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游戏是一个忍者,拿根竹竿批一个黑球兽,那根竹竿能伸长能缩短,请问是什么游戏

75大安是我们X市老城区的孩子,父母都是工厂里上班的,工厂家属院长大的。鹌鹑也是这家属院的孩子,两人从小就认识,但不是两小无猜的那种。到鹌鹑中专了,鹌鹑家就搬走了。反而搬走了,已经退学混社会的19岁的大安老想起鹌鹑来,觉得当时18岁的鹌鹑长得挺好看的,便有事没事跑到鹌鹑读书的那中专门口去转悠。那种中专,外地人不少,本地的小混混在那门口转的也不少,因为都是住校,漂亮一点的女孩子都经常遇到这些小混混的骚扰。像鹌鹑这种姿色的,自然也招蜂引蝶的,正为那些各种骚扰头疼。以前院里的大安哥哥就来了,没事站门口傻忽忽的叼那烟,摆一个流里流气的样子,就只为等会能牵牵鹌鹑的手。一来二去的,鹌鹑也喜欢上了这个有点傻乎乎的大块头。为了鹌鹑,大安挨过一次打,那是某个下午,大安又跑去那校门口等鹌鹑一起吃快餐。远远的,就看见鹌鹑出来了,到了校门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就对着鹌鹑吹口哨。鹌鹑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到大安身边,说:等了很久了吧。大安嗯了一声,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瞪着那几个小孩。那小孩们也只当没看见,嘻嘻哈哈的。事情按理就这样过去了。    然后两人就转身准备走,背后不知道一个什么小孩就喊了一嗓子:滚咯滚咯,好比被狗上咯!    大安一把转过去,提着那门口小摊上一条木凳子吼道:你们想死吧。便对着那喊话的小子冲了上去。    结果是大安被人家七八个小子打得一身的血,学校的校警说要报案才散开跑了。鹌鹑哭哭滴滴的扶着大安,从此铁了心的跟着大安。一个为自己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你还指望要得到什么呢?    鹌鹑毕业,然后是待业。大安继续混社会,没钱!从小一起长大的悟空那时候就认识了虾子,悟空和大安一合计,说出上海找工作打打工吧,弄不好以后混出个人模人样回来多好啊。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到了上海。    工作没找到,租的房子旁边住的是一个坐台的,看人家每天收入几百,四个人就一起说着话了,居然是鹌鹑提出来的,要不我和虾子也出去坐台吧。    大安和悟空没吭声。    鹌鹑继续说:像我和大安,反正这辈子是肯定就这么在一起了,只要大安你不嫌弃,趁我年轻,能赚点钱,以后我们就可以回家做点小生意了。    大安说:那不行,我不同意。    悟空却看着虾子,说到:虾子,要不你去试试吧,应该只是陪喝点酒吧。    虾子低着头不吭声。    最后的结果是悟空和鹌鹑说服了大安和虾子。到那晚,鹌鹑和虾子就跟着邻居去了。当时是去的个中国人场子,就是一般的夜总会,当晚又没喝啥酒,每人就拿了300块钱回来,一来二去的,这生活就这样固化了下来。    再到后来换场子,再到我们过来,命运就这样一步步的演练了大安与鹌鹑的故事罢了。从最初,到现在,只是,没有了未来。就算某天老王嫌弃了鹌鹑,可大安对鹌鹑的伤害,已经是那么深刻了,还有未来吗(俩人的结局却意外)。  
  MARK....
  居然我自己翻页呵呵。唉,这几天每天都是几万几万的上,到明天基本上就上完了,只能边写边上了,到时候别太责怪,毕竟每天上班,周末才写写。鹌鹑这人物我之前在其他地方更新时候是都比较喜欢的,虽然我自己觉得文笔不够,不能出彩,但情节强大罢了。
  76  那晚,鹌鹑是真的一去不还。大安一个人坐在一楼,十月份的上海,有点冷,风吹起来,无孔不入,大安坐在院子里抽了一宿的烟。与鹌鹑的几年像幻灯片一样放映着,到我和悟空,还有鱼哥,陈文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楼下时,大安似乎老了几岁,坐在那一堆烟头中间。    大安一直没吭声,我们五个人挤着一个的士到了浦西。我和鱼哥陈文在那写字楼一楼等着,怕出个啥事有个照应,大安和悟空上去了。据说老王的办公室不小,大安和悟空到的时候老王的财务出去拿钱还没回来(那天拿到手的是现金,在当时那么多现金是巨款了,电视里豪爽的赌片一推也就二十万,哪里像现在一推是几亿)。    老王拿了个东西要大安签个字,上面没写收到老王多少多少钱,老王知道大安也不可能签收钱的字。上面只是写了,如果大安以后骚扰鹌鹑或鹌鹑的家人,就会是王八蛋,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貌似儿童一样的话句,不知道老王这智商怎么能想出这些的。不过老王也说了,你大安知道鹌鹑的家人住哪里,那鹌鹑也知道你大安家人住哪里,今天我给你五十万,就当一个了断,同样的,你以后骚扰鹌鹑和鹌鹑的家人,我老王再拿五十万,让你下半辈子遇到个车祸坐轮椅。    鹌鹑一直没出现。    大安和悟空也没在老王那放什么狠话,无非就是悟空说了几句:姓王的你放心,咱只求财,拿了钱咱大不了再找个女的带出来,不会影响你们以后的生活的。    老王点了点头,三个人就坐那各自发呆。到财务真提了现金进来,老王却点了六十扎给大安,老王说:这多的十万,你回去给鹌鹑家里人,或者你不给也可以,算我老王给你一个爽快,多给你十万。    大安嗯了一声,把钱全部放到背包里,扯了悟空,往外走。    走到门口,大安回过头,对着老王说:老王,鹌鹑不是个坏姑娘,出来坐台都是被我害的被我逼的。你有钱,可以让她过上好日子,但是希望你能对她好点,她也命苦。鹌鹑是个红花大闺女跟着我,如果不是我想要这钱,她就算出来坐台,这一辈子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的。    老王打断了大安的话,挥了挥手,说:走吧!这话你说给你的兄弟们听吧!    大安便走了。    到楼下我们又集合到一起,去了趟银行。    那晚,大安说他第二天就回去,免得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难受。请大家出去吃饭,男男女女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少了个鹌鹑。    也不知鹌鹑这一天是流了多少眼泪度过的,一个女人,短短的几天内,被深爱的,每天在枕边的男人如此的遗弃。又在这短短的一天里,离开了每天熟悉的环境,就为自己选择的男人要拿那五十万,就把自己像货物一样转给了陌生的男人。就算大安再难受,再心痛的模样,但道义与感情上,对鹌鹑的负疚感,是永远在印证着大安不过是个没良心的野兽。    大安玩命的喝酒,兄弟几个也不吭声的陪他喝着。女人们坐在那一边,也都感觉自己像货物一样的不知所措,早早的去了上班。我们都喝了一个大醉。    第二天大安就收拾东西走了,他对鱼哥说不用给我留着房子,我不会回来了。    大安回去后跑起了客运,买了两台客车,包了去长沙的线。早一年回去和他俩口子吃过一顿饭,混得还很不错,还是在做客运。大安和鹌鹑的故事的结局却还好一点:2004年,老王和鹌鹑还是分开了,因为老王压根就没想和鹌鹑扯证,鹌鹑身上有一点钱,回到了老家。而一直没结婚的大安与她又死灰复燃,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生了个女孩。当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那开始的日子是怎么相对的,反正看他俩口子貌似依然和从前一样,但某些个夜晚,鹌鹑半夜醒来,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大安,是否会感觉那么的陌生;而大安半夜醒来,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鹌鹑时,又是否会感觉那么多愧疚不?  
  天涯的网页貌似又有了些问题,严重影响我按复制,粘贴键的进度。谴责先!
  为了鹌鹑
  直接输入图片链接即可插入图片,限5个链严重影响我按复制,粘贴键的进度。谴责先接
  几点更新?
  楼主文笔相当不错,基本本人属于潜水一族,特意浮上水面回复,多多加油,更新快快~~
  几点更新?
  看到这里我还真觉得那老王才是条真正的汉字
  。。。。。。
  感觉是自传
  77  大安走了后,我们有过很多次议论,有谴责大安的,更多的反而是羡慕的。总觉得一次拿了五十万,从此过上了幸福的小康生活,依然是非常让人向往的。女人们总容易遗忘些,开始那些天也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对自己的男人说着:是不是有个五十万,你也会和大安一样把我卖掉啊。到过了个十天半月的,也都又嬉皮笑脸了,仿佛生活中从来就没有过大安,也没有过鹌鹑。    老鬼守着冬凉夏暖的天台别墅,也有了快一年,到大安走了,便急急忙忙的张罗着搬了下来。日子又归于平静,女人们每天日落而作,男人们每天游手好闲。只是,我们男人间聊的话题多了个字眼,叫“调教”,是对于自己女人的管理;还多了一个字眼,叫“手段”,是对于大安故事的向往。    时间依然是1998年,注定了多事的一年,在这年的寒风吹过的十二月,我,陈文,鸭子以及悟空,集体失去了我们完美无瑕的肌肤。    是这天晚上出去逛街,四个人目光游离的在浦西瞎逛,就描到个纹身店,鸭子说要进去看看。陈文就给他说鸭子你想纹身的话,我拿根图钉,弄瓶墨水就给你搞定。    鸭子说:要你纹,把老子身上纹坏了怎么办?    陈文说:你不就纹个什么“忍”字之类的吗?不用啥技术的,我十分钟给你搞定。    我说:就是就是,而且不收你钱,咱倒贴钱给你。    嘻嘻哈哈的就钻了进去。    纹身店老板在这大冷天依然穿得很凉快,无袖衫露出自己肥肥的手臂上红红绿绿的不知道什么花纹。老板一看进来四个一看就知道是没正式工作的爷,便比较兴奋,搬出几本图片给我们就忽悠上了。忽悠得还挺不错,专业知识一套一套的,还说就你们这身板,纹出来一个比一个好看。    我们便坐那翻那些图片,有一张比较震撼,以至于十多年后我都记得非常清晰——那是一个女人裸露的上半身(无头部,不知道姿色如何),该纹身从左肩开始纹,纹了一个虎头虎脑的老虎狗在乳房上,而且咪咪头直接就是狗鼻子,看上去超级好玩,还是立体的。我就把这图片递给鸭子看,说:鸭子,就你这一身膘可以纹这个,多有霸气啊。    鸭子认真的看了看,说:嘿!确实挺有性格的,要不乳猪,我给你掏钱,给你上个这。    我“呸”了他,继续翻那本图片。    最后的结果是:鸭子选了个关公背大刀,他这个来来回回去纹了四次,整个背上浩气长存的关公,手持青龙偃月刀,另外一个手拈个剑诀,挺好看的。陈文在旁边提出了指导意见,那拈个剑诀的手,可以考虑修改下,剑诀是食指和中指竖起,陈文认为,只需要纹竖个中指的,这样才现代化,能够体现鸭子肮脏的思想。    当然,这只是玩笑,结果鸭子背上的关老爷依然是拈剑诀的,只是没有纹眼珠。纹身师父是说可以纹上的,我们都说这个不能纹:关公不是你一般人能背得起的,就咱这贱命,开了眼,咱背着那不知道要劳其筋骨多少次。    这个就不是玩笑话了,混社会的,这个讲究是真的,关公,龙,都不是能随便开眼的,你命硬吧,纹上会更加硬;命不硬的,纹上会倒霉的。在05年左右我混到深圳时候,就有个兄弟纹了个开眼的关公,然后短短的半年内,从戴根很粗的白链子,不愁钱的主,混到了吃饭都没钱,一直到现在都过得浑浑噩噩。  
  78  陈文纹的是一个狼头,没有其他颜色的,就是青色的一个狼头,从肩上伸出来,一直到左胸上。说实话,他这个狼头是我们几个纹身里最好看的,那是真的有霸气。小伙子本来就长得不差,腰杆笔直的,到夏天坐夜宵摊上光个膀子,露出这狼头,煞是好看。但纹这个的时候还是出了个小插曲。那师傅给他纹到左胸的时候,纹身笔补了下油,直接给陈文的咪咪头上给扎了一下,疼得陈文大叫一声站了起来。老板忙道歉,说习惯动作了,习惯动作了。陈文也没计较。    我们估摸着,这老板给人家纹那狗头咪咪应该有个几十百把个吧,无数的各种咪咪头在他的纹身笔下幻化成为狗鼻子,才会有了他习惯动作的这样阴险的一扎。    悟空和鸭子一样,也是整背给来了个张牙舞爪的龙,也是没敢开眼,不纹眼珠的。怕背不起,只是说实话,没纹得很好。那龙瘦了点,貌似一条有个大脑袋的蛇。不过悟空哥哥自己反正看不到,弄这个纹身也只是为了服务于观众,给自己弄个背上的纹身,一辈子一手一个镜子,去端详几次呢。所以说啊:无私的人,永远不会考虑自己的虚荣与快乐,只会想到能为别人奉献上什么,正如兔唇哥哥悟空和死胖子鸭子一样。    我是纹了个牡丹在手臂到肩上,就是日本片里那种黑社会纹的那种,不过我只纹了左边。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不过也有遗憾,我是蓝绿色盲,所以我始终不知道我这肩上上的是红色和什么色。别人告诉过我是绿还是蓝,我自己没有用笔抄好记下,所以多年来迷迷糊糊,背着这花肩膀晃了大半个神州大地,过得很是糊涂,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话说我们四个都有了内在美,都挺得意的。之后其他兄弟也都有跑去纹了些乱七八糟的,其中包括老鬼哥图便宜,在右边肚皮上纹了个小个的“杀”字(纹肚皮便宜,一马平川,不怕扎到什么血管)。然后在老鬼哥叱咤江湖的岁月里,每次脱了上衣,露出纹身后,都让人联想起女人剖腹产孩子后留下的那条疤,很是诡异的模样。    我们的好兄弟排骨在老家就听说了,很是向往,于是排骨选了个周末,专程去了趟长沙,找了个纹身店,也给在背上纹了个东西。具体那是叫什么我是真搞不清,就是个观音打坐的莲花台,空荡荡的莲花台上,一个鬼画符的字。据排骨说:这个叫符,是有什么高深的作用的,比如可以赐予排骨这孙子力量,然后可以代表月亮消灭你之类的。解释过给我们听,不记得了,反正高学历的如排骨这种混正规单位——在医院开救护车的,很多想法也不是我们这些平凡的鸡头所能理解的。人家排骨看完了古龙全集的时候,我们也就看完机器猫全套;人家排骨枕边摆着本红楼梦(每天看一页就可以睡着)的时候,我们充其量书桌上放了一本庞中华钢笔字帖。  
  79  1999年过年前夕,好像是一月份吧,一个一年多不见的人儿回来了。    黑球被抓后,卫红去送了一次衣服什么的就没管了,本来黑球就晕乎乎的一个人,没有如天人的容貌,伟岸的身材以及满腹的文骚,除了一脑袋的稻草和棉花。而卫红的出发点也就“吸粉不要钱”,便谈不上太多感情。再说,像卫红这种老江湖,本就没那么多儿女情长,见惯了聚散离合,各种大风大浪经过,不过是回眸一笑。窗外是风在动还是云在动,卫红懂:不过是心在动罢了。所以,离开海南,也没给当时已经判了的黑球联系过。    不过,黑球却没有这么认为,黑球在狱中,坚信自己的爱妻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没有来看自己,咱有证啊。对于国家认可的这婚姻,黑球看得很重。于是,在服刑一年半后,在98年末,黑球出狱了。    所以说:是金子就会发光,有一技防身,走遍天下都不怕。黑球辗转问到了卫红现在在上海,于是从海南出发,身上要啥没啥的动身来上海千里寻妻了。于是,从海南到上海这一千多公里,估摸着又发生了很多被黑球顺手牵羊的诡异案件,到黑球安全抵达上海时,这哥们居然穿着条破旧的牛仔裤(没被他偷到裤子,因为在火车上你剥人家裤子很有难度),上身是一件保罗的风衣,脚蹬一双44码的阿迪旅游鞋(黑球脚和我一样大,是39码的),以及安迪的帽子(遮住他的劳改头)。尤其搞笑的是,还戴了一条女士的金项链。这一二十个小时的火车上,黑球应该没闲着,挺忙的。    然后,黑球在浦东的各大夜总会一一询问有没有卫红这个人,这孙子找了有半个月,还真给他问到了。是卫红的一个同事,告诉了她卫红的住处和卫红的电话(那天有点晚,卫红和女人们已经回来了)。于是,黑球在半夜两点,到了我们的碉堡楼,站铁门外呼喊着卫红的名字。    那一会,都还没睡,在一楼闲扯,卫红去了房间里洗澡。鱼哥说:这是哪来的野男人啊,半夜来找卫红。便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谁啊?    黑球在外面听见鱼哥的声音,热泪盈眶,继续喊道:是我啊,表哥!我是你妹夫黑球啊。    大家哗然,出去开门,迎进了着装风格另类的黑球。黑球进来就左顾右盼:我老婆呢?    他老婆就洗完澡出来了,一头湿湿的,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嘀咕着:是谁来了啊。然后看见了黑球,黑球激动得一身发抖,谁知道我们的卫红姐一脸淡定的说:你这蠢货怎么找过来了。    黑球说:我肯定要找过来啊,你是我老婆啊。    卫红笑了笑,说:长得这么丑,来找老娘干嘛吗?然后要黑球进去洗澡,点了支烟对我们说:这男人还真甩不掉了。    过了一会,黑球洗的干干净净,穿着鱼哥的一套保暖内衣就出来了,坐一楼和我们开始扯蛋。    首先,黑球谴责了我们这群人不通知他集体挪窝的事情,让他一通好找;然后黑球说:看见我们这群兄弟都还在,他非常高兴(我们很惭愧,黑球当我们是兄弟,我们却没)!再然后,黑球很关切的问起了他的表弟排骨怎么不在的事宜,我们一一解释了。到最后,黑球说:以后,依然要和我们这群兄弟同进退,在上海滩好好的混下去!    都不知道他说了些啥,不过总还是有点乐呵的,毕竟生活那么的枯燥,有点啥改变,总比没动静强。不变的是,一年多不见,黑球依然那么猥琐的模样罢了。    老鬼挺高兴的,从此,他不是本栋别墅里,长得最难看的人了!  
  今天就不发了,还有一万多字库存每天全部送完,然后就天天陪我一天一节的写咯呵呵
  很好,要有导演拍成电视就好了。很真实!
  很好,要有导演拍成电视就好了。很真实!
  写的还不错,毕竟是自己真实的经历。提一下小意见,就是不要让现在的孩子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很威风。给后代树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
  我曾经也面对过楼主的经历。  但我的选择是绝然相反的,当时我认为,爷们就不该靠女人吃饭。!  但是现在看楼主的文章,你能写出来,就是一种自我救赎,!  你敢面对,就是超然的认识,!  但我认为,放在社会环境中扩大,  当时楼主也只是求生,一种职业手段,  很多人面对这种问题时都不是那么爷们(我并非自吹),  这也是没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而只是看点新奇,。!  而经历的人往往在此时此刻也不会有楼主的顿悟,!  所以我认为,楼主如果想做点什么。!  大可以通过自己目前的资源,去为改变这些而努力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佛在心中,上帝也存在于冥想,!  我衷心希望楼主能更踏实的,更有目标的继续生活,!
  我也来凑凑热闹
  继续留记号啊、、、
  看最先的几节感觉还可以,可后来太不像话了!懦夫……打女人的男人是懦夫!
  作者:changjhhjc 回复日期: 22:25:59 
      写的还不错,毕竟是自己真实的经历。提一下小意见,就是不要让现在的孩子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很威风。给后代树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  ————————————————  凭我的功力能不能揉入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以及比较深刻的东西,我没很多把握,但我出发点是如此,我尽力。谢谢兄弟你的建议!
  太慢了~~~~~~~~~~~~
  从此,棒槌不是长得最难看的人了!  
  market  
  真实的成分很多的说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强烈建议棒槌速度发完
  大安,心不安啊
  慢慢看
  楼主辛苦你了
但是你还是要坚持呀
每天好好写
可千万别掉链子
  每天打开手机天涯就看你的帖子,出于支持楼主,顶一个。看这个故事很有意思,里面的故事很真实,因为我是长沙的,对于里面提到的长沙地名很贴切。最主要是我的生活圈跟故事主角生活圈完全不搭界,无交集。对于这些生活经历冲满好奇,其实看到这里我觉得混混也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也明白混混为什么总是那么有钱,混混,混得好也需要技能技巧的,嚯嚯。  
  写得很好,让我们了解了特殊行业鲜为人知的生活和心态,楼主加油,期待更新!
  持续顶,请不要太监
  ..........
  凯子路过 掩面低泣
  楼上的,需要面纸吗?您多哭一会吧···
  回楼上的楼上
面纸就不要了
给个肩膀吧
  在线给肩膀……
  你应该叫疯狂的棒槌,直播中、强力插入!
  在线坐等更新……
  等更。。。
  彪悍的人生无需解释!楼主写得不错,有生活,有感悟,也有幽默!赞!    还没看完,做个记号先。    不知是我看漏了还是咋的,老鬼这个人的来龙去脉似乎交待得不是很清楚啊!
  吃完饭再过来更新。今晚上近俩万字,库存的全部给放上来呵呵
  几点更新…
  刚开始看,觉得乳猪还算个男人,讲义气,够朋友。    本人也有一些类似的混江湖的朋友,也能理解他们的一些理念,他们人性中一些很朴素的闪光点总是能吸引着我,偶尔也能感动我。但是我的朋友跟乳猪最大的区别是——他们都是养女人的男人,而不是靠女人养着的男人。因此,越往后看,越觉得味同嚼蜡。在我眼里,乳猪这样的“男人”算不上男人,只是一个长着男性生殖器的人渣!道不同,不相与谋!对这个帖子也失去了继续往下追的兴致了。    最后顶一次楼主,毕竟,做为一个写手,你算得上是优秀的!
  我等到花儿都谢啦,鸟儿都飞了。我想楼主不是那种挖个坑给我们跳的。速度更新。我抱着手机等呢。
  80  第二天卫红把黑球的全套武装全部给了外面收垃圾的大爷,黑球站铁门边上,貌似很不舍得样子。这种心态我能理解,就像我写文字吧,觉得文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自认为多么的强大,对文字有着感情。而作为黑球,一位资深的贼,自然对他劫富济贫的所得也充满着感情,没有按期的变成现金,便乘风而去,让黑球心里很是不爽。    上午,卫红把黑球带去了鳄鱼专卖店,置办了一个全套。浅灰色的西服套,那年代就流行那。其实我们那时候也都不大,二十出头,穿着却一个比一个都要二。就像夏天吧,鳄鱼的那种所谓的真丝的T恤,就三四个颜色,一个枣红,一个是那绿色还是蓝色?(我分不出)还一个就黑色。于是,我们都穿制服一样穿着那个,然后是浅灰色的西裤。所以,卫红带着她失散一年多的男人,直接无任何选择余地的跑去了鳄鱼,买了那一身行头。    可惜的是,黑球长得比较猥琐,虽然穿着鳄鱼,也剪了剪头发,可往那一站,依然贼眉鼠眼的。其实黑球和老鬼哥两个挺般配的,一胖一瘦,往人海茫茫中一扔,暮然回首,灯火阑珊,两个人依然是最抢眼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猥琐。    老鬼秃瓢,之前有说过,但他两侧的秀发依然飘扬,梳着农村包围城市的发型。并且不知道大家注意过没?秃瓢的一般都是圆脸,老鬼哥圆圆的脸,白白胖胖的,配着那发型以及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绝对是让你魂牵梦系的一张老脸。    而黑球就反之,黑球头发浓密,胡子基本没有(据说以前有几根,后来嫌每天拔麻烦,就买了女人去腋毛腿毛的东西涂了,人家女人去腋毛腿毛涂那个不灵,黑球涂下巴和唇边却很灵,想长都长不出了)。一张面条脸,上下很对称,像平行线一样整齐,姑且算一张小号的长形国字脸。不止国字脸小型,身材也小型,肩膀窄,穿啥都像穿了别人的一样。唉!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要说也有手有脚,同样是长着鼻子眼睛,五官俱在,四肢齐全,但就是特猥琐罢了。    于是,到当晚,一身鳄鱼行头的黑球,大家请他吃饭接风时。餐桌上,黑球又挨骂了。卫红横着眼瞅了自己这男人一会,再看着我们一干兄弟们个个人模人样,就骂黑球了:你长得丑就算了,咋还这么猥琐啊?    这句话,从此成了我们的口头禅!个人认为,就算放现在,都很经典。    黑球从此就在上海安稳了下来,虽然没有安稳多久,但起码也有个快一年吧,然后就轰轰烈烈的和卫红闹了一场,具体说是卫红和他闹了一场。后话,放着先不说,先说说黑球那一年里每天的生活吧!    中午起床,去菜市场买菜买水果和偷菜偷水果。然后回家,杀鸡宰羊的做饭(不是他家开火他也给他亲爱的卫红煲汤)。你见过穿一身名牌西装,却长得超级猥琐的男人杀鸡拔毛吗?就是黑球哥,那毛一拔就是三个小时,一下午时间就充实的过了。鸭子跑去问:黑球,你不会要卖鸡的给你杀了拔了毛吗?  黑球回答:不卫生……    然后是晚饭,饭后卫红出门上班,黑球出门去天桥找路边抱孩子的女人商量生意去了。那时候在上海卖毛带的都是抱着个孩子,那样不怕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远远的看见黑球一脸严肃的走过来,妇女们都很高兴,热烈的给黑球推荐。黑球像个大老板跑来买进口家电一样,一选就选个两小时,然后拿着一两个自认为经典的毛带回家了。我们还跟他去过一两次,路上黑球教我们过马路要注意安全,并且讲解道:过马路的要领是——先看左边,再看右边。把我们都雷得够呛。    选好毛带的黑球,回房间关门看毛带。然后因为经常被妇女们欺骗,买了货不对板的,又出来站我们面前骂对方奸商。一天天,黑球就这样过着。貌似比我们充实多了。    那两年有首歌,叫:有故事的人。细细听了后,觉得黑球绝对就是故事里的原型,绝对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81  我与戴琳一共纠葛了八年,而其间依然有其他女人。这其他中的第一个,就是文戈。    文戈和我同年,也是属兔的——老江湖,一个人在长沙混了三年,也是坐台。然后和以前的好姐妹小不点通电话,听说小不点在上海挺好的,便来投奔小不点,来混上海滩。    接文戈是鸭子拖着我陪他们小俩口去的。所以有时候我想,如果当时不是我去,换成鸭子绑架了悟空,或者陈文去的话,会不会和文戈多年来纠缠不清的就另有其人。当然,我也想,如果当时鸭子是叫了老鬼和黑球去,又是否会有纠缠。答案是肯定不会。因为文戈一米七一。    远远的,在火车西站的出站口,就看见个鹤立鸡群的女人姗姗而来。当时是一月,该女穿的是黑皮衣皮裤,高高的靴子。本来就高,这丫头还蹬双高跟的,往我们旁边一站,貌似比我们都还高(鸭子一七六,我才一七五)。    便接她行李,小不点指着鸭子的大肚子说:这是我男人,叫鸭子,这么大个肚子里装的全部是大便。    鸭子露出很害羞的表情,憨厚的笑着,冲文戈点头。    然后小不点又指着我说:这是乳猪,我们的好兄弟。    我便也点头媚笑。    领着文戈,就车回了我们碉堡楼,安排住在以前老鬼住的天台。下午小不点领着她出去买了一堆东西。晚饭后就跟着女人们出去了(之所以一月份来,就是赶春节前后的旺季)。    我们一群男人便聊开了。先是老鬼开的腔:小不点这个姐妹,长得还真不错呢?    鸭子说:那确实,谁看着都有想法吧。    黑球冒一句:我没想法,我就爱我老婆。大家没鸟他。    悟空就说话了:不过这女人,也一看就是老江湖,不是说她一个人在长沙混了三年吗?那应该也混了点钱吧,真没有男人?    鸭子说:不知道,反正听说这文戈家里也挺难的,好像说她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她妈妈治病吧,具体我也搞不清。    陈文感动的说:哦!这个典故我知道,这是卖身葬全家。    我乐了,说:你才卖身葬全家呢,人家这叫高尚,哪像你,赚点钱就想奉献给福利彩票。    陈文便激动:我买的是叫福利彩票,输了就是捐了,乳猪你不懂,我是为了山区的孩子。    便扯远了,又都唧唧歪歪乱说了。胡聊了一会,鱼哥却又把话题给说到文戈身上:你们觉得这个文戈能不能留下?    我们这帮当时还没啥心计的半大小伙一下被鱼哥这问话给愣住了,都迷惘的看着鱼哥,在我们认为,不存在能不能留啊。既然是朋友,来了就来了,来了就一起过就是了,又不用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或者说:吃我们的住我们的,也都无所谓一般。    鱼哥叼着那烟,见我们都懵懂的看着他,他还不好意思起来,说道:也没别的意思啊,只是一个单身女人,和我们这群人住一起,每天她一个人上班下班,逛街吃饭。慢慢的,我们身边的女人一看,没男人的女人似乎潇洒很多,日子过得好很多,到那时候,我相信,就换我们日子会有点难咯。    陈文把拳头一紧:问题还是不大,如果女人真想造反,捶一顿不就行了。    我冲陈文说:捶还是可以捶,只是女人看样学样,确实会很多想法!    鸭子说:那难道还赶走人家?    鱼哥便也不吭声了,这爷们虽然想起问题来还有一套,可做起事情来,其实也是个软蛋——当然,在对于人民内部来说是个软蛋,拉面子不下的那种。    最后唧唧歪歪的结果是,姑且让文戈安顿下来吧。以后再说!  
  楼上的朋友,楼主都说了带小姐的。你肯定是没明白这个意思,那都是他年少无知的时候作出来的浑事。大家看的高兴就好。
  82  文戈当时23岁,身材确实好,长手长脚,好像刚从T台上走下的人一样。长发,白净,五官也还不错,就是鼻子有点塌了点,严重的影响了整体效果。  文戈是我们X城下面个小县城的。单亲家庭,她爸据说是知青下到了她妈那村里,然后整村也就文戈妈妈比较养眼,就和文戈妈结了婚,有了文戈。到文戈还没出生,知青要回城了,那孙子就立马找茬,和文戈妈离了婚,回了北方。文戈妈义愤填膺,自小给文戈的教育便有点变形,都是说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闺女你以后怎么样都不要相信男人啊之类的。到文戈开始读书时候,文戈妈就进了县城粮食局,也没再找,以切身实际让文戈知道了老娘的决心。    因为妈单位不错,所以文戈从小受的教育各方面都还不错,除了对男人的态度上。到文戈中专毕业,准备找关系上班时候,她妈就得了病。具体那病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文戈和我说过,名字有点长,反正是脊椎里什么问题,人基本上属于瘫了,但情况好点的时候又可以下地。治病要花很多钱,文戈意识到靠自己找个工作赚钱给她妈治病不太现实,便跑到X城坐了台。干了一两年,又去了长沙,呆了三年。可惜的是,虽然赚了点钱,也够给她妈治病的费用,但这位半辈子仇视男人的老妈妈,还是离开了文戈。    而文戈呢,也已经习惯了这畸形的生活。之前还挂着老娘,到老娘走了,窝家里半年,眼泪也流完了,便找了小不点,来了上海。在这里,还注明一下,文戈,是个木鱼,从刚开始做这个就是,当时在上海也是,到现在2010年了,34岁奔35,并且已经做了好几年妈咪了的她,依然还是。    估计琢磨着我是她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吧,文戈就和我走得近一点。有一次下午,我奉排骨的旨去看小仙,文戈也闲着没事,说也过去看看。戴琳在打麻将,便只有我们俩一起打个车过去了。    路上,文戈开玩笑说:你领着我个大姑娘去那地方,人家会不会以为你是去卖我的啊。    我说:就你这摸样,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咯。    文戈说:乳猪你估摸着我能卖个什么价钱?    我瞟了她一眼,说:起码八百块钱是要的吧。    文戈嬉皮笑脸的捶我,然后一把挽着我,说那我就冒充你的老婆就是了,免得来啥嫖客看着我臆想,恶心死了。    便到了小仙上班的那个发廊。发廊老板说:小仙在上面正有活,刚上去五分钟,你们等等咯。    那帮女人便把沙发让出来给我们俩坐着。文戈这傻丫头,赶紧挽得我紧紧的,她还真害怕人家误会她是该店的职工。发廊老板反正知道我们是干哪行的,递了烟,拖着我聊东聊西的,眼睛没事就盯着文戈看看,笑得贼贼的。    为了防止发廊老板也臆想,我一抬手,把文戈搂到怀里,给老板介绍:这是我老婆,从老家过来看我的,现在天天在家给我带那三个娃。    发廊老板大悟,说:乳猪命挺好啊,都仨个娃了。    我得意的说:那可不,多亏咱这媳妇会生养,一胎给我下了四个,有一个生出来就是死的,可惜了。    文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在我怀里把手伸到我衣服里,在我咪咪头位置,狠狠的捏了一块,痛死我了。    等了也就个十分钟,一个猥琐男就步履蹒跚的下来了,一个秃顶像灯泡一样,就差没扶着墙。然后是小仙也下来了。    说实话,每次看到小仙,我都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丫头确实是可怜。也认识了两年了,因为从事的是这种很直接的活,两年时间里,感觉她老了很多。也就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看上去二十七八了一般,甚至脸上都模糊的有了一些皱纹了。    看到我,小仙依然很高兴,和老板说了声:我陪乳猪出去坐坐咯。扯了我们就跑对面个喝咖啡的地方坐下了。    无非又是问她最近怎么样?老板对她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然后还说点排骨天天打电话,怕她小仙没人照顾在外面吃亏,叮嘱我们多过来看看之类的屁话。小仙却依然听得挺感动的,问我戴琳好不好,卫红姐好不好之类的。  唉!傻傻的姑娘!    聊了有半个小时吧,我们说今天先回去了,有啥事给我们打电话咯。当时已经99年初了,我们都全部用手机了,就小仙这丫头,还是用呼机。小仙说:我没必要买,反正天天在店里,再说排骨有手机就可以了,等以后他换新手机,旧的就会拿给我用的。    唉!听着想哭。    本来以为回来的路上,文戈会也感慨啥,问小仙的故事的。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却啥都没问,还是挽着我胡调戏我,说些什么:乳猪如果你是个坏人跑来发廊看见我,你会不会点我啊?    我说:那要看情况,就你这塌鼻子,做到半路上气接不上死球在床上,我怕被抓去坐牢。    文戈便又上了抓奶手捏我,说:你敢不点我,你敢不点我!    然后又挽得我紧紧的,好像我就是她男人一样。一路嘀咕着:还说我给你下了三个娃,就你们猪才下那么多呢,我挺多给你下一个。  
  83  文戈过来后,我家戴琳还真在我枕边提起了:看人家文戈一个单身女人,在这边赚钱,多自在。哪像我们,还要养着你们这臭男人。    然后我对她横着眼睛,戴琳便不说了,搂着我说:老公,我们过完年回去转转呗。我说好啊好啊。    估计其他人家也有得到这样的枕边风,我们男人们或多或少也有了点想法,但都没说,因为又是一个春节给到了。排骨在一月底也请假过来了,小仙也来文戈房间里开了个地铺(小仙自己讲究,觉得自己身子脏,不肯和文戈睡一床)。大家十几号人,跑去浦西疯狂购物,站外滩照了大合影,都人模人样的西装革履的,背后是东方明珠和已经落成的金茂,吆喝着茄子,路人甲给我们记录下了这个龌龊的群体。在上海的第二个年便过上了。    无非又是喝酒,都七荤八醋的,男男女女黑压压的倒了一地。半夜有知觉的自己又爬回床上睡了。都是贱命,所以硬朗,自己爬不回床的,也没人管你,就在一楼那三条超大的二手人造革沙发上昏倒着。那晚不冷,也不怕感冒。    到早上起来,发现居然鸭子个大块头枕着我大腿睡着,一双小手抱着我的那个位置,咧着嘴,口水全部流在我的私处,裤子上湿淋淋的,恶心死我了。而我呢,居然是睡在文戈胸口,还像模像样的搂着文戈的腰,文戈也是双脚伸直在地上,人仰马翻的对着天花板,头枕着沙发边上的扶手,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个肉体放那闲着。    另外那边沙发上就更加好玩了,陈文和排骨两个好兄弟,抱得紧紧的,头挨着头,脸贴着脸,嘴唇对着嘴唇,都呼呼的冒着气。不知道那可怕的半夜,是否两个有没有迷迷糊糊的来个湿吻,都是猜测,没有凭据。而卫红的脑袋正对着她表弟排骨的屁眼。卫红的脚边的地上,四脚朝天的还昏死着一个黑球。  第三个沙发上是仨女英雄,唐月和我家戴琳以及陈文家的丘霞。也都呼呼的冒着酒气,没有一点矜持了。    沙发旁边的地上还趴着个悟空,一张老脸面对着大地母亲,与大地母亲中间枕着个樱桃小丸子的棉拖鞋。    到太阳重新升起,大家才迷迷糊糊醒来,互相看着都没脸没皮的笑。伟大的一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年头,第一天大家就浑浑噩噩的翻开了新的篇章。遗憾的是,我们的大公社岁月,也就在那一年宣布结束。    而回首98,也颇多感慨,旧人离去新人来,你方唱罢我登场。但总结性的话:依然是一群小狼狗(所谓的小狼狗,就是形容单带单的,靠所谓的感情带出来,然后女人赚钱,男人闲着,谓之小狼狗。狼狗者,看家护院,维护一方安定繁荣罢了,是贬义词,所以我们一般不提也不肯承认罢了)。  
  83  文戈过来后,我家戴琳还真在我枕边提起了:看人家文戈一个单身女人,在这边赚钱,多自在。哪像我们,还要养着你们这臭男人。  然后我对她横着眼睛,戴琳便不说了,搂着我说:老公,我们过完年回去转转呗。我说好啊好啊。  估计其他人家也有得到这样的枕边风,我们男人们或多或少也有了点想法,但都没说,因为又是一个春节给到了。排骨在一月底也请假过来了,小仙也来文戈房间里开了个地铺(小仙自己讲究,觉得自己身子脏,不肯和文戈睡一床)。大家十几号人,跑去浦西疯狂购物,站外滩照了大合影,都人模人样的西装革履的,背后是东方明珠和已经落成的金茂,吆喝着茄子,路人甲给我们记录下了这个龌龊的群体。在上海的第二个年便过上了。  无非又是喝酒,都七荤八醋的,男男女女黑压压的倒了一地。半夜有知觉的自己又爬回床上睡了。都是贱命,所以硬朗,自己爬不回床的,也没人管你,就在一楼那三条超大的二手人造革沙发上昏倒着。那晚不冷,也不怕感冒。  到早上起来,发现居然鸭子个大块头枕着我大腿睡着,一双小手抱着我的那个位置,咧着嘴,口水全部流在我的私处,裤子上湿淋淋的,恶心死我了。而我呢,居然是睡在文戈胸口,还像模像样的搂着文戈的腰,文戈也是双脚伸直在地上,人仰马翻的对着天花板,头枕着沙发边上的扶手,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个肉体放那闲着。  另外那边沙发上就更加好玩了,陈文和排骨两个好兄弟,抱得紧紧的,头挨着头,脸贴着脸,嘴唇对着嘴唇,都呼呼的冒着气。不知道那可怕的半夜,是否两个有没有迷迷糊糊的来个湿吻,都是猜测,没有凭据。而卫红的脑袋正对着她表弟排骨的屁眼。卫红的脚边的地上,四脚朝天的还昏死着一个黑球。  第三个沙发上是仨女英雄,唐月和我家戴琳以及陈文家的丘霞。也都呼呼的冒着酒气,没有一点矜持了。  沙发旁边的地上还趴着个悟空,一张老脸面对着大地母亲,与大地母亲中间枕着个樱桃小丸子的棉拖鞋。  到太阳重新升起,大家才迷迷糊糊醒来,互相看着都没脸没皮的笑。伟大的一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年头,第一天大家就浑浑噩噩的翻开了新的篇章。遗憾的是,我们的大公社岁月,也就在那一年宣布结束。  而回首98,也颇多感慨,旧人离去新人来,你方唱罢我登场。但总结性的话:依然是一群小狼狗(所谓的小狼狗,就是形容单带单的,靠所谓的感情带出来,然后女人赚钱,男人闲着,谓之小狼狗。狼狗者,看家护院,维护一方安定繁荣罢了,是贬义词,所以我们一般不提也不肯承认罢了)。  
  83  文戈过来后,我家戴琳还真在我枕边提起了:看人家文戈一个单身女人,在这边赚钱,多自在。哪像我们,还要养着你们这臭男人。  然后我对她横着眼睛,戴琳便不说了,搂着我说:老公,我们过完年回去转转呗。我说好啊好啊。  估计其他人家也有得到这样的枕边风,我们男人们或多或少也有了点想法,但都没说,因为又是一个春节给到了。排骨在一月底也请假过来了,小仙也来文戈房间里开了个地铺(小仙自己讲究,觉得自己身子脏,不肯和文戈睡一床)。大家十几号人,跑去浦西疯狂购物,站外滩照了大合影,都人模人样的西装革履的,背后是东方明珠和已经落成的金茂,吆喝着茄子,路人甲给我们记录下了这个龌龊的群体。在上海的第二个年便过上了。  无非又是喝酒,都七荤八醋的,男男女女黑压压的倒了一地。半夜有知觉的自己又爬回床上睡了。都是贱命,所以硬朗,自己爬不回床的,也没人管你,就在一楼那三条超大的二手人造革沙发上昏倒着。那晚不冷,也不怕感冒。  到早上起来,发现居然鸭子个大块头枕着我大腿睡着,一双小手抱着我的那个位置,咧着嘴,口水全部流在我的私处,裤子上湿淋淋的,恶心死我了。而我呢,居然是睡在文戈胸口,还像模像样的搂着文戈的腰,文戈也是双脚伸直在地上,人仰马翻的对着天花板,头枕着沙发边上的扶手,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个肉体放那闲着。  另外那边沙发上就更加好玩了,陈文和排骨两个好兄弟,抱得紧紧的,头挨着头,脸贴着脸,嘴唇对着嘴唇,都呼呼的冒着气。不知道那可怕的半夜,是否两个有没有迷迷糊糊的来个湿吻,都是猜测,没有凭据。而卫红的脑袋正对着她表弟排骨的屁眼。卫红的脚边的地上,四脚朝天的还昏死着一个黑球。  第三个沙发上是仨女英雄,唐月和我家戴琳以及陈文家的丘霞。也都呼呼的冒着酒气,没有一点矜持了。  沙发旁边的地上还趴着个悟空,一张老脸面对着大地母亲,与大地母亲中间枕着个樱桃小丸子的棉拖鞋。  到太阳重新升起,大家才迷迷糊糊醒来,互相看着都没脸没皮的笑。伟大的一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年头,第一天大家就浑浑噩噩的翻开了新的篇章。遗憾的是,我们的大公社岁月,也就在那一年宣布结束。  而回首98,也颇多感慨,旧人离去新人来,你方唱罢我登场。但总结性的话:依然是一群小狼狗(所谓的小狼狗,就是形容单带单的,靠所谓的感情带出来,然后女人赚钱,男人闲着,谓之小狼狗。狼狗者,看家护院,维护一方安定繁荣罢了,是贬义词,所以我们一般不提也不肯承认罢了)。  
  晕,天涯再次抽筋,又是连发三次
  84  我与文戈的开始应该说是被逼的。当然,我也必须承认自己也不是啥好货罢了。  年后,排骨又回了老家。没出正月,鱼哥就扯着我,陈文和悟空跑出去转,顺便说了说文戈的事情。开头无非是说这女人的到来让鱼嫂也在那说单身女人真潇洒,有了向往的意向了。  我们仨便都附和,居然家家的女人都有意无意的有提起了。鱼哥说:这样下去,我们男人们的利益肯定要受影响啊。  陈文也说:就是啊,一颗老鼠屎,搅乱一锅粥。  悟空说:也不是太害怕,实在不行都把自家女人管严点咯。  陈文又说:管严点,总管不到女人们心里的想法吧,必须要赶走她。  鱼哥说:也不是说赶走吧,就是找她谈谈,要她在附近自己找个场子找个房子,不能和我们走得太近。  我脑海里却浮想的是那笑笑的挽着我手的丫头的笑脸,于是我说:那也不好吧,人家一个女人,在这边无依无靠,就指望跟着我们这群兄弟们在上海赚点钱,赶她走不也太不义道了吧。  于是兄弟四个又都不吭声了。  半响,鱼哥又说话了:也还是有办法,既然文戈跟我们在一起也是图个安全。那么就和她商量下,演一出戏,显示一下她因为没男人所以受人欺负,然后我们爷们出马给她搞定。那效果岂不是也好,还让女人们有个教育,明白了爷们的金贵。  大家便都同意,具体商量了下细节,决定让文戈在某宾馆开个房,然后给戴琳打电话,说出事了,被人打了还不给放人。再然后我们四个爷们就出马,还带俩个女人过去围观,好让她们互相宣传。具体到了宾馆楼下就先一个爷们上去呆半个小时,其他人都在楼下等着就是了,当事人越少,越好编故事。最后那一个爷们骄傲的领着文戈下来,胡吹吹!一切搞定!  安排是安排的挺好的,可分配起工作来就明显的一个个都是孬种了。先是他们一致决定要我找文戈谈,然后又一致决定既然谈也是你谈的,去救人也就你去救吧,你乳猪嘴巴会说,你去编英雄救美的故事应该编的挺好的。而我呢,也就骂了他们几句,同意了,谁叫我和文戈关系不错呢?  找文戈去说这些就是第二天下午。陈文和鱼哥早早的组织了麻将,把戴琳给拖去了一楼,为我去串供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我感怀了蜘蛛侠的那句座右铭: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迈着步子,推开了文戈的房门。  文戈那一会像面条一样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进来,笑得贼贼的,说:猪哥哥,我穿得这么简单,你溜进来想干嘛啊?  我说:我就想干嘛你难道还敢反抗不成。然后沉下脸来,很严肃的把我们的几个的担心以及我们的计划给她讲了。  开始文戈还听得笑眯眯的,慢慢的表情也暗淡下来。到我说完,文戈圆瞪着眼睛对着我说:乳猪,你们这是通知我,还是和我商量来着?  我说:就算和你商量吧。  文戈说:我又不是神经病,没你们那么多歪脑筋想这些,谈不拢。  我又说:那你就当通知你吧。  文戈眼睛就红了:乳猪,我虽然就一个女人貌似很洒脱的在这呆着,可我并没有想撼动你们这个圈子任何东西啊,为啥就容不下我呢?  我说:谁和你说容不下你了,要不还要和你商量,还要让你帮忙演这出戏干嘛?直接把你轰出上海不就成了。  文戈一把跳下床,站我面前,眼瞪着眼的对着我说:乳猪,那就你一句话,是要我走还是要我留。  我说:我肯定想你留啊。  这女人居然又笑了,说:那就可以了,你乳猪想要我留下我就来演戏咯,只要乳猪哥哥你说啥,小女子就做啥!  我见谈拢了,便也笑了:那好咯!到时候你开房间的钱,咱给你报销!  文戈说:我呸!  
  85  过了十五,我们的样板戏就如期上映了。  到晚上一点多,女人们都陆续全部回来了,就剩下文戈没回。我们故意组织着所有人坐在一楼聊天,还故意有意无意的问,怎么文戈没回啊。女人们说:她和客人宵夜去了。我们便做自然状,继续瞎聊。  戴琳的电话就准时响起了,一接通,那边就是文戈惊吓万分的说被客人拖到了酒店,目前不知所措,客人把门反锁,下去买啥东西了,还挨了打,要我们速速去救她。并说了什么宾馆和房间号之类的。  然后我们自然是一听戴琳这么一说,一个个义愤填膺,拍案而起,大吼了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咱这里的女人都敢欺负之类的口号,为了说给女人们听罢了。然后我和鱼哥,陈文,悟空,鸭子以及戴琳和小不点,唐月就出门叫了两台车,一溜烟到了那个酒店。  一路我们表情严肃,摩拳擦掌的,在酒店大厅,按计划我们商量了一下,派我先上去带人下来,约好如果出问题大家再电话联系,一起上去,或者半小时后我没下来,那估计就是我也被人家给“绑了”,大家也一窝蜂上去。  我按了电梯,上楼按门铃。文戈嬉皮笑脸的给我开门,她没穿外套,就穿着个白色的高领毛衣,脖子长长的,白色毛衣显得胸很大。见我进来,便嘻嘻的笑,说:乳猪,你对我真好,一个人就上来救我了。  我说:你少来,严肃点。  按照计划,还必须让文戈带伤。文戈便对我说:你准备怎么修理我啊?  我说:我下不了手,还是你自己来吧,比如你给自己打个熊猫眼。  文戈说:我又没和你们一样有神经病,我还自己打自己一个熊猫眼吗?要不你抽我一个耳光吧,印个手印,到明天早上就消了。  我说:那要多大的劲才能打出个血手印啊。  文戈说:没事,你抽吧,我要你抽的。  我犹豫了起来。文戈便又嘻嘻的笑,骂我没出息。然后说:做戏就要做真点啊,你快点吧。  我一咬牙,啪一个大嘴巴抽她那张笑脸上,拍得她脸上还真立马五个指印齐全。文戈眼睛也立马红了,带着哭腔说:乳猪你好狠,你真打得下手。  我说:不是你要我打的吗?  文戈又一把站我面前,鼻子对着鼻子,对我说:那你再打啊,你再打啊,还是我要你打的。  我语塞。文戈却一把搂上我腰,一口吻着我嘴巴。  这女人舌头好长。  于是,我们俩上了床,又站镜子前,再又一起进了洗手间,开着热水。到最后一切消停下来,俩个都一身湿漉漉的,一看表,我上来了27分钟了。我忙说不行不行,楼下女人们会要男人们冲上来了。便光着身子给楼下的打了个电话,又表情严肃的说都处理好了,对方俩个男人被我镇住了,现在在找他们拿医药费,最多十分钟就下来。  一边通电话,文戈一边水蛇一般,咪咪笑着,光溜溜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我看着她一头的水,看着自己一头的水,犯愁起来。拿着吹风,抓着文戈就在洗手间里呼呼的吹着她头发。  文戈还是光着,很享受的让我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说:乳猪,我不管,你今天强奸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说:你去球,谁强奸谁啊!  文戈说:什么时候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啊,猪哥哥,人家第一次就这样给你了你还要人家去球。  我也笑了,亲了她额头一口。然后俩个都吹干,匆匆忙忙的穿戴整齐,文戈脸上顶着个手印,大小和我的巴掌完全吻合,一起下了电梯。  出电梯门,我故意搂着文戈,文戈也故意做出受心理伤害模样。然后戴琳,小不点,唐月都急忙跑过来,从我怀里把“受到身体与精神上双重伤害”的文戈给接了过去。文戈按剧情编辑的一言不发,我也按剧情编辑的说:没啥没啥,已经处理好了。  然后回家后,文戈再也不提这个事(这样可以让女人们更加的遐想着文戈受到的是多么非人的遭遇),直接进了房间。女人们都很激动跑进去安慰她。我在楼下和鱼哥,悟空,陈文我们这群知情者,挤眉弄眼的笑着。然后陈文偷偷的问我:你怎么上去那么久啊。  我说:我不要酝酿时间对她下毒手吗?  陈文说:那也是,确实不好意思下手。  悟空插一句:你像打自己女人一样打,不就行了。  我说:问题她不是我的女人啊,我又和她没发生啥关系。  悟空忙说:那也是,毕竟不是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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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库存的全部给大家上完了,明天下午放假,开始好好继续写了。以后每天一节给大家上咯。    这个帖子,是11月9号在舞文上的,很感谢在舞文那边就一路支持我走过来的朋友。故事是真是假懒得说。棒槌我年纪小的时候,作文写得不差,也有过某些理想,我们那年代的孩子,长辈问你:你长大后要做什么?一定要骄傲的回答:科学家之类的。于是,那时候的我就昂着头回答:文学家。虽然,那时候的我最想做的不过是独立吃一整瓶桔子罐头。    时间便这么快的过着,梦想文学家的孩子也三十好几了,却只是个做业务的,和理想真的差距太多太多了。虽然偶尔也写点啥,但都没能坚持。到这次写这个故事,原贴叫【鸡头-每个小姐背后,都有或曾有个这样的男人】。上了舞文后,每天200-300的点击,无人回复,为了知道是不是有人关心,我还开通了手机回复,只要有朋友回复,我都很欣喜,早上七点半短信一想,我看:有人回复,便兴奋的开电脑,看到的却经常是茶叶广告或者简单的马克两个字。    想过放弃,虽然自己觉得自己文字很强大,可没人认可是事实。那几天,看了老男孩的视频,于是明了了很多,有些事情,去做了,用心去做了,是对自己梦想的一个交代,不用在乎能不能得到回报和认可的。于是,那一个月,我写了八万字,全部放上了舞文。到12月初,我的帖子艰难的耗时一个月破了一万点击,我很开心,觉得也五位数了。再然后,上了掌上天涯的推荐,又上了天涯文学的热点推荐,以及前几天天涯文学的头条。点击在舞文也到了六万,这在如今冷清的舞文,还算小小的火爆的。    受不了舞文的冷清,以及舞文对新人的冷淡,所以这次搬家到杂谈来。到今天四天了,点击没有想象中的爆发,无所谓!毕竟我总觉得是金子总要发光的。再说也还是有很多新的朋友支持,老的朋友更加不用说,那么低迷的时候也是你们帮我挺过来的。棒槌并不是乳猪,这点我一再声明,棒槌就是为大家讲这个真实故事的人,故事里的一切,虽然很灰暗,但却是事实,也是这个社会的悲哀罢了。    对所有支持的兄弟姐妹们,真诚的说声谢谢!我的原则依然是:坚持写,不太监,不挖坑,不拖沓凑字数,尽量每一节可以独立成故事,让大家看得不累,除极个别特殊情况外,每晚七点左右,准时更新一节,一直到我这六十万字的目标完成,让大家见证我这个三十多岁男人,为童年理想而坚持的这一次。谢谢大家!
  没了?
  从你第一天在杂谈上发,俺就挺喜欢的。每天都看,俺一个帖子没回复过俩次,这帖子俺回复了8次了。顶
  不怎么冒泡的,希望你这个只是故事,不要是真实的。太痛恨这帮男人了,吃女人的喝女人的居然还揍女人,我若是故事中的女人,男人软就算了,如果来硬的,我会砍死他们!!
  这帮女人完全可以集合起来雇佣几个打手,保护她们自己的安全,根本不用每天上交钱,给了色不够还给钱,这是气人,你们这帮还是男人吗???!!!!!!!!!!!!
  不是每天7点更新新的内容吗,怎么今天把库存贴完就没有了?
  第85节是新的啊。我下班后写的
  从舞文跑过来,楼主可不可以更新多一点。快急死我这个北方人了!  还有支持楼主。个人觉的每一小段都让人看的很带劲。加油!
  标题把鸡头去掉后,不够味
  标题把鸡头去掉后,不够味
    作者:葫芦小虾 回复日期: 20:37:00 
      标题把鸡头去掉后,不够味  ————————————————  和谐河蟹,我要去掉所有的哗众取宠,靠故事真正的吸引人呵呵
  好长啊
  楼主还得加油啊。
  作者:葫芦小虾 回复日期: 20:27:46 
      从舞文跑过来,楼主可不可以更新多一点。快急死我这个北方人了!    还有支持楼主。个人觉的每一小段都让人看的很带劲。加油!  ——————————————————  有个北方的兄弟支持我,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强大的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是你们北方人的,牵涉的人物是俄罗斯佳丽呵呵,晚点吧,到写到深圳时候,写这位北方兄弟的故事,绝对震撼!
  赶紧追过来马克一记,省得回头手机又找不着。。。。  棒槌你可要给力的更啊。。。。别让大家失望。。。。。
  作者:再注册一个给你黑 回复日期: 20:50:15 
      赶紧追过来马克一记,省得回头手机又找不着。。。。    棒槌你可要给力的更啊。。。。别让大家失望。。。。。   ——————————————————————————  我不努力都不行了呵呵,有个支持的兄弟推荐给同事看,现在他们全公司都在追,居然包括他的老美领导,老美看不懂,还叫他进去讲解呵呵。昨晚说给我听,让我激动不已!NND这居然丢人丢到了老外那去了呵呵,真的尴尬!不努力更新,岂不是国际纠纷了!
  开始还是很喜欢看的,到乳猪开始动手打女人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如果单是小说,那么我佩服你,写的很好。看到中间你们回家在刘伟服装店打虾子和刘伟那一段都看不下去了,太气愤了。但我知道这社会肯定有比文中那些吃软饭的家伙道德沦丧得更彻底的垃圾。    如果楼主真是亲身经历,那我也懒的骂了。
  呵呵,从舞文追过来的,继续支持楼主
  加油,写的很好
  应该是真实的
  期待俄罗斯佳丽中…  这里面有好多大哥的经验,算是取经了。让我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屁孩多懂那么点东西。原始资金的积累都是血淋淋的!乳猪他们现在还没有想太多,估计再过几年要升级了。
  唉!还是有骂的。文字写得真实,才能挨骂!!!呵呵尽量能写得真实点,但害怕越写越显出虚构的痕迹,故事有原型,但原型的真实故事能全部写出来的吗?就像现在社会上的很多现象,都心知肚明,但不屑说明罢了。还是之前给支持的朋友回复的话:故事里这个群体固然阴暗,但只是赤裸裸罢了,而现实生活中的阴暗呢?在我看来,衣着光鲜的某些人,还比不上我文中的人物。呵呵随便写写,随便写写罢了,大家喜欢看看就好,反感的骂两句也好,能让远方某台电脑面前和我一样傻傻的一个下班后空虚的灵魂,有一二解乏的事儿,甚欢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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