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5改变外貌异兽梼阢,谁知道??谁可以仔细形容一下外貌。有什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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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神话神兽  【朱雀】  凤凰在中国来说,是一种代表幸福的灵物。它的原形有很多种。如锦鸡、孔雀、鹰鹫、鹄、玄鸟(燕子)等等...又有说是佛教大鹏金翅鸟变成的。凤凰神话中说的凤凰是有鸡的脑袋、燕子的下巴、蛇的颈、鱼的尾、有五色纹。又请凤是有五种品种,以颜色来分的:红是凤、青是鸾鸟、白是天鹅、另有黄和紫的凤凰又可说是朱雀或玄鸟。朱雀是四灵之一,也和其它三种一样,它是出自星宿的,是南方七宿的总称:井、鬼、柳、星、张、翼、轸。联想起来就是朱雀了。朱为赤色,像火,南方属火,故名凤凰。它也有从火里重身的特性,和西方的不死鸟一样,故又叫火凤凰。  【玄武】  玄武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玄武的本意就是玄冥,武、冥古音是相通的。武,是黑色的意思;冥,就是阴的意思。玄冥起初是对龟卜的形容:龟背是黑色的,龟卜就是请龟到冥间去诣问祖先,将答案带回来,以卜兆的形式显给世人。因此,最早的玄武就是乌龟。以后,玄冥的含义不断地扩大。龟生活在江河湖海(包括海龟),因而玄冥成了水神;乌龟长寿,玄冥成了长生不老的象征;最初的冥间在北方,殷商的甲骨占卜即「其卜必北向」,所以玄冥又成了北方神  【白虎】  在中国,白虎是战神、杀伐之神。虎具有避邪、禳灾、祈丰及惩恶的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多种神力。而它是四灵之一,当然也|是由星宿变成的。是由二十八星宿中,西方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所以是西方的代表,而它的白,是因是西方,西方在五行中属金,色是白的。所以它叫白虎不是因它是白色,而是从五行中说的了。  【青龙】  青龙,亦作“苍龙”,古代神话中的东方之神。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自黄帝授命于天,威泽四方,龙就成为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中国的象征,而比较明确的定形是在汉代,从大汉朝开始,龙就被确定为皇帝的象征与代表。在东方传说中,青龙身似长蛇、麒麟首、鲤鱼尾、面有长须、犄角似鹿、有五爪、相貌威武,而在西方神话里,龙更像是长翅膀的蜥蜴。  四灵  【麒麟】  麒麟,亦作“骐麟”,简称“麟”,古代传说中的仁兽、瑞兽,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动物,与凤、龟、龙共称为“四灵”。 被称为圣兽王。且是神的坐骑。  【凤凰】  大家很熟悉的神鸟了,头像鸡,颔像燕,颈像蛇,胸象鸿,尾像鱼。五德之鸟。  据《尔雅•释鸟》郭璞注,凤凰特征是:「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伦,饮砥柱,濯羽弱水,莫宿风穴,见则天下安宁。」。《山海经•图赞》说有五种像字纹:「首文曰德,翼文曰顺,背文曰义,腹文曰信,膺文曰仁。」  【龟】(4灵之一)  【龙】  龙是中国神话中的一种善变化、能兴云雨、利万物的神异动物,传说能隐能显,春风时登天,秋风时潜渊。又能兴云致雨,为众鳞虫之长,四灵(龙、凤、麒麟、龟)之首,后成为皇权象征,历代帝王都自命为龙,使用器物也以龙为装饰。  四凶  【梼杌】 táo wù  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猛兽。  相传是北方天帝颛顼的儿子,它还有名字叫做傲狠,难训,由这几个名字里,也可大略推知它的作为了。和穷奇一样,梼杌后来也成了四凶之一。  【穷奇】  据《山海经?海内北经》所载,指穷奇外貌像老虎,长有一双翅膀,喜欢吃人,更会从人的头部开始进食,是一头凶恶的异兽。可是,同样在《山海经》中,〈西山经〉一篇却提到穷奇的另一种形象,该篇中的穷奇,外貌像牛,长著刺猬的毛发,与〈海内北经〉所述者有很大的差别。不过二者都是喜欢食人的凶兽,这方面则没有分别。  【混沌】  。《山海经》第二卷《西山经》云:“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黄,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汤谷。有神鸟,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浑敦即混沌,混沌的形象为识歌舞的神鸟。  【饕餮】
tāo tiè  传说中的一种贪残的怪物。古代钟鼎彝器上多刻其头部形状以为装饰。《吕氏春秋•先识》:“ 周 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更也。”《神异经•西南荒经》:“西南方有人焉,身多毛,头上戴豕,贪如狼恶,好自积财,而不食人谷,强者夺老弱者,畏羣而击单,名曰饕餮。” 宋 邵博 《闻见后录》卷二六:“ 绍圣 初,先人官 长安府 ,於西城 汉高祖 庙前卖汤饼民家,得一白玉奁,高尺馀,遍刻云气龙凤,盖为海中神山,足为饕餮,实 三代 宝器。”  除了古代神兽外,游离与古书之外的上古神兽也为人所称道  【水麒麟】  品性仁慈、妖力强大的生物,谙悟世理,通晓天意,可以聆听天命,王者的神兽。  【赤焰兽】  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本是神农氏后裔  【白泽】  昆仑山上的神兽,著名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 (另一说法是白色的马)  【重明鸟】  尧在位七十年,有积支之国,献明鸟,一名双晴言在目。  【毕方】  一种鸟,型状如鹤,一足,有红色的纹和白喙。  龙生九子  龙生九子是指龙生九个儿子,九个儿子都不成龙,各有不同。所谓“龙生九子”,并非龙恰好生九子。中国传统文化中,以九来表示极多,有至高无上地位,九是个虚数,也是贵数,所以用来描述龙子。龙有九子这个说法由来已久,但是究竟是哪九种动物一直没有说法,直到明朝才出现了各种说法。明代一些学人笔记,如陆容的《菽园杂记》、李东阳的《怀麓堂集》、杨慎的《升庵集》、李诩的《戒庵老人漫笔》、徐应秋的《玉芝堂谈芸》等,对诸位龙子的情况均有记载,但不统一。  版本一:  好重者:赑屃(音毕喜),最喜欢背负重物,所以背上驮一块石碑.  好望者:鸱吻(音吃吻),最喜欢四处眺望,常饰于屋檐上.参见中国古建筑的岔脊上的装饰小兽  飸餮(音滔帖),最贪吃,能吃能喝,常饰于鼎的盖子上。因它能喝水,也有装饰在桥栏板的,防止大水将桥淹没。  生性好杀者:睚眦(音牙自),嗜杀喜斗,常饰于兵器刀环,剑柄.  狴犴(音毕岸),最憎恶犯罪的人,所以常饰于监狱的门楣上.  好烟火者:狻猊(音酸泥),性好烟火,常饰于香炉盖子的盖钮上.  好水者:趴蝮(音八夏)位于桥边的最喜欢水,常饰于石桥栏杆顶端。在后门桥的四个角上趴蝮,造型非常优美。  性情温顺者:椒图,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常饰于大门口。  好鸣者:蒲牢,最喜欢音乐和吼叫,常饰于大钟的钟纽上。  版本二:  1、赑屃(bi,xi):形似龟,好负重。一冲在各地的宫殿、祠堂、陵墓中均可见到其背负石碑的样子。在龙子的各类说法中赑屃一般都排在九子之首。  2、螭吻(chi,wen):喜欢东张西望,经常被安排在建筑物的屋脊上,做张口吞脊状,并有一剑以固定之。  3、蒲牢(pu,lao):有摇滚气质,爱好音乐,也爱吼叫。古代乐器编钟顶上就用它来装饰,寺庙大钟上的钟钮上也可见到他的身影。  4、狴犴(bi,an):掌管刑狱。常被装饰在死囚牢的门楣上,因其形状似虎,所以民间又有虎头牢的说法。  5、狻猊(suan,ni):身有佛性,喜好香火,于香炉盖上可见。而且狻猊还是文殊菩萨的座骑,在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中均可见到。在文殊菩萨的道场五台山上还建有供奉狻猊的庙宇。因狻猊为龙的五子,所以庙名为五爷庙,在当地影响颇大。一冲曾游过此庙,香火极为旺盛。  6、饕餮(hao,tie):美食主义者,性贪吃。夏商时期出土的青铜器上经常可见饕餮纹,为有首无身的狰狞怪兽。  7、睚眦(ya,zi):性情凶残易怒,喜欢争杀。民间成语&睚眦必报&所讲即为此物。通常在一些武器的柄上,或是尾端的环上上面可以见其雕像,以加强杀气。  8、淑图(shu,tu):形似螺蚌,性情温顺,有点自闭症。所以将他安排在门上衔着门环,免得宵小光顾。  9、貔貅(pi,xiu):在南方及东南亚一带都称其为龙的第九子,大嘴无肛,只进不出,深为赌徒所喜。澳门赌场便摆了一只玉貔貅,予意嘴大吃四方,只挣不赔。  版本三:  龙生九子古时民间有&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的传说。但九子是什么,说法也不同。《中国吉祥图说》谓:  九子之老大叫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  老二叫睚眦(ya zi),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  老三叫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  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  五子狻猊(suan ni),形如狮,喜烟好坐,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  六子霸下,又名XX(bi xi),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  七子狴犴(bi gan),形似虎好讼,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有其像;  八子负质,身似龙,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  老九螭(chi)吻,又名鸱尾或鸱(chi)吻,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  龙子之赑屃  龙子之嘲风  龙子之螭吻  龙子之负屃  龙子之蒲牢  龙子之囚牛  龙子之狻猊  龙子之睚眦  其它  【獬豸】
xiè zhì  古代神裁制度下产生的著名神兽,又被称为“法兽”。根据《论衡》和《淮南子?修务篇》的说法它身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样貌大致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发,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有一只独角,据传角断者即死,有被见到长有双翼,但多数没有翅膀。拥有很高的智慧,能听懂人言,对不诚实不忠厚的人就会用角抵触。后世常将普通羊饲养在神庙,用来代替獬豸  【鬼车】  别名九头鸟。色赤,似鸭,大者翼广丈许,昼盲夜了,稍遇阴晦,则飞鸣而过。爱入人家烁人魂气。亦有说法称九首曾为犬呲其一,常滴血。血滴之家,则有凶咎。(此疑为个例)  《三国典略》、《岭表录异》、《正字通》、《古风》有载。  【凿齿】  人形兽,齿长三尺,其状如凿,下彻颔下,而持戈盾(应有一定智能)。曾为羿于寿华之野射杀。  《山海经(海外南经)(大荒南经)》、《淮南子(本经训)》有载。  【横公鱼】  生于石湖,此湖恒冰。长七八尺,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乌梅二枚煮之则死,食之可却邪病。  《神异经(北方荒经)》有载。  【狴犴】  又叫xian章。相貌像虎,有威力,又好yu讼之事,人们便将其刻铸在监yu门上。虎是威猛之兽,可见狴犴的用处在于增强监yu的威严,让罪fan们望而生畏。  【九尾狐 】  省称“九尾”,亦称“九尾禽”。传说中的异兽。居青丘之山,食人。其说始见于先秦,至汉传为瑞祥之兽,象征王者兴。又,天下太平则现,象征王者子孙繁息。  《南山经》:“(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耳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白虎通》:“德至鸟兽则九尾狐见。”  【吼】  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 《偃曝馀谈》有载。  【三足乌】  中国古代的太阳精灵、也被看作太阳运行的使者。中国古代传说太阳中居住着三足乌,人们敬仰太阳,三足乌也被作为祥瑞的象征来崇拜。据说由于三足乌一共有十只,不停地在天空中运转,导致地上遭受旱灾和灼热的煎熬。尧帝命令后羿将所有三足乌射杀,结果后羿射落九只、留下一只,从此太阳只有一个并且在傍晚落下。也有说法称三足乌是服侍西王母的精灵。  【夔】(kui)  《山海经•大荒经》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  传说中国东海上有一座“流破山”,夔就居住在此山之上。夔的身体和头象牛,但是没有角,而且只有一条腿,浑身青黑色。据说夔放出如同日月般的光芒和雷鸣般的叫声,只要它出入水中,必定会引起暴风。在黄帝和蚩尤的战争中,黄帝捕获了夔,用它的皮制作军鼓,用它的骨头作为鼓槌,结果击打这面鼓的声响能够传遍方圆500里,使黄帝军士气大振、蚩尤军大骇。  夔与天地同生 世上只有三只 以上是第一只 第二只乃秦始皇所杀 但秦始皇没有黄帝的功业 所以这只夔的皮做成的鼓就没那么神奇了。  【化蛇】  水兽。人面豺身,有翼,蛇行,声音如叱呼。招大水。《山海经(中次二经)》有载  【英招】  人面马身,有虎纹,生鸟翼,声音如榴。号称是替天帝看花园的神,但看起来充其量不过是只神兽而已。《山海经(西次三经)》有载。  【当康】  有牙的小猪状,因叫声而得名。可以预见丰年。《山海经(东次四经)》有载。  【飞廉】  鹿身,头如雀,有角,蛇尾豹文。有说其为风伯。但我觉得应该是操纵风力大气的神兽更合理。《楚辞(离骚)》有载。  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几种龙  【应龙】1.古代传说中一种有翼的龙。相传禹治洪水时有应龙以尾画地成江河使水入海。2.古代传说中善兴云作雨的神。  《辞源》说“应龙”是有翅膀的千年龙,五百年的被称为角龙。龙是不凡之物,寿命奇长,应龙更是龙中之贵(当然,也有人认为应龙可指远古的氏族部落和神秘古国——应龙氏和应国)。我国伟大诗人屈原在《天问》中,对应龙如何帮助大禹治水、如何用尾巴在地面上划出一条江河引洪水入大海等奇事表示不解。  【螭龙】天成轩  关于螭龙有两种说法:一说中国传说中的龙的来源之一。也称蚩尾,是一种海兽,汉武帝时有人进言,说螭龙是水精,可以防火,建议置于房顶上以避火灾;二说是龙九子中的二子,古书中云:“其二曰螭吻,性好望,今屋上兽头是也。”(形体似兽,习性好张望或好险,成为今日庙宇殿顶、堂塔楼阁等高处的龙或屋上的兽顶、殿角的走兽,也可压火灾。)根据以上的说法,螭龙的原形应该是我们生活中的壁虎。  这种龙的特点是无鳞有鳍  【蛟龙】   又如:蛟虬(蛟与虬。虬:古代传说中一种有角的小龙。亦泛指水族);蛟螭(蛟龙。螭:传说为蛟龙之属的一种动物);蛟兕(蛟龙与兕牛)  又有古书说是无角龙  蛟,龙属。无角曰蛟。――《韵会》  主流看法是无角龙  【虬龙】  拼音 qiú lóng  解释 1.古代传说中的有角无须的小龙。屈原《天问》:“虬龙负熊”。宋《瑞应图》:“龙马神马,河水之精也,高八尺五寸,长颈骼,上有翼,修垂毛,鸣声九音。有明王则见。”虬龙则是传说中的瑞兽,“神马”,“马八尺以上为龙”,“两角者虬”。  【烛龙】  中国古代神话中的神兽。又名烛阴,也写作逴龙。人面龙身,口中衔烛,在西北无日之处照明于幽阴。传说他威力极大,睁眼时普天光明,即是白天;闭眼时天昏地暗,即是黑夜。今文化史家认为,烛龙为北方龙图腾族的神话,其本来面目应是男根,由男性生殖器蜕变而来。其产生晚于女阴崇拜时代。  《山海经.大荒经》:“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又《海外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参阅龚维英《原始崇拜纲要》。  《楚辞.天问》:“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又《大招》:“北有寒山,逴龙赦只。”  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人面龙身而无足。(《淮南子•地形训》)  蟠龙(注意,它无云)  天不足西北,无有阴阳消息,故有龙衔火精以照天门中。(郭璞注《大荒北经》烛龙引《诗含神雾》①)  《万形经》曰:太阳顺四方之气。古圣曰:烛龙行东时肃清,行西时 ,行南时大 ,行北时严杀。(《易纬乾坤凿度•卷上》)  《海外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诸说大同小异,显系本自《海外经》和《大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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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25-1-上古秘史--钟毓龙1
25-1-上古秘史--钟毓龙1 >
> 25-1-上古秘史--钟毓龙1己现在亦一无主意呢。”说罢,一径下台,直向南方而去。
  且说天地十四将下了共工台,齐向北山而行。章商氏提议道:“我们来捉黄蛇,时候过久了,崇伯想来在那里盼望,我们应该回去报告。如今捉一个孔壬,何须我们一齐出马。”大家一想不错,于是决定:单由庚辰、鸿\氏两个前去捉拿孔壬,其余一概回去报告,各人分头而行。
  黄魔等到了大营见文命报告一切。大家听见黄蛇如此无用,不禁大诧,文命道:“物性相制,是不可以常情揣度的。
  从前南方有两国交战,一国用兽类中最大的象来代战马,冲将过来,势不可挡。后来那一国想出一个方法,捉了无数兽中最小之鼠。到临战阵的时候,那边冲过象来;这边将所有之鼠统统放出,四面窜逸,有些都爬到象的身上,钻人象的耳中。那些象登时一齐战战兢兢,伏地哀鸣,动都不敢动,那一国就大败了。以这样大的象怕最小之鼠,可见物性相制,不能以大小论的。相柳的怕黄蛇,或者就是这个原故。”众人听了,方才明白。
  后来说到孔壬在北山,文命道:“既然如此,我们迎上去吧。”于是传令拔队起身。走了多时,只见一个老村农以面向内,坐在一株大树之下休憩,这亦是寻常之事,不以为意。事有凑巧,适值章商氏绕过他的面前,那老村农将头一低,仿佛怕人看见的意思。章商氏不觉动疑,俯身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刚才见过的孔壬之弟孔癸。尤其疑心,便盘问他道:“令兄见过了吗?”孔壬不觉把脸涨红了期期的说道:“没有见过。”
  这时狂章、乌木田亦走来问道:“那么你现在到何处去呢?”
  孔壬道:“我有一点事,须往南方去。”章商氏道:“我看你这个人不对,跟我去见崇伯吧。”说着,不由分说,便将孔壬拖到文命面前。
  原来孔壬自从下得共工台之后,心想何处可逃呢,只有南方,或是一条生路。一则与O兜有旧交,就使受他些冷眼,只要逃得性命,也顾不得其他了,二则儿子亦逃往南方,或者天假之缘,父子相遇,仍得同在一起。因此一想,决意向南而行。
  明猜到文命大队一定在南方,但自以为自己的面貌无人认识,而且又改易服装,更不至被人识破,所以他竟敢冒险大胆,向南而行。中途遇到大队,他装出休憩模样,自以为可以避过了。
  哪知天网恢恢,不容脱漏,被章商氏识破。拥到文命面前,说明情由。文命刚问到一句:“汝是孔壬之弟孔癸吗?”忽见庚辰从天而降,鸿魇洗拥囟觯吹轿拿媲啊N拿阄识溃骸叭甑茸侥每兹稍跹耍俊备降溃骸吧系保系保∥颐潜荒歉鲈糇铀邸4松街校纬⒂行照缘娜思遥棵髅魇悄歉鲈糇铀孀炻以欤鄣梦颐呛醚埃愕阏啥裰 蔽拿惶慊赝放陌福钅强兹傻溃骸澳敲茨憔褪强兹闪耍∩砦蟪迹噶舜笞铮瓜虢普┨油眩嬲娌话常∠衷诳纱邮邓道矗 
  孔壬至此料想无可再赖,然而还要狡辩,便说道:“崇伯在上,听某孔壬一言。某刚才并非要狡诈图逃脱,其间有个苦衷。某从前在帝挚时代曾任显职,与令尊大人同事。后来又任共工之职四十余年。现在虽则免职,仍是西方诸侯,朝廷大臣,应该有个体制。虽则有罪,不应加之以缧X。适才几位天使上台之时声势汹汹,似欲将某囚系。某恐受辱,不得不诡辞避免。
  某不足惜,某受辱,就是辱朝廷,为尊重朝廷体制起见,这是某的苦衷,请求谅察!”文命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此刻易服而逃?”孔壬道:“某并不逃,某刚才和几位天使说过,大臣有罪,应该束身自投。现在某就是这个意思,朝廷天子,既然以某为有罪,某所以立刻起身,想亲诣阙下去请罪。不然,某果要逃,应该往西往北,岂有反向此地上来的道理?即此一端,已可证明某的不是逃了。至于易服一层,某既犯罪,自然不配再着冠冕,应该易服,尤其是正当的。”众人听了这番话,虽明知他是狡辩,然而亦不能不佩服他的利口。好在人既被逮,一切自有国法,也不必和他多说了。文命便吩咐从人再到共工台去将孔壬的妻子一并捕来。一面做了一篇奏章,叫苍舒、庞降、伯奋、庭坚四个带了五百个军士,押解孔壬等前往帝都,听候朝廷发落。自己率领大众仍去治水不提。
  且说苍舒等四人押解孔壬等来到帝都。那时帝都仍在乎阳了,因为山海之水既泄,孟门之山复开,平阳一带已无水患。
  帝尧和太尉舜等商议,仍旧迁回平阳。一切从前的建筑设备,虽则都已残破,但是帝尧夙以崇俭为主,茅茨土阶修理整茸,不到几时,已勉强恢复旧观了。那时在廷诸臣因洪水渐平,正在竭力筹备善后之事。大司农于水退的地方亲自相度土宜,招集从前在稷山教成的那班人员再往各处指导。又须筹备崇伯治水人员的粮饷扉屡。垂则制造一切器械,督率人员日夜不遑。
  大司徒则筹备如何敷教之事。皋陶则筹备刑法之事。太尉舜则总揽其成,大家都忙得不了。
  这日,忽报崇伯有奏章,将孔壬拿到了。太尉舜奏知帝尧,发交士师审判。那时皋陶任职已历多年,真个是平允公正,丝毫无枉无偏。百姓非常爱戴,可是给他上了一个“哑士师”的徽号。原来皋陶的哑病时愈时发,发的时候,往往几个月不能言语。但是于他的审判狱讼毫不为累,因为他平允公正的名誉久著了。百性一见他的颜色,自然不忍欺他,犯案的自己自首,理屈的情愿服罪,不必待他审问。就使有几个刁狡不服的,只要牵出那只獬豸神羊来,举角一触,邪正立判。所以他做士师虽则病哑,亦不要紧。
  那日,奉帝命审判孔壬。因为孔壬是大臣,开了一个特别法庭。太尉舜,大司农,大司徒及羲和四兄弟个个请到。皋陶坐在当中,其余在旁边观审。将孔壬引到面前,皋陶问他道:“你是个朝廷大臣,既是知道体统的,应该将自己所犯的罪,一一从实供出来,免得受刑,你知道吗?”孔壬至此,知道罪无可逭,便将从前在帝挚时代,如何揽权纳贿;后来帝挚病了,如何勾结相柳,为退步之计;到得帝尧即位以后,因为司衡羿羞辱了他,又如何与逢蒙定计,谋杀司衡羿;后来做了共工以后,又如何的渎职执法,于中取利;那年帝尧要禅位于舜,又如何与O兜合谋反抗,种种事实,都是有的。
  皋陶又问他:“相柳吮吸人民脂膏,共有多少?你分到多少?”孔壬道:“相柳残害的人民不计其数。但我是个人,并五分润。至于相柳的残酷,我亦甚不以为然,不过其势已成,我的力量不能制它,所以亦只好听它。但是有一句话,相柳是个逆妖,就使我不去借助,它亦要残害人民的。我的罪名,就是不应该想借它的力,觅一个地盘罢了。”
  皋陶又问道:“那黄蛇在你台下,当然是你养的了?”孔壬道:“黄蛇实在不是我养的。当初如何会得来助我,制伏相柳,那个理由,我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自从它助了我之后,我才养它起来,这是实在情形。”皋陶听了,也不再驳诘。因为他大端都已承认,小节自可以不问了。于是吩咐,将孔壬带下去。
  皋陶向太尉舜道:“照这个供状看来,孔壬身犯七个死罪:在帝挚时代揽权纳贿,死罪一;勾结妖类,死罪二;为人臣而私觅地盘,死罪三;设谋杀害司衡羿,死罪四;在共工任上执法贪利,死罪五;与O兜等合谋反抗朝廷,死罪六;纵使蛇妖相柳,荼毒生灵,至不可胜计,虽则说他亦不能制伏,然而追原祸首,总起于他,死罪七。既然犯到七个死罪,应该请太尉将孔壬立正典刑,以伸国法,而快人心!”
  太尉舜听了,极以为然。转问大司农等意见如何。大司农等是从前保举孔壬过的,到此刻颇觉怀惭,然而罪状确凿,实在该死,又无可转回,回好连声唯唯。皋陶道:“既然大家都无异议,就请太尉下令处决吧!”太尉道:“孔壬照法应死,但究系是朝廷大臣,某未敢自专,还得奏请天子降旨,以昭慎重。”众人知道舜的事尧,如子之事父,谦恭恪慎,极尽臣道,名虽慑政,实则事事仍旧在那里禀承,不敢自专的,所以听了这话,亦无异议。
  于是大家一齐到宫中来见帝尧。由皋陶将孔壬有七项死罪的原理一一奏明,请帝降诏正法帝尧听了,叹口气道:“依朕看,赦了他吧,何必杀他呢?”众臣一听,都觉骇然,皋陶尤其诧异。当下站起来争道:“孔壬如此大罪极恶,如果赦免,何以伸国法呢?”帝尧道:“孔壬固然不好,然亦是朕失德之所致。假使朕不失德,他何至敢于如此?可见其罪不全在孔壬了。赦了他吧!”
  皋陶听到这话,尤其气愤,又抗声争道:“照帝这样说起来,臣民有罪,都是天子之过。帝的宽德,固然是至矣,尽矣,无以加矣!但是不怕臣民因此而更加作恶吗?法律这项事情,所以惩既往而警将来。往者不惩,则来者何以警?臣职任司法,对于此事,不敢奉诏。还请帝从速降旨,将孔壬正法为是!”
  帝尧又叹道:“汝的执法不阿,朕极所钦佩!但是朕的赦孔壬,并不是私情,亦不是小仁。因为朕自即位以来,劳心一志的专在求贤、治水两事,其他实未暇过问。孔壬所犯的罪与种种的罪因,大半皆在未为共工之前。朕既然用他为共工,则以前所犯的罪当然不再追究了。在共工任内的不道,朕既免其职,就算已经办过,不必再办。至于连合O兜与朕违抗,在孔壬并无实迹。即有实迹,亦不过反对朕个人;并非有害于国,有害于民,朕何须与之计较呢?所以不如赦了他吧!”皋陶听了这话,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再争,然而忿不可遏。正要想立起来辞职,太慰舜在旁看见这情形恐怕要弄僵,遂先立起来说道:“孔壬之罪,死有余辜!照士师所定之案是万万不错的。现在帝既然如此之宽仁,赦他一个不死吧,一点罪不办,无以伸国法,无以正人心,恐怕流弊甚多,请帝再仔细酌量为幸!”
  帝尧道:“那么汝看怎样?”太尉道:“依臣的意见,流他出去吧。屏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正是待这种凶人的办法。
  ”帝尧道:“流到何处去呢?”太尉道:“幽州荒寒之地最宜。
  ”帝尧问皋陶道:“士师之意何如?”皋陶道:“如此尚不害法,但是太便宜他了!”
  于是决定,流共工于幽州,即日起解,并其妻妾同往监禁,不得自由。后来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孔壬的事情总算从此告终了。历史上称赞帝尧“其仁如天”。孔子称尧,亦说:“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天之下善恶并包,尧之朝亦善恶两者并列,到头来恶贯满盈还不肯轻于杀戮,真是“如天之仁”了!
第九十八回
黄蛇守共工台 共工流于幽州
第九十九回
导河积石得延喜玉 赐轩辕镜除却神光鬼
且说文命自从遣人押送孔壬入都之后,依旧率领从人,向西自穷探水源。一日到了一处,但见两山之间有一扇石门,水流汨汨从石门中流出。叫了土人一问,知道这座山,叫积石山。
  上面各种万物无所不有,可惜不能上去。从前这石门的水,是向西流,流到西海里去。现在不知如何,水改向东流了。
  文命又问那土人道:“那西边就是西海吗?”土人道:“是。”文命听了就带了众人向西而行。但见浩浩茫茫,水面愈西愈阔。斜向南行,登到一座西倾山上。向西一望,果然是西海。不过海中到处都有大山耸峙,仿佛将海面画作无数区域似的。据土人说,从前这些山,都隐在海底;后来逐渐出水,到现在竟年年的增高了。西倾山西南最近的一座大山,亦叫作积石山。文命考查了一会,向众人道:“那边既然是海,就不必过去,转去吧。”
  于是一路东行。又复经过前次所过的积石山下,文命看见这山谷石门有点逼窄,恐怕将来水大起来终于为患。就叫工人略略开凿,使水畅行。哪知山石开处,忽然露出一块玄玉,上面刻着八个字,叫作“延喜玉受德天赐佩。”大家见了,不敢隐匿,忙送来给文命。文命见上面有“天赐佩”三字,暗想:“我哪里当得起呢!且待将来成功之后献与帝吧。”当下就送给左右,叫他好好收藏。
  过了两日,那积石山石门凿通了。后人说夏禹王导河从积石起,就是这座山了。《山海经》中叫它作“禹所导积石山”,那西倾山对面的积石山,叫作“大积石”。闲话不提。
  且说文命既探得水源之后,便从积石山导起,一直导到了孟门。两岸支流安顺,没有什么大的工作,只有中间艾山一段,稍稍动工一下。自孟门而下,东岸的汾水,早经治好。再南到华阴,就是山海的遗迹。山海西北,纵有三条大水注进去:一条是漆沮水,一条是泾水,都发源于白于山;一条是渭水,发源很远。文命打定主意,先治渭水。于是沿着太华山之北一路向西而去。这时山海中之水已涸尽了,显出一块大大的平原。
  大司农教导培壅,可以种植。土色尽黄,是土的正色,将来可希望成为上上之田。沿路所见珍禽怪兽颇多。
  一日,到得一座山旁,涌出无数虎豹犀牛之类,早有朱虎熊罴等四人上前驱除。文命吩咐众人须要小心。忽听得一阵竹簧之声从树林中透出。众人台头一看,都称赞道:“好鸟儿,好美丽的鸟儿!”文命细看,原来有七八只异鸟,形如雉鸡,五彩悉备,正在那里引颈相对而鸣。其声之清圆,如竹簧一般,众人都对着它孜孜呆看,庞降问文命道:“这不是凤凰吗?”
  文命道:“或者是个N|。”庚辰在旁说道:“这是鸾鸟。从前随侍夫人到昆仑山去常见的,那边多得很呢。”
  文命不知道此山叫什么名字,要想寻一个土人问问,哪知山之左右绝无人烟,想来是惧怕虎兕之故,所以不敢来祝于是作法喝道:“本山山神何在?”不一时,只见跑出一个马身人面的怪物来,向文命行礼道:“山神叩见。”文命便问道:“此山何名?”山神道:“叫女床山。”文命又问道:“此鸟何名?”山神道:“这是鸾鸟。它有几十年不出现了,近来才出现。这是水土将平,天下安宁之兆。可贺,可贺!”文命听说,亦是欣然,谢了山神,山神去了。朱虎熊罴等督率部下,将此山所有虎豹犀兕尽量驱逐。一面由季狸、叔豹等招集人民居祝后来此地渐渐富庶。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文命等又往西行,只见有三个怪物迎上来:人面,牛身,四足而一臂,手中各执一杖,三个形状都是一般。大家见了无不大骇,狂叫有怪,不敢前进。七员天将,七员地将早飞身过去拦住去路,喝问它们是何妖怪,那三个怪物道:“某等并非妖怪,号为飞兽之神。亦就是此地几座山上之神,今有要事想见崇伯,所以相同而来,乞诸位引进!”天将等听了就不阻拦,忙领他们到文命面前。
  文命问道:“诸位尊神有什么要事见教?”那山神道:“某等所司山上,有二鸟一兽,非常不祥,大为民害。崇伯此刻治水经过,它们或者避而不出,崇伯不知道,一定略过了。但是崇伯不除去它们,此后就无人能驱除,留在世间终为人患,所以某等同来请命!”文命道:“这一兽二鸟叫作什么名字,如何形状,在何处山上,如何的害人,还希明示!”一个山神道:“某所司的是鹿台之山,上面有一只怪鸟,其状如雄鸡而人面,名叫凫。它叫起来,声音亦是‘凫’二字。如果出现,民间必定遇到兵灾,是可怕的。”
  又一个山神道:“小神所司的是小次之山,上面有一种兽,其状如猿而赤足,白首,名叫朱厌。它如果出现,民间亦要发生兵灾,这是可怕的。”
  又一个山神道:“小神所司的山是莱山,上面有一种怪鸟名叫罗罗,竟要吃人的。无论你大人小人,它飞来将大爪一抓就凌空而去。从前此地居民不少,因为惧怕它,相率迁去,所以荒凉了。因此之故,不可不除。”文命听了点首道:“既然如此,诸位请转,某立遣将拎拿就是了。”三个山神称谢行礼而去。
  这里文命便召集天地十四将商议,乌木田道,“料想区区鸟兽,何足介意!罗罗这个吃人之鸟,某请一个人去了结它。
  其余只好请七员地将去捉,因为它们未曾出现,藏在何处,某等不能知道。”文命道是,于是就派乌木田去捉罗罗,兜氏去捉凫,卢氏去捉朱厌。果然,不费吹灰之力,不一回都捉到了。众人一看,凫、朱厌,其状都甚怪。罗罗的吃人不过形状特大而已,于是一齐弄死了。
  文命率众再向西行。一日傍晚,在一座刚山之下寄宿。暮色朦胧之际,只见山上无数人影憧憧往来,文命等以为是居民,不以为意。众人之中伯益与水平年纪最轻,但是伯益端重;水平轻果,胆量又大,看见山上这些人影,一时好奇之心发动,拉了伯益要上山去看看。伯益道:“天晚了,明天再去吧。”
  水平道:“不要紧,上去看看何妨!”伯益给他缠不过,遂一同上山。哪知道过了许久,不见两个回来,大家都有点诧异了,急忙饬人上山去寻。
  那时月色微明,众人向前一望,绝无人迹,且走且叫,亦不见声息,众人愈加警疑。后来给文命知道了,忙叫七员地将分头去寻。约有二个时辰,只见章商氏背了一伯益,乌涂氏背了一个水平,都回来了。大家一看,水平和伯益两个衣裳散乱,神情如醉如痴,问他也不知答应,推他也不动。忙问章商氏等:“怎样会得如此?”商氏道:“某等初到山上,各处寻觅,忽见一处树林之中似乎有人影。某等就跑过去,哪知一大群妖魅正将水平和伯益二人掀在一块大石上,解他们的衣服,想来剖他们的腹,吸他们的血呢。见某等到了,又一齐过来,对着某等发出一种怪声,甚是可怕,令人骨节欲疠,神魂欲荡。幸亏某等都是修炼过的人,自己凝得住,赶快用军器打去。那些妖魅顷刻无迹无影。某等不知水平、伯益二人性命如何,不敢追寻,只得赶快背了他们回来。想来他们的这种情形,亦是为那些妖魅的怪声所迷惑的。”
  文命听了,一面饬随营医生前来施治;一面问鸿魇系溃骸罢庑┭仁呛涡巫矗忝强辞宄穑俊焙魇系溃骸肮值煤埽床磺宄醯盟亲咂鹇防丛驹径4蚬ィ鋈徊患床皇嵌萑氲刂小O肫鹄矗苁巧骄焕嗟亩鳌D车却忧霸谏街凶霾徽笔乱档氖焙颍嗦怕庞龅焦还疾皇钦庵帜Q!
  文命道:“山精不止一种吗?”鸿魇系溃骸岸嗟煤堋W钪墓灿兴闹郑阂恢纸凶魈褪翘径械模呛透詹趴醇巫吹牟煌R恢纸凶鞒眨欠商煲共嬷唷R恢纸凶骰樱湫稳缛湫腥绶纭R恢纸凶鞣闪芄槐浠咸烊说亍!
  文命道:“这四种都厉害,都能杀人吗?”鸿魇系溃骸岸己芾骱Γ寄苌比恕5且嘤斜苊庵ǎ灰浪悄囊恢郑拿忠缓簦筒桓椅α恕!蔽拿溃骸澳敲创丝逃鲎诺恼庖恢帜兀俊焙魇系溃热磺髑魈径校比皇鞘粲诘谝焕唷2还巫床煌恢喂剩俊备账档酱耍缴戳恕N拿屯艘缴タ茨橇礁霾∪恕R缴锸庸笏档溃骸傲銎胶停粑魉常钥床怀鲇胁。肜瓷窬芰舜碳け涑尚募擦恕O衷谥荒芙哉蚋戊钐笛闹粒魅赵倏窗伞!蔽拿耍跷锹恰
  到了次日,伯益水平之病依然如故,神智不清,昏昏而卧。
  文命叫天地十四将上山到处搜寻,绝无踪影,但是一到薄暮,那山上憧憧的影子又往来不绝。天地十四将赶过去打,倏而又无影无踪。过了些时,他们又聚集来往,正是奈何也它不得。
  文命大怒,作起法来。喝道:“刚山山神何在?”蓦地来了一个老者,衣冠济楚,向文命行礼道:“刚山之神谒见。”文命问道:“汝山上有什么妖魅为患?”山神道:“这是魑魅之类,名叫神(光鬼),专喜作弄人,往往致死。就使不死,听到它的声音,亦可以丧魂失魄,变成废人。”
  文命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服它呢?”山神道:“它的资格在魑魅之上,已是灵祗之类。小神能力浅薄,实在不知道制服它们之方法。”文命听了,非常纳闷,便道:“既如此,就请转吧。”山神去了。文命召集大众商议,大翳道:“有物有质的东西,我们总有方法,可以制服它。如今它但在影子,没有物质,这真难了。”正说间,只听得空中环瑜之声,庚辰等天将忙出外一看,原来是西王母的侍女郭密香,手捧着无数宝镜降下来了。
  庚辰等忙报告文命,文命立即出外迎接。行礼已毕,郭密香说道:“敝主人知道崇伯在此治水,阻于神(光鬼),所以叫某将这宝镜上,用这宝镜,就可以制服它了。”说着,将宝镜放在地上。文命取了过来,连声称谢。细看那宝镜,共有十五面,每面不过如碟子大,旁边都铸了龙凤之形盘在上面,知道真是个宝物。便问道:“这宝镜如何用法?”郭密香道:“这种魑魅之类,最怕人看见它的真形,或者知道它的名字,所以白昼决不敢现形,必至昏夜才敢出来,暗中弄人。这个神(光鬼),修炼多年,魔力较高,虽则叫它的名字,它也不怕。止有用这镜一照,使它无可遁形,自然制服了。”
  文命又连声称谢,说道:“等到某制服神(光鬼)之后,这宝镜当即送还贵主人。”郭密香道:“不必。敝主人说,这宝镜本来不是敝主人的。当初轩辕氏黄帝搜集各山之金,又采阴阳之精,取乾坤五五之数,铸成了这十五面宝镜能与日月合其明,与鬼神通其意,真是个神物。后来与敝主人相会,又商量铸了十二面,随月用之。敝主人看得这十五面宝镜好,借去把玩。等到轩辕氏黄帝乘龙上仙,此物亦无所用,还留在敝主人那里,此刻就赠给崇伯吧。崇伯本来是轩辕氏皇帝的子孙,亦可算物归故主了。敝主人吩咐如此,所以用过之后,崇伯尽管放在身边,以为非常之备,不必还呢。”文命听了,慌忙拜谢。郭密香又道:“敝主人说,这宝镜不但可以防妖魅,并可以治疾玻假使有人被魑魅等山精所惑,只要将此镜一照,就能好了。”说罢告辞,依旧环佩丁当,升空而去。
  这里文命等再将十五面宝镜细细展玩,又古雅,又精致,煞是可爱。遂用这镜先将水平、伯益二人一照,那心病立刻就好,一如常人。文命大喜,于是再定议,将十五面宝镜分配天地十四将各执一面。庚辰在上,鸿魇显谙隆F溆嗍朔峙涫剑丈轿ё;褂幸幻嫖拿约耗米牛柿齑笾冢黄肷仙健5迕婢倒馑渲Γ猩窆恚桓龈龆枷殖鲈危荒芤荨U婵⒅坏日秩ゴ颍拿棺〉溃骸扒衣衣Hソ辛瞬胬础!毙媵В娴搅耍缚茨切┥窆淼男巫矗嫫婀帜兀∪嗣媸奚恚蛔悖皇郑碜游倒庹肿。巡荒茏挥凶炖锘故乔涨盏慕校窀銮笕牡囊馑肌
  伯益对着它,将它形状画出。那些神鬼禁不起宝镜光耀的灼烁,渐渐如烟如雾的消灭了。文命还恐怕山上尚有隐藏不出的,叫十四将又各处搜寻。连照了两日两夜,别无所见,想来都已殄灭了。
  犁娄氏从刚山之尾、洛水之中发现一种怪物。其状鼠身而龟首,其音如吠犬,活捉了来献与文命。大家看了,都不知其名。后来叫山神来问,才知道它名叫蛮蛮,与崇山的比翼鸟同名,但是无害于人,也就放掉它了。
  文命次日再整队向西前进。走了一日,只觉草木繁茂,人烟渐渐稀少,愈西愈甚,到后来竟是一片荒凉。文命暗想:“此处离山海已远,遭水患应该有限,何至于此?”正要访问,早有从人报道:“据土人说,前面二百六十里的山之中,有个妖怪,欢喜吃人,去不得了。”文命便问:“是什么妖怪?
  ”从人道:“土人也说不清楚。有些说是狗妖,有些说是牛妖,有些说是虎妖,有的说是鸟妖,究竟不知是什么东西。”文命道:“既然如此,大家戒备,去是一定要去的。”
  那时天地十四将便告奋勇请先去察看。文命道:“你们去三对吧,不必都去,免得后路空虚。”于是童律、兜氏、狂章、犁娄氏、乌木田、乌涂氏,三正三副起身而去。到得山,四处一望,只见静悄悄人迹全无。大家都说:“妖在哪里,真是见鬼呢!”正要转身,忽听见空中翼扇之声,猛抬头,只见一只异兽飞下来,嘴里还衔着一个死人。一看见乌木田等在此,那异兽立刻将所衔的死人抛下,就扑过来。乌木田等六人,怎敢怠慢,举起兵器,急急抵敌。那异兽身上,早着了乌木田一锏,大嗥一声,其音如嗥狗,又举翅腾起,从上而扑下来。乌木田、童律、狂章三个亦腾身而起,就在空中战斗。犁娄氏等三个,不能腾空,仰面观看,兜氏道:“我们不济事,去叫黄魔他们来吧。”于是三人归来报告,黄魔、大翳、庚辰、繇余禀准了文命,各御风而来。哪知到了躯山,绝无踪影。到处找寻,不但兽妖不见,连童律等亦不知去向,不觉诧异。黄魔道:“不要是被妖兽衔去了。”庚辰笑道:“哪有此事!大约兽妖逃逸,他们一齐追赶去了。”但是从哪一方追去,无从知道,只得怏快而回。
  过了半日,遥见远远空中有许多人如电而来。渐渐接近,果然是乌木田、童律、狂章三人,手中却牵着一只异兽,身子像牛,浑身都是刚毛,仿佛如猬,而敛着两只大翼膀,想来就是那兽妖了。大家同见文命,文命问他擒获情形,童律道:“我们刚才打这妖兽,妖兽甚不禁打,没命向西方飞逃,我们紧紧后追。直追到长留山上,它就向白帝少昊氏的员神碑氏宫中躲进去。我们追进去,白帝少昊氏出来说:叫我们赦了它吧。
  我们对于白帝的吩咐不能不遵。但是我们受了崇伯之命,驱除妖逆。出来半日,空手而返,究竟妖逆除也不除,必须有个凭据,方才可以取信。况且崇伯现在,正将各处所遇到的奇异鸟兽、草木、神怪,那要画出来。所以要求白帝,准我们带回来画出之后,再送它回去,因此牵了来。”
  大家一看,这怪兽的形状果然凶恶。昭明道:“这物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狂章说:“我们问过白帝,他说叫作穷奇。
  并且告诉我们说,穷奇有两种,一种其状似虎,而有翼,能飞,浑身猬毛,音如嗥狗,出在北方一个I犬国之北。这种其状如牛,有翼能飞,浑身猬毛,音如嗥狗,比到那一种凶恶相似,而猛悍不如。只要看它一个像虎,一个像牛,就可以想见它们的强弱了。还有一层,北方的那种穷奇,已修炼通灵,它的脚下踏着两龙,飞行变化,更为厉害。诸位假使遇到,恐怕抵敌它不住,没有如这种穷奇的容易呢!”众人听了,都觉闻所未闻。独有文命听到“穷奇”二字,不胜惆怅。水平道:“穷奇是著名的恶兽,白帝到反要保护它,不知何故?”乌木田道:“这层我亦问过。据白帝说,此兽虽则凶残,但是亦能够驱逐凶邪,为人除害,所以可赦。它在害人的时候,名叫穷奇;它在为人除害的时候名叫神狗。譬如一个人,治世叫能臣,乱世叫奸雄一样的。”大众听了,更是诧异。当下伯益将穷奇形状画好,童律等仍牵穷奇送交白帝。
  这里文命就率众人直穷渭水之源。一日,到得一座山边,只见泉流汨汨,派分三歧,会合为一,确系是渭水所自出。叫了土人来,说这座山作鸟鼠同穴山。文命听得这山名甚奇,便问:“何以叫鸟鼠同穴山?”土人道:“崇伯要看极容易。”
  说罢,就领至一处,指着说:“这就是了。”文命等人一看,只见一群鸟和一群鼠,共在一穴口嬉戏,非常亲热。那鸟的形状,如鸡而小,黄黑色。鼠的形状,如寻常家鼠,而其尾甚短。
  土人道:“这鸟名字叫I,这鼠名字叫C,它们同在一穴内。
  穴入地约三四尺,鼠在内,鸟在外。有的说二物共为雌雄,有的说不是,有的说鸟就是鼠变的,如田鼠化之类。究竟如何,却不清楚?”
  文命道:“只有此山产生,别处没有吗?”土人道:“据老辈说,从前只此山产生,此刻西北一带亦有了,而且处处不同。听说有一所产生的,鸟色纯白,鼠色纯黄。或在山上,或生平地。凡生黄紫花草的地方,必定有这种同穴的鸟鼠,不知道是什么原故?有一处,有人研究过,的确知道它们是异种同类,鸟雄鼠雌,共为阴阳的。有一处,鸟如家雀而色小青;鼠如家鼠而色小黄,近穴溲溺,气味非常辛辣,使人恶逆呕吐,就是牛马闻到这股气味,亦登时大汗满身,疲卧不能起,这又是一种了。有一处,鸟形似雀而稍大,顶出毛角;鼠如家鼠,而唇缺似兔,蓬尾似鼬,这又是一种了。有一处,鼠的尾巴拖在后面,仿佛如赘疣,那边土人,叫它做兀儿鼠;鸟的颜色是灰白的,土人叫它做本周儿鸟,这又是一种。”
  文命听那土人报告出许多的种类,不觉稀罕之至,叹道:“真是天地将之大,无奇不有了。”横革道:“想来鸟是鼠所化的,如同鸠化为鹰,雀入大水为蛤之类。”真窥道:“某从前在西方,见过一种草,夏天是草,到得冬天,那草的根就变了虫,天的生物,真是无奇不有呢!”文命遣去土人,又考察一会,方才下山。
第九十九回
导河积石得延喜玉 赐轩辕镜除却神光鬼
天地除妖蛇 鲤鱼跳龙门
且说文命疏导渭水,自鸟鼠同穴山起,一直向东,将两旁的支流逐一修治疏浚。最大的支流是沣水、泾水、漆沮水三条,派仲堪、叔献、季仲三个带领人夫前往。又寻出许多古迹,如同华胥氏陵墓之类,都饬人修理保护。雍州东部的工程总算告竣了。
  于是又往东来,到得风后陵的下流一看,只见那水势奔腾澎湃,实在来得太凶。两岸虽有大山夹束,工程亦复坚固,然而多少年之后,下流禁不起这种冲激,难保不发生灾害。筹思了长久,正是无法。忽然帝都中的工师送了许多刀凿斤斧等类的器具来,都是铁做的。并且附上一信,信上说:“承蒙指示产铁之地,并开采F铸之法。但某于此种矿质,经验颇少,提炼鼓铸,屡经失败。直至近时,勉强造成多器具,似乎较铜做的坚固犀利得多。某现在还拟再仔细研究,将来造成,或更有进步,亦未可知”等语。文命看完之后,忽想到一事,就写了一封回信给,叫大章专程送去。信内请他将炼好的铁送几百斤到此地:“让我来试验。”大章领命去了。
  文命又向东行。一日,看见一座高山,文命要观看形势,就登到绝顶,只见许多鸟横空而飞。向北一望,只见河水滔滔,由北而来,由此折向东去,隐隐约约还看得见。暗想:“我抱的一个理想,不料到今朝竟能够实现!我的功绩,一部分总算已经成功了!”颇觉自慰。忽然又想到他父亲:“从前许多议论,许多理想,亦多有不错的地方,然而因为没有天神帮助,只落得身死在羽渊之中。可见天下事的成败,亦是有幸有不幸呢!”想到此际,又不免心伤泪落。
  回下山来,只见那南面山半,有个大池名叫渚,渚旁都是仆累、蒲卢之类。文命一看,益发想到那羽山的羽渊了。正在呆呆出神之际,忽听得一阵铮铮之风,随风送来仿佛有人在那里凿山似的。文命一想,此地并无应凿之工,何人在此开山呢?便叫从人去探听。过了一时,归来报告道:“那座山,就是这座山的东阜,名叫o山,著名出(王雩)M美玉的。那些百姓正在凿山取玉。”昭明在旁听了,就要趁此去掘些美玉。
  文命忙道:“不可,不可。如今治水工程正急,哪里再有闲工夫,去弄这些无用的东西呢?就使得到一块径尺大的璧,恐怕亦敌不过这一寸光阴的损失,何苦来呢?”昭明听了,只得罢休。
  大众一路下山,只见有几十个妇女联翩而来,且说且笑。
  又有几个男子手中执着弓矢,缯缴,陪伴在后面。文命觉得他们必有原故,就和大家立着看。只见那些女子,沿途的采拾野草;男子则四处张望,射猎飞鸟。后来渐渐走近,它们看见文命大队人在这里,似乎亦颇诧异,但是亦不回避。有几个妇女忽然走到文命身边,俯身下去拔起一株草来,口中说道:“这里又有一株。”文命细看那草,其状如菅而方茎,黄花赤实,其本如藁木,不知何用。就问她们道:“这草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用处?”一个女人道:“这草叫荀草,吃了之后,能够使人颜色美好。如脸上有面新黑色,亦可以除去。”文命道:“汝等要采这许多做什么?”妇女:“我们不必一定自己吃,有得多,尽可以卖给别处人。天下妇女,没有不想颜色美好。天下的男子,亦没有不想它妻妾颜色美好。采多了,我们怕没有销路吗?”文命听了这话,细细向那些妇女一看,果然个个白净,虽不是个国色,但亦与寻常黄脸村婆不同。暗想:“这草果然有功效的。”
  正想间,那几个男子也到了。有一个手中捉着一只活鸟,嘴里说道:“可惜那两只逃走了!”文命细看那鸟,其状如凫,青身而朱目,赤尾。知道他们捉去,亦必有用处。就去问他,那男子道:“这鸟名叫鸟,女子吃了,无子的能够使她有子。
  ”文命道:“男子吃了,没有好处吗?”那男子道:“这座青要之山所出的东西,都是宜于女子的。降霜的霜神青女,亦住在这座山里。那边过去,还有庙呢。还有本山山神,偶尔出现,我们看见细腰而白齿,耳上戴着两个大环,想来亦是女子呢!
  ”文命听他答非所问,也不再说。那些男女依旧采草猎鸟而去。
  水平在旁听了这话,好奇之心发动,要求文命叫了那山神来看看。文命道:“这个却难。现在并没有要事,轻易召请山神,未免亵渎。”水平道:“有什么为难呢?现在洛水就在南面。洛水上游水患亦很大。我们将来治起来,有无妖精怪魅,猛兽鸷禽,都可以问他一问,有什么轻亵呢?”文命想了一想,便作起来法来,喝道:“青要山神何在?”那青要山神,果然出现了。众人一看,其状人面而豹文,小腰而白齿,耳上果然戴着双。正辨不出他是男是女,只听他向文命行礼道:“青要山神武罗参见。崇伯见召,有何垂询?”这两句话,说得来声如鸣玉,至柔至和,悦耳之至。
  文命道:“某现在打算去治伊水、洛水,不知道那一带有无妖精怪魅,乞尊神示知?”武罗道:“妖怪没有,寻常吃人之兽,是有的。另外还有几种可以致水旱的动物,一种叫作夫诸,一种是化蛇。一种是鸣蛇。鸣蛇出在伊水流域的鲜山,其状如蛇而四翼,其音如磬,见则天下大早。化蛇出在伊水流域的阳山,其状人面而豺身,鸟翼而蛇行,其音如呼叱,见则天下大水。夫诸出在此地东首的敖岸山上,其状如白鹿而四角,见则天下大水。那座敖岸山上,有一位吉神,名叫泰逢。自去年起,已将夫诸收禁,不使它出来。所以崇伯过去不会遇到了。
  文命道:“那吉神泰逢,是不是形状如人而虎尾,好居于黄山之阳,出入有光,能布洒云雨的吗?”武罗答应道:“是。
  ”文命道:“多承指教,费心费心,请转吧。”武罗神去了,文命向众人道:“既然如此,现在还有两害:一害是阳山的化蛇,一害是鲜山的鸣蛇,能致水旱,必须除去。”就派繇余氏、陶臣氏二人去捉化蛇;狂章、犁娄氏去捉鸣蛇,四人领命分头而去。这里文命带了众人,自去察看Z、涧二水,不提。
  且说繇余、陶臣氏二人到了阳山,只见一片童荒,绝无草木,但有豺类鸟类及寻常之蛇,蠕蠕而行的却不少。陶臣氏道:“那山神所说的化蛇,并非真蛇,是人面豺身而鸟翼的。现在满山不见,不要是我们认错了一座山吗?”繇余道:“我们一路访来,的确是此山,哪会错呢?既然名字叫蛇,或者能潜藏在地中,亦未可知,你到地中去寻吧。”陶臣氏亦以为然。潜身入地,到处寻觅,果然在岩石之下发现了好几个。陶臣氏举槊就戳,那化蛇着忙,一齐窜到地面。陶臣氏追将出来,那化蛇又不见了。便问繇余道:“你看见化蛇吗?”繇作道:“没有化蛇,只有几条寻常之蛇,刚才从岩石里钻出来。”随即指着一条道:“这就是刚才钻出来的。”陶臣氏觉得有点古怪,举槊戳去,不料那蛇忽然失踪。但见一只豺兽,没命的向山下跑去。繇余大叫道:“这个真是妖怪。”说着如飞的赶去。陶臣氏亦跟着赶去,一路见豺就打,逢蛇就戳,哪知蛇遇剑都化为豺,豺遇槊又化为鸟,凌空而上,翱翔满天。急得繇余亦纵身天空,追赶打击,顿时打落了好几只,跌在地上,现出原形。
  陶臣氏一看,果然是人面鸟翼豺身的怪物。原来它备具豺鸟蛇三种体格,而又加之以人面,所以通灵性,能变化,名叫化蛇了。鸟在空中飞行,究不敌繇余飞行之速,不到多时,一概打落,都现了原形,而被陶臣氏打死。一时呼叱之声大作,这亦是动物鸣中所少有的。陶臣氏和繇余商议:“除恶务尽,先将在地面上鸟类豺类蛇类都打死了。”又到地中寻觅一遍,赶出了几条。大概尽数除灭,二人方拣了几条大的拿回来献俘,并给伯益做图画的资料。哪知狂章、犁娄氏二人已早在那里了。
  陶臣氏问犁娄氏道:“你们除怪,何以如此之速?”犁娄氏反问道:“你们除怪,何以如此之缓?”陶臣氏将以上情形述一遍,犁娄氏道:“原来你们的烦难,我们的容易。我们去捉的那个鸣蛇,不过生有四翼,善于飞翔而已,不能变化。不经一打。而且又不知躲藏,只知道乱叫,所以一捉就着,我们就此先到了。”
  不提二人谈论。且说文命见化蛇、鸣蛇都已捉到,二害已除,向四人慰劳一番。Z、涧二水考察之后,就沿洛水而上。
  一日,到了一座蔓蕖之山,突然听得婴儿啼叫之声,但是左右并无人家。文命道:“不要是百姓的弃儿吗?”遂叫横革等去寻觅,以便收养。横革等答应,犹未起身,哪知婴儿之声渐啼渐近,突然由林麓中跑出一只虎身人面的怪兽,将前锋的工人衔了一个,转身就跑。大众一齐惊叫起来。童律见了,哪敢怠慢,一道光似的追过去,手起一枪,将那怪兽戳倒,便从那兽口将工人救出,但是伤得太厉害,已经气绝身死。只得用枪挑了怪兽,一手提了工人的尸体回来。文命见工人已死,不胜伤感,就吩咐众人,从速将其埋葬。众人道:“尸体还没有全冷呢,立刻就葬,不嫌太忍心吗?”文命道:“讲到礼,自然要等一日。但是此刻洪水之患未平,陂塘之事正急,只能朝死而暮葬,哪可以迟延一日呢?多日之后才葬,是礼之经;朝死而幕葬,是礼之权。现在只好用权,并非我太忍心呀。”众人听了,亦以为然,于是就将那工人埋葬了。
  文命叫过天地十四将来,吩咐道:“以后大众前进,这种危险之事必多。它们都是凡夫,抵敌不住这种怪物,只好偏劳尔等,在前巡察,庶可有备无患。”十四将答应,从此遂在大队之前效力,不在文命前后左右了。这时伯益已将怪兽形象画出,但是不知其名。文命遂作法,叫了蔓蕖山神来问,才知道这个怪兽名叫马腹。那蔓蕖山神的形状,却又生得古怪,是个人面而鸟身。众人看了,更是稀奇。闲话不提。
  且说文命由蔓蕖山西进,到了熊耳山,是洛水发源之地了。
  文命详细察看一回,再沿洛水而下。到得中流,忽然看见似有大物蠕蠕而动。文命防恐又是妖怪,吩咐众人戒备。哪知仔细一看,却是一只很大的大龟,从水中直爬上岸,一径到文命面前伏着。文命诧异,向它背上一看,仿佛像个图画,又仿佛像个文字。就叫人取过笔牍来,照着它的式样,细细画下。原来有两件东西:一边是个计数之图,从一到九,排列整齐,纵横推算起来,无不是个成数;一边是个哲理之文,共有三十八字,现在将它录在下面:五行,敬用五事,农用八政,协用五纪,建用皇极。又用三德,明用稽疑,验用庶征,享用五福,威用六极。
  文命看了,知道它是天地之至宝,宇宙之精义,天所宠赐的,于是向着这神龟再拜稽首而受。那神龟仍旧蠕蠕入于洛水之中。后来文命有闲暇时,常常将这个洛书研究,因而将它次第起来,成功了九类,就是现在《书经》所载的那篇《洪范九畴》了。文命又看那洛书上的文字,奇古可爱,于是常常抚仿它的笔法。后来铸鼎象物,上面题的字,就用这种笔法来书写,就变了后世钟鼎文字之祖。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文命得到洛书之后,就到了洛水与伊水相会之地。又溯伊水而上,看那地势,觉得千岩万岫将伊水的上流遏住,宣泄不畅。里而群山包围,已形成一个湖泊,将来里面的水积聚渐多,难保不倒灌而下,酿成水灾。因此取出伏羲氏所赐的玉简来,将各处地势量了一回,就择定一处,叫众人动工,把那连山开凿它断来。这时所用的器具,还是铜的居多,因为工所制造的铁器送来不多,不敷分配,所以工程困难,与开凿孟门山相仿。
  一日文命正在监工之际,忽有人来说,从前向工所要的铁已如数送到了,现在砥柱山南岸。文命听了,就叫苍舒、睢⑴咏怠⑼ゼ崴娜嗽诖思喽焦こ蹋约郝柿旖簦兜降字侥习抖矗氤鲆桓鎏崃短车姆椒ǎ泄と艘朗娇闹瞥杉副洌槐裙所制造的又进步些。文命便将提炼鼓铸之法,写了一封信,并制就的斧凿,叫竖亥一并送去给工,叫它依照这个办法,再研究,再制造。竖亥奉命去了。文命又将余剩下来的铁叫工人铸成一只大铁牛,立在河水南岸,头向南,尾在北,作向西回顾之形。
  伯益、水平等看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便问文命。文命道:“天生五种原质,叫作金木水火土,是谓五行,有相生相胜之理。铁属于金类,金能生水,而十二支之中,丑支肖牛,牛为土类,土能胜水。我前日在此看见河水滔滔,厉害得很,虽有底柱山约束不祝深恐多少年之后,仍旧要受水患,所以用五行生克之理,铸成此牛,妄想作一种镇压之用。有效无效,且看后世吧!”众人听了,方才明白。
  一日,正在安放金牛的时候,忽听见在水边的工人嚷道:“夥颐,好多呀!”引得大家都到水边去看。文命和伯益、水平等也都走过去。只见水中大鱼无数,衔尾相接,络绎不断的向上流游去。东西底柱之山,水势很急,不知道它们怎样能够逆冲而上?仔细一看,都是鲤鱼,大者丈余,小者亦有八九尺,冲波跋浪,究不知它们是何用意,亦不知道它们要到哪里去。
  水平好奇之心发动,就怂恿文命,叫天地诸将去探它的来源;一面又要跟着它们,以穷其究竟。文命因为这种异事于物理气候土地等必有关系,所以答应了。就叫大翳、卢氏二人往下流去探它们的来源。自己就带了众人跟着鲤鱼而进。时当三月,一路桃花盛开,滨水桃花,因风吹拂,落在水面,如红霞万点,随水流滚滚,向东而逝。那大群鲤鱼丝毫不改常度,绝不向面唼喋,总是努力前进,过了风后陵前,河身折而向北,那鲤群亦折而北,大众看得稀奇极了,益发紧紧跟随。
  一日,到了孟门山近,水平与伯益私议道:“那边孟门山,悬崖数十丈,水势冲下来,又高又猛,力量又大,看它们怎样过得去?恐怕只好自崖而返了!”伯益摇摇头道:“难说,难说,且再看吧。”过了一回,已到孟门山下。只见水中一条大鲤鱼,骤然跃起,如同生翼翅的一般,凌空直上,几几乎到了孟门山缺口河水流出的地方了,但是终觉力量不及,跌在水中,依旧被河水冲了下来。接连又是一条,二条,三条,四条的大鱼跃上去,或则落在水中,或则竟落在岸上,活泼泼的在那里跳。
  众人无暇去顾及它,眼睁睁只看那一上一下的大鱼和穿梭相似。正不知它们是何用意,忽然看见一条大鱼跃得很高,竟给它跃到孟门山之上。只听得一声霹雳,电火通红,烧在鱼尾上,陡然看见一条长龙,舞瓜张牙,拿空而立,四面云气氤氲围绕,停了片时,飞向下面,将头向孟门山点了几点,像个行礼致谢的意思。倏尔掉转身躯,径向东方飞舞而去,其长总在十丈以上,想来到海去了。这里水中之鱼仍旧穿梭似的,不住的跃。跃得上的,都如前式,化成而去,但是总以跃不上的为多。须臾之间,停止不跃了。众人看那些鱼,衔尾连接,往下流而去。细看那些鱼的额上都有焦点,仿佛为火灼伤似的,再看那跌在岸上的鱼,额上也是如此,而多一种暴腮之苦。文命叫人仍旧投之水中,总计上跃之鱼,何止千数!然而得化龙者,不过数尾,余皆点额而还,究竟是功候有深浅的原故,还是命运有通塞的原故,那真不可知了。文命等看完这一场大戏,无不心满意足,个个称奇,就将这孟门山改作龙门山。那时大翳、卢氏二人早回来向文命报告。说这些鱼一小部出在洛水下流近河之处一个穴之中。一大部都从海中来的。众人听了,才知道它们的出处,依旧回到底柱山地方。那时铁牛已装好了,再回伊水中流,那时所凿的山,亦已开通,远望过去,和门阙相似,所以亦叫作伊阙。
  文命再率众人溯伊水而上。一日,正在中途,忽见兜氏、鸿魇稀⒖裾隆⑽谀咎锼娜耍A艘恢还质薰矗渥慈缗6陨怼N拿仕骸拔裁醋嚼矗俊蔽谀咎锏溃骸罢馐蕹鲈谇懊驷山,它的声音,俨如婴儿,其状又凶恶,料想必是食人之兽,故此捉来。”文命听了,沉吟一回,便作法召了山神来,问这兽叫什么名字,是否吃人之兽。那山神是个人面兽身的形状,极可丑怖,它答道:“这兽名叫犀渠,确要吃人。”文命道:“那么杀去吧。免得害人。”鸿魇稀⒍凳隙舜鹩Γ⒖探彼馈I缴褚喔娲嵌ァN拿了狭鞑炜匆恢埽倩氐较铝鳌R谅灏Z涧既入于河,这一带已经平治了。一路而东,到覃怀之地,有沁水、卫水二支流,流到河中去再上有恒水、漳水二支流,流到河中去,这四水之中,只有卫水的上源丹水尚有须疏凿之处。文命从前由碣石山到发鸠山的时候,早已测量过,绘有图说。这时就派伯奋、仲堪,率领工人前去动工。其余恒、卫、漳三水,亦派人前去察看,自己不再亲往。
  因为这种地方,西阻太行、王屋,与河东隔绝,孟门之洪水及太原岳阳而止,并未东溢为患,其工程不大,不过浚畎浍距川而已。而且鲧治水时,文命在此考查多年,情形尤熟,处处都有图案方法,只要依了去做,所以不必自己亲往。
  隔了一月,丹水上源的工程告竣。覃怀一带,东到大伍,北抵横漳,都已成功,恒卫二水亦安流入河。从前一片汪洋,不可纪极的大陆泽,至此大半成平地,可以耕作了。文命自从受任以来,至此已经三年,第一段工程,已完全蒇事。于是留众人在此休息,自己人帝都,白帝尧告成。
天地除妖蛇 鲤鱼跳龙门
第一百一回 济水三伏三现 天地将斩朱孺
且说文命入朝,白过帝尧之后,仍来兖州,作第二段工作。
  那兖州水流最大的一条是W水,发源于王屋山,本不甚大,又经过洪水之泛滥,于泥沉演,旧时水道已化为乌有。九河既道之后,水势渐退。文命带了众人来一看,但见到处湖泽纵横,沮洳满地,有些居民已经从邱陵之上迁居到平地了;还有无数居民依然在高邱之上,不过不必巢木而已。
  文命先向海边寻觅W水的故道,竟不可得。一路寻上来,亦不可得。暗想:“我将W水上流截断之后,莫非W水就从此消灭了吗?”后来又一想:“此州尽是平源,绝少险要,只须修理堤防畎浍等,不必我亲自督工,我去寻W水吧。”想毕,立叫苍舒、大临、庞降、季狸、叔达、仲堪、伯奋、畎巳寺柿烊朔蛳鹊较掠胃鞔θバ拗巍W约喝戳觳妗⑺健⒅弧⒐У龋疤斓厥慕锻嫌味矗懊W水故道。觉得这条水怪得很,似连非连,似断非断,一直到河水之滨凿断之处,南岸汇成了个荥泽。推究这个泽的来源,仿佛像北岸W水劲疾,穿过大河,向南岸冲来潴蓄而成的。当初取名叫济水,原是为此。
  但在南岸仔细考察,却又不尽然,因为龙门山开通之后,河水的流势亦非常劲疾,两个劲疾相遇,河大而W小,当然为河水所同化,冲不动南岸了。文命再取出赤碧二来,向泽底一照,只见荥泽之底,泉流泪汨,竟从河底的北面潜流过来。
  才知道这W水真是厉害,不能从上面联络,仍旧能从下面联络,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从前改W水叫济水,表面上似乎不适用,实则非常适用,确切不移。犁娄氏在旁有点不信,说道:“我到水底里去看看。”说罢。即入地而去。
  过了一回,出来报告道:“的的确确,我伏在水底一看,果见浑水汨汨自西向东而去。只是河水中间有一道清流,自北而南,直到这荥泽的底里向上溢出,真是奇事。”文命道:“水发源王屋山,汝等向在山上多年,于那边的地理情形必定熟悉。”七员地将给文命这一问,不禁都有点惭愧起来,说道:“某等向者所做,皆系不正当之事业,于地理上实未研究。”
  文命听了,遂吩咐众人,相率渡河,径探W水之源。直到一座山上,只见源分为二,东源之深莫测,西边一源,仿佛一个小池,周围六百八十五步,深约一丈。文命用赤碧二一照,觉得岩石之中,还有水流从上而下,此地尚非W水之正源。
  于是带了众人,直上山来,一面用赤碧二W且走且照。约有九十里光景已到山顶,只见一个极大之池,陶臣氏道:“原来W水发源就在这个大池吗?这个池,我们叫它太乙池。”众人正在谈论,文命却是不语,对著太乙池,如有所思。隔了一回,叫从人将池水舀了一点来尝尝,遂向伯益道:“这水的质地,恐怕是重的,因为它的味道很浓,与寻常不同。从前一路寻不着它的故道,想来因为它质重善伏的原故。我们这次下山去细细考察,就可以知道它有几伏几现了。”伯益亦以为然,于是一同下山。
  自太乙池而下算一伏;到得那东西二源,是为一现;穿入黄河,直沉到底,是为一伏;再向南岸溢出为荥泽,是为一现;从此以东,又不现了,再寻到陶邱之北,又出来了,又是一现;从此东北,一直到海,都是沮洳薮泽,弥望相连,与它水往往相混杂,但是总伏在下面,不用赤碧二照,是辨不清了。于是文命就依着W水伏流之道,从荥泽起一直到海,画定一根长线,督率人夫开掘,W水故道,才得恢复。
  济水下流接着从大缮椒种Χ侠吹匿鸷樱蛹盟脘鹚嗫梢杂牒铀嗤āV辛饕淮蟮闹Я魇沮二水及汶水。
  、沮二水,汇成雷夏泽,再向东流,与济水同注到荷泽中去。
  济水从菏泽里,再分支合泗水而人淮。自菏泽以南,已是徐州境属,文命吩咐且慢修治,先将兖州治好,因为兖州尽是平源,受灾极重,所以修堤防与掘地之工程很大。兖州治好,文命就率众来察看汝水。汝水发源泰山之东,地势较高,尚不甚为害。
  一日,行到一处,听见路旁篱舍之中有金石之声,渊渊入神,非常动听。文命数年治水,焦心劳思,冠挂而不顾,履坠而不拾。一寸光阴,都觉得可惜,是一个不肯偷安取乐的人,所以有几处地方在那里奏乐,就使邀它去听,亦不肯去。这次听到篱舍中的金石声,不觉驻足不前,静听了一会,向伯益道:“这个乐声,不比寻常。奏乐者必是非常之人,不可错过,到要见他一见。”说着,便去叩门。
  里面金石声止了,少顷一个中年的人前来开门。文命见他器宇清整,态度庄严,就向他施礼道:“没有介绍,造次拜谒,殊觉冒昧!请问先生贵姓大名?”那人向文命一看,觉得资貌不凡,后面又跟着无数文武从人,早猜到了,便拱手致敬道:“明公莫非就是崇伯吗!失敬,失敬。某姓姜,名噎鸣,号伯夷。家父和崇伯是同僚,请到里面坐坐吧。”文命一面答应,跟他进;一面便问:“尊大人是何人?”伯夷道:“家父现在帝都任工务之职,单名一个字。”文命道:“原来就是姜世兄,幸遇,幸遇!”说时,已到堂前,揖让而升。
  文命向堂中望去,只见四壁满布金石丝竹等乐器,却先有一个形容古怪的人,坐在里面的主席上,旁边又放着许多乐器。
  伯夷登堂之后,先向那人叫道:“夔兄,崇伯来了。”那人听说,就从席上跃起,趋趋的跳过来。伯夷就向文命介绍道:“这位是敝友夔兄。”文命仔细一看,原来他下面只生一只脚,不禁诧异。行礼过了,伯夷请文命坐了首席,自己坐次席,夔仍旧坐主席。这时水平、伯益等,虽都跟了文命进来,但因堂宇不广,又满悬乐器,无可容足,只好都站在阶下。
  文命先向伯夷问道:“世兄高才硕学,何不在尊大人处辅佐一切,兼为国家出力,到反来此隐居,是何高见?”伯夷道:“某学识浅陋,还在研究时代,是以禀命家父,出外游历,藉访师友。前月来此,与这位夔兄相遇,彼此一谈,倾盖如故,承夔兄不弃,留宿在此。此宅乃夔兄之宅,非小子之家也。”
  文命道:“适才雅奏是世兄吗?”伯夷道:“不是某,是这位夔兄。”文命听了,有点诧异,伯夷连续说道:“这位夔兄于音乐一道,有感鬼神通幽明的技能,刚才崇伯在外亦听得出吗?”
  文命道:“是呀,刚才某因听得这乐声不凡,所以冒昧奉访,原来是夔先生的雅奏吗!失敬,失敬。”说着,重复与夔施礼,便问道:“先生音乐高明极了,但是自己研究而成的呢?
  还是有明师传授的呢?”夔道:“是某自己研究的。某生不幸,身体不全,既不能外出求师,只好一切杜撰了。荷承奖借,惭愧之至,尚乞教诲!”文命道:“先生与伯夷兄,研究切磋,亦有益处。”夔道:“不然,他研究的是礼,某研究的的是乐。
  礼和乐,精神上虽有相通之处,但是形式上迥乎不同。我们二人非常投契,不过交换知识,预备礼乐两种之沟通而已。”
  文命听说伯夷讲礼,便又和伯夷谈论了一会,觉得他对于治神人和上下之法,说得透彻之至,亦非赏佩服。便说道:“某今日得遇两位,不胜荣幸!极想侍坐,久聆教益,奈何受命治水,不敢延迟。鄙意拟请两位同某偕行,一则可以常共谈论,二则于两侠亦无妨害。伯夷兄本是志在游历的人,某问事中亦颇有才能之士,一路谈谈,不嫌寂寞。夔先生正苦艰于步履,不能出游,某部下车与一切现成,便利之至。未审二位尊意如何?”伯夷与夔听了,虽都谦逊,然而并无决绝之词,经文命再三敦劝,就都答应了,文命大喜。伯夷行李,本属现成,夔亦进内收拾了,加入文命队里,一同上道,径向泰山而来。
  刚到山麓,只听见山上一片音乐之声,渐渐异香扑鼻,远远的又看见许多人从山上下来。文命等大疑,暗想:“这是何人?”遂一面迎上去。不一时,渐渐近了,只见当头一个人穿青色之袍,载苍碧七称之冠,佩着通阳太平之印,骑着一匹小小青龙,凌空而来。后来跟着气象尊严垂绅端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那骑龙的人,看见了文命即跳下龙来,趋前几步,施礼道:“崇伯请了!”文命慌忙答礼问道:“上仙何人?”那人道:“某姓圆,名常龙华,泰山神也。闻崇伯治水至此,所以特来迎接。如有驱策,敢效微劳!”文命道:“某此行,打算从贵山经过去治青州。不知道青州水患现在如何,有无困难之处?
  还请指教。”圆常龙华道:“青州之地濒海,从前东北几千里之外,地体变动,余波震荡,及于此地,沿海一带居民受害者不少,现在已渐渐平静了。祟伯如欲周览形势,请从某来!”
  说吧,又指着左右两个骑龙的介绍:“这是某之两佐命罗浮山神、括苍山神是也。”文命与他们一一为礼。
  那圆常龙华又向伯益说道:“先生亦请过来。”伯益不解,就随了文命过去。圆常龙华走到那条小青龙边,说道:“二位请跨上吧!”文命在华山是骑过龙的,这次已颇自然。伯益年幼,又兼初次,未免胆怯,跨上之后,由文命搅在怀中。圆常龙华亦跨上了,喝一声起,那青龙已冉冉上升,不一刻,已到泰山绝顶。四面一看,真有众山皆小之势。圆常龙华指着东面一片白气茫茫的说道:“这就是海。”又指着东北一带连绵不断的山岭原野说道:“那边一直过去,都是青州之境。”文命和伯益望了一回,目不能穷其究竟。圆常龙华道:“我们过去看吧。”那跨下的龙似乎知道人意,立刻徐徐向东北而去。
  一路圆常龙华指点道:“这个下面,就是青州南境。那个下面,就是碣石山。再过去,就是芬乃印4忧绊偈晕鳎∈瞧皆m偈蕉保挪幌躺剑髂狭盘┥剑龀陕降赜牒5钠琳希乔嘀莸闹胁俊H缃竦厥聘谋洌偈剿拿娼ソコ料拢K氪舐饺杖战咏痛幽巧饺敝泄嘟ィ涑赡婧印G嘀葜兀路鹧叮幌嗔簟=错偈交挂鲁粒涣羰父鲈捶迓冻鏊婺兀庹媸遣缀IL镏淞恕!
  圆常龙华一面说,文命和伯益一面听,一面看,觉得青州形势俯如指掌,不觉大快。过了片刻,龙头掉转,仍回到原处降下。文命向圆常龙华致谢,圆常龙华道:“崇伯此去治水,工程并无困难,不过沿途妖魅小有阻滞。但天地十四将足以了之,不足惧也。再会,再会。”说着,与大众施礼,跨上青龙,与两个佐命领着九千五百个神君,风驰电掣而去,瞬息不见。
  伯夷与夔是初次见到这种奇异之事,不觉咋舌。
  过了泰山,已到青州南部,是个莱夷境界。文命先遣人到东北海边去预备船只,以便泛海。又取出一个铜做成的鸟来,吩咐去备船之人,叫它将这鸟插在竿上,再将竿插在船上。原来那铜鸟之中具有机括,转动极灵,可以表示风向。如东风则鸟头就向东,西风则鸟头就向西。大海之中,以帆为主,全须视察风向、风力以定进止。文命在微贱之时,料到将来水,必须有行船济海之事,便以预先创造这个铜鸟,名叫司风鸟,此次果然泛海,所以就拿出来应用了。
  预备船的人去了,文命叫过天地将来,说道:“泰山神说前途有妖魅,汝等可分作两班,一前一后,各处巡逻,以防不测,但须小心。”众人答应,于是庚辰、童律、繇余三对作前队,狂章、大翳、乌木田三对作后队,黄魔、乌涂氏往来接应。
  分布已定,遂即前行。
  一日,到了一座余峨之山。童律在前发现一只怪兽死在地下。其状如兔,而鸟喙,鸱目,蛇尾,不禁诧异。问大众道:“这是何兽,为什么会死在此地?”大众看了,都莫名其妙。
  兜氏道:“已死之兽,研究它做什么?且拿去与伯益作图画材料吧。”大众赞成,刚要用手去捉,不防那兽“仇余”的一声怪叫,立起就跑。鸿魇吓氖中Φ溃骸霸词羌偎溃颐亲飞先グ伞!弊返缴缴希鞘藁钭搅似氲轿拿ο追4蠹叶疾恢涿拿坏糜肿鞣ǎ辛松缴窭础D巧缴袷鞘奚砣嗣娲鹘堑模档溃骸罢馐廾嗅灬涿褪钦舛郑蚧瘸嫖Γ怯泻χ蓿肷比グ伞!庇谑遣婊鲋螅徒彼馈I缴褚嗳チ恕
  大众依旧前进,到得一座耿山。远望山上绝无草木,而大蛇甚多,文命吩咐众人小心。那时庚辰等已调为后队,狂章等作前队,慢慢上山,逢蛇斩,杀得那些蛇,东窜西奔。众人正在高兴,忽听得后面一阵大喊,回头一看,只见黄魔手执双锤,如飞的的向北赶去。狂章等莫名其妙,只得退回来打听。哪知文命见了,就大声责备他们道:“叫你们小心巡山,何以还会得纵令妖物将我兵士衔去?”犁娄氏道:“某等正在山上打蛇除道,绝不见有妖的,想系别处来的。”这时庚辰等在后方,听见前方停滞骚乱,不免上前探听,才知道大队正在进行之时,忽然一道黄光从东北面闪来,将一个兵士摄去,此刻黄魔追赶去了。
  庚辰道:“那么我们再去两个。”说犹未了,只见一道黄光,又瞥然而来,疾如飞电,一个工人又早为黄光摄起,凌空而上。庚辰眼快,哪敢怠慢,蓦地持戟纵身直向那黄光刺去,黄光忽然一敛,不知所往。那工人坠落在十丈以外,众人忙过去看时,头已磕破,臂上扑痕甚深,血流不止。仔细一看,仿佛像虎抓伤,正是不解。庚辰站在空中四面望了一回,又俯首向狂章等道:“你们切须留心,恐妨再来。”大众听了,人人自危。
  文命忽然想到,就说道:“有了。”回头吩咐横革:“将我那藏在箱箧里面王母所赠的十五面宝镜拿来。”横革取到了,文命依旧自己拿了一面,其余十四面分给天地十四将。那时黄魔已归来了,众人问他怎样,黄魔道:“我看准了黄光追过去,哪知转过几个山峰,约行了五六百里,那黄光倏然不见,到处寻找,不见踪迹。只有那摄去的工人躺在地上,业已被咬身死,细查被咬地方,约有七八处,像个不是一口所伤。脏腑和血,都已吸尽无余,真是个妖怪呢。”
  文命指着宝镜说道:“这种宝镜,能够照魑魅,想来对于各种妖魔亦都可照,所以我仍旧分给汝等每人一面,汝等姑且拿去试试看,不知道有效没有?”十四将领了宝镜,唯唯听命,拿了宝镜不住的四面照,忽然见远远地方,黄光又是一闪。庚辰跳起空中,用镜一照,仿佛像个一只狐狸,因为距离较远,那黄光飞行又速,所以不甚看得清楚,但觉其头甚大,尾部又是蓬蓬松松的。就下来告诉文命,文命大怒,遂作法,叫了耿山之神问道:“这山上有什么妖怪?”
  那耿山山神亦是个兽身人面而戴角的。见文命问他,就说道:“此山无怪,只有一种异兽,名叫朱A,其状如狐而鱼翼。
  ”文命道:“是了,它现在正出来变化吃人,还说它不是妖怪吗?”那山神道:“朱A那兽,虽能变化,但向不食人。不过它出现之后,其国必有大恐慌之事,是个不祥之兽吧了。至于食人之兽,在此地东北数百之之外一座凫丽山上,有一种兽名叫F渥慈绾盼玻攀祝湟羧缬ざ歉黾渤匀说摹4说毓ノ吹劫炖錾剑褂幸蛔梅曛剑缴弦灿幸恢忠焓蓿歇,其状如狐而有翼,其音如鸿雁,也是个不祥之兽,它出现后,天下必定大早,但是亦不吃人的。再过去几百里,有一座山,山上有一种异鸟,一种异兽,鸟名叫e^,其状如鸟而鼠尾,善于登木,甚为不祥,现则其国多疫。兽的名字叫rr,其状如马而羊目,四角牛尾,其音如狙狗,亦甚为不祥,见则其国多姣客。在这条山系之中,小神知道有害于人的,只此几种。此外不知道了。”文命听这山神拉拉杂杂的报了许多,心想青州地方怪物何其多,想系逼近芬模慈就夤缙拢头⒎拍巧缴袢チ恕
  叫了天地将过来,吩咐道:“据山神所报告的这许多怪物,大约只有九头九尾的F歉詹爬瓷诺亩鳌:就樯票洌偌右跃磐肪盼玻匀桓坏昧恕O衷谖遗纱篝琛⒙稀Ⅳ碛唷⑻粘际纤母觯韧炖錾降匪某惭ǎ缒芮芑褡詈谩
  否则大队一齐进去,想来不难殄灭。其余朱A、等兽既为民害,亦非剿不可,我们就过去吧。”大翳等受命半从空中,半从地下,先向凫丽山而行。
  走到一处,倏然间又见黄光,想离不远,繇余急忙用宝镜一照,果然是个九头九尾之狐。忙向大翳等道:“这次不可放过它。”一面说,一面用宝镜照着紧紧迫去。那F┍槐抵馑郑坏们弊伲艿揭蛔缴希⒊鲆恢钟ざ簦蒲坡医小:鋈簧胶笥址沙隽街换坪矗虼篝梏碛嗟嚷移恕6俗ㄐ闹轮径愿赌切F獠患胺溃硪簧粒切F┒偈碧油蚜吮倒獾牧郑嘶乒舛印4篝枰幻嬖儆帽档墓庹眨幻嬗肼辖艚糇犯希幻嫦螋碛嗨档溃骸案詹乓丫梢郧芑窳耍礁瞿跣笏螅闳ソ顺桑〉盟倮窗镏U飧鲅镂易晕首阋粤酥!濒碛啻鹩Γ胩粘际献匀パ懊倩坪
  这里大翳追赶F备系劫炖錾健D切F┯址⒊鲇ざ簦辖写篝枰粜模患脚匝ㄖ校鲇党鲂矶嗪雍铮际蔷磐肪盼驳摹4篝杞新希骸澳阌镁嫡兆≌饫虾蚁壤醇呙鹚淖铀铩!甭洗鹩Γ篝杼崞鸫蟮叮ㄎ鞯矗奔渖绷宋辶唬嗤舛继由⒘恕PF┍疽饨谐稣馀铀锢矗胂掖篝瓒耍晕油阎疲闹饺晃诵┳铀铮跃商硬煌眩坏梅芩老蚵掀死矗骼拗贰B弦皇帜镁嫡兆牛皇殖指钟G『么篝枳恚制鹨坏叮游蕉危舷氩荒鼙浠恕A礁鋈擞稚角吧胶笏蜒八某惭āD切┖雍铮际切蘖段闯缮胁荒鼙浠模掣松甭疚抻啵茄谘ㄍ夂」巧交嗫梢约浅匀酥嗔恕S谑嵌私F┨袅嘶厝ハ追⒈覆嫱蓟B飞嫌黾碛唷⑻粘际隙耍咳颂糇乓恢缓嗾厝ハ追W邢敢豢矗匆恢痪褪侵飓A,一只就是,三种兽正是同恶相济的。四人会合,便一同归去。
第一百一回 济水三伏三现 天地将斩朱孺
第一百二回 天地将除妖鸟 芬木抛謇闯
且说大翳等献上F、朱A尸体之后,文命道:“现在三害已除,只有一鸟,一兽,料想容易殄灭。十四面宝镜且归汝等佩带,等大功告成后再还我。如今汝等且去捉那鸟兽吧。”只见之交、国哀、真窥、横革四人上前说道:“某等向随主公经历四方,自从天地将来了,事事由它们偏劳,某等殊觉惭愧!那一鸟一兽,请主公派某等去捉拿吧。”文命道:“同是为国民效劳,何所谓偏?汝等忠勇,某所深知。奈现在所遇见的都是怪异,与寻常禽兽不同,所以朱虎熊罴等专门驱除禽兽之人,某亦不令他们前去,何况汝等!我看还不如让天地将去吧。”横革等四人固请不已,文命方才允许。每人各带了二十个人,径向堙山进发。文命深恐他们有失,叫过黄魔、乌涂氏来,叫他们一上一下,远远的保护救应,二人领命去了。
  且说横革等一路前进,到了堙山,只见山的东南临著堙水,东面有一个大湖泽,静悄悄的不见一人一物。真窥道:“鸟必有巢,兽必有穴。我们先寻鸟巢,后寻兽穴。”国哀道:“我看是分任吧。万一我们仰面寻鸟巢,那兽从旁跑出来,那么怎样呢?”之交道:“不错。”于是议定:国哀、之交探兽穴,真窥、横革探鸟巢。正议之间,忽然兵士喊道:“前面来了。
  ”众人一看,果见前面坡上站着一只异兽,其状如马,四角牛尾。之交便招呼国哀指挥四十人向前赶去。
  那兽看见大队人来,口中发出一种狗嗥之声,转身逃去。
  国哀等追不上,大叫可惜,只得转来,打算和真窥等商议,四面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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