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coc部落招人广告哪里还来可以发广告

我看了看时间,都快两点了,小叶才骑着她那辆买了半年的红色电瓶车急匆匆地赶来。她一边停车,一边做出都快急哭的样子说:姐,你说气人不气人,我的电瓶车骑在半路上,没电了,害得我又推回去充好电才一路冲红灯过来的。你看嘛,这么大的太阳,说是中秋过后,跟夏天差不多,你看,我脸也晒红了,我衣服全湿透了。对不起啊,姐,I'm
late!    我歪着头看她进到店里来,故意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是第二十个迟到的理由了。我看你下一次又会搜肠刮肚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忽悠我?就是城南到城北,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换了别人,爬也爬着来了,就你原因多。我想一下哈:上个星期,你说是你奶奶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最疼你,你想多陪一下她老人家;再上个星期,你说是你弟弟得了阑尾炎,家里没个男人,妈妈又没主见,你要亲自送弟弟去医院;再上上个星期,你说是你婶婶给你生了个漂亮的小堂妹,就想多亲几下那萝莉一样的小妞;再上上上个星期.....    我还没说完,小叶就由哭丧着的小脸瞬间变成了个大鬼脸:姐啊,你怎么记性那么好哩?人家都说,一个女人年级越大,记性会随之而减退,怎么你就成了例外了?    我马上回了她一对白眼:你是说我老了?告诉你:我是把你每次的借口写在这台历上了,请过目吧。  我把桌子上的福字台历递给她,说,我每次都打了电话给你妈妈,你二十次有十八次都是去了你那个什么猪猪家。    她看都不看我,径直走到里间去换那被汗水打湿的T恤衫。出来时,换了一条齐膝的的蓝色条纹裙。我心想:年青真好,我跟她一样年纪的时候,还在傻傻地埋头啃书呢。  看到我不经意的笑,小叶走到我面前说:姐,现在又一个星期的工作时间我已准备就绪,而且把帮你赚钱的状态调整到了最佳,您老就放心吧,现在也该您放学了。想去哪儿轻松就请吧!    这小姑娘,伶牙俐齿的,黑眼珠子转得比陀螺还快。我也不会跟她计较,十九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季节,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我才懒得管她是去猪猪家还是狗狗家呢。  小妮子来了,我该放学了?意味着我想上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儿了?  其实在等她来的大半天时间里,我就一直没闲着:想的就是等到我放学了,我要去城西小吃街,吃一碗地道的四川青椒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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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这大半天的帐本拿出来,叫小叶核对一下,钱与货.    她大大咧咧地摆手:姐,不用核对不用核对,我还不相信你啊,除了我老娘,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你还会害我?    我正色道:除了你老娘,你谁都不能相信,包括你未来的老公,有可能他是你最亲的人,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悲为你喜;但也有可能他就是一个伤你最深,捅你几刀还要把你心挖出来再踩上两脚的人.更何况我这个外人?说了多少遍了,叫你不管做什么事,清醒一点,我把这个店交给你,你就要让我放心啊.你这样迷迷糊糊的做事,你叫我怎么放心?    她低着头,弱弱地说: 您别生气!我从心里真的没把你当外人,在家里是我老娘照顾我,出来是你管着我教着我,你跟我亲姐一样,要是别人,哪怕是一分钱,我都做得很仔细.要不,你也不会把这个店交给我,让我一个人守.你讲的,我能懂.    见她这样说,我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训她,必竟,她也是想拍拍马屁,但一不小心,拍反了,拍到了马嘴上,被这匹受过严重内伤的马咬了一口.    出门之前叮嘱了小叶几句,我就提包出门了.招手上了一辆的士,直接去城西小吃街.    小叶都笑我好多次了:姐啊,干嘛不自己开车呢.你现在又不是买不起,你看谁谁谁,人家只是上班的工薪簇,不也开个小车兜来兜去的,多阳光啊.你这样成天 帮出租车公司赚钱,办事又不方便.去买个车吧.    我说:哪里又赚得完的钱嘛,帮的士司机赚点养老婆儿女的钱罗.    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每次跟司机聊起他们工资有多少有多少的时候,他们都会很警惕,然后捶胸跳脚地一肚子苦水:老爹老娘八十有多,老婆下岗,小孩上幼儿园,一家老小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靠着这帮出租公司开车的工资.现在油钱又涨了,开出租车的又越来越多了,夏天出门要热死,冬天出门要冷死,除了过节生意好一点,平时连包烟钱都赚不到,一天到晚还要担心打抢的,我们都是提着脑袋在讨饭吃呢.…..    男人就说赚钱的辛苦,女人就说家庭的不易。    
  去小吃街打车也就半小时候路程。  我现在住的这个小城,我叫它B城,(这样才好跟我的家乡A城区别开来。)这个城市很小,跟北京上海重庆这些个大城市相比,只能算是三四流的小城,  这个地市级小城真小,骑个电瓶车,转遍全城用一早上的时间都还要不完。  中国改革开放都近三十年了,这里也就只是外围扩展了一圈。城市变化不是太大,但这里的老财们却多了很多,有靠做生意赚了钱的,有靠搞房地产赚了钱的,有靠买彩票中了五百万的,也有炒作股票致富的。有人开玩笑说:走在大街上,随手一把小石子飞出去,就能砸中好几个百万千万富翁,甚至郊区搞拆迁,前两年一个个还是拉着板车扛着水泥,低头顺目,任凭汗水贴着脸颊像小溪一样流淌的零工匠人,拆迁之后,哪个不是从人间到天堂?肥得流油哇?也许真的是这个城市的小和过于传统,让它的子民们也是固守于千百年的本质:几百上千万的拆迁补助款到手后,变的只是从没有粉刷的红砖房到别墅;从脏得分不年月的载重自行车或摩托车到锃亮高档的小汽车!但其它的就是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没有几个会把那拆了祖屋得来的钱大把地拿去挥霍.   但是小城虽小,故事却没一样少.  我老家的那个城市,我叫她A城,因为那是我的家乡。长江上游的某个老城,名气跟我所住的这个小城差不多,但那个气势,A与B相比,简直就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北方大汉跟一个南方文文弱弱的小女子。  其实也没法比。  A城的老城区就让我窜了半天,新城让我窜到半夜。只要说出她的真名字来,相信大家都会在第一时间想起一种物品,一种消费品,每个人都想享受一下,但不是每个人都会真去付诸于行动--------百姓语:买得起但消费不起.跟我一样的老百姓原则上不会去消费的。因为它是一种特殊消费品,而且有个潜规则,叫做:买它的人不用,用它的人不买。  老家是个盛产名小吃的地方,那个麻,那个辣,那个鲜,那个香,那个色,让我每次想起,我就止不住地流口水,每次吃在嘴里的时候,又止不住泪流满面:我在他乡,过得好勉强!  
  为什么还要从头来过呢?  我的经历没有快乐没有甜蜜,有的只是疲惫.  我现在好容易逃了出来,躲还来不及.哪有回头哦.
  上车时就跟司机讲了去小吃一条街。    司机看了看我:打算去光顾什么名小吃啊?    ---抄手!    ---抄手?    ---嗯,青椒抄手。就是大馄饨。    ---那东西我吃过,要加花椒,太麻了,有点受不了。还是福建的那个什么香馄饨适合我们这儿的口味。    我猜他肯定没有出过这个小城,哪怕他是司机,没有吃过正宗的巴蜀的名小吃,他是永远也体会不到什么叫麻辣鲜香。    前几年不是报道说一个常上央视的大名星,是那种集影视歌三栖于一身的,去成都,友人请客,厌上酒店,改请吃抄手。简简单单的抄手,平时吃相跟猫似的,那晚上就她一个人吞下去两大海碗。我不知道那女人后来是怎么硬撑着离开抄手店的?但我敢肯定:那抄手一定满到她喉咙了。    巴蜀名小吃排名前十的好像是:藤椒抄手 ,成都担担面,钟水饺,廖排骨,麻婆豆腐,夫妻肺片, 韩包子,赖汤圆,串串香,叶儿粑。    其他好吃也有名的有:宫保鸡丁,客家凉粉、二姐兔丁、龙抄手、钵钵鸡、麻辣烫、肥肠粉、宜宾燃面、绵阳米粉、蒸凉面,罗江豆鸡、水煮牛肉、火鞭子牛肉、三大炮、灯影牛肉,川北凉粉,奶汤面,炖鸡面,梓潼酥饼,鱼皮花生,白橙糖,鳝鱼鸡蛋卷,桃米炒蛋,樱桃蜜饯,窝丝糖,酥心脆糖,寿星桔蜜饯,平都牛肉松,蜜橙皮,鱼香肉丝,榨榨面,辣子鸡,陈麻婆豆腐、毛血旺、卤肉锅魁、李庄白肉,豆花水粉,肠旺粉,酸辣粉,石磨水花, .....     就是纯粹的一碗面条,也有近三十个花样:     成都担担面 ,铜井巷素面 , 海味煨面豆花面, 红油素面, 杂酱面,酸菜肉丝面,蛋花面,甜水面,奶汤面,奶汤羊肉面,三鲜子磨面, 牌坊面,沙罐煨面,脆臊子面,牛肉毛面,什锦烩面,酸菜肉片片旗子面,豌豆扯面,口蘑面,原汤炖鸡面,红烧牛肉面,三坛菌面,鳝鱼面,排骨面,宜宾烯燃面,三丝凉面,稀卤面 ,牛肉荞面,渣渣面,牛肉荞面,鱼香肉丝面,每一碗再加上几根烫好的嫩豌豆尖,....     
  下了车,就往小吃城中间走.    我要去的这家店,叫&四川真抄手&,除了抄手,也卖汤圆,肠旺粉.搜遍全城也找不出第二家比这更正宗一点的四川味儿的抄手店了.    什么全国联锁的XX客小吃城,什么香XX火锅店,什么重庆XX鱼馆,就是在广场边上那家每天爆满得堪比肯得基的成都担担面,我自认为要是在老家小镇上叫个开小面馆的去当主厨,肯定都比这联锁的担担面馆来得正宗.形似而神不似的主要原因是:到了这小城,一个个都会不自觉地迎合当地人的传统口味,比如当地人不吃花椒,喜吃酱油,那个味儿之重啊,而四川小吃是先闻香再看色最重味.叫个四川人来看黑糊糊的一个碗,真有点败味口;当地人重辣味,无限地加大小米椒的用量,没到过这里的人,可能还感觉不到那种从嘴巴辣到心子把把再辣到头顶的干辣滋味.他们不知道,吃巴蜀小吃,那是吃一种氛围,    &四川真抄手&的老板娘是俺老姨.不是我帮咱家亲戚打广告,那真的是货真价实,虽有点小贵,但实在.    我刚走到街口,老远就见老姨跟一伙中年男女坐在自家店门口聊天.有人回头看见我了,叫了一下老姨,用手指了指我.老姨老远就招呼上了:哎,老头子,我的女儿来了。    每次见我去,老姨都是忙不迭地去为我包抄手。明明老夫妻俩每晚都是把第二天的用量差不离地包好,用专用保鲜盒放冰箱里。但老姨一见我去,马上又会重新拌馅调料为我煮上一碗。    老姨为我包的抄手馅,我敢肯定除了我,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与老姨没有血缘关系却能享受到如此待遇的顾客:一个抄手馅,能抵营业用抄手五个还要多。没有别的,老姨总是说:要是在家的话,你妈包的抄手儿馅馅肯定比这还要多哦。    听得我眼泪眶眶里直打转。    老姨父是教书出身的退休老教师,说话做事有点愚。很少考虑后果----他说:小薇,俏俏爸爸有消息没得哦?    我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就在想,你这不是找骂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不其然,    话还没问完,就被老姨噼哩叭啦一顿好骂:还提那个狗日的私娃子,一家人屁眼儿心心都是黑的,消息?最好是死他狗日的在外头,    老姨父有点后悔,但还有点嘴硬:哎,你看看你,在小辈面前老是说些脏话.     ---脏话?拿来求用没得.只晓得伙起他狗日的一家子欺负老子们的女儿.算便宜他狗日的了,没有被老子们看到,要是在老子们面前,老子们两菜刀片死他。    老姨父听得翻了翻白眼:小心被人家听到…..    ----你硬是脑壳有包咩,听到?他敢啃老子两口。    老姨父还要还嘴,我急忙替他打圆场: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老姨父才找到台阶急急地躲出去。    老姨父最怕我这个一天到晚把“老子们,老子们”挂在嘴边的老姨。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让我非常的羡慕,没有相敬如宾,我老姨父不是我老姨的下饭菜;风风雨雨,争争吵吵几十年,但却相濡以沫!。    老姨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娃儿呃,一个女人家,你不硬气点,又老是被人欺负;硬气点嘛,又说你凶得很。    老姨刚帮我煮好抄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酋长&.     &酋长&的正式工作是城区工商局的什么科长,但她还有一个兼职:------B城离婚部落之女“酋长”,官至第二任部落女首领。这个部落从一诞生,根本就没有&男酋长&,一是人数不够,按人头点有近八十号人,但男性成员只有不到百分之十,正点数是七个,还有打退堂鼓的的;按情绪来讲,本就是受了男人的气,就是要来寻求女人的慰藉,难道还要男人来领导?,因为男人在这部落里是招女人不待见  部落是真正的阴盛阳衰之地.  
  从心里谢过各位这几天来的&默默&的支持.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默默&支持下去,当然,能潜出水来冒个泡,我就更开心啦.
  部落是真正的阴盛阳衰之地.    我拿起电话:请问,找小的有何贵干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酥软的,就像躺在床上还在不忘挑逗某些人的女人的声音,让我这个女人听来都觉得有点受不了:老板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随口就答:你是美女!    话音未落,就听见电话里好一阵:咯--咯--咯--咯——!    没说她是美女这前,那声音跟美女还有那么一丝的相像;一赞她是美女,那发笑的声音就不再是美女了,与大街上那些靠笑来吃饭的女人差不多,我能猜想她现在肯定是笑得花枝乱颤,听得我耳膜嗡嗡地震响。    女人好像还在回味着我称她美女的那种年青又滋润的感觉,停了一下,才回到正题:你是除了会数钱就不会倒腾点其他的?    我说:我现在没在数钱,我现在在数抄手。    ——又是在你老姨那里吃那个青椒抄手?    ——呃,恭喜你,答对了。请问阁下又要准备些什么样的好节目?    ——明天来看看罗。    ——哪里?    ——老地方    ——老地方?离婚部落!  
  电话里的女人很肯定:是的,看来你只是数钱数到手抽筋,脑细胞暂时还是清醒的嘛.不耽搁你了,继续数你的抄手吧.咱们明儿见.    我也回答明儿见,但对方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老姨煮的抄手真好吃,其实我也会做,而且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把抄手包出七八种形状来,什么元宝形的,什么麦穗形的,马蹄莲形的,。。。。是我在当家庭煮妇时跟着电视里学的,而且速度超快。抄手馅不跟饺子馅一样,讲究有好多:比如肉沫先加油,清油,再加碎的豆瓣酱,加碎的生姜,有花椒末最好,没有也不要紧,最后加切碎的葱白,拌均,闻起来那个香啊。我自己做过最好吃的当数茶叶馅的抄手。    吃着老姨亲自为我量身订做的抄手,一个一个放进嘴里,真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我边吃边数着吃第几个了,电话又响起来了。    老姨见我没有停勺子的意思,就帮我接听:姐?我不是你姐。小薇姐!等一下哈。    老姨递给我:她说她是芳芳。    芳芳说:姐,那个卖电器的赵老板说,他先打两万块钱的彩票,现在马上要过节了,他进了好多的货,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但他这一阵的感觉特别好,想先在我们这里赊打,等他那些电器一出手,过了这个月,马上付彩票钱。我说不行,他说他以前在你手里七万都赊过。  
  芳芳讲的这个赵老板,是我办彩票站时的铁杆彩民之一,从刚开始学习买彩时的两块四块,到中了奖之后两百四百,到后来的两千四千,20个号码七万块钱一张票,他在我手里都打过好几次。中过一次二等奖,七十多万。5+1中过N多次,4+1,5+0不计其数。在我自己经营彩票站时候,我也曾经遇到过赊帐打票的彩民,开始我以为他们都会跟我一样,是讲信用的普通人,但你错了,至少我在我做销售员的一年时间里,十个有九个说话不算话。这并不代表那十分之九的人在其他领域也是说话不算话,有的还是大老板,有的还是坐着哪个局的头把交椅,他们出去办什么事可以说是一诺千金,但在买彩票这个特殊的娱乐业里,任何人在我眼里,我唯一能认识的就是钱_------付钱出票.这是我在销售彩票一年的时间里总结出的彩票站能否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则。    所以我一听芳芳说的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她:你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彩票站的事交给你两口子经营,什么事由你做主.但我提醒你,你每天销售多少,月底咱们一分不少地结帐.    我啪的一声关了电话:弱智。    老姨听我在那里嘟咙着,问什么事。    我说,我那个守彩票站的店员说,别人想不付钱打彩票,不是两元四元,也不是三百两百,是两万。要几个月以后再付钱。这事换谁也就一口推了嘛,她到好,还跑来问我.你说是弱智吧.  
  姐姐,等着你,快更新  
  你真会吃哟,我们四川的小吃都吃过吗?你讲的大部分我吃过。  
  @达州多情人  18:46:29    你真会吃哟,我们四川的小吃都吃过吗?你讲的大部分我吃过。      -----------------------------  四川人好像都不是一般的会吃!  要不,怎么会搞了那么多的花样哩?你说是吧.
  必竟那店是我的.我还在想再教教她,芳芳又打过来了.    她说:那个商贸城的林总,刚才到店里来了.说叫你帮他选15个号码的复式.你上次给他的15+1,中奖号全在,被他自己拿去删掉了两个,改打个13+1,中了四加一.奖金一万七千多,那期一等奖1200万呢.如果把你给的号码全打下来的话,就是一千两百三十多万.他说他有一个月没睡着觉.走路都是飘的.    这个林总!B城的商贸城,也是批发城,东西走向一条主街,支街有六条.其中卖鞋子的那条支街有二十个店面,都是他的. 每间一楼一底的商铺,他的租金每个月就是一个大数字.另外他在广场有一个娱乐城,有两家汽车修理厂,还有五家连锁形式的药店,还有…..其他我就不清楚了.有认识他的人,说他是亿万富翁.    这些大款们,平时花天酒地之时根本不把钱当钱用,包个二奶小三,动辙三千五千,八万十万,送房子送车子.打点彩票就心疼成这样.    舍不得钱钱套不住大奖啊.    我说:不是叫你可以机选嘛.    芳芳说:我以前机选过,里面有时有两个号,有时一个号都没有.    我觉得她真是不可教也:不是叫你纯粹的机选.机选过后,也要对着走势图看一下冷热、跨度、和值和单双.还有,彩票中心不是每隔一断时间,要发些资料和说明下来,有哪些玩法和技巧,你也学一下嘛.    芳芳说:那些人都不相信我,说还是要看你推荐号码才能中点小奖.而且我和我老公也在买彩票,什么都买,也试着选号,对着走势图看走势,乐透形的什么对望码,斜连号,就是蓝球的四幻图我们也研究了好久,就是搞不懂啊。也不知怎么搞.数字形的邻孤传,012路,跨度和尾把我们弄得晕头转向.这个林总说,他要你亲自把号码发给他,    我说:我在城西呃.去哪里找走势图?    芳芳说:不急,今天星期三,明天开奖,你明天发给他嘛.
  现在的社会,说起离婚那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有人说,换老公老婆就跟换手机一样.但要真正走到这一步,尤其是我们这一代还固守于传统的七0后,八0后来说,都是有太多的不得已.写在这里和将要写下来的,都是我,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的亲戚的真实的情感经历.  都说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也是如此,跟四川小吃一样,酸甜苦辣咸伴其一生.
  “吃哦,冷了”!老姨用快餐筷敲着桌子提醒我。    我是在想,回去之后就在电脑上选出15+4的号码,给那个林总发过去吧.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跟他联系,要不,我的电话也不会连换三张卡了;然后九点左右,就得赴约,跟酋长碰头。    老姨催我,才想起来,我现在的正事是吃我老姨亲自做的抄手.明天就明天吧,暂时还想不到那么长远,碗里还有四个,但感觉好像差不多了,又舀起一只,却是再也找不出刚才的那种味道,要的是一气呵成,一口一个,说不定跟那个能吞下两大海碗的女明星一样, 憨吃一通,那样味道就出来了。一下子接个电话,一下子接个电话,稍息片刻,这胃就在提醒你了:你的胃容量已达到饱和。    我对老姨说,我先休息一下,到时候连汤我也不会跟您剩下的。    老姨没有再坚持,她说:你的胃还是有问题哦。你看你才多大年纪咩,吃得那么少,到老了咋个办哟?  我说:我还有俏俏啊。    ----俏俏?她是女孩子,要读高中,要读大学,读了大学出来在外头工作,在外头结婚,你就这样子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那你帮我找一个嘛.但有个条件,要跟老姨父一样,对你俯首贴耳,不要求找多少钱,会洗衣做饭拖地抹桌子就行了.    老姨一听,乐了:你老姨父是没其他本事,做饭到还真是有一手.自从跟他结婚以后,都是他做饭,我反而成了个打山(主外的意思)的.以前巴不得他也跟我的那些姐妹们的老公一样有出息,也当个长啊局的,现在看来,那些个局啊长的也没几个当长久,更没当上一辈子,不是被查翻了关进去,就是吃得太多了这样癌那样癌.反而是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儿女又孝顺,咱们身体还算健康,无病无灾,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呗.  
  三分到手,低头猛走!
  接到起摆龙门阵.
    雨儿轻轻飘 心儿似火烧    那是谁的泪 在脸上轻轻绕    石对雨的爱 就像蓝的海    虽有万千语 不知怎么去表白    嗨 你在哪儿    嗨 我看不见    我是一颗小小的石头    深深的埋在泥土之中    你的影子已看不清    我还在寻觅当初你的笑容    ………    凄婉而又无奈的歌声传来,这是我特设的短信铃声,屏幕上显示六个字:你在哪  儿?我看不见.    我瞄了一下老姨,她说:我就知道,你现在有事,要回去了.    我拉着她的手:你还真是我的知音呢?    “我巴不得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啥子就别想瞒过我。”老姨用那种奇怪的表情说:“天大的事情,你都不急.但每次一听这喊冤一样的叫声,你都会马上跑开.这到底是咋个回事哦?”    “你肯定有什么事瞒到我?”老姨的眉头拧成一疙瘩了。    我很无辜地望着她:你看你看,把人家说得一点美感都没得,人家是艺术家,我最喜欢听他唱歌了.喜欢嘛,肯定就有点表示三!我把这首歌设为进财的标志:有人喊我去拿钱.    &拿钱?拿钱用这个做铃声?咋个我一听到这声音就想哭.一点都不喜庆。&老姨很不高兴.    老姨父接待完了几拔顾客,又在旁边听我们闲聊。听到他老妻说话,就接过去。是哦,小薇啊,你去收钱咩,搞个喜庆点的嘛,像丰收锣鼓啊,恭喜发财啊,扬鞭催马运粮忙,喜庆丰收,步步高,春节序曲,喜洋洋,金蛇狂舞,招财进宝,。。。。。老姨父就一教书先生,脑袋里的脑细胞没用在赚钱上,却是不可多得的多才多艺,就是一把笛子一把二胡外加眉清目秀把老姨骗过了手的。老姨父也没什么钱,就是领一点正份的工资.同年龄的,不说校长,就是人家一科任老师用收来的补课费,都盖上了小别墅,开上了小车,但老姨父除了退休费,却是再也没有多余的钱。    我马上放了另一段铃声。二老听得脖子都直起来了.    我说:听到了吧,这声音,我一般是不会接的?二般,我也是不会接的.知道为什么吧?    老姨说,这是地道站里的鬼子进村了。打电话的是你仇人?是俏俏爸爸?还是?    &还没那么严重。这是问我要钱的专用铃声。要帐的,我就把他们好比鬼子进村了,我得做好准备.如果是叫我拿钱呢?就好比现在,你说我能不快点吗?你看嘛;这上面显示:你在哪儿?快来拿钱.    老姨有点狐问,拿起我的手机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又还给我.我对她的,包括老姨父的眼睛有一百二十个放心:四只老花眼,看不清楚的.能认出有几个字,就算她眼睛还亮着呢.    老姨父说:在这儿吃晚饭哦.想吃啥子,我去搞.     当真?    老姨父腰一直:当真.    你们晚上要做生意得嘛.    好大个生意哦.老姨父说:你要是肯留下来,大不了,我晚上关门,拿一天不做生意,还不至于明天没得饭吃.    老姨赏了一个很肯定的微笑给老姨父,老姨父受此老妻无声的鼓舞,就挽袖找围裙,要为晚餐做准备.      我说:嗯,就来个,鱼香肉丝,蒜泥白肉,水煮牛肉,回锅肉,宫爆鸡丁,血皮菜炒猪肝,麻婆豆腐,酸菜鱼. 夫妻肺片、酸辣血旺,东坡肘子、钵钵鸡,来再来一盘跳水泡菜.  
  我说:嗯,就来个九大碗----鱼香肉丝,蒜泥白肉,水煮牛肉,回锅肉,宫爆鸡丁,血皮菜炒猪肝,麻婆豆腐,酸菜鱼. 夫妻肺片、酸辣血旺,东坡肘子、钵钵鸡,来再来一盘跳水泡菜.    “还九大碗!十三大碗都有了”.老姨父在旁边掰着手指。    “老姨父再搞个羊肉蒸笼儿嘛,外加个羊肉汤锅儿, ”我边说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这位大厨.    & 有,有,&老姨父好像终于等到伯乐来赏识他这位隐身市景的大厨,不管是九大碗还是十八大碗,多几个碗,对于老姨父,真的只是小case。听老姨说,老姨父当年上课时,手里拿着课本,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家要做出什么花样来才能讨刀子嘴一样的老婆欢心.    老姨父退休后,用退休金加老姨多年的积蓄,在老家乡镇上开了三年饭馆,钱是赚了不少,但不是现金,除了房租水电人工材料,就是手里一大把白条有近二十万.全是乡政府赊吃了的.其中仅镇长一人的签名,就有十八万之多。    去乡政府要,要不回来,主管乡镇财权的食客们,调走的调走,退职的退职,还有几个进了黑屋子,由他们经手的白条,也一并算做无效.老姨拿着砍猪脚的大刀去乡镇府要钱,只要回来了三万块钱,那还是因为新的镇长上任,一个个沉浸在新官上任的喜悦中.但镇长发话了:若是再闹就一分钱都不给.下不为例啊,谁叫你们赊人吃的?    老姨心灰意冷,把给儿子结婚的钱也赔进去了,心里难受。老姨父陪老姨出来走亲戚,亲戚的邻居有家小粉馆要转让,老姨父就接过手来.轻车熟路,抄手面条在开过饭店的老姨父手里,那不是小菜一碟.     老姨父最拿手的还是在老家开饭馆时搞的羊肉蒸笼儿,和羊肉汤锅儿. 在初冬的天气里,远远地闻着,那个香啊。    老姨“恶狠狠”地看着我说:点那么多,吃不完,我给你把眼睛鼻子糊起.    “呵呵,我到时吃不了就兜着走。”我做了一个用衣服兜东西的动作。老姨才笑了起来。  “不要那么小气嘛!小薇又不是外人。”老姨父的迂气又出来了。    “你晓得个屁!她有事,等一下子要走。就是不走,叫她吃三五天,她都吃不完。”老姨又在训老姨父了。  .  “有事?有事还叫我去准备?”老姨父就跟一个受了骗的小孩子一样,一双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搓着.    我说:时间太短了,材料都没有,你怎么做哦?过几天好像是老姨的生日,我早点点菜,做好了我来吃不就行了吗?    老姨惊喜地叫起来:你记得到?.    我笑了一下算是做肯定的回答:我在网上给你和老姨父各买了件衣服,这儿不比老家,国庆节以后,早晚温差特别大,尤其是晚上,风大,就跟刀子一样,割得人脸上生疼.不像老家的风,多少还有点湿润的感觉.    老姨没有说多谢,也没有推辞。    “ 你们晚上要守生意,着凉不好.就当是我买给你们挡挡风吧”。  边说我就想站起来,眼睛里却一下子金星乱冒,头晕得真历害,还是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用手抓住桌子,定了好几分钟,眼睛才看得清.    眼里满是老姨那关切地睁得大大的眼睛,就像一个特设的大大的头像,那样夸张地看着我.    她说:你这样走,我不放心哦.    我说:没事,老毛病了.    辞过老姨夫妻俩,走出小吃街,在街口打车,直接回家.          
  说是担担面,又像水粉儿,更像米线.管它,晚餐就是它了
  应该是米线
  欢迎潜水者们能抽个空儿,出来透透气,顺便打个招呼。  若是来贴小广告,而且全是那类的,我看就免了吧:虽然我是新手,文才不咋地,但我还是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把它写下去,一直写,哪怕只有一个朋友在看。
    羊肉蒸笼
    羊肉汤锅
  我是下午才听说,今天是重阳节。  在老家,重阳节前后,大街小巷的羊肉馆子就陆续营业了。前些年,羊肉比猪肉贵的时候,羊肉蒸笼里多半都是猪肉条;今年猪肉翻过二十多好几块钱每斤,应该能吃上真正的羊肉蒸笼了吧。  羊肉汤锅到还做不得假,都是真材实料。  想像那个汤鲜味美!
  &酋长&说:已看过这个帖子,怎么满眼都是吃的.  我说:不急嘛,一下笔就是刀啊棍啊,抹喉啊上吊的,怕吓着人家.慢慢来,慢慢来.  还有,她叫我得给她平反:给人的印像有点太那个.  我说:我知道的,&酋长&本是良家妇女.
  龙门阵,接到摆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回家。    家虽然还是这个家,到处很干净,真算得上是一尘不染。钟点工,就是小叶的妈妈吴大姐,上午才来打扫过了。把大门从里往外这么一关,感觉家里真冷,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气。    踢掉鞋子,连拖鞋也没穿,就光着脚朝房间去。去看那个“你在哪儿”还在线上否?    可能是太急了,只听得我的衣服呲啦一声,一看,门框上那个被菜刀劈过后又被钉起来的门框,不知何时,铁钉又跑出半截来,把我这白色小西装的袖子刮出去一长条。幸好不是我的新衣服,穿过有那么几年。还得感谢这小铁钉:我又有借口买新的了。    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去哪里找铁钉铁锤,也许根本就找不到,我好久好久都没做家庭主妇了,连针头线脑,我都得打电话问吴大姐。算了,还是等下次吴大姐来了,叫她找个木匠帮我连门带门框都换掉吧。    我轻轻地摸着门框上那个补过的长条,想像着当初一把菜刀劈在门框上,那个声音之响。当真不亚于惊天地泣鬼神,如果是现在,我还能生出当初的那份勇气吗?有勇气可能也没那个力气了: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现在的手上没有半点的力气。有力气也没那个激情:那是积累了多年的愤怒把头脑给硬生生地冲昏了。    我的年青早已不再,何来气盛?我还能想像他妹和他妈那一脸惊恐的表情,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过,这个平日里一言不发,说话作事连吃饭都跟猫一样的女人,那会儿真如一头母狮?发疯的母狮?睡醒了的母狮?醒了,张着血盆大口!要干嘛?吃人?  
    还是关着门,也是从里面锁死。我从厨房里拿着那把最宽最厚的菜刀,比切肉丝的那把要厚上好多,卖刀的当时说是拿来切葱切菜切肉丝砍猪脚之多用型。我举起菜刀,用尽全身力气朝门框的斜棱上砍下去,“咔”的一声脆响。接着,里屋传来婴儿被惊吓之后不寻常的哭声。    听见急急的跑步,接着有人开门。开门的是我婆婆.开始还是一脸的惊慌,但一见是我,马上放下脸来,我能猜到在她那张一年四季都是往外翻翘着的嘴巴里正在蕴莨着的骂人的话。    我老公一只手抱着小孩的屁股,一只手轻轻地抱着小孩的头,正在不停地原地踏步,那抱小孩的姿势之专业,动作之温柔,不亚于专业的男保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会如此之内行,如果是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小孩的爸呢,但这小孩只是他妹妹的儿子呵,怎么看起来成了他儿子一样?就是我们自己的女儿,他也没有这样对待过。我盯着他,他没有半点的难为情,我反倒能看到他脸上那青色的筋,正在不停地涌动,那是他每次快要发威的表示:正要大骂,见我手里的菜刀,本能地往后一退,但他马上又走上前来,高声训斥:你有病呀?    “我有病吗?”使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菜刀从木条里抽出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刚才那一菜刀劈下去,至少用了我九成的功力,再把菜刀从门框里抽出来,又用去我剩下的一成力气,我现在得找个地方赶紧歇息片刻,才能更好地恢复我的功力啊,要不,没有那床头的依靠,我想我百分之百会倒下去,如同喝醉了酒的酒鬼。    听着老公的训斥,看着婆婆和小红对我的怒目而视,我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知道,我这是在破釜沉舟,拼死一博。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再也没有退路了,要么是我走,要么是他们妄。但我那时脸上是在笑,我自认为是胜利者的笑,但在他们眼里,那不是一般的笑,笑得很难看,其实叫笑得狰狞,从他们的眼神能看出。    盯着那睡熟却又被那把刀劈门框的响声给惊醒,哇哇的大哭的小孩,那是他妹的宝贝,是我婆婆我老公共同的宝。在我看来,这小孩太多余了,本该躺在他该躺的地方,在他父亲为他准备的床上去,他妈却要他还在娘肚子时就跑来,早早地赖在这张床上,一住大半年,大有安心长住下去的意思。没有说什么时候走。这张属于我的床,除了我和我老公可以睡,我自己的小孩可以玩,其余人等,统统都得赶走。不走?是吧,有样东西,会让你们走?我举起手中那把亮着白光的不锈钢菜刀。    
  两个女人,婆婆和她女儿;两个男人,我老公和他妹的儿子,慌忙抱做一团:你不要乱乱来,你不要乱来。    老公想虎着脸来夺我的:“兵器”,我一用狠劲照直了往他脸上砍,怕了,连他也怕了,受过几天特训,应变能力真的不一般,眨眼就闪到一边了。    我靠在床头,斜看着这一家人,这四个人,三个大人,一个小人,都有着直系血缘:除了我,就连那个才出生三个月的小婴儿,在我老公眼里,都比我占有优势:因为那是他妹妹的儿子,天啊,又是儿子。更何况他们是亲戚!    “天黑之前,闲杂人等,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用刀指着我老公,“当然,你也可以跟着一起走。但今天走出去,你就别想再走回来。天黑之后,我要用我手里的这把菜刀,每个房间每个房间清理活物。清理出来,轻则见血,重则狗头掉地。”    老公急得大叫:现在,你叫他们去哪里嘛,你要叫他们搬到哪里去嘛?一个人要讲道理嘛?    婆婆也在叫:你要讲点良心哦。我们没地方搬。小红刚生了宝贝儿,出去要是遇到个什么事,我们咋个向她的老公交待嘛?    “她老公?”小红就是我婆婆的女儿,我老公的妹妹,我的小姑子。我迟饨地望着那张不停地往外吐着字的老妇女的嘴巴。    那张嘴巴还在不停地动着,随着飞出的唾沫星子越溅越多,提醒我的语气也越来越重了:这是人家三代单传的独儿。人家是看得起我们,相信我们能帮他带好这个小宝贝,才住进来的。要是在我们家,出了丁点意外,我,小刚,还有你,特别是你,负担不起哦。    除了那个稍停哭闹的小孩,其他两人都如同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眼神也在逐渐冷静和渺视起我来。老公看了一下婆婆的嘴巴与眼神,分明是朝我这里一丢,他就慢慢地朝我这个方向挪步。我起身迎了上去,我老公一见,下意识地往后退,依旧跟他妈一起抱着护着他妹和他妹的儿子。    我举了举手里的菜刀:还要怎么负担?
  我举了举手里的菜刀“还要怎么负担?”    那本来是我的床,一个女主人的床,被小姑子睡了去,是怀孕的小姑子。我是这个家的主人,却连我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两张沙发,本来是我睡的,一张是放小孩的衣服的,婆婆说,一张沙发放小孩的衣物不够,要两张都拿来放。我还得跟我老公去睡客厅的地板?    婆婆买了什么吃的,提个口袋就急急地去她女儿房间了,不,那是我的房间,但被她女儿怀孕七个月时就爬上去先占着睡了。进门之后,砰的一声,门从里面锁死,我要拿穿的或用的东西,还得敲半天的门。    老公以前下班,还跟我打个招呼再进他妹的房间,现在连招呼也没空打了,有时连鞋都来不及脱,就急急地进去,跟他妈一个样,砰的一声,从里面锁死。  我成了什么人了?是请的保姆吗?跟防贼一样。    我一个人在这屋外,只能听见那屋子里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逗乐小孩的欢声和笑语。    我有床,让你们睡了;我有沙发,也让你们占了,我睡了半年的客厅地板了,过几个月,你们会把我赶去睡大街了,我的衣服,你们随便穿,我的物品,你们随便用,我在你们眼里连个保姆都不如。你们又要怎么负担我呢?    “老公?”我自言自语:“她老公不是我老公吗?我老公是她老公?”我自已都觉得语无伦次,真的是神经出了问题了?    婆婆低声骂了一句:疯子婆娘!    我假装没听见,看着床上,狗窝一样的地方,一看就是睡觉时一裹,起床时一掀被。这儿曾经是那样的干净整洁和温馨,那张结婚时的金黄色床罩早变成了酱紫色,粉色的床单跟大冬天没有涂口红的女人的嘴唇,乌紫乌紫的。床上乱成了一锅粥,坐在床头,有一股刺鼻的尿臭味。那床垫,不说,早就被尿透了几百次了。    屋子里的桌椅,能放的地方都被吃的用的给放满了,大人吃过的还没拿出去的碗筷,也不知放了几天了;洗过的没洗的大人小孩的衣物,这一堆,那一堆,    我指着他妹盖的空调被说:这是谁盖的?  
  现在静下心来,有时候都在想:如果那天我能再一次的给予他们一贯的包容,跟以前一样,这家人提出的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我都默认,也许,拿起把菜刀“闹革命”的情节会推迟到二十年之后再出现吧。    我也不会因为太多的原因,有机会去到那离婚部落里,去认识那么多因为一纸婚姻证书的去留而痛苦万分的女人们。    七八十个女人,就有七八十种婚姻,还有七八十种痛苦,更有七八十种抉择。跟我一样想着:早知会有今天,还不如当初跟谁谁谁,或许,那人给出的才是一生的幸福。    世上没有后悔药呵!
  路过  
  我指着空调被说:这是谁盖的?    我老公边往这边走边说:这不是小红盖的吗?  &小红盖的?&我摸了下被子,&这本是我和你盖的。现在让她盖?我让她盖,我让她盖!& 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用菜刀狠命地从头到尾砍着那张四季被,来来回回地砍,也不知砍了多少下,直到成为一堆破布条。床垫也被央及得这里一条口,那里一道痕,海棉都露出来了.    我回头一望:三个大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只有那好哭的小孩子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吭。我望着小红:&你还要睡吗?哈哈哈….&.    &你儿子还要睡吗?哈哈哈…..    跟婆婆骂的一样,真的疯了,只是外表疯了,但我内心很清醒,我很难受,我看着小红抱着她儿子,婆婆又抱着小红,我老 公把她们三人抱在怀里。我很孤单,我很无助,我也想有人能那样不顾一切地把我抱得紧紧的,让我能感受到家的温暖,能感受到力量的存在。但没有,我从来就是一个人在生活,直到我女儿出生。我还能活在这个世上的所有借口,都来缘于我的女儿。除此以外,我一无所有。    &不搬可以,但天黑以后,你们所有人中,如果有人发生了意外,我是说我梦游之后,菜刀所到之处,没有轻重,如如同这空调被和床头床垫。你们不要怪我。因为我已经有半年没有睡过好觉了,我天天梦游。我晚上根本就没睡着。&    我老公说:&搬可以,你拿五千块钱来,叫她们住酒店去。我马上叫人帮他们搬。&    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五千块钱?你为了我,能舍得五十块钱吗?敢从家里拿走一分钱,这张空调被就是你的榜样。&说完,我用菜刀在床头上也狠命地砍起来,切菜的菜刀用来砍木头,就有点吃不消了:没砍几下,那菜刀就卷了.但我还是照旧:我边砍边大笑:哈哈哈,这就是还想睡我床的所有人的下场。    我能感觉到,我当时的疯狂:也是奇了怪了:下班回来的时候,我不是还很得体的吗?怎么就那样风一样过去,风一样过来的,头发就那样披散在脸上,我见过不知多少个家庭里,女人吵架打架之后的样子,不管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都是一脸的疲备和哀伤!因为伤自己心最重的,又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
  这两天可能要写得慢一点。    因为我要忙着把我的两套房子卖出去。这几天都跟我的同事丹妮在一起跑这个事。前几个月就在网上挂牌了,但一直到不了那个价位:一套九十八万,是临街的店面,05年买价二十五万;一套五十五万,小区房,07买成十六万,买七送八型。    今天有人看中了,说要买去,回去筹钱了。看样子,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本来我都不急的,但丹妮说,她在房地产公司上班的朋友说,好像房价要跌了,跌多少不知道。好多老板也沉不住气了。要跑就早点跑吧,等房价都跌到百分之五十,我们又可以去淘几套好房子了。    其实,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在六七年前,我还在婚姻的围城里的时候,我想都不敢想像:就凭我,一个家庭主妇,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啊。除了成本,还有一百来万的收入,虽然不算多,但可以积少成多嘛。要是拿来吃,一辈子真的足够了。    明天又是股市开盘日子,我得坐在家里守上几天。九月十月,虽然只是三成仓,但看着屏幕一天比一天惨绿,心里还是老大的不高兴。    
  如果说一心可以二用,不知当时那记重棍我还能不能躲过.    就在我专心地从头至尾砍着那床上的一切时,隐约听到一阵耳语,还没等到我弄明白,一个人影飞快地朝我窜过来,只能说是感觉跟一阵疾风似的,速度飞快,接着就有什么东西砸在我头上,&嘣&的一声,脑袋随之而嗡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痛欲裂,等我艰难地睁开眼,伸手不见五指.天都黑了?一个人都没有.我记得,刚才不是在吵架吗?也不是叫做吵,好像是我一个人在吵,我一个人在砍东西,我一个人在……现在呢,    我想挣扎着爬起来,头痛得要命,记起来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砸在头上.我伸手一摸,头顶上肿起来好大一个包,不知有没有伤口.    伸手拧开床头灯,我把刚才摸过头的手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血。这才放眼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跟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大人的,小孩的,吃的,用的,穿的,全都消失了.    我摇摇晃晃地挨到客厅,也是不见一个活物,每一间屋子都是如此:唯一能看到以前的痕迹的,那是一地的垃圾.    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剩下.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人可以走,钱可别长脚啊。    我像疯了一样去翻看我们共同的放钱放卡的地方,一张都没有了。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的钱?    我们的钱都是放在一起的,共同的密码,就是我女儿的生日,说这样好记,女儿嘛,共同的,钱也是共同的。我每次领了工资,都是拿回家放在同一张折子上,只知道那存折上有我的钱,也有他的钱,钱是大家的,没有分彼此.有时候吵几句,他说他找的钱比我找的多得多,我也不会计较,男人本就该比女人挣钱多。  
  现在,能让我看见或想起来的地方,钱包抽屉书柜衣柜,都找遍了。把所有的钱集中来堆在桌上,张数不少,一张一百块的,一张五十的,十几张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一大把硬币。那张一百块的也不知是我什么时候放在我包包的夹层里了。    二百七十三块六!是我的全部家底。每天吃包子馒头可能会接到下个月领薪水。但这个月的水费,电费,煤气费,物业管理费呢,每个月下旬,这些个项目都是必须要交的呀。还有那两千块钱的房贷,我去哪里找来交?    我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会做得这么绝?是不是他故意把钱放到其他更安全的地方了。必竟这是咱们共同的家呵。    找来手机,一看时间,晚上九点。吵架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下班刚回家,我好像还没吃午饭呢。    管不了吃饭,先问钱吧。  我急忙打他电话:    电话接通了,很久都没人接。我接着打,接连打了好几遍,通了。电话里很安静,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他说:我在外地.  电话里的声音很冷漠,    我说:你把我的钱全部拿走了?我还要吃饭呢。    你的钱?------鄙视到了极点的语气:那钱全都是我找的。我拿走的是我自己的钱。    你是打算永远死在外面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想找个什么地方靠一下,要不,人又像要摔倒了。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各管各的吧,我没打算回来了,我以后就在这外面.    “那俏俏怎么办?----女儿也许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    她是在私立学校读书,半年一交学费,你就管你自己吧.你就一个人住着,没有人吵着你,好了,我的电话要停机了.    .........    婆婆跟小姑子带着小姑子的儿子走了,顺手把老公也一并带走了。
  @杏花村妇女主任  21:28:01    楼主加油!楼主也是四川或者重庆地区的人吧?豪爽大气,让我回忆起了重庆的生活,十分想念重庆!  -----------------------------  又是一位老乡哈。爱喝点酒的老乡?要不,咋个搞个杏花村哩。
  家里真清静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太静了,静得很可怕,这时哪怕有只猥琐的老鼠,我想我也会把它当亲人,就为了能添一点人气。    我把两个房间,客厅,厨房,厕所,所有的灯都打开,以为这样会增加上一点点暖意,看到家里被翻得一片狼籍,就跟遭了劫一样,桌椅侧翻,柜子大开,衣物这里一堆那里一堆,除了笨重的,不值钱的,我的衣服什么的,能拿的都拿走了。    桌上的饭菜,还有。那是婆婆和她女儿先吃之后剩下的,我和小刚都没吃,我先到家,因为昨晚听婆婆说,她第二个儿子的老婆又怀孕了,打B超来看是个女儿。因为第一胎生的就是女儿,我和小刚生的又是女儿,两个儿子都生孙女儿,那不绝后了吗?这哪成啊,嫁出去个女儿为人家都生个儿子,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反而没有生出个孙子来,无后为大的事情,无论如何得想办法再生个孙子,这胎就打掉吧。但二儿子在打工,没有时间照顾,还是到我们家来,她女儿,小红生了儿子三个来月,再加个二儿媳妇做月母子,婆婆说了,一条牛是看,两条牛也是看,干脆就跟小红一起住,她一起侍候,本就是一家人嘛。她就自做主张给答应下来了,她是在跟小刚说的,根本就没管我答应不答应。    上午想了一上午,实在想不通。婆婆把她女儿带来住我这里,嫌我房子太小,说是生了小孩子怕吵到我女儿看书,一家人就唆使小刚把俏俏送到私立学校去住校。    打定主意,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沉默了,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家庭主妇不就形同虚设了?早早回家,本来是想跟他商量一下,他弟媳来坐月子的事看能不能不答应。没想到,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去他妹子的房间。    当时是吃饭时间,不是拿来动刀子了吗?    吃还是不吃?    每天的饭菜几乎都不重样,四菜两汤,营养非常丰富,但不要天真地以为,老太太是为我们的身体着想,这是为我们家做的。那才是你一厢情愿,大白天做梦吧,你。那是婆婆搜肠刮肚,挖空心思为她那女儿补身子才搞的。小红说,在我们家吃的住的用的钱,包括坐月子进医院的费用,她都会付的,但她老公现在没有钱,就是要等她老公发了工资。钱,还是就由我们先垫着吧。  这一垫就垫进去一万多块钱,生活费的事还没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这钱会在今年还是明年还是后年或是他们死之前还给我们。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不会下药吧?下药也没法子的事,都用上棍子了,肯定早就想要置我于死地,只是时机不成熟。    吃吧,放了药,那也只是我的命。明天我还得上班呢。下午都没去打卡,还不知怎么扣钱呢。现在就只有好好上班,能早点领回吃饭的钱。    随便热了一下,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洗了个脸,睡吧。睡哪里呢。以前是睡客厅地板,床是没得睡了,小姑子来了之后,她就爬到我床上去睡了。一张床,她占去睡了大半年,现在又被我砍得支离破碎;地板也不能睡了,被他们仓皇逃跑前搞脏得一塌糊涂,沙发上原来堆的一大堆小孩的东西,现在所剩无几了,我把沙发顺出来,将旧眯上一宿再说吧。  
  半梦半醒地在沙发上,倦到天亮.洗濑一下,出门上班.    上班的地方是家四星级酒店(现在好像升为五星了).离家有近四十分钟,平时我都是骑电动车去的.看看天还早,头又痛得历害,就走走路,可能会清醒一点.    在酒店上班有点好处是:早饭不要钱.但也没什么好东西,也就一碗稀饭,一个咸鸭蛋,一碟榨菜(这也好意思叫榨菜?除了用盐煮过,什么都没有,跟涪陵榨菜根本就没得比,连老家的老盐菜也比这什么上得了席位的榨菜下饭)。可能我是第一个来上班的,员工餐厅的食堂里,稀饭才刚端上来。匆匆吃完饭,就去办公室。    第一个到了办公室,就开开电脑.我是负责酒店成本这一块的,所以每天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脑前,把头天的进货单和出货单都录入一遍.    会计室有总监一名,经理两名,会计四名,两男两女,对于老板来说,都是外人.跟钱,也就是现金亲近的,老板从不用外人,出纳是老板的表姐.采购是老板娘的弟弟.还有两名仓管,一个油滑的小个子中老年男人,负责大仓库;  一个风骚的中青年女人,负责厨房的进出货验收。    人,陆陆续续地来了.    我们这家酒店前身是一家家常菜式的酒楼,以鱼为当家菜.老板没有开四星级酒店之前,还经营录像厅.旁边就是这座B城的百年老中学,出了好几个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很有名气的大家伙-----名字就不说了,太详细了对我不利.    有百年老中学,就有好多商家驻在这里,吃的穿的用的,人气特旺.    我们四名会计中,有一眼镜男,姓易,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在办公室大声地控诉着老板的阴毒:本来他完全有机会有能力考上清华北大的,就因为这名校旁边出了这么一家录像厅,八十年代的少男怎么能经得住那些香艳碟片的诱或嘛,尤其是任X华加温X霞。看的多了,就想来个实战的,七瞄八看,把同校的师妹找来当了另一个小温。清华北大是进不去了,后来才学的会计。小易的老婆我看到过,奇瘦,是另一家酒店的服务员,背后看过去,充其量不超过十六七岁,走路袅袅婷婷,跟花儿一样;正面一看,哇塞!六十岁都不止,那邹纹啊,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数得清的。小易还说他老婆以前好丰满,说起他老婆就唾沫飞溅。丰腴的女人那怎么成了现在这副骷髅模样?莫不是操练得次数多了点?后来,小易跟那个叫米江的女仓管眉来眼去时,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间会计室里,主管叫杨丹妮,为人非常孤傲,说话做事,除了能看见眼珠子转动,脸上的其他部位很难看到会有一丝一毫地变化.也不喜欢讲话,有事问她,从她嘴里流出来的话也是慢慢悠悠.不知为什么,打从我进了这间会计室,我就有点恐惧她,但又说不上来,也许是我习惯了看人脸色,别人对我笑笑,我就天真的以为,这人是个好人。在她眼里,哪怕是贵为亿万身价的老板,也可能没资格得到她的一个笑。(其实,她跟我一样,每天都在抑郁中过活,这是后话。)    另一个会计是我们这间屋子里年级最小,只有二十六岁,也是最上进最有前途的会计,叫周波,当时已考上了注册会计师。这是一个眼睛看着电脑,手指敲着键盘,嘴巴里却还在模仿希特勒的经典台词.&士兵们,多年的征战已使你们踏遍整个欧洲,你们都已成为最坚强的战士,现在,在你们面前只有最后一个敌人,那就是——莫斯科.&     再不就来个赵本山的拜年,有时大下午大家打瞌睡 时,他又来个阿宝的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纯粹一搞笑大王.但人长得四平八稳,走路也是震地有声,根本不像小易,一贼眉鼠眼的小人鸟样。    我在赶着我昨天的工作。每天都有几十张供应商的单子进出,每天都得有一张详单递给老板娘过目,昨天的还没做好,等到九点左右,今天的几十张单子又快到了。    小易走过来,很严肃地问我:你昨天下午没来?    我根本就没抬头,随口一答:啊.    本办公室四个人,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除了一天到晚的黄色笑话,一张脸又黑又黄,还长得跟牛皮一样粗糙,三十岁的男人,脸上尽然此起彼伏的青春痤疮.  :“老板娘来过好几次,你不在.”    我心里一惊,抬起头,看到那个似笑非笑的眼镜男,站在我旁边,从眼镜背后能看到他那双看似不经意的光芒正落在我的胸口上.我连忙把衣领紧了紧.    我一边紧衣领,一边还是双手不停地敲着键盘。但也在等着他说下文呢.    他好像懂了似的,不紧不慢地:呃(一个小会计,却要装一幅长官的腔调),老板娘很生气,说,要做就做,不做就走路.我说,你是请了假的,但是按规定,人不到,卡不鉴,要罚一百块钱的哦.    说完,他又把头往我面前低过来.    我到处四下看了看,坐我斜角的主管,杨丹妮,面无表情地看看我,再看看小易,又低着头做她的帐.    我心里还是很感动小易的,虽然我平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但至少能帮我在老板娘面前讲两句好话,这人啦,有时还真看不出来,我都很不好意思,把人看扁了吧,我自己把人家给想歪了.我笑了一下,说:谢谢哈.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丹妮,好奇怪,她的眼珠始终在我和小易的身上转.    哎呀-----------难看死了-------  一个夸张的带有很强雌性的女人声音传来。
  哎呀-----------难看死了-------      一个夸张的带有很强雌性的女人声音老远地就在楼道里传来,过了两分钟,风儿似的旋进来一个女人,面若桃花,如同气球一样的胸脯,不知碰到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心跳加速,很剧列地起伏着.这是一个十足的女人,大多时候都穿着低胸装,露出的半截白嫩又圆润.她是该挺的地方真挺,挺得根本看不出儿子都读高三了;该翘的地方很翘,连我有时也在想,我这双女人的手要是摸在她那同样是女人的部位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女人一路嘻笑着进来,用手半掩着嘴巴,好像怕别人听到似的,但又声音奇大:我看到黄茑了,我看到黄鸢了.    会计室的四人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眼睛高度统一地集中到了这个叫做米江的丰腴女人身上,等待下文.不知其他人听懂了黄茑是么子意思,至少我就没听明白。    &哎呀,我看到田鸡一个人在看色片,那里面哟.....哎呀呀,啧啧,有个女人什么都没穿,连毛都看得清楚&…..她讲这个&女人&的女字时,发音特别吃力,舌头总是要先往前面伸一下,再发出女字的声来.也许是她的乡音太重了.这里的人,多数都讲普通话,但总是对那个z,c,s,y,r分不清楚.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的大笑.讲完这话,在我旁边的小易立马迎上去:&怎么,你没多看两眼?&    &哎哟,我当时都叫起来了,真是羞死人了,我这不看不下去才跑出来吗.田鸡还叫我不要讲去去.呸呸呸&    我,杨丹妮,还有周波,慌忙地低头继续做事.    &呃,&米江现在才看到我:&你昨天下午没来哈.老板娘要对帐,到处找死都找不到你,骂得可难听了.说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早点滚蛋。杨主管说,你给她请过假了,说家里有事。&    我一听,连忙看着杨丹妮,她还是一幅没表情的样子。我再看小易,他脸上马上挤出一层跟赔笑差不多:是啊,是啊,我和周波也都帮你说了话的。
  米江的老公以前是教书的,十几年前下海搞起了家电,现在在省城开了一家连锁超市,专卖空调。米江自己说的,在这B城有三套房产都是她名下,要不是为了守她那个在这百年老中学读高三的儿子,早就去省城陪她老公了。就因为呆在家里无聊,才想到这四星级酒店来,当个厨房仓管是假,混时间才是真,每个月一千块钱的工资,还不够她去美容院里保养乳房。    她讲话从不忌讳屋子里有哪些人,在她眼里,除了高高在上的老板娘,她是谁都瞧不上。但她有点怕咱们的杨主管,到不是丹妮是主管,主管只管我,小易,周波和她自己。米江是老板娘的手下,直接管酒店里吃的这块进出货的。    但米江每次看到杨丹妮那冷若冰霜的那张脸,她就老大的不高兴,但也不好发作,周波在我们眼里还是小孩,小易说的荤段子又特别合她的味口,只有我,一个会计室里最低等的小会计。米江每次和我说话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比我矮,但却非要装做比我高级的样子,也许是每次跟老板娘对帐目时,我都是低着头,一副下人的模样。其实,谁当上司,我并不在意,我是谁都可以领导的,我只希望每个月能按时领到那一千块钱,除了买点打折清仓的衣服,其余的都省下来存在我家那本共同的存折上。看到存折上的数字每个月都在上涨,那才是我的终极目标。钱,是好东西呵。  
  不知她和小易,谁说的是真话,也就是谁才是真正帮我在老板娘面前讲了那通好话的那个好人?我没时间去理会。扣钱是肯定会扣的了,但活还得接着干。    我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在老板娘要清单之前把昨天和今天的单子录好。    这时,听到楼上扔东西的声音。不用多问,这是在我们楼上的老板娘发飚的动作。我还在想,这又是谁那么倒霉,又惹上了这头母老虎。    接着,听到楼道叭叭叭的男人皮鞋声自上而下。又是急急地闯进来,是田鸡。老板娘的弟弟,本名叫田清,因为白天黑夜看三级片,看得眼睛每天都肿得像对大蛙眼。酒店个个都叫他田鸡。    田鸡径直走到我面前,扔过一叠单子:“你看看,我姐说她多付了五百块钱给供应商。我姐叫你自己去要回来。”    我拿着这叠清单,至少是一个星期以上的帐了,我以前知道从哪个地方去核查,但现在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头脑一点都不清晰,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是那种一下子就爆发的痛。还好,是坐在椅子上,否则,肯定会摔到。我侧头看了一下这屋子里的人,田鸡扔给我单子,又忙着上楼去了,米江有点幸灾落祸地,和小易相互看了一眼,也扭着腰走了。  我就那样靠着,也不知该做什么,就像吃南瓜的牛:是先录单子呢还是帮老板娘把那五百块钱查出来?
  这时,有只手轻轻地搭在我肩上,我一看,是一只白晰的但很苍白的纤细的手。不用看,是杨丹妮。    “你没事吧?”她的声音慢慢的,如同细细的流水。    我仰着头看到的还是那张没有多余表情的脸,跟那只搭在我肩上的手一样没有血色,一样的苍白和无力。但能看到她的眼里多出了跟姐妹一样的关切眼神。  我无力地答到:我查不出来。我头很痛。    她拍拍我的肩:没事,没事。    然后回头问周婆:你上午有事没?    周波答道,我今天的夜审,白天没什么事。    “那你帮李薇核查一下”,她停了停又补充道:“尽量快一点,老板娘那里还等着呢。
  @杏花村妇女主任  08:34:02    楼主加油,继续更新。  -----------------------------    作者:达州多情人 回复日期: 18:43:44  回复
      姐姐,等着你,快更新      ------------------------------------------------------  老乡发话了,我要嘿起的写,嘿起的写!
  周波自带板凳过来,我往边上挪了挪。他是眼睛盯着单子,手指就在健盘上不停地翻飞着.    其实,这家酒店只请周波一个人就足够了。一个总监,六千的工资,都做什么呀?但小易讲了,总监是老板请来坐镇堂子的,因为总监跟税务局的人熟,就是老板的小秘书去五陪都不抵总监在税务局人面前的一句话。两名经理,一个是副市长的表哥的小舅子,姓秦,人称“情哥哥”;一个是卫生局长的老婆的表妹夫,姓杜。做事的就是我们四个会计.其中主管负责统计报表,给老板看的总帐:每天毛利润是多少,净利润是多少?现金多少,欠帐多少?小易负责的是日审,也就是白天的进出帐目,周波负责的是夜审,夜晚住宿吃饭的进出帐目.我做的那一块该叫原料核算,成本控制之类的。    夜审最累,本来是总监叫周波和小易换着做,但小易对经理说,他夜晚吃不消,而且他老婆不答应.于是,最伤神最伤脑的夜审就由周波一个人做.没有成家的小年青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精力,从不知疲倦.做夜审做到凌晨两点,现在是早上九点,他又精神百倍的了.      “哦,对了.你先帮我核查一下那五百块钱的事吧.单子的事儿不急,”我看他在录单子,我就急了,急的是那悬吊吊的五百块钱。    “大姐,那是一个星期的帐呃,条目没有八千也有一万笔.再急也要一天时间的.”周波的手指一秒钟都没停下,只是动动嘴巴.    “那怎么办?难道又要扣我五百块钱吗?昨天不假不到不打卡的一百块钱,被扣除,绝对是板凳上的钉钉,跑不了的.我没有几个钱可以拿来扣了?”什么叫心力交碎?我那时就叫心力交碎。    “叫小易查.”周波手不停,眼不住,嘴巴里蹦出这四个字。    哦,我才想起来,小易就是日审啊,这酒店里所有白天进出的吃的用的不都是他在审核吗?我就说嘛,,老板娘小学都没毕业,会审得那么仔细?难道这个小易.被后捅我的刀子还要装好人?    我要问一下小易,“小易呢?”    杨丹妮头也没抬:出去了.    地球人都知道:每天九点多十点时侯,小易都会准时去两位经理的办公室问侯一下.    
  地球人都知道:每天九点多十点时侯,小易都会准时去两位经理的办公室问侯一下.    “周波说的是对的,这笔帐要小易最清楚。你把昨天和今天的单子录好,交给老板娘就可以了.那个五百块钱的事,可能是小易跟米江说的,但米江告诉老板娘了.还有,李薇,最近你最好小心一点。因为酒店打算减员,被市里各个单位赊吃的已有一百多万,就是市政府的就吃掉了五十多万。老板没钱发工资,上个月只发了西厨的,中厨这个月还没发呢?总监已经过问过你了。”    我看看杨丹妮,她还是没任何表情地看我一眼。    我好像进这酒店里来,我谁都没得罪过吧.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嘛.我做我的事,我领我的工资,别人穿金戴银也好,争风吃醋也罢,我是局外人,我不参与,你们继续.    但就这样,我还是被卷进来了.    肯定是是那个姓秦的.有事没事,就跟米江打情骂俏:&叫我声情哥哥,情哥哥&,这米江还真的就叫他情哥哥.    酸得我哟,牙齿都软了.    我有次正送单子去老板娘办公室,但老板娘不在.我就转送经理室,门是掩着的,推门进去,撞见那个姓秦的正背对着门在摸米江的胸部,边摸还边说:你这是真的吗?比我老婆的舒服多了。    害得我当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把单子扔那桌子上,就逃出来了.    要不就是那个送油的老头?有次代替米江去验油,米江经常请假,说去省城看她老公。只见有个穿得脏的如捡垃圾的老头开个大电瓶车,拉着四个大油桶,那油桶,老远就有股臭味,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装泔水的桶呢,里面却是整个酒店的食用油。我边捂住鼻子边说:这也能吃啊?这是地沟油。(所以,自那以后,我一般不吃酒店的炒菜。尤其是那些用油量越大的菜,看到那碗盘里飘着的油花,就想起那糊了狗屎一样的油桶。)是不是老头后来跟米江说了,米江又告诉了老板娘?    要不就是那次跟小易去桑拿室盘点,说是有家浙江老板来承包.当时在衣物室,找出来几箱的套套.小易看得眼睛都直了,我说:&这东西该叫米江来盘点.她熟悉.&  是不是,小易原话照搬给米江?
  貌似看的人多了一点了哈,虽然还是那么默默。有人无声的看,咱就无声的写。  无声,这词儿怎么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是不是.......我也不知是不是这件事,还是不是那件事.我这人太直,不知道别人怎么评价的我,我自以为我能坦荡为人,别人也会投桃报李。除了低头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拼命想维系好同事关系,最起码的不会人前人后的搬弄是非吧。那个大仓库里的老头就说过:有好几次看到中厨的雕花师-----一个三十左右,老板从外地引进的胸肌发达的男人,能把红萝下雕成金凤凰;能把长的黄南瓜雕成红鲤鱼;什么菜到了他手里都能雕成水里游的,天上飞的----跟米江在厨房的储藏室里玩亲嘴游戏,我还只是笑笑。只当是这老东西没个正经。但我相信,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见米江的低胸装引来一群狼一样的眼光。    这职场啊,真是人心难测。好几年以后,我带着我女儿去五谷杂粮喝粥,我去点菜的时候,有个人伸出脚来晃了一下,差一点让我摔个嘴啃泥。我有点恼怒地回头一看,是周波。他还是那样用滑稽的表情看着我:老板娘,又长高了?他的意思是我穿了双六寸八的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所以他故意伸出脚来。我根本就没想到过了五六年还能再见到他。他歪着脑袋,看着我点点头说:你看看你现在,再想想当初在酒店,真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啦。
  我那时过的生活,都称不上是人间,简直如炼狱。    特别是杨丹妮提醒过我之后,我更是处处小心,唯恐招惹了哪个管事的,我就得下课,直接放学,回家。那我喝风啊?    裁员的风声更紧了,西厨的面点师办移交,叫我去盘点。面点师也姓李,在酒店呆了一年多了,跟我比较熟,我还吃过他做的西式点心,比蛋糕店做的更地道。他叫我姐。他一边盘点,一边问我:姐,那个叫米江的女人,你和她有仇吗?    我很吃惊:没有啊。就是同事嘛。    她说,老板娘说了,早就看你不顺眼,要让你下课。会计室要走人,你是第一个。    当时我也火了:妈的,我没有跟她正面冲突过啊,这是怎么回事哦。你偷你的情,我做我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苦苦逼我嘛?后来 我才知道,我那个位置,她有个表妹想进来。但早已人满为患,只有找借口,走掉几个,她的人才可以进来。    发火归发火,尾巴还得紧一紧。以前是我们会计室四人轮流打扫卫生,为了感谢周波和杨丹妮,小易我也暂时不想惹他,自己还得小心地防着他-----小人一个-----,所以我就承包了所有的卫生工作。擦桌子,扫地,拖地,倒茶,整个一清洁工。    就这样每天上紧了发条,总以为会万无一失,但三天之后,就因为休了一个星期天,而彻底终结了我的酒店会计生涯。    
  写了一万多字了,怎么还不分页哩?拉动鼠标太吃力了。
  这些人是靠这些图片吃饭的吗?发起来没完没了。举报了好像能得12分。
  本来说再写三千字,看到这些广告,就没了词儿。上点档次的嘛,太俗气了。  算了,明天再写吧。大家也早点休息吧。
  今天是个好日子:久久那个艳阳天!  股市阴转晴了,我的那几只股来了个三连涨,本钱回来了.  心情不错.
  是长篇小说?
  @杏花村妇女主任  13:44:11    股票里找钱了,贴子也要更新撒。  -----------------------------  要得,听老乡的
  @杏花村妇女主任  13:44:11    股票里找钱了,贴子也要更新撒。  -----------------------------  要得,听老乡的!
  @dagdaj  14:32:19    是长篇小说?   -----------------------------  是的,这个龙门阵,摆起来就长啰
  接到摆龙门阵
  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是每个星期可以休息一天的。但是盘点,或有人包酒,老板娘进货除外。    这家酒店开店两年,半年或年终等过场式的盘点,到还算轻松,无非就是走马观花似的点一下大仓库,小仓库,酒水吧台,客房部的应在和实在的床啊被啊之类的。    如果是遇到换厨师,就是一个菜系被客人吃腻了,那老板就要想着法子把这帮子厨师连厨师长带徒弟一窝给赶走。那事情就多了,先是西厨,再是中厨。    比如,先是浙菜系的厨师,但客人提意见了,而且客人越来越少了,老板就会去联系他早就瞄好的,而且那边的也是准备走人的厨师帮。江浙的要吃糖醋为主味,那这次就换成湘菜吧。有次快晚上十二点了,我们会计室的还在给中厨的做盘点。那个场面,我当时还觉得老板真是做得过份,甚至有些残酷:要走的厨师由厨师长带队,站成一排,配合我们会计室的做好登记,少了什么要记上,一般只有少不会多的,厨师们平时都是大大咧咧惯了,什么盘子碟子都是扔来扔去的,现在盘点了,所有要走的厨师们都是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个脑袋。让我们这些会计看了真的有点看不下去。来接手的厨师,就跟着会计们走,他们也要盘点仔细。看上去,他们个个神采飞扬,连跑腿的小徒弟也笑容满面,跟那帮子盘点过后就得提包走人的厨师简直就是强烈的对比。  
  哦,摆龙门阵,搬把椅子            
  我走之前,盘点的最后一拔是粤菜系,川菜系接收。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叫我盘点鱼翅。这可是个贵重东西啊,时常看主管在清理的菜单上就有鱼翅,一碗三百八十八块钱呢。我不知道这个能用掉我近一半的工资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我曾经问一个单做鱼翅和鲍鱼的小厨师,鱼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说有人点鱼翅时,他到时给我留一点。那天等到三点多,我和杨丹妮上班,厨房还在休息时,他给我送到会计室来。一个厨房用的铁皮小碗,至多一两吧,看着跟粉丝没区别,很是透亮,吃在嘴里脆脆的,我当时还在讲,这厨师在忽悠我们。后来真正在酒店里去吃的时候,才知道,三百八十八,五百八十八,八百八十八的,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当时的我们,跟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吞人生果一样,根本就没吃出味儿来。    广东厨师把鱼翅给我看时,,就看到那鱼翅也不大,但好重,像块石头。旁边的厨师长说,就这点,能卖一万多块钱呢。    接收的四川厨师们,一个个都很兴奋地讲着满口的家乡话,而且三句话没离开过粗言俗语,让我听得皱眉头,但心里还是很热乎的:远离家乡,听几句家乡方言,也还是不错的。我在心里真的希望,他们能在这家酒店多做几天,就算要走,也不是被老板算计着灰溜溜的走。天下老板一般黑,这家老板尤其黑。  
  碰到有人包酒,人事部的就会提前三天打招呼,全体酒店员工,除了老板,老板娘和那个财务总监,所有人等都得去餐厅帮忙。    过生日,乔迁之类都还不算执闹,要是那结婚的,又是放火炮,那种大筒子炮,跟火药筒子一样大,又是大放音乐。    有次,有两家结婚的都挤在一天了,于是一边站一对儿。我当时是分在二楼的会议厅帮忙传菜。    我能看到楼下大厅里那两对新人。背着我站的一对儿:新郎拄个拐杖,一套白色西服,个子不高,奔五十了吧;新娘身材苗条,背影看上去,跟网上那个不到二十就当新娘的大名星一样,回头一笑时,我都看呆了:新娘子既年青又漂亮,而且比新郎高一个脑袋。不到开饭的时间,跟我在一起传菜的男男女女都在叽叽喳喳:那女孩子那么漂亮,怎么找个又老又矮的拐子啊?    旁边的客房部经理说:那个又老又矮的拐子,包下了这家酒店三天的总统套房,两间套房,一套和新娘子住,一套跟对方亲友住。每套套房每天的房钱是八千八百八。他订的菜是每桌八百八,本来他是想今天把这酒店的三层宴客厅都包下来的,但另外一对儿是老板娘的堂妹,不好推辞。  我们都问,老板娘的堂妹订的是多少钱一桌?    客房部经理说:四百八。    于是,看着正对我们的那一对新人,本来是郎才女貌很般配,但先前有了钱做底子,看上去,就是没法跟那有钱的相比,因为看各自的亲戚朋友递出的礼包就看得出来:给有钱的那对的礼包比钱少的那家的礼包厚得多得多。    我后来在离婚部落里,遇到的那些,因为年青漂亮又性感的第三者插足而离婚的女人们,又会不自主地想起那对并不般配的新人来。
  明天再接着8,我的眼皮在打架了。
  股市真缺德!看得我眼睛都跟着绿了.
  看看没有包酒的,川菜系的厨师们还做得顺手,顾客多得就跟过江的鲫鱼,每一拔吃了出门,都不停地伸着舌头,哈着气,虽然被辣得龇牙裂嘴,但一个个的反响都还不错。说四川厨子,够劲。老板听了很高兴,暂时应该没有打算清退的意思.我就对杨丹妮说:我想休星期天.    她默了半响,还是慢慢悠悠的:事情是没有.就是....酒店在人事调整.    我说:小易不是说老板娘去省里进货了吗,还把米江也带去了,要三四天才回来.    &行吧.我看你这几天好像很累.如果有事,我就帮你做掉去.&说完,她还破天荒的给了我一个微笑.在我眼里,这杨丹妮简直比天使还要天使。    下班一回到家,就把乱成一团糟的屋子,从里到外地全部清理了一遍:除了那张床和床垫我搬不动以外,除了我和女儿的衣物,我都跟着垃圾一起大扫除了。因为我女儿说是读私立学校,但十天半个月,她们会放一天或两天假。要是让她回来看到这,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家里没有父亲,还有娘在啊。等我把该扫的扫掉,该洗的洗掉,该换的换掉,都快一点了。也许是真的太累了,也许是这几天头痛没有那么严重,洗个热水澡之后,就沉沉地睡去。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姑娘哟你已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的向你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  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姑娘哟你已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的向你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  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  凤飞飞的好听
  有点跑调了
  有点跑调了,再言归正传。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好像几辈子的瞌睡都在那时给睡透了。觉是睡醒了,但不知接下来做什么。要是以前,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放假,自己就跟出了笼子的鸟,自由自在地尽情享受难得的一个星期天。    现在呢?自由是自由,但一点都不自在,就跟漂在水面上的一片浮萍,连最起码的根都没有-----家已不成为一个家了。    还是出去走走吧。以前出门,百把块钱要带上的吧。碰到打折的衣服,为小孩买条裙子,出门逛超市也是肯定的。现在不行,整个家底才两百多,每个月的水电煤气都要五六百呢,尤其是他妹来了之后,稍微冷点,稍微热点都要开空调。就她一个人用空调的电费都是一两百。我也不知从哪里去凑钱来交,到时再说吧。现在包里带个十块钱,等晚上肚子饿了就买个馒头吃吃算了。万一回家太晚了,再坐个三轮。十块钱,够了。    揣上十块钱,出了家门。    以前出门,要不就是去批发城,要不就是去步行街,这是女人的天性:包里的钱不换成东西,心里总是堵得慌。没有结婚前,是为自己买,为父母买;结婚以后,为老公买,为儿女买,为自己的小家买。购物是一种乐趣,但我现在玩不起。    玩不起,咱还躲不起?出了家门我连眼角也不抬,怕抵制不住满眼的狂轰乱炸式的各种促销广告!低眉顺眼的就顺着大街一直走吧,一直走,走到江边,那里除了有几个报亭卖报纸就是还卖棒棒糖。      
  江边上人真多,携妻带子,好不热闹。    江的对面是这个B城最大的别墅群----把原来的一座荒山削去陡峭的主峰,然后再依小山坡而建--大概一两百套别墅,绵延开去。    白天看上去,那些错落有致地散落在小山坡上的精致的白房子还有那么一种掩映在绿树丛中的美感,但一到傍晚,整个城市都在华灯初上中炫丽着,只有这里,只有有钱人才能居住的地方,反而清冷异常,每个看它的人,都会从脚底生起一种冷气,莫名其妙的冷气,有人说:这根本就不是修的别墅,这是为有钱人修的坟幕。大片白色的墙体,在夜色的绿树的班驳映衬中,那种欧式风格一点都没体现出来,B城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讲出实话:房产商花大价钱修了一片坟场;有钱人花大价钱买了一幢形似而神更似的高级坟墓。    因为,修建别墅的地方,原本就是B城千百年来的天然坟场。
  11月5日杭州体育馆  段林希巡演
  也就是乱坟岗。    解放前犯了刑法被砍头的,被枪毙的,无名无姓无依无靠饿死街头的流浪汗,要不就是投江而死的浮......    解放后,在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建了个蔬菜及加工基地,供应全城的蔬菜供应,建有厂房也有职工房。接着又建个水文站。    我曾听一些老人们聊天时说,没有造房子前,那片地上满坡都是小圆土包,就是找不到一块有名有姓的墓碑来。要不,房产商能那么快把山坡铲平,马上开工,房子修好并有人买去住上还没要到两年。神速哦。如果是有主的坟,能那么轻松?现在拆迁个房子,动不动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赔款;现 在坟幕也应算死者的产权所有,有名有姓的,还有后代的,那怎样也得赔个几千或万把块钱的迁坟款吧。    山坡是削去了,房子也建起来了。声势浩大的全城广告:背山面水的绝佳风水宝地,天然的氧吧......吹得天花乱坠。那一阵,这家售楼部,真的是天天门庭若市。    房子卖得超快,为了防止人为炒房,这家房产公司还设了限购,每家购买不得超过三套别墅。    要不是后来接连出现一连串的诡异的现像,也许这个别墅群还真的是块绝佳的天然氧吧,房价肯定也不是现在全城的最低价了。因为,送人都没人住,没人敢去住。
  那是一只全身没有一根杂色的纯白色母藏獒,主人把它当宝一样,取名”白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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