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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当我们在路上——上海30年-事物篇(08.5.27) []
2008,三十年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字眼,有些事情重复千遍,依然有人喜欢听,好多事物纪念千回,却已不可能在这个年头重现。看看陈村的30年纪念册里会有哪些物件来去匆匆?在这些纸面和语词间同那些被压缩成平面的人生与过往打个照面,多少物件已被历史摆进了博物馆?多少生活方式在以更新的形态继续缤纷?多少人生被精确回眸与定格?30年,世界在这里,在此刻,而我们,在路上。上海30年-事物篇自行车 -曾经永远17岁一直以来,有这样一种玩笑的说法:长城、熊猫和自行车是中国的三大奇迹。玩笑归玩笑,自行车的确曾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所不可或缺的代步工具。即便在今天,仍有很多年轻人宁可放弃四轮“坐骑”,骑车在城市里自由穿行。在《将爱情进行到底》中有一个经典镜头:李亚鹏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徐静蕾年轻的笑脸像花一样绽放开来,长长的裙摆应和着滚轴的节奏在夏天的微风中轻轻飘起。真不知如今宝马、奔驰的恭候大驾,是否最终将会代替那一幕青春场景。曾经的名牌们永久牌在上海各大自行车品牌中,以“永久”的地位尤其特殊。永久自行车是最好的迎亲工具,因为它有个很吉祥的名字,正好象征着夫妻感情、婚姻关系可以天长地久。但当时永久自行车极其紧俏,在高达上百元的标价之外,还得拿着工业券才能买到,而这种工业券一个单位一百人都分不到一张。骑着永久自行车带女孩出门,在街上别人都会多看几眼。所以很多女孩结婚的时候就会向婆家提出要一辆“永久”的要求,往往最后足足耗掉婆家一年的收入才买到,而在自行车上出嫁,左邻右舍都会羡慕不已,简直又洋气又风光。凤凰牌提到“永久”,不说“凤凰”似乎说不过去。这两个上海老牌子曾有过共分天下的好景。自1995年起,“凤凰牌自行车”也确实连续10年被评为上海名牌。记得那时,邻居家的哥哥每个星期都会花半个下午的时间宝贝他那辆28寸凤凰,把车擦拭得亮呈呈,金色的凤凰标志看起来始终是簇新的。他还爱做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给链条上油,以便与同伴一起骑车的时候轻轻松松地超上前去,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心里当然无比得意。但是如今,“凤凰牌”却一如李白的诗句“凤去台空江自流”,难以再续昔日繁华了。捷安特从1992年“GIANT”进入上海,到2000年,它就已经是中国同类产品销售之冠了,成为名副其实的“GIANT”(巨人)。可唯一的问题是,这也是它遭窃最凶的原因之一。外汇券在手进口货不愁1980年和1988年,中国银行两度发行了一种替代外币在境内流通、与人民币等值的人民币凭证。拿着外汇券可以在友谊商店买到各种紧俏商品和可口可乐之类的稀奇货,在80年代能用外汇券买东西简直就是身份的象征。1995年,外汇券退出了流通。以券换物康宁大中华区总裁马西门曾回忆到,他第一次来上海时的情景“上世纪80年代,上海是非常不一样的地方。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在上海吃饭要用粮票,我们外国人买东西用外汇券。直到现在,我还保存着一些当时的外汇券。” 马西门提到的这种“外汇券”,并非真正的货币,而是一种与人民币等值的购物凭证。上世纪80代初期,中国的商品供应还十分紧张,许多商品都是实行供给制,就像马西门说的那样,人们吃饭还需要凭政府发放的粮票。中国政府还授权中国银行发行外汇券,要求外国旅客、华侨、港澳同胞用外币向银行兑换外汇券,用于在旅馆、饭店和指定商店消费。一张小券引人眼馋1980年,中国银行发行了第一套外汇券。外汇券只能在友谊商店之类的特殊地点使用。在物质匮乏的时期,在友谊商店可以买到很多市面上见不到的东西和稀罕的洋货。当70年代的人们还不明白,CD彩妆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它就已经静静地躺在友谊商店的柜台里了。很多人眼馋的中华香烟,也只有在友谊才能买得到。未对市民开放前,只有凭借外汇券才能够在友谊商店里买东西。外宾先要用外汇根据汇率换取等额的兑换券,然后在友谊直接当人民币使用,而普通人连兑换券都弄不到。于是兑换券成了珍稀品,一元兑换券在银行附近的黄牛市场上最高炒到2块钱。过年的时候,家里的大人们给孩子买礼品,几元钱的兑换券是孩子们最开心的礼物。那时,那些小小的券想必是谁都想拥有的纸。上世纪80年代,外汇券就是这样一种特权。1995年,中国人民银行停止发行外汇券,随着特权消失,友谊商店也不复当年的辉煌,只有在一些回忆80年代的电视剧中,才能看到外汇券时代友谊商店的繁荣过去: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那里挑选着珠宝,有钱的中国人也在那里显示自己的排场。票证时代那些消失的记忆在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物资短缺的计划经济时期,大到电视机自行车小到白糖火柴,全都得凭票购买。粮票、布票、肉票、毛线票、鞋票、肥皂票、洗衣粉票……简直无所不包,囊括了生活中的各种必需品,每家拿着户口本按照人头领取。对很多80后出生的人来说,对这些名目繁多的票证没什么印象,但对许多现代走过得来的人而言,这些票证就是一段生活的经历,是他们不可磨灭的记忆,是计划经济时代的购物凭证。过去,粮票可比钱重要,用粮票换钱,但是那钱却买不着粮票。那时,在上海由于商品短缺什么东西都少,什么都要凭票供应,就连买豆腐和香烟都得凭票。因为粮票是按户头领取,当时很多家庭虽然精打细算,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那时家家都怕来亲戚,如果不是至亲一般也不互相来往,就是父母来了,住了两三天也要动员他们回去,因为口粮是有限的,给他们吃了,自己就要饿肚子。当时粮票与人民币几乎有着同等重要的地位,人们称之为“爹第二货币”。在改革开放后,曾经伴随过人们生活的这些粮票渐渐地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到了1993年,国务院先后下文取消了布票和粮票,历史演进到这标志着“票证时代”的结束。在退出历史舞台的15年时间里。粮票便进入了收藏市场,而且升值潜力与日俱增。如今,这些陈旧的纸片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已经成为一种单纯回忆过去的特殊符号。消失的票证粮票:1953年-1993年,最普及的票证,从买东西到下馆子,只要和吃有关,就少不了粮票。1963年,周恩来为参加世乒赛的国家乒乓球队饯行,在通知大家赴宴的时候,还加上了一句:“各人自带粮票!”肉票:1957年-1992年,最受欢迎的副食品票证。尤其是逢年过节,更是需要吃顿肉来打牙祭,肉票便显得更加重要了。上海市曾经发行过3钱的肉票,折算出来,凭此票可以买到相当于炒菜中的一片肉。布票:1953年-1983年。用于购买布料,不过由于商品严重不足,棉布的颜色基本上只有黑、灰、蓝三种。新疆还发行过面值1厘米的布票,它的用处是可以扯一根扎头发的红头绳。侨汇券:分别于1960年和1982年发行过,1987年停用。只有侨胞、侨眷才能享用的特殊票证。为鼓励海外华侨向国内亲友寄回外汇,国家发行侨汇券。包含了多种票证可到指定商店购买东西,在当时非常让人羡慕。工业券:1961年-80年代。可以用来购买大件、贵重的工业品。这些票证是按单位根据每人工资发放,数量有限。具体到一个企业,平均几十人才有一张自行车票,一百人才有一张缝纫机票。呼拉圈转起“最牛”全民运动1994年春节联欢晚会上,13岁的上海女孩欧阳贝妮在全国观众的注视下,同一时间于腰间旋转98个呼啦圈,创造了新的吉尼斯记录。1994年,刘旻昊和刘丹也是13岁,和欧阳贝妮一样,这对堂姐妹也是转呼啦圈的高手,只不过她们称霸的范围不在全国,而是那时候就读的学校。1992年初的一天,刘旻昊的爸爸,带回来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圆圈,他告诉刘家两个小姐,“这叫呼啦圈,是现在挺流行的一个健身运动。“有一天体育老师突然也拿出这么一个东西。从那以后,转呼啦圈就成为我们体育课上的课程。老师说,现在这个运动流行得很。”刘丹回忆说。大人们也玩起了呼拉圈没过多久,刘旻昊班里很多女同学都有了自己的呼啦圈,转呼啦圈取代跳绳,成为她们学校最时髦的运动。“下课铃一响,你就会看到操场上的人都在转呼啦圈,不光是女生,也有不少男生玩。”刘旻昊说,“1994 年春晚后,除了学生一些大人也开始玩呼拉圈了。那个时候,它真的成为一种全社会都在做的运动。跟现在的瑜伽一样。”城市娱乐症候群台球—风靡大街小巷日子好过的老百姓在上世纪80年代开始“温饱思娱乐”,台球便在这一时期风靡大街小巷。那时会玩台球成了年轻男女标榜时尚的贴士。溜冰—浪漫爱情“杀手”20多年前,溜冰绝对算得上一项时尚运动。那会儿的旱冰鞋四个轱辘,笨得像牛,但依然有人能滑得像蝴蝶般轻盈。保龄球—公关法宝之一十多年前,保龄球突然火起来。那时多是单位出于福利,请员工前去消遣。很多单位甚至以此做为公关手段。和客户谈生意几圈打下来,什么事都好谈。瑜伽—修身养性新招做为“舶来品”的瑜伽下车伊始,就成为近两年热度最高的女子健身项目之一。探亲游 探一次不容易日,中国旅行社“港澳探亲游”旅行团的36名团员登上火车,从北京出发,前往香港探亲旅游,拉开了内地居民出境游的序幕。此前,广州省在本身范围内尝试了“港澳探亲游”,取得了较好反响。1984年,中国旅行社被批准成为第一家能在全国范围内做“港澳探亲游”的公司。最初,所谓全国范围只包括上海、北京、广州、福建、江苏及浙江六个省市。全国范围内的“港澳探亲游”开始后,在上海、北京、广州、福建、江苏及浙江六个省市的内地居民,如果有亲属在香港和澳门,由港、澳亲属发出邀请,然后前往香港和澳门的中国旅行社分社交钱,并将交钱的手续单寄往北京的中国旅行社,北京方面就可以着手办理探亲游的相关手续。郑美珠——三探香港的上海阿姨郑阿姨的哥哥1945年去的香港,兄妹两人在30多年里只靠书信往来。直到1985年,郑阿姨终于有机会去香港看哥哥。从准备申请到最后拿到Pass,郑阿姨声称要了她“半条命”:“当时侬伐晓得,真额是麻烦啊,开张证明,要从居委会一直到工厂人事科,最后必定搞得所有人都晓得侬要去香港了,而且阿拉当初还不是太顺利,第一次申请被退回了,说什么材料准备不足,我也搞不清楚,后来再弄一次,才总算搞定,前前后后一共用掉我七个月的时间,才能坐上飞机。”郑阿姨第二次飞赴香港是在1996年,跟随旅行团:“第二次想在香港回归之前去玩一次,当初是港澳泰国马来西亚四地游,团费我还记得很清楚9999,那算是享受,吃得好,住得好,只是被导游骗到很多地方买首饰那倒是真的,跟团就这点不好!”领教了跟团的痛楚之后,在2005年,郑阿姨和大学刚刚毕业的女儿也搞了一次自由行:“前年去香港那次,我们完全是自由行,旅行公司只安排了来回机票和住宿,都不错,最开心的是,让香港的哥哥全程陪我们兜,把个香港玩遍了,充分自由,呵呵,现在,你跟着我去香港,我都能做导游了!”广播 把耳朵还给广播广播,在如今充斥着各种新媒体的环境中依然散发着它的魅力。虽然很多广播节目已经完全消失于波段之中,但它们至今仍然让很多人念念不忘,成为了一段挥之不去的记忆。忙着驾车赶上班的时候,广播里的各种新闻资讯帮你节省更多时间就可以轻松了解最新的时事动态;在上下班的高峰时期,广播里的交通台会给你提供最新最快的路况信息帮你少走很多冤枉路;甚至在打的去一个目的地时,电台里的某个节目会成为开启你跟司机师傅话题的最好钥匙而不至于一路沉闷枯燥。它们把耳朵叫醒《篇篇情》“篇篇情,篇篇皆是情”几年前,晚上九点,很多人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拿出walkman将指针调到FM 101.7,那时候晚上听小凡主持的《篇篇情》成了很多人当天睡觉前要完成的最后一件事情。那个一直在节目里自称“微小而平凡”的主持人兼制作人小凡,也让《篇篇情》保持了六年上海广播收听率第一。《滑稽王小毛》“大家好,我是王小毛”提及《滑稽王小毛》,上海滩人人皆知。1986年春,为了将滑稽戏与广播剧杂交,众人合力创造出了一个“滑稽王小毛”。主人公王小毛作为一个平凡的普通青年,其身上的缺点和不成熟使他在生活中常常闹出笑话,正是因为这样,听众才觉得他很可爱,产生了感情上的共鸣。《相伴到黎明》从叶沙到万峰沪上一档最老牌的夜间谈心类直播节目。开播至今,其节目主持人有各自独特的风格,并拥有不同的听众群。从以前介绍非主流电影,被很多人称为刻薄的睿智女的叶沙到前年从杭州奔波而来的愤怒主播万峰。这其中的各种故事和倾诉简直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网吧的是是非非今天,一个最“宅”的网虫的日常生活是:在天涯社区看大千世界,在网上银行投资基金,让叫饭网送外卖快餐,上淘宝代购一些漂洋过海的时尚用品,然后在《魔兽世界》中“大开杀戒”。千呼万唤始出来----上海第一家网吧在网吧正式登陆上海之前,电脑房已经以其前身的形式,在这片随时准备着接受新事物的土地上悄悄作起铺垫了。不过这只是专门玩游戏的而已,前辈们都记得最早的是WINDOWS 95系统上的红警。直到1996年5月,第一家网吧威盖特在上海出现,这种高科技休闲方式很快被爱追潮流的年轻人接受。在上海,最初的上网费基本高达20元/小时,是现今平均市场费率的10倍以上。在家用“猫”上网的第一代网民都曾经创下过一个月两三千的电话费记录!1998年起,网吧数量开始剧增,大规模的行业内大战后,出现连锁网吧,当时最著名的连锁店莫过于“东方网点”了。2002年6月,北京“蓝极速”网吧起火事件后,《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管理条例》颁布,网吧行业才开始重新洗牌,价格也渐渐稳定下来。“公车上书”----家长们眼里的电子海洛因然而,家长通常都痛恨网吧:他们的孩子逃学到网吧玩游戏;网吧暴力事件也时有发生。顾客盈门的网吧里,捧场的除了背着书包的学生,还有瞪大眼睛猫着腰在一台台屏幕前进行“搜捕”的老师和家长们。在网络游戏刚开始红火的时候,甚至学生干部们的工作都多了一项,就是晃一圈学校周围的网吧,揪出“违反校规分子”。在一番敌我游击战后,家长们终于联名上书,直接掉头对网吧提出“血泪”的控诉,网吧也因为对青少年一代的“毒害”而被扣上了一顶叫法前卫的帽子:电子海洛因。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我国有80%以上的网民是从网吧开始接触电脑的。没有网吧和网络游戏,电脑的普及对许多人来说将会更遥远。直到21世纪以后,家庭电脑的普及才排上行程。同时,原本坚决抵制的家长们也通过自己对网络的接触,逐渐摘下了扣在网吧头上那罄竹难书的恶名。毕竟,网络已经变成一种趋势,是它把世界变成一个村子。BBS、blog、twitter----我的地盘我做主一开始,上网并没有太多事情可做,大部分人只是跑来网吧体验一番、图个新鲜,那时的中文网站也屈指可数。利方在线就是当年网民可以浏览的少数中文网站之一,也是国内第一个公共网站。现为新浪网CTO的李嵩波参与了利方在线的创建,最早他和汪延他们找到了一个好玩又能了解用户想法的东西——bbs,于是论坛形成。当年的利方在线体育沙龙可是聚集了一批名头响亮的早期网民。2002年年底,一种叫blog的新网媒形式悄悄登陆上海,到了后来,由于木子美的高调出现,令blog和著名的blogger们变得人人皆知。2005年,msn启动space业务,开始吸引大部分平头百姓加入blogger的行列。至于twitter,是在2006年年底才开始为国内少部分人所接触,它以其能通过网络、手机短信、email等方式更新的便利而受到很多年轻人的喜爱,国内也随之出现了中文版twitter网站——“饭否”、“钱呢”等。锦江乐园所有的尖叫奉献给你摩天轮、云霄飞车、急流勇进、海盗船……这些如今看来普及到滥情的名词,在1985年锦江乐园建成之初,还是一堆新奇又陌生的词汇!1985年的锦江乐园远不是现在的模样,它大大小小的娱乐设施加起来不过二十来件,每一个连名字里都透着朴实的味道,比如:观光大风车……没错,那就是摩天轮的前身了。好在,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上海人民对此是不计较的,那些钢筋铁骨、见所未见、不断做着规则运动的庞大机械,已经足够他们仰目赞叹,并为之排上几个小时的长队了!“锦江乐园”以及由其衍生的一切“游乐场”名词,也带着一些喜洋洋一些蛊惑,在上海人心里结开了花果;以至于在那之后听说大名鼎鼎的“迪斯尼乐园”,也下意识地向锦江乐园靠拢——“当时想,那个什么‘敌视你’,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尽管十几二十块的门票在当时绝对算不上便宜,但能买到个刺激新鲜劲儿,对勇于尝试新事物的上海人来说,还是很划来的。早就烦腻了轧马路、看电影、黄浦江边情人墙的上海滩的恋人们,见着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约会好场所,心里自然澎湃起伏。而那以后大红大紫的“水上乐园”也是因循了锦江乐园的模式而发迹的。现在,上海滩上玩乐的项目越来越多,锦江乐园的生意不比从前乃大势所趋。虽说集团从1998年开始投资了9000余万元更新娱乐设备,试图让乐园的氛围向着最国际化的方向前进:先是学着迪斯尼的样儿建了座童话味十足的“欢乐世界”,紧接又打着自然奇景的旗号弄了“峡谷漂流”的项目,再后来原先单层的旋转木马也很有噱头地改成了亚洲唯一的双层式……但园内游客们最原始最虔诚的惊叹和震撼,恐怕也只有回溯到遥远的20年前才能体会了。对见多识广的当代年轻人来说,锦江乐园原先激动人心的种种,比起那最热闹最先锋的嘉年华,当然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为奇。不过就像那谁说的,初恋之所以美,就因为是初恋呐!第一次乘的摩天轮,第一次玩的过山车,第一次坐的空战机……只要是第一次发生的地方,就足够值得刻骨铭心了。而那些如今在乐园里络绎不绝、吵着要坐上旋转木马拍婚纱照的对对新人们,大概正是20年前在这片场地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吧。琼瑶小说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1982年,《海峡》杂志刊登了琼瑶小说《我是一片云》,迅速在读者和出版社中掀起一股“琼瑶热”。十年后。我第一次读琼瑶小说,小学四年级,《窗外》。从叔叔家的书房里偷偷翻出来,一个人坐在地板上,一下午读完。正如李宗盛的老歌,“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不能言语。” 那时的自己,尚要为用“总-分-总”格式写小作文而苦恼不已,尚是苍白朴素的年龄,尚处在词藻贫穷的年代。也背了一些诗,比如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可怎么抵得上一阕《如梦令》,“一夜风声凝咽,吹起闲愁万千。”想着纤细、敏感、忧郁的江雁容,觉得自己真是粗糙不堪。掩卷良久,脑子里依旧“嗡嗡”作响,是蓦然发现,这世上尚有另一种伤春悲秋,另一番生活模样。之后的求学生涯,读过的同类港台情感类作品不少,席绢、梁凤仪……这种“嗡”一下被突然击中的感觉,总不复再来。别说肉麻,肉麻正是她的生活不知道听多少人抱怨过:琼瑶阿姨笔下的台词真是太肉麻了,矫情做作,重章复唱;琼瑶阿姨笔下的男女是不需要考虑温饱,只需要经营爱情的人,哪怕穷酸“书生”、落难“小姐”,一样能凭借爱情来战胜风餐露宿。大约我自己也疑惑过。还没从校园puppy love的甜美中醒过来,一下子被大世界里的“真情实感”击得粉碎,难免要疑惑,像江雁容这样心细如尘的女子,要如何保护自己的一颗玻璃心,时刻拂尘仍有尘啊,时刻小心仍易碎啊。可据说,琼瑶在台湾住的房子有七层高,有院子、亭子、小渠水,一式的苏州园林风格。她在一次失败的婚姻后邂逅了丈夫平鑫涛,一个浪漫到极点的儒商。当年台湾刚开始流行电动游戏,琼瑶曾躲在一条小巷的电动玩具前玩了一天,也失踪了一天。没想到第二日,她睁开眼,发现自家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动游戏机,这当然出自她丈夫的手笔。类似的桥段,放在偶像剧里都嫌虚假吧,但,这就是她的生活。钟意“师太”,不钟意太湿的感情上海写字楼的女子,多聪慧、坚强、独立,生活很精彩,不执拗于感情。这气质更亲香港,而远台湾。当90年代后期,亦舒的小说集被陆续引入,果然更谙上海女子的心意。坊间多尊称亦舒一声“师太”,足见其人心之深入。亦舒俨然站在了琼瑶的彼岸,那些故事总痛彻心扉,她用笔反轻描淡写。琼瑶爱情里固然有愁肠百结,这愁与恨也能托人入云端,飘飘然自有一种童话般的光。亦舒只告诉你一些道理,即便那些爱恨情愁普通人经历不得,这关于爱情的道理,却是人人都可用来自省的。只是啊,过去的三十年,谁没有做过琼瑶式甘之如饴的梦呢?若能不经历曲折和痛楚,还是不经历了吧。这梦,长存在心内,暗自期许吧。信用卡大家都来做卡奴“卡奴”事实?还是夸张至少拥有两家不同银行的信用卡,总额度超过3万。曾经刷一张信用卡来还另一张卡的债。在能透支刷卡的地方决不付现金。经常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购买各种商品(甚至包括衣服)。每月工资总是不够还信用卡,永远只还最低还款额。衡量自己有钱与否的标准是“还剩多少额度”。每隔半年就要求银行提高一次额度。不断填表、申请卡,至少申请过5家以上的银行。如果以上特征你统统满足,那么你当之无愧地属于“卡奴”一族,正在债台高筑中“花明天的钱”。“卡奴”这个词听起来夸张,而且似乎比“房奴”还“新潮”,但这种人如今可不在少数。据调查,中国信用卡的发卡数以每年一番的速度从2003年的300万张,增至2007年的4300万张,超过40%的信用卡持卡人都拥有不只一张信用卡。鸡肋的转型而在1986年,中国银行推出长城信用卡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那时,知道信用卡为何物的人很少,刚刚温饱的老百姓又怎么能接受“借钱”消费这种前卫观念?实际上,即使有了卡又能在哪里刷呢?压根就没地方花钱,从粮油副食到大件家电,都处于凭票供应的紧缺状态,比起各种各样的票券,信用卡完全就是鸡肋。差不多过了10年,信用卡才真正进入生活。1994年,上海工商行发行的1千元卡可以适当透支,这时候也有了POS机和ATM机连接起来的刷卡网络。私营企业老板、极少数金领或者拥有海外生活背景的人纷纷申办信用卡,当年一句“我刷卡”完全就是一副豪气十足的老板派头。今天不会再有人拿着信用卡来炫耀身份,连一穷二白的普通大学生都能办卡,这张小小的卡片不过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日常金融工具之一。信用卡也搞“花样”2003年被称为中国“信用卡元年”,9家银行都在当年发行了贷记卡。如今的各大高校中也时常可以看到摆摊办理信用卡点,而办一张信用卡“花头”还不少,赠品是层出不穷,乐扣乐扣的杯子、卡通抱枕、小相框,就连信用卡本身也可以花样百出,一款可爱的kitty形象信用卡足以让讲究时尚个性的女生怦然心动。去年,国内第一家信用卡门户网站“我爱卡”网站成立,在这个网站上,只需要点几下鼠标、输入一些信息,就能申请信用卡,连交各种证明的步骤都省了。“在网上,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条狗。”这句话就信用卡而言,恐怕要改成没有人在乎你是一条狗。那条裤子,名叫叛逆艾敬在她的《艳粉街的故事》里如实记录了一个真实的片断:有一天一个长头发的大哥哥在艳粉街中走过,他的喇叭裤时髦又特别,他因此惹上了祸,被街道的大妈押送他游街,他的裤子已经扯破,尊严已剥落,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1978年。屋顶上纷纷架起了收看香港电视的天线,TVB电视剧里的男女女女,包括周润发这样的大高个,都穿起了那种上细下宽,把整个屁股凸现得圆滚滚,裤脚宽得足可扫大街的裤子,没错,那就是喇叭裤。上海人紧贴这种潮流,但这一流行,已经比喇叭裤在美国的风靡晚了近十年。第一批穿喇叭裤的人,不是“男流氓”,就是“女流氓”,统称为“不良少年”。此后这样的裤子在学校的泛滥程度越来越广、泛滥速度越来越快。校方认为对青少年的毒害过大,不得不发动教导主任这样永远为“呆板守旧”做代言的人物出场。每天清晨,他们手持一个空酒瓶子,堵在学校门口,学生一进校门,便被老师拉去,如果裤角能轻松地容纳一个瓶子,便难逃当即剪开的厄运。这是中国人在过去三十年内,最初的冒险。伟大的喇叭裤动摇了人们数十年的整齐划一和单调乏味。裤管由上而下,由紧而松,恰标志着一整个社会由封闭走向开放,由黑白走向璀璨。同一年,人们开始去香港探亲了,带回来的商品让身边人艳羡非凡。同一年,劳力士取代上海牌,范思哲熨贴女孩们的心,上海早早地显示出成为奢侈品巨大市场的非凡潜力。同一年,以“谈工作”为借口,以“某某同志”为昵称,视约会为可耻与堕落的地下情年代逐渐淡出历史舞台,恋人们带着些羞涩地手拉手逛公园、轧马路,城市风景瞬间亮丽温馨起来。30年后的今天,你无论在耳朵上打多少个耳洞,身上叠穿多少件衣服,都无需再承受路人的评头论足;你去香港扫货,刷自己的Visa,买奢侈品,都不至被冠上“小资产阶级”的大帽子;你坦然谈恋爱,又失恋,秉持单身,或是离异,也许单亲,都不用在意社会的声音……最重要的是,穿着、打扮、消费、生活,不再同思想的好坏、品格的高低直接挂钩。就当那条叫做“叛逆”的裤子,为整个社会启开了一扇新时代的门吧。30年后的今天,不妨来为喇叭裤,喝一声采。打口带 欧美音乐的最早启蒙打口带出现于90年代初。作为当时最牛逼的非主流文化之一,打口带用国人不曾听过的音乐和拾荒精神,在诸多八零年代生人的心里打上了一个口。在我看来,打口带所代表的文化意义,虽然没有美国的嬉皮风潮或是日本的60年代学潮那般轰轰烈烈,但它无可非议地启蒙了一大批年轻人。那些在马路牙子上蹲坐着听金属的孩子们,有些成为了震荡国内音乐圈的摇滚闯将,有些成了叱诧风云的乐评人,而有些人虽然远离了音乐,但那些在垃圾堆里淘宝贝的青葱岁月,无疑是他们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时光。最早遇到打口带的时候,极为不解,好端端的磁带,为何要人为破坏砍条缝?一般此时老板就会凑过来解释:“都是海关罚没的正品,所以销毁起来就打孔打洞,但不影响你听。”一方面那时的物质文化生活的匮乏,正是港式流行歌曲大抬头的年代,选择面窄。打口带的音乐简直闻所未闻,新鲜极了。二来,『非法渠道』那神秘劲头实在让人着迷。在一箱箱听过的没听过的,略有耳闻或者头回听说的各式欧美音乐之中徜徉,实在让人身心愉快。后来我们知道,打口带红火起来,也正是巧借了港台流行歌曲的东风。打口带真正的由来,是欧美市场积压已久的音像产品,既卖不掉,堆积着还占仓库,只好变成垃圾被卖到国外,那一道道切口,正是将磁带变成塑料垃圾的标签。这些磁带被潮州的音像公司老板相中,准备消了磁灌四大天王的靡靡之音,结果被有识之士抢救下来。于是世界最尖端的摇滚音乐终于从书本或口口相传的神坛走下,走进了大学,走进了小圈子,走近了打口青年的身边。热爱打口,在于一种没事偷着乐的精神。这谁又能想到,美国人民的无心插柳,竟喂食了大洋彼岸年轻人们的饥渴心灵?在中国,摇滚是小众文化,但这些磁带,CD,DVD上破碎的孔,仿佛给好奇的心打开了窗。打口文化至今都没有死,在信息泛滥的冲击下,打口带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打口碟,打口DVD,甚至完整的国外正版CD。它们还在那儿,学校边上,自行车后架上,一个纸箱,不用吆喝。打口只为懂行的人开放,它期待一个默契,用如获至宝的眼神打量,递过纸币,将碟藏进书包最安稳的角落里。链接沪上淘碟的地方还是很多,不过自DZMZ消逝之后,多转入地下,外加现在货源偏紧,此listing仅供参考。又:这一行的潜规则就是,一定要用简写。用简写交流,正说明,咱是自己人。富杰市场:简称FJ,覆灭于07年秋。坐拥浦东,海纳百川的FJ市场以制作盗版DVD出名,八佰伴对面的一片小简易房就是当时淘碟的前沿征地。因为背后是FJ菜场,所以这片地方也被称为FJ,沿街3-4个小房里除了卖DVD,门口都有摆放着N多箱打口碟。印象深刻的是,老板不忘自我充电,桌上放着摇滚杂志做目录,一一比对。西宫:无简称。沪上散户集散地之一,说是散户,其实和福州路沿街卖碟的无甚区别。但好处是集中,周边也有许多小商品市场可以一并逛逛。闲来逛逛还是颇有乐趣。商品房二三事1988年,虹桥第一块土地批租,标志上海房地产业正式走上历史舞台。如何买房,如何买新房,如何买大房,自此成为街头巷尾全民热议的话题。为此,即使粗茶淡饭、日出而作,也矢志不渝。地铁沿线房日,上海第一条地铁线路,南起莘庄、北至上海火车站的地铁一号线,全线通车。地铁的快捷大大提高了市民的生活品质,也意味着上海交通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纪,同时上海市民的居住热点板块也悄然发生了改变。地铁所到之处均带动了其经济发展,有记载显示,莘庄板块的楼盘,在通行地铁后房价的涨幅甚至超过了50%。如今,“申”字型的轨道交通网在上海上天入地,四面八方迅速推进,每一条线路都寄托着上海人“地铁早日建到家门口”的希望……自此,上海人对商品房的投资意识被大面积“激活”,买房未必要给自己住啊。酒店式公寓“进门要向保安登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摄像头,主人不在时有人收拾房间。”上世纪90年代初,大部分普通人分不清公寓与住宅的区别,只是模糊觉得,与普通住宅相比,公寓有物业管理,公建配套,酒店式服务,多半只有外国人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在早期的上海楼市中,公寓是高档住宅的代名词。2000年伊始,上海房地产市场突然多了一个新名词:酒店式公寓。“酒店式服务、公寓式管理”的房地产广告充斥着当年的各大报纸。似乎只要扣上“酒店式服务”的帽子,住宅项目就被镀上了一层金。,由于服务较好,酒店式公寓颇受年轻白领、商务人士的青睐,于是又出现了单身公寓、SOHO等公寓新产品,令本身就很概念的公寓更加概念化。异地购房近两三年,房价持续高企,异地购房渐渐成为上海人购房的新趋势。根据中原房产等专业机构有关调查分析,从区域来说,异地购房目标已经不局限于江浙地区,除了上海周边城市,三亚、北海、重庆、青岛等城市也非常热门。与上海相比,异地购房有价格低、升值潜力高的优势,但同时却也增加了不少风险,除了投资成本之外,付出的还有大量的交通成本、维权成本,这些恐怕都是早期算这笔账时所没有预想到的额外支出。炒股,又一全民大运动2008年春节联欢晚会上,武宾和李建华表演的相声《疯狂股民》,因为讽刺当今股民狂热炒股现象而倍受争议。但无可否认,2007年股票已经成为人们最关心的话题。沪市大盘曾一度突破6000点大关,所有人都似乎看到钞票摇摆着向你招手。这情形让人想起上个世纪90年初的那场股疯。认购证狂潮对上海金融界来说,日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上海股票市场全面放开股价,从这一天起真正成为名副其实的市场。一清早,上海三大证券公司“申银”、“万国”、“海通”门前人如潮涌,四面交通为之堵塞:海通公司因铁栏杆被挤坏而不得不关闭交易动态显示屏幕。而投资者,显然对这一忽然公布的重大步骤并未感到吃惊;用他们的话来说,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哪一天开始而已。这种足够的心理预备充分反映在当天活跃非凡但不失常态的股票交易中,前市开盘10分钟,6种新股均在面额18至25倍的价格买盘单挂,但成交稀落,只有二纺机以249元成交60股,卖方显然认为价格太低。老股票中除申华电工,普遍下挫,前30分钟成交集中在老股,新股只作试探性申报。而在当时,和股票紧紧挂钩的便是认购证,在上海,认购证是无限量发行的,只允许上海市民购买,外地市民无权购买,更多希望通过股票发财的老百姓全部涌向了另一座城市——深圳,彻夜排队购买新股认购抽签表。成捆成捆的身份证被快递到深圳。为了抢购新股认购表,数万人长时间蜷缩在储蓄所门前的水泥地上,八月份深圳正好是台风季节,一会大暴雨,一会毒太阳,没有人要撤退的意思,矿泉水、盒饭盒子扔了一地。不到半天,500万张认购表一抢而空。那时期的《股疯》中,潘虹和刘青云演绎了90年代初上海人炒股的疯癫状态,就在电影上映的前后,名叫康柏华的上海股民,因忍受不了炒股亏损6449.55元,自缢身亡。新人新炒法90年代中国股市和股民同样处于“幼稚期”,牛市昙花一现,熊市一蹶不振。家住嘉定区的黄阿姨是位90年代中期就涉足股市的老股民。12年前96年股市大跌,她损失惨重,此后10年不再碰股票。2006年底她敏感地嗅到了新一轮大牛市的气息,不过这一次她理性得多,首先她只将资产的三之一投入股市。其次,与10年前在证券交易所听风是雨的操作方式不一样,她让儿子在自己电脑上装了股票分析和上网购买股票的软件,她的工作本上按日期记录了每位分析师的分析、预测。黄阿姨只听她认为“靠谱”的分析师的推荐,一年多下来,她的钱翻了一倍。当然,也有幸运的,比如在上海,人人都知道的杨百万,因为股票一夜暴富的故事在当时不知道激荡着多少人的心灵,可惜,杨百万只有一个,更多人在股市汹涌的浪潮里被淹没。私家车,谁来买?从1997年起,上海人均GDP就已经突破了3000美元。不过鉴于上海的特殊情况,再加上上海不普通的人太多了,近年来猛增的那些个私车都让这些不普通人给消耗了去,所以其实私家车离上海的小老百姓还是很远。翻云覆雨的牌照如今的上海人几乎都有一个共识,买车不难,真正艰难的是拍私车牌照。这个艰难程度几乎就赶上上改革开放初期,有些家底的家庭买钢琴的难度了,和当时一样,如果你没有路子,什么都难办,通过正规渠道拍拍照,价格越拍越高那就不说了,很多人为了一辆车是当真能够一掷千金的,让人恼火的是,很多时候你还拍不着,因此,找门路成了买车的第一要义,在牌照稀缺的情况下,自然也有人打起了倒买倒卖牌照的主义,这些高端的私车界黄牛也算是害人无数了,牌照的市场价在这种情况下越攀越高,难怪很多打算买车的朋友都会开玩笑说,不定哪天,一张牌照的价格就得比一辆车高出许多,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买车还是买牌照,在这种情况下,你就跟别想要买一个数字吉利的牌照之类的事情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只要能搞到一块,就算是镶嵌着几个4,上海人照样腰包掏得勤快。当然,牌照黄牛们也有风险,前一阵子,上海私车牌照下调,某黄牛囤积了数十块牌照全部缩水,所谓出来做,总是要还的,相信黄牛们在认识这点之后,应该会手下留情!李老板的私车经现在私家车的意义更多的是在于身份的象征。当然也有顺便还把买私家车作成投资回报的,这些大多数是生意人。我身边有一个李老板就是这一派的代表。李老板是1997年下的海,第一年就保本开始赚钱了。等到1999年的时候,生意做大的李老板觉得已经有必要买一辆自备车了兼作运营和装点门面之用了。不过那时候的车牌政策其实比现在还要生猛,针对上汽出品的桑塔纳的私牌拍卖是2万起拍,如果要购买国产或进口的非沪产车则是10万起拍。那时候普桑要十几万,以当时的收入水平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所以李老板开着自己的第一辆车在路上溜达的时候,虽然满眼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普桑,但是仍有一种站在潮流浪尖的优越感。第二年,所有国产车的“牌照拍卖”实行无底价拍卖,于是李老板花了一万多块拍了张牌照,又添了一部松花江小面包来送货。这两年鸟枪换炮,普桑和松花江就变成了别克君威和金杯。日,第一部进口分账大片《亡命天涯》上映,中国的电影院终于跟世界“同步”了,观众可以看到最时髦、最娱乐的外国片,于是,“大片”就等于“值得去电影院看的影片”,大片烧大钱、有大场面、大明星,总之,对得起那张不菲的电影票。引进 福兮祸兮?三十年前,中国电影的年票房曾经一度达到24亿。什么概念?全年一百亿人次看电影。基本上随便一部电影,全国人民都看过好几次。当时看电影是中国人唯一的娱乐方式。只要在影院放映就有人看,而且是国家出钱,发票或者组织放映,看的都是主旋律电影。当时看电影,娱乐不是主要价值取向,主要为了教育人民、团结人民、打击敌人。大片银幕前的“别处生活”那时候,电影观众几乎集中在农村。他们爱看动作片,当时有一批粗制滥造的动作片,什么‘八卦连环掌’、‘鸳鸯连环腿’这样的。当时,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最时髦的年轻人都巴望着能弄到“内部电影”的票,这些压根不对外售票、只有达到一定级别才能看到的影片才是城市里又紧俏又神秘的娱乐。当时还有一句顺口溜:“越南电影飞机大炮,朝鲜电影哭哭笑笑,阿尔巴尼亚电影莫名其妙,罗马尼亚电影搂搂抱抱,中国电影新闻简报。”这基本涵盖了中国观众的电影选择。1994年,《亡命天涯》上映,其过程之曲折可谓冲破重重非议,当时的电影人一片呜呼哀哉、大叹“狼来了”、忧心忡忡于国产片不知路在何方。《亡命天涯》的海报上甚至写着“改革年代,激烈论争,电影市场,风险上映”的宣传语,这在今天看来实在是上纲上线。老百姓们用脚投了票,上映规模并不大的《亡命天涯》取得了2500万票房。面对来势汹汹的海外势力,很多业内人士对国产电影的前途非常忧虑。然而,进口分账大片对低迷时期的中国电影起到了回暖市场的作用:“进口分账大片刺激了中国电影人创作和运作的神经,在这种压力下才有了后来的《红樱桃》、《霸王别姬》,才有了冯小刚的‘贺岁片’系列和张艺谋的《英雄》、《十面埋伏》。”上海译制片厂打头阵值得一提的是,担任《亡命天涯》配音工作的是大名鼎鼎的上海电影译制片厂。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作为中影引进的首部分帐大片,上译厂对它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几乎在厂的所有演员都参加了工作。另外,电台的几位明星主持人和电视台译制部的几位演员也加盟了剧组,构成了一个强大的译制阵容,整体实力因此不容置疑。哈里森·福特与汤米·李·琼斯在剧中的表演相得益彰,被誉为黄金搭档;戏外,乔榛与沈晓谦两位配音大师的合作也称得上是珠联璧合,为人物增光添彩。毕克老师则担任了本片的艺术顾问,亲自参与了此片的鉴定工作。对于所有喜欢这些老艺术家的朋友们来说,能够真正在大银幕上领略他们的声音,绝对是非常吸引热火你的一件事情。性用品 暧昧梦工厂从为了一张接吻剧照举国争论到性博物馆在闹市区堂皇开张,性从遮掩走向了开放谈性色变1993年,中国第一家性用品商店 “亚当夏娃”刚开店时,很多人感到好奇,却不敢靠近商店,远远地站在马路对面观望店里的动静,三五一群的议论、指指点点。而真正想买东西的人,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就一直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直到关门,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而那些最终走进来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说帮朋友买,或者一有店员上前询问需要什么,就赶紧走开了。甚至有些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购买了产品,等不及找零,就赶紧逃出去,好像做错了事一样。在当时如果想销售性辅助器具,连店面的大小、库房的大小都有规定,还要求至少必须有两个药剂师。所以那时的“亚当夏娃”商品量很小,只有大约20种品种,主营的产品,以保健药品为主,也有少量的性辅助用品。到了2004年,国内对安全套、性辅助器具以及情趣用具的销售都放开了。这就是一种很大的进步。过去到店里来买东西的人,大多是中老年人,他们主要购买强身健体的保健品。而如今,年轻人也多了,购买情趣用品的人也多了。性也成为一种很有情趣的事情了,不再让人谈之色变。吴氏家族的上海性爱梦工厂南京东路45号的爱邦性用品商店的存在可以算是性用品在中国被认可的一次巨大胜利,能够在中华第一街的入口处,就安插上自己的豪华性用品旗舰店,对于爱邦的掌门人吴晓来说,无疑是事业成功的重要一步。2000 年,在经过了5 年没有赢利的艰苦创业后,一位日本商人携20 万美元入股,成立了中日合资爱侣保健品有限公司, 2003年5月,美国《TIME》周刊的一名记者专程来中国采访时惊异地发现,这家在这个古老保守的土地上的公司,竟已跻身“世界性保健行业的前十名”。《TIME》周刊对吴伟的描写是: 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坐在性教育课堂末排的青涩少年”。在西方媒体眼中,中国竟然出现了一家这样的公司, 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虽然已经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回顾这十多年的创业,吴伟也算是经历了保健品市场从无序走向规则化的整个历程。在90年代初,像健慰器这样的东西算是淫具,有生产此种商品的厂家是会直接被查封和取缔的,到了1995年,性保健用品的境遇有所改善,但吴伟生产的,健慰器”属于三类医疗器械,“相当于一次性针头”。2002 年后,药监局退出了管理序列,吴伟的性用品产业才正式迎来了自己的春天。卡啦OK 卡啦永远OK在上海的今天,卡啦OK早已不仅是年轻人才能“扎”的“闹忙”,去KTV吼一吼成为了一种全民运动,它可是老少通吃!卡拉OK源自日本。按照日本的风俗,男人如果回家过早的话,会被邻居们看不起,认为天天工作完连个应酬都没有,所以许多日本男人下班后就聚集在酒吧茶馆消磨时间。久而久之,他们想出了边喝酒,边用电视机和话筒唱歌的新活动。后来,随着科技的发展,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卡拉OK,1980年代末,卡拉OK经由台湾地区传入大陆。“卡拉”二字在日文中是“空无”的意思,“OK”则是“管弦乐队”的简称,合起来意指“唱歌时没有真正的乐队,只有影音伴奏”。这种伴奏方式确实OK!不管是谁,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享受当歌星的感觉,就算原本五音不全,也可以孤芳自赏一回,没人会有意见。到后来,许多演唱会甚至是一些著名文艺团体的演出,都开始用伴奏音带顶替乐队了,可见其“OK”的广度。在上海,到1993年,已有860多个带有卡啦OK设施的娱乐场所。最爱“OK”的要数中青年阶层了,下了班,几个朋友一约,坐下喝茶吃饭,就开始翻本子点歌了。那时的餐厅里,无论大厅还是小间都会有个电视机垂吊在房间的角上——包间再小,“OK”设施总要一应俱全的。《涛声依旧》、《无言的结局》这列热门歌是那个年代的冠军榜,流传着那个年代淡淡的遗憾。据了解,卡啦OK并没有在欧美流行开来。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亚洲人的感情相对比较内敛,因而卡啦OK在1980年代末的应运而生,也是当时上海人排解生活压力的一个渠道。K歌必去钱柜在比较知名的几家量版式KTV中,钱柜刚进大陆市场时,英文名就叫CASHBOX(现金盒子)!确实当年去钱柜唱一次歌的花费也不一般。尽管如此,很多人还是把它作为首选。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曲库更新快、音响效果好、硬件设施全、VIP洗手间,它就是有它的物有所值之处。从去年夏天开始,上海钱柜推出了“三小时免包厢费”和自助餐的优惠活动,饮料大幅度降价。由此开始,它也放下了端了很久的尊贵身段,更有门庭若市之趋。上海歌城相比较钱柜而言,上海歌城就更适合追求性价比的学生一族。作为后起之秀,该品牌在最近几年发展的劲头之迅猛,已经呈现出与钱柜、好乐迪三分天下的趋势。简单来说,上海歌城的优点就是价廉物美,29元的学生套餐堪称“镇店之宝”。加上它地方大,店面众多,所以每次想要去KTV“黑皮黑皮”时,总不难发现,它就在某个路口的转角处。上海其他的KTV场所:好乐迪、麦迪森、扬歌、麒麟、统领、必爱歌、浪莎、必爱歌……东宫西宫宫里宫外的情节上海也有宫?别以为上海自古没啥皇亲贵戚就出不了几个宫,告诉你,上海的宫多了去了,一个个富丽堂皇的市区少年宫不算,更有东南西北四个娱乐大宫,大凡超过三十岁的上海人,多少都有些宫的情节,归根结底,这些零零总总的“宫”们,多少都牵扯着上海人那份少年时的无忧无虑以及那些浸润着发小旧事的温情。西宫少年的爱情徐秦毅,29岁,今年刚刚做爸爸,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普陀人,生在普陀区,读书在普陀区,除了大学四年去了杨浦,最后娶了一个普陀区的老婆,在普陀区买了房子。这种对于某个地区的执拗感时常让人感到惊异,在徐秦毅看来,这可能源自于他对于西宫的几乎不曾磨灭过的激情:“我知道西宫比知道外滩更早,大约三四岁的时候,爸爸就常带着我去西宫打法时间,那时的西宫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天天有小品,歌舞演出。这些倒在其次,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西宫最大的魅力是二层楼那种宁静与喧嚣只一墙之隔的氛围,我甚至可以确认,我最早的爱情起源于西宫,因为在那个长廊的镜头,五岁的我吻过另一个幼儿园的女孩子,然后她马上奔跑着跑到西宫外的天桥下面,傻傻地站在那里,我希望他还能记得件糗事,如果忘了,再要回想就无从下手了,因为现在的西宫已经没了演出,门前的那座大天桥也早已经送进了垃圾场,时间唯一无法销毁的,就是回忆了。南梦宫 好学生的最大诱惑和西宫物是人非的局面不同,另一个曾经在上海红透半边天的南梦宫,深谙发展之道,从电子游艺发迹的南梦宫,现在已经成了沪上游艺乐园的航空母舰,欧美、日本的各类游艺玩具在这里应有尽有。当然,最为好学生的梦魇,它也继续发挥着自己应该有的作用。肯德基洋快餐的上海路1989年12月,上海第一家肯德基快餐店在外滩著名的东风饭店内落户,洋快餐正式扣启了上海的大门。上海小囡与鸡的故事28岁的苏燕至今都记得,她第一次吃肯德基的经历,那是1990年的初夏,她努力了整个学期考了全班第一,妈妈终于答应,奖励她吃肯德基。那天,她穿了自己最喜欢的粉裙,一大早就来到东风饭店门口排队,整整排了三个多小时,才吃到薯条、可乐配汉堡的套餐,还领到一份小玩具。那次,苏燕觉得肯德基简直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除此以外,她对店内窗明几净,放着好听的背景音乐,边上还有儿童游乐区的装修布局印象深刻。对于苏燕来说,肯德基已经不仅仅是个吃饭的地方,它是新鲜特别,带着西方生活方式的。第一次吃完后,她把喝饮料的纸杯带回家,喝水都要用它装。而那款获赠的玩具更是被当作见证自己去过肯德基的铁证,拿到学校向小伙伴们好一番炫耀。当时,一份套餐售价12元,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比较奢侈的消费,于是苏燕就决心要好好念书,多考几个第一名,这样就能多吃几次肯德基。日,麦当劳在淮海路华亭伊势丹对面也开出其上海第一家门店。随着肯德基上校和麦当劳的红色大M在这座曾被誉为十里洋场的城市分布开来,洋快餐便与上海一同走上了一条飞速发展之路。肯德基与荣华鸡的PK大战1992年,童话大王郑渊洁在发表的《鸡王画虎》一文中,讽刺一些中国人崇洋媚外,只知道洋快餐肯德基,却看不起本土的鸡类食品。而在当年,肯德基风靡上海的时候,也确实出现了与之一较高下的堪称“中国第一餐”的荣华鸡。日,新亚集团旗下上海荣华鸡快餐公司成立,推出由油炸鸡腿,罗宋汤配咸菜炒毛豆加酸辣菜的套餐,价格要比肯德基便宜。刚成立两年内,累计营业额达1500万元,当时提出的口号是:“肯德基开到哪,荣华鸡就开到哪!”然而,随着时光推移,荣华鸡与肯德基的较量中逐渐落入下风,到了2000年,荣华鸡黯然退出了角逐舞台。荣华鸡究竟输在哪儿?肯德基真有这么好吗?的确,肯德基曾在全球推广了“CHAMPS”冠军计划,该计划是肯德基取得成功业绩的主要精髓之一。其内容为:C—Cleanliness保持美观整洁的餐厅;H—Hospitality提供真诚友善的接待;A —Accuracy确保准确无误的供应;M—Maintenance维持优良的设备;P—ProductQuality坚持高质稳定的产品;S—Speed注意快速迅捷的服务。而相应的荣华鸡正是缺乏了这一整套一丝不苟,从进货到出品环环紧扣的操作流程和管理制度,这便是当时中华鸡败走麦城的关键。iPod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30年前,谁家拥有一台笨重的砖头录音机,每天放着磁带,传出周璇、邓丽君的曼妙歌声,就足以在整条弄堂里炫耀自己的时髦。而今天,iPod早已悄悄地海纳下一万首歌让你带回家了。“燕五,燕五,一起歌来一片情”出生在80后的Tim张,对于录音机的第一个印象来自于1985年的那则电视广告,广告里一个带着蛤蟆镜、身穿皮夹克,戴着硕大耳机,如此集合了1980年代所有时髦的关键。他对着一台录音机,高唱:“燕五,燕五,一起歌来一片情!”在当时,这句广告词可谓家喻户晓,像Tim这样的小孩,每次得到家长同意,在打开家里老式的录音机后,都不忘复唱一遍。1992年的时候,Tim终于拥有了一台sony的便携式录音机,人们俗称的walkman,而当时买它,是父母专门为了方便Tim学习英语用的,可他会用几个月省下的零用钱,买十元钱一盘的小虎队磁带,插上耳机,偷偷地躲进被窝里听。Mp3下载5元钱50首歌1998年,当年的乐评人王小峰第一次在网上看到了MP3下载这东西。他琢磨了一个下午:美国录一首歌儿,我们这里不用花钱就能听到,那人家卖唱片的岂不是赚不到钱了?随后,王小峰写了一篇文章叫《数字音乐摧毁传统唱片工业》,这篇文章发在《音像世界》的时候编辑加了个标题:“狼来了!”同样在1998年,Tim张在他学校后门的小摊上,看到有人在叫卖用MP3下载歌曲——5块钱50首歌!他算了笔帐,10元钱一盘磁带,才10首歌左右,还都是一个人唱的,而MP3下载的,只要报出喜欢的歌曲名,5元钱就有50首自选歌集合!于是,到了2001年,Tim张自己就存钱买了一个MP3播放器,自己下载了歌曲存进去,自己听。这下连5元钱也省了。一万首歌的承诺iPod刚上市的广告就非常诱人:把一万首歌装进你的口袋里!2001年 10月23日,Apple以399美金的售价发布了第一代的iPod。它使用硬盘代替闪存作为载体,第一代的iPod具备了5GB的容量,可以储存1000首MP3歌曲,作为iPod的超级fans,Tim张会在自己房间里的音响旁接一台80GB的iPod classic,用来家庭享音;上街溜达的时候,就别着iPod shuffle出门,既作装饰又能听音乐;外出旅游他会带着iPod nono;而最近他更痴迷于新买的32GB的iPod touch,他看视频、听音乐,任意组合,随意乐玩,真正符合所谓潮人的自在心意。“新东方” 点燃出国留学热1988年,包一凡到美国留学,那时,像他这样的留学生还是凤毛麟角。1997年,他从美国回来,任职新东方学校,10年之间,周围的一切发生了很多变化。无数学生和社会在职人员涌进新东方教室,埋首于英语字母中,奋笔疾书。他们成为留学大军中冲锋最前的一群人。为园出国梦 办校挣学费进入上世纪90年代,中国留学热潮不断升温,越来越多的中国学生想走出国门,到国外去看一看。1991年,俞敏洪从北京大学辞职,此时,他依然没有放弃出国的梦想。为了赚取出国费用,他开始在一个叫东方大学的民办学校办培训班。俞敏洪在中关村第二小学租了间平房当教室,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东方大学英语培训班”的全部家当。但没过多久,包括上海在内全国16个省市开办了新东方的学校。“新东方的成立,是留学热的一个结果。因为想出国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才需要这样的一个专业的出国英语培训学校。”包一凡如此总结。沪上名校生 拼命考托福1993年开始,“出去留学!”成为众多年轻学生唯一的梦想。新东方学校在这样的背景下迅速发展,从一间10平米的破烂教室,逐步做成了全国最大,最有名气的出国英语培训学校。到了20世纪90年代末,美国等许多国家缩减留学签证名额,但留学热依然持续升温。“我上大学时,我们班里就几乎没有一个同学不想出国的。从大一开始,就有很多同学到新东方报名学托福和GRE。到大四时,就没有一个同学没去新东方上过课。但真正能出国的也就那么几个。”1999年考入大学的陈曲说。自新东方以后,各种类似的英语培训学校风起云涌,课程也日趋丰富。华尔街英语培训学校、EF英孚语言培训学校等因为师资力量雄厚,也逐渐树立了自己的江湖地位。尽管现在出国留学热比当年温吞了许多,但只要想出国,第一个想到的往往还是新东方。最受欢迎“充电器”托福考试——留学最佳桥梁1981首次托福考试举行,当年考生只有285人,两年后涨到2500人,1985年达到8000人,1986年则涨到18000人。在留学热最盛行的上世纪90年代,“出国留学”成为很多在校大学生惟一的奋斗目标。疯狂英语——最血脉喷涌的学习李阳,这个被人们誉为“英语播种机”、“语言教育领域的摇滚明星”的传奇人物,以自己大学二年级英语不及格,但后来竟练就出一口地道英语的亲身经历,让人们见识了“疯狂英语”的魔力,也似乎相信了学习英语是一件有趣的事。MBA——教育投资典范10多年前,比学院研究生更抢手的不是博士,而是MBA(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在工作几年后,手里有些积蓄,想谋求更高职位或想去大公司发展的年轻人当中,彼此的问候语也变成了“你MBA了吗?”事实证明,.MBA研究生比其他专业的研究生更容易获得工作和更高职位或薪水。超女电视疯了还是孩子疯了?追星从来都是一项耗资不菲的消费活动,每一次追星运动不但是影坛歌坛的潮流,更是人们时尚生活的风向标。湖南卫视选秀节目《超级女声》,采用短信投票来淘汰选手,让观众参与了明星的制造。2005年,这个节目火爆一时,惊人的短信投票捧出了李宇春等一批偶像。由此带来选秀节目遍地开花,催生职业粉丝团,改变了内地偶像消费的方式。追星的新玩法玉米、凉粉、盒饭……2005年夏天的一场电视选秀热潮把这些食品变成了某一类人的代称,他们把热情化作短信,不仅动员周围的朋友家人投票,还有组织地上街发动陌生人投票;他们素昧平生,却迅速集结成团体,从会长、分会长、宣传干事等等一应俱全;他们为电信业带来了数千万条短信,刺激了好几个城市的酒店业,让冠名这个节目的企业卖断了货,说不定,还挽救了几家服装厂。这场全民高烧的结果就是推出了内地第一位自产自销的超级偶像——李宇春,从此,“超女”、“好男儿”、“快男”不断上演平民一夜变明星的神话,有没有为歌坛影坛添砖加瓦不好说,但至少,做粉丝又多了一种玩法。来福士前的唇枪舌战在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的中国,有哪次追星活动可以让两派的歌迷直接就在马路上开始唇枪舌战?甚至引得交通拥堵?虽然超女们的大本营远在湖南,但千里之外的上海,虽能体会到的震动,却不比任何一座城市来的轻,当时,参与了日来福士门前两派歌迷对垒活动的胡嘉莹对当时的情景还是记忆犹新:“当天好热闹,到处都能听见巨大的喊声,许多路人都停下来看我们,还拿出照相机拍场景,我们两派歌迷大概就隔了三米左右,大家手里都拿着巨型海报,一字排开高喊我们支持的选手的名字。双方各不示弱,反正我当时能听到的就是“周笔畅”和“李宇春”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笔迷”还拿出录音机现场播放周笔畅所唱的歌曲。由于双方人数众多,很快就把来福士广场门口的人行道堵住……我现在还是不后悔当初的冲动之举,觉得那就是青春,可以为了一个你喜欢的人让交通瘫痪,现在不再会有那样的激情了!”相亲但求一场美丽的邂逅婚姻,是终身大事。所以,找一个能结婚的对象,就马虎不了了。除了那些运气好的、青梅竹马的,抑或念书时候两小无猜的,大多数青年男女,工作后寻找合适的婚姻对象,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十几二十年前,很多人都靠相亲。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出面谈拢一次相亲,然后男女双方就约在某根电线杆子下面,凭借一张报纸或者一只玫瑰作为辨识的对象,双方见面有眼缘的,一同“兜马路”,数数电线杆子,进而到外滩防汛墙下争取拖个小手或者亲个嘴,没眼缘的,只能各自回家,等待下一次电线杆子下的邂逅。电视相亲当然,后来媒体的发达,就有了征婚广告这样的东西。“男,XX岁,丧偶,事业有成,欲求贤良淑德女子共同开始一段新生活”,类似的语句在一些生活类杂志上时常可以看到的。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征婚始终是一件老土的事情,在小青年的眼中,是那些中年困难户或者再婚者迫不得已的办法——他们宁可选择更暧昧一些的表述,比如征笔友。借鉴台湾爆红的相亲节目《非常男女》,《相约星期六》在1998年的上海横空出世,这无疑让相亲突然变成了一件很时尚的事情。看一群长相令人赏心悦目的都市白领在电视机前调调情,谈谈爱,不但成为电视观众的新风尚,而且这个节目的确也是让许多嘉宾却是找到了一生的良伴。QQ聊天只可惜,“相约”虽好,奈何一周不过一次,每次的幸运儿也不过十来位。而同期《申江服务导报》推出的征婚专版虽然影响同样很大,但每期一个主人公的操作模式也是杯水车薪,终究满足不了广大男女的实际需求。幸好,互联网的产生,QQ这种聊天工具的出现,为人们找到了更为便捷的寻觅方式。1999年,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赚取了不少人的眼泪。该书大行其道之后,一度也成为了沉迷网络的男女们寻觅另一半的梦幻方式,而那时诸多网络文学作品的推波助澜,也却是将这种觅偶的方式推向了一个高峰。交友网站QQ虽好,怎奈鱼龙混杂。网上的男人可能是现实中的女人,网上的绅士,在现实中却可能是个满口粗话的莽夫。于是乎,在觅偶的需求下,专业的交友网站应运而生。所有的资料真实性都由网站验证,所有的登记者都是打着征友的目的参与,再加上强大的搜索引擎使你可以一下子找到数十位乃至上百位符合你条件的异性,如此便捷的方式自然远非传统的相亲手段可比,自然立刻成为了IT一代的新宠。就这样,“世纪佳缘”、“life365”、“你我他”等等交友网站的出现,也算是填补了一些信奉“普遍撒网、重点培养式”恋爱者的需求空白。可网络上资料的真实性究竟如何,照片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实在很难判断。于是,不少适龄男女们又回归了最为“原始”的相亲方式——亲戚、朋友和老同学的介绍,毕竟,他们介绍的人都知根知底,也不至于和人恋爱了大半年才恍然发现竟是个有妇之夫,或者早已被富豪包养了三年之久。手机让人们忘记了等待在过去,一封信兜兜转转要在市内走一或两天;心急火燎地播个公用电话却被告知对方不在家;打了拷机想留句骂人的话,只换来“我台无法输入不文明语”的对白。就这样,p2p(人对人)的通讯方式变得迫在眉睫。古时有种职业,专为人展信,读信,写信。如果你托一名“松江府籍”的信客给远在他乡的爱人写家书,不可避免的,白纸黑字就要带上点吴侬软语。而你的感情和他的文笔,就揉杂在一起,到底是为了诉衷肠。可谁又会料到,物换星移几百年,黑匣子状的、粗短天线突兀伸展着、被唤作“大哥大”的物品,能让信客、电报员甚至拷台小姐都另谋他路?1987年,当第一批摩托罗拉3200进入上海,那些方方正正、重达1斤半的“砖头”、每分钟5毛钱的基本通话费,150元的月租费,都没有阻挡住上海人猎奇的脚步。也因为如此,让“等待”渐渐地在生命中淡出。手机已然成为潮流男女胸前、腰间不可或缺的装饰品。贪鲜的心,尚不止于此。靠手机背后的“小眼睛”,沿途风景随手拍;手机插上耳麦,满耳朵的音乐;手机上网,彩铃、小说、八卦,你总跟的上这个世界的脚步,半拍都不拉。诉衷肠的感情被寄放在一个自己都快遗忘了的角落。实用、过日子、争分夺秒,逐渐在心里升腾为最常用的关键词。有40万上海人用“手机钱包”缴付话费、公共事业费、购买福利彩票、刷电影票、订飞机票……你原本只是想养一只小信鸽的,喂水喂食,慢慢长大、长大,倏忽一天,她竟变形为一台可随身携带24小时年终午休的POS机。今年4月,上海移动正式进行3G手机放号。上海人再次走到了前头,成为3G的首批用户,体验视视频对话的快感。那么,终有一天,你会不会突然感到兴味索然:那个人,我们成天倾谈,仿佛近在咫尺,我要拨她的号,那11位数,她总在,她总温柔地说“Hi”。但她究竟在哪里?我不知道。她的脸,透过我手机的大屏幕,我看得分明啊。但她的拥抱,我们的拥抱,发生在哪年哪月的哪一天呢?有发生过吗?而我们沟通的媒介,那款我永远戴着的卡片一样轻薄的物什,我该称呼它为什么呢?它是电话吗?不是吧……24小时便利烟纸店的延伸上海是除香港之外,全中国24小时便利店最多的一个城市。24小时概念的延伸,使得上海人对于狂欢乃至生活本身的理解也在延伸。星火日夜 24小时便利的前身老上海都知道,这个城市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有了名副其实的24小时便利——星火日夜。这种年终无休的营业方式,摆在当时,可算是极为大胆的。既不是纺织厂炼钢厂这样的第一产业巨头,也不是如电力企业一般的公共设施,单单是百货零售行业,有必要搞成“24小时吗?”在其他地方对此产生质疑的同时,上海人倒是早早地学会起了如何享受“24小时”。家住新闸路的汤阿姨,还记得1979年春节,星火日夜给她带来的便利:“那年我自己腌了一个咸蹄膀,我们家的传统是,在十二点放过鞭炮之后,就可以吃”“晻笃鲜”汤了,谁知道,腌好的蹄膀是最后放的,可最后快十二点的时候,我发现蹄膀给野猫刁走了,要是早个四五年,不把我急死,可现在没关系,立马赶到西藏路口的星火日夜再买一只,虽然花了冤枉钱,但咱们全家的节目仍旧可以照旧,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因此,上海人都该感谢星火日夜不是吗?”那时的星火日夜由于没有任何竞争对手,受欢迎的程度可想而知,上海人究竟有多爱这家店,如果你家里有一本上海人民出版社在1972年出的星火日夜连环画就可以想而知了,连环画里,各种各样的人在星火日夜的24小时“接客”时间段里,上演了不同的人生和信仰价值观,能够直接和社会主义建设相挂钩的百货商店,在那个时代,除了星火日夜,还有哪家商店呢?便利店 延伸版的烟纸店在没有24小时便利店的时候,上海人买些小东西基本都去烟纸店,很简单,两个字——亲、近,烟纸店往往就开在弄堂里,老板就是天天打照面的邻居,哪有不亲的道理,但上海人办事就是这样,亲管亲,但该给老板赚的,还是一样双手奉上。所以,烟纸店老板的生意总是不错。如今,弄堂口开出了“可的”,对面又是一家“好德”,穿过弄堂后门,还有一个“全家”,这些24小时便利店,充当了新时代的烟纸店角色,便利店的阿姨总是很亲切,便利店的东西琳琅满目,甚至更有些独家的玩意儿别处没有。由此以来,上海的各大便利店也都拥有各自的粉丝。如果你来上海,很多人会告诉你,全家的熬点是最棒的,好德膨化食品的种类最多。可的的奶制品不容错过,当然,罗森的冰淇淋也是一绝。但不管怎样,我们喜欢他们的最佳理由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们都能推开那一扇小小的门,挑选自己喜欢的,需要的,在那些温馨而暖意洋洋的货架前!世博给上海改变的理由这一年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媒体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北京奥运,于是上海变低调了。关注暂失的上海目前看来也没受什么影响,该搞的活动照样在轰轰烈烈地搞,只是植物园的花展上多了绿油油的五只福娃来应景,电视里的广告上也多了“2008奥运会***指定供应商”的字样。分享“奥运经济”的一杯羹自然是没错的;另一方面上海也抓紧时间好好地作着世博会的准备,倒是有点闭门造车的意思。2010年世博会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因此上海本身在打造更美好城市的时候也不遗余力。公交先行今年上海的市政建设项目里面最如火如荼的当属轨道交通建设了。先是轨道交通4、6、8、9号线贯通,“三线二段”贯穿世博园区,把上海的轨道交通网编织得更加庞大而复杂了,当然复杂未必是坏事,反正首先享受到便利的就是上海市民了。以住在民星路、工作在南京西路的顾晓婷来说,原本杨浦区没有轨道交通,8号线开通以后,从嫩江路站开到人民广场,只要24分钟,然后在人民广场换乘2号线到单位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情。这对顾晓婷意义重大,首先意味着每天可以在床上多赖半个小时,其次自己家的房价也上去了,为此顾晓婷同志由衷地支持世博会。享受公共交通的不只是上班族们,70岁以上的爷爷奶奶辈们同样很开心,因为从今年开始不仅大卖场班车是免费的,就连坐公交车也变成免费的了。爷爷奶奶们走动得更勤快了,而且他们发现现在的小青年们素质都不错,主动让座的不在少数,公交车很有和谐的气氛。布局跟上上海一直在变,只是变化的速度一如既往,习惯了这速度的上海人自然没有太多的感觉。最近一轮的变化,更像是一次重新布局。居住格局变了,买房潮过后,个个新兴小区蓬蓬勃勃地发展了起来,因为公共交通发达了、私家车也普及了,上海人不用再拼命往市区挤了,因此更显宽敞。商业格局也在变,新的特色区域正在形成。散落在上海各地的老厂房旧仓库纷纷被找出来,翻新成创意产业区;各种设计师小店以及洋腔洋调的餐厅、咖啡馆开始在延安西路和淮海路之间的区域聚集;周边的各个区县都挖掘出了一个水乡古镇或是城市沙滩。这些倒是很能为世博会服务,现在上海可以玩的地方太多了,再多的游客都能分流到各个景点。只是上海太大,地图太小,眼下的确有必要打造一本上海出行指南了。物价 物价这点事李家姆妈有三个儿子,三次在自家弄堂里摆的婚宴上,猪肉都是绝对的主角。当年猪肉很难买,但也敌不过如今这坐直升机向上的价格。于是,李家姆妈一把年纪还要“做人家”(精打细算),盘算着如何戒猪肉。传情达意的猪肉票1977年4月北京实行“凭证定量”后不久,肉票制也逐渐向上海等城市发展。城镇居民每人每月可买两斤猪肉。“那年夏天阿拉阿大结婚,为了凑这几桌席那可是大进贡了。问亲戚朋友借肉票存着,说好以后再还。那会儿上海的猪肉价是9角8分一斤。就这样,总算凑了几十斤猪肉,还硬着头皮找了多年不联系的郊区亲戚,搞来了几斤鸡蛋。再上供销社打了几斤散啤酒和盐汽水才算爽气地把事办了。那时候因为是凭证定量,胃口稍小些的女孩子往往肉票有得剩,而养男孩多的人家就显得捉襟见肘了,尤其是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的话。于是,当年在关系要好的同学同事间,经常有姑娘把肉票送给小伙,来含蓄表达关心的举动。这种雪中送炭总是让人窝心,由此一来一往,肉票竟也附带出不少带有改革开放时代色彩的姻缘。“肉祖宗”的吃肉宣言面对猪肉的大幅涨价,一些“肉祖宗”的心态很平和,因为就是爱吃,倒也声称“只要世上有猪,我就吃到底!”然而,还有一些网民在怀念从前物价的同时,也因为飙升的肉价甚至喊出了“三个月不吃肉”的口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的确,飞涨的物价中,猪肉可以说只是“沧海一栗”,只是因为这与人民生活关系特别密切而显得首当其冲。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整个消费总量都右移了两个小数点,居民的人均年消费也从30年前的55.1元,经过1990年代初冲破2000元,再飞至今天的近30000元。当然,这副数额直线上升图也是中国经济突飞猛进的例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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