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游戏,一只眼睛一块土地.土地可以活动,移动土地让那只大眼睛女孩出去就可以,黑色界面

每年的五月一日是五一国际劳动节
止汗剂在欧美已经有超过100年的历史,爱美人士已经习惯每天使用止汗剂来保持自身清新干爽和清爽体味。但在中国目前还未普及,跟着爽身香体专家——舒耐,一起探究夏日全天清新干爽的秘密吧!
你所不知道的止汗剂
夏季天气闷热,心情也容易烦躁,不少人都有腋下汗湿黏腻的困扰,止汗剂应运而生,让你保持时刻清爽,远离黏腻烦恼。
止汗剂香味更加私密,清淡,不同于香水的浓烈外放。更重要的是,止汗剂带来的干爽感觉,是香水不能比拟的。
如今,使用止汗剂已经成为一种潮流,很多达人们每天都会使用止汗剂。那么,你适合使用止汗剂吗?
我们无法预测重要时刻会什么时候发生,建议每天使用止汗剂,保持全天清新干爽,一旦重要时刻到来,清爽为你加分!
小小止汗剂,挑选大学问
打造专属夏日清爽
止汗剂谣言粉碎机
因为其字面意思,被许多人误解为会堵塞毛孔,停止汗腺工作的奇葩产品,那么到底止汗剂是如何保持肌肤干爽的呢?
对于止汗剂,很多人都有一些想当然的误解,甚至被传成了一些世纪谣言。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揭开这个误区吧!
很多人对止汗剂的工作原理并不了解,认为是因为堵住了毛孔,导致汗液不能顺畅排泄,其实这也是一种误区哦。
真相只有一个:止汗剂吸汗的物理作用仅存在于皮肤表面,而且面积十分小,正常的生理机能是不会受到影响的!【末世文】钢之大地 死之童话 - 苍崎青子的日志,人人网,苍崎青子的公共主页
公主超短裙 秋叶超绝壁
【末世文】钢之大地 死之童话
转自澄空学园原帖地址少女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着,背景是空无一物的荒芜大地。 对于这个场合不知是该说过于不相称还是过于不自然,总之完全是一样预料之外的的存在。 年龄十四岁左右的人类少女&&大概是如此吧,拥有者一副典雅又可爱的相貌,长长的黑发在阳光里静静地闪耀着,头上戴着的白色发饰以及用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来回看着周围的模样,从某种角度来看,少女就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 总之不是会袭击人的猛兽。 反过来说&&那穿着黑色的衣服的身躯看起来相当奢华,非要说的话她反而看起来是会被袭击的一方。 虽然娇小的少女独自一人转来转去就很奇怪了,但是配上这副打扮之后甚至超越了奇妙而变得合理了。虽说是黑色的连衣裙上也有着不少花边与装饰,不过终究不是适合旅行者的打扮,更像是从城镇中的走出来的,正在参加哪里的贵族舞会的那种打扮。 随时会被强盗劫持都不奇怪。 毕竟当今并不是一个和平的年代。 只不过&& 少女不知为何背着巨大的黑色箱子。 不,那与其说是单纯的箱子&& 倒不如是一口棺材。 纵长且有着奇妙特征的&&纵向伸展的八角形的那个,除了棺材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答案。 可以容纳下标准的成年男性的那个容器比少女本身要大得多,背着它的少女却丝毫不费力的模样,总会让人感到十分的违和。 似乎是将那个用皮带绑住背起来行走的样子。虽然那种动作转眼间就会导致到处碰撞而坏掉&&但是似乎是相当坚固的东西,棺材的表面完全看不到像是伤痕的痕迹。 是用于代替睡觉用的睡袋吗?少女的打扮,总会让人想起欧洲中世纪著名传说里的吸血鬼。 不过没有哪个吸血鬼会象蜗牛一样随时把自己的家背在自己的身上吧? 总之,少女是无害的&&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 她不是随时会袭击人的猛兽,而是脱离了常理,存在于规则外的&&&怪物&。 现在这一只怪物,遭遇上了另外一只同类。 那是,全身包裹在黑色铠甲里的奇怪骑士。 说是遭遇,其实只是单纯的偶遇而已。 双方一开始都没在意,就那样擦身而过。 两人相背着走了十几步,突然毫无预兆地同时转过身来。 面对着对面的铠甲骑士,少女眯了眯眼睛,全身有些颤抖起来。 一种奇怪的愉悦感突然传遍了全身,让她有一种想要呻吟出来的快感。 好想杀好想杀好想杀。 无可抑制的冲动,溢满了身体的整个&细胞&。 背上的黑色棺材,喷着白色的蒸汽散落开来。 里面的是,一具幼小的少女骨骼。 洁白似玉的手骨,搭在了少女瘦削的双肩上。 升起的白色之光,将这片地域笼罩在一片雪白的色彩之中。 就如同相融一般,少女套上了白色的骨甲,右手,是长的不可思议的巨大骨刃。 如此的娇小却化作巨大的杀戮机器,完全违反了物理规律,是借由&Sin&这种物质所引发的奇迹。 多么讽刺的事啊,夺走了少女的生命,却又赋予了少女超凡的战力。 真是让人,想笑都笑不出来呢。 阴冷的磷火,点亮了空洞的眼眶。 雪色骸骨之下,是一无所有的空洞。 由&Sin&具现化的灵魂,此刻与骸骨战士合二为一。 夺去了无数人性命的死灵骑士,在此参战。 &果然,这种恶心的姿态,不想让那个笨蛋看见呢。& 让他心中永远充满着本小姐可爱的样子吧,然后舔着我的脚成为我的奴隶,哦呵呵呵呵。 少女的灵魂,绽开了邪恶的笑容。 哈哈,无名的魔剑士哦,看样子你很能打啊? 面前的是,曾经斩杀黑色的亚里士多德的骑士爱登。 虽然少女并不知晓眼前之人的身份,但那不吉的气息,刺激得她要发狂。 果然,这样的敌人,才值得本小姐虐杀啊。 &嘻嘻&&穿黑色甲胃的大哥哥,让我们来&&愉快地相杀吧。&
&切,下手还真是够重的,就不知道心疼萝莉吗?& 结局是,一边倒的惨败。 连维持自身的存在都很勉强,少女的身躯显出透明的质感。 不,是连逃跑都很勉强的状况吧。 &哼哼,不过吃了我一记白骨奈落花,他也吃不了好果子。& 嘴角泛起阴险的笑容,脑中不由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当爱登的魔剑完全展开时,我们的大小姐完全的被震撼了。 巨大的黑色刀身贯穿着天地,噬星之剑吞噬者大地上的泥土,伸出的剑身有如巴别塔看不到顶端。青色的飓风奏起破灭的序曲,少女引以为傲的巨大骨刃,在它的面前,也成为玩具一般的东西。 骑士的手动了。 黑色的巨刃狠狠劈下! 就如同开天辟地一般,大地,分为了两半。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原本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出现了名为&峡谷&的地形。 一击之威,可怕如斯。 长长的沟壑蔓延到了远处,根本望不见头。 任何东西,在这种威力下,都会被直接碾为齑粉吧? 烟尘渐渐散去,根本看不清表情的黑骑士收起了魔剑,默默伫立着。 在他看来,结局注定了。 根本就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斩击皇帝。 转身正准备离去,他的后面,突然显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呐呐,大哥哥,游戏还没结束哦!& 四周突然竖起五根白骨之柱,如手爪般的白骨之牢将骑士困在其中。 从烟尘中显示出来的,是少女那可以称得上是凄惨的身姿。 下半身已经没了,左臂断了一截,右臂的骨刃支离破碎,还算完好的右臂撑着地面,支持着自身的平衡。 逃到地下几千米深的地方,也不能完全抵消魔剑的威力吗? &抓鬼游戏,我方胜利,抓~住~你~啦~& 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势,凄惨的少女仍然轻笑着,干枯的头骨上,苍白的牙齿上下叩击着,发出空洞的声响。 &最后&&死吧!& 回忆中断。 &结果飞快地将骸骨放在匣子里,落荒而逃啦&&真是狼狈呢。& 少女吐吐舌头,抚摩着胸口。 &还好还好,笨蛋哥哥没有跟过来,不然尴尬死了啦。& 虽然将那名骑士如五马分尸般扯得支离破碎,不过在这种超越常识的世界里,这并不是致命伤,那位骑士很快就会恢复战斗力,那么到时自己就死定了。 &真是,怎么会有那种怪物,气死我了。& 少女自言自语着,却没发现自己也是属于&怪物&中的一员。 &对了,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第一骑士,不会就是那位吧?哎呀,好怕怕哦。& 嘴上说着惧怕的言语,少女却露出妖艳的笑容。 &不过我这里也没出最大力呢,下次再见咯,可恶的大哥哥,那时就是你的死期呢。& &不过现在呢,果然是&&肚子饿啦!回家吃饭咯!& 少女欢笑一声,跳跃着往目的地赶去。 就好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撒着脚丫进行愉快地逃跑。
&我回来啦~~~~发自内心的感激本小姐的大驾光临吧。& 一脚踹开家门,心里默默为损坏的门闩祈了个祷,少女&噔噔噔&跑到了卧室。 房间里,有一个天使。 看到这个不明生物,少女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 &是妹妹呢,好啊。&天使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是白痴笨蛋天使呢,你怎么还在啊?&少女并不领情。 看样子,关系不太好呢。 &你怎么&&这样说我&&& 天使立刻变得眼泪汪汪的,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什么用都没有,打扫就是在砸东西,做的饭菜能毒死人,我看你也就长相这一个优点,卖到夜店去说不定还能挣几个钱吧?&少女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就如同看不惯媳妇的恶婆婆一样恶毒的诅咒着。 很明显,两人的关系,是旧时代一种叫&天敌&的性质。 天使的确长得很可爱,波浪起伏般的金色长发,纯白的连衣裙,残留着少女稚气的脸庞,头上还浮着个光轮,和旧时代神话里的天使一模一样。那是属于幻想里的美丽,很容易让他人升起纯洁呀,神圣呀,不容亵渎等等感觉。不过同样作为女性的少女,看样子是完全免疫了。 &我&&我&&我在学&&& &谁需要你在这里学家务啊,外面的饭店餐厅多得是,你干嘛不到那里去学?看看你昨天打坏了多少东西,弄坏了多少食材?这些都是要钱买的,你赚到了一毫一厘的钱吗?黑他每天还要买药,你知道需要多少钱?不吃药的话他会死的!你看他每天在外面奔波操劳,那就是为了养你个米虫!你说你的人生有什么价值啊?你干吗不去死啊?&少女越说越气愤,一只脚踏上了板凳,一手叉腰一手直指,大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之势,相反对面的天使则抱着头越缩越小,口里不断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我是个米虫&&对不起&&我人生没意义&&对不起&&&明显地是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喂喂,白你又在欺负V/V了?&一个略显低沉的男音插入了少女滔滔不绝的指责中,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高领衫的年轻男子,大约二十左右的样子,扎着个小辫子,胡渣拉撒的脸显得很没精神,嘴里叼着根已经扭曲了的烟,他捂着脸,低声嘟囔着:&我就知道她回来会变成这样。& &哇!亲爱的黑,有&&没&&有&&想&&我&&啊!&他眼前立刻有一个黑影扑了过来,仿佛演练了上千次一般,被少女叫做黑的年轻男子很熟练的把手伸到少女的腋下,将扑来的少女抱在怀里。少女搂着黑的脖子,嘿嘿地笑着,故意将嗲着嗓子说:&亲爱的,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先&&& 她的脑袋上挨了个爆栗,在少女不满的呼痛声中,黑衣男子没好气的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谁教你的?& &是一个好人,她还叫我女孩子的决胜法宝就是LOVE内衣哦。&少女突然变得害羞了,红着脸绞着手指头说:&黑,晚上,我&&给&&你&&看&&哦!&最后一个字时还特意贴近了黑的耳畔,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年轻男子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将少女放在地上,不管少女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右手,看见墙角边的天使用双手捂着眼睛,指缝间却稀疏的可以看见那好奇的眼睛亮晶晶的发光,男子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说:&想看就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 天使刚放下了双手,男子右手边的少女就突然眼睛向她一瞪,天使立刻被吓得几乎跳起来,又捂着脑袋缩在了墙角里。 男子觉得这一生中的叹气次数似乎都用在了这一天了,有些无力的问:&白,你就这么讨厌V/V吗?& &八字不合。&少女斩钉截铁地回答。 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八字,但是男子看白那神情意思便了解得七七八八。他又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伸手摸了摸白的小脑袋,白眯着眼睛像猫咪一样地扭动着身子。 手上触摸得到的实感柔软的像丝绸做成的缎子,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少女温暖的体温,黑色的长发垂落到脚踝,有如陶瓷精雕的面容,细小的手足,黑色的长裙将少女衬托的清丽脱俗,如果说天使是幻想一般的美丽的话,那么少女就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每一处都充满了追求完美的意境。 美丽的少女,易碎的少女。就像是真的一样。 &啊啊,就像是真的存在一样啊。&男子叹息着。 刚才的那一抱,手中的感觉将他的思绪再次带回到从前。 少女,是没有重量的。 因为少女,已经死了。
面前是,化为焦土的大地。 &所有的人,都死了?& 一个瘦弱的身影,不顾周围还在燃烧的火焰,跌跌撞撞地四处游荡着,漫无目的地搜寻着什么。 &所有的人,都死了?& 干裂的嘴唇显示着自身此时的状态,看样子随时都会倒下的少年,不知是什么支撑着他,一直在寻找着什么。 到底找了多久呢?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最后看见的是无比耀目的光芒,然后一阵气浪把他掀飞了老远,自己就撞在坚硬的岩石上,昏迷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原本龟裂的荒野,已经变成一片焦土,火焰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少年面前三步之遥。 完全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上走过一趟的少年,有些愣愣地看着前方燃烧的焦土,此时如果还有卫星的话,它此时拍下的照片一定是一大片黑色覆盖在地球的表面。 整个西方大陆,都被燃烧殆尽。 没有任何东西留下来,只剩下土地被高温燃烧后覆盖上的结晶,远远看去,好像是大地的泪。 少年呆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回头跑去,刚跑了几步,他却又站住了。 他完全不认识回家的路了。面前的焦野无边无际,任何遮蔽物都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大爆炸中消失了,还没有熄灭的火焰怪模怪样地扭曲着,晃动着,似乎在嘲笑着少年此时地幻想。 少年终于明白了。 他的家,已经不存在了。 似乎是疯了一般,少年大声哭嚎着,在无边无际地荒野大地上奋力奔跑着,在这个连时间和空间都消失了的世界上,少年进行着一场没有尽头的马拉松。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让本能地冲动支使着自己,他哭着,不知道为谁而哭,他跑着,不知道往哪儿奔跑。 此刻,少年的心中,除了悲伤,还有迷茫。 毕竟只是一个孩子,体力很快就不足了,少年踉跄了几步,跌坐了下来,继续哭嚎着,直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脚朝天趴在了大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似乎是一瞬,又似乎过了很久,少年猛的惊醒,跳了起来,茫然地四顾着,发现自己还身在这片无人的地狱中,他失望地跪了下来,手撑在被火烧灼的有些松软地土地上,泪水像连着的珠子一样滚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洞。 &大家&&都死了&&&他喃喃自语道。 大家,都死了。这句话不断地在他心中回响着,好像有一个恶魔不断地在他耳边轻声诉说着:&都死了呢,都死了呢&&& &不!& 突然,他尖叫一声,双手在地上不停地扒着,将覆盖在土地上的灰烬全都扒在一边,手指在坚硬的岩石上磨出血迹他也顾不上。 &有人活着,一定有人活着,就像我一样,不可能都死了,肯定还有人活着,不是吗?连我都能活着啊!连我都能活着啊!& 他就像发疯似的把这一片地挖的坑坑洼洼的,然后再换另一块,他的挖得指甲都掀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肉,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血,可他都不包扎一下,仍在不停地挖,一边走一边挖,一边挖一边走。 说不定能挖出什么,说不定有人会埋在下面,少年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着。 在这空无一物的死寂大地上,不知是谁在欣赏着这幕惨剧,如果这世上真的还拥有神灵,那么他一定会为之悲伤吧。 可是这个世界,神已经死了。 少年缺水断粮已经到了第四天了,双手手指指尖隐隐可以看见白骨,双腿无力地连走路都要发抖。不知走了多久的路,挖了多少的地方,可是四周永远是黑色的灼热大地和一些燃烧的火苗,挖下去的永远是灰烬和尘土。少年,已经绝望了。 少年,倒下了。 不只是因为力气用尽,还是外界的侵蚀,或者两者都有吧。 总之,少年还是倒下了,看着灰色的天空。 总是痛苦着,倒不如死掉了来得轻松呢。 &天空,好暗。& 意识朦胧中,少年毫无意义地伸出了手。 并不是祈求拯救,少年只是觉得,天上的乌云,真的好高啊。 &如果我能在那么高的地方,谁不定能救出什么人呐。& 最后想到的,只有这个念头。 意识快要消失了,抬起的手臂啪地落在了地上。 呼吸逐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轻起来。 终于要死了吗,他无意识地扭了下头。 朦胧的眼帘中,他看见了,白衣地一角。
&这是我的烤肉,笨蛋只配吃青菜。& &抢我的三文鱼,你是想再死一次吗?& &这都是第三碗了,你还没够?真是个饭桶,今天的碗全都是你洗,敢摔坏一个绝食一周!& 熙熙嚷嚷的争吵声将男子从回忆中唤醒,面前的餐桌上白为了自己食物的所有权张牙舞爪的像一只幼狮,天使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碗中几根可怜的菜叶子,眼巴巴看着那几个盛放着荤菜的碗。 男子摇了摇头,夹了几块肉放在天使的碗中,在天使高兴的欢呼声中,白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黑,你总是太娇惯她了。& 娇惯?你那是虐待好不,虐待天使是会遭天谴的,如果在旧世纪的教会存在时期的话说不定还会给你判个渎神之罪呢。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自己想想,男子明白如果说出来的话,倒霉的一定是自己?&&不,也许只是天使吧。 白和天使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过,不过说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天使时态度也算不上友好,毕竟不论谁如果回到家突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天使杵在那里,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且这个天使还是个除了天然呆之外一无是处的笨蛋&&来的时候倒是一副毛遂自荐的态度,可除了搞破坏之外其他别无所长,甚至还胡乱弹奏着自己最珍爱的吉他。理所当然地被我一脚踹出了窗外。 不过天使的韧性倒是十足,像块牛皮糖一般黏着怎么赶也赶不走,做完工作回家还要轰走天使是要耗体力的。不知何时起,我完全败给了天使的韧性。 不过事后证明,和白对天使的反应来看,自己绝对算是十分地温和了。 那时满脑子被天使进攻我家小窝的行径搞得昏头转向的我,完全忘记了白不久会回来的事实。由于一直怀疑天使的存在是不是我的一个幻觉,我去了医院。在那个相熟的鱼脸医生&你的脑子没有异常&的确诊事实面前,我终于接受了从此我家多了一个天使的悲惨现实&&又要增加家庭开支了,我边想边施施然地向家走去。 一到家我就觉得气氛不对&&面前的依然是那个总是傻呵呵的没心没肺天使,可在她旁边却多出一个穿黑衣黑裙的少女,长长地头发垂落在面前,遮住了少女的容貌。 朋友?被天使事件搞得十分迟钝的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白吗,她回来了。 &哟,白,回来啦。& 没有回应,往常的话一定会元气满满地举着小拳头说:&是的,工作很简单呢。&这反常的情况不由得让我有些担心。 &白,你怎么了?& 过了半晌白幽幽的声音才传了过来,不知怎的她的声音让我的后背有些发寒:&黑,这个长翅膀的,怎么回事?& &哦,它自称是天使,好像一定要住在我家,以后可能是室友了。&我不知道白对此态度如何,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白没有再说什么,我以为这一事件从此告一段落&&事后证明,我真是太天真了&&接着我开始询问天使的来历,按我所想她肯定是亚丽百种,可她却否认了,说自己是住在这个城市里的&人们&的幻想创造出来的东西,这让我十分惊讶。天使似乎很满意我这样的反应,很高兴似的转起了圈,裙摆如礼服般晃动着,美丽的就好像幻想一般,与这片钢之大地太不相称。 金发过于眩目,看起来反而像是种毒。 我不由得有些赞叹,随即发现白那里的温度变得更低了。咦,我没眼花吧,为什么地上出现了白霜? 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的我继续追问天使一定要住在这里的缘由,当听说天使是因为被我杀掉才会硬赖在这里时,白突然笑了。 那是冰冻一切的无情笑声。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再杀掉吧。& 少女露出残酷的笑容,放在桌旁的棺材再次打开,少女从中抽出一柄白色的骨剑,剑尖直指着惊慌失措的天使。 &众人所制造出来的幻想,那就是如投影一般的存在吧。怎么杀都杀不死,真是很好的玩具呢,那么先从哪里开始玩呢?先拧断你那细小的颈脖,还是先一个个扯裂你的四肢?对了,先从翅膀开始吧,就像狩猎那些从树上飞下来的垃圾,将她们的羽毛一根根地拔下来,然后砍下她们的翅膀下酒吃呢!正好,家里也缺个鸡毛掸子呢,这样一举两得哟!& 在少女凌厉的杀意笼罩下,天使抖得像一只寒冬腊月里的鹌鹑。 不好,白是认真的!在白即将扑上去之刻,我当机立断地冲上前去将白死死地抱住,白不断地在我的怀中拳打脚踢&&都是向着天使方向的,白骨剑因为怕伤到我被她收起来了&&嘴里还模模糊糊地咒骂着:&&&狐狸&&NT&&在我面前转圈,你以为你是键山雏啊&&杀掉你。&这些意义不明的话。 最终,天使还是逃出生天,一连几天只敢在家门外转悠。 不过最后,天使继续发挥她那锲而不舍的牛皮糖精神,在一次次全武行过后,白终于也懒得动手了,放弃使用武力改为口头上的威胁。天使最终还是住了下来。 不过她们的关系,是不可能改善了。 吃完饭,天使在目露凶光的白的压迫下老老实实地去洗碗了,男子刚想去帮忙,被白拖住了,他疑惑地转过头,白用很不经意地表情问道;&今天你去医院了?& &是的,去看了下医生。&男子回答道。 &哦,没事吧?& &没事,很健康。&说完,男子还故意展示下自己手上的肌肉。 白被男子的行为逗笑了,她有些害羞地问道:&那你&&今天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出去转转?& &不胜荣幸,我的小姐。&男子微笑着,做了一个吻手礼。 其实街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由于天一直阴着能见度也不是很好,像男子这种没有接受品种改良的纯人类在街上看到的东西差不多都是灰色的,再加上最近亚里士多德的肆虐街上也没有多少人,更显得凄清无比,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影响白的好心情,看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转来转去就知道了。 &哟,枪神,这次又带妹妹逛街了?&迎面走来的是老熟人,一起工作的一个兽人。 &是的呢,带她出来转转。&寒暄了一会儿,男子,现在应该称他为枪神,拉住了白对她介绍说:&这是和我一起工作的,对我很是照顾。& 白很有礼貌地行了个敛裙礼:&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家这不成器的孩子多亏您照顾了。& &哈哈,很有礼貌的小姑娘呢,只是说话有点奇怪。&兽人搔了搔脑袋,看见一旁有些尴尬的枪神,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枪神附和着苦笑了几声。 &对了,枪神,最近骑士团又开始集结了,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兽人拍了拍枪神的肩膀,&小心军部的那些家伙吧,那些人正在满世界的召集人手呢。& &怎么回事,难道连亚里士多德都要跑到这里来不成& &天知道,总之小心点是好,我们可不够那些亚里士多德一口气吹的。&耸了耸肩,兽人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枪神凝神思考了一阵子,突然发现白正在用担忧的神情看着他,他不由得有些惊讶:&白,你怎么了。& &黑,答应我,这次无论如何,不要再参加对亚里士多德的迎击战了,我,很担心你啊。&白轻轻牵起枪神的手,&上次你私自去对战天之亡骸,你知道我多么担心吗?还好你平安回来,要是你&&& &白&,一只手指轻轻地抵住了白的唇,制止了白继续说话,枪神那低沉又不失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要担心了,白,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不告而别了。& &那你,不会再去了?& &嗯,我答应你,不会去的。& 欢乐的笑容再次绽放在白的脸蛋上,白抓住枪神的手大幅度的甩动着,一蹦一跳的在前面牵引着枪神的脚步。枪神也微笑着,随着白的拉扯向前走去。 来到街头的一个小酒吧,白很熟悉地占了个座位,打了个响指:&侍应生,来一杯鸡尾酒。& 旁边立刻有一个醉汉起哄:&小姑娘,你多大了学人家喝酒?还是回家喝奶去吧&&& 话音未落,一把白色骨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白妖艳地笑着,软软的声音却夹杂着逼人的寒意:&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那个醉汉呆若木鸡,冷汗直流,酒一下子就醒了。枪神只得出来劝道:&白,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白乜斜着眼睛看了那醉汉一眼,收起了剑。那家伙屁滚尿流地溜走了,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人,却不是侍应生,还没过来声音就远远的传了过来:&哟,枪神,还有小姑娘,好久不见了。& 来的是一个天使,不是枪神家那只,而是正正经经位于亚丽系统树中的天使,只见她刚过来就一把搂住枪神,眯着眼睛像擂鼓一样敲击着枪神的背部,浓重的酒气溢满了枪神的嗅觉器官,很明显,她喝醉了。 枪神有点求救似地的望了眼白,却看见她吹着口哨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就把墙上的一副装饰画。枪神顿时感到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也许发现了枪神的三心二意,天使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道:&你最近真不会做人啊。连我这样的美人来陪你都不放在心上,只能让人觉得你是不举了。&说完似乎还有进一步确认枪神是不是男人的举动。 这下连白也不能无动于衷了,她跑了过来巧妙地挤在了亚丽天使和枪神的中间,很亲热地喊道:&姐姐,好久没见了呀,还好吗?& &姐姐我很好呢&,天使醉醺醺地说,&对了,姐姐教你的秘笈,你试过了吗,嘿嘿,晚上穿上情趣内衣来勾引这个纯情小男生,保证会咬钩哦,说不定明年连孩子都出来了呢。&天使用很猥琐的声音嘿嘿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白。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馊主意是谁教白的了,以后绝对要让白远离这家伙十米以上。&枪神看着因为自己的秘密被天使大声地用几乎整个酒吧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出来,从而脸红得几乎快滴下汁的白一眼,无语地捂着额头,闷闷地想。 原本热闹的酒吧的突然变得诡异的安静,周围人看枪神的眼神越来越有看人渣的意味,终于枪神扛不住这样的压力,拉起头快要埋到肩膀里的白,一溜烟地跑掉了,只留下几个铜币作为酒钱留在座位上。 &这下好了,别人完全把我当做萝莉控和妹控的变态了。&枪神只觉得自己的名声全部被那个天使给毁了,&难道我最近和天使犯冲?遇到天使就没好事了?& 这时,他越发觉得自己当初选择狩猎天使这个工作是那么得英明神武了,多好的排解压力方式啊,天使都该死! 这样子拉着白又在街上闲逛着,直到后面传来白的声音:&黑,我逛够了,回家吧。& 枪神转过头,看着一脸微笑的白,问:&哦,今天玩得还好吧?& &嗯,很开心,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白扑进了黑的怀抱中,有些懒懒的回答道。&对了,下次就把笨蛋天使带上吧,人多热闹一点。& 枪神有些惊异地看着白,白很不满意:&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你不是和V/V很不对付吗?&不能不惊讶啊,白能够关心天使,难道明天所有的亚里士多德都会死翘翘了? &我又不是虐待狂,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而已。&白撇了撇嘴,&老是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也不好,会变得更笨的。& 果然,白依然是白,依然是那个温柔、善良的青梅竹马啊。
&求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吧,医生。& &全身超过90%烧伤,伤口已化脓,而且又是纯种人类,在&Sin&的侵蚀下不可能撑得下去的,能活过三天简直就是奇迹,你还是早点为她料理后事吧。& &不,医生,求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吧!& 跪下的孩子不断磕着头,鱼脸的医生叹息着看着面前的孩子,病床上是一个被绷带裹得像个木乃伊的少女。 &我已经给她注入了吗啡,她现在暂时感受不到痛苦。或许,安乐死是最好的选择了。&医生扶起额头已经磕出血的孩子,接着说,&要么你把她接回去,我给你开一些吗啡,过一段时间注射一次,她不可能撑过半天。要么现在给她注射过量吗啡,让她安乐死,你自己做决定吧。& 少年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手脚全都麻了,心变得冰凉。 &结果我还是谁都救不了?结果我还是谁都救不了?&&&少年嘴唇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也许真是老天突发善心,少年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发现了唯一的幸存者。沿着破碎的白布,少年在岩石堆砌的废墟中,找到了全身烧的像个焦炭,只能勉强看得清脸庞的少女。 可是少女,此时已剩下微弱的呼吸。 抱着少女,男孩感到重新拥有了生的希望,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力量让他站了起来,男孩大声呼救着。 上天再一次眷顾了少年,不久后出来寻找幸存者的骑士发现了这两个小孩,把他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少年只是由于几天没吃饭导致过度虚弱,输了一天液便已无妨。然而少女的情况,就很不乐观了。 全身大面积烧伤,生命已经到了弥留边缘,能够抵抗外界&Sin&侵蚀的药物也不能抵消环境对少女的伤害,只能够凭借机器勉强维生。不过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从少女越来越微弱的心电图可以看出,少女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少年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拯救出来的,像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难道自己做的那些,全都是一个好笑的玩笑吗? &不行,不能让她死,求求你医生,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了,是我家邻居的姐姐,她总是带我玩,有好多好多好玩的花样,带我玩过家家,玩踢毽子,玩老鹰捉小鸡,她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你医生,救救她吧。& 无力的少年只能够哀求着,最终医生只能够将他和濒危少女一起放在这个病房里。 少年,一直坐在病床旁边的地上,默默守候着少女,虽然他自己很清楚,这种行为毫无意义。 奇迹并没有再次出现,果然如医生所说,夜里两点多钟,少女的心跳,永远的停止了。
&我回来了。& 抢在白再次踢坏门栓之前,枪神打开了房门,白随即立刻跑到厨房去检查天使的工作情况。听声音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暴跳如雷,看来天使也有所进步了。 其实天使倒还比较灵巧,慢慢的把各种事情学了起来。只是白的对天使的耐心为负数,或许,单方面的嘲讽天使已经成为了她的乐趣了吧。 &简直就像,看不惯嫂子的恶姑姑嘛。咦,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天空永远是阴沉沉的,只有旧时代留下的钟表才能显示现在的时间大概到了晚上,还算和平地吃过了晚饭,一家人便进入到各自的闲暇时间。枪神永远是在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爱枪,白则到院子里去训练剑术去了,天使双手托腮,呆呆地看着枪神擦拭着枪的举动。 整个屋子,便陷入到一种祥和的气氛中。 看着会儿天使似乎觉得也看腻了,有些无聊的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过放在墙角的电吉他,自顾自地弹奏起来。 说来这个吉他快要变成天使的专属乐器了,白虽然会弹一点,不过她似乎并不对音乐感兴趣。枪神从来都没碰过这把吉他,似乎有着很深的隐情似地。天使却对这个电吉他一开始就报以极大地热情,不过虽然很努力,她的吉他水准并没有丝毫的成长。 有一次她曾经说出过自己的疑问,那时白翻了翻白眼漫不经心地说:&废话,这把吉他本来音就不准,想要学自己去买一个。&然后天使又不明白音准是什么,这次白连回答的兴趣都欠奉,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枪神。 经过枪神一翻可以说是手忙脚乱的解释之后,天使终于明白这个吉他弹不了曲子的事实。不过她似乎并不气馁,一直在和这个手中的吉他作斗争。所幸白似乎并不在意天使那可以说得上是噪音污染的弹奏,当时枪神也很纳闷,按道理说天使弹得这么烂,白应该意见最大了。去问的时候,白微微一笑,从耳朵里掏出了用指骨做成的两副耳塞。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为什么你没有采用你最擅长的武力威胁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个笨蛋天使又不记打,杀掉她你又舍不得,难道你要我把那把吉他砸了?&白似乎对于枪神的问题很不屑。 然后枪神就很没面子的跑了,回房间里继续受噪声的荼毒。 天使一直执着于弹吉他的原因枪神也问过,似乎是有她想弹的曲子,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用这把吉他更不可能弹的好的。 所幸天使并不需要弹出什么美妙乐章,只是单纯的热爱弹奏罢了。往常天使一弹就是几个钟头,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 因为,在天使弹奏的时候,白过来了。真是前所未有的状况啊,白终于忍受不住,准备武力解决了? 白在一边似乎让天使感觉到压力很大,连续弹坏了好几个音,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就坐在天使旁边,天使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枪神就觉得天使很可怜。 白突然站起来,天使惊呼一声,手似乎用力过大,发出低沉的&嘣&的一声,差点把琴弦给拨断。这一下对天使的手指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从天使立刻把手指头含在嘴里就可以看出。 白毫不费力地夺过了天使手中的吉他,摆好架势自己弹奏起来,弹得正是天使平常演奏的那支曲子。虽然音准问题仍然存在,不过比天使要流畅许多。弹完后,白又把吉他递给了天使。 天使有些愣愣地接过来,看着吉他一动不动。直到白不耐烦的视线注视过来,她才突然醒悟,有点喜滋滋地开始弹奏。这一次明显的比她以往的演奏来的要好,听上去已经有点音调了。 白突然轻轻地哼唱起来,随着那不太成调的曲子,她清越的歌声在这所房子里回荡着,没有歌词,只有优美的旋律环绕在空气中,似乎化为了一阵阵悠扬的清风,吹拂在人的心田里。 一曲终了,悠扬的歌声袅袅不绝,白依然闭着眼睛,天使也一样,二人仿佛已经沉入到一个美妙的梦境中。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鼓掌声,枪神一脸笑意地看着两人。天使有些扭扭捏捏的绞着手,脸红通通的。白向枪神做了个鬼脸:&怎么样,本小姐唱得不赖吧?& &很好听,棒极了。&枪神竖起大拇指。 &那当然,我还到酒吧去唱过呢,作为歌手哦。&白的小尾巴似乎快要竖到天上去了。 &哦,还真厉害啊,你以前没说过啊。&枪神笑着说,&不过,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教V/V弹吉他的?& &无聊而已。&白撇了撇嘴,很不乐意地回答。
我,注视着自己慢慢地腐烂。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死亡啊。
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已经快有十四年的时间了,一成不变的灰色天空,不带一丝颜色的无色大地。连远处的海也没有颜色。 这是完完全全死绝的世界。 人工乐园的人们完全像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他们没有未来,不管做着什么,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已。 如果人活着只剩下单纯的求生欲本能的话,那么这个人,还算是人类吗? 我们没有绝望,也不曾拥有希望。 我想,这才是最深沉的绝望吧。 邻居家那个小鬼又来缠着我玩了,他有个有着长长黑发的漂亮姐姐,性格温柔贤淑,如果在我前世可以说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吧?看在那小鬼姐姐的份上,我教了一些我所了解的小孩子玩的游戏,小孩子总是很简单就能满足的,那小鬼淘到宝之后兴致冲冲地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去试验去了。 在这个灰色的世界里,也许这些孩童,才是算是真正的活着吧?所以说我最讨厌小孩子了,看见他们无邪的眼睛总能映衬出我这个成年人的灵魂是多么的丑陋。 说起来着实好笑,如此讨厌小孩子的我,现在的这幅身躯,也不过是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少女而已。邻居家的姐姐总是笑话我过于少年老成,太不像个小孩子,她怎么知道我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年龄已经超过了三十岁了。不过我觉得我这两辈子,日子都过得差不多,都只是在浑浑噩噩地活着罢了。 有时我在想我能够做什么,不过一番思考之后,我发现我还真是什么都做不到:作为没有接受品种改良的人类种连这个人工乐园都不能出去,要在外界生存,需要药物或者机械的支持。直接呼吸外界的空气都会导致死亡,外界工场生产的食物由于过度提升身体能力,反而变成了毒药。我引以为傲的那些前世的知识,在这里一文不值。 不过我从小一直在做着一件事情;挖洞。 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特别是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听说还有怪物在外界肆虐着。前世毛主席爷爷教导我们,深挖洞,广积粮。我想不论哪个世界,特别是末世,一个避难所总是必要的。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我用废弃的铁皮做了个小铲子,每当有空的时候就在自己家里挖呀挖呀,这样子十几年积攒下来,硬是被我挖了一个足足有五十多米,能容纳两人左右的小型坑洞。 用木料固定住边壁来防止坍塌,我满意地端着蜡烛,注视着这个我的心血成果。虽然很简陋,但是作为住人这个最基本的要求,已经足够了。将维生所需要的食品和药物埋在地下,这十几年来的辛劳终于大功告成。 外面也有人知道我在家里挖洞的事情,不过都以为只是一个小孩子无聊的恶作剧而已。我也没有好心去提醒他们的意思。在这个世界上,我所关心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日子一成不变地过着,我懒懒地躺在屋顶上望着没有太阳的灰色天空,想象着前世蔚蔚蓝天和灿烂的太阳,我沉沉地陷入了自己的梦乡。 突然的骚动打扰了我的沉睡,起身一看,我立刻明白了骚动的缘由。 那屹立着耸入云端的,巨大的黑色巨人,正在缓缓的向这边行走而来。 虽然距离仍然很远,现在看上去也只是一个小黑点,不过按照亚里士多德那层出不穷的怪异能力而言,说不定下一刻就会降临到这里也说不定。我立刻跳下了屋子,准备藏到家里的地下室去。 刚一开门,邻居家的姐姐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焦急地抓住我问道:&我弟弟呢?他跑到哪儿去晚了?& &刚才还来我这里要我教他怎么踢毽子的,也许是跑出去玩了?&我不确定地回答道。说实在话我对这小鬼感觉还不错,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总是以为世界是以他为中心,对他好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最起码很有礼貌。不过他曾经和我说过他的理想是成为一个英雄,该说不愧是一个小孩子呢?记得当时我是很开心地笑了,笑的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行,我要找到他。&说罢,邻居姐姐返身就要向外面跑去。 我一把抓住了她,我可不想有美女在我眼前香消玉殒,现在这种危险的关头还跑出去,那不是找死吗? 然后我看见,从地面到天空,升起了一座通天梯。 巨大的黑色不明条状物似乎将天空都劈为两半,那我前世熟悉的,蔚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在那裂缝之中可以一窥它们的真容。 梯子,接着又向那个黑巨人倒了下来。 说是倒,不如说是砸吧,那个黑色的条状物体,就像用水果刀切奶油蛋糕一样,将黑巨人很轻易地分成了两半。 最后,太阳掉下来了。 也许,只有旧时代的核弹爆炸,才会拥有这样的威力吧。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震撼,整个世界像是被放在了一个电熔炉里面,巨大的烟尘和飓风向天空直窜而上,顶部如同半个鸡蛋,中部产生一个环形气体层,底部出现一个巨大的气柱,顶着鸡蛋和环形气层,带着那可以摧毁世界的力量,向四周放射出强大的冲击波。 光,笼罩在这个很久没受到它恩惠的土地上,只是带给这片土地上的生灵的,不是温暖,而是毁灭。 仿佛心有所感,当那个黑色条形物体升起时,我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拖着邻居姐姐跳到了地下室的走道里,连门也来不及关了,没命的向着最深处跑去,那恐怖的战栗感让我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哆嗦着,牙齿&咳咳咳&抖得直响,仿佛就在下一个身体就会被撕扯的粉碎。 死亡,此时离我如此之近。 刚刚来到那个地下室,整个世界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是听觉麻痹了吗,什么也听不到。 仅仅是一瞬间,就摧毁了我的听觉。 毁灭的爆炸剧烈的撼动着这个渺小的避难所,就好像在九级地震中一样,大地就好像巨手一样把我们抛来抛去。 短短的五十米距离,对于这场惊天大爆炸,苍白的就好像一层薄纸一样。白光充斥着我的视野,周围已经热得像熔炉一般。 没有几分钟,我就会被烧成灰了吧。 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我,思绪反而平静下来。 这样子,就是第二次死了吧,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呢。 意识消失前,我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把我搂住了。 朦胧间我看见邻居姐姐抱着我,冲我说着什么,不过我却什么也听不到。 只记得最后,在那灼热的地狱中,她对我微微笑了。 &啊,真是好美啊。&就这样感叹着,我的意识,陷入到黑暗之中。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放在一个小小的坑洞里。 我的旁边站的正是邻居家的那个小鬼,看他满脸泪痕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哭过很多次了。 我还活着?我只觉得全身无力,连一根小拇指都动弹不得。 这样子也不可能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我闭上眼,梳理着目前的情况。 看样子我是被这个小鬼给救了,姐姐不在他身边,看来是死了呢。真是的,我欠了他们姐弟俩一份好大的人情啊。 &真是的,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来帮我抵挡爆炸,真是个傻女人啊,为什么要救我呢?救我这个,没用的人啊。& 也许我永远也不能理解,她救我的理由,和她最终微笑的含义了。 现在的身体很奇怪,感觉是&我&被绑在这幅躯壳中一般,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只是成为了一个工具。 大爆炸的后遗症?如果是这样,估计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吧。 我躺的这个坑看来是小鬼挖的,看他指缝里塞满的泥土就可以知道了。到是他为什么要把我放在挖好的坑里?我又不是种子,不可能种下一个我,明年收获千千万万。 对了,貌似我现在这幅躯体是个萝莉诶,难道这小鬼打的是这个主意?春天里种下一只萝莉,秋天里收获许多只萝莉?原来如此小鬼,看来我看走眼了,看不出你也是个闷骚类型的啊。 就这样东扯西扯得胡思乱想着,我又睡着了。 睡梦中,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轻得都飘了起来,飞呀飞呀,飞得越来越高,高的几乎看不清地面了。 然后,我醒了。 醒来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发现明明自己仍然躺在地上,我的意识却好像在半空中俯瞰着大地一样,这种感觉不由得让我以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不过这样倒是蛮方便的,&我&在半空中拉近视角,看到的是小鬼仍然傻坐在那里,旁边放着一些食物,从他那无神的双眼看来,就像是死掉了一样。 没有继续看他,我又去观察自己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全身被烧得黑糊糊的,简直就像烤肉失败的作品一样,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脱落,露出了鲜红的肌肉。 原来,我已经死了啊。 怪不得小鬼要把我放在坑里,怪不得他哭的那个样子,原来,我已经死了啊。 那么现在半空中的这个&我&,就是传说中的灵魂,也就是俗称&鬼&的东西咯? 我的心里不由得有点苦涩,倒不是死了有什么不好,反正已经死过一次,没有必要再惧怕死亡,只是有点为邻居姐姐不甘而已。她豁出性命来拯救,最终是毫无意义吗? 也不尽如此吧,最起码我现在还有意识,变成鬼也不错啊。我又暗暗给自己打劲。 不过,死都得束缚在这个世界里,还真是不爽啊。 我尝试着移动悬在我尸体上空的灵魂体,不过它似乎只能用来观测,却不能移动分毫。试了几次,我就作罢了。 接下来几天里,我只能将看尸体腐烂做消遣,小鬼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发呆,无聊透顶。还不如看看自己怎么烂掉有意思。 全身的皮肤似乎已经开始膨胀,有种异味开始在周围空气里蔓延,接着是&噗噗噗&的声音,有些地方的皮肤像气泡一样的破裂开来,黄的红的脓水开始往外溢出。 我应该庆幸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蛆虫的存在,不然看着一个个白白的小东西在我的皮肉里上下游走,我也是会发寒的。 我的腐烂过程进行的相当之快,按道理速度不可能这么迅速,我想可能是由于纯人类的肉体被外界空气中的以太(Sin)侵蚀,才会这样的吧。 慢慢地我的眼珠子因为体内的高压,&嘭&地炸裂了,脸上是最被腐烂的差不多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头骨的轮廓。身体上有一些地方的肌肉组织已经消失,已经从腐烂开来的空洞中看见那发黑的内脏。有些地方开始长出绿毛,一块块尸斑覆盖在我的全身。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情景也有种美的存在,人虽然死了,其生命活动并没有完全消失,肉体的分解过程的精彩程度不亚于人那无聊的一生,只不过前世那统一的火葬虽然是很方便,不过却剥夺了人体重归大地那一系列的美妙过程。 很快的,有些地方已经能看见森森的白骨,估计再过几天,我的身体就只会剩下骨骼了吧。 整个身体的分解过程大约经过了一个月左右,在这个一个月里,小鬼一直守候在那里,这种不离不弃的举动让我有些感动。 终于,一具幼小的少女骨骼展现在我的眼前,就好像化茧成蝶一般,前面的丑陋只为了那最后一瞬间的美丽,我突然被那样的美所震撼住了:多么的洁白啊,如同上好的玉石一般,有着温润光滑的质感,和我在医学馆里参观的那些被福尔马林水浸泡的有些发黄的骨架完全不同,仿佛重新拥有了生命。 可是这么美丽的东西,在以太(Sin)的侵蚀下也会很快的消失掉,变成一撮撮苍白的骨粉,可我绝对不要这样子! 一种恐惧感驱使着我尽力地向着这个白色骨架伸出了手,似乎是由于肉体的消失,剩下来的束缚已经不能完全固定住我的灵魂。我的手离那具骨架越来越近,终于,我碰到它了!
升起的白色之光,将这片地域笼罩在一片雪白的色彩之中。
在这片白色的光芒中,周围有着许许多多发光的白色结晶被吸入我的灵魂之中,我的灵魂像饿了许久的饕餮者,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这种力量。我感觉原来虚幻不定的灵魂在被充实着,修复着,渐渐地,我感觉到了双脚踏在大地上的实感。 我缓缓地向前走去,伸出了手。
升起的白色之光,将这片地域笼罩在一片雪白的色彩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在这里已经呆了有一个月时间了,我为那名少女挖了个坑,将她的遗体安放在里面,作为她最终的葬身之处。可是最后,我却怎么也不能将她再次掩埋起来。 是仍然期待着奇迹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不甘,后悔,愤怒,悲伤,这一系列的感情在我心中交织缠绕着,让我几欲发狂。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一个声音对我说。 难道就这么完了?另一个声音接着说。 你这个懦夫!有的声音在斥责着我。 你已经尽力了。有的声音在安慰着我。 我的双手像铁锄锄进大地一般狠狠地抓着头,脑内的声音嘈杂的似乎要把大脑给塞爆了。 我真想死。 就在这时,白色的光芒将我笼罩了进去。 不是那次大爆炸那样毁天灭地的白光,在这温暖的白光笼罩下,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依偎在姐姐温暖的怀抱里那种感觉,热泪在我的脸上肆意地流淌着。 白光消失了,姐姐的幻影也随之消失,在我茫然若失的眼神中,一个全身泛着白光的少女向我走来,向我伸出了手。 手拂在我的脸颊上,为我拭去了脸上的眼泪,接着少女将我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姐姐,光,好暖和哦&&&我喃喃自语。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只听她哽咽地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
&黑,听了我唱的歌,有什么感觉呢?& &嗯,很温暖,充满希望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光一样。&枪神点了点头。 &光啊&&&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指了指扑倒在床上,两只腿一摆一摆,正在看着书的天使,揶揄地说道:&就像这个大号电灯泡?& 枪神看了一眼躺着都中枪,一脸迷惑不解的天使,明智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沉默了片刻,白突然有些感慨地说:&黑,我们住在这里,大约已经有了五年时间了吧?& &是的呢,自从那次&猎鸟&行动之后,我们住在这&世界树之城&里大概有五年的时间了吧,原本只是为了监视Type:Venus的尸体而建立的基地,想不到慢慢地发展为一个城镇了呢。&枪神也一脸追思的神情。 &说到那件事我就来气,你啊,标准的被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军部的那些狗来了又怎样,要是我在场的话一定把他们都宰了。&白恶狠狠地盯着枪神,枪神只能苦笑着举手投降,&你啊,记住我和你的约定哦,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傻乎乎的去冲锋陷阵了。& &嗨嗨。&枪神很清楚,如果不答应的话,迟早会被白给念叨死。那一次白可是连续地念了有三天三夜啊,搞得那后来一个星期里枪神耳朵里都有幻听。 像这样有东扯西扯地聊了一会儿,最终白发出了&都去睡觉&的命令,天使和枪神老老实实地跑到自己的房间去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早,枪神很早就起床,简单的洗漱过后,吃了早餐,他便去工作了。白赖在床上不起来,倒是天使很有精神,大清早就跳起来准备早餐了,不过最终还是被枪神阻止了。 天气也渐渐地变冷了,气温突破了冰点,看来这城市马上也将名副其实地冻结起来吧。白所在暖和的被子里团成一团,旁边是天使送来的早餐。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过早餐就迅速一缩,快的连影子都看不到。 快到中午了,白才懒洋洋地起来了,这时天使依旧在摆弄着那把电吉他,从那扇很大的窗口俯视着街道,很仔细地鉴赏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堆。 两人是第一次在没有枪神的情况下呆在一起,不过天使似乎并没有惧怕的意思,这和往日的情况很不同。 过了许久,白开口了:&你,是亚里士多德吧。& 哈~天使的表情似乎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气味。我可不像黑那么迟钝,你们亚里士多德的那种气味,我这个差点被你们杀掉的家伙用鼻子一闻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哈哈,还真是很好用的鼻子呢。天使给了个毫无紧张感的回答。 &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呀,正确来说,是这个城镇的地盘。以前的&我&被枪神他射下来掉到这里,当场死亡。后来身体上就长出了树木发芽,也有人来居住了。& &这个星球已经没有孕育生命的力量了。所以绿色无法萌芽,但如果其根基的大地不是星球,而是一个生命体,就可以发芽。& &那么你,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吗?& &原本我并不是这样的生物,但变成了这种样子。大家叫做世界树的,是过去的我的翅膀。世界树的树叶&&那个,也就是翅膀上的羽毛。飘落的羽毛以和过去的我相似的形态掉了下来。原本过去的我就是那样侵略型的生态。并不是遍布于这个星球的那种天使。&天使这样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是天使的姿态?& &因为我是大家的幻想。虽然过去的我的身体已经死亡,但类似于意志之类的东西仍在。只不过,对于过去的我说并没有意志这种概念。这个星球的种族拥有让智慧成型的优秀机能。过去的我拥有却不曾使用的智慧,就以大家为蓝本,拥有了形态。 我之所以会是天使的外形,是因为与过去的我的形态最接近的印象就是天使。这样一来,我才能拥有与我原本无法进行意识沟通的各位、相近的思考模式。正因为我成为天使这种幻想,才形成现在的我。& &那么,怎么才能彻底消灭你们这些亚里士多德?&不愧是白,当着亚里士多德的面问着怎么杀掉对方的问题。更厉害的是天使竟然回答了。 &不可能哦。& &你根本不知道亚里士多德到底是什么。他们不是这个星球的生物。不可能会死的。& &它们与这个星球的常识是不相容的。所以就连死的概念都没有。在达成目的之前是不会停止活动的。& &也就是说,只能对施以物理性的破坏,让你们不能行动?& &是这样的,不过要造成如此大的破坏,普通的人类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使你们人类中最厉害的骑士,能做到的也只是极少数罢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到地球?你所说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不是我们自身的东西,但确实是有。他们是为了实现星球的愿望而飞来的。这个星球是由于栖息于自身的生命而死。星球本身对自己的死并不悲观,她认为被行星上产生的生命毁灭也算是&好事&。因为星球所有的,只有&意志&,而不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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