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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社科院城市发展与环境研究所的一份《中国城市发展报告(2012)》蓝皮书显示,在2011年的时候,中国的城镇人口就已经6.91亿,城镇化率为51.27%,而这个速度目前按照0.8~1.0个百分点在推进,到2020年前后,中国的城镇化率将要超过60%,也就是说,未来将要有两亿多农民转化成为城镇居民,再加上近年来已经进入城镇但还没有完全市民化的农民,未来全国将有4亿~5亿农民需要城市化。而仅仅解决社会保障与公共服务,每个人的成本就要10万元,在未来20年当中,至少要支付40万亿元至50万亿元的成本。  很多人看到这个数字可能没啥感觉,数字这东西如果太大的话,基本上就超出了我们的感受,没有比较就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这么说吧,去年全国的财政收入是10万亿元左右,也就是说仅仅安排这些农民兄弟们进城之后的社会保障与公共服务,未来20年间就要拿出四五年的全部财政收入去填补,占未来20年财政收入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左右。  这个钱能拿出来吗?任何对公共财政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绝对拿不出。不但我们拿不出,放在任何国家都拿不出。而城市化据说也是未来的趋势之一,是躲不开的事实,钱拿不出、事要办,怎么办?  实际上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基本是没法办。  中国的城镇化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属性,就是伴随着户口制度而来的农村土地所有权问题。城市户口的人从理论上说不能拥有农村的土地,一旦农民的户口性质发生了变化,则原本拥有的土地就失去了,不论这个土地是集体的还是什么性质的,农民拥有基本的地权是一个事实。一旦失去了这份土地,他们也就真的是一文不名了。从这个角度看,农民城市化的结果并非是像原来那样在身份上上升一个层级,而是被完全剥夺了财产。  原本农村土地并非只是起到保障粮食供应的作用,而是城乡差异化当中,给予农民的一种基本保障机制。城镇化之后,这种保障机制就等于失效,而他们所要进入的城镇保障体系又承担不了这个压力实话说,现在城市自己的社保体系都已经有了巨大的黑洞,将来能不能填补上已然是未定之天,再往上加码的结果,估计就是90岁退休都很难找补回来。  而这种土地所有制产生的弊端还不止如此。一旦农村人口大量城市化,他们原本拥有的土地自然收归集体所有,如果是集体整体城市化,这部分土地将要如何?中国有大量耕地目前还处于小规模农耕的生产模式当中,大量从产权上空闲出来的土地只能被兼并为大规模的农场。这虽然符合现代化农业的要求,但这部分受益的享受者与原本的农民无关了。更为恐怖的是,早就有学者担心,城镇化等于是赶农民上楼,他们的宅基地将被收做地产开发之用,并且用近郊的耕地开发地产,把远郊的宅基地算作复耕的农亩面积,以躲避中央规定的18亿亩耕地红线。这部分利益也是没有城镇化农民份儿的。  如果这种城镇化在未来成为普遍的场景,想必还是相当可怕。城市与劳动密集型产业是否能够吸纳这些农民?这个问题很难说。如果按照阴谋论的说法,这可能是再一次榨取的人口红利,利用这种把农民赶出自己土地的方式,使得制造业、服务业的劳动成本保持在一个低工资水平上,以增加经济生产的能力。  当然,阴谋论总是不好的,我们就当这种推测是一种胡说八道吧。如果要提什么建设性意见的话,我个人建议如不能更动目前土地所有制的状态下,农村户籍的转换应该不牵涉农村土地、宅基地的使用与拥有权利,并且能够进行使用权的转让,享受其收益。这样一来,可以用这部分钱让农转非的人加入到社保体系当中,形成基本的社会保障,并且为服务业与制造业提供大量劳动力。这事儿成都在前两年已经做过,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最为重要的是,政府在这种土地、宅基地的收益上不要插手,让农转非的人自己决定如何支配。政府所要保障的,是他们拥有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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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毛时代的农民生活
时间: 16:02
毛时代的农民生活
上篇谈了毛时代的农业生产,现在说说毛时代的农民生活。
其实,说“生活”,不准确。应该说“生存”。因为“生活”和“生存”,涵义不同,相去甚远。“生存”,只消像牛马畜生那样,吃饱渴足,不受严寒酷暑,就满足了,别无他求。而“生活”,物质上,必须“免于匮乏”, 不至挨饿受冻,进而“丰衣足食”;精神上还得丰富多彩,愉悦舒畅。当时我们这些傻脓包(农傻儿),人心惶惶,担惊受怕。物质,则严重“匮乏”。缺吃少穿,朝不保夕,度日如年。说得难听点,不过是“会说话的畜生”(尚不及今天的畜生),能说我们是在“生活”,而不是在“生存”吗?
为了说得中听点,还是用“生活”算了。
当初,我们攻击资本主义,说人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句话,正好用在自己头上,不打自招地承认,我们的老百姓,尤其是农民,才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我生于1947年。全程经历了毛时代。那个年代过来的,大有其人,远未死绝。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是否是“造谣”,问问过来人,就一清二楚了。再过几十年,这批人死绝了,可事实依旧。绝不会因亲历者死绝,那事实也就“死”了。总会有人用白纸黑字,载入历史——眼下,我就正在记录历史之点点滴滴哩!请那些守旧者、毛迷们别多心,别愤怒,更别谩骂!愤怒也好,谩骂也罢,否认得了那铁的事实吗?须知,“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那时“做都做得”,难道我现在“说都说不得”吗?怕揭伤疤,怕捅痛处,那么,当年为什么要胡作非为、坚持到底、死不认错、拒不转向呢?正所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啊!
小时经历,我不甚了然;稍大过的日子,至今记忆犹新,历历在目,酸楚至极,痛苦不堪。真是不堪回首,不忍回味!
那时生产非常糟糕(请看前篇)。公有制,集体化,彻底挫伤了农民的积极性,严重影响了生产,不,不只是影响,简直是破坏。根本就没产出多少。且产品全由队上集中管理,统一分配,漏洞百出。所以,家家一贫如洗,人人饥肠辘辘!那饥寒交迫,“水深火热”的日子,长达数十年之久!
根据基本口粮、工分分粮、投肥分粮,按7:2:1的比例分配。平时预支,作好记载。留下总粮的三成,年终决算,再行找补。
成人全粮,儿童(8岁以下?)半人口粮,单身汉1.5人口粮。当年的下乡知青就是吃1.5人口粮。知青朋友,你们还记得吗?
以户为单位,根据全年的总工分,再摊粮食。
什么叫投肥呢?就是将自家的肥交队上,主要是猪屎尿。
毛猪,社员自养,但猪屎尿归队上。每月定时由队长、副队长,协同会计,去各家猪圈,估计猪的重量,决定投肥的多少,记入帐本。平时社员不敢去舀粪;舀,就是偷,要加倍扣投肥。自留地施肥,用大小便。粪池可得另挖,不能和集体粪凼搅在一起。
另外,也可以投大小便给集体,或者叫小孩捡狗屎来投。聪明的人就弄虚作假,在小便里搀水;有的儿童也学会那套,在狗屎里混黄泥巴……大粪虽然可以投,但是,自留地都不够用,谁会投呢?
按比例算出总粮以后,再分细到具体品种,我们小队一般年辰分粮情况是:稻谷一百来斤,玉米四五十斤,小麦三四十斤,红苕五六百斤。菀豆胡豆除了吃点嫩的,基本上无干豆可分,作豆办都没有。大豆、绿豆从来没分过。但要种,因为国家要征购。红苕是五折一,即五斤算一斤原粮。稻谷一斤算一斤,即糠壳也算作了口粮。年人均三百来斤原粮,每天一斤不到。
菜子,除了征购,剩下的,队上统一榨油(或调换),有些年份能分三五两,更多的年份,则一滴也没有。甚至交征购都不够,何来油分!
如果按现在的标准,每人每天有一斤左右的粮食,还不够吗?为什么那时总喊肚子饿呢?第一,红苕要烂。第二,米带糠壳。第三,劳动强度大。第四,营养极差(谈何营养,吊命而已)。焉会不饿?
何况,灾荒年辰呢?记得71年(?),秧苗插下后,迟迟不下雨,天天大太阳,裂缝宽达两三寸。端阳才落雨,误了秧苗生长期。抽出的穗,全是白色的空壳,一粒实穗也没有,自然颗粒无收。包谷东一窝西一窝,玉棒既小且短,尽是癞子,几颗米米,吃嫩的都不够。幸亏那年红苕特好,救了命。否则,真不知道,那年如何拖出来哟!
上面列出的分粮,就是我们全年的口粮。所以,一年到头,只吃羹羹和红苕汤,从来没有吃过干饭。吃干饭比“打牙祭”还难,比现在吃肉难几十、几百、几千几万倍!且算做生请客,嫁女娶妻,需筹划半年。煮顿干饭,也要兼红苕。没有红苕的季节,就兼玉米粉等。白干饭请客,太奢侈了,操不起!
“红苕半年粮”,千真万确。那的确是我们的宝贝疙瘩。红苕难保管,易烂。而当年是这样分红苕的:挖好后,由队长、副队长、会计用大称每五十斤分成一堆,让社员抽号按顺序分到户,再挑回家(岂不是“脱了裤子打屁”)。这样重手重脚,翻来覆去,倒上倒下,粗皮早就磨光,薯肉也大量整残。放入地窖(多半在室外竹林中),更容易烂。有个叫徐华仙的,三十多岁,夫妻二人,拖娃带崽(五个)。过年之后,打开地窖一看,红苕折(she)了大半。她知道是烂了,不是挨了偷(偷红苕的多着哩)。因为她撒了石灰,作了记号。面对一坑烂红苕,她竟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我的天哪,红苕烂了,啷个开交哦,要饿死人了!”
因为缺粮,正如润土所言“总吃不够”(不够吃),常常闹得一家不和,夫妻反目。我队有夫妻俩,男的叫郑远方,女的,人称郑四婆。老了,不能干活,只吃基本口粮,远不够。早已儿孙满堂,可就是要分家!原因,你说我多吃了,我说你也吃得不少。闹到队长处,队长叫我给他们分户(我是会计)。可大队又不同意。于是,老两口就自行把粮食分开,各煮各的,“分而食之”,免得裹搅,免得说嫌话——你看,他们的生活,就像娃儿办酒酒儿(做儿戏),多天真,多浪漫,多有趣,多“幸福”,真是“充满了阳光”!分家还另有好处。一则,分粮时可各称各,用围腰兜回家。免得彼此相对无言,怒目而视,或拌嘴怄气。二则,供应盐巴、煤油、火柴、肥皂……常按户头,他们就可以分两份。
当年的工业品,也跟农产品差不多,十分紧俏。盐巴每人每月二两,煤油每户每月半斤,火柴每户每月一小盒,肥皂难得供应(当然都用钱买,不可能送)。我家的肥皂,是叫二哥在山西,用工业票买好寄回来——别人还羡慕不已哩!生产上用的化肥,更是紧缺得要命。工业品何以如此匮乏?原来,“工人老大哥”都去“抓革命”,忘了“促生产”!他们不生产,有我们“傻脓包”养活;我们不生产呢,就只好,“喝西北风”,“上饿龙岗” 了——本来就在饿龙岗上!
社员分的粮食、附产物(主要是桔杆)、蔬菜(卖不掉就分给社员),统称实物。全部要作价。年终再扣除。
当时物价极低。大米0.113元,肉0.7元,这是牌价。定量供应城镇居民,农民买不到。所以“城乡隔万里,工农两重天”。 社员分的稻谷、小麦、玉米……也按牌价,算到户头。甘蔗也由国家定价。黑市大米往往高于肉价,甚至超过一元(正常吗)。小菜两三分、四五分,落八脚(择剩的)五厘。又肥又大的番茄,5——7分,难得超过一角。其他物资的价格,也就可想而知了。
粮食、副产物的折价,卖甘蔗、毛猪、蚕茧、小菜……的收入,加起来,就是整个小队的总收入。总收入扣除生产支出(化肥、种子、农药、买牛、买笼子猪儿、医猪医牛等等),交农业税,提公积金、公益金……剩下的,用总工分去除,就得到日均(10分)产值,即劳动价值了。
劳动价值低得可怜。我们小队常年是两三角,一角多,还有倒贴的。比如天干水涝,投入多,产出少。还得交农业税,提公积金、公益金。这样就入不敷出了。这种年份,只好不提公积金、公益金。再申请免交农业税。争取日均产值能有几分钱,跟一个鸡蛋的价值差来多,或不如。劳动价值超过五角的,全公社、甚至全县都驰名,别人来参观、访问、学习、取经。超过一元的,全世界(我们国度)都找不到。
根据一家的总工分,算出这家的总收入,再减去该户所分去的实物总折价,就得出了他家该进钱,还是补钱了。
劳弱户,年年补钱,又无钱可补,就逐年累增;补钱户拿不出钱,进钱户就无处可进。直到农业社垮台,也就不了了之,一笔勾销。
家庭开支,除种点小菜卖,主要靠副业。一只上号(130斤)肥猪能卖四五十元,十只鸡蛋卖五六角、七八角不等(与一斤肉差不多)。人都吃不饱,何来粮食喂猪和鸡生鹅鸭呢(不可能喂牛马)。那时的猪,要喂一周年,才能长到一百多斤(几乎没有两百斤的)。哪里是喂大的嘛,拖大而已。皮吊吊,瘦壳壳,基本上没有板油!而且,当年的毛猪,经常发瘟。一旦猪死,除了吃点瘟猪肉,收入全报销,希望全破灭。连本钱都“打水飘”了,于是雪上再加霜。惨淡经营的家庭副业收入,免强对付盐巴煤油钱。至于清油、猪油,既买不到(要票),也没钱买。炒菜只好干锅烙。
人是逼出来的。在困境中,大家总会想办法。比如,炒菜时,锅温不宜太高,用南瓜叶在锅里抹几圈,以此代油。又比如,煮红苕汤时,丢几颗米在锅里,平放一只小碗在锅底。等红苕汤煮熟了,用锅铲轻轻地把碗漏起来——那米全跳到碗里,就是一小碗饭。供陔子吃,大人只吃净红苕。我的两个孩子,就享受了不少这种“优待”——谁说中国人没有发明,这不是“伟大的发明”吗?应该申请吉尼斯记录,向全世界推广,尤其推广到美国去!
很难吃炒菜。因为既无油,又无盐(定量),且太浪费。一般是酸菜伴羹羹、苕汤。苕汤伴酸菜,我吃伤了心,因为要倒酸,很难受。现在虽吃红苕,但很少伴酸菜。
人人都面带饥色,骨瘦如柴,瓜儿肿胖胖(浮肿),难得见到红光满面的。像今天这样挺着大腹便便的将军肚,连走路都出气不赢的人,全中国都找不到——当然,伟大领袖除外。
生病,就拖,干熬。命长的,拖好,或者拖成慢性病(如我母亲);命短的,见阎王,谁叫你命短呢?好背时(活该),“死了十个当五双”! 中国有的是人,死得绝吗?用伟人的话说,死了“还可作肥料”!
“三年大饥荒”,“非正常死亡”的人很多。其实,“非正常死亡”的,岂止三年啊!除去这三年,在数十年的漫长岁月中,“非正常死亡”的“傻脓包”,多如牛毛,无法计数。正如有个右派分子说的“肥的拖瘦,瘦的拖死”。我母亲就是“拖死”的(85年)。虽然活了七十岁,可活得好可怜啊,简直是“活受罪”!至今想起来,我还老泪纵横,心里隐隐作痛!我姨妈是她亲妹妹,已八十多岁了,至今活着。为什么,为什么啊?
穿衣,靠国家供应布票,每人每年三尺。当然还得自己准备钱买。当年的布,幅宽大都只有2.4尺(80公分),要6尺才能作一条裤子,还往往缺荷包布(我是裁缝,深知其详)。苏修攻击我们“两人穿一条裤子”,不是么?所以当年的农民,穿衿衿,挂褛褛。数九寒天,常穿衿衿吊吊的单裤子(我们称之为刷把裤儿)。上身穿着开花开朵的破棉袄,腰间捆条巴上重巴的烂围腰。有人干脆搓根谷草索索,拴在身上,以此御寒——窘迫至此,还有形像可言,还有面子可讲吗?难以启齿,我相亲(看媳妇),都是借人衣裤,着装出门,去“会亲”的!啧啧……
住房,经过大跃进的扫荡,解放前残留下来的瓦房,拆除得差不多了(声称住居民点)。大部分社员,就蹲当年杜甫蹲过的那种“为秋风所破”的茅屋。又无茅草可盖。巴望着队上分点甘蔗叶子,来盖那低头进、埋头出的“乌龟棚棚”,又往往不够,只得盖薄点。于是,当年杜甫的遭遇,千多年后又再现了:屋外落大雨,屋内落小雨。哪怕半夜三更,人们也必须起来,用大盆小盆、大碗小碗、坛坛罐罐、杯杯盘盘——接漏雨……
有个同学叫尤在新,他家茅屋在半山坡上,距水源较远。那年大初一,敬菩萨。点燃钱纸,风一吹,引燃茅屋,倾刻烧光。一家人呼天抢地,大哭不止——本想祈祷神灵,保佑自己,过“幸福生活”;谁知,反惹神怒,引火烧身,招致灾祸!大大的正月初一,遭此厄运,岂不倒霉!我有心援助他们,可自身都难保,拿什么去支援呢。家里没有一分钱,米也极少,最多就是送一背篼红苕。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只是白同情而已。
行,全靠走路。再远都得走!挑肥料,担菜卖,送公粮……都靠双腿。那腿,锻炼充分,结实有力!是么?
忘了,还得说烧柴。什么都紧张,用我妈的话说,“十股麻线一齐紧”。烧柴,当然不例外。母亲几乎大半生都在捡柴,直到不能捡了!她烧柴,用她的话说“像护脑许(脑花)一样”。只要锅里的糊糊一开,就小火吊。有人干脆不烧柴了,时不时,在灶里拨弄拨弄,利用余火,锅里的糊糊又沸腾几下。又有人煮红苕,不煮太软,这样既经饿,又省柴。记得那年春荒时节,遭逢天干,更加缺柴,山坡上的草根根都扯光了。名副其实的光天地坝,赤野千里。茅棚寺那株大黄角树,你砍根根,我砍干干,他砍杈杈,今天削点,明天修点。可怜那茁壮繁茂的黄角树,竟惨遭毒手,无疾而终!不久,干脆去内江火车站偷煤,一晚偷一次。单程一二十公里的路,都靠脚走,还用最大的力气,尽可能多的挑回家。谁也不愁艰难和困苦。我虽未去,弟弟去了。起初是晚上,渐渐的,白天也照偷不误(不是抢么)。管理者开头干涉制止。后来“盗贼”蜂拥,势如燎原。也就无力阻止,且无心阻止,顺其自然。任凭灾民“行凶作恶”,“随便哄抢”了!
中国,从来就是“患天下之不均”。当年那伟大的时代,做到了“为汝均之”。消灭了贫富悬殊,防止了两极分化。终于如愿以赏,干出了前人想干、却没能干成的“惊天伟业”!可惜,事与愿违的是,非但没能“共同富裕”,倒是“共同贫穷”。完全平均,人人一样。普天之下,没有一个富人,全是穷光蛋。连讨饭都没去处!穷、穷、穷——穷得锅儿当锣打,穷得草木灰都没得,穷得吊颈索都找不到,穷得打光胯,穷得饿死人……
其实,都还没有彻底“均之”。要想彻底“均之”,只有将老百姓全部整死,才真正的彻底“均之”、彻底扯平了!因为只有死亡,才人人平等,个个一样!
我写这些,是不是在诉苦,攻击当年呢,不然。只不过回忆那苦难的日子,以告诫世人,希望我们的子孙后代,永远也不要过那种“幸福”生活了。
鲁迅在《故乡》中,希望后辈“过新的生活”,是他们那代“未曾经过的”。幸亏他死得早,没能活到49年以后。若他经历了我们“已经经过了”的那种“新生活”,他会骂得狗血喷头,抑或愤而气死!当然,他就没有这样的好名声了!
不堪回首的苦难岁月啊,说出来逗人耻笑,也丢人现眼!
留恋当年的守旧者,向往毛时代的毛粉们、毛迷们、毛左们,愿意回到当年,过那种你们意淫的“幸福生活”吗?注意,这只是基本生存。还有接连不断、残酷无情的政治运动等着你哩。你就随时准备挨整、甚至被整死吧!再问一次,亲爱同胞们,你们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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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最新日志农民工,你讨薪的时候能不能讲点道理我男朋友是名建筑设计师,在一家建筑设计院工作.前一阵被一家建筑公司请去参与部分设计工作,最近年底了,甲方公司好像没有把工资给工人发全,于是有不少人就去闹事,堵在门口不让出来,逼那个公司掏钱为止.干活给钱,天经地义,尤其是要过年了,都能理解.但是这群人要钱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把楼来了一个全戒严,谁都不让出去.因为快要结婚了,我男朋友本来约好晚上和我一起去给新家买点水杯,豆浆机之类的日用品,结果被那帮胡搅蛮缠的民工给困在那里.他已经和那帮人说了N次了,他不是那家公司的,和你们工人一样也是被雇来的,还出示了原单位的工作证,可就是没人信,都说他是一个办公室的肯定跑不了.后来因为言语不和,还差点打起来,有个人推了我男朋友一下,脖子都稍微有点抓破了.好在当时民工里有几个人还算冷静,劝开了.我男朋友想报警,甲方又怕事情闹大,不让报警,最后双方一直从中午相持到晚上8点多,终于以甲方公司答应发放部分工资,工人接受而告终.从11点到晚上8点,9个多,我男朋友都没吃东西.冤有头,债有主,谁欠钱找谁去,乐意爬塔吊,爬楼也不关我事,但是总得讲道理吧?我男朋友又不欠你们钱,打他干吗,还堵着门不让吃东西,实在是可恶.我终白为什么有"恶意讨薪"这一说法了.再说有劳动局呢,他欠你钱就告他去,动不动就闹事干吗,法盲啊?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现在都被那群不讲道理的家伙给搞糟了.======================看了楼上这么多朋友的回复,我贸然的说一句,其实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叫欠农民工工资.就工程类民工问题,我有发言权,因为我在和高速公路施工干了十几年,其中的内幕我是太清楚了.一,为什么要欠农民工工资?因为没钱支付.那位说了,干活给钱天经地义.不错,但工程结算和别的行业不同,首先要计价,铁路施工一般是25日计价,上报工程量,检测,验收,等等,往往就是3个月.在此期间,老板,工程公司都是垫钱干活.这期间的设备进场费,材料,油料,机器配件,工人的吃喝拉撒全部是老板垫资,他哪里还有钱按时发放工资?二,农民工只认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干活给钱.不错,但是,你的活干的太他妈的糙了,验收不过去,返工.难道返工业主也给钱?不仅不付,而且还要罚款.一个活干了2次,业主只给合格的那次,不合格的谁给钱?老板赔了大量的材料,还有钱两次都给?很多老板要扣钱,目的是加强农民工的质量意意识,那怕是只扣一点点,农民兄弟也不答应.谁是受害者?三.农民工吃苦耐劳,但也自由散漫.说不干了就不干了,铁锹一扔,手一伸,结帐,我不干了.你不干可以,但你总得提前吱个声吧?给一点时间缓冲一下吧?老板自己也没结到钱啊.拿什么给?当然,也不否认有极个别极个别的老板克扣工资.所以不能一听农民工讨薪,就是黑心老板克扣工钱,原因太多太复杂.就拿京沪高速铁路土建工程来说吧,900个亿不到,要建好一千多公里的土建工程,一流的质量要求,三流的造价,开玩笑啊.到时候欠不欠薪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本文内容于
13:57:29 被热爱改革开放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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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跟他们说不是那公司的,那是不是个个都放走了?你要是也在追薪行列,看你还能不能喷出此种比大粪还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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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54 被重巡欧根亲王编辑
照你这思维,农民工兄弟只能去找承包商讨薪了,承包商让去找经理,经理让去找财务,财务让去找包工头,包公头让去找承包商,你去帮农民工兄弟追追,看你多厉害!追着追着,这债就追到市政府,追到胡锦涛那里了!你帮忙去追吧!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属实,那位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刚刚碰上啦!其他说什么都白搭!
照你这思维,农民工兄弟只能去找承包商讨薪了,承包商让去找经理,经理让去找财务,财务让去找包工头,包公头让去找承包商,你去帮农民工兄弟追追,看你多厉害!追着追着,这债就追到市政府,追到胡锦涛那里了!你帮忙去追吧!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属实,那位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刚刚碰上啦!其他说什么都白搭!
网络嘛,一个个都当自己是雷锋。
最后说了,个人观点,别说饿了你男朋友半天,就是打伤了,也怪你男朋友,因为你们连一个宽容的心都没有。你的心还是肉长的吗?P民,悲哀。不去骂赖账的良心叫狗吃了,却在这骂农民工讨薪不讲道理,去报警领导说一句就歇菜了,看来还是农民工这个软柿子好捏,好骂啊,反正人家也不想楼主那样有闲工夫在这人模狗样的上网,谁叫人家没文化,素质低呢。 通知:各位兄弟以后凡需讨薪的直接按照以下步骤操作:1.先绑架楼猪圈里的公猪,母猪;2.向世界通报老板不给钱的话先魇了公猪再把母猪拿出来让愿意搞的尽情搞;3.既然楼猪心痛她男朋友就将她男朋友小弟弟割下来塞进楼猪的烂BB里面,用线把她缝起来,如她男朋友已将此烂妇踢开就割楼猪老爸的,因为他教出来这么一条猪。如此看来楼主良心吃了不少啊!!!!!!现在的女人,唉,都他妈的太自私了,就想着自己,你他妈的也不想想,告有用的话,他们愿意这样啊
还有,很多人一看到楼主是公务员就来精神了,就开始发飙了,就开始抓住楼主这个身份进行各式各样无谓的谩骂了,这充分反映了当代许多人除了仇富心理外又有了仇公务员的心理。公务员是个群体,有好有坏,基层的很多就跟我们普通老百姓一样,楼主有什么值得你仇恨的?楼主,说真的你别理这了,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这些骂人的缺乏基本的人权保障观念同时又有着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式的偏激思想,我不混杂谈这里,天涯我也只是偶尔上上,高人多,但傻逼更多,你多保重
还有,老板为什么会欠钱呢?归根结底还是公仆在做崇.交通工程,几个亿的工程,完成大半而工程款不能到位,谁也无力垫这么多钱,衣衫褴褛的民工爬塔吊要钱,西装革履的材料商开轿车追着要钱,成天奋斗在一线的施工员发不出工资,而这些钱究竟是被挪用了还是贪污了就不得而知了.
但用那么多恶毒、下流的语言骂一个女子,不是更刻薄吗?就因为她是公务员就该被骂??????我是做建筑的只想告诉大家讨薪不是很简单的事情。管楼主什么了。再说说好多人纠缠不清的报警问题,施工单位不让报警只是不愿惹事,并不是真的怕报警,真报警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花点钱摆平。我们工地附近工地就发生过民工械斗(原因我不知道,好像为是赌钱)。打得那叫吓人,不光警察,连武警、防暴队都出动了,报社记者来了不少。还不是围一圈站着,叫来120等着抬伤员。哪敢冲进去拉架啊。空手进去准挨打,拿电棍什么进去又成镇压了。媒体不知道怎样说。现在民工问题是敏感问题,警察也怵头的。
同大多数人一样,我同情讨薪者的遭遇,但这样不分对象的发泄行为是否会伤害其他无关者,甚至是原本愿意帮助他们的人?如果说讨薪堵公司门是合理的,那么堵马路呢?堵火车站呢?到底多少无关者的利益被损害才是合理的?那些被利益被“合理损害”的无关者又到哪说理去?我理解楼主的抱怨,那些回帖里言辞锋利的兄弟,当受害者变成你或者你的家人时,不知道是否还会这样大义凛然。
同大多数人一样,我同情讨薪者的遭遇,但这样不分对象的发泄行为是否会伤害其他无关者,甚至是原本愿意帮助他们的人?如果说讨薪堵公司门是合理的,那么堵马路呢?堵火车站呢?到底多少无关者的利益被损害才是合理的?那些被利益被“合理损害”的无关者又到哪说理去?我理解楼主的抱怨,那些回帖里言辞锋利的兄弟,当受害者变成你或者你的家人时,不知道是否还会这样大义凛然。
你揍看门王大爷 有什么用啊? 王大爷招谁惹谁了!
农民工被无良的“先富”者欠薪,对无良的人渣,你看如何对待?
比喻说一个工程合同价格1000万,利润100万,这在目前的建筑业属于中等偏上利润。甲方付款条件比较好的是:预付款10%,工程结束付到80%,结算完成付到95%,5%保修款2年后付清。这是比较好的付款条件,差的我就不说了。但是对于工人和材料供应商,以前可以拖欠拖欠,现在基本是月结和现款现货了。大家算一下就明白建筑公司的微薄利润了,少说什么空手套白狼之类的话了。建筑公司很少空手套白狼,相反这种办法玩得好的都是甲方。再说一下民工的工资发放:以前没有民营企业的时候,也没有农民工这一说,各单位工人都是合同工。后来出现农民工以后,由于竞争激烈,建筑工人全部外包,也就是给包工头,因为如果还是自己养工人,光是三保一险就能让建筑公司倒闭。因为建筑公司和别的行业不一样,人力投入大,单位人力产出小,外加竞争激烈,所有的建筑公司都逐渐把劳务外包。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给农民工上三保一险,这样做无疑于直接让这家公司立马倒闭关门。国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些年说打击包工头,但是从来没有制止建筑公司劳务外包,只是从今年开始,要求包工头改为正规的劳务派遣公司。再说说农民工工资:农民工确实穿着破烂,干活辛苦,这点谁也没法否认。目前农民工平均工资水平:小工(什么也不会,只有力气)60元/天,技术工80-90元/天。这是正常上班的工资,一般一天上班9个到9个半小时,在此之外加班是另外要付工资的。我相信看到这里,天涯里面很多人摸摸自己的口袋,可能不一定比得上吧,在公司上班有多少人晚上加班能够拿到加班费。这里说的工资是干活的,不含那些民工队里的班组长,那些人每月的钱不必一些所谓的白领低。再说说工资发放方式:现在有两种,一种是工人和老板没什么关系,也不认识,这种雇佣关系现在通常工资都是月结;二种是工人都是老板家乡的,知根知底,这种工资发放通常是每月给生活费,年底回家一次性付清。再说说农民工吃住环境:下过工地的人就知道,农民工的吃住环境确实很恶劣,原因几点:1、工地都是临时建筑,条件无法和永久建筑比。2、临时建筑搞好需要花成本,在建筑价格年年下跌的情况下,在别的地方花钱肯定要在某些地方找补回来,这个我相信大家都不希望看到。3、民工和在座的各位想法也不一样,他们想法是平时省吃俭用一些,年底多带一些钱回家。平时生活好了,你认为这些钱和工资不挂钩,平白无故出来的?各个城市出租车司机收入都不低,为什么中午都是吃快餐,和这个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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