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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和老“白”  我们家乡有这么个诡异说法:半夜里出门,在大路上的时候,如果碰到有什么动物趴在那不动,你千万不要上前,更不要追他.特别是黑色或白色的。那些是鬼变化出来的!黑色的叫“老黑”,而白色的叫“老白”。它们通常出现在十字路口,也消失在十字路口。  其实,中国其他地区也有这样的说法,有的地方叫它们“假白鹅”,或者“假白兔”什么的。并且很多人都见过,有些人追着追着就迷了路,有的见到了“它们”的变化。。。  我姥姥村子里的亮子就碰到过一次,他向我讲述了那次见鬼的经过。。。  那年他只有十四岁,一次去同学家玩耍,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是月圆之夜,路看的很清楚,并不是太难走。  走在路上,四周只有虫子偶尔叫两声,不远处现是一个个隐约的树影。一阵风吹过,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便加快了脚步,慢慢的变成了小跑。他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后面“提塔”着。  到了一个路口,向左拐,离家就只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了。他便站在那休息了一下,喘口气。  忽然,他发现向右的路口有一团模糊的白影子,还在动。因为这条路他已经很熟悉了,而且离家并不是太远,胆子大了点,便走过去看看。  原来,是一只很大的白色的兔子。当地的野兔都是灰色的,所以他判定是家兔迷了路跑出来的。(家兔一般很老实,容易捉)  白兔在那一动不动的吃着草,似乎没有防备的意思。于是,亮子就走过去,慢慢蹲下,想捉住它。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摸到白兔的时候,兔子向前一蹦,逃脱了。但是并没有跑远,在离他四五步的距离又停下来。  亮子连追两步,继续捉它,这次又是差那么一丁点。  就这样,兔子总是和他保持这样的距离,而每次都几乎是要抓住的时候逃脱了。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很远。  这时候,亮子浑身也跑出汗来,他开始感到很奇怪了。为什么兔子总是不跑远呢?每次都是快碰到的时候才跑?完全不和常理嘛。  他站直了身子,向四周看了看,感觉到腰都很酸了,也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那只兔子仍然在不远处吃着草。  他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很陌生。按理说,他并没跑出很远才对,而附近的路也应该很熟悉才对啊!  四周月光惨惨,两排大树分立路两边,而一边有一条很宽的河。。。  亮子开始害怕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家附近几十里之内,都没有这么大的河!  再看不远处的兔子,已经没有了,却凭空多出来一个一人多高的白色物体。就象衣服一样,随风还在摆动。他向后连退了两步。  那个白东西却慢慢的变大了,变的比一头牛站起来还要高!并且还在长。  亮子吓的闭上眼,最里哇哇大叫,惊恐到了极点。  这时候,他听到了一声狗叫,然后一个滑溜溜的舌头在舔他的脸。  “是亮子吗?”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一道亮光照的他挣不开眼。  等亮光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他哥和他爹。而趴在他身上舔他的却是他家的黑狗。  大路两旁的树已经消失了,路的一边更没有什么河,白色怪物也不见了。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却是一个个坟头。他认出了这地方!这是离他家七。八里远,一块荒凉的坟场。  原来,他哥和他父亲见他没回来,便出来找他。到他同学家的时候,同学说他早走了。于是他们回来的路上,就向这边走,打算碰碰运气。  听他讲完,我不禁也紧张的出了一身虚汗。心想,要不是他哥去的及时,那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所以,在这里还是警告大家。当你在深夜的路上,见到了黑色,或白色的动物,千万不要去碰它们。不然你也许会碰到和亮子一样的经历,不知道你有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了!  怪异的镯子  我舅舅保留着一个玉镯子,据说是几十年前修河渠的时候,在一副朽木棺材里扒到的,而且当时还套在一段手骨上。  我见过这个镯子,半透明的。颜色有点发青,诡异的是镯子里面是一丝丝的红线一样的东西,对着灯光看很象血,但是玉的表面根本没有裂痕,血不可能进去的。毕竟不懂得鉴赏玉器,也说不好是什么玉材做的。  舅舅说这个镯子不能带,我问为什么?他解释说,谁带了这个镯子一个星期左右就会浑身起浓泡,并且夜夜做噩梦,老是梦到有人站在旁边!  镯子几个人都带过,包括我姥姥,大家无一幸免。但是一旦拿下来,病自己就会好,也不再做梦了。  有一次,村子里的二狗子不信邪,非要带上看。结果只带了三天,就得了一场大病,发烧了半个月,并且爱说胡话。到最后疯疯癫癫的很吓人!  那天夜里,我一闭上眼,就感觉一个长发女人站在床边。睁开眼后,四周什么也没有!到了早晨,我才发现那个镯子放在了枕头边。因为当时睡的的时候很晚,把这事给忘了,而没有放回去。  后来听人说,也许是那个镯子上粘了尸毒,所以人才会生病长浓疮。但是都做噩梦就不好解释了,难道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  漂浮的菜刀  在我们家乡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晌午顶儿,鬼露影儿:晌午错,鬼推磨:平静水面飘秤砣儿。。。”  意思是,在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在荒地或河边,你能看到鬼的影子,影子一晃而过,就是看不到人。而在12点半以后到一点多,你在荒远的河边,还能听到鬼推磨的“呜呜”声。并且也只能在白天这些时候,你才能遇到怪事。  大家都知道,过去的老秤的的秤砣是铁做的,在水里当然是下沉的,但是在野外河边独自待着时,水鬼便会捉弄你,把秤砣或重的物体拖出水面,引你下河,这时重物看起来便是飘的。如果你没在意上了当,那后果就。。。(据说,水鬼只有找到个替身,淹死一个活人,他们才能投胎转世)  临村的刘老汉年轻时就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并且差点出了事。。。  一次在夏天,他和村子里几个人去十几里外的集市赶集。(过去去集市叫赶集)  在集市里逛到中午,又累又渴,便想先回去,而一起去的几个人因为有事没办完,就没有一起回去。  大中午的,太阳很毒,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来到一条小河边。这里很偏僻,几里没有人烟,当地死了人,也往往埋在附近。  他走累了,便来到河边的一棵树下歇息一会。  河边的细风带着一丝凉风,很是遐意。  他边用草帽扇着,一边向远方眺望。心想,还要走不短的路呢,到家也不知道要多久。  这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河边的水里漂浮着一个东西,随着水波荡漾,便走过去看个究竟。  自由到旁边一看,乐了。原来离岸两米远的水面飘着一把菜刀。菜刀很新的样子,刀把子却是红色的木头。当时也没细想,只顾着高兴了,一把新菜刀也真值几个小钱呢。  他慌忙弯着要试图去捞,可是差的很远。他在旁边找了个树棍,试了试,还是差一点。菜刀在水里被波浪推的只打转。。。  他把裤子卷起来,脱了鞋子,向水里走了一步。可是那把菜刀似乎在和他故意开玩笑,又向前飘了一点,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他只好又向前走了点。水已经到了膝盖以上,把裤子也弄湿了。他急了,干脆,自己走近点算了,反正裤子也湿了。  正往前走着,忽然好像碰到个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摔倒了。  这时候,水里似乎有一只手在拽着他,他不禁呛了几口水。那只手竟然拉着他,拽到饿深水区。虽然自己会游泳,可是被拉的根本施展不开。  他用里挣扎,浮出水面。而刚才那把菜刀早不见了,四面只有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猛的象被什么揪了一把,头皮发麻了,大脑“嗡”的一声。菜刀怎么可能飘起来呢?它是铁的啊,想起人们说的那句顺口溜,看来自己一定碰到水鬼了!  他拼命向岸边游着,心里很是恐惧!可是四面只能看到水,根本分不清方向,不禁又呛了几口水,鼻子也辣辣的。而水里那只手一直拽着他,一点也游不动,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他尽全里,游上水面,水里的手松了一下。这时候,从水里钻出了一个很KB的头!头很大,足有一口锅那么大,眼很红,并滴着血,五官出奇的难看,舌头伸的老长,没有头发。。。一晃,水面的大头又不见了!  他终于支撑不住了,KB让他浑身抽搐起来,只剩下手臂在慌乱拔着水。。。  “刘三!你在干啥?”忽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但是他还是在向下沉。。。  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他觉的有几只手在向上拉他,很快把他带出水面。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是村子里的几个人在救他。  上了岸,他喘着粗气,脸色发清。  “你不是会游泳吗?怎么会淹着?”有人问他。。。  而这时候,他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无法从恐惧中挣脱出来。  回村以后,他才敢向众人说出他遇到的怪事!。。。  捉鳖人  小时候,放了暑假经常在乡下玩。最喜欢去河里掏螃蟹。泥鳅之类的。记的有时候会碰到一个捉鳖的中年人,并且他的鱼网里总有或大或小的鳖。听小伙伴们说,只要他出手,就没落过空。  一次,我们跑到很远的野河去抓小鱼玩,离多远看见一个中年人在河边找着什么,赤着脚站在河边,手里拿着个似叉子的工具。  表哥说,那就是传说中的鳖神!我们嘻哈笑着跑过去看。。。  这个中年人大概四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黑黑的,个子不高,嘴里叼着香烟,没有半点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吸的烟貌似比别人的好,带把的(八十年代的乡下,很少有人吸过滤嘴香烟)。  他见我们走过来,手在嘴边做小声的手势,一边慢慢的走进河水里。。。  叉子伸进水中,另一只手变魔术般的抓上来一只很大的鳖,足有一斤多。  他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才放进袋子里,随手从河边拿根棍子插在捉鳖的地方。他看鳖的神情就象是在辨认一般,插根棍子在那更让人莫名其妙了。  &你插树枝在那干啥?&我好奇的问。  &对岸还有一只呢,绕到对岸要很远,所以怕忘了地方,做个记号!&他笑了笑说,很神秘的那种表情,然后走了。  我和小伙伴们便回村了,一边议论着这个捉鳖人。  在我看来这太不可思异了。听小伙伴们说,一只鳖当时可以换不少钱,买好几斤瘦肉呢!所以那个捉鳖人家要比别人过的惬意,在八十年代,基本过节才会有机会吃到肉食。邻居都很羡慕,而他从不教别人怎么抓鳖,对一些事只字不提。。。  大概过了三四年,一次回乡下,和小伙伴们聊天时,偶而又想起了那个捉鳖人。事情的结果却让我很诧异。那人已经去世一年多。。。  他的死和他捉的最后一只大鳖有关。听说他抓住了一只有三斤重的王八,放进带子的时候被鳖咬住了手,从那以后整个胳膊肿了起来,去了很多医院也消不下。从那以后,整天说着胡话,说有很多绿脸的人在追杀他。。。  一个多月以后,那个捉鳖人就死了,闹的附近议论纷纷,被鳖咬死可是从没有过的事!而最神奇的是他留下的许多疑问,抓鳖的技术从何而来?因为方圆几十里没有会的。而他临死前对亲属诉说捉鳖的过程,让大家觉的KB!  原来他有时候做梦会梦见一些绿脸的怪人,怪人见了他就跑,只到某些地方就消失了。而第二天,他去怪人消失的地方,总能捉住鳖,从没落过空。而这些,他从没向别人提过,而最后这些鳖正是来向他索命的。。。  捉迷藏  一个很平常的小村庄,村子的东北角有一座破庙。里面供奉的是谁?无人知晓,哪个年代,无人知晓,谁在这里建造的?无人知晓。。。村里人只知道从自己记事起,那个破庙就一直在了。庙里的塑像已经面目不清,所有的颜色都已脱落,旁边两尊小的塑像,只能大概看出个人样。。。有的村民说供奉的是当地的土地,也有的说供奉的是古代的仙人。。。  但是这些对村里的孩子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这里是他们的乐园。  庙的结构是个小四合院,进了门,正面是三间正房,那里就供奉着塑像,两边各是两间偏房。房子样式是很古典的那种,年久失修,瓦片和窗户都破落不堪。里面有一些村民堆积的木料。破家具和农用具。。。  每当傍晚,孩子们放了学,便在这里玩耍,最常玩的是捉迷藏。  初秋的一天傍晚,太阳快落山了,五。六个孩子还在院子里玩耍。开始他们玩石子,最后二宝提议玩捉迷藏,于是他们按规定都来到了院子门口。  经过猜拳,由土豆来当找人的角色。其他人用手绢蒙上他的眼,跑进了院子。。。  “1。2。3。4。5。6。。。”土豆面对着墙,大声的数着数,“27。28。29。30!好了没?我进去找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好象那几个孩子忽然失踪了一样。。。  土豆挨着房子找起来,西边的屋子里的木头堆里找到一个!东边的门后找到一个!中间大厅的塑像后面拽出来一个!塑像下的桌子下面爬着一个!  “二宝呢?。。。”土豆在从塑像东边的屋子里走出,问其他孩子。“这里没有啊!”  一个孩子“嘿嘿”地笑着,向西边的屋子挤了挤眼。。。  土豆很纳闷,因为他们捉迷藏基本不躲那里的,那里最空荡,除了一个土床台子,什么也没有!  “哈哈!”土豆猛的拉开门,“你给我出来!”  可是门后什么也没有,屋子里空空的。。。  土豆围着土床台子转了一圈,当然的毫无收获。因为这个床是实心土砌的,有两尺高,根本没可能藏人。  土豆又到其他屋找了一下,还是没有,只好来到院子里。  “你真的看到二宝藏西屋了?”土豆悄悄的问刚才那个挤眼的孩子。  找到的孩子,都已经院子里**了。  那个挤眼的点了点头。。。  “放你的狗屁!”土豆见天已经黑了,看来今天是找不到了。“二宝!~~出来吧!算我输了!”  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X,都说输了还不出来?”土豆大声喊着,“算我倒霉,明天还是你们藏,我找好了吧!”  二宝得意洋洋的从正房的大门走出来。。。  “你藏哪了?”土豆拍着二宝的肩膀,“告诉我啊!”  “去!我凭什么告诉你?”二宝仰着头,左摇右晃好不得意的走了。  第二天傍晚,大家如约来到破庙门口,当然还是土豆开始找人。  “1。2。3。4。5。。。”土豆心想,今天不信找不到你。“28。29。30!”  很快,在几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就找到了那四个,惟独不见二宝!  “大家一起找!”土豆招呼着,“邪了门了,我就不信他会消失了!”  几个人兵分两路,各个屋子里折腾开了。。。  “找到没?”土豆满头大汗的跑到院子里,问其他孩子。  “没有啊!”其中一个孩子说,“我明明看他进的西屋!”  。。。  土豆开始觉的后脑勺发凉,因为西屋的角角落落都找了好多次!那里没缝没窗的。。。  “你赢了!”土豆喊着,“快出来吧!”  这时候,二宝洋洋得意的从西边屋子里走出来,把小伙伴们惊呆了。。。  “快说!你躲哪了?”  “我们都找了西屋好几遍!”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问了起来。  。。。  可是二宝认死也不说。  眼看天黑了,大家都各自回家。  土豆晚上饭也没吃,越想越觉的奇怪,于是把这事告诉了他父亲。  “以后你们不要去那个庙里玩了!”父亲紧皱了下眉头,披起衣服向二宝家走去。  二宝被他爹很K了一顿,才哭哭涕涕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晚上,小伙伴们都躲好以后,他自己还没找好地方藏身。来到西屋里转了一圈,并没地方好藏。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陌生的小孩,对他小声说“你看见床右边的白圈圈了没?蹲那里谁也找不到你!可别告诉别人!”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二宝来到床右边,果然有个白圈子,于是蹲在圈里,漏出半个脑袋。他心里想,都漏出头了,人家会找不到?  可是等土豆进来以后,在自己旁边走了几个来回,却象瞎子一样看不到自己。。。  当然,第二天他又躲在圈子里,别的孩子还是没看到他。因为只觉的好玩,才没有想其他的,至于那个孩子,他更不认识。现在看见大人的表情才开始害怕起来。。。  从那以后,孩子们再没敢去过破庙。  当然大人们也没找到二宝说的那个白圈圈和陌生的小孩。但是大人们知道孩子们不知道的一些事!年龄大的老人说过,解放前,有两个精神失常的人在破庙里吊死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屋龙  有的人一定很奇怪,屋子里也会有龙吗?  其实它不是龙,是一种当地的蛇类,我也不知道属于哪种蛇,只知道它是一种旱蛇。这种蛇以红花蛇。棕花蛇为主,偶见黑斑蛇,尾巴粗短,寿命很长。因为喜欢生活在人类的屋子里(特别是过去的那种砖瓦房),当地人尊称它为“屋龙”。  它们有许多独特的地方,首先从没听说过袭击人类或者家畜的事情;再者,虽然和人混居,却很少有人见到。。。  因为它这些独特的个性,人们都很喜爱它,把见到它当成一种幸运美好的象征。更有种种关于“屋龙”的很多奇幻传说。很多人都认为它是一个家庭的保护神,有灵性的生物。最大的有胳膊粗细,两米多长,可是一旦钻进屋子里,就如同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它。所以有的人更相信,他们会变换身躯,可大可小。。。  一般能见到它时,就预示着这家要有大事发生,而它能帮住消灾避难,难道是它把自己当成了家庭的一分子?还有一种情况,它也会让人们看见,当这个家庭有新生男性或快出生的时候,似乎它很想亲近小孩子似的,我们这里把这种现象称为“屋龙送子”。如果是孕妇看见了“屋龙”,那预示着一定是男孩。。。  在老屋子拆除重建的时候,很多人都见过这种蛇。因为都听过一些传说,所以大部分都会放挂鞭炮,然后把它放生去野外。如果哪个不懂规矩的,把它杀死或者伤害,那么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轻则生病。伤财,重则残疾。丧命。。。  附近的李寨就发生过一件关于“屋龙”的奇异事件:  这家人在外打了几年工,攒了一些钱,便打算把老式的砖瓦房撤了盖两层小楼。在撤房子的时候,发现一条红花大蛇。毕竟是年轻人,他们可没什么顾及,不相信当地的传言。便用木棍摁住头,撒上汽油活活的烧死了。而他家懂些规矩的老人,慌忙赶到的时候,“屋龙”已经无回天之力。  老人又是烧香,又是放炮,祈祷“屋龙”能原谅年轻人的冒失。而年轻人对这些嗤之以鼻。。。  不久,新房子盖好,就在封顶上梁的时候,一块砖头掉下来,虽然有人及时的推了他一把,那个烧蛇的年轻人还是砸伤了腿!  更奇怪的是,半年以后,一场大火把新楼和家具烧的一干二静,幸好人无事,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还听人说过,某家厂房拆除时,有人捉住过一条大蛇卖给了饭店,没几天就生了大病,后来烧香许愿才算好。而这个厂家不久还是倒闭了。  象这样关于“屋龙”的事情,在我们这真的有好多。。。  下仙药  讲讲我自己家族的事。  我爷爷的爷爷活了一百多岁,活到最后,大家都记不清楚他的年龄了。当母亲嫁给我父亲的时候,他仍然活着。  我家到九十年代,还一直供奉着三个仙家的牌位,听母亲说,一个是“蛇仙”,一个是“白鸡仙”,另外一个是“黄大仙”。小时侯我也见过那三个牌子,被爷爷供奉在西屋的墙洞里,后来爷爷去世后,就不知道让谁收藏了。  最初,这三个仙家都在我爷爷的爷爷身上。他那时候会给人看病,据说,方圆一百多里的人都知道。解放前,附近来求药。消灾。上香的人在我家祖屋前跪倒一大片。。。  他给人看病很奇特,会下仙药。有一次,有人摔伤,被抬过来,他用手拍拍,说“好了!你起来走走看!”那人便真的能下来走路了!  解放后,ZF不允许搞那个,便慢慢的被人淡忘了。  我爷爷的爷爷过世后,三个仙家便到了我大婶子的身上,原因很简单,她身体最虚弱。那时候我都已经开始记事了,但是不太清楚。只记的当时大婶子一上身的时候,大呼小叫,上窜下跳的很吓人。几个壮年人便会用绳子去捆她,没有几个人都不行,她会变的非常有力气。有时候,还会趁人不注意,飞快的爬到树上,速度比猴子还快!当时,我就看到三米多高的房顶,她抓住瓦片翻身就能上去!太不可思议了,如果到现在还有那身手,只怕刘翔也望尘莫及吧。。。  几年以后,大婶子信了宗教,那些仙家才没在她身上出现过。  小时候,放了寒假就会在老家待半个多月。在快过年的时候,奶奶便会给牌位烧香求药,她有哮喘病。而我们家自爷爷的爷爷去世后,只有奶奶能求来仙药。听母亲说,家族的小孩,发烧害病基本没吃过药,那怕发高烧,喝了仙药十几分钟就能见效。。。  每当奶奶求药的时候,我喜欢在一边看,很好奇。上过香以后,奶奶便会拿出一张雪白的纸,有时候会给我看,上面当然什么也不会有。然后,奶奶一边念叨,一边折纸,每折一次都用手指轻弹一下。念的什么,我听不懂,大概意思是说求我爷爷的爷爷让三位大仙给下点药,治疗什么什么病之类的。。。  白纸折来折去,折成个小药包的样子。然后她就在手里旋转一下纸包,念一句咒语,手指轻弹一下。。。这么折腾几分钟,便停下来,很累的样子。她会让我倒一碗温开水,把纸包打开给我看。里面多了一些小黑点,细细看,会发现这些小黑点都是圆形的,不过太小了,乍一看就象大的灰尘(但是灰尘没有圆颗粒状的)。把这些小黑点倒进碗里,喝下去,整个求仙药的过程就算结束了。有次我喉咙痛,也是喝了这些小黑点,没多久真的好了。。。  我母亲学历不低,但是奇怪的事看多了,对这些东西不否定也不肯定。有时候会对我说,别信你奶奶那一套,白纸里分明是弹出来的灰尘。我便会为奶奶辩驳“哪可能有那么大个的圆灰尘呢?”母亲这时候会笑笑,拍拍我的头,再也不答复了。。。  后来,奶奶和爷爷相继去世了。祖屋没人住,便被扒掉种上了树,那时候我已经20多岁了。有一次做梦,梦见了奶奶,她拉着我说“你看,咱家的仙没地方住了,房子也扒了。你的身体很适合仙家,就让他们去你家吧,”然后用手指给我看,一条很粗的蛇在在族屋的屋顶,还有有一只很大的黄鼠狼对我瞪着眼。。。我惊恐中被吓醒了。  第二天,我把这梦告诉了母亲。母亲赶忙上香祷告,求我奶奶别让仙家来。也许是因为她知道我身体太瘦,经不起大仙折腾吧。。。  可是,没过多久,我还是生了场大病。二十多天,一直发低烧,去医院检查一切都正常。挂点滴只能退烧一个小时。一米七几的个子,瘦的还剩八十多斤!  那些日子,我母亲几乎每天都上香,说求仙家别来之类的话。每过三天,便会学着奶奶的样子给我求药,然后让我喝,不过我分明看到白纸上什么也没有。但是,喝过以后也能退烧,时间不是太长,过了几小时还会发烧。  只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得的是什么怪病,后来莫名其妙的就好了,对我本身也没什么影响。再往后便没什么怪事发生了。现在的我,一百三十多斤,身体倍棒,吃饭倍香!  后来,把这些讲给一个懂行的朋友说。他告诉我,仙家上身都会让人大病一场,我如果当时答应了,没准现在也会给人看病呢。呵呵。。。  掉落的眼球  一次聊天,袁师傅(一位机修工)讲了一件发生在身边的怪事,听的我汗毛炸立!  十几年前,袁师傅住在城郊皮革厂旁边。不久以后,旁边新搬来一位小学教师,她有个十来岁的女儿,念小学,丈夫是做生意的,经营电器。两人辛苦了好几年,攒了些钱,买了现在的这个小院子。  当时看房子时,对方好象急于拖手,价格压的很低。这是一座有七间房的小院,正房有4间,两间偏房和一间厨房。院子里有一棵桃树,旁边有个小鱼池,里面一池清水,却不见一条鱼儿。。。  因为见房子状况不错,还是很新的,便很快成交了。  搬进去大概一个多月,女教师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夜里卧室外面,经常有小动静,细听却什么也没有。自己放的东西,在早晨的时候,似乎有过移动。但自己毕竟是教师,当然不信有鬼神的!  这天夜里,老公在外面应酬,深夜还没回来。  寒假将近,她一直在忙,也不知道时间到了几点。。。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女儿在一边看她给学生批作业,很不耐烦。  “快回来了,你去睡吧。”  “你不陪我睡,我害怕。。。”女儿。  “怕什么啊,自己家哦”  “我怎么老觉的有人在我耳边尖笑,你没听见吗?”女儿。  女教师摸了摸她的头,“去玩会吧,妈妈马上就好了,小孩子别乱说话。”  女儿,蹦跳着去外面客厅里玩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教师听了女儿的话,竟然有点心慌。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起风了。大风把铁门吹的“哐哐”响。  “咚,咚,咚!”三声敲窗户的声音!  女教师抬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心里点放不下,心想别是小偷。虽然很害怕,还是拿着手电筒向外面走去。  走到客厅,见女儿正在板凳旁边玩洋娃娃。  “你别动,妈妈出去看看。”女教师,说完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  外面风很大,桃树被风吹的左右摇摆,象疯子似的猛摇着干枯的树叶,发出“呜,呜”的声响!女教师觉的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双向风?会来回吹呢!  手电筒来回照了照,四下并没有半个人影。  “咚,咚,咚!”亮灯的窗户又传来敲击的声音,女教师觉的自己头发根发麻!因为看到窗户旁边什么也没有!  “妈妈!妈妈!呜~~呜~~”女儿的惊恐的哭声传过来。。。  女教师大步冲回屋里,见女儿背对着她,蹲在那哭!  “怎么了?怎么了?”  女儿回过头。。。  “妈妈,妈妈!好疼啊。。。”女儿手里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我的眼睛掉了。。。”  女教师看到女儿的脸,差点晕死过去!  右边的眼变成了一个黑窟窿,头发垂在脸上,脸扭曲的奇型!最奇怪的是,没流一滴血!说不出的KB。。。  女教师奔出屋子,大声喊叫“快来人啊!救命啊。。。”  旁边的邻居听到呼喊声,来了几个年轻人。  “快救救我女儿啊。。。”女教师晕死过去。  当天夜里,母女了被送到了医院。  女教师经过急救,基本没大碍。她的女儿除了一只眼掉落,也没什么危险。  医院的医生听说后,怎么也不敢相信,要知道,再高明的手术要做到眼睛摘除,一滴血不流也是不可能的啊!医学界从没有过眼球脱落的案类。好象小女孩的眼睛压根不是她的一样。。。  小女孩的父亲来后跪地求医生把孩子的眼睛接好,多少钱都行。可是,医生也只能摇头,因为他们没经历过这么怪异的病情,更没能力把眼球接回去。。。  第二天,小女孩的家人把她带去省城的大医院治疗,那里的医生也完全没办法。  自那不久,女教师一家就搬走了。据小女孩自己说,那天夜里她正在玩,忽然眼睛一阵疼痛,眼球就滚落下来。  又过了一些日子,怪事传开后,旁边的邻居才回忆起来。那家的房子几年前没建时,是个大的打麦场。有一年夏天,一台大拖拉机在那里轧死过人,当时眼珠子轧出来一个!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看,变的更怪异了。。。  又有人说,那个院子里的种的桃树很不好!当地的规矩,是不能种那种树的,招阴气。。。  小渔村里的那些奇怪事儿  我于80年代出生在胶东地区一个沿海的小渔村里,村子里的房子都是海草屋顶,石头墙,墙外面是一个用石头垒的院,窗户都是木头的,上面有很小的窗棱。天热的时候把上面的那扇往上面打开,在上面有一个钩子,用那个钩子把窗户挂住。这种的房子冬暖夏凉,非常舒服。那里的民风淳朴,在那个小渔村里,90%以上的人都是靠打鱼为生,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海的气息,海风阵阵。夏天的时候,打开窗子,都能听见东海的波涛拍打着岸边礁石的声音。  刚出生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实行单干,也就是吃大锅饭,那个时候好像吃也没有吃的,就连锅底下烧的草都没有,总结起来四个字就是一穷二白。  我的家乡都是石头山,不是平原地区的那种土山,整个山是那种大块的花岗岩,石头缝里的土里长着不知名的小野花,山下的地边上有着酸酸的小刺枣,还有几棵野果树,偶尔上面也许有几只小小的野果,这更是难得的。在那个青黄不结的年代里,这个就是我们这些孩子的最爱,村里的孩子是男孩多,女孩子少,小时候的我特别调皮,剪着男孩子一样的头发,天天在男孩堆里混,村里的这些小子们,按辈份有的都是爷爷辈的哥哥,也愿意带着我这个假小子似的妹妹到处晃,我虽然长得不漂亮,但绝对是讨人喜欢的那种。特别是村里的长辈们都喜欢我,因为在这个不足50户的小村子里,我能记住谁谁谁是什么辈分,我见了知道叫人家什么,得问人家好。这也是和我那个善良慈祥的母亲的教导有关,用农村的话来讲就是知道叫人,有教养。  五、六岁的时候还不到上学的年龄,天天在外面野,那时候已经是包产到户,父母每天根本没时间管我们,也没上幼儿园,每天就是和村子里的孩子在外面玩,等父母收工的时候喊我们回家吃饭,那个时候天天的不是山上就是海边,哪都能找得到我们的影子,那个年代的父母也根本不会想到孩子这么小会不会出事,因为所有家的孩子都是这样,不只自家一个。  现在还记得那天,已经快入秋了,天气很好,村子里的几个男孩要去山上玩,其中有一个就是家里的堂哥,在家排第二,我们都称他为二哥,二哥胆大心细,又讲义气,村里的孩子都喜欢和他玩,到哪也少不了他。要去的这个山就是我们村子东面的一个山,像极了一个骆驼趴在地上,特别是山上两块大大的石头并排着,非常像骆驼峰,在这就叫它驼峰山吧,要去驼峰山必须经过我们家,我们家在村子的东南面,二哥他们走到我家门口,看见我一个人在门口玩,就顺便叫上了我,我见着二哥在里面,也叫跟上了。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我穿了一件小衬衣,外面穿了一件毛线织的小背心,二哥告诉我他们要去山上去摘小毛桃,(就是桃子刚刚有杏子那么大,里面的核还是白色的),但这也是要靠运气的,好的时候也许能够碰上,狼多肉少的年代,哪家的孩子看着这个都是个事。要到驼峰山上,须要从田里的小路上去,我们这里都是梯田,路也是曲曲折折的,蜿蜒而上。  到了山脚下,驼峰山上杂草丛生,有几只羊在山脚的空地里悠闲的吃着草,山前的地里有几棵歪歪的桃树,也不知道是谁种的,由于无人管理的缘故,长得枝杈乱七八糟,上面星星点点的缀着几个小小的毛桃。半山腰的石头上躺着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头,我认识他,这就是我们邻村的人称半仙的老安子,一辈子也没讨着个老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山脚下的羊就是他的,每天就是守着这几只羊,再加上自己的二亩地过活。这个老安子不知道哪得来的一本研究风水的书,这可像捡着了宝贝,说也奇怪,虽然没读几年书,大字也不识几个,可对这书上的东西,倒研究的挺透彻,村里要是谁有个什么事的(也就是看看房宅什么的),也能给说个七七八八。但对与不对的,那就不大知道了。天气好的时候,他就把羊牵到驼峰山脚,在这放羊。  虽然那天的天气很好,但是山风总是凉凉的,吹动着桃枝,呜呜的响着,像是有人在呜咽的哭泣。几个男孩子在树下够着小毛桃,有胆子大的早已上了树,其中就有二哥,我站在树下接着,突然,我觉着有东西在我眼前一晃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接着一阵凉风吹过,阴阴的冷,我抬眼望了望周围,什么也没有,我的心有点慌慌的,问了树上的二哥一句,看没看见有什么东西,二哥描了我一眼,说“不怕,有哥在呢,哥身上可是带着刀呢,有什么东西欺负俺妹妹,俺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周围的几个小子也起哄,“大白天的能有啥呀,还真有鬼不成?”更有一个说“妍妍倒底是个小丫头,平时还看着挺胆大的,关键时候就不行。”我一听这话,马上不服气了,“哼,我才不怕呢,我不过是让你们看看,我又没说我怕。”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毛毛的,眼睛不住的往外瞟,这一瞟我呆了,在桃树的左面有一堆破石头,还有一个还没塌完的石头墙,听老人讲,这里以前是一个尼姑庵,后来文化大**的时候把它给推翻了,阉里的尼姑也就不知所踪了。尼姑阉后面是一个一个的小土堆,每个土堆的前面都有一块白石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坟,也正是那天所见的,我每每看见坟,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慌,总是怕着从里面钻出点啥。土堆后面是一棵棵的大松树,靠下面的松枝早已让村民给砍了当柴烧了,剩上面的够不着的松树顶了,杆上也是七痕八伤的。这一瞟我发现,在小土堆的旁边有一个影子,真真正正的影子,站在那,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松树,但是这个影子没有头,我赶紧的叫二哥,二哥听我说完,往那瞅了瞅,啥也没有,二哥说我“妹妹你是不是眼花了,啥也没有啊。”另外几个小子,也纷纷笑了起来,说我“还装呢,明明害怕,还装着不怕。”我此时的心再也放不在毛桃上,虽然在那桃树底下,但是心一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尼姑庵前有一口水井(一直到现在还在呢,周围村子的人时常到那挑水喝,说是一口神井,喝了那里的水可以消灾去病),二哥招呼大家去井边把毛桃洗洗,我赶紧的跟着大家往那个井边走去,隐约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一看,老安子不知道啥时候从山上下来了,跟在我们后面,我见到是他,不仅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一个大人在身边,老安子见我们在井边坐下,他也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二哥他们把在家带的小罐头瓶子用绳子系在瓶口,把瓶子扔在水井里,往上打水,看来是早有准备了。许是天天自己呆着没人说话的缘故,老安子看我们没人理他,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小孩子以后没事,别往山上跑,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几个男孩子不以为意,我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赶紧的问“安子爷,是不是真的有鬼啊!我刚看到松林那有一个影子在那站的,就是没有头,我说给二哥他们,二哥他们不信。”老安子一听我的话,问了下我的生日,叹了一口气说,“以后你再别到处乱跑了,你命带邪骨,更愿招些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告诉你家大人一下,以后鬼节的时候尽量不要往外跑。”这句话以后还真应验了,每每鬼节的时候,我能在家呆着绝不出门。  二哥洗了洗小毛桃,把它们给大家分了一下,也给了老安头几个,老安头也没推脱,二哥说“安子爷,你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是呀,安子爷,你不是说有鬼吗,你就讲个跟鬼有关的,好不。”安子爷咬了一口小毛桃,用破旧的衣袖擦了擦浑浊的眼睛,“好,就给你们说一个,这可是个真事。”“安子爷,快说啊。”一听是真事,特别是和鬼有关的真事,几个小子马上来了精神。安子爷嚼着毛桃,不紧不慢的说着,“你们看那边,”顺着安子爷的指向,我们看向了东面的一片松树林,那里地势低,从驼峰山上望去,是远远的一片绿海,离我们好远。安子爷说,松树林从他记事起就有了,因为东海岸上浪多,卷着海里的沙子都往岸上去了,慢慢的,岸上的田都沙化了,为了防止海风的侵袭,村民就在岸边种了一片防护林,后来,附近村里有人离去了,都埋在这片防护林边上,不管是老死的,还是病死的,还是其它原因死的都埋在这里,慢慢的,这里就形成了一个大的墓地,海边风沙大,风吹着松林,呜呜的响,再加上周围的坟场,即使是大白天,走在这也是阴森森的。所以只要是能不走这,大家就不会从这走的。  60年代的时候,吃树皮草根的年代,什么都吃光了,树的皮草的根,只要能下咽的吃不死人的东西,都吃了,野菜是很难挖到的。在松林的边上是一个叫马家村的一个渔村,村里的女人一般都会织渔网,那时没有织渔网的线,就各家各户收集女人的长头发,用它来织渔网,当地也叫头发网。男人们出海打渔,家里的活自然落在了女人的身上,白天得做家里的活,到了晚上就开始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织头发网,松林里呜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忽明忽暗的灯火更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男人们有的时候需要在船上过夜,因为半夜的时候需要起来收网,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则早早的关上门窗,哄了孩子早早睡了,也有的男人不是以打渔为生的,因为受不了海里的风高浪险,打鱼这个行业有时候是拿命来换生活的。那个时候没有天气预报,风有时是说来就来的。所以危险是时时存在的,村里有一个马成子的人,也是上了年纪的,马成子晕船,一上船没风的时候都吐,有风的时候更是吐的不行,所以无耐之下,只能靠给别人打零工讨生活,白天要给别人做工,到了晚上的时候点着汽油灯(我们这以前的渔民都拿着它到海里照明用),出去挖点草根什么的,马成子胆子大,别人白天走松林的时候都不敢走,正因为这样,松林那块的野菜就没有人挖,马成子无意间发现了,于是每天晚上马成子都会拿着汽油灯去松树林挖野菜,一来二去,松树林边上的野菜也就光了,只剩下坟堆那块的了。这天晚上,马成子又提着汽油灯出去了,在松林边上转悠了一圈也没挖到一点东西,马成子胆子大,就往坟堆那走了走,坟头上不时的有几棵零星的野菜,马成子大喜,低着头越走越深,只顾得挖野菜去了,根本不知道早已离松林边很远了。  风吹着松林,呜呜的响着,早已被饥饿怕了的人,这时候见到了能裹腹的东西,哪里还会记得害怕,坟头上三三两两的野菜,在马成子眼里那是救命的稻草,就在这时,马成子发现林子里有一座小房子,亮着昏黄的灯光,马成子想着还从来没见过这有房子呢,不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在这建了个房子,想着想着,马成子就往房子那走了走,木头棱子窗糊着纸,里面有着昏黄的光,正想着的时候,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太太,头发梳着小簪,见到马成子一愣,但马上恢复原色了,“大兄弟,晚上一个人怎么走到这里来了?”马成子说“家里穷,连下锅的东西也没有了,也不怕老姐姐你笑话,一是白天没时间,二是怕人见着到这来挖野菜,这就等晚上出来了。”老太太说你进屋歇会吧,马成子一想,出来也大半天了,也该回家了,又想着这老太太是哪个村里的人,怎么没见过呢,老太太见马成子发愣呢,就说,“我是你们村二妮她大姑,今年刚到这来,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就是你们村的,不过嫁到外村去了。你进来歇会喝杯热水吧。”马成子一想二妮他也认识,论辈份二妮还得叫自己一声叔呢,就进去坐了一会,老太太和他说,自己是在这个村出生的,3岁多跟着姥姥在外村生活,15岁的时候出嫁了,自己嫁的那个老头子好赌成性,家里的东西都赌输了,又成天拿自己出气,最后没办法就回娘家村来了。因为是回来的不光彩,怕村里的人说,所以就在这盖了个小房子,村里的人一般都不知道。马成子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心想也是啊,苦命的人又摊上这些苦命的事,心里也不免一阵同情,两个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村里的这事啊,那事啊,不知不觉的天就露亮了。听见村里的公鸡啼了,老太太说马成子,“你该回家了,不然家里的人要惦记了,我这还有点钱,你先拿去用吧,我一个老太太自己不用买什么东西,反正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有了你再还我。以后不要晚上出来挖野菜了。”马成子一直推脱不要,最后老太太坚持要给,马成子见也推脱不掉,只好接过来,跟老太太道了谢,说是过两天领了工钱就还给她,老太太笑笑不语,马成子和老太太告了别,就回家了。  回到村里,马成子见村里老多人在外面,心想今天怎么了,天还没亮都出来了,村里有人见到马成子,赶紧的跑过来说,“你哪里去了,你家里找你找翻天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马成子赶紧回家,他老婆一见马成子问:“你整个晚上到哪里去了,我们到下半夜还不见你回来,孩子去找他叔了,邻居都帮着出来找你。”马成子笑笑说,我呀挖野菜去串门了,碰到二妮子她大姑了,就在松林那块盖了个小房,非得让我进去坐会。家里人一听马成子说这话,都愣住了,马成子他老婆说:“二妮子她大姑死了啊,前些天我看见二妮子带着孝,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大姑死了,她大姑父天天赌,赌输了回家要把孩子抵出去,她大姑不让,她大姑父顺手把她大姑推到院子里的石头上,把头撞上面了,再也没活过来,她大姑父也不知道哪去了。二妮家没办法只好把她大姑先拉回来埋在松林那了。”马成子说:“你真能说笑话,二妮她大姑见我晚上出去挖野菜还借了钱给我,说好了等我拿到工钱就还她。”马成子他老婆一听这话,赶紧让马成子把钱拿出来,马成子从口袋里把钱一掏,只见一把纸灰随着风吹散了。马成子疯了一样的往松林那跑,哪还有什么小房子,只有一座座的坟头在松林里。从这以后马成子就疯了,不久就郁郁而终,村里的人都说马成子是让二妮子她大姑给领走了。安子爷说到这,看着远处的松林,不再言语。后来我们知道,安子爷就是马成子的儿子,马成子死后,马成子的老婆无力抚养家里的五个儿子,就把安子爷就被送给了马成子的妹妹。  大家听完安子爷的话,都瞅了瞅这边的小土堆,我刚刚说的话,也许大家在这个时候也相信了几分,二哥说,“安子爷,我们要回家了。”安子爷点点头,说:“嗯,早点回家去吧,以后不要瞎跑了。”又看了看我说:“妍妍,记着安子爷的话,以后不要瞎跑。”我点点头,跟着二哥他们下山了,下山的时候,二哥说我“妍妍,你在我们中间,我们在前后保护你。”二哥把刀亮出来了,也就是一把削苹果的小刀,对着空气说,“谁敢欺负妍妍,我就要谁的命,管你是人是鬼。”从那以后,我们真的很少再到处乱跑了,此事一去经年,回想起来当时的种种还在眼前一样,在成长的道路上还真应验了安子爷的那句话,我天生带邪骨,还真是遇到不少事,以后再慢慢讲吧。  逃票  公交车每每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车轮就会沾有这个路口车祸亡灵的痕迹,这种亡灵往往都是路口车祸死的很惨,没有人送走的变成孤魂野鬼的怨灵,极度残恶!  这种怨灵,喜好阳气虚弱的人,由其喜欢缠在醉酒的人身上。这人喝了酒,切记走死过人的地方,否则必缠无疑。小时候在公交车上经历的事情,到现在仍然很清晰。年末傍晚的公交上人们很多,走动亲戚的人们不免喝点酒。此时的公交车上,拥挤的人群里,散发着微微的酒气。这辆公交车刚过一个路口,有一站,站后有个小区,人自然少不了。这是一个带着眼镜,平头,矮个微胖的皮衣男,看样子像个文化人吧。他轻微的摇晃身体着随着小股人流上了车。企图在人群中混过,逃票。那时候公交车已经开始无人售票了,这位眼镜微胖皮衣男还是被眼尖的司机师傅发现了,把他劝回买票,此时的我就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谁知这位眼镜男耍起了酒疯,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看到投币口,埋怨司机没有提醒他,可能是司机也闻到了他身上不算浓的酒味吧,就没在和他计较,反而给他说好的,劝他买上票。当整车人都在笑话这个眼镜男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我看到他的平头上面有一股黑气,此时的天,已经是傍晚,而北风更像是阴风呼呼的刮着,钻进车门子里。那天的天并不晴朗,可以用阴霾来形容。那位眼镜男不顾众人的劝阻,和司机吵闹起来。一车人都这么干晾着,而他头顶上的那股黑气越来越重。突然那个眼镜男的身子变的僵直,坐在了我对面前排小姑娘的腿上,吓的那位姑娘连忙推开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惊叫着往车厢后面走去。当时整车人包括司机都以为这个眼镜男是酒喝多了,耍酒疯耍累了,就没在理他。于是司机师傅继续向前开。而我却一直在看那个眼镜男的头顶的那股黑气。大约过了两三站左右,那个眼镜男把手插在裤兜里,用膀子撞开上车的人流,下了车,印象中动作极为僵直。而他头上的黑气却一直跟着他那散发出皮料的味道的皮大衣。当他在这辆公交车前面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斯太尔重型卡车,从公交车后侧面开过,由于那辆卡车速度过快,可能是没看到突然从公交车头钻出的眼镜微胖皮衣男,当场就直接把那个眼镜微胖皮衣男撞飞两米并且卷入车底,在经过前轮的碾压后,卡车终于刹住了车,那位眼镜微胖皮衣男的残躯正好压在了卡车后轮下。公交车上的人们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呼了,纷纷下车看热闹。公交司机连忙拉手刹,熄火,上前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当时还小,现在才知道是急救和交通肇事电话。此时的卡车后轮到公交车的前轮,流淌着将近4米长的血迹。那位眼镜微胖皮衣男的头颅被卡车轮压扁,身体从胯下一直到那崩满血浆的头部,都是扁的的,卡车后轮旁边一堆被挤出的肠子和粪便,路旁的灯柱上有一堆那位眼镜粪便,路旁的灯柱上有一堆那位眼镜微胖皮衣男的脑浆残体,以及蹦出的其中一个眼球,另一个在前轮后侧下,被压的暴扁。卡车周围弥漫着血腥夹杂着粪便的味道,在场的人无一不呕吐。不久后,**和急救车赶到,立马封锁现场,把人群隔开在十米开外。把吓的发呆的卡车司机拉到警车里。  当殡仪馆的车子赶到时,我看见那位眼镜微胖皮衣男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周围围着好几个飘呼呼的东西,有些没有头,有些残肢,有些甚至是被车轮碾烂的躯体,在摇晃,当时的北风继续吹,耳尖却不是风声,而是那些怨灵发出的尖叫,刺耳的声音。  后记:之后的鬼节,这个眼镜微胖皮衣男和那些怨灵同化,并排在马路间,专门拉那些醉酒驾驶,阳气极为虚弱的过路人的魂魄。据说,那个眼镜微胖皮衣男的家人在路口为他烧纸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也由于他的蛮横种下的恶果,招致了怨灵恶鬼,被另一辆疲劳驾驶的斯太尔当场撞死两个,此后那个眼镜微胖皮衣眼镜男的全家人厄运连连,最终下场很惨,惨到惨不忍睹。  这件事诡异,但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在做,鬼在看。还有,喝完酒后,尽量结伴两个人以上回家,至少可以抵一个人的阳气。不要在街头,无缘无故的耍酒疯,若无辟邪之物的话,很容易中招。  别人看不到我  小时候喜欢和小伙伴在一家机关单位后面的自行车棚和仓库间的空地上玩耍,有一次,我们玩的很晚,那时候是夏天吧,天黑的比较晚,我们玩到七点才回家的,我的玩具手枪好像丢在了车棚,于是也没叫伙伴一起去,正好顺道买个冰糕吃,因为裤兜里剩5毛钱了,买个雪人正好。天还不算黑的。当我来到车棚前,因为机关下班早,车棚里除了几辆破旧无人骑得,其他的差不多都骑走了,当我找到那把玩具枪时,天已经快黑了。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仓库铁门,咚咚的响,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又耳鸣了呢。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紧接着咚咚的响又变成了哗哗的铁链子声,不对啊,这个仓库已经废弃了,而且大门已经残破无比,而且里面的铁东西什么的,都让拾破烂的偷走了能卖的都卖了,就等着拆了。怎么还有动静呢?不会是拾破烂的又来了吧,我想着这些,停了下脚,突然有一个稚嫩的男孩声从仓库里传来,你们都藏好了吗?我来找你们了,一二三。。。哈哈,当时我就乐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晚不回家吃饭的孩子啊,再一想也不对啊,仓库里没有灯,尽管外面有路灯,但亮度很微弱,一般晚上这里都没人来,也别说纳凉了。当时不禁有点害怕,但是毕竟小么,好奇心为上,所以还是向仓库走去。除了门口的路灯以外,里面黑洞洞的,窗户上的玻璃都被小伙伴用来练习弹弓了,整个仓库一幅残败的影像。当我从仓库门上的一个洞钻进去的时候,确实,我猜的没错,确实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身上穿着衣服还算干净,但就是觉着有点怪,于是,我就问了,“喂,你是哪个院的小孩子,这里晚上都没人来。你怎么还来这里玩,捉迷藏吗?怎么没见到其他的孩子啊。”当我问完之后。那个小男孩说话了,这是我才注意他的脸,煞白,眼神空洞,他问我能看到他吗?我当时就懵了,回答说,“不能看到你,那我刚才跟谁说话呢?难道是空气吗?”  “你真的能看到我吗?真的吗?太好了,我终于不用自己玩了,太闷了。。”  “啊?刚才你自己玩吗?捉迷藏可是两个人以上玩的游戏啊”?  “恩,我知道,以前我还有个姐姐和我以前玩,可是很久了,那个姐姐就再也没来过”  “哦,那你家在哪里住”  “家?我就在这里啊”  “啊!!!!!这里怎么能住人,别开玩笑了,这是废弃的仓库啊”  “我就在这里住,骗你是小狗的”  由于小时候,小,没那么多心眼和心思去多想,他的话没去怀疑,他要我一起玩捉迷藏,我说我还没吃饭呢,天也快黑了,下次吧。于是,头也不回的跑了,因为害怕,丢在地上的玩具枪也没拿回,回家吃完饭后,本想再出去找他,结果下起了雷阵雨了,轰轰的雷声很响,所以洗了个澡,在家看电视作罢。第二天白天,晴了,我和小伙伴又去了那里玩,顺便找回我那把玩具枪,当时小,就跟他们说,这里还有个孩子,我们一起叫他加入我们吧,得到大家的同意后,我们一起去仓库找他了,可知,仓库里地面上全是雨水,湿漉漉的,哪有什么人影啊,其中一个小伙伴说,你遇到的不会是拾破烂的小孩子吧,我说肯定不是啊,他穿的很干净,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的那把玩具枪可能也让他捡走了吧。不多久我们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了。我只记得那天我们回家很早。。。  后来,听说那家仓库之前着过火,烧死过人,其中就有里面的工人带着孩子来上夜班的那个小孩。。。  妈妈看到的鬼上身  我妈生在解放前的大家子,后经多年马列主义教导从不相信神鬼,胆子大的出奇,我总是乞求妈给我讲故事,所以这些年妈妈说过几个经历给我,但每次说的时候她都会斩钉截铁的告诉我这只是想不明白的一些事,这世上没有GUI呵。  妈妈童年是奶妈佣人司机伺候着那种,11岁结束了她梦幻般的好日子,不过她的记忆里有很多故事难以忘怀,8一个先。  40年代后期,我妈还是个小屁孩,当时奶妈还在家中,她天天跟奶妈腻在一起,那时祖上的大宅子还在,X河边上的一座三层小楼,后来经过文革被Communist了,至今还是Communist,地契也在但没个毛用。。。某日午后,我妈和她姐姐在院子里玩,就听到屋子里头人声喧哗,赶忙去凑热闹。进屋,发现所有人都跑到一楼卫生间,人声嘈杂的很,我妈三八也跑过去看热闹。她和姐姐跑去卫生间,家丁全在那里围观,妈妈看到挚爱的奶妈躺倒在地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在说话,奶妈完全用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叨叨,说:“我要回家咧。谁谁我儿,爹是走了,你娘可怜的,去告诉你娘,爹之前放在家里大床后面那面墙里多少多少钱都是爹一点点存的,爹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你娘讲,好孩子一定告诉你娘啊。”我妈当时彻底听蒙了。奶妈就一直在说这几句话,粗粗的男人声音,还有河北省的口音。这时主事的老家丁对周围的人就说,撞客了(鬼上身的意思),这声音就是那谁谁的啊,死不瞑目呢,听出来了吧?大家伙别怕,奶妈鬼上身了,今儿晚上大家伙儿都烧点纸给他。我妈知道那“谁谁”是家里的老邻居,50岁不到的叔叔,横死了,类似脑溢血那种刚走没几天。我妈当时才不到十岁,很惊惧为什么亲爱的奶妈用分明是个中年老爷们儿的口音说话。  然后,妈妈的家丁好心肠,赶紧去到这个叔叔家里,跟叔叔的老婆说了这个事情,他老婆哭着就去扒那个床后面的墙,妈妈的家丁还帮忙刨墙皮,嗯嗯,结果就是你们猜的那样,家丁和叔叔的老婆一起从墙里面刨出了好多好多钱,一打一打的票子捏。  几次我追问这件事情,妈妈都说:我才不信GUI呢,但这件事想不明白哦。  妈妈给我的讲的故事  1948年,我外公,办理公务后从TJ携我外婆回北京一路匆匆,那时节哪里有的高铁和快速路,一行三人只靠马儿,他们三人行路就我外公外婆和一副官,天色渐暗人车劳顿,我外公说算了吧找个地方先住吧,我那贤良淑德的外婆即刻响应,哦耶,赶紧找地方住店得了。此时在通州,略显荒凉可也有人烟,外公略作考察看中了一户宅子,上下二层干净舒适,且有一忠厚家丁护守,上前谈好只住一晚明日启程,看门人说好哇住吧,我外公外婆骑马一天快累死了,吃了口饭就准备在宅子安歇下来了。就晚上九点钟吧,外公外婆就睡下了,外公出于习惯,手枪就放在枕头下面。午夜,外公突然惊醒,看到床头有一个人影晃动,双手掐外公脖子,外公倥偬出身知道有东西来了一点都不怕,想翻身取枪,可是怎么都不能动弹。大声呼喊外婆说赶紧起来这屋子不对劲儿,我外婆雷打不动还睡,啥反应没有,外公挣扎了一整晚,那个人形一直在床边。。。次日清晨一切如常,外婆醒来,我外公马上跟她说这事,外婆说:昨夜看到有人一直在在屋子里走动,怎么喊外公都没反应。。。求解,我外公戎马一生从不相信怪力乱神,后来多年总给我妈妈说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外公跟我妈妈讲,听觉视觉都有,就是发不出声音,他一直试着要拿枪,就是动不了。。。  TJ亲戚的怪异公寓  我家不是TJ人,祖宗八辈也没一TJ人,不过后来外公在TJ置了点点产业爸妈又都在此地读书工作,也算一点点缘分。这个亲戚实际上是世交,关系太好了就都按一家人称呼来的。  开始讲哈,这个比较的KB,也是我妈妈给我交流的哈。  我有点穿越了,其实这个之前还有不少灵异,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先说这个吧,然后再讲少年时代的。  07年深秋我回TJ看老妈,打小跟我外婆长大跟老妈总有些生疏,但这次例外,老妈见了我寒暄几句猛地说:小鸭家有事了,我跟你说说。  小鸭父辈就是我外公世交,祖上是那个多少辈子都认识然后又都在TJ置了家,07年小鸭60岁,女,刚刚退休,我该叫她姑姑,之前是TJ市重点中学物理老师,老公是化学老师,前生后世都无神论。老妈略有鄙夷开始讲(因为我老妈认为太不可思议):  Y,你知道妈从来不信这个的,你听听看:  06年小鸭女儿结婚了,小鸭和老伴就琢磨着应该给孩子创造个完美空间,当时小鸭夫妇住的TJ解放前的小洋楼很不错的,八国联军建的房子能差么?夫妻二人就决定让女儿女婿住进来,他们老两口再买个公寓或啥怡享天年。一切都很顺利,很快就在TJ的和平区和河西区交界处看中了一套高层公寓,繁华并且方便,很新且距离我妈妈家不远,楼高21层,他家看中的是15层,迅速就买下入住,那个楼盘挺著名并且很新。房主热情慷慨,一口价就定了还把屋内的柜式空调沙发橱柜都留给他们,都是新新的,貌似双赢的就搬进去住了。  新居差不多150平米,三居室大客厅,对于双双退休的老两口来说真的很不错,还15层一览众山小。住进去的第一天晚上小鸭夫妇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很大很宽,小鸭姑姑的小腿就搭在沙发沿上晃荡着,突然一瞬间看到小腿和双脚沉降下去并明显感到有人坐在她脚面上,就那么忽悠一下沉了下去,大叫了一声。老伴啥也没见到,就说小鸭困了瞌睡了大概。小鸭姑姑有些惊恐,但觉得老伴说的对然后就睡觉去了。这事发生在晚上十点多不到十一点吧。  第二天晚饭后,小鸭老公饭后去卫生间解手。天刚刚黑下来的,完事在手盆洗手,对着浴室镜子臭美,刷~镜子里面一个影子飘过去,黑色的。他觉得是错觉,没当回事用毛巾擦手,一抬头再一次又看到那个黑色影子在飘,然后又消失了。这下他觉得真有问题了,赶紧跟小鸭姑姑说了,小鸭劝他一定是幻觉,老了。一夜无书。  这期间小鸭经常在客厅看到有人坐到她小腿和脚上,她老伴也总是看到莫名的影子,老两口都是无神论但还是怕了起来,做饭甚至去洗手间都是2人一起。  这是07年老妈说的。  后来我再回TJ,他们的小外孙快一岁了,会打招呼和简单对话了,每周要回外婆家。在他一周岁时,在这栋公寓里的客厅沙发自娱自乐,正午时分,家大人正准备开饭就看到他端坐在沙发上对着大门做作揖状,还乐得不行。。。不停地对着门作揖,双手抱拳那样,他爸妈教他遇见长辈就要作揖抱拳的。  这一家子都感觉不正常,又不好开口跟别人说,怕真有什么不干净的DD在屋子里面,外人知道了以后都不好出手卖掉,就私下里偷偷找到我妈妈的老友,通易经的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请她来家里坐坐,也没说为啥。老太太没几天就去小鸭家里了,进门刚坐下就说你知不知道你这屋子里有东西?一个白发老头子死在这屋里了,迟迟不想投胎就一直在这里,但他没有恶意的,就是天天在您们周围呆着!  其实小鸭的外孙之前就一口咬定每次都他来都有个老爷爷在这屋子里跟他玩。再后来,易经老太太说高层建筑,越高越有DD在这个世间修炼,别买高层。。。汗,有听说这个的么?  闽南一神婆的真实经历  都说闽南这边的人比较迷信,事无大小都要求神问佛,对于生活在这边的人从小耳濡目染倒也不觉得怎么样。一般家里这些迷信的事都是妇人做的比较多,(呵不过晋江石狮那边的男人虔诚的信徒倒是非常多)。事情得从我母亲说起。我母亲今年已经60多岁,从小家里生活艰难,常年辛苦劳作,加上忍饥耐劳,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大好,去泉州的一家大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浅表性慢性胃炎。应该说这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每个礼拜定时去医院检查拿药就行了。现在的大医院也不是一般的黑,开的药也真是贵,每次都得几百块,这对我们这种拿死工资的家庭来说也是笔不小的负担(当时农村还没医保,就算是现在门诊拿药也不能报销的)。不过要是能治愈这倒没什么,当时是这样想的。可能是老妈年纪大了自身免疫力差,这样吃了一二年,也不见有多大的起色。老妈一来心疼这些钱,二来自认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就回到我们镇上一家小医院去看了,有时也去看赤脚大夫,有时身体好点就没吃药。这样断断续续地过了5、6年,身体也不见好转,搞得她对看医生吃药都没信心了。直到前年身体状况比较差,我小姑介绍一个神婆(此神婆非彼神婆),说做做法事就可以了。老妈比较迷信也很信这套,就这样给这神婆骗了一万多块钱。当时我和我姐气得要死,因为年轻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  转入正题。后来我老婆和我说起一个中学旁边有个神婆(闽南人叫Jika)非常,不妨去问问。我老婆开了家小小的精品店,平时经常上她这求些灵符关照店里的生意的。虽然我不相信,不过也没反对她搞这些。当时一听她这么说心里是很反感的,毕竟有前车之鉴嘛。一旁的小姨子也在怂恿着,说这个人很神奇的,同安永春南安晋江的都大老远的跑来求她。(顺便说下,我家就在泉州和厦门交界的那个镇上,是全国有名的石材之乡)经不住她这样说,好奇心驱使我来看看。  只记得当时第一次到这个神婆家里时是下午5点多,看到满满的一屋子的人,问了旁边的人有好多说是早上8、9就等到现在了,人气之旺可见一斑了。  这个神婆很年轻,年纪和我差不多,后来听我老婆说和她同岁,都是36,属兔的。圆脸,爱笑,很平易近人的感觉。  轮到我时,神婆和说了很多,什么财运一般,运途清景了(我也不大懂清景是什么意思,后来回家老婆说是顺利的意思)。这种事也无从考证的,当时我也是将信将疑。不过问到我老妈时,她的一番话却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这位神婆家里的神龛里供奉着6个神明,后来听她介绍是仙财(就是观音座下的童子)、关帝爷、千手观音、姑娘(听说是专门给人治病的)。。还有另外2个名字我忘了。  平时主要是仙财上她的身(应该是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懂),所以我们这儿的人都叫她仙财阿。(以下我就用仙财阿代替这个神婆了)  仙财阿对我老妈说我家插着3支令旗,一支是金太师(是我家乡的“洞景”,闽南人这样说的,就是每个人家乡最大的神,保佑一方水土的),一支是金太子,是我妈以前生过的一个三个月大的儿子,是阴转神,还有另一支叫什么我忘了。反正她说到这我就懵了,这事连我都不晓得,她怎么知道的,还说得准确无误!先申明,仙财阿没有套话,就是上了香之后就直接说了。反正当时她的一番话真的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这些事情真的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  仙财阿说我老妈钱太多,以前的法事给人骗了,而且法事做的程序不对,所以有阴的东西缠上身,整天关晕沉沉地。我老妈在一旁不住地点头,不断地上香膜拜。  后来仙财阿开了些灵符让我她回家去烧,身体的病说还是得找大夫看。没过一个礼拜就没听老妈再说过头晕了。身体也一天天好转了。  后来回到单位和我2个同事讲起这事,他们都不相信。不过看到我这样信誓旦旦地,他们也是将信将疑,感到很好奇就相约礼拜六来问下仙财仔。我同事一个姓陈一个姓吴。(以下就用陈和吴代替)  陈问了仙财阿财运如何(呵呵,中国人就是爱钱,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不过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回答一般。再问一新套房是要转手还是要出租?回答是这套房本来你们就想卖掉的,嫌楼层不好,4楼不吉利。陈呆了下说是的。仙财仔说4楼没什么不好的,不然就不要有4这个数字了。这套房和他有缘,适合他居住。陈又问股票是卖了好还是继续做,回答是他财库小,没偏财运,还是不做的好。后来我朋友陈就把手中的股票清仓了,把套房简单简单装修下租出去了。  接下来吴了。没想到仙财阿的一番话令吴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仙财阿等吴上香后从他的家庭说起。仙财阿说吴有个叔公是“倒支”的(闽南话,就是没有后裔的)。当时吴不晓得“倒支”什么意思,问了仙财阿弄懂了之后就和她争辩说他叔公有个女儿。不过这个女儿10几岁时疯了跑了就再也没回来了。仙财阿说坚持说他叔公没后裔的,后来吴回家问了他母亲才晓得他叔公的女儿是抱养的。  接着仙财阿说我朋友的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有问过神明说要将他过继给他叔公,续他叔公这支的香火,他叔公会保佑他的。路上说到这段,吴连夸说太灵愿了。(这事连我们和陈都不晓得,只晓得吴的儿子从小心脏不好,2岁时有上医院开过刀)后来又问到吴的母亲,这次吴主要是为了他母亲腿的事来仙财阿这的。仙财阿说吴有带他母亲去西南看过医生,还是过省的。吴连说是。(吴是今年5、1放假开车带他母亲到广东海口找了个老中医,也听人说很厉害,连国外的华侨都上他那看病)。仙财阿说:“不过你母亲有卡到阴,阴没去掉,吃再多的药也是多搭。”吴连忙求她帮忙。后来仙财阿开了些灵符让他回家按她说的烧就行了。后来吴的母亲腿就慢慢好了。  我们三个在回家的路上说,这种事真的没亲身经历过真的没法相信的。唉,这个世界真是神奇,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们没解开的呢?  群鬼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爸爸20岁那年,那时,爸爸刚师范毕业,被分配到家乡的中学教语文。爸爸刚毕业,也正是意气风发的年代。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分配到中学之后,就住在了学校的宿舍里面,当时学校的环境不好,所谓的教师宿舍,也就只是在食堂里用木板隔出几个小隔间,放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张床,这样,便是一间宿舍。  住在我爸爸隔壁的是我初中的历史老师,姓黄,我们就以黄老师来称呼他吧。故事就是从我爸爸搬进这宿舍开始的。  我爸爸的房间有两个门,前面出来是食堂,后门出来就靠近厨房,本来床是放哪的我不清楚。开始还没有什么,后来爸爸觉得两道门不好,就把后门用床堵上了,床对着的是窗,窗前是桌子。大概是这样的布局。从那时候起,每到深夜,爸爸就总会听见外面很多人在喧闹,锅碗瓢盆撞击的声音,吃东西的声音,大声聊天的声音,还有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声音,爸爸以为是哪家人在大晚上的出来煮饭吃东西,就没说话,蒙头就睡。  第二天,爸爸问了很多人,都说晚上没有出来啊。当天深夜,爸爸又听到了那声音,依然是锅碗瓢盆,吃东西,聊天,追逐打闹的声音,爸爸出门一看,外面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个人也没有,黑暗一片,等爸爸一关门,外面又吵起来了,像集市般,一直吵到了鸡鸣。几个晚上之后,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就敲木板(当时墙是用木板隔出来的),大声说:吵死了,别吵了。  果然,说完这句话之后,外面就安静下来了。不久,就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爸爸也是当时胆子大,不信这些事,就起床打算出门再看一次,外面依然是一片寂静,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厨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爸爸以为是老鼠,就走了过去。  只是,这一走过去,就让爸爸差点丢了命,到现在还后怕。  当时,爸爸走进厨房之后,还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突然就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声,大概就是说我爸爸冒犯了他们,不能放过他之类的。(因为时隔26年,爸爸也记不清楚了。)然后我爸爸就全身不能动了,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人在撕扯他的四肢。我爸爸大声的喊着黄老师,可是却没有人出来,照理说,黄老师只跟我爸爸的房间隔着一层木板,是肯定会听到的。可是不管我爸爸怎么喊,还是没有人出来,有小孩子在我爸爸耳边说:不用喊啦,听不到的,听不到的,听不到的。嘻嘻。嘻嘻。  我爸爸说,当时已经出了全身汗了,心里想着必死无疑,可是又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奶奶就只有我爸爸一个儿子,我爸爸死了,奶奶怎么办?(我爸爸是个特别孝顺的人,我奶奶又特别强悍,为此我妈妈经常受到我奶奶的欺负,但我爸爸又不能怎么样。当然这是后话,那是我爸爸还不认识我妈妈呢。)靠着这股强烈的求胜欲望拼命挣扎,期间总是听到不同人声的讽刺,最后好不容易挣脱了,但是衣服撕烂了。  当时是一挣脱,我爸爸就拼命往外跑,也不管身上衣服裂了,骑上脚踏车,直往家赶。第二天就回学校收拾东西回家住了。  (注:那个中学在我以前的小学旁边,当时这两块地是一块乱葬岗,后来土地规划才划出来盖了学校。现在那所中学已经荒废了10几年了,但没有人敢去动工,就一直都是荒废在那,其中有什么隐情这我就不清楚了。)  小孩。  前面说到,那所中学荒废了,后来,新中学盖成了,我爸爸因为能力关系就升职为主任,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一个规定,就是学校领导必须轮流在学校值夜,这件事就是发生在我爸爸值班的时候。那时候大概是2003年吧。我爸爸是值星期五晚上。那时候我刚升初一。我小弟才5岁,他很喜欢跟着我爸爸去学校值夜,有一次,我弟弟已经睡着了,我爸爸因为睡不着,大概一点多两点吧,他就坐在沙发上玩纸牌,玩着玩着,我爸爸就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回头看是没人的,再看下我弟弟,还在睡觉,就没怎么管,继续在那里玩纸牌,可是越玩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背后一直有冷风,而且很重,当时那沙发是抵着墙的,我爸爸就想,要不就换个位置吧。换了一个位置之后没多久,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管走到那都有那种背后很重的感觉,我爸爸也不敢多想,就走到我弟弟旁边躺下去,一夜没睡。我爸爸后来回想说:当时要不是我弟弟睡死了,他就直接回家了。接下来那个星期五,我爸爸就怎么都不给我弟弟跟着去了,到了学校,还是睡不着,还是坐在沙发上玩牌,可是差不多一点多,还是什么时候,这个时间我记不清楚了,那种感觉又来了,我爸爸赶紧给我那研究这些事的伯伯(这位伯伯是我爸爸的一个至交,因为我爸爸曾帮过他,所以他对我爸爸很好,他长期住在庙里,有点类似于以前说的庙祝,他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据说可以跟神灵沟通。)打了个电话,说一个人很无聊,让他过来喝茶聊天。那伯伯来了之后,进门看了一下,第一句话就骂我爸爸说:你这这么多人,你还找我来干嘛?可是当时那个房间里只有我爸爸一个人。后来我伯伯说,当时他看见房间里有三个小孩,两男一女,女的站在床尾,两个男孩蹲在沙发那玩。他说,那几个孩子没有害人的意思,就是觉得我爸爸玩牌很好玩,就在旁边看而已。后来伯伯给了我爸爸一张符,这些事就再没发生过,那几个小孩怎样了我就不知道了。  金头发的小孩  2007年,我爸爸调到小学去当校长,遇见他就在我爸爸刚调过去没多久的时候,刚开学没多久,就经常有住在学校老师反映,学校总是经常有一个金头发的小孩走来走去,白天就在树荫里走,晚上就到处走,但是总是一个人,也不去上课,连门伯都看见了,但是没住在学校的人反而看不见。可能很多学校都会这样,一栋楼里最少也有两条楼梯,一条是人经常走的,一条是人烟稀少的。我爸爸就有一次遇见了,那天我爸爸去巡视教学,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条人烟稀少的楼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觉得有点冷,当时已经是盛夏了,可是一看周围就只有他一个人,就点了根烟,打算壮壮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烟就是一直点不着,我爸爸都冒了一头冷汗了,可是烟还是点不着,等我爸爸抬头,就看见那孩子蹲在角落里,看着我爸爸,我爸爸当时一惊,烟就掉地上了,那小孩一笑,就不见了。然后我爸爸就赶紧跑下了楼。过没一会儿,有个女老师就哭着找到我爸爸,手里还抱着一个男孩,三年级的男孩,那男孩已经是口吐白沫,眼睛翻白了,浑身还抽搐不停,我爸知道是出事了,就让老师把孩子放下,赶紧去通知家长,打算给孩子急救,那孩子估计是癫痫发作,可惜等我爸爸看到孩子,孩子已经脸色发青,没有呼吸了,我爸爸当时就知道晚了。孩子的家长来了之后抱着孩子就哭,一个一米7多的大老爷们,就这么抱着一个孩子哭,我爸爸赶紧让他送医院,说不定还有救,虽然我爸爸心里也在打鼓。在那男人抱着孩子走的时候,我爸爸看到了那个小孩在人群里,很可爱的笑了一下,就消失了,后来就再没人说见到他了。  后来我爸爸跟我伯伯说了这件事,我伯伯说,可能是那小孩孤单,想找个人陪,也有可能是找替,但也有可能是凑巧。当时也找不到那小孩,也不知道事实是怎样的。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白衣飘飘  说完我爸爸的,说个我自己遇到的吧。我现在在广州读书,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宿舍。话说我们学校是五年制的,从初中考上来,然后读五年。事情就发生在我们一年级的时候。  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住在学校最里面的一栋宿舍楼,称A栋,一共九层楼,一层8间宿舍,一间宿舍八个人。我们由于是新生,所以就住到了九楼,刚好我在907,班里还有几个同学住在908,跟五个师姐住在一起。我们学校的宿舍楼,A到D栋都是相连的,在A栋跟B栋之间有一条走廊,曾经04年的时候有个师姐在走廊上跳下去了,听前几届的师姐说,当时血溅的老高,而且周围还有白色的液体,A栋跟B栋的楼下有一大块的空地,当时整块空地都是血。(当然,这些是后话,04年我还没有来到这个学校,自然就不是特别清楚。)  事情就发生在这个走廊,大概是7月份吧,当时天气很热,又因为我们是顶楼,所以就更热了,有个晚上,我跟908宿舍的几个同学还有师姐(我同学,雁,娜,静,师姐,玲,芳)搬了凳子在走廊上聊天,因为晚上有风,很凉爽,大家也没打算起身回宿舍,只有雁跟娜说困了就进去睡觉了,剩下我们四个,我们也就没什么顾及的在那说话,大概十二点过,突然就看见对面的楼梯上有个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子,我们都以为是谁出来讲电话,毕竟在我们学校,半夜穿着睡裙出来讲电话的女生多着呢。刚转头想说这女的怎么半夜三更穿个白色裙子还披着头发出来吓人呢,就发现身后有个白色影子,再望回对面,没人了。芳说,你们看见了么?我们三个人都点了一下头,回头一看,那影子就在众目睽睽下飘进了908,是飘哦。当时我们几个就吓坏了,赶紧跑回宿舍,908的那几个,当晚就在我宿舍睡。没敢回去。  第二天,她们回去之后,雁说,昨天晚上她看见有个白色影子站在她床尾看着她。要知道,雁是睡上铺的。  接下来很快就放假了,大家都回去了,师姐玲的父亲听说是什么大官,给学校施压,要学校把师姐安排到下面几层楼,顺带我们也沾了光,搬到了6楼,师姐在5楼。  9楼又住进了一批新生,后面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门锁  接下来,还是说说我们的宿舍楼。依然是发生在九楼,距离我们遇见白衣女子也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大家都以为没什么事了,然而后来还是发生了一些事。  只不过这次不是发生在908,而是发生在905。这件事我并没有亲身经历过,是我同学口述,由我整理来跟大家分享一下。  那天是星期五,好不容易上完了一个星期的课,刚好星期五又不用晚修,不用查寝,也不用熄灯(前面也已经提到过了,我们学校的管理很严,平常星期日到星期四晚上十点半都是要查寝的,十点四十五分就要熄灯,周五周六晚例外。),所以,一般到了周五,宿舍楼便会一直热闹到深夜,也都习惯了玩到半夜两三点才睡觉。当时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自然一到这个没束缚的日子,便玩疯了。  这天,也不例外,905的女生们(主要说说三个主人公,小白,小洒,和小黑)在宿舍疯闹,玩真心话大冒险,唱歌,很是热闹,直到10点多才消停,但是在把门跟窗都关了之后,她们又在宿舍里打打闹闹,直到差不多12点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就是那种钥匙插在钥匙孔上,却怎么转也转不开门的声音。宿舍里的人听到了也不以为意,以为是其他宿舍的同学过来串门(那时候12点在我们眼里还算早,女生也比较喜欢串门,呵呵,而且那时候我们学校的风气很好,没什么偷啊抢啊的,所以我们大家都喜欢配多一把钥匙,插在门上,要进来的人就自己开门,呵呵,主要也是我们懒的去开门啦。)转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进来,小洒就喊了一声:往左边转啊!(当时我们楼层的门锁都是很奇怪的,全部都是往左边转才能开门,大部分的门锁都是往右转的。)  可是在小洒喊了之后过了好一会儿,那开锁的声音还在,这会儿,小白就火了,大喊了一声:谁啊?让你往左边转,开个门有那么难吗?  外面停顿了一下,但没过一会儿又响起来了,小白小洒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就打算走到窗边吓吓她(因为我们窗是在门旁边,掀起窗帘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门口),所以她们俩就悄悄的走了过去,并示意宿舍的同学安静,可是当她们俩掀起窗帘的那一刻,俩人就吓傻了,小黑看她们两个人脸色苍白,还一动不动的,也走过去一看,门外根本没人,只有那钥匙在不停的转,小黑也吓了一跳,不过胆子还是挺大的,她迅速的打开门,拔出钥匙,然后把门反锁。  那声音是消失了,可是大家却再也没了玩的兴致,小洒跟小白也吓得不敢自己睡,就两个人挤在一起,一夜没睡。  第二天,小白跟小洒一个重感冒一个发高烧,而小黑却什么事都没有。好在接下来那个学期,我们就搬到了6楼,可事实就这么完了吗?不,还有呢?  没过多久,我们就放暑假了,放完暑假回来,我们就搬到了六楼,前面也已经说过了原因,如果按照原先的制度,我们是应该搬到八楼的。呵呵。扯远了。  我们搬到了六楼,九楼就住进了下一届的师妹,本来就觉得没什么,因为遇见了这些事,也没发生什么,就觉得接下来就相安无事了。可没过多久,事情又来了。  那天,我到九楼去师妹宿舍串门(呵呵,我很喜欢串门的),事实上是来看朋友的,这一届有两个跟我特别好的师妹,一个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女儿,从小便叫我姐姐,一个是我小学同学,丹,但是因为她初三复读了一年,所以便成为了我的师妹,而刚好她们又是同一个宿舍的,我就经常上去串门,聊天。这天晚上,我还是在师妹的宿舍里跟她们乱侃,不经意间我说到了之前门锁那件事,师妹在一瞬间脸色煞白,都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很诡异的看着我,宿舍里安静的跟什么一样,最后还是丹先反应过来,问我:你也遇见过?  我一听这话,不对啊,难道她们遇见什么了吗?看我一脸纳闷,几个师妹都神情紧张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丹才开口说:妍,我们最近真的遇到东西了。我们最近每个晚上都睡不安稳,几乎每个晚上都有个穿红裙子跟高跟鞋的女人在走来走去,而且她走来走去就算了,还经常敲我们宿舍门。一开始我们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可是我们现在班上都没有人有红裙子,也没有人穿高跟鞋。第二天我们才知道每一间宿舍都被敲了,而且大家都听见了。她每次敲门都不说话就是敲。现在大家都吓死了。  我就纳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是谁梦游啊?丹说:不大可能,因为我们第一天晚上被敲的时候还开门看了一眼那女的,她的脸很白,是那种惨白,而且双目无神,很空洞。但是脸很陌生,我们都没有见过这个女的。(因为我们系每个年级只有两个班,而且都住在同一层楼,因为经常合班上课,所以都是认识的人。)  既然没有见过这个人,又是双目无神,空洞,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梦游的可能性比较大,但师妹一直肯定说不是。我就跟师妹说:今晚我在这里呆着,看看她是不是梦游,你们不认识她,有可能她是其他栋走过来的(前面有说过我们每栋宿舍楼都有一条走廊连接着的)。看了下时间,已经10点25了,我就跟师妹说我先回宿舍去,等下10点半要查寝,查完我再上来。然后就回了宿舍。  等查寝结束后,我拿出爸爸给我的护身符,放在身上,再把玉佛挂在脖子上,呵呵,我胆子也不是很大,虽然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梦游,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好,毕竟我不是无神论者。  大概11点左右,准备好东西之后我就来到了师妹的宿舍,宿舍已经熄灯了(我们学校规定10点45分熄灯),就让师妹开门给我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面多了很多人,都是来壮胆的。呵呵。我们就把门关着,坐在靠近门口的床边等,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走动,大家也越来越紧张,胆小的已经好几个人抱成一团了。  可是,当我们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打开门,一看,没有高跟鞋的声音,没有敲门声,也没有红衣服的女人,整个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声控灯因为我们的声音而亮起来,昏昏暗暗的。当我转身正想跟师妹说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几个师妹紧紧的盯着我后头,神情恐惧,我不是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的感觉太明显了,灯光已经给遮住了。我只能说我很佩服我当时的心理素质,我转身之后马上退后几步,看着她,刚想开口,她就转身走了,“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很响亮。奇怪,可是我刚刚怎么没有听到声音,这件宿舍可是在正中间啊,怎么可能一个人穿着高跟鞋过来我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呢?难道是?这个想法吓到我了,但是我还是想看清楚,便跟了出去,她正站在走廊尽头的栏杆边,我正想开口,她转身对我一笑,这一笑,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就纵身跳下去了。我当时就想:惨了,出人命了。我那时候的想法还是她在梦游,可是等我回过神来,我冲过去一看,哪有什么人啊?连落地的声音都没有。这次我真的被吓得很厉害,我赶紧跑回师妹的宿舍,关上门,握紧胸前的玉佛。  我也不敢跟师妹多说这些,免的吓到。可是我的左胸口在隐隐作痛。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  后来我们就再没提到那晚的事,因为太KB了。可喜的是,后来很少听到师妹说这个“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件事到现在也已经过了3年了,可是当我在键盘上敲下这些字的时候,胸口还是隐隐作痛,心里还是觉得很可怕。有时候会在想,当时要不是我身上有护身符跟玉佛,是不是就?欢迎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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