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久没用的卡里面的y币多少钱一个次少100

扫描下载客户端发表时间:11-08-11 08:58 &&阅读次数:245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中期,老家是在都昌大沙镇的一个不算很大的同姓宗族村落,村民大多姓吴,包括茅铺老街在内才有几户杂姓,村子坐落于凤凰山脚下鄱阳湖之滨,是一个古樟环布绿树成荫环境优美的小村,都中公路穿村而过,交通便利,设有供销社点,还有一些其他的店铺,附近的住户甚至几里外的村民不分逢年过节还是平时生活都要来这购买生活所需,村中还有一所小学和一所中学,小学老早前就关了,被村民用来圈养牛,后来坍塌了,中学也关了,村民用来作柴房,去年回家的时候拆了,建了一所新的幼儿园,四五十户人家沿着都中公路和村新修的水泥路三三两两分布着,我家老屋就在进村的水泥路口第一栋砖瓦房。
  父母为人老实本分,母亲是标准的农村妇女,嫁给父亲后便一门心思的操持这个家,母亲在娘家时家境较好,上过初中,很勤劳,生养我姐弟三人,父亲因为常年在外打工,所以整个家实际上是母亲在打理。田间地头的活离不开她,闲暇还要在供销社搬运水泥、化肥补贴家用,又要为我们姐弟三洗衣做饭,着实不易;父亲忠厚老实,没读过几年书,因为那时家里很穷,连饭都吃不饱,父亲兄弟姐妹又多,爷爷在父亲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是自己逃大的,奶奶先后生下12胎,由于当时医疗水平的限制,只拉扯大其中的五个。尽管父亲在小学的第四年就毕业了,但因长年在外,经历的多,见过的也多,加上人也比较精明能干,所以父亲还是有一定文化水平和思想见解的,家族要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的堂兄们也总愿意找父亲商量,父亲也非常关大义,所以在村里的口碑是不错的。
  父母拉扯大我们三个不争气的家伙真是千辛万苦,加上每天都要为生活操劳、奔波,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耐心管教我们,只能是靠棍棒政策让我们保持在一个正确的轨道上。我在家排中间,上面的姐姐从小就听话懂事、洗衣做饭,帮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成了我和弟弟的正面教材;下面的弟弟却有些调皮捣蛋,经常干些打架偷桃的溴事,为此挨过父亲不少的打骂,而我呢、尽管是让父母最不省心的,但总体上还算个正面事迹比负面事迹多的孩子,打我记事起,家里生活就比较拮据,那时父亲母亲经常吵架,直到姐姐16岁初三毕业后外出打工,家里环境好了些,父母的脾气才减了不少,父亲比较宠爱姐姐,母亲宠着弟弟,我应该算是父母共同宠着的。在我的内心深处,始终觉得亏欠他们太多太多。
  母亲,让我依恋;父亲,让我敬畏,时至今日身在外地的我仍是如此,每到周末总会规律性的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和家里的一些事,和父亲是没什么话说的,但遇到抉择的时候还是会咨询父亲的意见,父亲的态度是可以左右我的想法,甚至改变我对人生道路的选择。
  后来听母亲说,生我的时候父亲不在家,正是响午在菜园地里锄草,突然肚子疼,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幸好奶奶过来送水,才把母亲扶回家,由于太急,还没来得及叫接生婆,我就钻出了头,是奶奶把我接生下来的,燃放了那封准备许久的1千响的鞭炮,由于是男孩,奶奶很高兴,又跑去供销社买来了封一万响的鞭炮接着放,所以母亲一直说我的命好,享受了两封炮竹的待遇。母亲说出生时的我胖胖的,很可爱,由于生了场病,身体虚弱,营养跟不上,加上母亲的奶水不足,那时候又没有奶粉,有的话也买不起,是奶奶抱着我拿着杯子挨家挨户到有育龄妇女的家里讨奶水,所以说我是吃百家奶长大的,后来母亲经常对我说一定要孝顺奶奶,我的命是奶奶拣来的,不是奶奶的话,我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了,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奶奶就走了,在我读三年级的时候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那时和奶奶、四伯挤在一个屋檐下,四伯只生了一个女儿,弟弟小我很多尚未出世,就我一个男孩,非常受奶奶的喜爱,奶奶封建思想很重,记得一次吃面条时,我和两个姐姐碗面上都有一个鸡蛋,吃到后面她们发现我的碗底还有一个,两个姐姐少不了要闹,闹得结果是在奶奶的&她是我孙子,你两是孙女将来要嫁到别人家去&话语声中而不得不平息,因为奶奶在家族里是很有威望的。有什么好吃的奶奶总会为我留着(那时也没什么好吃的),跟着奶奶去大伯二伯家蹭饭,带着我去桃树岭村的老舅公家做客、或者去伍家山村的姑姑家,这些待遇两个姐姐是享受不到的,后来弟弟出生了,他从小就聪明调皮,又是奶奶十一个孙子中最小的,所以更得奶奶的疼爱,于是我享受的待遇就被他取代了,早晨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光着身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奶奶的房间,问奶奶的苹果烂了没?香蕉有没被老鼠吃?奶奶总乐呵呵的打开那个被我不知翻过多少次的衣柜,当里面有吃的时,弟弟总会奶奶好、好奶奶的叫个不停,当里面空无一物时,弟弟总会很扫兴的不叫奶奶,他的理由是叫奶奶没吃的事情不干,奶奶为了让这个最小的孙子叫上一句好听的,总会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两个橘子或一两块饼干之类的,后来一次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去帮嫁到伍家山村的姑姑插秧,弟弟留给了奶奶带,天生胆大、调皮闹心的弟弟趁奶奶睡熟之际一个人偷偷地跑到两里地外的姑姑家,那年他才不足三岁,在姑姑家踩倒了院里的辣椒树三颗,逼死了小鸡仔两个,藏在鞋里,晚上姑姑给他穿鞋子,反反复复始终穿不进,手往里一探,毛茸茸的当时把姑姑吓了个半死,而这边的奶奶呢,发现孙子不在,先是自己找,没找到;后发动她庞大的孙子孙女队伍找,还是没找到;最后发动全村人到处找,池塘里都捞了好几篇,连我远在周咖的外婆家也派人去了,就是没找到,奶奶伤心之余一个人跑到池塘边,边哭边骂自己。,,,,,,关于奶奶的记忆太多了,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现在奶奶去世已经很多年了,但她的音容永远留在我的脑海,到现在记得还是那么的清晰。
  由于村子不大,孩子少的可怜,和我老庚的只有两个女孩,丽丽和文静,而文静很早就随着母亲搬到外地去了,实际上的老庚就只有丽丽一人,那时又没有什么好吃的和好玩的,商店卖的也就只有五分钱一块的饼干和唐僧肉、老虎肉、果冻、咪咪之类的;由于没钱,看的时候多买的时候及少,经常和鼓的、吴华、敦龙一块玩&达标&、&躲菇的&、&打闪叵的&,更多的是跟在姐姐的屁股后面和村里女孩子在一块玩跳皮筋跳绳跳房跳飞机什么的。弟弟长大了后,我的身后也有了跟屁虫,整天带着他在村里附近瞎转,看看哪家的桃子、枣子熟了,哪家地里的&京瓜&、黄瓜长大了,先找好目标,然后和我的小跟屁虫分工合作,一般是他打前锋,冲锋陷阵,我做观察员、通风报信,偶尔也会换换角色,窃得胜利果实之后找个远点的地方消灭,吃完后摸摸嘴,再大摇大摆的回家。
  那时商店卖衣服的不多,款式也少,主要是卖布,农村置新衣流行去商店买来布将裁缝师傅请到家里来,花上几天时间给做的,一般家境较好的每年过年时都会有一次,记忆中我家好像就只有一回请过村里做衣服的小毛嫂子进门,我们姐弟三各做了一套,我的就是小学毕业照上穿的那身,穿了三年直到长个实在穿不了才光荣退休,我们叁穿的衣服很少也很旧,大部分还是亲戚家送的,幸好那时农村孩子对衣着也没什么要求,都是家里有兄弟姐妹的,小的拣大的剩下的穿。
  六岁那年由于家里建房,没钱送我读书,到了七岁才初进学堂,成了丽丽的同桌,学校是一间旧砖瓦房,天晴的时候里面漏阳光,下雨的时候里面漏雨水,一年级和二年级都挤在现在算来大概只有40平米的巴掌大的空间,全校只有一位老师,那时没有钟声,老师说上课就上课、老师说下课就下课,上课一般是上午先上一节一年级语文课、二年级的就在做作业,之后上一节二年级的语文课、一年级的就在做作业,下午也一样,只是学科从语文变成了数学,按照现代教育学理论这叫复式课堂教学法,可见当时我们那里农村教学思想也是很先进的,由于在正式上学前经常跟着姐去村里的小学蹭&学&,故而小学一年级成绩出奇的好,不费什么力气便盘踞在第一名的位置,教我们的又是我的堂兄,所以颇能得到照顾,弄了个官帽,当班干的好处在于可以收发作业、指挥劳动、外加记记名字让同学们孝敬一两张白纸,那时,由于不懂事,玩的很疯,经常是打架,特别是和沈星,由于我年纪比较大,力量相对足,有一次把他的嘴巴打出了血,闹得比较大。还有一次为了练就包青天里的展昭飞墙走避的功夫,在班里桌上跳来跳去的我,跳到了一张没有腿、搭在两张桌子上的桌板上,结果生生的摔下,断了手,石膏足足硼了两个月,期终考试只能用反手答卷的我,还是考了个第一,三年级时由于加上了桃树岭和沈家畈两个大村子的学生,班上的人多了,特别是从山梅岭转来了伍恒学同学,才开始对我的第一名宝座构成些许威胁,教我们数学和语文的分别是沈细香、沈约生老师,由于成绩好,非常受他们的喜爱。对于四年级印象较深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是开学第二天,因为没有完成家庭作业被伍腊生老师用戒尺重重的打了手,当时手就起了一条深深地红痕,问题不在于此,问题在于他还要叫父母过来,在教室里父亲当着那么多同学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从那以后我就记恨伍腊生了,记恨数学老师了。第二件事是我和沈月琴被选代表茅铺小学数学科参加全镇的奥林竞赛,后来成绩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考的不理想吧,五年级时,学校来了位新老师(周献柏老师)任教我们的语文,他的儿子也随他一块转来茅铺小学就读,在我们班上,矮矮的、胖胖的、长的很可爱、性格随和、很容易相处,平且成绩非常好,特别是语文,他没来前班上语文最高也就70到80,而他每次考试都是90多,作文更是接近满分,这时候班上的第一名不是沈月琴就是他了,那个象征荣誉的光环已离我很远很远了,他就叫周华伟,以后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除了学习以外,就是玩了,有次我和华伟上课铃响了,还在外面你追我赶,被他父亲逮住了,就罚我们围着学校跑,一圈又一圈,那可是大热天,当时我们跑的气喘嘘嘘,玩的最多的还是翻书页赌纸、斗鸡、骑马打架、打标,尽管没有钱,但我们依旧玩的很快乐、很疯,所以快乐与钱无关,翻书页赌纸很简单,找本厚的书,一般是新华字典,赌资是纸,最少十张,每人各翻一次,翻的页码加起来去掉整十,谁接近于9谁就赢得所有的赌注,那时班上纸张和吆喝声漫天飞舞,学校屡禁不止,看来中国人的好赌是天性,玩斗鸡是分两队,找个小斜坡,一队在上面守,一队在下面攻,能够攻上坡,并把它的王挺翻来则为胜,骑马打架是两人一组,一个胖的搭一个瘦的,胖的背瘦的和另一组互相碰撞、推搡,背上的谁先落地谁就输了,和我搭档最多的是沈宗楠,他身体壮、力量大,而我比较灵活,所以胜的次数多,每天下午放学后都是一身灰回家,衣服也蹭破了不少,尽管回家挨了不少骂,但还是挡不住我们年少的激情。
  男生和女生也懵懵懂懂的有了朦胧的意识,互不搭界甚至不说话的,谁要是和女生说话,第二天一定会传遍全校,公认他为色狼,那时&色狼&是个很避讳的词眼,男生只和男生玩,女生只和女生玩,从不互通,甚至桌子上也要划条三八线,谁也不能过界,过界就用圆规或铅笔戳,因为谁也不想成为那个色狼。
  小时候的经历总是最美好的,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逝去的,很快,我的那如华似水的童年便在风中吹散。
  九八发大洪水的那年,我们毕业了,在学校门口那个黄土操场上我们和老师拍了一张毕业照,我留存至今,偶尔翻起现在已经有些发黄的照片,很想念当年一起学习、打闹的兄弟姐妹们,有些人已失去联系好久了,有些人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依稀记得沈国良、沈爱民、沈丹、沈小兰、沈慧娟、伍红、沈书会、曹兴邦、伍锡坚、沈未梅和沈祖斌沈祖兰兄弟两,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细细算来,我们分离已经有十几年了,或许你们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妻、为人母了,至今依然一事无成、孤单寂寞的我在这里祝愿你们一切都好!
  当我的大部分同学都高兴的拿着报到书进入大沙中学时,我却因为家里和自身的原因,留在本村茅铺中学就读,和我一起的还有方亚斌、吴树玉,沈宗亮、田归农他们,这是一所小的不能再小的中学,初一、初二、初三都只一个班,师生全部加起来也不超100人,我上学一如既往的近,甚至更近了,早晨躺在自家床上听到值班老师用铁锤敲打那块用绳吊在横梁上的铁块发出的钟声,才匆忙起床赶往学校去早读,然后利用课余的时间再回家刷个牙吃个饭,有时母亲做饭晚了来不及吃就干脆端个蓝边碗去学校,放学的时候再带回家。
  进入初中,便有了晚自习,那时乡下晚上经常停电,每人需准备一盏煤油灯或蜡烛(点蜡烛的不是很多),记得我的那盏是我姐姐留给我的,空英雄牌墨水瓶b些煤油,空草珊瑚牙膏瓶卷根棉花搓成的细绳做成灯芯,坐在门口和没有玻璃的窗边的同学,还要弄个硬纸板或本大的书挡挡风。初一的时候班里人数不多,很容易地混了个学习委员,继续干着记名字打小报告的勾当。那时的成绩还是比较让父母满意的,学年结束的时候乐颠乐颠地拿了一张印有三好学生的红纸回家。
  数学一直都比较强,语文也可跟的上,但此时英语却跟我开了个足以影响我一辈子的玩笑。当然不仅是我,全班的同学都相差无几,这主要和当时教我们的英语吕国英老师有密切关联,很多单词他自己都不会,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他的教材后面的词汇表竟然有些也标注汉字,可能是由于他自身的水平吧,对我们要求也不高,单词不要求默写,考试时可以翻书,这一年,基本上就什么都没学会,单词、语法,通通没记,特别是音标,根本就不会读,也丧失了学英语的兴趣,从此就和英语冤家路窄,直到高中、到大学、到现在英语一直是我的宿敌。
  后来父亲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毅然做出决定让我转学去大沙中学,初二开学的那天,带上桌椅、棉被、米、干菜还有每周的一两块零花钱从此开始了我的寄读生活。
  一进大沙中学,便首先去找周华伟,小学时就营养过剩,那时见到他就更胖了,差点没认出来,慢慢地叫他胖子的多了,叫华伟的少了,我也随波逐流叫起胖子来,后来尽管他在二二班,我分在了二一班,但我们两个班用同一间宿舍,我们依旧可以在一起混日子,宿舍是那种上下两层的通铺,我们称之为&牛栏&,我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可以容下我瘦小身躯的位子了,胖子则一个人占着一个大铺,就在那先安下身来,刚来的几个晚上很兴奋,也很新鲜,终于脱离家了,可能是好久不见的缘故吧,晚上在牛栏式的通铺上跟胖子(周华伟)扯了个通宵,成排的通铺最大的好处就是便于我们同居者之间的交流了,当然交流的好可以促进友谊,甚至结成死党,但交流不好的情况也有发生,轻者隔着铺位互吐唾沫,重者蠢蠢欲动,一秀拳脚功夫,但真正打起来的还是极少的,多数是打打嘴仗,在众人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中不了了之。
  胖子是个胆子比我大几倍的家伙,身体强壮,人长的也比较受女生欢迎,为人也大方,人缘也不错,口袋里也总拽着一二十块钱,作为与他曾在小学共患难的兄弟,自然我也跟着沾了不少光,经常受到他的照顾和保护,和人起了冲突时,他总是问我要不要干上一场,丢了饭盒之后,他总会帮我拿回一个,天热的时候没有钱买冰棒,他也总会多买一支。
  那时学生们的素质是很差的,谁也不敢带脸盆进宿舍,因为只要你一离开,保准立马没影,就连牙刷,牙膏、手巾都是锁在小柜子里的,更不用说米和菜了,锁着的自行车也经常被人拔去气门芯,丢的最多的是饭盒,要是哪天听说哪个班没有丢一只饭盒,那简直比美国打伊拉克还要稀罕,那时候生活是相当艰苦的,特别是缺水,学校就两口井,有一口还是教师专用,就一口井养着全校一千几百口的学生,喝的水都保证不了,更甭提生活用水了,早上只能去学校后面的小港里刷牙洗脸,连盹饭用的米也是用港里的水淘洗的,对于上游的居民倾倒垃圾刷洗马桶的行为也只能视若无睹了,连这不算干净的港水到了旱季成了涓涓细流,也变的非常宝贵了,所以即便是再炎热的天气,澡也是洗不上的,只能周三周末回家补充粮草时才能痛痛快快的洗上一回。
  后来我们发现那时米原来具有人民币的流通作用,只要有米,什么都能换,白天可以到饭摊上换饭和一些勉强可以下咽的菜,晚上就到电工列宁开的那个小店换来一些瓜子或方便面(因为每周的零用钱是很少的),虽然这种交换很不公平,往往一斤米能被列宁称少一两多,但为了填饱肚子(那时整天就感觉饿),也就无所谓了。
  记忆中只有放学回家才是最开心的,住得远的几乎每人都有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队伍浩浩荡荡,你追我赶,煞是热闹,有些为了引得女生注意,故意飙车,偶尔也会引来车与车互相打架,人都是这样,放假时间长了想回学校;但每到星期四星期五,便又想回家了,我是没车的,经常一个人走回家,偶尔也和村里两个美女玲玲和丽丽姐妹两一块走回家,从中学到茅铺有一段不短的路,每周要走四个来回,这段路足足走了两年,直到现在,仍保留着喜欢走路的习惯。
  初中生大都是十三四岁的小毛孩,只有个别年龄比较大的,而且99、00那年代物质也不丰富,没有MP3、没有phone、没有CF、没有QQ,干的最多便是晚上躲在宿舍看武侠小说或下自习后跑到几里外的街上人家店里看电视剧。吹牛的内容也大抵是谁敢晚上一个人爬学校后面的那个遍布坟墓的山林、谁家里怎么有钱建了多好的房子,哪里死了人会闹鬼呀什么的。
  在那个年代,要说你跟哪个女同学怎么样,会认为是一种嘲笑,所以偶尔发生的早恋都是在地下偷偷进行的,写个情书还生怕被人发现,不像现在的小毛孩敢穿着校服公然的在校园内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由于关系特殊,后来胖子向我展示了周娴静给他写的情书以及谈起了他对我村吴丽丽表示的好感,作为交换,我也坦白了对本班一位长相清秀成绩优越的女孩的暗中关注。
  胖子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直都受老师的宠,特别是作文,记得有好几个语文老师都说他将来是当作家的料,那晚他对我说他一直在准备写本书,名字叫&铁剑震江湖&,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知道他那本书有没有写完。而我由于英语的落后,加上初二新开的物理和几何,学习愈发吃力,再加上不算很认真的学习态度,成绩始终好死不活的,后来方亚斌也转来大沙中学,情况和我不相伯仲,在班上始终处于中偏上游,而和我同村的丽丽此时却青云直上,我父亲又喜欢拿她和我比,可见当时鸭梨之大,就这样混到了初三,很幸运又不幸地我们四个都分到了三二班,在班上我们交流不多除了和胖子,尽管成绩不好不坏,但由于个子矮小,班主任李望宏还是照顾我将我放在第二排中间的位子,同桌是一个成绩和我有的一比,长相微胖、清秀漂亮、性格开朗的女孩子,至于叫什么名字已经忆不起了,隐约中好像她姓朱,她是那时唯一和我有过交流的女孩,她教我英语我教她物理化学,和我讲话、教我折千纸鹤,后来的一天新余渝州职业技校来学校招生,可能知道自己高中考不上,我和她都报名了,我们相约去那里学当时最时髦的物流管理专业,结果证明我做了逃兵,她一个人去了,暑假的一天接到了她给我打的电话,对我未能与之同行表示了遗憾和谅解,再后来就断了联系,这么多年来不知她现在在哪?过的怎样?应该早已嫁做他人妻了吧。和老师和其他的同学就没什么交流了,因为那时的我自卑,性格内向、口袋没钱、个子瘦小、成绩不好,同学轻视、老师放弃,生活在一个自我的世界,感谢胖子和那个女孩,给我那段艰难的岁月增色不少,如果没有他和她,真不知道那段坎坷的道路如何爬i。
  平淡的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流逝,终于在受够了两年牛栏式的宿舍里发了霉的菜味、没水洗脚的臭味、半夜里就地解决小便留下的和用了半年也没晾过的毛巾散发的恶味、以及被集体糟蹋却从没晒过的棉被散发的刺激味,我们集体逃离了宿舍,毕业在那个对我来说非常黑暗的六月。
  那年中考发挥不甚理想,加上本来功底就不怎么样的我,自然没有考上,父母的脸上很无光,因为以前的我成绩好的足以让父母在村里感到自豪,成为他们每天辛苦工作后的一种安慰,但现在所有的梦想都破灭了,和我同病相怜的还有方亚斌,而胖子已585的高分上了重高,丽丽也上了普高线,整个暑假我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因为我真的还很怀念学校的生活,真不想这么早就走向社会,但看到父母日渐增多的白发,和被生活压迫的透不过气来的那种心酸,我于心不忍,我很无助,我知道我不能强求,那些天、天天跟着母亲下地,晒得很黑很黑,一天傍晚,母亲说,&到姐那去学做鞋子吧,好歹也可以养活自己,&就在我收拾行装准备去温州的间或,父亲和姐打了个电话回家,都寄了钱回来,要我继续读书,于是我留下了,在家里帮母亲干农活直到八月底。
  01年的9月,父亲从外地回来了,叫了他的二侄子开了时风牌的小货车拉着将陪伴我三年的被子和桌椅(后来证明不止三年)和极度自卑的我去三叉港中学报名,多花了1500元买上高中(我离普高分数线相差不多,需买一档),因为整个暑假都在消沉中度过,愈发变的内向、不爱说话,父亲不好有过多的责备,在临走时说了&只要你努力用心,就算考不上大学,我也不会怪你,但是你自己一定要努力,千万莫虚度了时光&,当时我内心真的好感动,心里很坚决很豪迈的跟自己说,三年后我一定要考上好大学。但随着高中生活的开始和继续,那誓言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胖子进了重点班,平且得到了免学费和每个月120元生活补助的优待,我在一五班,丽丽在一六班,亚斌则分到了一十班,从此以后开始了我人生真正意义上的三点三线式生活,每天穿梭与教室,宿舍,食堂,没有上过街,没有爬过汀仙垴,没有去过情人坡,没有找过他们玩,就是路上碰见了,也仅仅是点头示意,在班上过着隐士般的生活,在高一结束的时候,竟然有一半人叫不出名字来,辛勤的付出终于有了丝回报,在班主任张通纬的表扬声中我拿到了优秀学生证书,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成功的进入了理科重点班二二班,胖子则在二一班,后来在二二班呆了足足半个多学期,那时的班主任陈黎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到宿舍挨个叫醒去班上早读,直到上午四节课下来,中午吃完饭就回教室看书,晚上下自习后还要强留班级排名40位以下的同学点蜡烛再自习一小时,不幸地我只能去方师母的店里买来一包又一包的蜡烛,由于他老人家亲自坐班,并且他又是三叉港学校最严厉的教师之一,所以你千万莫有开溜的思想,重压之下,必有勇夫,终于厌倦了那种压郁而又紧张的生活,加上以前一直对地理、历史的向往,有些胆小内向的我还是在胖子的怂恿下共同像学校递交了申请,第二次月考后,我们成功的将身份转换,从此开始了我们曲线救国的新征程。
  其实对于转科,开始我一直都处于矛盾中,英语不好、化学、生物和地理、历史兼优的我,选择哪个、放弃哪个,对于只想放弃英语的我来说都是一种无奈,转科前班主任陈黎特意找了我进行了一个主题名为关于我将来考大学、从事职业的人生规划的深入探讨,得出结论是留在理科前途更大,但还是没能挽留住我的去意,在理科重点班不好不坏的我们,转入文科班一下竟成了香饽饽,一扫此前的阴霾,三个文科班竞相向我和胖子抛来了橄榄枝,后来胖子去了二九班,我去了二十一班,他很轻易的就在二九班霸占着头名的宝座,而我在十一班也名列前茅,这里我要提到的是数学,之前在理科班一直水平一般,一到文科班就变成了将其他人甩在身后的有效武器,此后在文科班过着受老师爱护的优等生的生活,加上文科班美女又多,时不时的有一两位美女向你请教数学问题,可见我当时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后来经多日实地考察,发现文科班的班主任是不会监督学生们早读的,可能在他们的眼里文科班的学生基本上都是混日子过、考不上大学的,这无疑对我们来说如鱼得水,从此主任不早朝,从此我们不早读。
  后面呆的时间长了,发现文科班的生活确实比理科班要丰富的多,我的性格也开始转向,在班上,开演唱会的有之,演戏剧的有之,泡妞的有之,打架的有之,当然认真读书的也有,不过很少很少,我的同桌熊猫便算一个,最精彩的要数上课,上课的时候,假装很认真听课的永远只有坐在前面的三个女生,江湖上赐其雅号&&麻&、&辣&、&仙&&,从第三排开始就有点不像话了,一般戴眼镜的或者把头抬得很低的都在很认真的看书,千万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以为他们很用功,其实都在看武侠,那时很流行黄易,书页厚厚的、封面黄黄的那种,最典型的就是瞎子同学了,为什么叫瞎子,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睡觉的同学将近占全班的三分之一,睡姿各异,有些人的睡姿实在太难看了,老师看不下去的时候会小心的提醒他们注意睡姿,别影响班容,印象中有一位同学甲就从没见他醒过,这部分同学都在养足精神,以便于晚上行动,还有些胆大的男生女生坐在后面会搞些小动作,偶尔动静比较大,引来笑声阵阵,顺便提一下,那个喜欢开演唱会的家伙便是吕建兄了,课余的时间总是拿着汤匙敲着饭盒大秀歌喉,一曲&再回首&打动众多女人心,唱的班里几个女生如痴如醉、晕头转向、投怀送抱、煞羡旁人,其中表现最疯狂的要数大姐刘美华了,使我懂得原来会一两门技艺对于女生具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对于之前数多年的时间里我未能学会一两门技艺而追悔莫及,总以为自己长得很帅的喜欢拿着镜子照照的狮子兄也学人家吕建拿着板凳敲着桌面哼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傻不拉几的小调想吸引女生,殊不知你的河东狮吼早已把姑娘们一个个吓趴下睡着了,每当此时我们可爱的班长汪一江同志总会站起来,&不要唱了、不要唱了、我耳朵受不了&他的声音在众人的敲打乐中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关于老师,英语老师我是不讲的,因为英语和我有仇,和英语有关的一切我都有权保持沉默,不让它成为呈堂供词,第一个语文老师是一个体型中等戴眼镜的郁郁寡欢的有点文人气质中年男人,总是苦闷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后来的语文老师姓巢,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幽默风趣的他把糟糠之妻离了,娶了位自己的学生。地理老师王,是一个微胖满脸笑容的好老师,华东师大毕业的高材生,上课时总喜欢&额,这个呀,额,这个呀,&开始不知底细的我们总是哄堂大笑,他也不急不恼,&额,这个呀,同学不要笑,额,这个呀,要认真听课&后来我们习惯了他的&额、这个呀&,现在很想念他的&额,这个呀&。同学们最喜欢上的是数学,这时你会感叹学生和老师原来可以这么的和谐,因为教我们数学的是学校最漂亮的陈丽老师,每当上她的课的时候,来的人数最齐了,她在前面讲一句,后面的男生就跟着哦一句,她提问的时候,后面的男生没一个睡觉的并个个高举双手,就是睡着的也会提前提醒同桌说陈丽来了就把我推醒啊(不过这些于同学甲无关),这种情况下老师是很容易感动的,当陈丽以悦耳动听的声音叫道XXX你站起来说一下,XXX雄赳赳气洋洋地站的拔直拔直的,&报告老师我不会&,声音还特响亮,气的陈丽老师花容失色,连说这样的学生实在教不下去,草草了事,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卷起教材赶紧走人,生怕多待了一分钟,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调走了,再也没有在校园里碰见她,每一位十一班的学生都非常的想念她。
  由于班风实在太坏,班主任&俄罗斯&(詹珊敏)没办法采取严打政策,在班上秘密安了几个特务,好了一阵时间,但好景不长,我猜测可能是在学习委员的协助下揪出了那个特务,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打小报告了,俄罗斯在采取了被证明非常无效的九九八十一招措施之后,也就只能放之任之,让十一班自生自灭了。
  对于整个高二的生活可以用一个朴实无华的字来形容,那就是&混&,暗无天日的混。
  高三到来之前的那个暑假是要补课的,由于少了高一高三、只有准高三,校园显得比较冷清,进入准高三意味着冲刺高考的时候到了,黑板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了,高三的教材是很薄的,多是复习高一高二的东西,然后就是做大量的试卷来适应高考,而对于像我们这种闲散贯的人,丝毫感觉不到高考来袭的气息,那时学校明令禁止学生上网、游泳、打台球,经常会有老师在祖哥(张立祖)的带领下在学校周边区域四处扫荡。不过这丝毫挡不住它对我们的诱惑,小时候常看的美国动画片告诉我们猫鼠游戏中最后胜利的往往是老鼠,我们依然执着的一次次的把零花钱往阳丰娱乐城里送,得意忘形中,我们显然忘记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古训,终于我们湿了回脚,而且湿的很低级,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忍受不了太阳炙烤的我们几个逃课、偷出校园,在学校后门靠近阳丰的小港里玩的正欢时,政教主任祖哥突然杀到,倒霉的我们正划着小船在港中央却把衣服留在了岸上,想到不好光着身子逃脱的我们被逮了个现行,立马被拉到政教处,接受老师们的轮番轰炸,开始趾高气扬不屑一顾的我们终于败下阵来,竖起了白旗,一个个林羽而归,后来此事传到了我表姨父(在三叉港任教)的耳朵里,那天他狠狠的教训了我,说了一些狠话,我至今刻骨铭心。
  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班上的情况开始有所好转,男生上课睡觉的少了,看武侠议论老虎机的也少了,女生上课讲话的少了,吃零食照镜子梳头的也少了,桌子上堆得书籍和试卷也越来越高了,老师上课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们感受高考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早上也来得更早了,晚上也开始自觉的点上蜡烛开夜车了。
  后来不知道从那天起,我、熊猫、汪一江、吕建、狮子、瞎子和袁高斌干脆搬来被子在教室里过夜了,从此三点三线的生活退化成了两点一线,每天我们很早起床,然后很晚睡觉,压的窜不过气来的时候,深夜一个人摸去学校操场大吼几声,偶尔可以换来几句&有病&的问候,回来后继续在题山题海中爬i。
  就这样在不知做了多少张试卷、不知点了多少根蜡烛、不知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的我们在6月7日的那天走进了考场。
  面对高考的结果,父母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因为在那个年代考不上本科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那个暑假在家呆的很忐忑,毕竟只差几分,很可惜,心情很沮丧,面对前途感到很迷茫,碰上小时的玩伴(鼓的)从温州回来,他在温州做模具,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和他在一块聊了很久,他建议我和他同去温州跟他学模具,包我学成后至少有3000元一个月,这个数字在那时是我不敢想像的,欣然同意,就在我正筹划的时候,那个晚上,父亲从工地上下工回来,跟我进行了一次平等而又温情的谈话。父亲说:&你也成年了,今后的路是要靠你自己走,我跟你母亲都一天天的老了,你今后的人生,我们已经给不了你太多,我和你妈还有你的弟弟要照顾,,又不是当官做生意的,就靠我户上帮些工、你妈种些地,所以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呀,你要好好的想一想,今后人生的道路怎么走&,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打算过些日子和鼓的一块去温州,但父亲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轻易地将我的想法打断,父亲接着说,&读到这个份上了,不能放弃,还是换个学校好好补习一年吧,来年再考,这样在家闲荡是没用的&,父亲在塞给我几百块钱后,端了茶杯去了隔壁的先胜叔家,留下了陷入深深思考的我。
  当晚,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很正经的对自己今后的人生道路进行了漫无边际的打量,我毫无根据的筹划着我的未来,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发达之后衣锦还乡的热闹场面,我像我三哥一样开着小车,带着老婆孩子,接受身边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投来的赞叹和羡慕的眼光。
  毕竟对学校生活还有所眷恋的我在次日清晨提了个包,去了县城转转,先是去了二中,二中的文补班主任见了我,承诺给我免补习费和材料费,提供一间单独的宿舍,我当即答应留下来,后来发现吕建,冯爱金也在这里补习,由于时间还早、闲着没事就去了一中,看看有没有难兄难弟在那补习,还没进校,路上在那个进校门的小巷里我竟然碰见了胖子,他正和乌银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悠然的叼着烟,吐着烟圈,时不时的瞅瞅路过的一中美女,原来胖子、乌银他们先于我做出来这补习的决定了,在那里来自三叉港的帮们隆重的接待了我,并请了我在阳丰餐馆好好的戳了一顿,我依然记得上的第一道菜是茄子煲,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酒足饭饱之后,抽着兄弟们递来的烟,就不好意思冷却众兄弟们的好意,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胖子在那,因为从小学五年级以来,我们还没有分开过在不同的学校上学,在他们的怂恿下见了后来我们称之为龙哥(占美龙)的班主任,他看了我的高考成绩,离二本线只差几分,脸上很满意,立马给了我资料,安排了一个座位。
  就这样我进了那个补习班,和乌银及一个女孩子成了同桌,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很安静,很漂亮的一个女孩,整个学年讲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但我们依然成了很好的朋友。
  在胖子的指引下,很快我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后来我和胖子、启明、骚子、少华、国栋、乌银、李云、以及文补二班的孔夫子组成了一中文科班有史以来颇具规模的饭团,吃饭的时候,每人点一个菜占一个大桌子,场面颇具壮观,经常是一盘菜上来眨眼间汤水都没了,筷子在盘中打架,我也就在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中练就了吃饭夹菜神速的本领。
  补习的生活千遍一律,早上六点起床早读,上午仍是四节课,下午则演变成了考试,天天考,做的试卷垒起来可以和身高有的一拼了,后来可能是高考的压力太大,把我们一个个全都压塌下来,我一到上课眼皮就打架,勉勉强强坚持熊群的数学课和班主任的历史不倒,但语文和地理就实在不行了,印象中就没有语文课和地理课,不是学校没开,而是还没到上课就已先倒下去了,语文老师、地理老师的样子现在已没有一丝印象,由于上课的时候睡觉的次数比较多,开始老师经常会善意的推醒我,后来次数实在太多了,也就熟视无睹了,整个学期,我算了算睡了应该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吧,为此,后来的一天,龙哥专门找了我进行了一次深刻而又无效的谈话,我的其他的几位兄弟情况更甚,一次偶然的机会竟发现这帮孙子早自习从来就不去,可见我当时学习还是很认真的,在这里我要重点表扬一下李云同学,他和我在一块租房,学习非常的用工,每天只有吃饭和我们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你要找他,只能去教室,早上五点就起来读英语,晚上下自习后加班一小时,回到房里还要开夜车做完一张试卷,一天睡觉的时间从不超过五个小时,简直可以成仙,现在我常想,像这样的人若不成功,还有什么样的人可以成功。
  那时的我们在紧张的学习之余,没课的白天在街上闲荡,一行八人抽着烟、浩浩荡荡,迎来路人异样的眼光,晚上跑到南山坝上鬼哭狼嚎,舒发压郁心中已久的苦闷,然后大侃特侃自己心目中的她,乌银喜欢的是李冰霞,坐在她前面的乌银经常是明明有笔找她借笔,明明有钱找她借钱,明明没事找她有事,反正是尽其所能的去接近她,坐在前面的他眼睛有一半时间是向着后面的,还还热情洋溢的从网上抄来一则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情书,可惜就是未能打动伊人的心,胖子的情史要从他那次逃课翻院墙上网说起&&后来胖子带她来和我们一块吃了餐饭,那是个娇小玲珑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李云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但并不能阻止窈窕淑女对他的吸引,兄弟们在一块谈心的时候,他经常主动的讲起他的那个杨征怎样怎样的好,怎样怎样的漂亮,怎样怎样的和他一样的认真学习,后在兄弟们的鼓励下,终于写了封同样热情洋溢的情书,至于最后到底有没有送给她就不知道了,补习的生活是枯燥的,感谢文补班的那些姑娘们,给我们那些黑白的日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那年高考后我们彻底放松了回,考完当晚他们选择了去网吧通宵,我一个人选择了在校园闲逛,当我出了校园正要回房的时候,在校门口那个小巷子里我看见了她,我没有叫她,跟在她后面慢慢地走着,走了不知多久她偶然的一个回头发现了我,&是你呀&她笑了笑,我腼腆的点了点头,&考的怎样?&我轻轻的问了她,&不好,考前生了场大病,考试头晕的厉害,肯定没考好&她的脸色有点暗淡、语速有点纠结,&别乱想,成绩没出来,什么都说不准,你看我都老油条了,就算&&或者你还可以&&总之我相信你&&&我说的有点语无伦次,我只想尽量的安慰她。场面有点尴尬、气氛有点凝重,沉默了良久,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到了一中教师宿舍楼的大门口,她停了下来,说,&我到了&,然后转身进去了,我站在那看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查分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真的没有考好,但还是上了本科,后来就断了联系,直到上大学时才辗转通过老同学得知了她的QQ,她现在是一所国内著名高校的研究生。
  次日,将所有的书籍、资料、试卷打包,足足装了两蛇皮袋拉到国库院卖了12块钱,就和兄弟们在一块溜达,他们买了份答案在估分数,我没有,因为我已无路可选了,中午吃了散伙饭后我就卷起铺盖坐车回了家,在家里闲散了几日之后便去了温州,一来散散心,怕面对没考上的结局,二来去外面看看世界,也挣点零花钱,姐帮我在一个鞋厂里找到了一份普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早上7点打卡上班,干到十二点,中午一个小时吃饭,没有午休的时间,一点钟就要去厂里打卡开始做事,下午五点下班,同样一个小时吃饭,然后持续做到晚上十一点,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在像蒸笼一样的车间里和每一个女工一样双手不停的做着,当时我很害怕,害怕这样的生活变成以后的全部,查分的那天,我正在厂里给鞋帮涂胶水,父亲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叫了吴文霞给我查分,我考上了,听过之后,我没有半点喜悦的感觉,仿佛已经于我无关,和父亲说了一些简单的问候,就挂了,继续涂着胶水,晚上姐和姐夫带我出去吃了一餐,祝贺我考上了,来温州这么多天,一直都在忙绿,从没在温州好好的玩上一天,那晚喝了很多很多的啤酒,只想找一种叫醉的感觉,抱着酒瓶姐说,我想回去,回家,姐说,好的,把这个月干完,拿了工资你就回去吧,好不容易挨到了月末,终于拿到了这一个月的辛苦所得,900元,次日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回都昌的车子,直接在大沙镇政府(胖子的妈妈在这包了食堂,加上为人大方,管吃管住,理所当然成了我们整个暑假的根据地)下了车,没有回家,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和兄弟们呆在一块。
  那个暑假是玩的最尽兴的&&
  那时的我们都还懵懂
  不知前路风雨
  不晓世态炎凉
  那时的我们都还羞涩
  不懂情感表达
  不敢真情流露
  那时的我们都还纯真
  不会矫揉造作
  不曾逢场作戏
  理想,它很丰满
  现实,却很骨感
  晨雾里,夕阳中
  我们不曾停下在路上跋涉的脚步
  锣陆擦苏饷炊啵狡鹆嗣篮玫脑僖湟煌砩暇退蛔帕耍股丫苌睿聪此税桑サ木倜酪惨殉闪送拢魈旎挂松罱疾绦
  &&初步定稿于7月27日深夜(整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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