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为什么都是七星瓢虫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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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映像】回望非典 —— “非典时期的怕与爱”纪录片展映暨导演沙龙
北斗主站地址:&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瓢虫印象  时间的流逝并不能磨灭非典在中国人脑海里留下的烙印,无论是当时的恐惧还是片刻的感动,到今天都仍在影响着我们。2013年,非典十周年之际,瓢虫影像为大家带来三部优秀的非典纪录片,让我们通过当时留下的宝贵影像,再次注目那段阴霾笼罩下的生活,去感受那段遭遇遗留人心底的怕与爱。
  &&现场访谈  主持人:在&非典&时期,大家都是处在一个非常不同的状态。那么,我想问一下三位导演,你们当时都分别处在什么样的状态?首先,请汪士卿导演说一下。  导演简介:  汪士卿,纪录片导演,电影摄影师。出生于陕西省安康市平利县, 1996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本科。摄影作品:故事片《柠檬》《新红河谷》《黎歌》。纪录片《沿江而上》《千锤百炼》,分别获得45届和48届金马奖最佳纪录片。  汪士卿:当时拍摄的时候,还是有些恐惧和害怕的,就戴着口罩去拍,一天拍完下来之后,还去医院查过体温什么的。还是请另外两位导演说吧,因为他们在拍摄中的煎熬,比我要长的多。  主持人:好,那么请张红峰导演跟我们分享一下,当时您在医院里面的特殊的经历。  张红峰:我当时在河南做中国艾滋病调查,其实我对北京的情况也不了解。我回到北京以后呢,就直接进入了地坛医院,于是我只了解地坛医院的病房。那么,我觉得正好是刚才他们两位导演的影片,让我补了一课,我现在才弄清楚当时北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导演简介:  张红峰,《地坛医院60天》导演。1968年生,山西襄垣人。摄影家,纪录片导演。现主要从事纪实、风光、人文题材的图片及电视创作。主要作品有《窑工》《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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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在地坛医院。说:&2003年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就是白口罩,但是对我,是生和死。&  主持人:对,他们记录了医院以外的正常人的生活,您的记录是关于医院里的医生,还有患者他们。 下面有请杜老师来给我们讲讲。  杜波:就首先我们把北京&非典&,包括张老师在的地坛医院,人民医院,北方交大,就是当时有&非典&病例出现的地方,我们基本上都去了。哪有病例,我们往哪儿跑,跟神经病似的。然后,后来我们又去了上海。怎么说呢,十年过去了,看一下吧,我感觉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变。我们周围的环境一点都没变。十年前的SARS,现在的禽流感。唯一变化的是,十年前,房价四千,现在是四万。好像其他都没什么变化。我们依旧还是不懂得互相尊重,既不尊重同类,也不尊重禽类,也不尊重兽类。人间还是这样,大家还是该吃什么吃什么,该喝什么喝什么。
  导演简介:  杜波,《北京故事》导演。1976年生,陕西西安人。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广告系。  主持人:通过您三位的影片,我们不仅是去回顾03年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们更多的是要去反思。之前我看过《三联生活周刊》做过的&非典&十周年的专题,标题是&非典改变的中国&。但是刚刚听到您说的,&其实什么都没变&,其实也很有道理。  杜波:其实&非典&对北京带来的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几条酒吧街。从03年以后,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后海的酒吧街,都是在那时如雨后春笋一般,一夜冒出来的,就是在5月1号到5月10号那10天。后海大概多了有300多家酒吧。  主持人:这是因为什么呢?  杜波:就是因为非典。因为当时北京没有人去任何地方,大家都不出门,都躲着。到五一的时候都躲得差不多了,憋得不行了。其实我觉得&非典&为北京市做的贡献,就是多了很多旅游景点,还火了很多饭馆。&非典&的时候,我们在路上开车能开到160码。在4月26号那天,我们从东长安街到西长安街只见了一辆车。当时超市里的东西都被抢光了。人们在&非典&那个时候都疯了、都&变态&了。外地人都跑了,本地人在外面吃不着饭也没地儿去,出去到哪都得量体温。我们到上海,我算了一下,从首都机场上飞机到飞机起飞,我被量了8次体温,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重复量。给大家讲一个搞笑的事吧。当时到了上海以后,我们几个哥们下了飞机,去打出租车,上海司机一听我们说话就说,&你们北京来的?& 我说是,然后司机就偷偷从旁边摸出一口罩戴上了,然后开进一个院子里,把门一摔就出去了,就说&来人啊,来人啊!&跟我们没有一点商量,直接把我们从机场拉到了虹口区的派出所。  主持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把你们送去医院?  杜波:不是,直接送去派出所。派出所警察一来就问,&你们是北京来的?你们的身份证呢?你们来干嘛?你们有没有量体温?&当时我们去了3个人,如果有一个人的体温到了38度以上,我们就会被上海的警察送到一个专门的酒店里住15天才能出来。幸亏当时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发一点点烧.万一有发烧的情况的话,我们立刻就会被隔离了。我觉得大家当时处于一种神经病的状态,就像刚刚的片子里拍的,两个人可能还没有爱到那一步就决定结婚了。  主持人:是。情感在非常态下,都被放大了。  杜波:是,每个人的情感都被放大了。然后&非典&一过,大家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就忘了。今年的禽流感也一样,大家都会把过去发生的事情都忘掉。我看了张老师关于医院的那个片子,看得我心里特别难受。其实我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挺难受的就是,我们现在可能不需要英雄,每一个医务工作者都很可怜的。刚刚张老师说还想做一个纪录片,我也知道,因为治疗造成很多患者股骨头坏死,大剂量地使用激素,后来造成了很多残疾。  主持人:对。其实很多患者虽然康复了,但是他们在这之后的十年其实经历了很多,我也关注了这些他们后遗症所带来的痛苦。就好像张老师的电影当中您的那位同事,我看到了一个给他拍的一段宣传片,他意志很坚定也很乐观,去克服他的那个股骨头坏死。老师,我看了您的那个片子里有很多关于&生与死&这个话题的,您在医院里也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能跟我们讲一下您在这个过程中的心态变化吗?  张洪峰:当时我从河南回到北京,有了这个事情以后,他们说这边不能拍摄了,说是有一种病很严重。当时我们在拍艾滋病的中国的乡村调查,心想还有什么比艾滋病更严重的。我说那要不我去拍&非典&。我当时并不觉得我很勇敢,我只觉得我们应该在我们的岗位上。到了以后,当天我们就按照常规,要和医院去做一个交流,但是没有时间。我们只谈了两分钟,就发现医院里没有口罩没有防护服了,这就特别像战争影片里没有子弹一样。我觉得这个还是非常惊讶的。我觉得那我们就一起去寻找物资。第二天就有一个气管切开手术,我们去拍,可这个人很快就死掉了。我们从阳光下到了生死的边缘,也就24个小时。所以这个片子的第一集就叫24小时。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主持人:生与死的边缘?  张洪峰:没错。实际上生死是一种常态。我当时一直在不停地拍,照片应该有8000多张。所以等60天结束以后,我觉得非常不真实,觉得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突然有一天结束了。  主持人:我想再问汪士卿导演,您的片子里最后出现的那两个采访对象,我看到后觉得很惊讶。因为他们两个是&被&传销了。您为什么会选择他们两个来作为结束呢?是觉得他们的出现也让您挺惊讶?  汪士卿:我先说一下我拍这部片子的起因和想法吧,我再回答你刚才这个问题。拍这部片子其实有两种准备,第一个是,我当时住得离西客站特别近,并且当时我在公安大学上班,从南广场每天要穿越西客站。所以对这个公共空间特别熟悉。第二个是,我在大四的时候,班里出现了几个拍纪录片的同学,大家搞了一个道光电影小组。当时我们就有拍纪录片的一些计划。&非典&之前就已经策划拍北京西站的纪录片,看看在这个空间里面会发生怎样的故事。DV出现了之后,手段就比较丰富了。那个时候我所关注的点,就是特别希望能拍公共空间里的人。北京&非典&的状况可能你们没经历过。我们那个时候都不让出门,我就在南广场租住的一个22层的楼里面。因为那个时候哪都不让去,也很郁闷,看了很多的书,甚至很多平常不看的书,像叔本华、尼采之类的。有一天当你有所积淀的时候呢,你就会按捺不住,刚好那天我房间里有PD150的摄像机,当时这个摄像机还比较流行。拍这部片子也没有完整的策划,就觉得出去看看会发生一些什么东西。因为我的身份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能进医院是因为他们都是正规的央视的记者,他们的身份感会比我强很多。我想拍纯粹是因为我自己的一个想法,有了这个机会之后,我就去实验了一次。给自己做了伪装,拿了站台票,因为我对这个空间比较熟悉,我就从进站,到站台,到候车室,到出站,形成了一个这样的流程。所以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进广场的时候人特别多,到最后出站的时候人特别少。因为拍纪录片需要耐心,如果我早早走了的话确实就碰不到这两个人,碰上了他们可以说是一种运气。我必须要等到那些到北京来的人,来问问他们的想法,刚好就碰到了这两个人。他们是想来北京做&非典&的护工,其实跟&非典&没有直接关系,是因为他们搞传销亏欠了家里,然后车票丢了,又被车站的人盘问,最后他们没钱买口罩,说了一番自己的遭遇。其实很简单,就拍了一天,片子也很短,就14分钟的一个小片子。这里面也没有一个一定要表达的大的想法,还是想听听同学们看片子的感受,自己觉得的就这些。  主持人:那我们现在把机会交给台下的同学。有什么想要问导演的可以发问了。  观众1:三位导演你们好。我想问这样一个问题,就是导演提到的想拍一下关于幸存者的这个话题的影片。在我看来,幸存者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就是您刚才所说的,您自己经历过60天的生与死,零距离的接触,过去之后给心里带来震撼的感觉;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我们在纪录片中看到的他们痊愈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痊愈之后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可能一方面他们真正的和我们正常人一样了。刚才如主持人所说的您的一个同事,他有什么样的问题。您在下部补拍的时候,会以哪个方面为重点来进行拍摄?  张洪峰:因为&非典&的时间比较长,到了最后已经认识医院里的每一个人,患者或是医生。经历了这个过程以后,我觉得我对他们是有义务的。这么多年了我都很想念这些人。刘洪波(音译)作为同事,我会关注他,会去看一看,包括于守平(音译)他们康复出院。其实我更想知道,经历了这场灾难和没经历这场灾难,你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就像经历过一场战争和没经历过一场战争,你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我的幸存者不单单局限在幸存本身,我更多的是想探讨的是,比如我问一个病人,你是想现在死掉,还是想股骨头坏死然后继续活下来。我们不管是感染也好,没有感染也好,经历过那个时间以后,我们怎样来面对我们余下的生命。当你作为幸存者活下来的时候,你知道你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随着我们人到中年,我们就没有那么从容了。你们很年轻,可以做很多很多计划,但我觉得到了我这个年龄,我不做计划了,要做什么马上就会做。&非典&以后给我带来了很多改变,比如说我在03年因为&非典&,我的关于艾滋病的片子没有拍完。等我再回到河南去拍艾滋病的时候,我的选题发生了很多改变。如果说以前去拍河南的艾滋病,这是个很大的事情,我拍出来得得多少奖啊。但是从&非典&病房康复出院之后,再去河南,我想的已经不是怎样才能惊天动地了,我觉得什么作品什么奖项跟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觉得人与人的关系已经发生改变了。到最后我完全成了一个关于艾滋病的志愿者。我要寻找的,就是和我们共同认识的老朋友们,他们不一样的生活。如果能在&非典&病房活着出来,代价是股骨头坏死的话,我非常愿意交换。这是我的一个取材方向。我们是属于亲历者。现在很多同行来采访的话,他们谈的是别人的事,而我们更关心的是我们自己的事。  观众2:三位导演好。我觉得&非典&是一个重大的疫情。刚才杜波导演说,十年前十年后,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我想问&非典&到底有没有带来一些影响或者启发之类的?那些经历了&非典&的人,&非典&对他们的人生又有怎样的影响?  杜波:不知道大家真的了不了解&非典&的整个过程?可能不是很清楚吧。03年的时候,这个病最早是从广州起来的。在佛山,大家发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它的发病的状态和肺炎是一样的,会发生呼吸困难,好像呼吸时血液已经不产氧了。实际北京的&非典&真正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了。当时所有的医院,包括人民医院,地坛医院,小汤山,都是在试,死马当活马医,没有任何办法地在治。现在禽流感一出来,全国就会把各种各样的血液拿来研究,可在当时根本没有。当全北京市人民开始恐慌的时候,是4月23号,北京人才承认我们已经有&非典&了。所以我们从对待这类事件的态度上来说,我们没有什么变化。当年我们杀的是果子狸,今天我们埋的是鸡。  主持人:特别赞同您的说法。其实大家都应该去反思一下,从这个事情当中去反思。  杜波:我特别喜欢汪老师的片子里的一个情节。就是火车站里面那个人被采访时说,&哎,你往后退!往后退!&我们的社会不缺少英雄。但是我们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要有一场战争来把你变成英雄。我觉得应该更深层次地去想这样一个问题,而不是说我们怎么样去治,这些人他们怎么样不容易。
& & & & & & & & & & & & & &&  观众3:前面几位观众问的都是情感方面的问题。我第一个问题想问汪士卿导演和杜波导演。你们的作品有大量的街采部分,那么您在设计街采问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多问几个?比如说里面大家都提到比较恐慌、害怕或者担心,但影片中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那么你们在采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问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恐慌感。我感觉这样会使影片更立体一些。您二位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怎样想的?  汪士卿:我没有什么采访的提纲,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是专业的新闻记者。当时也就问了一些比较感性的问题,也没有进行严谨的梳理。为什么会恐慌?大家都觉得得了这个病会死。就像刚才杜老师说的,在这个现象背后的东西其实更值得关注。这对于现在的食品安全问题对社会的发展的影响,比较有借鉴意义。  杜波:我可能跟你拍摄的时候不一样。我是4月24号去的北京站,当时北京站已经被警察包围了。你看影片中有些镜头很晃,实际上都是我们偷拍的。  张洪峰:对于刚才这两部片子来说,我觉得我和你(提问者)一样都是观众。我觉得这两部片子很深刻。我希望你一个人回去以后把这两部片子好好看一下。我只是经历了一点,但他们经历了整个事件的本身。假如说我和他们换个位置,我在北京西站的话,我不一定能拍到这些细节。因为我觉得现场是不可以假设的。问题不在于它怎么样才能问得深刻,而在于那个时候能举起摄影机。中国有几十万名记者,举起摄影机的有多少?没有多少。  但是你们还很年轻。我相信当你们有一天面临选择的时候,你们也会有你们自己的选择。  观众3:张老师,在您的影片当中,对于医生、护士和病人的看法是通过解说来完成的。我认为这个解说应该不是记者本人的,而是解说员的声音。那么为什么没有直接用这些人的采访?是当时没有做这个采访,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没有用?我觉得用了的话会更真实,给人的冲击感会更大。  张洪峰:在&非典&病房也好,在西客站也好,在北京也好,关键的是那时我们有一个摄影机在表达我们的感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医生和护士的采访是后来补的,是希望大家对这个事情有一个相对清晰的了解。我的片子就和电影一样,没有任何的采访。我只能表达我所看到的东西。再说别人都快喘不上气来了,你还去问别人问题,这是没办法实现的。你如果有看我其他的影片的话,你就会发现我从来不用采访。我们当时的感觉就是,我们是志愿者。  观众3:我在看过您这部影片之后,我感觉解说非常累赘,它作为一部纪录片,它的画面感没有得到最充分的展示。  张洪峰:在现场是没有&如果&的。你看到的这个地坛医院的纪录片,它目前是唯一的,将来也是唯一的,它的价值在于不可替代性。因为它不是戏剧不是电影,它是现场的每一秒钟。因为你没有经历过&非典&,没有经历过灾难,你当然觉得它的解说是累赘的。但如果你是一个幸存者,你会觉得那正是我想说的话。&非典&给我带来的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我很真实。我给别人的感觉是我很坚强,但当我穿上&非典&防护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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