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关闭,没有任何手电筒sos求救信号灯,如何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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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兰斯,卡关了!!二楼有人SOS要把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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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边让狗救人,得到把手,然后往右走,二楼有个人想要把手,SOS。右边有个转轮能把平台降下来,之后呢!?!?!?!?有提示让狗过去,但点了1让狗过去,他只会在边缘叫,不会跳上去,给他把手咬在嘴里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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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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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先生 发表于
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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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先生 发表于
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有玩到那了,没见到绳子,也没见到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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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先生 发表于
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是地上有洞被大箱子堵住,主角去推,然后提示还要3个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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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先生 发表于
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额…………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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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台降到地下室,狗咬把手坐上去,升到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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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先生 发表于
出去转转,会找到一把大剪刀,回去剪绳子就好了
不行啊!那个二楼需要匕首的SOS的,还是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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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无语了原来那个门是可以进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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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
(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
S.O.S是国际救难信号,并非任何单词的缩写。鉴于当时海难事件频繁发生,往往由于不能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和最快组织施救,结果造成很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国际无线电报公约组织于1908年正式将它确定为国际通用海难。这三个字母组合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是因为它的电码“ ...---...”(三个圆点,三个破折号,然后再加三个圆点)在电报中是发报方最容易发出,接报方最容易辨识的电码。光线发射方法为:短光——长光——短光。
sosSOS简史
sos国际求救信号
船舶在浩瀚的大洋中航行,由于浓雾、风暴、冰山、暗礁、机器失灵、与其它船只相撞等等,往往会发生意外的事故。当死神向人们逼近时,“SOS”的遇难信号便飞向海空,传往四面八方。一收到遇难信号,附近船只便急速驶往出事地点,搭救遇难者。
许多人都认为“SOS”是三个英文词的缩写。但究竟是哪三个英文词呢?有人认为是“Save Our Souls”(拯救我们的灵魂);有人解释为“Save Our Ship”(救救我们的船)有人推测是“Send Our Succour”(速来援助);还有人理解为“Saving Of Soul”(救命)……。真是众说纷纭。其实,“SOS”的原制定者本没有这些意思。 SOS另有一种表现方法为、15、19分别为S、O、S在26个英文字母中的顺序。原因是SOS求救信号广为人知,当在极端被动的情况之下SOS会暴露受难者求救的信息,所以191519是另一种隐晦的传递和表达求救讯息的符号。
事情还要追溯到20世纪初。1903年第一届国际无线电报会议在柏林召开,有八个海洋大国参加了会议。考虑到航海业的迅速发展和海上事故的日益增多,会议提出要确定专门的船舶遇难无线电信号。有人建议用三个“S”和三个“D”字母组成的“SSSDDD”作为遇难信号,但会议对此没有作出正式决定。
会后不久,英国无线电公司宣布,用“”作为船舶遇难信号。其实这只是在当时欧洲铁路无线电通讯的一般呼号“CQ”后边加上一个字母“D”而已。海员们则把“CQD”解释为“Come quick, danger”(速来,危险)。因为“CQD”信号只是在安装有马可尼公司无线电设备的船舶上使用,所以这一信号仍然不能算作是国际统一的遇难信号。况且,“CQD”与一般呼号“CQ”只有一字之差,很容易混淆。
1906年,第二届国际无线电会议又在柏林召开。会议决定要用一种更清楚、更准确的信号来代替“CQD”。美国代表提出用国际两旗信号简语的缩写“”作为遇难信号。这个方案未被采纳。德国代表斯利亚比-阿尔科无线公司的一位专家建议用“SOE”作遇难信号。讨论中,有人指出这一信号有一重大缺点:字母“E”在中是一个点,即整个信号“”是“···— — —·”,在远距离拍发和接收时很容易被误解,甚至完全不能理解。虽然这一方案仍未获通过,但它却为与会者开阔了思路。接着,有人提出再用一个“S”来代替“SOE”中的“E”,即成为“SOS”。在莫尔斯电码中,“SOS”是“···— — —···”。它简短、准确、连续而有节奏,易于拍发和阅读,也很易懂。
在宣布“SOS”为国际统一的遇难信号的同时,废除了其他信号,其中包括当时普遍使用的“CQD”。但“SOS”并没有马上被使用,电报员们仍然偏爱于“CQD”,因为他们大多数过去是在铁路系统工作的,习惯使用“CQD”。
1909年8月,美国轮船“阿拉普豪伊”号由于尾轴破裂,无法航行,就向邻近海岸和过往船只拍发了“SOS”信号。这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信号。直到1912年4月“”号沉船事件之后,“SOS”才得到广泛使用。
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SOS这三个字母无论是从上面看还是倒过来看都是SOS,当遭遇海难,需要在孤岛上摆上大大的“SOS”等待救援的时候,头顶上路过的飞机无论从哪个方向飞来都能立刻辨认出来。
在1908年之前,国际公海海难求救信号为C.Q.D.。这三个字母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尽管很多人认为它是Come Quickly, Danger.(快来,危险!)的首字母缩写。虽然1908年国际无线电报公约组织已经明确规定应用S.O.S.作为海难求救信号,但C.Q.D.仍然有人使用。泰坦尼克海难发生初期,其他船只和救助组织之所以没有能够及时组织施救,主要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船上发报员开始发出的过时的C.Q.D.求救信号。直到整个船只都快没入大海才发出了S.O.S.求救信号,但到了此时谁可能还有如此的回天之力,拯救那些无辜的即将永远葬身海底的灵魂呢?
sos救援中心简介
1998年7月,创建了世界上第一家国际公司-国际SOS救援中心(以下简称SOS)。总部设在伦敦和新加坡。到目前为止,SOS有103家常设机构和170家临时机构分布在五大洲的60多个国家。它有10架专门用于医疗紧急救援和转运的飞机。
SOS有4000名专职工作人员,每天可以提供77种语言的服务。
国际SOS拥有6400个团体会员,其中包括超过60%的世界财富500强企业。国际SOS成立22年来,与其无可比拟的优质、专业、全面的服务在全球赢得了良好的声誉。
sos紧急救援机构
优普环球救助公司
欧乐国际救援机构
安盛救助集团
蒙迪艾尔救援集团
sos发信号的方法
有几种不同的发信号方法,不过采用何种方式取决于你的情形和你可用的材料。
通用远程表达方式:
求救方式一:发出声响,三短三长三短(. . . _ _ _ . . .)莫尔斯电码。
求救方式二:灯光,如手电,三短三长三短(开关灯) .
亮200、灭200、亮200、灭200、亮200、灭500、亮400、灭200、亮400、灭200、亮400、灭500、亮200、灭200、亮200、灭200、亮200、灭1300 (MS)循环 低电平LED亮。
在黑暗中,火是最有效的信号手段。生三堆火,使之围成三角形(国际通用的受困信号),或者排成直线,每堆火之间相距大约25码(23米)。只要时间和形势允许,尽快把火堆生起来,小心看护不要使它们熄灭,直到你需要它们的时候。如果你是孤身一人,保持三堆火燃烧可能有点困难,那就保护好一堆火。
生信号火堆时,要考虑你的地理位置,例如,如果你在丛林中,那么找一片天然的空旷地或者在溪水边生火,以免火堆被丛林的树叶遮挡住。如果没有天然的空地,那么你需要清理出一片空地来。如果是在雪地中,你可能需要清理地面的积雪或者搭一个平台来生火,这样火才不会被融化的雪水浇灭。 燃烧的树是另外一种吸引注意力的手段。含有树脂的树木即使是未干枯的也能点燃。对于其他类型的树木,你可以在较低的树枝上放一些干枯的木头,点燃干木头,这样火势向上烧,会点燃整棵树。在树未烧完前,砍一些未枯的小树添加到火里,可以产生更多的烟。一定要选择离其他树木很远的树,以免发生森林火灾,危及自身安全。
白天可以用烟来吸引注意力。国际通用的受困信号是三柱烟。你应该尽力使烟的颜色和周围的背景颜色有区别:如果背景是浅色的,那么使用黑烟,反之亦然。如果你在火上加一些绿色的树叶、苔藓、或者浇一点水,那么产生的烟会是白色的;如果往火里加一些橡胶、浸过油的碎布等,产生的烟会是黑色的。
在沙漠地区,烟无法升高,总是在地面盘桓,不过在空旷的沙漠地带,飞行员还是能看见。
用烟来做信号通常只适用于相对风和日丽的日子,大风、雨、雪都会将烟驱散,减少你被发现的可能性。
烟雾手榴弹。如果你有烟雾手榴弹,你可以使用它们,模式和用火一样。一定要保持手榴弹干燥,确保需要使用时它们有效,使用时注意不要点燃周围的植物和草。
sosM186信号枪
飞行员救生衣中就有这种求生装置,包括一支枪,枪上用绿色尼龙绳绑着一粒子弹。发射时,笔形子弹发出的声音很像手枪射击发出的声音。子弹射程达500英尺(152米)高,空中范围直径约为10英尺(3米)。
要想使子弹处于随时待命状态,可以将它从包装中取出,将其部分旋入手枪,手枪扳机处于非击发位置,然后用绳子或链子挂在脖子上准备好,一旦救援飞机出现马上发射,并准备好第二次发射。同时也需要做好隐蔽的准备,以防飞行员误将信号弹当作敌人火力。
星状烟火信号弹。红色是国际通用的危险颜色,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使用红色的烟火,不过任何颜色都可以使救援人员发现你的位置。星状烟火信号弹射程高度达200到215米,可持续燃烧6到10秒钟,下落速度为每秒14米。
sos星状伞信号弹
这种信号弹射程高度达200到215米,下落速度为每秒2.1米。M126型(红色)能够燃烧大约50秒,M127型(白色)可以燃烧大约25秒。在夜间,这些信号弹的可视范围为30到35英里(48~56千米)。
sos反光镜闪光物
在晴朗的白天,镜子是最好的信号装置。如果没有镜子,可以磨光你的水杯、皮带扣、或者其他类似物体,使之可以反射阳光。将反光集中于一处,要避开敌人的视线。就练习使用镜子或闪光物来发信号,不要等到需要使用时才练习。
sosMK-3型信号镜
将信号镜用绳子或链子悬挂在脖子上,随时准备好使用。不过一定要将可以反光的一面贴着你的身体,以免它反光被敌人发现。
警告:用镜子发信号时速度不要太快,因为飞行员可能会错把信号当成敌人火力。光线直射到飞机座舱上的时间也不能太长,不要超过几秒,因为这样可能会使飞行员眼花。
阴霾、雾气都可能使飞行员很难看到闪光物发出的信号,因此,如果可能,到周围地势最高的地方去发信号,如果看不到飞机,那就朝着飞机发出声响的方向发信号。
注意:在多数环境中,镜子发出的反光信号在正常情况下,70英里(113千米)以外就能看见。如果在沙漠地区,100英里(160千米)之外都能看见。
sos手电筒闪光灯
晚上你可以使用手电筒或闪光灯向飞机发出SOS信号。使用频闪闪光灯时,小心不要让飞行员误认为是袭来的枪弹。频闪闪光灯一分钟闪光60次。有些频闪闪光灯有红外线外罩和镜头。
VS-17信号布板。白天时你可以用VS-17信号布板发信号。将橙黄色的一面朝上,因为在空中,橙黄色比紫罗兰色更容易被看见。晃动布板会更容易让飞行员发现。
衣服。将衣服放在地上或者放在树顶上也是一种发信号的方法。选择那些和周围颜色对比明显的物品,将它们排成大大的几何图案,这样它们更容易吸引注意力。
sos天然材料
如果没有其他方法,你也可以利用天然材料来组成可以从空中看见的符号或信息。你可以堆一些可以投射阴影的土堆,或者可以利用任何类型的灌木、树叶、岩石或者雪块等。
在积雪覆盖的地区,可以使劲踩踏雪,踩出一些字母或符号之后,将一些可形成对比的材料,如树枝等,放入字母或符号中。
在沙地,用砾石、植物、或者海草来组成图案。
在灌木丛生的地区,按照想要的图案将灌木砍掉,或者将地面烧焦。
在苔原地区,挖掘沟渠,或者将草皮翻过来。
不管在什么地区,都要用有对比的材料来布置符号,这样才能让飞机上的机组人员看到。
sos海水染色剂
军用飞机如果被指派去附近有水的地方执行任务,或者去执行水上任务时,都会配备一个装有海水的救生箱。如果你处在水上求生的困境中,可以在白天使用海水染色剂来标识自己的位置。染色区域在三个小时之内都会非常明显,除非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所以该染色剂只能在友好区域使用。将染色剂包裹好,直到需要使用时才打开。只有当你听到或看到飞机时再使用。染色剂还可用于雪地,用它将求救代码字母染色也非常有效。
sosSOS介绍
Many people think that SOS means &save our soul&, but actually SOS is the commonly used description for the international Morse code distress signal (...---...). This distress signal was first adopted by the German government in radio regulations effective April 1, 1905, and became the worldwide standard under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Radiotelegraphic Convention, which was signed on November 3, 1906 and became effective on July 1, 1908. SOS remained the maritime radio distress signal until 1999, when it was replaced by the Global Maritime Distress Safety System.
很多人认为SOS意味着&拯救我们的灵魂&,但实际上SOS是国际电码遇险信号的常用描述(...---...)。这个求救信号首先通过了德国政府无线电法规并在日生效,然后成为了全世界标准下的第二国际无线电报公约,在日签署并于日开始生效。直到1992年被全球海上遇险与安全系统所取代之前,SOS仍然是海上无线电求救信号。地下室的秘密(二)
地下室的秘密(二)
这男人高大魁梧,眼睛闪着金光,面容冷峻,头发上好像抹了油,身上穿着栗色皮夹克,我一惊,手一抖:“妈呀!鬼啊!”还好声音不大,不然给冷旭他们知道不笑死我才怪。
“喂,乾吟你脑子有毛啊?”冷月轻蔑地骂了一句,“拿手电筒对我照干什么?”她的手臂正遮着眼睛。
“不……对不起,那边有一个男人……好可怕的眼神,哦……”我又拿着手电筒往黑漆漆的通道照了照,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小子好啊,敢糊弄我!”冷月先是一愣,当发现身后没什么人时她咬牙切齿地想来揍我,但是她的手举到一半僵住了,“乾吟,你看到闫芸了吗?”
闫芸又失踪了,我摇摇头:“不,我刚才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没看到她,难道她……和我们走失了?”
“不会吧……?那我们岂不是要负全责?”冷月有些惊慌,连忙叫住了前面的人,“喂,喂,你们!站住!谁看到闫芸了?”
“唔……没有。”孙凯逊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摇了摇头。
“没有啊,她不是应该和你们在一起吗?”绪一脸的茫然。
“我……我也没看到。”可悦小声说。
“我也没有,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乾吟你不是走了吗?”冷旭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难道又是因为胆小……”
“不,是担心!”我否认道,“我看到了一个很大很魁梧的男人也进来了,所以我有些不放心就来看看……”
“骗人的吧?”冷旭的坏笑还在,不过有些不自然了。
“不……乾吟没骗你……我也,我也看到了。”可悦又看了身后一眼。
“喂,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闫芸去哪了?”冷月叫道,“假如她走丢了,我们可是要负责的。”
“不都说了不知道嘛,姐姐你好烦。”冷旭皱了皱眉,“不过假如闫芸要离开的话,肯定是得和我们说的。”
“我其实早就认为她有点问题了。”我含糊不清地说,“我们是时候考虑回去了。”
“可是还没玩够呢。”冷旭瞟了一眼我们身后的黑暗,语气有些犹豫不决了。
“喂,快看!那是什么?”哥哥用手电筒照了照身边的墙壁,上面有一扇与墙相同颜色,几乎无法察觉的门,半人高,勉强可以进去,“诶,看,这上面还有钥匙呢!”
“打开看看。”冷旭来了兴趣,“说不定会有什么好东西。”
于是哥哥把钥匙一拧,再一拧,门“砰”地弹开了,我们争着去看里面的东西,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进去吧?”
“那就进去吧。”冷旭同意了,于是我们一个接着一个进了小门,我是最后一个,当我的整个身体进入小门之后,我仿佛听到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皮靴踩在潮湿的地板上发出的响声。
我晃晃头,转身看看门里面到底是什么。手电筒的光打在墙上,照出了一个苍白的人脸,雪白的肌肤,雪白的眼珠,雪白的嘴唇,甚至连头发都是白色的,是一个女人,她微张着嘴,无神的目光穿透了黑暗的空气刺向我们。我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全身一切感官都让我觉得:这女人是鬼。
“啊——!!!!!!”我还没来得及叫,就有人替我叫了,是可悦。
“没什么的,一个雕塑而已。”闫芸淡淡地说,她拿着手电筒上上下下地照着那个女雕塑。大家目瞪口呆,确实,这女雕像做得太逼真,太惟妙惟肖了,但是——问题好像不是出现在这——闫芸什么时候出现了啊啊啊啊啊啊?!
“彦,闫芸……你,你怎么……怎么在这儿啊?!”我颤抖着嗓音指着闫芸,闫芸抬起头瞟了我一眼。
“怎么啊,不可以吗?”她轻声问。
“可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冷月问。
“和你们一起啊!”理所当然的语气。
“可是,刚才我们没看到你啊!”绪也搭话了。
“哦,你眼睛不好使呗。”闫芸浅浅一笑。
“可是我眼睛很好使,但也没看到你啊……”哥哥也有些担忧。
“啊,这个嘛……我其实和你们落了一小段距离,可能你们就没发现我……”闫芸苦笑着说。
“喂,你们看看这个,都是珍贵的稀有品啊!”冷旭的声音激动万分。
我胡乱扫射着手电筒,房间里堆满了画,都十分逼真,有牡丹花的油画,有武松打虎的图画,还有两个女孩子手拉着手的图画……也有一些雕塑,也做得别有一番风味,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逼真的苍白女人雕塑和很多雕塑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佳作了。
“看够了吧?我们快走!”我催促。
“我……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冷旭喃喃,“上次到地下室来时,我肯定进过这个房子,这个地方好熟悉啊!我上次来这儿的时候,想带一个小雕塑出去的,但是……但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那个漆着油漆的大门前,然后……我就……就忘记了曾进过这个房子……”
“不……会吧?”冷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会忘记呢?”
“不知道……我只记得,脑袋上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然后就……”冷旭垂着眸子,一脸的迷茫。
“走吧,假如再呆着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会与冷旭一样的下场……比如说,忘记了曾经进过地下室……”我说。
“呵呵,不会的,你们不会和那孩子一样的下场了。”阴沉沉的声音传来,“从你们进来开始,我就在想如何把你们解决掉……一群人呢,好几个孩子,假如给你们一一做记忆删除手术的话,那太麻烦了,懂吗?所以我想,还不如直接就……哈哈哈!”一个恐怖的笑声,我循声望去,一个有着金黄色眼瞳的男人正瞪着我们,“放心,你们不会太疼的,就轻轻地‘咔嚓’一下,就可以了。谁叫你们发现了我的秘密呢……你们会死得很好看的,别人甚至都不会知道你们是如何死的,说不定是‘一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哈哈哈!”那个男人露出了张狂的笑容。
“你疯了!”冷月喃喃,边往后退,她示意我们朝隐藏在画后的小门靠近。
“你是谁?!”冷月继续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我是谁你为什么要知道?反正你快死了……”男人冷冷地说,突然他惊叫一声,“不好!你们,别逃!”
“快,快开门,他要进来了!”绪大吼一声,冷月扑过去打开了小门,我们一个接一个地钻了进去,身后传来了可悦的尖叫,我匆忙回过头去,她身上的外套被那个男人抓住了。
“你傻啊,快点把衣服脱了,进来!”闫芸有些着急地喊完后匆匆地进了小门,我跟在她的身后进去,发现小门内是一个缓坡,向下的缓坡。
身后可悦轻飘飘的脚步越来越近:“快走,他来了!”
于是我加快了步伐,融入了逃生的小队当中。不久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岔道前,一共有三个通道。
“分开行动!”冷旭低低地吼了一句,“该死的东西!别忘了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他暗示我们要用手机联络对方。
于是我们分成了几个小队,我拉上了可悦跟在哥哥身后进入了左边的通道,闫芸跟着绪进入了右边通道,剩下的人消失在了中间通道的门内。
这是第几个通道了?我边走边暗暗思考,哥哥在前面探路,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他没有手电筒。
“可悦,手电筒在哪?”我转身问身后皱着眉头的可悦。
“不……没有,不在你那儿吗?”可悦轻声问。
“不在我这,不会……在你的外套里吧?”我心头一紧。
“唔……”可悦沉默了。
“我有手电筒。”哥哥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你为什么不用?”我有些恼火。
“还没到不得不用的时候,至少还能看得见一点路。”哥哥的语气很平静。
“呃,那好吧……现在不用,不过哥哥你小心一点……”我四处环顾着。
“乾吟,手机在你那儿吧?”哥哥又问。
“嗯,在。”我小声回答。
“打开来。”哥哥用命令的口气说。
“哦,那我开机了。”我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打开,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糟糕,没信号。”
“是吗……”可悦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切,最危急的关头还没了信号,”哥哥围到我的身边,他用几乎是嘲讽的语气淡淡地说。
“算了,也罢。”我关上手机,“休息一会吗?”
“好啊,”哥哥停下了脚步,坐在了地上,“那么我们先休息一会吧。”
“哥,你有刀子吗?”我问。
“为什么要刀?”哥哥撇了我一眼,“我没有。”
“防身用的刀子……你没有啊?”我不报任何希望地看向可悦,懒散地问,“你有吗?”
“有……应该有,我记得我带了水果刀。”可悦点点头,在自己的包中胡乱地翻了几下,把一个小巧的银色水果刀递给我,“你是要这个吧?”
“嗯,呃,谢谢啊。”我伸手接过了银色小刀,“这东西暂时放我这。”
“那好吧,随你便。”可悦耸耸肩。
我眼前闪过刺眼的黄色亮光,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却听到哥哥猛地站起来的声音,我有些吃惊地放下手臂,看到了几乎被亮光掩盖住的大高个的身影——我们完了。
“乾吟,你还愣在那干什么!快走!”哥哥急匆匆地吼了一句。
“可悦快点跟上。”我甩开步子跟上哥哥,却发现可悦呆呆地站在原地。
“来了……”可悦小跑着跟上我。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亮,哥哥开始跑了起来,我勉强跟上他快得像风一般的速度,可悦已经开始喘气了。
“可悦,你多重?”我问。
“不……不知道……大概是……三十几公斤的样子……”可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问……你问这个……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看能不能背得动你!”我压低嗓门,“你跑得太慢了。”
“还是算了吧……”可悦垂下眼睛紧盯着地面,“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跑得太……太慢……太麻烦?”
“不,哪有!”我冲可悦笑笑,“你跑得太慢的话会被大高个抓住,多危险呀!”
“那……你背我的话……会不会拖后腿?”可悦的表情有些羞涩。
“不会,我劲大着呢!”我蹲了下来,“上来吧,那大高个快要来了!”
“那……谢谢了。”可悦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的体重很轻,像一片羽毛一般。
“嗯,抓稳了,难受吗?”我不太擅长背人,只有一次背过姨妈家的小表妹,还差点把那孩子摔到地上。
“不,不难受,谢谢……”可悦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于是我背着可悦追上飞奔的哥哥,这条通道有上上下下的缓坡,但是却一直是笔直的通道,周围散落了一些水管的残骸,尖锐的玻璃渣子,我还看到了被画布遮盖了一半的油画和破碎的水晶雕塑。我急中生智,顺手操起了一个水晶雕塑向身后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可悦尖叫起来。
“你叫什么?”我没好气地问道,边回头看了看身后,男子被水晶雕塑砸到了腿,他瘫软在地。
“小子,别跑!”后面响起了阴森粗狂的声音,紧接着是清脆的“咔嗒”声,像给手枪上膛的声音,我心中一颤。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的枪响。我只觉腿部迅速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蔓延开来,紧接着向前扑去,倒在了地上——我被枪击中了。
这种危机关头,要么我要忍着疼痛站起来接着跑,要么我就是死路一条。哥哥的身影在听到枪声后一愣,然后回过头来:“乾吟!怎么了?!”
“……”我紧咬牙关,才没有痛得喊出声来,我腿上的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我的右手指甲下意识狠狠地嵌入了左手手背,左手皮肉上传来的疼痛微微缓解了我腿上的疼痛。我手指一使劲,指甲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双腿无力,又瘫软了下去,伤口是一阵被撕裂一般的痛感,我几乎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从伤口处流出去了。
“乾……乾吟,没事吧?”可悦从我背上下来,站在我旁边关切又着急地问,她拉扯着我的手臂。我回头看,那大高个正在费力地推开水晶雕塑,边脏话连连。
“我——没事,可悦,快跑!”我伸手捂住腿上的伤口,另一只手使劲推了一下可悦,“我很快就来!”可悦转身朝哥哥的方向跑去,我艰难地站起身来,将手在身上擦了擦,从口袋里拿出纸随便将伤口清理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向哥哥。
“乾吟,要我背你吗?”哥哥关切地问。
“不……不要,我……还可以呢!”我挥手拒绝了哥哥,跑在队伍最后。每跑一步我都觉得要使出全身的力气,腿脚不听使唤,伤口已经由剧烈的疼痛转为一阵一阵的麻意。
“乾吟你……真没事吗?”可悦蹙着眉头看着我。
“没事!”我违心地说,汗水顺着我的下巴滴落。
“可是,你的脸色好苍白,像死人一般。”哥哥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上来吧。”
什么?哥哥竟然要背我?我一时高兴得忘了疼痛,从懂事开始到现在,哥哥还是第一次这么关照我呢!我心中的喜悦一定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了脸上,以至于哥哥对我心生疑惑:“你到底有没有事啊?快上来!”
“嗯!”我刚乖乖地趴到了哥哥的背上,他便站了起来健步如飞地向前走。
“要去哪?”可悦一路小跑着跟了上来,“这个通道,好像没有尽头。”
“一直走下去吧。”我不知道哥哥的表情如何,但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也十分担忧,无法把握现状,“可能会找到什么出口吧。”
“假如能原路返回就好了……”可悦有些失望过头,竟想出了如此行不通的方法。
“怎么可能啊!要原路返回的话。”我说,“那高个子肯定把门给锁起来……”
“乾吟,你身体十分虚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哥哥打断了我的话。
“可是我……”我想反驳哥哥。
哥哥的一声怒喝打断了我的声音:“闭嘴!”
“唔……”我只好将头靠在哥哥的头上,闭上嘴巴尽量不发声。
通道终于有了尽头,成了一个“T”字形的分岔口,左边的通道有灯,照得整个通道像医院的走廊一般,右边的通道很黑,与亮堂堂的通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哥哥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往右边走去。右边的通道像迷宫一样十分复杂,我早就已经在哥哥的七拐八拐之中迷失了方向。
前方有一丝光,很微弱的一点亮光。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因失血过多而产生了幻觉,但是光亮并没有消失。在黑暗之中,视觉对任何一丝光亮都是敏感的。
“你们,看见了光没有?”哥哥的声音很平静,但我仍听出了他在抑制自己的兴奋。
“你不怕是大高个吗?”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怕,大高个不可能会从一个通道瞬间就到另一个通道的。”哥哥得意地说,“除非他会瞬间转移。那光肯定是闫芸或者冷旭他们的。”
“要喊他们吗?”可悦也很激动。
“不,不要,这样的话会暴露我们的。”哥哥轻轻摇了摇头,“跑快点,我们追上去!”
追上了那丝若隐若现的光芒之后,我第一眼看见的是闫芸,紧接着是绪,然后是……冷旭和冷月。
冷旭的声音中带着十分明显的揶揄感:“咦,乾吟你怎么了?走累了吗?”
“被大高个打伤了。”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有手枪。”
“他哪儿来的手枪啊?”冷旭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好奇,“我来看看你的伤,哎,子弹打得还挺深呢!血流了不少,姐,你有没有绷带?”
“我可能有绷带吗?”冷月关上了手机,“不过我倒是有一些绸带,今天手工课时剩下来的。”
“那赶快给我,谢谢。”冷旭接过了绸带,胡乱地给我绑上。
“你们怎么会到一起去的?”我问。
冷月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回答:“和你们一样,我们是在半路上的时候遇到了闫芸他们。我们都认为人多更安全一点,所以就在一起了,听说闫芸他们没有看到大高个,所以就想去通知你们要你们注意。”
“嗯,然后呢?”我瞪着冷月漂亮的杏仁眼。
“没然后了。”冷月飞快地回答我。
闫芸用无所谓的语气说:“下面我们怎么走?”
“直走吧!”绪用温和的嗓音说。
“那就直走吧。”闫芸迈动了步伐。
“乾吟,你不觉得……”哥哥用十分小的声音说道,“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我已经能隐约猜出来哥哥要问什么了。
“你不觉得……闫芸她,有些可疑?”哥哥的声音更小了。
“你……为什么这样问呢?”虽然我心里也是这般想的,但是我仍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要知道,就是她把我们引到了这个通道里面来的,
然后她又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总是……时隐时现的样子,好像很熟悉这个地下室一般。”哥哥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你的看法和我的看法差不多,而且我告诉你,我们刚下地下室的时候,闫芸也失踪过一次。”我故作神秘地拂在哥哥的耳边说到。
“我们要加倍注意一点……”哥哥下了结论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但我一直听他在轻轻喃喃着,“间谍,闫芸……”
“哥,不要太紧张,有一大伙人呢,不要太紧张。”我如长辈般安慰着哥哥,“可能闫芸的事情只是我们的胡乱猜测而已。”
“嗯。”哥哥似乎十分虚弱,下一秒就要崩溃了一般。我便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了哥哥的脖子,试图安慰他。我们杂乱的脚步声时弱时响,我心中一颤,背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脚步声掩盖住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声音——靴子的响声。
我似无意中回头整理一下书包,但眼睛却警觉地扫视着黝黑的走廊。我看到了一个影子匆忙地躲了起来,差点给吓得休克——那人果真追上来了。
“哥,高个子来了。”我对哥哥轻声说,“转告给他人!”
“可悦,警报,警报!高个子追上来了,我们快跑!”哥哥压低声音冲可悦喊道。
“呀!”可悦给吓了一跳,没命地向前冲,结果撞上了她前面的闫芸,两人都差点摔倒。闫芸跌在了猛然转过身来的绪的怀里,我伸手扯住了可悦的衣服。
“谢谢……”可悦低头道谢,边羞羞地向闫芸说,“快跑,高个子他追上来了……”
“你呀——”闫芸似乎有些气恼,“怎么不早说!”
“才发现嘛……”可悦有些羞涩地回答。
“大家,快跑,高个子来了!”闫芸朝前面大吼一声。
突然寂静的过道中响起了杂乱的奔跑声,我们左拐一个弯,右拐一个弯,又直走很长时间,再躲到一个更狭窄的过道中,死死地贴在墙壁上或趴在地上。大高个走过来时他的手电筒光几乎要照到我的脸上,但终究他还是离开了。
通道的尽头是一段下坡。
“下去吗?”冷旭压低了声音询问大家。
“……去吧。”我知道冷月说出这句话是在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咬牙下的决定。
“那就下吧。”冷旭没有再问别人的想法。
“你们……谁用手机发个‘SOS’信号……”绪说。
“不行,刚才我们都试过了,信号似乎被干扰了。”可悦道。
下坡的尽头是空旷的房间,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大灯,灯光有些忽悠不定,橙黄色的光芒异常诡异,墙角竖着靠着几块木板,地上歪歪斜斜地横了几个粗长的水管。
“唔……假如那高个子暂时找不过来,今晚我们就在这过夜了。”冷旭沉思了一会儿说。
“今晚?”怎么那么快就到晚上了。我被哥哥放到了地上,发现地上的灰尘积了很厚。
“喏。”冷旭把手腕凑到了我的眼前,他手腕上带的表显示的时间是二十点三十七分。
“啊……都这么晚了。”闫芸仰头看着天花板。
“那么,各位,我们来谈论一个意义重大的事情。”哥哥的表情是十二分的严重。
“什么?”闫芸锐利的目光射向哥哥,她目光中的冷冽令我不寒而栗。
“我们之中,有内奸的存在。”哥哥暂时无视了闫芸的目光。
“哈哈,颂芩,你认为这是在玩三国杀吗?”闫芸的笑显然有些不自然,“是不是还要来几个忠诚和反贼?”
“闭嘴,闫芸。”这不是我哥的话,也不是我的话,而是一向温柔的孙凯逊,他脸上的神色很凝重,“我想,我们大家都有一个怀疑的对象——除了那个内奸本身。现在,我们一起说出那个人,好吗?我数三——二——一。”
“闫芸。”五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唯有可悦、闫芸和绪没有开口。
“这……”可悦有些惊讶,她一向与闫芸是好朋友。
闫芸脸上的表情浮现了一刹那的惊讶,然后又恢复了冷静:“为什么是我?”
没有人回答她,我们都盯着她看。
“你自己明白。”哥哥冷笑着看着闫芸,“你总是消失,还把我们引到这个地方,为的就是让你的同伙能够更轻而易举地找到并且枪杀我们吧……我想,闫芸你会在出其不意之中让我们彻底分散,是不是?”
“可笑!”闫芸的面色铁青,仿佛气坏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害你们?”
“谁是你的朋友?”这句话是冷月说出来的,“闫芸,你在我们下了地下室之后就盘算着灭掉我们,因为地下室里藏着某些秘密,那个大高个,估计是你的某个亲戚了吧,你在引我们进了那扇小门之后又与大高个接了一次头。但是,你那蹩脚的演戏我们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为了你那亲戚肮脏的赚钱手段,竟然把我们逼向死路,你……”
“冷月,你给我住口!”这句话竟然是绪吼出来的,他的脸涨得通红,似乎在我们一行人当中,最生气的是他,“闫芸她是内奸,你有证据吗?就是因为人家消失了几次你们这些人就都想当然地把她想成了坏人。你们有证据吗?!闫芸和我在同一个通道时我从没见过她有什么不正当的行为,她一直很勇敢!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那么烦人,说是要抓一个什么内奸把现在的情形搞的那么尴尬!我们现在都给困了起来,要团结一致才能打败敌人,找到出口!光是抓了内奸又怎么了,我们就能活下来了?!”
我们都呆住了,平时最沉默的绪竟然今天爆发出了这么多的话语!他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他喜欢冷月吗?怎么如今倒袒护起闫芸了?闫芸也真是,突然一下就哽咽了,脸红得不亚于生了气的绪。不过,主要还是……
“绪,你讲的对。”我叹了口气,“好吧,闫芸,我向你道歉,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你是内奸。那么,我们现在要团结起来,共同打败敌人,而不是内斗。”
“好吧,闫芸,对不起。”孙凯逊盯着绪看了半天,目光中带着考究的神色。
“唔……Sorry。”冷旭垂着脑袋。
“……”冷月不言不语地撇着脑袋。
“闫芸……真的很抱歉,我把你想成那样……”哥哥仰着脑袋。
“那……,有没有人想吃东西?我这……有很多。”可悦小声说。
“免了吧。”冷月一脸的高傲。
“我没胃口。”孙凯逊揉揉肚子。
“我先睡了……”冷旭擦了擦地上的灰尘。
“不饿。”我一口回绝。
“不要。”哥哥的思绪似乎正在游移。
“闫芸,要不要吃点?”绪对闫芸的关切使我差点咳出声来。
“……”闫芸只是愣愣地看着绪,她眼神中的秋波令我浑身发抖。
“好冷……”在睡意向我们袭来时,可悦打了个寒颤。
“哦,你的外套被那个人拿走了。”我躺在可悦的旁边,久久难以入眠,“你穿我的外套吧,反正我不怕冷。”
“啊?那……谢谢。”当我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可悦时,她有些惊喜过度,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做。
“没什么的。”我笑了笑,瞪着橘黄色的灯泡继续发呆,“晚安,你睡吧。”
腿部的疼痛在刚才一连串的思维动作之后愈发地强烈起来,我不禁握紧了拳头,才发现原来我的手心是那么冰冷。腿依旧在疼着……睡意紧接着袭来,于是我们一个接一个的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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