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名字叫张小水的这本小说叫什么名字关于英雄联盟怎么改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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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回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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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河北风云起 分卷阅读本卷共0字
第一章光着屁股回隋末&第二章落草为寇&第三章队正高云龙&第四章斗殴风波&第五章押粮草遇袭,初显英雄本色(上)&第六章押粮草遇袭,初显英雄本色(下)&第七章论功不行赏&第八章兵败北薄垒&第九章巧取辛家庄&第十章资本的原始积累(上)&第十一章资本的原始积累(下)&第十二章奇袭饶阳城&第十三章财政问题&第十四章失败的赚钱大计&第十五章饶阳整编&第十六章王琮来犯&第十七章围攻乐寿&第十八章伏击&第十九章恶战&第二十章王琮的算计&第二十一章将计就计&第二十二章巧取乐寿&第二十三章奇袭安平&第二十四章凌敬来投&第二十五章凌敬献策&第二十六章难民问题&第二十七章逛街买回了个麻烦美女&第二十八章拍卖独家经营权&第二十九章到底是谁失身了?&第三十章沙耶河明的到来&第三十一章武强县兵变&第三十二章偷袭武强县&第三十三章葡萄架倒了&第三十四章少年英雄苏定方&第三十五章一日破翼州(上)&第三十六章一日破翼州(中)(求推荐票!)&第三十七章一日破翼州(下)&第三十八章政治体系的烦恼(上)&第三十九章政治体系的烦恼(下)&第四十章扩张战略&第四十一章发兵出征&第四十二章杨善会的应对&第四十三章骑兵出击(上)&第四十四章骑兵出击(下)&第四十五章大战将起(上)&第四十六章大战将起(下)&第四十七章叛乱(上)&第四十八章叛乱(中)&第四十九章叛乱(下)&第五十章大战之前&第五十一章决战前坝营(上)&第五十二章决战前坝营(中)(第二更求票)&第五十三章决战前坝营(下)&第五十四章清河崔家&第五十五章武力谈判(上)&第五十六章武力谈判(下)&第五十七章平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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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如柳随风
这样两个一冷一热的人竟然是好兄弟!
奇怪归奇怪,李无忧从来不放过损赵虎的机会:“对了,病猫兄,下次可别躲在窗下偷听我们的悄悄话,曲着身子,容易让您看来似阳痿的病其实也是阳痿的病加重……要听就进来听嘛!不过,记得要买票哦,看大家这么熟了,算你们八折,就八千两一张吧!还有,别弄错了,我说的是黄金。”
赵虎与张龙对视一眼,同时苦笑,说到词锋犀利,自己二人在断州军团也算是罕有敌手了,但李无忧绝对是二人的克星,这个比他们小了好几岁的小鬼总是两三句话就能让张龙气得吹胡子瞪眼,再两三句就一定可以让赵虎郁闷,但每次他们刚要发作的时候,李无忧却又奸诈的转移了话题,完全不给他们反击的机会,比如现在,李无忧又笑道:“对了,张大哥,赵大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说到正事,赵虎立时回复了平静,淡淡道:“京城有圣旨传来,皇上对上次断州战役的功臣大加封赏,而你作为以雷电大破数万萧军的传奇英雄,更是被皇上封为神电候,需要立刻进京面圣……”
听到封赏,李无忧非但没半点高兴的意思,反而大皱眉头:“等等。前几日,张承宗元帅明明答应我,上报朝廷的时候会将这件事全部归结为天象,他怎么出尔反尔?”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问元帅吧!”赵虎淡淡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
一刻钟后。帅府。
“老混蛋!那件事你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又反悔!是不是因为前几天没有借《金瓶梅》给你过瘾,故意整老子?”李无忧故意装出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
“我堂堂二十万断州军总元帅,像是睚眦必报的人吗?”张承宗微微恼怒。
“不像!”李无忧摇头,但某人刚刚微笑的脸立时又变得铁青,因为李无忧接着道,“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
张承宗:“……”
四分之一炷香后。
郁闷了良久的张承宗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无奈地解释道:“唉,怪只怪这件事传得太快,现在整个大荒都知道了雷神李无忧的大名,老夫本想冒欺君大罪帮你掩盖,却不想听到传闻的耿太师已将此事奏了上去。”
李无忧心道:“老子信你才怪!不是你将事情奏上去的,老子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这样想时,他将游离在大厅外美婢们酥胸上的目光收了回来,随口道:“你欠老耿多少钱?”
“十万两。”张承宗随口应道,不过话一出口,立知不妥,忙干笑掩饰,“嘿!无忧你别误会,事实上我真没半点陷害他的意思。”
越描越黑。
“不用说了!事实的真相,我想我已经全明白了!”李无忧冷冷说道,“我再也不能和你这样无耻卑鄙之徒为伍,现在就要离开此地,至于皇上那里,你就说老子重伤不治,已经呜呼哀哉了。”说时作势欲走。
“有事好商量嘛!”张承宗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劝道,“名动天下,成为受万人景仰的英雄,高官厚禄,从此享受荣华富贵,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是不该拒绝的,莫非你……”
李无忧当然不会中了他的激将法,不过他也当然不会真的走,立即借坡下驴地停下脚步,叹道:“元帅你有所不知啊!小子并非不想名扬天下,不过家师曾常常教训晚辈,当名气与实力不成正比的时候,危险就已不远。晚辈自知法力浅薄,绝对不足与大荒三仙等前辈齐名,是以并不以为这样的名扬天下有何可取。同样的道理,高官厚禄,能者居之,晚辈才疏学浅,若是窃居高位,怕于理不合,从而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晚辈还是隐居退隐的好。”这番看来开诚布公的话其实半真半假,他之所以不愿意当什么神电候的理由当然不差,但他也深知“与大荒三仙齐名”意味着自己已经无可奈何地被卷入了政治漩涡,一时是绝对无法脱身的,现在这样说,不过以退为进,想多为自己争取一些保命的资本。
张承宗假模假样地赞道:“人贵自知。无忧你能有自知之明,更兼谦逊有礼,当真不易。许多沙场老将,江湖名侠,就是因为没有自知之明,而死得不明不白。不过,无忧,时势造英雄,你能得到今日的机会,未尝不是上天对你的眷顾。以你的盖世文才,绝世法术,难道会怕面临的挑战?”这番话先捧后激,连送了好几顶高帽子,但绝口不提帮助,却想空手套白狼,无粮差饿兵。
李无忧早已对这老狐狸有极深的戒心,当然不会中计:“元帅金石良言,振聋发聩,寥寥数语,已让晚辈受益匪浅。不过晚辈闲云野鹤惯了,不想受尘世羁縻,只想陪着心爱之人逍遥畅游天下。上京一事,请元帅向陛下奏明。晚辈这就告辞。”高帽子还给了送帽子的人,却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屹然不动。
“懦夫!”张承宗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无忧,难道你连一个马夫(匹夫)也是不如吗?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敌寇侵我国土,杀我百姓?”
李无忧看老狐狸装腔作势的又骂又激,心道:“高帽子不行,就拿大帽子压?但家国天下关老子鸟事啊?”正要说话,却不想刚才的拍案之声,引来了数十名侍卫闯了进来,人人抽出刀剑指向李无忧。
张承宗淡淡瞥了李无忧一眼,挥手让众人散去。
李无忧如何不明白这是老家伙想以武力威胁,但李无忧是何许人也?他心头大骂,却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前辈教训得是。晚辈知错了。”
“恩!孺子可教。”张承宗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无忧点头:“知道。我明天就去找个马夫(匹夫)单挑,把他打败,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证明我比马夫强多了。另外,以后敌人杀进来的时候,我都把眼睛闭上,这样就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敌寇侵我国土、杀我百姓了。元帅以为如何?”
张承宗:“……”
“走吧!走吧!”张承宗故作姿态地摆了摆手,又自怀里掏出一本印刷精美的书来,自顾自的叹道,“唉!看来这本带彩色插图的《痴婆子传》【注】只能我一个人欣赏了。”
“《痴婆子传》?庆历版还是崇祯版?”李无忧刚踏出门的左脚忽然定在了空中,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身法猛然转过身来。
“崇祯珍藏版!”张承宗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啊……这个……那个……元帅……”李无忧讪讪走了回来,“小子决定不走了。”
“为什么?”老狐狸的神情看上去很是诧异。
“正如元帅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值此家国存亡之秋,我辈热血男儿,更该披坚执锐,外解民之倒悬,拯苍生于水火,内报天子之宏恩,无忧身怀绝世神功,自当为国效力……”李无忧义正词严地侃侃而谈,俨然一位爱国人士。
张承宗心道:“解民之倒悬,拯苍生于水火?老子看你‘解罗衣于半悬,枕美女于床榻’还差不多!”不过却立时装出一副笑脸,“哦?李大侠迷途知返,真是我新楚之福,天下苍生之福啊!”
“不过,封侯拜将绝对是件苦差事,元帅是不是该奖励在下一些东西?”李无忧自然要打蛇随棍上,眼睛贪婪地瞄着张承宗手里的书。
“呵呵!没问题,没问题,你的条件我答应了。”张承宗见奸计得售,自然是大方之极,伸手将那本《痴婆子传》给递了过去。
李无忧伸手推开那本书,看着张承宗的眼睛,一字一顿轻轻道:“好!若有朝一日,李无忧不幸卷入大陆争霸,我希望元帅能举断州之力――助我!”
“啊!”张承宗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大荒3865年,四月初六,第九次断州战役结束后一个月,张承宗与李无忧密谈后三天,李无忧带着慕容幽兰、唐思,与张龙赵虎这两位万夫长,踏上了远上京城航州的路途。
【注】《痴婆子传》古代著名色情书,与《金瓶梅》、《肉蒲团》(也作《玉蒲团》)并称为色界三大宝书。
航州自古繁华,新楚定都于此后,历代天子更是大兴土木,轻赋薄税以招徕人才。二百年弹指而过,航州竟超越了陈国的大都和平罗的长安成为了大荒五京之首。当然也有人说萧国的云州建筑大气磅礴远胜航州园林的精巧,还有人说天鹰国都城风州建筑的如梦如幻是航州远远不可企及的,但论及人气、财富、文学、艺术等多方面的综合实力,便是萧国的宇帝萧如故和天鹰的兆帝刘笑都不得不承认航州五都之首绝不是浪得虚名。
经过接近半个月的旅途,走过三千里路,李无忧五人竟然无惊无险地顺利到达了航州。五人在京城最大(也是最贵)的客栈风仪楼住了下来。
张龙赵虎要去兵部报道,慕容幽兰和唐思两姐妹当即要去逛街。欠缺陪女人逛街雅兴的李无忧打听清楚了地形,便先去了孤山梅庄寻找柳随风打听寒山碧的下落,但费尽心机和银两从下人口里套得的消息却是柳随风一大早就和手下人去西湖游玩了,李无忧正好无事,便决定自去寻找,顺便也游览一番这天下第一湖。
到西湖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丝落在脸上的感觉,象极美人玉手温柔的抚摩。
一缕悠悠笛音,忽穿透杏花烟雨,落到李无忧耳里。那笛声其远如山,其淡如月,但后宫商跌宕回旋,苍凉刻骨,却又哀而不伤,仿如仙籁。
李无忧伫立西子湖畔,人若痴呆,有行人不小心撞到,竟也未觉,但周身气机自然感应,将那人震得跌出三尺开外,惊骇而走。
笛声渐转高亢,如东海潮生,南山云起。未几,陡转直下,忽若金风萧瑟,忽又似谷雨寂寥。盏茶功夫,曲声终于转淡,渐不可闻,却余音袅袅,绕耳不绝。
“小心!”一个清脆声音入耳的同时,一道冷冷的剑光已映入眼来,李无忧倏然惊醒,左手衣袖一撩,一缕指风随势亦自飞出。
“哧”的一响,指风竟将那剑压得一曲,其声如裂帛撕绸。偷袭那黑衣人自空而落,浮光掠影,本无痕可寻,但李无忧身兼四大宗门武学法术之长,既经人示警,精神立进入菩提无树之境,周遭动息全数洞悉。这缕以玄宗门玄天罡气发出的捕风指才能以有破无,以巧对巧地激在了对方剑尖。
那人一击不中,再无出手,只是借着一触之机,反力逸去,于湖面几个起落,已杳如黄鹤,一去无踪。李无忧欲待追时,已是踪影全消,再找方才示警之人,烟雨茫茫,唯见十丈之外的湖心有一艘七彩画舫。无巧不巧的,画舫之上,一张带笑的绝世容颜也正朝这方望来。
二人眸光相触,竟仿佛相识已是百年,各自微笑,仿若万语千言了然。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今日能闻盼盼姑娘仙笛,常某便是此刻死去,也是足矣!”一个雷霆般的声音画舫上响起。
“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惹人间桃李花。原来这就是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羽衣烟霞,顾盼留香’朱盼盼。”李无忧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的时候,那艘画舫已驶远,渐不可见。
李无忧心有所失,踽踽而行,不久竟又来到孤山。一个清丽的唱词声,忽透过茫茫烟雨与满天杏花,飞入耳来,词曰:“杨柳堆烟,水光潋滟。西湖春尚好,只是离别经年。忆当日,孤山梅冷,一笑嫣然,误光阴竟千年。于天涯,将孤舟放了,烟霭画遍。凭了断,一夕缠绵?屈指,佳期已误,韶华冰莲。忧可伤人君应知,古镜里,白发红颜。叹息罢,但倾杯。浮生事,且付昨昔今年。”
这首词写得不算好,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来,经这少女柔柔语音唱来,便如在说一芳华已逝的女子旧地重游,对着西湖水,见自己华发早生,心上人却远在天涯,感慨物是人非,情何已堪。却又似说一个绿衣少年于梅花绽放时节,偶游西湖,邂逅一美丽女子,一夕缠绵之后却因某种原因不得不黯然伤别。此后战地黄花,玉关高楼,两两相望。多年后,此生功名已就,当年的青衫少年已是两鬓如霜,而玉人已逝,终于只能对水倾杯,感慨浮生如梦。
李无忧极目望去,唱词那少女身形窈窕,九弦在怀。
语声方落,叫好之声大作。少女一惊,蓦然回首。一位满脸横肉的恶少,一大帮跑腿的家奴,正狂流口水。
“啊!你们要干什么?”少女一如可怜羔羊,惊恐地望着这帮淫狼。
“拜托!姑娘,看看本少爷的造型,还有这帮手下,很明显是流氓啊?”恶少对自己的潇洒登场却引来这小妮子这样一句老土的对白很不满意。身侧恶奴甲笑道:“敝家少爷今日畅游西湖,心情大佳,于是乎有与小姐共谋一欢之念,望小姐不吝成全。”
一个耳光随即扇了过来。“妈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流氓也文绉绉的?要弄清楚你的身份。”恶少语重心长地教训道。
恶奴甲只痛得跌翻在地,打了几个滚,却依然恭谨回道:“谢少爷教诲。文长定铭记在心,须臾不敢有忘。”言词之间,依然文韵十足。
“妈的,真是狗改了不吃屎!”恶少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复对吓得正大哭的少女淫笑道:“小娘子,来,和大爷亲热亲热。”说时一双禄山之爪已经不客气的向少女胸前抓去。“嘿嘿!”一众恶奴跟着淫笑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少女挣扎着惊叫起来。恶奴乙恶奴丙冲上去将她按住。
“孤山三面环水,又正值暮春,游踪缥缈,小姐你还是省些力气为佳。”恶奴甲摇头晃脑道。“靠!果然是屡教不改。”一众恶奴齐声谴责。
“哼!如此光天化日,竟然强抢良家妇女,尔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白衣翩翩的美少年极合时机的出现了。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扰你家少爷的兴致?也不到航州城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被人搅了好事的人大抵都比较愤怒,这位恶少仁兄自也不例外。
那白衣少年潇洒地淡淡一笑,道:“学生这厢有礼了。却没请教。阁下是?”听其口气,却似是一书生。那少女既见这绝世美少年,立时眼前一亮,只觉如在梦中,忽似想到什么,竟一时满面红霞,呆立当场。
恶奴甲趾高气扬道:“臭小子,你听好了。我家少爷就是新楚国淮南王王妃娘家大姨妈的小舅子的爷爷的奶奶的远方表弟隔壁邻居的二大爷的干孙子。嘿嘿!怕了吧?”改进是有些了,却也未免转换得太快。
“原来贵府和淮南王居然有如此深厚的渊源啊!在下真是怕得要命!”白衣少年说这话时,却无半分怕的意思,居然还面带潇洒笑意。
“饭桶!谁叫你说这个了?”恶少狠狠地瞪了恶奴甲一眼,喝道,“臭小子。你听好了,我老子就是当朝兵部尚书张恨水。你家少爷姓张(却是废话),名小水。”
“啊!莫非阁下竟是赤发仙翁的入室弟子、人称江南四大淫侠之首的张小水?”少年书生似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哈哈!不才。正是小弟。阁下若是得罪了鄙人,后果如何,你自己想去吧。”张小水打开折扇,优哉游哉地晃了起来。
“公子!你还是走吧!此人你得罪不起。妾身认命了。”那少女轻轻叹息一声,语中似有无数哀怨。
却不知这一句话,竟似激起了正自犹疑的白衣少年侠骨柔肠。他将白衣一撩,也不知于何处抽出一只长剑来,正气凛然朗声道:“姑娘莫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习武之人分内之事。今日我柳随风是救定你了。――张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事情做绝了。”
“好小子,不见棺材你不掉泪。来人啊,给我砍死他。”张小水极是恼怒。一众恶奴也不知于何处拽出一堆砍刀来,扑了上来。
柳随风洒然一笑,振臂腾身,长剑下斜,只是酷酷的姿势尚未摆好,刀剑已近。“啊!你们讲不讲理啊,等人家姿势摆好再动手不迟啊!哎哟!阁下怎使撩阴腿这等下作招式……啊!谁砍我头发,岂不闻君子非礼勿动……啊,我的肩……圣人言……啊!”他边打边叫,却似个书呆子。
一场恶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柳随风胆气颇豪,只是武艺似是差劲得紧,每一剑刺出,不是偏了方向,就是扎到自己。十余招后,那帮恶奴倒未怎样,他自己已弄的满身是伤。
那少女见此,哭道:“柳公子,你快走吧!今日事已至此,小莲永感盛情。”
“姑娘不要这样说话,柳某……柳某……但有一寸气在,绝……不会容忍这帮恶徒对姑娘不……不轨。” 柳随风边打边气喘吁吁地安慰那少女。
却把张小水看得开心大笑,“哈哈!你这书生,就这差劲功夫竟然也想救人。小的们,退下来,看少爷亲自收拾他。”他见这书生武功稀松平常,立时大喜,觉得这实是个表现自己武功的好时机。一众恶奴立时退回,场中,只剩下那书生支剑于地,大口的喘着粗气。
“抬刀来。”张小水大声喝道。立时有两人抬着一口九环大刀上来。看那二人吃力神色,小莲心忖这刀怕有百斤以上,大声道:“柳公子,你打不过他的,快走啊!”
柳随风尚未说话,张小水怒道:“这娘们怎这多话,文长,把他嘴塞起来。”恶奴甲照办。柳随风对小莲笑了笑,以示安慰。
“啊!吃少爷一刀。”张小水招呼未来,九环刀已当头砍下。柳随风一惊,忙挥剑去挡。刀剑相交,柳随风力浅,立时被震得后退三步。张小水哈哈一笑,大刀一挥,一式力劈华山当头斩下。柳随风忙侧身一滚,狼狈避开。
附近一棵树上,李无忧轻轻取下口中叼着的一支桃花,微微摇了摇头,自语道:“这家伙就是柳随风?武功这么差,还学人家搞什么英雄救美?真是没前途。不过看在阿碧的份上,待会出手帮他一下吧。”
张小水得势不饶人,手中大刀舞得密不透风,恰如雪花乱飞。那一片片的雪花,温柔地飘向柳随风的全身各处。未几,那雪花渐渐变红。竟无一刀是致命之伤,赤发仙翁的弟子,刀法果然不凡。
柳随风左支右绌,已是白衣染红。只是他明澈的眼神中,却露出一种坚毅以及一些别的什么来。
张小水似已玩够了,一刀迅疾向柳随风腰间斩去。这一刀说不出的快,如水如风,正是赤发仙翁纵横江湖的抽刀断水刀法中的上善若水。树上的李无忧大吃一惊,曲指欲弹,却随即心中一动,住下手来。
刀光堪堪砍近柳随风白衣,他身子一低,火花冒起,刀却砍在他腰间剑鞘之上,刹那间,柳随风整个人当真如一条柳枝随风摇摆,直飘出了三丈之外,朝小莲与恶奴乙丙撞去。
“如柳随风?”李无忧微微变色,“莫非这就是昔年江湖第一神偷柳逸尘的独门绝技‘如柳随风’?”
那二人大骇,忙闪于一旁。却听扑通一声,再看时,柳随风与那小莲如两条随风,唯有水面涟漪荡漾。
“混蛋!居然让他们跳水跑了。追!”张小水歇斯底里地吼道。
李无忧身形一展,消失不见。
月满西楼。
小莲忽觉气闷,胸口空得慌,睁开眼来,却见一双手正压在自己胸间。她毫不犹豫,啪地甩了那人一耳光。那人却不着恼,当即收回双手,只是笑问道:“你醒了?”
她这才看清,面前这人正是方才救自己的柳随风。她想说什么,却口中一苦,忙一侧身,吐出一口水来。原来方才,这少年竟是在救自己。她面色一红,低声道:“对不起,柳公子。”
柳随风笑了笑,道:“无妨。是在下唐突在先,虽说情非得已,却终是失礼。对了,姑娘是叫小莲么?”
“妾身刘冰莲谢过柳公子救命之恩。”小莲微微一福。
柳随风面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此时忙以手搀她,只是未料足下一滑,整个人扑向刘冰莲。后者猝不及防,被他扑倒在地。柳随风尴尬地压在一个陌生女子身上,此时二人全身湿透,当即便有了反应。刘冰莲面色如赤,艳若桃红,口中吐气如兰,柳随风只觉心脾如沁,晃似魂飞天外,一呆之下,忍不住在她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公子……”刘冰莲如遭电噬,灵台霎时一空,只觉这般美妙滋味,实是出世以来,从未领教。她双目半睁半闭间,见柳随风正傻傻望着自己,当即轻呓了一声,又羞又急,挣扎开来。如此一来,肢体纠缠更是难解,阵阵销魂之感如潮而起,浪浪相叠,再无停止。
柳随风如痴如狂,便又吻了下去。刘冰莲心知不妥,只是一波波销魂感觉袭来,她伸出欲推之手,竟不自觉成了搂抱之势。她心念一转,自己既被这男子救了性命,保全贞洁,方才又那般羞人举动,立时有了以身相报之意。神女既有心,襄王非无梦,一场好事却是再也推不掉了。
屋顶,片瓦缝隙之间一双明亮的眸子闪烁。侠肝义胆的李无忧大侠眼见一个迷途羔羊正陷入色狼的魔爪,只看得义愤填膺,愤愤道:“奶奶的!为什么下面那男人不是老子?”
三个时辰后,孤山梅庄。
张小水洗去面上易容药膏,一张英气勃勃的脸,配上他魁梧的身材,竟也说不出的英武。他喝了口极品西湖龙井,斜斜地看了看对面的白衣美少年,问道:“随风,这次的感觉如何?”
柳随风将搭在桌上的左腿收回,吐了一口浓痰,方大笑道:“比上次那个好,居然是珊州某府的千金小姐,难怪细皮嫩肉的……嘿嘿。”此时他依然白衣如雪,纤尘不染,俨然翩翩美少年,只是全身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邪气。
“呵呵!小子,不错啊。这次财色兼收了!”张小水笑道。
柳随风撇了撇嘴,不屑道:“你知道我从来不收俘虏的,我已经骗她回去了。”
“随风啊!其实凭你天生小白脸的资本,还不是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干吗非要用这种手段呢?”张小水半是调侃,半是不解。
柳随风嘿嘿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和女子欢好,彼此心甘情愿才有味道,投怀送抱的女子首先在品位上就差了一级,而对于那些骨子里充满英雄救美情结的少女来说,浪漫剧情的安排,是完全有必要的。”
“靠!这都被你揣摩透了,阁下果然不愧是江南四大淫侠之首啊!”张小水笑骂道。
“虚名于我如浮云,只有快意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柳随风不屑道。他看了看一旁全神贯注煮茶的恶奴甲,又笑道:“你说是不是啊?许大少爷!”
许文长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专注于煮茶这极有前途的事业去了。
张小水笑道:“文长兄这次的友情出演,表现确实不错,演得比你那个书生好了太多倍。特别是我假扇他那一耳光,那个痛楚的表情,啧,啧,想来就算是长安水云轩的慕容小戏亲自出演,也不过如此吧!”
柳随风笑道:“你还别说,我们江南四少里就数文长兄最有表演天赋,我估计当今天下有资格成为大荒第一淫贼的,非他莫数。”
“少扯淡了,有您老在一天,在下绝不敢有此奢望。”许文长终于笑骂道。
一室大笑。
厅外一棵参天的阿婆罗大树上,李无忧苦笑道:“老婆,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生平挚友?”
黄昏。煮月楼。
“呵呵!柳兄请了。”李无忧如鬼魅般窜到柳随风面前。其时,柳随风正据了临窗一桌,对着潇潇柳絮和斜阳烟波,怡然独酌。
“这位公子,我们何处见过吗?”柳随风谨慎地打量面前这少年,却已断定自己并不认识。
“啊哈!小弟李友,对柳兄仰慕已久,只是柳兄世外高人,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无缘结识,直到今天上午,才在机缘巧合之下,见了柳兄半面,只是柳兄当时忙于行侠救美,未曾留意区区在下而已。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一见之下,小弟对李兄的佩服又加深了。”李无忧打了个哈哈随即一番嘘寒问暖,但不咸不淡的口气实是半点佩服的诚意都欠奉。
柳随风心头暗骂:“妈的!原来是个偷窥狂!”口中却谦逊道:“原来如此。呵呵!不过江湖儿女,仗义行侠本是分内之事。在下武功虽然低微,但好在多少读过几年书,舍生取义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李无忧笑道:“巧的是小弟刚才不小心于孤山迷了路,撞到一所叫梅庄的院子,又一不小心,却听到柳兄豪放不羁的言语,那个……啊哈,使我对柳兄的佩服之情又加深了,呵,又加深了。”
柳随风心头一颤,却面不改色道:“原来李兄上房揭瓦、断锁开箱的本事这般高明,小弟才好生佩服。”
李无忧谦逊道:“比起柳兄偷香窃玉、坏人贞洁的本领,小弟那不过是雕虫小技,贻笑大方啊!”
柳随风面上笑意也未减半分,却道:“李兄何必太谦?窃人隐私,这种无耻下流之事,李兄做了居然还面不改色,还敢拿到光天化日之下来炫耀,这份奇厚面皮小弟不服都是不行。刚才我朋友那里不巧丢了百两黄金,李兄堂堂君子,想来定是阁下手笔吧?所谓窃钩者贼,窃国者王,李兄如此大手笔,不日将封侯拜王,便是统一大荒也是指日可待啊!”这番话连消带打,极尽讥刺之能事。“君子”云云更是暗讥某人为“梁上君子”。
被人当面揭穿丑事,还若无其事,且振振有辞地对别人讥刺连连,一番话下来,反是别人的错一般,这人面皮之厚,辩才之巧,也算是由此可见一斑了。
李无忧何等样人,岂是易与之辈?他微微一愣,即笑道:“柳兄此言差矣。须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柳兄这样杰出人才的朋友,称一句狐朋狗友,想来不过吧?既取狐狗财物,散之于民,乃是替天行道,与‘贼’字何干?倒是柳兄,在下倒可多送君一个‘淫’字。”
“唉!‘淫贼乃雅号,无才莫当之’。自说这话的苏慕白去后,天下可是无人再当得起了。”难得的柳随风竟未再反唇相讥,眼神中露出一丝惆怅来。
李无忧这次倒是呆住,没料到这家伙居然有这么一般见解,一时间,也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
柳随风怅然一叹,忽将筷子击在碗杯之上,且击且歌:“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李无忧一呆:这厮好端端的,唱什么曲?
柳随风直将那句“忍把浮名,换了浅酌低唱”又反复唱了三次,方太息道:“传言昔年江湖第一风流才俊苏慕白,最喜唱柳永这首《鹤冲天》。只是像苏前辈那样领风骚百年的人物,如今也只是荒烟蔓草里一g黄土而已。”说这话时他语气虽淡,却怎也掩不住眉宇间隐然惆怅。
“苏慕白这淫贼去便去了,居然还流毒至今。” 李无忧一脸的不可置信。
柳随风冷冷道:“苏前辈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乃是个敢作敢当的真汉子,真英雄,其高风亮节,岂是那些庸碌之人所能解?唉!真想早生百年,好与苏前辈共谋一醉!”
“苏慕白一去,当今世上难道竟无可与柳兄浅酌共酒之人吗?” 李无忧诧异道。
柳随风淡淡道:“这天下英雄才俊虽多,配与柳某共酒之人,却屈指可数。”说时举起右手,伸出中间三指,又道:“一月之前本有只有两人,今日加上李兄,却也仅有三人半而已。呵!李兄高才,不知能否猜出其余两个半人都是谁?”
李无忧心道:“想考较老子?好!先就让你大吃一惊!”当即微笑道:“有女寒山碧,以女儿之身,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行事大有古人之风,巾帼不让须眉,是不是柳兄心中那三位英雄之一?
柳随风大讶:“ 李兄好见识!此女在柳某心中三个半英雄中排名第二。李兄论人不分黑白,只问行事,不愧是柳某推崇的三人之一。”
李无忧暗自偷笑:“推崇老子做什么?难道老子真有什么狗屁的见识了吗?阿碧将你引为她生平知己,她若不是你心中英雄之一,那才是怪事了。”面上却谦逊道:“侥幸!”
柳随风双目放光,道:“却不知柳兄能否猜出那一个半人是谁?”
李无忧道:““剑神谢惊鸿,三十年前就已天下无敌,乃天下公认当世第一高手,且胸怀侠义,重然诺,轻钱财,算不算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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