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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Me
Part 7 of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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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篇：CONTROLING GAME: From the very first to the end.
by无边廉耻刷刷下 reference:温柔文包——这个里面居然有很多是科普文，比如《BL行为方式》《男人的性感带》等等，简直……姿势长出三千里。《我的身体，我的心-初学者的SM指导》——非常生动平实的科普教程，但是是BG为范本的，本文中使用的“后手缚”“分腿M缚”以及SM的一些注意事项来自该书。《走过地狱之沉沦》《走过地狱之重生》by渊默——关于调教，打破，反调教的一个故事。里面有很多新奇的花式，同时极大地在我心中刷高了“打破”这个词的逼格。本文中“打破”一词的含义基本取自这两篇小说，概括一下的话，大概是被调教者原有人格的崩溃和以调教师意志为主导的新人格的重塑。本文中乐乐朋友的朋友的故事原型也是从这里来的。《24/7》——非常出名的SM文，里面的主人和奴隶在人格上基本是平等的，是带着爱的调教。我到现在都记得看到里面Skinner和Mulder互换主奴身份的时候那种新奇感和快要流淌出来的浓浓爱意。另外谢谢耻度帮我向她的一位曾做过调教师（女王）的朋友询问的几个问题，文中“绝大多数调教师是抖S，但极少数调教师会偶尔担任M的角色，用自己的身体进行教学指导”这个观点来自她的讲解。她表示不承认这样的调教师，但是我觉得只要这种情况确实存在对这篇文来说就足够了。同样谢谢度娘绳艺吧和紧缚吧的两位网友提供的视频和图片教程。另有SM文无数，不及备述。（我好像暴露了什么） PART 1 第一天与最后一天A面这是一家隐藏在酒吧一条街转角处的店面，左右都是颇有名气的bar，参照物太过耀眼，显得它黑白分明的小小入口分外低调，简直像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样，非熟客不能抵达。偶尔也会有生面孔进入，可是总会在昂贵的酒水单和完全不堪匹配的劣质酒面前败下阵来。乐无异看着“The Past Is Past”的牌子，黑色磨砂质地，银色金属字迹，拉丝工艺精致而冷感。他已经在这个街角站了很久，心里的翻车鱼死了个精光。①眼看着再磨蹭下去就要超过约定的时间，虽然那个人似乎从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但乐无异知道，如果迟到哪怕一分钟甚至是一秒，他大概都会名正言顺地拒绝他的到访，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是要做那种事，如果他在心理上毫无抗拒的话才叫稀奇。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是……最后一天。绕过形同虚设的外吧台，和正在无聊地研究劣酒的第一千零一种配制方法的酒保打过招呼，他推开某扇门，走进了真正的The Past Is Past。在这里，过去的已经过去，而未来的，从未发生。俱乐部内部的甬道依旧漫长而又昏暗，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偶尔有戴着面具的工作人员与他擦肩而过，其中一位手里还牵着个赤裸的奴隶。他们礼貌地对他点头致意，侧身等他先通过。这里的工作人员对客人总是这样谦逊有礼，即使下一秒钟客人就会戴上项圈，随着他们的牵引在这漫长的甬道中爬行。甬道的末端是一条横向走廊，两侧的黑漆木门整齐排布，每一扇上都有银色铭牌。门与门之间的墙壁上装饰着油画，赤裸或半赤裸的人体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官能美，妖异而癫狂。乐无异越过它们，径直走到最后一扇门前。这一扇门上的铭牌是金色的，用花体字写着“Summer”。他的手放在门柄上，犹豫了那么两三秒，略微用力，门流畅地滑开。眼前豁然一亮，落地窗前米白色的纱帘在夏日的暖风中扬起柔和的弧度，有人持酒而立，漫不经心地啜饮。光线勾勒出那人线条利落的侧影，长而微翘的睫毛纤毫毕现。“夷则，我来了。”B面乐无异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见到夏夷则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形。那时他动用了一点关系找到了The Past Is Past的老板，瞳。指名要见这里的首席。The Past Is Past是一家特殊的SM俱乐部，这里只有S，也只接待M②。大概真的是现代社会生活压力太大，这家俱乐部的保密措施又的确可靠，隐姓埋名来到这里的达官贵人总是络绎不绝。谁能知道在那一张张人前挥洒从容的面孔下面，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这里的每一位调教师都有自己的个性和擅长的手段，然而首席永远只有一位，人们叫他“Summer先生”，或者，更直接一点，“S先生”。乐氏集团的面子确实值钱，瞳并没有为难他，直接将他带到了写着Summer的门外，径直推开了门。然后他看到了那位传说中的S先生。比想象中要年轻得多，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款式简洁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瘦削身形，眉眼清秀柔和，柔顺青丝自脸颊旁披拂而下。瞳推着轮椅退后，顺手将门带上。“乐先生。”S先生客气地对他点点头，“喝酒还是喝茶？”声音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客气疏离，又并不让人觉得冷淡。“啊……我，那个，茶吧，谢谢。”第一次见面，还是保持清醒好些。S先生泡茶的手艺很好，乐无异虽然并不爱好喝茶，但跟着乐绍成也喝过不少，而这位调教师泡出来的茶有格外绵长悠远的余味，萦绕于舌尖久久不散。“乐先生指名要找我，不知有什么见教。”见乐无异一杯茶喝完，S先生首先开了口。“我……”乐无异暗暗咬牙，决定说得直接些，“我想请你教我——怎么做调教师。”S先生挑了挑眉。“乐先生应该知道，The Past Is Past只提供调教服务。”“对。”“调教师教学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内。”乐无异眼神一转：“但是调教师教学是你的服务范围，而且我对调教师的工作特别感兴趣，很想学习一下。”没错，S先生是一个不接待M的调教师，也没有固定的搭档，如果非要给他下一个定义的话，也许可以说他是The Past Is Past众位调教师的技术顾问。“乐先生不可能在我们这里任职。”“对，但是……”“我只负责为这里的调教师提供一点小小的参考意见，乐先生如果真的想玩一玩的话，不妨问问瞳，我想其他调教师会很愿意为您提供定制服务。”S先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有缘再见，乐先生。”乐无异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磨磨蹭蹭走到门边，S先生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催促的意思。一瞬间福至心灵，他突然脱口叫道：“夷则！”静如深潭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S先生看着乐无异，语调比刚才低了两分：“你叫我什么？”“夷则呀！你不是叫夏夷则吗？” “乐先生，借用家族力量调查别人的名字，不觉得有些失礼吗？”S先生，或者说夏夷则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是这样才公平，毕竟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别叫我乐先生了，我姓乐，叫无异， no difference的那个无异。” 乐无异笑了笑，眼神灵动，像是狡黠的狐，却又奇异地让人觉得热切与无害，“说起来，夷则就是七月的意思吧，你又姓夏，叫Summer还真是贴切，可是S先生听上去就不像了。”夏夷则小幅度地叹了口气：“哪里不像？”他并没有见过这样几乎是无赖的客人，来The Past Is Past的人都知道规矩，分寸与仪态掌握得恰恰好，哪怕背地里将你的家谱都摸得一清二楚，也绝不会摆到台面上来说。“因为S恰好也是SM的首字母不是吗？听起来总觉得应该是小说里那种……嗯……你懂的。”乐无异挠挠头，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不再是乐氏集团的继承人，而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夏夷则淡淡笑了笑：“其实你没有说错，这里的绝大多数调教师都是Sadist③，否则很快就会对工作产生生理性厌恶的。至于我……你没有看到我工作的样子，谁知道我是不是呢？”“所以……夷则，让我看看呗？他们都说你是最好的，没有之一。”乐无异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都有夸张的弧度，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他的真心。“……”夏夷则沉默了很久，突然伸手按上了乐无异的手腕。他的手指微凉，圈住乐无异手腕的动作极富暗示意味，认真论起来他比乐无异还要稍高一点，此刻微微俯首的肢体语言带着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和侵略性，“到底为什么？”“你你你……”乐无异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往后挪动了一步，然而夏夷则的手劲很大，他并未能挣脱对方的掌控。他将目光游移开去躲避那并不凌厉却如有实质的注视，男人身上传来浅淡的香味，是衣服用肥皂洗过又被阳光晒干的气息。原来这就是首席调教师的本来面目？他漫无边际地想，可是为什么他的气息这样柔软而温暖。少年的脸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红了起来，他用尚且自由的手抓了抓头，语调有点急迫：“我有个朋友，他的朋友……反正就是有个人，嗯，被……‘打破’了。” ④夏夷则放开乐无异的手腕，退了一步，方才一瞬间的气场乍现即收，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继续。”乐无异没有等待主人的邀请，径自回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似乎沉浸在并不太好的回忆里，需要从茶杯上汲取一点热度。“你知道……打破这种事……我朋友说那是一个顶尖调教师所做的，他的朋友还记得他，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但是和他的感情却不存在了……”他看上去有些迷茫：“我开始不肯信，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么……面目全非的样子？明明他什么都记得，说话做事也很有条理，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确实是顶尖调教师的手笔。”夏夷则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毁灭一个人所有执着的信念和赖以支撑的温暖，只留下被禁锢被掌握的安心回忆，哪怕那是带着痛楚的——他的记忆确实还在，但是当他生命的支柱只剩下调教师一个人的时候，其他人与他的互动在他看来就无关紧要了，就像是深度催眠状态，极易接受暗示，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点地方，只能看到自己的调教师。”“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比那个要严重一些。”“总之，我想帮帮我那个朋友，他们现在过得很不好……很不好。我听说你曾经把一个被彻底打破的人救了回来……”乐无异抬起头直视着他，“请你帮我。”夏夷则慢慢将手中的一杯茶饮尽，摇了摇头。“为什么！”“你那位朋友……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因为……”乐无异又开始挠头，“因为他对调教师这个职业……有很深的偏见。”“我明白了，但我确实无能为力。”夏夷则摆手阻止乐无异开口，“我曾经试图去‘拯救’一个被打破的人，对，就是你口中的成功案例。但是我其实是彻底地失败了。”“失败？”乐无异睁大了眼睛。“没错，失败。被打破的人其实已经缺少独立生活下去的勇气，他们需要一个支柱才能生存在这世界上。我费尽心机，自以为已经做得尽善尽美，最后也不过是……让支柱的本体转移了。”“你的意思是……”“没错，那个M……姑且称他为M，爱上了我。”乐无异的表情有点复杂。“我用尽一切手段，最后不得不承认失败，和委托人签订契约，将M转让给他——但是那并不是M心甘情愿的，他只是不能违背我的命令。我年少轻狂，以为自己可以救人……可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心理学是这里每一个调教师的必修课，但谁能真正明白一个人的心？”夏夷则看着乐无异，此刻他脸上少了礼节性的笑意，眼神中带出一点淡淡的疲倦，倒有几分隐隐约约的真。“所以，我个人建议，如果那个顶尖调教师还活着，让你朋友去争取他的帮助——如果他只是为了钱或者利益调教，或许会愿意配合他。如果他已经死了……那么就想办法让那位被打破者确认自己是被主人转让这个事实，当然前提是……你的朋友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当然，如果你的朋友可以放下心结，我会很乐意为他提供咨询。当然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也可以帮助他，但是他们往往对调教不太了解。”“你的意思是……要让他一辈子活在被打破的世界里？一辈子做着一个被人占有被人掌控连快感和痛苦都不能自主的所谓‘美梦’？”乐无异猛然站起身来，“这就是你的专业建议？！”“如果你非要让他清醒，又不能提供新的寄托，很有可能救回来的会是一个精神崩溃的人。”夏夷则叹了口气，“一个人会被打破，所经历的痛苦和屈辱是你完全无法想象的，到底要不要清醒，没有人可以代替他做这个抉择。” “可是……可是比起一无所知的幸福来说，难道不是宁可痛苦也要清醒着么？”乐无异看上去又气又急，明明不管是夏夷则还是他的朋友，归根结底都与他无关，他看上去却比谁都难过。“那是你的抉择。又或者，只是你在此时此刻的选择。”夏夷则笑了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一个小时已经到了，服务费请找瞳结账，另外，你的单子，我接了。”“喂……哎？”乐无异简直被他搞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答应了？“既然你想了解调教师的工作，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限期一年，只要你想学，我绝不藏私。”毕竟看到预约金额的时候，瞳就在他耳边叨念了很久，而这位乐先生除开天真单纯了一点，倒是并不让人讨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如果有一天……你要用从我这里学到的东西去帮助你那个朋友，请务必提前通知我。”夏夷则的眼神很深，蕴着说不清楚的情绪。“一言为定！”乐无异伸出手来想击掌，却又在看到对方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时候悻悻收回去抹了把鼻尖，“切，拽什么拽啊……”他这句的音量不高，却还是被夏夷则听见了。唇角有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起身为乐无异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下次见，乐无异。” ①来自微博梗原PO@小野妹子学吐槽：自从我给家人讲了翻车鱼的精神十分脆弱、会担心撞到对面游过来的鱼、自己把自己愁死的故事，他们就学会了用翻车鱼来描述自己的心情。比如“你说这话太伤人了，我心里死掉了五条翻车鱼”神回复@Aki即将进入贫困状态：查了下翻车鱼的死法 1.阳光太强死亡 2.水中的气泡进到眼睛太过紧张死亡 3.海水的盐分留在身上打击过大死亡 4.感到会和对面游来的海龟相撞紧张过度死亡 5.因为在附近的小伙伴死亡打击过大死亡②SM：Sadism Masochism 施虐与受虐，拆开说S也可以理解成Sadist，施虐者，M也可以理解成Masochist，受虐者。另外SM中还有一对D/S关系，Dominance & Submission，控制与服从，Dom对应统治方，是S的一种，Sub对应服从方，是M的一种。喜欢D/S的人多半偏重精神方面的控制，肉体疼痛占得比例较小。在乐夏的调教中，乐乐算是Dom，夷则是Sub。③Sadist：施虐者。本文此处指抖S，虐待倾向比较严重的人。④见本文最前reference中关于“打破”的描述。
PART 2 情境与语言A面“夷则，今天你就闭上眼睛享受好啦，我会很温柔的~”乐无异把心里的杂念都压下去，不再去想以后是否还能见到夏夷则这个问题，笑得有点坏，却异常好看。夏夷则转过身来，顺手想要拉上深色窗帘。“哎，等等。”乐无异笑着瞅他，“有纱帘就够了，我觉得自然光下的夷则比较好看。”他走到夏夷则身边，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随后舔咬着他的耳廓，热气吹进耳内，口腔内残留的酒精被舌头带进耳道，让后者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夷则很敏感呢。”乐无异转过去吻他的后颈，一边吻一边伸出双手绕过对方，一只手从最下一颗纽扣开始解，另一只手沿着他渐渐敞开的衣衫伸进去，指甲沿着人鱼线轻轻抠划，在对方下意识地收紧肌肉时又转到肚脐处一深一浅地戳弄，最后一路上行，捏住了胸前的茱萸一揪一放。夏夷则一言不发，只有呼吸略微急促。“有感觉了强忍着是不对的哟~”乐无异稍一用力，在夏夷则后颈上留下一个齿印。他余光瞥见刚刚放下酒杯的茶几上有一副银色的拇指铐⑤，顺手捞了起来，在夏夷则眼前晃晃，“比之前用的漂亮，新买的？”夏夷则“嗯”一声，双手置于背后，任乐无异为他戴上精致小巧的镣铐。“好看。”乐无异话音带笑，不轻不重地在夏夷则臀上拍打一记，食指和中指沿着股沟划到腰间，慢腾腾地转着小圈。夏夷则依旧不动声色，只是不自觉攥紧的拳却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感受。“叫一声我听听？”乐无异推着夏夷则走了两步，让他躺在一旁的沙发上，黑发在他指间散开，柔顺如水。他埋下头去，试图解开夏夷则衬衫上的最后一颗纽扣。纽扣在颈项上贴得有些紧，乐无异的牙齿和舌头又不够灵活——至少是表现得不够灵活，唾液将夏夷则的领口彻底濡湿，那粒扣子依旧在他齿间一次次滑脱。不过他也不着急，解着解着舌头就不安分地往上移了一点点，开始绕着夏夷则的喉结打转。夏夷则闷哼一声，硬生生按捺住自己想要低头的冲动，仰起头来方便他的侵略，颈部反折出流畅的线条。“夷则好乖啊，是为了不被惩罚吗？不过……我刚刚让你叫，你可没理我。”他一边说话，一边干脆利落地把扣子直接用牙齿拽掉了，抓着夏夷则的衬衫沿肩膀滑下去，堆在手腕处。夏夷则挺起肩背方便他把自己剥光，闻言低声笑了笑：“没办法啊，总得给你提供个理由。”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闷在胸腔里，带着情欲熏染过的沙哑，听得乐无异险些把持不住。“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脱掉了夏夷则的西装裤。白色的棉质内裤下已经隆起鼓鼓的一块，乐无异低下头去轻轻咬在顶端，夏夷则忍不住震了一下。“自己脱掉，调一杯Scorpion⑥，然后来游戏室找我。”随手拧了把夏夷则的大腿内侧，乐无异撑起身，将夏夷则一个人留在了客厅里。作为一个调教师的办公场所，即便夏夷则将这个房间布置得再像居家客厅，它本质上还是游戏室的一部分。比如客厅里安装了足足六个摄像头这件事，两个人其实都心知肚明。所以夏夷则并没有采取任何小动作来减轻难度——比如将被拇指铐锁住的双手移到身前什么的——虽然乐无异觉得他大约真的是书上写的那种“君子不欺暗室”的人，只要是答应——即使是默许的事情，都从来不会反悔。他干脆利落地抓着内裤的后边缘将它扯了下来，然后从容不迫地走到小型吧台前，先确认要用的几种酒和果汁的位置，然后背过身去摸索着将它们取下。其中无色兰姆酒放得有些高，他不得不借助椅子才完成了这个动作。乐无异坐在游戏室里——这里比较符合一般人对调教场所的想象，整整占据了一面墙的大柜子分门别类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大型的器具比如刑架错落有致地安放在屋中。而此刻他正对着监视屏发呆。夏夷则的眉头几乎已经拧出了结，他试着凭借手感倒出三十毫升白兰地，然而背着手没有分寸，稍不注意就倒多了些，又要转过身去看量杯刻度，一时简直有些手忙脚乱的意思。堆在手腕上的衬衣极大地妨碍了他量酒和混合的灵活度，兰姆酒倒出来倒有一半倾在了衬衫里。好不容易倒好了酒和果汁，切柠檬片和酸橙片的过程再次让夏夷则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何为煎熬。拇指铐限制着双手所能分开的距离，大拇指又使不上力，四指抓着刀柄一次又一次滑脱。虽然是夏日，但是夏夷则素来畏寒，所以乐无异在进游戏室之前已经关掉了客厅的空调，此时他光裸的背脊上出了一层薄汗，偶尔有一滴滑落下来，在日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泽。为了能将柠檬片切得厚薄均匀一些，他几乎是调动了双臂每一块肌肉的力量，肩背与臀部的肌肉也随之紧绷，勾勒出一道道柔韧的线条。乐无异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杯酒调好，夏夷则长长吁了一口气，至于自己到底耽搁了多久会被乐无异以此为借口怎么整治，此刻也都顾不得了。他勉力端着盛酒的托盘举步，突然发现自己心境上的变化，挑了挑眉，向着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学得还不错。B面 “调教师所要做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完全支配，还有精神上的，所以要记得善用自己的语言。上一次我们讲到让Sub去做一些需要专注的事情，把他带进你创设的情境中去，这一次我们来讲语言上的调教。”夏夷则倚在沙发上，点开了遥控器上的播放键。乐无异坐在一旁，双膝并拢，双手置于膝上，上身前倾，看上去是个十足十的乖巧的好学生。随着录像的播放，他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却依旧无法阻止进入耳内的声音。“你们……到最后都会……这样说吗……”“看来你的确不是个天生的S。”夏夷则扯了扯嘴角。“……我当然不是啊！”乐无异差点跳起来。“不一定。我记得从前曾经看过一个研究，把50个人分成两组，一半扮演狱警，另一半扮演囚犯，所有的一切都力求真实，而且没有对狱警的暴力虐囚进行干涉。结果在三个月之后，这个研究被中途终止，很大一部分扮演狱警的人……变成了真正的……Sadist。”⑦夏夷则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只猛兽。如果你准备就在这里当一名调教师，那么放任它也无所谓，绝大多数调教师都是人们常说的抖S，他们擅长并渴望掌控别人，并且不能容忍被别人掌控，一分一秒都不可以。但是你了解这个只是兴趣，最终还是要回到你的生活中去，继承乐氏集团……所以，你真的想学？”他问得严肃，却没注意到乐无异其实已经有些走神。“所以，那些小说里说的都是假的？”“……什么小说？”“就是……有些SM的小说，会有两个人身份互换的游戏什么的……比如24/7那种，Skinner就给Mulder做了一天的奴隶。”夏夷则有些惊讶：“你看……SM小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乐无异嘟囔了一句，“我帮朋友查过资料，所有能找得到的和SM有关系的东西我们基本都看过，当然也包括这种有名的小说。”“好吧，”夏夷则失笑，“也不全是假的，有部分调教师S倾向并不严重，也能接受偶尔的角色互换——不过那并不一定是好事，没有一颗抖S的心很难爱上自己的工作。”“我能理解。”乐无异挠了挠头，屏幕上的录像还没有放完，“天天说这些话……勉强自己去践踏别人的自尊……太难受了。”“并非践踏别人的自尊。”夏夷则摇摇头，“你也许不能够理解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但他们确实存在。当然不同的M所能接受的尺度各不相同，所以在正式开始调教前，最好是能进行一下沟通。如果使用了太过分的侮辱性词汇，很有可能让对方对调教产生抗拒心理。有人说SM的S也可以当Service来理解，我觉得这句话也没错，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俱乐部而言，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下一次他们就不会来了，岂不是自断财路？”“好像也有道理……”乐无异看着夏夷则，突然凑得近一些，“夷则，你能接受到哪种程度？”“我？根据客人需要。”毫无创造性的答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你被……调教，你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看着乐无异闪烁着求知欲的眼睛，夏夷则突然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看调教师的习惯吧，我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夏夷则的态度依旧坦然又淡定，“非要比较的话，我更倾向于接近情侣间调情的话，它们让人感到羞涩，而不是那些带有侮辱性词汇的，它们试图让人感受到羞耻和愤怒。”“所以你果然能接受做M？”夏夷则发现自己似乎被人套了话去。“并非接不接受，我没有M倾向，或者说至少我没发现自己有。但是我确实有过做Sub的经历……被调教的一方，多多少少都会承受一点不适甚至是伤害，如果Dom玩脱了或者本身就带着恶意……你不曾亲身体会过，就不会明白对方是因为对你的信任和爱在忍受什么。”乐无异本来只是想调戏夏夷则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正经且长篇大论的回复，一时愣住了，而夏夷则望向他，接着说了下去：“也正是因为调教本身伴随着一定的痛苦和危险性，所以一般会需要一个安全词。”⑧ ⑤拇指铐：/it/u=,&fm=21&gp=0.jpg⑥天蝎宫（SCORPION）鸡尾酒原料：白兰地---30ml 　　无色兰姆酒---45ml 　　柠檬汁---20ml 　　柳橙汁---20ml 　　莱姆汁---15ml 　　柠檬片---1片 　　莱姆片---1片 　　红樱桃---1粒 　调制方法：1．将冰块和材料依序倒入调酒壶内摇匀 　　2．倒入装满细碎冰的杯中 　　3．用柠檬。莱姆.红樱桃做装饰 　　4．附上一根吸管⑦我确认我曾经看到过这个研究，可能人数和时间记得不准确，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实验，但是我找不到它的资料了……so sad⑧Safe Word：SM开始之前约定好的一个特殊的词语。当S的行为超过了M承受的底限，M说出这个词，S就要立即停下行为，观察M的身体、心理状况。 PART3 安全词A面乐无异让那只已经空了的鸡尾酒杯在指间转来转去，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夏夷则。他此刻全身赤裸，唯一的遮蔽物就是堆砌在背后手腕上的衬衫，双腿间的东西经过刚刚的一轮劳动，已经安静地蛰伏下去。夏夷则很瘦，但并不是那种干瘪的瘦法，而是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反复淬炼过，在优雅甚至是慵懒的外观下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他从容的姿态让乐无异联想到一只在午后打盹儿的猎豹，心满意足地收起自己的尖牙与利爪，皮毛柔顺得像是上好的丝缎。他着迷似的伸出手去，抚摸着夏夷则的下颔，脖颈，胸膛，腹肌，一路来到下体，轻轻地拨弄着草丛中抬起头来的小东西，以及根部的两颗球体。“现在……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他解开了拇指铐，把衬衫扔到一边，引着夏夷则躺在房间中央的单人床上，将他双手并拢锁在头顶，双腿分开折起，膝弯穿过天花板上垂下的链条，形成一个私处完全敞开的姿势。“选一个吧。”乐无异戴上橡胶手套，将用于清洁的乳液挤在夏夷则的下体，缓缓揉搓出泡沫，他一板一眼地说，“就像你曾经告诉过我的，选一个你不常用的，但是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又确保能够想起的词汇。”“不……不需要。”鼠蹊被对方反复划过，夏夷则用力握紧手腕上延伸出的锁链，又缓缓放开，努力调匀自己的呼吸。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提醒着他现在任人鱼肉的处境，乐无异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只要那能使他得到愉悦。“怎么可能不需要。”乐无异从一旁的器械架上取下一柄轻巧的刮刀，“你就不怕我下手没轻重，把你玩坏了？”最敏感的地方有锋利的触感一掠而过，心脏被一根钢索吊到最高，左摇右摆，时时刻刻有坠入深渊的危险。“你是我教的，如果你玩过头，那也是我教学失误，合该付出一点代价。”随着乐无异双手的动作，夏夷则的体毛混合着泡沫一起落到地上。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习惯，忍不住皱起了眉。乐无异眼底笑意一掠而过，不再反驳，只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清理完毕之后，他拧了一块热毛巾为夏夷则仔细地擦干净。相比其他地方的皮肤，刚刚被剃净毛发的私处显得更为苍白，手指路过的时候束缚夏夷则的那些金属会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选一个安全词，这不是商量，是命令。”乐无异俯下身来不由分说地吻着他，将字句吹进他的唇内。气流在口腔内流动，带来新鲜的感受，乐无异的舌闯进来，伸到极深处，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深一浅地戳刺。这样的深吻并不比口交更轻松，夏夷则勉力跟随着乐无异的节奏，眯起眼睛，对方的瞳仁近在咫尺，在这个距离上他不能从倒影中捕捉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片晦暗不明的琥珀色。他在想什么，自己又在想什么，甚至可以追溯到最初的最初，为什么会接下这一单，又为什么会答应他得寸进尺的要求，在最后一课上让S先生沦为另一个人的M——并不是Masochist，这点他们都心知肚明，但是也许可以解释成Model，反正那也是M开头的单词。他知道自己连成为一个合格的Sub都做不到，不要说更广义的M了，从来都不可能。他惯于自控，过分冷静，根本没办法给出一个Sub的范式反应，绝不是好的参考样本。哪怕是此刻，身体完全不由自主，他依旧在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想其实应该拜托店里的其他调教师来带乐无异最后一程，他们有很多客人或者是固定搭档的Sub并不介意有别的调教师围观或者参与到游戏过程中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想象这个人用他单纯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别人，然后触摸别人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外而内，每一分每一毫，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接吻……哪怕那是技巧的一部分，但它的本质还是一个漫长的吻。“我可以给你一个，但是我想听你自己说。”一吻结束，乐无异稍稍拉开距离，深深看着他眼里的自己，“我不想伤害你。”“我的名字。”“什么？”夏夷则咳了两声，呼吸多少顺畅了些：“安全词，我的名字。”“……夷则，夷则夷则夷则，你考虑考虑换一个呗？这要是变成安全词我能一辈子不举……”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上位气场瞬间破灭，乐无异一秒钟被打回原形，愁眉苦脸简直令人发噱。夏夷则忍不住笑：“不，不是这个，既然你调查过我，我猜你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名字。”乐无异愣了一下，瞳色深暗，甚至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就像是猫科动物在受到威胁时所做的那样。他确实知道，在厚厚一叠关于“夏夷则”的资料里夹杂着的片段，语焉不详，看得出那段过往被人有意处理过。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夏夷则曾经使用过的另一个名字。李焱。 B面“OK，如你所愿。”乐无异拍了拍手，态度有些冷淡，“让我们从彻底的清洁开始。”他换了一副橡胶手套，指尖涂了水性润滑液，在夏夷则的后穴周围画起了圆圈，不时抠挖一下穴口的括约肌，以求让它彻底放松下来。夏夷则咬住下唇，放松臀部肌肉，努力配合他的探索。这个姿势他看不到乐无异，只能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后方肆虐，试探着伸进第一个指节之后停住，等他适应，然后退出去一点，再重新进入。反复四五次之后，整根手指都已经能够送进去。初步的扩张并没有持续很久，在第二根手指也可以游刃有余的时候乐无异就抽出了手，从架子上拿起了浣肠器。金属喷嘴进入身体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太多的不适，或许润滑液有点凉，但是喷嘴应该是被乐无异用热毛巾捂过，带着恰到好处的热度，夏夷则低低哼了一声，感受着同样是温热的液体慢慢被推入自己的体内。乐无异推了200cc浣肠液就不再继续，随手挑了一个小型的肛塞堵住夏夷则的后穴，自己坐在一边静静看着他。他安静地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有如鸦羽，在游戏室惨白的灯光下投下青黑色的暗影。修长柔韧的双腿被锁链悬吊，向着两边大大分开，因为忍耐着腹内的不适尚在小幅度地颤抖，趾尖蜷起又伸直。甘油和食盐调配而成的专用浣肠液算是刺激性比较大的一种，夏夷则并不是专业的Sub，按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更别说乐无异还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按揉了。但他一直在尽力控制，不呼喊，也不挣扎。即使脸色变得苍白，汗水将黑发彻底打湿，即使腿部肌肉已经绷紧出斧凿刀削一般的线条，即使攥着锁链的双手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即使牙齿深深陷入下唇……乐无异叹了一口气。夏夷则双手和膝弯处的禁锢被他解开，他扶着他坐起来——这个动作让肛塞更加深入，夏夷则忍不住发出半声呻吟。“还能走吗？”乐无异吻了吻对方汗湿的额头。夏夷则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点了点头，跌跌撞撞地一路扶着器械进了洗手间。他可以忍受痛苦，却不能容忍自己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过分的狼狈和脆弱。乐无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只是在游戏室里等待，等待他将自己还原成那个镇定自如的夏夷则。夏夷则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乐无异站在房间一角的桌前，抖开一张浴巾铺在上面，示意他趴上去。他走过去，上半身伏倒在桌面上，让乐无异将他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两个桌角，下身也被打开大约六十度角的弧度，脚腕锁在地面上。刚刚经过了浣肠和清洗的部位柔顺地向乐无异敞开，他没费多少时间就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在甬道中按压翻搅片刻，并且找到了夏夷则的敏感点——在他按下去的时候，夏夷则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一直维持着半硬状态的柱体也彻底抬起了头。“我们来挑选一下玩具？”乐无异停下对后穴的爱抚，拿着两条鞭子放在桌面上，让夏夷则侧过头去将它们看清楚。一条是flogger⑨，而另一条……看上去貌不惊人，尺寸不到flogger的四分之一，末端带着金属制的圆环，可是夏夷则在看到的时候，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咦，原来夷则喜欢这个呀~”乐无异拿起那条短小的鞭子在手里掂了掂，“看不出你居然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我……”夏夷则吐出一个字，随即摇摇头，不出声了。“哎，选这个还真是麻烦呢。”冰冷的器具塞进后庭，先是窄长的一条直入谷道，然后是末端的环状结构在括约肌处停留，慢慢胀大，撑开身体的内部，里面的粉红色肠壁尚在微微蠕动着，倒像是邀请似的。乐无异一边吻着夏夷则的肩背，一边轻轻揉着他的臀部，低声说：“放松一点，放松……”待他觉得扩肛器张大的直径已经快要达到对方极限时便停了旋转螺丝的手，而此刻的夏夷则看上去比刚刚浣肠的时候还要紧张，整个人都失了血色。“夷则，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他绕过桌子，托起夏夷则的下巴，焦躁地注视着他。夏夷则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回看他。“真的没有什么要说？哪怕我用上后庭鞭⑩也无所谓？”“如果你要使用它的话，我建议你把扩肛器的直径再扩大4mm，那应该还在我的忍耐范围内。”“……你说……什么？” 乐无异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有一千只奥特曼正在上蹿下跳地打小怪兽。“否则后庭鞭达不到应有的痛感效果，而且可能会造成划伤。其实再扩张一点会更好，但4mm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夏夷则垂下眼睫，声音平静无波。“……你……抬起眼来，看着我。”黑色和琥珀色的瞳仁长久地注视着彼此。乐无异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此刻正处于绝对的弱势，也许下一秒就会遭到难以忍受的残酷对待，可是他的眼神却能够如此温柔而平和。温柔、平和、信任。“我没猜错，你根本就不想使用你的安全词！”束缚被解开，后庭鞭连着扩肛器被取出，乐无异把夏夷则拉进怀里，用力地拥抱他：“为什么……不用？我知道你不喜欢痛！”后庭鞭是夏夷则最厌恶的调教器具，甚至在他的游戏室里根本没有准备，当初讲解的时候也是一带而过，这一条还是乐无异从别的调教师那里借来的。夏夷则有些脱力，即使只是站着，他的双腿也在微微颤抖，不得不将头靠在乐无异肩膀上借得一点扶持。“别的调教师听到Sub自愿放弃安全词高兴还来不及，乐先生未免太与众不同。”“有什么可高兴的，放弃安全词等于把性命交到我手上啊……夷则，如果我真的做过火了呢？说实话，看着你就在眼前……那么……顺从，我……我很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的声音颤抖，拥抱滚烫而用力，简直像是要把夏夷则直接勒死在自己怀里。“但是你没有。”夏夷则低声笑了笑。哪怕你想过，但你终究没有。虽然我能承受，但是幸好你没有。⑨flogger：一种鞭打的工具，分为手柄部分和鞭打部分，不长，大概两张A4纸那么长吧，鞭打的部分是一条条黑色粗线分散开来，鞭打的时候，一点都不会痛，与其说它是种鞭子，不如说是种按摩的工具，非常的温和，极易激发人的性趣。⑩后庭鞭：这个……网上有卖的，但是那个比较温和，就是一根会自己在那啥里面扭动的小鞭子，号称可以达到18000次/分的冲击震动。但是……在我从度娘那边收到的教程里面，这个是末端连着扩肛器的可怕物种，手动的，大约……力度比较大，反正……据说后果会超惨重。（其实我觉得不管是什么东西打到那里面都挺可怕的……） PART4
敏感带“那个……我们……还继续吗？”拥抱渐渐变质，乐无异伸出舌头挑逗着夏夷则的耳垂，两个人硬起来的下身隔着乐无异的裤子磨蹭到一起，身影投射到墙边的镜子里，说不出的契合。“自然。”夏夷则点点头。“我们换个地方吧，我不喜欢这里的光线，让人觉得太压抑了。”乐无异搂着夏夷则往外走，游戏室的门刚刚拉开的时候，夏夷则的脚步略微凝滞，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了一下午后强烈的日光。“夷则，闭上眼睛。”看到对方在自己的命令下毫不犹豫地闭上眼，乐无异笑了笑，引着他走到单人沙发前，吻了吻他的肩膀。“在这里等我一下。”夏夷则并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这是一个晴天丽日的午后，暖暖的阳光晒得他眼皮发烫，而他正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的会客厅中，双手自然交叠在背后，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头略略下垂，一个标准的，等待束缚的姿势。“我回来啦~有没有很想我？”人未到，声先至，乐无异似乎扔了不少东西在茶几上，随即搂过夏夷则，与他交换了一个热烈的吻，一边吻一边揉弄着他的穴口。被扩肛器折磨过的地方微微有些红肿，却丝毫没有抗拒异物的进入，乐无异让夏夷则将一条腿抬起踏在沙发背上，一口气加到三根手指，转着圈按摩着他前列腺的位置，一次比一次重地按压下去。“唔……”夏夷则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几乎要站立不稳，只能靠着对方的支撑保持身体平衡，身前的昂扬迅速站立起来，挂着几滴露珠。“我不说的话不能射哦，夷则。”乐无异抽出手，随后，有什么圆形的东西伴随着大量的润滑液被推进了夏夷则的甬道，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四颗被挤进穴口的时候，第一颗恰好落到前列腺上，夏夷则紧紧皱着眉，却依旧无法抑制身体下意识的颤抖。“夷则要记得夹住，不要让它们滑出来~”填充异物的动作还在继续，乐无异一口气推了八颗进去才住手，拍了拍夏夷则的大腿示意他可以放下来了。 夏夷则呼出一口气，在乐无异的扶持下勉强走了两步，震荡串珠在体内进退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磨过前列腺，那种持续而充满挤压感的摩擦快把他逼疯了，更不用说尚有两颗珠子孤零零地挂在外面的绳子上，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双股间碰撞，深刻的羞耻感让他的耳垂渐渐变成了红色。“这算是夷则的第一个敏感带吧。接下来是这里。”乐无异的手移到他的腋下，以指甲尖端转了两圈，夏夷则一颤，脸上浮现出某种混合了痛苦与欢乐的复杂神情。“发现新的了哦~”乐无异拿了两个电极贴在夏夷则腋下，然后让他将小臂交叠背在背后。麻绳绕过手腕三圈，穿过手腕内侧，打结，向上拉去在胸膛上绕了两道，勾在支撑手腕的绳子上。然后是第二根麻绳，绕过脖颈，和第一根一起构成了完美的后手缚，夏夷则略微挣动了一下，绳索不算太紧，避开了主要的血管，但也并未给他留下什么活动的空间。“怎么，在检查我的学习成果吗？”乐无异在他颈间咬了一口。“还不错。”夏夷则实事求是地回答。“哈哈，我可是个好学生呢。”乐无异神采飞扬地做了个抹额的动作，做完才想起来这人看不见，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来，坐到这里。”他扶着夏夷则在已经调整过位置的沙发上坐下，被后穴的小球持续刺激着，夏夷则赤裸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在贴合着布艺沙发的时候被激起一层密密的颤栗。第三根绳子绕过左边大腿，在靠膝盖处绕了三圈，打结引出后和手臂与胸膛的绳子绑在一起，如此往复。然后是右腿的第四根绳子。“夷则，睁开眼。”夏夷则张开眼睛，他的对面是落地窗外的大片竹林。阳光穿过竹叶，洒落大片斑驳光影。他的双腿被分开束缚成M字，全身不能稍动，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可以看到自己影影绰绰的身形。他试图垂下眼睛，却被乐无异挑起下颔，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的影像。“很美，对不对？”乐无异的手指捻住了他胸前两颗茱萸，一边揉捏一边轻掐地爱抚着，直到它们有些挺立肿胀的意味，才贴了一对电极上去。“还有这里……”他的手穿行在夏夷则的鼠蹊，肆意玩弄着他的性器，然后拿出三颗跳蛋，将第一颗黏在他的会阴部，第二颗和第三颗分别黏在两颗小球上。“唔……还有哪里……”乐无异有些苦恼，突然眼睛一亮，捉住了夏夷则的一只脚。软毛刷的触感在脚趾缝间穿梭，夏夷则蜷了蜷脚趾，却丝毫无济于事，乐无异执着毛刷从脚趾根部一路向下，在扫到脚心的时候换了硬毛的那头轻轻戳下去。“不……”夏夷则的面上第一次出现了难以忍耐的表情，身体歪进沙发里，然而脚依旧被乐无异牢牢握在手中不能逃离。他好整以暇地拿毛刷在夏夷则的脚心时轻时重地勾划戳刺，看着后者尽全力隐忍却依旧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眼中渐渐浮起一层雾气。“原来夷则这么怕痒……”乐无异终于停下作恶的手，改为贴了最后一对电极在夏夷则的脚心，然后拿出两根新的绳子，将他的脚踝固定在沙发扶手上，进一步限制了他挣扎的幅度。“OK，游戏终于可以开始了！”乐无异洗净了手，用指尖沿着夏夷则的唇线描过去，“夷则现在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要惩罚，如果想叫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你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夏夷则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伸进自己唇内的时候并未加以抵抗，任他勾住了自己的舌头翻搅着，将它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厮磨。乐无异的另一只手拿起了身边的遥控器，按下其中一个键。“唔！”夏夷则下意识地想要咬下去，却在牙齿接触到乐无异的手指的时候放轻了动作。因为不能咬紧牙关，他终于发出了低浅的呻吟声。后穴内的串珠疯狂地震荡起来，急剧地摩擦着内壁，挤压着他的前列腺。“夷则，你猜现在在你那里动起来的串珠一共有几颗？”应该说，夏夷则还是努力想要扮演一个Sub的角色的，具体表现在他听到这句话之后第一反应不是狠狠咬住乐无异的手指，而是试图集中精力去感受身体内部的震动。可是难度实在太高了。连接的绳子使得每一颗串珠似乎都在移动，他下意识地收紧后穴以便计数，但是这样的动作让甬道和珠子结合得更紧密，前列腺被持续的高速震动“照顾”着，哪里还顾得上作恶的到底有几颗。“答不出来……那就只好接受惩罚了。”乐无异笑得万分不怀好意，按下另外一个按钮。纵使被紧密捆绑，夏夷则还是在沙发上弹跳了一下。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脚心上的电极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电流很微弱，不足以酿成疼痛，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痒，在皮肤的表层扎根，逆向生长入骨骼血肉，沿着双腿一路向上，在胸腹之间生发出无可抑制的痒意，他下身一颤，性器抽搐起来，断断续续喷出一股股白浊。“喂，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吗！”乐无异挑了挑眉毛，瞅着夏夷则，“不过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先记下，待会儿再说，现在嘛……等你缓过这口气来我们再继续。”夏夷则早已顾不得他所说的内容，射精的快感掠夺了他的感官和意识，呻吟和粗重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唯一记得的就是勉强维持着牙关的开启，不要伤到乐无异的手。虽然他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但是脚心的电极和后穴里的串珠还在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不应期的身体被疲倦感所占据，又被快感反复冲击，太多滋味纷至沓来不及一一感受，他一口气堵得百转千回，下体却在几分钟之后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好了我们继续，现在是几颗？”看到他恢复，乐无异再度开始了询问。“……五……啊……”刚才就无法回答，现在加上了脚心的刺激更加分辨不出答案，索性随便答一个好了。“啧啧，看来夷则的运气很好，不愧是沾染了我幸运EX的男人。”乐无异愣了一下，倒真的如他开始所承诺的那样，关掉了夏夷则两脚心上电极的开关。夏夷则长长出了一口气，甚至觉得后穴里肆虐的珠子都变得可以忍受了。“再来，现在呢？”“……三……”“这回？”“唔……四……”每个回答都因为不停翻搅的手指而变得含糊，口角边银丝流下，呻吟声越来越大。八分之一的几率，夏夷则并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很快身上所有敏感带的电极和跳蛋开关都被打开，他不再能分辨一波又一波冲入脑海的神经信号到底来自哪里，是腋下，乳头，还是会阴，球体，后穴，亦或是脚心。乐无异吻住他，将所有再也无法屏住的呻吟消弭于唇舌，而夏夷则的性器再度颤抖着喷发，弄脏了乐无异的衬衫。开关在一瞬间被同时关掉，不再被刺激的身体彻底瘫软在沙发里，夏夷则大睁的眼睛茫然地眨了两下，然后慢慢合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PART 5 你知道和不知道的事情乐无异动手解开夏夷则身上的绳索，没有它们的支撑，那个人滑落下来，蜷缩在沙发里，安静极了。他抱起夏夷则向浴室走去，路过墙上挂着的钟表时抬头看了一眼，三点整。从他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不过两个小时，和每一次见面的时间一样长，一样短。计时收费，到点告别，说来可笑，可是一年居然真的就这么过去了。浴缸里已经蓄好热水，他将夏夷则放进去，小心地让他的头能够枕在边缘，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踏进去，轻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体，从上到下，由外而内。夏夷则依旧睡着，柔韧身躯在水中顺着他的力量起伏，麻绳勒出的痕迹因为皮肤受热显出潮红而不再那么明显，乐无异知道夏夷则懂得怎么保护自己，这些勒痕最多两天之后就会消失。就好像乐无异这个人一样，一同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他还是The Past Is Past的S先生，金字塔顶端的名字。“夷则，其实我骗了你。”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混合着蒸腾的水汽。“你并没有失败。我的那个朋友，他的恋人……就是你曾经反调教的那个人，他正在恢复。你把契约转给我朋友之后，他一直在努力，拼命去了解一切有关SM的知识，甚至冒险重现恋人被打破的情景……或许真的是幸运女神眷顾他，保佑他，他的恋人从前年开始情况慢慢好转，刚清醒的时候也确实想过自杀，但是……”他露出一个庆幸的表情。 “他已经在国外一所大学重新开始读Master学位了，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不过一年的约定已经结束了，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留在你身边……”他持续地、轻柔地按摩着夏夷则的关节，“我听到那个朋友说起你的事情的时候……就特别好奇，后来和他一起翻SM的资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见见你……后来我在隔壁街的酒吧见过你一面。”那是那家SM酒吧开始营业的第一天，瞳和夏夷则都被邀请，他只在那里呆了半个小时。而乐无异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对所有前来搭讪的S或者是M都礼貌地点头致意，却谁都没有看在眼里，最后更匆匆而去。他非常非常不快活。他想对他说你不必自责，说你帮忙进行反调教的那个人已经有了康复的希望，说你能不能笑一笑。却在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不但隐瞒了想要告诉他的事实，还捞住了名为“夷则”的救命稻草，利用他曾经的记忆与温柔心肠，换得一年相处。虽然可以解释成想等待那个人完全恢复之后再告诉他，不要给他无谓的希望，但是隐瞒就是隐瞒。一年里他也算花样百出，却从来都没见这人有过教学以外的其他回应。他可以跟他接吻，教他手淫，平静自若地告诉他应该怎么循序渐进地进行前戏和润滑。吊缚的最长时间不能超过10分钟，扩肛器每天打开的幅度不能超过6mm，低温蜡烛在使用前要先在自己身上尝试一下……甚至在最后，当他不满足于只对着仿真人形和录像带，忐忑不安地提出想要真正和他进行一场完整的调教时，他也并没有犹豫很久就答应下来。但是那些都是工作。该死的工作。乐无异低下头，亲一亲夏夷则光洁的额头。“我喜欢你。”长而浓密的睫毛。“真的很喜欢你。”挺直的鼻梁。“可惜我们以谎言开始。”略薄的唇。“以契约维系。”因为仰卧的姿势露出的喉结。“一年怎么够……”瘦削得惊人的锁骨。“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乐无异将头埋入水中，紧贴着夏夷则的胸膛。心脏温柔的跳动隔着水波震动着他的耳鼓，漫长又寂寥。对不起。这样我不能说话，你也不必听到，多好。 PART 6 你爱的和我爱的人从对方胸膛里传出的、愉悦的震动是恰在此刻被他所感知的。“夷、夷则？！”乐无异“哗啦”一声从水里探出头来，用力甩了甩头。夏夷则莫名地想起了一位朋友的爱犬，每次湿淋淋地从浴盆里踏出来之后最先做的也是这个动作。这个认知让他笑得更加愉快，因为没有被束缚而倍加自由的双手搂上了乐无异光裸的背脊，顺着颈后凸出的骨节一路抚摸下去，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大型犬。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你……你醒着？！”乐无异一瞬间脑中窜过无数念头，“怎么办他都听到了”“至少他那个关于反调教的心结可以解开了”“刚才的表白还能吞回去吗”“完了完了他一定会讨厌我”等等等等各色弹幕飞速刷过，也是他脑容量不足缓冲失败，直接就原地当机了。“嗯，刚开始是真的晕过去了。”夏夷则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我们可以给你的调教手法打个高分。” “所以……你什么时候醒的？”乐无异小心翼翼地问。上帝作证他此刻内心已经连“如果被他一脚踢出浴缸赶出房间瞳会给我提供换洗衣服吗”这种弹幕都出现了。“其实没多久。”还没等乐无异一口气松懈下来，他就听见那人说：“不过某人欺骗我的事实和经典到可以去参选奥斯卡的告白我都听到了。”……那口气梗在喉头，乐无异重重地咳嗽出声。“说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夏夷则按着乐无异的双肩，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那双纯黑的瞳孔中写着一点好奇，还有许多不分明的情绪，唯独没有厌恶。“我以为……”乐无异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吗？亦或是似乎与生俱来的冷冽气质？“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答应别人的要求做Sub？”夏夷则叹了口气。“所以……你……可是你说那只是因为你不想让我用别人的Sub练习……”“那是一开始，你总不能把我们的客人或是调教师的固定搭档当成实验场。”夏夷则看到乐无异头上立起来的一撮呆毛，忍不住伸手去将它抚平，虽然……很明显无济于事。“夷则……”“你太失礼了，应该叫我S先生。”夏夷则笑着挑起他的下巴，“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在说谎。”“……什么？！”乐无异觉得自己今天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书，名字就叫《十万个蠢翻了》。“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我握着你的手腕。你的脉搏变化太剧烈，大概就是为了即将出口的谎言吧。”……这样也可以？我该叫你SummeroHolmes吗！“不过我感觉得到你没恶意，你对这个行业不带偏见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打动了我，而你后来所展现出的焦急担忧也都是真实的，说来可笑，我一度以为你口中的那个朋友是你自己。”“怎么可能！”夏夷则优雅地耸了耸肩：“你知道的，许多人口中的‘某个朋友’都是他们自己。我无意于追问你的过去，也不希望我的介入再次给别人带来无法逆转的伤害，所以，真的，我很庆幸……”“庆幸……什么？”“庆幸你没有做得太过火，能让我在最需要清醒的时刻醒过来，不至于错过你的告白。”夏夷则抱住他，吻了他的额头。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乐无异就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这不能怪他，毕竟他刚刚调教了夏夷则两个小时……正常情况下Dom会在过程中要求Sub用口为自己服务或者直接进行肛交，但是乐无异知道他不能这么对夏夷则。他也许不会拒绝，也许依旧会用那种处变不惊的态度顺从地执行自己的指令。但他不能那么做，夏夷则可以当做一切都是工作，但他乐无异不行。可是现在一切都截然不同了。他们浑身赤裸，无比贴近，在温热的水流的怀抱中。他们彼此相爱，并且刚刚有过一轮告白。“夷则……我能做吗？”乐无异认真地问。夏夷则有趣地端详着他。“你要知道，如果调教师对他的调教对象产生了感情的话，其实是违反职业道德的。”“啊？”“在调教过程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我的职业理念相悖。”“……”夏夷则好笑地看着刚才自己怎么努力都抚不平的呆毛，它现在没精打采地贴在乐无异的头皮上了。“无异，关于调教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我知道……”“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那个问题？我的Dom吗？”乐无异猛地抬起头来，定定望着夏夷则，他这幅样子有些呆，夏夷则忍不住笑得眉眼一弯。“当然不……我不是Dom，你也不是Sub，如果可以，我想做你的爱人。”大概即使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昏头的人也会有福至心灵的一瞬，乐无异作出了最完美的回答。 夏夷则仰躺着，一条腿被乐无异架在肩上，另一条腿自然弯曲搭在浴缸的边缘。刚刚被扩张过的后穴依旧柔软，乐无异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接就到了底。硕大的异物同时带进了水流，那种感觉和浣肠有些相似，夏夷则皱起眉头，哼了一声。“叫出来多好，你知道吗，你舒服的时候总是强忍着，做你的调教师简直太让人沮丧。”乐无异巨细无遗地照顾着他身上的各处敏感点，居然还有空抱怨。刚刚经历了调教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尤其是被电极和跳蛋关照过的那些部位，身体食髓知味，像有了自发意识一样追逐着乐无异的手指。这种时刻还要保持冷静实在太难，于是夏夷则也就从善如流地让细细的呻吟出了口。乐无异挺动着下身，望着他，他随着自己的每一次耸动而小幅度地调整头部的位置，眉形不易察觉地变化着。他放下夏夷则的双腿，自己维持着跪姿，将他的上身拉起，紧紧搂住。这个姿势让他的坚挺进入得更深，夏夷则不得不伸腿环住了他的腰，靠着放在他双肩上的手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乐无异埋头在他的肩窝，鼻息粗重，声音充斥着情欲。“夷则，你真是……太棒了。你……这么纵容我，我简直害怕会把你做死在这里。”他叼住一小块皮肤，在齿间研磨，直到它变成鲜艳的红色。“你不会使用你的安全词，对吧？我们可以一直做下去。”夏夷则刚刚被他一记又重又快的顶弄逼出长长一声呻吟，听到他这样说，轻快地笑了起来。“那可不好说，你不妨试试看。”FIN.
left kudos on this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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