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天王打赢得一个世界该怎么打另外一个世界为什么叫四大天王有人在那里守着?

2011年仿佛整年没有在blogcn上更新,光忙着微博了。
不过微博那短短140个字怎么能满足我这个ex话唠。
虽然现在废话少了很多,连说话的欲望都少了很多,但是生活总是在过的,有一些印记留下来总是好的。
所以,我在远离了几百个日日夜夜以后,决定回来了。
期待着我的更新吧~
转自昆昆的日志,她也是转的,不知道是哪位校友写的。
读得我心潮澎湃,眼角湿润。
日渐陀螺的现在,唯有母校,唯有至爱的书院,可以让我这样情绪激荡。
进入湖大之前,湖大给我的印象仅有古老二字,这个名字所引发的联想,不外乎唐诗宋词、朱张理学;而在四年之后,我却总觉得这是一个博尔赫斯式的后现代作品,时空在这里交织变幻,正如博氏所喜欢的盘径交错的花园一般。
在岳麓书院之前,岳麓山是一个清修之地,这里只有“湖湘第一道场”的云麓宫和麓山寺,岳麓书院的出现,使得儒释道三家在这座海拔只有197米的山上,糅合的如此平整,堪称湖南文化人心中的耶路撒冷。而那些岳麓书院的缔造者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辛辛苦苦建造起一座企图让读书人避开红尘扰攘安心读圣贤书的象牙塔——岳麓书院,居然在千年以后演化成了一座没有围墙,公交车横行,车水马龙,和闹市汇聚一体的大学,这就是千年学府湖南大学。
我一直认为湖大的建筑风格是矛盾的,但是又是和谐统一的,古典和现代,甚至幻想的外星文明的完美结合,哲学里面说,世界上所有最有魅力的东西一定包含着最深刻的矛盾,它也是拥有那样的魅力吸引了一批又一批富有才华的莘莘学子。
它拥有最幽静的书院和后山,又有着最喧哗的校区,继承着最古老的历史,又流行着最新潮的思想,受这种风格潜移默化的影响,它的学生无疑也都成为了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具有最宁静和内心和最开放的思想,正如湖大那个千年幽幽的庭院和喧嚣起伏的校园。
步入湖南大学的第一印象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古典和现代梦幻的国度。校园正中是东方红广场,这也是长沙过去的标志性广场,那座高耸的毛主席像也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新生们往往因此而受到老生的戏弄,在被提问“毛主席举左手还是举右手”时冥思苦想,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是“不举手”。你刚刚才路过毛主席像后面巍巍的岳麓山和图书馆门前悠然的自卑亭,马上又看到一座气势辉煌的红墙玻璃的现代化大楼——复临舍,你刚刚沉醉于新建成的酷似外星人建筑风格的法学大楼,然后走到大礼堂与岳麓书院门前,你马上又会怀疑时光倒流,你回到了若干年前某个朝代,你穿着书生的打扮,信步走在幽深的庭院里,聆听古老的钟声似乎在传递千年的谕旨。
然而,湖南大学建筑的最大一个特点,可以说全国独一无二的特点应该是在于:它没有校门,也没有围墙。
据不完全统计,湖大百分之九十九的新生会在开学的时候去问招生的老师,湖大的校门和围墙在什么地方,而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会遭遇到一个白眼加一句长沙话,冒得。
尽管有着很大的争议,今年,湖大最终还是决定要修一个校门了。个中原因,估计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让毛主席当年应湖大校长李达先生邀请亲笔为湖大题写的校名有个稳定的地方安置,不需要随着湖大办公楼的迁移而一再搬迁。当校门方案最终敲定的时候,师生们都长舒一口气,因为新建的校门依然是“无招胜有招”,刻着校名的石碑不是如众多学校一样横卧入校的主路上逼着人选择到底“左倾”还是“右倾”,而是安然地与老图书馆的两根石柱斜卧一旁,留出正中的位置,用它的开放吞吐着湖湘道脉与天下英才。
湖大的学生,在湖大这个没有校门没有围墙的学校,天生练就了一生闹市里求学的本领,在湖大几个著名的教学重地上过课的同学都知道,每天坐在教室抬头低头间就可以看见窗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耳朵里总是萦绕着“到火车站,火车站的,1块……“的吆喝,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才能最锻炼一个人的内心的宁静,所谓大隐隐于市,毛主席也曾经说过,在闹市里读书才是真正的读书。我怀疑湖大的领导都是毛主席这句话的忠实粉丝,所以一直没有把学校的围墙建筑起来。
没有围墙这个特点也深刻地影响了学生的性格,某种意义上来说,围墙意味着一种象牙塔的封闭,一种过滤掉世俗万丈红尘的纷纷扰扰,意味着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清高。而在湖大学生的字典里,没有围墙这个概念,这个暗示就象湖大的前身岳麓书院的前辈高人告诉我们那句“经世致用”,”通晓时务”、“留心经济”的学训一样,在这个开放的环境里,湖大学生很早就都融入这个社会。
他们可以早上还在宁静的岳麓书院里晨读,下午就可以跑到麦当劳拉拉足球比赛的赞助,晚上又会出现在某个讲座的教室里忙忙碌碌,午夜的时候又会挑灯夜读。这是我认识的很多湖大学子的写照。他们和我一样,和这个学校一样,传统而新潮,宁静而喧闹,矛盾并快乐地成长着。
湖南大学的另一个矛盾而又和谐统一之处,在于人文与理工。岳麓书院的人文传统,已经不必不厌其烦地加以赘述,光是那一个个名字就足以写出一部百万字的巨著。在更名为湖南大学之后,著名的国学大师杨树达、金克木、哈耶克的中文首译者周德伟、经济学界“南任北马(马寅初)”之一的任凯南、罗马法泰斗周枬等人都曾先后任教于此。而在1952年的院系调整中,湖南大学的文科全部分出到武汉大学、中山大学等学校,却又吸纳了多所大学的土木、建筑等方面的专业,改建成为一个工科学校。从1952年到1998年长达四十六年的历史中,湖大都是一个隶属于机械部的理工科大学。
虽然大师们调离了这里,但在任何时候只要说到湖南大学,就不得不提到它的一座后山和一个后花园,那就是岳麓山和岳麓书院.其实,说岳麓书院是后花园有点低估它的地位,其实那是湖湘文化的发源地.只要岳麓山还在,岳麓书院还在,湖大的千年文脉就能够一直传承下来。想象一下,每月、每周甚至每天去书院里晨读、反复的体味书院中的那些碑铭,流连于朱熹、张栻、王阳明等人曾经徜徉冥思的院落,不管你学的是土木还是机械,不管你读的是电子还是化工,四年下来,书院里那种特有的书香熏染,足以让一个理工科学生充满诗人的气质与情怀。
而当湖南大学开始逐渐重建它的文科,成为一所综合性大学之后,这种人文与理工的交错就表现的更加明显。岳麓书院的千年弦歌构成了它的大传统,而52年之后四十多年的理工科学校经历则构成了小传统,两种传统的融汇使得湖南大学迅速地重新成为了一个综合性大学,一个有些风格独特的大学。当你看到一个学生整天泡在电脑前将DIY精神发挥到极致、拿下网站制作竞赛一等奖并且顺便也当当黑客,你不要奇怪这可能是一个法学院的学生;而当你看到一个学生一袭白衣胜雪的长袍在书院中浅吟低唱自己的诗词歌赋,也不要奇怪这可能是一个土木学院的学生。事实上,与书院不可分割的那位开创了新乡土诗派的著名诗人江堤,就是湖南大学的机械系毕业生。虽然斯人已逝,然而诗人的灵魂却依然守护着这座千年庭院和这里的学子。
关于岳麓书院和湖南大学一脉相承的历史说三天也说不完,作为一个湖大的学子,仅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觉得湖大和岳麓山的关系就不一般,因为湖大师生上山都不需要门票,还因为这个原因和中南大学,湖南师大发生过论战(因为中南大学和湖南师大都在岳麓山脚下,却只有湖大学子享受免费去旅游区,要知道岳麓山属于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国家4A级风景名胜景区)。至于岳麓书院,现在已经是属于湖大的一个学院,那些被冠以“湖南大学岳麓书院教授”的先生们,总是比起别的专业的教授让我们多一层羡慕与景仰。
有一种说法是,所有的学术都是起源于宗教,比如欧洲中世纪,所有的研究机构都是修道院和教堂,因为那个时候欧洲的科学就是从修道院几个教士研究针尖上究竟站几个天使发展起来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对于岳麓山来说,这座山就太有文化了。山脚下的岳麓书院是儒家思想的圣地,半山腰一座麓山寺,是佛教脱离凡尘的足迹;山顶的云麓宫,体现了道家与世无争,清静遁世的态度.
“入而儒,出而道,逃而佛”,这是人生的三种境界。儒家主张入世,经世致用;道家主张出世,清静无为;佛家主张逃世,脱离凡尘。且不论这三种态度孰好孰坏,每一次登这座山读这座山时,你就会领悟到这三者皆缩影于这座山,缩影于你的攀登之中。
关于这座山和这座书院充满了如此多的传奇故事,仿佛让每一片枫叶和落花都沾满了光辉.每一次我攀登的时候,都会产生幻想,幻想山脚,山腰,山顶这三种不同哲学的根在发出闪闪的光芒,幻想岳麓山每棵高大的枫香树都是一个思想的结晶.
除了前程儒佛道在岳麓山留下的不计其数的传奇典故以外,湖大学子里面关于岳麓山也有着种种美好的传说,其中一个比较出名的是,据说,在半夜12点整,一定要整,在岳麓山半山腰一口井里打出来的泉水,如果让自己心爱的人喝了,就会让他(她)爱上自己.
刚听说这个传说的时候,还是大一,由于我们系光棍比较多,大家都群情激昂,那天晚上大家一拨一拨人马上山,在那口传说中的井边排起一条长队,好不壮观!
第二天,班上的女生都被我们花言巧语地灌下了每人那瓶半夜打来的神水,然后我们都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第三天,奇迹出现了,岳麓山神水显出威力了,班上女生都没来上课,我们正在纳闷,后来一个唯一没有喝过水的女生来了,告诉我们其他女生都因为拉肚子不能来上课了.从那以后,谁也没敢再提岳麓山求爱神水的事.
另外一个传统也在同学中很流行,那就是毕业的时候,把自己和自己爱的人的名字一起刻在岳麓书院后面的竹林上,所以,每年到了六月份凤凰花飞毕业的时节,就可以在那片竹林中看到一大群人,拿着小刀,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在竹子上留下自己对湖大对岳麓山最后的痕迹.
湖南大学继承了湖湘学派的精髓,在做学问的时候能够安于象牙塔,一心研究,然而在国难当头的时候,湖大学子们也不会袖手旁观,而是投笔从戎,英勇赴义。
远的可以追溯到宋末时期,当年蒙古大军挥师南下,在攻打长沙城的时候,遭到岳麓书院几百弟子的顽强抵抗,当时一战,风雨为之变色,草木为之含悲,如果我有金庸的文笔描写下来,一定又是一篇荡气回肠的武侠小说,最后,几百弟子全部牺牲,成为可歌可泣的佳话.
在中国革命如火如荼的时期,当年毛泽东在长沙读书期间,曾在岳麓书院寄读一年多,书院讲堂“实事求是”的横匾,自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二十多年后,他对“实事求是”做出新的解释,为中国共产党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历史上,岳麓书院曾由于历代战火摧毁,七毁七建。最后一次是在1937年,抗日战争期间,日本军队出动二十七架飞机,对湖南大学进行轮番轰炸,整个校园被摧毁殆尽,残留的仅有两根石柱,至今以独特的类似圆明园的遗迹的艺术效果在缅怀历史。七毁七建的经历,充分显示了岳麓书院的生命力和它顽强复生的人文精神!
八年抗战,在湖南大学留下的不仅是断壁残垣的悲壮,同时还有同仇敌忾的豪迈和燕然勒石的喜悦。湖大学子中,走出国共双方的众多将星,其中不少人为国捐躯,至今岳麓山上仍是青山有幸埋忠骨,每年清明时节都有学生自发拜谒。湖南大学大礼堂,曾经是长沙会战的司令部,据说至今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在这里仍然能隐隐听到枪炮轰鸣。日,在当时的湖南大学科学馆(今天的湖南大学校办公楼)一间教室里,举行了湖南地区受降仪式,第四方面军司令王耀武将军在这里接受了日军第20军司令官板西一良的投降,标志着抗战中最为惨烈的湖南战场迎来了彻底的胜利。
湖大就是这样一个可爱又可敬的学校,文章的最后,我愿意用我四年以前作为一个新生入学时,一个学长的寄语作为结尾:
大学就是因为有了那些人,那些事,才变得不同,请好好珍惜这四年时光,让岳麓书院的灵气沾满你每一片展翅欲飞的羽毛上……
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涉岳麓峰头,朗月清风,太极悠然可会
君亲恩何以酬,民物命何以立,圣贤道何以传,登赫曦台上,衡云湘水,斯文定有攸归
年少的时候谈恋爱,分手的时候,往往是自己先提出来,但实际上又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只是理智在说,我们彼此不合适,应该分开。与此同时,至为感性的那一个自己却很舍不得。于是,在想念对方的时候,会说,就打这一个电话,就发这一条消息,更早的十年前,是就在传呼台留这一个言,在更早的十几年前,是就写这一封信。这些,都是我的“句号”。周婷和秋月都曾经对我说,并不是说一定要画上一个句号才是完结,就算画了形式上的句号也未必完结,你的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形式感很强,又怎么样嘛。
是啊,又怎么样嘛。那样子的恋爱,谈过几次,一直到奔三的某一个年头中恍惚间想明白了些什么似的。
唔,是扯远了。今天的这个句号,是和博客中国的。画了一次,又回来了,现在又想画了。几次空了回来看,还会有访客,还有些是熟识的朋友了。心里总有些什么说不清的。今天甚至会觉得有些愧疚,是不是无论如何,还是应该有个交待呢。不为别的,只为真心关心我的那些朋友们。
最近无论是在空间还是我的另一个新家,都写得很少。一是没时间,从去年下半年到年前,基本上每周都在飞。没有出差,也是在家里不断的加班。停下来的时候,只想休息,或者在别人的博客上闲逛。很多时候,不是不想写。其实很想写,只是,不知道在哪里写。说了要关博,于是不好意思食言又回来(即便其实已经食言了)。而且现在对着博客中国,没有以前的兴致。想起那版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大,太大,以至于不好意思把我的碎碎念再搬上台面。其他的原因,上次好像说过了。而对着其他的博客呢,也是意兴阑珊,没有归属感。所以干脆就很久很久才写些什么。
而过去的几个月,说起来,单调也单调,无外乎是工作。生活的主旋律,基本上全是工作。而另外一些,说起来,丰富也丰富。小波澜,小插曲,小八卦,回望过去还是有那么一些。
这次过年回家,除了见了周婷,基本上没有和其他朋友同学联系,就是陪爸妈家人。另外,初三回了趟彭州,高中同学十周年聚会。相比已经结婚生子的同学,我自然还是算嫩的了。数位同学惊呼我基本上没变,但是心里知道,变落,怎么可能没变。另外一个,绝大多数同学都已经安稳,孩子都满地跑了。最最那个什么的是,唐老鸭都要当妈妈了,周婷也终于真正幸福了,身边从小一起玩到大二十几年的好友都安稳了,自己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于是关于一个话题,在过年期间无数次被提起,连哥哥和阿洋,都开始催我了。想起他们两人就好笑,呵呵。恩,今年的大年三十,格外的热闹,十八个人,吃了晚饭又吃夜宵,无数只碗,我却洗得那么幸福快乐。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年前看到几个过去几年常去的美女姐姐,都是貌美如花精明强悍又不失才气柔情似水的那种,一个个,也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幸福了。有种莫名的感觉。说来都是毫不相干完全不认识的人,可是年年岁岁看着她们在网志上记录下自己的年华与变迁,却也好像有了些许亲人的感觉。看着她们幸福,打从心眼里为她们感到高兴。也是这个时候,看着别人幸福的时候,才会想着,也许这真的不是ending,而是另一个beginning呢?
上传图片的时候才发现上一次传图都是去年夏天了。
相机里积攒了满满的不忍不舍删去的相片,哪怕已经传到了电脑里,结果就是现在找不到了相机了。
电脑里也有许多,更多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想起来看一看,回味一下。
今天把过年的时候的照片发几张上来,红红火火一下下~
才回家的时候样子还看得,前天去机场的路上跟妈妈说,又长成个小土牛了
这双鞋子被老弟打击老气,什么嘛,本来就是老妈的,回去没穿合适的鞋子没买到之前临时借用一下。这张呢,我想起那句,“我喜欢我飞舞的头发”~
家有老,是个宝,这句话绝对不假。这是我们一大家的两个宝贝。
感情最好的,还是和外婆,毕竟是把我从小带大的。临走的头一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外婆硬要我带一些花生走。她说,以前我妈妈就跟我说,东西在,人就在。坐在机场里想起,回到北京住处剥花生的时候想起,心里一阵阵酸,一阵阵暖。
这篇句号,渐渐的,又写成了冒号,或者也许是个省略号,省略的那些部分,自己好好书写吧。新年新气象,去年很忙碌,很多收获,但是也很累。希望今年可以很好的调整自己,忙碌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希望自己能够把握好一个度,平衡好工作与生活。希望家人,朋友,自己,都健康,平安,幸福,快乐!
看完下面的第一篇文章起了想要去看十月围城的心。
看完以后,觉得后面三篇影评说出了我的心声。
这部片子,我几乎是从头哭到尾,到结束时,完全不能自已。
为什么会哭,我知道,不仅仅是为了片中的人物的一一牺牲,而是它的真实,想到数十年前真的就是这样无数的仁人志士,无名士卒,为了他们未曾见的民 主社会,为了下一代的幸福,而抛头颅洒热血。
而也正是他们热血和牺牲,才换来今天我们的幸福生活。
“十年以前,一个学生在这里提问:何为革命?我告诉他,革命,就是要让四万万同胞人人有恒业,不啼饥,不号寒。十年过去了,与我志同者相继牺牲,我从他乡漂泊重临,革命两次于我而言不可同日而语。今天,如果再道何为革命,我会说: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
“我每天闭上眼,看见的就是中国的明天”
这话,不是编造出来的台词,而是当时千千万革命人士的心声。
就一部电影而言,我觉得十月围城成功的地方在于,它很真诚,很真实,故事性强,演员演得都很到位。
个人认为,除了赢得大家最多赞誉的老戏骨王学圻,其他演员也都很出色。
自己印象最深的是谢霆锋扮演的小四,那眼神那神情实在传神;周韵扮演的阿纯,不枉阿四的深情,很纯很美;李宇春和巴特尔,虽然都是第一次演戏的人,但个人感觉在这部戏里的表现比很多专业演员更让我觉得有说服力;甄子丹、梁家辉、胡军这些人的演技,想也不用想,自是不会差的。
今年太忙没有看太多的电影,两个季度来的这一部,让我觉得很值得。
十年一觉围城梦
作者:方夷敏 稿源:南方都市报
     2009年6月的一个下午,香港人陈德森只身来到南京,冒雨拜谒中山陵。没有打伞的他和其他游客有些不同,一到景区就直奔中山陵,鞠了三个躬,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了三分钟,之后又深深鞠了三个躬,磕过头,匆忙离开。
     现在回想这一幕,他仍然觉得神奇:他来的时候,天下着小雨,当他离开时,天突然放晴,阳光灿烂。就在这次拜谒后,他感觉自己心头的“围城”魔咒,突然解开了。
     几个月后,陈德森筹备十年之久的电影作品———《十月围城》,终于顺利完成。
     日,他坐在大银幕前,看完这部命运多舛的电影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一刻,这十年来经历过的一切,犹如电影镜头在他脑海中一幕幕回放,恍若一场大梦。
     [1999·缘起]
     在香港电影的谷底发梦
     1999年,香港电影圈里流传着这么一个笑话:有个疯子,拿着剧本,找到各大公司的老板,希望他们能投资6800万港币,拍一部叫《十月维城》(按:“维”指香港维多利亚港)的片子。
     6800万在当时是个什么概念呢?
     1997年最卖座的港产片是成龙的《一个好人》,票房是港币4550万;1998年是《风云雄霸天下》,票房4150万;1999年是周星驰的《喜剧之王》,票房2980万。其时,香港电影几乎跌到谷底,内地合拍片制度还没放开,1998年的港片产量下滑至85部。即使这个疯子自己也知道,“通街都是盗版,电影不景气,根本就没有人想投资电影,没有心情睇戏。”
     6800万,对当时的香港电影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而这个狮子大开口的人,就是陈德森。
     当时陈德森刚以《神偷谍影》(1997)和《紫雨风暴》(1999)在香港电影圈崭露头角,两部片子均以动作场面见长,票房和口碑都不错,颇受片商青睐。但他显然不满足于只是当个“公式化的动作片”导演。
     有一天,他和好友陈可辛聊天,说起想拍一部“有些意义,有点内涵”的电影。陈可辛提到他父亲陈铜民拍过一部以保护孙中山为题材的电影《赤胆好汉》(1974),11岁的陈可辛还参演过这部影片。陈可辛想过自己重拍这部电影,但因为种种原因搁置了。当陈德森聊起他的想法时,陈可辛第一时间把它推荐给了这位好朋友。
     “我一听,咦,保护孙中山这个题材很好。”当晚,陈德森就把这部电影看完,兴奋地开始动手改写剧本。他对剧本做了点修改:把《赤胆好汉》里的一个义士改为六个,变成群戏。
     “我最想写的题材就是说,成就一个革命,有些人一定是因为爱国,走在前面。还有许许多多、成千上万的人,他不知道谁是孙中山,只是想为这件事奉献自己的力量。”
     剧本做完后,陈德森确定了这部电影的投资额:6800万。他自己当然也知道,这是个天文数字。
     [·筹备]
     “能不能不要搭那个城啊!”
     “但没有6800万,就肯定拍不出这部电影。首先这是群戏,我想找的都是香港一线演员;其次,我要搭一座城。”陈德森说的这座城,是1906年的香港中环。
     其实,陈德森之前在香港、广州等地取景的时候,还真看到一些符合“旧城特色”的景点。可惜镜头稍微一移动,就看到摩天大厦;再一移动,就看到地铁。
     “我不可能带着五六百的工作人员今天这里、明天那里到处跑,演员的档期也不支持。”所以,陈德森才决定,自己搭一座香港旧城。
     这座想象中的城,成了他后来筹钱路上的最大路障。
     “我也不记得见过多少个老板,他们看了剧本都很喜欢,都愿意出钱,但都有一个要求,就是:能不能不要搭那个城啊!”只要不搭城,这个电影的成本就可以减少一半。但陈德森很坚持,所以这些投资都没谈下来。直到第二年,才有第一个人站出来支持他,那就是陈德森在台湾的投资人、U FJ银行副总裁曾献基,他决定投资一半。
     另一半投资同样不好找。两年间,陈德森见了内地、港台无数投资人,还是毫无希望。在那期间,陈德森一边找钱,一边拍了电影《特务迷城》,2001年该片在香港取得3000万港币的票房。许是因此增添了信心,眼见《十月维城》这个项目一再被搁置,曾献基决定全额投资该片。
     第一个难关总算过去了。
     第二个难关就是找演员。最初,陈德森开出的演员名单是:张国荣、刘德华、周星驰、黎明、郭富城、周润发、梁朝伟、梁家辉、李嘉欣、曾志伟……几乎囊括了当时香港所有一线演员。试想想,如果当初这个电影拍成了,这将是个多么豪华的阵容啊!
     问题也恰恰在此。这么多的大牌,档期要“夹”在一起,要愿意剃头,要给他们分配角色,还要控制片酬成本……谈何容易。
    一年后,陈德森终于找到了八九个主角。这份敲定的名单,虽然没有梦想中那么豪华,却也堪称“星光灿烂”:李宇春的“打女”角色本来属于李心洁,黎明那个角色是周星驰的;王学圻的角色原来定的是曾志伟,梁家辉本来要演现在胡军的那个角色;而李嘉欣和周韵的角色,从当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时间的魔力,有时就在于此。
     [·风云]
     非典肆虐人人自危
     《十月维城》后来在陈德森的好友、编剧苏照彬的建议下,改成了《十月围城》。但无论片名怎么改,那座“城”仍然在。
     当陈德森解决了资金和演员的问题后,就开始全心全意为这座城而奋斗了。
    他开始和香港特区政府协商,满腔热情地向旅游局长描述了这样一幅蓝图:这座城会有浓重的香港本土味道,它会让大家看到100年前的香港是什么样子;这座城建成后楼上可以变成酒店,楼下就卖海味和香港特产;这座城建完不但能拍这部电影,以后还能供本地的其他影视工作者继续使用……三四个月后,局长批了两块地给他选,一块在元朗,一块在西九龙。西九龙那块地的租金,优惠到连陈德森都不敢相信——— 港币9000块一个月。
     拿到地之后,陈德森准备开工,却发现这个计划完全不可行——— 如果他真要搭一座那样的城,各类基建工程需要经过19个部门的审批;等这19个部门审批完,需要两年。
     “到底我(是)要建一个旧香港还是要拍一部戏,我都搞不清楚了。”于是他放弃了,开始在上海、北京、南京等地选址建城。
     最终,他决定把这座城建在佛山的南海影视基地。2002年底,建城工程破土动工。这项浩大的工程,从码头到店铺、街道,甚至内海,一应俱全。
     天有不测风云。这座城搭到一半时,突然有一天,所有员工和演员的家里人都打电话来,让他们不要拍了,赶紧回家。原来,距离搭景地只有20分钟车程的禅城,正是内地首例非典病例的发生地。
     相信很多人还记得,非典肆虐时期人人自危的恐怖气氛。当时在剧组的,不只是搭景人员和工作人员,梁家辉、李心洁等演员也已进组训练。大家每天的重要工作之一,就是向香港的家人报平安。可是,随着疫情越发凶猛,剧组撑不下去了,不得不宣布停工,全部撤回香港。
     “当时我就疯啦。找演员的时候就开始疯了,现在是疯上加疯。”这一耽搁,又是半年。
     [2004·剧变]
     老板自杀家祸连连
     半年后,陈德森带着剧组再次回到南海。2004年年初,木制的香港中环已初见雏形。有一天,陈德森站在南海影视城内,看着落日下的“维多利亚港”,用力掐了掐自己:再过一个月,电影就要开拍了?
     很快他就会知道,自己确实是在做梦。
     日,曾献基在自己的私家游艇上自杀身亡。陈德森得到的消息是,老板因为在股票经营上被人骗了钱,想不开。
     “真是一个晴天霹雳!”
     曾献基出事后,陈德森也被牵连进去。银行的人告他动用了曾献基的资金,替曾洗黑钱,合伙诈骗银行。他匆忙从南海赶回香港,开始和银行打官司。
     偏偏在这时,他年迈的母亲在澳洲中风入院了。他一听,又赶到澳洲照顾妈妈。没过几天,内地的工作人员一个电话打过来:导演,负责搭景的150多个工人闹起来了,因为我们发不出工资……工人们把广州的剧组人员围了起来,不给钱就不放人。
     “哗,当时我就感到很混乱!”陈德森必须立刻回香港处理这件事。焦头烂额的他,打电话请同在澳洲的姐姐照顾妈妈,结果获知:姐姐刚检查身体发现得了癌症,要开刀。
     “屋漏偏逢连夜雨”,已经不足以形容陈德森此时的遭遇。坏事接踵而至:他回香港没多久,出了场车祸;年底,他母亲辞世。“最后我说,来吧!来吧!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吧!”绝望的陈德森躲在家里,关了电视、手机,拔了电话线,什么人也不见,蒙头大睡。于是,香港娱乐圈的人都知道:陈德森疯了。
     《十月围城》不得不宣布停拍。宣布那天,从剧本阶段就开始跟进的美术指导麦国强,站在自己耗费五年心血的“中环城”前,放声痛哭。
     [·搁浅]
     能不能不要搭那座城?
     陈德森人间蒸发般地消失了几个月。
     圈内人只知道他得了抑郁症,却不知道他躲到了哪。原来陈德森有个以前当制片的朋友出了家,他给陈德森推荐了一组“心与灵”的课程,劝他离开香港——— 与其卡在那里,倒不如去加拿大休息一下。
     陈德森听从了朋友的劝导,去加拿大边休息边听了几个月的课。通过这个课程,他感受到自己和佛教的缘分,这也帮助他重新面对一切。“回来后还看一些佛书,知道凡事不能太执著,要学会放下。”
    自闭了几个月的陈德森,重新开始和外面的世界连结。他打开电话本,发现自己其实有很多做法官、律师和医生的朋友。他立刻给他们打电话,寻求帮助。结果,他的律师朋友告诉他,在打官司这件事上:首先,老板投的是他自己的钱,而不是从银行贷款的钱;其次,陈德森并没有私下动用过老板的钱,花掉的钱都是有单据的;最重要的是,老板出事剧组停工后,剩下的公款他一分都没有动用过。官司的胜算很大。
    法官朋友让他约银行的人出来,踏踏实实地面谈。于是,陈德森停下手头的一切工作,专心和银行的人谈判。谈着谈着,银行来谈判的人居然动了心,想投资拍他的电影。“哈哈,他们觉得我很公正。因为很多人在老板出事时,可能会把剩下的钱一点点花掉,他们也无可奈何。但我没有,即使我的公司需要运作,我还欠别人薪水,我也停下来什么都没动。”
     一个月之后,银行撤销诉讼,但也没投他的电影,而是要他把剩下的钱还给银行。此案到此了结,但《十月围城》这个项目,就此搁浅。
     2005年,逐渐走出阴影的陈德森复工。到2006年,他执导了一部电影,就是刘德华主演的电影《童梦奇缘》。
    由于之前的停拍事件,《十月围城》在香港已经传为一则奇谈,连圈外人都知道:有个叫陈德森的导演,为了拍这部电影,疯了几次。也因为如此,在这个剧本搁置的两年里,不断有投资方主动找到陈德森,表示可以投拍这个片子。但他们提出的条件,仍然和当年一样:能不能不要搭那座城?
     时隔两年,当初在南海快要搭完的那座“中环城”,因为是木制结构,经过广东的几轮梅雨侵蚀,成了一座废城。陈德森对这个项目,心灰意冷。
     [2008·转机]
     “你那个戏可以开了。”
     就在陈德森“风雨如晦”的那几年,他的好朋友陈可辛在事业上却如有神助:2005年,他执导的《如果·爱》在内地公映,好评如潮;2007年,汇集了李连杰、刘德华、金城武的《投名状》登陆年底的贺岁档,不仅票房破两亿,还几乎横扫港台所有电影奖项。
     说到这里,有一件事不得不提。2003年6月,CEPA签订,很多香港导演开始把眼光投向内地,他们带着技术、人马和希望,纷纷北上拍片。两部合拍片均取得巨大成功的陈可辛,萌发了在内地成立电影公司的想法。于是他一边筹备公司,一边寻找合适的剧本。
     陈可辛很快就想到了《十月围城》。“第一,《投名状》、《集结号》的票房让我们看到内地票房的可能性,两个片的票房加起来让我觉得,《十月围城》在市场上已经有足够的观众数量去支持那么大的制作费;第二,《投名状》某程度
了观众的意愿,而《集结号》是个很主旋律、温暖的题材,所以《投名状》的票房输了。这个胜败说明:这还是个价值观很传统很保守的国家。我开始找,在我知道的题材里,有哪个是最不
的,而且我又喜欢的。那就是《十月围城》。”
    陈可辛打电话给陈德森,轻描淡写地说:“你那个戏可以开了。”陈德森却没有欣喜若狂,他关心的仍然是那个老问题:“你给我建那座城吗?”当年他说要建这座城的时候,十个人里,有七个扭头就走,有两个人劝他放弃,其中一个,就是陈可辛。谁知,这一次,陈可辛只答了一个字:“好”。
    这次,陈德森也不用再为钱的事发愁了。陈可辛亲自担任该片的监制,已经在内地试水成功的他,很快找到了2300万美元的投资,比当年6800万港币的预算多了一倍还不止。陈德森再次找到了麦国强,找来了当年的大部分班底。2008年10月,新的“1906年的香港中环”在上海胜强影视基地开工,历时8个月竣工。原本两个足球场大的“中环城”,最终扩建到了五个足球场那么大。光是这座城,就花了3000多万元。
     [2008·选角]
     没想到还能演这个角色
     急急流年,滔滔逝水。九年过去了,香港娱乐圈的面貌已大为不同:张国荣香消玉殒了,周星驰大隐于市了,李嘉欣息影了……“找齐当年的演员?想都知道不可能。”陈德森说。
    在陈德森最初列的那个名单里,“四大天王”都位列其中。所以网上曾经风传,《十月围城》要找齐“四大天王”出演。陈可辛确实动过这个念头,但在实际操作时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刘德华一早就推了,郭富城犹豫了一段时间还是推了,张学友因为不愿离开香港拍戏,只同意客串其中一场戏。最终答应出演的只有黎明,刘郁白,这个角色原本属于周星驰。
     从当初那个演员名单里找回的人,除了黎明,还有梁家辉、曾志伟、李嘉欣和周韵。
    梁家辉原本演的是片中的大反派,也就是如今胡军扮演的清廷鹰犬。这个角色被梁家辉视为难得一遇的挑战反派的机会。但这次陈德森找回他,却希望他演那个策划行动的革命党。他一听就火大了———“他一直在等这个角色,结果我们告诉他,换成好人了,并且还要当胡军的老师,年龄老一截,能不火吗?”陈德森很内疚,只好拿出剧本来说服他,“这个角色打戏很多,我担心你的安全。你现在这个年纪,演陈少白更合适,很有城府,也很好。”最终,他们为陈少白加了戏,梁家辉看完剧本,还是来了。
     曾志伟就更冤了。他原本扮演片中的绝对主角——— 商人李玉堂,但这些年来,他的“奖门人”形象深入人心,再演李玉堂已经不合适。“我们怕观众一看到他、一听他说话就笑场,这么沉重的人物,笑场就惨了。” 陈德森替陈可辛捏了把汗,因为他知道曾志伟和陈可辛情同父子。他们忐忑地找到曾志伟,谁知一说明情况,曾志伟不仅表示理解,还同意出演片中的警察司长一角。
    李嘉欣和周韵两人最神奇。九年过去,李嘉欣嫁入豪门,周韵从当年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变成两个孩子的妈。但美人依旧,陈德森很惊异:为什么时间的痕迹,好像没在这两个美女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陈德森再次找到李嘉欣时,息影多年的她沉默许久,只说了一句话:没想到还能演这个角色。她甚至不介意,自己的戏份,已经从当年的一周变成了现在的一天。
     [2009.5·困局]
     陈德森顶不住了
     2009年2月,陈可辛与黄建新合作的电影公司“人人电影”成立,正式宣布开拍第一部作品《十月围城》。陈可辛监制,陈德森导演,演员阵容除了前述的几位演员,还包括甄子丹、谢霆锋、王学圻、胡军、任达华、范冰冰、李宇春、巴特尔等人。同时宣布的还有电影的上映时间,日。
     轰轰烈烈的开机发布会后,《十月围城》却无法按时开机。去年10月开工的上海“中环城”,因为遇到上海梅雨季节提前,没能及时完工,迟了一个月。可演员的合约已经生效,开始在算时间。甄子丹、李宇春后面的档期早已排定,根本耽误不得。
    到了3月,剧组才正式开机。开机三天后,陈德森焦虑地给陈可辛打电话:“按照目前的时间,肯定六月中拍不完。演员档期就已经少了一个月,这怎么拍得完呢?除非多一些人来帮忙拍。”陈德森的言外之意是,不如你也下来一起拍吧。但陈可辛只是说:“你就好好享受做大片的导演吧!”
    开拍的第一个月,淡定的陈可辛只来剧组探了两三次班,每次只待两三天。而“不淡定”的陈德森,压力大到要靠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天天睡觉都做梦,做梦都在拍戏,经常半夜大喊一声“Cut”之后醒来。每天早晨,他一拉开窗帘,就看到自己的“梦想之城”近在眼前,可此时,它却“简直变成一座恐怖之城”。
     两个半月后,陈德森顶不住了。他对陈可辛说:“我不行了,在这里我会发疯,我要回去看医生。”说完,他就回了香港。
     回到香港的家中,陈德森报复性地关机,连睡了四天。足不出户,澡也不洗,每天睡足20多个小时,饿的时候胡乱吃点东西。于是香港圈内又传开了:陈德森又疯了。这次是被陈可辛逼疯的。
    其实,陈德森的这次出走,快把陈可辛逼疯了:“公司第一部戏,拍一半停下来,结果变成电影圈的一个大灾难,传为‘佳话’。”陈可辛开始给陈德森打“追命连环Call”,但每次打,都是关机。事后陈德森说得很坦荡:“那和陈可辛没关系,跟谁都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心魔。就是压力大到顶点,要崩溃了。”
     一个星期后,陈德森打开手机,李宇春、梁家辉等人的短信早就把信箱挤爆,剧组的工作人员也从上海给他打电话:“导演,这样不行啊,你再不回来精神有点散了。大家都有点纳闷,你还回不回来?”这些工作人员,是跟了他十年的班底。陈德森咬咬牙,又从香港回到了剧组。
     [2009.7·突围]
     “找人帮忙吧!”
     陈德森赶回剧组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印度人,聊起这十年来因为《十月围城》遭遇的波折。印度人听完,问他:“中国历史上是不是真的有孙中山这个人?这个革命是不是死了很多人?”陈德森说是,印度人劝他:不如去这个人的陵墓拜拜吧,起码让人家知道你在拍什么。
     本文开头的那一幕,就发生在他回剧组的那一天。印度人的话深得陈德森的心,他临时改道,从香港直接到了南京。拜完中山陵后,陈德森匆忙赶回片场,他对陈可辛说的第一句话是:“真的拍不完,赶紧找人帮忙吧!”
     陈可辛这时也意识到,如果按照目前的进度,铁定赶不及12月18日的档期。可是:“就算我一起来拍,也只能帮你拍文戏,动作我没兴趣啊。”
     他们决定找刘伟强。
     接到陈可辛的电话后,刘伟强二话不说,第二天就带着行李来到上海。一到,就对陈德森说:“看景去!”陈德森让他先回酒店放下行李,他不肯:“放什么行李啊,时间都来不及了,赶紧拍!”
    刘伟强和陈德森、陈可辛分为三个组,同时开工赶拍。被陈德森称为“职业救火员”的刘伟强,为剧组带来了速度,“他一来就进入状态,而且拍得比我们还快…… 不止帮我拍,还帮我把超支的追回来”。他还每天在片场放音乐,让大家放松精神,结果这些音乐,成了《十月围城》配乐的灵感。
     监制陈可辛在开拍第二个月来到剧组后,就再也没离开过。“简直跟我自己拍差不多了,我也没想过要离家三个月,连家人、女儿都没准备我突然间要走。”
     根据片方提供的数据:剧组400人,单日拍摄最多派发盒饭1000盒,服装、化妆、道具每天开工时间是凌晨四点半,单场拍摄最多时有五台摄影机同时拍摄,群众演员最多一场为1000人,单日平均工作时间达12个小时。可见该片工作量之大。
     就在同一个月,剧组遭遇了另一次不测风云。
    他们跟景地发生了点矛盾,台湾老板派工作人员把剧组围起来,围了足足十天,“敲了一笔钱”。“很多人都在说,这个戏本来就是有魔咒的。”这句话,陈可辛快开始相信了。那几天,他发现自己出来了很多老年病的症状。陈德森也彻底抓狂,他想飞到台湾,和那位老板的家人谈判:“今天我拍不成《十月围城》,你们也不要回去了,大家拼到底!”
     但陈可辛还是冷静的。作为监制,他明白:剧组一天要发五六十万的工资,十天拍不了就是五六百万。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决定交“买路钱”,继续赶工。当时还在忙《建国大业》的另一位公司老板黄建新,也为此事赶到上海,进行协调,终于渡过难关。
     但《十月围城》最后还是超期了,但总算能按时上画。令陈可辛感慨的是,一贯看中档期的甄子丹,不仅没有收超期拍摄的钱,还亲自导演了一场打戏。
     [·梦圆]
     现在距离《十月围城》上映,只剩两天。
     面对贺岁档激烈的厮杀,陈德森表现得很轻松。“对于我来说,能够把这个片子拍完,这件事终于做成了,才是最重要的。”
    在做后期时,陈德森屡次边看边哭,不仅为片中的人物感动,更为站在他身边支持他的工作人员。“我不敢和孙中山比,但这个电影就像革命一样,光靠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需要有很多人的支持,才能成功。”在这次拍摄中,他想中途放弃,其实不止一次;都是跟随了十年的工作人员劝他:导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坚持一下吧!
     陈德森说,从2005年这电影搁浅后,他一直有这样的念头:可能这戏大到的程度,是自己扛不起的;他还没到这个份,去拍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
     2009年6月的那次雨中拜谒,他站在中山陵前,口中念念有词的话是:“我拍这部电影并没有侮辱那场革命,我只是借你这个伟人去拍这些无名英雄,我是十分有诚意的,这也会是一部十分有诚意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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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 十月围城
手心开出一朵花
&&&&&&& 他们舍生取义,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今年建国60周年,许多紧靠主旋律的题材,如头号大牌建国大业,如传奇的风声,如幸福的天安门,再如十月围城。风声之后本是再无传奇,但是,十月围城出现了!   
  关于信仰这个词,说多了也就乏味了,风声的坚持在于信仰,而围城的坚持也在于信仰,今天不说信仰,说情义。历史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缺了其中的一段,你就不知道历史要沿着怎样的轨迹走下去,今天的我们也许就不复存在。
  我一直不喜欢那段历史,太灰暗。我也不喜欢革命,革命是牺牲跟流血。不过,那也是事实,我们的幸福就是上一辈的牺牲跟流血换来的。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流血跟牺牲,也就没有共产。革命是扣人心弦的,就如同十月围城,万一,孙中山被暗杀了,那也就没有后来的故事。革命是激动人心的,也是凄然绝情的,那是生命,那是我们每个人都珍惜的生命。&
  我们宣传人人生而平等,我们爱护我们的生命,可是在那时,为了生而平等就要付出。这也许就是一个故事,但是在那个年代,有多少个这样的故事?这个故事也很简单,孙中山前往香港部署起义,可是整个香港风起云涌,明战暗战,只为一个孙文。故事里有太多的感情,他们有的并不热爱革命,不知革命为何物,他们只为情,亲情,友情,主仆情,爱国情,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整个故事都完整了。   
  在电影院,我说不清楚自己哭了多少次,被感动了多少回。看着一个个倒下的人,全部用生命换取时间,毫不犹豫。十七岁的重光抽中生死签,十七岁时的无畏与害怕,十七岁时的梦想与现实,当我闭上眼,看见的是全中国。只一句,就把你弄疼了。至今都无法忘怀。“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孙中山的这句话,是革命的最好解读。
  故事里有很多人,但他们都不是像建国一样来拿饭盒的,每个人的出现都是精彩的。梁家辉是不折不扣的革命党,为了革命而存在的,他可以去死一千次一万次,但是他的软肋是挚友的儿子重光,不该是他,他的矛盾与纠结,他的生而平等在感情面前崩塌。王学圻,他支持革命,却一直对革命保持距离,他想远离风暴的中心,可是挚友失踪了,儿子在风暴中的中心,面对剩下的革命残局,他挑起了大局。甄子丹只是个赌徒,他求的不过是钱财,可是当范冰冰揭开谜底时,他的生命顿时有了光辉,他有了值得付出的人,这个值得用生命去保护的感情,是他的全部。黎明可能是武功最厉害的人了,一人扫了大把的清兵,撑到了最后一刻,可是他求的,不过是解脱,他心满意足。谢霆锋是个小人物,他单纯,善良,简单,他不知道要为谁去拼命,只为了自己的老板,只要他平安,那是他誓死守护的,他始终逃不过剧本的宿命,凡是说事情结束了,我就要去干嘛干嘛的幻想式对白,结局就是必死无疑。他对周韵的迷恋神情,诧异了王学圻。王学圻也明白这种诈欺式的革命,是无比的残忍的,所以他在事情之前了解了他的愿望。&
  春哥一出场大家都笑了,可是这里没有人怀疑导演的问题,他们把春哥塑造得无比神奇。他的动作你看不出任何瑕疵,他的表演你挑不出不满意,于是春哥更加传奇了。巴尔特也是个传奇人物,他讲的冷笑话,他养花,他没有打过架,可是他却是不死的英雄,他用自己的身躯塑造一个传奇,那个传奇感动得你一塌糊涂,他有名字的,他叫王复明。大反角胡军,那气势,眼神凌厉得可怕。可是他也是一个完整的人,他所为的不过是自己心中的国家民族。他也直指出问题的所在,你以为发发传单就是革命,正因为我学了西学,才看出了洋人们的狼子野心。当时时代的西学跟中学不也是一直争论的话题么。或者西学跟中学都不适合我们,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共产党才是我们正确的选择!但是他的那句,学生以报国恩,实在是令人无限感慨。喜欢那一句话,是你选择的大爱,无法选择的时代。每个人都适合的一句话。
  每一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感情的纠葛,淋漓尽致。细节的处理也是极尽的精彩。孙母握住了重光的手,王学圻在暗道的尽头跌了一跤,谢霆锋倒下的姿态,胡军几近疯狂的神情,辫子被割掉时感受的屈辱,拍案叫绝。这是你无法忽略的感受,紧凑的剧情,细节的处理现在回味起来,都让你心有余悸,整部戏都是高潮。
  回到现实,我说我看哭了。杰汇问我,看刺陵有没有哭。其实看刺陵我也想哭的,因为我心疼那辛苦赚来的钱,送给了周董贡献票房。言归正传,看完后,还是跟风声一样的问题,在那样的时代,能选择什么,在今天的时代,我又能选择什么。如果今天再有革命,已经懂得爱惜生命的我们,是不是能选择大爱。死去的人被钉在历史的柱子上,可是可以选择,我想会像甄子丹一样,我要的不过是与妻儿一起的幸福时光。还好时光不能倒流,才有了我们的完整幸福。向他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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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进步值得信仰
&&&&&&& 现在是2009年,华丽丽的建国六十年,荧屏与荧幕上都充满了DANG单方面的回忆与歌颂,按照我老爹的总结就是:全面展示我们如何弄倒国民党。
  今年秋天,我陪朋友一起看赫赫有名的献礼电视剧《人间正道是沧桑》。她从小到大是个好孩子,学习好,思想好,行为积极上进,党员,国家机关从业人员,不看毒草,不听靡靡之音,更不会有丝毫反动思想。
  我们一起看到影片中的瞿恩就义,孙淳叔叔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倒下。我朋友哄笑起来嗤之以鼻:真假,太假了,你说是不是?!我说不是的,虽然你不相信,但是当时这位瞿恩的原型叫做瞿秋白,他的确是唱着国际歌,喊着共产主义万岁死掉的。DANG今天很操蛋,并不代表所有信仰这种主义的人都很操蛋。
  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好孩子们也开始什么都不相信。
  不相信有人会为了主义而慷慨赴死;
  不相信有人会大公无私舍身取义;
  不相信有人立志为生民请命为万世开太平。
  执政者将自身的理想与主义抬得越高,我们所感受到现实的就越荒谬,实用主义君临时代,娱乐精神空前风行。
  文革时,家乡有青年在街头打闹嬉戏,高喊着:你们敢打革命爷,你们敢打革命姐。至此,“革命”再也不是一个神圣的词语,它完全沦为一个笑话。
  我们还没开始建构,就已经开心地拥抱解构,我们还没开始做梦,就已经嘲笑理想,我们还没学会相信,就开始提防欺骗。最终我们打倒了神圣,最终我们热情地拥抱庸俗,最终未能建筑起自身核心价值的社会,不可避免地以大量物质享受来弥补空虚与维持稳定,我们被忽悠太久,产生最大恶果不是我们笨了,而是我们奸诈了,我们谁也不相信包括自己。
  一直以来,我不喜欢革命,我恐惧它巨大的破坏力,我厌恶它的血腥后果,我讨厌它可以随时成为攻击异己的工具,我更憎恶它随时变化的面孔,吞噬自身儿女时比吞噬敌人更加凶狠。
  一直以来,我不喜欢主义,尤其那些认为自身的道路才是人类终结目的的主义,当他们被压迫的时候他们表演得如此纯洁理想,当他们成为主流,他们所表现出的排外性与空前专制往往比前任统治者更甚。
  所以,我看《十月围城》不仅仅是抱着八卦的心态,更是因为被它片花中孙中山的一段独白给触到。
  “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
  应该说这是我见过的关于革命最好的解读,它让我在某种程度上,终于和“革命”这个词握手言和。
  我可以厌恶革命,可以反对主义,但是对于革命者,对于为主义而赴死的人,甚至被主义吞噬的人们,我心怀尊重。
  我今日之所感所知所思所享,无不来自于百年来这些努力去实现臆想中“中国明天”的人们。他们或伟大或浅薄或愚蠢或无私或卑劣或聪明或成功或失败或一代领袖或千古罪人,我可以评判他们,同时心怀某种敬畏与感激。
  我们已经无法体会到当初那些热情,因为我们失去了那个感知热情的时代环境。
  革命、民主、自由、主义、共和、共产、大同……都是曾经被用以呼唤理性、现代性、个性、人性与新的时代,同时也这些词也被用以唤起多数人的暴力,用以巩固权力,用以践踏权利与扭曲人性、创造同质化。
  就在不远的年代里,人们感知国家的衰败与无望,人们有着各自臆想的正义与理想,人们为了捍卫思想而厮杀,当思想成为组织,人们卷入其中,最终组织的荣衰代替了思想的成败,最终组织的目的代替了过程的正义,组织代替了理想,成为正义本身。
  《十月围城》中,革命者臆想着只要保卫组织,保卫领袖就等于保卫正义,于是可以欺诈义士作为诱饵引开杀手,清廷官员臆想着只要保卫朝廷统治与社会的安稳就等于保卫正义,于是可以大开杀戒血流成河。
  相同的是,他们都认为自身是正义。
  影片的主角并不是这“正义”的双方,而是那些为了这场理想之争、,明天之争而付出生命的小人物,他们倒在政党、革命家、政治家、军阀、党魁、知识分子、大商人们叱咤风云的舞台下,他们是渺小的配角,他们所求的无非是俗世幸福,而时代给了他们一个小时,去成就历史。
  我总是想起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中关于马赛曲的故事,马赛曲的作者一生除了写出这首歌之外乏善可陈。仿佛时代在两个小时的时间中选择了那个普通的人物,借他的手写出来这伟大的旋律。
  或许,在中国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伟大的组织;或许,在中国社会的方向抉择中,我们总是抽到下下签;或许,我们任何一个机会都导向失败;或许。我们总是一遍遍重复着历史的错误与悲剧;或许,我们至今还不知自己来自何方,去向何处。
  在衰败、痛苦与危机重重的年代里,青年们“闭上眼就能看到中国的明天”,这种深刻的幸福与乐观,在今天的我们从未体会过。
  去年回家时在飞机上读顾准,在生命的倒数第二年,他在信件中和自己的弟弟探讨“终极目的”这一命题——
  “从来都没有什么终极目的,有的,只是社会的进步。”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值得你去放弃自身的判断力。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替代进步本身。
  所以,值得信仰的是进步本身,而不是任何标榜“进步”的组织。
  今天的主流,无非也是昨日的异端,今天的异端,也许就是明日的主流。
  归根结底,时代一定会以自己的方式向前进步,任何人“万万岁”的说梦,任何组织“代表人民”的意淫,任何主义“永远先进”的自欺欺人,最终都会落败于时代的力量,这或许是我们仅存的乐观与希望所在。
  前段时间,我还很得瑟地数落过香港影业,演员凋敝,市场缩水,一线花旦均被大陆包揽,香港导演只能来大陆找投资、找演员、找市场。
  现在看来,对比刚刚上映的《三枪》,我觉得张艺谋可以找块豆腐撞撞。相比较大陆导演在“大片”中每况愈下的表现,尽管资金缺、市场缺、演员缺,香港电影依旧完胜。内地的投资,内地的演员,却进一步成就了香港这座城市,香港电影人不可撼动的文化地标位置。、
  我虽然有点难过,但是不得不服,也不得不承认——
  我一直希望中国影坛出现《十月围城》这样的片子。
  它触及了我一直很感兴趣的时代与人物,同时它很好看。
  在中国这么漫长的历史岁月里,我们值得骄傲的不仅仅是那些老祖宗的家底,更是自晚清以来为中国明天而不断奋斗的人们,尽管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自己臆想的正义与未来,尽管并非每个人都被时代所青睐,但是他们却代表着进步的可能性。
  小时候不喜欢读近代史,憋屈而令人心烦,古代史多好,我们多牛x,我们是世界第一。
  现在能慢慢体会到,读懂它,才会真正理解今日之中国从何而来,才能有资格去思索今日之中国向何而去。
  可惜,对于那段历史,我们缺乏空间去探求,媒体议题缺失,社会平台狭小,它沉入戏说、样板戏、娱乐的海洋深处。
  找不到一个社会的普世价值不可怕,可怕连寻找价值的人都没有,可怕的是我们连探讨它的空间都没有,更可怕的是我们没有探讨它的兴趣。
  革命成功了,民 主不一定会来。
  一个DANG成功了,民 主不一定会来。
  一个主义成功了,民 主不一定会来。
  千千万万人死去,民 主不一定会来。
  甚至我们知道,民 主只是个孩子,它能被不同主义,不同党派抱来抱去,被打扮成不同摸样。
  但是如果我们失去了对民 主的兴趣,我们失去了对进步的相信,我们无法正视在追寻民 主与进步中的鲜血、失误、愚蠢、卑劣与其他种种最坏的事情,我们永远不值得去享受它的光明与幸福。
  玛丽莲梦露说的好,如果你无法忍受我最坏的一面,你也无法得到我最好的一面。
  古往今来,所有让人奉献才华、勇气、激情乃至生命的美好事物皆如此。
  在看完《人间正道是沧桑》之后,我去查了查瞿秋白的故事,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写了最后的文章《多余的话》,他说如果他还有生存的机会,他宁愿做一个普通的学者与知识分子。那一瞬间,相对于我DANG那些最终走上历史前台的男一号们,这位最终死在历史中的男配角显得更为亲近。他不再是曾经的党魁,他也无非是时代选中的一个普通人。
  所以,容我最后再推荐一次《十月围城》,一部关于时代中普通人抉择的影片——
  这是一部很有诚意的片子。
  这部片子节奏紧凑且台词功力非常出色。
  这部片子终于实现了“一个好看的故事”和“一个深刻的故事”的融合。
  这部片子中不少演员贡献了迄今为止最优秀的表演,尤其是王学圻与甄子丹。
  这部片子以历史洪流中小人物的命运最终书写了一个宏伟的命题。
  这部片子内涵极其丰富,导致于我在观影途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各式各样的人物与姓名。
  这部片子没有单方面歌颂革命,也不是简单的正邪之战或者好坏之争。
  这部片子没有我写的这么沉重,相反它很商业,它非常好看。
  这是我在豆瓣的第一篇影评,也是我打出的第一个评级。
  并非我看的其他影片不足以打动我,而是从这部影片开始,我看到了华语电影的某种可能性,我看到了“民主、革命、主义、未来……”这些词汇重新以严肃姿态回归主流议题的可能性,即使有人是为了去看偶像,有人是为了去看笑话,有人是为了去看武打,只要有人去看,我还是看到了思考的可能性,看到在这个娱乐时代中,我们愿意再次拥抱沉重的可能性。
  鉴于以上珍贵的可能性,我给它五颗星。
  值得迷信的不是陈可辛,也不是香港电影,而是终究会到来的进步,更是精神不灭的薪尽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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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者知我为何而死
&&& 清末民初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捐躯赴国难的能人志士不可枚举。革命难免要历经苦痛,流血牺牲更是不可避免。林觉民的《与妻书》曾打动很多人, “不幸而生今日中国”的诀别道出了满腔无奈,然而他说过死无余憾,放不下的只是所爱之人。革命者若有志向高远,确实不足奇。更有儿女情长,那真是难能可贵。《十月围城》恰好兼而有之,形成了剧烈的情感冲撞。
  阴云密布的时代背景,百年前的香港街区风貌,影片用革命党的活动带出了主线故事,刺杀与保镖。任务说起来“很简单”,孙中山有要事来香港,一帮人实施保护行动,让他顺利离开。到了后来,每一分一秒都牵动人物安危,每往前走一步都意味着有人要付出生命——可能就是个早晚问题。因为这电影可不像昆汀那样架空历史,所以孙中山不能死也不会死。反过来一想,事实就很残酷了。
  《十月围城》是讲牺牲,不同之处在于是小人物和无名无姓者的牺牲。他们人数众多,名字无法一一铭刻。影片用字幕交代了几个主线人物的姓名籍贯和生卒年份,大有为无名者立碑正名的意思,背后声音就是“请不要忘记我们”。这些人的思想觉悟可能跟林觉民有很大差距,不知革命为何、不知道要保护的人是谁。他们只是平平无奇的凡夫俗子,思乡念父为主顾,临危时刻受人之托,容不得反复掂量比较,就此扛过了重任,一去不回头。
  电影延续这几年大片里常见的爱国主义包装,孙中山的大段旁白把革命情怀渲染得悲壮无比。不得不说这确实行之有效,讲到了点上。这种东西不是绑架,也不需要推己及人,它只要引起你的共鸣和思索,那电影就成功了。香港人可以有很多意见不满,但说到爱国的底线,那其他电影里不早说了么,黑社会也有爱国的,人人都可以爱国,《十月围城》要的就是这效果。
  《投名状》做的是《刺马》,肢解兄弟情。《十月围城》做的是《上海滩十三太保》,娱乐观赏说爱国。张彻的灵感概念被陈可辛跟陈德森拿出来大作一番,没有了从头打到尾不带歇息,但几场压轴戏的拳脚功夫煞是精彩。这帮人里面有奇人异士,能以一挡十。另有过大半的人没有功夫可言,遇上虎狼鹰犬,只有送死等死的份儿。英国人坐视不管,双方力量差距悬殊,结局可想而知。影片没有打斗的地方一样做足了戏,父子、上下、男女、知遇,不同人物之间的关系都没有让牺牲成为千篇一律,层次分明。
  《十月围城》里的死亡不是振臂高呼口号完事,它的煽情时刻固然要引导多数观众往感动方向走——这也是一个商业片的正常做法,情有可原。可如果仔细考察结尾,革命党的理想和血淋淋的现实形成了巨大反差。无数人会问,这样做值得么,值得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么。人性的自私总会让人抛出类似疑问,再回到前面一次对话:一方说为一个女人这样,值得么。一方说那这样做(出钱卖力搭性命去保护孙中山),值得么。这最弱一线反而引出了最需要正面回答的问题,明知有错又怎样,我自己没有好下场,看不到光明未来又怎样。国难当前,要装作浑然不知、偏安蜗居也可以,但有热血情怀的人无法坐视不理,一条命价值有限,他要唤醒周围人,卷入其中。四万万同胞命运由谁来主宰,他们需要找一个人,权当做历史的选择,正确错误无从知晓。
  比起做出革命浪漫主义姿态或者直接升华主题拔高一切的做法,我个人非常喜欢《十月围城》的结尾一幕。介于动容和落泪间的情感往往是最复杂的,他看见的只是香港风光,山顶、半山还有近海码头,可他的视线好像穿透建筑遮挡,见到那些为之流血付出、不计回报的人。也许他还看见了中国未来和民主之光,即便我们知道他耗费一生也没能做到。
  最后,不是夸海口,这片子让你看累了、喘不过气乃至几度落泪都大有可能。你可能会感到震撼,心情沉重,但就是回到前头那一句,它值得你去看。【新浪】
再过几天,就是下一个时代,所谓壹零年代了。
往回看,过去的,不仅仅是一年,而是十年。
这个念头次拉茨拉忽闪了一年多了。
从今天起关闭本博。
祝大家平安喜乐~
正好在听豆瓣电台,放到这首歌。
博客中国自己也不记得究竟是从哪一年开始写起。
前些日子突然不能登录,后来看见大家都担心博客中国倒闭了。
尽管这样,却一点没有遗憾的感觉涌起,默默地想,没了就没了,记录下的不过是过去生活的片断,挥一挥手,我不带走一片云彩。
初衷也只是记录自己的生活,唠唠叨叨,到后来,看的人多了,写的东西也不那么随心所欲。
只是自己的碎碎念,只是希望把自己的生活分享给不能在一起共度的朋友。
可是如果写的做作,并不喜欢被别人的价值观审视,不写也无妨。
或者,换个地方写也挺好。
数十分钟前才跟朋友说不会在博客中国写会在那里与她作伴,可是看见博客中国居然又可以登录,可以写,又忍不住。
就好像,对于旧爱,即使说了再见,心里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
快一个月了,下了两场大雪,打了两场雪仗,雪地中无尽的喜悦。
继续忙碌的工作,生活。
妈妈来北京出差,做好吃的,买实用的,每天亲亲妈妈入睡,很安心,很快乐。
长春比北京还冷,可是没有下雪。
喜欢北方的冬天,喜欢现在的自己。
岁月如歌,曾经超级热衷喜欢K歌的我,唱过High歌,唱过挽歌,浅吟低唱,澎湃如潮,徐徐如诉。
渐渐很少去KTV,现在在那里唱歌的时候,愈加少有过去的情深如海,也不再爱唱苦情歌,这都不是现在我的调调。
可是还是会唱,爱唱,在街角,在浴室,打扫房间的时候,埋头苦干的时候,想唱就唱,从来都是我的乐趣,过去,现在,未来。
岁月如歌,我慢慢唱。
她从来不是我最喜欢的歌手,可是不经意间,我听她的歌,断断续续,已经十四年了。
十四年过去,看到舞台上的她,从第一张专辑开始,唱到最新的这张,衷心地为她高兴,她终于,可以做自己了。
今天晚上,和亲爱的刘老师,一起回顾了一次青春,一起与她体验了成长的过程。
当第一首歌的前奏响起,全场兴奋的叫声一片。
大家一起唱,我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刘老师和我一样,边流泪,边唱。
她的歌曲,对我来说,无关爱情,只是成长中的一段记忆。
所以听的时候,感情也那么纯粹。
小树说,比较喜欢现在的她。
她唱过太多类型的歌,情歌,儿歌,爵士,民谣,印度乐,电音,摇滚。
虽然她近几年的歌听得比较少,但是看到唱爵士潇洒飘然的她,看到唱摇滚尽然绽放的她,反倒更喜欢唱这些歌的她。
因为那是她自己,她在做自己。
和那些永远只唱一种味道的歌曲的歌手比,她是幸运的,因为她是有灵魂的,有灵性的,不断突破自我发现更好的自我的。
在赤子这张专辑里她说,
“我找到解药,那就是爱的拥抱,不容妥协,也不会被打败,我感到完整,这份力量让我继续向前。于是我感觉到完整,和我的赤子在一起,分享着100%的生活。”
这场演唱会,很多意料之内的感动,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
而看到她,经历了那么多难以后,还能这样的坚持,这样不断的成长,很欣喜,对自己,何尝又不是一种激励。
刘老师迫不及待的把相机拿回酒店倒照片,我就只有排在后面了。
这场演唱会有满多好玩的小故事,等拿了相机倒好照片慢慢记录。
谢谢刘老师从上海过来,谢谢她的激情带动我到“一起来一起”。
有些事情,有些感动,只有懂得的人懂得。
谢谢你懂得。
谢谢我珍惜。
谢谢范晓萱。
过了一个无比休闲舒畅的长假,照片兴许过些日子空了放上来。
充足了电,再工作,再多的事情也觉得有底气去应对,只是还没从成都安逸缓慢的节奏中回过神来。
一大早看到的这篇《乡愁》,不自觉渐渐红了眼睛。
下午去楼下找她小聊了片刻,说起大 江 大 海 一 九 四 九,虽然下载了文本,还是希望某日可以捧着书页阅读。
突然想起了余光中的《乡愁》,也是只能默默地看,不能读出声的。
这份乡愁,如此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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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大江大海1949》中的一段。美君是龍應台的媽媽,浙江淳安人。1948年,22歲的美君離開家鄉小鎮,從此天涯两隔。有朝一日,回到想念了大半輩子的故鄉,卻已經變成千島湖平靜水面下的城。下面是一段極觸動我的文字。如果別的文字是被先人感慟,這段卻也是為我輩心痛。剝離原文,或許感染力打了折扣,不過,這意思就是,我們這代人,看現代化中的滄海桑田,何嘗沒有鄉愁。
谏村是淳安远近闻名的大村,全村二一四户,八八三人,也是一个非常富裕的地方,村庄临溪而筑,依山而建,黛墙青瓦,雕梁画栋。一九五九年三月,通知 我们移民,一只雕花大衣柜收购只给一元二角八分钱。一张柏树古式八仙桌只卖六角四分……到了四月三日,搬迁的那天,拆房队已进了村,邵百年的母亲坐在椅子 上呼天嚎地哭叫着不肯走,拆房队绳子捆上他家房子的栋梁,几位拆房队的人把这位老人连人带椅子一起抬出门外,房子也就顷刻倒下了。
带着一点不甘心和不服气,八十几岁的余年春费了五年的时间,把千岛湖水底的淳安城一笔一笔画出来。故乡的每一个祠堂、寺庙、学校、政府建筑,每一块空地、每一条沟渠、每一条街和巷弄,以及街上的每一户人家和店铺——哪一家毗邻哪一家,哪一家的主人姓谁名谁、店铺什么名号,钜细靡遗,一点不漏。余年春 找出零落四方的乡亲老人,一个一个询问,一件一件比对,然后用工笔,像市政府工务部门的官方街道图一样,细细地还原了被夺走的故乡风貌。
打开在我眼前的,是一幅卷轴,淳安古城的“清明上河图”,我第一次,看见属于美君的新安江画像。
面对着这张不可思议的图,我问,“您知道美君的家在哪里吗?”
“知道,”余年春说,“上直街九十六号。”
他弯腰,把上直街九十六号指给我看;真的,如美君所说,就在新安江畔。
“不会错吧?”我问。
“绝不会错。”老人十分笃定地说,“你看,美君的父亲叫‘潘芳苟’,这图上写着喽。”
弯下腰细看,上直街九十六号的那一格,果真写着“潘芳苟”三个字。
“那么,”我沉思着,“美君在一九四九年离开的城门,有两个石狮子守着的那座城门,走向杭州,然后从此回不了头的,会是哪一个城门呢?”
“在这里。”老人用手指在画上标出城门的位置。
三米长的卷轴,张开在一张狭窄的木床上,窗外的光,因为窗子老旧,也只能透进来一点点。在这局促而简陋的房间里,连一张书桌都没有,他显然得跪在地上作画。余年春一笔、一笔,画出了全世界没有人在乎,只有他和美君这一代人魂萦梦绕的水底故乡。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与祖国相关的歌曲之一,另一首是《我的祖国》。每一次听见都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里暗泛波澜,在某些特殊的时刻,特殊的场合,会忍不住热泪盈眶。
前几天北京一直是霾的天气,不仅雾气浓重,而且空气质量很差,一直担心今天不要也是那样,灰蒙蒙的。结果老天爷太给面子了,真的是天公作美啊!
今天是被阳光叫醒的,现在蓝天白云艳阳高照,从电视上看天安门美得像画。早晨起来打开电视以后就开始泪流不止,无法名状的激动,看到中央电视台的一系列回顾节目,真的是心绪难平。现在真的阅兵开始了才平静下来。涛哥真是太帅了!很有气势很酷。
刚才静来电话,说她那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坦克开过,因为正好在国贸那边,坦克来回都得要经过那里。准备待会儿收拾一下出去寻摸一下看能不能打到车,过去亲眼看看坦克。
(结果呢,还没出门,就又已经开始管制了,她再一次看到坦克,刚才还看到了受阅飞机飞过。)
好吧,我就守在家里看晚上能不能看到烟花吧,上次彩排的时候看到了,今天天气还不错,可能也能看到。
不过我那天在公司办公室也看到了飞机彩排了,同事叫我看的时候,我看到远方围成一个圈的飞机,脱口而出,
一群同事笑喷,说,是飞行表演的战机彩排呢。
我说,哦,其实我本来还想说,怎么今天这鸟飞得这么慢呢,平时都是迅速飞过的。
天空中还有一道飞机过后黄色的喷气带。
嘟嘟同学说那些在后面举牌子作背景的也蛮辛苦的。
确实是,我们公司有两个同事有小孩在其中,每次都是凌晨三四点结束彩排后去接他们回家。
平时也有很多训练。
还有一个同事妈妈参加了开国方队里那个方阵,也是得天天去练。
不过我觉得大家的辛苦付出都是值得的,全国全世界都在看着呢。
刚才的整个阅兵仪式,哭得最厉害的时候就是毛嗲嗲的声音响起,看到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横幅走过的时候。
真得太激动了,泪流满面啊。
不管怎么说,中国,中国人,现在在世界上的地位真的提高了太多了。
而脊梁真的是挺直了。
对比一下自己这二十几年的生活,也都改变了很多,更不用说跟父辈,祖父辈比较。
再近一点,自己工作的这两年,和国外美国德国兄弟公司打交道的过程中也很明显感受,特别是金融危机后。
地位太不一样了,中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有分量。
一早上从醒来看回顾的节目到直播几次想,自己能做什么呢,为自己,为自己的家人,为社会,为国家。
每一次想到都会立马想到温总理在湖大视察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此时,此地,此身。
他的原话是:年轻人要记住这样六个字,就是“此时、此地、此身。”此时,就是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立即做起来,不要推到以后;此地,就是可以从你所处的岗位为人民和国家作出贡献,就要立即做起来,不要等到别的地点;此身,就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要勇于承担,而不要推给别人!”他说,“我们社会的变革,生产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改善,需要我们来努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应该勇敢地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而不把困难推给别人或者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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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这里果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烟花诶!~
不过只可惜还是远了点,相机拍出来还是有些模糊,没有直接肉眼看得漂亮~
我跟静说,我们今天确实应该是早上在她那里看坦克,晚上到我这来看烟花的。
这庆祝晚会感觉像是巨型春晚,不过人海战还是很有气势的,而且确实有热闹联欢的味道。
这些参加狂欢表演的人们也真是辛苦了。
火车出现的那个很有创意。
刚才写了一大堆,自己乱按了个后退,结果都没了。。。
哎,还是重新简单写写吧。
嘟嘟同学说我像是在同步,呵呵,我只是想到哪里看到哪里就赶紧记录下。
先前和静说起今天真应该早晨我去她那看坦克,晚上她来我这看烟花。
然后她说怎么都没有看到和平鸽阿笑脸阿什么的,结果挂了电话就看到电视里和平鸽开始“飞”。
赶紧去阳台,哇,正好一只只地从左往右地飞着,从我这里一共看到了十几只。
我看得激动的自己一个人在那哇哇地叫着。
然后跟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正说着就看到笑脸出来了,于是又赶忙去阳台,看到一个个清晰无比可爱的大大的笑脸。
激动得都完了才想起去拿相机,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小卡片机也拍不出那个效果。
静说早晨拍坦克的时候用错了镜头,结果拍出来效果不好,下午专门跑去公司拿了另一头镜头。
我说没关系,明天两个都带着就是了。
和她约了明天早晨10点钟在东单会合,然后走到天安门去,估计人会很多吧。
希望明天仍然是个好天气~
对了,说到天气,今早我在开心上感叹今天北京的天气真好,大回同学评论道,
“新华网北京10月1日电(记者 刘羊旸 张辛欣)记者1日从中国气象局获悉,从1日7时30分开始,北京实施火箭人工消云减雨作业。截至1日9时05分,四轮作业后天安门地区天气晴朗,能见度良好。”
我说,难怪不得,不过这微风应该不是人造的吧。
他继续回道,昨晚人工降雨,今晨人工消云。微风之类的是副产品。
我笑死了。
不管咋样,希望明天还是今天这样蓝天白云。
对了,方队里最喜欢的是水兵方队,纯白色的衣服好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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