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狮驼岭怎么加点洞收三魔概括内容

这个问题可以说很多,我试着说说其中一些。可能有些讨论没有非常贴近原文,但都是与原文相关的重要问题。&br&&br&首先要说明一点,「快乐」是内心(个体内在的)感受而不是外在表现。&br&&br&(一)&br&&br&如果把惠子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看作是一个提问,是一个疑惑。&br&我以我的理解补充一个完整的推理:&ol&&li&同为人类,我可以知道其他人快乐还是痛苦。(这个前提我后面再来质疑,这里且当做是这个推理的前提)&br&&/li&&li&由此类推,「同类的生物可以知道同类的感受」很可能是成立的。&br&&/li&&li&所以,鱼能够知道另一条鱼是否快乐并不奇怪。&br&&/li&&li&如果你是一条鱼,你说这条鱼快乐,我就不觉得疑惑了。&br&&/li&&li&但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这些鱼快乐与否呢?正如我不是鱼,我就看不出这鱼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li&&/ol&如果惠子的疑问是这样,那么庄子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并且换作是谁都不可能彻底回答这个问题。即使把这条鱼换作是一个人,都无法彻底回答「一个人怎么知道另一个人的感受」「一个感受者怎么知道另一个感受者的感受」这样的问题。&br&&br&虽然我们不能彻底地、确切地、准确无误地知道,但我们的确能够通过换位思考以及观察表情、肢体动作看出一个人是快乐还是悲伤或是其它的内心状态,还可以靠语言和后续行为来确认。虽然这些方式是间接的,也是可能出错的,但很多时候还是基本可靠的。&br&&br&类推到鱼或者其他动物,多数动物都没有跟人类似的表情,肢体动作也和人类不一样,换位思考也不一定奏效。我们用来观察同类内心状态的办法在观察其他动物的时候往往都用不上,用得上也很不可靠,并且几乎不能通过语言和后续行为来印证。&br&&br&所以,我不知道人怎么能知道鱼快不快乐,通过什么方式知道鱼快不快乐。惠子有充分的理由来问庄子何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而庄子也没法给出有说服力的答案。&br&&br&(二)&br&&br&「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语气并不像疑惑、疑问,更像是「你怎么能知道?」这种表否定的反问。惠子是想说庄子你根本不可能知道鱼的感受。&br&&br&说庄子是不是诡辩也主要是在这个理解下讨论的。&br&&br&从上一个部分的讨论我们得到的结论应该是这样的:人知道鱼的感受是奇怪的,因为我们找不到什么可靠的途径来了解鱼是否快乐。&br&&br&但是我们找不到并不能肯定地说就一定没有。庄子说他知道鱼快乐,但就不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以不相信他知道,但在理论上你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理由说庄子肯定不知道。「庄子知道这条鱼是快乐的」是无法证明也无法证伪的一个问题。所以庄子可以玩起神秘,不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而是说「你惠子自己不知道不意味着我也不知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就不告诉你!」我认为这并不是诡辩。但庄子也没有给出有说服力的答案,你可以不理他,可以说他理由不充分,但不能完全证明庄子是错的。&br&&br&(三)&br&&br&人看着一些动物,会觉得他们很快乐。这种感受肯定不是庄子一个人有的。相信我们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这种对另一种生物是快乐的感觉 ,只是「我觉得、我感受到了它们是快乐的」而不是「它们自己真的感受到了快乐」。庄子的那句话如果往这个意思上理解,就没什么问题了。但庄子那句原文(「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读起来的确像是判断鱼本身的快乐,而不是在说在我看来鱼很快乐。所以惠子的质疑是有道理的。你不能去判断另一个感受者的快乐。别说鱼了,就是人,你也不能这样做。比如有人说「学生在教室大声地朗读,是学生的快乐啊」,这只是你认为的快乐,至于这些学生是不是真的快乐,不是你想当然就能判断的。&br&&br&(四)&br&&br&我没觉得庄子在循环论证。如果惠子的话意思是「因为你不是鱼,所以你不知道鱼的快乐」。那么庄子就可以这样提取惠子的逻辑「因为你不是 X,所以你不知道 X 的 什么什么」(虽然这个提取不准确,又可以展开讨论,但我真的不想在这上面花时间)。于是庄子就可以说「因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知道我知道鱼的快乐」。至于 @Allan Qian 说这可以无限辩论下去,则可以用否定「因为你不是 X,所以你不知道 X 的 什么什么」这个逻辑作为结束。因为这个前提是错的,所以才有后面一堆事。&br&&br&所以惠子没有充分的理由说庄子一定不知道鱼的快乐;而庄子也没有充分的理由向另一个人表明自己(可靠地)知道鱼的快乐。
这个问题可以说很多,我试着说说其中一些。可能有些讨论没有非常贴近原文,但都是与原文相关的重要问题。首先要说明一点,「快乐」是内心(个体内在的)感受而不是外在表现。(一)如果把惠子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看作是一个提问,是一个疑惑。我以我的…
有次想到,大脑这么复杂的器官真是神奇啊!&br&转念一想,这个想法不也是大脑想出来的么?&br&这丫还挺自恋啊。。。&br&&br&咦,这丫还想到了自己挺自恋。。&br&&br&咦,这丫还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挺自恋。。&br&&br&咦,这丫好像单程递归了。。
有次想到,大脑这么复杂的器官真是神奇啊!转念一想,这个想法不也是大脑想出来的么?这丫还挺自恋啊。。。咦,这丫还想到了自己挺自恋。。咦,这丫还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挺自恋。。咦,这丫好像单程递归了。。
卢梭是希特勒的来源,堪堪贴切,卢梭的思想是什么尿性呢?&br&&blockquote&「天文学诞生于迷信;辩论术诞生于野心、仇恨、谄媚和撒谎;几何学诞生于贪婪;物理学诞生于虚荣的好奇心.....因此,科学与艺术都是从我们的罪恶诞生的。」&br&&br&「在艺术还没有形塑我们之前,“我们的风尚是粗朴的,然而却是自然的(our morals were rough-hewn but natural)而艺术风尚则带来一种邪恶而虚伪的一致性,我们不断地遵循着这些习俗,而永远不能遵循自己的天性。」
————《论科学与艺术》&br&&br&「每个结合者及其自身的一切权利全部都转让给集体,即任何人拒不服从集体意志的,集体就要迫使他服从。」
————《社会契约论》&br&&br&「自然界中很少有不平等的现象,当今流行的不平等现象是人类在求生存和进步的过程中,人为逐渐衍生成的」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blockquote&《爱弥儿》,强调的也是对自然状态的讴歌,强调要让一个孩子保护好自己的「自然」,免得被这充斥着败坏和堕落的社会扼杀了天性。&br&&br&可以说,卢梭无时无刻不在对人的「自然状态」,也就是狂热,血气的一面进行讴歌,他认为,艺术和科学会让人滋生淫逸和骄傲,损害了「高贵的野蛮人」(Noble savage),而对人们天赋的「平等」进行强调,强调一切不平等都是后赋的,是可以克服乃至于推翻的,同时,对暴力机器对个人意志的裹挟持积极的评价。&br&&br&当时伏尔泰评价卢梭:「读了你的书,让人想要四脚爬行」&br&&br&如果光是一群人四脚爬行那就好了,那就是嬉皮士make love not war,但是卢梭这套理论体系,简直就是民粹独裁者的理论原子弹,后世的大量运动,都有类似影子,包括各种造反有理,各种清除异己,随便清缴财产,大胆控制言论,迫害知识分子...&br&&br&卢梭何止是希特勒的来源?他还是罗伯斯庇尔的来源,而且是马克思的来源,而且是列宁的来源,而且是毛的来源,而且是嬉皮士的来源,而且是....等等,打住。&br&&br&但说罗斯福是洛克的结果,就显得有点牵强了。&br&&br&洛克最重要的思想是什么?&br&&br&人天赋的自然权利是法律的合法性根源,而政府是为了保障人的财产权和自然权利才诞生的,一个政府如果违背了这一点,就不该存在,可以说洛克最大的成就是缔造了整个自由主义大厦的根基。&br&&br&但罗斯福,说实话,除了他显赫的家世和优雅的举止深得保守主义者喜爱以外,我看不出来太多洛克的影子,罗斯福整体上来说是一个干预主义很强的执政路线,他用纳税人的钱大量兴修公共设施促进就业,剥夺私人黄金储备的合法性,树立最低工资标准,在没有明显好处的前提下,主动斥资干预国际秩序。&br&&br&一个流行的说法:罗斯福重新定义了自由主义。——这充分说明了他跟之前美国贯彻的自由主义有不小的分歧。大胆的说,如果不是恰巧有希特勒的丧心病狂以及后来战争的特殊需求掩盖了罗斯福政策的激进性,可能罗斯福的评价就不是「重新定义」自由主义而是「抛弃」了自由主义了。事实上,罗斯福当时,跟希特勒的经济政策,作为当时世界上积极干预经济政策的两大标杆,也撼动着自由主义在知识分子心中的地位。&br&&br&可以说,如果说罗斯福对洛克有什么继承的话,也只能是因为罗斯福除了做大了美国——这个把洛克的政府论写进开国宣言的国家,以及击败了世界上的邪恶轴心——洛克的自由主义最大的敌人。但这两点充其量能说他是洛克的帮手,而不是洛克的继承者。要看洛克的继承者,那时候大概在奥地利的米塞斯身上。
卢梭是希特勒的来源,堪堪贴切,卢梭的思想是什么尿性呢?「天文学诞生于迷信;辩论术诞生于野心、仇恨、谄媚和撒谎;几何学诞生于贪婪;物理学诞生于虚荣的好奇心.....因此,科学与艺术都是从我们的罪恶诞生的。」「在艺术还没有形塑我们之前,“我们的风…
-&br&面对知识,坚守「理性」。&br&&br&面对生活,只能「理智」。&br&&br&-
-面对知识,坚守「理性」。面对生活,只能「理智」。-
从&a href=&/question/& class=&internal&&物理学不能明确划分什么是物质吗?&/a& 看到这个问题,看到提问者的这句话觉得不能不跳出来了。&br&&blockquote&而对于目前的生物学来说,关心地球上的碳基生物是显然的主流,这里的划分方法清晰而明确,其它的火星问题等到真正出现 (而不是哲学的自寻烦恼) 了再讨论也不迟,科学有信心预测自己将同样给出清晰而明确的回答。&br&&/blockquote&&b&不要以为你限定为“碳基生命”就简化了问题,事实上,如果能够明确划分什么是碳基生命什么是非生命,那么把“碳基”两个字去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b&&br&(此处我将提问者原词“生物”改为“生命”,因为学术界的用词是 life)&br&&br&我在本科毕业前曾经痴迷过一段时间这个问题,现在把电脑里面现成的文献翻出来回答你这个问题,故所引文献均为07年以前,不过不要紧,我相信我没错过什么。&br&(以下文献如果有权限问题看不到,可以私信我邮箱)&br&&br&对于生命的各种定义,这里有篇1998年的 Review:&a class=& wrap external& href=&/article/10.1023%2FA%3A5&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About Various Definitions of Life&i class=&icon-external&&&/i&&/a&&br&第一句话:&br&&blockquote&One might think that among the many people working in fields of prebiotic life, artificial life, cell models and the like, one finds many references to a definition of life in the literature. These researchers should know what they are researching or what they are trying to reproduce in their laboratories. This is not the case: actually definitions of life
rare, and those which are given are not very popular.&br&&/blockquote&接下来,文章说,定义生命看上去没那么难,我们看看生命起源的过程,找到那个 minimal life 就可以了,先把什么智能啦,意识啦,伦理啦这些复杂高级的东西统统忽略掉。&br&问题还是来了,生命起源的过程大约是这样的,请问这条横线应该划在哪里呢?&br&&img data-rawheight=&571& data-rawwidth=&644& src=&/facbef1353136afbbfb191e7c63bce93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4& data-original=&/facbef1353136afbbfb191e7c63bce93_r.jpg&&考虑到进化过程,“生命” 就需要包括目前我们所知生命以外的东西。&br&我们所知的,我们叫它 life-as-it-is-now&br&进化过程中曾经出现的(分子团聚体,前细胞),我们叫它 life-as-it-initially-was&br&我们既然承认生物是从化学过程中产生的,那么目前我们折腾的脂质体啦,纳米机器人啦,指不定哪一个可以被叫做 life-as-it-could-be (&a class=& wrap external& href=&/nature/journal/v409/n6818/abs/.htm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Synthesizing : life : Abstract : Nature&i class=&icon-external&&&/i&&/a&)(&a href=&/science/article/pii/S9091&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i class=&icon-external&&&/i&&/a&)(&a href=&https://www.sciencemag.org/content/303/.summary& class=&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span class=&invisible&&https://www.&/span&&span class=&visible&&sciencemag.org/content/&/span&&span class=&invisible&&303/.summary&/span&&span class=&ellipsis&&&/span&&i class=&icon-external&&&/i&&/a&) &br&&br&麻烦死了,算了算了我们只看看我们目前发现的生命都有什么共同点好了。&br&细胞结构?显然不是,还有病毒。&br&DNA?显然也不是,还有RNA病毒。&br&核酸?显然还不是,还有朊病毒。&br&说起朊病毒(对就是疯牛病那个),坑爹了:这就是一种特殊构型的蛋白质,而它所谓的复制,也只是把正常构型的同种蛋白转为自己的构型,与其说是复制,这倒更像是:结晶。&br&&br&你也可以说,我们就划一条线,线上是生命,线下不是。可以。但是如果我们想为这条线选一个最优的位置,就会发现:关注点不同,最优位置就不一样。&br&(关于各种定义的缺陷,为完善缺陷发展的新定义带来的新问题,请自行阅读参考文献 1 的 2-3 节)&br&&br&发展至今的生物学,已经不再关心“生命是什么”,而是关心具体的生命活动。&br&活跃在生命和非生命界限上的,是凝聚态物理、合成化学、信息学等等学科。&br&至此,&b&你还觉得“碳基生命” 是否主流很重要吗?&/b&
从 看到这个问题,看到提问者的这句话觉得不能不跳出来了。而对于目前的生物学来说,关心地球上的碳基生物是显然的主流,这里的划分方法清晰而明确,其它的火星问题等到真正出现 (而不是哲学的自寻烦恼) 了再讨论也不迟,…
给一个稍微靠谱点的认真点的答案:&br&1,美国政策有可能转向。这事一定会和利比亚使馆遭袭一起被拎出来敲打政府的反恐政策的,而且这两起袭击伤亡人数都不算大,可以说伤亡人数多到恰好可以让反对派拿来做政治攻击,又并没有多到类似911那种不可触碰的程度。&br&现在我相信不少国家都在祈祷这事最好是个美国产的恐怖分子。&br&一旦来自于中东,叙利亚约旦黎巴嫩伊朗都会面临山大的压力,若战略重点再次放回中东,美国很有可能完整而彻底的控制叙利亚,北约加强对土耳其的责任,彻底孤立伊朗。&br&同时在亚洲有对抗改为缓和,中国可能再次获得一个苦求而不得的“战略机遇期”&br&这件事情存在一种可能性,改变未来数年全球格局。值得占据一段时间的头条。&br&2,央视有时候并不是一味的报道国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报道外国热点问题,拥有最大的自由度,最广泛的素材,美国高度发达的媒体提供给央视一顿丰厚的大餐,它可以像一头猪一样拱进菜地里,肆无忌惮的叼走自己喜欢的观点和材料,胡乱的丢进自己的食槽里,好像自己是米其林三星大厨一样。
给一个稍微靠谱点的认真点的答案:1,美国政策有可能转向。这事一定会和利比亚使馆遭袭一起被拎出来敲打政府的反恐政策的,而且这两起袭击伤亡人数都不算大,可以说伤亡人数多到恰好可以让反对派拿来做政治攻击,又并没有多到类似911那种不可触碰的程度。现…
西方文学作家喜欢攻击人性,善于打击大的。人性这东西,不管在人类文明的哪个时期都能贯穿前后,没有历史的局限性,所以西方文学在现在比我国厉害太多。而最有趣的是,一旦写人性,最后的结局总是悲剧,不管怎么包裹,都是糖衣,掩不住的悲。&br&&br&中国第一大悲剧《窦娥冤》,关汉卿先生写的,剧情大家应都知道个大概,我们且看最后一折剧,窦娥的父亲中举做官,于楚地查民情案卷,窦娥托梦伸冤,最后抓了赛卢医,张驴儿,定罪。关老先生借用了鬼神之说来园了一个结局,乍看之下,结局是一个大团圆的喜剧收尾,包的挺圆实的。其实不然,还是悲。悲从何来?人在世不能申张正义,却在死后,假借鬼神之说得以定罪,申张冤屈。有冤难申,宁信鬼神,荒诞。关老迎合的给了中国人一个喜团圆的结局,却还是裹着一层悲哀。&br&&br&默片时代的喜剧大师卓别林,摩登时代和城市之光,都是一水的喜剧壳悲剧心,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也如此。莎翁的四大喜剧,你可以从中找到悲剧的元素,然后你会说四大喜剧其实是在讲悲剧。但如果你从莎翁的四大悲剧里找到一点点的快乐元素,那你会说四大悲剧里的喜剧元素都是假的,都是反衬,让人更悲哀。这从某种程度证明了快乐的蔓延能力、感染能力是差于悲伤的,现世的人大多都在悲哀之中找共情,似乎快乐的方式却都一样。想想也是,我们在生活中,不都是倾向于记住悲伤的事吗?&br&&br&中国文学家,经常致敬西方,致敬莎翁,致敬卓别林,致敬司汤达,致敬巴尔扎克,把这群人放在书本里,笔尖里,画卷里,容不得他人侵犯。把唐诗宋词里那些写风月,男欢女爱,喝花酒,青楼娼妓,出入天上人间的故事都放在酒桌上,床上,窑子里,成为谈资。中国的浪漫主义享乐精神,被糟蹋了,西方的悲剧人性写实,被捧起来了。人们爱现实里深入骨髓的悲,太难得,深夜痛哭的人不过尔尔。轻视超然的潇潇洒洒的乐,太易得,一瓶花酒后自诩太白的人太多。总归是快乐来的太快太短暂,悲却像低烧持续好几年。&br&&br&这个世界总出悲剧大师,并不是说悲剧大师受欢迎,而是因为我们可以从一种人性当中写出无数种悲剧,但却无法从一种人性当中写出无数种快乐。立足于人性,从人性出发,那么悲剧相对于喜剧而言,是更好的文学载体。悲剧载体好,所以悲剧作品多,作品一多总不乏好的,厉害的。喜剧不一样,因为一旦从人性里面去找喜剧,那就是一出悲剧。真正的喜剧,难写。&br&&br&悲剧不比喜剧有更高的价值,不过目前阶段,悲剧作品比喜剧作品具有更高的价值,我们之所以这样认为,那是因为喜剧的作品还不够多,还不够好。真正的喜剧,原汁原味的喜剧,太TM难了。
西方文学作家喜欢攻击人性,善于打击大的。人性这东西,不管在人类文明的哪个时期都能贯穿前后,没有历史的局限性,所以西方文学在现在比我国厉害太多。而最有趣的是,一旦写人性,最后的结局总是悲剧,不管怎么包裹,都是糖衣,掩不住的悲。中国第一大悲剧…
一个社会尊奉一些人为圣人,尊奉这些圣人提出来的行为准则,道德原则。就说明这个社会认定,这个社会中绝大部分的平民,自己没有能力为自己树立正确而成熟的道德与准则,没有能力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没有能力正确的决定自己的命运。&br&当一个社会相信,应该有一小部分人替所有人做出决定,告诉他们怎么样生活才是好的善的幸福的,应该有一小部分人教导所有人道德的原则与行为的准则时,不论这种想法的出发点是好是坏,这个社会必然会成为一个压迫人的社会,奴役人的社会,成为一个大盗不止的社会。
一个社会尊奉一些人为圣人,尊奉这些圣人提出来的行为准则,道德原则。就说明这个社会认定,这个社会中绝大部分的平民,自己没有能力为自己树立正确而成熟的道德与准则,没有能力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没有能力正确的决定自己的命运。当一个社会相信,应该有…
如何反驳?通过定义,不可知论的主要问题不在「不可」上面,而在「知」上面。「知道」的定义不同,结论也就不同,休谟采用的应该是最严格的定义。所以他认为世界是不可知的。(我这里以休谟来分析不可知论,是因为休谟是休谟问题是不可知论的起源)&br&&br&&br&首先要澄清一个概念,「是否可知」与「唯物/唯心」是相互&b&独立&/b&的改变。唯物主义下也可以有不可知论。参考黑客帝国或者是钵中之脑实验 [1]。而唯心主义下也可以有可知论,贝克莱或许算是一个不错的例子。当然,唯物主义在哲学史上本来就不是太重要的话题。&br&&br&&br&其次,不可知论并&b&不是完全的不可知&/b&,或者说,不可知论&b&不会&/b&否认我们可能拥有任何知识。毕竟先天分析判断还是可以进行的,比如说「猫是猫」,比如说「雪是白的或者不是白的」,再比如说「平面几何中,直角三角形弦长的平方等于两直角边的平方和」以及「狗是动物」。前两个命题为真的原因,是逻辑的,或者说是语言的。只要我们知道「是」、「不」、「或者」这三个词的意思,并且保证第一个命题中「猫」的两次出现含义相同,第二个命题中「白的」一词两次出现含义相同,那么我们知道这些命题是真的。比较麻烦的是后两个命题,以「狗是动物」为例,这句话认为是永真的,因为我们定义了狗是一种XXXXXX的动物,所以根据「是」的意思(这里是属性判断),「狗是动物」自然也是真的。而数学命题的话,其中包含的符号会更多一些,要说明其有效性也会更为复杂,但是其本质和前面所有命题一样,也是直接可以通过逻辑得到的。这些命题都是分析的。判断其真假只需要在知道命题中的每一个词的意思的时候就可以进行了,而不需要借助经验。因此,在澄清之后,用「不可知论中至少有一条知识:我们没有拥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这句话作为反驳不可知论的理由是不正当的。因为这句话是先天分析的,并不是不可知论的排除对象。&br&&br&此外,不可知论并不会否认所有的经验判断。的确,当我说我面前有一只笔的时候,很有可能仅仅是有人在纸上画了一只笔,然后通过放在合适的位置使我误以为那里有一只笔。但是,如果我严格地汇报我看到了什么色块在视觉的哪一部分,那么我的汇报是不会出错的。一般来说,不可知论也不会否认我们直接的感觉材料,但是他们会否认进一步的东西。另一个无法被怀疑的例子是笛卡尔对于存在一个主体正在思考的阐述。[3]&br&&br&事实上,不可知论者的论证格式只有一种,而具体出来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和特称命题相关的,即认为你的感觉本身虽然是对的,但是你的感觉并不必然保证你感觉到的东西存在。比如说一个长相和味道都很像苹果的人造物体不是苹果,但是却容易被人误认为苹果。第二种则是科学哲学中经常讨论的归纳问题。当然归纳问题也有两个,第一个是关于归纳法本身不保真的不满,而第二个则是我们没有办法为归纳法给出一个非归纳的辩护,我们在辩护归纳法的时候似乎总是要使用道归纳法。&br&&br&休谟质疑的主要对象是综合命题,尤其是康德口中的先天综合命题。[2] 休谟的质疑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关于归纳法的质疑,第二部分是关于因果律的质疑。&br&&br&考虑这样一个陈述:「太阳每天都从东边升起。」这是一个先天综合命题,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检验一亿年之后太阳是不是还从东边升起,所以这个命题是否为真,是无法由经验决定的,但是其为假倒是可以由经验来反驳,如果哪一天太阳不是从东边升起,那这个命题就是假的了。休谟第一个质疑是关于归纳法的质疑,我们知道我们对经验做出的归纳都是不完全归纳,无论是物理学的、生物学的、化学的、心理学的,我们都是在通过归纳来做出结论,但是问题在于,归纳推理是不保真的,最经典的一个例子就是:「所有天鹅都是白色的。」 这个命题一直都被欧洲人认为是真的,直到他们去到了澳大利亚,发现了黑天鹅。&br&&br&另一个问题是对于因果的质疑。休谟认为,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认为一个事情是另一个事情的原因,我们唯一的理由就是 A 往往伴随着 B。我们只有这个理由,而这个理由是不充分的。即便对于宏观的事物,我们能找到围观的理由,我们又如何能证明在围观的层面上它就的确如此呢?别忘了,科学实验的过程是这样的,我们假设 有分子热运动,那么花粉就会做出布朗运动,诶,花粉做出了布朗运动,所以分子是有热运动的。你觉得这个论证如何?这是一个很差的论证,它是无效的,参考一个类似的论证你就懂了:如果我拿刀捅你的心脏,那么你会死,你死了,所以是我杀的。天哪!我就变成杀人犯了。但是科学实验的意义在哪里呢?在于找反例,如果找不到反例,就可以认为当前理论是正确的。比如说,如果你没有死,那么我显然就没有杀你。这是科学实验的意义。但是休谟完全否定了这种实验的有效性。你无论做 100 次、1000 次、10000 次实验,你都不能证明这里的因果关系存在。看到这里,你可能会发现,这不就和对于归纳法的质疑一样么?是的。这种质疑是类似的。&br&&br&通过休谟的质疑,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为什么他会产生不可知论的观点了。因为他对于「知道」的要求太严格了。他认为只有「不可错」的真信念才是知识,但是,任何科学经验理论,都是逻辑上可错的。要不然你让可证伪性怎么办?同时,你也应该知道为什么「先天综合判断是如何可能的」会成为《任何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论》的根本问题。因为康德被休谟问题困扰了很久,认为必须要为进行这样的判断的可能性作出辩护。&br&&br&&br&解决不可知论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修改「知道」的定义。Nozick 在反驳不可知论的时候提出,如果我们希望处理 Gettier 问题,那么我们实际上就是在要求知识同时具有两个额外的性质。不过在此之前,先讲一下 Gettier 问题。&br&&br&Gettier 问题是对知识的 Justified True Belief (JTB) 定义的反驳。在定义知识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会把知识定义为(1)真的(2)信念外加一个条件。在过去(从 Plato 时期开始),J 就是第三个条件:得到辩护的(justified)。而「得到辩护的」其实是一个非常模糊的说法,这也就使得很多不够充分的辩护让不能成为知识的信念被判定为知识。&br&&br&Gettier 的对于 JTB 定义的反驳基本上都具有相同的格式。并且都是某种思想实验。我们来看下面两个情况下,「我」是否有知识:&br&&ul&&li&我开车路过一个农场,看到了农场上有一头奶牛状的东西,于是我相信农场上的确有一头奶牛,并且这由我的视觉经验所辩护,但是实际上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做成奶牛状的牌子,而在谷堆后面,农场上真的实际上有一头奶牛。&br&&/li&&li&我在课室里坐着,并且相信小明的口袋里有一张五十元的纸币,进而,我得到了一个得到辩护的信念:课室里面至少有一个人的口袋里有一张五十元的纸币。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小明,而是老师口袋里有一张五十元的纸币。&br&&/li&&/ul&这两个例子事实上都是在说我碰巧通过推理(从感觉材料到判断的推理,以及简单的命题逻辑推理)从错误的前提出发得到了正确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说我有知识,但是根据 JTB 定义,我有知识,所以 JTB 定义是有问题的。&br&&br&Nozick 指出,Gettier 问题说明我们需要额外的限制。至少,如果一个命题不是真的,我们就不应该相信它,否则这就不能成为知识。注意到,这里的语境实际上是一个虚拟语境,而这里的条件句是一个反事实条件句。如果反事实条件句和实质蕴含条件句用同样的方法处理,那么我们就不能增加任何新的东西,因为 p 的真会保证实质蕴含条件句「如果非 p,那么……」的真,同时也会保证「如果……,那么 p」的真。反事实条件句在某种意义上有一点像是因果关系条件句,在这里就是强调了事实和相信之间的因果关系。
而在这两个例子中,我们能够很容易的想到这样的虚拟的情况:&br&&ul&&li&我开车路过一个农场,看到了农场上有一头奶牛状的东西,于是我相信农场上的确有一头奶牛,并且这由我的视觉经验所辩护,但是实际上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做成奶牛状的牌子,并且,在农场上真的一头奶牛都没有。&br&&/li&&li&我在课室里坐着,并且相信小明的口袋里有一张五十元的纸币,进而,我得到了一个得到辩护的信念:课室里面至少有一个人的口袋里有一张五十元的纸币。但是实际上,小明口袋里没有五十块钱,课室里任何人的口袋里都没有五十块钱。&br&&/li&&/ul&显然在这种情况下,我依然会相信原来的命题为真,而根据新条件「如果一个命题是你的知识,那么当它为假的时候你就不会相信它」,我所持有的信念不是知识。&br&&br&而正是这样的例子就会作为怀疑论论者的立足点。 因为对于任何一个命题,我们总能找到一个对应的可能情况,使得这个命题虽然为假但是我们也依然相信它,本质上是因为「p 为假,且 S 相信 p」并不是一个逻辑不一致的命题,所以这个命题总是有可能为真的。进而,我们不可能拥有任何知识。&br&&br&但是 Nozick 指出,怀疑论者的论证假定了「对于任意的 p,如果 S 知道 p,那么(如果非 p,那么并非( S 相信 p))」与
「可能存在 p,p 为假,且 S 相信 p」是矛盾的。但是这个矛盾仅在「如果非 p,那么并非( S 相信 p)」是一个实质蕴含条件句的情况下才成立。Nozick 在论文中没有准确地形式化,但是如果我们形式化的话,可以通过将每个可能世界的通达关系限制在和这个可能世界相近的可能世界上,进而反事实条件句实际上可以改写为对于任意一个与当前可能世界相近的可能世界 w,如果……。而后面可能存在 p(……)就会因为可能世界的限制而变为不可能存在。&br&&br&&br&更有甚者认为,当代认识论不应该考虑这些问题。或者说,我们应该改变视角。&br&&br&以休谟对归纳法的怀疑为例,休谟的论证如下:&br&&ol&&li&归纳法不是演绎的,在逻辑上不能通过前提的真保证结论的真。&br&&/li&&li&如果如果归纳论证在前提真的基础上并不能保证结论真,那么相信建立在归纳前提基础上的结论就是不合理的。&br&&/li&&li&因此,归纳推理是不合理的,人类不可能通过归纳推理得到知识。&br&&/li&&/ol&对于一个这样的论证,事实上正确的视角是通过否定结论来否定前提。显然我们并不相信这个结论,当然, 有人可能会认为人类的确不是在通过归纳法,而是在通过试错法或者是别的方法进行科学实验,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既然人类能够通过归案法得到一定成都上的信息,即便这些信息是可错的,但是这些信息正确的可能性也要比瞎猜所得的结论为真的可能性要大。因此,要么前提 1 是错的,要么前提 2 是错的。而显然,这里的前提 1 是正确的,因此我们要否认的是前提 2。&br&&br&这种视角的转变同样适用于缸中之脑的思想实验。事实上,这是由认知的本性所导致的:我们不可能像笛卡尔在沉思录里面说的那样去从头开始。Quine 引用的一句话说明了我们的现状:「Wie Schiffer sind, wir die ihr Schiff auf offener See sumbauen müssen.」。我们不可能从头开始,我们只有可能从内部来修补我们的认知信念和认知过程,因此,当信念冲突的时候,我们只能去掉那些最为不可能的信念。当然,最为不可能的信念本身就是根据我们现有的信念系统得到的。正如你很难说服一个普通的五毛去相信自由民主的那一套那样。但是毫无疑问,这种方法是人类能够有的最为可靠的方法。因为通过纯粹的理性,我们无法建构除了先天知识外的其它知识,康德的先天综合框架显然是失败的,当代的物理学和数学已经证明了这一点。&br&&br&&blockquote&当代认识论者的任务是理解知识。为此,他不需要反驳怀疑论者——我们已经知道怀疑论者是错误的。尽管如此,通过对怀疑论论证的研究,我们可以得出关于知识和认知辩护本质的重要结论。者是因为这样一个论证构成了其前提的反证法,支持怀疑论论证的若干个前提中,总有一个是有问题的,是需要我们修改的。在决定哪些前提是错误的过程中,我们获得了关于知识的新的看法。认识论者的任务不是证明怀疑论者是错误的,而是解释怀疑论者为什么是错误的。[4]&/blockquote&&br&因此,包括像 Gettier 问题之类的问题,本质上是在偏离认识论的正确研究方向:我们并不真的关心知识是什么,我们关心的是对于认知过程的辩护。从这从意义上来说,怀疑论甚至不是一个值得重点处理的对象。&br&&br&&br&&br&[1] 其实,人类已经完全理解了神经生物学,并且制造出了计算能力足够强的量子计算机。有一群科学家已经能够通过微模拟神经电路将一个人的大脑连接在超级计算机上面,当然,科学家也需要一些实验者来进行这样的实验。你或许以为我现在想问你愿不愿意参加到这个实验中来,但是事实上,我只是来告诉你,你已经参加了这个实验,你现在就是一个缸中之脑,你的记忆被我们改写了,所以你不记得自己参加过了这样的实验。你又要如何否认这一点呢?&br&&br&[2] 先天/经验、综合/分析,参考:&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是否存在这个可能,现代人类认为非常严密的逻辑推理,在更高级的智力眼中是漏洞百出的?&/a&&br&&br&[3] &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我思故我在”符合逻辑上的证明吗?如果不符合,有办法可以证明自己本身的存在吗?&/a&&br&&br&[4] 波洛克,P. 《当代知识论》[M]. 陈真,译. 上海: 复旦大学出版社, .
如何反驳?通过定义,不可知论的主要问题不在「不可」上面,而在「知」上面。「知道」的定义不同,结论也就不同,休谟采用的应该是最严格的定义。所以他认为世界是不可知的。(我这里以休谟来分析不可知论,是因为休谟是休谟问题是不可知论的起源)首先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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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会重演,但会押韵。—— 马克吐温
历史不会重演,但会押韵。—— 马克吐温
大家好我是来吐槽的。&br&&br&由于全都是私货我在考虑要不要关评论嗯~ o(* ̄▽ ̄*)o &br&&br&我的立场是某种 quietism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个词的意思的话。&br&&br&哲学的目的&b&不&/b&在于构建任何一种&b&理论&/b&。哲学的目的不在于提供&b&解释&/b&。哲学的目的不在于&b&回答&/b&问题。&br&&br&哲学的目的在于&b&澄清&/b&事实,&b&描述&/b&实际,&b&消解&/b&问题。&br&&br&当然,这里的描述并不是说,哲学需要接手科学和数学的工作,来描述经验事实和数学事实。这里的描述是和&u&解释&/u&相对应的描述,哲学&b&不&/b&应该解释语言是如何形成的,也&b&不&/b&应该解释道德是如何形成的,这都是某种演化喵呜学、文化喵呜学还有社会喵呜学的研究内容。哲学的目的是&b&把话说清楚&/b&,然后告诉你:这个地方就是这样,请问你的问题是什么?你看,问题问不出来了吧。好,病治好了,去做那些有意义的事情吧。&br&&br&遗憾的是,以大多数普通人的智商,他们还达不到得哲学病的层次。&br&&br&开玩笑的。&br&&br&哲学病本身并不依赖于个人体质,当然,或许有些人(或许因为比较闲?)更容易受到哲学问题的困扰,但是实际上的情况是,哲学病产生于语言本身。因为语言本来的目的就不是,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描述这个世界。语言不仅有表述真实的功能,语言也有欺骗和使人混乱的作用。因此,人们只要在使用语言,就随时有掉到语言陷阱中的可能性。只不过对于很多人来说,即便掉进去了,他们也可以完全不思考这些问题。为什么我要思考一个对于我的工资完全没有作用的问题呢?为什么我要思考一个会使我觉得困扰的问题呢?为什么我要闲着无聊蛋疼用这种手段去折磨自己呢?普通人很容易就逃开了。哲学家逃不开,于是就挥着长剑与之搏斗去了。不过幸运的是,很少有哲学家会真的被问题困死,他们最终总是会达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位置。这也算是一种宽慰吧。&br&&br&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科学家们以为自己的实验可以达到一个很强的结论,尤其是在量子力学和神经生物学领域,特别容易出现一些神棍的结论,如果我们没有澄清语言的能力,就很容易会被这些结论所迷惑。其实民哲大体上就是如此。不过话说回来,academic philosophers 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后者做得更加精细罢了。民哲的病根是很容易找的,但是伟大的哲学家们经常在一些非常微妙的地方出现意义上的偏差,最终得到一个非常奇怪的结论,而这就是我们需要努力去破除的东西。&br&&br&对于我来说,哲学史的价值在于,看清楚过去有哪些陷阱,让人轻易地掉进去。而哲学思考的作用在于,避开所有哲学问题。哲学是一种&b&活动&/b&,一种让我保持清醒的活动,一种医治人类理智的活动。&br&&br&Er muss diese S?tze überwinden, dann sieht er die Welt richtig.
大家好我是来吐槽的。由于全都是私货我在考虑要不要关评论嗯~ o(* ̄▽ ̄*)o 我的立场是某种 quietism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个词的意思的话。哲学的目的不在于构建任何一种理论。哲学的目的不在于提供解释。哲学的目的不在于回答问题。哲学的目的在于澄清事实,…
&p&因为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p&&p&不信你回顾下科学发展的历史,任何一个阶段的科学理论,哪怕是互相矛盾的理论,用传统哲学去解释都能说得通。&/p&&br&&p&我还是很尊重古代的思想家的,毕竟在那个时代达到那种认识水平是很了不起的。我比较鄙视那些喜欢拿古代思想家思想去凑现代科学的人,对现代科学处于望文生义的理解水平,还要搬出一副“我老祖宗什么都预料到了”的神气,真是给祖先丢人啊。&/p&
因为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不信你回顾下科学发展的历史,任何一个阶段的科学理论,哪怕是互相矛盾的理论,用传统哲学去解释都能说得通。我还是很尊重古代的思想家的,毕竟在那个时代达到那种认识水平是很了不起的。我比较鄙视那些喜欢拿古代思想家思想去凑现…
&b&看啊 孩子 世界又在嘲笑你了&/b&
看啊 孩子 世界又在嘲笑你了
存在主義說白了就三大觀點:&br&人生是沒有意義的,是荒誕的&br&存在先於本質&br&自由選擇&br&&br&人生下來是一張白紙,其本身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也是加繆說的人生沒有有意義的原因。怎麼說呢,一把剪刀被造出來了,它的意義就是去“剪東西”,剪刀一旦誕生其意義就被賦予了。而人則不同,人生本來是沒有意義的,我們通過行動去給自己的人生賦予意義。這也是人生有趣的地方。&br&&br&我們生下來活著,這是存在,只有活著才能去給自己創造意義,也就是本質,這就是所謂的存在先於本質。&br&&br&那麼怎麼去創造意義呢?怎麼選擇自己人生的方向呢?這就是自由選擇,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br&&br&所以加繆說,人生越沒有意義越值得過。
存在主義說白了就三大觀點:人生是沒有意義的,是荒誕的存在先於本質自由選擇人生下來是一張白紙,其本身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也是加繆說的人生沒有有意義的原因。怎麼說呢,一把剪刀被造出來了,它的意義就是去“剪東西”,剪刀一旦誕生其意義就被賦予了。…
先吐槽一下,前面这些回答者对于当代西方哲学史的无知以及勇于暴露自己无知的无畏。&br&首先,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个复数,国内教材上的那种只是其中之一。而国外大部分对马克思哲学的讨论,或者公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并不是我们教材上的那种。&br&简单介绍一下吧,我们教材上的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体系,这当然来自苏联 ,无疑也算国外。&br&在西方世界影响较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流派,首推人本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也就是经典意义上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很多,萨特、马尔库塞、弗罗姆。这派强调马克思的早年作品,主要是1844年手稿,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认为苏联式的社会主义并非真正的社会主义。&br&其次,就是科学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代表人要是阿尔都塞,认为人本主义是一种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是关于历史的科学。&br&除此之外,还有大量小的流派,基本可以归入上述两大派别之中。例如分析的马克思主义、自主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精神分析的马克思主义等等,甚至还有把天主教思想与马克思主义思想结合而产生的解放神学。&br&当然,当代最有名最风骚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流派就是后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拉克劳、墨菲、齐泽克、巴丢等等。尤其是擅长讲黄段子的齐泽克,估计应该是西方当代社会知名度最高的哲学家了。&br&就影响力来说,从一战后到上世纪60年代马克思主义在西方影响力不断上涨,顶峰便是68年遍布世界的学潮。当时西方的左翼学生已经不满足坐而论道,集体走上街头发起了革命,实践马克思的哲学。68年巴黎五月风暴失败后,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力呈现下滑趋势。直到08年金融危机之后,又再次出现复苏的迹象。
先吐槽一下,前面这些回答者对于当代西方哲学史的无知以及勇于暴露自己无知的无畏。首先,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个复数,国内教材上的那种只是其中之一。而国外大部分对马克思哲学的讨论,或者公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并不是我们教材上的那种。简单介绍一下吧…
谢邀!&br&&br&答案是否定的,在社会科学中,人类的行为这个总集下有两个子集,一种叫做普遍性行为,一种叫做超越性行为。私欲和利己是主要解释普遍性行为这个子集的,他在超越性行为这个子集中不适用。所以私欲和利己是不能解释人类一切行为的。&br&&br&那么人类的行为都可以用私欲和利己来解释这个说法是怎么来的呢?&br&因为在人类行为这个总集中普遍性行为占据绝大多数,普遍性行为对社会的影响比较显著,同时这种行为的共性比较强。所以在研究人类行为的过程中,学者们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普通性这个子集上。而超越性行为是相对少数,共性小,对社会影响不如普遍性行为显著。&br&于是在很多社会科学的关于人类行为的描述和分析中,将普通性行为这个概念直接等同于了人类行为。例如经济学中,理性人的假设。&br&&br&于是有些段子手和对社会科学没有正确认识的人,就经常拿人的行为都可以用私欲来解释为他们自己乱七八糟的结论做注脚。所以,大家都会觉得这里的人类的行为就是指人类行为的总集。&br&&br&什么是普遍性行为?简单来说,我和一个陌生人一起掉进水里了,我先自己游上岸再叫大家来帮助救这个陌生人,这就是普遍性行为。而我不第一时间自救,而是去救那个陌生人,这就属于超越性行为。&br&超越性行为可以用私欲解释么?我看过几种说法,说这本质也是利己的,利他能增加社会总的效能,最后好处会体现在自己身上,这是曲线利己。除了这样还有很多说法,都是绕来绕去,最后把超越性行为进行的主体解释成实际是利己的。&br&这样的说法,我是不相信和不能接受的。人类的个体做一些超越性的行为是有利于社会的,但是往往不利于自己,这个是私欲和利己怎么绕也绕不过去的。&br&&br&总之,在社会学的语境下,研究人类总体行为走向的时候,使用私欲和利己这些来探讨其对社会整体的作用是没有问题。但是私欲和利己在解释超越性行为时根本没有用,尤其是社会中个体的超越性,是私欲和利己解释不了的。
谢邀!答案是否定的,在社会科学中,人类的行为这个总集下有两个子集,一种叫做普遍性行为,一种叫做超越性行为。私欲和利己是主要解释普遍性行为这个子集的,他在超越性行为这个子集中不适用。所以私欲和利己是不能解释人类一切行为的。那么人类的行为都可…
维特根斯坦的立论方式表现了对传统哲学思考方式的深刻不满。&br&传统哲学命题是一些&b&论断&/b&,是对本质的或者说根本的东西的一种陈述,它们描述了一些状况,说明事情是怎样的或应当怎样。从维特根斯坦的角度来看,这种思考方式完全是错误的。所陈述的东西是什么,这一点受制于陈述如何得到理解,但理解的方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以完成的形态陈述出来。这也就意味着,真正的哲学概念必须是限定了理解方式的概念,而不是被理解的东西;概念是&b&显现&/b&(逻辑图像论的观点)出来的,而不是定义出来的。而概念之显现出来,这在于以伦理律令的方式限定了理解的方式。这种律令的最终概括就是「对于不能说的,必须保持沉默」。&br&&br&如果说「伦理律令」一词概括了维特根斯坦式语言批判的正面含义,那么《逻辑哲学论》的哲学目标就可以和苏格拉底式的哲学戏剧相提并论。苏格拉底(或者柏拉图)从对定义追求入手(比如,问「什么是正义」(《理想国》第一卷)「什么是美」(《斐多篇》)「什么是知识」(《美诺篇》)),把谈话者逐步引向这样一种自知:任何定义都是不充分的(这和维特根斯坦后来的「家族类似」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对于一个过于宽泛的概念,比如「游戏」,充分必要条件式的定义是不可能实现的),真正的知识来自于我们自身的良知(苏格拉底,或者柏拉图的认识论,会体现出来一种乐观主义的倾向。当然,柏拉图本身的观点是不统一的,在美诺篇(Meno)中,体现出来的认识论倾向是乐观主义的回忆说,但是在理想国后几卷中,日喻、线喻和穴喻三者共同构建,或者相互照应,形成了一种悲观主义的认识论:大多数人都只能看到火光将物体映在洞穴墙壁上的影子(不完全的知识),只有少数的精英能够走出洞穴,看到太阳(真理))。在苏格拉底那里吊诡之处在于,这种良知并不体现为知识,而是一种类似于神启的东西(日喻和穴喻中的太阳)。这一点恰好和维特根斯坦哲学的临界特征相对应。&br&&br&但这并不意味着,哲学所关心的主体在维特根斯坦这里被语言批判所取代,维特根斯坦所要求的是另外一种关注方式,这种方式比传统的、自康德以来的学院式哲学严格,也更为困难。&br&如果关注的是世界,那么所关注的世界就不是那种由命题所描述的世界,而是我们生活在其中的,并且,赋予我们生活以完全的确实性的世界。用一种比喻的方法说,就是感触到的世界。用《逻辑哲学论》的术语说,就是显示出来的世界。这个就是世界这个概念,就是我们据以理解世界的方式。&br&不过,存在这样一种理解方式,这绝不是一个除了世界中事实之外的一种超级事实,而是一种指明界限的说法。这种界限限制并且界定了理解。只有在界限之内,才能领会到「存在这种理解方式」这一点意味着什么,但这却又意味着,这一点不能说出来。可以有某一种示范,这就是分析我们谈论世界中的事物的方式,换而言之,也即分析如何使用「世界」以及「物」等等这样的词。&br&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这是在谈论语言,但是这种语言显示我们是如何理解世界及其事物的,而这种理解表明什么是世界的概念。可以说,这种理解应当并且能够在我们面对所有事物的态度中表现出来,而不能借助于任何一般性的结论。相应的讨论从一些角度来看是琐碎的,但就它要求以特定的方式加以理解而言,是严格的。这就是真正从这种讨论所展示的角度来看世界。这种方式的困难之处也在于此。由于缺少一般性的指引,只能在平凡琐碎的事例中寻找着力点,从着力点上引出哲学洞察;它要求一种对话者在场的戏剧效果,以此达到触发理解的目的;因此,它要求在事例的转换和着力点的不断切入中保持一致性。我们可以在《逻辑哲学论》之后的几乎所有文献中,尤其是在《哲学研究》中,看到这种思考方式。可以说,这是对苏格拉底对话传统的一种回归。&br&&br&从构成哲学论断的这个角度上来讲,维特根斯坦的方法纯粹是否定性的,但从哲学思考或者是哲学训练来讲,确是真正的肯定性的。这是一种哲学家的哲学,是一种哲学演练,在这种演练中,哲学家的工作才体现出什么是哲学。在维特根斯坦那里,哲学决不是纯粹的艺术创造,也不是编造故事,哲学的内部不是一片虚无。持有这种看法的人,看不到有所理解于摹仿理解之间的区别,当然也看不到维特根斯坦希望《逻辑哲学论》的读者所看到的东西。&br&只有严格地按照这部著作的字面意义和顺序来阅读,一步一步地登上这个梯子,才能形成自己的理解,才能在此之后明白,这个梯子可以在用过之后即被舍弃掉。此时,我们便可以说:「对于不可言说的,必须保持沉默。」但是可说的东西,却可以通过显示的方式,显示出沉默的内核。&br&&br&(摘自黄敏的《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文本疏义》,[ 疏解 273 ],略有改动。)
维特根斯坦的立论方式表现了对传统哲学思考方式的深刻不满。传统哲学命题是一些论断,是对本质的或者说根本的东西的一种陈述,它们描述了一些状况,说明事情是怎样的或应当怎样。从维特根斯坦的角度来看,这种思考方式完全是错误的。所陈述的东西是什么,这…
道德是弱者用来束缚强者的工具——尼采
道德是弱者用来束缚强者的工具——尼采
大卫·休谟。&br&&br&休谟不仅是哲学家和“&a href=&http://zh.wikipedia.org/wiki/%E5%A4%A7%E5%8D%AB%C2%B7%E4%BC%91%E8%B0%9F&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西方哲学历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i class=&icon-external&&&/i&&/a&”,还是早期重要的经济学家。除了要指出 (评论中&a href=&/people/unred-sariel& class=&internal&&Unred Sariel&/a&,&a href=&/people/d-fate-cat& class=&internal&&D fate cat&/a&等已经提到了) “休谟的怀疑”被认为是哲学发展数千年来至今“唯一”够资格称得上是“定理”的判断,这里就不展示休谟其他对哲学长长的贡献清单了。&br&&br&&img src=&/a3a78a0ae5_b.jpg& data-rawwidth=&200& data-rawheight=&246&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00&&&br&因为休谟对哲学最重要的影响一定会被不仅仅是汉语、而是整个哲学世界当成是“负面”的。&br&&br&正是经济学的兴起和后来的&a href=&.cn/.htm&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经济学帝国主义&i class=&icon-external&&&/i&&/a&扩张最直接地冲击了哲学的学术地位,导致现代&a href=&/blog-.html&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哲学走向衰落&i class=&icon-external&&&/i&&/a&。&br&&br&休谟的另一个判断:&br&&blockquote&如果有人向你描述了一个人,他完全没有贪欲、野心或报复心,除了知道友谊、宽容和公共精神之外没有其它快乐的源泉,那么你应该立刻觉察这是彻底的谎言。&br&&/blockquote&则是经济学最基本原理 (没有之一) “自私定律”最具震撼力的表述形式 (大概也没有之一) ——无论是哲学的、还是世俗的汉语世界,准备好理解、接受、重视、和应用这样的文字、这样的智慧、这样的原理、以及建立在这原理之上庞大的&a href=&/group/topic/1055165/&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理论体系&i class=&icon-external&&&/i&&/a&了吗?&br&________________&br&&br&更新:&br&&br&在下面的评论中,有人质疑说“经济学从来没有冲击哲学的地位”并要求“举例”。虽然相关链接我早已在前面给出了,但为方便阅读,还是将部分相关文字转载于此。&br&&br&需要说明的是,党国英的这篇文章发表于2001年,因此文章中类似“&i&诸如公平与效率这样的问题扯到最后经济学家自己也没有办法,于是便诉诸哲学;事实上,类似问题扯到最后已经不再是一个科学问题&/i&”这样的叙述已经过时了。至少对“诸如公平与效率这样的问题”,经济学家现在可以在完全脱离哲学的前提下&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给出科学强度的回答&/a&了。&br&&br&&blockquote&&a href=&.cn/.htm&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从“哲学帝国主义”到“经济学帝国主义”&i class=&icon-external&&&/i&&/a&&br&作者:党国英&br&《书屋》二〇〇一年第十二期&br&&br&&br&这是一个大题目,但我不用担心此文会成为别人学术文章的脚注。题目虽大,我也并非一定要谈大,量力而行,权当引出一个话题。 &br&&br&&b&一、大局的演变&/b&&br&&br&学科是学者的疆域。学者好像也有帝国主义情结,其表现是扩大自己的学科领域,侵蚀别人学科的地盘。于是便有学术界的“火并”发生,也便有各学科的分化与重组。    &br&&br&在人文方面,称霸最久的是“哲学帝国主义”,只是这个提法我们很少听到过。在古代的欧洲和中国,几乎一切学问都冠以“哲学”,并以为哲学是“使人聪明的学问”。其实,反过来说可能也不错——哲学是人们尚处于糊涂状态时的学问。近代实验科学兴起以后,成熟的学科便逐步从哲学领域分了出去,哲学的地盘日渐萎缩。有意思的是在二十世纪里有一些国家的“哲学”突然繁荣起来,以至于有了难以计数的“工农兵哲学家”,但全国人民离聪明好像越来越远了。在中国1957年以后的一个时期,干脆把心理学和法学整体上给“消灭”了,哲学成了一切。现在知道,那是一种癫狂,一种病。我的体会是,只要制度土壤合适,一个民族要癫狂是很容易的。    &br&&br&在我心目中,罗素是一位真正的哲学家,或者说,哲学家都应该像他那样才对。在他那里,只要不是成熟学科能够讨论的题目,便都是他的话题;学科之间的边缘问题也是他的题目。爱因斯坦也是一位哲学家,他的哲学思考止于实证科学不能讨论或尚未讨论的领域。如果说罗素与爱因斯坦的哲学仍是帝国主义的,那这个帝国主义也是君主立宪的,是保守的,而不是侵略性的。 &br&&br&“哲学帝国主义”的败退给其他一些学科的扩张和崛起提供了机会。先是有“历史学帝国主义”扎扎实实地称霸起来,其他学科当然不大服气,于是事端频仍。经济学产生之初,在别的学科卵翼之下生存,算是韬光养晦,企图蓄势后发。比较张扬的是社会学,它甫一露脸,便有称霸野心 (此判断有孔德的言论为证) 。    &br&&br&历史学凭借自己的学术资源以及它与政治势力的亲缘关系,便曾经有了一种难以撼动的地位。好在是近代国家的政府在职能上有了大的转变,政治活动越来越服从于各种集团经济利益 (而不是王族为中心的利益) ,使得历史学的功利价值打了折扣,越来越难以保住显学地位。美国的道格拉斯·诺斯用经济学工具解剖历史,虽然招致某些历史学家的批评,但它招来的更多的是喝彩。 &br&&br&社会学似乎从来没有获得显学的地位,但许多执牛耳的大家还是左冲右突,想要有一番大的作为。据一位做社会学研究的朋友说,社会学与经济学有过三次大的较量,结果都以社会学的失败而告终。争来争去,好像把社会学与经济学的边界搞模糊了,一些经济学的大师,也成了社会学的大师,这让人感觉到社会学就要被经济学吞并了。 &br&&br&至于政治学,好像从来就是大家族里的小媳妇,谁都敢欺负她。政治学谁搞不得?社会学家和经济学家都难免这样想。或者干脆就不承认政治学存在的意义。至于历史学家,他们大概更是天生的政治学家。一切历史故事都是现世的“资治通鉴”。当然,有基辛格这样的政治学家,但他的成功与其说来自学问,不如说来自政治才干;而在政治才干上超越基辛格的经济学家则数不胜数。 &br&&br&法学怎么样?真正的“法理学”早已是经济学的领地了。没有经济学,就没有好的法理学。固然大学的法学系很热,但那里主要不是培养法学家,而是培养律师;律师是为别人打官司服务的专家。    &br&&br&人文科学以人的行为及其社会后果为研究对象。倘若人真是理性的,即使这种理性受到制约;倘若理性的人有统一的行为动因,只是这种动因有某种“文化假象”,那么,构造一个统一的学科来解释人及其社会后果便是有可能的。至于“统一”的使命由谁来实现,那要看各个学科的特点与学术优势。&br&&br&光荣使命落到了经济学家的肩上。经济学家经过百余年的奋斗,把经济学推到了“显学”的地位。说它是“显学”,大概可以讲三个理由:第一,它以数学和心理学为基础,又倡导实证分析方法,使自己较其他人文学科更具有“可证伪”的科学性质。第二,在它与其他科学的关系中,它不断侵入其他学科的地盘,且战果辉煌;经济学的武器所到之处,几令其他学科俯首称臣。第三,经济学家的队伍日渐庞大,且内部分工相对严密,更有高的收入,着实把GDP切走不小一块。    &br&&br&经济学只有在心理学和数学面前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它因这两个学科的发展而受惠,也因这两个学科发展不够而显出自己的硬伤。现在,经济学家几乎无话不谈,小到家庭、企业,大到国家、国际关系;传统领域如货币、就业、价格,新开辟领域如投票、合作、集团行动等等,经济学真可谓披坚执锐,所向披靡。    &br&&br&从学科分化的意义上说,经济学已经拱手向哲学做了告别。哲学不再是显学,哲学专业的博士学位获得者连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经济学家有时也谈哲学,诸如公平与效率这样的问题扯到最后经济学家自己也没有办法,于是便诉诸哲学;事实上,类似问题扯到最后已经不再是一个科学问题,经济学家大可不必回答。在整体上,经济学帝国主义的领地仍在扩大,其学科至尊的地位尚未遇到真正挑战。 &br&&br&&b&二、百年前的决战 &/b&&br&&br&现在我们把经济学看做一种显学,但经济学在大学讲坛上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时间并不长。1776年,亚当·斯密的杰出著作《国民财富的性质与原因的研究》出版了,但此后一百多年里,经济学仍然不是显学。我们中国人认识马克思主义主要得益于马克思的经济学,似乎感到在马克思时代经济学已经很热闹了,其实不然。在剑桥大学,直到1903年才设立了经济学和政治学荣誉学位,而此前经济学是作为历史和伦理科学荣誉学位考试的一部分来讲授的,大学里设置的经济学教授职位极少。为改变这种状况,马歇尔做了不懈的努力,J.N.凯恩斯 (梅纳德·凯恩斯的父亲) 、西奇威克和福克斯韦尔都是马歇尔早年在剑桥大学的重要同盟者,他们一起为提高经济学的地位并肩奋斗。    &br&&br&在一百年前,经济学家还在反对历史学的“帝国主义”,转眼间,一切人文学科都在反对经济学的帝国主义了。这是理论界的沧海桑田,很是耐人寻味。当时政治经济学受到很多方面的围攻,但概括地说,围攻出自两个方面:一是传统的知识体系,主要由伦理学和历史学构成;二是发端于孔德 (Comte Auguste ) 的社会学。前者害怕政治经济学太大,后者又嫌弃它太小。经济学家内部也有争论。几方面的冲突在后来被称为关于经济学方法的大论战,但实际上这场论战不单是一个经济学方法问题,本质上是整个社会科学的方法问题。这场论战的谁是谁非,在我们看来当然很清楚,以马歇尔为代表的政治经济学阵营是正确的。我们说的“正确”,当然有其学理上的定义,但这里姑且不论。    &br&&br&那时,是“历史学帝国主义”的天下。历史学早于经济学从哲学中分化出来了,但它并不想与其他兄弟和平共处。门格尔教授曾生动地描述了“历史学帝国主义”咄咄逼人的态势,他说:“历史学家像外国征服者一样一步一步踏入了我们的科学领域,给我们强加他们的语言,他们的习惯,他们的学术用语,以及他们的方法,在与他们的特殊方法不一致的每一个研究领域不可容忍地与我们发生争斗。” (《德国国民经济学的历史主义谬误》序言) 这个描述不是耸人听闻,在当时是现实。那个时代以及更早时候的经济学家顶的是历史学或伦理学教授的头衔,撰写一部著作如果不讨论历史问题,是要遭受非议的。亚当·斯密博大精深,伦理学和历史学什么都能谈,所以不仅让学者们折服,也受政治家的尊敬。李嘉图的道行不高,主要在抽象概念之间演绎,便受到广泛攻击。对于这种状况,马歇尔和凯恩斯他们是难以容忍的。  &br&&br&另一方面,作为社会学的代表,孔德批评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结论极端贫乏。孔德和他的追随者认为,由于财富现象与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任何把经济科学从一般社会哲学中分离出来的企图是注定要失败的。他们认为,社会现象作为一切现象中最为复杂的现象,其主题的不同方面在科学上是一个整体,不可分离;如果试图把社会的经济或产业方面的分析从知识、道德和政治分析分离开来,一定是非理性的。他们也承认,财富的某些现象可以用科学手段加以分别研究,但他们否定这种研究能够构成一门独立的学科。但是,被人们以为从整体上研究人类社会生活的社会学这一“科学老大”的研究结论就丰富得很么?英国学者对此持否定态度。谢尔布鲁克 (Lord Sherlbrooke) 对此曾作过很好的评论,他说,区别于各门特殊社会科学的社会学要占上风还未到时候,在社会科学领域,这一天的到来需要更广泛地作出概括总结,办法是使研究社会中的人们的各种具体的科学得到更充分的发展。因此,一般的社会学知识是可以建立起来的,而政治经济学则是它的一个分支。但经济学不能等待这个意义上的社会学的建立。    &br&&br&面对压力,英国经济学家投入了战斗,他们要改变经济学的“小媳妇”地位。杰文斯 (Jevons William Stanley,) 是一个天才型的人,他把数学和功利主义哲学结合起来,构建了经济学的逻辑体系,为古典经济学向新古典经济学转变奠定了重要基础。由于他的早逝,英国经济学的领袖成了马歇尔。此人是一位硬汉子,为经济学的地位殚精竭虑,也为自己的地位寸步不让。反对者被他搞得筋疲力尽,不得不拱手称臣。他成功的重要标志是剑桥大学1903年设立了经济学和政治学荣誉学位。此后一百年里经济学繁荣这个大成果与他的大名无可争辩地联系在了一起。    &br&&br&有意思的是,那时的英国经济学家在发起进攻时,远没有今天的经济学家的那种登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傲气。那时的马歇尔教授干脆不希望有一个人文学科的“大爷”出现。他说:“大谈统一的社会科学的更高的权威是没有意义的。不用怀疑,如果它存在,经济学将乐意在它的卵翼之下寻求庇护。但是它不存在,也没有信息表明它将会出现。无聊地等待它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应该用我们现有的资源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br&&br&经济学方法大论战已经过去一百年了,但关于经济学方法的讨论始终是西方经济学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在内维尔·凯恩斯写了《政治经济学的范围与方法》之后,1932年罗宾斯 (Robbins, Lionel.1898~?) 出版了《经济科学的性质和意义》,几年以后,哈奇森 (Hutchison Terence W.1912~?) 出版了《经济理论的意义和基本前提》,对经济的方法问题提出了迥然不同的观点,并第一次在经济学方法的讨论中应用了波普的哲学思想。这就把关于经济学方法的讨论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二战以后,弗里德曼、萨缪尔森和米塞斯等著名经济学家都对经济学方法提出了重要的系统的意见。    &br&&br&关于经济学方法的讨论给西方经济学的发展不断注入了科学精神。经济学的边缘地带是哲学活跃的地带,但这个地带不断向外推移,哲学讨论的范围缩小了,经济学日益工程技术化。这是一种进步。伴随这种进步,经济学在不断扩张自己的地盘,社会学、政治学和历史学的传统领域都成了经济学家纵横驰骋的领域。一百年前,经济学家还面对历史学的“帝国主义”采取防守姿态,现在来了一个颠倒,其他学科开始面对经济学“帝国主义”采取防守姿态了。这个转变的功劳应该有经济学方法研究的一份。 &br&&br&&b&三、经济学能替代其他人文学科么? &/b&&br&&br&如果马歇尔现在可以活过来,不知道他会惊奇成什么样子——自己当年反对历史学或社会学的一统天下,到头来却看到一个“经济学帝国主义”!    &br&&br&不过,我终归不相信经济学会替代其他人文学科。我们不用担心大学的人文教育讲坛将只剩下哲学和经济学 (包括管理学) —— 一个是糊涂的,另一个则是聪明的。经济学在侵入其他领域的同时,也在改变自己。事实上,从新古典主义经济学之后,经济学已经分化为理论经济学和各种应用经济学两个方面。理论经济学正在变为一种通用的人文基础学科,而诸如政治学、社会学和法理学等都将是应用性学科。这种学科分野目前还不是现实,但我相信它总归会实现。    &br&&br&“经济学帝国主义”已经受到人们的谴责。人们会举出无数例子来证明惯常的经济学概括在多么大的程度上有悖于事实。有人甚至讽刺说,经济学家会拿交易费用概念解释猴子为什么会上树。从根本上说,经济学家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学科基础,但经济学家的确也不应该忘记自己是谁。自己那些模型不论怎么精巧,总是难以穷尽现实经济生活的变量,因此也总是不能成为精确的预测工具。或许经济学家永远做不到像卫星测控专家那样,让经济活动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    &br&&br&对现实的判断,往往是“直觉”比模型更可信。离开对现实生活的数理模型的解释,一个优秀的人文学者的“直觉”对于有“资治”要求的政府,显得更加宝贵。如果拿“直觉”摆擂台,获胜的并不总是经济学家。据我的体会,就社会发展的大趋势而言,优秀历史学家的判断往往比计量经济学家或计量政治学家的预测更为可靠。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    &br&&br&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教授约瑟夫·R.斯特拉耶曾分析了现代国家的起源与演变,形成了一套相应的理论,并据此作出一个惊人的判断——过去五十年中产生的政治体系大都没有完成向民族国家转变的过程;这个转变将付出何种代价取决于许多因素,但转变是必然要发生的。后来苏联和其他东欧国家的事变证明了斯特拉耶的正确性。相比之下大名鼎鼎的政治学家亨亭顿则甚为荒唐,他曾经赞叹斯大林的社会主义是多么成功地实现了多民族的联合。至于经济学家,在这类问题上也高明不到那里去。    &br&&br&在其他人文学科中,经济学家大概最倚重历史学知识。J.N.凯恩斯曾表达这样一种态度:让我们简单地从劳动的科学分工的角度来考察问题,最好是在经济学领域里从事研究的人,尽可能利用已经证明是有价值的材料,而不去花时间研究属于纯粹历史学家的领域的问题。历史研究搞得越仔细越好;而经济学研究领域的一切认真的工作也将会帮助而不是阻碍其他领域的研究。这是一种应有的谦逊的态度。    &br&&br&但公允地说,其他人文学科还是应该承认经济学的某种优越性。科学的本性之一是概括。经济学的两条最基本的假设,本身也是一种概括;在此前提下依靠逻辑推出结论来,还是概括。其他学科若反对这种方法,便没有了概括,也便没有了科学性;但若接受这种方法,便等于向经济学投降。其他学科的内部纷争不断,原因大抵如此;纷争不断也是不成熟的表现。当然,经济学也不成熟,内部也有争论,但性质不一样。    &br&&br&“经济学帝国主义”本质上是“科学帝国主义”的表现。当今时代就是“科学帝国主义”的时代,经济学在这个时代如鱼得水。    &br&&br&如果眼界放得再开些,要看到科学不是人类生活的一切。科学之外有艺术,有宗教。科学总是少数人的事情。艺术需要夸张,宗教需要盲从,在这里,经济学不能向人们提供任何帮助。没有哪个保险公司敢于无条件地向死亡担保,而死亡所引起的关于彼岸世界的幻想是最具不确定性的东西,任凭哪个经济学家也构造不出什么制度使得这种不确定性有些许减低。我相信,在人类巨大的无知面前,经济学帝国主义太过渺小了。 &/blockquote&
大卫·休谟。休谟不仅是哲学家和“”,还是早期重要的经济学家。除了要指出 (评论中,等已经提到了) “休谟的怀疑”被认为是哲学发展数千年来至今“唯一”够资格称得上是“定理”的判断,这里就不展示…
曾经看过一篇小说,大意是,科学家们希望通过巨型计算机来模拟地球及物种的起源和发展过程。程序运行的很顺利,地球和上面的生物不断演化着,并且也出现了类似人类的智慧生物。科学家十分惊喜,希望通过这个模拟揭示人类以后的发展方向,于是非常仔细地观察着人类的演化。最初人类的进化很顺利,直到有一天程序中的进化停了下来,科学家们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经过仔细的研究,他们发现程序中的科学家也开始通过计算机模拟地球的进化,很多程序中的科学家围绕着程序中的模拟程序工作着。就这样,巨型计算机夜以继日的运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科学家们发现程序中的科学家不再工作只是静静的仰望着星空。起初科学家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其中一位科学家缓缓走到窗边仰望天空,大家才意识到一切。&br&&br&
这个故事貌似很接近此次的问题,我无法反驳,因为我们尚未经历没有确凿的证据以证明我们之上是否存在着什么。就算这一切皆为我们之上更高等生物的玩乐,但这并不能否认我们自身的存在,如果当下的世界只是被设定好的一定范围内的自由,那么我们也要达到那自由的边界,以证明那边界的存在。所以就算是为了证明自身的存在,我们也要继续向前,人类还要前进。而且如果这个命题成立,那么它会适用于任何一个高等的智慧生物,这也许是对智慧生命的一种诅咒。&br&&br&
当一个物种开始思考自身由何处来,往何处去并通过这个思考指导修正自身行为的时候,就是这个物种在精神层面成熟的时候。目前,我们只是刚刚开始思考还远未成熟。因此对于这类问题的思考是我们逐渐成熟的标志,是非常必要的。&br&&br&
对于这次的问题我个人认为当然要坚持,最坏的情况至少要让玩弄我们的生物知道,他们也可能是被更高一层的智慧生物所玩弄着的。这可能也算是对他们发出的诅咒哈哈。&br&
曾经看过一篇小说,大意是,科学家们希望通过巨型计算机来模拟地球及物种的起源和发展过程。程序运行的很顺利,地球和上面的生物不断演化着,并且也出现了类似人类的智慧生物。科学家十分惊喜,希望通过这个模拟揭示人类以后的发展方向,于是非常仔细地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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