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r第八个是铜像村子在哪?

  我叫胡来,名字改的挺胡来,我的命也挺胡来。
  我爹是个知情,号召毛爷爷的指示来到了农村,参加修地球的伟大事业,最后无法回城,只得在农村中娶了我妈,落户在了农村当个倒插门女婿,后来有了我,得知我是个男孩以后,我爹非常高兴,四处找算命先生,给我算命批八字改名字。
  我爹带着我的八字接连找了三个算命先生,都被算命先生给拒了,不要我爹的钱不说,还到给了我爹几十块钱,在二十多年以前几十块钱也不算少了。我爹不明就里,追问算命先生,却都绝口不提。
  后来才知道,算命这个古老的行当,在历史中延续了几千年,走在大街小巷街边茶铺,总能找到他们的身影,算命有个行规,是不能不收命金,不收钱等于白送人一条命,与人不利。但是在这个行业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传了几千年,就是有三种命不收钱,分别是阳寿将尽者不收倒给钱;大祸临身不可避者不收;再无好运者不收。
  在我爹的再三恳求之下,其中同村的算命先生才对我父亲说村东头我家的那块地不错。我爹明白了算命先生的意思,回到家中看着襁褓中的我与卧床的母亲,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当天晚上,村子里的所有狗都叫了起来,叫到后面狗的声音都变了依旧叫个不停,我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村子里的狗叫更加心烦,便穿着衣服来到院子里抽烟。
  伴随着狗叫的还有大风,大风一阵阵刮着树木“哗哗”响,紧接着我家里大门的门扣响了起来,铁制的门扣自己不停的动了起来,“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响动惊醒了我和我妈,我在房间里哇哇的哭个不停。
  我爹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当场给吓住,我爷爷也被吵醒,起来抓了只筷子,放在了装满水中的碗中,只见筷子笔直的立在碗中央。爷爷是老一辈人,知道家中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便拿出他打兔子的火药枪,装上火药对着天空就开了三枪,说来也奇怪,枪响过后,一切都平静了,连风都停了。
  我爹进屋来找我妈和我,我妈抱着我就哭,我刚生下来才一天,却不睡不哭,正咧着个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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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说我家里来了脏东西,让我爹去镇上请道士来看看,我爹只得天刚亮就往镇上赶,镇上离家十来里,到镇上已经大天亮。找到了镇上的上清观,名字虽然叫上清观,里面却破破烂烂,当年被破四旧后砸的稀巴烂,一直没有人修复,只有一个老道士住在里面,平日这个老道士以算命看风水为生,据说很灵验。  我爹表明来意之后,道士问我爹我的生辰八字,我爹告诉了道士之后,道士摇了摇头告诉我爹,我是五克五缺之命,算是投错了胎,活不过一岁。  所谓的五克就是指克父、克母、克兄、克幼、克妻;所谓的五缺就是缺金木水火土,按照三命通会和渊海子平两本书来说我的命是夭忘之命,注定活不过一岁,按照时辰来和称骨法来算,我的命只有一两九钱,而袁天罡的称骨歌中最低都有二两一,所以没办法算。八字以子平术中所说,我干支全阴,属于纯阴之命。  说完老道士让我爹回去,算命金也不要了,我爹三十岁才结婚,人生又多坎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我这个儿子,却被算命先生和道士都注定活不过一岁,心中不甘,便跪下来求这个道士,这个道士告诉我爹说他没办法,这是天注定,让我爹平时多积德行善,以后再生二胎。
  纯阴到底怎么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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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爹抱着我未满周岁的我走了大半个中国,求了无数人,却得到统一的口径:我活不过一岁。最终在青城山下,找到一个老道,救了我一命,具体怎么救的我不知道,我爹娘也不告诉我,我只知道老道告诉我爹,我八字太阴,容易招惹各种不干净的东西,就算能活下来,一辈子也不安稳,最好的方法就是当个道士或者出家。  爹并没有让我当道士和和尚,而是带着老道送我的一块玉佩抱着未满一岁的我回到了家中,给我取名叫胡来,大概的意思在嘲笑着上苍。我顽强的活了过来,吃着没有三聚氰胺的奶粉跨过了一岁大关,再后来我爹在我三岁的时候,出了车祸死去。我记不清我爹的样子,也不会知道我爹爬山涉水是如何求人救我性命,唯一记得我爹的一句话就是:你看这孩子那双黑乌乌的眼睛盯着你,干净的像天上的云,你舍得他死去吗?  我娘把我拉扯到了五岁,吐血害病也离我而去,从此和爷爷奶奶住一屋,没爹娘的孩子饱受歧视,特别是我大姨,觉得我就是个克星,很讨厌我,好在我爷爷奶奶心好,遮风挡雨把我拉扯着一天天长大。  小时候有一件事情记得特别清楚,七岁多的时候,村子里的李爷爷死了,李爷爷家里有一片橘子林,从不吝啬,当果子熟了以后我总是能从他哪里要到很多的大橘子,当得知他死的时候我还偷偷哭了,以后再也没人给我大橘子吃了。  村子里有丧事,村民都要帮衬着把人送上山,那时候我跟着去瞧热闹,看着挂得高高的白练和吹吹打打的道士,觉得特别欢乐,和小伙伴一起捡炮仗躲猫猫,很快忘记了李爷爷死去的悲伤。  到了傍晚,吃过了饭我困了,就让奶奶送我回家睡觉,奶奶手头有事就让我自己回去。村子不大,我自己也认识路,就借着天还没黑透,慢慢的走回家去。  走到了李爷爷的橘子地,远远的看着有个黑影蹲在路边,我走过去就看见是李爷爷,正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衣服和一双新布鞋在地上,看见我过来就问我:小胡来今天在我家里吃饭没有?  当时我只有七岁多,对死没有太多的理解,只记得爷爷说死就是去很远的地方了。我看着李爷爷蹲在地上,便问他你蹲地上干什么?  李爷爷用手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小胡生,等到明年橘子地里橘子熟了我摘几个最大的给你好不好?”  我听见有橘子吃,当然好啦,连连点头!只是觉得李爷爷的手好冷好冷,便躲开了。  李爷爷又问我说道:“那爷爷让你帮爷爷办一件事,你看好不好?”
  小孩爱充大头,我小时候也一样,点头答应了。李爷爷便让我回他家去告诉李伯伯,说他的床压着别人床了,床得往东挪三分,还有就是他的鞋子不合脚。  我跑回了李爷爷家,找到了李伯伯,告诉了他李爷爷的话,吓的李伯伯端着水的盆子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一下把我也给吓哭了。  爷爷听见我的哭声就来寻我,问我怎么了。我哆哆嗦嗦把事情给说清楚以后,我爷爷抱着我就往家走,一遍走一遍骂:“你个老龟儿子,死了祸害我孙子干吗?活着的时候没见你狗日的心那么黑,明知道这孩子命不好。。。。”  回到家后,我发了高烧,连续烧了一个星期,开摇烧香都没用,一个星期以后才慢慢好了起来。后来得知李伯伯半信半疑的开了棺,发现鞋子确实小了一码不合脚,最后又挖开了定了的墓地,在坑里挖出来了几根骨头,再求了风水先生重新寻了一块地。我能见鬼这间事情在整个村子不到半天就传开了,从此以后我爷爷再也不让我出门乱玩,给我买了很多小人书让我在家里看,记忆中我总是在家里看着书长大的。慢慢长大,才知道我看见了李爷爷的魂,也明白死的意思,只是爷爷管的严,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初中毕业考上了市里面的高中,爷爷奶奶非常高兴,在大姨的坚决阻拦下,爷爷还是送我去读高中。高中因为离家太远,只能住校,一个月回一次家,刚读高中没几天,我这个身体就让我再一次接触了鬼,上次李爷爷是好心,这次却差点要了我的命。
  生活总有奇遇
  学校教学楼是两栋楼合起来的一个直角,一共有六楼。我被分在高一3班,刚好教室在两栋楼的夹角底楼,原本明亮的教室却端端被另外一栋楼给挡住,显得整个教室比较阴,空气也不好。  那是开学第四天晚上,白天刚军训完,晚上是在多媒体教室活动,说白了就是几个同学一起围着玩电脑,我对这些没兴趣,从小养成的孤僻习惯在这一刻展现出来。我一个人回到了教室,借着灯坐在位置上看古龙的小说。  没看几章,就发现教室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的念叨着第八个,第八个。我抬起头看见坐在靠窗第一排位置上有一个女同学,没有穿军训服,而是穿着一件过时的花衬衣,我不知道她是谁,自己又是个新生,也不好问就没去管她。  那知道翻了几页小说,她依旧不停的念着第八个,我站起来走到身边问道:“同学,你为什么老念叨第八个呢?”  那女孩抬起头,一张特别清秀的脸,盯着我,好像看一个奇怪的生物一般,看了半天才拢了拢脸上的头发说道:“没什么,就是第八个。”说完头又埋到了桌子上。  我努力的想着我们班上的同学,没有这个女生啊,而且这个女生穿的特别奇怪,脚上是一条好多年未见的灯笼裤,陪着一双白色回力鞋子,显得特别奇怪。  我好奇的问道:“你是这个班的吗?怎么不去多功能教室?”  那女孩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我是这个班的啊。”说完这个女孩抬起了头,刚才一张清秀的脸不见了。只见这个女孩的头是扁的,整张脸都凑在一起,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颧骨秃了出来,露出白生生的骨头碎裂开来,两个眼睛都被挤压在一起,牙龈被压成了两半,一根舌头被咬断半截掉在嘴巴上,脑袋里白花花的一片胡在脸上和胸前的花衬衣上。
  我直接被吓坐在了地上,脑袋靠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疼的眼前一黑,再睁眼的时候发现那女鬼已经不见了,整个教室一个人都没有。  回到寝室我就开始发烧,烧的特别厉害,整个人感觉天在转地在转,话都说不出来。同寝室的同学把我扶到了学校医务室,摸了酒精吃了药也不见退烧,医务室只得让同班的两个同学送我到街对面的医院。  两个同学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到了街中间,对面就是医院,其中一个同学背着我,另外一个同学走在前面去医院找医生。  学校与医院中间只相隔了一条巷子和一条公路,公路是省道,原本两边一辆车都没有,但是那个同学走到路中间,突然出现了一辆油罐车。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看见我同学直接被撞飞了起来躺在路上,油罐车刹车不好,往前划过去,直接压在我同学的身上。十一点多,街上的依旧有人,城市并不算安静,我耳朵里还是听到了骨头挤压和压断的“卡兹”,背我的同学直接被吓傻了,自然地放下了我,我站在省道旁边,看见油罐车旁边蹲着一个黑影。  虽然我发高烧,但是被这个场景一惊,浑身冒了冷汗,脑袋感觉清醒了许多,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救人,我摇晃着走到了油罐车前面,看见蹲在地上的那个黑影正是我在教室遇见的那个女鬼,此时她蹲在轮胎前面看着被压成了肉饼的同学,嘴巴里不停的说着:“第八个,第八个。”
  看过那个女孩,我又去看轮胎下面的同学,只见整个头颅像是一个被摔坏了的西瓜,一地的红白,两条腿被压成了一张皮,骨头都露了出来,整个胸腔被压成了两半,内脏落了一地,从小到大我哪里见过这种景象,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身上插着输液管,爷爷正在坐在床边看着我流泪。  爷爷见我醒来,非常高兴,连忙拿出一个搪瓷饭盒,告诉我是我奶奶连夜给我熬的鸡汤,如此景象,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正当我喝着鸡汤的时候,学校却来了人,穿着西装一脸正气的校长提了一个果篮来看我,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褂子,留着一个八字胡。  校长我只在开学典礼上见过,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来看我,还带着一个果篮。一下让我手足无措,校长倒是很关心的询问了一下我的病情,告诉我好好养身体。  听着暖暖的话,我心里很高兴,原来校长也如此平易近人,就在我乱想的时候,八字胡却开口说话:“这位同学,你可知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  我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爷爷的脸色却一下就变了,端着鸡汤的手不停的颤抖。校长见状,连忙说道:“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张国庆同学那天出事的情况而已,还麻烦胡来同学好好回忆一下。”  张国庆就是那天被车压死的同学,我把那天所见说了一遍,没有说我看见女鬼的事情,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也白说。那知道那八字胡听完以后却问我:“你话没说完吧?小同学,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看着校长和蔼可亲的样子,又看着八字胡盛气凌人的气息,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爷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校长叹了半响气,终于下定决心说道:“这位是我从青城山请下来的道士先生,因为学校有点不干净,每年都会死一个人,今年已经是第八个了,压不住了!”  我爷爷头也不回的说道:“这关我孙子什么事?”  八字胡连忙说道:“你的这个孙子很不简单呐!纯阴之体,想必是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造成的发烧吧?而且我看你孙子印堂发黑,面相虽和善,却是薄命之人,应该是有高人做法给了他续命!逆天改命有悖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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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本来黝黑的脸,听完八字胡的话变的雪白,手不停的颤抖,眼睛盯着身边的八字胡,像是在哀求。八字胡却不理我爷爷的眼光,仍然咄咄逼人的说道:“你孙子能见鬼!他见过学校那鬼!”  我听的很模糊,爷爷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而八字胡对我的身体好像相当了解!我自然知道我的命不好,活不过一岁,但是如何活到今天,我爷爷从来也没告诉过我,难道那八字胡说的没错,真的是有人给我续命?命又怎么能续?  爷爷表情煞白,对着八字胡一字一咬牙说道:“你既然是青城山的,那应当知道云成子!”  八字胡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点了点头,口气不再那么冲,反而带着尊敬:“那是家师。”  爷爷又说道:“那是你师傅,那么你不应该过问你师傅的事。”  八字胡听完爷爷的话,脸色变了又变:“晚辈一心除魔正道,不成冒犯,还望海涵。晚辈张冲,见过前辈。”  说完张冲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符,折成一个三角形,然后递给我:“这是清神咒,可以让你身子舒服一些。”我接过符,捏在手心里,说了一声谢谢。  校长显得很尴尬,打圆场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是来说说学校的事情吧。。。。”  在校长的话中,我终于知道了来龙去脉,原来学校在八年前有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何跳楼自杀,从此以后那间教室就变得非常诡异,每年都会死一个人,不是被淹死就是跳楼再不就被车撞死,反正死的离奇。更离奇的是死的都是那间教室的学生,而且从座位号开始死去,靠窗边一排第一张桌子是一号,从一号开始死,死到今年已经是第八号了,虽然都是出意外死亡,但是学校也架不住这样的死亡方式,只得全校下了封口令,谁传播开除谁,又高价给了死亡家长抚恤费。  每年学校都会请许多人来看,做法烧纸钱搞了不少,依旧没有效果,校长本来是个一身正气的人,眼看自己学生无辜死亡,心里焦急也没办法,今年好不容易听说青城山后有个道士叫云成子的异常厉害,便亲自去请,那知道云成子闭关,只得请了他的徒弟,也就是张冲。张冲来到学校陪同校长问了另外一个同学后,觉得我发高烧奇怪,便同校长来看我,那知道一见我就看出了端倪,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校长已经这样说,我也只能如实把见到那女鬼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张冲听的不停的点头,最后才问校长:“一个女鬼,何来如此之大的怨念?每年害死一人!其中肯定有蹊跷,校长你真不知道这女鬼生前是为何跳楼自杀?”  校长显得有些不高兴,不过转眼就是满脸笑容:“当年我们也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警察局也问了许多学生,确实没找出来任何原因。”  张冲听完校长的话说道:“这事当真蹊跷,一个女生毫无原因又怎么会自杀呢?没有原因其中肯定有大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进来看见我的床边围着三个人,连忙吼道:“你们不知道病人要休息么?没事干什么堆在一起?那个小胡子,别在病房里抽烟!”  张冲丢掉了烟头,赔着笑脸,校长见状对我爷爷说道:“那就不打扰这位同学休息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张冲却没有走,而是继续留在我的床边。  爷爷的脸色一直很不好看,见张冲不走,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理他,只是继续喂我鸡汤。张冲对我爷爷说道:“前辈,师傅他老人家寿元将近,最近一直在闭关。从入门师傅就教导我们一心为天下正道,我不懂为什么师傅为什么会为这孩子续命,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在化道之前想见见这个孩子。”  爷爷放下碗来,叹了口气:“这孩子命苦,在一岁之前被他爹带着跑遍了名山大川,只为救他一命,最后在青城山上跪了半个月,才被你师傅所救。”  张冲关心的问道:“伞再大,终究不能挡一辈子!”  爷爷叹气道:“眼看活不了多久咯。”  说来也怪,张冲把符给我以后,我的头不晕了,反而相当清醒,看着爷爷叹气的样子,心中就是一紧,眼泪顺着眼角就留了下来。  张冲见状,也走出了病房。我看着爷爷,爷爷看着鸡汤发愣,过了半响才对我说:“你父亲为了救你,把他的寿命全续给了你。那张冲的师傅告诉你父亲你此生就算续了命,也是一辈子鬼魂纠缠过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家和当道士。你爹当时抱着不满一岁的你,又如何舍得,便许诺你活到十来岁等你初中毕业就让我把你送去,后来你妈也死了,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爷爷很欣慰。再后来你考上高中,更是扬了我胡家的威风,我便有了私心,想你读大学,将来做个有学问的人。谁知你这才读了几天书,就遇见了鬼。”  这一夜,我躺在病床上不停的想,想我爹我妈想我爷爷奶奶,也想张冲的话。父亲续命给了我,母亲被我克死了,如今爷爷也老了,那脊梁再也撑不起一个大学生,而我这投错了胎的命,阴差阳错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实在不忍心爷爷那驼着的背在地里劳动,种出一季又一季的玉米来换取我的学费,与其一辈子被那些鬼魂纠缠,不如学个道士,正天下之道,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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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壮着胆子告诉爷爷我的想法,爷爷却对我说:“如今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有自己的人生。爷爷已经老了,看见现在的你就很欣慰。”  爷爷确定我的选择,让我很高兴。有了张冲给的符,第二天彻底不发烧了。站在医院门口,爷爷掏出了钱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几百块钱,非要给我,我坚决不要。和爷爷分别后回到了学校,准备办理退学手续找张冲。  天很黑,头顶上一坨乌云遮蔽了阳光,学校大门内是一条几百米的大道,两边栽着一溜冷杉树正对着教学楼。因为怕下雨,我跑的特别快,跑到一半我又停了下来,感觉周围不对劲。  静,实在太静了,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偌大的一个学校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天色暗的像是黄昏,我回过头看校门口,一片漆黑,连灯光都没有,再看教学楼也是如此。这简直太诡异了,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一种从心底里的凉灌满全身,后背一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我撒开双腿就往教学楼狂奔,跑到教学楼有人就不怕了。  大道只有几百米,按说几分钟随便跑到教学楼,我跑了许久,依旧还在大道上,前面的教学楼依然一片漆黑,我看着两边的冷杉树继续跑,跑了几分钟实在跑不动了。站在原地大口的喘气,却发现身边的冷杉树依旧是那一棵,我一直在原地跑!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灌满我的全身,我感觉我自己动都不敢动了,显然我又遇见的脏东西,就在想怎么办的时候,我的头开始疼起来,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被人活生生分开一样。  蹲在地上抱着头,身子不停的打颤,身体后面传来一个女声:“今年,我不在乎多杀一个!”听到这话,转过身看见就是教室说第八个的那个女鬼,一下被吓的瘫坐在地上。  我用颤抖到我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这女鬼像是一张纸一样飘到我的面前:“你为什么能看见我?”  看着女鬼那张清秀的脸,我不由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这些学生,他们与你无冤无仇!”  这女鬼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你那么爱管闲事,我就让你下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说完女鬼就变了一张脸,就是那张脸被压在一起脑浆都爆出来的脸,慢慢的靠近我!我瘫在地上不停的往后退,心里后悔极了,我他妈就是找抽,说什么不好非得去惹这女鬼。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却传来一个声音: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好个厉鬼!不去投胎前来害人!
  那声音不大,但是很震撼,一下就将我心中的恐惧一扫而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就看见张冲出现在我面前。  张冲一把拽起来我,让我站在他旁边,紧接着拿出一根笛子长短的木棒,只见木棒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许多字和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张冲用木棒指着那女鬼说道:“本师今天就替天行道!”  说完张冲将木棒树在胸前,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打着结,口中飞快念道:  天蓬天猷,真武真君,黑煞元帅,无义将军;  捉缚枷拷,四大天丁,手执铁棒,拷鬼通名;  纵横摄勘,施威现形,不分高下,罪莫容情,  俾令患体,立遂和平。  急急如律令!  那女鬼双手一挥,也不知道怎么的,周围开始不停的涌来白雾,一时间变得大雾浓浓,根本看不见女鬼在哪里。张冲一把抓着我,另外一只手捏着那棒子,警惕的看着四周。我心里那个恨啊,早上的热血豪情在现在早已经化作了冷汗,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还抓什么鬼啊,这分明就是要人命啊!虽然说小时候看过港产鬼片,那林正英(在此特地缅怀林正英大师)也不是这样演的啊!  雾气中传来一种特别的声音,像是在哭咽又像是哀怨,声音听起来特别可怜,从心中激起一种怜惜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场景,父亲抱着我跪在地上,母亲躺在床上不停的呕血,爷爷在八月天里去摘玉米,自己陷入一种极度的自责中,眼泪不停的流出来,为什么我会投错胎,害的我父母都因我而死?耳朵旁边就像是有个声音,让我不停的往前走。  脸上传来一阵阵痛,我一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站在教学楼的顶上,脚正在那天台边上,只要再走一步我就掉下楼去。刚才我不是在学校大道上么?怎么跑到了教学楼顶?  张冲拿着一团黑线,不停的在我身上缠绕,嘴里说道:“别去听,什么都不要想!背课文!”我看着缠的杂乱无章的黑线,原来是墨斗中的黑线,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张冲又掏出来一把黄纸,塞在我手里,然后拿着棒子就跑进大雾中。  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画着红笔的黄纸,这应该就是道士的符了。我捏着符看了看四周,腿不停的打颤,想动都动不了,张冲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周围除了大雾就是大雾,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突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那女鬼,依旧是那副脑浆流出来的造型,压扁的嘴里冒出一句话:你下来陪我!说完就双掌对我一推,那知道我没被推动,那女鬼却退了两步,他的双手冒着青烟,看着我身上的墨斗线,张着嘴甩着咬断了半截的舌头又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来挡,却看见张冲从大雾中闪了出来,张着嘴巴就喷出一口鲜血在女鬼身上,那鲜血沾在女鬼身上,就像有腐蚀功效一般,女鬼的身上冒出一阵阵青烟,脸上的肉被鲜血喷着,像是着了硫酸一样,面皮被腐蚀完了,露出压变形的一脸骨头,牙龈露在外面,鼻子被烧没了,露出两个大洞,一只眼睛挂在那眼眶下。  那女鬼一声哀嚎,张冲举起手中的木棒,对着女鬼就挥了过去,正中女鬼的胸,看起来很轻巧的木棒打在女鬼身上仿佛有千斤力,那女鬼又是一声哀嚎,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张冲紧接着冲了过去。  这时候周围的大雾散去,天上依旧是乌云密布,我站在教学楼顶楼的天台边上,楼下的学生三三两两的谈话声传了出来。
  张冲对着我破口大骂:“不好好呆在医院,回学校干什么?今天要不是看见天台有人我追过来,你就被那女鬼给搞跳楼!”  我取着身上的墨斗线,白衬衣也给搞成了斑马纹:“我想和你一起去青城山。”  张冲摸了摸我的头:“好孩子!刚才那女鬼跑了,等我把她收了就带你回青城山。”  张冲带着我去找校长,来到校长办公室就听见校长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张冲敲了敲门。过了半响,一个女老师开门走了出来,校长坐在办公椅后面淡淡的问道:“张天师找我有何贵干?”  张冲脸色很难看:“人命关天,想不到校长还有如此雅兴。我想问校长这女孩究竟是什么原因在学校跳楼?”  校长脸色变得很难看:“张天师,是我来让你帮忙的,既然能收了那个女鬼,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关系?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真不知道那女孩是为什么跳楼死的,出门左拐是派出所,你应该去问警察!”  离开校长室,和张冲走在大街上,我好奇的问道:“这个女鬼很凶么?为什么非要找出她的死因呢?”  张冲告诉我:人呼出最后一口气就是死亡,魂魄和肉体会分离,变成鬼,鬼一般能在阳间待七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头七。头七一过鬼就会踏过鬼门关,走过黄泉路,跨忘川河走奈何桥,来到望乡台,看过最后一眼就会喝掉孟婆汤,然后听从阎罗王发落。如果头七鬼魂不过鬼门关,那么就会渐渐烟消云散,再无投胎资格。但是如果最后一口气没有呼出而死,就是枉死,枉死之人因为阳寿未尽,所以无法投胎,只有在黄泉路上等待阳寿尽头才能踏上奈何桥。如果死之前还有一口阳气未吐尽,则变成僵尸,如果死之前还有一口怨气未吐尽,就会化成厉鬼。只有吐尽阳气或者消掉怨气,才能进入鬼门关,所以僵尸和厉鬼常常危害人间。这个女鬼就有很强的怨念,以至于白天都敢出来害我。
  张冲请我吃了一顿饭,又四处打听那个女孩的家,好在事情在当年比较轰动,很多人都还记得,在询问过几个妇人之后,张冲带着我直奔那女孩生前的家。  那女鬼生前叫何小凤,家在一个偏远山区一个叫苦水村的村子,坐完大巴坐面包车,最后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来到了苦水村天已经快要黑了,走到苦水村的外面,看见地里还有一名妇女在割着青菜,张冲便问那妇女何小凤的家在哪里。  那妇女指着村东头一座已经快坍塌的房子说道:“那就是何小凤的家,何小凤好几年就死了,他那爹也不务正业,赌博喝酒样样来,有天喝醉了栽在了茅房里醉死了,家中就剩下何小凤的奶奶。”  在和那妇女的交谈中,得知何小凤的父亲是个独子,何小凤的奶奶非常宠爱他,结果成为了一个二混子,成天只知道喝酒耍钱。何小凤奶奶非但不管,还为他取了一房媳妇,也就是何小凤的妈,何小凤父亲是个混蛋,但是何小凤母亲却是个能干的人,把一个家操持的非常干净,渐渐的把这个家拉上了正轨,后来生下了何小凤。按说日子这样过下去应该还算不错,那知道何小凤他爹不争气,成天偷家里的钱去赌博,经常能听见两口子打架吵架的声音。后来何小凤考上高中,何小凤他爹却把学费偷去输了个精光,何小凤母亲再也忍受不住,便离家出走了,最后还是村里办了贫困家庭,何小凤才读了高中,没读多久,何小凤却跳了楼。  张冲又问了何小凤的墓地,然后带着我来到墓地前面,一个小小的土包,立在一片荒地中。  刚到地方,张冲就“咦”了一声,我问怎么了?  张冲却看着那坟出神,看了半天才说道:“这是个聚阴地,那个风水先生乱看的地?”  接着张冲给我指着四处说道:“你看这前面是一块断崖,这座山走到这里戛然而止,又是个坐北背西的阴面,坟的右边是一片大竹林,左边不知道是谁栽了这一片槐树,山阴本来就阳气就少,怕是一点阳气走到这里就被冲散了,而竹林和槐树都属阴,这荒地这样以来不正好就是个聚阴地,难怪这何小凤这么厉害,大白天也敢出来害人,看来是有人故意以阴气养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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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是不是可以更得快点,等的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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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学校闹鬼,给我也扯不上关系,那知道我天生能见鬼,差点就被这何小凤给害死。阴差阳错又认识了张冲,想着以后一辈子能好好活下去,准备去青城山当道士,却又跟随张冲来到苦水村,却又遇见聚阴地。  张冲告诉我,在《太平经》中记载:暗也,水之南、山之北也。意思是指山分阴阳,正午对着太阳为阳,反面为阴。而国家位于北半球,山水顺着东南走向,所以南岸较容易受到河水的侵蚀,形成南湿北干的情形,故称水北为阳、水南为阴。  何小凤的坟就埋在山南面,前面是个断崖,所以山脉走到坟前已势弱,一点阳气进入山南,都会被这里的阴气给冲散。坟左右两边由载有竹和槐,竹子属于阴树,遇见太阳而化生气,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农村人家房前屋后载竹的意思,但是在这山南,午时阳光不过顶,根本就化不出生气,而那槐树本是五鬼树之一,这样的格局下,使得何小凤的墓地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聚阴场所,何小凤的尸身葬在这里,吸收着阴气,只能使得何小凤鬼混的怨气越来越大。  听着张冲的解释,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便催促张冲赶紧走。张冲见状,笑我胆子太小。  走回村子,看着万家灯火,身上才没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何小凤的家在山边上,和整个村子相隔比较远,属于独立户。  走到何小凤家门口,才知道这房子破的有多离谱,那堂屋屋顶的梁都已经塌了,露出一个大洞来,整个房子都歪着快要垮塌,屋顶的瓦都掉了一大半。整个房子面前毫无生气,院子里全是杂草,别说猫狗,连只鸡都看不见,显得格外冷清,左边偏房里露出一个微弱的灯光。我不由摇了摇头,原来是个可怜人。  走到偏房门口,才发现原来是厨房,灶台上点着一盏清油灯,等下一个黑影用镰刀不停削着什么东西。  张冲在门口问道:“阿婆,请问你是何小凤的奶奶吗?”  那黑影什么反应都没有,而是继续在削手中的东西。张冲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声,那黑影才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走进屋子,才发现屋顶已经漏了几十个洞,一地的玉米杆子,有张看不出来颜色的桌子和一个少了两只脚的碗柜,还有一个石板拼成的水缸。  借着灯光看清楚了眼前的老人,身材很矮小,头发花白的胡乱批在脑袋上,一张脸上全是暗斑,五官揍在一起,非常别扭。手中捏着一个长条萝卜,正用镰刀在削萝卜皮。  那一口所剩无几牙的嘴巴眨巴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是谁?”  张冲蹲下身子,平视着老人:“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我看见你孙女何小凤的坟,想问问她的坟是那个阴阳先生看得?”  老人用那双浑浊暗淡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张冲又看了看我,才慢慢说道:“小凤那孩子命都没活过十八,又怎么立碑修墓,只是我和她爹随便挖了个坑埋了。你是阴阳先生?”  张冲点了点头道:“老人家,是的,我是个道士。”  那老人站起身来,佝偻着背走到桌子上,给我和张冲各倒了一碗水,我端着那碗脏的堪比泥浆的水,哭笑不得。张冲看了一眼碗,放在灶台上,显然和我差不多。  张冲又问老人:“我想问一下何小凤是怎么死的。”  那老人叹气道:“何小凤这孩子苦命啊!爹不误正经,娘又离家出走。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样没了。”  紧接着,那老人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我和张冲也不能去打扰一个行将就木的可怜老人,只能等着她去想。  没等到半分钟,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刚才那暗淡无神的眼睛已经变得充血,只见老人挥舞着镰刀,张冲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下被刺个正着,镰刀顺着张冲的腋下没入了身体内。镰刀弯而细长,一下就把张冲刺的坐在了地上,老人抽出镰刀又要刺下去,张冲一条腿踹了出去,直接将老人踹在土筑的墙壁上。  我连忙去扶张冲,却只见这老人靠着墙壁,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我的脑袋嗡一下就疼了起来,张冲左手按住伤口站了起来,却马上又跌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冒着血沫。  那老人慢慢的从地上飘了起来,横躺在房间中央,浑身骨头不停的响动起来,以一种人类绝对达不到的姿势扭动起来,一个黑影慢慢的从老人的背上浮出来,那老人的脸上血管充满了黑色鼓出来绷在皮肤上,嘴巴里不停的流着黑色的液体。  随着老人的变化,我的脑袋像被人用锤子敲一样,疼的无法忍受。张冲的一只手死死的拉住我的衣服,咬着牙死死的说道:“快…快走!去..青城山。”说完另一手摸出他对付何小凤的木棒出来,递给我。  我接过木棒,只见那老人扑在张冲的身上,嘴巴张的有个海碗大,张口就去咬张冲。张冲双手死死的抱住老人,任由老人咬他的肩膀,嘴里吐出两个字:快走!  我一只手拿着木棒,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头,一摇三晃的跑出了房间,离得那房间越远,我的头疼就越轻,像着刚才那老人的样子,脑子里不停的想逃命,人的潜能在这一下彻底激发出来,我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直到我头一点也不疼了以后,我一下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青城山啊,高人要出现了,等的着急啊……
  是不是 写的太差劲了,我总感觉自己没有这个天赋。
  要坚持呀:)
  你能快点更新吗,别掉胃口了 等的很心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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