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剑三秀爷官图里,军爷,二少,道长等等一系列都代表哪个门派?其他的我没提到的也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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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烟见状便是一笑,&好歹也是将军,放轻松点,比起你打仗受伤的疼可轻多了。&
  秦连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那根针道:&可不可以不扎?&
  &不行!伤了筋脉,不用针扎好不了。&
  &那有没有不扎针就能好的?&
  &我刚刚说了,不用针扎好不了,没别得办法。&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木烟看见秦连脸色微白,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调侃道:&秦将军怕针?&
  秦连紧闭着嘴。
  不是怕扎针,是怕疼。
  可是这不能说出来吧?他还要面子呢。
  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骗说自己的手伤了筋脉动不了,这就是报应吧?
  &扎吧。&秦连咬了咬牙。
  木烟点点头,手指又按了按,找准了地方,离针尖还有一指的地方停了偏头,瞧了秦连一眼便刺了进去,半尺长的银针便进了三分之一。
  针刺进肉里的时候,秦连肩头还很明显的抖了一下,差点就让针偏了位。
  等到木烟说行了,手臂上已经足足插了有七八根。
  &你不要动,过两刻就可以取下来了。&木烟拍拍手,收拾起针袋,又转头对他道:&坐这么久不舒服,要不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秦连点点头。
  木烟便放下手里的针袋,小心翼翼地抬着那条手臂,慢慢朝床边挪过去。
  刚坐下,木烟探身将被子拉出来,两人的身体挨的很近,秦连一抬头,鼻尖就快碰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细细一闻,明明在军营里,这人身上竟有一股好闻的花香,难道这就是万花的特点?
  不过秦连也顾不得多欣赏那股特别的香味,脑袋开始隐隐作痛,现在骑虎难下,今日过了,还有明日后日,到自己&痊愈&为止,每天都得被这么扎一下。
  能说其实自己除了淤青之外并无碍,筋脉伤了动不了只是骗人的?
  肯定不行。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秦连沉默的认了。
  司徒妄一堆开房门就看见这幅场景,想也没想就走上去一把将木烟拽开。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木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司徒妄,那脸色都黑成锅底了,眼神也瞪着秦连像是要射出寒冰。
  听见秦连一声闷哼,木烟赶紧挣开拽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前捧起那条被扎了针的胳膊查看,好在没出什么问题,便转头瞪向司徒妄,&你做什么呢?要是针错了位,秦将军这条胳膊就废了。&
  司徒妄冷着语气道:&你和他离得太近。&
  &我&&&本想反驳,可这几日已经和司徒妄闹了好几次,人现在那表情是真生气了,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里,他可不想和司徒妄因为这些事情吵架,&好吧,以后我一定注意一点。&
  &以后?&
  木烟嘴张了张没回话,转头扶着秦连的手臂道:&秦将军你先休息。&
  躺上了床,秦连看向司徒妄对木烟道:&有什么事,木军医你还是和司徒将军说清楚,被这样误会着总归不舒服。&
  木烟应了一声便拉着司徒妄出了房间。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木烟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没人,用手轻轻戳着司徒妄的脸颊笑道:&吃醋了?&
  &嗯。&司徒妄回答的干脆。
  木烟也没想到,脸色便是一红。
  还不等他说什么,司徒妄开口道:&你觉得秦连这个人如何?&
  &啊?&突然问这个,木烟一下也愣了,想了想回道:&不知道,不过很有意思。&想起秦连害怕扎针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司徒妄眉头一蹙,&他这个人城府极深,我怕他会利用你。&
  &怎么可能!&木烟说着,将秦连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给他重复了一次,&你说哪个坏人会把自己说的那么坏,这样还怎么去害人?你想太多了吧!&
  抓起木烟的手握在掌心里,司徒妄神色间满是不爽,&木烟,我只是担心。他五年未回天策府,这之前我们并不认识他,为何他突然间便插于我们之间?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知道了。&司徒妄的担心让木烟也很感动,虽然没什么理由,便应了下来。他本来就和秦连没什么,大不了等他伤好之后远离不就行了。
  司徒妄一把将木烟抱进怀里,下巴磨蹭着他的颈窝,压低了声音道:&我很不安。&
  &为什么?&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可是我们&&&接下来的话用极轻的声音在木烟耳边说着。
  听完木烟脸上红成一片,推开司徒妄,垂着头视线不知道放哪儿,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不再,再等等?&最后问的很轻,很没底气。
  司徒妄深吸一口气,平时总是冰冷的眼神却满是热切地盯着木烟,&我是男人!&言下之意便是有些事忍不得,也无法等太久。
  木烟咬了咬嘴唇,搂着司徒妄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司徒,我也是男人,突然让我&&&你想想,要是你的话,你能那么快接受么?&
  司徒妄沉默一瞬,揉了揉胸前那颗脑袋,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看你刚才和秦连那么亲密,一时恼怒,我从来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嗯。&木烟应着,抬起头看向司徒妄道:&那个&&我知道让你等太久也不行,不如&&不如等秦将军的伤好了,我就答应你。&
  &真的?&司徒妄一喜。
  木烟点点头。
  司徒妄狠狠的将人抱住,像是要揉进身体一般,万年没表情的脸也明显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木烟的话比任何事物都能左右他的情绪。
  一过几日,木烟拆下秦连手臂上的木棉布,上面的淤青已经消散了许多,
  左手拿勺子喝粥还行,要拿筷子的话可以就为难。
  当然这只是秦连装的。
  看木烟替他夹了菜,送到嘴边,秦连故作面色难堪地张嘴吃下,一碗饭很快就见底。
  &吃饱了吗?&
  秦连点点头,&麻烦木军医了。&
  &没事,你右手不方便嘛。&木烟笑了笑,收拾起碗筷。
  这几天饭来张口的日子过的还真舒坦,秦连也没有良心不安。
  不过第二日,木烟早晨来扎了针便走,说是要去洛阳买药材,中午是回不来了。
  秦连本想着自己也不是真右手动不了便没有在意。
  可到了午时饭点,司徒妄连门都不带敲便拧着食盒大摇大摆的进屋了。
  秦连愣愣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司徒将军?你怎么来了?&
  &送饭。&将食盒放桌子上重重一放,还发出好大的响声。
  秦连沉默一瞬,瞧他这架势活在牢房里给犯人送饭的牢头。
  &快吃。&司徒妄往旁边一坐,用下巴指指食盒,&我下午还有军务,别浪费时间。&
  秦连闭了嘴,坐在桌旁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拿出来,筷子拿在手中比划了两下,照着菜伸出了手,可半天也没夹起什么东西,反而汤汁撒了一桌,又戳了戳米饭,碗差点也翻了。
  司徒妄斜眼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便道,&怎么笨成这样。本来以为你蠢,没想到还真蠢。&&&&&&&&&&&&&&&&&&&&
  作者有话要说:  
☆、暗度陈仓(七)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妄斜眼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便道,&怎么笨成这样。本来以为你蠢,没想到还真蠢。&
  若是其他人敢这样对他说话,那可得掂量着有几条命够他取。
  可若是司徒妄,秦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默不作声,泄气般继续戳着米饭。
  再被他糟蹋下去,那饭菜就不用吃了。
  司徒妄一把抢过筷子,夹起白饭喂到他嘴边。
  秦连先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送到嘴边的饭,他是有意想找理由让司徒妄喂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得逞。
  &快吃!&司徒妄催促着。
  秦连心里便欢喜着被他伺候,尽管司徒妄全给他喂白饭也不说夹点菜下饭,秦连还是甘之如饴地吃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可舒坦着。
  米饭是越嚼越甜,秦连把这归于因为是司徒妄亲手喂的。
  若是司徒妄知道他的心思,恐怕摔了筷子就一碗饭直接扣他头上。
  一顿饭吃完,秦连瞧了瞧司徒妄从未动过的菜,还真吃的是一顿饭,吧唧了一下嘴,除了吃时那些甜味,现在倒是觉得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
  又看着司徒妄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秦连突然脑袋里不知抽了什么风,没去接杯子,手反而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捧着。
  司徒妄眉头一蹙,抬眼就看见秦连直直盯着自己,眼神有些他也道不明的思绪。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便有一瞬紧张,连忙收回手,又将杯子放在秦连面前。
  收拾了碗筷,司徒妄起身便要走。
  秦连赶紧出声道:&司徒将军,军务很急?&
  &不急,还有一个时辰。&本来想是早早伺候完这位大爷,早早脱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是愣了一下。
  闻言,秦连一笑,&这几日没洗过澡浑身不舒服,我右手不方便,司徒将军可否帮帮忙?&
  司徒妄犹豫片刻,转身看向秦连,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想想若自己不答应他,等木烟回来找上他&&还不如现在就顺了他的意,便点点头答应,&你等着,我去叫人烧水来。&
  &好。&
  等到司徒妄走了一会儿,秦连才回过神一般眨了眨眼。
  哎呀!这可不行!和事先想好的发展不一样,要是就这般暴露了,那以后还有得什么玩?
  于是秦连在房里转了几圈,探出头瞧瞧司徒妄还没回来,估摸是在等着烧水,便做贼似的出了房门,将门掩上给遛了。
  等到司徒妄让人把水抬进秦连屋子后,却连人的影子都没了,当下便是一阵怒气。
  这般看来不就是被秦连戏耍了吗?
  要不是看在秦连右手伤了筋脉无法活动,在军营里任谁都享受不到洗澡水抬进屋来的伺候,还不都是直接往河水里一跳,就算是洗澡了。
  越想越气,司徒妄坐在桌边,手指烦躁毫无规律地敲着,看那冒着热气的水,就像是在嘲讽他被人耍了一道,司徒妄拍桌而起,挂着一脸不爽离开房间。
  到了与大师兄约好的地方,刚走进去,司徒妄抬头便看见房中坐了三人,秦连也在其中。
  大师兄见是司徒妄来了,放下手里的书,&坐。&
  司徒妄点了点头,便找了一个与秦连相近的椅子坐下来,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秦将军可真是我行我素,一转眼竟就不见了。&
  秦连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对坐在对面的万俟舒使了使眼色,&师兄突然叫我来此,也来不及和司徒将军说一声,见谅。&
  &对对,是我突然将他叫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万俟舒也总不可能拆穿秦连的谎言吧?两人现下的关系本就不好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接应下去。
  司徒妄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大师兄看了看眼前三人,摇了摇头,不说万俟舒身为师兄,那两人也早就过了二十五岁,有时候怎就像小孩子似的。
  &秦连,你负伤在身确实勉强不得。&大师兄说着,又转头看向司徒妄,&前几日万俟也和我商量过了,不如这一趟就让司徒去。&
  司徒妄尚不明缘由,还没问出口,身边的秦连立马反对,&不行!&
  大师兄不解,&为何?&
  &此番前往大漠诸多危险,司徒将军确实身手不凡也颇具威信,可他毕竟对大漠之事知晓不深,不妥。&
  见司徒妄眉头微锁有些不明,大师兄便先将秦连反对放在一边,将事情与他讲了一遍。
  秦连负伤,他和万俟舒商量之下也就司徒妄最为合适,当然若本人也持反对,自不会勉强另寻他人。
  &如何?司徒认为此行你可否胜任?&大师兄问着。
  司徒妄思索了一番,点头道:&既然大师兄和师兄如此器重,自定不负所望。&
  &我说了不行!&秦连插了口。
  三人朝他看去,方才他那话虽是有理,却也理由不足。
  万俟舒道:&或是你有更好的人选?&
  &自然。&
  大师兄道:&是谁?&
  秦连一笑,道:&大师兄你可清楚得很,在大漠时,我虽不是探子,也曾不少干过这种事,若说起来谁能比我更适合?&
  万俟舒一愣,&之前我和你商量,你不是答应留下,另择人选?&
  秦连摇摇头道:&可事实是,实在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他当然不可能说他只是不想自己留在天策府,让司徒妄去。现在误打误撞溜到这里,便又起了打算。
  &可是你伤在右手,听木军医说你经脉受损无法活动,若出了意外你该如何应付?&大师兄说着。他自然是认同秦连的话,这个任务最好的人选的确是秦连,可就像万俟舒说的,偏偏又在这种时候遇到右手经脉受损这种破事。
  秦连笑而不语,转头看向司徒妄,像是在心里做着打量,良久才道:&不如,我与司徒将军同去可好?&
  &同去?&大师兄看向他。
  &就算我今日没有受伤,也觉得多一个人行动较为方便。&顿了顿,秦连又道:&前几日师兄与我说到这事,除我之外还有另外几个探子,实则是我查探,而他们只备掩护,若真查出什么后出了意外我便可直接调兵进军,可若是我不慎被俘呢?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方面自然是考虑过,那几个派出去的探子如秦连所说是做掩护,真到了最坏的情况,自会想办法让秦连逃脱。
  秦连又道:&届时,我可以拖住时间,司徒将军回营调兵。就算事情顺利进行,多一个人,也可以搜集多一点消息。同去,才是最万全的。&
  大师兄点点头,似是有些同意秦连的说法。
  而万俟舒那边,嘴角一抽,瞧了瞧司徒妄再瞧瞧秦连,起身走到秦连身边,凑在他耳边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事关重大,不要借此逞一己私欲。&
  秦连用手掩着嘴,也压低了声音道:&师兄,我只是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已,你若是有何高见,大可直接说出来罢。&
  万俟舒沉默一瞬。
  秦连为人万俟舒可是里里外外全都了解,虽不是那种劝诫不听,只要有比他更好的理由他自会退让,可偏偏就少有人能说的过他。
  万俟舒当了十几年的将军,自是有办法说过秦连。
  但转眼一想,秦连也并非只是意气用事不计后果,便也作罢。
  秦连见他悠悠叹了一口气,正想对大师兄说师兄似乎有更佳的主意,却被他先开口了。
  &大师兄,不如就照秦连的说法,司徒与他同去,一来秦连熟悉大漠情况,二来司徒与他二人同去确实更为妥善。&
  闻言,秦连微愣一瞬,心底笑了笑。
  万俟舒天天嚷着他这辈子唯独看不懂猜不透他与司徒妄,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让人猜不透看不懂。
  大师兄道:&确实如此。不过,此事暗涛汹涌非比寻常,若真一触即发恐怕天下动荡。司徒与秦连去做了探子,我也在大漠,府中谁能领兵援军?&所完,若有所思的看向万俟舒。
  本来打算接下来提出跟大师兄一同去大漠,万俟舒吞了回去,&我留府中,备好兵马。&
  &那好。&大师兄见他这般自觉,点点头看向司徒妄道:&司徒,你呢?可觉得有何不妥?&
  &没有。&一直沉默的司徒妄抬眼回望着大师兄,顿了顿又道:&秦将军伤未痊愈,我也不懂医术,这一路上恐怕我会照顾不周,不如让木军医也随同一起如何?&
  秦连立马反对,&这怎么行?木军医虽是我天策府军医,但也是万花谷弟子,若是有什么不测,如何向万花谷交代?&
  司徒妄道:&你既然执意要一同前去大漠探查,停了医治久久不愈难免受其影响,再则出了状况,我不敢保证能护你周全。&
  大师兄点头道:&司徒说的不错,让木军医陪同前往,抓紧治好你的伤,等到了大漠,我便派人将他送回府中。&
  万俟舒也是赞同。
  秦连难得无言以对。
  又听大师兄道:&三日后我便启程带兵前往大漠,你们明日收拾好东西去洛阳,五日后再乔装出发。&
  大师兄的意思三人都懂,以免路上被有心人识破,便找个理由提前将三人送出天策府,乔装一番再前往大漠。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
  只是万俟舒出了门就挂着一脸的忧郁。
  秦连等司徒妄离开了,也是一脸忧郁。
  两人相互一望,皆是长叹一声。
  万俟舒道:&我不在,你可真别惹什么乱子。&
  &你说我?能惹什么乱子?我又不是几岁大的小孩。&
  &我说的是你在司徒和木军医之间,此行只有你们三人,我不看着你,你别想方设法的让他们两个不好过。&万俟舒直白地说着。
  秦连一笑,自己不痛快何要让他们好过?本无想借此事与司徒妄单独相处,有意放木烟一手,是他要把木烟给扯进来,又怪得了谁?&师兄,我绝无害人之意,会伤害到他们的事我不会做。除此之外,我可真不能保证。&
  万俟舒看了一眼道:&你又何苦?他们两情相悦也不是一时,且你一去五年,为何非得在这件事上耿耿于怀?说你痴情,你却对司徒屡屡作对。莫非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可拆人姻缘这事儿,你不怕被驴踢?&
  咽不下那口气?或许是。秦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扬扬右臂道:&被马都踢过了还怕驴踢不成?我就是要看看,他们那所谓的两情相悦有多牢不可破。&
☆、暗度陈仓(八)
  &木军医,请。&万俟舒对木烟说道。
  木烟点点头,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就往秦连手上扎。
  完全没准备的秦连吸了一口冷气闷哼一声,顿时清醒过来,&用得着这么急?&
  大师兄道:&天一亮就送你们出府,便此时让木军医来替你把针扎了。&
  秦连沉默,此时房里就他一人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是散乱披在脑后,满脸睡意,难得尴尬着红了脸。
  站在一旁的司徒妄见他些许难堪,鬼使神差的竟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秦连身上。
  秦连微愣,转头看向司徒妄,那人一下回神,鼻尖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瞧他。
  心底笑了笑,手臂上扎的针也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行了。过两刻取下来再上了药便可。&木烟说着就去给秦连倒水。
  大师兄对万俟舒道:&马匹和银两都备好了?&
  &嗯。此外他们其他所需的东西都备好了,放在洛阳客栈,等他们过去自会有人接应。&
  大师兄点头,朝那三人看了一眼道:&五日后你们从洛阳出发,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你们得乔装一番,不可直接从枫华谷去长安再到大漠,改为从洛道而出稍微绕一绕。&
  &是。&三人应着。
  万俟舒又接着大师兄的话道:&途径洛道你们千万要小心,那里早是鬼城尸人遍布,红衣教也是不易对付,尽量不要在洛道多做逗留,以免出了差错。&
  三人是从正门出天策府,反正也对外称是去南屏山便也没刻意隐藏。
  临别时,看着三人上了马,万俟舒走到秦连和司徒面前仰头道:&此行大局为重,你二人心性强硬,若遇事万不可死拼到底。&
  &是,师兄。&
  &去吧。&
  三人调转马头,慢慢离开大师兄和万俟舒的视线。
  司徒妄与木烟并肩策马,秦连则紧跟在他们身后,视线一直放在木烟身上。
  木烟正与司徒妄聊得欢,便觉身后视线不时回头看一眼。
  司徒妄也注意到木烟的动作,往后一瞧,便冷了脸色,也顾不得这里并非天策府,伸手抓住木烟一个用力,将他从马背上拉了过来,侧坐于自己身前。
  木烟先是一愣,回过神便瞪了司徒妄一眼,&你干什么?&
  &你很少骑马,怕你累着。&
  秦连瞧了瞧自己垂在身侧的右臂,左手松了缰绳,身子滑下马,在前面两人转头之前,故作狼狈地护着右手坐在地上,垂头蹙眉。
  &秦将军!&木烟赶紧让司徒妄勒停马,跳下马背跑到秦连身边,将人扶起,&有没有摔到哪里?&
  秦连摇摇头道:&还好,无碍。&
  木烟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司徒妄道:&司徒,不如你带着秦将军,他右手动不了,我怕他再从马上摔下来,要是摔了右手就麻烦了。&
  司徒妄不语,直勾勾地盯着秦连,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秦连脸色微苦道:&不必了,我注意一点就行。&说着,便单手拉着马鞍想要上马,在旁人看来,许是刚才摔那一下,竟是费了半天劲也爬不上马背。
  泄气般地拍打一下马鞍,木烟真看不过去,对司徒妄扬着下巴道,&司徒!你不带着他,那我可就和秦将军同骑一匹了。&
  这句话很管用,司徒妄将马策到秦连身边,朝他伸手道:&还不赶紧上来。&
  &麻烦司徒将军了。&说完,秦连便握住那只手,借着力道翻身上马,坐于司徒妄身后,还用左手轻轻搂住他的腰。
  司徒妄不知怎地身体一僵,这只是为了稳住身子随意的举动,却让他感觉比木烟抱他时更有一丝紧张。
  最后只能归于因为鲜少有人触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为过,便也没在往心里去。
  秦连倒是笑眯眯的将头从司徒妄的肩头上探出,对着木烟笑道:&多谢木军医关心。&
  刚上了马的木烟转头便看见这一幕,想说话的嘴微微张开,又闭了起来,笑了一笑不知为何却含着一丝苦味。
  司徒妄与秦连身型相当,两人面貌均是算得上俊朗不凡,因久战沙场更是多了一份沉稳大气,司徒妄终日是那张没有表情渗着些许寒意的脸,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无法靠近,而秦连纵使不笑,那双天生就微微上翘的眼角和嘴角,也给人一种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错觉,让人不禁就想与他亲近。
  现在两人同骑一匹马上,举止亲密,在木烟眼中看来,竟觉得这两人天生就该这般在一起,互相映衬,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
  &木烟?&司徒妄见身后久久没动静,勒停马朝后一望,木烟愣在原地走神,一动不动。&在想什么呢?走了。&
  木烟回过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刚才都在想什么呢?那两个人一直不对盘,而且自己和司徒妄的关系也都算是公开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甩甩头将刚才的想法扔掉,挂起笑容牵上秦连的马跟了上去。&来了来了。&
  到了洛阳城,根据大师兄的描述,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栈。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只定了两间房。
  那就是说这五日他们其中两人得同房还同床。
  不用说,秦连瞧了那两人一眼,这种好事是落不到自己头上。
  进了房,秦连一个人坐于一边,靠在椅子上想着什么。
  等木烟叫人端上了饭菜,秦连左右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道:&既要乔装,那咱们这五天里就得开始扮。&
  木烟来了兴致,也顾不着现在吃饭,问道:&怎么扮?&
  秦连笑道:&师兄给我们只定了两间房,我有一个注意,就不知道木军医能不能委屈一下了。&顿了顿,对司徒妄道:&不过想必司徒将军会很赞同。&
  司徒妄闻言眉头一挑,不等木烟开口便道:&你说说看。&
  &你们扮作一对夫妻,而我则是侍从,如何?也就是说木军医也扮上女装。&
  &不行不行!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穿女装。&
  司徒妄倒是点头道:&可行。&
  木烟瞪过去,&司徒!&
  秦连耸耸肩道:&木军医,虽我与司徒此行目的在大漠,可这一路上也不得不防。不随军同行反而单独前往,很容易招来怀疑。所以大师兄才让我们乔装去大漠,如此就只能委屈木军医了。&
  &秦连说得有道理,你就不要意气用事。&说完,凑在木烟耳边低声道:&他说得没错,我也很想瞧瞧,你穿女装是何韵味。&
  木烟面上一红,挥挥手不再看他们,&好啦!你们随便!我穿就是了!&
  秦连点头道:&那好,作为侍从,吃了饭我便去给夫人瞧瞧衣裳。&
  木烟的脸彻底红了。
  一顿饭吃得秦连心满意足,虽然由司徒妄喂来的东西还是只有白饭,有木烟在一旁不停唠叨,倒也是吃上了几口菜。
  瞧着自家男人给别人喂饭,还在一旁担心别人吃不饱一样的木烟。秦连心底笑着,只想道一声真傻,被他卖了估计还会替他数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笑里藏刀(一)
  作者有话要说:  
  秦连抬头,瞧着挡他道的是几个神策军,面上的笑意冷了几分,&几位军爷,何事?&
  为首之人道:&看来你小子不记得了?没关系,老子记得你就行了。上次老子被你阴了一道,今天不教训得你跪地求饶老子不罢手!&
  秦连偏头想了想,恍然道:&哦!就是上次我来洛阳,那几个神策的蠢货?怎么?苦头没吃够又想找爷来讨点吃?&
  &敢这样和你爷爷说话!&看了一眼他像是废掉的右手,呵呵笑了起来,&双拳难敌四手,你现在不过缺了一条胳膊的狗,和爷爷乱吠!找死!&说着,举起拳头就直朝秦连挥过去。
  秦连叹了一声,往旁边一侧躲过那一拳,&都说我是狗了,怎还在我面前自称爷爷?狗祖宗?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很忙。&
  从神策身旁绕过去,还没走几步,头上的须须就被人拽着往后一扯。
  头皮一阵疼痛,发丝也倾了下来,披在脑后,秦连转身瞧见那神策手里拿着自己的发冠,上面还缠着几根头发。
  本不想因这几个人生气也不得不动了怒,沉了语气道:&本将还你两个字&&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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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秦将军,你怎么这副模样?&木烟愣住。秦连虽说不上狼狈,可那凌乱散在脑后的头发,还有快黑成锅底的脸色,说没出什么事谁都不信。&你的须须呢?&
  秦连摇头道:&须须被狗叼走了。&
  &&&&&木烟狐疑地盯着他。
  &衣服买回来了,你试试合不合身。&说完,从包袱里取出一套淡粉色的长裙扔给木烟,头也不回就离开,还顺手带上了门。
  刚要转进自己房里,一声哼笑便在楼道口响起。
  秦连闻声望去,只见司徒妄站在楼道口,虽脸色没什么表情,那眼里可含着一股嘲讽,下一刻就把那份嘲讽道了出来,&秦将军这模样,是也想扮女人玩玩?&
  嘴角一抽,秦连反而笑了起来,道:&是啊!想必司徒将军好的就是这口,我这不是为了讨好军爷您么?&
  司徒妄上下将人上下打量一番,嘴里啧了一声道:&秦将军扮的女人,恐怕是人见了都得避让三舍,我可承受不来。&
  秦连笑意渐深,&我秦连自认从未得罪过你,为何你非得待秦连这般处处针对?&
  &你对木烟心怀不轨,而他是我的人。&
  &何以见得我心怀不轨之人是他?&
  &你自回天策府,便与我二人纠缠不放,对木烟别有居心旁人更是一眼明了。&
  秦连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司徒将军可真是误会了。木烟即为军医,又待人和善,自会忍不住想与他亲近,他与司徒将军的关系军营里众所周知,我怎敢与司徒将军抢人?不怕在这天策府落下笑柄么?&
  司徒妄表情柔了些许道:&你没那个想法,我自不会对你有何偏见。暂且信你一次,若是日后见你有那心思,我定不饶你。&
  秦连心底暗暗叹着,汪汪啊汪汪,枉你一生在战场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如今将那兵法搬离沙场便如呆童钝夫。
  想方设法与木烟拉近关系,故作对他有意,实则意不在他。而这般暗度陈仓之道,连万俟舒都看了个明白,司徒妄却将那明修的栈道信以为真。
  若再玩下去,恐怕司徒妄还真会与他翻脸也说不准。那可不是秦连要的结果,此计不行,只得另换一计。
  回到房中,秦连似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
  想到方才与司徒妄说扮女人,偏头朝镜中瞧了一眼,对着镜中人只一想那画面,秦连便浑身颤了颤,嘴里直念着好恶心好恶心。
  秦连安分了,司徒妄很满意,木烟很不解。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疏起来。
  靠近他两步之内,他立马就后退几步,除了施针换药,他与木烟一直保持一定距离。
  &秦将军,你右手不便还是进来坐吧,让司徒来驾车。&木烟说着便掀开车帘探出头。
  偏头便见那张脸靠得近了,秦连往旁边挪了一点,低声道:&我现在是个下人,直呼秦连便可,且既为下人哪有让主子驾车的道理。&
  刚说完,司徒妄也探出了身,坐于秦连身侧,从他手里拿过马绳道:&就算没这个道理,那下人受伤便另当别论了,我来吧。&
  秦连眉头一挑,自与木烟保持距离之后,这几日司徒妄对自己的态度也转变不小。
  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就不去打木烟主意了嘛,真是有点白费心机。
  木烟只是有些小小的疑惑,也没去多在意,想来这几日秦连突然与他生疏,或许是因为要做足了戏才能让人不会起疑。
  抬头看了看天色,先前还明亮着不知怎地暗沉下来,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已经到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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