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面刮风的声音沙包往哪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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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是的,你已经达到法定婚龄了,可是你并不用着急着嫁人。 或许你正在热恋,你们山盟海誓说要一辈子。 可是你才24岁,你不知道一辈子到底有多长。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老一辈讲的门当户对,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封建思想。结婚,你应该抱着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信念,所以挑选的时候丝毫不得马虎。恋爱,就把它当成恋爱。结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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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红奶奶说,那是五十年前的事啦。小日本是乡下的蚕豆花开的时候来的,我不会记错的。  城里的染指花也开了。秀红奶奶说。不知道为什么那年城里的染指花,怎么就开那么早。艳。  繁忙的水运使这座频临汉水的小城的码头上停泊无数的船只,给古老的小城带来无尽的生机与活力,一如那条浮躁不安的汉水。春夏时节,胡同深巷庭院屋顶上的花盆里常盛开着这种小而红的花。而这时候,也正是往来的忙碌的水手停船上岸的时间,伴了那些染了红指甲梳着光滑的黑发髻的娘们,那是小城永恒而且美丽的一景。常使作为乡下姑娘的秀红奶奶,不,那时的秀红嫂子,艳羡不已。  而那天的早晨也如以前的很多早晨一样平静。人们照常下地干活,尽管头上常有那些加足了油嗡嗡叫着向平汉线而去的飞机。  平汉线在哪儿?秀红嫂子常缠了贵生好奇地问。  省城呗。贵生常不经意地答。他知道这是秀红的老话题了。  省城在哪儿,村里人谁也没去过,只除了二十七年在汉口当兵打过仗的富生知道。最后他是凫过变成了血河的长江逃回来的,捡了一条小命儿。这件事使村里人平添一种恐惧。  村里人常爱端了碗蹲在村头的大槐树底下不厌其烦地听富生讲这个血流成河的故事。虽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却又无端地使脊梁上起一阵凉意。这时的富生就完全取代了村子里那个见多视广爱说老戏的更生老汉的地位。  外头闹腾成什么样啦,村里人不知道也不关心。反正日本人从没到过这地界儿。还能打到司令部来么?司令部——你知道不?——那可是老戏上的将军府哟。这种场合下,更生老汉总撅了嘴,噙了他的旱烟袋,不服气地反驳富生说。  于是在那个晨雾迟迟不散的上午,人们照样下地干活,谁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天贵生下了地。秀红顶了她的簸萁去官碾上碾了麦回来,准备晚上摊了煎饼吃。好久不曾吃细粮啦,铁豆儿听说吃煎饼,昨夜乐得好久才睡。这阵儿是得吃点细粮饱饱肚子啦,不然怕是捱不过农忙去。秀红一边颠颠地走着一边思量,没留神一群慌慌张张的人从她身边窜过,秀红的簸萁被一个楞头小子给撞翻了。哎哟我的面。秀红赶快俯下身来撮着地上的面。杀千刀的哟,这点面得来的容易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秀红抬头一看是贵生。还管他做甚!贵生急噪地说,秀红看到他头上满是汗粒。日本兵要来了,你快收拾了东西过河西到咱舅家。什么?那你咋办?秀红塄了一刻,手足无措地说。咳,真是娘们见识!贵生手一甩转过村头不见了。  秀红的脑袋有点儿发蒙,看着村道上三三两两向南跑去的人群,秀红觉得他们真像被北风吹起的黄叶。一个头发蓬乱的村妇正急呼着一个名字。许是她的儿子。那凄厉的声音使站在日头底下的秀红生生打了一个寒噤。  秀红将簸萁顶在头顶上慌慌地向家奔去,路过驻在村里的那个团部,秀红看到兵们忙做一团。平日里那个总涂着白粉穿着旗袍的团长太太,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握了电话在讲,一对兵从院子里冲出向北跑去。  秀红。秀红回头一看,是更生老汉,噙着他的旱烟袋。日本兵要来了,知道不?秀红指着团部说。日本兵?来了?不会,不会。司令部——秀红知道更生老汉又要抖落他肚子里的戏文,赶紧打断他,你不躲躲?不,两国相争,不杀百姓。我不走,看家。日本兵来不了,可有人趁火打劫。老汉撅着两撇白胡子说。  秀红扭了身子就走,大声叫着,娘,娘。啥事儿?娘从茅厕出来系着那宽大的裤腰的腰带。日本兵来了,贵生让咱们过河西。秀红一把拖起在地上滚爬的铁豆儿。  哎哎,让我锁上门。贵生娘对刚跑出家门慌做一团的秀红说,抱好铁豆儿。富生伙着一帮村上的小伙儿沿村街跑过来了,秀红眼尖,立即尖叫了,贵生。贵生穿了草鞋,肩上掮一支“汉阳造”,说,娘,秀红,你们先去,人走完了,我马上撵来。说完随富生向村头跑去。哎呀咱那贵生哪。没等秀红哭出声,娘就搡了她向村外走去。  到了街里,那像雷一样的炮声轰隆隆愈响愈近,有些房屋已经开始烧起来,浓烟滚滚。偶尔见一小队兵气急败坏地穿城而过,去增援城里吃紧的地方。河边浮桥上满是四处逃散的人群,秀红的鞋跟也踩跨了,顾不上提,就那么拖着跟人群向河西涌去。贵生娘脚小站不住,踉踉跄跄向前涌去。  一颗炸弹落了下来,水花四溅,浓烟满天,浮桥烧了起来,人群像一蚁群一般奔逃。呼儿唤女声,惨叫声充塞每一个人的耳朵,铁豆儿也大声哭了起来。贵生娘踉踉跄跄向前栽去,秀红上前扯住婆婆,只觉得婆婆的胳膊很软,身子向下坠,仔细一看,红的血,白的脑浆沾满了贵生娘的衣襟。秀红呀的叫了一声,松开了手,贵生娘如同一片落叶缓缓地落在地上。秀红呆呆地看着跌坐在地上嚎哭的铁豆儿,一道鲜红的血流像蚯蚓一样从他肥白的腿上流了下来,在他身下聚成一道血的小湖泊。  秀红回头看着在无数炮弹爆炸之下的小城,巨大的浓烟在这个城市春日的晴空下缓缓升腾,遮住了天空中的太阳。蓝天深处,一群飞机带着刺耳的声音划过,那一幅血红色的太阳标志分外清晰和逼真,一时间使秀红分不清楚哪是真太阳,假太阳,还有红的太阳,血太阳……天上有一群的太阳,无数的太阳在闪烁。看着看着,秀红的眼睛花了,蓝天深处的飞机似乎像远处的雁影一样凝住不动了,那情景使秀红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不是恐惧,使人不想哭也不想笑,不知身在何处。  秀红感到剩下的是无比的孤独和寂寞。  三天以后,贵生一脸是血,全身破烂地到了河西舅家,他说村里人走完以后日本兵就进村啦,和他们正碰上,富生胆大,当场放倒两个,这下走不脱了。乒乒乓乓打了一阵,大家撤的时候跑散啦,贵生身上挂了彩。浮桥炸坏了,过不得,逃到汉水下游的芭茅地里藏了两天,趁了天黑身强力壮凫了水过河的。秀红告诉他娘的遭遇,但是发现他没有认真在听。没有吃的,妈的,河水真的变成血河了。贵生仍然按了自己的思路在说,对啦,更生老汉死了,日本人用刺刀捅死的,你瞧,从这儿一直到这儿。贵生比画着说。  不过,让他惊异地是,一向胆小的秀红这次既没有惊叫,更没有哭。  秀红和贵生回河东已是秋天了。日本人投降了。往日如云的船不见一只了。秀红奶奶说,街上的房屋几乎烧完了,黑忽忽的东倒西歪,似乎还闻得着一阵阵的焦糊味儿。一些难民在废墟间捡着破烂,秀红跟着贵生后面走着,突然在倾倒的墙瓦之间看到了几株未被压倒的染指花,小而且红。她弯腰掐了一朵。贵生也注意到了破土墙下的这株花。  日他妈,这花还真能活!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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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工棚很大,横七竖八有十好几栋,老板说最少也要干两年,是完全从荒芜的土地上新修建起来一个大型工业区,厂房宿舍,道路花园,生活配套设施一应俱全,在这块露天坝里觅食的人,来自天南地北,人山人海,工棚与工棚之间,人与人之间,将会发生着些什么?我就说说我住这间工棚里的故事。  刘道里,32岁,中等个,小胡子,长头发,脸色泛黄,媳妇段成芬大他5岁,显得很老,还有糖尿病,肥肥大大,懒懒散散,敞胸露怀,一对奶子散垮垮地在内衣里拱来拱去,夫妻俩从四川泸州的古蔺县来到这惠州打建筑工,主要是为了躲计划生育,听刘道里说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女,有的送人有的夭折,现成活的两个,家里留下个大的,在读书,带出来这个才1岁多,媳妇肚子里已经又怀起了,估计是个儿子,怕被追去引产,就拼命向外边跑。  在这简陋的工棚里,夫妻俩只得把一张破破烂烂的花被面,简简单单地那么一挂,企图把四周的眼睛隔开,但工棚是石棉瓦围的,且千疮百孔随时都可能走光,挨着他们夫妻床铺的是个60几岁无儿无女的孤寡老者王七爷,问题就出在这王七爷身上了。  王七爷,是刘道里的同乡,知根知底的人,在工棚里仍是王七爷王七爷的叫,甚是亲热。那时的工地民工吃饭还是跟着广东老板吃,早饭的菜是吃咸萝卜干,甜兮兮的,中午一碟子冬瓜,上面放了几点毛茬茬的肥猪肉,晚上一碟子菜心,什么都没放,有盆淡寡寡的鱼汤,刘道里吃不惯,就叫王七爷煮他们一家人的饭,王七爷来到工地上开始在做些小工,虽说60几了但看上去还很健壮,但毕竟跟不上年轻人的趟,老板就叫他帮办公室烧烧茶煮煮饭,随便给几个烟酒钱,这样一来,王七爷就名正言顺地当起了伙夫。  刚开始我们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蹊跷,认为他和刘道里夫妇只不过是同乡,但时间久了就发现问题了,看见隔在王七爷旁边的那张花被面是活动的,并不是像那些夫妻那样用钉子钉死的,风一吹,那张花被面就大大方方地飘起来,不明白的人说:这卵两口子太懒散了,其实不是,晚上睡觉时,刘道里白天干活太劳累,倒下就呼呼大睡,打着很响的鼾声,这时媳妇段成芬就放心大胆地爬过王七爷这边来……我是偶然发现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拉肚子,一个劲往厕所跑,当我返回工棚时,正看见段成芬爬过去,我心一沉,哦!原来这块花被面仅有这用途,我想这是人家的事,不关我什么事,就一直阴在肚子里从没向其他人说起过。但突然有天工棚里又来了对夫妻,工地上最讨厌夫妻,特别是老板一看见夫妻就骂:丢雷个草海,我的工地成了配种站了。不过说归说,人家男人手艺好,老板就对代班匠(通常是老板的亲信,同我们住在一间工棚,负责管理叫我们开工的人)说,就直接住到王七爷的床位上,因为工棚早已经塞得满当当了,叫王七爷搬到老板办公室旁边的工具房去住,当然王七爷不干,代班匠就骂开了:丢雷个草海,为什么不愿意,你又没老婆,难道你把人家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啦。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道里似乎脸上肌肉跳了下,马上就垮起脸说:王七爷,你还是搬走,我们的饭不要你煮了。这时媳妇却说:凭啥子要搬走,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丈夫一听媳妇公开说这话脸就垮得更难看了,点烟勾下头抽着,胸口起伏得很厉害。  其实,刘道里完全还蒙在鼓里,媳妇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那王七爷的,还在家乡时,段成芬就同王七爷那个了,原因是刘道里怪媳妇不生儿,婆婆,公公更是长期的不高兴,那王七爷是刘道里的邻居,从没结过婚,一直童男着,一家在坡坎上,一家在坡坎下,两家大事小事都互相帮衬着,来往密切,刘道里又经常出门做乡活露,段成芬就想试试到底是自己有问题呢还是男人有问题,可能有人会说,靠!要找也要找个年轻的呀,但人世间有些事情并不是按逻辑来的,反正事实就这样造成了,怀孕后凭感觉像是儿子,家乡计划生育罚款很厉害,怕被追去引产,这王七爷也想出来见见世面,就跟着一起跑出来了。  当然,在代班匠的强制下,新来夫妻住在了王七爷的床铺上,王七爷最终搬进了工具房里。但是,刘道里夫妇和新来夫妻却因此结下了仇恨。  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的工棚,是用楠竹立起来当拄子,普通竹子就是围墙,只是东一根西一根,大体意思下,然后扣上石棉瓦,随便用工地上的胶篾捆绑一下,棚顶上也是普通竹子随便搭成的,铺上石棉瓦就完事,好心的老板会在石棉瓦上再铺一层油毛毡,防备漏雨,心黑的老板是不会铺的。而那地面是绝对的原始,过去是草的就是草,过去是坟墓的就是坟墓,通常我们住进去时都要认真地砍草,平整坟地,勤快的就去工地上弄些沙子回来铺垫下地面。床架也是竹子搭的,一张宽模板放上去就是床了,两边排列上下铺,中间有近米把走道,几十人就这么拥挤在一起,那个臭那个闹前所未有,吵架打闹,喝酒划拳,小孩哭,随地拉屎,臭胶鞋臭袜子臭上班衣服,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晚上那些夫妻们,好像是在比赛似的,一会东边发出吱吱嘎嘎的床铺叫声,一会西边又是这样的声音,有人就吵开了:喂!我说同志们,你们是不是稍微注意一下环境卫生,老子们的瞌睡都被你们整跑了。这时,刘道里的媳妇就说:喊个捶子呀,你不高兴你也可以喊你婆娘来干呀,挨着刘道里睡的那对夫妻,丈夫叫马安全,媳妇叫李小英,李小英说:还好意思说,本来就影响了人家睡觉。隔壁的段成芬就来劲了:哦,我不好意思,就你好意思,你可能不干的,你是神仙你很高尚,那你还要男人搓卵呀?李小英哼哼道:老娘当然要干,但是老娘晓得悄悄地轻轻地干,像你们好像在偷野男人似的,好香吗,那么重那么凶。这就更不得了了,段成芬一翻身爬起来跳下床,一把撕开马安全夫妻的蚊帐:给老娘起来!给老娘说清楚,哪个偷野男人了,你狗日的卖B婆娘。李小英也不是吃素的,说:哪个不晓得,你和王七爷偷,你白天趁自己男人开工了就亲自给王七爷送到工具房去干,还要我说出来吗?工棚里这时立刻兴奋起来,啊!啊!啊!拍巴掌的,吹口哨的,唱歌的,趁机破口大骂的。接着好戏开始:刘道里早就爬起来了,就走上去一把揪住媳妇的头发打是那个打,边打边说:你这条烂母狗,还偷不偷,明天给老子滚回去,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但奇怪的是,媳妇任凭男人打男人骂,她只是一个劲哭,哭声很大,撕心裂肺那种哭,声调破破的,这边马安全一样在打媳妇,只是“劈里啪啦”响了一阵后,就没声音了,李小英也没有传出哭声来。  这场闹剧结束没多会,外面漆黑的夜里就响起了一阵阵的雷声,火闪有那么明亮地晃进工棚来,咔咔嚓嚓的大雷直接滚动在工棚顶上,只听见石棉瓦被风撕开后搬走的声响,紧接着李子般大小的雨点铺天盖地砸了下来,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工棚顷刻之间被风雨移动到了别处,我们叫着喊着,一锅粥似地抱着个单被拼命向着有屋檐的地方跑,大人吵,小孩哭,女人尖叫,雨水哗啦啦地迅速把原本就不平坦的工地淹没,我们的衣服裤子鞋子全部漂浮在水上,借着火闪看见原来的工棚床铺已经只剩下几根竹子了,我们心里清楚,天亮后我们又要修理工棚了。  半年后,在这半年里,工棚里发生的就发生了,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我前面说到马安全的媳妇李小英,李小英长得有几颗麦子(四川土话,是说有些姿色),二三十岁的女人,不肥不瘦,加上比较注意收拾,看上去还有那么一些性感妩媚,她就被当时工棚里的代班匠强奸了,是在一个雨水柔和漆黑的夜里,男人上厕所久不回来,给他提供了机会,那代班匠长得细长高大,三四十岁,一张脸漆黑,但样子不难看,尚未成家;这人强奸了李小英,马安全是知道的,可他当时正在为老板当技术指导,但并不是施工员,只是比我们要多拿几个钱,就想咽了这难吃的果子(因为代班匠是老板的亲舅子),但媳妇不干,坚决要告,李小英就跑到惠州市妇联去,还真让她告准了,不久,法院判了那代班匠七年徒刑。这时,刘道里的媳妇段成芬就开始对李小英进行恶言攻击,两个女人白天在工地开工吵,下班回到工棚吵,而刘道里的媳妇后来真的生了个儿子出来,现在儿子都快一岁了,就只得过在一起。段成芬因为有糖尿病,时不时的要休息上医院,多数时间是王七爷陪着去的,至于那个破事也依然在暗度陈仓,男人确实管不住,想想儿子都有了,只能听之任之。然而没过多久,那代班匠又出现在了工棚里,是老板花钱从劳改场直接买出来的,让我们这些命苦草根的泥水匠,再次看到了钱的威力,代班匠依然黑着一付色迷迷的嘴脸对着李小英笑,许多事情让人想不到的是,李小英好像改变了对代班匠的看法。早在代班匠去服刑的那些时间,马安全曾经与媳妇李小英说起过离婚的事,因为工地上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而老板对马安全的技术和识图能力非常欣赏,又年轻又能干,大有培养施工员的意思。  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打建筑工的人,几乎都不回家过年,那时回趟家要花几天几夜才能达到家里,而且还要用去许多钱,就把钱寄回去,自己留在工棚过年,特别是像刘道里这样的夫妻出来打工,本来就是躲计划生育的,哪里敢回去,怕罚款啊,说到就要几千几万。  过年了,我们还是按照家里的习俗,买来纸钱,香烛,鞭炮,对联,把破烂的工棚门口两边也贴上喜气,当然,鸡,鸭,鱼,猪肉,排骨,酒,辣椒这些都是少不了的,就在工棚门口,摆上块模板,放上煮熟的年饭用的一切佳肴,开始放鞭炮,烧纸钱,对着四川方向,跪下瞌头作揖,嘴里还念念有词:列祖列宗,晚辈无能,远离故土,看不见你们的坟头,只能在这遥远的广东给你们烧点广东大钱来,望前辈们吃好喝好走好。  接下来就大呼小叫:张三,李二,快来呀,开始吃年饭了。十几人就围着模板吃了起来,划拳,猜子,棒打虎一派热闹喜庆气氛。通常过年吃年饭是不说不吉利话的,可是因为有了刘道里夫妇和马安全夫妇,还有那个不太让人喜欢的代班匠,今天也厚着脸皮和我们坐在一起吃年饭,我们这个工棚就是因为他而生出许多是非口舌,还有王七爷,王七爷自从搬出工棚后就再没踏进工棚半步,现在他正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工具房旁边的石头上,望着我们这边,没人去理睬他,只有段成芬时不时抬眼看过去。李小英说:豆子(就是刘道里现在的超生儿子),长得好快哟,差不多跑得了,我怎么就不生儿子呢(马安全听说没那能力,一直孤着)?我要是生了个儿子,也享受下男人的关怀嘛。不过豆子不太像刘大师傅哟。段成芬当即黑脸,嘴里喷出饭来说:你个买B婆娘说明白,我儿子像哪个?李小英说:又要我点醒你吗?这时马安全却说出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李小英,你就明说,我承认我没能力,你随便找好了。段成芬也趁机对着那代班匠说:哎!你不是喜欢她吗(李小英),我帮你介绍。李小英平时看是很柔弱的人,却没想到她有那么大力气,丢下饭碗跳过去就一掌掀翻段成芬在地,随即扭打在一起,我们只是看,没有一个人上去拉架的,李小英虽说比段成芬要瘦小,但明显占上风,段成芬脸上手上到处是一道道的血痕,衣服被撕开,完全露出一对肥胖的奶子来,李小英的裤子被撕烂,雪白的屁股也露在外头,撕打得很是起劲,没人管,只是看,喝酒的喝酒,喊拳的喊拳,最后还是代班匠黑着他那张天然的非洲脸上去把她们拉开。接着,我们继续过年。  可是,年过后不久,若大的工地突然叫全部停工整顿,原因是村庄因为占地问题同几家建筑公司打起了官司,地价突然暴涨,村庄要求加收地坝费,我们知道这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们陪不起,工棚里的人迅速作鸟兽状散去。  2000年后,我辗转来到了中山这边继续我的泥水匠生涯,在三乡镇的雅居乐工地上,这里更是无大可大,说来也巧,像是约过似的,首先碰见了当年惠州那个黑人代班匠,他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每天开着小车来来去去的,更没让我想到的是,李小英真的成了代班匠的老婆,已经有三个孩子了,白白净净的,脖子上挂起了金项链,耳朵上吊着金耳坠,开着小巧漂亮的女式摩托车,听她说马安全仍然在惠州那边仍给当年那个老板当施工员。然后是碰见了刘道里,10几年没见了,他还那样,小胡子,长头发,脸色泛黄,只是脸上有了明显的皱纹,就像我一样,把经年的风雨都浓缩在了一个地方。他身边还多了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伙子,一看,就是王七爷一巴掌拍下来的,刘道里见我死死看着他儿子,就叹口气说:没办法,他爹妈都死了,他也是条命,我只得带他出来啊。我只是“啊”了声。  我想,这人世间的变化真大,就像这工棚,过去的石棉瓦竹子时代正在悄悄地退出历史舞台,现在换成了上下都是铁皮包裹着的工棚,再也不用担心被风雨卷跑了,地上也是打了混凝土的,再不是坟地和荒草了,工棚里已换成了铁架床,只是太阳会把棚顶烤烫,雨会把思乡的梦惊醒,小孩子们依然到处拉屎,有的还学城里人养起了小狗,有的还喂起了鸡,工棚里依然充满臭,充满吵闹和打斗,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会继续发生,我将在这第二代铁皮房工棚里继续演绎着我们泥水匠的人生。  早年的建筑工棚,早年的人事沧桑。  08年8月3日于中山某工地工棚内(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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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乡村的炊烟总是浓浓的。每天起床,会闻到一股沁人肺腑的味道。不知为什么,童年的乡村总会让人感到神清气爽。每天早晨,当叶子上有露珠的时候,各户人家的屋顶上,都会冉冉升起炊烟。乡下人家起得很早,他们很勤劳,有时,那些小孩会跑出家门,和家人去买新鲜好吃的眼睛糕、烧卖、包子或是其他的菜肴。当上午卯时一开始,人们就开始忙碌起一天的工作来。那时,各家放暑假的孩子,就串串门,约好去玩。男孩子喜欢玩游泳,不管是狗趴式,还是蛙泳,只要是到达终点了,都会享受欢呼。女孩子呢,喜欢玩沙包,自己拿没用的布做,在里面灌上沙子,然后把沙包封起来。有什么下小雨、下大雨的玩法,真是五花八门。  正午,大一点的孩子或者孩子的妈妈回家拿孩子爸爸劈好的柴放进灶的生火口,再划根火柴,在一根柴的头上点燃,有时,火柴会点不着,但是不要紧,你的手只要像拿一个苹果一样的挡在已经点着的火柴的旁边,火柴就不会被风吹灭了。灶的前面总会有一个陷进去的锅子,你生着火之后呢,就洗米,把米放在一个漏斗里,让清凉的水顺着你的手掌,顺着米冲下,大约洗半分钟就好了。然后,你就把米放进锅子里,盖上锅盖,每过一会,就去看看,如果你偷懒的话,那么你烧的饭就是上面是生的,中间是熟的,下面是焦的。  下午,烈日炎炎,父母都出去工作了,孩子们的时间就多着了,看看新开发的彩色电视机,扇扇用稻草编的大大的蒲扇,或者叫上几个小伙伴,一起在家里看电视、玩游戏,比如说“捉迷藏”吧,我们先黑白配,选出抓的,再躲起来,如果躲进柜子里,叫人找半天都找不着。还有“石头剪子布”、“红绿灯”……那时的游戏啊,多得数不胜数!  傍晚,父母工作好了就回家烧饭,孩子们也陆陆续续的回家吃饭了,如果在夏天,天气晴朗的话,一家子就会把桌子啊,椅子啊搬到外面,天高地阔的吃起饭来。看着归巢的鸟儿,听着蛐蛐的歌唱,这是孩子们最盼望的时刻了。  晚上,各户人家把门都关上了,孩子们早早的洗漱完毕,伴着蛐蛐的歌声睡着了。明天,又是一个新日子,乡下人家又要开始忙碌了……  ***  初春。乡下洋溢着喜气,大家开始忙碌的迎接新年了。春节到了,大家聚集在某个人的家里,那家人家就会烧我最爱吃的鱼丸,乡下自己做的鱼丸,不像华联里那富有弹性,硬邦邦的小小的圆圆的鱼丸,而是松散的软软的大大的扁扁的,口感非常细腻,于是我最盼望的就是春节里的鱼丸。平时非常节俭的人家,也会拿出钱来,去买几块腊肉,放在门前,晒几天,然后就烧来吃。腊肉咸咸的,嫩嫩的,好吃极了。  等到了仲春,就花开遍地了。不管是家花,还是野花,都非常美丽。燕子从南方飞了回来,乌龟也冬眠好了。所有的东西都生机勃勃,焕然一新,连人们也更加勤奋了。  晚春。春天将远航。天气已经开始逐渐变热了,荷塘里的荷花绽出了花蕾,含苞欲放,原本耸拉在一起的荷叶也微微展开了。树叶比以前更茂密了,这意味着全新季节即将来临,我折了一只小船,在上面写上春天,让它在水中漂流,向春天告别。  初夏。有一句诗叫做“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不,荷塘里的荷花蕾绽放了,原本卷卷的尖尖的荷叶也变成了平平的圆圆的荷叶。树叶越来越多了。  仲夏。树叶足以形成一大片浓荫,人们热得直喘气,一些聪明的孩子,就带着小伙伴,一起在树荫下乘凉,女孩子就在树荫下玩沙包,男孩子就跳到池塘里比赛游泳。  晚夏,天气开始变得凉爽了。我的生日在晚夏。不管是一只笔,还是什么,都是我最珍贵的礼物。我依然折了一只小船,在上面写上夏天,让它在水中漂流,向夏天告别。  初秋,天气还微微带有点热。叶子也是微黄的,并没有掉落。虽然秋天有些代表衰老下去,但我还是很喜欢秋天的。  中秋,天气渐渐的凉爽起来。叶子变得更加金黄了,并且开始掉落了。中秋佳节到了,人们就开始做月饼,登高,插茱萸,有句诗就叫做“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中秋节又称重阳节、敬老节、老人节。  晚秋,天气已经寒冷起来,冬天即将来临。树上的叶子也快落光了。晚秋的早晨,非常冷,所以呀,人们都到寅时才去买菜。我还是折了一只小船,在上面写上秋天,让它在水中漂流,向秋天告别。  初冬。初冬还不算冷,等到了仲冬和深冬,才会很冷很冷。那个时候,我们穿上了自家织的毛衣,比外面买得暖和多啦!  仲冬。仲冬的天气越来越冷,我们必须穿得像个棉花包似的,所以呀,我不太喜欢仲冬。我们赶着去上学,路边的小树已经光秃秃的了。  深冬。在深冬里,我们最盼望的就是下雪。没有雪的冬天是寂寞的。假如下雪的话,那就可有玩头了!堆雪人、打雪仗、恶作剧……平常我们对于玩,不太精通,我们在雪地里玩起来却可精通了。我仍然折了一只小船,在上面写上冬天,让它在已经结冰的水上“溜冰”,向冬天告别。  童年的乡村是那样纯真,那样朴实。我爱童年的乡村。(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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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从腾讯网看到新闻,在新的《财富》500强排行榜中,联想以以167.8亿美元的年销售额排名第499位,首次打入财富全球500强,成为内地民企“独苗”。  从柳传志到杨元庆,联想用了二十四年,从星火散放到海空激荡,中国民营企业用了三十年。  有人嫌晚嫌少,说,是企业家精神的问题。是说中国人有问题么?好像是,就像说国足踢球出不了彩是因为缺了某某一样。客观地讲,一个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大国出不了一个国际球星和一个世界级企业家是很难理解的,在一个十三亿人口的国家大谈国民素质的整体性也是不负责任的。  而不容忽略的是,中国经济在几个风起云涌的关键期时,许多人们概念中的大企业家又确实不尽人意,错失了很多机会,产权争斗、市场迷局以及令人困惑的热忱或欲望,又是这个群体的复杂性所在。  如果把联想看作内地民企的龙头,取得第499的排名也绝不比人们想象中沃尔玛(排名第一)攀上高位容易多少,国外企业面对的是市场经济制度下的完全竞争,中国民营企业面对的则是宏观政策的时热时热,甚至还有恐惧,这种恐惧大了则表现在中央大调控时期的或进或退,细了则表现在一个同行公司又因步入官商死角而被枪毙时的唇齿之虑。就这点而言,三十年来标志性的国外大企业家性格应是奔放、开朗、敢于冒险,在中国的大企业家却是谦虚、谨慎、步步为营,像是似乎脱胎换骨的中国人,处于日益激烈的资本竞逐中,还固守着宠辱悠然的东方哲学。  但这也不是事实,事实是,三十年改革初期,很多在解放思想浪潮下的厂长,都喜于在厂区大门前铸造一座铁鹰,以表紧随风浪心志。一切社会大转型的开始总是以一群热忱人为先导,由他们开山铺路,再把已接受的,新的观念传播给全社会。他们前赴后继,他们自领大旗,他们无限骄傲,他们创造历史,最终又深埋入历史。  民营企业的发展最初犹若春江细流,渐成浩荡,却又时涨时落,大体由宏观政策决定,因有“气候经济”之称,书写初期民营企业史的多是小人物,他们心中没有太多产权概念,从一开始就争做商海弄潮儿,他们中除了知识分子,还有很多工人农民,靠的是胆量蛮劲。1982年民营企业遭到棒击,地点是浙江温州柳市镇,以“八大王”为代表,政府整肃了大批“投机倒把”“扰乱市场秩序”的民营企业。其中最出名的“电机大王”胡金林更是逃难远至“座山雕”老巢夹皮沟,两年后以为风声皆尽,潜回当夜,仍被抓获。在狱中以为大限将至,做好被枪毙准备,谁知66天后无罪释放,战战兢兢,重拾经营,令己令人,都有点哭笑不得的味道。  也有人记得“傻子瓜子”年广久,因雇请了12名员工炒瓜子而被指“剥削”,大家可以拿出马克思那句:“雇工到了8个就不是普通的个体经济,而是资本主义经济,是剥削。”来拷问“人格”,引起多方理论家笔锋交战。旧命题的苍白令人争辩得面红耳赤,最终年广久以经济问题被立案侦察,延至1991年,判定经济问题不成立,却以“流氓罪”处有期徒刑三年。以后的温州还多次遭遇政策风雪,问题直到世纪之交乡镇企业集体产权改革才基本解决。  这是初期闯荡者的缩影。当年除了民营企业连界限都不清晰外,日后一度占据GDP最大份额的乡镇企业更被规定不能进入城市。93年提出市场经济之前,挣扎是个周期过程。后来慢慢汇入了一些支流,正是当今民营海尔、联想、万科等大公司的前身,汇入较晚正是因为对“气候”的担虑,不争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事实也证明,这些来晚了的的民营企业日后将成为我国民营企业的典范。  这是联想的路。也是所谓“后起”民营企业家的谨慎所在,他们比那些闯荡者更关心产权问题,所以初期没有挺身私营前潮,其中明智如柳传志,在94年国内电脑业的寒冬趁机改革了联想的分红制度,在香港建立联想投资公司,为日后股权清晰埋下伏笔。反应慢一拍的,则将在后来的改制风波年份中应声落马。  常有人把中国民营企业久久未出现世界级大企业的原因归咎到企业家精神,亦即中国民营企业家缺乏了某种特质,关乎于此,我们常能在书市上看到五花八门的甚至畅销的励志书目,去年央视二套的《赢在中国》也以此为主题。这正是忽略,在国有企业退出竞争领域,国家决定抓大放活,建立“中央军”之前,这些当时还没有清晰产权的民营企业仍在商业和非商业两线作战,尤在非商业领域,能者低调过关,甚者或行贿布政,或处事高调,如TCL与郎咸平的大论战,终至TCL总裁顾雏军被捕,TCL神话破灭。郎咸平则在胜利声中矫枉过正,硬是由该事件抠出了个“大政府主义和威权政府”概念,招人无语。上下颉颃,智力资源的大浪费,正在于此。恐又是国人强项。  我还在前不久做一道地理题,问温州得以快速发展的原因。认识些温州人,听过些温州事,抠破脑筋写上“区域群体处理商业问题时的特殊能力。”,翻翻答案,竟是“政府给予政策上的支持”,看来有些人真是被深埋入了历史。  摒弃了外因,当今的民营企业在几场关键战役中确实丢失了做大做强的机会,使后来走了不少弯路,这又着实是企业家精神的问题。又拿以联想为代表的电脑业讲,年的寒冬,是因为缺乏科技创新。面对国际硬件软件联盟对中国实施禁售,国内电脑行业犹若温室里的花朵,缺乏技术竞争,很快陷入营销和价格漩涡,不是从消费者所享受功能丰富出发,而是靠一系列价格战和营销手段争夺市场,出于利润追求收购子公司,大做多方业务。后来国际电脑行业对中国解禁,外来竞争者凭借着高端技术优势,一下子把联想、巨人等国内企业打得落花流水,巨人公司在电脑行业“离家出走”,联想则不得不恢复了代理IBM在中国业务的老本行。  90年代彩电市场的价格战,几乎可以用血雨腥风来形容,长虹、康佳、创维、TCL为抵抗外国公司的家电业竞争,不惜大打民族企业旗号,以亏本价开始价格战,只为争夺市场份额,使企业缺少技术创新的资金来源,杀退了“外来入侵”,却对日后中国家电业发展极为不利。事实上,技术问题从来就只能靠外来的“暗中”帮助,直到今天,还没有实现一台高级彩电的完全“中国制造”。  出走的“巨人”,日后畸形成长为国内“行业狙击手”,大打业务旗帜,在各个领域出入自如,最有名的恐怕就是尽人皆知的脑白金和黄金搭档了,经过专家论证,这两种保健品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特殊性,老配料老药方,新包装新模样,玩玩而已。2003年,四通总裁段永基高调收购时大呼不求脑白金质量如何,我们只关注它卖得好,所以我们要这个品牌,令人汗颜。  缺乏长期战略,追求短期盈利,不专注于专业领域,忽视消费者享受优质服务的真正权益,不重视科技创新,许是很多民营企业家的痼疾。所幸在一片大风大浪之中,还有华为任正非这样真正卓越的企业家,军人出身,每年严格将企业收益的10%用于技术研发,《财富》榜出炉不久,笔者在咨询网看到了题为《500强中的排名 华为一定会超过联想?》的长文。  又看到另一条新闻,是联想的第二任总裁杨元庆放出话来,是关于联想收购扩张的战略,以为要重蹈上世纪“寒冬”前眼光太远的覆辙,令人欣慰的是打开帖子后才直到收购对象并不是别的什么行业,而是欧洲一家做PC关联业务的濒危企业,见得联想进入世界500强,毕竟不是徒有虚名。  (正文完)  附一:关于近段时间我国经济局势  还是郎咸平,前些日子南通的一个民营企业家经济论坛上,郎咸平开始提出他的“国内二元经济论”,指出“国退民进”后,我国的经济已经发生了深刻的转变,“二元”也者,一是垄断独霸的“中央军”,一是相对中小型的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郎咸平教授认为出于这种情况下的中国,想用货币政策工具来调控经济只能是徒劳,举个例子,准备金率从9.5%上升到17.5%,意味着广义货币流量要减少百分之三四十左右(这其实是道数学题,有兴趣的读者自己可以算算,或者参考萨缪尔森《宏观经济学》第17版金融章节),但是对商业银行讲,最先失去贷款机会的必定是中小型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如果这种调控发生在十多年前,会催生大量地下钱庄,影响金融秩序(事实上十多年前也正是这样的结果)。但今天国家对金融秩序的严密控制,使地下金融市场很难发展到呼风唤雨的程度,最终受损的是广大中小型企业,而中小型企业又是国家经济健康增长的活力所在,比起以固定投资或垄断金融为主的“中央军”更能发挥技术创新的优势,长期如此势必不利于我国经济健康成长。郎咸平的论调与当年大不一样了,但我想其理论对于国家经济关联部门应有借鉴意义:中国的经济体经过最简化,到底会是怎样一个模型?如果模型都没有,配套的宏观政策根本无从说起,这时候还依照经济学著作的老套路照搬也只是无的放矢而已。明确模型需要经济统计部门和监管部门的共同努力。今年的事实证明,准备金率的大幅上调对经济影响有限,决策层应讨论从更广更深的方面来看待当前的局面。  美元不负责任的贬值,人民币应声上涨,本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要知道的是我国内部油价长期脱节于国际油价,这是为了国内经济秩序稳定,差价亏损主要由中石化、中石油两家石油巨头来承担,国家适时给予补助。大约是去年底,补助不够了了,中石油不得不通过上市融资,增发价值一万亿人民币的股票,“股神”巴菲特看出底细,立刻抛售中石油撤出中国股市。中石油遂带动大盘下跌,和同时期市盈率高达十几倍的烤鸭全聚德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中国当前利益的矛盾所在,升值,意味着国内外原料差价减少,过度出口压力降低,国内通胀压力降低,但是可能导入大量热钱,热钱在各行业进出又可能推高CPI指数;贬值,则虽然外资推动力降低,却要面对原料差价过大,关联企业陷入困境,如中国石油。(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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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腊月,我们就把房前房后的碎石残土以及一年来飘落在地的枯枝败叶,扫除殆尽,连同通向房屋的各个路口收拾得几乎一尘不染。母亲负责清除楼上楼下长久积存下来的灰垢尘埃。当全部打扫干净后,过起年来,所有感官都会获得难得的清爽,心情异常轻松。  腊月接近尾声时,人们开始杀过年猪了。村庄到处升腾起烟雾,每家门前挖一个灶,支一口大锅,灶里黄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水沸腾冒起来,滚烫的水淌过猪身,先前活灵活现的猪顷刻间没有了声息。在这个腊月了,猪们被尖刀刺进喉管所发出的尖叫,如一道道闪电直耸云天,此起彼伏,交织成一张网,一张幸福喜悦的网。在村庄,人们幸福的程度,主要是看宰杀的猪的大小与肥瘦。  过年时,人们把一年以来积攒的幸福全拿出来在这个月里尽情挥霍。许多平常舍不得吃或因农忙而无暇消受的好东西,留待过年时全副身心地享用。  年三十,大人孩子忙得不亦乐乎,只为晚上吃上丰盛的饭菜。白天被事物的香味熏个半饱,一碗饭吃不完,剩下半碗,人们说那才好,象征年年有余。饭后,我们就着一个神话开始守岁。传说,因人间疾苦,玉帝让凡人在年夜虔诚坐守,守得好,将获取足够的金银,过好下一年。不管真假,在父母的督促下,我们也认真陪守。但最多到半夜,我们就会无法控制自己,酣睡在板凳之上。只有父母,仍然耐心地坐着,直到新的一年开始。  正月里,我们穿上新衣服,开始拜年。我们喜欢到城里的舅舅家,在那里,幸福才能更加体现它的形象感。大街上,踩高跷的杂技令我们新奇;红衣绿裤的秧歌队,扭着娇艳婀娜的肢体,红绸缎飘前舞后;剽悍的舞龙人,将一条纸龙耍弄得生动鲜活,穿梭在大街中央。广场上,烟火飞溅,神话故事中鲜活的人物一个个从高空显露出来:猪八戒背媳妇、孙悟空撒尿、过海的八仙各展绝活等等,烟花不断盛开,熄灭。灯火照亮天宇。那些火光留在记忆中,像一本本影集,一年翻开一次,每翻一次,都是回到村庄向别的孩子炫耀的资本。  正月里高兴的事,还有看新娘。村庄的新娘都安排在新年时出嫁,似乎,正如作家周小枫说的,“个人的欢乐需要某个节日的证实,才显出它的真实性和确凿性”。村庄的人们每年都会看到新娘出嫁,而每一次观看,都会表现初次观看的神情,凝神而专注。我们最喜欢看新郎背新娘过河的片段,这给人们一次难得的哄笑的机会。迎亲的队伍走远了,我们还跟在后面,一边追逐,一边高唱:“新姑爷,穿蓑衣,新媳妇,穿袄裤……”而迎娶新娘是过年的高潮部分,高潮一过,年也接近尾声,徐徐拉下帷幕了。  春天的太阳懒散地照着大地,麦子和我们一样,沉浸在新年的气氛中,忘记生长。不管我们是否愿意,农忙毫不留情地逼到眼前。而我们在劳累得腰酸背痛,面对包谷饭老酸汤不想下咽时,便又开始回味和幻想新年的味道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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