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季里茨为什么打死大内密探之零零性性

[转载]初杨弄晚风&月落着心次——漫谈《一触即发》里钟汉良的表演
【只为在这一天,留下一个印记】
初杨弄晚风& 月落着心次——漫谈《一触即发》里钟汉良的表演
以目光触摸你的一举一动,以文字惊叹你的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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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一个角色能深入人心,表演者一定是功不可没的,钟汉良大抵就是这样的演员,他在电视剧《一触即发》(以下简称《一》剧)里的表演,着实让我惊诧与惊艳。惊诧的是作为一名香港本土演员,他成功把握住了共产党员杨慕次的人物特质,惊艳的是他近乎完美地演绎了杨慕初(荣初)杨慕次这对性格迥异的双生子。
谍战剧看过很多,一人分饰双胞胎两角的戏亦看过不少,但像钟汉良这般酣畅淋漓、初次分明的表演还真没见过(至少于我)。分明是两张面孔两种性格两样人生,却由同一个人于同一部剧中呈现,丝毫没有重复相似之处。哥哥如杨树迎风,阳光高大,遮风挡雨;弟弟似皓月当空,清冷俊朗,寂寥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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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的故事当然精彩,精彩中亦有不少BUG。但关键是,居然出来初次这么一对萌到家帅到家酷到家的双生子,还有一班各自精彩的配角,那些BUG权且让我放下罢,我只看角色只看初次。我在编导营造的故事里游弋,在钟汉良塑造的人物里沉沦。看过该剧的朋友们都说钟汉良演得好,而一个“好”字又何以涵盖初次的精彩?!在时空交错角色交互中,钟汉良为我们呈现了一个怎样的人物世界呢?!
《一触即发》是一部“集谍战、动作、悬疑、家庭伦理、幽默、爱情于一体的谍战片”,这样多种元素涵盖下的人物色彩必定不是单一的,在人物塑造上也必定是有很大难度的,而影视表演的无序性、初次两个角色的迥异性,对表演者更是一种挑战。在“三位一体”的表演创作中,演员本身就是“‘双重生活’、‘双重人格’以及‘演员与角色矛盾的统一”,在《一》剧中,钟汉良饰演的双生子还有互相串演的戏份。可以说,一般一个演员在一部剧中只是单纯的一个角色,但钟汉良在《一》剧中的角色,却是一衍生二、二衍生四,如此近乎“精分”的表演,对表演者的表演素质及表演能力无疑是极大的考验。在《一》剧中,钟汉良准确把握了人物的思想内涵与性格特质,正确理解了人物之间的依联关系,以不事雕琢的表演技巧为我们展示了一场精彩的视觉盛宴。
一、准确把握人物的思想内涵与性格特质是角色成功的基石
我们知道,要成功表现人物,表演者一定要准确把握住人物的思想内涵,这是角色演绎的灵魂。《一》剧中的初次,一个是海归的医学博士,一个是卧底的中共党员,这两个人物的思想基础显然是不同的。荣初作为荣家名义上的养子实质上的家奴,注定了他“逢怒不争,遇事忍让”;良好的教育又使得他“温文儒雅,幽默睿智”,他的思想基础是一种朴素的善良和宽厚,所以阿初的色彩基调是蓝色。杨慕次的生活环境本属于衣食无忧、花团锦簇的有产阶层,但从小独立在外的生活让他桀骜不驯,也让他有机会接受共产主义思想的启蒙,卧底的身份让他把真实面目真实情感隐藏起来,同时也练就了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他的思想基础是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毫无疑问,阿次的色彩基调就是红色。近十年来,两岸三地的影视合作愈来愈多,由于大量谍战剧、红色剧的市场需求,许多港台演员也加入了红剧的拍摄。实话说,对于他们在红剧中的表现,我一直持保留意见。不是因为港台演员的表演功力,而是因为意识形态、环境熏陶以及宣传教育等诸多原因对于他们的影响,每每看到他们扮演的中共党员、革命战士,总感觉没有表现出那个特定时代的人物精神风貌,有一种隔靴搔痒、不太切题之感,直白地说,就是不像!不像,气质不像举止不像谈吐不像。但在《一》剧中,钟汉良扮演的杨慕次就没有这种格格不入之感——这让我惊喜不已。这个杨慕次,正气、果敢、执着,颇具军人风范,他的信仰他的正义他的坚定,在剧中都比较贴切地展现出来。譬如第十五集,阿次咬破手指以身试毒,是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他眼神里的坚定、举止上的果断是这个人物当时应有的表现;譬如二十一集里,阿次含泪对荣华说出“革命者的浪漫主义,挨得过风霜雨雪”,他眼里的坚毅、凝重的表情贴切地表现了人物在经历茫然无措后的坚强;再譬如第二十五集,受伤的阿次以坚定的神色、坚决的话语回答了阿初对于荣华牺牲的疑问,没有犹豫没有后悔,共产党人的坚定即是如此。这些场景里的阿次,人物气质都表现得恰如其分,丝毫没有某些港台演员的那种做作、出戏的感觉。我不知道钟汉良是如何着手认识和把握阿次这个人物的,我只知道,对阿次这个人物的角色气质与时代风貌的呈现,他的确做到了。而海归的荣初,对于香港本土生长的钟汉良,人物理解上的难度显然比阿次要小的多。窃以为,对钟汉良而言,阿初的表演难度显然要比阿次容易。于我而言,喜欢他的阿次更甚于阿初——这基于人物的表现难度及个人对角色类型的偏爱。
当然,容易是相对而言的,事实上,《一》剧中的阿初阿次,各有各的难度各有各的精彩,都需要用心去把握和演绎。对于《一》剧这样一部错综复杂的、“集谍战、动作、悬疑、家庭伦理、幽默、爱情于一体的谍战片”,人物众多而关系复杂,正确理解人物之间的依联关系则成为角色成功的桥梁。
二、正确理解人物之间的依联关系是角色成功的桥梁
前面说了,阿初的基调是蓝色,阿次的基调是红色,但其实他们的性格色彩并不是单一的,因为他们处于一个错综复杂的环境里。作为剧中的男主角,阿初阿次所面对的人物关系无疑是最多最复杂的,若以最终归属阵营划分的话,大抵都可归纳为敌友两大类。以荣初而言,他的亲友方是:杨慕次、杨慕莲、和雅淑、荣升、荣华、夏跃春等,敌对方是:杨羽桦、徐玉真、犬养等。而杨慕次的亲友方是:荣初、荣华、夏跃春、俞晓江、老余等,敌对方是杜旅宁、李沁红、刘云普、杨羽桦、徐玉真等,从阿初阿次对应的这四组人物关系可以看出,因为角色的特殊性,阿次的人物关系无疑比阿初的复杂纠结,杨羽桦、徐玉真是他的养父母,按理应属亲友方,但同时也是他的杀父仇人,又应归列为敌对方。因为人物关系的纠结,引出角色的情感纠结,表演的厚度与多面也顺理成章而来。也因为这样的纠结,让阿次身上多了一种让人怜惜的特质。比如第二十一集,阿初将杨羽桦徐玉真的真实身份告知阿次,对于首次听到事实的阿次来说,他本能的反应是不相信不可能,继而是备受打击。阿次一直是坚强的,但此时的他却是脆弱的,钟汉良将寒风中孑孓一人的阿次,纠结的神态无助的茫然孤独的心酸都展现得细腻而真实,让观众心生怜惜疼到心底。
在阿次的敌对方阵营里,他与杜旅宁“份属师徒,情同父子”,与李沁红实属水火不容的对立,却又是“生死与共”的搭档,这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给表演带来难度,但同时也给角色带来层次。因为阿次与杜旅宁“份属师徒,情同父子”的特殊关系,他可以在身份被怀疑时也毫无愧色地否认自己的共党身份,也可以毫无惧色地谴责杜的滥杀无辜;因为他与杨羽桦的特殊关系,他可以在杨羽桦走投无路时义无反顾地去看望这个杀父仇人,他既可以说出“他养了我二十多年,我必须去见他”,也可以痛责杨羽桦“如果我的亲生父亲母亲还活着,他们也会栽培我爱我珍惜我,是你剥夺了他们对我爱的权利和义务”,这样的表演,是角色的人性也是角色的层次,盖因人物关系的正确处理,才有这样的表演贯串人物。
相对阿次而言,阿初的人物关系就简单多了,基本上是非敌即友的明晰,在表演中他可以直白地展现人物的爱憎。如果说有人物关系的纠结,和雅淑可以算一个吧。和雅淑是一个迷途的中国孩子,从小被日本特工假徐玉真训练成了特工,阿初的爱情唤醒了她的记忆唤醒了她的良知,她最终倒戈成为阿初阵营里的一员。初雅的爱情貌似《一》剧的另一个大看点,但实话说,我对这段爱情并不推崇,总觉得这段爱情没有不可或缺的相悦和生死契阔的根基。愚以为,初雅的爱情完全是为阿初的悲情而设,他们的恋爱过程无非也是为了给《一》剧添加一些浪漫元素,增加一个爱情看点。在我眼里,次华的爱情远比初雅的爱情来得更感人更含蓄也更隽永(初党表拍哈~~~)。
捋清人物关系,正确理解了各个人物之间的依联关系,从而正确理解人物,在表演时就可将自己融入戏剧氛围,而不会像某些演员似的游离于人物灵魂之外。只有正确“理解人物”,才能正确“体验人物”,从而正确“体现人物”,最终完成“创作的三步进程”。表演者若准确把握住人物的思想内核及人文气质,正确理解了人物,角色已然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如何运用表演技巧将人物生动鲜活地展现出来。
三、不事雕琢地运用表演技巧展现人物的生动鲜活是角色成功的工具
《一》剧人物众多,也各自精彩,但最具看点的还是初次这对孪生兄弟,钟汉良初次分明的精彩演绎,是《一》剧热播的一个极为重要因素,他不事雕琢、自然流畅的表演,将初次这对孪生兄弟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荧屏上。
“表演的特点是,演员是创造者,自己的身体和声音是创造工具,运用肢体动作和语言手段来体现角色的行动。”戏剧大师斯坦尼将表演分为三种派别:匠艺型、体验派及表现派,很难确定钟汉良的表演究竟隶属何派,又或许他的表演是三种派别的结合。一位与钟汉良合作过的老演员说过,表演不过是个匠工活,熟练了活儿自然就好了,没那么多的理论体系派别之分(大意)。这话也对也不全对。表演,的确是一门工具,用的多了就熟练了就自如了,这是匠艺型的典型表现,但没有理论基础肯定不行。以初次而论,表演者不可能真的去体验一段那个时代的生活,那么就需要“借助文字材料,靠分析、想象、假设去感受”,从理论上去间接体验那个时代以及人物的情感反应。表演者初始基于表现派的表演来表现人物,但最终打动观众的,还是归于体验派的表演,体验派的表演要求表演者“都应尽力地、或多或少地体验角色的情感,都应该动情,并将这种感情通过外部形式传达给观众、从而感染观众。”当然,无论是表现派还是体验派,都要运用一些表演技巧来达到表演目的,这又似乎归到匠艺型上来了——只是,愚以为,在运用表演技巧时,一定要做到不事雕琢并配合内心情感的真实体验。
回头再来看钟汉良的表演,《一》剧最大的看点是初次这对性格迥异的孪生兄弟。一般我们看到的孪生戏,总有一个为主一个为辅,但《一》剧中,初次都是绝对主角,不分仲伯,况且初次之间还有大量的对手戏(这也是不同于其他孪生戏的地方)。因为光线、场地、进度等等诸多原因,往往要求演员在同一场景连续表演两个角色,并且常常还没有对戏演员与之交流。前一秒钟还是身着西装风度翩翩的哥哥,后一秒就变成一身戎装冷峻硬朗的弟弟了,这对演员的要求当然很高,要求演员在短时间内在两个不同人物之间转换情感。我们知道,“演员在创作生活中过着双重生活,一方面表现为人物形象——角色,另一方面又作为形象的主人——创作者,两者既矛盾又统一,第一‘自我’过着形象生活,体验着形象的情感;第二‘自我’则掌握和监督这种体验并有控制的艺术地加以表达”。而初次是一衍生二、二衍生四,演员在角色与创作者的转换中往往经历着两种、四种甚至更多的转换,这对演员的掌控能力是一种极大考验。在情感转换过程中,要把握好每一次的分寸与感觉,在表演上不模糊不纷乱不游离,钟汉良的表演可谓拿捏得当、初次分明。譬如第一集火车站初次相遇一场戏,阿初是刚回国的医学博士,离家八年,对国内形势与环境都比较陌生,加之他的家奴身份,阿初呈现出来的气质是谦恭隐忍;阿次是侦缉处少校副官,隶属官家,自然是意气风发骄傲飞扬。两人的气场显然不同,所以车厢旁初次相见时的表情明显不同,一个怯生生中带着惊恐,一个犀利中带着疑问;阿初的目光是躲闪茫然,阿次的目光却是直视探寻。在侦缉处刑讯室,身为弟弟的阿次更是咄咄逼人、游刃自如地审讯着茫然不知情的哥哥阿初。但到了第二十六集,当阿初替代阿次完成辨音准备离开病房时,他俯身对阿次说:“无论你现在站在何方立场,用什么角度看问题,我要你记住,我是你最亲的亲人。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你让我发现你在利用我的关爱,并且要挟我,或者作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我将会毫不犹豫地——管教你”。在这场戏中,阿初的目光严厉而又充满爱意,他的表情严肃而又带着温暖,此时,作为大哥的气场完全打开。而阿次也在这样的场景里不自觉地转换为带点娇宠的小弟,虽然他的表情还硬生生地绷着,但微微挑动的眉毛及目光里的任性,都流露出一种“享受”这种管教的幸福。纵观全剧,诸如这类的转换无论是在同一场景或不同场景中都非常自然,人物感觉也一直是非常明晰的,也就是说我从未感觉这是一个人在扮演两个角色,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扮演的两个不同的角色。
一般而言,在影视剧里要区分双生子无非是借助服装、发型及场景的不同,《一》剧当然也借助了这些,但《一》剧还有不少初次串演的戏份,这样服装、发型等外部条件就不存在了,完全要依靠演员的表演让观众来识别人物。《一》剧的剧本很不错,初次的性格塑造在文字阶段是成功的,但文字是一码事,表演又是另一码事。如何将文字印象转换为栩栩如生的视觉印象,这的确只能依赖表演者的功底了。我惊叹于钟汉良的表演,如此初次分明,哪怕是在初次串演的戏份里,你也能隐约感觉到作为角色本尊的影子。譬如十八集阿初替代受伤的阿次约会雅淑,同样是穿着军装,但我依然可以通过面部轮廓、眼波的细微流动、笑容站姿等来区分初次,看到军装下的这个男人作为阿初本尊的某些影子与印记。这样的表演,需要多大的气场多强的心理才能完成?
纵观钟汉良的表演,细腻而真诚,自然而流畅,他充分调动面部表情、肢体动作、速度节奏等表演元素为角色服务,但在这些表演元素里,你却看不到刻意雕琢的痕迹。孪生的阿初阿次,长相一样,如何区别兄弟俩?我注意到,大多数情形下,初次的面部轮廓一个丰满一个瘦削,表情一个丰富一个冷峻,目光一个温暖一个清冽,站姿一个随意一个挺直(只有一次例外,阿初为姐姐守灵一场,阿初有个站立动作与阿次类同,像棵小白杨,这是阿次的动作无意中用到了阿初身上)。我相信这些都是钟汉良为使两个角色的不同而有意塑造出来的,但这种塑造却不生硬而是很自然地融入到了角色的一言一行中。加之兄弟俩的性格一热一冷,外表一个阳光一个孤傲,从这些元素来看就已经很容易地能区分谁是阿初谁是阿次了。
所以在观剧的过程中,我从未有过初次不分的恍惚。
影视剧是一种视觉艺术,观众看得最多最直接的就是演员的面部,所以面部表情的变化是最能直接表现角色情感的。在《一》剧中,因为性格原因,阿初的面部表情明显比阿次要丰富,阿初是嬉笑怒骂皆有戏,而阿次主要的面部表情是一种冷冽,除了偶尔的一两次冷幽默,一般的喜怒哀乐不溢于言表(被阿初调侃为面瘫),这当然是人物性格的需要。但还是有观众提到李沁红之死那场戏,认为阿次在那场戏中的表情过于冷漠,面对李的死不应该那样无动于衷。我倒觉得这个场景里阿次的冷漠是正常的,其一,他是间谍,间谍都具有超强的心理防线,不会轻易为各种情感所动。其二,虽然他与李沁红曾经是“生死搭档”,但此时的李沁红已经成为地下党最大的威胁,为了组织的安全必须除掉她。阿次的任务,就是以他的出现引诱李沁红走进敌人监视的盲点,那么此时的阿次已经清楚地预见到李沁红的命运了,所以对李沁红的死他在情绪上不会也不应该感到诧异与波动。这让我想起苏联影片《春天的十七个瞬间》里的一场戏,主人公“施季里茨身边有个密探克拉乌斯,当克拉乌斯威胁到施季里茨要利用的牧师的安全时,施季里茨果断地干掉了克拉乌斯。他俩走在湖边,不紧不慢,施季里茨熟练地像随意掏个什么东西一样掏出了手枪,在克拉乌斯兴致勃勃的瞬间枪杀了他,如流水一样流畅。他黯淡而冷漠的眼神,像看着一个布袋看着克拉乌斯惊愕地跌进湖水里。”(《当江波遭遇施季里茨》)。这个时候的阿次与彼时的施季里茨有着同样的心境与同样的冷漠,这就是间谍!
一直惊叹于钟汉良这个演员,在我有限的了解中,感觉他是一个柔和温润内敛的人,但他却能在戏剧里释放自己所有的激情,把自我完全抹去揉碎,融进角色的模子里,再塑为一个崭新的人。在《来不及说我爱你》里,他的霸气让人实在无以与生活中的那个本尊相关联,同样,在《一》剧中我们也仅仅只看到了阿初和阿次,初次的情感起伏却一直能带着你的心细致地看完每一个镜头。当影片最后,阿初替代牺牲的阿次回到潜伏的小屋,在俞晓江热烈的拥抱中终于还是缓缓地放下了双手,你发现你不得不哭了。结局总是令人伤感而隽永,过程却是纠结而悱恻,在如此细腻准确的表演中,作为一名观众,你已经被那柄无形的情感之剑击中心底的柔软,沉入初次丰富的世界之中。
可以说,细腻的表演一直贯穿于初次的每一个场景,作为表演者,钟汉良用他的“理解力、想象力、表现力、感受力、激情、幽默感、信念”,以“有分寸的、合乎人物和情境的需要和剧情发展变化的节奏”塑造了初次这一对典型艺术形象,让我们在感动之中记住了他们。“影视中的哭与笑,既然是艺术创作,就不能流行自然主义,要给人以一种美感,给人以一种艺术的享受。”第二十一集里阿次与荣华的一场戏就哭得很有美感。得知身世真相的阿次,无助中不自觉地来到荣华书店。这时的阿次,失落茫然悲戚,丝毫没有少校副官的意气风发,在荣华面前,他抛开了一切的伪装、坚强与沉着。当他轻握荣华的手臂,倚靠着荣华,像个受委屈的孩子肆意地哭了,谁又忍心苛责他的不坚强?非常佩服钟汉良,他带着深切的艺术感受与控制能力,让“第二自我保持在(演员)事先考虑好并事先设定的轨道之中”。他的哭戏超越了自然主义,带着美感华丽丽地触动我们柔软的心灵,细腻的情绪和着泪水丝丝入扣般流进观众心里,谁不会为这样的表演与情感打动?当阿次对荣华说出“你在我心里放一盏灯吧,好照亮我回家的路”这句经典名言,谁不会为次华的相知相契而感动?阿次彼时含泪的笑容永远刻在了我心灵的底片上。此外,还有二十五集里,阿初因为心疼阿次而哭,用手指轻轻拭去双颊的泪水,阿次为牺牲的荣华默默流下一滴泪,这样的哭戏,都非常具有美感也非常具有撼动人心的力量。这里,要特别提一下十五集里阿初为中毒的阿次治疗一场戏。其实,阿次作为身染重毒者,现实生活中可能会因皮肤溃烂而呈现狰狞一面,但《一》剧避开了关键的脸部,只在他的手臂等处化上中毒痕迹。虽然可能部分有失真实,但对于阿次实在不忍心破坏他在观众心目中的美,窃以为这样变通处理还是可以接受的。君不见,中毒的阿次,羸弱的他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却魅惑了多少次党的心动,这样的效果只会更增添人物的魅力指数,让人更心疼更怜惜这个勇于牺牲的地下党员。
在表演技巧中,速度与节奏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节奏是一切运动的组织原则,节奏贯穿表演过程中一种交替出现的有规律的现象,在一般指内、外部动作的强弱、长短、张弛等。速度一般指内、外部动作的快慢、是节奏的构成部分和外在表现之一。节奏反映着自然现象和生活现象所固有的一种品格和规律”,好演员可以通过节奏来掌控和表现人物的情绪变化及戏剧走向,以达到更好地塑造人物的目的。记得第十四集里有一场阿初会犬养的戏,很多观众对这场戏一定记忆深刻,这场戏充分展示了阿初的大气与霸气。在犬养进门之前,阿初侧对着门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钢笔,一副闲庭自若的泰然。犬养进来,他眼不抬象征性说了句“请坐”,却根本就没准备椅子,立马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犬养自我介绍然后递上自己的名片,阿初瞟了一眼依然没有抬眼望他,也没用手去接名片,而是用钢笔点点桌子示意对方将名片放在桌上。接着阿初用钢笔将名片不急不缓地划拉过来,不疾不徐轻点名片,在这样的节奏下无形中给了对方一种压迫感,也初步展现了阿初的霸气。在此后的对话中,阿初基本上没有正眼看过犬养,从形体、眼神、表情都呈现出一种轻蔑与鄙视。在犬养说出“您最近正在针对银行家杨羽桦进行一系列的报复行动”时,阿初停住手里摆弄的钢笔,眉毛轻挑眼里含威却又轻描淡写般回了一句“你说话小心点,没凭没据的千万别胡说八道”,然后又接着摆弄手里的钢笔。待犬养说出交易条件后,阿初的手又停住了,他斜着盯了犬养一眼,眼神是鄙视和憎恨,还有一丝戏谑的意味。注意一点,当犬养说出“荣先生,你不想替您的父母恢复名誉吗?”时,一直不拿正眼看犬养的阿初,凝神一瞬,缓缓将眼帘抬起盯住犬养,这说明他当时被犬养这句话所触动,但聪明的阿初很快就洞悉了对方意图,他故意以戏谑的话语引其深入,待到摸清犬养的真实目的后,他将手里的钢笔一扔,说了句“阿四,送客”,戛然而止地结束了这场会面。这场戏阿初与犬养的姿态是一坐一立、一低一高,但气场却全在坐着的阿初一方。钟汉良运用手里的道具将表演的速度与节奏掌控得恰到好处,配合眼神表情的细微变化,将人物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十一集里阿次与夏跃春的一场戏,准备出院的阿次坐在病床边,一边解着病服纽扣一边漫不经心听着夏跃春说话,当夏跃春说出“你的血型是RH阴性A型血”,阿次停下解钮扣的手,很干脆地说道“解释”。这样一个短暂的停顿与简练的回话,却将阿次这个人物的军人特质、敏锐及沉着表现出来。这场戏里,阿次没有帅气的服饰,没有漂亮的格斗,也没有侃侃而谈的哲语,但我偏偏为阿次所呈显出来的气质和隐隐的一缕忧郁打动。都说阿次是用来虐心的,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场景,也能触动内心柔弱的情感之线,阿次,你真的可以!!
此外,在二十六集辨音一场戏里,阿次用剧烈的咳嗽、突然加快提高的语调打乱了李沁红的识别程序,让本来胸有成竹的李沁红注意力从声音识别一下子转到身份识别,这样一转,阿次注定就赢了。
《一》剧是一部谍战片也是一部动作片,剧中有大量格斗武打枪战情景,作为军统教官杜旅宁的高徒、侦缉处的少校副官,阿次的动作场景是必不可少的。在阿次的格斗戏中,钟汉良的舞蹈功底起了作用,他的格斗动作非常洒脱舒展,看起来赏心悦目,这应验了那句“艺多不压身”,也应验了艺术的确是相通的。
说一点遗憾吧,如此精彩的初次,很可惜是采用了配音。虽然配音演员比较准确地还原了人物的感觉,但语言与表演是密不可分的一个组成部分,声音是表演的第二张面孔,有“完美的声音加完美的表情等于艺术”一说。如此经典的角色却不是表演者自己的声音,笔者觉得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当然,这也是因为地域人文环境的历史原因造成的,随着普通话在香港的推广,我们寄望于以后能看到钟汉良本音的国语片。
最后挑几点瑕疵,十一集阿初向阿次索要封口费一场戏,阿次对阿初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段台词时,目光没有投向对面的阿初,但这貌似不是演员的错,而是导演的疏忽,应该在对面阿初的位置安排一个替身演员与钟汉良走位对戏,这样演员才能知道对手的准确站位。对着空气演,真是太难为演员也太考验演员了。此外,全剧结束前阿初默默与雅淑告别,他远望着站台上苦等他的雅淑,想到阿次的死,想到从此阿初这个人将不再存在,他和雅淑终将“相思相望不相亲”,心中悲苦自难言语。但这个场景里的阿初宜以静寓动,悲埋在心底,泪不见流出。想象一下,那头雅淑哭的梨花带雨香肩颤动,这边阿初静默如磐面如石雕,这样的对比这样的场景是不是给观众的想象空间更大、震撼也更强烈?即使你的眼里没有泪,我也知道你的心在哭,因为飘落的雨水已经将主人公的心境展露无遗了。
瑕不掩瑜,钟汉良的初次依然是非常优秀而经典的艺术形象。世界为初次所沦陷,观剧的人在他的角色变幻中游弋,而他居然演绎得这般分明而不精分,着实令人惊叹。钟汉良更凭借初次这两个角色,斩获第26届中国电视金鹰奖“观众喜爱的港澳台演员奖,”,成为史上获此殊荣的港台演员第一人。而在笔者眼里,他完全可以也应该获得“最佳男演员奖”!
我承认我被他征服了。
一滴清泪为谁流
即使你的眼里没有泪,我也知道你的心在哭
PS:其实,初次的精彩何止文章所列,但是,已近万字,不能再码了,再码俺要痴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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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十七个瞬间》描写了1945年春,潜伏在德国帝国保安局六处20年之久的苏联侦察员施季里茨突然接到总部指示,要他设法查清党卫军高级军官与美英单独媾和的情况,并查清与西方谈判的神秘人物是谁。在联络电台遭破坏、报务员被炸身亡、无法与上级再次联系的情况下,施季里茨冒着被敌人怀疑、监视的危险,经过17天惊心动魄的斗智斗勇,终于得到德国党卫军参谋长沃尔夫与美英司令部代表在瑞士伯尔尼秘密和谈的情报,使苏联政府及时揭露了敌人的阴谋。
就在他即将凯旋与分别20年的妻子团聚时,上级却希望他继续潜伏……
这部片子是我年轻时的最爱,尤其是吉洪诺夫所饰演的苏联特工施季里茨所展现出沉着、睿智的贵族气质,让我无限向往。今天凌晨,又重新在央视八套看完了全集,特过瘾!这是教师节给自己最好的礼物!请允许我和朋友们一起分享!
剧情​介绍
1945年2月,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
德国党卫队旗队长、负责侦查工作的帝国保安总局六处的工作人员马克斯·奥托·施季里茨在紧张地忙碌着。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一个监狱,了解被捕的牧师希拉克的情况,
并以旅队长有指示为由,将其带到一个饭馆。饭馆老板殷勤地将他们让到坐位上。施季里茨要了两份咖啡,和希拉克聊起来。当他确信希拉克主张“为了反对邪恶,教会允许使用暴力”后,向党卫队旅队长、帝国保安总局六处处长舒伦堡做了汇报。
另有所图的舒伦堡一听说牧师同意与自己合作,马上决定释放他。
日,党卫队大队长克吕格尔在向老谋深算的帝国保安总局局长卡尔登布龙纳汇报未能炸毁克拉科夫城的原因时,无意中提到施季里茨完全了解炸毁行动,这引起了卡尔登布龙纳的怀疑。
夜里,施季里茨冒着炮火回到寓所,打发走佣人,挂好黑色窗帘,开始聚精会神地收听苏联广播电台关于地质矿产分析报告的播出。原来,施季里茨名为党卫队旗队长、帝国保安总局六处工作人员,实际上是苏联侦察机关的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伊萨耶夫上校。这天,他从广播的暗语中收到中央给他的一个任务:在瑞典和瑞士曾出现过德国国社党和党卫队保安部门的高级军官,企图与美国情报机构的艾伦·杜勒斯的工作人员联系。要他搞清这一行动的性质,是故意制造的虚假情报,还是高级军官个人在寻找接触,或是完成柏林方面交给的任务。如果是完成柏林的任务,必须弄清是谁派去的,即帝国高级领导中谁企图与西方联系。
施季里茨默默地沉思着,他虽不知这任务是斯大林下达的,但知道这任务的复杂性,要完成它,只能在帝国最上层的人物中寻找。
次日一早,施季里茨独自驾车来到一片树林中,安排他的密探克拉乌斯接近希拉克牧师,注意牧师对共产党员的态度。在一片杂乱的枪声中,克拉乌斯跑到教堂,牧师希拉克收留了他。
在林中漫步的施季里茨见事情进展顺利,驾车返回柏林。
酒馆里,施季里茨一边与扎乌里赫夫人下棋,
一边默默地思索着,希特勒总部首脑人物的形象,一个个出现在他眼前。
这时,卡尔登布龙纳也已加紧对他的监视。
2月15日,施季里茨与克拉乌斯见了面。克拉乌斯兴致勃勃地告诉施季里茨,当他自称是集中营里逃出的共产党员时,希克拉不仅收留了他,而且答应帮助他找到同志。施季里茨看着这个以告密、害人为乐趣的恶棍,不动声色地要他写一张要求休息的字条。然后利用与他在河边漫步的机会,掏出手枪将其击毙在河里,接着烧毁了密探与牧师的谈话录音。
施季里茨经过周密的分析,认为党卫队首脑希姆莱是一个能控制军队和党卫队、在帝国政治舞台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具有与西方媾和的可能。他决定直接与希姆莱打交道。
为了取得苏联总部的支持和帮助,施季里茨直接来到他的报务员埃尔文和凯特的住地。他提醒怀孕的凯特,生孩子时到别处去生或用其他语言喊叫,不要暴露自己是俄国人,然后与埃尔文一起驾车来到树林里,给总部发了电报。
这时,保安总局四处处长、党卫队分队长缪勒
正式将调查施季里茨的工作交给了四处工作人员阿斯曼。
向总部发报的第二天,施季里茨驾车去找埃尔文,以便得到苏联侦察机关的指示,然而一枚重磅炸弹已将两个报务员的住处炸成一片废墟。
凯特被人从破砖碎瓦下解救出来。由于生孩子时的喊叫,她暴露了自己的俄国人身份,
保安总局的官员以保险公司代理人的身份,一再找其纠缠。
党卫队参谋长卡尔·沃尔夫将军即将代表希姆莱和舒伦堡一同前往瑞士与西方代表谈判。为了在沃尔夫暴露时不至牵连自己,舒伦堡决定采取掩护措施:
寻找不属于他们的人在必要时与西方代表该判,然后将材料转交给元首,需要的话,作为舒伦堡侦查的成果,必要时牺牲沃尔夫。而舒伦堡的名单中完成这一任务的候选人就是施季里茨和被他监护的牧师希拉克。
与总部失掉联系后,施季里茨的工作陷入困境。为了完成任务,他直接撞到了希姆莱的办公室。令人吃惊的是,他怕见到的舒伦堡也在这里。施季里茨只好编造了一个来见希姆莱的理由。而舒伦堡却借机要他派牧师希拉克去瑞士“寻求和平”,并要他在瑞士住五天。
施季里茨意外地得知谈判正准备进行,而谈的人正是希姆莱。施季里茨决定引导希拉克,使他利用教会的关系,破坏希姆莱的计划。
施季里茨同时考虑,他需要一个地位相当于希姆莱、能够支持他的人。他想到了鲍曼。
鲍曼是希特勒的党务部长,不仅为希特勒准备重要政治讲话的提纲,而且要在每天早上向希特勒报告国内外重大事态,甚至元首是否接见戈培尔,是否邀请墨索里尼吃午饭都要他决定。施季里茨决定选择马丁·鲍曼来支持自己。
这一天,鲍曼收到了一封有着“绝密亲收”字样的信件。写信人告诉他,有人要背着元首与西方腐朽的民主国家的代表在瑞典或瑞士搞阴谋,要求他在第二天到“阿姆一挪耶恩一托尔”旅馆门口见面。
鲍曼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思索着,怎么回事?挑拨离间?精神错乱?他想给盖世太保的头子缪勒打个电话,又怕信的作者是盖世太保的人,而缪勒又正巧参与了此事。思来想去,最后没有拿定主意。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施季里茨驱车前去与鲍曼会面。为了防止意外,他开车绕了一个圈子。然而他刚走进距约会地点很近的一个酒吧,就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施季里茨一眼就看出,这是尾巴。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想“能出什么问题呢?”他想到了埃尔文和发报机,后悔事情过后只满足于打电话,而没到各医院去查找凯特。他起身穿过花园,推门走进经常与自己的密探会面的自然博物馆。
早上,他通过秘书处假装给克拉乌斯发了一封密电,让他点分赶到博物馆。他所以这样安排,一是让大家知道,他将与自己的密探在博物馆见面,如果有人对他在博物馆出现产生怀疑,这封密电就能成为辩解的证据。其次,他也要间接说明克拉乌斯的失踪与己无关。但是鲍曼没有来,他正在出席希特勒召集的会议。
在帝国保安局缪勒的办公室里,缪勒正在阅读一份关于施季里茨行踪的密电。一阵急促的电话铃缪勒拿起听筒,是舒伦堡。他告诉缪勒,有人跟踪施季里茨。缪勒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承认是自己的部下在跟踪他。
夜幕降临,缪勒的部下仍然严密地监视着施季里茨。
与此同时,希姆莱派往瑞士与美国杜勒斯谈判的沃尔夫已到达意大利。
情况相当紧急,施季里茨在与组织完全失掉联系的情况下,只好冒险来到牧师希拉克的住处。施季里茨告诉牧师,那个自称是马克思主义者、被他留宿过的人是密探和盖世太保的奸细,他已将牧师咒骂元首的话录在磁带上。同时,施季里茨还告诉牧师,他的妹妹与孩子非常危险。牧师听后很气愤。施季里茨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很巧妙地告诉他,磁带已经销毁,只要他能去瑞士找国际上有影响的教会领袖,
告诉西方国家代表,希姆莱派去的谈判代表不是为了和平,他的妹妹和孩子就不会有危险。牧师疑惑地同意了。
医院里,以保险公司代理人身份出现的特务告诉值班医生,要严密监视凯特与外面的联系,然后来到凯特的房间,以领取补助金要有人做保为由,询问凯特亲友的姓名地址,凯特告诉了他。
帝国保安局内,施季里茨从工作人员罗里甫处见到了埃尔文内装发报机的皮箱,得知了凯特的医院地址。虽然他不知皮箱上发现了他的指纹,但他还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立即赶到旅队长舒伦堡的办公室,告诉他自己跟踪了八个月的女发报员连同她的发报机被缪勒的人带走了,缪勒将案子交给对发报机一窍不通的罗里甫,是会坏事的。施季里茨要求舒伦堡批准自己亲自把那女人带来,审出结果后再交给缪勒。施季里茨特别强调,他不是贪功,而是为了工作。舒伦堡听后觉得很有道理,就答应了。
施季里茨来到医院,
支开护士,独自一人进了凯特所在的医院隔离室,将凯特带走了。
根据施季里茨的安排,凯特承认自己是发报员,但不知道密码,是埃尔文与上级联系,并以准许孩子留在身边为条件,答应为帝国保安局做事。
缪勒花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研究施季里茨对女发报员的审讯记录和录音,但除了承认施季里茨能干外,找不出任何破绽。
日晚上,施季里茨准备去防空洞,走到一个房间门口,发现门没锁,便推门而入。原来这里是政府通讯联络室。每一部电话都能直通元首的地下避弹室以及鲍曼、戈培尔、戈林的办公室。施季里茨拿起听筒,接通了鲍曼的办公室,与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深夜,施季里茨一边吸烟,一边若无其事地步行在寂静的马路上。他走过一辆停在路边的小汽车,来到街口,不动声色地向两边扫了一眼,便迅速回转身来,疾步跨上那辆汽车。早已坐在车上的鲍曼马上摇起了与司机相隔的窗玻璃。施季里茨语气诚恳地对鲍曼表示感谢后,便毫无保留地将他所知道的有关希姆莱与西方国家代表谈判的事和盘托出。
施季里茨的工作加快了步伐,希姆莱和缪勒的工作也加快了步伐。当缪勒意外地发现,从政府通讯联络室打电话给鲍曼的人在电话机上留下的指纹与发报机皮箱上的指纹相同时,他不由一惊。他意识到,在帝国保安总局内有共产党的间谍人员。他要求希姆莱批准他悄悄地搞到帝国保安总局内全部工作人员的指纹。
希姆莱同意了。
缪勒同时对鲍曼的司机施加压力。然而与后座隔着一层玻璃开车的司机,只供出有一人上车,却讲不出一句他们的谈话内容。
就在希姆莱和缪勒一筹莫展之际,施季里茨在与舒伦堡进行了一番周密的准备之后,已受舒伦堡的委托,前往边境为牧师的出国开辟道路。
火车飞速地前进着,与施季里茨同车前往瑞士的,还有他过去助手的弟弟普列史涅尔。他是受施季里茨委托,前往瑞士伯尔尼与莫斯科侦察机关取得联系,汇报工作。
牧师希拉克顺利出国了。普列史涅尔却因为忘记施季里茨的嘱托,在自己说出暗语、对方没有回答的情况下,将对方当作自己人,把全部实情告诉了隐藏在接头地点的敌人。
施季里茨回到住处,缪勒派来的赫尔道夫按照缪勒的指示,说缪勒正在调查他,而且掌握了不少材料,要他与自己一起到中立国去。施季里茨看穿了他的真实意图,将计就计把他打昏,送到缪勒处。
这时,缪勒刚刚得知普列史涅尔在伯尔尼代发的两封电报的密码与俄国发报员用的密码完全相同。他见到施季里茨带着赫尔道夫进来,感到很为难。施季里茨走后,他让部下将施季里茨刚用过的水杯拿去提取指纹。不久,工作人员报告杯子上、发报机皮箱上和电话上的指纹是同一个人的,党卫队旗队长施季里茨的。缪勒立即下令向边境及所有的哨所拍发密电,全体出动搜捕施季里茨。
得到命令的纳粹特务们立即行动,搜查了施季里茨的住宅。在边境哨所及各交通要道,特务们对照着施季里茨的照片,进行着检查。就在这时,已经两昼夜没有合眼的施季里茨因为过度疲倦,在返回柏林的汽车里睡着了。
历尽艰辛的希拉克牧师终于来到瑞士的伯尔尼,
找到了杜勒斯的工作人员。但他们执意不肯告诉牧师应该与盟国哪一位代表取得联系。无可奈何的希拉克只好去教堂,找到了代表教会和教皇的丘列。丘列了解希拉克的情况,经请示梵蒂冈,将沃尔夫在伯尔尼与西方国家代表谈判的详情告诉了希拉克。
就在这同一时刻,罗里甫来到报务室,以冻死孩子为威胁,逼凯特说出实情。凯特宁死不屈。缪勒命令将牧师的妹妹和孩子抓来。然而在阿斯曼赶到的前一天夜里,施季里茨已用汽车将那母子转移。缪勒气急败坏,命令将普列史涅尔从伯尔尼弄回国。
普列史涅尔心旷神怡地游完了动物园,正准备到鲜花大街的接头地点,忽然想起临行前施季里茨一再叮嘱,要先看看大门左边二楼的窗户,如果窗台上摆了鲜花,说明组织已被破坏,千万不能进去。他走到鲜花大街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窗户上果然摆着一盆鲜花。这时,他想起前天来这儿说了暗语后,对方没有回答,自己就进去了,而且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他明白,他不但毁了自己,大概也毁了施季里茨。严酷的现实使他顿时警觉起来,他发现自己已被跟踪,便闪身进楼,几次要甩掉尾巴,但为时太晚。万般无奈,他拿出施季里茨交给他的烈性毒药吞了下去,推开窗户,跳楼身亡。
普列史涅尔死了,施季里茨却出现在帝国保安总局的办公楼里。他边走边考虑自己目前的处境。他知道,赫尔道夫在调查时已了解到他过去的一些工作情况,但他还是准备决一死战。
缪勒的办公室到了。施季里茨正为自己比约定时间迟到分钟而歉疚时,缪勒却和颜悦色地请他进去。机房内,凯特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罗里甫就打开门,把孩子的衣服一层层剥去。这种残酷行为激怒了旁观的佣人戈里姆特。他忍无可忍,开枪打死了罗里甫和帮凶巴尔巴拉。
缪勒将施季里茨带到装有刑具的地下室里。他告诉施季里茨,在后者用过的杯子上取下的指纹与电话机上取下的指纹完全相同。他声色俱厉地质问施季里茨:“您在戒备森严的机要室里打完电话后,还干了些什么?”
施季里茨毫不掩饰:“我与党务部长鲍曼见了面,并和他呆了两个小时。至于我们的谈话内容,很自然,我是不能告诉您的。”
被顶得张口结舌的缪勒不甘心,又声嘶力竭地要施季里茨解释,为什么在俄国报务员的皮箱上发现了他的指纹。施季里茨平静地说“这皮箱我在罗里甫的办公室里检查过。”缪勒却得意洋洋地说:“您的指纹是盖世太保发现的,那时皮箱还没送来。”施季里茨暗暗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的指纹怎么会印在皮箱上。这时,缪勒又拿出一封密电,是施季里茨让普列史涅尔带往伯尔尼的密电。施季里茨意识到苏联侦察机关没有接到电报,一无所知,而自己则随时有暴露的危险。他想,普列史涅尔不是胆小鬼,就是笨蛋,或是奸细、败类。
施季里茨尚未想出对策,有人报告罗里甫被害。缪勒赶快带人直奔现场,凯特和孩子已经无影无踪。他们四处搜查,毫无结果。
回到保安局,施季里茨告诉缪勒,前天早上他的汽车在路上受阻,下车时,曾帮助一妇女推过车,搬过皮箱。当时有两名等察在场,可以作证。
为了弄清真相,又不惊动盖世太保其他人,缪勒让施季里茨坐在自己的汽车里,与了解此案的阿斯曼等人一起,一个一个地询向警察。终于,有一个年轻警察证实,在封锁克佩克尼大街时,施季里茨出示了证件,自己让他走了过去。当时曾看见施季里茨帮助一位妇女推过儿童车,还帮她把从车上掉下来的东西搬到人行道上,好像有皮箱。
施季里茨重新获得了信任。
在瑞士伯尔尼,希拉克牧师紧张地工作着,他搞到一份保安局重要代表、希姆莱的好友贡根罗埃公爵与美国杜勒斯的谈话记录。同时确切得知谈判已正式开始,参与谈判的是希姆莱的私人代表卡尔·沃尔夫和美国情报机构全权代表杜勒斯。
两天后,莫斯科收到了这份确切情报。
帝国保安总局内,施季里茨与缪勒开始了开诚布公的谈话。施季里茨告诉缪勒,他5点与鲍曼相见,若干掉他,对缪勒未必有利。一心想巴结鲍曼的缪勒,执意要帮助施季里茨,并要与鲍曼一起干,最后他要施季里茨将他们的谈话录音给他听,施季里茨答应了。
当缪勒从谈话录音中得知施季里茨为他说了话时,很是得意。这时,施季里茨接到凯特的电话,便告诉缪勒,希姆莱要自己马上去一趟。
施季里茨开车飞驰而去,拐弯处,凯特抱着孩子上了车。在离舒伦堡的住所还有一条街时,施季里茨停下车,走进舒伦堡家。
施季里茨告诉舒伦堡,缪勒好像已知道沃尔夫的使命和牧师的行踪。他要舒伦堡给他写张条子作为最可靠的证件,然后马上赶到伯尔尼去引导牧师。危急中,舒伦堡答应了。施季里茨拿着化名的两张护照,驾车载着凯特和婴儿通过了边防站,
来到瑞士伯尔尼。
餐馆里,他与牧师见了面,得知杜勒斯与沃尔夫的谈判正在进行,立即给苏联侦察机关拍了电报,并要求与联络员见面。
苏联侦察机关收到施季里茨的报告,一面派联络员与施季里茨会面,一面由外交人民委员召见英国驻苏大使,正式转交了苏联政府的照会,
告诉英国政府,苏联政府不能容忍英美司令部代表背着苏联在伯尔尼与德国司令部谈判。
施季里茨从牧师处得知,美国代表相信了希姆莱,谈判非常顺利。他决定采取步骤,施季里茨来到德国驻瑞士大使馆,参赞接待了他。施季里茨向他要了一个房间和录音机,随着磁带的转动,杜勒斯与沃尔夫的谈话清晰可辨。施季里茨命令参赞马上给党务部长鲍曼发密电。在给鲍曼的密电中,施季里茨要求鲍曼,“必须采取紧急措施,寻找借口召回‘X’的代表。”鲍曼接到电报后,立即通过卡尔登布龙纳
向伯尔尼发电急召沃尔夫回国,但这封密电的内容被舒伦堡收买的发报员报告给了舒伦堡。
飞机场上,根据卡尔登布龙纳的命令出动的警车和盖世太保地下监狱苦卫队正焦急地等待沃尔夫的到来,然而舒伦堡亲自到机场,接走了沃尔夫。刽子手们束手无措,只好眼睁睁地放走了他们。
希姆莱为沃尔夫谈判之事被鲍曼得知而大动肝火,
舒伦堡则告诉他,可以为沃尔夫编个神话,说他潜入伯尔尼正是为了揭露那些寻求单独媾和的阴谋分子。
鲍曼赶到希特勒处时,得知他正在接见党卫队领袖希姆莱。鲍曼意识到自己输了。
施季里茨已连续几个晚上光顾“滑雪者”酒吧,他期待能与联络员会面。这一晚,联络员终于来了。他告诉施季里茨,苏联侦察机关希望他能返回德国,同时分给他两位长期潜伏在波茨坦和韦德丁而没有动用过的报务员。施季里茨同意了。
日,施季里茨,不,苏联侦察机关的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伊萨耶夫上校信心百倍地返回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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