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备官玛尔拉德24师李贵,是12团营长,有无此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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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勇士事迹的传颂者,首先来自被救群众。当年的“孩子剧团”团员宋文说:我们从疏散地返回区党委机关驻地时,一进入乳山和海阳县境,沿途各村都在传颂十勇士。事迹感人催人泪下,已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了。“向十勇士学习”的口号,也是当地民兵首先提出来的。军区机关返回战场泊村,许司令、林政委听到了乡亲们的含泪诉说,立即向五旅发电通报十勇士的情况,并派人召回疏散在外的军区文工团。
文工团编导左平回忆说:“许司令亲自向我们交待任务:为了稳定民心鼓舞士气,你们宁肯不睡觉,也要尽快把十勇士的事迹搬上舞台”。文工团来不及深入群众作调查,由作战参谋李燧英介绍了已经掌握的情况,全团昼夜奋战,很快就演出了“活报剧”《马石山上》。向部队指战员、医院伤病员及各村群众巡回演出30多场。观众群情激愤,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打响了宣传十勇士的第一炮。随后,有些农村剧团也上演了该剧。
五旅首长对军区来电十分重视,旅长吴克华对十勇士大加赞扬,命令作战参谋刘岩派出侦察组,专程前往马石山地区作调查,以便向部队进行教育,同时寻找烈士的遗体处理后事。经过调查,侦察组向旅首长作了汇报,烈士遗体已被群众认领掩埋,刘岩同志的会议记录稿,在随军转战时寄存在一位老同志家中,已遗失,有关遗体的埋葬地点等情况都已记不清了。戏剧家马少波也参加听取了汇报,他怀着激情写成《马石山十勇士》一文,和峻青的《马石山上》,于1943年初相继在胶东《大众报》上公开发表,这是最早记叙十勇士事迹的两篇珍贵史料。
&反“扫荡”结束时,十三团并不了解十勇士的下落和事迹。三营教导员李伟回忆:指导员许圣亭单身脱险归队后,因说不清六班的下落负有领导责任,被给以党内警告处分。五旅教育参谋王儒林同志至今还记得,十三团还向旅部呈送了“检讨报告”。经过侦察组的调查,烟青路东也传来上演《马石山上》的消息,十三团才查证核实:十勇士即为尚未归队的七连六班。
苏州市文联副主席慕彦夫,为了搜集资料写作“济南第一团”的团史,在从栖霞县文化馆收藏的五旅档案中,发现了一份《1942年冬季反“扫荡”的总结》,在“军民关系”部分,就有王殿元及六班事迹的记载。
十勇土是广大群众争相传颂的人民英雄,也是人民军队的光荣和骄傲。在查清事实后,十三团便于1943年春夏之交,开展向十勇士学习的活动。当时曾整理了一份《宣讲材料》,新老指导员代代相传,给老同志留下深刻的印象。七连长牛峰山早已牺牲,指导员许圣亭也已病故。幸有八连指导员至今还记得六位烈士的姓名:“王殿元是六班长,花名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当然位居榜首。群众盛传的大个子机枪射手,就是身高体壮的赵亭茂。小战士王文礼,他父亲在七连当司务长,是全连都知道的父子兵。还有三位烈士叫李贵、杨德培和李武斋,其他人就记不清了。”
二十七集团军军史办公室主任张克勤,十年前去栖霞英灵山烈士陵园,在陈列室发现一枚小印章,“宫子藩印”四个字清晰可辩,文字说明为“十勇士遗物”,当即留下两张拓片带回收藏。分析此印章为掩埋烈士遗体时所发现,后来捐献给陵园陈列展出,是不被人知的第七位烈士姓名。
广大群众怀着朴素的感情,在传颂十勇士和十八勇士时,多了几分美化英雄的传奇色彩,作家在进行文艺创作时,虚构了某些感人的情节,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在汇集编写历史资料时,却必须言之有据,切不可把传闻当史实。
中国人民解放军开展“三十年征文活动”时,有亲属在马石山遇害的黎明同志,曾专程返回家乡调查十勇士的事迹,为当年被救的宫润圃同志代笔,写成《青松长荫马石山》一文,发表于1961年出版之《星火燎原》第六辑。在此之前的一些文艺作品中,十勇士的姓名都来自作者的虚构。黎明同志根据十三团政委李丙令提供的真实姓名,为使埋没了近20年之久的王殿元重见天日,他在文章中写道:“班长遗体的口袋里有一个小本子,本子的第一页端端正正地写着为人民服务一行字,右下角写着他的名字--王殿元。”毛泽东同志所写《为人民服务》发表于1944年,怎会出现在
1942年的烈士“遗物”上?作者以“为人民服务”来突出烈士的献身精神,同时写出王殿元的姓名,用心良苦构思巧妙,但却露出虚构的痕迹。读者也知道文艺作品不能等同于历史。
有的文章介绍十勇士时写道:“他们持续战斗一昼夜,顽强作战打退敌人十几次冲锋。”有的党史资料介绍十八勇士“打退敌人多次进攻,敌人一片一片的倒下。日军从马石山南侧攻不上,便在飞机和炮火的掩护下,从主峰北麓进行包抄。”凡和战争打过交道的老同志都心中有数,只要设身处地加以思考,就会知道这些赞美之词的作者,既不知已,又不知彼,所述史料难以置信。
十勇士虽然来自主力部队,有三八式步枪和轻机枪,但当时弹药奇缺,每人携带的子弹不会超过20发,外加4颗手榴弹而已。来自烟青路的数千敌军一边收网搜山,一边平推逼进,十勇士难有招架之功,更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冷枪击敌,步步后撤退向主峰。烈士遗体的分布情况说明:当时十勇士已经率领第四批群众下山,天色放亮,被敌人发现而遭到拦击。尽管他们个个都是无畏的战士,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弹雨横飞伤亡倍增,所以先后有七人牺牲在半山路上,仅三人登上主峰与敌同归于尽。战斗从8时开始至中午结束。所谓“战斗持续一昼夜”、“打退敌人十几次冲锋”,只能是作者的想象。
进攻南坡之敌,是来自海上登陆的日军步兵大队和炮兵中队,兵力超过千人。南坡地势平缓不利防守,战线几里长,我方兵员
17人,任凭怎样用兵布阵,也难以打退敌人在飞机大炮掩护下的进攻。日军对马石山的总攻,是四面包围同时发动,所谓“南坡攻不上改由北麓进行包抄”之说,也不可信。
如此这般分析战场形势,绝非长日军的威风而贬低自家先烈。人们怀念这些有名无名的烈士,不应苛求他们必须打退敌人的多少次进攻,是否“一片一片”的杀伤过敌人,而是因为在千军万马四面合围的生死关头,他们威武不屈见义勇为,挺身而出舍己救人,继承了中华民族的优良美德,发扬了人民军队的光荣传统,表现出无私无畏团结战斗的英雄主义献身精神。我们就是要歌四百多先烈,勇救六千余群众之功,颂人民军队舍己救人爱民之德。
& 革命传统长存昆嵛山
&宁死不屈七勇士抱枪投海
11月30日至12月12日为日军大扫荡的第二作战阶段。
由于烟青路栖霞至福山段,连遭胶东抗大的破袭,栖霞至莱阳,又屡被十三团所切断,严重影响到敌人的军运安全和作战行动。二十五日后,日军部署被迫调整,调兵五千,回防烟青路。主力万余人重组“隔断网”,北起牟平城,南经高陵、刘家夼、午极、车道,南至乳山口,长约百余公里,封闭该线以东地区。二十九日,完成以上兵力调动,作好第二阶段的作战准备。为了便于指挥,土桥一次中将率指挥所进驻牟平城。十一月三十日,万余日军平推前进,阴谋在文登荣成县境,围歼我各突围部队和东海军分区地方武装。日本海军加强了对胶东半岛东端沿海的封锁。
胶东军区机关立即向西北方向转移突围,直插鹊山,一路与敌军擦肩而过继续向西进,隐蔽于烟青路边的柳家庄,毫无损失的胜利返回战场泊。十六团、十七团等各部队,也分头穿插返回海莱边区。
我军东海军分区,兵力只有独立团的两个营,威海市独立营、文东、文西、乳山、荣成四个县大队和昆嵛山兵工厂警卫连,其他都是区中队。敌我力量对比十分悬殊。
以昆嵛山为中心的东海人民,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曾于1935年“一一四”暴动中,在我党胶东特委领导下,组建了有数百人之多的红军游击队,后遭军阀韩复榘派兵镇压,特委书记兼总指挥张连珠牺牲,失败后,大队长于得水同志集合余部60多人,依托昆嵛山区打游击,继续坚持斗争。抗战暴发后,又在胶东新的特委书记理琪等领导下,以该部和地下党员为骨干,团结当地农民和学生,发动了天福山起义。汇合胶东各县起义武装,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在党中央派来的大批红军干部后,进一步加强了领导。建起了胶东军区,巩固了根据地。解放战争中,由胶东军区扩建的四个野战军,都在军史中把“一一四”暴动和“天福山”起义作为建军的总源头。这些都是题外话,就不再多说了。
胶东军区及时发电通报了马石山作战的经验教训。东海军分区司令员李发、政委仲曦东,在敌人平推东犯时,立即率分区机关及独立团2营,离开昆嵛山南麓的崔家口驻地,避开密集平推的正面敌军,南行直抵黄海岸边的浪暖口,转兵西进夜行六十公里,跳到日军侧后,扰袭打击东去的敌人。
在昆嵛山以北活动的分区副司令于得水,率一、三两个连于威海和牟平的交界处,也成功突围。
威海工委书记兼教导员宋奇光率威海独立营隐蔽于市区南郊敌战区,在敌人眼皮子下机智脱险。文东、文西和乳山三个县大队,也离开了昆嵛山,向西突围成功。
惟有荣成县大队,位处半岛最东端,且三面环海,形势对我十分不利,当他们转移至藤家集时,已可听到平推东进敌人的枪声,从逃难的群众口中得知,高落山一带并无敌军主力,只有部分兵力,一面搜山一面向东驱赶群众。大队长王子明、教导员慕北场。知已经无路可退,决心背水一战,向敌发起出其不意地进攻,全体指战员抱定必死的决心,英勇冲杀,日军猝不及防。包围圈被撕开了突破口,荣成县大队迅速带领数百群众胜利突围。反扫荡结束后,他们得到了分区首长的通令嘉奖。
胶东军区后勤部下属九个兵工厂,其中尤以昆嵛山兵工厂,建厂早,贡献大,是敌人千方百计要破坏的重要目标。敌军开始东进后,邢林厂长立即组织掩埋机器,疏散工人。警卫连也以排为单位分散活动,保护群众。指导员张军毅同志带领一个排28人,活动在荣成宁津所一带。
敌军自东进以来,胶东半岛普降大雪,连续行军五六天,进至黄海之边时已是疲惫不堪。妄图把我军赶下大海的计划完全落空。对宁津所一带也没有派兵搜索。张军毅同志本可以利用敌人的疏忽大意跳出包围圈。但当他们看到还有大批走投无路的群众时,便主动留下来,决心组织群众一同转移。恰在此时,敌人巡逻艇从这一带海域驶过,发现了岸上的人群,便鸣抢报警,陆上敌人听到枪声,便迅速的赶了过来。张军毅与小分队和数百群众身陷绝境。为了吸引敌人的火力,便于群众突围,小分队便就地挖开了沙坑,面前堆起了厚厚的海沙作为掩体,向敌人开火,双方激战约一个多小时,被围群众趁机逃散,小分队在毙敌30余人后,也大部分牺牲,且已弹尽,敌人见我停止了射击,便端着刺刀冲了过来,张军毅和他的六名战友,宁死不屈,集体抱枪投海。用自己的宝贵生命换取了数百群众安全脱险,谱写了一曲名垂青史的正气歌。
与此同时,敌人在崂山村一带又发现300多村民,便展开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制造了“崂山惨案”。
12月2日敌人从黄海沿岸撤离后,乡亲们从海里找到了烈士的遗体,合葬于烈士战斗过的地方。并命名为“七烈士地”,修墓立碑永作纪念。
七勇士宁死不屈投海的事迹,史实主要来之被救群众的口述,难免有各种不同的传说,笔者收藏的两份资料中对故事的情节和毙敌人数,都有不同的记载。一份为毙敌百余人,一份为毙敌三十余人(与墓碑的记载相同)。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我军就是靠积小胜为大胜,而取得了最后胜利。因此,不能小看了毙敌30余人的战果。也不能为赞美英雄而作不实的宣传。
东海军分区副司令员于得水,指挥活动于昆嵛山北麓的独立团一、三连,于八日夜雪地行军八十公里,长途奔袭威海市以南的马井泊敌据点,全歼守敌一个小队。群众奔走相告,“八路军又回来了”。
&& 至此,敌我双方在东海地区的作战宣告完全结束。
烟青路西的生死大搏斗
&& 12月13日至29日为日军大扫荡的第三阶段。
在此之前当日军集中兵力大举“扫荡”我牙山、马石山、昆嵛山各抗日根据地时,烟青路西我五旅主力及地方部队立即投入战斗,全力支援路东的反“扫荡”作战。十三团破袭烟青路栖霞至莱阳段,十四团袭击招远城,十五团炮轰平度城。驿道、朱桥、夏甸、日庄各大据点,也都遭到围攻和扰袭。北海、西海分区的地方武装,纷纷破坏各区县间的公路,割电线切断通讯联络,打击小股敌军,配合主力作战。&&&&&
伏击战,是我军的拿手好戏。日军对烟青路东的“扫荡”刚开始,十五团团长肖镜海即率领所部,在平度至莱阳的古砚据点附近,两次设伏旗开得胜,歼伪军两个中队。十一月二十九日同一天,十四团副团长官俊亭率部在招远黑山集设伏,又歼伪军一个中队,俘中队长以下六十多人。十五团在平度蘑山庄设伏,击毁汽车三辆,歼日伪军一部,俘十七人。
位于莱阳、平度、即墨三县交界处的南海根据地,尚处在创建阶段,此时只有四十二个村庄,被戏称为“一枪可以打透的小根据地”。担负着开辟南海根据地任务的十五团一、三营,进入平度以南的新区活动时,于十二月三日上午,在石家东庄遭到平度城、古砚和南村据点的三股敌军的奔袭包围。团长肖镜海决心“依托村庄坚守反击”。一营守村西,三营守村东,副团长夏侯苏民亲临前沿指挥战斗士气大震。战至午后,敌军的多次进攻均被击退。日军二百人前来增援,以猛烈的炮火轰击我简易工事,并施放毒气掩护进攻。傍晚时,日军突破我村东前沿阵地形势危急。九连长徐焕章率领反冲锋,日军败退并停止了进攻。夜十二时,肖团长下令向西突围,一营副教导员吕文率部勇猛冲杀,机关和伤员随后都跟上脱险,石家东庄一战,激战七个小时,毙伤日伪军一百多,敌人阴谋“聚歼”十五团,从而摧毁我南海根据地的阴谋宣告失败。
路东日军连续在丘陵山岳露宿作战,十二月五日后又逢天降大雪,部队疲惫不堪需要休整。但为了稳住路西的局势实施第三阶段的作战计划,主力匆匆撤离荣成海滨,把兵力一分为二:一部徒步西返烟青路,途径牙山大杀“回马枪”,二次合击胶东抗大,又扑空。另一部,自威海港乘船西运,在龙口、掖县沿岸登陆,协同路西各县数千敌军,对我北海、西海抗日根据地分区进行“铁臂合围”。土桥一次的指挥所迁回烟台市。&&&&&&&&&&&&&&&&&&&&&&&&&&&&&&&&&&&&&&&&&&&
十二月十三日,烟青路西的“扫荡”与“反扫荡”正式开始。我军先声夺人十五团二营在即墨吴家屯设伏,歼日军一小队。招远城南的道头据点,被十四团一举攻克,全歼守敌一个中队。
十三团一连指导员丛子明同志回忆说:自五旅旅部跨越烟青路西进后,我们连就调离了十三团,奉命和旅部警卫连并肩战斗,共同担负起既光荣又艰巨的警卫任务。五旅旅部以招远境内的下洼村为中心,西至掖县(现改为莱洲),东至栖霞和莱阳,往返活动于这一广大地区,依靠根据地的有利群众条件和准确的情报工作,旅首长吴克华和高锦纯及时识破了敌人的阴谋,当敌人以重兵形成包围准备收网时,我军屡屡突围成功,终于化险为夷。
奋战在莱阳和栖霞地区的十三团,团长巫金锋率三营在莱西,政委李丙令率二、三连和机炮连在栖霞,参谋长裴宗澄率二营在莱东海阳边界,分头突围均跳至外线。三个营分区作战,多次打击烟青路沿线的小股敌军。莱阳北孔家伏击战,歼敌数百人,残敌狼狈四逃。赵保原部的乘机进犯,也被迎头击退。
十四日,西进敌人近万人,首先合围我北海艾崮山根据地,分区司令员孙端夫、政委王夷藜率分区机关及独立团一营,及时穿插向东突围,进至烟青路西侧隐蔽待机。
十四团宣传股长孙济鲁同志回忆说:当时,他随同十四团政委张少虹同志率十四团二营和机炮连携带一部电台正在艾崮山北麓活动。接五旅来电,告知敌人已经对艾崮山区形成包围,应立即组织突围,侦察员也带回了敌人正向我逼进的情报。张少虹同志当机立断,趁天降大雪的有利条件白天就开始行动。天上虽有敌机盘旋侦察,因受鹅毛大雪的影响能见度极差,也未能发现地面目标。途中遇见一支近二百人的北海分区独立大队,张少虹同志对姓庄的大队长说明情况紧急,劝其一同向东突围,该大队长很自信的说他非常熟悉艾崮山区的地形。以往敌人的“扫荡”他都是依托山区转山头打游击,并获得了多次胜利。张少虹见劝说无效,也无可奈何,只好分手各自行动。二营和机炮连转移至福山县敌占区后接着在猴子沟村第二次设伏(第一次设伏是在1941年10月间)。击毁敌汽车三辆并消灭日军三十余人。
反扫荡结束后,孙冀鲁同志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留在艾崮山坚持斗争的独立大队遭敌合围后,已全部壮烈牺牲。分区宣传队长鲁植同志也证实了这一事实。但对具体情况都说不清楚。按着我军当时的编制,分区有独立团,县有县大队,区有区中队,何来独立大队的番号?艾崮山地域广阔,横跨蓬莱、黄县和栖霞三县。该大队遭敌合围的具体地点和战斗经过,烈士们的遗体究竟埋在何处,有无纪念性标志?这些至今都成了未解之迷。丁钊同志曾查阅过他所收藏的抗战史料,从龙口市所编印的材料中发现了一条可供参考的线索,大意是:大队长庄梦松是一位具有爱国精神的旧军人。抗战爆发后他组建了一支游击队,积极对敌作战,屡获胜利。他思想进步,主动接受了我党的领导,所以被授予北海“独立大队”的番号。可惜的是该史料只写到1942年春、夏两次反扫荡,对当年冬季的反扫荡只字未提,依然留下了历史的悬念有待继续发掘。
敌军结束对艾崮山的大“扫荡”后继续西进,于二十一日合击招远蚕山根据地。招远县大队三连损失过半,千余群众被围面临大屠杀。十四团一营奋力救援,被围群众全部脱险。二十二日,敌军在招远南部各村制造“招远惨案”,约五百军民遇害,仅松岚子村就有一百零八人被杀害。继马石山和崂山惨案后日军又欠下了一笔血债。
与此同时敌军也开始对我平度境内的大泽山和掖县莱西的西海根据地发起了大扫荡。原西海分区宣传队指导员纪毅同志寄来了珍贵的史料,现综合摘录如下:二十一日西海分区司令赵一萍、政委兼地委书记于寄吾在干部会上郑重宣布敌人对我西海根据地的大“扫荡”已经开始,并当场决定:一营教导员张德溥带一个连留在内线,化整为零,分散打游击。政治部付主任姜克带一个连去掖县活动,分区机关及独立团二营,在分区首长的带领下,向东转移。在莱西一带活动。
当晚,姜克同志率部行至掖县初村附近时,听到村中狗叫的厉害,感到情况有些异常,便把队伍带上初村东山上隐蔽起来。这时村里又传来了杀猪的声音。侦察员报告说村里已经住满了敌人。姜克同志登高向西远望,敌人自朱桥至驿道一线已布下了火网。预示天亮后敌人必将向该线以东地区进行拉网扫荡。他们决心迎着敌人向西前进,从两个火堆之间穿插而出。行至掖县城东二十里的高郭庄村隐蔽宿营。这里虽是敌占区,群众却积极帮助我们封锁消息。第二天果然从东方传来了隆隆炮声。
当晚赵一萍同志率领分区机关和部队离开了大泽山向东进发路径山里吴家,进入莱西县境。二十二日晨,当到达上柳连庄时,接到侦察员的报告,我仍处在敌人包围中,仍未脱离危险。情况怎么会发生如此突然的变化呢?原来是合围大泽山的敌军扑空后,察觉了我军的行踪,便掉头东进跟踪追来,当我军进至下柳连庄时,天已大明,正前方传来密集枪声,刚派出骑兵进行侦察,便被敌人打了回来,这显然是夏甸据点出动的敌人堵住了我军的去路,分区领导立即改变决心,向北面的招远方向突围,部队刚出村,突然从青岛方向飞来敌机逐条山沟进行搜索,发现我军后即俯冲扫射轰炸,我军的一切行动完全暴露在敌机监视下。接着四面枪声大作,部队被分割了。经过苦战,除司令赵一萍同志带领部分同志突围外,政委于寄吾,参谋长于一心,作战股长姜中立,侦察股长王明,二营长刘延庆等近三百名指战员都壮烈牺牲,胶东区党委青年部长林江同志也同时遇难。
掖县敌人东去“扫荡”我山区根据地,二十三日空手而归,下午进至城东双山时,敌军一部与我掖县县大队相遭遇,我利用有利地形,坚持战斗至天黑后趁机突围,大队长刘文卿,教导员马杰均负伤,一连指导员孙玉栋,付连长刘文均皆牺牲,敌我伤亡各四十多人。
十二月二十六日,五旅一声令下,路西军民再度发动破袭战,烟青路、烟潍路两大交通干线及各县之间的公路,又告桥毁路断,交通瘫痪。自招远城驶向玲珑金矿的三辆汽车遭我十四团五连的伏击。班长任常伦冲锋在前,首先与敌展开白刃格斗,全连十分钟结束战斗,全歼日军一个小队。任常伦同志作战英勇,屡立战功。在胶东军区召开的首届英模大会上,获得战斗英雄的光荣称号,一九四四年长沙铺战斗中不幸牺牲,遗体安葬在栖霞英灵山的烈士陵园内。军区并专门为之塑像,以作永久纪念。
招远至玲珑金矿之间的伏击战,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提起玲珑金矿,就不能不多说几句。玲珑金矿是我国著名的“金都”,军旅作家丛正理同志曾著有《黄金王国》一书,对此专门做过介绍。自一九三九年三月,日军占领后,守军多达五六个中队,并建碉堡七座,敌人的口号是“宁失招远城,不丢玲珑矿”,先后掠夺了我黄金资源十六吨(其中包括黄金制品和半成品及含金量高的富矿)。一九三九年秋,胶东区党委成立了采金委员会,后改为采金局。团结和发动矿工与敌人展开了反掠夺斗争,在头发里、鞋底里、玉米饼子里向外夹带出黄金,有人因被敌人发现而英勇牺牲。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我护矿武装的掩护下,我采金局竟在敌人的眼皮下也秘密挖了坑道,并与敌人的矿坑暗中相通,对方所挖的富矿便这样被我大量“偷运”出来经过提炼加工就成为了我方的产品。连同根据地内其他几所金矿的产品,抗战时期,我共向党中央输送黄金十三万两,这是帮助我党中央克服财政困难的一大贡献。贾若瑜同志说:这些都是有案可查的,他自己就曾亲自率领两个交通营输送过黄金。玲珑金矿的广大矿工为抗日战争所做的贡献和牺牲,人民是不会忘记的。
十二月三十日,土桥一次中将下令全线收兵,退出我抗日根据地,结束了历时四十天的大“扫荡”。
& 鱼水情深的军民关系
我们的军队是一支为人民的利益而战的军队,因此最能得到人民的拥护和爱戴。反“扫荡”中广大人民抬担架冒死抢救伤员,有的民兵与军队并肩作战,拥军的事迹说也说不完。毛泽东同志说的好:“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在回顾1942年冬反“扫荡”这段历史时,我们理当把民拥军的感人事迹,重重的写上一笔,可惜的是由于掌握的资料有限,只能通过几则小故事去抛砖引玉了。
当时我军的女同志和地方上的妇女干部都一律剪短发,而群众中的中老年妇女都留有发髻,姑娘多梳辫子。敌人在扫荡马石山时,见了剪短发的妇女,便不由分说立即杀害,消息传来,东海各县的妇女纷纷剪掉发髻和辫子,使敌人对女干部和农村妇女真假难分,杀不胜杀只好作罢。就这样在平凡而又勇敢的广大妇女群众掩护下,我大批妇女干部免遭杀害。
也许是因为兵工厂的驻地需要保密,人民都说不清这一故事究竟发生在那里,只知道敌人扫荡至我某兵工厂时,从村里抓到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强迫他领路去挖掘埋藏的机器设备。老人答应了,便带着日本军官和翻译领着七八名敌人向山里走去。在兵工厂预先设好的雷区里,老人停住了脚步说:机器就在这里你们挖吧。霎时间,被踩响的地雷发出了连续的爆炸声,敌人和可敬的老人一同倒在了血泊中。
反扫荡前胶东抗大有一位年轻的干部,患了伤寒病,高烧40度,数日不退,头发昏眼发黑,站都站不起来,被疏散在乳山县的一个小山村的村支部书记家里养病。敌人合围马石山时,开始被村支书藏在一个天然山洞里,支书下山观擦敌情后回来说:看来敌人要搜山了,这里不安全,我们应该马上转移。年轻的干部回答说:我走不动了,不能连累你,你赶快自己突围吧。支书坚定的说:我怎能丢下八路军不管而自己逃命呢?这里地形我很熟,只要我在就有你在。不由分说背起病号就走。走小路过田埂翻山越岭,终于远离枪声突出了重围。尊敬的村支书同志,你知道被救的人是谁吗?他就是建国后我军驻川某部的军政委高星耀同志。
胶东抗大女生队长王良同志要临产了,被疏散在乳山蓬家夼一位老大爷的家里,不巧的是,正在这时传来了敌人大扫荡的消息。村后山头的梯田下,群众事先挖好了很多地洞,本来是用做掩护伤病员和藏粮食的,便临时改成产房。王良同志是被两位小伙子用箩筐抬上山的。老大爷的儿媳妇也临时充作助产师。地洞很小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地上铺满了树叶,并备有饮水和食物。产妇被送进地洞后,洞口用石头堵好。23日敌人逼近洞口,伪军虚张声势的喊到:看见你们藏在地洞里了!皇军大大的优待,快出来吧。王良同志从洞口的石缝向外望去敌人的搜山活动都看的清清楚楚。24日正当敌人制造马石山惨案开始大屠杀时,王良同志分娩了。一个“小八路”诞生了。敌人撤离马石山后,老大爷打开了洞口见产妇身体十分虚弱,孩子根本无奶可吃,便从村里找来了仅有的四个鸡蛋,送来一罐小米汤。
王良同志在回忆这段往事时感慨万分的说:如果没有老区人民的冒死救助和精心照料,就没有我们母子的今天。现已退居二线的“小八路”北京邮电学院副院长陈常青同志说:我出生后吃的第一口并不是母亲的乳汁,而是乡亲们送来的救命小米汤。
离休后住在成都的于恒嘉,在和老同志的一次谈话中,流露出她很想重返马石山,替病故的老伴高星耀完成他生前未了的心愿,看望和答谢当年的救命恩人。这件事和王良一家人的心事都想到一起了,已经坐上轮椅的王良同志,显然已是力不从心,而小常青却想利用这一难得的机会,顺便也看一下他的地下出生地。乳山市武装部得知了这一消息,便主动承担起“探路”的任务,借下乡工作之便,访问了蓬家夼及其附近各村庄。青年人都说:这些事从来没听说过,真希奇;老年人都说,这些事过去多得很,村村都有,被救过的八路军何止成百上千,现在谁能记清楚说明白。半年多的“查访”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其实,想重返马石山的老战士又何止他们两家,住在北京的傅蠢僧同志患有严重心脏病,前几年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想重返旧战场看望老区乡亲。因医生发现被迫取消,他现在已经失去“行动自由”。同住北京的张少华同志也多次想去海阳周家沟一带祭扫烈士墓。也因头昏、行动不便而作罢。众多年已八旬的老战士只好借本文发表的机会,向全体老区人民,深情地问一声好,我们的心总是紧密相连的。
&&&&&&&&&&&&&&&&&&&&&&&&&&&&&&&&&&&&&&&&结束语
难忘的一九四二年冬季反“扫荡”,是八年抗战史中,胶东地区敌我双方参战兵力最多,持续时间最长,战斗最频繁,斗争最惨烈,我军损失最大的一场生死大博斗。一九四三年一月八路军山东纵队,在发往中央军委和十八集团军总部的电报中转报了胶东我军反扫荡的总结,内称:此次反“扫荡”共发生大小战斗四十六次,我军伤亡共三千八百余人,毙伤敌军共一千二百余人。另据敌方统计,在扫荡中疯狂的捕捉我青壮年充当劳工,仅烟青路以东就捉走八千六百多壮丁,烟青路西地域更广阔,被抓走的壮丁只会多不会少。估计不会少于九千人,再加上三大“惨案”中和其他零星被杀害的人员,群众中的伤亡和人员损失总数接近两万人。至于房屋被烧,牲畜被抢等财产损失更无法统计。这真是胶东大地上亘古未闻的一场大浩劫。&&&
对这场战争的胜败问题,我们的看法是:在双方兵力对比悬殊,敌人动用海、陆、空三军联合作战的形势下,我军的局部挫败是难免的,以步枪和手榴弹与飞机大炮相抗衡这是必然要付出的代价。落后就要挨打,我们不能不承认这一残酷的既成事实。单从敌人原定的作战目标来看,他既未能“歼灭胶东共军”,也未能完全控制烟青路。日军田副正信大佐在他的“阵中日记”中写到:“共军在锯齿牙山(即牙山)及其他山岳据点,进行了相当顽强的抵抗。”“在山岳地带张网前进极为困难,由于包围网薄,容易被突破,特别是夜间有几次敌人突围出去。”他坦率地承认:“中共势力正在扩大,其根据地建设正在不断进展。”我军不仅在军事上粉碎了敌人的“扫荡”,而且以舍己救人的爱民行动在政治上也打了一个大胜仗。&&&&&&&&&&
敌人的大屠杀激起了参军热潮(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中,胶东参军人数多达四十八万)。主力兵团兵员空前充实,各分区独立团也由两个营扩编成三个营,县大队扩大后改为县独立营,扭转了我军兵力下降的趋势。经过一九四四年的冬季大练兵,我军战斗力空前提高,在对日反攻作战中我军以疾风扫落叶之势终于解放了除青岛以外的胶东全境,取得抗战的最后胜利。
我们并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本文也不是要盲目的煽动反日情绪,恰恰相反,只有经历过战争的幸存者,才会深刻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可贵,也最真诚的拥护中日友好。两国人民永不再战。问题是日方仍在歪曲侵华历史,修改教科书,我们不能不重温这段历史巩固中日友好的政治基础。
回顾这段历史很有现实意义:一、本文既写了我军的胜利也不回避挫折和失败,目的就在于要告诉年轻一代,胜利是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胜利来之不易,我们不能因岁月的流失而忘记了先烈和悲惨的历史。日本右翼势力至今仍对侵华战犯念念不忘,年年都要坚持参拜“靖国神社”,而我们清明节为烈士扫墓的人却逐年减少能不发人深思?
二、环顾当今复杂的国际环境,国外某些反华势力一面口口声声只承认一个中国,一面又明目张胆的支持台独分子,他们的目的究竟是想干什么,我们应牢记“落后就要挨打”的历史教训,应当少一点歌舞升平,多一点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
三、马石山十勇士等英雄群体,继承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发扬了我军的优良作风。这种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精神值得年轻一代好好学习。试看今日的社会,“拜金主义”流行,连下水救人都要伸手要钱。这与先烈们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相去何远?净化被污染了的社会风气,反对腐败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这正是富国强兵、振兴中华的时代要求。&&&&
感谢健在的几十位老同志积极提供第一手的史料,鼓励和支持笔者写成此文。本文的部分内容几年前曾在《解放军报》、《山东党史》和《大众日报》单独发表过。在此稍前,山东省委和济南军区邀请在济南的部分老同志,联合召开了“纪念马石山突围战五十七周年座谈会”。一石激起千层浪,会后乳山市汇集了有关史料,出版了由迟浩田同志题写书名的《血染马石山》一书。海阳市开展了“我为先烈立丰碑”的活动,拨款修建烈士陵园。山东的离退休老同志自动集资为修墓添砖加瓦,数十万大学生发起了集体签名活动,有的大学生冒着酷暑登上马石山,从野草荒坟中调查寻找尚未发现的无名烈士墓。山东电视台也克服了资金不足的困难拍成了“血染马石山”的专题记录片。在以上活动中,山东《老干部之家》的连续报导无疑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消息传来健在的老同志无不感到欣慰,先烈们也当含笑九泉。
值此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即将到来之际,仅以此文作为献礼,缅怀先烈,他们为挽救民族危亡的献身精神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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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八一建军节完
来源:丛氏家族http://www.congshi.net/CongArticles/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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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不会忘记:第二集大山的记忆
(起音乐)
这片碧绿的群山名叫马石山它就座落于胶东半岛的腹地。当年在这片山里同样上演了一幕我们的共产党人为了解救人民群众,抗击日寇的悲壮史剧。故事发生在1942年11月,离大青山战斗正好一周年。
(回东同期声)
1942年冬天,鬼子拉网扫荡。西边从兖青路,沿着兖青路往东推进。北面沿着兖青路向南推进。东面从玉里河以东,南北一线向西推进。
11月23日,我近万名抗日军民被合围在了马石山地区周围,形势异常险恶。
(孙峻青同期声)
到晚上从山上看的时候,就看到一片火龙,从南到北,四面都是一片火光。白天就是,原来只听到四面枪响,以后南面枪响,以后北面枪响,等到听到四面枪响,还是看不见敌人。到了晚上就看的清楚了,一条火龙把山团团围住,第二天天一亮了,要血洗马石山了,这个时候……
就在这一天,胶东五旅十三团七连六班的十名战士在班长王殿元的带领下,完成军需物资押运任务,正巧路过马石山。看到山上的险恶情形,十位战士停了下来。当时山上的人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属哪支部队,谁也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更没有人命令他们,要求他们,可他们却毅然留了下来,掩护群众突围。
(孙峻青同期声)
一个大高个子,扛着一挺轻机枪,机枪他不是扛着,在手里提着,就喊:"快快,跟上、跟上、跟上。"声音很小,不敢大声的,"快,跟上,跟上。"就象一条洪水一样,哗,出去了。
(画面:孙峻青书橱)
一个月过后,当时只有19岁的孙峻青满怀激情,以此为生活原型,写下了他最早的一部军事文学作品《马石山上》,从此开始了他的文学生涯。
(孙峻青同期声)
当时写这个东西的时候,我说我是含着眼泪写的。真的因为我自己就是,如果没有这十个勇士,也不会有我今天,我活不到现在,当时就死在马石山了
(辛殿良同期声)
他一共送出我们四批人,我们是第三批。他们送出我们,大概是,估计数,大概八、九百人啊。我说你们还不走吗?已经是第四批了,天快要亮了。他说:"不能走啊,这里头有一个人就说明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人家根本没有考虑到牺牲不牺牲的问题啊。
后来辛殿良参加了八路军,他入伍所在的连队就是十三团七连。正是在十勇士的感召下,辛殿良先后十多次荣立战功,并被授予华东一级战斗英雄称号。而七连后来攻打孟良崮,夺占济南府,渡长江,打上海,屡立奇功,如今仍是闻名全军的"铁七连"
同在马石山战斗这一天,胶东行署公安局警卫连的十八位战士为掩护群众也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巧合的是带领十八位勇士的指导员也叫王殿元。
(时任警卫连连长王毓同期声)
他们就边打边退,边打边退。他没有子弹了,子弹打光了,就把山上的石头都集中起来了,用石头砸。王殿元就下的命令,宁死不当俘虏。还剩下几个手榴弹,他们就绑在一起,用绷带绑在一起。
等敌人攻上来以后,他们喊着口号,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就拉手榴弹了。人都……
(丛笑难家中景)
1999年11月,在马石山战斗57年之后,一位名叫丛笑难的抗战老战士,历经三年的调查,发现一九四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的马石山之夜,我十多支突围部队舍生忘死,救出了六千多人民群众,这是一曲推迟了近六十年才奏响的爱民壮歌。
(丛笑难同期声)
发掘的结果证明不光有个十勇士,这十勇士是济南第一团的。也不光有十八勇士,还有很多的英雄群体。最出名的就有这么几批人,十六团的团部、特务连、重机枪排。十七团的七连,在马石山东坡救群众的,他这个连队本来是在营长孙涛同志指挥下,很快就要突出包围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山沟里有好多的群众。他说:"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啊,今天晚上如果我们只顾自己突围,置群众的生死于不顾,那么既便我们能够活着出去,我不知道以后你们七连有何面目再见胶东父老。"很感人。
这一天,七连在救出群众后,再次遭到重兵包围,经一天血战,全连牺牲。
(突围战士杜宝同期声)
我们突围的时间是在什么时间呢?午夜以后部队行动,我这个记得清楚啊,明月当空啊,有月亮啊。所以我们全连枪上刺刀,腰插手榴弹啊。那个月亮照得那个剌刀都闪闪发光啊,我们就这么样,哗,冲出去了。接着四连和组织的群众就都一下从这里冲出去了。我就是在那次受的伤,我还在后面。你看,这手,在这儿打,在这儿出来。肚子,你看,这就是伤疤。首先是这儿,我就觉得碰了一下,一看,那时年轻,不管这些事啊。后来,这又一下,我一看,因为冬天穿棉衣啊,我看棉衣爆了,80多个同志都倒在血泊中了。
(突围时任排长杨年伦同期声) 
我自己突着的时候我就向后看,部队一会少一个,都伤亡了吗。最后就剩我自己了,都伤亡了,连连长、指导员、副连长都伤亡了。负伤第一枪是打在肩膀上,穿膛,还能跑吗,能跑就不能等着,我就硬突,又一枪打我腿上了。
随著电视剧《桥隆飙》的热播,桥隆飙原型乔八爷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我是八爷的崇拜者,也是八爷故事的收集者,为了和关注八爷的同道们更好地交流,一起探讨八爷的传奇故事,开通了这个博客,希望各位老大捧场。在此谢过!!!
&《桥隆飙》齐鲁电视台全国首播
&俺是乔八爷警卫员
&张鹤龄:我给“桥隆飙”画过像
&“乔八爷”:路见不平 逼上梁山
&来源:齐鲁电视台
【散文】乔八爷的新传奇&19:55
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看过《苦菜花》?也不知道过去看过《苦菜花》的人,有几个还记得小说中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柳八爷?更不知道过去有多少人看过《乔龙飙》,还记的书里的故事不?《乔龙飙》小说创作原型是由三个人生经历基本相同的人物故事组成的。这三个人物——乔、龙、飙,在民族和国家危急存亡的艰难时刻,都上演了惊险刺激又极富传奇色彩的故事。他们的故事,不敢说是家喻户晓,也可说是传遍了胶东大地。知道不,这两本书中的“柳”和“乔”的原型,却是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本文标题所示的“乔八爷”。
《苦菜花》,是冯德英先生写的花之三部曲的第一部,其余为《迎春花》、《山菊花》;《乔龙飙》是曲波先生继《林海雪原》后写的一部挺好看的作品。这些书写的都不错。如果有人还记得或听说过《苦菜花》中的母亲和《林海雪原》中的杨子荣的话,我建议您,不妨把我们烟台籍两位作家的其它作品也找来看看,这对你们会有益处的。用自己良心的感悟写出来的作品,比靠哗众取宠玩弄噱头搞出来的玩意儿,就是不一样。我想,这些书是不难找到的。
话有点扯远了。还来说咱们的“乔八爷”吧。
“乔八爷”,是战争时期人们对他的称呼,他实名乔明志,原籍山东潍县,后迁入山东掖县(现改名为莱州市)落户。年轻时,他曾落草为寇,活动在潍坊一带,打家劫舍,杀富济贫,当地人称其为“侠盗”。抗日战争爆发后,在共产党的感召下,他率众加入了八路军,带领一支小部队,穿插游击于敌后,创造出无数可歌可泣的传奇故事。
只是,我现在要讲的,不是他过去的传奇,而是后来所发生的故事。
知道吗?这“乔八爷”就是我们村的人,和我是街坊。为甚这么说?因为他和我们村的闺女结了婚,成了倒插门的女婿,还不就成了我们村的人,又是我的街坊了吗。“乔八爷”这称呼,是过去战争年代留下来的。这三个字,对小鬼子和黄皮子来说,就是凶神恶煞。而我们村的人,都亲切地叫他老乔。他的恋爱初始,有点跟电视剧《历史的天空》那个钻瓜棚子的故事相仿,也是在瓜棚子里进行的,但老乔他们,那可是在正正当当地谈恋爱。
不知为什么,也不知在哪一年,老乔转业到了地方。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在小说《苦菜花》出版以后。说是认识,其实就是偷偷地去看了人家几眼。那时,老乔在平里店汽车站饭店任经理。平里店离着我们村七里地,不算远。我们几个年轻伙伴,看了《苦菜花》之后,知道了“乔八”就是老乔,也听村里人讲了一些“乔八”在书外的诸多传奇,都怀着一种敬仰的情怀,想去看看这位英雄长得是何等风采。于是有这么一天,我们在一个认识他的伙伴的带领下,就去了平里店车站饭店。
离着饭店还挺远,领路的伙伴突然说:“看,门前站着的那个人就是老乔!”
什么,那个头大、肚子大、身子短,戳在那里像半截肉桩子的人,就是老乔,“乔八爷”?我们疑疑惑惑定在那里瞻仰了半天,老乔才回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进了饭店。我们赶紧跟着靠过去,趴在饭店的窗玻璃上往里边观望。只见老乔坐在“吧台”旁(这是现在的叫法,过去叫柜台),硕大的肉身将太师椅塞得满满当当。小眼睛,却贼亮贼亮,正眯眼咧嘴憨态颇足的微微笑着,一边看着服务员擦抹饭桌,一边用那粗短的手指在慢慢地捲着一支大喇叭旱烟卷。那形态,倒像一座现代化的弥勒佛。这与我们想象的距离,相差的也未免太远了!但是,这就是这老乔,这就是“乔八爷”,这就是我们心目中所景仰的,那个杀敌无数、叱咤抗日战场的大英雄。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
不知道时间过得是快还是慢。转眼间,时空的推演把我们送到了上一个世纪的一九六四年。
那是冬天的一个晚上·。我的一个光腚耍伴于晚饭后突然跑到我家,非常兴奋地给我讲起了最新版的“乔八爷”的传奇故事——
说:就在今年部队进行军事大比武时,老乔去了南京军区,去找他的老首长许世友司令员。干什么?不知道。反正据说他和许世友有过命的交情,进司令员家的大门,跟走平道似的。不过这回去,可与往常不一样,正赶上部队“大比武”,许世友特别忙。老乔在那一住就是五天,也没见过许世友几次面,说过几次话。老乔的性子急,脾气暴,早就不耐烦了,等捱到第六天早上,就告诉许世友的爱人和警卫员,说要告辞回山东。这许世友的爱人和老乔,早在“抗战”时期就认识,她不光知道老乔的火爆脾气,更了解司令员和老乔之间鲜血凝结的那种深厚感情。一边拦下老乔,一边打发人去通知司令员。这可真看出什么是人和人之间的真友谊真感情了!一个共和国的大将军,坐镇一方的大军区司令员,一听老乔要急着回山东,立马就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一看时间来不及了,马上派人去外面的大饭店,要回一桌子菜。因为下午还有事要办,不敢多喝,许世友跟老乔就各饮了一瓶“茅台”了事。
这酒一下肚,说是不多,可让我们的大将军豪情勃发,强邀老乔到比武现场观摩,还“指示”老乔要“露几手”给年轻的娃娃们看。
实在说,老乔喝的也不多,就是有点迷迷糊糊,稀哩糊涂地就跟着老首长到了演兵场。他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就有几个年轻军官围起了他,一口一个老英雄地叫着,恳请他露几手,展示一下当年的雄风。露什么呢?他一撒睰,看到旁边有一匹不知什么人骑的战马,就伸手要了司令员佩戴的一支“撸子”,晃晃悠悠地走近战马,卸下马背上的软鞍,先拾起马缰遛了一小圈马,又拍了拍马脸,抚一抚马项,最后,轻轻拍了一下马背,猛地一纵身,就稳稳地跨在马背上。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口里,腮帮子一鼓,发出一声尖利的怪啸。说来也怪,那马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又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就地打了个旋,长鬃一甩,扬首长嘶一声,尦起四蹄狂奔而去。就这一招,便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他骑着马风驰电掣地兜了个圈子。快回到原地时,胳臂一扬,“啪啪啪!”爆豆似的三声脆响过后,马已来到人群前,戛然立定。他也随勢下马,真个是气不上涌,面不改色。这阵,已有眼尖腿快的战士,跑到五十米开外的电话线下,捡起三只死麻雀,大呼道:“绝了!绝了!三只雀的脑袋都没有了哇!”他这时看也没看那边一眼,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可惜了的,就算除了四害吧!”
转眼间,老乔又跟着许世友到了空降兵的训练基地。
仰首望着半空中浮游着的降落伞,像一片蘑菇似的,一朵又一朵准确地落在预设的落点上,老乔眯着小眼睛直咂吧嘴,连连说:“好,好,当年要有这,我就飞到炮楼顶上,少伤多少弟兄......”旁边一个参谋听到了,向他调侃说:“老英雄,要不您也上去试巴试巴,尝个新鲜?”“胡闹!”许司令员一声断喝,止住那个参谋的话。然而我们这老乔,倒上来当年“乔八爷”那股不怕邪性的劲头了:“好哇!试,就试试!......”回头对司令员说:“老首长,你火个啥
我心早痒痒了,......”他这就跟许世友磨叽上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许世友还真批准了。只是还给他加派了几名最优秀的伞兵对他进行空中保护,又给他配上了通话耳机。他就这样上了那有双层翅膀的飞机。当飞机达到最佳的空降高度时,飞行员问老乔:“老英雄,高度可以了吧?”老乔透过舷窗往下看了看,见下边的人象撒了一把芝麻似地,有点头晕,就说:“太高,太高!”以后,飞机每落一次高度,他都说“太高”。到后来,这飞行员和那几个负有保护责任的伞兵,都让他给搞懵了,深浅不知这老英雄到底有多大能耐。一直等到那高度达到一般的飞行员都不敢跳的极限时,飞行员和那几个伞兵都急了,一齐向老英雄抗命了:“不敢再低了,就这高了。准备跳吧!......”其实这时的老乔,心里怕得要命。但他又装不得孬种丢不起人,心里正琢磨着飞得越低越安全呢。又听有人问他:“老英雄,还要个落点不要?”他就随口回答:“要要,就是中间那个小圈圈......”这阵儿,老乔似乎明白过什么来了,年轻时那股玩命的劲头腾地冲昏了头,等飞机再转回来,舱门一开,就一骨碌从飞机上跳了下去。在登机前和登机后,那几个伞兵都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跳出舱门后千万记着先按下胸前那个开伞的按钮。他也将这些默默地念叨了有几百遍。可他老英雄呢?一跳出舱门,气流象刀尖一样刮着他的脸,生疼;人就像掉进一个大旋涡里,两只眼甚甚看不清,脑浆像被掏空了,连眩晕都感觉不到了,哪还记着什么按钮?形象点说,他那时就象一个大肉球,就那么滴里骨碌从空中急速地滚落下去。地面上的士兵和军官,全呆了,全吓呆了;连许世友这样的大将军,头上也冒出了白毛汗,坚硬的地面,被他的两只脚,跺出了两个小坑。也即在人要摔到地面的一刹那,他的手,不知怎么就触到了胸前的按钮,“篷!”降落伞稳稳地打开了。有如神助,他人正落在了那个圆圈的中心点;他没趴倒,也没蹲倒,而是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将故事听到这里,我可真是疑窦丛生。要说吗,英雄,就是创造奇迹的。可这故事,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都什么年代了,那又没有骑兵部队,会凭空跑出匹战马来?“撸子”,就是把小手枪,能在五十多米的射程里有那么好的准头?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共和国的一员大将,经历过长征,领导过胶东人民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现又坐镇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会像一个小孩子样的轻率,拿他过去的一名爱将、一个和他有过过命情谊的战友,开这种赌命的玩笑?
但我这个光腚耍伴急齿白脸的和我抗辩:说这是老乔亲口对他父亲说的;又说老乔是个从不炫耀自己的人,难道他还能和他的朋友说假话·?这我知道,我这耍伴的父亲是个开客车的司机,跑的就是“烟潍路”,到平里店车站饭店吃饭,那是正常的事。说他们是朋友,不会有假。也正因为这点,上次也才是我的这位耍伴,领着我们去看“乔八爷”的。我忽然觉得,这种争论毫无意义,就缄开臭口了。
后来,进入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我在村里搞点笔头子上的营生,常到老乔家去找他妻子了解点过去的人或事,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就和老乔有了忘年交的情谊。那时的老乔早就离休多少年了,就定居在我们村。我们这个村子较大,七百多户。老乔家住在西村的西北部,我住中村的南头。在那个以生产队为核算单位的年月,所有人的活动范围,基本上都被锁定在各自所属的生产队的几百亩田地里。平常日,这个队的人想和别的队的谁有过密的交往,还真不容易,就更别说我家和老乔家还隔着三条街啦。或者也是一种缘分吧,我当年在村子里的那种特殊身份,给了我和老乔情感发展的空间,让我对老乔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老乔这个人很低调。他从不对人讲他过去的事,如果有人偶尔问他几句,他也是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他在村子里的活动范围,也就是在他家那条东西不足三百米的大街上。所谓活动,不过是每天的饭后,提溜个马扎子,坐到老人堆里去凑个热闹。坐在那,轻易不开口,总是眯眯地微笑着,慢慢地捲着他的大喇叭旱烟卷,兴味十足的听别人評古论今。如果有人从人堆旁走过,不分男女或大人小孩,他都要跟人家点一点头,以示招呼。他那支大喇叭烟,一两个小时,或者整个上午或下午都捲不起来,也未可知。
实在说,他的这种低调,一多半是缘于他那脆弱的自尊。在过去的数百次战斗中,他身上曾多处负伤,嵌入头颅的一块弹片,一直都没取出来。这一点,可能伤害了他的大脑,也影响了他说话的能力。有时,他会滔滔不绝地说上半天;有时,他的说话会突然变得木讷、吞吞吐吐、或道三不着两起来。因之,在外边,他轻易不开口,怕人笑话。
在家里,他是说话的。尤其当只有我们两人时,话还不少。只不过,都是他问得多,我答得更多些。每在这种时候,我有好几次想问他大比武的事。但几次话到了嘴边,又都给咽了回去。我真怕这问题会触到他的什么痛处,引起他的不快。
再后来,我到县文化馆学习去了,回家的次数少,隔他家又远,和他见面说话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大概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十三年或是七十四年吧!有一次回家,一进门母亲就告诉我,说老乔病了,得了“中风”,也不知现在治得如何了。我听后,忽有一种冲动,放下东西就往老乔家去了。
老乔真得了中风。不过恢复的还不错,能拄着板凳下炕走路了。只是情感显得特别脆弱,见到我竟掉泪了。我见到他精神不错,就多坐了一会儿。我们说了很多的话。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将我对他那“新传奇”的疑点提了出来。出人意外的,他竟朝我狡黠的一笑,叹了口气,停了一会儿才说:“瞎话,我编的,骗他们的。”“骗谁?”我很吃惊。“还有谁,就那帮人儿呗!”“那帮人儿”,是我们在过去交谈时,各自都心知肚明的一句“密码”用语,泛指大队的那几个所谓干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部队大比武的那一年,我们大队的头头,找到老乔,让他去南京找他的老首长许世友,给村里倒腾几辆部队退役的汽车。在那时,可不比后来以至于现在;在那时,就是部队退役的物资,也一律归国家统一调配。老乔知道这里边的利害关系,更知道老首长许世友的为人;别说许世友那里,就是他这也通不过。但家属就在这村里住,他又不能不有所忌惮,当时也就虚以应付的答应了。他到了南京后,确实观摩了军区的那次大比武,也由此誘发了那个所谓的“传奇”。老乔知道,这编出的故事骗不了几个人,就又拿出了老首长给的两条“中华”烟送给了某头头,彼此都假装糊涂地敷衍了此事。
听完了老乔的叙述,积淤了数年的疑窦是给淘清了;可他那些被人意会了却又没全部吐出来的心头的积愫,却给我的精神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丝网。时过境迁,英雄无用武之地也!一个战争时期的战斗英雄,到头来,也只能用连自己都骗不了的小伎俩,和送“礼”,来抵制不正之风,来维护自己的理想和尊严!
又是一个时过境迁!如果老乔能活到现在,看到社会上这一个又一个的腐败大案,他该作何感想?他会为自己当年低制那点小小的不正之风的行为感到好笑,还是对今天的贪官污吏感到可悲、可哀、可恨,可气、还是......
还是让我们抛却一切私念,严肃认真的深思一番吧。深思过去,反省现在。我相信,我们每一位中华儿女,都是爱国的,爱我们的祖国,更爱我们正值六十华诞的人民共和国。我们经过的这六十年,可是心灵在激流中洗涤,凤凰入烈火中涅磐的六十年啊!我们哪一个都不愿“乔八爷”的传奇再在我们的国土上重演,但我们也决不能把过去忘掉。我们伟大的党正在行动。我们坚决地相信:我们应该有能力,我们也一定有能力,将社会上的毒瘤铲除干净。我们已经为新中国的崛起创造了一个传奇,我们也会为共和国的健康肌体创造又一个传奇。我们会一代又一代的创造新的传奇,不愧于过去,也无羞于自己。
是的,我们的国家正在崛起,我们正在创造我们的新的传奇。
在上个世纪某一年的某一天,我们的老乔去世了。我因远在他乡,未能给他送行。听说他临终时眼睛是睁着的。为什么要睁着眼而去?他还有放不下的心事?
我真愿我们的老乔,还有为国家建设献身终生的前辈和那些无数的革命先烈们,在共和国的蓝天上,也都能睁着双眼。睁着眼,看我们今天的变化;睁着眼,看祖国未来的发展。
胶东匪王的抗日传奇
14:55:01 来源: 山东新闻网
 山东新闻网讯
不少40岁以上的观众对《桥隆飙》并不陌生,这部由山东作家曲波创作的经典长篇小说,曾被演绎成连环画、评书、戏曲等多种样态广泛流传,《桥隆飙》更是被公认为“《林海雪原》姊妹篇”。根据该小说改编的大型红色经典传奇电视剧《桥隆飙》将于10月5日强势登陆齐鲁电视台,每晚四集热播。实力演员邢佳栋在剧中领衔饰演男一号。近日,记者专访了该剧导演金姝慧和主演邢佳栋,与他们一起分享了该剧的独特魅力,以及台前幕后的趣闻轶事。
  从土匪头子到抗日战士
  《桥隆飙》以抗日战争初期的山东地区为背景,土匪头目桥隆飙率领骁勇善战的“飙字军”打击日本侵略者、洗劫鱼肉百姓的乡绅恶霸,惩治见利忘义的走狗汉奸,深受当地百姓的拥戴。为了弄清这支队伍的政治根底,八路军侦察参谋前往应变侦察,并相机争取、改编了这支农民自发的抗日武装力量,使他们成为在党的统一领导下,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英雄部队。
  导演金姝慧向记者介绍,《桥隆飙》中的“飙字军”是一支活跃的农民武装队伍,是一帮劫富济贫的土匪,但他们最打动中共的就是其坚定的抗日精神,“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中共派了两名代表潜伏到这支队伍里,历经一系列磨难,潜移默化地渗透和改造了他们的思想,最终将他们吸纳到八路军中,地方义匪变成八路军狂飙支队,桥隆飙是其中的灵魂人物,在这首抗日赞歌里面,他功不可没,是民族英雄。”
  山东色彩浓重,“南方取景自找麻烦”
  “《桥隆飙》以胶东半岛为地域原貌,贯穿全剧的‘平州’,代表的是如今山东青岛附近地区。”金导特别推荐,“剧里的第一集就有两三段山东快板书,快板的内容也是讲山东的,另外从服装、吃大葱等细节都可以看出是山东故事。”《桥隆飙》中的演员以北方演员为主,处处体现出北方人的真性情。“山东人火气壮,点火就着、拔刀相助的汉子形象十分立体,孔孟之道在中国最有代表性的省份就是山东,很有符号性,桥隆飙的孝顺、义气、江湖、侠骨柔情、顶天立地,就体现了山东人的气节。”金导还大方表示,剧里说的都是“山东普通话”,“‘咋了’这些语言的使用,都是我们对山东方言的刻意化用。”
  金姝慧告诉记者,虽是讲述山东土匪的抗日传奇,但取景却是在丽江等南方地区,“现在的年代戏,场景同质化太严重,土匪戏又外景居多,为了给观众带来一些更好看、更新鲜的视觉体验,我们把很多山东元素带到南方来,借助当地美景的同时,还要把很多南方的景处理成北方的影像,比如下雪、树叶等情景细节,北戏南拍,确实增加了工作难度,费时费力,纯属自找麻烦,不过观众看了会有判断。”
  “《桥隆飙》是延伸版《林海雪原》”
  曲波先生的长篇小说《桥隆飙》被誉为“《林海雪原》姊妹篇”。金姝慧则认为,《桥隆飙》是《林海雪原》的“延伸版”,“剧中主演童瑶和大秦曾在《林海雪原》中饰演重要角色,这本身就好像给《桥隆飙》带来了亲近感甚至血缘性,而且同样是写匪,《林海雪原》是在说剿灭,而《桥隆飙》则是八路军努力争取、吸纳。”
  金导认为,两部剧中对待土匪的态度不同。面对劫富济贫、坚持抗日的义匪,中共不再采取剿灭策略,而是派两个共产党人深入虎穴,经历各种考验和磨难,终于将其收编,“从这个角度讲,《桥隆飙》是对《林海雪原》的延伸。”
  大混蛋&大孝子&大情圣&大英雄
  饰演桥隆飙的邢佳栋,曾在《士兵突击》、《我的团长我的团》、《解放上海》等军旅剧中出演正规军形象。而对于此次的草莽土匪角色,邢佳栋自称是个“大混蛋、大孝子、大情圣、大英雄”,邢佳栋解释说,“桥隆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土匪头子,有十足的匪气,却也有情有义,他对母亲的孝顺之情感天动地,为了兄弟可以不顾生死,虽不是一味的儿女情长,但也是侠骨柔情,极有女人缘,而家仇国恨让他宁愿当一名普通的战士也要抗日到底。导演金姝慧更是笑言“哪有美女不爱英雄?桥隆飙是个有骨气的土匪,在他成长为抗日英雄的过程中,一直散发着强烈的个人魅力,虽然他也时常犯错误,但作为一个立体的人,他大气、勇猛有谋,情义深重,算是个豪杰。”
值得一提的是,邢佳栋向记者透露,《桥隆飙》中的人物造型十分特别,“完全颠覆我以往的形象,很多朋友看了剧照都认不出是我。”剧中,桥隆飙主要以皮草和棉衣混搭为主,经常“混搭”围巾、斗篷、盔甲、护手,为这部硬朗的男性传奇增色不少。“很喜欢化妆师给我设计的胡子,当然不是李逵张飞那种胡子,非常棒,看上去十分英武。”邢佳栋谈到自己的扮相十分兴奋,大赞剧中自戴的酒红色围巾,“很多朋友说有‘英伦范’,比网络流行的‘犀利哥’更彪悍,更时尚。”(笑)此外,有“小章子怡”之称的人气女演员童瑶,此次在剧中出演富有传奇色彩的巾帼英雄小白龙,她身怀绝技、胸装大义,与“桥隆飙”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感纠葛。
  “桥隆飙”真实人物原型 “乔八爷”的跌宕人生
  在《苦菜花》、《桥隆飙》这两部脍炙人口的长篇小说中,分别塑造了草莽英雄柳八爷、桥隆飙这两个艺术形象。他们的原型其实是同一个人——抗日战争时期闻名胶东的传奇英雄乔明志。
  乔明志曾用名乔德山,1906年出生在潍县(今潍坊市寒亭区)朱里集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自幼性情倔犟,机警粗狂,不畏强暴。1929年,他和兄弟三人打抱不平,杀了本村地主,拉起了“杆子”(土匪武装)。因在“杆子”中排行第八,故人称“乔八”。多年的江湖生涯,使乔明志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和百发百中的枪法,加上干的又是杀富济贫、仗义行侠的营生,使他在“杆子”和老百姓中的威望越来越高,“乔八”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后来,乔明志认识了平度地下党领导,加入了抗日组织。1938年3月,他随平度抗日武装参加了掖县玉皇顶起义。三支队成立后,他任侦察大队副大队长,多次深入敌巢,出色地完成了侦察和锄奸任务。同年9月,受党组织派遣,他回平度协助地下党创建了平度人民抗日救国会。一天,他接到情报:平度城的汉奸参谋长到了平掖公路边的据点。半夜,乔明志带领8名战士摸进来,把汉奸参谋长等8人全部活捉。伪军千余人出城报复,乔明志和抗救会精兵90余人及随后赶到的援军,利用有利地形痛击敌军,毙敌副营长以上军官14人,沉重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
  乔八爷单枪赴会
  抗救会的发展壮大,引起了国民党顽固派头子张金铭的忌恨,他到处散布“抗救会强迫老百姓捐粮捐款”的谣言,挑拨离间共产党和人民的关系。这天,乔明志腰挎匣子枪,保护抗救会长乔天华来到了张金铭的住所,两个门岗挡住不让进,乔明志闪身上前,用枪逼住门岗冲了进去。张金铭正在召集大小头目训话,见二人突然闯进来,大惊失色。乔天华从容上前,指出张金铭造谣生事的时间、地点,张金铭无言以对,只好答应抗救会在平度自由活动。“两乔”扬长而去,满屋大小头目呆若木鸡。从此,“乔八爷单枪赴会”的故事传扬开来。
  乔八借路
  1941年,乔明志转任胶东军区特务三营营长,负责向山东分局押送黄金。押送黄金,要经过胶济铁路,敌人对铁路沿线把守森严。可只要乔明志来到铁路边上,向据点喊声“乔八借路”,敌人就不敢阻拦,乖乖地让他通过。
  命硬的乔八爷
  1942年,在一次与日军的遭遇战中,他的鼻梁骨被子弹击穿,满脸是血,仍高喊着跟日本鬼子拼刺刀。与伪军秦玉堂部队作战时,他率部20天内横扫九个据点,缴获重机枪1挺,轻机枪3挺,步枪350支。乔明志转战胶东,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屡立战功,前后13次负伤,党和人民给了他崇高的荣誉。1940年,赴延安受到中央首长的嘉奖;1943年,胶东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亲自为他颁奖,奖给他战马一匹、手枪一支。1948年4月潍县战役,已是副团长的乔明志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受伤后昏迷不醒,战友们以为他牺牲了。后续部队打扫战场时发现他有微弱气息,把他送到后方医院,命是保住了,却不能适应部队的战斗生活,回到地方,时为二等甲级伤残军人。他先后任平里店车站建国饭店、群力饭店经理,平里店供销社饭店副经理、经理。日在王贾村病逝,终年73岁。
  作家冯德英以他为原型,在《苦菜花》中塑造了草莽英雄“柳八爷”的形象;曲波以他为原型,创作了长篇小说《桥隆飙》。
在举国修志的年代,我从武装部的朋友哪儿搞到了一本《胶东军事志》,里面把八爷以传奇人物收入其中,不长的篇幅却有一些不实的记载,这是我看到的比较早的关于八爷的文字记载,还是不实的。2001年12月莱州广播电视局编印了一本《莱州昨夜星辰》小册子,把八爷作为“义无反顾的八豪杰”选入莱州48位“昨夜星辰”之一,《威震敌胆的传奇英雄乔明志》以2000字的篇幅把八爷的传奇经历勾画出来,刘永强先生的插图栩栩如生。一位同事将自己的一本《莱州昨夜星辰》赠送与我,我也就有机会读到更多的八爷资料,看到八爷的形象,虽然是创作的作品,我也十分喜欢。2007年5月莱州电视台魅力莱州栏目拍关于八爷的节目,我同电视台拍这档节目的同志一起聊了不少有关八爷的话题,又上网上收集了一些资料,给他们提供了近三千字的文字材料,以后主持这期节目的朋友给我谈了不少他们采访和拍摄中了解的情况。日、14日和7月3日我分三次,在我的腾讯空间中以《乔八爷随想》、《八爷出道》、《八爷的故事》为题贴出了近2000字。以后在《莱州文史》上看到一篇介绍八爷的文章,把其中有关八爷离开部队和过世的消息用150多字记了下来,于日以《八爷千古
》为题贴在了我的腾讯空间,至此我以四则短文2000多字的篇幅完成了我第一次对八爷资料的整理与交流。
看到这个题目,诸位可能以为我与八爷有多么亲密的接触。其实,我和八爷从未谋面,只有神交,还是我知八爷,八爷不知有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八爷的崇拜和敬仰。大概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在当时的山东省掖县土山公社上了几天小学和几年的中学。土山这个地方位居掖县的大西南,与平度、昌邑和潍县打交界。战争年代是个三不管的地方,日伪、国共拉锯,土匪帮会横行,正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地理社会环境,流传下许多好听的故事。就在唐山地震那年,无论是在空旷地界防震,还是晚上避暑纳凉,人们聚在一起会时不时地提起日伪的沙河据点、国民党的十三区、当地的红枪会还有八路军的独立营,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乔八,乔八爷的故事。在八爷的故乡、拉杆子的地界、跟着八路抗日的活动中心,神龙活现地在民间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八爷传说,老人家的故事引起了少年的我无尽的遐想,甚至产生了撰写《乔八爷传奇》的念头。“文革”后期,《苦菜花》还是毒草,我费尽心机从同学那里淘换了一本,看的是津津有味,尤其是柳八爷的片段更是令我兴奋不已,可惜冯德英老先生对八爷的述说太少了,很不过瘾,这更诱发了我对八爷故事的渴望。
八爷驾鹤西去的那一年久经磨难的小说《桥隆飙》终于出来了,开始我从广播喇叭和收音机里听,天天等日日盼,就为那一段小说连播,以后看到书可以愿意看多少就看多少。最初不知道桥隆飙和八爷的关系,只是由于喜欢曲波的小说,而像对《林海雪原》一样对《桥隆飙》也爱不释手,当然对《山呼海啸》、《戎娥碑》我也是爱屋及乌。听着看着《桥隆飙》,了解一点小说外的传说,慢慢就把桥隆飙和八爷联系到一起,就更加感激曲波了,特别感激这个胶东老乡塑造了桥隆飙这个艺术形象,潜意识里面是把桥隆飙和八爷划了等号。作为“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二批大学生我参加了工作,正巧我们单位有一个同事和八爷同村生活了十几年,我们常常在一起聊八爷,都是八爷的崇拜者很有共同语言。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八爷抗战时期就在我们老家那一带——掖县西由的王贾落了户,后半辈子是在王河边上度过的,而我参加工作的那个时候,八爷才走没几年。
中共莱州市委党史研究室
60多年前,震惊胶东的玉皇顶起义就发生在这里,由此引发了改变胶东革命进程的诸多连锁反应……&&
从莱州城向北缓缓而行,很快就可看到一座方圆一里多、根基厚重、气势雄浑的圆形大岭,它在一片平坦的田野中突兀而起,这就是闻名遐迩的玉皇顶,60多年前,震惊胶东的玉皇顶起义就发生在这里,由此引发了改变胶东革命进程的诸多连锁反应……
&&&&跑遍30多个城市,寻访2000余人,才完整勾勒出玉皇顶起义全过程,已经退休的莱州市党史研究室副主任李居义说:“1982年,党史部门一成立,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在莱州大有名气的玉皇顶起义。现在看来,抗战时期胶东有两大起义:天福山起义和玉皇顶起义,由此诞生了胶东两大部队:三支队和三军,其后两军合并,成为今天27,41集团军的前身,其中出了不少高级干部。
虽说玉皇顶起义是发生在当地,但具体起义是哪一天,鬼子进城是哪天,等等细节,是各人有各人的说法,而当年参加起义的人分散在全国各地,我们的寻访工作平添了不少难度。三支队当时有3000多人,而我们寻访到的就达2000余人,跑了全国30多个城市。”“与其它起义不同的是,玉皇顶起义是在和上级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掖县党组织自动发起的。这次起义中,掖县人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一枪未放,一人未伤,不但完整拿下了掖县城,而且建立了巩固的政权组织,其后还组建了北海银行、兵工厂、被服厂,其《抗日战报》日后改编成立了胶东《大众报》。”&
没放枪,没伤人,智取掖县城
&&&&&2000多人的寻访材料,厚厚堆集在莱州党史研究室档案中,完整地展现出这次起义的前后经过。
1937年12月,日军铁蹄踏上了山东,国民党军队纷纷弃城而逃。在济南失陷的前两天,掖县县长刘国斌就挟带细软,仓皇逃回河南老家。一时,政府瘫痪,县城空虚,掖县民众惶恐不安。国难当头之际,中共掖县县委在西由沟东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党组织由地下活动转为公开发动抗日武装斗争,会后,全县六个分区委争相建立起了抗日武装,并成立了以我党为主,吸收国民党人士参加的“民众抗敌委员会”,统一领导全县各区武装。
日,日寇独立第五混成旅团一部乘18辆汽车占领了掖县城,逼迫民众到县政府大院开会,当众委任“永春堂药店”经理、掖县地方治安维持会会长刘子容为掖县县长,一天后,鬼子全部撤走。刘子容分别委任他的女婿、儿子、亲朋故旧为秘书、科员、警察局长、保安队长等职,从社会上网罗了一批汉奸分子,组成了伪县政府,宣布取缔一切抗日组织和抗日活动,平毁一切抗日工事。针对刘子容的倒行逆施,县委决定举行抗日武装起义,推翻日伪政权。
日深夜,起义部队臂缠袖标,秘密集结玉皇顶。起义指挥郑耀南做了攻城动员和战斗部署:郑耀南率部主攻北门;沙河王寅东、侯景清率部攻击西门;平度部队攻击南门。并事先派宿勋臣、王瀛洲秘密潜入城内,设计打开城门。不料宿、王两人偷开北门时,遭遇伪保安队巡警不幸被捕。刘子容始知有变,急求外援,然而各路电话全被我掐断,他只好下令紧闭城门,全城戒严,并和女婿张延善亲带一部分伪军爬上北城墙,企图顽抗死守。
内应开城没有希望了,郑耀南当即决定在军事压力下展开政治攻势,迫敌投降。一时,“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中国人不当汉奸卖国贼!”“给日本鬼子卖命,不得好死!”的口号此起彼伏,响彻四野,城上的伪军开始骚乱,刘子容哭丧着脸求:“兄弟,我实在是迫于无奈啊!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我只不过受大家的委托,暂时出来维持维持……”看到刘子容有意拖延时间,有人提议把刘子容在乡下的亲属抓来,此举得到了指挥部的赞同。一会儿,起义部队就把刘子容的母亲用大车拉到北门下,刘母对着城墙上的儿子嚎啕大哭,刘子容抽筋似地倒在地下,女婿张延善丢下老丈人自己逃命去了。投机分子张良臣见大势已去,下令开城投降。上午10点,掖县城宣告解放。整个起义一枪未放,一人未伤。
&&&&&&&&&&&&&&&&&&&&&&&&&&&&&&&&&&&&&&&&&&&&&&&&&&&&&&&&&&&&&&&&&放手发动群众,重视政权建设,
使得掖县一度成为整个胶东的抗日中心&&&
起义时任中共掖县县委书记、建国后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的张加洛回忆说,起义胜利后,部队领导立即在县政府开会,拟定了几条紧急措施:为防止日伪卷土重来,必须充分放手发展壮大队伍,对参加起义的部队一视同仁,给予信赖,恰当安排;迅速筹备成立抗日民主政府,加强根据地建设。决定将起义部队更名为“胶东游击抗日第三支队”(简称“三支队”),郑耀南任支队长。
在壮大部队扩军过程中,支队党委印发了《胶东三支队抗日除奸宣传大纲》,宣传队在全县广泛宣传,于是出现了不少父送子、妻送郎、兄弟一起报名参军和自动献枪、踊跃认捐的动人事迹。许多妇女冲破了几千年来的封建束缚,剪去长发,放开脚板,走出家庭,报名参加了抗日部队。在这次参军献枪收枪运动中,还从国民党的县政府档案里查获了《全县枪支登记簿》,各大队带着枪支登记名册到各村收缴枪支,从3月9日到4月底,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三支队就由原来的四、五百人枪发展到了三千七、八百人枪,组编了16个大队和通讯、侦察、警卫队,成为当时胶东最大的一支抗日武装力量。
&&&&李居义在比较了三军和三支队后认为,三支队起义的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发展抗日武装的同时,十分注重抗日根据地的政权建设,放手发动群众,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建立广泛的抗日统一战线,迅速扩大抗日力量,使起义部队一开始就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之中。玉皇顶起义不久,三支队就组织了财经委员会,支队党委聘请社会贤达孙康厚先生担任主任,研究制定了抗战初期一些经济体制和经济政策法令,整顿了金融;邀请青岛中鲁银行经理张田玉成立了北海银行筹备机构;成立了盐务处,管理盐务生产和税收;成立了粮价平抑委员会,整顿市场,平抑粮价;成立了商会,进全部薪饷(开始三支队行商业管理。这一套措施,对发展生产,减轻人民负担,保障人民生活,保证部队供应,起了很大作用。当时,三支队每月经济收入达30万元以上,除解决军费支出和战士的实行薪饷制)外,还有很大的节余。三支队军需处办起了兵工厂、被服厂。兵工厂除进行枪械修配外,还制造手榴弹和枪支弹药。当时日寇汽艇被暴风撞坏,漂到虎头崖港口,兵工厂卸下船上的大轴旋制了两门迫击炮,射速和瞄准性能很好。被服厂与各区、镇裁缝挂钩赶制了军装和子弹袋,到4月份,干部战士全部换上了草绿色的军装。
经济建设搞得好,根据地自然就稳固,日,三支队和三军正式合编,胶东特委和三军全部转移到掖县,掖县成了全胶东抗日的中心,当时人们称这个时期为“黄金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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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莱州市委党史研究室
我父亲的影集里有他和乔八爷两人坐着的的合影,战争年代他们大概是一个部队的。形象大概和博主说的差不多。过些天我把它找出来,发到博客上来,大家就可以看到了。纪念抗日战争胜利:“鬼子”都怕了“乔八爷”
http://www.jiaodong.net
08:17:48烟台晚报
胶东在线消息 在莱州平里店车站,“乔八”这人声名赫赫,这位胶东抗日英雄曾在这里担任过供销社饭店的经理,给当地的老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乔明志,曾用名乔德山,1906年出生于潍县(今潍坊市寒亭区)朱里村一个贫寒的农民家庭,抗日战争时期在掖县平里店镇落户。他自幼性情倔强,不畏强权。1929年,他和本县张魁元一起拉起“杆子”(土匪武装),因排行第八,所以有了“乔八”这个大名。1936年,隐姓埋名的乔八成为当地抗日游击队员,并与平度土匪张永指对黑话,比枪法,收编了一支革命队伍。&
1938年,乔明志参加了掖县玉皇顶起义,并成为胶东抗日游击队第三支队的侦察大队队长,多次打击日伪军队的嚣张气焰。1939年清明节前,乔明志被任命为胶东抗日第五支队特务营营长,担负起保卫胶东根据地设在栖霞、招远、莱阳、掖县、平度等地众多被服厂的任务。他以过人的胆识,经常出其不意地主动出击,不断打击日伪军,使敌人不敢动被服厂的一针一线。在他负责押运黄金时,每次到达铁路都喊一句“乔八爷借路”,敌人闻风丧胆,不敢阻拦。1942年,在一次与日寇的遭遇战中,他的鼻梁骨被击穿,但他仍然高声喊着跟日本鬼子拼刺刀,最终取得胜利。&
乔明志转战胶东,出生入死,屡立战功,曾获得中央首长的嘉奖。1952年,乔明志转业回到莱州,为二等甲级伤残军人,于1956年担任了平里店镇供销社饭店经理。&
据曾经在同一饭店工作的张福财和杨云亭老人介绍,乔明志身高不到一米七,略显微胖,性格泼辣,行走如飞。在其担任饭店经理期间,生意红红火火。张福财告诉记者,当时乔明志的故事非常多,印象最深的是他教导来往部队士兵“粒粒皆辛苦”的话:因饭店设在公路旁边,来往部队经常在此吃饭。有一次,一位士兵留有剩饭,乔八穿上军装,命令该士兵将剩饭吃完,因为当时老百姓连吃的都没有。乔八的故事在平里店永久流传。日,乔明志在平里店病逝。&
英雄的故事在后辈中流传,作家冯德英曾以乔明志为原型,在长篇小说《苦菜花》中塑造了“柳八爷”的形象;作家曲波也曾以他为原型,创作了长篇小说《桥隆飚》,并搬上了舞台和银幕。张福财告诉记者,最近上海台正在播放《苦菜花》,他越看越觉得片中的柳八爷像乔明志,其实,英雄事迹永久铭刻在老百姓心中,永远清晰。&
  ·郭新磊&李戎&陈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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