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灭火器的的游戏 有小草房

《知青岁月》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尤特3_江川知青网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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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岁月》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尤特3收藏
前言 今天是8月24日,是我下乡43周年纪念日。 2011年,我撰写了“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后被上海战友朱明元收录在《难忘马库力》一书中,由于篇幅长,明元兄作了一些删减。 今天,我把重新修改后的“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在《江川农场知青网》上分期全文连载,以此纪念下乡43周年。
新村——是我下乡10年的第二故乡,也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日,我从哈尔滨下乡来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三师三十团(现江川农场)三连,也就是离佳木斯一百来里地的桦川县一个叫新村的地方。十年的下乡生活,在我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属马,1954年生人,下乡那年刚满十五周岁,属于下乡知青中年龄比较小的。 下乡那天,我们先从哈尔滨滨江站坐火车到了佳木斯。从佳木斯到新村的路上,天下着雨,道路泥泞,非常难走,拉我们的敞篷汽车经常“打刮脸子”(指车在泥泞的路上非正常的左右侧滑),很危险。我们的心情始终处于紧张状态,每次车打滑,心里都忽悠一下子,深怕汽车滑进路边的沟里。还好,一路没事。 汽车在开到姜华果园附近时,我们突然看到了好几只狍子在公路旁的草地上跟着我们的汽车跑,一下吸引了我们的眼球,非常兴奋。呀!这里的狍子这么多呀!狍子跑得很快!不!那不叫跑,那叫跳!那叫跃!它一跳、那一跃可以跳过、跃过七个垄沟,白色的短尾巴一翘一翘的。 汽车一直把我们拉到了新村——三十团三连,连长、指导员及当时尚在三连的军宣队员及老职工、先期来的老知青们都到路边迎接我们。可我们一看到低矮的小草房,一看到泥泞的道路,一看到穿着农民服装的本地老职工,城市与农村的巨大反差马上就显现在我们面前。大多数知青都开始想家了,有些岁数小的知青哭了起来(也包括我在内),想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的了。几天之后,我们都投入了麦收劳动,成为了一名兵团战士。
1楼 01:16&|
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2)
现在,我已经离开了新村,已经走上了新的生活道路。离开我曾生活了十年的第二故乡已经三十多年了,可能因为这十年正是我处在思想单纯、精力旺盛、求知欲强的年龄段缘故,在第二故乡所发生的一些事,我至今难以忘怀、记忆犹新。
在下乡的这十年间,我盖过房子,抹过墙、上过瓦(当然是做小工了);种过田、割过地、扬过场;扛过162斤的麻袋上过二节跳、三节跳;挖过战壕,修过水利,甚至在砖厂托过砖坯,还用两头小中间粗的“蘑菇头”抬过石头与木头。抬木头很有意思,边喊着号子,边一步一步整齐地往前走。有时木头沉重,八个人抬不起来,就换六个人抬;六个人抬不起来,就换四个人抬;四个人再抬不起来,就不抬了,这里讲究一个心齐,不耍奸。
更难忘的是近八年的机务生活。我开过履带式拖拉机(东方红-54与东方红-75),开过轮式拖拉机(千里马-28、东方红-28、尤特兹-45、铁牛-55,以及什么“热特”、“老狗子”等老一代进口的破旧拖拉机),也开过象大蚂蚱子似的手扶式拖拉机;操作过洛阳生产的牵引式康拜因收割过小麦与大豆,也曾试过自走式东风联合收割机。反正,在兵团期间,凡是带轱辘能走的机械,除了汽车没开过之外,其它的我都开过。苦事、难事、累事、遭罪事遇到过没有?我叨咕几件开小型车(轮式拖拉机)时遇到的事,你就知道了。
往事一、开上小型车(轮式拖拉机)后,有一年连长要我们去佳木斯拉煤,而当时我们车正好没扣上驾驶楼,只能在连队附近跑跑运输。时值隆冬,西北风刮得嗖嗖的,连队距佳木斯一百来里地,怎么去呀?见我们为难,连长就做动员:“你们多穿点,慢点跑,每见到一个供销社(商店)就进去暖和暖和。实在没办法呀,再不去,连里食堂就没烧的了。”没办法,顶着凛冽的寒风我们就上路了。一路上,虽然没敢快开,但每小时二十几公里的速度,也足以使凛冽的寒风变得像小刀子似的,“割”在脸上生疼,手脚一会就被冻麻木了,还得不停的“紧”鼻子、瞪眼、呲牙咧嘴,不住的活动面部肌肉,害怕脸被冻伤了。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及冷风呼啸下,大头鞋、大棉裤、棉帽子、棉皮袄根本就不当事,一会就打透了。
不得已,一路上只要见到有取暖的地方就停车进屋。路过城镇的商店,公路旁的农村供销社,都是我们取暖的好地方。一百来里地,平时也就半天的路程,这次从早上七点多钟出车,一直到快天黑了,才跑到佳木斯,人差点没冻僵了。
2楼 01:18&|
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3)往事二、
1975年11月份,开着小型车去佳木斯拉货。当天不怎么冷,一路上都很顺利,当天就住在了位于市中心的团部转运站。第二天,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非常冷,我开车到位于佳木斯市郊的兵团仓库去拉货。去的路上,还没什么事。回来时,不知怎么回事,刚走了一、二里地,车就灭火了。下车一检查,发现油管堵了,卸下后一看,里面全是冰。没办法,用破布沾点柴油点火烤,将堵塞在里边的冰烤化后,再用嘴吹通,装上油管后再重新启动车。兵团仓库离团部转运站也就不到二十几里路,平常一个来小时的路程,这次我却走了大半天,中途灭火十一次。每次车灭火后,都得卸油管、点火烤、用嘴吹、装油管,再重新启动车。经过火车道线时,听发动机动静不怎么好,就不敢再开了。等车灭火后,再卸油管、点火烤、用嘴吹、装油管,重新启动车,快速通过火车道线。手冻麻木了,脸上、嘴上、整个衣服袖子上弄得全是柴油。一开始,以为是柴油泵坏了,回到团部转运站后,就派了一个人回去再取一个新的来。可后来才知道,原来上一班的人从双鸭山拉煤回来,快到连队时,没油了,不得已就往油箱里撒尿(油比水轻,往里撒尿后,油就超过了油箱底部的过滤管,可以勉强救救急)。尽管这样,还是没开到家,在离连队还有二里地时彻底没油抛锚了。
有一年初春三月,我们两台小型车(一台东方红-28、一台尤特兹-45)结伴去双鸭山拉煤,去时抄近路经过笔架山农场的将近10米宽的一段水渠时,水渠里的冻冰刚开化了有两米宽,我没费劲就开过去了。可半夜回来时就傻眼了。水渠里的冻冰已开化了有五、六米宽,水底情况不明,水深已经没过了机车脚踏板。怎么办?绕道走,得多绕出四、五十里地。我们几个人一商量,决定两台车拉一个拖车冲过去。我和另一位北京的战友开着尤特兹牵引拖车,另一位哈尔滨的战友开着东方红-28在前边用钢丝绳拉着我们,一起往前冲。可惜,我们不太幸运。两台车拉一个拖车都没过去,车被卡在渠底的乱石中。没办法,我与战友只好穿着背心、短裤,光脚下水去摘拖车的挂钩及解安全链,让车头自己开出去。
北大荒的三月呀,水凉得瘮人,刚一下水,就被冻得浑身发抖,上下牙直打仗。下水工夫不大,手、脚就被冰、水给拔木了。因为牵引架在水里,摘钩,就必须得将头扎进水里。没办法,深吸一口气,弯腰将头扎在水里,摘钩和去解作为安全链接作用的钢丝绳。
头一次,费了半天劲,还没等解下来,手就被铁器冰得受不了了,就挺腰站起来。紧搓了一阵手后,又二次弯腰将头扎在水里,才将拖车挂钩摘了下来,解开安全链接作用的钢丝绳。两台车头也费了好大的劲才开上岸来。后来,在附近笔架山农场一个连队的凉炕休息了半宿。第二天,找了一台履带式东方红拖拉机才把拖车拖了上来。
北大荒的三月冷气逼人,又是深更半夜,只穿短裤、背心下水,本来心想还不得大病一场啊。可回连队后,好好闷了一觉,就没事了。还是年轻活力旺啊。
3楼 01:24&|
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4)
下乡返城后,遇到再大的困难,经受到再大的苦与累,与在兵团时相比,都成为小菜一碟,都不会感觉到苦与累。
说点高兴的事。我刚下乡时,岁数小,身体单薄,老是受人欺负。时间一常,就同另外两个与我体形差不多的战友联合起来,号称“联合国”,谁敢欺负我们中的一个,我们三个就一起跟他干,当时在连队是很有点“名气”的。请看几个光辉战绩:
战绩1、我们“联合国”曾把比我们大好几岁的一个胆敢冒犯我们的老知青(一个卫生员)绑到一张椅子上,再搬到房门外,给他套上白大褂,戴上草帽和墨镜。别人一走过此地,看见这个知青就非常热情的喊道:“X大夫,晒太阳呢?”,这位“X大夫”起不来呀,没招,只好尴尬的点头回答“哎!哎!”。我们三个别提多开心了。
战绩2、我们“联合国”曾把长得又高又大的“XX国”与体格健壮象头牛似的“XX业”用绑腿绑住后吊在屋内的房梁上(当时住的草房,房梁是裸露在外 的),再用一根草棍撩他:“你服不服?你服不服?”,不服不行!直到他说:“服了!”,我们才放了他们。
战绩3、我们“联合国”曾把当时打仗比较厉害的“XX山”也绑起来过。眼见我们“联合国”声誉越来越高。“XX山”不服了,总想找个机会跟我们较量较量。有一次,我们终于短兵相接了。结果是必然的,我们又照老样子,将他四马攒蹄的捆住吊在房梁上。问他服不服?他先简单的说“服了”,不行!还得说:“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他被迫说完后,我们才喊“一、二、三”一起松手放开他,一块跑掉。否则,让他抓住一个,我们就完了。
当然,这些战友还是让着我们的。否则,真打起来,就不知道谁占便宜了。
4楼 01:26&|
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5)
时光流转,岁月变迁。
1969年下乡,到1979返城,整整十个年头。这十年是一种情怀,这十年是一种积累,这十年间的记忆永记心中。
至今,我仍记得下乡后连队历任的领导:团副参谋长兼连长王要武,连长任双槐、张明春、王政、孙成章;指导员李华秀、刘柏泉,还有一位后来调到十八团的房指导员;副连长李兰玉、李长儒。1989年回农场时,还见到了老领导王要武与李兰玉。
我还记得担任过机务副连长的曹昆志,他可是当时我们三连唯一的大学生。曹连长出差到哈尔滨时,还到我家家访过。我老父亲对他印象相当好。
我还记得最初分到四排时的老排长王发和四排一班的老班长张恩学以及我当班长时的排长王福。
我还记得我上机务时的老机务排长董文祥。董排长人高体胖,人称董胖子。董排长虽然嗓门大,脾气不大好,好骂人。但人很好,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与我们年轻人计较,不会耍阴谋诡计。
我还记得担任过副连长、副指导员的知青战友:辛文信、徐惠娟、刘德海、戴中敬。
我还记得机务排的老师傅们:王连礼、王林、单福清、张继文、张照亮、魏文德、王喜人、李昭安、程远海、黄树忠,电焊工庄道英,机务保管员吴雨禾(他很有文艺天赋,还会拉二胡)。
我还记得二排长陶洪有,西山包畜牧排长富继臣,酒房的吕义林,保管员武树春、木匠张德海,卫生所的牟大夫,交换台的肖大姐,兽医站的兽医任福安(他已经退休搬到大庆去了,我曾多次借出差的机会去看过他们一家)等,还有小六子李昭惠,1989年回农场时,还见到过他。
我还记得第二故乡的一望无际的麦田及高大的麦垛,还记得会随风哗啦啦作响的大豆荚,还记得用铁锹在豆秸上烤新打下来大豆的香味,还记得在拖拉机排气管里烤出来的焦黄、喷香的苞米,还记得我曾驾驶过的尤特,还记得新村的父老乡亲。
新村——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全文连载完毕!谢谢大家的关注!
5楼 01:30&|
等我有时间一定仔细拜读。
6楼 07:39&|来自
收起回复7楼 15:38&|
收起回复8楼 20:49&|
收起回复9楼 21:02&|
难忘的岁月,刻骨铭心哪!
收起回复10楼 22:57&|
谢谢陆陆兄又将我的旧作发了上来!叶水根2012说得对:"难忘的岁月,刻骨铭心哪!"
11楼 17:51&|
果然与我们插队知青的生活经历不太一样,但我们是集体插队,三十人一个知青组,一个大队就有一百多知青,比起分散插队的知青日子好过些。知青经历大同小异,从城市到农村,从年少到成年,耽误了学业,经历了磨难,逝去了青春,蹉跎了岁月……,怎么能不“耿耿于怀”呢?
12楼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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