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讨伐ff14暴民团任务完成了却一直显示没完成?

丹枫白鹭:这世界上真的有“网络暴民”吗?
传媒调查:网络暴民有哪些典型特征?
14:43 来源:中国青年报 作者:谢小亮
您认为下面哪些是“网络暴民”的典型特征?
主观上有恶意制裁别人的倾向
&&& 62.6%
出口成“脏”
&&& 57.4%
不经当事人允许就擅自公开其隐私56.8%
威胁当事人的人身安全
&&& 54.3%
动不动就质疑当事人的道德品质
&&& 48.2%
盲目跟随别人的意见
&&& 44.8%
最近一段时间,“网络暴民”这个新鲜词儿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熟悉。
根据近日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与腾讯网新闻中心联合开展的一项在线调查(3226人参与)显示,“主观上有恶意制裁别人的倾向”,被62.6%的受访者认为是“网络暴民”的首要特征。其次是“出口成‘脏’”,57.4%网友认同“网络暴民”有这个特点。
专栏作家鸿水最近挨了顿骂,起因是他在文章中批评了某个歌手。他的照片被人放到了那个歌手的“粉丝”论坛上,并被注明“这就是那个垃圾”。愤怒的“粉丝”在论坛上骂、在鸿水的博客里骂,甚至还查到了他的QQ号追着骂。
“我无语,真的无语。”鸿水感叹道。
骂声不仅仅发生在“粉丝”当中。记者在某网站看到,在“春晚总策划称办得一年比一年好”这条新闻的跟帖中,有人甚至留言说“这白痴还真会自我鼓励”、“简直是放屁”等等。
有人分析,这样的漫骂,已经成了一部分人情绪化的发泄,根本不是在讨论问题本身了。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的郭良教授长期以来一直在研究互联网问题,他说,并不是网络造就了“暴民”,而是中国社会在转型过程中遇到了道德真空乃至需要道德重建的问题。由于人们在网络里处于匿名状态,言行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也确实助长了漫骂的风气。
李方:直斥网络暴民相当于以暴易暴
日10:17 南方报业网
 编者按:针对虐猫、铜须等网络事件引发的“网络暴民”现象,专栏版已刊发鄢烈山《网民“力比多”何处释放》、徐来《“网络暴力”的前世今生》两文,本文是系列反思的第三篇。明日本版还将刊发长平的同题文章。
  我也不喜欢“网络话语暴力”和“网络暴民”,特别是最近他们有从公共事务领域转向攻击个人私生活的趋势。但是,当我们使用这种明显带有负面评价色彩的词汇时最好谨慎
小心,否则我们自己也可能坠入其中。
  相信“网络暴民”现象世界各地都有。一个最近的例子,
日本队输给澳大利亚队后,日本国内互联网上发生的口水战,比我们这里并不逊色。如果能够有一个可信的统计,网络暴民在各国都占有什么比例,就可以判断我国的网络暴民是不是特别可恶,是不是特别值得拿来口诛笔伐。遗憾的是,我相信永远不会有这样的统计数据。一个原因是人都有冲动的时候,你不能说他“一次做贼,一辈子都是贼”。英国一直在抓足球流氓,但真正的足球流氓很少,多数人只是偶尔跟着起起哄,起完哄该干啥干啥去。一样的道理。另一个原因是网络暴民现象跟他们受到的刺激有关。日本队不输球,日本网民吃饱了撑的才会去搞网络话语暴力。我们这里也一样,没那么多烦心事招惹他,他们吃饱了撑的才会去干网络暴民这份很没前途的职业。说白了,网络暴民只是现实的一面镜子。
  网络暴民之所以引起注意,除了他们让网络阅读者不爽,也由于某种程度上他们被视为负面民意,有可能影响稳定。我觉得,在他们是否可以代表民意这件事上我们也要小心。王小波谈到过“沉默的大多数”,而对于言论市场感兴趣的人想必也听说过所谓“二八定律”:80%的声音往往只由20%的人发出。我们应该承认,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愿意说话。而且,正如葛鲁夫所说,“网络时代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网络话语环境浮躁、快节奏的特点,使得仅仅“正确”的言论未必能够达到人们期望的传播效果,更要看你的观点是不是简洁、鲜明。很大程度上网络暴民是被这种环境“培养”出来的,只不过他们选择了一种恶劣的表达方式,但的确得到了目的。
  我不反对适当的教育甚至管制,但这不是治本之策。根本上,还是应该创造条件,让“沉默的大多数”有更多更好的渠道来表达他们的意见。也就是说,更全面的意见表达和反馈机制,可以冲淡、中和那些极端言论,使我们社会的民意表达更接近于真实,也使人们由于得到更广泛的信息而在判断上趋于理性。
  举个例子。我在网络公司上班,最近经常有一个民间组织防自杀协会的人打电话来,要求上我们的访谈节目。近年来我国自杀人数已经上升到世界首位,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因此,他们的努力是有功德的。成天嚷嚷要自杀的人其实并不想死,倒是那些不言不语的人,说不定哪天就真的告别了。也就是说,这些“潜在者”缺乏沟通渠道,缺乏一个合适的表达空间。试想,如果他们把心事拿到网上来说会是什么效果。由这个例子说明,开拓言论渠道并不仅仅意味着政府自身作出更多的保证和承诺,同时也应该鼓励在不同层面上扩大民间交流渠道,使得不同的问题在不同层面上得到解决,而不是最后都积压到政府那里。这样把言论渠道分散开了,网络暴民现象也有望得到某种程度的缓解。网络话语暴力也好网络暴民也罢,本质上是由于缺乏出口儿,使得言论压力高度集中在少数几个“点”上。这跟大禹治水应该是一个道理。
  所以我认为,网络暴民是一个伪命题。如果我们把注意力过分集中在这个词汇本身,不但偏离解决问题的方向,而且我们自己也容易陷入以暴易暴的尴尬境地。
  (作者系媒体从业者)
  相关评论:
  客观而言,“网络暴民说”表明部分公众对网络上一些不理性声音的忧虑,也说明有些人对“网络民主”的不适应。这就需要个人应以宽容、冷静心态对待信息芜杂的网络舆论,既不能妖魔化网络,也不必过于在意一些(正常的)过激言论。&&
在当下,虽然互联网未赋予网民“网上集体恣意扔砖”的自由,但目前也未有一条法律禁止过网友的“从众文化心态”。网民在合乎法律的规定前堤下,有通过网络渲泄自己喜怒哀乐的权力和表达观点的自由,即便这种渲泄有时非理性,接近原生态,甚至观点过激。即便如此,我们的社会也应将此看作是社会和谐体系中的一记小微澜。&&
应当承认,作为“文革”遗风的红卫兵思维和大批判语言,以及更早的鲁迅所批评的“水浒气”(江湖流民的暴戾)在中国远未消失,而今利用互联网造谣生事诋毁人又成本极低,制造网络事件容易赚眼球捞名利,起哄发泄可获得某种变态的快感……所以,我们要规范要自律要提倡网络文明。&&
陆天明:我更愿意把它看成是公共表达的一次演习
“无辜”,是媒体在描述卷入“韩白之争”的陆天明时用的最多的一个词。尽管有点莫名其妙地趟进“浑水”而遭“围殴”,陆天明仍然表示不后悔,仍然在曾高于自己几倍的声浪中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们可以把这个事件看成是公共表达的一次演习,我们也许需要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演习,才能学会公共表达的规则与秩序。”他说。
“黑压压的,一大片就过来了……”回忆半个月前的那场网络风暴,已60岁的陆天明感觉遭遇了“这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谩骂”。
这样的气势汹汹,陆天明一时有些错愕。
3月中旬的某一天,上海某报纸一位记者找到陆天明,要他谈谈对“韩白之争”的看法。此前这位记者联系过数位文化界人士均遭拒,陆天明爽快地答应下来,“我也是出于热心,别人可能早就知道‘惹不起’而回避了”。
女记者很快带着摄影记者如约而至。陆天明并非专门研究文学理论,也不知道双方此前发生了哪些争论,为此,记者还特地给陆天明看了韩寒与白烨各自的文章。
“我没有研究过他们的文章,但我至今坚持这几点:1.白烨有说话的权利;2.韩寒应该倾听别人的批评;3.韩寒不应该骂人。”在记者发表采访前,本着审慎态度的陆天明还特地将这个访谈给自己身边几个“80后”的朋友看,他们的肯定让他打消了“是否太老、不够了解他们”的疑虑。文章如期发表,只是他提出的将原稿中对韩寒作品“不够好”的评价改成“不够文学”的要求,并没有实现。
陆天明把这篇访谈贴到自己在新浪网博客上,第二天发现这篇访谈被新浪放在博客网最醒目的第一条位置——这一举措,有如让陆天明强行接过已偃旗息鼓的一方战旗;此前,已经被网民“围殴”的白烨已关掉其在新浪的博客,于是本来找不到“战场”的韩迷们又迅速围攻陆天明的博客。
此后两天,大约五六百人在陆天明的博客里留下自己的评论,最让他震惊的是,绝大部分是恶毒的人身攻击与谩骂。“有的留言说我包庇白烨,这还算是回归到事实层面上的评论”,“专心写你的反腐小说吧,不要多管闲事,再说你的反腐文学也不怎么样,”也算温和;其次是诸如“你这个老不死的”,最恶劣的是直接一句“我&你妈”,而且连写几十遍。围殴中,任何一点试图理性讨论的言论,立即被高过几十倍的反对声浪淹没。
“我真的有些傻了,只是一个简单的评论,怎么会招致这么大的怨恨、这么恶毒的谩骂?”陆天明很快又接到新浪方面的电话,问是否将评论版关掉,“我不是懦夫,我不当逃兵”,陆天明说,“我不是流氓,我也不怕谁!我还想让所有的人都来看看,在今天的中国,在这种所谓的公众话语平台上,正在和还会发生着什么。”
沉默了好多天,直到有一天看到一个人在网上质问,为什么要删掉他的帖子,陆天明发了一个“很动情”的声明:
我必须要在这儿郑重声明,我没有删过任何一个网友的帖子和留言。有人在这儿要“操”我的妈(我要告诉这些年轻人,我的妈已经80多岁了),还要我去死,用尽了人间最恶毒的语言,如果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在“挺韩”,我相信,韩寒也会为他们难过的。
我静静地看着你们,年轻人,当你们把对这个社会的一切不满都用如此肮脏和粗野、不人道不人性的方式发泄到我头上的时候,当这一切都离开了我们需要讨论的文学的时候,我仍然要求自己静静地看着。有人说,十年后,这个世界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就要接管这个中国和世界了。是吗?我们这些老人就该彻底滚蛋了。我等着这一天……静静地等着……
几天后,陆天明又写了一篇言辞恳切的“致网友”,一度剑拔弩张的骂阵似乎才慢慢降下温来。
温暖的“初恋”
“我非常喜欢网络,非常喜欢博客,不管遭遇什么我绝不会关闭博客。”即便被外界普遍看成了是这场网战中被严重伤害的一方,陆天明依然一再强调自己对这一空间的钟情。
陆天明是被两个儿子陆川与陆丁带进网络世界的,起初,他不过是利用网络了解信息、收发邮件,而博客的出现,让他“一下子感受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陆天明的小儿子陆丁毕业自北大哲学系,很早就有了自己的博客,经常把读书心得或没有成形的文章发上去,“他把网址告诉我,我就经常上他那看——我那时不知道这就是博客,我非常羡慕他,还很好奇地想,他怎么就会把自己的文章放上去,别人可以自由看到呢?”
去年10月的一天,新浪一工作人员打电话找到陆天明:“陆老师,您建一博客吧!”陆天明问什么是博客,对方解释说是一个私人日记性的东西;然后在电话里一步步指导如何注册、登陆、发文章,又帮着陆天明把格式稍大的照片压缩后放了上去。
“有了博客后,我突然发现还有另外一种话语空间。尤其对像我这样以对社会发表言论、发表内心情感为主要生存方式的写作者来说,它的出现,好像使我生活中多了一个太阳。”于陆天明而言,博客并不是他生活的重心,却是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陆天明形容自己“很认真”地当作一件事情来做,如果超过半个月没有更新,也会认真地跟网友打声招呼。“坦率地说,我现在写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换钱,但我宁愿花很多时间写这些变不了钱的文字来经营这个博客。”
“我非常在意这样一个空间。我们现在享有很大的话语权,任何文字都可以找到地方发表,而且找我们说话的地方也很多,但我很清楚,有些话必须在一定限度下才能说,而且按照一定限度下说话已成了我们不自觉的习惯。”陆天明说,平时感觉一张脸放在自己面前,每次张口表达时,似乎很本能地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这张脸会高兴,“在没有博客以前,我一直以为那种方式是我们向外界唯一的表达方式”。
无论多忙多累,陆天明每天至少两次去自己的博客上巡视一番,主要看评论和留言。对于网络在自己和外部世界关系上扮演的角色,陆天明有一个有趣的比喻:“我整天呆在家里写东西,没人跟我说话,像被判无期徒刑的人每天希望有个鸟来叫;它果然来了,而且还叫了,我当然要善待它,晚上睡觉前,也想再听听它的声音,看看它有什么变化。”
“这是我与网络的初恋阶段,我体验着它带给我的惊喜与美好。”在自己的博客上,陆天明发现有20位左右固定的网友,“他们的确是非常认真地讨论问题,虽然有时说的也挺不客气,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见过面,但感觉也很温馨。”除此之外,失散多年的上海知青以及当年在新疆一起插队的老友的女儿,皆通过博客找了自己,对陆天明而言,这是网络世界妙不可言的一重体验。
“博客是对我现在生活的一个补充,构成了我的另一重世界,我有形的生活圈子看起来很光明也很开阔,但被种种规范所限制;而在网上世界,彼此没有现实生活中地位和名气的差异,大家相对平等,我非常在意他们的言说,这是一个让我留恋的世界。”
被误用的“自由”?
“介入韩白之争,我重要的收获之一,是得到了一片脏不可堪的辱骂”,陆天明在博客上这样表述。有人告诉陆天明不必当真,说理不是网络文化的特点,“我不相信,在网络上真的不能讨论任何严肃问题?一言不和、脱光衣服开骂就是网络文化的代名词吗?”陆天明说,如果真这样发展下去,那网络就成了公共厕所,“甚至直接排泄到别人身上,比公共厕所还不如”。谩骂是陆天明不能接受的网络表达,在这一点上,虽然陆川是被辱骂父亲的那些人激怒在先,但“陆川骂人了,他也不对”。
陆天明在博客上特地保留了一个网名为“就这样死”的网友留下的“辱骂样本”:“我不明白,在这一空间里,好像谁声音大、谁骂得更恶毒,仿佛谁就占了上风。”14岁就响应号召、离开上海到安徽做乡村教师的陆天明当年也是位激进分子,“这一次,我忧虑地看着他们,好像突然看到了40年前师长们看我们的眼光”。
“如果把这场争论理解成是代际的矛盾,那就太过肤浅。”陆天明说自己对韩白之争的具体内容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网络这一特殊空间赋予了人们一定的表达自由,而我们,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一自由?
“那些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话语权的人,更应该珍惜网络这一话语空间,如果他们失去网络表达的自由,对自己的损失反而更大”。
“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我更将它看成是公共表达的一次演习:我们怎么运用自由表达的权利,学习如何尊重自己、也尊重对方。在游戏规则不健全的情况下,这场演习有助于建立一种规则。我们在每一场演习中学习个人在里面扮演的角色。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不后悔趟这个‘浑水’,即便个人付出被伤害的代价,但只要有收获,这种代价也是值得的。”
以上文章内容选自《三联生活周刊》,详情请见《三联生活周刊》总<font COLOR="#0期 (<font COLOR="#06-04-17出版)&&&&
网络乌合之众
《三联生活周刊》上一次报道网络热潮的封面故事《全民博客》中,曾经引用某人说法,称怎么组织和架构一个平台,发挥和指引群体的智慧,将是互联网的动力之一。这说法听起来有点高傲,但互联网的架构的确适合发扬群体的智慧。James
Surowiecki,此人是《纽约客》杂志的主笔,他写了本书叫《群体的智慧》(The Wisdom of
Crowds),这本书的主要观点是,一大群人总比少数的精英要聪明,不管是解决现实难题还是创造未来。据说此书旁征博引,还涉及到了蚂蚁的组织形态。托马斯·卡莱尔如果活在今天,看到这本书一定会不以为然,他一直鼓吹历史是由少数英雄人物创造的。不知道他是否同意:战事中的blog群比最好的军事记者要出色,维基百科也会比大英百科全书更好。
另一位学者古斯塔夫·勒庞也不会赞赏《群体的智慧》,他在《乌合之众》里说过:“群体中累加在一起的只有愚蠢而不是天生的智慧。如果‘整个世界’指的是群体,那就根本不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整个世界要比伏尔泰更聪明,倒不妨说伏尔泰比整个世界更聪明。”
托马斯·卡莱尔和古斯塔夫·勒庞都没见过互联网,他们要是见识了这个伟大的发明会改变他们的看法吗?50%以上的可能是,他们会更坚持自己百多年来的判断。
互联网2.0时代来临了,有一个聪明人这样来总结什么叫2.0,他说,“现在的网络是活的”。是什么让网络活起来的?我们每个参与互联网活动的人。我们花更多的时间泡在宽带上,在网上联络老朋友结识新朋友,有什么问题就到百度上Google上搜一下,很快就能找到回答。新浪有“爱问”,Yahoo中国还有“知识堂”,到那里转一转,就会发现有那么多东西你根本就不必知道,如果你不打算参加《开心辞典》。聪明的胡戈可以造出“馒头”那样的作品来取乐,互联网是年轻人的主要新闻来源,是那些“自媒体”的扩音器。我们在网络上花费的精力越多,那些小型的2.0公司就越有商业机会。
老互联网公司也希望自己变得或显得年轻,Yahoo曾经推出了一个叫Yahoo!
360的东西,你可以在上面写blog,放照片,交朋友,类似于myspace,但这玩意儿在我们这里似乎并不怎么招人喜欢。Yahoo后来收购了Flickr,《新闻周刊》说,Flickr最早被关注是因为2004年雅加达的澳大利亚使馆爆炸,当时只有6万用户的这个照片分享网站得到了很快发展。现在这个网站每年向每个用户收取25美元年费,Yahoo的一位副总裁说,如果能让我们的5亿用户都体验这种东西,那将是了不起的成绩。或许他的潜台词是,向5亿用户每人收25美元,那就是125亿美元呀。
曾经有些Flickr用户在Yahoo收购的时候宣称要“自杀”,也就是不再用他们的服务,让曾经放到网上的那些照片安静地躺在那里。这种对于操纵我们生活的大公司的抵触心理很容易理解,有位中国的blog写手就曾说过,如果世上只剩下新浪一家能写blog,那我就不写了。当然,新浪能拉来那么多名人来写blog,不会在乎他写不写,新浪博客的开通证明这家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也很有些2.0气息。
许多人写blog是为了倾诉,为了交流,这是个很容易理解的理由,即使是《1984》里那位主角温斯顿,也用两种方式反抗压制的环境,其一是偷情,其二是写日记。现在的网络能同时提供这两种方便。
“信息有如咖啡,只有热而浓烈才是好的。”这名言就出自网络媒体。专家分析,要实现这一信条,媒体就要把世界改造为一系列事件。每天都要有事,每天都要有热点,每天都要有人发表评论,每天都要吸引人看,要给人造成这样的压迫感:世界在不停地变化,你要不跟着看,就跟不上时代了。所以,网络传媒新浪以“名人博客”来满足大家的信息消费欲望。
假设捷克作家伊凡·克里玛来到新浪“名人博客”,他的第一个问题会是“为什么米兰·昆德拉的点击率比我高呀?”其实这很正常,因为他的书翻译过来的少,而我们大家看米兰·昆德拉已经10多年了,不过,编辑们可以这样推荐:不仅要读昆德拉,而且要读克里玛!或者换一句话说:过去读昆德拉,现在读克里玛!在这样的号召之下,伊凡·克里玛的blog点击率会上升得很快。
他对所谓“名人博客”的观感早就写到他的随笔里:“足球运动员、冰球运动员、网球运动员、篮球运动员、吉他手、歌手、电影演员、电视主持人和顶级模特儿;偶尔也会象征性地加入一些作家、画家、学者、诺贝尔奖得主(谁能在一年之后还能记起他们的名字?)”他说:“今天的偶像比任何其他事物都体现了人类奋斗的无用性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必然性。”(转引自《被围困的社会》一书,出自其随笔集《在安全与不安全之间》)
如果他有个blog,这个通达的作家大概不会在乎他的blog点击率不高,但他未必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他的书。女作家帕米拉·保罗(Pamela
Paul)去年12月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博客们怎么谈论我?》,开头就说:我认识的几乎所有刚出版了新书的作家都会做这么一件事儿——不好意思又难以自抑地陷入由互联网支持的自恋中。我就是这样,在好奇和忧虑的双重驱使下,我会搜遍网络,不仅想确认销售情况或看看媒体报道,还想知道普通读者在背后是怎么评价我的书的。(《译文》杂志第三期有翻译)
这篇文章中提到《变成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一书的作者雅可布斯,就是他通读了《大英百科全书》然后写成了“聪明”一书,他在网上发现有一个blog也在做这样的事,打算从A读到Z,文中说,“他被激怒了,但在看到博客提及他的名字后,雅可布斯立刻给他发了封邮件,美言了几句并表示支持。那个博客从未回信”。让人好奇的是,雅可布斯为什么会被激怒?难道通读《大英百科全书》是他的专利,别人不能模仿,或者只许读不许写?在萨特的小说里,就有个家伙要通读百科全书,那些能读《大英百科全书》的人,估计懒得搭理一个畅销书作家表示赞许的来信。
某个作家说,“网络日志就像从一个广袤世界来的报道”。有人在这里发现过火的批评,有人可以比较认真地讨论问题,有人认为博客考验你是多么脆弱,有人觉得博客像是舒适的乡村小店。但没人能操纵那个广袤世界。
出版了新作品的某青年作家自然很容易在网上发现别人对他的批评,他当然也可以用他的方式发表回应。如果托克维尔先生看到我们的“青年作家”和“正统评论家”在网上掐架,他不知道会不会将这看作是“民主的民族的文学天才与贵族的民族的文学天才相遇”。托克维尔曾经这样描述“民主的文学”:它的文体往往是杂乱无章的,冗长而嗦,但又几乎总是热情奔放的,只求快速,而少细腻描写,短小的多于长篇,作者凭才气而缺实学,富于想象缺乏深度,这样的作品有一种粗野蛮横的力量,更容易让读者感到激动,而不是享受美。
当年王朔搞这样的“民主的文学”,还要一篇一篇写,一篇一篇发表,慢慢累计自己的声望,但现在的网络打破了这道门槛。谁都可以写,谁都可以表达,如果拿穆勒的《论自由》来打比方,现在大家不只有一个海德公园了,每个街角都成立了一个辩论社,穆勒200多年前写作时面对的是“权威危机”,皇权没了贵族歇了,群众或暴民将接管社会,这世界上谁说话有权威?
平静的生活没有乐趣,每个人也懒得思考问题,因为我们的表达很难产生影响力,而思考与表达如果没有即时的利益,就只是少数人才能享乐的事。网络就是街头,聚合着无数人,但这些人还没有形成一个群体,一旦某个事件激起大家的兴致,他们就从旁观者变成了行动者。他们搭建自己的街垒、法庭、断头台,“有意识人格的消失,无意识人格的得势,思想和感情因暗示和相互传染作用而转向一个共同的方向”,他们变得不理性,野蛮。《乌合之众》所描述的暴力行为在网络上以一种古怪的方式演变。发挥和指引群体的智慧,这是多么艰难的任务,在此之前,愚蠢与非理性倒是更容易通过网络释放出来。&#9632;
以上文章内容选自《三联生活周刊》,详情请见《三联生活周刊》总<font COLOR="#0期 (<font COLOR="#06-04-17出版)
网民何以成为“网络暴民”?
<font COLOR="#06年10月13日 14:14:50
 来源:网络传播
&&&网络,本来可以成为一个民意表达的空间,现在却成为暴虐滋生的温床;本来可以成为社会建设性意见传达的窗口,现在却成为一部分人发泄的通道。《纽约时报》等海外媒体将在网络发泄暴力情绪的部分中国网民冠以“网络暴民”称号,《中国新闻周刊》、《三联生活周刊》等国内媒体也纷纷认同了这个说法。2006年的网络,是个多事之年,“网络暴民”层出不穷、前仆后继,网络暴力事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暴民”充斥网络
&&&&一双青绿色的高跟凉鞋,残忍地踩在小猫的头上、身上。你可以想象到小猫凄惨的叫声,你同时也看到了那个施暴者——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性感女子冷漠的笑脸,网民“碎玻璃渣子”在网上公布的一组虐猫视频截图揭开了“虐猫事件”的序幕。一石激起千层浪,这边是愤怒的网民展开的追凶活动;另一边,施暴者却没有就此罢手,猫扑网站上再次出现了大量虐待小动物的图片。这次被虐杀的小动物不仅是小猫,还有兔子、小狗。网民们则由谴责变为谩骂,由谩骂变为人身攻击,并远远超出网络的范围,有网民利用各种手段追查出当事人的姓名、住址、工作单位,甚至经历婚姻状况,使得当时人的日常生活受到极大骚扰。
&&&&无独有偶,“铜须事件”引起的暴力也使当事人受到极大的压力。日,一位悲情丈夫在网上发帖公布了妻子和情人的QQ对话记录,痛斥与妻子有染的“铜须”。随后,数百人在未经事实验证的前提下,轻率地加入网络攻击的战团,甚至有人建议“以键盘为武器砍下奸夫的头,献给那位丈夫做祭品”。就在短短数天之内,这支“哄客游击队”发展到了数万人之多,他们搜出“铜须”的真实身份和地址,用各种方式羞辱其尊严,把他逼出所就读的大学,甚至迫使其家人不敢出门和接听电话,令当事人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正当此事闹得不可收拾之时,事件的挑起者——“锋刃透骨寒”竟突然发帖,声称“一切都是假的”,“游戏已经结束”,此事件完全是他一人杜撰。至此,轰轰烈烈“钢须门”算是画上了一个滑稽的句号。
&&&&如果说以上两个事件都是世俗人做的无聊事的话,那么“韩白论战”却暴露了准精英人群歇斯底里的脾性。老评论家白烨在自己博客上写了一篇文章《80后的现状与未来》,里面说“‘80后’写作从整体上说还不是文学写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文学的‘票友’写作”、“‘80后’作者和他们的作品,进入了市场,尚未进入文坛”等等。韩寒在博客摘抄了白烨《80后的现状与未来》里的一些观点,以此为靶子,毫不客气地进行了“炮轰”:文坛算个屁,谁也别装逼。后来,成千上万的网民也加入进来,极尽污言秽语之能事,对白烨进行辱骂和骚扰。事件最后以白烨关闭博客收场,不能不说是“韩寒迷”功劳。
&&&&这些事件让我们看到了互联网上的“蝴蝶效应”。一件在生活中可能并不起眼的事情,在网上却像雪崩一样急遽扩大。一方面是经不起社会压力的变态者肆无忌惮的暴力发泄,另一方面是网民的语言暴力以及由此造成的舆论压力和社会影响,大有对当事人形成灭顶之灾的架势。而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何在?
&&&&“匿名专制”和“自由世界”
&&&&正所谓“在网络上谁也不知道你是只狗”,匿名性是网络最大的特点之一。在这一“马甲”的庇护之下,网民在充分张扬个性的同时,在现实生活中不得发泄的怨气和劣性也得以释放,在网络这样一个最少受到管制和惩罚的“自由世界”里,放纵和信马由缰成为一件刺激而又安全的事。互联网上用于匿名表达的“马甲”正如有些专家所说的“对于许多网民的好处在于只强调自己的权利,而淡化自己的责任。当他们以过激的言辞扰乱他人的生活,甚至使人失去工作时,他们不会感到丝毫的不安与羞怯。”
&&&&而事实上,正是可以在“匿名”中隐身,一些在日常生活中原本温文尔雅的人,一上网摇身一变,成为纵横江湖的冷面杀手。对自己不乐见的人和物,只欲除之而后快。在匿名状态下,个体的一切活动和行为都不被标识,推波助澜是对社会做贡献,而一旦酿成悲剧,那也是众人的责任。有专家评论说:“从互联网诞生之日开始,商家为了商业利益,就拼命鼓吹上网吧,这是一个美丽新世界。从媒体工具的隐喻意义上讲,他们说的是对的。尤其是在中国,由于传统媒体的功能缺失,人们对互联网的传播功能投以巨大的激情。”如果说在别的一些国家,互联网是言论自由的工具,在中国则被认为是创造了一个新的肆无忌惮的空间。人们在饕餮于“自由”的同时,亵渎了现实中人们为了平衡自由与公正的关系而实践出来的道德准则和法律规范。
&&&&而“网络暴民”现象显然与中国的现实社会环境息息相关。人们对目前社会种种不公平、丑恶的现象不满、愤懑,但又感觉个人力量微小无奈,多数人出于现实利益的考虑,会选择沉默。同时在传统媒体中,也缺乏民众表达意见和情绪的空间。而在网络上则不一样,可以尽可能地痛骂自己憎恨的罪恶而少有风险,在咒骂中自己俨然电脑游戏中一位纵横天下、铲除不平的侠义之士,在虚拟的行侠中获得某种快感。而且一旦心中充溢着正义感,便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如此便可以不用顾忌现实生活中遵循的规则。
&&&&正如社会学者夏学銮所说:“我觉得网络之所以频频出现这种集体行为,声讨、讨伐运动,尤其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一般是出于正义的义愤了。我一直坚持这种观点就是,这是一个社情民意的窗口,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家的一种想法、思潮。我认为这不完全都是消极的,应该说它有一定的正义性。但是呢,有的人对事物的判断往往牵扯了一些个人的事情,搅在一起了变成了一个宣泄的工具,在网络上寻找替罪羊,把平时在现实生活中积累的一些愤怒、不满转移、漂移到网络上来了,转移到了别人身上,随便找了一个替罪羊抓来进行发泄。我觉得这失去了网络批评的意义了,就变味了。”
&&&&永远的痛?
&&&&挖掘“网络暴民”产生的深层次原因,民族劣根性不可忽视。
&&&&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是安善良民,但当他们在网络上聚合在一起,却变成一群无所顾忌的“暴徒”?一则是个人融入群体而产生的安全感,“法不责众”,是中国自古以来得到普遍认可的是非观,是中华民族劣根性的体现之一。这使得众人倾向于放纵自己的行为,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行为不会受到惩罚,履行着一个畸形的“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愚蠢逻辑。二是网络匿名性使得众人更加有恃无恐。毕竟,相对于现实生活,网络中讨伐大军中的个体彼此是“匿名的”,这就不必承担相应的风险,“替天行道”还是他们名正言顺的讨伐理由。
&&&&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美国媒体界的混杂状况。在传媒由精英专有转向平民化的过程中,虽然民主制度已经建立,但由于社会的整体文明水平不高,民众的民主素养尚未得到培养,他们还不清楚该如何使用言论权利。报纸的粗俗化走在民众的自由化之前,早期的美国报业迅速流向了滥用自由的弊端。政客斗争、同业竞争,以及其他各种利益冲突,让早期美国传媒变成了一个充满恶意中伤、人格侮辱的污秽之地。随着各方意识到这一状况的危害,传媒业的整体面貌逐渐改观,终于成为民主的象征。这一改变,依靠的不是行政命令的强压,也不是道德精英的疏导,而是民主进程的不断推进和全民民主素养的提高。
&&&&现今的中国互联网,相比其他媒介,具有更高的自由度,也更利于民意的发育和表达。但随着中国网民队伍的壮大,特别是青少年网民数量的增加,宣泄开始在网络言论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要解决这一问题,提高全民素质和推进民主进程是一个关键。(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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