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关于老虎亚洲成为一级保护的新闻 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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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最后一只露面的老虎(图)
本报记者 孙强 文/图
日 01:4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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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坪县城后街的一处民居,孙志尧缓缓地回忆着打虎往事。但他从不主动提及那段经历,尤其是没给孙辈们说过,那杆老步枪也早上交了
这只被枪杀的老虎的皮保存在省动物研究所标本室内
  几十年前,秦岭还是它的地盘。它威风凛凛地走过,百兽避之唯恐不及。它一声长啸,山林为之震响。只可惜这已经是想象中的情景了。
  上世纪60年代,秦岭南坡出现最后一只露面的华南虎,它连吃几人,终被枪杀。此后,尽管不断传来某地发现老虎的消息,但真假难辨,始终未见活物。那只华南虎的虎皮如今保存在陕西省动物研究所,平时秘不示人。当年打虎队的多名队员病老体衰,有人已离世。前不久,本报记者辗转找到了年已八旬的“打虎队”队长,他回忆了遇到秦岭最后一只虎的往事。
  彪来了!
  秦岭南坡一带,一听说“彪来了”,正在哭闹的顽童会立即止住哭声,一头扎进大人怀里,一下就安静了。
  彪,是当地人对老虎的称呼。老虎来了,怎能不怕?
  1964年,佛坪。彪,真的来了。
  &&彪来了!一团巨大的黄影,嗖的一下,没影了
  那只彪,是在正月里出现的。
  十五已过,年味犹存。常有挑着货担的卖货郎,穿行在山野乡间。清代《佛坪厅志》称:“佛坪处万山中,向皆深林密箐,人迹罕至。”山大沟深,野生动物自然就多。
  大概是正月二十几吧,雄黄沟口附近的一面山坡上,一只彪把一个卖货郎撕碎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卖货郎是哪里人,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彪把他叼跑了,没了影踪,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硕大的梅花形脚印。
  雪坡上残留着半件蓝色大褂,还有一条同样扯得稀巴烂的蓝裤子,沾满了血。货担里的零碎物件散了一地,坡上的白雪到处粘着血迹,白一片,红一片。可以想见,那只猛虎扑向卖货郎的那一刻有多厉害。
  彪吃人了。消息很快传到了龙草坪公社。公社主任孙志尧慌忙翻山越岭去看了现场,报告到县里,县里说让群众注意安全。
  谁料想,一个月后,它又来了。东河大队一户人家,大人去地里劳动,把一个6岁女娃留在屋里,回来却不见人了,最终在十里外一条沟里,找到了已经成了碎片的小衣裳。
  这两次,人们连老虎的一根毛也没见着。它来无影去无踪,山野里一时传遍了彪的吓人故事。
  又过了几天,有人在对面坡上看到一团巨大的黄影,嗖的一下跳进涩草坪生产队社员李加全家的猪圈,那猪哼也没哼一声,没有丝毫动静。很快,那团黄光又跳了出来,噙着那头一百多斤的猪,一溜烟窜到后面山梁上去了。
  在它跳出猪圈的那一刻,有人看清楚了,一个硕大的彪头,两眼冒出凶光。东河大队的社员们都害了怕,以前听说过没见过的彪来了,大白天的,又吃人、又吃猪,谁还敢单独下地干活。那时正搞社教,晚上召集开会再也没人去了,天没擦黑,家家户户就紧闭窗户,还拿石头顶住门板。
  有社员找到公社,说,快想想办法把这害人的彪解决了。孙志尧起初不想去,正搞社教呢,这事断不敢耽误,不如在山里放上几挂鞭,把它吓跑了事。可越来越多的社员找来,都说,赶紧把这害给除了吧,不然公社的1500多口大人、小孩,还有更多的牲口都不得安生。
  &&“啪!”一声枪响,正中它的眉心
  孙志尧是当地人,自然知道秦岭山中野兽多。他16岁参加工作,做县委通讯员,往返佛坪和汉中送信,经常在大山里看到香子、麂子。香子就是林麝,如今是佛坪自然保护区境内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之一。
  他还看到过黑熊,大的有400来斤,小点的也有200多斤,远远地趴在坡上。人吓得一吼叫,它站起来一望,就跑了。
  可这是只老虎,又连伤几命,嗜了人血,兽性勃发,一旦打不死,把它刺激了,就危险得很呐。孙志尧召集了几个人,他带队,队员有涩草坪生产队卫生所医生杨清华、会计蒙西柱,佛坪县委干部来光文、武装部的张志义,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背了枪支,进山打虎。
  这天是日,早上8点多,五人从李加全家出发,顺着猪圈外几个碗口大的老虎脚印一路寻去。此刻,那只彪正在秦岭深处的山林中游逛,它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虎命将在这天中午时分终结。
  几个人边走边合计,发现彪就开枪,但一定得打准,打脑袋,千万不敢打身子,打到虎躯,彪子一疼,惊起来就扑过来伤人,连跑都没机会。
  下午一点多,孙志尧几人爬到雄黄沟口附近,桦木桥沟跟涩草坪交界的一道山梁上时,猛然看到不到100米远的山腰一棵树下趴着个庞然大物,正是一只彪。走在最前面的孙志尧只觉得眼前是一大团黄,上面有一指多宽的黑纹,心里陡然紧张起来,所有人呼啦一下就都趴下了。
  彪正睡着,听到动静拧过头,身子却没动。这边,孙志尧已从右肩上甩下了枪,一寸多长的子弹是早已顶上了膛的,他猛拉了一下枪栓,用右眼瞄准,扣动了扳机。其他几个带枪的也几乎同时射出了子弹。
  “啪!啪!”枪声在山谷中震响,有一枚竟然正中彪的脑眉心,它的两只前爪陡然伸直,头耷拉了下去,嘴趴在爪爪之间,两只后爪一蹬,立了起来,又一偏,身子就倒了下去,滚了几滚,不动了。
  1993年编纂的《佛坪县志》用了不到70个字记载这件事,不过写错了人名,将孙志尧和张志义合写成了“孙志义”,把来光文写成了“赖光文”:“日,本县干部赖光文、孙志义等在龙草坪乡雄黄沟口打死老虎一只,重190公斤,长1.99米(头至尾)。皮张存陕西省动物研究所。此后,再未发现。”
  &&没人敢靠近,把狗撂过去试探
  吃人的彪死了。但当时没人知道一动不动躺在半山腰的彪,是不是真的死了。它长着长长的獠牙,爪子上还有尖指甲,被整一下可受不了,谁也不敢第一个前去探个究竟。有个胆大的,捡起石块丢了几下,没动静,可心里还是很怯。
  孙志尧他们寻虎时,带着一只狗。平时,这条灰色的大狗总是跟着孙志尧,围前跑后,很熟络。还是它第一个发现彪的――当它翻过那道山梁,就闻到了虎的气息,吓得它只往人腿下钻,怎么也不往前走了。有人两腿夹着它,又拽着它的前腿,好歹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老虎。
  都说狗是人类的朋友,此时,人果真就想起了这个朋友。有人提出把狗甩过去试探一下,如果彪诈死,就会咬狗,咱就再开枪。
  说罢,几人提溜着大灰狗,壮着胆子靠近那只彪,“一二三”,呼一下,把狗儿撂了过去。
  可怜灰狗早已瘫软得像一摊烂泥,在老虎身上弹了几弹,彪不动,狗也一时僵了。众人这才明白虎真是死了。
  作家叶广芩也曾听说过这段故事,据此写了中篇小说《老虎大福》,她是这样描写这一段的:这狗它也是有思想的,你们都不去让我去?所以一被扔过去,腿一着地就从那边翻上来了,连正眼都没看这几个人一眼,就直接回家了,不干了,狗不干了,不带这样玩的。
  几十年过去,孙志尧常常想起这只狗,觉得挺对不住它的。平时,它跟着他,他抱它、使唤它,它都很听话,可从那次以后,它怎么也不到他跟前来,一见他背枪,更是立马就窜没影了。
  而对那只被打死的彪,孙志尧如今也有歉意,“按道理来讲,打死它,还是挺可惜的,毕竟是个稀有动物。”尤其是当他后来听说,这是秦岭山里最后的老虎。
  &&你不是说虎胆是个好东西吗,好东西我就让你得不到
  《佛坪县志》中,多次提及虎是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卷四?动植物资源名录》第五节“兽类”与第六节“国家重点保护动物名录”中,还注明虎在当地的别称为“彪”。第89页,在当地的几种保护动植物简介中说,“华南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清光绪年间及民国时期在境内多次猎得。”
  孙志尧也记得,老辈人曾说过,民国三十三年,龙草坪当地的百姓,也打死过一只彪,是公仔。《佛坪县志》中记载了这件事:1944年,龙草坪农民李明志父子3人打死老虎一只。
  孙志尧他们打死的那只虎将近400斤,“脑袋足有脸盆大,嘴巴像碗口,白色的胡须像针,有一长。”
  几人把死虎的四腿一绑,砍了一根木棒,杠子一穿,下山抬到了一户李姓村民家的院子里,挂在屋檐下,当下就把虎皮剥了,把虎肉起下来,有二百来斤,给村民分了,大伙一起吃肉。
  有人说,虎肉是酸的。孙志尧说,不酸,一点都不酸,虎肉那个细呀,不经煮,一二十分钟就煮得稀巴烂了,好吃。那是1964年,刚刚度过三年困难时期没多久,肚子都吃不太饱,何况是肉,更何况是虎肉。
  叶广芩听说,虎油当时放到了公社食堂,公社干部开会到晚上,饿了,煮点挂面吃,就挖一勺子老虎油,搁到挂面里。叶广芩曾问吃过老虎油的人,到底是什么味啊,对方回答几个字,叶广芩听了只笑。“无色无香。”她想不出来,这无色无香的油是一种什么油?橄榄油?不知道。反正想象不出来。“但是热力非常大,一边吃,你得一边脱棉袄。”
  一堆虎骨卖给了药材公司,得了500多元钱。当时,孙志尧作为公社主任的月薪才43元,这堆虎骨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了。他也没拿这个钱,给公社置办了25床“公被”――那时生产队派人来公社开会,没铺盖。
  连带着虎头的虎皮被闻讯而来的秦岭生物考察队提走了,至今保存在西安东郊的陕西省动物研究所,平时秘不示人。记者曾一睹真容,虎皮上多处弹孔,头骨上标着编号“6400129♂”――♂,是雄性的符号。77岁的西北濒危动物研究所原所长吴家炎研究员量过这张虎皮,《佛坪县志》中所载“长1.99米”,指的是从头到肛门的长度,尾巴还有0.91米长。
  这只虎的心、肺内脏,当时也被煮着吃了。叶广芩在《老虎大福》中记录了虎胆的下落――虎胆被一个生产队长拿了,说,这个虎胆我要,英雄虎胆嘛。他把虎胆放到门后,先去给大伙分肉了。等回头,再也找不到虎胆了。却发现那只灰狗的嘴啊脸啊都染绿了,原来它把虎胆吃了。
  叶广芩想,这只狗纯粹是一种报复,它绝不是为了好吃。咱们平时做鱼,苦胆破了,鱼肉都是苦的,更何况要把苦胆咬破吃下去。这得多大毅力才能吃这苦胆啊。狗吃,狗它为什么吃?你不是说虎胆是个好东西吗,好东西我就让你得不到,就把它吃了。就跟孙志尧记忆中的一样,那只大灰狗从此再不理睬他们。是人先背叛了狗,狗自然就疏远了人类。
  &&“当年是英雄,要是搁现在,要敲脑壳的!”
  打那只虎之前,孙志尧他们没有向上报告,当时也没多想,除害要紧。打虎以后,群众都夸赞他们像勇敢的猎手一样是英雄,为民把害给除了,彪再也吃不成人了。
  佛坪民间自古有打猎的习俗,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还不曾衰落。1949年以前,猎户队多以山民组成,少则三五人,多至七九人,或11、13、15人不等,似以单数为要,领头人称掌山师。1949年之后,以民兵为骨干组成打猎队。掌山师或民兵排、连长按猎手特长,分工为前掌(打枪的)、后掌(撵山的,分上掌、中掌、底掌),每年秋季和冬春季节狩猎。
  佛坪的老猎人还会唱当年的狩猎民谣,是说各种野兽的习性和来往所走的道路,“鹿奔台,香奔包,麂子翻垭壑,野猪缠砭走,羊子走的香子路,黑子顺着槽槽来。”羊子、黑子,就是麻羊(斑羚)、黑熊。
  按说,在孙志尧他们打虎之前的历年来,有关方面颁布了《关于稀有动物保护办法》(1950年)、《狩猎管理办法》(1956年)、《关于积极保护和合理利用野生动物资源的指示》(1962年),这些规定都强调了野生动物资源要切实保护。但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日起才施行,所以当年面对打死一只老虎这样的事,最终不了了之。
  孙志尧听说,后来国务院知道了,把电话打到县里,让县里报告打虎的前因后果,据说要追究责任,孙志尧当时还有点紧张,但总是想起初他也不愿去打,是因为彪伤了几条人命。后来,不知怎么就没再追究了。
  如今,打虎的当事人一个个都离世了,来光文已78岁,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医院住院,唯有八十高龄的孙志尧身子骨还硬朗。
  时过境迁。“当年是英雄,要是搁现在,要敲脑壳的!”2013年5月下旬,佛坪县城后街的一处民居,孙志尧老人缓缓地回忆起往事。
  有人知道这段经历,闲聊起来,他就说上两句,但却从不主动提及,尤其是没给孙辈们说过。“那怎么说,爷爷打死了珍稀动物?不好说啊。”
  他的那杆枪也早上交了。那是一杆中正式老步枪,黑黢黢的,大约有一米二长。那时正是备战备荒的年代,龙草坪公社共有11杆枪。这些枪用来保卫治安,也用来打猎。到了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国家要求全部上交。
  &&秦岭的虎,你在哪里
  枪交了,老虎却再也没有了。难怪叶广芩在其名著《老县城》中这样描写这只最后的华南虎:“一只老虎,孤独忧郁地在老县城东南的山林转悠。连它自己也不清楚它在这片山林里还能存在多久。这是1963年的冬季……”
  这只体长近两米、重达190公斤的虎,在华南虎中当属“彪形大汉”。自它之后,秦岭山中再也没有见过华南虎的活体,它成为迄今人类所得的最后一具华南虎标本。有动物学家为此推断,秦岭山区,虎已绝迹。
  秦岭的虎,你去了哪里?没有人能回答。
  1995年8月出版的《可爱的佛坪》一书中说,“近年来,境内又陆续出现了虎的踪迹。”但并未给出更为详细的描述。
  上个世纪90年代,北京大学潘文石教授在秦岭经过10年研究后认为,千百年来,生活在秦岭南北的人们已经与自然达成了一种默契,以秦岭海拔1350米为界,以上是动植物的家园,以下是人类的家园,这条界线,虽然个别地区逾越,但总体是相符的。《森林与人类》杂志主编张连友也认为,因为少被人类的打扰,秦岭俨然成了一个野生动物的自然大社区。
  那么,那只最后露面的华南虎,为何会侵扰人类,以致被当做害虫打死呢?作家叶广芩认为,是因为人类不断砍伐,老虎已经没处可去了,就逃到了人类的家园。
  而山里人原本是敬畏自然、敬畏野生动物的。叶广芩曾深入秦岭山区多年,发现山里人的名字取得都很怪,生的长子都从老二排,把老大让给山里边的东西,比如把老虎叫“大家伙”。这是一种对山林的崇拜、对自然的崇拜。
  其实,在秦岭山区的神话传说中,彪从不伤人,而是暗中保护走夜路的人们。“我们人类是把它们推上断头台的刽子手!”65岁的佛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高级工程师、大熊猫研究中心原主任雍严格认为,这一物种从秦岭并未消失,只是我们目前还缺少可视影像资料来充分证明它的存在。
  从事野生动物保护工作37年来,雍严格不止一次听说了虎的踪迹出现,时间跨度从1988年到2006年。
  人类的贪婪、鲁莽和愚昧,正一步步把野生动物逼向灭绝的深渊。秦岭最后那只华南虎的皮毛,正静静地躺在标本室里,它无声地逼问着人类:是对它们施以保护,还是重演像它一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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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生华南虎东北虎加起来不到50只
  唐代诗人张籍为老虎写过一篇很有名的诗《猛虎行》:
  南山北山树冥冥,猛虎白日绕村行。
  向晚一身当道食,山中麋鹿尽无声。
  从字面上看,淋漓尽致地描写出猛虎之威、之害。虎,是当今体型最大的猫科动物,它们对环境要求很高,各老虎亚种均在所属食物链中处于最顶端,在自然界中没有天敌。在亚洲分布很广,从寒冷的西伯利亚到南亚的热带丛林都能见到其身影。
  虎起源于亚洲东部,即中国的中东、南部,分布也未越出亚洲,现存种类仅有一种,分为9个亚种,中国有5个亚种。
  由于人类经济活动的发展,森林面积缩小,新疆虎在上个世纪20年代已逐步绝灭,野生华南虎及东北虎两个亚种群数量加起来在中国境内也不过五十只。
  陕西省的虎属于华南虎亚种,上个世纪50年代的秦岭、巴山均有虎迹。
  西北濒危动物研究所原所长吴家炎研究员在论文《关于秦岭的虎》中说,秦岭产虎,早在200万年前的更新世初就已广泛分布于秦岭北麓。在蓝田公王岭发现蓝田猿人化石时,就发现了剑齿虎的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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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生活在亚洲号称兽中之王,东北虎是虎中体型最大的.世界上的几种老虎都已经成为濒危珍稀物种.193年初,在东北地区进行的航行调查表明.在七千平方米的山林中仅发现两只老虎.因此东北虎被列为一级保护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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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因该是7000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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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下载二维码吴二棒: 中国老虎是怎样走上绝路的
“为了贯彻毛主席的指示,保护群众的生命、财产,坚决消灭兽患,特决定在全省范围内,展开一个群众性的打虎运动。要求在今冬明春完成捕打老虎野猪二万只的任务。具体分配如下……”
这是1956 年江西省人民委员会及军区联合下达的灭虎公告,刊登在了当时的《江西政报》上。
1956年贵州榕江县的打虎队
江西原本有很多老虎。
据考古出土的动物化石,几十万年前的江西人就开始和老虎打交道了。乐平县山下溶洞遗址和萍乡竹山园洞遗址里都发现过虎骨或虎齿。但说到文字记载,直到三国孙吴时期才有一条“五月,鄱阳言白虎仁”。唐以前江西虎的形象大多是这种“白虎”之类的祥瑞,最有名的当是“虎溪三笑”里的那只庐山虎。
三国以前缺乏老虎的记载,是因为那时候的老虎少吗?事实正好相反。回顾江西老虎记载的逐渐增多,就能发现其与人类的开发范围和强度呈正相关。东汉末年以来北方战乱频仍,大批流民和士人南下,加快了江西的开发进程。那时谶纬之学兴盛,人与老虎又接触不多,所以白虎就经常作为“德政”的代表出现了。这时候的人和老虎,相对来说还是和平相处的。
这种现象在唐以后发生了改变。安史之乱后,前往江西移居的老百姓越来越多,没有了栖息地的老虎开始袭击人类,人与虎的矛盾便逐渐凸显出来了。如《宋史》就记载过分宁县的一位女子,用柴刀把被虎叼走的父亲抢回来的事。而到了人口大爆炸的明清,随着全国各地编修地方志,加之老百姓为了种红薯和玉米拼命开荒,人虎冲突的故事也被大量记录了下来。兹举赣西永新县一例:
“(康熙五年)连月虎出四乡,死者百余人。”
“(康熙)四十一年壬午大旱,多虎伤五十余人。”
“雍正二年甲辰夏饥,禾山虎患,死者无算,至九年方绝。”
“(乾隆)九年甲子,小江山虎伤人无数,西南山被毒尤甚,至十六年方息。时虎猖撅甚,白日出田陇噬人。”
江西只是全中国的一个缩影。事实上综观地方志及笔记,老虎在古代几乎遍布全国。如陕西汉中“虎豹成群,自沔山峡,白额恣噬”;湖南永顺“虎灾,噬人颇众”;福建安溪县因为老虎肆虐横行,“计数年之内,十八里男妇老少死于虎者不下千余人。”甚至在1846年的《新疆纪略》里,还有“老虎甚多,大路上常往来行走”这样的文字。从东北到西南,从内陆到沿海,大量老虎食人的惨剧在中国上演。
这样的惨剧有多惨呢?我们可以看看元代陈钧的一首《猛虎行》:“荒城落日啼群乌,群乌过处草木枯。横行攫人恣为虐,闻者辟易惊相呼。白头父老道旁哭,,昨夜前村失黄犊。家惟一子赖倚依,岂料今朝葬其腹……”
商代虎食人卣,日本泉屋博物馆藏
正如大刘在《三体》里说的那样:“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在人虎矛盾如此尖锐的古代,我们不能用现在的生态观去苛求先人。古人杀老虎,说白了心态和我们现在消灭害虫没什么太大区别。然而,老虎被人大量发现并被感叹“多”的时候,也正是人类逐渐强大到无视自然法则的时候。这一点,老虎不知道,人也不知道。
由于老虎异常凶猛,所以历代古人都把杀虎视为一种表现勇猛的行为。《逸周书》记载了一次周武王打猎的结果:“武王狩,禽虎二十有二,猫二,麋五千二百三十五……”将老虎排第一,可见古人对它的重视。而在春秋著名的城濮之战中,晋国为了恐吓楚军,下令将战马都蒙上虎皮,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晋国猎杀虎数量之多。
纵观古代的人虎之争,我们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不论是冯妇搏虎、李广射虎还是周处杀虎,其当事人要么是面对老虎时做出的无奈之举,要么是为了装逼而主动上阵。《殷芸小说》里有一则子路杀虎的故事,孔子认为,上等的士敢于直面凶猛的老虎,会按住虎头来杀虎;而中士的胆魄稍弱,会揪耳朵杀虎;下士则只能用抓尾巴这种方式去杀虎。杀虎还分三等,足见其逼格之高。
而大约从宋开始,当老虎被逼得走出山林,在书本上也由“祥瑞”慢慢变成“虎患”时,人们就开始不那么讲究,而是有计划地对其实施捕杀了。一般来说,明清时地方上组织打虎的多是县一级基层政权,并没有权力调动军队,所以更多的情况是由官府出资募集猎户打虎。比较典型的是陕西西乡县的一次打虎行动:
康熙五十一年,西乡县发生虎患,于是知县王穆悬重赏招募打虎将。当时县里下了大本钱,“得一虎辄以百镪数金赏”。猎户们自然也是摩拳擦掌,在路上安了带毒箭的机关,踩中的老虎纷纷中箭而死。再配上各种兵器和招数,三年下来,猎户们猎杀了整整六十四只老虎――这还不包括那些“中而不死,又有带铩毙于穷岩绝谷者”。
王穆作为地方官,自然是想让这政绩万世流芳的。他得意洋洋地在城外建了“射虎亭”,还立了一块碑以记载此事。从碑文来看,王穆对自己的正义性毫不怀疑:“夫上帝好生,而生此恶兽,此造物之所不可解者也。”
实际上,这也是当时几乎所有中国人的想法。
清代杨素《二十四孝图?扼虎救父》
除了虎患,老虎的经济价值也驱使着中国人不断捕杀它。网上有个段子,说不论是什么让外国人头疼的入侵物种,只要宣传一下它能滋补壮阳,中国人立马能把它吃得渣都不剩。老虎便是这么一个倒霉的典型代表。
就算是不懂中医的人,大概也听说过“虎骨酒”这一古老“国粹”。说来你不信,虎骨酒早在一千五百年前的《徐文伯方》中就有记载了。到了唐代,孙思邈更是在《千金要方》里记载了大量虎骨方剂,还将其细分为虎头骨、虎骨、虎屎中骨、虎骨酒方等。当然,讲实用主义的中国人是不会把目光局限在虎骨上的。小学课文里有个经典句式:“XX浑身都是宝。”就拿入药来说,四胆丸用到虎胆,催蛰丹用到虎牙,雌黄芍药圆用到虎肾。在古老的中医面前,没有什么不是“浑身都是宝”。
那么古人吃虎肉吗?当然吃,还吃出花了。明代宋诩《宋氏养生部》中有“烹虎肉”一则,即“盐腌一日,冷水烹,稍热,易水,加花椒、葱,复烹之”。这么看来的话,似乎和内蒙古那种比较豪放的手抓羊肉吃法差不多。现在虽然老虎少了,但从这几年的新闻来看,只要有钱,想吃虎肉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不少人进了老虎的肚子,而更多的老虎,则进了人的肚子。
1899年9月,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第二次来到罗布泊。在叶尔羌河边,他跟一位牧人闲聊起来:
“在你的树林里有什么野兽?”“牡鹿、小鹿、野猪、狐狸、狼、大野猫和野兔!”“没有老虎么?”“没有,我们很久不见老虎了。”
后来斯文?赫定在《游移的湖》中感叹道:“亚洲万兽之王孟加拉虎过去曾出没在塔里木河中游的森林中,现在却有灭绝的危险。”事实正是如此。新疆虎作为里海虎的分支,在清代地方志里缕见记载,如今却了无踪迹。而斯氏买走的一张现存于瑞典国立民族学博物馆的虎皮,则成了新疆虎唯一存在于世的证明。
斯文?赫定《被捕机捉住的新疆虎》
如果说古代的打虎还只是零散的,那么,新中国有目的有计划的打虎运动,则将中国虎逼入了绝境。就拿华南虎来说,随着社会主义建设以前所未有的广度和深度推向全国各地,大量华南虎因无食可捕而闯入人类居住区。1952年,仅湖南耒阳县就有120多人被咬死,甚至发生过一天咬死32人的事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情况是华南虎的“回光返照”。
华南虎伤人,换来的是解放军和民兵的协同围剿。随着打虎运动的深入,各地涌现出一批著名的“打虎英雄”。如湖南耒阳的陈曹芳,因孙子命丧虎口而组建了打虎队,七年间竟猎获华南虎138只。1957年底,他还因此受到了周恩来的接见。1959年2月,林业部颁发批示,将华南虎、熊、豹、狼等都划为有害动物,号召猎人“全力以赴地捕杀”,更是将打虎运动推向了高潮。
据虎骨和虎皮统计,在20世纪50年代,华南虎每年的捕杀量大概是800只。还拿江西省来说,直到日,江西省政府办公厅与江西省军区司令部联合下文“停止消灭害兽工作”,这场长达近三十年的打虎运动才告终止。
更令人扼腕的是,虽然国家下令停止了打虎运动,但迟迟没有采取保护措施。早在1966年,国际自然与自然资源保护联盟便在《哺乳动物红皮书》将华南虎列为濒危级,此时中国政府正在号召大规模捕杀;而到了198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将华南虎列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名单时,华南虎的野生种群已经消失了。
如此一来,我们便不难理解周正龙拍下“野生华南虎”为何会引起那么大的轰动了。正如五十年代的地方政府不遗余力地灭虎一样,十年前的陕西省林业厅第一时间宣布奖励周正龙,其背后的利益指向也是不言自明的。
汤因比说:“宇宙全体,还有其中的万物都有尊严性,它是这种意义上的存在。就是说,自然界的无生物和无机物也都有自己的尊严性。”这与庄子的“以道观之,物无贵贱”有某种暗合之处。我是贵州人。柳宗元的《黔之驴》里提到过老虎,但现在我只能在动物园里看到老虎了。以前爷爷给我讲打虎的故事,如今听来也已近乎传说。但愿人类能重视生物多样性,不要再让这些生灵只能存在于动物园,甚至是我们的记忆里。
原标题:从山林到动物园:中国老虎的“平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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