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狼人视频镇和花咒那个视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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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科学统计,每个月圆之夜的犯罪率都会提高,皎洁明亮,给予人无数旖旎猜想的月亮,事实上是诱发犯罪的一个重要因素,有人解释为天体引力,有人解释为掩盖罪行,但十五望月夜千百年来血腥的历史却是不容置喙的。
  废弃的仓库地下一层,半旧的日光灯哧哧地闪著,宽阔的房间带著微微的蓝色调,让人眼痛。房间里有罗列著试管烧杯的试验台和许多摆满广口瓶的柜子,这里是一间秘密的实验室。
  &噗!噗!&安了消音器的手枪只发出类似飞蛾扑打灯管的声响,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中枪的是个身著白大褂,梳著中分头,样貌老实的中年男人,他捂著流血的腰侧,挣扎著在地上爬行。
  和他相隔仅有两步的距离,头戴牛仔帽的杀手好像一尊黑色的石像般,静静地一动不动,眼看著他拖著一片血迹爬向角落里的焚烧炉。
  &噗!&又是一声枪响,中年男人後脑勺上添了个血洞,正要继续按按钮的手也垂了下来。
  杀手这时候才上前,用脚将他拨开,在触摸屏上选择了&打开&,从焚烧炉里取出了一份厚厚的档案袋。重要的机密都不会藏在保险柜里,持有者更不会相信银行,於是有了这种金刚不坏的焚烧炉,平时它是储藏柜,必要时候输入密码就可以销毁里头的资料。但它有个漏洞,那就是焚烧和开启的密码是一致的,杀手一直等到那男人输入了密码才将他杀死,是因为确信他不敢留下完整的档案袋,毕竟刺杀者背後的人能否破解焚烧炉还是个未知数。
  并没有打开确认档案袋里的文件,杀手又对著中年男人的额头补了一枪,这才转身朝出口的台阶走去。他个子很高,目测之下约有一米九,肩宽腿长,穿著长长的黑色风衣和黑色皮裤,手戴黑色的手套,脚蹬黑色马靴,除了帽檐阴影下露出的半张脸在灯光中略显苍白外,全身找到一点杂色。
  他脚步很轻,即使在这麽安静的房间里也几不可闻,他径直上了台阶,将地下室的盖板盖好,又搬了些杂物堆在上面,这样一来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就会延迟许多。
  做完这些後,他才将手枪收起,走出了仓库。
  月亮很圆,照得街道好像铺了水银似的明亮,黑衣杀手仰头看向月亮,摘去帽子後他的脸沐浴在月光中,竟出人意料地年轻。他有一张俊美的亚裔人种的脸,眼却显得格外深邃,如果不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一般的瞳孔让人不寒而栗,相信走在深夜的街道上会有许多年轻的姑娘过来主动搭讪。
  他又将帽子戴上,穿过一条条街道,最後来到一栋老旧的三层楼房前。
  正要抬手,眼前的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人神色匆匆,西装和皮鞋都像是刚刚套上的,跨出一步来差点就和他撞个满怀。
  &抱歉。&对方侧过身,擦著他奔出门去。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有打算回头,但在听到身後传来&光荣医院请尽快,有急诊病人&後,抑制了这个动作,呼了口气走进了房门。
  果然完全不记得了。
  一楼的起居室里,房客们正叼著烟打桥牌,听到动静也只是眯著眼朝他点了点头,又专心地继续他们的娱乐。
  他顺著楼梯上了三楼,打开自己的房间门,里面一片漆黑,但他并没有开灯的打算。
  床头柜上放著药瓶和水杯,他把一粒胶囊放进嘴里,然後和水吞了下去,这才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倒在了床上。
  每个月圆的夜晚都会有任务在等著他,那是可以分散他注意力,并最大限度满足他对血的渴望的行为,所以即使身体不舒服,他也会去完成。
  尽管晕眩和脱力感纠缠了他近一个月,接到任务邮件时他还是决定去执行,药丸可以暂时抑制身体的狂躁,但他需要的还是血液,或许也可以这麽说──他需要血的刺激,来振奋自己的精神。
  药丸开始起作用,神智变得模糊起来,他甚至懒得脱掉靴子,就这麽拉过被子一盖,迷迷糊糊睡去。
  ──这药丸能够让你安静下来,但是记住,别吃太多,它对你没有好处,你应该去寻找更好的排解手段。
  给他药瓶的男人是这麽告诉他的,这只是为了防止他伤害无辜的邻居而准备的,只要他遵照命令执行任务,有足够多的血腥在等著他,不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当然知道更好的排解方法是什麽,在他的基因里隐藏著对一切暴戾因素的渴望,杀人是最好的,但是还有比杀人更美好的,他初尝过就再也忘不掉那滋味。
  &以利亚&&&梦呓从他深埋在枕头里的口中无意识地流出。
  而在三十公里外的手术室里,年轻的外科医师正有条不紊地进行著心脏搭桥手术。
  有人杀人,就必然有人救人,就好比有黑夜,就必然有白昼。二者比肩而邻,却没有任何交集,一条清晰的线将它们划分在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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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一般很难接受发黄的墙壁,水泥的地板,和时不时跑出蟑螂的阁楼,但以利亚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安然自若,经常一边喝咖啡一边淡定地踩死书桌下跑出来的大小蟑螂,完全看不出他曾有的身价。
  出生在政客世家,祖父和父亲都是议员,父亲还是现任州长,光凭这一点以利亚就没必要住这种破阁楼,更何况他还是B大医学院毕业的天才生,才毕业三年就年薪五十万,就算家里一文钱不给,他也足够买雕龙画苑那样的X市豪宅。
  可以说底层市民生活是他一直向往的,所以他才会和六个来自各地的打工仔一起挤这老出租房。究其根源,不过是贵公子的恶趣味,要他和大家一样吃盒饭他也是坚决不肯的。
  蔷薇馆听起来诗情画意,其实只是一栋有五十年历史的老房子,房东光棍一条好吃懒做,就把房间租给外地来的打工仔,每个月收点房租,够吃饭够抽烟的收入而已。以利亚选择这里只是因为可以住顶楼,视野好,同住的人他几乎都没有了解。
  不,也有个例外,就是对门的那个男人。
  以利亚搬进来的时候和他在三楼的走道上撞见过一次,对方压低的帽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免多看了几眼,对方对他的入住既没有表示欢迎也没有表示厌烦,打开门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同住的另外五个人,包括那个打扮朋克的房东,没有一个长得周正,以利亚只瞟到对门邻居半张脸,觉得他大概是这栋蔷薇馆里唯一一个不硌眼的人。
  &自己洗衣服?&
  顶楼还有一点好就是阳台上西晒衣服很方便,以利亚有自己的洗衣机所以每次都是晚上扔进去白天拿出来,洗净烘干紫外线杀毒全包括,几乎没怎麽去过阳台。今天是周末,他忙里偷闲,给自己冲了杯果珍打算去阳台睡午觉,正巧对门端著盆要去洗衣服,於是搭讪。
  对方微微一点头,让路给他先走,他也就毫不客气地跨出了阳台门。
  七个大老爷们住的房子当然不会有什麽花花草草,阳台上堆著房东不要的杂物,扯起几条尼龙绳可以晒衣服,以利亚把折叠躺椅撑开,然後舒舒服服躺下去,男人则是走到盥洗台边,拧开水龙头洗起衣服来。
  哗哗的水声干扰睡眠质量,以利亚强睁睡眼,本打算叫他小声点,想想人家毕竟是辛勤劳动自己一个懒鬼没什麽立场,於是咳了一声:&那个。&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男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今天他没有穿风衣,但还是带著大大的牛仔帽,以利亚看不见他的眼睛。&你可以用我的洗衣机,就在那边的帆布下面。&为了自己的睡眠,以利亚很慷慨地指了指遮雨棚下的洗衣机。
  男人似乎怔了一下,然後说了声谢谢,端著盆真的去用他的洗衣机。以利亚摸摸下巴,倒也没出尔反尔,只是补充了一句:&内裤还是请自己洗。&
  午睡和噪音的矛盾愉快地化解了,以利亚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才醒来,尼龙绳上晒满了衣服,晚风吹来一股皂粉的香味。
  到卫生间洗了洗脸,以利亚打算出门吃完饭,却看到男人端著一只小小的锅上楼来,狭窄的走道上甚至还有一只炉子和一小盆菜。
  &你要干什麽?&以利亚小心地从更加狭窄的走道上回到房间里。
  &请你吃火锅。&对方简洁明了地回答,将小锅放在炉子上,插上电源,开始煮汤。
  火锅?以利亚怀疑地看著那些菜,问:&你会做饭?&
  &一直做饭。&还是那麽干净利落的回答,男人往锅里撒进各种佐料,突然朝他伸出手。
  &什麽?&
  &碗,调蘸水。&
  以利亚有点尴尬:&我没有碗,我一直都在餐馆里吃。&自己什麽时候答应接受他的请客了吗?虽然借给他洗衣机,但那不过是为了能睡个午觉,没指望他还什麽人情。
  &我有多的。&男人下楼去厨房拿碗,局面好像不可挽回了,以利亚耸耸肩,把自己的小板凳端出来坐下等吃饭。
  他原以为会接过一个缺口的碗,或者碗底有沈垢,但意外的是那只碗光洁如新,只有外缘花纹的磨损说明那并不是新碗。对方替他配好了蘸水,然後连筷子递过来,以利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
  蘸水里调了麻油和橄榄油,咸淡也合他口味,男人总会在菜熟的时候提醒他,所以吃进嘴里的肉决不会太老或夹生,白菜也脆生可口,豆腐水嫩番茄多汁,一顿饭居然吃得他很满意。锅里捞空後,碗也不用他洗锅也不用他刷,他要做的事仅仅是再把小板凳端回去。
  看著男人上上下下收拾,以利亚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帮一把的意思,只是倚著门框,好像包工头视察一样看著他忙活,然後想起自己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叫什麽名字?&等他终於把残局收拾好,准备回房间时,以利亚逮住他问。
  &应莲。&
  &你也是亚洲人?&
  应莲转过头来打量他,但大半张脸仍然藏在牛仔帽下:&也是?&
  以利亚摊了一下手:&我曾祖父是犹太人,我们家人都为此而自豪。&
  &犹太人很聪明。&应莲只是这麽不痛不痒地恭维了一句,然後反问:&你的名字?&
  &以利亚?罕亚。外科医生。&他可不像这个阴郁的男人非要戳一下动一下,不仅报上了名字,也报上了职业。
  应莲并没有像许多听到他姓氏的人那样吃惊,只是微微点头:&幸会。&於是再无话可说,两人各自回房间消食。
  天黑以後以利亚换了一身装扮吹著口哨出门去,经过起居室的时候房客们正在打桥牌,房东抬起长满青春痘的脸骂了一句娘,然後冲他笑了笑。知道他们又在赌博,以利亚象征性地点点头表示你们继续,然後出门去了。
  他对那些人的赌博不屑一顾,但也绝不会因此而看不起他们,因为以利亚知道自己在进行的娱乐也丝毫不比他们高雅。
  他喜欢到各种酒吧去找**,男女不限。
  别看他长著一张有洁癖的精英脸孔,却非常滥交,并且从来不吃回头草,来到X市三年里他已经在那个圈子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他挑食并且无情,除非是想玩玩,否则谁也不会笨到去招惹他。以利亚不认为自己需要感情,他只是单纯喜欢新鲜的尝试,这种残忍的作风从他大学时代就延续到现在,八年来没有半点改变。
  坐了几站车来到X市的夜天堂,一下车就有热情的妈妈桑过来招揽生意,但是大家一看到是他就会皮笑肉不笑地打个招呼然後忙著去做生意。没办法,把这种吸血鬼领进门,店里的姑娘极有可能倒贴也要和他过夜,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损失,谁会愿意呢。
  好在当事人也不介意,悠哉游哉晃荡到一家名叫无穷的酒吧,然後往吧台前一坐,就跟回到家一样趴了下去。
  &一礼拜不见,我还以为你从良了呢。&调酒师和他是老相识,这时正一边忙著手里的活一边挖苦他。
  &除非老爷子要我去政治联姻,否则你看不到我从良那一天的,赶紧上酒。&以利亚满不在乎地嘟囔一句,余光巡视今晚店里的货色,似乎没发现满意的,於是催酒。
  无穷的常客都熟知他的秉性,只有新人才会去主动搭讪,但同时新人都没什麽胆量搭讪,因此他很多时候只是坐在吧台上喝个半醉然後回蔷薇馆,到今天为止,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你完全可以留下感觉不错的对象玩第二次嘛,何必那麽固执,有默契的人可不多啊。&调酒师善意地劝。
  固执的家夥摇晃著酒杯,一脸不合作,於是调酒师朋友的责任尽到也就不再管他,任他喝够了再神清气爽地换一个地方继续猎豔。
  有人被囧到麽关於小医生的&秉性&&&
  这回是真的有第三者了,认真地打包票(这种事你打什麽包票= =)
  推掉了病人家属的感恩宴,以利亚拖著疲惫的身子钻进出租车,报上蔷薇馆的街区编号就倒头大睡。下午六点正好是交通最繁忙的时候,也需要堵一两个锺头的车,这麽长的时间怎能浪费。
  出乎意料地,今天只花了四十分锺不到出租车司机就叫醒了他。&这麽快。&以利亚嘟囔了一句,掏钱包付车费,年轻的司机笑著打趣:&没有什麽地方会比床更好睡的。&
  &我很少在床上睡觉,&以利亚关上车门,&床上的时间通常应该珍惜来做点别的。&
  司机了然地回以微笑:&祝你好运。&
  去他妈的好运,这城市里长得像样的要不是不同群那都差不多被他吃遍了,禁欲的日子就像禁食一样难以忍受。一旦回到这接近贫民窟的地方,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摘掉&精英面具&,想喝酒,想说脏话,想把恶手伸向街对面那个还穿著中学制服的小妹妹,邪恶的念头和烦躁的情绪最近越来越膨胀,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有一天因为无法忍受而干脆撕破人的脸皮甘做一只**。
  &下午好医生!&女学生朝他挥了挥手,甩著书包跑上楼去。
  &&至少今天还不会。以利亚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从二楼阳台上探出头来时微笑了一下,然後听著少女劈里啪啦的脚步声跨进蔷薇馆的门。
  起居室里还是弥漫著烟草味,住二楼的中年大叔耳朵上夹著一支烟,猛地把牌一摔:&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快点拿钱出来!快点快点啊,不然我媳妇要回来了。&一桌子人好像连输几把,个个苦著脸放下钱,嚷著肚子饿离开了桌子。
  以利亚很想知道自己都这麽自甘**落了,为什麽还是不肯参与赌博,是精神上还有那麽一丝洁癖麽?
  &回来了。&应莲从厨房里出来拿暖瓶,见到他竟主动地打了个招呼,只不过那句子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好像他们很熟稔似的。
  &嗯,司机走了条好路。&一边换鞋一边敷衍了一句。
  赢了钱的大叔哼著愉快的调子,偏头问:&哟,你在厨房里煮什麽呢,这麽香。&
  应莲挨著提了提暖瓶,最後终於有一只有水,於是拎了起来:&龙须面。&
  &东方人呐。&大叔对面条不来电,收好钱上楼去等老婆下班。
  以利亚忽然想起在东亚似乎有生日吃面的习惯,於是问:&你过生日?&
  &什麽?&厨房里声音很大,但应莲还是听到了他说话,探出头来玩呢。
  &我问你是不是今天过生日。&
  &没有,只是顺便煮了面,&应莲似乎有点奇怪他为什麽这麽问,但想想也就明白过来,回答完又反问,&要尝尝吗?&
  &&&&火锅好吃可不意味著面也好吃,&不了,我一会儿要出去,去外面吃。&
  应莲手里拿著筷子,一双眼在帽檐的阴影下眨了下:&看不起我的厨艺?&这问题可不好回答,以利亚耸耸肩:&那给我来一份吧,不加辣。&
  不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面端上了桌,桌上甚至还散布著扑克和桥牌,一地的烟灰和瓜子壳儿,两人各端一碗,好朋友一样面对面坐著吃。房东出来接外卖的时候好像看到鬼一样愣了半天,然後哼哼地干笑著又甩上了房门。
  以利亚觉得很不自在,尽管碗里的面味道很好,甚至比他在品牌连锁面馆里吃过的还要好吃,但是这气氛实在不像是吃面该有的气氛。上个世纪日本乡愁影片里的主人公会在半夜里跑进一家街头面馆吃夜宵,然後遇上加班的普通工薪阶级,大家一边吃著冒热气儿的面一边咒骂上司。吃面的时候不应该沈默。
  &诶。&
  &嗯?&
  &说点什麽吧。&再这麽沈默下去要嗝食的。
  对方好像一点儿没觉得气氛不好,反把皮球踢回来:&说什麽?&
  以利亚眉头一跳,要不是自己吃人嘴软,真想骂他是猪脑子。不过看看还没吃完的面,还是只有忍了:&大家住一个房子里,彼此间一点儿都不了解可不行,说说你自己吧。&
  &我?&应莲拨著碗里的面,&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让我说什麽?&
  &除了你那拗口的名字和你做的菜很好吃之外我他妈还知道什麽了啊!&一不留神脏话真的出口了。
  应莲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谢谢。&
  这算是对自己无意中称赞了他的厨艺的感谢麽,以利亚觉得很窝火,可又找不到发泄的契机,只好端起碗喝面汤。
  &我是黑客。&&咳咳咳咳&&&
  应莲停下话端,递给他纸巾。&谢谢,咳咳咳&&&以利亚擦了擦咳出来的眼泪,有种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的感觉。就算你是黑客也没必要打扮得这麽明目张胆啊,你这样子什麽黑客,刺客还差不多,又不是拍科幻电影。
  &也就是说你每天都在房间里和网络打交道?&好容易制住了咳,以利亚又问。
  &嗯。&
  &那你戴著帽子做什麽?&
  出门的人都不一定戴帽子,不出门的人还戴过时八百年的牛仔帽,就算是招惹回头率也说不过去啊。以利亚嚼著面腹诽。
  应莲回答得无比从容:&它能让我记得自己是个人。&
  &而不是一组程序或者一串病毒?&没好气地挖苦。
  对方笑了,薄薄的嘴唇咧来,露出整齐的牙齿:&你说对了。&
  以利亚翻了个白眼,飞快地吃完了面放下筷子就走人。和这种人一起吃饭真是伤肝,气都气不过来。当他换掉西装再次准备出门时,应莲还在厨房里忙活,似乎是一边烧热水一边刷锅,想想自己每天理直气壮地提著水壶就用,以利亚又有点不好意思,挣扎了半天,还是喊了一声:&你都不出去玩玩吗?&
  &玩什麽?&对方丝毫不解风情,提著呜呜响的水壶往暖瓶里灌。
  &飙车,拼酒,泡妹,别告诉我你一样都不会。&
  应莲低沈沈地笑了几声,塞上瓶塞:&没车,没钱,没资本。&
  前两个也就算了,以利亚冷笑著睨他:&没资本?我看不见得吧,帽子摘下来我看看。&
  这并不是个什麽过分的要求,但好半天过去了应莲也没有个动作,他忍不住好奇:&喂,难道你头上长了个什麽,不敢给人看?或者你脱发?&
  &我说过&&&
  &沐猴而冠。&
  应莲愣了一下,盯著他。
  &听不懂吗,猴子戴上帽子也不会变成人,&以利亚不客气地说,&反过来人摘了帽子也不会变成猴子,难道你这回又想说你是童话里中了魔法的王子,摘掉它你会变成蛤蟆?&
  本以为这样一来他会发火了,可是应莲仍然没有反应,站在一排暖瓶前看著他。
  以利亚突然觉得挖苦这种人自己也很累,於是手一挥:&随你便!我看你是那里不行才龟缩在阁楼的小房间里不敢见光,哼!&套上鞋就开门出去。
  应莲默不做声地看著他摔门走人,右手慢慢抬起,把帽子摘了下来。
  头上当然没长角,也没有谢顶,柔顺的短发好像黑珍珠一样光泽细腻。应莲将帽子在手里托了托,然後照旧扣回脑袋上,提上水壶继续烧水去了。
  当晚以利亚在酒吧里勾搭上了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两人一起去包间里痛快了三次,那女孩被他玩得好像要疯了一样一直在尖叫。两个人虽然不是很合拍,但是混**也算合格,做过以後女孩又穿戴整齐赶著门禁回学校去了,剩下他一个人懒懒地怏在包间的双人床上思考一些有的没的。
  刚才那女孩才十八九岁大的样子,已经非常习惯做这种事,不过似乎不太懂得爱惜自己,一开始拒绝用套子。以利亚滥交的底线就是这一层膜,对方怎麽撒娇他也不妥协,最後还是女孩让步了。
  不知怎麽的他又想起了对门的怪人。应莲鲜少出门,一年四季都裹得密不透风,即使在房子里也要戴帽子,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他是不是生理上有什麽问题的联想,否则二三十岁的男人哪能连个**都没有地过。
  &那家夥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哼哼。&冷笑几声,以利亚自己也爬起来穿衣服,要他在这种地方过夜,还不如让他露宿街头。
  这两个要擦出火花,还真不容易&&
  过了半夜才回到蔷薇馆的以利亚觉得不会有人比自己更晚了,於是拿上毛巾直接进卫生间准备洗澡,却没想到门一开,有人坐在坐便器上。
  &&&不好意思。&一瞬间有点抱歉,但想到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他还是把毛巾挂在浴帘的绳子上,不客气地开始脱衣服。
  应莲本来已经低头继续看书,听到皮带响又抬起头来,表情有点诧异。
  &看什麽看,你洗澡不脱衣服?&以利亚把内裤甩进自己的盆里,然後浴帘一拉,放水洗澡。
  热水一开,卫生间里的环境就不怎麽适合化解便秘了,不仅热,而且吵,应莲皱了皱眉,打算先离开等他洗完再来。这时浴帘突然又掀开了,以利亚抹著脸上的水伸出手:&香皂,白色的那个盒子。&飞溅的水花把他一边袖子打湿了。
  应莲默不作声递给他香皂盒。
  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有拉开浴帘,以利亚直接开始擦香皂,动作大了甩出好些水,应莲躲都躲不开。&你&&&本想提醒他一声,话才出口就不自觉地收声了。
  按理说一个大男人洗澡是没什麽好看的,不过现在正在洗澡的以利亚显然不是普通男人。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白炽灯泡斜著照过去,水雾朦胧间一段白皙修长的身躯不著片缕,手握香皂擦拭的过程浑然是毫不做作的挑逗,并且偏偏在侧对著他的腰际,有一片纹身,看不清楚花样,但随著身体的轻微晃动和水流的冲刷,那纹身好像有生命般浮动,色调忽明忽暗。
  看得失神间,被看的人已经洗完了,少了喷洒的水雾卫生间里顿时没了刚才**浪漫的气氛,只有一个落汤鸡一样狼狈的青年。
  &这里。&见他半天摸不到毛巾,应莲又只好塞到他手里。
  &谢谢。&以利亚丝毫没意识到他为什麽会看得见自己找毛巾,以及他为什麽这麽久还没出去。
  洗完了澡,以利亚把宽大的毛巾围在腰际,然後抱著换下来的衣服直接去阳台,完全旁若无人。
  此後好像达成了某种奇怪的默契,只要卫生间里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毫不客气地进来,有那麽几分较劲的味道,但在以利亚眼中,事情可不那麽单纯。他认为自己那天只是一个偶然,因为太累了想早点睡觉所以才闯进去洗澡,但是隔天自己洗著澡那家夥又跑进来刷牙算怎麽回事?
  状况持续了一个多礼拜後,以利亚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夥肯定对我有意思。
  且不论他这麽自负的结论是怎麽的出来的,哪怕是站在旁人的角度上看,他们来的关系也确实在一个月之内称得上突飞猛进,卫生间一起用,饭一起吃,应莲甚至很好心地帮他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一并塞进洗衣机洗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利亚环顾自己的房间除了笔记本和小冰箱就没什麽值钱的东西,於是认定了对方其实是很含蓄地在向他示爱。
  &没看出来那麽样一个人倒挺会追人的。&回味著最近发生的事,以利亚有点沾沾自喜,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送上门的肉哪有退回去的道理,更何况这座城市里能下嘴的人,也差不多吃遍了&&
  这麽想著,他决定再去试他一试,光这麽含蓄又含蓄地暗示可不行,总得有所表示。
  就在刚才他洗澡的时候应莲还进来找剃须刀,这时候应该在房间里吧。以利亚摇晃著手里的半罐啤酒,打开门,看到对面的房门虚掩著,不由奇怪──他的门不是向来都关得死死的吗,怎麽会&&难道又是新的暗示?
  这麽想著以利亚跨出房门,穿过狭窄的走道来到他门外,刚要凑近门缝往里瞧,就听到背後冷不丁一声:&有事?&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啤酒顿时吓得呛出来。
  &咳咳咳,你不在房间里啊咳咳&&&以利亚惊魂未定,用胳膊擦了擦嘴边的啤酒,一边咳嗽一边问。
  &收衣服,夜里可能会下雨。&应莲指指怀里的一堆干净衣服,然後默不做声地盯著他。
  以利亚怔了怔,不知道他在看什麽,虽然自己确实是一个冲动就出来了连上衣也没套,不过互相看过那麽多次全裸了还在乎这个?观察了一阵才发现原来他在看自己手里的啤酒。&冰啤酒,要喝吗?&
  本意是说一起喝啤酒吧,喝著喝著酒後吐真言就什麽时候都好办了,没想到他摇了摇手里的易拉罐,却被应莲理解错误,直接把他喝剩下的半罐接了过去,仰头喝了个干净。
  一个杯子喝酒这种事的挑逗性,混迹酒吧多年的以利亚是在清楚不过了,尽管对方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他还是感觉喉咙一阵发干,兴奋地想果然自己没有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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