尸体哭了好久。
  我们埋翠儿的时候依旧来了很多猫,默默地跟着我们,虽然害怕,但发现它们好象也没什么恶意。
  翠儿的坟没埋在祖坟里。这也是刘瞎子说的,他说翠儿的尸体不能进去,说一旦她进去了整个家族的风水都坏了。我们只好把翠的尸体埋葬在后山。&
  二姑看了看朋友,摸着他的头说:&后来你父亲回来了,听了非常生气,说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让孩子活活饿死。他还去找刘瞎子,可惜没找到。你父亲在兄弟姐妹中和我感情最好,后来他还说如果他生女儿就过继给我,结果生了你。呵呵。&
  &后来呢!后来呢!我爸可没告诉过我啊。&瞧瞧!原来他听故事比我还上进呐!
   &后来自打翠儿死了以后,家里就没断过猫。有时候睡觉起来小解,冷不丁你会发现要么在房顶上,要么在墙角有那样一双绿绿的眼睛。我们一家弄的睡觉也睡不 好,刚睡下,四周的猫跟商量好似的开始叫,声音非常凄惨,出去赶吧,它们一下就不见了。就这样持续了小半年,一直到刘瞎子从外面又回来了。
  我们像找到救命稻草,刘瞎子听了我们的诉苦,埋头不说话,好半天抬起头,用他那双灰白灰白没眼球的眼睛望着我。我有时候怀疑他不是瞎子么,怎么好象看得见人似的。
  &她不肯走,虽然她死了,但她还在这里,不过这次她真的是猫。你可以去查下附近那天死后出生的小猫,如果有只通体漆黑的那只就一定是她了。把她带来,别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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