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才能知道这块砖头是你掉的吗石头里面是否有黄金呢,我又不想砸开,平时放在书台上装饰

我捡到一块透明的石头,硬度不是很硬,砸开总是以平面出现,像玻璃一样,能看到对面,请教这是一种矿石吗_百度知道
我捡到一块透明的石头,硬度不是很硬,砸开总是以平面出现,像玻璃一样,能看到对面,请教这是一种矿石吗
是的啊,像是萤石
请问有开发的价值吗?
当然有了,价格还挺高的
呵呵是吗?请教都用在什么地方啊!谢谢!!
炼钢厂精炼必备的,调节炉渣流动性的,如果你那矿石还有点发绿,并且绿色较多的话,说明含量是比较高的,价格要比一班的贵好多的
请教你说的绿色是在表面还是在石头里面的啊?如果只是表面有一点的不知道是不是苔鲜啊?我这石头里面全是透明的!如果是这种一般多少钱一砘啊!请教谢谢!!
不是表面,是内部,全是透明的,那就可能不是的了,那就有可能是石英了,具体价格,你可以上网查一下,网上有卖的,价格也不便宜
请教,石英是什么?又是做什么用的呢?请教谢谢!!
透明度高的可以做水晶的,或者作为生产玻璃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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锌的氧化物结晶体!钙!有可能是氧化硅是矿石、镁
请问它们的含量高吗!请问有开发的价值吗!
请问有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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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的生存小说《我们有石头》,发一下,各位轻拍收藏
战争是人类文化的冬天或者休眠,从战争中走出来的人类会更加强大。——尼采也许这是正确的,但是在有时候不禁要问:这个寒冷的冬夜则会持续多久?我们失去了宇宙,畏惧了天空,土地变得干裂,海水淹没了家园,我们还会失去什么呢?我静静的在解放车的后座上卷着花花绿绿的钱,将它们变成纸捻,把这些犹如铁丝一样的纸捻扎在每一根火柴上,然后放在一个塑料小盒子里面。车在干裂的土地上颠簸着,不激烈,但是让人觉得是坐在一个超大型的剃须刀上。因为汽油很珍贵,车内并没有开空调——本来就没有空调,滴下来的汗水离火柴头很近,但是我早已习惯让脸上的汗水撇向一边去。车内唯一能得到凉快的,只有放在干爽弹药箱内的弹药——这很容易,因为只有2个手枪弹夹和1个56自动步枪的弹夹而已。容易让别人没有感觉的轻柔刹车过后,一个刻意压低但是有力的声音传来:“前任胖胖,前面的路被砂石堵住了,我们要下车走路么?”可爱又坚强而干练的司机转过头来问我。她这个声音让人觉得很肯定,你会觉得你必须要下车走路,不过我已经听了无数次这样的口气,可不会就这样被扳倒:“不了,这里可能还有顽强的敌人生存着,我们不能冒着车被抢走的危险。改天我们多带一些人,晚上再来。”司机那一张脸蛋一如既往的对我不满意:“前任胖胖,我们晚一天消灭敌人,他们的物资就会被他们多吃掉一天。”当然了,既然我习惯了这种口气,那么我也习惯这样的话:“如果我们现在下去,我们就吃不到明天的食物了。”我说出这句话以后,干练的脸蛋上有出现了一种我习以为常的表情,怎么说呢,可以说是……至少是紧锁的眉头打开了,是理解还是无奈?这我也不知道了。手腕有老茧,但是手指和手掌却细嫩而修长的小手熟练的换档倒车,如果不是战争,她也许在学钢琴而不是戴着防刃手套寻找物资;不过老茧是她自作自受,因为她总是把手套带子系的很紧。既然过来颠簸,那回去自然也是。直到我们上了一条战前修的柏油路上,虽然破败不堪还有弹洞,但是这比干裂的土地要好得多,一段路上甚至还有一条水泥护栏呢!这条路的两边有被摧毁和遗弃的坦克、装甲车、卡车。上面的物资早已被搜刮干净,甚至很多车身上的金属都被挖去,小口径高炮的炮管被拿去做管道。而重而无用的废弃坦克则被抽干燃料拿走座椅卸下机枪和炮弹再被丢在路边。只有需要金属制造武器的时候,才会联合越野车队来拉回去——制造武器零件是党中央每年都要考核和收缴的,虽然各个居民点都有自己的一些武装,不过想要靠这些武装对抗党中央是不可能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落在美国人手里曾经是什么样子,不过想到美国人现在可能的状况,不由得让我们心理都浮现出一种快慰。等快要到我们居民点的时候,估摸还有半个小时车程(如果不是我这位车技纯熟精湛的司机的话)你会看到地平线上一片闪光,那是用塑料薄膜或者锡箔纸在地面上做的太阳蒸馏器,有的是蒸馏潮湿土地中的水,有的则是利用阳光蒸馏无法灌溉的脏水,我们把它称作水的牧场,远远看去,你会觉得那是一群会反光的小绵羊在草原上跳跃、闪烁——好久都没见过小绵羊了,草原也是。现在土地的水也越来越少,不过蒸馏脏水则一直可行,我们把脏水倒进插入地下的高炮炮管中,这样能够最大限度的慢慢蒸馏水,而不让它跑入干渴的大气。几个“牧民”正在忙着往炮管里面加入一点脏水,而公路另一边的“牛仔”则正在“收获”宝贵的水。 穿过这条犹如星星铺设的大道后,就到了居民点,这个居民点是位于我国南方内陆的一个县城,在战争中城市的建筑受到的破坏不大,现在居住在县城里的人,有半数是我的生存组织的人员——132个.为了保护汽车,我们把汽车放在有人看守的存放地点,步行前往我们组织的居住地,步行时地面的热量透过厚厚的胶皮鞋底炙烤着脚底。路边的房屋里,不少都种植着用少量营养液成长着的蔬菜,这些蔬菜的二氧化碳有的是靠一只被关在里面的小动物提供,每天蔬菜蒸腾出的水也会被房顶和墙壁的锡箔纸给凝结并重新滴入营养液中——一切都极尽节约。穿过街道,性用品店和日用品店早已被洗劫一空,只有音像用品店是满满的,这是因为在战争的高层核打击中,几乎所有的电器都遭到了破坏。空气是死寂的,因为要警戒县城四周,大家都很松散,以枪声为警报,以哨音表示安全。由于处于南部内陆,这一地区的人几乎都随着气候的变化而被政府北迁了,而我们选择留下来,因为进入难民营一样的“安全地带”也是一样危险。只是这个城市很久都没有新人加入了,四周是一片死寂的干土地,只有很远处的极少数的绿洲还继续存在着。不过好在我们这里不会因为土地的蓄水性差而在偶尔降雨的时候发生洪灾,并且离我们不远处的低洼地带经常会形成咸水塘,虽然不能直接喝,但是可以通过蒸馏得到纯水,而我们的生活因此比在难民营的要好得多了。
我们组织的骨干成员都在一个小区域里面生活,我和几个人则经常住在一个废弃的小地窖中,因为核战时期最喜欢看见地窖,所以地窖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亲切而熟悉。地窖上面有一栋一层楼的平房,而地窖的入口则在床的下面,这是战争时期我们习惯性的伪装,低能而有效。从狭窄的床缝钻进去,这在从前对我来说有一定困难,因为长的比较胖,而现在因为连续的工作,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胖了,所以也就叫我前任胖子。钻入地下室中,首先不是一如既往的熟悉感,我环视着我熟悉的地方——前面有几张不算床只是用来睡觉犹如狗窝的地方,一个武器架和弹药箱则在其左侧,已经贴在墙壁上了;而“狗窝”的右边则是一张豪华的全红木电脑桌——功能强大,使用舒适,价格高昂;红木制成的滑动主机架上放着一个垃圾桶,而用来放超大宽屏的桌面上则放着今天不知谁吃剩的莴苣叶子沙拉,在放高档立体声音响的地方是空着的,不过以前经常摆着一个机械闹钟,除此之外只有一个透过路面犹如窨井盖子一样的窗户用昏暗的光线照亮着地窖,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可是这一切突然变的陌生,噢,是因为温度,一股不同于往日炎热难耐的热流不同的温度,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是空调!昏暗的地窖也因为一盏日光灯而亮堂起来。我很惊讶,因为我已经1年多没有见到比电池更有电力的东西了,我真的惊讶:“这是怎么了,哪来的电力,谁弄了小型发电机了么?不能浪费汽油!”安静了一会儿,我自言自语道:“里面又没人,我鬼叫鬼叫干什么……”“难道我不是人么,你为什么总是无视我?”一个声音从我下来的梯子后传出,那里是个狭窄的地方。“哇噢!”我从梯子上跳下来。发现英雄王正在那里摆弄个什么东西。“你是在干什么?你难道在用小型发电机么?”我问道。英雄王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啥时候那么会享受了,连汽油都用来享受了。”
我……我叹气……这个人一向如此:“我是问你,你是哪来的电力?”英雄王突然一脸自豪和高人一等的表情:“周边农庄有风力抽水机,既然抽水机没用了,那我就用来发电咯~我也偶然在电子商店搞到一个稳流器,稍微整修一下发现还能用,还弄好了交流电,于是就用到这里来咯,绝对无污染的,这个空调居然被放在超市的金属通风管深处而没有被电子脉冲摧毁,真是幸运啊!”我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这样的话,再弄一个插座,这样我们就能给我们的锂离子电池充电了,就不用用一个丢一个了!”“哈哈哈,是啊,太好了,终于有电了!”英雄王同样也很高兴,毕竟这很重要,这个县城里的人很久没见过手电以外的光线了。这时候我那可爱而干练的司机saber接话了:“风力抽水机?怎么可能,我们一年之中只有很少的时候才有那么强的风力,平时风都很微弱,这是怎么回事?根据战时我搜集到的核战方面的书籍,说可能会有一段时期北方温暖而南干旱,但是过后北方就冰封了。”英雄王同样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从作战,机械,医疗,电子,野战生存无一不精,当然了……是比一般人精,他则用严肃冷峻的脸(和刚才刚好相反)道:“这个需要多年的数据才能得出的,不能这么快下结论。”saber:“有些理论认为3年就可以从温暖变成干冷啊,如果还要多年数据,我们北方的人不完了么?我们仅存的工业和像样点的“国家”都在北方啊,长江以南的地区是鲜有人烟的。”英雄王:“那能怎么办?!通过莫尔斯电码转告党中央么?!”saber:“必须…………” 我咔嗒一声关上地窖的门,良好的隔音效果让铜鼓般的吵架声消失了。回到犹如火炉般的地面,我得在下次出发去寻找我和saber这次没能到达的美军战时储藏点的疑似地点前,在县城里面搜刮一些东西。我拿着随身携带的64手枪和一根钢钎走了出去。因为261个这里的居民,不可能把一个硕大的县城都搜刮干净,况且他们还要搜集水和照顾庄稼。因为此城市由于不是战略要地,而且四面有山,所以没有遭到严重打击,加之撤离较早,所以居民们没有搜刮完所有有用的东西也没有发生洗劫,因而还算是个巨大的宝库。我走上一栋看上去挺新的6层居民楼,第一层的大门已经都被打开,第二层也被砸开,不过第三层是完好的。三楼是坚固的防盗门,不用担心,我不是小偷,不用偷偷摸摸打开这种门很容易,只要塞进钢钎然后一声巨响,门就爆开了。我走进室内,里面被灰尘铺满了,当然这是意料之中的;进门是客厅,我立即看见北面墙的沙发上有一把扇子,正好很热,于是就拿起扇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灰尘在我坐上沙发的一瞬间飞扬起来,我屏息着,等到灰尘慢慢飘落再开始呼吸,就算是又脏又破的沙发,坐起来也是一样柔软,不过我没时间休息,我打量着房间内的东西;沙发旁边还放着电视遥控器,一台30寸的壁挂电视就在眼前还附有很好的功放,我拿起遥控器并按下启动开关:电视上出现了画面,精彩的节目,安逸的生活,真是一个和平的时代啊!——毫无疑问,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现在全世界也没有几台能够使用的电视机,更不用说播放节目的电视台了。我打开电视机遥控器的盖子,发现电池没有漏液于是掏出来放进了口袋中。沙发前方的玻璃茶几因为灰尘已经看不出是透明的了,我抹了一下,茶几第二层还有空调遥控器和影碟机遥控器,我取出了电池并把遥控器放回原位。我打开了电视柜的抽屉,翻遍了茶几和任何一个可以打开的柜子,查看了沙发和电视柜底下,结果只发现了几刀人民币,这对于那户人家当时可能是大钱,但是对于战争时期和战后,这些不过是花花绿绿的废纸而已,即便在相对繁荣的北方也是如此。客厅看来没什么好搜刮的了,我只好把南面窗户的窗帘扯下来,那是纯棉的,可以做衣服。折好窗帘放在音响上,我继续搜刮剩下的2个卧室和书房,这里看上去是三口之家,窗口朝南的卧室有双人床和大衣柜,很传统的小卧室。我翻遍了床头柜,床底和衣柜。结果只在衣柜里面发现了发霉的羽绒服和几刀钱,因为羽绒服外层防水,万一遇到珍贵的降雨可以用来接水,而且有些不透气的廉价羽绒服的防水层可以用来做太阳蒸馏器;我随声带着小刀,割开羽绒服取出羽绒,我惊讶的发现羽绒居然没有霉的太厉害,于是放了点在口袋里,这样生火的时候可以当火绒用,外层防水层则折叠好拿在手里,我还在地面上意外的发现了一件毛衣,毛衣的纤维很有用处,偶然来这里的商人会要这些东西,顺便就和防水层一起拿出去,回到客厅放在窗帘上面。开始搜刮小卧室,这一看应该是给孩子用的。刚走进卧室,我就踩到一样坚硬的东西,我防地雷的“本能”迅速启动,不过瞬间以后我就安心的放下了脚。原来,小卧室的地上有好多玩具坦克,飞机,更多的则是玩具枪和手雷,也许在撤离的时候这位固执的小男孩依然紧紧地抱住他的玩具枪不肯放手。“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不知道你是否还在怀念你的玩具。”我默默说道。没功夫自言自语了,我进入暴力小孩的房间,以更加暴力的方式打开一切可以打开的地方,就连玩具柜也不放过,小男孩的电动玩具很多,甚至还有一些锂电池。而床下则藏着战时舍不得吃的零食,我把床掀开后,发现里面有3筒薯片,过了保质期,但是气候干燥可能还没坏,我把他塞进内裤的松紧带里面,看上去活像是反坦克手榴弹;不仅仅有薯片,居然还有1筒绿盛牛肉干,而且还是没拆封的,这是很好的能量来源,出去的时候很有用;战时都能吃这么好,可真要感谢父母对孩子的过度宠爱,我尝了一颗,发现一点都没坏;呵呵,还不仅仅是如此,再有1罐奶粉,我看看保质期,过期了2年,不过罐装食品过期未必就不能吃了,还是打开了塑料盖尝了一下,味道已经酸掉不能吃了,不过考虑到奶粉就算馊了也很有营养,可以用来浇菜,而且金属罐头有时候也有多种用途,况且这又有那么好的防潮密封盖,所以我依然留着它;床底还有一件看起来一定让战前小朋友高兴的东西——是百元大钞,
有15张,可能是那个孩子积攒下来的压岁钱,但如今它一文不值。床底搜刮完毕了,玩具柜也被倒腾了一遍,而衣柜里面则什么都没有,不过有如此收获已经是算大丰收。这让我对扫清书房这件事情更加感觉到憧憬;意外,书房的门是锁住的,这种木头门连钢钎都不用,不过我不想浪费鞋子踢门,于是就拿起了客厅的功放砸了上去——自然是应声而开。从书房可以看出主人的品位,书架上到处都是名著,可见主人品位相当的高,可惜对于我这个在吃垃圾食物,搜刮房屋和做垃圾事情的人,实在是不需要什么品位,不过书架下面的柜子里有些书让我很感兴趣,全是男主人的某种有利于晚上做某种床上运动的书,这在商人到来的时候可以卖到一定价格,3本书就能换取一个避孕套,或者能换几颗避孕药。电脑桌上放着高档电脑,但是肯定不能使用了,它必然在电磁脉冲下变成一堆废铁,不过电脑桌是很值得翻翻的地方,打开抽屉果然发现了有价值的东西——2包香烟和一把打火机——烟草在这种饭都吃不饱的时代是和人说永别了的,所以烟草价格相当高,而打火机则能非常方便的点火虽然在战前这很容易但是战后能有心情生产打火机的家伙是没有的,连火柴都能算宝贵物资,两者能在流动商人那里卖到高价。同时我还在小抽屉里面找到了不少糖果,甚至在显示器后面发现了一包完好的方糖,因为包装没有破裂,所以蚂蚁也没有去吃,虽然超过了保质期2年,但是还是没有腐败。最后搜索的是厕所,里面一般都会有好东西,比如说卫生巾等妇女卫生用品,在一些繁华地区的有些妇女可以用上战前的超薄卫生巾,而这在战后还没有生产;但是这次搜索我没有发现到卫生巾,不过倒发现了1瓶女士防晒霜——这是重要的东西,因为核战部分破坏了臭氧层,紫外辐射的增大不仅导致了庄稼欠收,也造成了皮肤癌发病率高和白内障发病率高的现象,在这种条件下一旦身患癌症便会完全没有手段治疗,而白内障也没有医院为你装置人造晶体;厕所里还能找到牙膏和牙刷,保持口腔卫生很重要,可以阻止你生病,虽然我找到的牙膏已经半硬了,但是这依然有清洁效果,而且牙膏皮的老式锡壳包装可以用来融化做其它东西,在厕所里翻东西并不感愉快,所以我尽快搜索了以后撤了出去;总的来说这是一次还算不错的收获,如果在其它城市,那么这样的搜索进行一整天也未必有那么好的成绩,我很想继续搜索,但是天色不早,我必须尽快放好物资回去。本次搜集物资如下——
窗帘一卷羽绒服的防水层一套毛线衣一件5号电池16枚,7号电池20枚,4个未知容量的锂离子充电电池。牛肉干一大罐薯片3筒腐败奶粉1筒色情读物17本香烟2包,打火机一只。糖果7颗,方糖(20块装)一整盒女士防晒霜一瓶牙膏2支,牙刷3把临走前我屏住呼吸打开了厨房冰箱的门……一阵臭气扑面而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食物,这是意料之中的,因为即便是匆忙撤离,也不会忘记带食品。搜索到此彻底结束。我看了看表,下午6点32分,今天的生存任务结束,新历2年(以漫长的战斗最终彻底歼灭从陆地入侵我国原国境内的联军算起),6月1日。从本次搜索地域,回到居住地窖时间大约需要半小时,我们的成员基本规定为7点左右非值班人员都回来**。继续走过死寂的街道,没人打理,没有耕种的花坛干如枯骨,寸草不生,地面上覆盖着一层黄色的尘土。虽然一切都很恶劣,但是这里的夕阳很美,它会带着美丽的光辉慢慢的从山间落下,如果你顺着阳光看去,你会看到东边的天际时不时有闪烁的光芒,那是卫星和导弹的残片的反光——是被中国和美国等一系列国家,互相封锁太空轨道的时候发射的钨合金或者贫铀合金弹丸击毁的,它们有的掉落有的继续碰撞形成更小的太空垃圾,层层叠叠的垃圾和弹丸,让人类至少理论上50年都无法发射航天器,从此卫星再也没有在战场上出现过,连洲际导弹发射都受到严重的影响,我们只能靠着高速轰炸机或者高超音速的亚轨道轰炸机来轰炸对方,敌人当然也如此对付我们。最终双方都精疲力尽,绝大多数的电子资料都因为连续的电磁脉冲而都没有幸存下来,防护良好的也被各种硬打击摧毁了很多,而纸张资料,则在连年的战争中,还来不及复制存储,就已经被惨烈的战斗给摧毁或者在混乱中被情报贩子给弄坏了。人类工业**数百年的成果,几乎在这次战争中被损耗殆尽,不过,更重要的是气候因为核战和我们曾经的污染对气候的不利影响,导致求生已经成为了最迫切的内容,货币也几乎消失了,就连黄金白银,也只是少数相对繁华地区才有价值,经济已经彻底的退化,我们的生活水平回到了黑暗的中世纪。大街上只有微弱的风声,我看到了远处街道上有一个人影,于是我吹了下口哨——我不会用手指吹口哨,所以我只好随声带着一个空弹壳以方便吹口哨,他则回了一下口哨以表示是自己人,不是入侵者。我浑身都脏的来到居住处,身上背的犹如看错日历的圣诞老人。没人来迎接我,不过既然都能听到隔音门下面的吵闹声了,那么还会没有人么?虽然条件恶劣,不过我的室友也是不会喜欢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进来的,我把衣服拖下来挂在外面,用木棍拍打衣服以抖落灰尘,然后再穿上,用干净的布擦拭身体,我给我的每一个骨干成员都搞到了海军抗菌服,可以15天不用洗,这样用少量配额的水,也能使自己不臭的犹如涂着过期酸奶的臭鼬。拍打好衣服,清理好身体,打开地窖享受清凉!最后一次好好享受空调,还是在2年前将最后一支在我国原边境上的联军赶回印度战略基地的战役中的一辆装甲指挥车里,别误会,我不是指战员,只是指挥员看我走不动了,在返回基地的时候载了我一程,当时我带着几个人努力在西南方活着,凉爽的感觉的确是犹如进入仙境一般,那次是我在战争时,唯一一次感到科学之美好的时光。打开地窖的盖子,凉风就席卷脚掌,每一步从梯子下去,就感觉在进入一个清凉的游泳池,冷气慢慢的淹没小腿,大腿,腰部……最后吸入一口清新的凉爽气息,实在是另人觉得无比的清爽。如果是平时,即便是冬天,只要是白天,气温依旧让人觉得炎热,晚上则相当的冷。现在……终于感受到了文明的气息,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幸福。在地窖里总共有5个人,都是我一些最好的战斗人员,在现在这种条件下就算是头儿也要一马当先,否则便无法生存下去。因为saber知道明日可能有任务,所以她也在地窖里,并且把能找的人都找了过来。因为5个人把狗窝给占了,我只好又和往常一样坐到电脑桌前面那张硬椅子上面,不过那帮家伙以为我坐在上面大概是比他们高了,所以我喜欢坐上面,可是我只觉得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很不舒服。
我把有点破的椅背放在身体前面,骑在椅子上面,脑袋则耷拉在高高的破椅背上,手用来做枕头,扭扭屁股调整调整姿势便开始新的“演讲”。“根据在一辆新发现的美军指挥车中,得到一张新的作战地图,时间大约在2年半以前,也就是美军在这一地区彻底被清除的时候被遗弃在此。地图上有一个前线补给物资堆积处是以前发现的地图上所没有的,并且标注这个堆积处是在战役最后关头临时建立的,很可能在最后的战斗中被匆忙抛弃,根据当时的作战推进速度再加上这个补给点四面有一些小土坡,并且物资不多且多为轻武器看,快速推进的军队可能不会进行非常干净的战场打扫,那里很有可能会遗留下一些弹药和野战食品,甚至可能会有少量的汽油和其它宝贵的物资。由于上次和saber的侦查中车辆被砂石阻挡而没有到达目标地点,而那里也许可能会有依托粮食过活的平民甚至是残余敌军,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毕竟我们的搜索一直是北进,而南进则从未超出装甲大战的残骸范围,对于陌生地区的探索即便是最寸草不生的地方也要尽可能的小心翼翼。鉴于本次任务的危险性不高,收获可能不大,我们采取志愿者的方式,如果发现补给点并且得到物资的话,那个人可以多获得3天配额的饮用水和3天份的新鲜蔬菜,当然新鲜蔬菜不是难吃的莴苣的叶子,而是好吃的西红柿。预计到达然后返回的时间需要2至3天,路程大约是120公里左右,当然了,直到被砂石阻挡的道路的路程,都将由车辆完成。”“好极了,我正好需要水来清洗武器。”saber冷漠但是透着一种温柔和喜爱说着——对着她的枪。“靠,最近执行废弃车辆回收燃料任务累死了,我可不乐意去!我不需要那么多水,西红柿我可不喜欢吃。”BERSERKER带着一贯的愤怒,用狰狞的长着大鼻子的黑褐色大脸回应。“虽然这个任务我的火箭筒这种重火力用不上,但是我很想吃西红柿,并且我搞到食用凝胶而现在则还有电力供应,我倒是想做一做果冻。我乐意用轻型武器。”一贯对于各种资源善于利用的LANCER在用玩世不恭的表情回答这个问题,配合他帅气而有时冷峻的脸,使得初次和他见面的人都要怀疑他怎么能活下来,不过事实上LANCER是对作战极其认真的人,对于56/40火箭筒和69/40火箭筒的射击非常娴熟,也同时很会使用at4,m72,可使用各种俄制和美制火箭筒,即便是欧洲和其它小国的火箭筒,他也有发射经历。这是因为他居然从战争中期一直存活到了战争结束,是一个不能从外表看出内在的家伙。“反正这种任务我都是用来清点物资的,不过既然可能有潜在的敌人,那么我去警戒一下也不错,毕竟我是狙击观测手嘛,我在你们可以安全很多的。”CASTER是ASSASSIN的观测手,一般ASSASSIN负责狙击或者潜入,而CASTER则负责观测和作战计划以及警戒任务等。她整天穿着一套装饰用的吉利服,在战斗的时候会换上正规的吉利服,据她说这可以阻挡有害的紫外线。不过因此她的脸孔经常被吉利服的帽子遮挡住,不过我们不用看她的脸就能知道是她,否则就不是好好合作过的人了。既然是合作过,那么我们一定很默契,所以我很“默契”的知道了CASTER此话的意思是“反正趴着不动就能拿东西,不去白不去”。不过既然她去的确有助于我们的安全,那么这样的小算盘也就不足挂齿了,不拘小节是生存的重要原则之一嘛。坐在一旁透过露面的窗户看星星的ARCHER没有发话,沉默在俺们这里表示不接受,既然他那么喜欢看着星星,那就让她看去。不过这次他表情过于专注的以至于我都奇怪。作为队长的我很有必要了解队员的心理状况,当然得凑上前去看一下他到底看什么星星。我躲在他身后,往窗户外面看。原来窗户外面凛站在那里,她在晚上经常会穿着黑色的短裙;虽然从我这里只能看见白白嫩嫩的大腿,但是ARCHER离窗户更近,往上看应该看得到凛的内裤——此时他依然保持着友善,帅气,健康的棕色和正人君子般的面孔。我和所有乐意去的人的眼睛对视了一遍:“看样子谁想去已经很明了了,武器和弹药自带,所有作战人员都在这个地窖里面统一睡觉,明日早晨4点起来。”等我刚刚说完,ARCHER被一阵灰尘熏下“狗窝”,看样子是被凛发现了。“好了,BERSERKER和ARCHER都出去吧,9点了,我们必须早点睡觉储存体力。”saber用“平”的语气说着,这也让人觉得很有压迫感,让你“被迫”接受这个建议;不过这个建议很有道理,所以我当然也接受这个建议——接受如此肯定的建议让人觉得还是挺舒服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减压吧。在有空调的房间里睡觉还是战前的事情了,不得不再次重申其幸福。ARCHER用力的顶着BERSERKER的屁股,努力帮他从狭小的地窖入口挤出去——BERSERKER努力的蹬腿,ARCHER在推的时候还不忘记咒骂一下大家伙的大屁股。
地窖盖子“砰”的关上了。明天出战的人都已经开始整理行装。我在大水壶里面装了8升的水,水袋里面也有2升水,外加我的78军用水壶的1.1升水,这样的水能让我在野外生存2天后才会真的严重脱水,如果加上白天搜集水的话,完全能够应付3天的野外行动。而其他人对于水的要求,和我也是一样的,他们的配置都和我一样。不过saber用的是英军的军用水壶,容积和78差别不大。我很会利用背包内的空间,我在里面的小包内塞了大约5平米左右的塑料纸,这足够我做5个太阳蒸馏器的了,其实3个有时也能满足每天最低的饮水需求;2套内衣,2件毛衣,一件风衣;8升的大水壶就放在背包的底部,它占了背包三分之一的空间,再加上水袋重量有15公斤左右了;水虽然沉重但是如果你想活命的话,你就必须带这么多的量。而手枪弹药和冲锋枪弹药则都放在毛利携行具里面了——这是分非常好非常好的美军战斗携行具,模块化设计让口袋都能拆卸自由搭配,即便是我用的3个79冲锋枪的弹夹和2个64手枪弹夹也能很好的放在里面。这套携行具是我2年半以前从一个我军阵亡士兵的身上取下来的,而这个阵亡士兵也应该是从阵亡的美军士兵身上取下来的,虽然这看上去在亵渎我军牺牲将士,不过我当时实在是很需要携行具,我想那个阵亡士兵会同意我从他身上把携行具拿走而物尽其用的吧。至于食物的话,虽然食物依然匮乏,不过压缩饼干却有不少,这些难吃的东西如果情况不紧急的话我们也是不会勉强去吃它的,即便是饿着肚子找食物有时也比吃它的感觉要好得多了;不过现在看上去是“紧急情况”所以还是忍着恶心的感觉丢进了10块90式压缩干粮。至于急救包,我有一个小型的,里面有一个家用急救包应该有的东西,不过既可悲又令人庆幸的是,除了创可贴和一些红药水和止痛药以外,没有什么东西被使用过——庆幸的是没有人受重伤,可悲的是被击中的人就算动用这个小急救包里的东西也肯定死去,因此从来都没有把绷带什么的消耗殆尽过,就算偶尔“意思”一下也很快就得到补充了,这里不缺绷带,缺乏的是**这样的让消失着的生命不再呼天抢地的东西。包的一个侧面的兜里放着一把折叠多功能刀和一把格斗刀,但是格斗刀我除了砍大一点的树枝以外从来没干过别的事情,包括格斗也没干过。然后背包里面就丢进防晒霜和一些降落伞伞绳以及手电的电池,而能随身放在携行具或者战术背心里的东西,则都放在携行具或者背心里面了,包括火柴及擦片、火石、信号镜、指北针,地图、枪弹、墨镜、备用眼镜、小望远镜、手电、水净化片、少量电池和盐包等等等等等等。因为时间短暂,所以就没有放进维生素了。大部分东西都已经在背包和战术背心里面了,所以整理没有耗多少时间,不过检查是必须的,我摸了每一个口袋并检查背包物品,弹夹中的存弹和武器的清洁程度,再次检查水壶是否装满,水质是否清澈……等到一系列繁琐甚至是不必要的检查之后,我长吁了一口气并轻轻念道:“幺号准备就绪。”“两号准备就绪!!”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把默不作声专心整理救命装备的大伙儿从狗窝儿上“弹”了起来;而我因为震惊而抽了一下,硬椅子也随之犹如骏马一般的跃动了一下,而破椅子的吱嘎声也活像马儿的嘶叫。回过神来发现saber从狗窝上站了起来并立正,表情严肃手持钢枪还背着沉重的背包,可见那声洪亮的嚎叫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地窖里除了空调的声音外别无其它声响,大家都停在那里,看着saber认真的面孔,看了一秒以后大家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整理行装的器具碰撞声又开始不绝于耳。我开始准备我睡觉的地方,也没有去看saber,但是等我抬起头找铺盖的时候发现saber把半个脸埋在背包后面并紧紧抱着大背包,斜着眼狠狠的盯着我,耳朵根子看上去有些红;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所以转移目光四下寻找东西,但是saber犀利的目光让我不自觉的继续瞅她几眼直到我的注意力停留在一把多功能铲子上;我拿起铲子放在离我睡觉时近一点的地方,虽然我早上肯定会带着铲子用来挖避身所,而且别在腰间的铲子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格斗工具,我是肯定不会忘记多功能铲的——但是要避开极具杀伤力的目光,还有更好的办法么?没什么好说的了,跑上半硬不软的狗窝盖好铺盖没说晚安就睡了。其他人也在1分钟内睡下,电灯也关了,我睡的是狗窝靠近红木电脑桌的地方,如果从靠近武器柜的位置算是第一的话,那么靠近电脑桌的位置算是第六,那我就算倒数第二吧;我看见saber在黑暗中在倒数第一的位置上铺设床单和毯子,不过距离好像有意比平时拉远了一点;saber的眼睛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是很漂亮的,瞳孔犹如镶在绿宝石上的黑珍珠,黑珍珠因为黑暗而变得更大了,目光也随之深邃起来,这时宝石转了过来把焦距对准我的眼睛,我赶紧闭眼……睡觉。一声人体躺下的闷响过后,我又睁开眼睛,发现两颗闪亮的绿宝石紧紧盯着我,黑洞般的瞳孔仿佛要把我扯成碎片一般,我汗毛倒立,慌张的闭上眼睛……然后……下定决心开始睡着!
在这个世界,游戏是通过掷骰子来玩的,一个人必须拥有钢铁般的性情、抵抗命运之拳的铠甲和披荆斩棘的武器。生命就是一场战斗,每一步我们都要拼杀;伏尔泰说的非常正确,如果我们胜了,我们胜在剑尖上,而如果我们死了,我们手里也握着武器。——阿瑟 叔本华次日凌晨,使劲的撑开像是被胶水黏住的双眼,眼前有黄色和白色的色块。我眨巴眨巴迷糊的双眼,看清了色块原来是saber的黄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脸。由于距离的接近,所以脸在视野中占到的比例很大,虽然晚上她故意和我拉远距离,不过现在她却抱着我并把左腿搁在我身上,脑袋也枕在我的手臂上;别误会,她只是习惯找个抱枕搁脚罢了。我抬起我的左手,好像“圈”着saber的脑袋一样,这是为了看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手表。我总是早于说好的时间醒来,现在才3点22分。手臂被saber的脑袋压的有点麻,但是我又不敢把手乱动弹,这样躺着很无聊,继续睡去的话一会又要面临一次从困倦到苏醒的难受过程。我四下张望着,发现saber身体后面有一根火柴,我把这根火柴抓在手里,用两根手指搓着玩;继续四下搜索居然发现了一片废纸,真是欣喜若狂的用左手拿过废纸递给右手,在胸前的上方单手将其卷成纸捻,第一次卷的似乎不是那么满意,不够坚硬,于是拆开来再卷,第二次卷的很完美,犹如一根坚硬的铁丝,可是我又感觉到太紧了,怕火柴点不着这根纸捻,于是又拆开来卷,第三次卷成的和第一次的一样,我却觉得很满意;我把纸捻缠绕在火柴杆上,做成了一根加长燃烧型火柴,看见这根杰作,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成功的喜悦和自豪——无聊的时候人常常可以如此的可笑。saber动了一下,把脸凑到了我的脖子旁边,呼出的热气让我觉得脖子痒痒了一下,那根加长火柴杰作也因为右手一松而掉到了狗窝的缝隙里。用搜索火柴和废纸打发的2分钟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还剩35分钟才到4点。我感到口渴,但是手被压住不能起来找水喝,在焦急的打量被压住的手,用拆弹般的思路考量如何取出手以后,慎重而详实的考虑后我得出的结论是:我没法把手从saber的脑袋下取出来了。在分析了我被压的麻木的左手以后,目光自然停留在saber的脸上,我把头埋了下去,舔了一下saber的额头,我总觉得saber像是酸奶,只要你喝下了,你就能感觉到她的醇厚、清新、纯洁和营养;不过就从味觉上说,我舔上去除了有一丝汗的咸味和不知名的微弱鲜味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这对于一个相当口渴的人来说不免会有丝失望。焦急的再看一下表,3点47分了,我知道会有不少人在预定时间前10分钟的时候醒过来,因此那个人至少可以陪我一起无聊几分钟。等待了漫长的3分钟,saber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随后便是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就和我睁眼一样,使劲的撑开双眼,过后再眨巴了几下困倦的眼睛;不过这之后她的眼神却仿佛瞬间就充满了仿佛用不完的精力。别人在旁边醒来了,我当然得打个招呼:“早啊,saber。”saber也平淡的回了句:“你也早啊。”我再看了一下表,3点50分。saber:“几点了?”“3点50分。”“你很早就醒了么?”“嗯,3点半不到就醒了。”“要叫醒其他人么?”“不用了,不过可以试试看他们有没有醒来,”我抬高了点声音“醒来的人可以爬起来了。” 话音一落,2个躺着的人都爬了起来。CASTER爬起来用一脸坏笑(正确的说被吉利服挡住半张)的说:“saber,前胖胖在你睡着的时候舔你的脸噢。”我身子一抽;“哇,你也这么早醒来了!?”“呵呵呵呵,可不是么。”saber听到这句话,将目光直视我的双眼——此时我们两个的姿势还没变,连远一点看到这样的目光都很有杀伤力,那就更不要说枕在我手上、两个人的眼睛的距离不超过20厘米的时候了,saber开口了:“还是因为你觉得我像酸奶么?”我颤颤悠悠的说:“是……是啊……因为我口渴了。”saber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接着问下去:“那么你舔我的时候尝到的是什么味道呢?”我捏紧拳头,自我感觉汗毛已经犹如豪猪:“有点汗的咸,还有点鲜味……”saber没有表情,想了一会儿,表情变得放松:“你的手应该被我的头压麻了吧?”“嗯,是的,很麻。”“嗯,如果因为这个让你这么早醒来可真是对不起,谢谢你的好枕头。”“没什么没什么,你的脑袋不重,也就个铅球而已嘛!”我松了一口气就这么说了。saber突然又变了表情……理解?无奈?saber:“多说无益!”说完saber便坐了起来,接着说:“我刷牙去了!” 这下看来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幸好saber是个不对小事记仇的人,如果她把昨天的事情叠加过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我也站起来,到地面上去刷牙。我挤干净了牙膏壳里的最后一点牙膏,把塑料外壳丢在垃圾桶里,而刷牙漱口的水则吐在一个加盖子的桶里面,这样经过过滤后倒进太阳蒸馏器就又能得到纯水了。洗脸则是奢侈的,只能用干净的布蘸水擦一下就算了事,毛巾必须放在外面晒,否则擦几天就会变成又臭又硬的砂皮纸。地窖上面的平房里有衣物,我们出去搜索都不穿防弹背心,因为现在不是激烈作战的时代,饥饿、干渴、中暑才是最可怕的敌人,防弹衣的重量此时就会成为一个杀手。我穿上我专用的07式山地作战迷彩装,我发现沙漠迷彩其实并不完全适合我们这个地带,所以我还是穿着山地迷彩,这让我看上去像一团干枯腐烂的植物。
其他人的军服和我一样,都是07军服,不过其他人都是沙漠迷彩,只有这次不出战的凛用的是空降兵的城市迷彩。saber有和我一样的毛利携行具,LANCER和CASTER是艾利斯携行具。我看见我的衣服下方还有一个我的87式水壶,我就把它装进了毛利携行具的防毒面具包——因为化学和生物武器早已不复存在,带着防毒面具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有的时候会发现化学武器或者生物武器罐所以队中一般都有两个人携带了防毒面具和三防服。我询问了saber和LANCER,他们两个都说带了三防服和防毒面具,而CASTER则在防毒面具包里多带了一个美军的塑料水壶。我穿上91式“踢死牛”伞兵鞋,从鞋柜里取出双袜子塞进带拉链的裤子口袋里面;最后再回到地窖,把狗窝边的多功能铲别在腰间。再次爬上地面,检查装备,齐全。“我是幺号,saber是两号,lancer是3号,caster是4号,现在幺号准备就绪!”我对已经整装待发完毕的3位战士们说。saber立正:“两号准备就绪。”lancer立正:“3号准备就绪。”caster立正:“4号准备就绪。”我长吁一口气,以平静冷淡的口气说:“那么好,出发了。”老式解放车已经被看守开到了我们的门前,只有这种无电子设备车辆才能在核战中幸存下来,那些现代的车辆因为精密电子打火元件的烧毁而无法启动,更不用说有电子减震设备的高档车了,只有70年代和以前的老式车辆才能正常发动和使用。saber首先跳上车,她乐意做司机,她说这样就能觉得车祸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从后面绕到汽车另一边,我想打开门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念一想汽车怎么需要副驾驶座呢,不过此时我的屁股已经在“副驾驶座”上了。lancer坐在驾驶后面的后座上,caster坐在我后面。除了saber的背包在储物箱里面,后座的人都把背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则只好用大腿夹着背包竖着拿,我们不想离开自己的包,因为危险随时会来,包意味着食物、水、避身所、指北针、生命。saber表情默然的拉开手刹,发动引擎,还没等她将汽车飞驰而出的时候,凛就靠在我这边的车门上,不知道对车里的哪个家伙说:“如果找到复合维生素就给我一瓶,我嘴巴有点溃疡。”我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就转过头对后座的两位仁兄以揶揄的口气说:“你们都不要拿了,我给这个药瓶拿一罐维生素就行了,否则她会把我们一人一瓶给她4瓶维生素吃光的,这要出人命,咋们要多关心关心看不懂**说明书的女生。”凛皱起眉头肩膀也耸着:“你…………”话没说完,saber开车绝尘而去,留下远处的凛在那里吐沙子打喷嚏。
受不了了!分段分到什么时候?!?!?!?!发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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