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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忘记从广西走出去的中国远征军(1) _网上南国早报_广西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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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忘记从广西走出去的中国远征军(1)
南国早报&& &&&& &&&&
  没有装甲战车,没有空军掩护,中国远征军就这样踏上征途。滇西月供图
  本报记者&莫仁力&钟亮&卢大清  编者按  今天,是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也是中华民族取得抗战胜利的67周年纪念日;今年,是中国远征军正式入缅作战的70周年。六七十年前,为保住最后一条国际交通线、号称“抗战输血管”的滇缅公路的畅通,中国先后动员数十万兵力,两次入缅抗击日寇,开启了自甲午战争以来的首次出国征战。  在这场悲壮的远征大战中,广西人冲锋在前:最先开拔出国的第6军第93师,其军长、师长,均为广西人,士兵多为八桂子弟;远征军中的第5军,前后在广西全州驻军长达4年,该军的广西籍士兵,也占有相当比例。抵御外辱,保家卫国,八桂子弟从来不怕牺牲,从未缺位。  中国远征军最终重创日军,赢得了胜利,为八年抗战甚至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胜利,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古人云:好战必亡,忘战必忧。为了让后人不忘记这段历史,南国早报派出记者,奔赴云南,追寻远征军足迹;深入广西各地,探访幸存的远征军老兵,广泛收集各种与广西远征将士有关的珍贵史料,编著成书,力图从广西的视角,记录、补充并丰富这段充满硝烟与鲜血、经验与教训的远征战史。  对于为民族存亡而英勇抗战的中华将士,我们从来就没有忘记!  今日起,本报将连载《从广西走出去的中国远征军》,欢迎读者提出宝贵意见或建议(电子邮箱:)。&&&&第一章:远征缅东  (日-1942年5月)  在中国远征军里,有一支部队深深地打上广西烙印:他们的军长、师长来自广西,军中基层干部及普通士兵,不乏八桂子弟。这支部队在国内参加过武汉会战和昆仑关之役。他们来不及在稍稍安定的家乡歇歇脚,就被紧急调赴狼烟四起的缅东,成为中国远征军中最先开拔出国征战的部队。在异域的疆场上,除了跟精锐的日军装甲部队作战,他们还意外遭遇泰国的“大象军团”。  这支部队,有过失败的惨痛,也创下以劣势之装备,把敌人驱逐出国境的战场胜绩,一度被评为国军师级单位战斗力“全国最优”。  这支最先远征的部队,就是中国远征军的第93师,隶属第6军  日军四路进犯  “桂军”率先出征  简而言之,中国远征战史可分为两个阶段:  日中国军队动员入缅甸开始,至1942年8月,为入缅援英作战,属于防御阶段,以惨败收场。这一阶段的中国远征军(日,才正式成立“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司令长官司令部”),总数约10万人,回国时仅余4万人左右,可谓出师不利。  1943年10月至1945年3月,这一段作战史称缅北、滇西反攻战,中国远征军、驻印军前后动员约20万人参战,最后以我死伤近6万人、敌死伤近5万人的惨烈代价,光复沦陷国土、打通中印公路,雪耻凯旋。两者之间的时间段,可归为部队整训期。  先来说第一阶段的战斗。  日军进攻缅甸的是其南方军的第15军,军部在泰国,辖4个师团,分别为第18师团、第33师团、第55师团、第56师团,分4路进攻。第15军当时的司令官是饭田祥二郎(生于日本山口县,最高军衔陆军中将),曾担任过台湾混成旅旅团长,也是第一任第25军司令官,25军下辖近卫师团、第5师团、第18师团、第56师团和第3战车团。饭田领导过的第5师团、台湾混成旅团,曾于1939年冬,成为侵略广西,登陆钦州港的急先锋。  盟军也以4路大军迎战:中路,中国远征军第5军担当日军主要进攻方向曼德勒的正面作战。第66军集结于曼德勒地区待机;西路伊洛瓦底江沿岸的作战,由英缅第1军担任;广西人指挥的中国远征军第6军,则担当东路莫契、雷列姆的作战,史称缅东方面作战,其当面之敌为日军第56师团。  云南是我国的战略大后方,其南部与缅甸的东北部接壤。中国远征军入缅之初,第6军的任务是,担任缅甸东部景栋至孟畔之间地区的守备。当第5军在东吁附近与日军激战时,为掩护中路大军的左侧翼(中国军队自北向南开进,左翼即东侧)的安全,遂将暂编的第55师第1团推进至东吁以东的莫契、垒固地区。  第6军当时的排兵布阵大略如下:由北向南依次是93师,守备景栋地区;49师,在孟畔地区;暂编第55师,布防在垒固、保勒间;军部居中在雷列姆,靠近49师。  由此看来,广西籍将官领导的这支军队,一方面担当远征中路大军的左翼护卫,保护第5军全力阻击日军进攻;另一方面,还有屏障滇南,守备国境的任务,通俗点说就是力保国门不失。  日,中国应英方的请求,以加强的第93师第277团进入缅甸的景栋地区,接替英军对泰北、越南边境的防务。史料记载:“珍珠港事起,(93师)奉列为我中华民国第一个师出国远征。”&  餐餐都有肉吃  官兵颇感意外  景栋位于缅甸东部的掸邦山脉之中,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往东是老挝;往南,是泰国,有泰缅通道相连;往北有山路通我国云南的车里、佛海。  景栋城是缅、中、泰、老交会处的一座历史悠久、位置险要的城镇,历史上是当地土邦的首府。城内,有一座王子宫殿,即景栋皇宫,是土邦唯一的统治者沙布瓦王子居住、办公之地。  英国人为何要中国军队最先接防缅甸东部的景栋呢?据中国远征军高级将领杜聿明等人的回忆记叙,这与英国对时局的看法有关:英方认为,自己是堂堂大英帝国,日本绝不敢从正面(南部仰光一带)攻击英属殖民地缅甸,只会从中缅、中老边境,即缅东发难,进而切断中国的国际交通线。中方经考察后则认为,日军会从泰、马边境的缅南进犯。  但那时,是英国说了算,所以中国远征军最先进入缅甸的地点,就落到了景栋。  93师是如何跨越国境的?在异国他乡的征途上,他们又面临怎样的遭遇呢?  据93师的上尉军需官、后升任少校秘书的容县人廖汝昌(解放后任容县政协委员、自治区博物馆文史馆员,1987年3月去世)生前回忆:93师于1941年夏秋间,从贵州贞丰来到云南。最先在云南罗平县驻防,其后因战事渐次趋紧,全师不断向滇南边境开拔:12月,移驻云南开远县,那里有通往石屏的铁路。之后,部队到达普洱的思茅县城,赶渡澜沧江抵达滇南边地国防界时,部队铺开,分别布防在佛海、南峤两县。  93师277团在出国前,先集中在打洛地区(边界地设有一个国界亭),训示有关缅甸习俗后,才进驻景栋。具体的行军线路是:从打洛过境,沿缅属孟畔、孟麻,渡打丙江,攀越三五六零高坡,直达有公路的坝子边山脚,沿公路前进不远,即到景栋皇宫地区。  当时,负责接洽的是英籍驻景栋副行政长官艾文斯,他与我部首长商讨后宣布,我部队自到达缅境之日起,无论官兵,每人每月由同盟军英方补助副食费缅币8元。由于当地猪肉类价每斤约缅币半元左右,除杂菜外,士兵们每餐有配肉一大碗;衣服类,由英方仓库供应一部分。这种“大块吃肉”的生活,在当时战火纷飞、物质极度匮乏的国内是很少有的,因此官兵们觉得很意外,也感觉很养人,“仅过约一个月生活,官兵体能壮健”。  敌军突然空袭  师长幸运躲过  1942年2月上旬,进犯入缅的日寇,开始政治攻势,用飞机散发缅文传单,说因为有中国部队在景栋驻扎,所以要派飞机来轰炸这地区。这样做目的有二:一是造成战事是因中国驻军引起的假象,离间缅甸老百姓与中国军队的关系;二是想试探并吓阻中国军队东进。  中国远征军当时没有制空权,地面部队的装备远不能与日军相比,甚至不如英属缅军。面对空袭威胁,吕国铨命令部队“深挖洞”,积极备战:大到在缅甸中学附近山脚下,挖可容纳两百余人的坚固防空洞;小到在街边,因地制宜,挖仅能容纳两人的简易防空洞等。  后方加紧备战之时,中路前方战场的战争在日正式打响,中国远征军第5军第200师历时12天的东吁保卫战,拉开帷幕。3月30日,东吁失守。  4月16日,正当中国远征军主力第5军彬文那会战准备大体就绪,即将向预定地区的日军转取攻势作战的关键时刻,东西两翼却相继告急:西路,英军是“无心”,决意放弃缅甸,退守印度,全然不顾与中国远征军协调的作战计划和配合作战,主动丢弃战略要地;东路,第6军是“无力”,在东路的莫契、垒固、棠吉(东枝)的广大地区,仅有第6军暂编第55师防守。防守吃紧之时,一度还从担当后卫的93师抽出两个团来,电令其开赴前线防守,阻击日军装甲部队。  但担当后卫的93师此时也遭攻击。日上午10时左右(一说是13日),数十架飞机飞临景栋,低空盘旋对93师驻防处进行狂轰滥炸,投弹后还低飞,用机关枪向街上奔跑躲避的行人扫射。空袭造成的后果很严重:景栋皇宫倒塌;警察局建筑整体下陷,局内地下防空洞崩陷,入内躲避的警察人员,全数牺牲。当地英属行政机关并未设立防空警报,敌机突来,最遭殃的还是毫无防备的老百姓,死亡损失巨大。  幸运的是,当天早餐过后,师长吕国铨不在师部驻地,他与副师长彭佐熙,各带卫兵到野外打猎并熟悉地形,躲过一劫。参谋长叶植楠虽然当时在营地,但闻飞机声时赶紧跑离营房,就近躲进路边仅能容两人的简易防空洞,安全避险。  看到市区被敌机轰炸,而飞机尾翼竟然是泰国空军的白象标志,吕国铨急电军长甘丽初询问情况。第2天军部告知,93师当前之敌不是日本鬼子,而是泰国军队,远征军将其称为“泰籍雇佣军”。军部命令93师坚守防地,不得主动出击。  泰军怎么会攻击中国远征军呢?原来,二战爆发前,泰国军事独裁者銮披汶·颂堪陆军元帅,就与日本关系密切。1941年12月,日军出兵“保护”泰国,在“大东亚共荣圈”的诱惑下,12月21日,泰国与日本签订同盟条约。日,銮披汶的泰国政府正式对英美宣战。他自任陆海空军大元帅,并积极派兵参战。  此次日军想由泰国进取中国云南,充当急先锋的,就是受日本怂恿的泰国“征缅方面军”:由两个泰国陆军师(第1师和第3师)和一个泰国空军联队组成,“以十倍之众犯境”。指挥这场侵略战的,是日军的守屋精尔中将。他命令泰军向缅东的景栋进发,妄图一举打开通往中国西南的通道。  再说空袭。看到敌机离开市区上空后,吕国铨赶紧拍马回到师部,检查发现师部被炸死两个人,一个是上街未及躲避的军需官陈承成(湖南籍),一个是政治部彭姓科员的随军夫人。吕国铨指令有关人员处理这两人的后事后,马上召集师部人员讲话,大意是提高警惕,注意防范有关问题,并说明敌方惯用的手段:空袭后,陆军势将进犯。他紧急命令师部直属各单位,除留少数看守营房及仓库外,其余全数抽赴前线,协助作战。  ★★★敌军空袭过后,下一步会以怎样的手法进攻我军呢?广西人领导的93师,在异国他乡遭遇莫名之敌,战况如何?请看下一回:《大象军团来犯&将士拼死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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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缅甸追踪中国远征军真相:壮士一去不复返
[导读]我们所能记录的,对他们个人来说,这是把本应属于他们的荣誉和尊严还给他们;对我们每个人来说,则是把属于这个国家的这段记忆还给我们自己。
仁安羌当年仁安羌的古战场胜利林峰钟云清广西北流人在曼德勒曼德勒的大溃败当地人的习惯,提到某个地方时他们会说它在“上缅甸”还是“下缅甸”,分界线就是位于中部位置的曼德勒。曼德勒是缅甸第二大城市,是上缅甸的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地理位置的重要,使得日军在进攻缅甸之初就把夺取曼德勒作为重要目标之一。当中国远征军全力以赴准备与日军在曼德勒进行一番厮杀之即,东线腊戍的失守却令他们失去了整个战局。主笔◎李菁调整“下缅甸”基本上是坦途一片。缅甸人少,沿途两旁鲜见行人和车辆,偶尔路过小村庄时会看见有农夫赶着牛在水田里慢悠悠地劳动。一路向北的疾驶中,远远的地平线那端,突然冒出来一些现代化的高楼,颇有规模。陪同我们的华人苏伟然说,那边就是缅甸的新首都内比都。这个叫“内比都”的新都城,其实就是中国和日本战史反复提及的平满纳(Pyinmana,也有译为彬文那、彬马那等)。平满纳大体位置在仰光和曼德勒中间,处于锡唐河谷的狭长地带,战略地位重要。缅甸政府大概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做出迁都的重大决定。当年的中国远征军指挥部,也将对日军发动第二次会战的地点,放在了这里。当200师在同古成功突围转移后,远征军指挥部便提出第5军主力在平满纳附近准备会战的第二次会战计划。3月31日下午,杜聿明在瓢背军部下达作战命令,决定先用一部分力量利用斯瓦河两岸及以北之森林狭长地带牵扯敌人,以主力在平满纳占领阵地,对抗来犯的日军第55师团。在作战命令里,杜聿明制定的战略目标是:“依火力摧毁敌人,转取攻势,将敌包围而歼之。”——远征军指挥层显然对这次会战寄予很高期望。这个方案也得到了亲赴缅甸视察军情的蒋介石的同意。4月7日,蒋介石在眉苗召开中国远征军高级将领会议,再一次要求集中主力在平满纳与日军决战。为此,他还决定增调第66军的两个师——新编28师和新编38师入缅,位置在曼德勒至腊戍之间,为机动部队。如果说先头部队第200师是因为立脚未稳便遭遇强敌不得不撤退的话,现在的中国远征军则希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以主动姿态迎击日军。此时的蒋介石已经对中国远征军的指挥层做了重新调整——19集团军总司令罗卓英接替卫立煌,出任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司令长官。杜聿明与史迪威之前因同古之战意见不和,已产生激烈冲突,蒋介石大概也想通过此举回避两人矛盾。可是从后来的结果看,他的一番苦心收效甚微。但是随着战事进展,史迪威与在缅甸一线的中国将领们冲突甚多。比如,史迪威发现,中国的指挥官不像西方那样,是体制化军队的一员,他们的“忠诚”是针对领袖个人,而不是在一个指挥等级中对上级服从。结果师级将领甚至团级上校都可以直接接受蒋介石而不是其上级命令。战争理念也迥然有别——在同古,亚历山大不解地问杜聿明,他前一天还看到的那些经过伪装并且很好地在炮位上的野战炮哪里去了?杜聿明回答:已把它们撤到安全地带了。亚历山大很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让那些炮参加战斗?杜聿明回答:“第5军是中国最好的部队,因为它是唯一有野战炮的部队,所以我不能冒险使用这些炮。如果失去了这些炮,第5军就不再是最好的了。”史迪威认为,中国军队不愿意大胆进攻,他们受蒋介石影响,认为对日防御要3比1,进攻则要5比1。高级将领中,似乎只有孙立人不相信这一点。也正因为此点,史迪威对一直在背后遥控指挥的“大老板”蒋介石也越来越不满。史迪威认为,蒋介石“不明白守住曼德勒的唯一办法便是在同古揍日本人”。在史迪威看来,如果不是蒋介石一直阻止新22师,那么,在日本人第一次包围同古的时候,就可以切断包围。史迪威对于蒋介石能力及人品的不屑与蔑视,或许是对这种合作伙伴关系最具伤害的元素。在日本人攻占仁安羌、斯利姆下令炸毁油田的那一天,史迪威接到了蒋介石的一封信,命令他给每4个士兵发一个西瓜。在史迪威看来,“联军最黑暗的时候”,蒋介石却下了这样一个指令,这使他对蒋介石的蔑视无以复加。4月1日,史迪威到重庆见蒋介石,以辞职相要挟,要求蒋介石“单独拨出一支军队专归我指挥”。不过,深谙中国情况的史迪威也在日记里承认,“要让他们把一两个军交给一个他们并不很信任的洋鬼子,那还是太勉为其难了”。因为同古之战的冲突,史迪威还向蒋介石告了廖耀湘的状,认为他的新22师不听从作战命令,失去3次反攻机会;他也当然没有放过指责杜聿明的机会。罗卓英上任后,蒋介石向史迪威表示,让罗卓英服从史迪威的命令,史迪威表示满意。学者徐康明认为,这样的设置,“在中国远征军本来已经重重叠叠的指挥系统中又增加了一个层次,不但没有改进,反而进一步降低了”。不光如此,中国军队内部,司令官罗卓英与副司令杜聿明和深受蒋介石信任的参谋团团长林蔚之间,也经常意见不和,第66军军长张轸后来就抱怨,不知道该听谁的意见。此时的蒋介石还想维护与史迪威的关系。4月5日,蒋介石夫妇与史迪威、罗卓英一起到了缅甸。蒋介石先向亚历山大保证,史迪威对中国军队有绝对支配权;然后召集中国指挥官,当着史迪威的面说,他们必须无条件听从史迪威指挥。这一天,史迪威与蒋介石夫妇微笑着手挽手合影以供报纸发表。蒋介石还答应发给史迪威一枚用篆体字刻着他正式头衔的大图章,以确认他的权力。只有盖这样的图章文件才能有效力,否则,史迪威的命令只能算建议。一周后,史迪威果然收到图章,但印章的铭文是“同盟军总参谋长”,而不是“赴缅远征军总司令”,也没有附上表明他有奖惩权的信件。新38师的指挥官在战后说,不管蒋介石在眉苗是怎么表态的,印章中的“参谋长”表明史迪威仍是“顾问”,而非指挥官。其实史迪威与英国人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同古撤退后,眉苗的指挥所里气氛更加恶劣。史迪威的美国参谋官尽管没有参战,但对中国人和英国人的表现都嗤之以鼻;而英军则公开讥笑“史迪威的中国战”,认为目前一切糟糕现状的起源都在于美国由于大意而失去了珍珠港的太平洋舰队。放弃曼德勒市中心有一座看起来很有气势的王宫,深红色的城墙,有点像北京故宫()的格局,只不过规模小一些。虽然当地华人告诉我们,这个“故宫”其实完全是新的,旧王宫早在“二战”期间被毁,只剩下外围的大框架,战后在此基础上恢复重建了这座王宫。但是我们还是想进到里面看一看。没想到,这里也成了缅甸政府重点防范之地。我们顶着烈日好不容易过了护城河走到城墙入口,几个军人又拦住了我们,指指身后的牌子,我们才看见“外国人禁入”的字眼,然后示意我们要过桥、撤到护城河的外面。眼前这条安静美丽的护城河,见证了日日军轰炸曼德勒后的惨烈景象——当天有400多人被炸死,很多尸体被炸飞后落在了这条河里,大部分公务人员和居民都已逃离,没人管的尸体散发恶臭。城里,火车站和医院被炸毁,街道大片被烧,甚至到4月8日,蒋介石来曼德勒视察时,大火还在某个地方继续燃烧。看到这幅混乱不堪的景象,当时蒋介石在给丘吉尔的信里难以掩饰他的失望甚至愤慨:“在我漫长的军事生涯中,我从来没有看到哪里像缅甸战区这样令人可悲地毫无准备、混乱和糟糕。”这一天的空袭,只是日军攻占曼德勒行动的开始。曼德勒很早就是日军觊觎的目标。早在日,日军攻陷仰光的前一天,被一路势如破竹的胜利所鼓舞,南方军总司令寺内寿一大将,就下令进攻曼德勒,并要求在5月底完成作战任务。在眉苗的军事会议上,蒋介石将曼德勒的防卫交给了第66军的新38师,他任命师长孙立人为曼德勒卫戍司令。眉苗会议后,蒋介石在孙立人的陪同下,还视察了曼德勒的防务部署。蒋介石语重心长地告诉孙立人,曼德勒在缅甸战场的战略地位,如同南京在中国战场的战略地位一样。孙立人从蒋介石手里接过曼德勒地图,表示坚决完成任务。于是新38师主力在4月7日乘火车开赴曼德勒。当时在曼德勒附近集结的中国远征军,至少有6个师以上。东侧靠近泰缅边境另有远征军3个师,西线有亚历山大统率的英印军第17师、缅甸军第1师和英国第7装甲旅,在卑谬一带。面对这三面列阵防御的联军,想直攻中线的曼德勒,日军方面也知道,无论从兵力还是从战略上来讲,都是不可能的。日第15军司令长官饭田祥二郎于是决定兵分两路,占领军事要地。于是第33师团一路向西进攻仁安羌和勃生飞机场;第55师团沿中间一线向北进攻同古飞机场。顺利完成第一步战略目标后,日军第15军团又为占领曼德勒制定了更详细的计划:一、第56师团的机械化兵团,从同古正北挥进,朝中央战线及东部国境之间的腊戍向北,攻入中国远征军第5军与第6军之间,切断联军;二、第55及第18两师团向中央战线北进;三、第33师团进攻西北方的仁安羌油田;四、最后这三路向曼德勒包围联军主力,预备加以歼灭。另一方面,中国远征军的“平满纳作战计划”也开始启动。廖耀湘率领新22师率先在斯瓦河与日军展开作战,他们的任务是不断消耗敌军,掩护主力准备会战。新22师将日军主力逐步吸引到第5军主力在平满纳的设伏区,第5军已按照之前的部署准备完毕。4月11日,罗卓英正式就任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司令长官,接掌部队指挥权。杜聿明专任平满纳会战总指挥。此时,第5军只待一声令下就转入反攻,准备打个胜仗,扭转局势。可就在这时,东西两线的作战情况却急剧恶化起来。英缅军在4月1日放弃卑谬后,主力后撤到阿蓝庙一带。因为中国军队主力都集中于中路,所以中方请英缅军固守阿蓝庙,以掩护中国远征军的右翼。而日军执行左路作战的,正是占领了仰光的第33师团。4月7日,日军占领了阿蓝庙,早已丧失斗志的英缅军则一路后退,几日后又惊惶失措地在仁安羌被围。被解救后的英军有如惊弓之鸟,不断后撤,使中路平满纳地区的中国远征军右翼完全暴露给日军。中国远征军的左翼,也就是东线,按原计划,由第6军暂编第55师主力集结于黑河附近,防止敌军沿毛奇公路进攻东枝。可是自第200师撤离同古后,4月初,东线只有暂编第55师当做公路警备队以连、营为单位分散配置于茂奇、包拉克、垒固、东枝、黑河等地,高度分散,防线极端薄弱。而这一路,遭遇的是以行军神速著称的日军第56师团。他们4月9日占领毛奇之后,得知中国军队在东线防卫薄弱,以主力组成快速纵队。暂编第55师本来就战斗力很弱,如此一来,被冲击得七零八散。4月18日,远征军司令部已联络不到暂编第55师。如此一来,在中路平满纳准备会战的中国远征军第5军,不仅左、右两翼都处于没有掩护,还有被敌人截断后路、包围歼灭的危险。当时,参谋团团长林蔚提出两种意见:一、继续平满纳会战,努力击破敌军一路,以解危局;二、彻底脱出包围圈,一举退守曼德勒东北,再增调兵力,重新部署作战。因为电话不到,林蔚星夜派代表到飘背通知罗卓英。史迪威与罗卓英思考再三,原则上同意林蔚的第二种方案。可是在具体战术上,他们又不同意退到曼德勒东北的方案,而是决定将防线放在平满纳稍北一点的梅提拉一线,继续准备曼德勒会战。据杜聿明回忆,这个方案遭到了他的反对。他认为,这个计划的结果,是将第5军、第66军分布于长达300公里的平曼公路上,既不能攻,也不能守。杜聿明的看法是,要么在平满纳打下去,要么退守东枝、眉苗,“我不同意这样分散兵力,被敌人各个击破”。相持不下,又时间紧迫,最终杜聿明还是服从了罗卓英。4月18凌晨,罗卓英正式下令放弃平满纳会战。至此,经过精心策划和周密准备的平满纳会战夭折,中国远征军又失去了扭转战局的又一重要战机。而是否该放弃平满纳会战,也是当年远征军失败后争论不已的一个核心问题。溃败日军占领仁安羌、平满纳和罗衣考之后,继续其势头向北推进,在缅北一带包围中英联军以歼灭之。中国防线开始频频告急,最致命的,则是东线的崩溃。日军负责右翼进攻的,是渡边带领的日本第56师团,它们拥有日本陆军仅有的3个机械化师团之一。他们3月24日在仰光登陆后,3月28日加入同古作战,准备利用自身的快速战力,从中央突破中国军的两个军,一鼓作气占领曼德勒与中国云南之间的交通要地腊戍,切断中国军退路。值得一提的是,远征军指挥部似乎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左翼遭遇到了这样强的对手。宋希濂在《远征军在滇西的整训和反攻》一文中说:“当时重庆军委会军令部对于敌情有一个错误判断。他们认为沿着滇缅公路东进的日军,只是敌人为了实行追击任务而临时编成的一个快速部队,最多不过二三千人,孤军深入,不能持久。”所以远征军对东线的布防,也掉以轻心。负责这一线防守的是第6军,他们不仅部署分散,而且军主力3个师都成为守备部队,机动性受到严重限制。同古之战后,无论是杜聿明、林蔚还是史迪威、罗卓英,在布置平满纳会战时,都没有意识到同古失守后,至毛奇的公路已经门户洞开。而本来就是一支杂牌部队的暂编第55师又被分散防守,更削弱了作战能力。4月19日,暂编第55师各部分散投入战斗,被日军第56师团各个击破。师长陈勉吾逃往山区,愤怒的史迪威要求处决陈勉吾或者将他送交军事法庭。4月20日,罗衣考于当天失守,第6军军长甘丽初见难以扭转危局,率军部和直属部队北撤到河邦。攻下罗衣考后,日军第56师团就地稍事整顿,先搜索联队在当天下午以每小时六七十公里的速度北进,次日上午到达河邦。已无斗志的第6军立即溃败,军长甘丽初感到后援不到,兵力空虚,竟于4月23日弃守雷列姆,仓促向东北方向撤退,一直退过萨尔温江。中线作战的第5军也越来越被动。4月21日,第200师奉命向东枝进发,进击从罗衣考北进的日军。经一番激战,4月24日晚上收复了东枝。据杜聿明回忆,当时他的想法是尽快带兵推进雷列姆,以断绝正在进攻腊戍的敌人后路。而林蔚来电,也叮嘱他:“腊戍之安危,系于吾兄一身,望不顾一切星夜向敌攻击。”杜聿明正在部署时,又接到罗卓英命令,让他带领军部回师西南,向曼德勒方向集结。原来此时的罗卓英和史迪威又准备实施“曼德勒会战”计划。本来苦战,虽收复了东枝,可因为日军已经绕过东枝,向雷列姆北进,第200师于是又在4月26日放弃前一天刚刚收复的东枝——此时的远征军指挥者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东线作战的是危险的日军第56师团。由于第5军主力西调,罗卓英又拒绝了参谋团关于派第66军新28师和军直属部队到雷列姆方向掩护腊戍的建议,致使日军第56师团放心大胆地从中线单独深入。他们占领了雷列姆后,集中各联队的卡车400多辆,利用缴获的700多桶汽油,以10辆坦克和装甲车为先导,分两路北进,对腊戍形成夹击之势。远征军指挥部曾千方百计想堵住缺口,重新集结,按原计划重新部署已混乱的军队,但是溃败已势不可挡。没有几支中国部队是在他们应该在的阵地上,而且因为没有卡车,也无法将士兵运到这些阵地上。火车抛锚了,指挥官联系不上了,军纪已经完全涣散。逃亡曼德勒以南40公里,有个小城皎克西(Kyaukse)。日,罗卓英、杜聿明与史迪威、亚历山大在这里举行了最后一次联席会议,这一次,中、英、美三方终于难得地达成一致意见——全部撤退。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在被日军包围前迅速撤退。在东线,已经不完整的甘丽初第6军、驻东枝的第5军第200师,以及刚刚沿滇缅公路进入缅甸的两个师,可以退到中国境内。亚历山大和史迪威则负责将中线一带的英缅军、中国孙立人的新38师、廖耀湘的新22师以及余韶的第96师,通过曼德勒撤出,然后到达伊洛瓦底江西岸。之后英军可以撤到印度,中国军队则通过密支那北上。日军第56师团长渡边正夫为了攻占腊戍,在4月29日天皇裕仁生日这一天向天皇“献礼”,他下令停止军需品运输,集中全部车辆运送作战部队,全力向腊戍突进。他们以一天120公里的速度,向中国远征军在缅甸的后方基地腊戍长途奔袭。4月27日,当56师团已接近腊戍时,罗卓英仍然下达了曼德勒作战计划。第二天,占领西保的日军沿铁路向曼德勒前进;这样,不仅腊戍非常危急,曼德勒也面临危险。4月28日,不得不决定弃守曼德勒。腊戍是缅甸东北部的一交通要冲和货物集散地,抗战期间是滇缅公路与缅甸铁路衔接的枢纽,又是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的总后勤基地。4月29日,日军第56师团到达腊戍,仅经数小时攻击,腊戍完全陷落。腊戍的迅速陷落,让仍在曼德勒一带集结的部队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日军也在其战史里评论:“尤其对于一向在战争以前必先安排退路的中国远征军”,其东边退路要站腊戍被日军夺取,实在是一个严重打击。从曼德勒往北去的路上,挤满了卡车、弹药车以及塞得满满的难民和士兵。大撤退的人群就这样在尘土、热浪和恐惧中行进着。日军飞机不时盘旋空中,用机枪朝公路扫射。滇缅公路被截断,右线已经溃败;有一支日军攻下了曼德勒西边的望濑(Monywa),这里离现在的指挥所瑞波(Shwebo)只有60英里,已经危及英军撤到印度的路线。现在英军必须赶在日军第33师团之前到达钦敦江上的加里瓦(Kalewa)渡口。伊洛瓦底江从曼德勒的西边流过,江上横跨着一座有16跨的铁路公路大桥——阿瓦(Ava)桥。它是中、英军队从曼德勒向西撤的必经之处,因为只有这座桥能承担坦克、辎重及大量部队过江。英国人早在1942年2月就装好了炸药,留作不时之需。听到日军攻占腊戍消息之后,斯利姆下令炸毁大桥。当天晚上,最后一批散落的难民和英军通过大桥后,桥被炸毁。“一声巨响,这座桥在4月30日23时50分被炸掉,桥的中段完完整整地落入河中——既是一幅可悲的情景,也是一个信号,我们丢掉了缅甸。”斯利姆后来回忆。正面攻击曼德勒的,是日军第55师团及增援的第18师团,第55师团经过厮杀,已有所疲惫,但是第18师团在攻占新加坡后,休整了两个月才踏入战场,战斗力旺盛。但其师长牟田口起初对中国军队还心存忌惮——日军后来在其战史里说,他们深知蒋介石早下决心,要在缅甸战场痛击日军,为此将中国远征军交给素称英勇的罗卓英。此番中国人肯定不会白白将曼德勒拱手相让,但是日本人没有想到,他们的对手却已经放弃了曼德勒。局势发展之顺利,大大出乎日本人的预料。5月1日,第55师团就轻易地攻进了曼德勒。西路进攻的日军第33师团,因为仁安羌之役还受到了15军团军司令官的奖励,他们马不停蹄,继续北上,占领了孟拱,如此一来,中国军队向印度的退路被切断。5月10日,日军突破英军后卫,突入加里瓦河谷,英军的重武器来不及运走,被弃置于江边,士兵仅带着随身轻武器逃跑。英军在撤退途中已溃不成军,队伍稀稀拉拉地前后拖了近150公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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