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竞猜动漫游戏人物一个碗罩住一条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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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木匠的儿子&第二章 江心古墓&第三章 丹书朱果&第四章 想换,请预先通知,谢谢&第五章 守心斋&第六章 前世今生&第七章 打不过就跑&第八章 是一位脉术高手&第九章 叫我陆文,我不是卤煮&第十章 我是一个冬泳爱好者&第十一章 急变&第十二章 踢场子&第十三章 业余选手的战意&第十四章 初露败象&第十五章 大胜&第十六章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第十七章 目标,上京&第十八章 神性的光辉&第十九章 噩耗&第二十章 火眼金睛&第二十一章 南下&第二十二章 唐双的任性&第二十三章 把世界交给我来守护吧&第二十四章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第二十五章 卖字为生&第二十六章 五雷正法&第二十七章 大哥,写小说吧&第二十八章 黑店&第二十九章 高手大娘&第三十章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第三十一章 学艺&第三十二章 花枝招展小公子&第三十三章 天外有天&第三十四章 袭击&第三十五章 别有洞天&第三十六章 颜渊&第三十七章 首恶当诛&第三十八章 杀意&第三十九章 幽普部落&第四十章 鲁尔与大祭祀&第四十一章 你也算良民?&第四十二章 回去吧,一会再来&第四十三章 止行剑&第四十四章 虎王伯肖&第四十五章 专注几百年&第四十六章 躲猫猫&第四十七章 伯肖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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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朋友推荐 |同一个屋檐下
来C市已经半年有余了,我居住的地方是一处平房。初来此地,无亲无故,找房子很不容易。其实找房子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房租太贵,难以承受罢了。找到这样一间月租二百块钱的屋子确实不容易。这里唯一让我满意的是屋子宽敞干净,只是过廊上面本来是透阳光的玻璃,被房东盖上了一层破纸箱子,以至于一年四季不见阳光。屋里潮湿阴暗,几乎和地下室没有什么区别。若是想读会书,就必须开着灯。这里虽然是城市的一部分,但是和城市的生活却有天壤之别,居民生活的比农村人还要窘迫。街道破烂不堪,坑坑洼洼的,只要天降甘霖,就会脏水横流,四处弥漫着臭气。在这条街的南头,有一个垃圾堆,所散发出的味道,足可以让整个街道的居民享用。
期间我想过几次要搬离这个叫做“南陈屯”的地方,可那时一直找不到工作,温饱几乎都成了问题,搬家就更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就这样,我在这里居住了大约半年,半年我的情况也没有好转。只是最近又来了一个租房子的女孩,第一次看到她是在黄昏。
“喂!我是今天才搬过来的,和你打声招呼!”当时我正在屋里躺着,没有注意身边有人,不觉有些吃惊。她已经站在门前了,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哦,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有点慌乱,急忙放下手中的书。这是我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膀子,于是随手拿了一件体血衫就穿上了。
“你也是大学毕业生啊?”我有点口不择言,刚才的窘态还没有消退。
“你看我像大学生?”她反问道。
她的确不像大学生,要比大学生成熟很多。但是她也不像一般的没有读过书的女孩子,普通话不是很标准,明显的带有东北味。她穿着一件露肩背心,紧身牛仔裤把肢体的妖娆显露无遗。红红的嘴唇,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涂抹着厚厚的脂粉,但掩盖不住发青发紫的脸色,仿佛几宿没有睡过觉了,眼神有点暗淡,可是青黑色的眼影使得睫毛一闪闪的,显得颇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那你做什么工作的啊?”
“就在附近的棉纺厂。”她说话时眼神里忧伤透着刚强。
棉纺厂是附近的一个工厂,但是早就荒废了。我满脑子疑惑:棉纺厂?那一带没有什么公司单位的啊!她怎么会在那里工作啊?她看到我愣神:“在棉纺厂对过。”
我这时才突然想起:“风信子KTV!”
“嗯,你以前去过?”
“没有。”我心里很惊讶。
风信子,我之前听几个朋友和我说过,那里表面上是KTV,实际上就是靠“小姐”来挣钱的。再看她的模样,让我更加的怀疑。可是我转念一想,也许她是做服务员的呢。可我不愿意再问了。
“那你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目前无业游民,失业状态中。”我无可奈何的对她讲。
“那你以前呢?”
“我以前干销售,做的是保健品,俗称卖药的!”我自嘲道。
“那雅称呢?”
“健康助理。”
她笑了:“那能赚多少钱啊?一个月。”
“底薪一千五加提成,但是保健品市场不好做啊,也就是拿个提成。”
“那你一个大小伙子,一个月够花的吗?”她好奇的问道。
“勉强不让自己饿死,除去租房吃饭,基本上剩不下几块钱了。”我不无嘲讽地说道,“那你呢?”
“我有时候一晚就挣五六百,一个月下来两万多。”
我终于沉默了,不再说一句话。她的职业我一点也没有猜错,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痛的难受。自我大学毕业之后,逐渐对周围的一切都产生了一种厌恶情绪,而此刻这厌恶情绪正在我心中不断的膨胀、扩散。我觉得低低的屋顶好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把我压得无法喘息,而我却毫无办法。
她似乎已经知道我猜出她是做什么的了,不禁犹疑地问到:“你不会觉得我在这种地方工作就瞧不起去我吧?”她的一双眼睛看着别处,可是我猜得出她面部表情一定是很严肃的。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说的是真心话。
辞掉保健品的工作,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我找不到任何适合自己的工作,整日像无头的苍蝇乱撞。要不就是泡在网吧里,呆到自己眼睛干涩疲惫的难以自制了才回去。时间很快就浪费掉,就像花钱那么容易。我总是在一天结束后感到惭愧,后悔一天都浪费掉了。所以每到临睡之前,我就会立下一个誓言:明天不去网吧了,一定要再出去看看,找份工作。可是第二天醒来,依然觉得无聊,还是去网吧吧,就去一会,一会过后就找工作。可是我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无聊就这样继续着。
而隔壁的那个女孩却似乎是很忙碌,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也只见过她几面,只知道她叫张雨露,一个东北农村女孩。倒是晚上经常有一个男子过来睡觉。这个男子一直怪怪的,黢黑的脸孔,微卷的头发,土色的短裤,穿一双蓝色拖鞋,看上去很邋遢,有点类似于农民工,老实中闪过一丝狡黠。每次我看他的眼神时,他都不敢直视,目光游离,似乎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觉得诧异,猜测着这个男子是做什么的,和张雨露是什么关系。一日的早晨,我被他开门的声音给吵醒了,于是我趴着窗户,探出头看他,他却只顾锁着屋门,并不抬头望一眼。我趿拉着拖鞋走出门,却只望到他拿着手机摆弄着,一摇一晃的向东边那条街走去,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再晨光中。
每周三是C市招聘会的日子。我打起精神决定去一趟人才市场。如果再找不到工作,不仅下个月的房租交不起,吃饭都成了问题。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外面的天气就热了起来。我骑着自行车还没有到人才市场,后背就已经湿透了。人才市场的人并不多,照常冷冷清清的。招聘的几乎还是原来的那几家公司,这几家公司对人才的爱依然不增不减。面对着稀稀拉拉的人,有几个招聘的哥们打着火欠,已经有了睡意。而我转了两圈,也依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心里不禁有些烦躁,感觉天气更热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前天有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份招聘的宣传单,当时我顺手就塞兜里了,也没在意。于是我赶紧摸了摸兜里。里面确实有一张纸,已经被叠成一个小方块,但是皱皱巴巴的。我打开招聘单,是一份招聘网络编辑的工作。觉得工作不错,立刻拨打了电话。对方电话里的回复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去面试。我很兴奋,可是一看自己的打扮,是不是该回去换身衣服啊?还穿着大裤衩子呢。可是转念一想,挺麻烦的,况且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面试上面试不上还两说呢,先去了再说。
我骑着自行车很快去了颐和国际。面试地点就在颐和国际七层712室。面试的总经理坐在办公椅上,看上去有点暴发户的样子,黑色的皮肤,但是身上一股香水味。而另一位副总,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路有点跛,一笑眯缝着双眼,满口的坏牙齿,让人觉得没有好心思。
总经理先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笑了笑。拿着我填写的简历之后,问道:“小伙子,八九年生的,二十……?”
“二十四了。”我接过总经理的话茬。
“咱们随便聊啊!你能给我说说你的理想吗?”总经理笑着说,但是有点磕巴。
“理想?我都被社会给搁浅了,哪还有什么理想啊?”大学毕业一年了,突然觉得谈理想是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
“呵呵,你……你就说说呗!也别说是,咱面试工作来了,就一定得说……得说一些正儿八经,冠冕堂皇的话。”
“其实我的理想挺简单的,就是做份编辑的工作,业余写小说,做一个自由的作家。”
“有对象了吗?”总经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
“要不说你……你没对象呢,你们这个文人啊,怎么……怎么说呢?”总经销调侃着说。
“这个本来是可以有的,但是现在是真没有。不过,你可以给我说个啊?”我无所顾忌的开着玩笑,而副总经理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一种不满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可我并不在意。
“呵呵,小伙子很幽默啊!这个可以给你说个啊!我那意思是说,咱工作的时候,你……你能够抛开你……你的兴趣吗?一心一意的做工作。”总经理说这话有些严肃了。
“你那意思是说,工作是工作,兴趣是兴趣,别混淆了是吗?”我也认真了起来。
“那当然了。这个你……你可以做到吗?”总经理看着我。
“那我现在说‘能,没问题’。你觉得可信吗?”我反问道。
“恩,那当然。主要是你觉得合适不合适。”总经理对我说。
随后总经理和我谈了一些工资待遇的问题。试用期三个月,月工资一千块;试用期过后,月工资一千四,再根据公司情况一年长两次工资。工资不多,但是基本上所有的大学生都这个状况。
最后我对总经理礼貌的说:“我还是回去考虑一下吧!”总经理也很知趣,知道我还在犹豫,就说:“好吧!你可以考虑一下午,如果可以,明天上午八点直接来上班就行了。”
从这家名叫“联谊网”的公司出来后,我感觉到手机震动,打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你好!我是C市交通电视台的,从网上看到你的简历信息,你是不是要找一份编辑的工作啊?”
“是啊!”我赶紧着说。
“那你现在有工作了吗?”
“没有。”我说谎道。
“那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今天下午就可以来我们公司面试。”
“你们公司地点在哪啊?”
“在开发区交警支队,做307路就可以到。”她很详细的对我说。
“那下午两点之后我去面试吧!”
“好的!”
中午的天气异常的热,坐在屋子里吹着电扇都能感觉到汗水从脖子往下淌。开发区交警支队我也没有去过,所以大约一点半钟我就从宿舍出来了。天上的太阳似火般灼烧着,我居住的南陈屯附近又没有307路,只好打了辆车。出租车里开着空调还算是凉爽,一路开下去,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到开发区交警支队。这不禁让我摸了摸兜里的人民币,五十三块五。时间就是金钱啊,怎么还不到啊?司机师傅对我说:“小伙子,别着急,还远着呢!”我这才隐隐感觉到,这份工作十有八九要泡汤了,因为离自己的住所太远,上班太不方便了。
大约半个小时到了交警支队,我心疼的给了出租车司机师傅十五块钱,出租车司机师傅很愉快的指着对过的那栋楼说:“小伙子,那就是交警支队大楼。”我笑了笑,从出租车里出来感觉一股热气流包围住了自己,脑子一下子大了,有点晕。公路两旁的柳树枝条垂着,没有一丝摆动的痕迹。我感觉不到风,一条大黄狗在树底下吐着红红的舌头,大喘着粗气。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感觉头晕脑胀的。进到交警支队的五楼,面试的是一位女孩,身材很好,但是脸就像是煮扁了的饺子,满脸带着微笑:“你好!”她冲我打招呼。
“你好!”我习惯性的说道,“咱们就直接谈工作的事吧,咱们公司主要是做什么?我来了能做什么?”
“呵呵,你倒很爽快啊!咱们主要是录制关于交通的视频在电视台播放。”她对我笑着,仿佛是很久没有看到过男的一样。
“那待遇怎么算啊?”我很关心这个问题。
“咱们是试用期三个月,这三个月主要是学习。让你来了解咱们的工作内容,还有会让人带着你,学习这个录制、剪切什么的。我看你在网上发布的信息,你是学新闻的,那这些你应该都接触过吧?”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们学校太穷,啥玩没有。根本就没有教过,大学基本上就是混过来的。”我很坦然,大学也确实是这样的。
“呵呵,你倒是挺有意思啊!咱们这工资是试用期间没有底薪,但是你录制一条视频我就给你一条的钱,一条是五十。如果你很优秀的话,第一个月就能录制十条,我会提拔你的。”她笑吟吟的说,可我却觉得反胃。
“哦,你那意思是说,很优秀的话才录制十条视频。那即使我很优秀,第一个月录制十条才挣五百块钱。那吃饭、租房都是问题了。有可能就会喝西北风了。”我毫不客气的讲道,感觉这样的工资待遇就像是开玩笑。
不愿意在和这个女孩谈了,感觉这样的工资待遇就像是开玩笑。
“那主要看你是否感兴趣了!”
“好吧!我对这个工作很感兴趣,等我考虑好了,给你打电话好吧?”我不再和她啰嗦,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离开了那间办公室。走出那栋楼,一股热气又把我给包围住了。
两天之后,张雨露回来了。她似乎是很高兴,进门就对我说:“我给你做饭吧!今天咱们吃面。”她兴奋地对我说:“我和那个男的扯清了,那八百块钱也给他了。”我听她这样说,也替她很高兴。她让我帮她切葱花,自己则收拾乱七八糟的。我很不明白的是那个包工头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呢,听那天的口气,很是恶毒。
这时,雨露一双艳丽的大眼睛笑着对我说:“那天他看见咱们俩人在一起做饭,他以为咱俩有什么关系呢。他问了我老大半天,后来我说是。把钱给他了,就没事了。”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发现这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只是突然觉得那个包工头也有些可怜,一个狡黠透着老实的人。或许他真的是很喜欢张雨露。
我冲着张雨露苦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别的。这次雨露做的是打卤面,而且做的酱,酱是和鸡蛋混合一起的,吃起来味道很不错。她洗了一根黄瓜,掰成两节。递给我一节,让我蘸酱吃。
“你一个月才挣一千多块钱,以后怎么娶媳妇养家啊?”她问我。“出来受这份罪干什么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上一阵阵发烧,为自己现在的窘迫羞愧。尤其是一个女人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
离开交警支队,在公交站牌旁边等车。等了大约十几分钟,307路公交还没有来。可是自己兜里就剩几十块钱了,这段日子还要吃饭呢,所以不能再打的了。七月的太阳把公路晒得滚烫滚烫的,云彩好像是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头顶上的汗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滚,身上像是蘸了辣椒水一样,后背已经湿透了,体血衫粘粘糊糊贴在脊背上。
终于等来307路公交车了,汽车在我身旁停过,带着一股巨大的热流。我急忙跳上车,走了五六站地。我突然想起307路车不到我住的地方,于是赶紧着下了车,打算花一块钱倒辆车回去,可是附近没有到南陈屯的车。
我在马路上走着,搜寻着每一辆过往的车辆。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的体血衫已经湿透了,像洗了个热水澡。脑袋热的嗡嗡的作响,抬头一看太阳,天旋地转的。我想:“还是打辆车回去吧!别为了省几块钱,再把自己折腾病了。”我冲着一辆出租车打手势,但是它飞快的从我面前疾驰而过,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我又等了大约五分钟,才等到一辆车。当我进到车里,里面开着空调,凉飕飕的小风,一股快意沁之于体,清凉敷之于身,身上的火气不一会下去了大半。车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到了住处已经三点半了。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就躺在了床上,等过了约半个小时,头依然晕乎乎的,并且觉得有些恶心。我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我把脸扎在水盆里待了十几秒钟,才把头伸出来。我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体,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六点多钟了,我感觉清醒了许多,头不晕了,身体也挺舒服。我从床上起来,搬了个板凳打算在门口坐会。七月的黄昏,日落西下,一条条艳丽的云彩布满天边。随着夕阳的隐没,也渐渐有了凉气,不再那么燥热了。可是天还明亮的很,而此时我坐在门口吹着风,颇觉惬意。待了十几分钟,我觉得肚子饿了,推着车子正打算出去吃点东西,隔壁那女孩张雨露回来了。她骑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前面的车筐里有土豆、黄瓜、茄子、小葱、鸡蛋等。她冲我打招呼:“你这是要出去啊?”
“哦,肚子饿了,出去买饭吃。”
“别出去了,我给你做吧!”她很爽朗的说着,便开她自己屋子里的锁。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拒绝。或许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给你做饭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况且我很长时间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她进屋脱掉外衣,便去我平日洗漱的那间屋里做饭了。她蒸米饭,我洗土豆和茄子,削土豆皮。我削着土豆皮,好奇的问道:“你家是哈尔滨的,那么远。为什么会来C市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啊?这个地方也不富裕。”
“是别人介绍来的。”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男子,会不是他介绍来的啊?那个男子和她什么关系啊?我想问,但觉得不合适。
&“嗯……有件事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你问吧!”她干脆的说道。
“晚上经常来你那屋睡觉的男的是谁啊?他不会是你老公吧?”我迟疑地问她。刚说完,我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做小姐的怎么会有老公啊!如果那个男子是她老公,怎么会忍心让她在做小姐啊?
“我和他什么关系也不是。是他给我介绍租房的。我老公在东北呢。”
我心里暗暗吃惊,他竟然有老公还做小姐!
“那你老公呢?干什么工作的啊?”我忍不住问道。
“我老公开车租车的,还有一个儿子。”
我突然心痛得难以自抑。她要是回去,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公啊?同时我也很疑惑,那个相貌猥琐的男子为什么又三番五次的跑这来住宿睡觉啊?我不再问了,觉得心里难过。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土豆还捏在手里,却皮却只削了一半。她没有说话,接过我手中的土豆很快就削完开始做菜了。她在锅里放了很多油,又放了盐、酱油等作料。之后放了不少水,像是在做炖菜,但是等有个五六分熟的时候,她用铲子把土豆和茄子戳碎,继续炖。她这样做菜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便对她说:“还有这样做饭的啊,把菜都戳碎了。我以前没有吃过,闻着味道很香!”
“这是我们东北人的吃法,还有炖豆角什么的。待会我给你盛米饭,用菜伴着吃,特别好吃。那大米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也特别的好吃。”她说话很爽快,但是我却从没有看到过笑容,似乎是过多的事积压在心里头了。
我们正聊着天,房东过来了,他端着一盘子煮的小枣满脸的笑意冲我说道:“小伙子,给你送点枣过来,你尝尝!”我纳闷了,我在这都住半年了,从未没有给我送过东西啊!今天是怎么了?房东是一个很吝啬的人,平时房租还没有到,就提前告诉你还有几天就到月了。他穿着一个花色的大裤衩,趿拉着拖鞋,还似乎有点兴奋,一蹿一跳的,仿佛古代的巫师跳大神似的。他把枣子倒在一个盘子里,又冲张雨露说道:“来我也给你弄一盘子,你拿个碗什么的。”张雨露急忙说道:“我们俩个,有这些就够了!不用了。”房东不等她说完,就又回去端了一盘子,还顺便拿了几个茄子。长长的茄子很鲜,紫的可爱。房东把枣子倒在了另一个盘子里,还说:“这茄子你做着吃吧!刚摘的。”也不等张雨露回答,就把东西都放桌子上了。然后露出一口不整齐的坏牙,眯着一双眼睛对着雨露笑。自从张雨露搬来住之后,房东就经常过来,嘘寒问暖的。有时候见到张雨露,他的那一缕小黑胡子都带着笑意。
土豆和茄子的香味从锅里飘溢出来,让我觉得更饿了。雨露一边盛菜,一边对房东抱怨着说:“我那屋里连个窗帘都没有……”房东大哥听到这话,还不等雨露说完就说:“有,有。我给你拿个新的去!”雨露似乎是下了一跳,没有想到房东大哥这么热情。赶紧着对他说:“谢谢,谢谢!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买个吧!”房东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给你拿个去。”说着,就走出屋子拿窗帘去了。我突然觉得好笑,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刚来的时候,向房东大哥要窗帘,大哥冷冷的说:“小伙子,那个花不了几块钱,到地摊上买个就行了。”就这样把我给打发了。
过了一会,房东拿了一个蓝色卡通人物的窗帘过来塞给雨露了。窗帘是崭新的,颜色很鲜亮。
房东看到我们在一起,脸上透出一丝不悦,但还是笑着对我们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跟我说啊!”他把目光扫了一下张雨露离开了。
房东走后,我和雨露对坐着吃饭。我看着她笑了,她问我:“你笑什么啊?”
我笑着说:“人长得漂亮就是好啊!待遇都不一样。”
“你说什么啊?”她明知故问,但已经有了笑意。
“哎呀,我都来这小半年了。那房东都没关心过我,别说送枣子了。窗帘都是我自己买的。”我玩笑着说。
“因为我是女孩子!”她忍着笑往我的碗里加菜。
“呵呵,是吗?跟你在一块,我还沾光了。”我们说这说那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雨露打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个咸鸭蛋。她轻轻的剥着蛋皮,青色的鸭蛋皮掉在了桌子上。她把剥好的蛋黄放在我碗里,却把蛋清放在了自己碗里。她对我说:“这蛋黄都是油,特别香!”我低着头吃饭,不再说话,突然一阵阵的温馨涌上胸头。她又在我碗里放了一勺菜,对我说:“你看看你吃饭,斯斯文文的,一股书生气!这样容易挨欺负,你看我。”她吃饭很快,也很随意,但是眼神忧伤中透着刚强,依然没有笑容。听她这么说,我笑了笑,也放开了很多。
我和雨露吃完饭后,快七点钟了。雨露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收拾吧!我着急要走了。”我看着她说:“嗯,你去吧!我来收拾。”她不放心我收拾家务的能力,告诉我:“你把咱们吃剩下的饭盛一个碗里,再往锅里放水泡会,这样就比较好洗了。”
“行啦,你就放心吧!你把我看得也太不中用了,这个我会。”我冲她说。她轻笑了一下,又拉了我一下胳膊:“那你随便弄吧!我走了。”
我知道自己再不工作,真的要去借钱了。手头上和银行卡上加在一起一百六十多块钱。所以我没有过多的考虑,决定明天去“联谊公司”去上班,其实自己也明白,再继续找工作也不会好到哪里。
第二天我尽量把自己打扮的精神点,希望开始新的一天。但是第一天来什么都不懂,也没有给我安排事情,所以一天都是在无聊中度过的。同事们看上去很忙碌,可我和他们不熟悉,也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话题说上两句话,自己也只能是守着电脑发呆。同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暗暗升起,自己又将被囚困在一个无形的束缚中了。
终于挨到下午六点钟了,从公司出来有一种被大赦的感觉,浑身的轻松自在。黄昏日落,微风轻拂,给人一种懒散的感觉。最近我的朋友说我胖了,诚然,我也觉得自己胖了,肚子明显起来了。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做”富态“,可是我的钱包里依然羞涩,比脸都干净,就像股票一直处在熊市。我也省吃俭用,我也精打细算,我也很拮据。前两天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社会主义好啊!好个屁。我大学毕业了找份工作都费劲,资本家好歹还给我份工作啊,至少每个月给我发放点生活费,不让我饿死。资本主义是明着剥削,社会主义是暗地里剥削,还不如资本主义光明磊落呢!”我听着他发牢骚,也只是笑笑,能怎么样啊?
回到住处,一个人没有,屋子里闷热不透气。我习惯了把自己的地方叫做“住处”或是“宿舍”,完全没有一点家的概念,尽管我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半年多了。我认为如果在一个地方没有依靠感,即使那是你的家也算不上家了。更何况我所住的这个地方无依无靠,有的只是寂寞。不过,今天我回来发现自己堆在床头的脏衣服都已经被洗干净整齐的叠放在那里。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雨露洗的,因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衣服洗得很干净,还带着香气。我心头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很温馨,不自觉的笑了。
雨露约有三几天没有回来了。一天下班我回到住处,屋里很热,不透一点风。我光着膀子擦了擦身子,才稍微感觉凉快一点。我刚刚把毛巾仍在盆里,打算站在门口换换空气。却看见张雨露拎着一大包东西从外面进来了,她额头上沾满了汗珠,但是脸上依然是带着平日的冷峻。不过,她是高兴的。她看到我爽快地说:“还没吃饭吧?我买的菜。”她冲着我晃了晃手里拎的包。我笑了,帮她把东西接了过来。
雨露做的是排骨。我不会做,只好任她自己弄。她一边忙着做饭,我在旁边陪着她说话闲聊。
“对啦!雨露,我的衣服是你洗的?”
“恩,我看你在床头堆了一堆,就给你洗了。”
“真挺谢谢你的,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给我洗,还没有人给我洗过呢。”我很高兴的说。
“没事!”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了脚步声,我误以为是房东。没想到是那个经常夜宿地男子,他对张雨露说话,可是我听不太懂,好像是个南方人。他站在门口,我用目光盯着她,他不敢直视我,似乎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目光一直是闪烁不定。张雨露和他去了另一间屋子,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不一会那个男子就离开了。
他走之后,我和雨露继续做饭。我对雨露说:“那个男的是做什么的?每次来这,我都觉得怪怪的,不想什么好人啊!”
“没事。他就是个包工头。”雨露对我说,脸上突然更加严峻了,仿佛带了一层霜。
原来那个包工头,最初答应为她租房,两个人在一起住,还给她钱。可是后来张雨露发现那个包工头很抠,不仅舍不得花钱,还想占便宜。现在她已经厌倦了,只想和他扯清。当时他们在一起时,那个包工头给了她一千块钱,现在那个包工头想要把钱讨回来。张雨露告诉我这些。
她说,我不想把钱给他,这样一来,我不是白折腾了吗?那样的男的想白在一起,还不花钱,哪有这种事情啊!她说的时候一脸的气愤。我问她:“你就非得做这个吗?”
“我缺钱啊!我需要钱。”她说。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啊?”
“买车买房子。”她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丝犹豫,似乎是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你老公和孩子呢?你想过他们没有啊?”我抑制住心中的悲愤,但不知道自己究竟恨的是谁。
“我只是暂时的,过完年我就回去了。你知道吗?C市地人特别的坏,我讨厌C市的人,都没有好人。那个男的是个南方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我这个C市人也不愿辩白,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辩白。
“我也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开口。”我这样对她说。
“我不需要别人帮我,我也不愿意有朋友。我现在觉得很累。只想和那个男的扯清楚。”
“我知道,你是心累了对吧?”
“恩。”她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她也的确受了很多委屈。但是我很不解的问她:“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是我自愿的,我也并没有吃亏啊!出门在外多长点心眼就行了。像你一个大学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你都不知道现实社会的人有多贪婪多坏!”
“是啊!就像一些人总想不劳而获。”我不无讽刺的说道。
“你是在说我吗?”她看着我说。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我该怎么回答?继续让她伤心,我没有这个权利。我或许连她的朋友都算不上。
“你想过做其她的工作吗?”我试探着问。
“我就初中学历,以前在我们农村做过老师,还带过小学生呢。”
她的话让我很吃惊,我不是惊奇她做过老师,而是做过老师的人竟然做了小姐。她接着说:“别的工作我也不会啊!”我觉得这是实话,像我大学毕业一年了,几乎还是处在漂泊状态,每个月不向家里人要钱花就不错了。
“我以前还做过服务员,端盘子呢!”我对她说。
“那能挣多少钱啊!靠这个,攒一辈子钱也不够买车买房的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之让人觉得难过。屋里更加闷热了,我觉得胸口像是吊着一块大石头,压的透不过气来。
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想和那个男的扯清楚了。我看见他就烦,就想躲着他。”
“那你把那一千块钱还给他,扯清楚了不就行了吗?”
“那我不是白折腾了吗?我就给他五百块钱,她爱要不要。”她还觉着自己挺有理。这时她拨了一个电话,我知道这是给那个包工头打的。她对着手机说:“喂!我把钱给你,只能给你五百块钱。”
“不行,你可拿了我一千块钱,一千块钱一分也不能少。”我隐隐约约听对方说道。
“我白给你折腾半天啊,我病了,一千块钱?两千块钱都不够。”这时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冲我吐舌头,说了一个谎言,感觉自己很聪明似的。
再到后来,我就听不清电话里说什么了。挂掉电话后,美琪对我说:“那男的让我至少还他八百,可我不想还。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不是看见他就烦吗?想和他扯清楚吗?那你就把那八百块钱给他算了,这样你也清静了。”或许我不该给她出什么主意,保持沉默才对,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帮不了她。
她不说话了,似乎是极大的不情愿。可是过了一会,她又果决地对我说:“要不还是把钱还给他算了,南方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以后别再找我麻烦!你说是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她再次拿起手机,给那个包工头拨电话:“喂,我把钱还给你。明天下午五点半,也就是这个时间你来取钱吧!”她似乎是不等包工头有所思考。可是出人意外的是,那个包工头竟在电话那头说:“我一分钱不要了!”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可是,雨露却挂掉电话,气愤地说:“你爱要不要,不要一分钱也不给你!”她虽然说的挺气愤,却有些害怕有什么其它的不幸降临在自己头上。
雨露皱着眉头对我说:“那个男的真他妈的烦,真不要脸!还想我和她在一起。我才不喜欢这样的男的呢。我要是和哪个男的在一起,她必须舍得让我花钱,不让我花钱不行!”我微微有些吃惊,她的言语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排骨做好了,味道很香。可是我却有些吃不下去。吃完饭后,快七点钟了,她去KTV了。我心情不是很好,就出去散步。傍午的黄昏依然有些阴沉,我沿着朝阳街一直走下去,欣赏着日落美景。我居住的这个地方在朝阳街东侧,进到村子里简直像是进了贫民窟,阴暗狭仄的道路,散发着垃圾的臭气。更让人难受,甚至匪夷所思的是,朝阳街的西侧是C市法院,对过则是一个鸡窝(就是妓女卖淫的地方)。而在朝阳街C市法院往北百米之遥,则是检察院。而这一切都在夕阳的暗淡深沉中变得极为美丽。
几乎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她了。我有时候不免会有些牵挂,寻思她一直做什么,就算是做小姐,也不至于一个星期不见人影吧!日子很无聊,同事也不是很熟悉,大家也只是埋着头工作或是上网干一些私事。期间,那天是星期天我没有上班,下午四点多钟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今天你会来吗?我不用上班,给你做饭吃。”其实我哪会做什么饭啊,只不过想见她罢了,但我还是很自信的发过去了。因为我会西红柿炒蛋和酸辣土豆丝。但是很久都没有回短信,直到六点钟,她来了一条短信:“今天下午不回去了。”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很失望,因为我有点希望她说些别的。
时间一晃大约有十天没有回来了。七月份已经到了中旬了,天气依然有些热,但是晚上凉风吹拂,身体那点燥热的汗水也被风吹干了,随之带来的是清爽。这天晚上大约是深夜一点多钟了,睡梦中的我突然被外面杂乱的声音给吵醒了。汽车的声音在门口响了几声。脚步声也渐渐清晰。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张雨露回来了,但是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们在隔壁的房间,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说话,有时候可以听清,有时候什么也听不清。我只听见那个男的说:“不知道我可以帮助你什么。”雨露干脆地说:“什么也不用。”再其它的我也听不见了。我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门前,门用窗帘拉着,但是从斜缝里我看到那个男子穿着一个大裤衩盘坐在她的床上。我觉得很不合适站在别人窗前,即使我并没有故意偷听他们说话的意图。
我匆忙回到自己的屋子在床上躺下了,但却没有了睡意。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听见那个男的说:“我走了,你早点睡吧!”等我听到汽车离开之后。我穿着脱鞋去了张雨露的屋子。她在床上躺着,鬓发有些凌乱,上面穿着白色的内衣,下面则只穿着一条黑色透明内裤。她裸露的身体让我觉得怜惜,有如玉般晶莹,皮肤洁白,腿部让人觉得很健美。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突然睁开眼看着我说:“哎哟,你吓了我一跳!”而我此时看到她的样子,不禁心跳加速,甚至一股原始的欲望从内心涌起。我有些紧张地说:“我被你回来的声音给打扰醒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语句不通。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冲动。我竟对躺在床上的美琪说:“我能抱你一下吗?”这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床边。
“为什么啊?”她朦胧着睡眼问我。
我没有回答,顺势躺下就把她给抱住了。她说:“我很累了,你还是睡去吧!”我并没有放手,接着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自己很冲动,所以不愿意放开。她移开我的身体,对我说:“这样不好,你还是找你女朋友吧!这样我很害怕!”
我听到她说的话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反而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她真的很美,皮肤白皙的如同雪。我的手拉着她的手,并没有察觉到一丝柔软,而是略微有些粗糙,似乎还没有我的细嫩。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她额头微皱:“我真的很累了,很害怕。我今天没有洗澡,你还是回你的屋睡觉吧!”当她说出很害怕的时候,我的心忽然疼了一下子。当一个女孩感觉到了害怕,那就是没有了依靠感。她依然躺在床上,没有动,眼睛微闭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禽兽,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灯光下我看着她,浓重的眼影,长长的睫毛。我忍不住再次吻了她一下,她的脸上有点发黏,这是涂粉太重的缘故。我对她轻轻说:“你睡觉吧!你很累了。”我强压着欲火,走出屋门,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因为我怕再看一眼,改变主意。
回到自己的床上,我再也睡不着了,一会思索着那个开车送她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一会思索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怜惜起一个小姐来。那个男人也许是个多情鬼,或许是个单纯的嫖客,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不得而知。思索的时间长了,居然头有些疼,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做着奇怪的噩梦。第二天醒来,我发觉自己的头很疼,内裤湿了。
早晨的思绪乱糟糟的,一种罪恶感让我觉得痛苦。我不想再理会昨晚的事情了,赶忙推着自行车出门去上班了,要不然迟到了。早晨的风很凉爽,朝阳把眼前的这个世界找的很明亮,看不出一点阴晦。阳光下的树影很好看,斑斓一片,洒下琐碎的光芒。而熟睡中的雨露是在黑夜里工作的,也许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七月份过去,八月来了。闷热就像一张网把天地间罩住了,每次下班回到住所屋子里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晚上雨点声砸的霹雳啪嚓的,屋顶的水从房檐流下,简直像是一个小瀑布。十点多钟,我依然有些睡不着,打开灯拿了一本小说就随便翻看着。过了半个小时,我听见脚步声。出屋一看,是张雨露和一个男的,那个男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那个男的大约三十岁左右,干干净净的,一副很帅气的样子。张雨露也没有说话就和那个男子去她屋里了。我关上灯,听着外面的雨声,像是在不停的敲打着我的心。张雨露不会是把嫖客拉回自己住的地方吧?我不断的猜疑着。我躺在床上,黑夜之中一种厌恶感涌上心头,那仅存在我心头的美好也荡然无存。我知道自己的猜疑一点都没有错,这让我觉得无法再怜惜她。
黑夜中我紧闭着双眼,一阵阵的眩晕。我眼中的清泪流淌下来,一股空虚而悲观的情绪,让我难以自抑。泪水浸湿了枕头,我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像个白痴一样。一直营造在一个美好的世界里。
雨滴声霹雳啪嚓,仿佛梦幻般一样。而砸在地上却是破碎的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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