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别人说游戏肥皂网址不错我没去过纽约大家去过吗?

 梁漱溟晚年一直不提当年自己跟的争执,他对毛泽东的评价,往往出乎于采访者的预料。    他说毛泽东的功劳最大,所以才有可能会犯最大的错误。没有那个功劳,谁也搞不了文化大革命。    也有人当面夸梁漱溟是硬骨头、有骨气。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很有骨气。    在他一生最后的岁月里,梁漱溟始终对“否定文革第一人”,“中国的脊梁”,“最后的”这些称呼敬而远之。他说:知识分子有学术中人,有问题中人;他自己恰恰是一个问题中人。自己一生所做的不过是独立思考、表里如一而已。    1983年的时候,他去了一趟韶山。站在毛泽东的旧居面前,梁漱溟突然感悟到是自己首先没有一种首先让别人批评的“雅量”;没有站在国家一穷二白的高度,全盘布局的“雅量”,而在大庭广众之上,再三用话语“逼迫”毛泽东“自我批评”,也太目中无人、意气用事了。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领袖,也是一个吃五谷杂粮的有血有肉的汉子。自己是“士可杀不可辱”。站在一个国家领导人的高度,自己咄咄逼人的话语,是不是也带有一种挑衅呢?毛泽东能在自己顶撞的情况下,同意自己一再发表不同意见,还是有很大的雅量的。梁漱溟主动对陪同人员谈起当年和毛泽东争论的事情说:“当时是我的态度不好,说话不讲场合,使他很为难。我更不应该伤了他的感情。这是我的不对;他的话与事实不大符合,我的言语也是与事实有很大的不符合之处的,这些在争吵时都是难免的,可以理解的,没有什么的——”    说到这里时,他伤心不已,眼圈儿都红了,他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说:“由于我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全不顾毛主席作为领袖任务的面子,当中与他顶撞,促使他在气头上说了若干过头的话。如果说他当时是意气用事、言语失控,那么也是我的顶撞在先,才有毛主席对我的严厉批评在后。这件事要是发生在身上,他手下的特务早就叫梁漱溟拿人头来了。”    他最后感叹着说:“毛主席的思想确实是博大精深,是可学不可及的。”
梁漱溟的硬骨就是————改开后西方及其一些反毛的家伙要求梁漱溟出来反毛,他说“中国至今还没有人比毛泽东伟大”
他把前四个儿子都送到了战场。老大,老三,老五都作为国民党军人死在抗日前线,整个败退的过程的窝囊我爷爷是了解的;老二,老四参加的是共产党,后来上朝鲜打过汉江时被燃烧弹把一条胳膊烧残废了。我父亲排行老六,如果不是朝鲜停战,按他的意思是接着往前线送。我爷爷本人装成过皮货商人和盐商到过延安,到过晋察冀根据地,就为了观察共产党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考察完毕回老家后,兴奋的不得了,给老友写信告诉他们中国有救了,“ 共产党一定能改变中国”;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垂头丧气的是,他清楚地知道共产党是要分他家工厂和土地的。建国前准备让他弟弟带这大部分财产到香港看风向,随时准备全家逃离大陆。朝鲜战争爆发,毛匪夷所思的对“联合国军”开战的决策,让我爷爷这种吃了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一肚子气的旧式民族资产阶级精英震撼不已。他硬是把在香港的弟弟叫了回来,宁可全家财富被剥夺也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生活在新中国”,还使劲儿追问招兵的为什么不要我父亲(十五岁,而且已经有个儿子(哥哥)去朝鲜了,招兵的人要照顾我爷爷)。他很能理解毛主席把中国平民作为国家主体的思想,也认同W革的逻辑,只是他自己旧式精英的架子让他无法主动去参与到人民群众之间。他教育我父亲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和宗教领袖做对”(因为他担心他儿子中有因为自身待遇下降而憎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我初中读西方普世那类书籍时,我父亲担心我的思想倾向,就把我爷爷的这句话又说给了我,所以让我对毛的认识和普通人的视角非常地不同,逼迫我自己去寻找更多的资料,去和更多的当事人交谈,不断修正自己对毛的看法。思想走过弯路的人,对毛是有很大的愧疚之心的。我爷爷那类人现在应该算典型的“右翼帝国主义情结的精英”,但他自己能意识到这种思想的局限性。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们什么手段都用尽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指的是日本人),所以他特别理解毛发动人民战争那套逻辑,佩服得很,但他自己做不到,拉不下架子。所以他发现自己的老大,老二窝窝囊囊的被日本追杀到全国逃窜后,就开始观察共产党,然后把老二和老四还有几个下人送到共产党那边去了,但他的出身无法让他自己做到向工农学习。我爷爷W革时就说过毛的事业会被他的战友背叛,这在当时是很多人不相信的话,也很反动的话,但事实真如此,只能说他这种经历的人能够意识到TG内部其实很多人是“竖子不足与谋”,最讽刺地是,这是一个老右派做出的观察。我爷爷那类人因为家族历史的传承,加上自身的教育,其实看历史能有比较长周期的思考,对主席其实有着比很多所谓“左派”、“体制派”更高的评价,更多的能看到毛对于中国所谓“传统”改造的意义。因为我爷爷那类精英就象他们自己说的“什么手段都用尽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这是那个年代中国旧式精英面对日本和西方殖民列强无奈的哀鸣!是毛让他们看到了新的视角,新的力量。所以我对河里CJ,Toad-at-the-bottom-of-the-well,SS,还有其他为X吹捧的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的原因就在此。他们鼓吹的那套东西,他们得以大言不惭的资本,恰恰是毛的路线为中国人挣来的;他们具备的那些本领不会比我爷爷所在的那个阶级更高明的。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理论和思潮和做人的价值观其实都是类似我爷爷那个阶级的人玩剩下的。我爷爷他们面对整个世界时的那种无奈我能从我伯父和父亲的叙述中深深感受,所以对那种“民族主义强国派”的局限性我认识比普通人更深些,也更反感些。---另一个例子---解放前一个留学归来的开明地主告诫三个儿子:土改分了我家地产家业,这是毛泽东,共产党要改造中国,建设新国家,不是针对哪一家哪一户。你们不要反对共产党,在新中国积极进步,努力工作,事实的确牢记一生。 新中国,为何新?主要是要有一个大原则的主体思想,然后再是包容性的百花齐放的开放的进步精神,才能越凝聚力量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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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毛泽东的“秘书”,会议已经改变了方向,已经开始反右了。这个“秘书”看不出形势?是不是很愚蠢?。批评毛泽东还轮的都他吗?批彭的时候,朱德,周恩来,刘少奇,林彪等中央等高层,中层领导都发言了,好像就是没有轮到他。大家找毛泽东谈话到是有他的份。最后是—————“由于人为限制,保密制度等等清规戒律,当代历史,党史还没有步入自由讨论,科学探索时期。我现在不能说自己所记的一定全部准确无误”。后来,吴冷西指责他不老实,想著书立传。
*这是毛泽东同志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27次会议期间对梁漱溟的批判的主要部分。这次会议于日至18日在北京举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在京委员列席了这次会议。(一)梁漱溟先生是不是“有骨气的人”?他在和平谈判中演了什么角色?梁先生自称是“有骨气的人” , 香港的反动报纸也说梁先生是大陆上“最有骨气的人”,台湾的广播也对你大捧。你究竟有没有“骨气”?如果你是1个有“骨气”的人,那就把你的历史,过去怎样反共反人民,怎样用笔杆子杀人,跟韩复渠、张东荪、陈立夫、张群究竟是什么关系,向大家交代交代嘛!他们都是你的密切朋友,我就没有这么多朋友。他们那样高兴你,骂我是“土匪”,称你是先生!我就怀疑,你这个人是那一党那1派!不仅我怀疑,还有许多人怀疑。从周总理刚才的发言中,大家可以看出,在我们同国民党两次和平谈判的紧要关头,梁先生的立场是完全帮助蒋介石的。蒋介石同意和平谈判是假的。今天在座的还有来北京和谈的代表,他们都知道蒋介石的“和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讲老实话,蒋介石是用枪杆子杀人,梁漱溟是用笔杆子杀人。杀人有2种,1种是用枪杆子杀人,1种是用笔杆子杀人。伪装得最巧妙,杀人不见血的,是用笔杀人。你就是这样1个杀人犯。梁漱溟反动透顶,他就是不承认,他说他美得很。他跟傅作义先生不同。傅先生公开承认自己反动透顶,但是傅先生在和平解放北京时为人民立了功。你梁漱溟的功在那里?你一生一世对人民有什么功?1丝也没有,1毫也没有。而你却把自己描写成了不起的天下第1美人,比西施还美,比王昭君还美,还比得上杨贵妃。(二)梁漱溟提出所谓“九天九地”,“工人在九天之上,农民在九地之下”,“工人有工会可靠,农会却靠不住,党、团、妇联等也靠不住,质、量都不行,比工商联也差,因此无信心”。这是“赞成总路线”吗?否!完全的彻底的反动思想,这是反动化的建议,不是合理化建议,人民政府是否能采纳这种建议呢?我认为是不能的。(三)梁先生“要求多知道一些计划的内容”。我也不赞成。相反,对于梁先生这种人,应当使他少知道一些机密,越少越好。梁漱溟这个人是不可信任的。可以让别人多知道一点机密,对你就不行。召集比较小型的民主党派的会议,也用不到你梁漱溟参加。(四)梁先生又要求我们不要把他划入不进步的1类,相反,他是属于进步一类的人。对于这1点怎么办呢?我以为应当谨慎,不可轻易答应。否则就要上当。(五)梁先生把他自己的像画得很美,他是在几十年前就有计划建国的伟大梦想,据他自己说,很接近于新民主主义,或社会主义。果然这样美吗?不见得。我同他比较熟,没有1次见面我不批评他的错误思想。我曾当面向他说过,我是从不相信你那1套的。什么“中国没有阶级” ,什么“中国的问题是1个文化失调的问题”,什么“无色透明政府”[1],什么“中国革命只有外来原因没有内在原因”,这回又听见什么“九天九地”的高论,什么“共产党丢了农民”,“共产党不如工商联可靠”等等高论,这一切能使我相信吗?不能。我对他说过:中国的特点是半殖民地和半封建,你不承认这点,你就帮助了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所以,什么人也不相信你那一套,人民都相信了共产党,你的书没有人看,你的话没有人听,除非反动分子,或者一些头脑糊涂的人们。他好象也不反蒋,究竟梁先生有没有公开表明过反对蒋介石及其反动的国民党,我没有看过或听过他的所有文章和谈话,请大家研究。对于这样的人,有资格要求人民的国家让他与闻更多的计划和机密吗?我看是没有这种资格的。我们应当允许他的这个要求吗?我看是不应当允许的。(六)梁先生又提出要求,要我们把他划入进步派或革命派1类,而不要把他划入不进步派,或者反动派1类。这是1个“划成份”的问题,怎么处理呢?在上述那种情形之下,我们能够把他划入进步或革命类型吗?他的进步在那里?他那1年参加过革命?因此,这个要求也不宜轻易答应,看一看再讲。(七)几年来,我接到一些人民来信,也听到一些谈论,提出了1个问题:共产党为什么和反动分子合作呢?他们所谓反动分子,是指那些从来不愿意在报纸上和公开场所表示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蒋介石及其反动国民党,没有当1个国家工作人员的起码的立场的人。这些人特别不愿意反对蒋介石,所以台湾的广播和香港的报纸对于这些人特别表示好感,从来不骂,而且说是在大陆上“最有骨气的人”,其中就有梁漱溟。而对有些朋友则放肆地污蔑谩骂。被台湾不骂,或者吹捧的人,当然是少数,但是很值得注意。有一些人,直到现在,反对帝国主义的话他还可以说,反对蒋介石的话,死也不肯说出来。在报纸上,在公开的言论中,他就不敢讲过去,对于过去还有一面之情。这样的人,我看相当有几个。爱国主义有3种:1种是真爱国主义,1种是假爱国主义,1种是半真半假、动摇的爱国主义。各人心中有数,梁漱溟的心中也是有数的。真正同帝国主义和台湾方面断绝关系的,不管他怎样落后,我们也欢迎。这一类是真爱国主义。假爱国主义,外面装得那么隐蔽,里头是另1套。还有1种,是动摇分子,半真半假,看势办事。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战不打,蒋介石不来,那末,就跟共产党走下去。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他就另打主意。多数人是那1种呢?多数人是真爱国主义。几年来,真爱国主义多了起来;半真半假的,有一小部分;假爱国主义是很少的,但是有。这个分析究竟恰当不恰当,大家可以研究。(八)我认为梁漱溟应当做1件工作。这件工作不是由他“代表农民”向人民政府“呼吁解放”,而是由他交代清楚他的反人民的反动思想的历史发展过程。他过去是怎样代表地主反共反人民的,现在又如何由代表地主的立场转到“代表农民”的立场上来了,他能说明这个变化过程,并使人们信服,那时方能确定究竟应当把他归入那一类。他给我的印象是:他是从来不考虑改变他的反动立场的。但我建议,为着治病救人,应当给他1个反省的时间,并把这件事移交给政协去做。此次不做结论。(九)“羞恶之心,人皆有之”[2],人不害羞,事情就难办了。说梁先生对于农民问题的见解比共产党还高明,有谁相信呢?班门弄斧。比如说,“毛泽东比梅兰芳先生还会做戏,比志愿军还会挖坑道,或者说比空军英雄赵宝桐还会驾飞机”,这岂不是不识羞耻到了极点吗?所以梁先生提出的问题,是1个正经的问题,又是1个不正经的问题,很有些滑稽意味。他说他比共产党更能代表农民,难道还不滑稽吗?出了这么多的“农民代表”,究竟是代表谁呢?是不是代表农民的呢?我看不象,农民看也不象。他们是代表地主阶级的,是帮地主阶级忙的。其中最突出的,花言巧语的,实际上帮助敌人的,是梁漱溟。其他有些人是思想糊涂,说了一些糊涂话,但他们还是爱国主义者,他们的心还是为了中国,这是1类。梁漱溟是另1类。还有跟梁漱溟差不多的人,冒充“农民代表”。冒充的事,实际上是有的,现在就碰到了。那些人有狐狸尾巴,大家会看得出来的。孙猴子72变,有1个困难,就是尾巴不好变。他变成1座庙,把尾巴变作旗杆,结果被杨二郎看出来了。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就是从那个尾巴上看出来的。实际上有这样1类人,不管他怎样伪装,他的尾巴是藏不住的。梁漱溟是野心家,是伪君子。他不问政治是假的,不想做官也是假的。他搞所谓“乡村建设”,有什么“乡村建设”呀?是地主建设,是乡村破坏,是国家灭亡!(十)和他这个人打交道,是不能认真的。和他是永远谈不清任何1个问题的,他没有逻辑,只会胡扯。因此,我提议移交政协双周座谈会去讨论这个问题,同时我又要警告诸位,切记不可以认为真正有解决问题的希望。决不可能的,结果还是“议而不决,决而不行,无结果而散”。虽然如此,我还是劝大家举行双周座谈会试一试看,这比“派2个人”去听他说教要好。(十一)我们是不是要借此机会和他绝交,从此不和他来往了呢?也不。只要他自己愿意同我们来往,我们还是准备和他来往。在第二届政协全会上,我还希望他当选为委员。其原因是:因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受他的欺骗,还不了解他,他还有充当活教材的作用,所以他还有资格当选为委员,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借政协的讲坛散布他的反动思想了。前面我讲了,梁漱溟没有一点功劳,没有一点好处。你说他有没有工商界那样的供给产品、纳所得税的好处呢?没有。他有没有发展生产、繁荣经济的好处呢?没有。他起过义没有呢?没有。他什么时候反过蒋介石,反过帝国主义呢?没有。他什么时候跟中共配合,打倒过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呢?没有。所以,他是没有功劳的。他这个人对抗美援朝这样的伟大斗争都不是点头,而是摇头。为什么他又能当上政协全国委员会的委员呢?中共为什么提他做这个委员呢?就是因为他还能欺骗一部分人,还有一点欺骗的作用。他就是凭这个骗人的资格,他就是有这个骗人的资格。在梁漱溟看来,点头承认他是正确的,这就叫有“雅量”;不承认他是正确的,那就叫没有“雅量”。那样的“雅量”,我们大概不会有。但是,我们这一点“雅量”还是有的:你梁漱溟的政协委员还可以继续当下去。(十二)关于孔夫子的缺点,我认为就是不民主,没有自我批评的精神,有点象梁先生。“吾自得子路而恶声不入于耳”[3],“三盈三虚”[4],“三月而诛少正卯”[5],很有些恶霸作风,法西斯气味。我愿朋友们,尤其是梁先生,不要学孔夫子这1套,则幸甚。(十三)我们党讲了30几年工农联盟。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讲工农联盟,工农合作。中国现在有2种联盟:1种是工人阶级跟农民阶级的联盟,1种是工人阶级跟资本家、大学教授、高级技术人员、起义将军、宗教首领、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的联盟。这两种联盟都是需要的,而且要继续下去。那1种联盟是基础,是最重要的呢?工人阶级跟农民阶级的联盟是基础,是最重要的。梁漱溟说,工农联盟破坏了,国家建设没有希望了。就是说,如果不采纳梁漱溟的意见,就没有希望搞好工农联盟,就办不好国家建设,社会主义也就没有希望了!梁漱溟所说的那种“工农联盟”,确是没有希望的。你的路线是资产阶级路线。实行你的,结果就要亡国,中国就要回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老路,北京就要开会欢迎蒋介石、艾森豪威尔。我再说1遍,我们绝不采纳你的路线!梁漱溟说,我们进了城市,“忘掉”了农村,农村“空虚”了。这是挑拨。过去3年,我们的主要力量是放在农村工作方面。今年,大批的主要干部才开始转到城市工作方面来,但是,大多数干部还是在县、区、乡工作。怎么能说我们忘掉了农村呢!梁漱溟又攻击我们的农村工作“落后”,下级干部“违法乱纪”。现在乡村里面,所谓落后乡确是有的。有多少呢?只有10%。为什么落后呢?主要是因为反动分子、宪兵特务、会道门头子、流氓地痞、地主富农混进来当了干部,把持了乡村政权,有些人还钻到共产党里来了。在严重违法乱纪的干部当中,这些人占了80%到90%,其他还有些是蜕化变质的干部。所以,在落后乡,主要是打击反革命分子的问题,对于蜕化变质的干部也要清理。在全国,好的和比较好的乡是多少呢?是90%。对于这种情况,我们要心中有数:不要上梁漱溟的当。(十四)是不是拒谏饰非呢?如果梁先生的这类意见也可以称作“谏”,我声明:确是“拒谏”。饰非则不是。我们是坚持无产阶级对于一切问题的领导权(工人,农民,工商业者,各民族,各民主党派,各民众团体,工业、农业、政治、军事,总之一切),又团结,又斗争。如果想摸底,这又是1个底,这是1个带根本性质的底。是1件小事吗?(十五)他的问题带全国性,应照薄一波的问题一样,在全党和全国去讨论。找典型,批评和自我批评。在全国讨论总路线。批评有2条,1条是自我批评,1条是批评。对于你梁漱溟,我们实行那1条呢?是实行自我批评吗?不是,是批评。批判梁漱溟,不是对他这1个人的问题,而是借他这个人揭露他代表的这种反动思想。梁漱溟是反动的,但我们还是把他的问题放在思想改造的范畴里头。他能不能改造是另外1个问题。很可能他是不能改造的。不能改造也不要紧,就是这么1个人嘛!但是,同他辩论是有益处的,不要以为是小题大作,不值得辩论。跟他辩论可以把问题搞清楚。要说他有什么好处,就是有这么1个好处。现在辩论的是什么问题呢?不就是总路线的问题吗?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对我们大家是有益处的。注释[1]梁漱溟的所谓“无色透明政府”就是宣扬政府不能带有党派色彩,应当成为超阶级的“无色透明体”。[2]见《孟子·告子章句上》。[3]参看《史记·仲尼弟子列传》。[4]见王充《论衡·讲瑞》。[5]参看《史记·孔子世家》。[6]见《论语·李氏第十六》。(《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4月第1版,第107-115页)本文内容于
16:28:48 被小编a36编辑
文人垄断话语权是垄断做官权的起源,古代的士族和门生制就是垄断了官权,垄断官权才是腐败滋生并一直反不掉的原因,这是靠文官制度和法律设计解决不了的,因为这是社会文化,只能打破这种官权垄断的机制,要这样做就要把话语权给人民。文化革命就是要割掉这些思想文化的命。可是当时中国工业知识分子的力量实在太小,结果变成了一批文人去反对另一批文人的内斗了。
楼主谈到的梁老先生有很多特点,他不是共产党人,甚至历史上对共产党人有不利之举,但是他不愧一个真正的儒家学者,还讲良心。但不讲良心的还比较多。对于中华民族的迄今为止最伟大的民族英雄的诽谤已经流行了许多年了。无非是他没收了某些人的土地和企业,不许可某些养尊处优的寄生虫雇三个保姆。但他对整个中华民族的功劳是与天地共存的。作为曾给中华民族造成惨重民族损失的倭寇特务集团刮民党和文匪集团仇恨他不奇怪。不过在这里辩论应该说理举证,骂人诽谤说明是理屈词穷。请举证说话。
吴冷西指责他不老实。本文内容于
22:04:08 被篮曼笛编辑
本文内容于
23:10:36 被小编a36编辑
讨论问题请拿证据说话,至少要提到旁证,在法庭上不是谁嗓门大能哭会闹就是有理。
呵呵,看不出嘛,你比伟大领袖还高明嘛........嘻嘻......他生前没看出李锐脑后长反骨,倒是你这名不见经传的人看出来了......看来你比老人家还高明许多嘛......你在这网上泡着,不是太屈才了吗?佩服佩服......嘻嘻......你现在还看出谁脑后长反骨了?赶快说出来,好请中央赶快动手,以绝后患?嘻嘻......本文内容于
15:21:27 被小编a37编辑
要快之事,马克思也犯过不少错误。我搬出马克思来,使同志们得到一点安慰。这个马克思,天天想革命快,一见形势来了就说欧洲革命来了,无产阶级革命来了,后头又没有来;过一阵又说要来,又没有来。总之,反反复复。马克思死了好多年,列宁时代才来。那还不是急性病?小资产阶级狂热性?马克思也有呵!(刘少奇插话:列宁也有,讲世界革命很快就要来了。)世界革命,那个时候他希望世界革命来援助,他也搞和平民主新阶段,后头不行了,搞出1个1国可以建设社会主义,泽和在以前也讲过吧?(刘:是1国可以胜利,1国可以建成社会主义没有讲)1国可以胜利,到这个时候,不建怎么办?只有1国(刘:依靠自己本国的农民可以建成社会主义)依靠农民。巴黎公社起义之前,马克思反对。季诺维也夫反对十月革命,这两者是不是一样?季诺维也夫后来开除党籍,杀了头。马克思是否还要杀头?巴黎公社起义爆发之后,马克思就赞成了,但他估计会失败。他看出这是第1个无产阶级专政,哪怕只存在3个月也好。要讲经济核算的话,划不来。我们还有广州公社,1927年大革命失败,等等。我们现在的经济工作,是否会像1927年那样失败?像万里长征那样,大部分根据地丧失,红军和党都缩小到1/10,或者还不到?我看不能这样讲。大家也是这么个意见,参加庐山会议的同志都豪无例外地说有所得,没有完全失败。是否大部分失败了?我看也不能讲。大部分没有失败,一部分失败了。就是所谓多付了代价、多用点劳力、多付一点钱、刮了1次“共产风”,可是全国人民受了教育,清醒了。现在要研究政治经济学,过去谁人去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我就不读。斯大林的书(按指《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我读了1遍,根本没有味道。那个时候搞革命,搞什么社会主义经济。唉,一到郑州,我就读了2遍,我就讲学,就有资格讲学了,不过刚刚在火车上读了2遍,我讲了2章,没有造谣吧!现在不够,现在要深入研究,不然我们的事业不能发展、不能够巩固,不能够前进。如果讲到责任,责任在李富春、责任在王鹤寿,其他部长多多少少有点责任;农业部有责任,谭老板有责任。主要责任应当说在我身上。过去说别人,现在别人说我,应该说我。过去说周恩来、陈云同志,现在说我,实在是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办。你们看,“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我无后乎?中国的习惯,男孩叫有后,女孩不算。我1个儿子打死了,1个儿子疯了,我看是没有后的。1个大炼钢铁,1个人民公社。大跃进的发明权是我,还是柯老?我同柯庆施谈过1次话,我说还是我。你那个属于意识形态,你有没有责任?(按:柯曾在1957年12月上海党代会作过1个长篇报告《乘风破浪、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上海》,内容重提多快好省,要15年赶超英国,具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的“大跃进”精神,极为毛赞赏,成为南宁会议的先声。)钢铁你要搞600万吨,(按:1958年6月华东计划会议,确定华东1959年钢铁指标为600万吨,引起1959年指标全面高涨,也影响到1958年钢铁指标的变化),我要搞1070万吨。北戴河会议公报,薄一波建议,也觉得可行。从此闯下大祸,9000万人上阵。始作俑者是我,应该绝子绝孙。补贴40亿,搞小土群、小洋群,“得不偿失”,“得失相当”等等说法,即由此而来。我劝同志们,自己有责任的,统统分析一下,不要往多讲,也不要往少讲,都吐出来。无非拉屎嘛,有屎拉出来,有屁放出来,肚子就舒服了。今天不再讲别的,因为还要睡觉。你们要继续开会就开,我就不开了。讲了好久?不到两个钟头嘛。散会!(摘自李锐《庐山会议实录》(增订版),河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系根据作者本人的详细记录,并参照别人记录整理而成,完)本文内容于
14:28:21 被德军最高统帅编辑
1个高级社(现在叫生产队)1条错误,70几万个生产队,70几万条错误;要登报,1年登到头也登不完。这样结果如何?国家必垮台。就是帝国主义不来,人民也要起来革命,把我们这些人统统打倒。办1张专讲坏话的报纸,不要说1年,1个星期也会灭亡的,大家无心工作了。马克思讲,莫说1年,就是几个星期停止工作,人类也要灭亡的。只要你登70万条,专登坏事,那还不灭亡呵!不要等美国、蒋介石来,我们国家就灭亡了,这个国家应该灭亡,因为那就不是无产阶级党了,而是资产阶级党了,章伯钧的设计院了。当然在座的没有人这样主张,我这是夸大其词。假如办10件事,9件是坏的,都登在报上,一定灭亡、应当灭亡。那我就走,到农村去,率领农民推翻政府。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就找红军去,我就另外组织解放军,我看解放军是会跟我走的。我劝一部分同志,讲话的方向问题要注意,讲话的内容,我看基本是正确的,部分不妥。列宁讲,要别人坚定,首先自己要坚定;要别人不动摇,首先自己要不动摇;这又是1次教训。这些同志现在据我看,他们还不是右派,是中间派;也不是左派。我所讲的左派,是不加引号的左派,是真正的左派,马克思主义者。我所讲的方向,是因为一些人碰了钉子,头破血流,忧心如焚,站不住脚,动摇了,就站到中间去了。究竟中间偏左偏右,还要分析,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他们重复了1956年下半年、1957上半年犯错误的同志的道路,他们不是右派,但他们把自己抛到右派边缘去了。我那时讲,你们自己把自己抛到离右派30公里,接近30公里了,因为右派很欢迎这种论调,右派一定欢迎,不欢迎才怪,距离右派不过还有30公里。这种同志采取边缘政策,相当危险。我这些话是在大庭广众当中讲的,有些伤人。但现在不讲。对这些同志不利。我出的题目中加1个题目,本来18个题目,加1个团结问题。还是单独写一段,拿着团结的旗子:人民的团结、民族的团结、党的团结。我不讲,对这些同志是有益处还是有害?我看有害,还是要讲。我们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第一方面的人要听人家讲,第二方面的人也要听人家讲,两方面的人都要听人家讲。我说还是要讲嘛,1条是要讲,1条是要听人家讲。为什么只有你讲得、我讲不得?别人讲不得?但是我劝许多人不忙讲,硬着头皮顶住。我不忙讲,也硬着头皮顶住。我为什么现在不硬着头皮顶了呢?顶了20天,快散会了,索性开到月底。马歇尔八上庐山、蒋介石三上庐山,我们一上庐山,为什么不可以?有此权利。食堂问题:食堂是个好东西,未可厚非。我赞成积极办好,赞成那些原则,自愿参加,粮食到户,节约归己。如果能在全国保持1/3,我就满意了。我是讲全国范围。我这一讲,吴芝圃就很紧张,生怕把你那个食堂搞掉。还有1个四川、1个云南,1个贵州,1个湖北,还有1个上海(上海有11个县),90%以上还在食堂里。试试看,不要搞掉。不是跳舞有4个阶段吗:“一边站,试试看,拼命干,死了算。”有没有这4句话?我是个野人,很不文明。我看试试看。1/3人口对5亿农民来说,多少人?1.5亿,坚持下去就了不起了,开天辟地了。第2个希望,一半左右,如果多几个河南、四川、湖北、云南、上海等等,那么,一半左右是可能的。要多方面取得经验,有些散了,还得恢复。《红旗》登的1个食堂,败而复成,这篇是我推荐的。食堂并不是我们发明的,是群众创造的。并不是公社发明的,是合作社发明的。湖北有个京山县,京山县有1个合作社,那个合作社就办了个食堂。河北1956年就有办的,1958年搞得很快。曾希圣说,食堂节省劳力。我看还节省物资,包括粮食油盐柴草菜蔬,比在家吃得好。如果没有后面这1条,就不能持久。可否办到?可以办到。我建议河南同志把1套机械化搞起来,如用自来水,不用人挑水。这样可以节省劳力,还可以节省物资,节省粮食。我跟你们谈,你们说可以嘛。现在散掉一半左右有好处。总司令,我赞成你的说法,但又跟你有区别。不可不散,不可多散,我是中间派。河南、四川、湖北等是左派。可是有个右派出来了:1个科学院调查组,到河北昌黎县,讲得食堂一蹋糊涂,没有一点好处,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学那个宋玉的办法,写《登徒子好色赋》(接着就讲这个故事的原委)。我讲食堂,走了题了。科学院的调查,攻其一点,不及其余。食堂哪没有缺点。无论什么事都有缺点。无论什么人都有缺点。孔夫子也有错误。我看到列宁的手稿,改得一蹋糊涂,没有错误,为什么要改?食堂我看可以维持,可以多一些,再试试看,试它1年、2年,估计可以办得下去的。人民公社会不会垮台?我看现在这样大风大浪里头,没有垮1个,将来准备垮一半,还有一半;垮7分,还有3分。要垮就垮。食堂、公社办得不好,一定要垮。共产党要做工作。办好公社,办好一切事业,办好农业,办好工业,办好交通运输,办好商业,办好文化教育。许多事情根本料不到。以前不是说党不管党吗?计委是计划机关,现在却不管计划。还有各个部,还有地方,1个时期不管计划,就是不管综合平衡。不要比例,这1条没有料到,地方可以原谅,计委和中央各部,10年了,忽然在北戴河会议后不管了,名曰计划指标,等于不要计划。所谓不管计划,就是不要综合平衡,根本不去算,要多少煤、多少铁、多少运力。煤铁不能自己走路,要车马运。这点真没有料到。我这样的人,总理、少奇同志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管,或者略略一管。我不是自己开脱自己,我又不是计委主任。去年8月以前,我同大多数常委同志主要精力放在革命上头去了,对建设这1条没有认真摸,也完全不懂,根本外行。在西楼时讲过,不要写“英明领导”,根本没有领导,哪来什么英明呢?(2)本文内容于
12:10:17 被德军最高统帅编辑
日你们讲了那么多,允许我讲个把钟头,可不可以?吃了3次安眠药,睡不着。我看了同志们的发言记录及许多文件,还跟一部份同志谈了话,感到有2种倾向,1种是触不得,大有一触即跳之势。吴稚晖形容孙科是一触即跳,现在有些同志不让人家讲坏话,只愿人家讲好话,不愿听坏话。因之,有一部分同志感到有压力,2种话都要听。我跟这些同志谈过,劝过他们,不管坏话,好话,2种话都要听嘛。嘴巴的任务,一是吃饭,二是讲话。既有讲话之第2种任务,他就要讲。还有人长了耳朵,是为了听声音的,就得听人家讲话。话有3种:1种是正确的;二是基本正确或不甚正确的;三是基本不正确或不正确的。两头是对立的,正确与不正确是对立的。好坏都要听。现在党内党外都在刮风。右派讲,秦始皇为什么倒台?就是因为修长城。现在我们修天安门,搞得一蹋糊涂,要垮台了。党内这一部分意见我还没有看完,集中表现在江西党校的反应,各地都有。邵大个(江西省长邵式平)你不必着急,你们搞出的这个材料,实在好,今天就印出来。所有右派言论都印出来了,龙云、陈铭枢、罗隆基、章伯钧为代表。江西党校是党内的代表,这些人不是右派,可以变就是了,是动摇分子。他们看得不完全、有火气,做点工作可以转变过来。有些人历史上有问题,挨过批评,例如广东军区的材料,有那么一批人,对形势也认为一蹋糊涂。这些话都是会外讲的,我们这1回是会内会外结合,可惜庐山地方太小,不能把他们都请来。像江西党校的人、罗隆基、陈铭枢、都请来,房子太小嘛!不论什么话都让讲,无非是讲得一蹋糊涂,这很好,越讲得一蹋糊涂越好、越要听。硬着头皮顶住,反右时发明了这个名词,我同某些同志讲过,要顶住,顶1个月、2个月、半年、1年、3年5年、10年8年。有的同志说“持久战”,我很赞成,这种同志占多数。在座诸公,你们都有耳朵,听嘛!难听是难听,要欢迎,你这么一想就不难听了。为什么要让人家讲呢?其原因在神州不会陆沉,天不会塌下来。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做了一些好事,腰杆子硬。那些听不得坏话的人,他那个腰杆子有些不硬。你如果腰杆子真正硬,坏话你为什么听不得?我们多数派同志们腰杆子要硬起来。为什么不硬?无非是一个时期猪肉少了、头发卡子少了、又没有肥皂,叫做比例有所失调,工业、农业、商业交通都紧张,搞得人心也紧张。我看没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也紧张,说不紧张是假的,上半夜你紧张紧张,下半夜安眠药一吃,就不紧张了。说我们脱离了群众,我看是暂时的,就是2、3个月、春节前後,群众还是拥护我们的,现在群众和我们结合得很好。小资产阶级狂热性有一点,但不那么多。我同意同志们的意见:问题主要是公社运动,我到遂平详细地谈了2个钟头。碴岈山公社党委书记告诉我:7、8、9这3个月,平均每天有3000人参观,10天3万人,3个月有30万人。听说徐水、七里营也有这么多人去参观。除了西藏,都有人来看了,到那里去取经,其中多是县、社、队干部;也有省、地干部。他们的想法是:河南人、河北人创造了真理,有了罗斯福说的“免于贫困的自由”;就是太穷了,想早点搞共产主义。现在听说这些地方搞了共产主义,那还不去看看。对这种热情如何看法?总不能说全是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吧,我看不能那样说。有一点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确是狂热,无非是想多一点、快一点,好省那时谈不到。总而言之是多快。这种分析是否恰当?3个地方3个月当中,有3个30万人朝山进香,这种广泛的群众运动,不能泼冷水,只能劝说:同志们!你们的心是好的,但事实上难以办到,不能性急,要有步骤。吃肉只能1口1口地吃,不能1口吃成1个胖子,你吃3年肉也不一定胖;比如林彪同志,我看他10年还不会胖,总司令和我的胖,也非一朝一夕之功。这些干部率领几亿人民,至少30%是积极分子,30%是消极分子(即地、富、反、坏、官僚、中农和部分贫农),40%随大流。30%是多少人?是1亿几千万人,他们要办公社、办食堂、搞大协作、大规模耕作、非常积极。他们要搞,你能说这是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不是小资产阶级,是贫农、下中农、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随大流的,这也可以、那也可以,不愿意的只30%。总之,30%加40%为70%,3.5亿人在1个时期内有狂热性,他们要搞。到春节前后,有2个多月,他们不高兴了,变了。干部下乡都不讲话了,请吃地瓜、稀饭,面无笑容,因为刮了“共产风”、“一平二调三提款”。对刮“共产风”也要分析,其中有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是些什么人?主要是县、社2级干部,特别是公社干部,刮向大队和小队,这是不好的,群众不欢迎。我们说服了这些干部,坚决纠正,用了1个多月的时间,今年3、4月间,就把风压了下去,该退的退,社与队的账算清楚了;队跟群众的账有些地方也算清楚了,未算清的再继续算。这1个月的算账教育是有好处的,极短的时间,使他们懂得了平均主义不行。听说现在大多数人转过来了,只有少数人还留恋“共产”,还舍不得。哪里找这样1个学校、短期训练班,使几亿人、几百万干部受到教育?不能说你的就是我的,拿起就走了。从古以来没有这个规距,1万年以後也没有这个规矩,也不能拿起就走。拿起就走,只有青红帮,青偷红劫,明火执仗,无代价剥夺人家的劳动。这类事,自古以来是“1个指头”。宋江劫的是“生辰纲”,(按,此处记忆有误。劫生辰纲是晁盖等人干的,此时宋江还没有上梁山。)是不义之财,取之无碍,刮自农民归农民。我们长期不打土豪了,打土豪、分田地、都归公,那也取之无碍,因为是不义之财。现在是刮“共产风”,取走生产大队、小队之财,肥猪、大白菜,拿起就走,这样是错误的。我们对帝国主义的财产还有3种办法:征购,挤垮,赎买。怎么能剥夺劳动人民的财产呢?只有1个多月就息下这股风,证明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今年3、4月或加上5月,有几亿农民、几百万干部受了教育,讲清了、想通了。主要是讲干部,不懂得这个财并非不义之财,而是义财,分不清这个界限。干部没有读好政治经济学,价值法则、等价交换、按劳分配。没有搞通几个月就说通了,不办了。十分搞通的未必有,九分通、七八分通。教科书还没有读,要叫他们读,公社1级干部不懂一点政治经济学是不行的。不识字的可以给他们讲课。梁武帝有个宰相陈庆之,1字不识,皇帝强迫他作诗,他口念,叫别人写;“微令值多幸,得逢时运昌。朽老精力尽,徒步还南岗。辞荣比盛世,何愧张子房。”他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还不如老夫的用耳学。当然,不要误会,我不是反对扫除文盲,柯老(柯庆施)说,全民大学,我也赞成,不过15年不行,恐怕得延长一点,几亿人口嘛。南北朝时有个姓曹的将军(指梁朝的曹景宗),打了仗回来作诗:“出师儿女悲,归来笳鼓竞;借问过路人,何如霍去病?”还有北朝的将军斛律金,这也是个1字不识的人,他有《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罩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1字不识的人可以作宰相。为什么我们公社的干部、农民不可以听政治经济学?我看大家可以学。不识字讲讲就懂了,现在不是农民学哲学么,工人学哲学么;他们比我们,比知识分子容易懂。我们这次议事日程就有读书这一项。我也是个没学问的人,这个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我就没有看;略微看一点,才有发言权,也是怕大家来考我,我答不出怎么办?要挤出时间读书,全党来个学习运动。他们(指省以下各级地方干部)不晓得作了多少次检查了,从去年11月郑州会议以来,大作特作,6级会议、5级会议都要检讨。北京来的人哇啦哇啦,他们当然听不进去:我们作过多次检讨,难道就没有听到?我就劝这些同志,人家有嘴巴嘛,要人家讲嘛。要听听人家的意见。我看这次会议有些问题不能解决,有些人不会放弃自己的观点,无非拖着嘛,1年2年,3年5年,8年10年。无非2个可能,1个可能放弃,1个可能不放弃,两者都可以,何必怕呢?我找大区区长开了1个会,我就是这么讲的,对不对?没有扯谎吧。听不得坏话不行,要养成习惯,我说就是硬着头皮顶住。无非是讲的一蹋糊涂,骂祖宗三代。这也难。我少年时代、青年时代,也是听到坏话就一股火气。我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先犯我,我后犯人。这个原则,现在也不放弃。现在学会了听,硬着头皮顶住。听他1、2个星期,劝同志们要听,你们赞成不赞成,是你们的事,不赞成,无非我有错误。有错误嘛,还是真有错误、假有错误。真有错误,我作自我批评,再来1次;假有错误,那是你们的事。你们弄假成真,本来不错,你们说嘛(1)。
要真等4、5十年,你连非洲都赶不上
基本都花了两三个皇帝,40-60年的休养生息,然后开始大发展花上60年时间积累,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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