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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最佳外语片巡礼:《上帝之城》(巴西)
楼主: 提交日期:
15:26:00 星期日(Sunday)
要问谁是最伟大的黑色幽默大师,我的回答永远是“现实本身”。一个名字明确无误就是“上帝之城”(也有翻译成“天堂之城”)的地方,恰恰却是黑帮、暴力、毒品等集一切人间罪恶渊薮之大成的地方。如果说那里有上帝,有的只是黑色的上帝(好像没有这种说法,虽然有“黑天使”这种说法);如果说那里是天堂,那里只是罪恶的天堂。《上帝之城》最震撼人心之处是它的表面的名字与它内在的内容完全南辕北辙――上帝之城,其实是被上帝所遗忘或遗弃之城;然而更震撼人心的是,那不是纯粹的虚构,而是基于真实的改编。据说,此片的正版DVD在影片最后附有关于这个地方的纪实片段,看过的人说,现实比影片的描写更触目惊心!在这个《最佳外语片巡礼》的评论系列中,很少涉及发展中国家的片子。而我也曾经谈到过,其实我并非没有选择发展中国家的片子来看,但总是感到一种“第三世界的紧张”而难以把它们列入一流之作,更不用说长篇大论地对它们进行评论。这里曾经评论过一部也是南美洲国家墨西哥的作品,但所持的态度是颇为负面的。然而,在看过这部巴西的片子之后,不能不说我对于发展中国家(至少是南美洲,尤其是巴西)的电影的观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因为,这片子实在是太棒了!《上帝之城》之妙,在于它把电影这种艺术手段的两大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其一就是镜头的运用,其二将容量庞大的剧情以紧凑的节奏压缩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而更妙的地方,是二者的结合天衣无缝。因此这片子的镜头运用虽然明显是故意制造出来的效果,并不自然,但因为与情节结合得好,就不会让人觉得仅仅是为了观感特别,而是能真正地起到强化情节的效果。对于镜头的运用,我除了说一句“叹为观止”之外,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因为毕竟不是电影专业出身的人,没有很强的专业知识作背景,我无法清楚地解释为什么此片的镜头如此精彩绝伦,而只能空泛地说,此片的镜头运用充满动感却又极其流畅,与黑泽明的电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可以说各自代表了古典唯美与现代先锋的两个极致,可谓双峰并峙,各擅胜场。黑泽明电影中的镜头讲究中堂布局,而此片中的镜头则讲究个人视角。(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黑泽明的《罗生门》中那女子被强奸时的镜头就是讲究个人视角的。)可举此片三处地方的镜头运用为证。其一,是片子一开始时的镜头,是从杀鸡者的视角近距离地拍摄的:磨刀霍霍,鸡飞狗走,前追后逐……。然后警匪狭路相逢,主角与被追杀的鸡夹在两帮杀气腾腾的人群中间,镜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故事也随之急剧地倒叙到主角的童年时代。(我忍不住一再地慨叹,这里以空间视角的急转来营造时间维度倒回去的观感,真是天才之笔!)其二,是Benny在迪斯科舞会中被误杀的那一幕。Benny与Ze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正是舞厅的灯光效果一黑一白间歇跳跃的时候,强劲的音乐节奏之间突然枪声响起。这里的镜头效果同时起了两个作用,一个是为Benny被误杀提供了合理的解释――殂击手为什么会杀错人?Benny如此厉害的角色怎么会如此轻易被杀?都是因为当时情况既混乱,灯光效果又如此乱人眼目。另一个则是强化了Benny之死对观众感官的刺激作用,从而也就强化了Benny之死的震撼人心。其三,是结尾时主角偷拍到警察与黑社会头子Ze暗地交易,然后Ze被一帮更年轻更残忍嗜血的孩子乱枪射杀的情景。那里完全是通过主角的视角来拍摄,而且由于主角是在偷拍,因此要躲起来不让人发现,于是拍到的不是明白无误、而是充满着暗示性的局部镜头,这既是情节合理的需要,也恰恰渲染了秘密与紧张的气氛。而最后那一帮孩子将Ze射杀时,观众只看到Ze那满是子弹孔的身子,看不到他的头部,也有助于使观众产生震惊、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情绪(因为没看到头部,可以猜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死的其实不是Ze,直到主角等杀人的孩子离开后走近去看,才证实确实就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构成悬念,加强了紧张感与震撼力)。《上帝之城》在剧情方面的优秀也是首屈一指。我深为此片剧情的丰富庞杂所震惊。在我印象之中,似乎罕有一部电影以同样的时间长度却能容纳下如此大量的情节,却丝毫不觉得杂乱无章。以前在评论很多片子时都或明或暗地提到过,电影包容的情节要不是太少而显得单薄,就是太多而显得杂乱,大部分影片所能做的只是在二者之间求得一个平衡。但此片的优秀正在于它能强大的驾驭大量情节的的能力。从结构上说,此片其实也是“三段论”式的结构,因为它其实前后讲了上帝之城中三种人的故事。第一段是主角童年时的哥哥与他另外两个朋友结成三人帮行劫的故事,他们代表的是上帝之城中的普通人,他们既没有犯罪的天性,也没有犯罪的资质,只是因为生长在这个以犯罪为天经地义之道的地方,于是自然而然地走上犯罪的道路。但是由于没有犯罪的资质,应付小打小闹的抢劫没问题,遇上杀人放火的大案就手忙脚乱;也是由于没有犯罪的天性,真的见到杀人放火的大案,他们内心也震惊动摇,于是想脱离犯罪,但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他们的下场是一个与爱上的女子打算悄悄离开上帝之城时被警察发现而射杀,一个(主角的哥哥)被真正凶残成性的Ze随手射杀,另一个当了修士躲进宗教之中(他好像没有死,不知道有没有看错)。第二段是此片真正的主角Ze(此处的主角――即那个后来成为摄影师的小伙子――其实只是表面主角,是起着提供串起三个故事的视角线索的结构性作用),他也是上帝之城的真正的主角。此片基本上是描写他的崛起、盛极一时到与另一个帮会头目火并不断,最后被更年轻更残忍的孩子射杀的整个人生历程。他代表的是上帝之城中有犯罪天性与犯罪资质的人。他还是个小孩子(叫Kid)的时候,就已经显示出他的犯罪资质与嗜血本性。前述的“三人帮”去洗劫地下妓院这样的绝妙主意,其实是Ze想出来的。(因为地下妓院本来就是犯法的,因此即使被洗劫也不敢报案。而嫖客和妓女身边都会带着大量现金。因此洗劫那里是个高收益、低风险的绝妙主意。)而Ze因为他们三人还当他是小孩子,采用了他的主意,却只让他去看风,不让他参与,一气之下在他们走后在那里大开杀戒,造成血案,迫使警察不得不全力以赴追查凶手,他作为真正的凶手却因为是个小孩且洗劫时不在现场而逍遥法外。Ze血洗妓院的真相放在第二段的时候才倒叙出来(洗劫妓院却早在第一段里作为“三人帮”的故事进行了描述),一方面构成了一点悬念,另一方面也在悬念解开时一下子就把Ze这手段凶残的一代黑社会大头子的横空出世烘托出来。不过,第二段的故事不仅仅是Ze的故事,还有Benny的故事。Benny与Ze既是一种人,又不完全是同一种人。Benny是Ze的助手,他的犯罪资质可能不下于Ze,而他没有Ze的凶残与气魄,却有Ze所没有的优雅。如果说Ze是天生的黑社会大头子,Benny是天生的二把手。Ze疯狂地扩张势力,为了占有而占有;Benny是把犯罪当成享受生命的一种手段,因此当他爱上一个女子,发现了另一种享受生命的形式时,他顿生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之念。Ze是完全自我中心的,而Benny懂得体念他人,他知道主角想当一个摄影师,于是在欢庆自己退出江湖的舞会上把自己的相机送给主角。对于Ze蛮横地什么都想占为己人,Benny一针见血地劝他:“去爱一个人吧。”学会爱才知道犯罪之外另有人性美善的天地。但恰恰是这句话使Ze更加堕入深渊,因为他什么都强,就是其貌不扬。而以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行事风格,不可能有女子会爱他。Ze于是嫉妒高大英俊的曼尼,在他的女友面前百般羞辱他,却也无法令他的女友放弃他而爱上自己。最后Ze还是只能依靠纯粹的暴力来所谓地达成目的:当着曼尼的面强奸了他的女友。
: 评论日期: 15:27
从“三段论”的结构上看,曼尼的故事是第三段故事,他代表的是第三种人,即虽然住在上帝之城中,却根本不想犯罪,只想过自己平静简单的小日子的人。但在这罪恶的渊薮里,是没有洁身自好的可能的。曼尼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堕落的故事。在被迫目睹自己女友被强奸之后,对于Ze的欺侮一向逆来顺受的曼尼终于爆发,在路上殂击Ze。虽然Ze受了伤,但没有死,自然大举报复,带着大批人马到曼尼家里,把他的家人全都杀死了。二人于是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恰好Ze疯狂扩张地盘危及了另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地位,而曼尼又恰好是个神枪手,他得闻二人结仇,正好把曼尼网罗进来共同对付Ze。曼尼本来只是抱着报复Ze的心态而暂且栖身于犯罪集团之中,一再强调他的规则是绝不要滥杀无辜。但现实使他迅速地沉沦。这里对曼尼如何沉沦的描写,可以说是非常典型地反映了此片简洁明快的风格。那里一连描写了三个打劫的场景。第一个场景是曼尼第一次打劫的时候,黑社会老大要杀一个职员,曼尼拦住他,说这人是无辜之辈,不可违反不得滥杀的规则。旁白里说:“第一次是曼尼从黑社会老大那里救了别人。”紧接着第二个场景是另一次抢劫时是有人在背后瞄准黑社会老大,曼尼及时帮他一枪射杀了那人。旁白里说:“第二次是曼尼从别人那里救了黑社会老大。但他说这只是规则的例外”然后第三个场景是一次抢劫银行,曼尼举着枪喝令所有人不许动,他背后有个西装打扮的人动了一下,他头也不回地回枪一扣就把那人打死了。旁白里说:“第三次是例外成了规则。”这样,三个类似但略有出入的场景,两个只是某些词语的位置发生的交换的句子,就已经画龙点睛地把一个人的沉沦过程迅速地刻画出来,简洁却不失有力。更妙的是,第三个场景的作用不仅仅是用来刻画他沉沦的最后状态,还为后面他在与Ze的火并中被自己人背后袭击射杀而死的结局埋下的伏笔。原来正是他在第三个场景中漫不经心地射杀了的西装打扮的人的儿子(当时他也在场,但曼尼根本不可能记得他),为了复仇而假装与Ze的集团有仇而加入曼尼所在的那个黑社会帮会里,在两帮火并时看到机会就在他背后放冷枪。这构成了一个讽刺的轮回:曼尼是为了复仇而沉沦,也因为沉沦而制造了他人的仇恨,最终也是死于复仇者的手上。在这轮回中,已经分不清谁是谁非。他是受害者,也是作恶者;为受害而作恶,终于也为作恶而受害。至于Ze,本来他是个嗜血凶残的人,但占据了地盘做毒品生意后,惟恐血腥杀戮影响了生意,他不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于是反而成了维护秩序的人。然而,欲爱无门令他疯狂,再加上Benny被误杀而再也没有人可以使他悬崖勒马,他陷入更无道理的疯狂之中。他的集团与另一个黑社会老大及曼尼联手的集团不断火并,引来外界关注,警察被迫介入。于是,片子一开头时的镜头再次重复,暗示着漫长的倒叙结束,片子的开头就是片子的结尾。两派黑社会,加上警察搅局,一场火并之下曼尼被自己随手所杀的人的儿子背后暗算而死,Ze与警察躲到一边去私底下交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结局并不是Ze胜出,一帮更年轻更残忍的小孩将他乱枪射杀,一边漫不在乎地谈论着还要杀掉什么阻挡他们成为上帝之城的老大的人,一边呼啸而去――眼见一群新的Ze将要崛起,再次重复着Ze当年的老路。上帝之城的轮回继续着……而那身为摄影师的主角呢?他拍到了珍贵的照片,可以作为上帝之城内警匪勾结的重大证据,但从他的自言自语中,我们知道他虽然可以因公开这些照片而成名,但更可能的是会因此而死,所以他应该不敢公开,只能坐看上帝之城依然故我、日复一日地轮回……事实上,如果说这片子有什么弱点,我觉得那主角的塑造是最大的不足。这个人物的形象应该有很多可供挖掘的潜力,但没有好好地加以利用。他完全可以代表上帝之城中的第四种人:从一开始就希望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去过正常的生活。他想学习摄影,以此作为与外界联系的桥梁。而外界(以报社来代表)又希望通过他来了解上帝之城的情况,这一点片中的处理很缺乏深度。外界为什么想知道上帝之城的情况?是他们真切地想改变上帝之城的现状,还是只是出于猎奇的心态?影片对此没有很清晰的表述。符合先锋主义的选择当然是后者,外界的猎奇与冷漠的心态对于上帝之城得以维持下去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如果要这样表达,那么片尾处主角与报社中的女同事相好就应该处理成那女同事只是觉得他新鲜而与他相好,并不是真的喜欢他。但片中的处理显然不包含这种暗示,更多倒是在暗示主角终于成功地融入了外界的社会,即成功地脱离了上帝之城。如果在外界对上帝这城的态度的处理上更符合贯穿全片的先锋主义的风格,此片就是完美无瑕了。
: 评论日期: 15:29
为何如此活色生香--《无主之城》□皮影 《城市画报》   英国卫报影评人这样形容《无主之城》(City of God,又译《上帝之城》):“用跑的,别用走的去戏院,这就是我能说的。” 我赞同。   这句话足以形容这部电影带给我欢欣鼓舞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此强烈,以致于我在走出戏院时忽然感到某种羞耻感。为什么我这么高兴?鲜血绽放、死亡盛开、罪恶蓬勃,这一切,竟然可以如此活色生香?看着那些年龄越来越小的孩子拿起枪,开枪,我为什么这么开心,这么爽?  想看这部电影由来已久,是因为看过一些相关介绍。  “60年代,大量怀抱幻想的贫民来到里约热内卢,在政府设置的贫民区落户。由于种族和阶级偏见,这里是‘被上帝遗忘的角落’,政府完全采取不问不管的态度。20世纪7、80年代,底层少年开始聚集成团伙帮派,进行有组织的大规模犯罪和毒品军火交易,俨然形成了与社会对抗的体系,并控制了整个社区,成为了真正的‘国中国’。匪徒的年龄也呈越来越低的趋势。今天,这仍然是巴西政府最头痛的问题之一。”这是电影描绘的背景。  “我为巴西的中产阶级制作这部电影。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更深入地认识国家的机会。我们遗弃了社会的这一部分,而现在我们遭到了报应。”这是导演费尔南多&#183;梅里尔斯说过的话。为了拍这部电影,他请来曾在贫民区拍摄影片的电影人卡提亚&#183;路德合作,从街道上和贫民戏剧团中找来200多名少年进行了8个月的训练。  “不要期望怜悯与救赎。在上帝之城里没有此类东西。它描述了这样一个世界:那里的人们被巴西的统治阶层遗忘了太久;国家从未提供过适当的健康和教育服务。事实上,国家唯一充分提供的就是子弹。” 这是制片人沃特&#183;塞勒斯(《中央车站》导演)说的。  我本来以为这是一部真实得令人发指的电影。没料到却会有如此欣快的观感。我也愿意承认这是我这两年看过的最好看的一部电影。  据说有影评人将它跟《纽约黑帮》相提并论,说《纽约黑帮》只不过是裹了糖衣的暴力电影,而《无主之城》才是真正的暴力电影。我或可同意前半句话,至于《无主之城》,我更倾向于把它比喻成一颗裹了暴力外衣的糖。  精巧的结构,快速的剪切,没有冷场,像打了兴奋剂,像吃了“快乐丸”。你在里面可以寻找到一切令人产生过快感的电影的影子。一位叫Jedi的网友说,“比骇客更干脆,比记忆拼图更过瘾”;Lawrence则说,这是一部巴西版的《低俗小说》+《猜火车》。如果让我来说,我还会在这个名单中加一个《罗拉快跑》,甚至,《寻枪》。或许之前导演说给我们听的话都只是一层苦涩的外衣,甜美的糖味通过那位上帝之城里“最酷的古惑仔”散发出来,盅惑着我们的味蕾。它讲述着如此残酷的现实,越来越小的少年成为越来越冷血的黑帮老大,杀人好像游戏。但它却以如此商业的方式传达出来。没有明星,但有帅气的面孔,剧情,更有爱情,有暴力,有happy ending,甚至个人奋斗,有一切商业电影的元素,一切残酷都像是虚构的剧情。  我的心偶尔颤栗过,在少年大笑着开枪杀人时,在少年不得不选择杀死两个孩子中的一个时(《苏菲的决择》)。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其他大多时候,我很兴奋,很high。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蓄意的因文害义。我认为《纽约黑帮》其实是一种无奈的“因义害文”,所以它赢得了我内心的尊敬。而对于《无主之城》,我克制不住地喜欢它,只是像一种对道德沦丧的偷欢的沉湎。  “道德”,当我终于说出了这两个我一向讳莫如深的字眼时,我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此陷入道德批判的危险泥淖。所以请指责我的道貌岸然吧,也请同时允许我道貌岸然的言辞:对于痛苦,如果你不能给它以安慰,那么最道德的选择也许是默默地注视,或者,默默地走开,甚至,索性遗忘它。  打扮痛苦是不道德的。但是让痛苦变成欢乐呢?……我语塞了。这是所有道德批判的共同的无力的结局。  只有这样结尾罢。
: 评论日期: 15:29
黑暗中的杀戮之城--关于《无法无天》(作者:何瑞珠)  三月初去美国出差,慕于盛名,趁空档立刻去看了《纽约黑帮》,总不能老是只看到马丁&#183;斯科西斯在各大影展挥手,只知道李奥纳多和卡麦蓉迪亚的床戏,却不知这电影到底长怎样吧!结果看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还不如不见。一部长达3小时的电影竟然叙事风格混乱,一下子鲜血四溅,一下又摆出感性诉求,即使丹尼尔戴路易斯真的演活了一个身兼杀猪屠夫的黑帮老大,但仍没办法救活这部片。就算我们可把风格不一的错归给片商和导演之间的歧见,但是在星光闪耀的包装下,到底这片能刻划出多少十九世纪纽约下层社会的悲哀呢?  看完后在戏院外等朋友当儿随手翻了翻洛杉矶的报纸,报上的影评写着,《纽约黑帮》不过是包着糖衣的暴力电影,要看真正的暴力,你得去看来自巴西的《无法无天》(City of God)。当然这部巴西片是完全名不见经传的,但它一开场就胜过大师斯科西斯的黑帮对峙。  《无法无天》由一只鸡的奔命开始。手提摄影机追着一只鸡跑,接连的快速剪接和刺眼的高反差街景,以及随后冒出的两大帮派,不远处有些警察,而被这群人围堵在画面中央的阿炮,则不知该往哪逃。镜头绕着他转了360度,好了我们看出他情势危急,接着镜头转回60年代。就有这种讲故事的高手,明知你已为阿炮心焦,竟然开始细说从头,这下你不专心也不行。   这其实也该是部史诗巨片,因为故事横跨了30年和一成串角色,还让一个名叫“天主之城”的巴西贫民窟活灵活现起来。但这位导演不仅不自溺、甚至自律甚严地硬是把所有会沉缓下脚步的片段全都剪掉,所以镜头动得快速,人物一上场可能不久就中枪阵亡,没有怜悯,甚至让你连培养怜悯情绪的时间都没有。街头恶少一批批不断出现,他们争地盘,抢着当老大,每出现一个8岁小孩,你还在怀疑他怎能无心无肝地枪杀别人面不改色时,他已经被另一个7岁小孩杀了。小朋友们拿着可能比他们手臂还粗的枪,他们还不太认识字,但是知道毒品和枪枝,他们谁也不怕的横行街头,烧杀掳掠。   虽然故事时序漫长,角色众多纷杂,但导演就有办法把这些人的篇幅都浓缩的恰到好处,每一个静止画面和字幕都有画龙点睛之效,每一个镜头都工于心计到让我怀疑他到底来回梭寻地剪过多少次,去芜存菁外加风格统整,从头到尾的青少年械斗暴力,就连偶有的谈情说爱也被一群新兴的小鬼头破坏,而导演竟还不忘幽默的点缀了几个笑话,黑暗中我们一起见证这座杀戮之城,它反讽地被命名为“天主”,我们为这些青少年心惊,觉得不能想像的残酷生活,对他们而言竟是别无选择,但我们又忍不住这些笑点,竟还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最后,片头那只奔命的鸡又出现了,想不到它是本片活的最长久的生物,镜头又转了360度,阿炮还在帮派对峙的中央,大火拼于焉上演,南美洲热情的骚萨音乐也跟着响起…你以为这是一个无可言说混乱复杂到不行的地狱,但我确定编导对这地狱的每一个人物,每一寸土地,甚至空中飞扬的每一粒尘土都经过计算,结构完整到令人惊叹。   英国卫报的影评人说:“用跑的,别用走的去戏院,这就是我能说的。”
: 评论日期: 15:29
比骇客更干脆,比记忆拼图更过瘾  如果你今年只想看一部电影,就看《上帝之城》吧。  我说这句话很自负,何况我连今年金马影展的片子都还没看完,为什么我敢这么说?即使是单就好莱坞娱乐片的观众来说,《哈利波特2》跟《魔戒2》呼声这么高,甚至《星战前传2》也即将在美国的IMAX戏院上映……我斗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且听我的分析。首先,《上帝之城》是一部有内容的电影。  什么叫做有内容呢?简单来说,言之有物;更精确的说法是导演有所企图,透过电影在说话,说的不是单一简化的论断,而是由一连串不同但相关的议题来辩证。  《教父》有内容,他喃喃道来的是黑社会家族的辛酸与无奈;  《现代启示录》有内容,他演绎着战争与信仰的荒谬与可笑;  《哈利波特》、《星球大战》、《魔戒》有内容,他们各自揭开架空世界的一角。  《上帝之城》的内容在哪儿?他述说着另一个混乱的世界,还有其中微薄但是可贵的坚持。  《上帝之城》除了有内容之外,也有剧情。内容是电影的骨架,而剧情则是灵魂。一部好的电影除了要有强韧的骨架,更要有灵魂。有许多电影虽然有很好的骨架,但是在剧情上能量却不充裕;最显著的效应就是要观众在极为良好的精神状态下,才有办法看下去。  《黑幕风云》(Camouflage)就是有骨架有灵魂的好电影。从头到尾无处不紧凑、无处不是高潮,一气呵成,让观众看了直呼过瘾!现在,《上帝之城》也是如此充满高亢的灵魂。  灵魂骨架兼备之后,还要有血有肉。血肉往往是好莱坞电影最不缺乏的――特效。别小看这特效,不然何必跑去电影院看大银幕、听百万音响?有了血肉之后,才能够移动骨架、才能够让灵魂得以伸展。  不过好莱坞电影往往就只有血肉,而没有骨架跟灵魂,于是变成虚有其表,耐不住磨练;反之,许多所谓的艺术作品,或贩夫走卒互相开玩笑的“得奖电影”,就常常缺少血肉,孱弱的身躯无法支撑重实的骨架,更无法让灵魂自由的移动。  《上帝之城》的血肉,绝对也跟他的灵魂、他的骨架一般健美而壮实。  还有一点,虽然《上帝之城》讲的故事也是一样的黑暗世代,但是他却始终持有希望与光明。有不少也很杰出的电影作品,只顾着钻进迷惑与矛盾的牛角里,却忘记了世界的其他颜色。《上帝之城》的结局可以算是光明而快乐的了,但是这不意味着这是一部逃避现实与黑暗的电影;相反地,你在影片中可以看到杀戮儿童、斗争等等相当晦暗的部分,但是你就是可以接受这些不幸,然后转而化成光明的力量。  看我把这部片子捧成这样,你一定相当好奇,他到底有些什么?  片子的一开始,让全场笑翻的段落无疑地是更加道地的《小鸡快跑》。这是喜感十足的段落,一只鸡看着其他同伴相继被处死、烹调,遂决定啄断脚上的牢绳,然后从高墙上一跃而下,溜之大吉;此时鸡的主人,还有那位主人的众多部下,群起而追之――他们甚至还掏枪!光是这简单的一幕,你就完全能够体会在这个地区,枪枝泛滥是甚么意思了。  啊,还没有完,接下来镜头变成这只鸡的尾随观点。你可以看到它闪躲、转进巷子、冲进人群……最后当它终于逃出来,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一辆汽车冲上前来,鸡灵机一动,伏下身子,从车子的底盘窜出。  即使以鸡来说,这一段动作片也丝毫不比《绝地任务》(The Rock)来得逊色。  接下来,主角出现了。又是一开始就陷入被夹在两派正准备要互相以强大火力火拼的人马中间,进退不得。  其后的说故事手法,完全跟张大春的《公寓导游》同出一辙;从人物甲开始说起,渐渐提到人物乙,于是就换过去开始讲人物乙的故事,然后是人物丙,再来是人物丁……以此类推。  这种看似不断岔题的风格,又让我想到了李立群在《台湾怪谭》里的表现:题可以岔开,再从反面岔回来!所有的岔题就好像其实是同一个主题。  等等,我有提到画面更换以及事物变迁时的处理手法吗?你在这部片子绝对可以看到连动作片都难得出现的运镜,其所带来的效果绝对不会比《天使爱美丽》来得差。甚至可以说,比《剑鱼》或《黑客帝国》都还要来得干脆俐落!  更别说当电影在段落之间切换的时候,那绝对是流畅无比,完全不会像《公主彻夜未眠》里那样生硬。很多小细节他也掌握得很棒;例如说同一个事件再次播放的时候,会因为主要角色的不同,而改用不同视野、不同方向的镜头。真的真的是远比《记忆拼图》那样的拼凑,还要来得过瘾许多。  噢,多说无益,这部片子我毫不犹豫给了五分,因为有太多地方会让你惊艳、让你惊喜,多到他们同时在我脑海里迸出,多到我几乎没办法写下任何的文字来表达他们之间的谐和性,多到超越文字所能企及、只能够用影像跟声音来传递的境界。  如果你没有看这部片子,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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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城:比古惑仔狠毒一百倍--上帝之城   巴西里约热内卢郊区,有个名叫“上帝之城”的贫民居住区,这里是巴西最著名的罪恶之城,毒贩歹徒成群结党,杀人放火司空见惯。这里的孩子都不上学,小的偷鸡摸狗,大的杀人贩毒。这里没什么人长寿,越大的老大死得越快,常常有十七八岁的孩子当上帮派老大,威风一两年之后就被十五六岁的孩子一枪干掉。  《上帝之城》说的就是这个地方的编年史。--结构主义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杂七杂八看过些小说。南美文学除了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之外,还有一个叫略萨的,此人的书尤其对我胃口。他那一派叫“结构主义”,就是把一个故事切成一百多段,然后胡乱抖乱,你可能看到四五条线索围绕两个人进行,直到小说的最后几页,才发现第一个人就是第二个人的少年时代。我说了这么多,你想起来什么?没错,《低级小说》《暴雨将至》都是人家当年玩儿剩下的。  巴西电影近水楼台,自然容易得到南美结构主义小说的真传,《上帝之城》可能是玩结构主义玩得最好的电影,本片的味道特别像略萨的《城市与狗》。  费尔南多&#183;梅雷拉(Fernando Meirelles)用全片最有冲击力的部分开场,一帮少年毒贩挥舞着手枪沿着“上帝之城”的破烂街道追一只不想被烤的鸡,然后撞上心怀鬼胎的叙事者“阿喷”(我不懂葡萄牙语,法语字幕把主人公的名字译成了‘喷射’的意思),后者随即发现自己和一只鸡一起站在举枪对峙的警匪双方中间。跟着“阿喷”开始向观众讲述从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上帝之城”的地方历史。这些故事好像中国传统史书一样,就是把历代老大的传记连在一起,如果老大B出现在老大A故事的某一段里,他只是配角,这一段还会在老大B的传记里重讲一遍,不过改用老大B作为主角。  影片的故事大都是改编自真人真事,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残酷的黑帮电影。那些在暴力中长大,认为杀人吸毒贩毒理所当然的孩子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片中一代代老大通过暴力接替,就是一条大孩子杀大人,半大孩子杀大孩子,小孩子再杀半大孩子的食物链。戏份最重的老大,“小Z”应该会成为永载影史的形象,他是“上帝之城”的缩影,十二岁给大孩子望风时体验到杀人的快感,然后就跟搭档“阿耐”一起在里约热内卢抢劫,十八岁杀回“上帝之城”,干掉了大批毒贩,包揽一半的贩毒生意,后来跟另一半毒贩生意的操纵者“胡萝卜”开战,打了接近一年。最后闹得警方受不了,插手抓了双方,他一直跟警察有勾结,交了钱就走路,却碰到一伙他欺负过的小孩子帮派(其中一个还光着屁股),被乱枪打死。讽刺的是,那些枪是他为了拉拢人对付“胡萝卜”,而亲手交给“小家伙”们的。  当然,两小时一刻钟如果全是抢劫贩毒黑帮火并,谁也受不了,导演加入了一些“软”一些的支线,比如叙事者“阿喷”为了当摄影记者之梦的个人奋斗,这一条线和这个人物都很失败,只有他一度想走犯罪之路却下不了手的过程有点趣味;最成功的配角是“小Z”的二当家“阿耐”,他是这些冷酷孩子中的温和派,跟黑人、印第安人、白人都可以合作,反对“小Z”跟另一帮派开战。从买时髦衣服开始,他接触到六十年代的流行文化:摇滚乐、约翰&#183;列侬、和平与爱、“要做爱,不要打仗”等等。就在他决心退出江湖的那天晚上,他被刺杀“阿Z”的刺客误杀,死在舞池闪烁的强烈灯光下。  虽然结构玩得很好,但影片最弱一环,却是剪接,片中MTV/数字电影的花招用了很多,有些正常叙事的段落却剪得拖泥带水。最糟糕的一处就出现在“阿耐”之死那场戏的最后一个镜头,远镜,空空的舞池,“阿耐”躺在地上,“小Z”跪在他身边,两人上方是唯一的光源――一个闪烁的球灯,数秒钟后,“小Z”拔枪射击头顶的灯,画面居然不顺势干脆利落地全黑,却来了招老土的淡入淡出,慢慢切换到下一场戏凶手半夜里砸门去投靠另一家毒贩。  说到底瑕不掩瑜,《上帝之城》的冲击力不在黑帮电影经典《好家伙》之下,真实感尤有过之。据说导演一共找了110个没有任何经验的街头孩子做演员,前后排练了八个月,这帮孩子带来了对里约热内卢的个人体验和街头语言,令电影充满“上帝之城”特有的生猛感觉。虽然我拽了一大堆“文学”“主义”“结构”之类的东西在前面,这电影也完全可以当作一部商业黑帮片看,其中大队人马“开片”的段落非常多,像极了《古惑仔》――只不过这帮巴西孩子比陈浩南山鸡们要狠上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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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城》评论  银幕上似乎还未出现过如此年轻凶残的罪犯,他们看起来还处在前青春期。除了腐败无能的警察外,成年人很少进入摄影机镜头。这是一群地狱来客,他们仿佛无父无母,因而得以无法无天,这使“上帝之城”恍若孤儿院与屠宰场的混合体。  对于片中少年们的堕落,导演没有表达一丝的感伤情绪,而是以反讽和黑色幽默作出评论。他不在任何场景或人物上驻足停留,粗糙的照明、快速剪切、迅疾的动作、大量使用跳切和手提摄影,使影片呈现闪电般的节奏,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暴力行为把观众推入一浪接一浪的激烈拼杀中,给人带来令人无法呼吸的窒闷和茫然错失感,那些目不暇接的残酷场面几乎使人失去知觉。在这里暴力不带有任何“美学”成分,它是片中人基本的生存方式,如吃饭睡觉般稀松平常。同时它又充满野蛮的兽性,尤其是当那些还稚气未脱的孩子们端着看上去比他们自己还要大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宰杀他们的同龄人时,更让人觉得面对的是一座巨型角斗场。  影片上映后,梅里尔斯被誉为“巴西的马丁&#183;斯科塞斯”,确实,把这部影片与《好家伙》相比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同样的黑帮斗争,血腥暴力,凌厉风格,黑色幽默与华丽视觉。不过这部电影重在表现绝望是如何引发少年们的残忍暴力,在巴西贫民区道德与经济的荒原上,罪恶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他没有突出某一个人物,而是侧重于一个群体的刻划,更强调了问题的社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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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城》评论看过不少各国电影,拉美电影常常令我感到咋舌并且惊讶不已,《上帝之城》如此,《吸食海洛因的少女》也如此。南美文化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极致,透过镜头,一一呈现。 《上帝之城》整部电影基本色调的调配、音乐的选择、运镜的流畅、演员的表现、剧本的丰富,都非常出众,但个人以为,这部电影的成功,最大的功臣应该还是导演。 整部电影并不短,导演用一段又一段故事,清楚描绘出位于巴西底层贫民窟的“上帝之城”的荒凉景象,镜头描绘出的这种种不堪境况,让人不得不去思考某些问题,暴力、毒品、枪枝泛滥、黑道与警察的挂勾……电影创造出一种类似失序的无政府状态,片名也实在取得很微妙,“上帝”之城竟然如此的“黑暗”。 导演非常有才华,以倒叙的方式清楚讲述了一个残暴非常的小霸王(ze)崛起并没落的故事。这段故事代表的意义应该也不是特殊的例子,反应了巴西底层小孩子教育、毒品、枪枝的问题。电影出现的人物非常多,有时候会觉得很混乱,但是导演让我们清楚看到每个人的特色。故事内容主要是由巴斯卡普这个角色叙述出来。巴斯卡普是一个热爱拍照的小孩,通过他的眼睛我们目睹了人类世界是如何因无休止的暴力被宣告有罪。 影片的故事大都是改编自真人真事,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残酷的黑帮电影。导演在整部电影里,不刻意放入道德色彩,不放入个人观点,只让影片说话。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是,似乎建立在真实之上,却有着像是把现实放到一种魔幻的场域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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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城》评论我吸毒,我抢劫,我杀人,所以我是真正的男人,一个12,3岁的小孩子于是说,他来自上帝之城。其实那城里没有上帝,什么也没有,有一群孩子们。在巴西,一个贫民窟。以前想到巴西总是会想到足球,桑巴舞,但今日要改变了。许许多多的孩子,玩我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喜欢枪,但他们都是玩真枪。每个人一开始就走上混的道路,但混也不同一般的混,他们比陈浩南更年轻,也比陈浩南狠百倍。一般的,十几岁就当上老大,随后又被比更年轻的十几岁的小孩杀掉,新的老大也许更年轻,似乎就是这样循环着,至少导演拍的那段历史是那样子,出来混的,结果总只有一个。有人想摆脱,一个老大级的人物他想离开,有了爱情,受西方文明的影响,听摇滚乐,他想找个农场,和女朋友一起,吸大麻,听ROCK,但他最后也还是没有避免那条路。生命在上帝之城中是最无意义的东西,那里只有抢劫,只有毒品。一个好人,很容易的就加入了那样一个团伙,照样抢劫,最后,死于一个为父报仇的小孩手中,小孩大概10来岁。青春,成长,那是什么?我看过《发条橙》,看过《猜火车》,看过《四百击》,而这部《上帝之城》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个十来岁的孩子拿起枪杀人,抢劫,吸毒。特别是他们拿着枪就同我当年拿着玩具枪一样,那样子太有冲击力了,而影片所写的都是真实的故事,一摄影师的故事。感慨之于是感激,感激我自己幸运的成长了。唯一的让我兴慰的一点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那个摄影师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摄影,并为之做了不少努力,在上帝之城里追逐自己的梦想,特别是他拿起他哥哥的枪,抢劫未遂。影片结局,几个小孩子用枪杀死了那时的老大(所谓的老大也只有十几岁),然后他们成为上帝之城的老大,可是他们都只有5-10岁,那样的年龄在上帝之城中杀人,抢劫。等他们到14-18岁的时候,有会有一群人做掉他们,就像他们做掉当时的老大一样,而下一界的老大是不是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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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城》评论这是一部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帮史诗。通常意义上的黑帮电影,在感情取向,或者说是会令观众产生的情感上有两大类别,一种是《教父》型的美化黑社会,香港的代表就是吴宇森的《英雄本色》,另外一种就是《好家伙》型的批判黑社会,香港的代表是林岭东的《学校风云》。《上帝之城》应该属于后者,它讲的是巴西的里约热内卢一个贫民窟的编年史,就这点来说,它又很像霍耀良的《O记三合会》(王晶是监制,他只是监制!),那部电影讲的是九龙城寨的黑帮编年史(让我们一起期待《龙城歼霸》)。有趣的是,启用实力派演员刘青云和吴镇宇的《O记三合会》浪漫得像一部成人童话(你知道我指的不是新编白雪公主那种),而全部采用非职业的小演员的上帝之城却残酷得让人看得心惊胆颤。电影开场便是一段精彩绝伦的迈克尔&#183;贝版小鸡快跑,超低视角的尾追镜头营造的速度感不亚于BAD BOYS里面的飙车场景。而把真枪当玩具耍的孩子将带给观众第一次震撼。接着影片退回到60年代,一个足球场。继刘伟强的古惑仔系列之后,上帝之城再次向我们证明足球场才是黑帮的起源。通过电影旁述者Rocket的视角,把所有的重要人物几乎介绍了一遍,此处展现出导演驾驭场面的能力。这些出场人物包括Rocket--旁述者加附线主角,MORTES三人组Snatcher、Naive和Hairy--60年代的黑帮风云人物,Kid和Benny--将来的大佬。随后导演干净利落地讲述了MORTES三人组的一次劫车行动,他们把劫到的煤气分给周围的居民,又在人们的掩护之下逃过警察的追捕,从这里看出其实这里是穷人和富人之间的斗争,MORTES三人组看起来更像是罗宾汉型的绿林好汉,而非十恶不赦的罪犯。但就像Rocket说的,他们缺少约束性和组织性,于是很快地,他们就在将来的黑帮大哥Kid的带领下走向灭亡之路。Kid(也就是后来的Ze)是整部电影的主角。导演给他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展现他恶的一面,那是种很可怕的儿童式残忍(Childish Cruelty),前一秒还在对你怒视,下一秒却又和普通孩子一样高兴地看别人玩球。MORTES三人组抢劫的时候,导演特意展现他热衷暴力的一面--殴打倒在地上的司机。更可怕的是Kid不仅有暴力倾向,更有犯罪头脑,就是他计划了把MORTES三人组引向灭亡的旅店抢劫事件。由于不满于把风这种差事,他做假信号吓跑入屋抢劫的MORTES三人组,之后拿着枪玩儿似的把整个旅馆的人全给干掉,然后和后来被称做全城最酷的古惑仔的Benny开始了逃亡的生涯,虽然根本就没有人追杀他。在Kid的故事里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小孩竟然把杀人当做乐趣,他杀死第一个人之后,开心大笑着转身遁入黑暗的情景,宛如魔鬼。不知会不会有人觉得演Kid的那个小孩把那股暴戾之气表现得很好,我个人认为那可能根本就不是演技,而只是小孩子的玩耍。有这样一种观点,成年世界的道德约束对儿童来说几乎等于零,开枪杀人也许就和踢足球一样被当做娱乐,《上帝之城》便是借对泛滥的儿童式残忍的白描来展现巴西贫民窟的残酷现状。在刘慈欣的《超新星纪元》里描写了一个只由13岁以下的儿童组成的世界,里面便有大段大段的对儿童式残忍的描写,南极运动会是最可怕的一节,想要测试自己的心理年龄,建议找来看看,看你是觉得有趣还是残忍(当然《蝇王》也是这类作品,不过还有一部更棒的也有涉及儿童式残忍的小说,就是韩松的《2066年之西行漫记》,而煤图一雄的《漂流教室》,如果你能忍受70年代的画风加标志性的人物泪痕,也是不错的选择)。故事转回MORTES三人组,在警察的追捕过程中,三个人的命运分别走向不同的方向。最酷的要数Snatcher,他在树上躲避警察的时候,产生了幻觉,更离谱的是就此归依了上帝,这段情节不禁让人想起《低俗小说》。感觉西方人还是很虔诚的,只要是归依了上帝,罪人都会被宽恕,《低俗小说》最后一个镜头是由塞缪尔&#183;L&#183;杰克逊扮演的朱尔斯走进明媚的阳光,《上帝之城》里有类似处理,下定决心要当神甫的Snatcher在回城的路上,面对举枪的警察,坦然处之,直步向前,原来警察是在追另外一个倒霉鬼(那个倒霉鬼在被警察误杀之后,还被伪造成是开枪反击,这里警察表现出来的平静会让你意识到生命在这个地方的廉价),然后又神奇地躲过从背后射来的子弹(这段让我想起JOJO第三部里面倒吊男vs.银色战车的情节,镜头尾随子弹的轨迹,在反弹数次之后打破Snatcher身边的后视镜)。Rocket的哥哥Naive在从良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忍不住和城里最烂的告密者Shortie的妻子通奸,结果被捉奸在床,仓皇逃跑的途中被正在和Benny分钱的Kid用枪射死。Shortie在一气之下杀了自己的妻子,可是第二天马上被邻居告发,结果在被警察逮捕的时候,不忘告密者本分的他神奇地看见正要和情人远走高飞的Hairy,顺手向警察告发了他(真的是顺手,这段情节安排的刻意,但不可否认地有趣),于是出现了电影最煽情的一段。推车的Hairy被警察开枪击中之后,追着爱人乘坐的汽车(其实是他们抢的)奔跑,悲伤的音乐响起,通过情人的双眼看他最后的挣扎,镜头随着Hairy掠过一座座屋子,终于在一个屋子之后,Hairy的身影再没出现,一个时代终结了。在这个终结点,Rocket看见了给Hairy尸体拍照的报社摄影师,他由此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从此引出本片的附线,就是Rocket的成长史,时间进入70年代。老实说Rocket的成长史蛮郁闷的,毕竟这不是一部励志电影,而是黑帮史诗,所以每次Rocket和黑帮人物的冲突,都是以他的退缩失败告终,所以在此我不想多讲Rocket的成长史。但是他的这条副线引出上帝之城最酷的两个人物,Benny和Knockout。前者是上帝之城最酷的古惑仔,Ze(改名之后的Kid)的军师,影片对他温和派形象的塑造从给他的第一个镜头就开始了(这真的是部刻意的电影),在电影开头的足球场上与杀气腾腾的Kid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Benny的嬉皮笑脸。他和Kid(此时已改名为Ze)杀回上帝之城后,又化解了去买毒品的Rocket的危机。他能被称做全城最酷的古惑仔不仅在他的外表--染一头金发,穿上花花绿绿的夏威夷衬衫,更在于他是唯一能克制住Ze这个暴力狂,阻止他不断膨胀的扩张野心的人,整个上帝之城就是靠Benny来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当他死后上帝之城马上变成帮派火拼的人间地狱。导演安排这样一个理想化人物的意图就是为了毁灭他,一方面透过他追赶潮流,来展现60年代的流行文化--摇滚乐,“要做爱,不要打仗”,一方面又安排他的死来证明上帝之城是个注定要沦为地狱的地方(“如果说以前上帝之城宛如地狱,那么现在它已经是了。”Rocket语)。Benny被杀是影片的第二煽情情节(老实说我为我突然从Ze和Benny联想到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感到羞耻,进而联想到少女向动漫杂志上的同人女文章,“也许从Benny死的那一天起,Ze就不再是完整的人了吧。”),准备金盆洗手的Benny在闪烁的舞池灯光下被来暗杀Ze的杀手误杀。整个过程在舞池球灯快速间断闪烁下处理得像是B级恐怖片的预告片,这种用恐怖片的手法来表现一个正面人物的死亡给人感觉相当另类,通常电影主要的正面人物的死亡都会被隆重处理,比如《教父3》里死一个女儿用上一个歌剧院的观众来陪衬,另外一种情况是像现在很多“后昆丁”电影都喜欢让主要人物非常突然地挂点,然后又非常没志气地让他在后面以插叙或倒叙的形式再次出场,《上帝之城》两者皆非,而是和浦泽直树漫画一样通过不断出现的新人物来保持着剧情的饱满和爽快的节奏感(顺带说一句,贤知应该是回来了)。在干净利落处理掉这个讨人喜欢的“全城最酷的古惑仔”之后,导演没有留时间给观众唏嘘感叹,而是保持快节奏地马上引出第二个酷哥。神枪手Knockout之前在Rocket的副线中出现过,现在则作为男一号正式出场。Ze在去为Benny报仇的路上遇见了Knockout的女友,调情遭拒之后,发现女孩的男朋友是帅哥Knockout,因为外貌丑陋而自卑的他恼羞成怒地在Knockout面前强奸了他的女友,却神奇地留了Knockout一条生路。正当Knockout喃喃自语说为什么Ze不杀了他的时候,走在路上的Ze同时也想到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不杀了他?”于是Ze把复仇的大队人马带回Knockout住处,准备杀了Knockout,Knockout的哥哥趁Ze不备,用刀捅了Ze一下,却遭到Ze一伙的疯狂反击,最后Knockout的一家死伤惨重。这时Redhead出现,给了Knockout一把枪,Knockout拿着这把枪杀回Ze的聚集点,却只杀了他的一个小弟,从此城市里面多了一个英雄。可以说Knockout的出场很美漫,比如Punisher也是一家都被黑社会干掉,从此变成以暴易暴的英雄,但美漫肌肉男都有一个通病--不能滥杀无辜,而《上帝之城》的酷之处就在于它完全可以不用考虑连载压力,通过对三次抢劫的描写把Knockout从一个坚守道德底线的复仇者转型成为了自身安全可以随意开枪的匪徒。他最后的下场是被一个他杀死的警卫的儿子从背后开冷枪杀死,电影在他中枪之后回闪了那个男孩的复仇历程,讽刺的是男孩杀他的枪就是Redhead当着Knockout面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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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这个事件其实充满了宿命的味道,但是在上帝之城这样的地方,生命的价值被贬到最低点,每天都有一堆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导演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在快速回闪镜头里面交待了这一悲剧。上面说过,这是《上帝之城》酷的另外一个地方,它毫不吝啬地把一堆精彩绝伦的故事融进2小时的片长里面,我想一部《上帝之城》里面的素材够拍6部《古惑仔》,十几部《PTU》,上百集《斗鱼》(嗯,这是部很冷门的台湾连续剧)。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影片带来的不是感动(感动需要时间酝酿,当我看到《泰坦尼克》那段“你跳,我也跳。”的时候,我被感动了,那是因为前面那么久的时间我就全都在看这两个人怎么拍拖,而当乘客下饺子般掉入海里的时候,我当时大概是觉得“嗯,特效不错”),而是震撼,这就是《上帝之城》导演追求的效果,“我为巴西的中产阶级制作这部电影。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更深入地认识国家的机会。我们遗弃了社会的这一部分,而现在我们遭到了报应。”--导演费尔南多&#183;梅里尔斯。有人说导演在炫耀技巧,MTV式的拍摄手法不够凝重,追求感官刺激云云,但我认为这是一个有强烈述说欲望的人的必选之路,慢吞吞的纪录片手法适合用来纪念已逝的人们(《辛德勒的名单》),莎翁式古典戏剧手法适合用来追求电影艺术(《教父》系列),一件破事扯上大半个钟头适合国产商业片(《寻枪》,那个结局太糙了),而导演的当务之急是向世人揭示巴西的黑暗现状,他要在两小时的片长之内塞入尽可能多的内容,而不是追求艺术上的成就,或是拍续集。这里我虽然用了塞这个字,并不是指内容有拼凑的嫌疑,相反的,上帝之城在主副线的交叉,人物转场之间的流畅过渡是我所见识的极限,好多副线里面的人们生命互相交叉,甚至一个事件用三个不同的角度来描述,往往是这条副线里不起眼的人物却成了主线中的重要人物,这也是《上帝之城》新人物出场的主要手段。出于同样的原因,导演在情节方面的刻意安排也应得到理解,否则那么多的人物和事件要如何组织?总之电影只是把现象展现出来,几乎不带情感地描述巴西残酷的社会现状,那些由此获得快感,并在之后产生罪恶感,反过来批评导演意图不明、主题太弱的评论者是不是太过教条化了?最后我想说的是,在表现惨绿少年的电影方面,深受青少年同志热爱的《大逃杀》在《上帝之城》面前完全未够班。《上帝之城》在这方面应该算是到了前无古人的境地,我希望将来也未能有在这个题材上拼过《上帝之城》的电影,如果有,那实在是这个世界的悲哀。竟然忘了说结局,杀了Ze的一帮少年成了新的黑帮大佬,平均年龄大概10岁,甚至还没开始变声。
: 评论日期: 15:31
巴西影片《上帝之城》这是一个《饮食男女》般的开头,一群里约热内卢贫民窟的男青年热火朝天地准备着一场大聚餐,忽然一只鸡逃跑了,于是整群人开始追鸡,甚至不惜朝鸡开枪。而与此同时,本片的叙述者“火箭”发现自己被夹在了追鸡的黑帮和前来执法的警察中间,跑任何一个方向都是死路一条。影片切入回忆,这是贫民窟少年的童年时代,大点的孩子靠抢劫路过这里的煤气车消磨时光,当然也会到贫民窟以外的地方抢劫斗殴,小点的孩子慢慢也不可避免地加入到这些黑帮的队伍中来,在犯罪中度过一生,直至被逮捕或是在黑帮枪战中暴尸街头。这个贫民窟传说中是上帝的城市,于是外界和这里的居民都把她叫做上帝之城。故事讲述的是一群上帝之城孩子的真实故事,贫困生产仇恨,仇恨孳生暴力,暴力在犯罪中摧毁生命。影片在对三代暴力青年经历的解剖中向我们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如果放任贫困自行演变,贫困的文化的唯一结果是暴力的文化。第一代青年是讲述者“火箭”的哥哥一辈。他们抢劫过路的车辆,持枪斗殴,但没有形成统一的组织,也没有在犯罪中滥杀无辜。其中有人想改变现状,离开上帝之城,但等待他们的只有警察的子弹。第二代青年是“火箭”同年龄的孩子,“里迪”和“本尼”,用暴力基本统一了上帝之城。里迪依靠和大孩子抢劫汽车旅馆起家,违反了不杀人的规矩,在血洗旅馆中过足了屠杀的瘾,并成功地嫁祸于大孩子,随后和本尼浪迹江湖,用子弹表达意愿,用鲜血获得了毒品交易的垄断权,栽培新一代的毒品交易人和枪手,建立了组织严密的黑社会组织,用独裁给上帝之城短暂的安宁。和里迪形成对比的是本尼,他不似里迪那样冷酷,他更有头脑,更有包容心和凝聚力,也更有对异性的吸引力。他用自己的地位保护了里迪毒品帝国的唯一竞争者“萝卜”,并在获得了爱情以后萌生了金盆洗手的愿望,却在告别晚会上被枪杀。从此,旷日持久的里迪和萝卜的战斗打响了。两派都在滥杀无辜中把罹难者的亲人推向自己的敌人一方,整个上帝之城的居民很快成了非此即彼的两派,永无宁日。第三代青年是更小的一辈娃娃军,他们狂妄地想用更大的暴力取代里迪,在里迪的淫威下枪杀自己的同伴,野心和仇恨把他们变成更冷酷的杀人机器。他们做里迪毒品工业的工人,是里迪在和萝卜的持久枪战中被两派招募为枪手,在两派首领被杀或被擒以后,毫无目的地继续战斗,他们的一生早以尽毁。“火箭”是上帝之城的异类,幻想当摄影师,从给同伴拍照片开始,他一步步计划着离开这里,并成了一个送报纸的小工。如果没有火箭在里迪的强迫下拍的照片阴差阳错地被报纸登载,火箭的职业生涯不会开始,政客也不会关注繁荣的城市一角永不间断的枪声。火箭用报社的相机记录了两派的决战,里迪之死和警察为萝卜提供枪支的内幕,从此走上了职业记者的道路,上帝之城的暴力也渐渐被警方控制。在和《纽约黑帮》接近的档期在美国上映,观众会很自然地把本片和斯科塞的暴力美学相比较。是的,在表现手法和主题上的确和斯科塞的一贯风格接近:青年男子,没有希望,枪支泛滥,赤贫,暴君的神话,失败的经济和无处不在的腐败,但本片更侧重于人物心理的分析,他们的心理状态被他们的经历所左右,迫使他们走上这条唯一的荆棘之路。
: 评论日期: 15:32
看《上帝之城》(losed)一部极富有个性的巴西影片。黑帮片吗?不全是,甚至可以说片子里并没有黑帮,有的只是一个以共同的喜好共同的目标结合在一起的团体而已。摇曳的镜头充斥大量血腥残忍的画面,却是以平实的手法而表现。人性中的兽性一面被致密的快节奏所烘托夸张,加上浓郁的巴西独特的黑人文化异域风情,给人以强烈的震撼。  最吸引人的是影片采取的叙述视角及方式。它以一个在贫民区长大但幸运地摆脱走上犯罪道路的传统命运的人对成长中见闻的回忆为线索,但没有明显的主观色彩和个人感情贯穿,只在情节转接的关键处让他充当目击证人的角色,其余则是在不动声色的平淡叙述中全景式地呈现众多人物彼此交错冲突的命运。影片以极富传奇性的“温柔三人组”的事迹开场,铺开一个布满了暴力杀戮抢劫贫穷的世纪末式背景。随着情节的发展影片所关注的上帝之城即贫民窟里的黑人群体开始令人感到惊异,他们的生活逻辑夸张荒诞地令人不能不相信这一切就是真实,如此个人主义,淡漠,现实,无所不为,让人感慨世界上还有这样酷的一群人,仿佛天外来客。  我觉得这影片并不是要揭露什么或者说想表达什么导演对现实中的贫穷及犯罪等重大社会主题的思考。在镜头的组织,节奏以及时空的安排上导演力图加强观众的这样的印象:人的命运的卑贱和难以把握。个人的命运已经被影片前面的叙事洪流冲向他必定要到达的地方却因为荒诞的偶然在一瞬间发生巨大的转折,无法无天的小流氓,风光无限的黑社会老大,莫不以突然降临的卑贱的死亡为结局。影片叙事上的无拘无束天马行空给人以感官上的强烈刺激,整体上却觉得导演的意图很是悲观。个人是无力卑贱的,无论曾经多骄狂自大无法无天,他始终掌控在上帝的意志中。  影片的令一特色是镜头的流畅自然,这当来源于导演真实展现人性的努力。片中那些七八岁的歹徒为片子的暴力阴暗增力不少,可只让人觉得震撼,并不荒诞。破坏欲是潜藏于每一个人心底的一种本能,在特殊的情况下,在幼小的身体上表现的与常识不符合的巨大破坏力反让人深觉人心的幽深晦暗。只是,上帝会救赎他们呢,还是给他们安排一样卑贱的结局?
: 评论日期: 15:32
暗城:关于《上帝之城》周末晚上,看了巴西电影《上帝之城》。    有一种看《古惑仔》系列影片的感觉。漫画感的人物,浓烈夸张的动作,紧张快速的节奏变化,一浪又一浪的故事起伏。是一种同时具有酣畅视觉和压抑感觉的镜头组合。看着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的故事,让人感慨,原来不管种族肤色,生活在贫苦杂乱的世界里、身不由己一步步滑落到暴力深渊里的人们,多有类似。    然而,还是有些不同的。如果说,《古惑仔》系列是一个长焦距,在那些黑帮小混混身上放大着人性的善良和麻木、挣扎和无奈,关注着一个个个体化的人的话,《上帝之城》,更象是一个广角镜,它把一个贫民区的各种贫困和暴力、冲突和变化,都压缩纳入到一幅社会性的画面里。相比来说,它关注的是整体、是本质,也因此,更有厚度。    在《上帝之城》里,一切自有它的法则。生命是一种赌博,活着是一种偶然。血腥暴力的丛林法则已经成为呼吸着的空气,只要还在这个贫民区里讨生活,每个人都不能独善其身,都曾经或可能是黑暗世界的一份子。    可怜可叹的是,即使对那些杀人如麻的人性泯灭者,导演并没有只写他们的“恶”,也是点出了他们“纯”与“好”的一面。说实在的,那些人还都是孩子,为得到一个漂亮照相机而渴望,为长得丑追不到女朋友而懊恼,为自己的举动不被周围人重视而生气。身在这样的城市里,他们对毒品、枪支、死亡的经验,超过了对求学、工作、家庭的体验。他们辨不清善恶,或者甘心为恶,只是因为没有人教过他们基本的善恶观念,并且,他们生活着的天地,并不是一个好人能太平生活的有保障的世界,很多美好生活的机会对他们关闭着,除了变得更强更残酷,他们没有办法得到更多。    在这样的城市里,甚至好人和坏人的界限也是模糊的。一群六七岁的小孩子一起成长,踢球玩耍之余,为踩过界的大哥哥们放风跑腿,在警察来的时候,为同一社区里的人们不分黑白地打着掩护。他们会受欺负,然后微不足道地反抗着,个性强韧一些的孩子,会从此尝到暴力的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地走向血腥的黑色权力之路,然后,或者被敌人杀掉,或者被警察歼灭。其他的孩子,在渡过了这样混混噩噩的黑色童年之后,会娶妻生子,找到一份不那么挣钱但是正常的工作,维持家庭。然而他们依然是这个畸形城市的一份子,生命和尊严得不到保障。不知道哪一天,他们的规律生活就会被打破,然后他们又燃起怒火,重拾枪支和燃烧瓶,在为亲人报仇的心态下,重新回归暴力之路。……只有极少数幸运一些的孩子,凭借自己的努力,终于走出了城外,得以尝试贫民区外的另一种有尊严的人生,这样的道路,如中彩一样幸运,和偶然。    又想到了当年那部《纽约黑帮》。同样是写黑社会的片子,这个片子和《上帝之城》、《古惑仔》的视角是不同的,更多地,它从历史分析的角度,刻画了黑帮的兴亡衰败,以及它和主流社会的复杂关系。然而在后两部作品里,黑帮本身自成一个世界,其中有起有落、有合有聚,只要贫穷和暴力的环境没有变化,仅仅是为了生存,所有的黑暗故事都会一次又一次地重演,枭雄叠出,生生不息。    一个晚上,陷落在这样的一团泥潭中。在那些漂亮利索的镜头剪辑中,看那些小孩子一代一代地奋斗、挣扎、下滑,在半梦半醒的暴力生涯里灰飞烟灭。忽然就想,在这样的“上帝之城”里,人这种东西,还真是渺小如尘啊。
: 评论日期: 15:32
拜访“上帝之城”:一部电影与它搅动的社会涡流(朱靖江)  【引子】  “我们拍的一部电影刚得了几个奥斯卡提名”  日,我在凌晨3点被一通电话铃声惊醒。  “下午好,朱先生。”对方显然算错了时差。  “唔,现在是北京的午夜3点。”我在半睡眠状态下嘟囔了两声。  “对不起。我知道您正在为您关于巴西电影的纪录片拍摄寻找巴西合作方。我们有兴趣协助您在巴西阶段的制片工作。”  自从我遵照巴西驻华大使馆的指示,在一个巴西电影合拍网站撒下英雄帖之后,已经收到了七八封电子邮件,都是有兴趣与我所在的央视《世界电影之旅》栏目这趟“巴西电影之旅”进行合作的制片公司。各自优势包括:历史悠久、经验丰富、总经理的夫人是华人……但半夜三更打来电话的还是头一次。  “我们是巴西的O2制片公司。是巴西最大的影视制作和服务公司。”  我依然没有反应。“不久前我们拍摄的一部电影刚得了几个奥斯卡提名,片名叫做《上帝之城》。”  我立刻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
: 评论日期: 15:33
  【电影】  “上帝之城”因此成为里约最具国际恐怖知名度的艺术地标  《上帝之城》是巴西导演费尔南多&#183;梅瑞勒斯根据作家保罗&#183;林斯的同名自传体小说改编而成的影片,讲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里约热内卢最大的贫民窟之一“上帝之城”里,一代又一代青少年在毒品、暴力和黑帮犯罪中绝望挣扎的故事。片中主人公泽&#183;比切诺作为“上帝之城”土生土长的毒枭,曾经统治这座贫民窟多年,直到他在一场黑帮火并中被乱枪射死。《上帝之城》大致以他的短暂一生作为影片的时间跨度。  这部影片的主要演员均来自里约的各大贫民窟,更因其对巴西底层社会的深刻揭露和残酷写照,引起了全球性瞩目,不单引发了巴西国内一场规模空前的政治、社会改革大讨论,甚至一度成为当年总统竞选的热门话题,而且还获得了今年第76届奥斯卡奖最佳导演、最佳改编剧本、最佳摄影和最佳剪辑四项提名。导演梅瑞勒斯从此蜚声海外,“上帝之城”也因此成为里约热内卢最具国际恐怖知名度和致命诱惑力的艺术地标。
: 评论日期: 15:33
  【现场】  “一旦看到有人拿着枪走来,你们必须立即停止拍摄,并向他们解释这些镜头里根本没有他们”  日,中午的阳光刺眼地照耀着尘土飞扬的一方小空场。我坐在一间小吃店门外的塑胶椅子上,大口吞咽一块内容不详的三明治,观察对面几位黑人兄弟面色凝重地打着电话。一块路牌斜插在便道上,上面用葡文书写着“上帝之城”几个大字,和《上帝之城》DVD封套上的拼写一模一样。  我们的面包车就停在不远处,摄像机、照相机、三角架等敏感器材,在本地人的警告下一样也没有拿下来。车门敞开着,据说这象征着车里没有暗藏武器或杀手。名叫马赛罗的大胖司机――他还是里约市区的一位警察,究竟哪样是兼职,我也没搞清楚――站在车门外面,神经质地瞄着过往的路人,大有见势不妙上车就跑的动向――马赛罗现任妻子的前夫就是在安全系数较高的马拉卡纳足球场门外被黑社会的流弹击毙的。买三明治的时候我们还得知,两天前这里刚刚在枪战中断送了一条人命。  打电话的黑汉子们当中最扎眼的是我要采访的年轻演员莱昂德罗&#183;费米诺,也就是在电影《上帝之城》里扮演本地魔头“泽&#183;比切诺”的那位仁兄。他用招牌般的嘎然怪笑结束了最后一个联系电话,站起身来,招呼我们上车“进城”去。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个“鬼见愁”的地方采访他,不单因为这里正是电影所依据的真实场景,也在于费米诺本人就是“上帝之城”的土著,而且一朝成名之后,依然生活在这里。  “‘上帝之城’这半边的老大都已经同意我们拍摄了。”随行的O2公司制片人边卡&#183;克罗娜告诉我,“另外半边的拍摄许可还要再谈谈。当年费尔南多&#183;梅瑞勒斯也是这样拍的。”这倒是真的,一周前我在圣保罗同梅瑞勒斯聊天的时候,他就曾说过:“里约所有的贫民窟都被毒品贩子们所控制,所以在你进入这类地方之前,必须先和某人交涉,以获得拍摄的许可。我们也是这么做的。”  面包车里因为临时塞入几条彪形大汉显得有些拥挤。居中端坐的费米诺在气势上与电影《上帝之城》中的黑老大泽&#183;比切诺一般无二。在短时间的默然相视里,我反复回味着这次巴西之行的种种超凡脱俗之处:和“球王”贝利纵论足球与电影;坐在巴西文化部长――同时也是歌坛巨星――吉尔贝托&#183;吉尔的演唱会后台上,领教巴西音乐之精髓以及艺术家的社会使命;在午夜时分踏进贫民窟“红树桑巴学校”的大门,对着身份诡异、舞姿绝伦的美艳女郎们狂拍不已;再就是将二十年来获得过奥斯卡提名的一干巴西电影大腕轮番走访,从梅瑞勒斯本人开始,直至以《蜘蛛女之吻》和《卡兰迪鲁》名动江湖的老前辈埃克托&#183;巴本柯。而执导过《中央车站》和《摩托日记》的沃尔特&#183;塞勒斯,由于出国迟迟未归,我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采访了他的弟弟,刚拍竣巴西总统卢拉竞选实录纪录片的莫瑞拉&#183;塞勒斯。  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当我坐在毫无防弹功能的面包车里,慢慢驶入令人闻风丧胆的“上帝之城”时,忽然觉得此前的种种“艳遇”都还只是铺垫而已,好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我们在一条通直的街道边停下车来,两侧的红砖院落与两三层高的自建小楼,和我在祖国各地城乡接合部所见的建筑风格大体相仿。费米诺当街站定,示意我们可以在此拍摄访谈。小楼的窗户里探出几个好奇的脑袋,路上不时有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就在我准备开腔发问的时候,他忽然很严肃地下达了一道“最高指示”:“一旦看到有人拿着枪向我们走来,你们必须立即停止拍摄,并向他们解释这些镜头里根本没有他们。”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危言,从几条街道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哒哒”响声。“条子们又在装腔作势了。”费米诺的阶级立场坚定地凸现出来。  我们站在破败的贫民窟街头,在枪声伴奏下,聊起他的人生历程和《上帝之城》这部电影。“费尔南多&#183;梅瑞勒斯在里约创办了一个‘我们来自电影’训练班,这样他们就可以找到演员来拍他的电影。”费米诺一边说,一边和往来的熟人打着招呼,“一天,我的邻居杰谷告诉我:‘嘿!有人正在招考演员哪。’我说我可不感兴趣,因为我打算参加空军当飞行员。但我又转念一想:‘好吧,既然大家都去,那我也去看看。’第一轮考试是面对摄像机讲述我的个人经历,通过之后,又经过其他几轮测试,我最终被选入了这个2000人的训练营,在那时,我已经喜欢上了表演。一年之后,训练班只剩下200人,我又参演了费尔南多执导的电视片《金色大门》。然后他们就通知我,让我在《上帝之城》电影里扮演泽&#183;比切诺这个角色。”
: 评论日期: 15:33
  【背景】  “我必须从贫民窟找到他们自己的代言人”  梅瑞勒斯之所以不惜时间和工本地在里约搜罗贫民窟青少年出演他的电影,与他们这批巴西电影史上“迟到的一代”所独具的文化背景大有干系。早在1960年代,巴西曾在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法国“新浪潮”电影的影响下,掀起过一场轰轰烈烈的“巴西新电影”运动。这一电影运动带有鲜明的左翼政治诉求和文化批判色彩,曾经在拉美乃至全世界影坛上光芒闪耀。但随着军方在1969年夺权当政,众多“新电影运动”干将或流亡海外,或蛰伏边地。  1990年代初,正当军事独裁政体瓦解、民主制度重建、巴西电影人以为春光再现的时候,新总统科洛尔&#183;德梅洛却废除了电影资助法和国家电影机构EMBRAFILME(其实他连巴西文化部也一并废除了),令巴西电影业彻底崩盘。原本要投身电影创作的一批青年人(包括沃尔特&#183;塞勒斯和费尔南多&#183;梅瑞勒斯)只好转身去从事纪录片、短片或电视广告之类的周边行当,一晃就是将近十年。  直到塞勒斯的《中央车站》令巴西电影重又赢得国际声誉,这些初执导筒的“新电影导演”们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他们几乎无暇再琢磨电影的本体价值或形式美学,当务之急是要重新唤起公众对电影的热情,迫不及待地向他们的观众发出呐喊:“看看我们这个真实的世界吧!”  “巴西的主体是一个很贫困的国家,我们却对此几乎闭目无知。从电视里我们看到的都是巴西中产阶级生活,它从来不展现巴西的另一面,因为人们认定没有人会对此感兴趣。”梅瑞勒斯坐在他的工作室里对我说,“因此,新一代电影导演更愿意讲述真正巴西的故事――来自巴西另一面的故事,那也正是我拍摄《上帝之城》的目的。我希望说出巴西贫民窟真实的历史,但却不是以中产阶级的视角来看待问题。让我们从它的内部观望,将摄影机摆在贫民窟的里面,关注其中人们的生活和命运。因此,我必须从贫民窟里找到他们自己的代言人。”
: 评论日期: 15:33
  【现场】  “泽&#183;比切诺的时代比起今天其实更安定祥和些”  对费米诺的采访暂时告一段落,我们漫步在“上帝之城”残破的街道上,参观这标志于里约热内卢版图上长达近半个世纪的巨大贫民窟――像这样的贫民窟,在里约不少于400个。在电影版“泽&#183;比切诺”的带领下,黑压压的一排人齐头并进,颇有些《上帝之城》里黑帮列阵出征的样子。路旁的排水沟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几个小男孩骑单车滑过我们身旁,向费米诺高喊着“泽&#183;比切诺!”他的确已经是这片贫民窟里的偶像,但我始终不能确定的是:这些孩子崇拜的究竟是这个演员,还是他在电影里扮演的那个黑帮大佬。  关于泽&#183;比切诺其人,关于那段在电影中被重新诠释的历史,似乎在“上帝之城”有无数个不同版本。  当我们路过一个肮脏的街角时,一群黑人兄弟正在烟气腾腾地举行烧烤啤酒宴,为首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据说是本地最有影响的民间音乐家。他热情地邀请我们分享在铁篦子上滋啦作响但看上去成色可疑的烤牛肉,我们则回敬以中国产“红河”和“中南海”香烟。  音乐家先是畅谈了一番他的艺术追求和在贫民窟里安贫乐道的生活理想,然后严肃地告诉我说,《上帝之城》犯下的最大错误,是将泽&#183;比切诺拍成了一个黑人,实际上,他根本就是一个白人毒贩;而在电影中血肉横飞的那场黑帮火并,其实也是子乌虚有。但另一位上了年纪的小店老板,据说小时候给泽&#183;比切诺送过货的,则断言那场血战确实发生过,不过就“上帝之城”的社会环境而论,泽&#183;比切诺的时代比起现今其实还要更安定祥和一些。  泽&#183;比切诺的种族成分的确是一个问题。在《上帝之城》里饰演敌对派白人首领“土豆”的巴西著名演员马蒂修斯&#183;纳什盖尔曾对我说,早在1998年,当他们都还在电影界寂寂无名的时候,梅瑞勒斯就曾邀请他扮演泽&#183;比切诺。后来纳什盖尔主演了几部电影和电视剧迅速走红,梅瑞勒斯就开始犹豫起来,不想让这张观众喜闻乐见的大脸毁坏了他还原历史真实的野心。纳什盖尔再三表示要混同于普通群众演员,哪怕毁容也在所不惜,这才在《上帝之城》里捞到一个“土豆”的角色。但也可见梅瑞勒斯眼里的泽&#183;比切诺究竟是黑是白,似乎并不在他考虑的“真实”语境之内。而且在巴西这个人种混杂的“熔岩”社会,谁能担保自己身上是百分之百的纯正血统呢?  费米诺领我们参观了“上帝之城”里的一间文化中心,门外一群练柔道的男孩子都穿着雪白的练功服,一副朝气蓬勃的健康模样。楼房里有一个小剧场,舞台前方的几个年轻人怀抱吉他,跟一名音乐老师学练和弦。老师说他坚信艺术的感化力量,一定要用手中的琴驱散笼罩在“上帝之城”头顶的毒品阴霾,他随即为我们弹奏了一曲,因为太过紧张,多少有点跑音走调,但我依然感到很温暖。
: 评论日期: 15:34
  【画中画】  我在巴西看到了一种担当的责任:既不临阵脱逃,也绝不失声变调  就在访问“上帝之城”的当天上午,我们还参观了一家位于里约市区的小型电影学校,这就是费米诺所提到的“我们来自电影”。它肇始于梅瑞勒斯寻访演员时期的表演训练班,但在电影封镜之后,这个临时性机构却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每年都有上百名来自贫困社区的孩子来这里学习电影的编导、拍摄、剪辑和理论知识。而在学校里担任培训工作的,大都是曾经参加过《上帝之城》影片拍摄的“黄埔一期”毕业生。  向我们详细讲述这个贫民电影学校缘起的教员,是在《上帝之城》中扮演过第一代黑帮头目“鹅子”的演员达兰&#183;坎哈。当《上帝之城》曲终人散时,成百上千名被电影启蒙了的青少年就不想重回没有目标前途、只有苦闷绝望的贫民窟生活。梅瑞勒斯等一干人也不愿意重蹈前辈导演埃克托&#183;巴本柯的覆辙―――他在1980年代拍摄的名片《毕肖特》中,起用了一名流浪街童担任主演,影片虽然赢得了国际性声誉,但这个小演员却在拍摄结束后重返街头,最终毙命于黑社会的枪下―――于是出资将这个学校继续维持下来,又逐渐将它发展为一家公益性非政府组织,在社会的共同参与下,为贫民窟里的青少年实现他们银色的梦想。  如果只是把“我们来自电影”学校当作贫苦少年找出路的“技能培训班”,其实还远远低估了巴西电影人希图以电影影响社会、改造民生的想象力和精进心。“通过这个项目,我们还做了一些更有益的尝试。”“鹅子”达兰&#183;坎哈一边播放学生们拍摄的短片,一边对我说,“我们将不同社会阶层的孩子聚集在一起看电影,这样他们就可以彼此交流,相互争论,逐渐理解在他们生活环境以外别样的社会现实。无论是上层社会、中产阶级还是底层贫民的孩子,无论来自公立学校还是私立学校的学生,他们都可以参与讨论,尝试用不同的视角来看待问题。不单从他们自己的立场,也学会用别人的观点来认识社会,理解生活,让他们对影响我们社会所有阶层的暴力、犯罪等社会问题展开探讨。我们因此而赢得了社会的承认与尊重。”  我曾于4年前拜访过伊朗德黑兰的“青年电影协会”,同样见识过伊朗青年人追求艺术梦想的热望和决心,但里约热内卢这所贫民电影学校却更为真切地触痛我的灵魂。我在巴西看到了一种艺术家担当的责任:既不临阵脱逃,也绝不失声变调。  “在巴西,电影还有可能成为一种重要的现象,成为一种文化事件。对于一部电影,人们还会展开讨论,进行争辩,彼此交换意见。”莫瑞拉&#183;塞勒斯告诉我,“我们巴西的电影人依然怀有这样的雄心―――而这种心态在许多国家的电影人身上早已消逝不见了―――那就是拍摄一部电影,其目的是为了探讨这个国家,探讨各种社会问题。虽然我们并不反对娱乐,而且认为娱乐是电影重要的一个方面,但它也绝非电影的全部价值。在巴西,这正是我们的立场。”
: 评论日期: 15:34
  【现场】  “如果18岁前没有沾上黑帮,此后,孩子们犯罪的可能性就会非常低”  时近黄昏,我们在“上帝之城”的漫游也将近尾声。在夕阳映照下,白天显得破旧的平房也多少有了几分金色的尊严,虽然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枪孔依然裸露着这里致命的危机。费米诺制止了我的摄影师打算爬上一处高台拍摄“上帝之城”全景的职业冲动,因为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枪弹都可能让他魂断异乡。  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之下,费米诺指给我看这里连绵成片的穷街陋巷:“你永远也说不清楚这些孩子们会做什么。如果你认为他们可能会走上帮派犯罪的道路,那也绝不是没有可能。我们没有良好的学校,这里的公立学校糟糕得像一坨屎。孩子们忍饥挨饿,破衣烂衫,家庭残缺,所以当他们走出房门,看到一个家伙脖子上戴着金项链,骑着摩托车,穿着一身名牌衣服的时候,就会想到:‘我也要像他那样!’怎么做好呢?干脆去加入犯罪团伙吧,因为那就在他的身旁。  “而在电视里,孩子们所看到的主人公都是白人,钱包鼓鼓,家境殷实。你从来不会看到任何一个电视英雄是住在贫民窟里的黑人。这些孩子没有其他什么人值得去模仿,去参照。但另一方面,如果他们能像我那样,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不是酒鬼,母亲对子女充满爱心,给他们穿,给他们吃,那他们也许就不会卷入黑帮犯罪的漩涡。正如小说《上帝之城》的作者保罗&#183;林斯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孩子们在18岁之前没有沾上黑帮或者毒品贩子,那么过了18岁之后,他们的犯罪可能性就会非常之低。’”  我们终于像兄弟一样拥抱告别,费米诺和他的几个朋友转身走回属于他们的街区。在马路的另一边,马赛罗的面包车正不安地等着我们。当汽车缓缓地驶出这片因一部电影而名扬天下的贫民窟时,我的脑海里还回旋着“鹅子”在电影学校里所说过的话:“通过这部电影,我们才能像骑在彗星上一样飞向天空,发现一个崭新的世界,《上帝之城》正是这一切最主要的动力源泉。我们因它而踏上旅程,它将我们的生命价值提升到一个未曾企望过的新高度。”夜幕降临,里约热内卢漫山遍野的贫民窟都打开了昏黄的电灯,把公路两边的风景打扮得像悄然坠落的星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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