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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天神棍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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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丁浩然手下才将行装都收拾停当。当然,主要是丁浩然吩咐手下人都把自己的铠甲武器藏好,拿出一堆破烂货。毕竟,那些东西太过扎眼了。只要是有点儿见识的,绝对就可以看得出那些铠甲武器的珍贵,那么,也就很快被中国传统的拿来主义所修理了。衣着一定要新,但是其他装备都收拾好。这些军卒中一半是丁浩然从乐浪带来的,一半是许家的精锐。身手个顶个的高,身材个顶个的棒。  刚刚走到城门口,就见一队人马轻骑而出,一路上连停都不停,守城门的军卒远远的就开始驱赶百姓,搬开拒鹿角让出路来。等这伙人过去了,丁浩然才命令士卒进城。经过城门军卒的时候,丁浩然给于禁一个眼色,于禁会意,马上装成土包子似地媚笑着对守城门的军卒道:“这将军,刚刚出城的是什么人啊?我看他们一个个英武不凡想必是大人物吧?”  被问到的是一个老军卒,一听于禁的问话,心中就暗自咧嘴:什么英武不凡,就是一群败家子而已。心中虽然这么说,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脸恭喜你答对了的喜悦道:“这位将军,刚刚出城的是袁家小公子袁胤和他的门客。”  “哦?”于禁假装惊喜了下接着又问道:“袁家?莫非就是那四世三公的袁家?”  军卒马上又是一个真是了不起都会抢答了的表情笑着道:“那是,除了此袁,洛阳城内谁家小娃还敢自称公子。”  “哦!那就难怪了,我说谁家敢在这洛阳城门纵马。四世三公啊,果然了不得。”于禁恍然大悟般的撇撇嘴,然后跑去到丁浩然这里回报了。  人马继续往城中走,高敏带了几个小校前面先行一步,既然打算在洛阳做官。重新做天师,那么,自己一定要有宅院。就算以后皇帝再赏赐分封,也不见得能住下自己这一千多人。  一千多人即便是排成五排,以班为单位的行走队伍也拉的老长,尤其,丁浩然带来的还都是骑兵。就在丁浩然想继续放慢速度等待高敏接应的时候,前面人仰马嘶,一伙人马跑到了队伍前面。  这群人比起刚刚的袁家子弟更为嚣张,为首一人年纪也就二十上下,一身银甲,赤红的披风。胯下一匹黄骠马,手执马鞭点指喝问道:“呔!你们是哪个牧守的府兵,居然敢骑乘入城?”  于禁赶紧一催坐骑迎了上去抱拳道:“此乃乐浪郡刺史丁浩然之仆从队伍,不知阁下何人,我好报知家主。”一到洛阳,一切都要以丁家的名头行事,只有说是家丁才不会被人限制。  “好一个狗奴才,小小刺史居然也敢佣兵入城相反了么?”马上小青年得理不饶人的接着骂道。  于禁鼻子差点儿气歪了,这也就是为了不耽误主公大事,否则今儿个非一枪挑了这厮。忍了忍心中怒火于禁勉强笑道:“这位公子。我家主公祖上乃是先帝亲封三公之位。爵位世袭,如今虽然只有刺史职衔,却依旧有太傅之位。汉律曰牧守之上官员随从可一千六百余人同行。今日,我家主人只是一千扈从算不得佣兵。”于禁的话很明白,大汉律法中明明白白的写着,只要到了刺史这个级别的官员随行的家奴就可以在一千六百人左右。自己的家主有着世袭太傅之位,带一千人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哈哈哈!”不单是马上这个青年连同身后的一干人等也是狂笑不已。“在洛阳城内和老子将律法!老子就是律法,现在某说尔等有罪,尔等就是有罪。世袭太傅,某家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丁浩然这个时候已经不急不慢的催马上前了,那少年不管是何人,今日就算不杀也要给他一个教训。不然,自己以后在洛阳GEN本就混不下去。所以,丁浩然催马超过于禁之后却没有停下,当与那个青年马头几乎都要挨着马头了,丁浩然一扬手。“啪!”一马鞭就将那个青年抽到马下了。既然是来装天师,就要有一个天师的气度。先祖是皇上的老师,自己现在就是要接替这个位置。那么,手腕一定要硬,即便是不想在这洛阳城内树敌太多,也一定不能让人感觉自己是个软蛋。所以,这一鞭子,丁浩然一点儿没有留手,那青年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了。  “绑了!”随着丁浩然一声令下,两名在前面的军卒噌的就窜下马了,三步两步走过来直接就把那青年给绑上了。  “你......你...你居然敢绑何丙辰大人?”远远的,一个少年惊恐的用马鞭指着丁浩然大声喊道。  丁浩然皱皱眉头,这些家伙都是干什么的?轻侠还是门客?都在这里呜呜喳喳,比比划划的。“文则,将这些恶少都给我拿下。”  “诺!”于禁早就要发作了,一听丁浩然下令拿人,马上就冲了过去。手下这些土匪一般的军卒唰唰唰就冲过去几十骑,还没等这些人反映过来就已经都给拿下了。  这边丁浩然拿人,却惊动了很多城内的守军,紧接着一队队一列列的守军全副武装的就冲过来了。为首一员大将三十多岁,一身金甲,胯下一匹枣红马,手中擎着大刀。等到了丁浩然队伍前面的时候,方开始收拢军卒。  因为,他看丁浩然也是一身汉军的打扮,而且都是骑兵。自己带来的人都是步卒,要是对方有意反抗自己还真不见得能拿下这些人。  “某巡城司马夏牟,尊驾何人,居然敢在洛阳城内随意拿人,视律法何在?”夏牟是历史上有名的西园八校尉之一,但是这个时候还只是巡城司马。等到186年因协助袁绍赈灾有功被升迁至谏议大夫,后被任命西园八校尉的左校尉。  丁浩然优哉游哉的催马上前一拱手道:“将军提及律法,我大汉律中以下犯上何罪?”  夏牟觉得这个少年就算是身家再牛也比应该比袁家牛吧?袁家都不敢对何苗无礼,那么这个少年是不是不知道这何苗是什么人呢?于是故意提示道:“何丙辰乃是皇后之弟有国戚的身份,按道理对一般官吏冲撞算不得以下犯上吧?”  “哈哈哈!浩然乃泰山丁公之后,世袭太傅之位,如今有身兼乐浪郡刺史之职。不知其冲撞三公还可以算小吏么?”丁浩然先是大笑,接着越说话越冷。到最后,已经带着杀机了。  PS:有着网游教科书之称的《网游之龙行天下》作者终于转业从部队回来了。现在开始恢复更新。有喜欢网游的兄弟可以去看看,很经典。书号:53976  
    夏牟被丁浩然一番话噎的没有词了,只能弱弱道:“但何丙辰乃是皇亲国戚,就算略有冲撞大人也应该报城中府尹做决定(注:本来我一直都没有看到汉朝有府尹这个个词汇,直到查找何苗何丙辰的历史才发现,府尹就是汉朝起源的官职。并不是宋朝的发明,革新。)”  这个时候,一个被丁浩然手下抓了的少年高呼道:“我乃司空刘秘伍之孙,即未冲撞尊驾,现在拿我是何道理?”  一旁马上就有人附和道:“是啊,我乃大鸿胪高玉建之子,未曾冲撞大人拿我适合道理?”  这两个人一开口,马上就像开了锅一样几十个青少年都纷纷开口质问。丁浩然听着官职最小的居然都是杂号将军,那个叫董元的貌似就是董卓的从弟,打着董卓的旗号折冲将军。  大家一直看三国中很多人的官阶和设定都搞的不是很清楚,我会在作品相关中给大家发出来汉朝官职和三国官职,里面有相同也有不同。这样以后免得大家搞不懂,当然,这些资料有些也不是很准确,但是比起自己胡思乱想的小朋友们乱叫的官职还算严谨。  “都给我住了。”一个声音怒喝道,接着众人就看到一个头戴峨冠的青年策马而出。管宁,丁浩然一看到居然是一直温文尔雅的管宁发怒,不禁也微微有些错愕。  管宁催马走到丁浩然身侧朗道:“我家主公乃汉室天师之后,先祖身兼太傅之位,与之;如今将满弱冠之年,来得天都洛阳觐见圣上。此乃先帝遗诏所命:曰但丁家子嗣有意如朝政者,食两千石必官居一品太傅之位。  然,今日入得天都,三五宵小之辈居然策马于街中闹事,更有数十人围堵家主去路。按大汉律家主有权斩立决,小小杂号将军之戚也敢妄言汉律?视天子何在?长幼尊卑何在?天都之内居然如此骄横,太傅便质不得尔等小吏了?”说到这里,管宁一拱手对丁浩然道:“主公,宁以为;汉武大帝设太傅辖制诸公,就是于朝满野。区区三两小吏如此骄横,需当彻查。”  管宁的话说的很有水平,首先是把皇帝和丁浩然先祖的地位说下,天师辖太傅。就是皇帝之下无人可及,而且,是先帝祖训。就是说现在的皇帝都无法消了丁浩然的官职,这是命中注定的,你们不服也没有用。  我家主公是奉了先帝遗诏入朝的,那么,没有让你们迎接都算是给你们面子了。居然还有人堵住我们的去路,这和挑衅皇权有什么区别。这种人,太傅完全可以先斩后奏。  最后,管宁建议丁浩然彻查这些世家子弟。连董卓这样一个外戚的外戚都敢出来闹事,朝中的大臣都是干什么吃的?  夏牟一听管宁的话,马上脸就绿了。今日这趟浑水自己可算是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丁公之名有些印象,貌似是和帝时候的事。没错了,人家拿着和帝的旨意也是遗诏啊,算是祖训。但凡丁家人出仕都可以成为太傅,和帝对丁家恩比天高啊!  但是,今天这些说法,必须要向各个世家和王公大臣们解释啊。所以,夏牟硬着头皮懦声说道:“不知道是丁公大驾,小吏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但是,小吏的职责所在,不想如今是这种局面。呃!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这个......下......在......鄙人也好知道如何说与陛下得知。”夏牟原本是想说下官的,结果一想,这个人不是官吏,那么自己就不能这样说。又想说在下来着,转念一想这是下级对上级或者平级之间的称呼似乎也不妥。于是就只能说鄙人了。  管宁轻蔑的撇了一眼夏牟,昂然道:“北海管宁管幼安。”  随着管宁自报家门之后,周围一片惊叹声,更有三两个小子远远的一躬到底道:“见过先生。”  刚刚叫嚣的一群官二代也马上就换上另一副嘴脸,有的开始喊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方能一见实乃人生之喜,XXX幸甚!”  名人效应和大贤之声威,管宁此刻就是用自己的名声来证明,丁浩然存在的价值。丁浩然心中暗暗感激,大汉律法自己不懂,但是管宁懂。自己只有家族先祖的名头,但是管宁是当世大贤。.  从管宁报了家门之后,夏牟的脸色就又难看了几分。这回丢人铁定丢大了,让管宁管幼安给训斥一通,明天自己就真的在洛阳城内家喻户晓了。估计,用不上三五个月,自己的大名就举国皆知了。  一群人正在这里僵持着呢,一个人挤进人群,对着丁浩然就深施一礼道:“丁公之后居然有如此大贤,卢植拜服。”  丁浩然一看,此人年纪五十岁上下,瘦高的身材。颧骨微高,头戴峨冠,身着一身黑色锦棉布的长袍,一缕花白胡须的飘洒胸前。  卢植卢子干,这位是三国中对于大汉朝廷算是忠心耿耿。卢植是当世大儒郑玄的弟子,世家门第。而且,卢植可是又两个凶猛的弟子,刘备和公孙瓒。  而且,对黄巾军的战斗中,卢植用三万官军围住了张梁整整十万人。后来又有左丰索贿,被免了官职。直到最后上封谏事被罢免,居然死后无人收敛。  卢植的一番话另场面忽然静了下来。一个是卢植的身份,一个是卢植说的话。大贤!卢植不是上了年岁眼睛花了吧?管幼安在这少年的身边啊,怎么对少年行礼?也不对啊?刚刚说的明明是丁公之后,这个少年会是大贤?  “卢老先生谬赞了!浩然愧不敢当。”对于,卢植丁浩然是真的敬重。所以,马上翻身下马伸手虚扶,算是相搀了。  卢植身体一动不动接着道:“贤者以身育人,听闻你在涿县所为:母食儿乞,之典故。植之二子拜大贤所赐,跟随身边学艺。前几日,收到小儿来信,得知先生花去亿万资财收拢流民。又靠家丁之力卫乐浪郡之疆土,保汉室江山。植虚长五十有六,居然无此毅力胸襟,妄为人矣!”  卢植说的母食儿乞就是丁浩然和刘备在涿县的一番对话,现在这段典故已经在全国的士子之内尽传。加上又有一批大学士捧场,一时之间这个典故可谓圣贤之言。这些一片哗然,这些个文人士子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这位少年居然就是这些天一直传说中的那个大贤者,两个大贤的组合可就不是壹加壹那么简单了。  这会儿,夏牟的脸色由绿色变成了黄色。  PS:有着网游教科书之称的《网游之龙行天下》作者终于转业从部队回来了。现在开始恢复更新。有喜欢网游的兄弟可以去看看,很经典。书号:53976  
    汗一个,我写着写着貌似有拐到白话文上去了,以后劲量注意。不过,我写实体三国的书写惯了,都是白话文加一些现代语,这个以后还是要适应过来才行。今天很悲催,一开起点就看到自己的收藏哗啦下掉了几十个。  十月的洛阳天气已经有些转凉了,卢植一身单薄的衣服看着让丁浩然觉得有些冷。但是,卢植所说的话却句句暖人心窝子。丁浩然对卢植一礼道:“传闻卢公学富五车,得大儒郑大师真传,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休再提及什么大贤之事。浩然只是一个顽童,当日不过是任性只为,还望卢公不要将些许小事放在心上。”说这话,丁浩然就没有再做什么虚扶,实打实的把卢植给扶起来了。  卢植没有回答,但是用眼角撇了眼夏牟。心中哀叹一声,才幽幽道:“时下,日风见下,读书人只为功名,习武人只为功勋,不提也罢。不过,这些冲撞了泰山侯的三五小子还望太傅以和为贵,放他们去了吧。”在朝为官,必须要制衡,就算是丁浩然能够快速成为实权派,那么,在朝堂之上一样需要其他大臣的支持。所以,卢植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丁浩然也知道,这是卢植的爱护,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既然卢公开口求情。今日,我就卖卢公的面子,文则放人。”  一下子所有人都没有了刚刚的情绪了,毕竟,人家丁浩然也算是三公之一。所以,对于丁浩然和卢植都有了一丝好感。毕竟,人家就算是砍了这些人,皇帝都不会说什么。不过,这些人显然是被管宁的话给诱导了。管宁说的是肯定的语气,当然,这里面有遗诏的效应。但是,皇帝就算给你一个太傅,若是虚衔呢?那么,你以后在这座洛阳城内就绝对是举步维艰了。起码,你得罪了数十个实权派的人。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国舅。  夏牟感激的看了眼卢植,暗自松下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绪才开口道:“都散了吧!毕竟太傅大人才刚刚到洛阳,一路舟车劳顿,需要休息。等日后安顿下来,诸位有的是时间上门讨教。”  毕竟夏牟也是洛阳城内的守备官员,所以,在治安方面一开口,大多数人还是都慢慢散去了。  “太傅!不知道可有了落脚的地方?”卢植这个时候看所有人都开始散去了,才开始问丁浩然。汗!丁浩然觉得自己很失败。这次居然没有事先派高敏出来找落脚点,要是一切早上三两天也许就是悄悄进城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但是,转念间看到管宁从容的样子,丁浩然略有所悟。  没错,管宁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所以,管宁没有提醒自己。依照管宁对事态发展的看法,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但是,管宁没有说,也就是管宁想让自己有一个机会在洛阳引起关注。  这个关注可以不是正面的,但是一定要有。不然,丁浩然何时才能进入势力争夺之中?皇帝估计也很难召见自己。广告,这就是管宁的炒作,类似于后来的广告。  想明白了管宁的用意,丁浩然只能心中暗自苦笑。看那些小说中穿越到三国的,都是忽悠别人。毕竟都是有几千年传承在脑子里的,但是,自己到三国才知道,那些属于很纯粹的扯淡。而且,扯的蛋疼。  三国中这些人的智力哪个都不低啊,就好像说某某武艺高强,但是粗人一个,这种有勇无谋的在三国绝对是有。但是,我问问诸位武艺不是田项体育,简单的项目训练就可以上场的。就算同为体育,竞技类的也都是要有战术、配合和创新的。这些都是需要庞大的智慧支配的。而武艺,更是需要天赋、毅力和大智慧的领悟。我们后世人看三国很多人傻,殊不知,三国的人看我们更傻。起码现在人中很多到了三国是活不下去的,但是三国人到了现在活的绝对滋润。  从管理学上讲,管宁做的没有错。不提醒不代表人家心里没有数,起码人家就知道这些问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出现。这次广告要是和自己说,按照正常推断自己估计会演砸。所以,人家管宁就不说,等事情出来了,你自然就入戏了。这样,愤怒才会带出一种上位者的霸气。这是吧自己算计到了骨子里,但是,你又不得不说这是对自己的爱护和重视。很是蛋疼的感激啊。这厮连最后都有人出来给台阶都算记到了,当然,管宁不可能算计到会是卢植。但是,一定会有张埴李植王植出来给台阶的。  卢植的出现是一种预料之中的巧合,卢植的儿子还在自己手中,原本是没有机会出仕的,现在居然官拜乐浪郡都尉了。所以,卢植出来给一个台阶算是还一个人情。虽然这个台阶有些贵,但是不得不说非常值得。相信明天一早,自己的大名就会出现在朝中,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呵呵。”丁浩然干笑一声拱手道:“已经安排老家人去找宅子了,就是时间仓促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卢植一愣笑道:“这个丁门太傅府邸好像一直都在吧,不需要找什么宅子的。”  “呃!”丁浩然又是一阵大汗,自己家里人丁稀少,也不知道这件事。问题是,丁门只有嫡传才有机会接触这些。而丁家已经有几代人没有入朝了,就算是丁原入朝都没有这个家中便利。因为丁原不是长子,不是长子在古代基本就失去了竞争力了,尤其是汉代。这个时候的人都是用那句长幼有序来说事,所以,很多非长子的人比起长子来要更加有能力,要给自己打造一个自己的领域才行。要不,丁原也就不会只做一个小小的郡守了。可是,就算丁原没有动用家族的力量,一样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者不得不让丁浩然有了一个丁家势力暗中推波助澜的错觉,因为现在整个丁家的势力,丁浩然还没有全盘接手。所以,一切都是推断中,没有定论。  卢植将丁浩然的心虚看在眼底,当然,这种官场老油条,即便是再正直也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所以,卢植一笑道:“看来是丁家久无人入朝,已经忘记了。来,来,来随我同去。离这里不远的,马上就要到西校场的地方就是太傅府。那里就是丁公老宅子了,嗯,记得上次修葺还是在十年前。也不知道,那些奴仆还在不在了。”卢植一转身就往前面走,丁浩然刚想提醒说自己有马匹乘坐,就看一个老家人牵着一匹马过来了。  PS:有着网游教科书之称的《网游之龙行天下》作者终于转业从部队回来了。现在开始恢复更新。有喜欢网游的兄弟可以去看看,很经典。书号:53976  
    在卢植的引路下,丁浩然很快就到了一座巨宅门前。门口上挂着匾额上面写着丁府两个鎏金大字,看看这个院子外面很干净,应该是每天有人打扫的。巨大的花梨木府门足足两丈有余,门上装着一个个铜质半圆镇钉,显得高贵庄严。  卢植轻轻走到门口,慢慢叩门。三国时期还没有门环一说,所以,都是用手拍打的。  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里面传来脚步声,不急不缓的走着。卢植一听里面有人,就示意丁浩然过来。这个时候,一千多人都静静的盯着大门看。丁浩然忽然感到有些可笑,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家门口等着开门,居然搞的如临大敌似地。他哪里知道,这些军卒和一般的人,包括管宁都对这种深宅大院有着一丝的心理压力。这种代表权力和实力的压力是无形的,对于一个后世游览过故宫的人来说,现在的大院实在是够不上奢华。但是,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敬畏。  人就是这样,面对未知的世界,就两种心态,一种是无知者无畏;一种是对未知的恐惧。所以,很多人都是对神鬼的畏惧就是因为未知。对于这种深宅大院很多人一辈子没有见过,自然也会有一种畏惧。  大门缓缓的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两个少年的头探了出来。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略微大一些的问道:“老人家你找谁?这里是丁宅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拉开的门缝刚刚好直接看到卢植,所以,小孩问的是卢植。三国的时候,对老人只有两种称呼‘老丈’,‘老人家’。至于什么大叔,老伯实际上都是后世的叫法。是五胡乱中华的时候,中原百姓相互间的一种近称。就是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才有的这种叫法。  卢植晒然一笑道:“不是我找你们,是你们家的小公子回来了。管事的人是你父亲还是爷爷,快快叫他们出来。就说,丁公传人回家认祖了。”  “小公子?”两个小孩一听卢植的说法,马上就从门中挤了出来。一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身甲胄马上就问道:“你姓什么?”  丁浩然看着两个小孩天真无邪的眼神,马上笑道:“我姓丁啊!”  “哦,少主人是应该姓丁的吧?”年纪大一点儿的有些不确定问道。  年纪小的那个挠挠头深以为然道:“嗯,这个是丁府,应该姓丁的才是少主。不过,我们可确定不了,还是要和爷爷说一下。”  两个小孩全无心机当着众人的面一顿研究之后,由年纪大一些的跑进去找家里大人,被两个小孩这样一闹大伙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嗦嗦之声,年纪大些的小孩带着年纪在六十岁上下老者慢慢走了过来。  “敢问,哪位是丁公后人?老朽乃此地总管。”老头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丁浩然都怕老爷子一激动就过去。但是,现在必须要报出身份来才能进入丁府,所以,丁浩然只有慢慢道:“回老管家的话,小可丁浩然,家父丁健康,祖父丁博月,乃先祖一脉嫡亲。”说完这些,丁浩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银鱼。这个小银鱼就是丁浩然在得到逆天的那个小锦盒之内看到的,算是丁家嫡传的信物。  老头缓缓的从丁浩然手中接过小银鱼仔细辨认了一番,眼睛中一亮。然后,激动的说道:“当真是少主归来,老奴卫末学见过少主。”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跪下。丁浩然哪里肯让他一摆,这老头以报出来自己姓卫,丁浩然就知道了,这位一定是八护卫中的卫家了。  卫末学被丁浩然一下子搀住,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丁浩然。十几岁的年纪,相貌堂堂,就是有点儿年青了些。  “看看,老奴都老糊涂了。这都到了家门,少主还是赶紧进去休息吧。”说着,卫末学又开始推门,丁浩然刚想过去帮忙,就看卫末学双手轻轻一推,那花梨木的沉重大门就被推开了。这下,连许褚在内的武将都是眼中精光一闪。老头好功夫啊,深藏不露,居然有如此身手。是来几个年青将领找了军卒来试,居然需要四个大汉同时用力才能打开这个大门。  随着老头打开大门,里面一群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见到卫末学引丁浩然入内便齐刷刷的跪下道:“恭迎天师回家。”  卢植看着丁浩然被卫末学往府中一引眼中也是有了一丝恍然。这个丁公之后是真的,绝对的真材实料。  随着卫末学引路,丁浩然却马上转头对卢植一拱手道:“卢公原来是客,若不嫌弃还望留下喝盏茶。”说完也是一引,卢植一愣随即露出赞赏的笑容也不客气,举步进了院子。  这座院子卢植等洛阳名士可以说都知道,但是,都没有进来过。只比皇帝的皇宫矮上一线,算得上洛阳城内第二高的建筑了。而且,这座院子内一直有人打扫,但是很少看到有人出入。只有蔡邕蔡伯喈来过这里,但是大多人都不好意思问蔡邕这个丁府里面的情况。今天卢植算是即蔡邕之后,又一个进入这个大宅的人了。  卢植脚刚刚落地,就听那些仆人道:“恭迎卢公入府。”世家传承啊,卢植也是大世家的人,但是与丁浩然这样老牌世家一比就显得差了很多。入门理,这个就是一个世家的门面。卢植可以确定,自己的家奴绝对做不到这样。  进了院子丁浩然越发震惊了。这个大院子依旧是九进九出的格局,占地数十亩。经卫末学介绍,整个院子里房间三千余间。只比皇宫少了不到百间房屋,更是有花园等等一系列奢华之物。这些年卫家看守丁府,所有供给都是自己劳动所得。在后面的院子边上,是一个小山。卫家人就在小山上耕种放牧,院子里的马厩中,还有八十匹好马,都是以备不时只需的。  说的这里的时候,肯定有读者会说:皇宫不是九千九百九十八间半的房子么?这里丁府只有三千余间怎么就会只比皇宫少了一百余间呢?实际上皇宫见九千多间房子都是五代十国之后的规格了,那个时候的皇帝为了体现九五至尊才开始建立的。现在是东汉末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  
    在卫末学引领之下丁浩然和卢植来到了客厅,这里很讲究,也没有其他家庭所用的几案,都是桃木的太师椅。一副山水画悬挂在影壁墙上,大厅中隐隐有种兰草的幽香。  卢植一看这里的东西就迷糊了,没有几案后面的席子,地面也是青石板,这个现在要跪坐在什么地方啊?  丁浩然现在也震惊了,这个明显是后世的客厅装饰,尤其是那些太师椅。风格明显都是仿制明朝的,也就是说这位先祖也是穿越的。但是不知道是明朝人穿越,还是和自己一样是后世穿越的。  一愣神之后,丁浩然看到卢植一脸不解的看着大厅内的家具摆设,会意的一笑道:“卢公请。”然后,丁浩然就大摇大摆的坐在太师椅上了。卢植愣了一下,看到丁浩然坐在太师椅上,先是脑子里琢磨了一下,也就坐下了。  这个时候,家奴送上来茶点。丁浩然居然看到了桂花糕和南瓜饼,这个时代又这些东西么?貌似没有听说过,也无从考证,但是南瓜现在在汉朝还没有普及吧。应该是在五代十国的时候才开始有少量种植当粮食的,然后是唐朝中期才开始大量种植。这个时候应该是冬瓜有,但是没有调味品,只能当水来用。西瓜还要等很久,至于北瓜,这个是根本就没有。当然,北瓜这个词对于现代人也比较冷门实际上,北瓜就是笋瓜。也就是我们市场上看到的小角瓜,源自欧美是元朝时候开始耕种的。  卢植有些小激动,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虽然皇宫卢植都经常进出,可是皇宫好像也没有这里这样让人舒服。坐在太师椅上,一盏清茶,两个个人边说边聊边吃着小点心。丁浩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卢植聊着这些茶点的来历,一边脑子里开始琢磨自己和这个卫家要如何相处。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于禁回来报告,已经把兵马安顿好了;并且让许褚去找高敏回来。  丁浩然一听许褚居然出去跑腿就有种无奈了,那个传说中誓死保卫曹操的铁卫,那个只听一个人命令的虎痴,现在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就喜欢东窜西跳的,一会儿也不老实。而且,这个小家伙还喜欢跑腿。真是不知道是自己的人品差,还是现实中的许褚就这样子。  无奈归无奈,总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发飙啊,这边都安排好了,管宁就进来了。有了管宁这个大家在,丁浩然就不需要再和卢植扯皮了。两个人聊的甚是开心,知道丁浩然来叫吃饭才恋恋不舍的过去。上了席哈不肯停下,这大概就是文人的通病吧,有些见解感到别人的独到就想知道理论和实际之间的差距。  三个人刚刚入席,卫末学就到丁浩然身边道:“少主,议郎员外蔡邕蔡伯喈求见。”卢植也不知道是真的和管宁在学术上探讨的起劲儿,还是借着和管宁聊天化解在丁府诸多的不适应。即便是卫末学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依旧没有反应。丁浩然打量了一下管宁和卢植,马上道:“带我去请。”  卫末学马上引丁浩然一路来到大门口,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丁府门口插着几支火把将大街照的亮堂许多。门外站着三个人,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中年文士,身边跟着两个小女孩。大的也就十四五岁,小的不过十二三岁。  “深夜造访,蔡邕有些唐突了。”一见大门打开,蔡邕就马上一拱手道。  蔡邕是当初给丁瑶说媒的人,也就是说丁家应该与蔡邕很熟。起码自己的便宜老爹就和这位大学士有不浅的交情,这是丁浩然对蔡邕第一个揣摩,接着就是进来之后,卫末学也说,蔡邕是为一个每月准时探望丁家的人。那么,蔡邕是不是丁家的附属还是蔡邕与丁家有什么关系,这点是肯定的。所以,丁浩然马上也一拱手道:“伯喈先生乃是当世大儒,小子文道后进末学,先生不许多礼。”  蔡邕刚想要客气几句,一旁年纪大一点儿的女孩开口道:“这就是大贤么?”  小女孩一开口,蔡邕的脸色就变了一变忙道:“太傅大人勿怪,小女昭姬自幼被邕宠溺,有些少了礼数......”  没等蔡邕说完,丁浩然就知道了,这个小丫头就是清高的天鹅蔡昭姬。对于这种高傲的美女丁浩然没有什么额外的意思,但是,对于了解历史的丁浩然来说,对于这对悲催父女还是比较又好感的。一个是闲云野鹤不喜欢名利的文学家,一个是绝代才女。马上一笑道:“呵呵,令嫒天真无邪,我怎么会在意呢?”  原本是给双方台阶下的一句话,但是,蔡昭姬看到丁浩然打量自己一下马上就想起那些登徒子来。不禁开口道:“色另至昏。”当然,这个声音非常小,可是丁浩然练武艺不是一天两天了。也算是跻身三流将领了。而卫末学更加不用说,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就算蔡邕没有练过武艺,离的如此近也听得到了。  这回蔡邕可就不是略有尴尬了,这下就已经得罪丁浩然了。人家给你台阶下,你还说出这么一句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给脸不要脸了。丁浩然淡淡的撇了眼蔡昭姬,这个后来因为司马昭而改过名字叫蔡文姬的传说中绝世才女,悠悠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然后,再次微微一笑道:“蔡大家浩然心仪已久,但始终难得一见。既然,今日有缘不若进入府中饮宴。卢公也在府内,刚好蔡大家可以与其海阔天空一番。”  蔡邕犹豫了一下,马上拱手道:“那就叨扰太傅了。”然后回头对蔡昭姬道:“你与莺儿就先回去吧,告诉管家不用备我的饭菜了。”  蔡昭姬显然对自己老子不讲义气有些微词,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撅了撅嘴就要走。这个时候丁浩然又道:“呵呵,两位小姐都已经到了府门口,哪有这样就走的道理。还望蔡大家点头,我另设一宴款待二位小姐。”  
    蔡昭姬脸上略微有了一丝笑意,小眉毛俏皮的扬了扬。蔡邕看了眼这个祸精,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然后一拱手道:“那就有些过意不去了,叨扰了。”  几个人随丁浩然走进丁府,这边卫末学马上就叫来一个小厮,马上给两个小姐布置宴席。然后有悄悄请示了下丁浩然,看看两个小姐的宴席要安排在什么地方合适。丁浩然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所以对这些细节也不算是很了解。但是,知道女子是不能男人同席的。所以,就让把两个女孩子的酒席安排在与自己等人一同的大厅之内,相距不是很远。  等丁浩然和蔡邕等人再次回到席间的时候,管宁和卢植两个还在辩论,丁浩然也不理他们,直接叫人加把椅子然后就等着卫末学加菜了。  可以说丁浩然到了三国之后对于各种话题都有种插不上嘴的感觉,一直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看客,今天也是如此。除了和人打打招呼之外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存在的价值。难道真的就是孤独的一个人这样活着,如何改变呢?一直以来,丁浩然都在回避这个问题,不管自己干什么,都是有一定目的的。但是,自己却始终好像无法与这个三国融合在一起。很多事情,自己明白应该如何做,但是却总是感觉力有不逮。这是从心里感觉的无力,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一辈子活下去,自己到底有什么生存的意义?  眼前的三个三国名士,在自己眼前如此近,但是却因为所受到的教育不同感觉又那么遥远。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自己的思维和他们无法交叉么?绝对不是,这种孤寂的感觉不是从人关爱关怀上的事,这是内心世界的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中,蔡昭姬和莺儿的饭菜也已经上席了,然后就等管宁和卢植已有结果就可以开席。可是,两个人依旧争论不休,无非就是天地君师亲的名次和对时政的影响。管宁正说的来劲儿,突然感觉有数道眼光看着自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主公的谋士,而和自己辩论的对象也是一代大儒。“呃!.....”管宁有点儿小尴尬,然后马上就问道:“主公,卢公和我说的有些相左,不知道何为正解。宁现在有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希望主公为宁解惑。”  管宁明显是分散别人注意力的手段,但是很管用。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丁浩然了。丁浩然心中暗自一叹,唉,这就是命运了。收了大贤,收了名将。可是,自己就没有曹操那么幸福,可以什么事都有人帮忙想着。难道是动手太早这些家伙都还没有长开呢?甩掉心中的无奈,丁浩然淡然问道:“哦?什么论证如此难,不妨说来听听。”  “回主公,宁方才与卢公论到:天下之大当以天地君师亲为纲,以百政为常。但是,卢公说我说的太过于大了些,应以天地君为纲,师亲为常,百政为辅。不知道主公有何见教相赐?”管宁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诸人的表情,卢植眉头暗皱,蔡邕低头沉思。两个女娃子都是眼前一亮,看来这几个人都对时政有自己的见解啊。  丁浩然淡淡的一笑反问道:“何为百政?”  “呃!”管宁一愣马上道:“我们一致认为所有政令都算是百政之内的。”  “哦!”丁浩然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问道:“政令何出?”  卢植抬眼看了一下丁浩然道:“官吏所出。”  啧啧,一口气喝完茶,丁浩然又问道:“谁辖官吏。”  “君辖大吏,即三公,三公辖九卿,九卿辖天下官吏。”  “谁制衡君之明昏?”丁浩然看众人都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放下茶杯开始问敏感话题了。  “原有三公弹劾,现在么没有了。”卢植显然已经跟不上丁浩然的思维,圣上谁辖制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谁敢说可以辖制皇帝?一句话就可以灭九族了。  蔡邕弱弱道:“君之上自有天管辖,听天命耶!”  “孟子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天下百姓最为重要?江山次之,帝王再次之?”丁浩然话锋一转接着问道。  “可!”卢植当然赞同这个说法,圣贤之言,而且是君王忽悠百姓经常挂嘴边上的话。  “百姓一世只为生存,若是生活的好,天下自然景平,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会造反,就会揭竿而起。那么,民就是辖制君的。  君且位于百姓后面,师亲又何以为大?国家国家,国破家何在?万家方成国。好男儿定国安邦,但若是连家都不爱不惜何来为公?  所以,官吏者当首先为家之楷模,敬老爱妻护幼者才有为人之道。又通过对家的延伸,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由此即为官吏,官吏者必须应有的品质。  爱天下之民众,悠万家之兴衰,此为君也。  天下百姓只求生存,君若爱惜便忠君忧国,君若残暴君王如前秦,定会被万民所怒,一人登高万众呼应。”说道这里,丁浩然缓缓起身。然后从桌子上拿起酒壶,给每个人挨个倒酒。太傅倒酒,几个人表现各异,除了卢植年纪资历放在哪里其他人基本都站起来等着丁浩然斟完酒才坐回去。一圈过后,然后又问道:“什么感觉?”  众人都是一愣,什么什么感觉?  “刚刚我给你们斟酒的时候,你们每个人的心理感觉各不相同。上位者与下属之间的关爱只是一种细微的,不需要那种轰轰烈烈,只需要一点人道的关心。你们在我斟酒的过程中,有的起身,因为我的官职和权势。有的淡然,因为是我的长辈,这里是家宴。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你们知道我在做什么,为政者,就是要百姓知道官吏在做什么,皇帝在做什么。那么,没有了那种种猜忌。这种感觉应该是暖的,只有这样,大家心理才觉得舒服。”丁浩然打算接着这个机会先给几个学术界老大洗洗脑子。  
    “我们常将圣贤说挂在嘴边: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何为王土?何为率土之滨?北疆鲜卑之地算不算率土之滨?西北匈奴之地算不算率土之滨?例子举不胜举,但是国人何以自欺欺人,只为心中安慰就做掩耳盗铃之辈?  我丁家只是臣子,然,我欲借天子剑斩四方邪魔。既然我们看得到那广阔的草原,那无边的山脉,我就去征服他们。大汉雄狮铁甲无数,每年还要受外族欺辱。外族,匈奴,鲜卑,高句骊,羌胡,山越部,南苗一直对我中原虎视眈眈。既然虎有伤人意,那么就先拔去虎牙,剥下虎皮做衣衫。  战争!有人说穷兵黔武。汉武大帝戎马一生,为大汉打下基业。但是,有些人的说他穷兵黔武。道理很简单,汉武大帝征匈奴足足打了数十年,耗费无数。国家出气了,但是百姓生活却愈发困苦。  套用之前的逻辑,我们可以说国家的一切都是为百姓服务的。一切以百姓为主体,那么,一场战争,以大家共同利益为主线便会让我们越打越有钱。征服异族,使异族的资源流入百姓家里,那么百姓富足就会带动国内作坊生产。作坊生产又增加税赋,增加的税赋又可为百姓服务。渐渐的,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的推动着国家的运转。这才是上位者应该考虑的事,而如今汉政中多处阳奉阴违,官吏贪墨,宦官卡拿要,致使民不安宁,若连年灾荒必生大乱。”丁浩然喘了口气,看到几个人都陷入沉思之中,只有那个叫莺儿的小丫头一脸莫名其妙的不知所已然。  喝了口茶水丁浩然接着道:“由此我认为,幼安先生与卢公之辩皆是有些无稽之谈,纲为民其余皆为常才是正理。”  丁浩然的这番理论都是在上网的时候从网络中找到的,这种愤青帖很多,随便摘一点儿下来,都可以说有一定水平,有一定道理。  美国人喜欢战争,每次战争都会获得巨大的利益,所以,战争是美国国家的最爱。但是,百姓却不喜欢战争,于是美国就孤立自己。慢慢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国际警察,通过这种办法,让美国民众来无奈战争。  邦交这个词在美国等于废纸,只要有机会,美国更加喜欢掠夺。比如石油,这个是美国最为需要的资源。一次911就让美国找到了借口,几乎占领半个阿拉伯。战争的开始到结束,一直到美军撤离,一路疯狂的掠夺资源。这才是美国的目的,至于打败谁对于美国不重要。重要的是缓解了资源短缺,又通过战争制造了无数就业机会,使美国慢慢将身上的烂肉割掉。  那么,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保安基本靠狗的东汉末年。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创立一个新的思想呢?征服或者被征服,华夏民族不是一盘散沙,只是没有找到凝聚力。这种突然有了对世界征服欲望的丁浩然,一下子就热血沸腾了,真正的战争才是男儿的事业。  不过连十秒都没有用到,丁浩然的热血就被冻住了。只听蔡昭姬缓缓道:“战争就意味着死亡,一个君主的战争要使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家庭破碎?这样,不是又和你所说的爱家之谈有相驳论?”  “可是,就算你不发动战争,周边外族每年不是一样到了秋季就来扫秋风?掠夺我大汉子民,杀人掳掠?反正是死,不如一搏。”丁浩然马上就反驳道。  蔡昭姬仔细想了下淡淡道:“我们可以通过使节与之交流游说,谓曰:不得掳掠我大汉子民啊?想我大汉天朝乃礼仪之邦,怎么能总是和蛮夷一样动不动救穷凶极恶的出兵呢?”  丁浩然心头一寒,马上放眼扫去,除了守在门口的那几员大将眼神中放出异样的光芒。其他人,就连管宁都点头不已。原本想说出的那句妇人之见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是啊,这些人不论现在还是在未来的几十年中都是抱着这种观点儿的,要不也不会有后来的五胡之乱。现在丁浩然有些明白了,蔡昭姬之所以被后世传颂,一定是与五胡之乱时期的宣传有关系。她的头发长见识短被放大了,成为了一种儒雅。用一个民族的屈辱作为代价的儒雅。一时间,丁浩然对这个才女从内心中就有一种深深的鄙视。  蔡昭姬的话一下子冷场了,卢植也看到了丁浩然眼中的无奈,心中没有来的一种担忧。丁公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个好战分子,现在的丁浩然明显也是一个好战分子,自己是不是还要与之结盟呢?眼下,蔡昭姬的话让丁浩然的难堪,卢植却是立刻开口道:“呵呵,越扯越远了。不过,太傅所说的论述倒是别致。果然是见识不凡,另有一番道理。而且,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我也十分赞同。只是,对于用兵么,我也不知对错,所以还是要待我研究些时日再议此话题吧。现在,盛宴就要冷掉了。呵呵,这里很多菜我可是听都没有听过呦!”  “是啊是啊!快些开席吧!”蔡邕马上也反应过来了,马上圆场道。  一场宴席下来,丁浩然食之无味,形同嚼蜡。但是,还是强撑着应付下来了。  等宴会散了,卢植和蔡邕纷纷告退,原本蔡邕有很多话讲的。但是今天蔡昭姬几次给这个太傅难堪,使蔡邕实在无法说出口,只得匆匆告辞。  看着蔡昭姬离去,丁浩然心中泛起一阵恨来。蔡昭姬啊蔡昭姬,这个东汉大文学家蔡邕的女儿,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学家。这个写下《胡笳十八拍》外,还有《悲愤诗》,被称为我国诗史上文人创作的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的第一才女。这个为了自己幸福可以和任何人抗争的女人,却不肯为百姓说上一句话。所谓的战争会死人,就算不战争就会死的少了么?唉!三国,自己需要如何去改变她!.  PS:还有几章过渡章节就开始争霸天下了!书友们暂且忍耐!这本书的框架太大了,很多铺垫都需要做好,要么后面的就会脱节。实际上我是一个写都市口水文的,但是,写三国一直是我的梦想,所以就写了这本儿三国。希望大家一直支持我,过些天我的第二本书就会开了,一边一天更新保证在6000字左右,大家也可以看两种不同风格的书!谢谢!  
    是夜,丁浩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猛然间丁浩然才发现,这个三国不是想象中那么好搞定的。礼法,世家,信仰,思维方式与后世的差异何止一二。  那些繁文俗礼与礼书上的不一样,需要磨合。那些世家盘根错节,势力滔天,有些时候,就连皇帝都没有世家有分量。更有些世家可以在背地里和皇权对抗,三国之战就是世家之战。那些大世家相互讨伐的战斗,祸及整个华夏大地,最后以一个衰弱的王朝迎来了五胡之乱。这些世家就是罪魁祸首,可是,自己一样需要世家的支持。首先自己就是一个大世家,而且,自己的世家势力貌似也不小。那么,如何使用或者说让自己的世家变得更加强大。抑制其他世家的发展,这个需要去考虑了。只要打压一批,拉拢一批,自己世家的地位应该可以和天下诸侯相抗了。  至于说信仰,中国人的信仰是世界上最最牛叉的,从古至今都是分工极为细致的。比如观音是送子的,月老是做媒的,龙神是下雨的等等,然后为了管理这些神又有玉皇大帝,还给玉皇大帝配了夫人王母娘娘。可是就是不给玉皇大帝搞三宫六院,当然,也没有宦官伺候着。反正满天神,一大堆。老百姓对于神鬼之说源于对自然的敬畏,战胜自然需要勇气,这是一种暗示的方法。同时,也是对于很多奇异事件合理解释的自我安慰。可是,丁浩然现在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是神的力量。如何掌控信仰,如何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信仰之地才是重要的。  至于,最后一个;思维方式,丁浩然现在主要就是想如何忽悠皇帝。灵帝贪婪,钱不是问题。自己现在绝对富可敌国,但是,自己要用什么样的说辞令满朝无人反对的忽悠皇帝就难搞了。毕竟,对于神权高于皇权任何当权者都无法接受。那么,自己要如何让神权凌驾皇权呢?神迹过后的每一步都要算计清楚,这里不是乐浪郡。在乐浪郡,只要自己不死手下大将还有几人就可以再起风云。但是,这里是皇帝眼皮底下,一个搞不好就连自己都灰飞烟灭了。  一夜过去,丁浩然早早的就起来洗漱。今天,务必要到朝堂之外求见灵帝。这样自己的身份和以后的一些相关路线才能开始清晰起来,也就能定下自己未来几年的发展。乃至于,那些所谓的逆天计划。  刚刚洗漱完毕,卫末学已经一路小跑的进了房间:“少主,圣旨,有圣旨到。”  “圣旨?”丁浩然心中一惊,然后,马上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就出去了。  迎接圣旨,在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的说法。不需要跪借,也没有那句经典的:“万岁万岁万万岁。”只有一个诺字,要不就是领命。  传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宦官,一身宫服,两只宽大的袖子。白白胖胖的大脑袋上找不到一根胡须,远远见丁浩然过来就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丁门后人接旨。陛下问得丁门后嗣子孙,丁浩然奉和帝遗诏入朝,特召见,速速入宫见架。”那宫人读完一收丝质的圣旨,然后对丁浩然道:“咱家奉旨喧你入宫,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么?”  “不必了,我已经准备停当了。”丁浩然看了眼这个宦官,这个家伙现在眼睛四处窥视,刚刚说话的意思就是想要点儿好处吧?索贿?嘿嘿!我入朝就是来和你们作对的,岂能现在就送礼。那样,我还怎么立威?最好这个家伙蠢一些公然索贿不成恼羞成怒,这样,自己就有机会开始借机清洗宦官。  那宦官看丁浩然一脸决然的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马上脸就沉下来了。“丁家的家教就是如此么?进宫面圣就这样随便,你当皇帝是什么呢?”  丁浩然轻蔑的撇了眼这个宦官道:“哦?公公居然如此重礼。不知公公是哪位?浩然也好知道今日是谁教导的。”  “咱家叫韩驹,你知道咱家名字又如何?就算到了圣上面前,咱家一样可以让你欲死欲仙。”韩驹傲然一笑道,根本就不把这个太傅放在眼里。  丁浩然冷冷的看了下韩驹一脸的丑态,心中怒火燃起,真恨不得一剑把韩驹给劈了。但是,这些宦官一定要灵帝自己动手才行。自己不需要直接杀,否则就会像何进一样被宦官给算计了。  “一个废物而已,嚣张什么,带路。我要面圣!”丁浩然压了几压心中怒火,喝斥道。  “你?.......你........”韩驹恼羞成怒用手指着丁浩然连续几个你,却说不出下文来。  丁浩然无赖的一笑道:“你什么你?老子是全乎的,不像你少了一截!哈哈哈”  韩驹现在有些快疯了,马上就扑向丁浩然,口中吼着:“不许你说,不许你说。”  “嘭!”一声巨响,韩驹被卫末学一掌直接拍飞出去,足足三丈多远撞到大门上才跌落在地。  “你个大胆奴才,连太傅也敢惊袭。这样的人也能继续留在圣上身边?万一发狂惊了圣驾如何是好。”卫末学一口咬定是韩驹发狂,和韩驹一起来的几个小黄门脸都吓得绿了。但是,现在没有人敢出来说一句话,谁知道人家会不会一掌把自己给劈毙了。  丁浩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指其中一个小黄门道:“你,带路,我要去面圣。”  那个小黄门吓得两腿直抖,走路都有些顺拐了也浑然不知。慢慢腾腾的走到丁浩然面前,强装笑容道:“太.......太傅.....大...大.....大人,请随我.......随我来,小人前面带路,去面圣。”  这个小黄门好强的心理素质,只是通过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把自己完全调整好了。从最初的战战兢兢到最后的完全自然,一共就是那么几句话的功夫。这个小黄门不简单啊!  “你叫什么名字?”丁浩然一种上位者无所谓的气势缓缓散开,淡淡的问道。  前面带路的小黄门明显身体一抖马上小心翼翼,一脸媚笑道:“回太傅大人,小奴左丰。”  
    走在同往皇宫的一路上,丁浩然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卫末学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也了解了时政,所以,这个韩驹估计已经直接灭掉了。但是,自己随便一指,出来的小黄门就是左丰,难道真的是预示自己的道路必定会无比坎坷么?  左丰可以说让丁浩然连杀他的机会都不会给,一路上小心翼翼,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挑出问题。这样就没有了发飙的借口。毕竟,无理取闹的擅杀宦官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丁浩然现在还没有到那种只手遮天的实力,所以就只能看着这个以后慢慢做大的贪吏左丰。  灵帝,这个东汉末年登基的皇帝。一上来就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十二岁的小皇帝被下面的臣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于是灵帝开始利用自己的大脑,开始让宦官无理取闹。毕竟,大臣们得到了利益,而且,汉政就算是腐败到了一定程度,皇帝在百姓心中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没有人敢明面上与皇帝作对。这样,宦官就开始慢慢做大,并且一步一步的蚕食大臣们的势力。  汉灵帝刘宏,东汉第十一位皇帝,他本封解渡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堂侄,永康元年,由桓帝的皇后窦妙立为皇帝。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六年卒。在位22年,谥号为孝灵皇帝。  永康元年(167),桓帝崩,窦太后与城门校尉窦武(窦太后之父)立其为帝。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窦武辅政。建宁元年(168),宦官与外戚官僚士大夫间的矛盾激化,中常侍曹节矫诏诛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及尚书令尹等,并夷其族,迫太后归政。二年,中常侍侯览兴大狱,将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等120余人下狱处死,此为第二次党锢之祸。汉灵帝在位期间,由于他宠信宦官,朝政被宦官赵忠、张让把持,政治腐败达于极点。灵帝生活荒淫,聚敛无度,卖官鬻爵,二千石官二千万,四百石官四百万,县令长按县土丰瘠各有定价。还大修宫殿苑囿,搜刮民财,激起人民反抗。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东汉政权从此陷入苟延残喘的局面。六年卒。汉灵帝与其前任汉桓帝的统治时期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就有蜀汉开国皇帝刘备每次“叹息痛恨于桓灵”的陈述。  灵帝在历史中是一位极其荒诞的人物;从灵帝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层心理就被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随着灵帝在阴谋和险恶四伏的宫廷中不断长大,这个阴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厚重。渐渐地,他对皇位与皇权形成了一种异常敏感以至于脆弱的心理,总是恐惧有人图谋社稷,觊觎王位,侵夺皇权,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样,又在突然间丧失。  宦官们非常透彻地了解汉灵帝的这块心病,也总想利用他的这种心理,因而不断地营造“谋反”“叛逆”的气氛来吓唬灵帝。永康二年(164年),曹节指使人奏请“诸勾党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宇、荀翌、翟超、刘儒、范滂等,请下州郡考治”。灵帝问道:“什么是勾党?”曹节等答道:“勾党就是党人。”灵帝又问:“党人做了什么恶而要杀他们?”答道:“他们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灵帝问:“他们想做什么不轨的事呢?”答道:“想要夺权窃国。”灵帝这才奏准。宦官这样做的结果,一是提高了自己的地位,二是使灵帝更依赖于自己,三是消灭了敌对政治力量。  第二次党锢之祸就是这样发生的。第一次党锢之祸发生之后,李膺等虽然被罢官并终身禁官,但天下士大夫都一致推崇他们的操守而抨击朝廷,还给他们取了许多赞美的称号:称窦武、陈蕃、刘淑为“三君”,君是指被奉为一代之典范;称李膺、荀翌、杜密等人为“八俊”,俊是指为人之英杰;称郭泰、范滂、尹勋等人为“八顾”,顾是指能以自己的德行引导别人;称张俭、翟超等人为“八及”,及是指能引导别人追求典范;称度尚、张邈等人为“八厨”,厨是指能施财物救人危困。  外戚被诛除以后,党人清廉自守,在社会上威望极高,他们为陈蕃、窦武申冤,攻击时政,自然涉及到宦官的切身利益,因此遭到宦官的嫉恨,每拟诏书,总是重申“党人之禁”。  中常侍侯览对张俭尤其怨恨,他的老乡朱并是个奸邪小人,平时为张俭所唾弃,侯览便授意他诬陷张俭,朱并上书诬告张俭与同乡24人互相别署称号,结成朋党,图谋社稷,而以张俭为领袖。诏令收捕张俭。永康二年十月,曹节也乘机奏捕、拷杀虞放、李膺、杜密、范滂等百余人,妻子皆徙边。此外,借机报私怨和地方官滥捕牵连,以至死、徙、废、禁者又有六七百人。熹平元年(172年),宦官又指使司隶校尉捕党人和太学诸生千余人。熹平五年(176年)进一步下诏州郡,凡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及族亲,都被免官禁锢。直到黄巾起义爆发,党人的禁锢才被解除。这就是历史上第二次“党锢之祸”。  至此,贤能忠义进步势力遭到彻底打击。宦官们通过镇压,消除了与自己直接抗衡的力量,宦官专权达到了历史的顶峰。宦官是一个十分腐朽的政治集团。身体的残缺和社会的鄙视,使得他们具有卑劣的人格和极强的报复心理。因而当这个集团左右了皇帝,操持了朝政,总揽了大权之后,社会的极端黑暗便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政治上,挟主专权,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宦官集团的独裁统治。只要对他们稍有不满,他们就诬告陷害,或流放禁锢,或罢官下狱,或杀身灭族,无所不用其极;在经济上,兼并土地,恨  不得天下所有的良田美地、山林湖泽都占为己有,杀人越货,巧取豪夺,与强盗无异;在生活上,腐化糜烂,挥金如土。  他们还引导灵帝荒**政,伙同灵帝在西园卖官,支配灵帝驱正扶邪,从而使得正常的统治秩序遭到破坏,社会矛盾迅速加剧,最后终于爆发了全国规模的黄巾大起义。  中常侍是宦官中权势最大的职位,虽只是食俸二千石,但却负责管理皇帝文件和代表皇帝发表诏书,是皇帝最为亲近的人。  汉初,中常侍没有固定的编制,但惯例是设4人,秩级千石。灵帝却陡增至12人,他们是: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当时人们称之为“十常侍”。他们不仅封侯受赏,连他们的父兄子弟也被派往各州郡做官。他们把持朝政,贵盛无比,昏庸的汉灵帝甚至对人说:“张常侍(张让)是我父,赵常侍(赵忠)是我母。”  由于宦官当权,朝政腐朽黑暗,各地遍布贪官污吏,土地兼并十分严重。百姓再也忍受不了剥削与压榨,纷纷走上反抗的道路,各地起义连年不断,从建宁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的十多年时间内,见于史籍记载的农民起义不下十几起。最后终于在灵帝中平元年(184年)爆发了全国范围的农民大起义——张角领导的黄巾大起义。  为了纠正时弊,郎中张钧曾上书说道: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民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悬)头南郊,以谢百姓,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经师旅而大寇自清。  尽管张钧对黄巾起义爆发原因的分析并没有抓到根本,只杀几个宦官也不一定能消除鄂州百姓长期积淀的不满情绪,但宦官专权无疑是黄巾起义的催化剂和导火索。灵帝对宦官的宠信与依赖无疑加速了这个催化的过程,并亲手点燃了这个导火索。  巍峨的皇宫,象征着中华民族最高权力的宫殿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历史的转折点。今天,这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原本,丁浩然会死在自己的二叔丁原手中。而丁原又因为不是嫡子无法得到丁公继承,但是,由于穿越的丁浩然来了,这一切就开始改变了。  
    “启奏圣上,世袭泰山侯,世袭太傅丁浩然已在门外听喧!”一回到皇宫内,左丰立刻就完全恢复正常了。刚刚一路伴随丁浩然来到皇宫门外,左丰都是提心吊胆的。毕竟,韩驹就是当着自己等人的面给干掉了。但是,这里不同,这里有干爹张让在,左丰可以不需要惧怕丁浩然。  木质的地板上跪着文武大臣,一个个有些错愕的看着左丰。按道理,左丰这个小黄门是没有上殿的资格的。不过,现在确实是这个小黄门回的圣旨。  “嗯?”刘宏看着左丰心中不悦道:“韩驹呢?怎么你来回旨?”刘宏还是知道自己派了谁去找的丁浩然的,毕竟,昨晚上就听说了,自己的小舅子何苗差点被这个世袭的太傅給杀了。今天,原本就是打算宣丁浩然进宫,消了他的所有番号,这是张让几个宦官与刘宏商讨的结果。这个泰山侯留不得,太有气势了,一进洛阳就先把一干世家子弟给修理的差点集体尿裤子。所以,一大早还没有上朝,就命令韩驹去宣丁浩然了。可是,如今回来复旨的却是小黄门左丰。所以刘宏很不高兴。  “回圣上,那韩主事可能回不了旨意了?”左丰心中掂量了半天才这样说的。  刘宏噌的就站起来了:“大胆,给朕办事,他居然敢半途而废么?”  “扑通!”左丰马上跪在地上道:“圣上息怒,刚刚韩主事宣了泰山侯之后,说泰山侯一桩不够鲜明,惹恼了泰山侯。他.....他.....他她被泰山侯给当场打杀了。”左丰把经过如是一说,满朝哗然。袁隗眯着眼睛心中暗自高兴,毕竟,现在就是袁隗在任太傅一职。  袁隗在史书上是说:后汉太傅,袁绍袁术之叔,他年少做官,娶汉末大儒马融女为妻。袁隗比其兄逢更早登三公位,曾任后汉太尉、太傅。董卓专权后,因为袁氏兄弟起兵反卓,董卓恐其为内应而将其全家杀害。  也就是说袁隗现在和丁浩然都是有着太傅之名,但是,他是灵帝刘宏任命的。而丁浩然是和帝遗诏任命的,按照古礼两个人是要竞争一番的。不过,估计袁隗会输。因为,古礼中丁浩然就已经在不败之地;谁也不敢说先祖的过失。但是,现在这个还没有见面的小太傅,脾气不好,先斩了传圣旨的韩驹。那么,皇家的尊严估计要比这个遗诏还要有战斗力。所以,袁隗现在属于搬个小凳坐等各种热闹。  满朝文武一听这话心中也是表现各异,有暗自高兴的,有觉得痛快的,只有卢植眉头一下子就皱了一起来。卢植心中就纳闷了,这个丁浩然昨天看他的时候没有这么火爆的脾气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先把传旨的给杀了。  就在所有人暗自揣摩的时候,刘宏已经下旨了:“去找禁卫,将此贼拿下。直接给我砍了,如此大胆妄为,如何领导群臣?我又怎么放心让他做太傅之职。”  左丰忙小声应了一下,急忙往后退,这个时候就听有人很是淡定的喊道:“慢来!”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是平素不多言不多语的蔡邕。  蔡邕再怎么说也是当世大学士之一,所以,刘宏也要显得谦卑道:“蔡爱卿觉得有何不妥么?”  蔡邕现在只是一个议郎,就是相当于现在的书记处书记,按资历他的席位在最末。此时刘宏问话,蔡邕马上站起来道:“启奏圣上,这泰山侯还未入宫就被斩了,传将出去会有损圣上的声誉。再说,这丁家少年在乐浪郡收拢流民,卫一方疆土,又有大贤之名。不如先将他带进来,问明原由再斩不迟。”  刘宏本来主意就不是很准的一个人,一听这话马上就纠结了。有道理啊,万一传出去,我就背负不孝之名了。“你回来!”刘宏一点手,冲着左丰道。然后自己托着下巴核计了下,也掂量了下说辞,觉得没问题了,马上道:“叫他进来吧。”  左丰再次领命出去了。一边往外走,左丰就一边恨蔡邕。本来,这次要是能顺手除掉这个泰山侯,那么干爹还不得往死里疼我。可是,现在被蔡邕一搅和,还指不定怎么回事呢。毕竟,这个刘宏皇帝干什么事都是不很靠谱,要不也不会和我一样叫张让为父啊。  大殿内,刘宏刚跪坐好,就听到有人小声招呼自己,一扭头,得是张让正在冲自己猛招手呢。“呃,朕要出恭,让这个泰山侯先候着。”说完,刘宏就一路小跑的到了张让身边。“阿父!你叫孩儿有何事讲?”  张让一惊,四处看了一眼,发觉没有人注意才放下心来道:“皇帝,等下那个泰山侯进宫,你要让他和袁太傅文斗。”这个时候的十常侍还没有到权势滔天的地步,很多时候还是害怕被大臣知道刘宏叫自己阿父的;所以,张让不得不小心。  “那胜负怎么判断?是不是判了泰山侯负,然后砍了?”刘宏有些迷糊了,怎么杀这个泰山侯这么麻烦,还得来一场文比啊。  张让又用眼睛扫了一圈小声道:“皇上,等下命令他们比试。若是袁太傅胜了,你就让泰山侯作左太傅。要是袁太傅败了,你就让他一个人任太傅。”  “啊!?那太便宜他了吧?他....他可是把韩驹给杀了啊?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朕留。”刘宏这个时候想起来要面子了,完全忘记他刚刚叫一个宦官阿父来着。  “嘿嘿!”张让一声奸笑道:“皇上,若是泰山侯输了,你让他与袁太傅共用一职,两人今日金殿比试定已有了仇口。那是,皇上就看他们两个打的你死我活吧。只要他们一闹,皇上就可以用不检点之罪,让二人都回家去。这样,就可以把太傅之位卖上一个好价钱了。  要是泰山侯胜了,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及天下。皇上就等着这个泰山侯让地方,我们一样可以卖个好价钱。至于韩驹那厮,平素对皇上极其摇摆,死就死了吧。什么事有这件事重要呢?”  刘宏愣了愣,马上笑道:“还是阿父棋高一着,如此不管谁胜谁负,我们都有机会赚上一笔。”  
    “快回去吧,今天也顺便看看,这个泰山侯的后人都有什么手段。”张让一看刘宏答应,马上催促他赶紧回到朝堂。  刘宏一笑道:“好的,不需阿父担心,孩儿这就去看看这厮有何本领。”  丁浩然被左丰带到了大殿之内,两边的文武大臣议论纷纷,不过,都是小声的在底下交流。毕竟,现在是上朝的时候,恰巧灵帝又不在。否则,就算皇帝再窝囊也不会如此。  缓缓的扫了一眼,卢植在第二排的第三个位置。也就是说,卢植的官勉强是三品。蔡邕就更加不济的跑到犄角旮旯呆着去了。一圈人没有打量完,刘宏就已经回到大殿了。  “下面何人?”刘宏装模作样的问道。实际上,一直以来所有大臣最头疼的就是刘宏的礼数问题。这位皇帝一直就是小孩子的心性,不管什么场合,高兴了就没有了宫廷礼制了。什么事,什么话都能飞出来。这会儿,刘宏小脸一绷突然严肃问话,让两边的大臣也有些诧异。  袁隗撇了眼丁浩然,嘴角微微下垂,想笑又不敢笑。今天这皇帝怎么看怎么顺眼,嗯,回头我送几万贯钱给皇帝,赏他了,让他高兴高兴。  “回圣上,小子泰山侯丁浩然。”看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皇帝,这个三公九卿换的最频繁的皇帝,这个从登基到死经历国内大小起义六十余次,边关战斗三十余次的悲催皇帝,丁浩然突然觉得自己的到来也许真的是救世主。  历史上的刘宏执政是这样记载的:孝灵皇帝讳宏,肃宗玄孙也。曾祖河间孝王开,祖淑,父苌。世封解渎亭侯,帝袭侯爵。母董夫人。桓帝崩,无子,皇太后与父城门校尉窦武定策禁中,使守光禄大夫刘矩持节,将左右羽林至河间奉迎。  建宁元年春正月壬午,城门校尉窦武为大将军。己亥,帝到夏门亭,使窦武持节,以王青盖车迎入殿中。庚子,即皇帝位,年十二。改元建宁。以前太尉陈蕃为太傅,与窦武及司徒胡广参录尚书事。  使护羌校尉段颎讨先零羌。  二月辛酉,葬孝桓皇帝于宣陵,庙曰威宗。  庚午,谒高庙。辛未,谒世祖庙。大赦天下。赐民爵及帛各有差。  段颎大破先零羌于逢义山。  闰月甲午,追尊皇祖为孝元皇,夫人夏氏为孝元皇后,考为孝仁皇,夫人董氏为慎园贵人。  夏四月戊辰,大尉周景薨。司空宣酆免,长乐卫尉王畅为司空。  五月丁未朔,日有食之。诏公卿以下各上封事,及郡国守、相举有道之士各一人;又故刺史、二千石清高有遗惠、为众所归者,皆诣公车。  太中大夫刘矩为太尉。  六月,京师雨水。  秋七月,破羌将军段颎复破先零羌于泾阳。  八月,司空王畅免,宗正刘宠为司空。  九月辛亥,中常侍曹节矫诏诛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及尚书令尹勋、侍中刘瑜、屯骑校尉冯述,皆夷其族。皇太后迁于南宫。司徒胡广为太傅,隶尚书事。司空刘宠为司徒,大鸿胪许栩为司空。  冬十月甲辰晦,日有食之。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各有差。  十一月,太尉刘矩免,太仆沛国闻人袭为太尉。  十二月,鲜卑及濊貊寇幽、并二州。  二年春正月丁丑,大赦天下。  三月乙巳,尊慎园董贵人为孝仁皇后。  夏四月癸巳,大风,雨雹。诏公卿以下各上封事。  五月,大尉闻人袭罢,司空许栩免。六月,司徒刘宠为太尉,太常许训为司徒,太仆长沙刘嚣为司空。  秋七月,破羌将军段颎大破先零羌于射虎塞外谷。东羌悉平。  九月,江夏蛮叛,州郡讨平之。  丹阳山越贼围太守陈夤,夤击破之。  冬十月丁亥,中常侍侯览讽有司奏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司隶校尉朱斌、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皆为钩党,下狱,死者百余人,妻子徙边,诸附从者锢及五属。制诏州郡大举钩党,于是天下豪桀及儒学行义者,一切结为党人。  戊戌晦,日有食之。  十一月,太尉刘宠免,太仆郭禧为太尉。  鲜卑寇并州。  是岁,长乐太仆曹节为车骑将军,百余日罢。  三年春正月,河内人妇食夫,河南人夫食妇。  三月丙寅晦,日有食之。  夏四月,太尉郭禧罢,太中大夫闻人袭为太尉。  秋七月,司空刘嚣罢。  八月,大鸿胪桥玄为司空。  九月,执金吾董宠下狱死。  冬,济南贼起,攻东平陵。  郁林乌浒民相率内属。  四年春正月甲子,帝加元服,大赦天下。赐公卿以下各有差,唯党人不赦。  二月癸卯,地震,海水溢,河水清。  三月辛酉朔,日有食之。  太尉闻人袭免,太仆李咸为太尉。诏公卿至六百石各上封事。大疫,使中谒者巡行致医药。司徒许训免,司空桥玄为司徒。  夏四月,太常来艳为司空。  五月,河东地裂,雨雹,山水暴出。  秋七月,司空来艳免。癸丑,立贵人宋氏为皇后。  司徒桥玄免。太常宗俱为司空,前司空许栩为司徒。  冬,鲜卑寇并州。  熹平元年春三月壬戌,太傅胡广薨。  夏五月己巳,大赦天下,改元熹平。  长乐太仆侯览有罪,自杀。  六月,京师雨水。癸巳,皇太后窦氏崩。  秋七月甲寅,葬桓思皇后。  宦官讽司隶校尉段颎捕系太学诸生千余人。  冬十月,渤海王悝被诬谋反,丁亥,悝及妻子皆自杀。  十一月,会稽人许生自称「越王」,寇郡县,遣杨州刺史臧旻、丹阳太守陈夤讨破之。十二月,司徒许栩罢,大鸿胪袁隗为司徒。鲜卑寇并州。  是岁,甘陵王恢薨。  二年春正月,大疫,使使者巡行致医药。丁丑,司空宗俱薨。  二月壬午,大赦天下。  以光禄勋杨赐为司空。  三月,太尉李咸免。  夏五月,以司隶校尉段颎为太尉。  沛相师迁坐诬罔国王,下狱死。  六月,北海地震。东莱、北海海水溢。  秋七月,司空杨赐免,太常颍川唐珍为司空。  冬十二月,日南徼外国重译贡献。太尉段颎罢。鲜卑寇幽、并二州。癸酉晦,日有食之。三年春正月,夫馀国遣使贡献。  二月己巳,大赦天下。  太常陈耽为太尉。  三月,中山王畅薨,无子,国除。  夏六月,封河间王利子康为济南王,奉孝仁皇祀。  秋,洛水溢。  冬十月癸丑,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十一月,杨州刺史臧旻率丹阳太守陈寅,大破许生于会稽,斩之。任城王博薨。  十二月,鲜卑寇北地,北地太守夏育追击破之。鲜卑又寇并州。  司空唐珍罢,永乐少府许训为司空。  四年春三月,诏诸儒正《五经》文字,刻石立于太学门外。  封河间王建子佗为任城王。  夏四月,郡国七大水。  五月丁卯,大赦天下。  延陵园灾,遣使者持节告祠延陵。  鲜卑寇幽州。  六月,弘农、三辅螟。  遣守宫令之盐监,穿渠为民兴利。令郡国遇灾者,减田租之半;其伤害十四以上,勿收责。  冬十月丁巳,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拜冲帝母虞美人为宪园贵人,质帝母陈夫人为勃海孝王妃。  改平准为中准,使宦者为令,列于内署。自是诸署悉以阉人为丞、令。  五年夏四月癸亥,大赦天下。  益州郡夷叛,太守李颙讨平之。复崇高山名为嵩高山。大雩。使侍御史行诏狱亭部,理冤枉,原轻系,休囚徒。  五月,太尉陈耽罢,司空许训为太尉。  闰月,永昌太守曹鸾坐讼党人,弃市。诏党人门生、故吏、父兄、子弟在位者,皆免官禁锢。  六月壬戌,太常南阳刘逸为司空。  秋七月,太尉许训罢,光禄勋刘宽为太尉。  冬十月壬午,御殿后槐树自拔倒竖。  司徒袁隗罢。十一月丙戌,光禄大夫杨赐为司徒。  十二月,甘陵王定薨。  试太学生年六十以上百余人,除郎中、太子舍人至王家郎、郡国文学吏。  是岁,鲜卑寇幽州。沛国言黄龙见谯。  六年春正月辛丑,大赦天下。  二月,南宫平城门及武库东垣屋自坏。  夏四月,大旱,七州蝗。  鲜卑寇三边。市贾民为宣陵孝子者数十人,皆除太子舍人。  秋七月,司空刘逸免,卫尉陈球为司空。  八月,遣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出云中,使匈奴中郎将臧旻与南单于出雁门,护乌桓校尉夏育出高柳,并伐鲜卑,晏等大败。  冬十月癸丑朔,日有食之。  太尉刘宽免。  帝临辟雍。  辛丑,京师地震。辛亥,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十一月,司空陈球免。  十二月甲寅,太常河南孟为太尉。庚辰,司徒杨赐免。太常陈耽为司空。  鲜卑寇辽西。  永安太仆王旻下狱死。  光和五年春正月,合浦、交阯乌浒蛮叛,招引九真、日南民攻没郡县。太尉孟罢。  二月辛亥朔,日有食之。癸丑,光禄勋陈国袁滂为司徒。己未,地震。  始置鸿都门学生。  三月辛丑,大赦天下,改元光和。  太常常山张颢为太尉。  夏四月丙辰,地震。  侍中寺雌鸡化为雄。  司空陈耽免,太常来艳为司空。  五月壬午,有白衣人入德阳殿门,亡去不获。  六月丁丑,有黑气堕所御温德殿庭中。  秋七月壬子,青虹见御坐玉堂后殿庭中。  八月,有星孛于天市。  九月,太尉张颢罢,太常陈球为太尉。司空来艳薨。  冬十月,屯骑校尉袁逢为司空。  皇后宋氏废,后父执金吾酆下狱死。丙子晦,日有食之。  十一月,太尉陈球免。  十二月丁巳,光禄大夫桥玄为太尉。  是岁,鲜卑寇酒泉。京师马生人。初开西邸卖官,自关内侯、虎贲、羽林,入钱各有差。私令左右卖公卿,公千万,卿五百万。  二年春,大疫,使常侍、中谒者巡行致医药。  三月,司徒袁滂免,大鸿胪刘郃为司徒。乙丑,太尉桥玄罢,太中大夫段颎为太尉。  京兆地震。司空袁逢罢,太常张济为司空。  夏四月甲戌朔,日有食之。辛巳,中常侍王甫及太尉段颎并下狱死。丁酉,大赦天下,诸党人禁锢小功以下皆除之。  东平王端薨。  五月,卫尉刘宽为太尉。  秋七月,使匈奴中郎将张脩有罪,下狱死。  冬十月甲申,司徒刘郃、永乐少府陈球、卫尉阳球、步兵校尉刘纳谋诛宦者,事泄,皆下狱死。  巴郡板楯蛮叛,遣御史中丞萧瑗督益州刺史讨之,不克。  十二月,光禄勋杨赐为司徒。鲜卑寇幽、并二州。  是岁,河间王利薨。洛阳女子生儿,两头四臂。  三年春正月癸酉,大赦天下。  二月,公府驻驾庑自坏。  三月,梁王元薨。  夏四月,江夏蛮叛。  六月,诏公卿举能通《古文尚书》、《毛诗》、《左氏》、《谷梁春秋》各一人,悉除议郎。秋,表是地震,涌水出。  八月,令系囚罪未决,入缣赎,各有差。  冬闰月,有星孛于狼、弧。鲜卑寇幽、并二州。  十二月己巳,立贵人何氏为皇后。  是岁,作毕圭、灵昆苑。  四年春正月,初置騄骥厩丞,领受郡国调马。豪右辜榷,马一匹至二百万。  二月,郡国上芝英草。夏四月庚子,大赦天下。  交阯刺史朱俊讨交阯、合浦乌浒蛮,破之。  六月庚辰,雨雹。秋七月,河南言凤皇见新城,群鸟随之;赐新城令及三老、力田帛,各有差。九月庚寅朔,日有食之。  太尉刘宽免,卫尉许为太尉。  闰月辛酉,北宫东掖庭永巷署灾。  司徒杨赐罢。冬十月,太常陈耽为司徒。  鲜卑寇幽、并二州。  是岁,帝作列肆于**,使诸采女贩卖,更相盗窃争斗。帝著商估服,饮宴为乐。又于西园弄狗,著进贤冠,带绶。又驾四驴,帝躬自操辔,驱驰周旋,京师转相放效。  五年春正月辛未,大赦天下。  二月,大疫。  三月,司徒陈耽免。  夏四月,旱。太常袁隗为司徒。  五月庚申,永乐宫署灾。  秋七月,有星孛于太微。巴郡板楯蛮诣太守曹谦降。癸酉,令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八月,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  冬十月,太尉许罢,太常杨赐为太尉。  校猎上林苑,历函谷关,遂巡狩于广成苑。十二月,还,幸太学。  六年春正月,日南徼外国重译贡献。  二月,复长陵县,比丰、沛。  三月辛未,大赦天下。  夏,大旱。  秋,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  始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  冬,东海、东莱、琅邪井中冰厚尺余。  大有年。  中平元年春二月,巨鹿人张角自称「黄天」,其部帅有三十六方,皆著黄巾,同日反叛。安平、甘陵人各执其王以应之。  三月戊申,以河南尹何进为大将军,将兵屯都亭。置八关都尉官。壬子,大赦天下党人,还诸徙者,唯张角不赦。诏公卿出马、弩,举列将子孙及吏民有明战阵之略者,诣公车。遣北中郎将卢植讨张角,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俊讨颍川黄巾。庚子,南阳黄巾张曼成攻杀郡守褚贡。  夏四月,太尉杨赐免,太仆弘农邓盛为太尉。司空张济罢,大司农张温为司空。朱俊为黄巾波才所败。侍中向栩、张钧坐言宦者,下狱死。汝南黄巾败太守赵谦于邵陵。广阳黄巾杀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  五月,皇甫嵩、朱俊复与波才等战于长社,大破之。  六月,南阳太守秦颉击张曼成,斩之。交阯屯兵执刺史及合浦太守来达,自称「柱天将军」,遣交阯刺史贾琮讨平之。皇甫嵩、朱俊大破汝南黄巾于西华。诏嵩讨东郡,朱俊讨南阳。卢植破黄巾,围张角于广宗。宦官诬奏植,抵罪。遣中郎将董卓攻张角,不克。  洛阳女子生儿,两头共身。  秋七月,巴郡妖巫张脩反,寇郡县。河南尹徐灌下狱死。  八月,皇甫嵩与黄巾战于仓亭,获其帅。乙巳,诏皇甫嵩北讨张角。  九月,安平王续有罪诛,国除。  冬十月,皇甫嵩与黄巾贼战于广宗,获张角弟梁。角先死,乃戮其尸。以皇甫嵩为左车骑将军。  十一月,皇甫嵩又破黄巾于下曲阳,斩张角弟宝。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与先零羌叛,以金城人边章、韩遂为军帅,攻杀护羌校尉伶征、金城太守陈懿。癸巳,朱俊拔宛城,斩黄巾别帅孙夏。诏减太官珍羞,御食一肉;厩马非郊祭之用,悉出给军。  十二月己巳,大赦天下,改元中平。  是岁,下邳王意薨,无子,国除。郡国生异草,备龙蛇鸟兽之形。  二年春正月,大疫。  琅邪王据薨。  二月己酉,南宫大灾,火半月乃灭。癸亥,广阳门外屋自坏。  税天下田,亩十钱。黑山贼张牛角等十余辈并起,所在寇钞。  司徒袁隗免。三月,廷尉崔烈为司徒。北宫伯玉等寇三辅,遣左车骑将军皇甫嵩讨之,不克。  夏四月庚戌,大风,雨雹。  五月,太尉邓盛罢,太仆河内张延为太尉。  秋七月,三辅螟。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免。  八月,以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讨北宫伯玉。  九月,特进杨赐为司空。  冬十月庚寅,司空杨赐薨,光禄大夫许相为司空。  前司徒陈耽、谏议大夫刘陶坐直言,下狱死。  十一月,张温破北宫伯玉于美阳,因遣荡寇将军周慎追击之,围榆中;又遣中郎将董卓讨先零羌。慎、卓并不克。鲜卑寇幽、并二州。  是岁,造万金堂于西园。洛阳民生儿,两头四臂。  三年春二月,江夏兵赵慈反,杀南阳太守秦颉。  庚戌,大赦天下。  大尉张延罢。车骑将军张温为太尉,中常侍赵忠为车骑将军。  复修玉堂殿,铸铜人四,黄钟四,及天禄、虾蟆,又铸四出文钱。  五月壬辰晦,日有食之。  六月,荆州刺史王敏讨赵慈,斩之。车骑将军赵忠罢。  秋八月,怀陵上有雀万数,悲鸣,因斗相杀。  冬十月,武陵蛮叛,寇郡界,郡兵讨破之。前太尉张延为宦人所谮,下狱死。  十二月,鲜卑寇幽、并二州。  四年春正月己卯,大赦天下。  二月,荥阳贼杀中牟令。己亥,南宫内殿罘橓自坏。  三月,河南尹何苗讨荥阳贼,破之,拜苗为车骑将军。  夏四月,凉州刺史耿鄙讨金城贼韩遂,鄙兵大败,遂寇汉阳,汉阳太守傅燮战没。扶风人马腾、汉阳人王国并叛,寇三辅。太尉张温免,司徒崔烈为太尉。  五月,司空许相为司徒,光禄勋沛国丁宫为司空。  六月,洛阳民生男,两头共身。  渔阳人张纯与同郡张举举兵叛,攻杀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杨终、护乌桓校尉公綦稠等。举自称天子,寇幽、冀二州。  秋九月丁酉,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冬十月,零陵人观鹄自称「平天将军」,寇桂阳,长沙太守孙坚击斩之。  十一月,太尉崔烈罢,大司农曹嵩为太尉。  十二月,休屠各胡叛。  是岁,卖关内侯,假金印紫绶,传世,入钱五百万。  五年春正月,休屠各胡寇西河,杀郡守邢纪。丁酉,大赦天下。  二月,有星孛于紫宫。黄巾余贼郭太等起于西河白波谷,寇太原、河东。  三月,休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遂与南匈奴左部胡合,杀其单于。  夏四月,汝南葛陂黄巾攻没郡县。太尉曹嵩罢。  五月,永乐少府樊陵为太尉。  六月丙寅,大风。  太尉樊陵罢。  益州黄巾马相攻杀刺史郗俭,自称天子,又寇巴郡,杀郡守赵部,益州从事贾龙击相,斩之。郡国七大水。  秋七月,射声校尉马日磾为太尉。  八月,初置西园八校尉。司徒许相罢,司空丁宫为司徒。光禄勋南阳刘弘为司空。卫尉董重为票骑将军。  九月,南单于叛,与白波贼寇河东。遣中郎将孟益率骑都尉公孙瓒讨渔阳贼张纯等。冬十月,青、徐黄巾复起,寇郡县。甲子,帝自称「无上将军」,陈兵于平乐观。  十一月,凉州贼王国围陈仓,右将军皇甫嵩救之。  遣下军校尉鲍鸿讨葛陂黄巾。巴郡板江蛮叛,遣上军别部司马赵瑾讨平之。公孙瓒与张纯战于石门,大破之。  是岁,改刺史,新置牧。  六年春二月,左将军皇甫嵩大破王国于陈仓。  三月,幽州牧刘虞购斩渔阳贼张纯。下军校尉鲍鸿下狱死。  夏四月丙午朔,日有食之。太尉马日磾免,幽州牧刘虞为太尉。丙辰,帝崩于南宫嘉德殿,年三十四。戊午,皇子辩即皇帝位,年十七。尊皇后曰皇太后,太后临朝。大赦天下,改元为光熹。封皇弟协为渤海王。后将军袁隗为太傅,与大将军何进参录尚书事。上军校尉蹇硕下狱死。  五月辛巳,票骑将军董重下狱死。  六月辛亥,孝仁皇后董氏崩。辛酉,葬孝灵皇帝于文陵。  雨水。  秋七月,甘陵王忠薨。庚寅,孝仁皇后归葬河间慎陵。  徙渤海王协为陈留王。司徒丁宫罢。  八月戊辰,中常侍张让、段珪杀大将军何进,于是虎贲中郎将袁术烧东西宫,攻诸宦者。庚午,张让、段珪等劫少帝及陈留王幸北宫德阳殿。何进部曲将吴匡与车骑将军何苗战于朱雀阙下,苗败,斩之。辛末,司隶校尉袁绍勒后收伪司隶校尉樊陵、河南尹许相及诸阉人,无少长皆斩之。让、珪等复劫少帝、陈留王走小平津。尚书卢植追让、珪等,斩数人,其余投河而死。帝与陈留王协夜步逐荧光行数里,得民家露车,共乘之。辛未,还宫。大赦天下,改光熹为昭宁。  并州牧董卓杀执金吾丁原。司空刘弘免,董卓自为司空。  九月甲戌,董卓废帝为弘农王。  自六月雨,至于是月。  天灾不断,战争不断怪事不断,这让一个十二岁的小皇帝如何处理。加之,从刘宏上位之后,党争不断。一干大臣各种手段结党而立对抗皇权。也就是说,这个小皇帝自打登基以来,就常常是被架空的。刘氏宗亲中的几个人物,一样都是各自为政拉拢大臣,不臣之心路人皆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外族侵扰,内又有熟蛮作乱。前一任皇帝掏空了大汉府库,税收加重,起义不断。  刘宏这个悲催的小皇帝又能如何?傀儡就要有傀儡的样子,反正是政难出宫,只有花天酒地的活着。那位看官就说了:不对啊,不是有卢植这样的忠贤之士么,为什么不任用呢?上面的年表一查,看看三公九卿之位多是什么人掌握在手?刘氏,袁氏,张氏。上三公者都是九卿中选出来的。可是,九卿之中,三氏势大。在九卿之下三氏门下何止百人?卢植就算那个时候当选了,一样是被挤兑死。看看卢植和黄埔嵩的结局,就算是上了三公,一样被折磨死。这还是三氏开始不在乎皇权的任命了,之前连机会都没有。  所以,丁浩然看着这个身为皇帝,却连任何事情都不能真正做主的刘宏,有些无语,有些无奈,有些蛋疼。  “哦!?原来是世袭泰山侯。听闻你昨日大街上自称有祖上遗诏,丁家入朝即为太傅?”刘宏根本就没有心思扯一堆事,这个事抓紧办了,自己好下朝和王美人快活去。所以,抓紧时间,连刚刚装出来的严肃都没有了。  丁浩然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卷黄凌,然后托于双手直至头顶。一躬身行道:“此为和帝遗诏,丁浩然奉旨前来。”  “快快呈上来。”刘宏急忙催道。这边的小黄门哪里用得着皇帝喊话啊,只要刘宏有那个意思,早就有人过去将丁浩然手中黄凌恭恭敬敬的呈到刘宏的面前。  刘宏一展开黄凌,马上就将黄凌放在几案上。然后,自己几步走到几案下首,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几个响头。这样一来,满朝文武都齐刷刷的跪在那里磕头。  “这上面说:自高祖一来,多有丁家支持方国运亨通,故而丁公之位一直就有。祖帝和,说为防止我大汉基业损伤,故每每国运不济之时便需丁家入朝。丁家入朝者,便为太傅。为三公之首,辖天下吏。又赐上朝不拜,下朝自由,乾坤鞭一条上打昏君,下打妄臣。嗯,丁太傅,朕可是昏君啊?”刘宏说着说着就问道。  PS:工作有些忙,就先一章,明日三章补齐,对不住各位书友啊!~还差一点儿就1000收藏,没有收藏的给收藏下!~  
    刘宏这一句话可谓犀利了,你回答说不是,他马上安排你下岗,你也得受着。你说是,得,你居然目无君王,砍了你都不算大问题。一下子满朝文武都看着丁浩然了,这回你该怎么说。  丁浩然听了刘宏的话后,大脑中开始疯狂的转,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好办法。唉!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人,这个智力值看来还是需要迅速提升上去。一眼刚好看到左丰站在皇帝身侧,丁浩然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一个人。韦小宝!这位哥哥可是专门用嘴巴忽悠人的,尤其是这种场面的时候,韦小宝一般都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着?对上位者就用鸟生鱼汤,对大多数武功比自己高的都是奉承,貌似只有一次是逆向思维。不过,自己连皇帝想法的一点头绪都没有赌赢的机会不大啊。  就在丁浩然一愣的功夫,刘宏有些不耐烦道:“怎么?朕是昏是明如此难以作答么?”  “敢问圣上!可知天机呼?”丁浩然想了一下就知道了,自己需要逆向思维,需要一个别人看着很烂的借口来把这一关搪塞过去。于是,开始满嘴跑火车反问道。  刘宏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朕让你说朕是昏是明,谁让你问朕知道不知道什么天机?朕若是知道天机,还要你们干什么?”刘宏是想让丁浩然这个被先祖指定的太傅夸奖下,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但是现在是丁浩然已经被转到了胡同里了。  “启奏圣上,丁家自泰山侯始至今,都是闲云野士本难登大雅之堂。然,丁家还有一层身份在朝中,却是丁浩然来此间的依仗。”丁浩然借着这个机会就准备开始摊牌了,哥是天师之后。  刘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被丁浩然一说就开始琢磨了,天师?那不是道士么?:“唉!你们谁知道,丁家之前是干什么的?”自己想不起来,就问问下面的文武。  “回圣上,臣知晓。”一个身材瘦高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讲!”  那人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得姓始祖:丁公伋。炎帝神农氏是少典的儿子,因居住在姜水之滨,于是以姜为氏。姜姓子孙经夏、商两代,到周时有姜姓吕尚,俗称姜太公。他西周初年任周太师,因辅佐武王灭商有功,封于齐(今山东省北部)。其儿子名,周成王时为朝廷重臣,又是周康王的顾命大臣,死后谥号为齐丁公伋,其子孙便以谥号为氏伋,称为丁姓,并尊丁公伋为丁姓始祖。  直到如今,丁氏名人,不绝於史。立朝之处,有帮高祖打天下被列为“十八元功”之一的丁复,项羽的部将丁公,有王莽之前的丁恭,又有泰山侯丁公皆是名动天下的。就是在当世丁家可谓家大业大,臣乃江东丁姓。江东丁家族人过十万,乃四大望族之一,只是,我们先祖都是庶出,故而只有丁家家主号令方可出仕。  丁家从战国时为魏邑,西汉置县,治所在今河南兰考东北、山东省东明南境。晋惠帝时,将陈留郡之一部分设置济阳郡,治所在济阳。  从本朝高祖开始堂号承德堂。更在光武大帝的时候,有一人名为丁茂。丁茂从小家里很穷,饿死了父亲。他对母亲最孝。母亲死后,他背土筑坟,又在坟旁栽了松柏。白鹿从山上到墓旁帮他守护坟墓。太守举他为孝廉,他为了守孝,拒绝不受。丁姓以“驯鹿”为堂号。此外,丁姓的主要堂号还有:“济阳堂”、“钟德堂”、“梦松堂”、“双桂堂”、“留馀堂”、“五果堂”等。”  那人说完深深对丁浩然一躬到底道:“丁门世袭光禄勋,郎中令江东丁宫丁孝感见过宗主。”  “嘶!”这下子满朝文武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刘宏更是目瞪口呆。姜子牙的后人?无怪都是天师太傅之位。神马孙子后人,老子后人,孔子后人,和姜子牙一比小了吧?再往前说,人家是神农氏传人,是炎黄二帝之后。要说血统,人家才是真正的高贵。  当然,不止这些人发傻,丁浩然现在也是蒙的。回忆一下,自己祖宅里面的供奉,那是真正的祖先像啊。原来丁姓这样牛13。  但是,眼前这位庶出的族人,这位光禄勋位的郎中令丁孝感已经一躬到底了,总不能还摆着谱吧?毕竟人家的年纪在那里呢。所以,丁浩然赶紧虚扶一把道:“朝堂之上无需多礼。”  “呃,那个....太傅,可有什么法力么?”要是民间的那些传说中的神仙,就是左慈一样被各个君侯所排斥,甚至是直接扑杀。但是,这个姜尚姜子牙的名头可不是谁都能敢说话的。再说,皇帝刘宏可是承认了太傅的存在。刘宏现在就希望丁浩然这个刚来的太傅能给自己带来点金术。只要有了这个,自己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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