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为什么dota2防沉迷迷.我天天上了.1级到60多级都没事.为什么又回来的..说我累了1小时.娘的.怎么回

一世情·指尖雪 (来自一区国王之谷的蓝色生死恋,长。我非善文者,只想讲他们的故事) - 艾泽拉斯国家地理论坛 - [2340][f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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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指尖雪 (来自一区国王之谷的蓝色生死恋,长。我非善文者,只想讲他们的故事)
[font=simhei][size=150%][color=indigo]一世情·指尖雪[/font][/size][/color]一些想说的话:夜色薄凉,已近凌晨,却全无睡意。翻看着我和百步的聊天记录,温习着他和雪蔓这一路走来以及小强成长的点点滴滴。再一次,喟叹命运编剧的喜怒无常。他们的故事成文已有月余,百步的初衷是想让我把帖子发在流量最大读者甚众的NGA上,我却深感惶恐,未曾为之。今日几次QQ留言均未答复,头像一如既往的沉寂,心里未免七上八下。觍颜将故事呈出,只希望得到更多人的祝福。文笔大可忽略,感受真情吧。文章较长,无耐心阅完的请回避。我可以很负责的向大家承诺,文中没有任何情节经过艺术处理,都是由我们的聊天记录现实演绎而成。某楼国王的朋友也说了,主人公他都认识。至于百步为什么不去找雪儿,文中也有交代。雪蔓只想让他记住自己最美的样子。我能做的,只有把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为他们祈福。[h] [/h]谨此文献给我的好朋友:一区国王之谷 百步流,和他最爱的女孩——雪蔓。 番外篇 &6月底的某个午后,院子里疏离的阳光漫过墙壁上的花藤,细碎地洒在鹅卵石铺陈的小径上。 &&我斜倚在沙发上,浏览着追了许久的小说。隐身的QQ,忽闻喁喁作响。好奇查看消息,却是许久未曾联系的故人。 &&提及与此故人的相识经过,还要追溯到2008年WOW里自己刚70级涉足战场那阵—— &&终年积雪不化的奥特兰克山脉,素白凄冷。联盟和部落在此展开无休止的厮杀更是为其平添了几分萧索。为了荣誉和装备,刚刚满级近乎于小白的我也懵懂地随着人流加入了部落大军的战斗。可是面对骁勇善战惯用战术的一区联盟,松散冗长的部落游击队每每一溃千里,个人单排奥山部落的胜率基本为1/10,也就是在那时我知道了有种叫做“TS队”的组织,其性质大概类似于与普通游击队迥异、有本质差别的、有组织有纪律、有战术指挥作战计划的正规编制军。当时一路跌跌撞撞刚升到70级,对魔兽世界的认知还停留在无休止的任务和机械的跑地图杀怪中,TS对我而言恍若UFO之于山顶洞人,反正在战场里只要听到人喊己方是TS队咧着嘴乐就对了,那概率好比是在鱼龙混杂的古玩市场里淘到了价值连城的宋代汝窑瓷器。跟着大部队一路占塔烧楼日女人搞老矛(咳,原谅我的粗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铁蹄骑骑直捣黄龙,竹筒倒豆势如破竹,怎一个爽字了得。往往十几分钟内,就有几百荣誉和3枚宝贵的奥山牌子入手。 &&某夜,我还在边哈欠连连边机械地操作着自己的人物,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奥山牌子换取S2装备而辛苦打拼。一样的奥特兰克山谷战场,却有不同于往日的充足的食物补给、特效治疗石和祝福耐力。闸门洞开,震天的战鼓擂响,大家纷纷翻身上马,疾驰扬鞭。 &&忽闻:“所有潜行职业,听到打1。你们去南北塔待命;猎人术士守住冰雪路口,其他的人跟我去男人房间顶住联盟第一轮冲锋,反攻斜坡烧冰翼塔,坑石炉墓地,直压雷矛,盗贼开南北塔和急救站……” &&我窃喜不已,就差没跳起来高呼万岁。今个儿捡了便宜喽,遇到TS队,看来胜券在握,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了。小骑士屁颠屁颠的尾随着大队人马向雷矛墓地进发,还不喜孜孜地打字:“今天运气真好呀,单排也能遇到TS队。输了N场了……” &&“想赢还不简单呀,你也来我们TS好了,奥盟的。荣誉刷刷的哦。”一个叫百步流的盗贼很友好的邀请我,他来自国王之谷。 &&“可是,我不会用TS,也没有TS,更不知道奥盟什么的在哪上。”我摆出一副怯怯的表情,估计是把对方雷到了,半晌才憋出来几个点点点。可能在暗忖,常常听人说小白小白的,今个总算亲眼见识到了。 &&“呃。那个,没事,我来教你好了,你有QQ不,留个先,等下我先传你TS的下载地址,再一步步来。” &…… …… &&像我这样冰雪聪明蕙质兰心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职业玩家,结局自然是熟练掌握了包括TS、UT、歪歪在内一系列语音通信工具的使用方法,并以人神共愤的娴熟操作和堪比先知的瞻前意识熟练游走在各大战场,联盟敌军闻尔名号无不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开创了一代明星玩家浓墨重彩的艾泽拉斯沙场史,在此就不多费笔墨赘述了。有兴趣的童鞋可以拨打屏幕下方的滚动电话购买本人即将出版的编年体史诗自传,前100名拨打热线的朋友还有惊喜好礼相送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话外:!#¥……&*,你丫是凑字数还是怎地,这跑题跑的也忒远了吧) &&咳。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回说到了我与百步流在奥山战役中一见如故从此成为莫逆之交,后来我经常开了小号去国王之谷跑去找他玩,是个不到10级的小骑士,为了显示协调统一,唤作“百步妞妞”。百步也建了个牛头小号,假装素不相识的样子来向我讨G,还说知道MM你人很好施舍点G买包包学技能,竟然还报出了我身上携带G的总数目(因为是他大号刚给我的),假的一塌糊涂。我们就那样嘻嘻哈哈地笑着闹着,一起做任务看风景,没心没肺。后来,我自己也开始了Raid,开始打JJC,偶尔来看他的几次,他都忙着在工会带团指挥,分身乏术,我只是嘱咐他要注意身体按时休息。再后来,百步好像有段时间没上游戏了,QQ也一直不在线,关服前我还特意上了国王的小号想去跟他道别,寻君未果。 &&“妞妞,很久不见了,最近好么?”比起紫云霏霏这个日渐熟稔的ID,他更愿意叫我妞妞,听起来就是在叫儿时隔壁邻居家的玩伴,亲切熟稔。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悲伤。 &&“嗯,我挺好的,你呢?最近忙什么呢,工作累不累?”我小心翼翼的挑拣着字眼,因为看到他的签名是:每天只做一件事,坐在那里默念一个人,很简单,却很累!我不敢妄加揣测,深怕触碰到了别人的伤心处。 &&“工作早辞了,现在在自己做事。很累,心累。前两天还把脚扭伤了。有段时间没上网了,WOW也关服了吧?我听群里说的。最近很难过,心里真的很难受。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或者就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的大哭一场……好缓解一下心里的伤痛。妞妞,你在听么?别嫌我啰嗦,只有这个朋友可以好好倾诉下了。。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么?确切来说是我和她的故事。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说到哪算哪吧。”百步的情绪里好像翻卷着波涛汹涌的巨浪,口中吐出的却是支离破碎的语言。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在听。故事就这样徐徐展开了。 &
[上篇 ] &&
踏上征途 &我叫百步流,日和朋友陈宇一起,降生在一区国王之谷雾霭迷蒙的提瑞斯法林地。我选择了自己心仪已久的亡灵盗贼,朋友则化身为瞧起来安全感十足的兽人猎人——绝世好贱。我摸了摸腰间泛着丝丝寒意的匕首,和他相视一笑,开始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练级。 &&开始只是听人家说WOW是款上手慢操作难但是画面制作绝对堪称史诗的游戏,没想到真正升级起来却炼狱般举步维艰。这话一点都没有夸大成分,因为我和陈宇都是没有玩过WOW的新手,也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来帮助指点,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和朋友。每天,我和他只有凭借努力再努力地做任务,机械地打怪交任务来升级,近乎麻木地穿梭往返于NPC与任务地点的两点一线(可能妞妞和别的玩家又要鄙视我们了,把做任务看风景感受魔兽历史这样美好悠闲的事情硬生生纠结为一种痛苦,呵呵。没办法,当初一心想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满级,我们都是大老粗,没那么多伤花惜月的情怀)。任务卡壳了,求助插件;护送失败,死过重来;天赋不会加,上网百度;技能茫然,自己研究;BOSS凶猛,组队自强……就这样,我的盗贼和陈宇的猎人在没有任何朋友相助的艰难下一路跌跌撞撞摸爬滚打渐渐成长起来,再度回首往事,其间辛酸苦楚世态炎凉,唯我自知。不过,我们也可以自豪地向大家讲述这样一段几近神话的经历——两个连基本操作都知之甚少的新手在6天内单靠做任务相继冲到了70级,其他人都惊叹于我们的疯狂! &&骨子里本来就有不服输的性格基因作祟,再加上经历了这一周魔鬼集中营式的淬炼,我们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输。人人都说到了70级,才是一个崭新的开始,陈宇的目标是要拿到WOW里最顶级的装备受人景仰。而我,鉴于不堪回首的升级旅程,则想认识结交很多很多的朋友,一起去探险征战,摆脱每天一个人孤零零做任务的孤单。 &&
无限替补 &正所谓愿望都是美好的,事情远没有我们预想的那样简单。因为没有相熟的朋友引荐,姑且遑论知名大公会高山仰止,就连小的亲友团尚且无法立足。无奈,我们只能拿出练级时的精神和劲头,开始每天狂热地厮杀于战场,攒荣誉,换PVP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的奥盟TS奥山战役里,我有幸结识了WOW里第一个好朋友,对,就是紫云霏霏,我叫她妞妞,呵呵。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偶然一次对小号施以援手,他介绍我和朋友陈宇一起加入了ROC2团,当时可以国王之谷的第二大会,我们很开心,也很激动。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未免差强人意,由于职业配置不均的缘故,近战DPS职业尤其是盗贼过度饱和,自己每天只能目送着陈宇的猎人号去参加RAID,拿装备。而我只能继续蜷缩在被遗忘的角落,做着万年不变的替补。一直到后来绝世好贱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克弓,我还依然边坐在河边的冷板凳上钓鱼,边望眼欲穿地做着替补。那时候的克弓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目之所及最极品的装备了=。= &&又过了很久。有天晚上,团队打海山,我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在河边钓鱼做着我的万年小替补待命。在这时,团队里突然因为一些小事两派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有人提议因团长的离去解散2团,有些人直接离开了团队,有的人直接下线了。就在茫然无措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叫我进副本!天啊,无怨无悔的等了一个多月,终于让我进一次了!这可是我自打玩WOW开始到现在第一次下副本!而且还是25人的!(一路升级上来都是任务,小副本与我无缘,70了以后又改走PVP战场路线,所以副本对于我好比镜中月一般遥不可及)我激动的整理了一遍空荡荡的包裹又摸了摸身上黯淡的皮甲,整装待发。孰料,就在术士刚刚把我由传送门里召唤至副本,乍闻一声晴天霹雳;“2团解散!”这一声,就好比让我在大夏天被兜头活生生浇了一勺热滚滚的烫猪油,又腻又惊。可怜的我……连,连小怪都没见到长什么样,就被黑掉了处女副本的CD。满腔愤懑惆怅郁结于胸,泪牛满面。。。 &&接下来,就继续无奈但又无计可施地在ROC当着闲人。 &&
3A&小强 &某天,野外。开着自己嘎吱作响的小飞机,头戴工程学眼睛,正在满世界的找元素云,余光突然瞥到某个邪恶的暗夜战士正蹲在我们部落可爱的血精灵姐妹尸体上啃面包,体内澎湃的正义感和英雄小宇宙顿时瞬间爆发了。忘了自己应该先悄悄找个他视野外的地方着陆然后潜行摸过去,闷棍之,咬牙切齿地冷血+伏击+肾击,搞死丫的然后鞭尸(咳,PVP服务器,我们有颗热爱PVP的红心),直接就激动的在半空点掉了飞机从云端坠落,摔了个七荤八素,美没救着反倒被暗夜男把我们一并收拾了……于是变成了暗夜战士很悠哉很有毅力地蹲在我们俩的尸体上吹口哨,野蛮角斗士斩首斧淋漓的血痕在阳光下看起来像是鲜艳的毒蛇信子。血精灵妹妹眨巴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期期艾艾的问我这下咋办,我老脸一热,直接点开好友列表点到[绝世好贱]:“赶紧的,哥们被人蹲了,NGL坐标48,65。再叫个保险点……” &&于是,这个和我一起被暗夜男蹲过尸体的血精灵美眉就成了我WOW里第二个好朋友,她的大号叫“贼可爱的麦兜”。她在得知了我和朋友的情况后,很仗义地邀请我们加入国王的第一大会——3A。麦兜有着男孩子一样豪爽热情、侠义云天的性格,是工会的官员,有很多大号。进工会的第一个CD就让我参加了副本活动,而且麦兜还悄悄塞了我1000G,让我准备药水合剂大红料理,为的是能给初次合作的团队留下一个踏实认真的好印象。在她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慢慢的,我由普通的候补变成了工会的盗贼主力,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因为职业差异,绝世好贱的装备提升比我快了很多,可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深知相比于拥有几个真心诚意的朋友,装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就在我按部就班参加RAID的时候,麦兜因为看不惯公会愈演愈烈的亲友团裙带现象,自己出去开了一个小工会——小强不要离开我。小强,代表着那些最广大最普通的WOW玩家,也许你装备差,也许你被高玩嗤之以鼻,也许你被大公会高高的门槛排挤在外,但是只要来到这里,大家互相帮助团结一心,小强就是你们的家。麦兜其实也是有感于我的遭遇,想凭借自己的努力为大家创造一个付出就有回报的“太平天国”,就这样,小强开始向广大刚70级的的新手玩家敞开了大门。可是麦兜毕竟是个女孩子,精力有限,而公会管理需要倾注大量的心血和付出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劳动,无形的压力让人举步维艰。麦兜在独自苦撑了一段时间后感觉实在难以为继,就告诉了我。她说尊重我的选择。 &&从茕茕孑立与影为伴孤独练级到70,到好不容易进入公会坐替补的冷板凳,又变成今天加倍努力换来在3A的一席之地。一路走来人情冷暖、厚此薄彼、党朋之争种种现象早已尽收眼底,我比任何人都能感同身受,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为那些无依无靠的兄弟姐妹做些什么。而且今时今日,我在3A的地位也全是麦兜给我的,我没有片刻犹疑,退出了3A,来到小强。绝世好贱那是在公会也是主力,深知他的梦想与追求的我没有叫他一起走,其实我知道即便开口也是回绝。他对我的离开表现的痛心疾首,大有一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敲”的架势,我笑而不语。因为我深知,从一开始,不同的追求就已经在我们心中种下了藩篱。 &&&
悲壮开荒 &第一天工会活动,就按照头天晚上自己构筑了一夜的计划开始实施了。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工会就一定要有体现集体主义精诚合作的副本活动,首先清点人数:1,2,3,4,5,6,7(我自己)……算了,再来看装备和职业配置:就我一个浑身紫装的人突兀地扎在人堆中,好比一碗清汤上漂着可怜的丁点油星。。再看其他的会众,别说紫装了,连蓝装都很少,仅有的一个MT穿的也跟我的脸色似的,绿汪汪的。也难怪,我和麦兜的创会初衷就是为像当初百步流一样被大公会拒之门外的新手和孤独无依的玩家打造一个遮风避雨的天堂,所以吸纳的大多是连副本门朝哪开都不知道的新手玩家。 &&“纵观全局,分成数小批带英雄副本不仅不切实际,而且时间不够人手不足,战线也拖的太长。现在唯有将现有的人先组织起来打打10人本的卡拉赞,慢慢培养他们的团队意识和操作,一回生二回熟,就这么定了!”我在心里飞快地打着算盘,脸色忽明忽暗。 &&连接静谧幽暗的暮色森林与芦苇丛生的悲伤沼泽的通道,就是阴森凄凉的逆风小径地区,那里怪木丛生,乱石嶙峋。最后的守护者麦迪文曾在逆风小径安了家,建起了一座名为卡拉赞的高塔。我就这样率领着一行10人(其中有3名在沙塔斯出资聘请的外援)悲壮的迈进了卡拉赞的大门,击缶而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停停停,妞妞,我这是带公会打KLZ,不是去自杀,你给我整这么悲情的音乐干啥?话外,小声嘟囔:其实我瞅着都差不多,殊途同归&_&)事实再一次证明愿望都是美好的,理想也总是和现实有差距地,真正实践起来状况层出不穷。人员不足,出勤不稳定,职业严重失调,治疗稀缺,DPS可以忽略不计,绿油油的MT随时可能被小怪腰斩……于是乎,在艾泽拉斯全民都在25人本里Farm的不亦乐乎热火朝天的时候,我们小强开始了踏上了悲壮的卡拉赞开荒征程。 &&每天,我会早早上线更新公会信息,把注意事项和要开荒的BOSS提前发布,7点开组,看配置喊广告出资聘请外援。让自己的环保T洗输出天赋,注意学习偷师“租来”战士的拉怪手法和技巧;千辛万苦找来的治疗,唯唯诺诺陪着笑脸看人家脸色行事;副本里还要给一帮没有打过卡拉赞的小白边讲攻略要点,边眼观六路谨防ADD。这一切,对于当时已经5T6、KLZ ZAM娴熟的都想吐的我来说,不啻于一种折磨,但是我却甘之若饴,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个网吧所有玩WOW的常客都说我傻,放着蛋刀不拿去带新人,还预言过不了2天这公会就得散伙。最初的战友绝世好贱早已分道扬镳,他也在给我泼冷水,一时间讥诮挖苦不绝于耳。但是我信心很足,我一定要做给他们看。 &&小强的进度在外人看起来很慢很慢。一周7天,我们止步于馆长不前。为了提升进度,从晚饭后7点开组一直开荒到半夜2,3点是家常便饭,但是没有一个人喊累喊苦,或者吵着要下线。我知道,大家的心里其实都憋着一股劲,这让我很欣慰。其实我们已经创造了一个传奇了——除了我,整个团队里没有一件紫色装备,没有一个人来过卡拉赞,单第一周内就开荒到了一半,不能不说是奇迹吧。 &&但是状况还是时有发生。因为开荒一次卡拉赞一周时间远远不够,斥资聘请的外援,经常第二天就不来了,对于他们来讲,G的面子最大,也只是为了赚个出场费而已,没有义务陪你周旋到底。但是对我而言,则肩负着诸多兄弟殷殷期望,我一定要让他们穿上更好的装备,切身感受到这个游戏的真正乐趣和朋友间的温暖。头天联系好的外援第二天缺席活动,我只能在出钱另行寻找别人的帮助。而且由于CD已经用过,G也一次比一次给的多,这些G当然都是出自俺自己的腰包。还有个在游戏里不容回避的问题就是装备分配,小强建会时就秉承不光要让大家提升装备乐在游戏,还要互助友爱,把自己真正当做融入大家庭的一份子,我们荣辱与共。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每个CD每个BOSS掉落的装备数量屈指可数,大家装备都不好,想要好装备那是人之常情。一来二去,难免就有摩擦。我是坚决抵制亲友裙带的做法,自己以身作则,很多可遇不可求的装备虽然觊觎已久(像罗密欧的毒药),也坚决放弃留给大家需求。本着分配合理,公平公正的原则,再结合团队的实际情况,保证每个CD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收获和提升。也因为这样,小强的气氛一直很融洽,团队齐心协力,亲如一家。 &&&
小强,雄起! &就这样,很多人开始把小强当做自己真正的家,大家都纷纷介绍自己认识的朋友过来,他们无一例外也是一群游走在门槛外的弃儿。就这样,人渐渐多了起来,但是装备差底子薄仍是我们的致命伤。于是,我们开组了卡拉赞2团,最艰苦的时刻来临了。职业配置参差不齐,装备惨不忍睹,副本经验一穷二白,我一人身兼会长、指挥、官员、职业顾问、仓库管理、DKP统计员、药剂保管员数职,就像一只告诉旋转的陀螺,忙的脚打后脑勺。每周一,二,三,用盗贼号带一团进军卡拉赞,四五六换法师号陪2团奋力开荒,里外一手包揽。那段时间,每天晚上7点到凌晨3点雷打不动,2个团可以轮流休息,而我只能每天风雨无阻的披挂上阵,也幸亏我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再换个别人估计早要累趴下了。 &&慢慢地,卡拉赞的进度越来越快,大家的需求也越来越少,我们开始转向开荒祖阿曼了。可是祖阿曼相较而言对整个团队配合的默契度和操作熟练度来说要求更为严谨,比起许多大副本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照旧是一星期2个团轮流上阵,但是情况比起当初开荒卡拉赞,难了何止一星半点。迄今为止印象都非常深刻的是带1团开荒祖阿曼老1,每天7点开组到夜里3点半,整整4天,熊灵巨神依然稳坐江山,岿然屹立,我都快哭了……还有一次从2号BOSS的台阶往3号那里行进,整整3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连三爷的真身都没见到……直到现在,逢人给我提及祖阿曼,想起那熊鹰山猫济济一堂堪比动物园虎视眈眈的祖阿曼,我都背心一阵发凉。。。 &&那段日子真的很累很苦,步履维艰,天天失眠,整个人游移在崩溃的边缘,确实也不止一次的想到过放弃,回3A继续舒舒服服做我的主力,等着拿梦想中的蛋刀。很多朋友都苦口婆心劝我:“你这么辛苦谁又能理解?不明白你是图了什么?等你带他们拿到好装备他们就都跑了,去更好更大的工会,拜高踩低本就是人的天性,放弃吧!”就连最初支持我的麦兜也说:“你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人总要为自己想想,不回来拉倒,我倒要看你能把公会带成什么样子?”身边众叛亲离,我萌生去意,但是一想到小强那些把我当天一样崇拜当大哥一样信任的清澈眸子,我好像又找到了继续逗留的动力。放心吧,不抛弃,不放弃,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公会终于在摸爬滚打的发展中初具雏形,我们也如期开展了海山的25人团队活动。这时候,公会有人说自己的一批朋友想过来,让我感叹命运戏性造化弄人的是,这些人正是当初我数月如一日在甜水绿洲望眼欲穿地钓鱼等坑时,奋战在副本一线对我这等小角色不屑投以正眼的原ROC2团的大大们。他们那时在我看起来装备那么好,那样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如我所料,现在来到小强的他们已经完全不记得我这个当初曾经出现在团队替补里的ID了,我微微一笑,照样热情欢迎他们的加入。经过前段时间的历练和新鲜血液的注入,有些一直在小强麾下征战南北的老主力也渐渐显露出了他们的交际才能和组织能力,很多事情都能独当一面了,团队活动的进度也越来越快,凝聚力也越来越强。新星小强的冉冉升起也终于获得了大家迟来的关注,有大公会想兼并我们,有别的工会许以重酬拉拢我们的主力,但不管是当初开荒祖阿曼时朋友的预言,还是这些其他公会官员充满诱惑力的许诺,大家都不为之所动。从正式进军海山一直到后来的太阳井全通,公会不仅没有一个人走,还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他们都有这样的疑惑想证实:都说小强是最温暖最团结最有人情味的公会,真的如此么? &&就在公会发展日趋稳定而我也因后文将要讲述的故事把工作交给代理会长暂时离开WOW的那段时间,偶尔上线,小强的人都会不停地跟我打招呼询问近况,老人忙着向新人介绍:这是我们小强的头儿!关系好的会叫我“甩手会长”。都说时间会淡化一切,可是听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我的心里暖和又舒坦,就好像春日里坐在一层晒过日光的羽毛上,飘然欲飞。 &
要是有人愿意看完的话,他是神人,反正我就是来拿FIRST BLOOD
长,分3F贴完
初遇譆之郞 &时间要倒回到我还在3A公会做主力那阵,由于自己一路野外练级上来又没日没夜地苦刷战场,培养练就了相当不错的操作和意识,而且每次活动前我都有预读攻略熟悉站位打法,以至于团队里的任何副本都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因此每次活动解散后,我都会抽出1,2个小时的时间悠哉游哉地做日常赚些零用钱,或者是采采矿吸吸元素云什么的。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帮助路上遇到的小号新人顺手杀杀怪,清清任务,如果时间允许,还会带他们下下简单的小副本拿点装备,或者资助些金币去学技能买包裹。因为我深知,一个人做任务升级的痛苦和不易。就连麦兜那次硬塞给我买合剂的经费,也被我在从甜水绿洲赶往奥格的途中大发善心资助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号200G,原因仅仅是他告诉我,他是个刚玩魔兽的新手,这个服务器无亲无故,我又想起了当初的自己……结果这件事不知怎地被麦兜得知了,她对我是好一顿数落,每次提及都要怒其不争一番。 &&言归正传。某次团队海山活动结束后,我在加基森买诺格弗格药剂玩,看到一个40多级的骑士只身出城,看样子像是做任务去的。我就依照自己的老习惯一路跟随着她,帮她杀怪,后来组队带她做了几个任务。小骑士央求我带她去祖尔法拉克,我正好有空就带她去了几次,快12点的样子,我告诉她自己要下线去体验下别的游戏,改天再带她任务升级。她随口问道是什么游戏,答曰:地下城与勇士。没想到她竟然也玩DNF,而且我们还在同区同服,ID也是打过照面有点眼熟的,看来有时候世界就是这样的小。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MM,只是觉得机缘巧合,又多了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对DNF的新鲜感渐渐淡去,很少再登陆了。而譆之郞也不知道何时从WOW里突然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再上线,我对她的印象似乎也逐渐模糊起来。就在离开3A来到小强的时候,会里的朋友都在热情欢迎我,忽然蹦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呀!!怎么是你呀!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说话的人正是譆之郞。对于WOW里同样没有什么朋友的她来说,重逢带来的惊喜不言而喻,我也再次感叹命运奇妙的安排。 &&接下来,我开始带领公会踏上了开荒卡拉赞、祖阿曼的漫漫征程,虽然很忙很累,但是我一有空还是不忘带譆之郞下副本练级,于我而言帮助像她一样茫然无助的新人是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常去的副本还是祖尔法拉克,譆之郞尤其喜欢站在十尺高台上俯瞰感喟百人大战的磅礴与壮观。又是一天凌晨,我飞到加基森,准备带她下祖法,看到她在野外打怪,旁边多了个小小的身影,是个牧师,一袭纯白的长袍,宛若雪地素梅,眉目就像雨后清洗过的翠竹,平静典雅。气质透明的像颗不含杂质的水滴,干干净净。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譆之郞见状只是告诉我这是她的好朋友,也没有作过多介绍,因为她深知我是那种对新人热心相助对朋友有求必应的人,不过后来我才明白了当时她这样做的原因,此为后话了。 &&就这样,我身后跟着两位MM向着祖尔法拉克进军。那天晚上,譆之郞似乎比平时都活泼了很多,不停的跟我们讲着笑话,叽叽喳喳,整个副本里就只闻她一个人的欢声笑语。而我由于近期带团开荒,公会的重担在身,压得我心事重重,仅有的几句话无非就是:出副本,重置了,或者是当心引怪之类的。相比之下,牧师沉默的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譆之郞是骑士,她总是需求每件BOSS掉落的装备,不论是板甲布衣,我正要开口教训这个贪心的丫头,没想到牧师淡淡笑了:“没事的,让她先拿,喜欢就好。”她就像一池冰清玉洁的潭水,不与人争,不嗔不怨,石子投入,圈圈涟漪,衬得她心地皎洁。听她这一句话,就好像吃了云片膏,丝丝清凉。 &&&
无名牧师 &这样过了几天后,祖尔法拉克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成了过去式。50多级,可以去外域了。譆之郞还是一如既往每天喊我帮她做任务,那个牧师却一直很安静,除了偶尔几次看到她和譆之郞一起外,大多数时间都是默默一个人在努力升级。她也几次会密我说寥寥数语,但是话题总是离不开她的朋友譆之郞。一直到这个时候,我对她名字的印象都很模糊,经常是回复打她名字的时候,却已忘了伊人芳名,不过还是和她渐渐熟悉起来了。在工会里她也从不发言,总是安安静静一人独处。外域的任务很难,怪很凶悍,尤其是对于一个牧师来说,但是她从来没有开口向任何人主动求助过。我一直都想找时间好好带她做做任务,但每次没2分钟总是以被譆之郞强硬拉去帮忙而告终,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她好像洞悉了我的心思:“没关系,去帮譆之郞。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做,放心。”那样笃定,那样淡然。慢慢地,对于她,我累积的歉意是越来越浓了,但奇怪的是,也不知是自己记性不好还是怎的,对她的名字我还是印象很模糊。现在想来,应该是她刻意低调,不想让我过多关注的原因,她是一个善良的像张白纸的女孩子,绝不忍心伤害任何人。 &&饶是如此,祖法前本是低于譆之郞的牧师也很快超越了她的等级。两人都离70大关不远了,她们也经常一脸神往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带自己去领略10人副本的紧张乐趣。我许诺鼓励她们,只要前脚一到70级,后脚咱就踏平卡拉赞,两个MM都展颜开怀,笑魇如花。 &&有天凌晨3点半,我带团开荒完卡拉赞,很累,大家都下线休息了。那天譆之郞没有在线,整个公会只有我和牧师的名字还亮着,我开口问她:“需要我帮忙么?”不出所料,她的回答淡淡的:“没事,我一个人慢慢做,你肯定很累,快去休息吧。”当时心里积攒数日对她的愧疚一股脑涌了出来,我告诉她自己不急着下,然后发出组队邀请,偷偷开着飞机去了她练级的地方,隔着半空中的云层悄悄俯视她。当我看到那个纤弱但却执著的白衣女孩时,我的整颗心就沉落了下去,一如那薄暮中的夕阳。她练级的地方是在影月谷的西南方,是一个发射信号弹的任务,要求你杀掉2个对话的任务怪。但是这里恶魔能量肆意横行,岩浆一样的充满腐化液体不断从地壳中喷涌而出,绿色的怒火在天空中燃烧,炽热发光的陨石从天降落,空气仿佛都在颤抖,张牙舞爪的怪物三五成群,抗着长矛的精英神出鬼没,四处还有骑着陆行鸟逡巡放哨的女血精灵卫兵,不大会功夫,她就死了两三次。 &&我再也忍不住,跳下飞机,虽然她还是劝我去休息,但是任务大山般横桓于眼前,不是单靠愚公移山的毅力就能解决的,她也就没再坚持。怪物们都是三五成群,还特别容易引到身边巡逻的精英,她的级别不够装备又差,对我的帮助微乎其微。而我又是盗贼没有群攻技能,一时进度缓慢,甚是棘手。经常是我们在前面顶着枪林弹雨,后面的怪物又刷新出来,前后夹击腹背受敌。虽然我可以选择消失或是只身突围,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一个人要像根纤细的麦秸样倒下心里就针扎般地难受,于是我在前面近乎疯狂地挥舞着匕首为她杀出一条血路,吸引怪物的仇恨和注意力,等她成功脱离战斗后再安然牺牲……一直这样反复到天微微亮,任务总算是做完了。她一个劲地催促我去休息,但我们还是聊了好多才互相道了再见各自下线。第一次,我们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第一次,我们在没有外人干扰的状况下独处了这么久;第一次,我觉得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心像风一样轻。 &&她很安静,也很乖巧,她的微笑,如同夜樱。 &她很腼腆,也很娟秀,她的眼睛,亮如繁星。 &我依稀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个“雪”字,就像她的人,亮晶晶,碧清清。 &&&
她叫雪蔓 &转眼她和譆之郞都快70级了,和我的话也渐渐多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我帮她做任务了。慢慢地,我也能准确打出她的名字了——雪蔓,而不再像以前总是想不起她叫雪什么,或者是又在到底是哪个“曼”上纠缠不清。 &&雪蔓率先到达了70级,她拒绝了我要带她副本的邀请,而是每天陪着譆之郞打打60多级的小副本,或者帮他一起做任务升级。在譆之郞的求援下,我只要一有时间也带她们去打打小副本,但雪蔓的话还是少之又少,而且她好像总是在刻意回避着与我和譆之郞的相处。有时候譆发出组队邀请,她一看我在就借口忙别的事情去了。这些我原本当时也没注意到,都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教我联系起来当时的情景,方才恍然大悟。 &&慢慢地,我开始带着她们出入10人副本。雪蔓出乎意料的开心,笑容很有快乐的感染力,但我总感觉她不是开心和大家一起打副本,而是为别的什么事情高兴,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女孩子的心思,哪有那么容易就猜透呢?就这样,一直到公会开始组织海山的活动,雪蔓和譆之郞都是在校大学生,照理说出勤不是很稳定,可是不同于譆之郞的是,雪蔓却能基本坚持每日活动必到,不管来的早晚,不管是被安排进副本还是替补待命,她都会加入团队,直到活动解散,而且就算是因为事情耽搁了也会向大家道歉,解释迟到的原因。如此心细如尘的女孩子,总是让人心中充满了怜爱之情。一直很安静的雪蔓给人感觉就像是一片晶莹剔透一尘不染的雪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能在她清秀的眉目里读出几丝淡淡的忧伤,纵使和很多人在一起,也掩饰不住她的孤独。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都会没来由的紧缩一下,不过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 &&公会就这样有条不紊而又蒸蒸日上的发展着,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09年春节到来的时候了。那阵各种小道消息纷纷传闻年后会开80级,公会虽然一直以来气氛融洽亲如一家,从来没有人负气离开过,但考虑到80级以后所有公会都会接受新的挑战迎经历接一轮大洗牌,就展开了一次由全体成员参与的公会会议,讨论的结果却让我煞是感动。 &有人说,只要我在,他们就绝不会离开小强; &有人说,只要小强在,他们就在; &还有人说,他们会一直陪伴着小强,直到WOW退出历史舞台的那一天。 &&人心稳定,和睦融融,接近年关,公会决定全体休假7天。大年三十、初一、初二、初三晚,全体上线聚会。 &&也就是在这7天里,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使我本波澜不惊的心情惊涛拍岸,甚至在我的一生中也堪称刻骨铭心。
如梦初醒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聚会的时候,公会TS里不时隐隐传出的声声爆竹传达着年的气息,譆之郞很开朗,在TS上唱歌给我们听。很晚了,我还在TS上挂着守岁,这时遇到了雪蔓,她有点欣喜若狂的感觉,絮絮叨叨跟我聊着许多琐碎的事情——她怀里抱着的狗狗,狗狗的名字叫豆豆,狗狗喜欢叼飞盘,很聪明;哥哥爱在外面玩,有一大堆奇奇怪怪但其实心地善良的朋友;爸爸过年都不回家,只是偶尔来看下,来的时候必定是满手的礼物和厚厚一叠生活费;读书的大学在美丽的家乡武汉,春天漫山遍野的红杜鹃灼灼其华,开到荼靡……雪蔓的声音很清甜,就像暗夜里悄然绽香吐蕊的玫瑰花蕾。雪蔓的情绪也很欢快,感觉有许多说不完的小事要与我分享,不过因为是春节,大家都很喜庆,她的表现也就被我归类为节日情绪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看到雪蔓。不过公会的TS和群里出现了一个很爱说话的陌生人,并直接把我的QQ加为了好友。聊过后,我得知了那正是雪蔓的哥哥——雪歌。雪蔓一直没有出现,连QQ也不上了,但雪歌经常和我谈天说地,而且我还惊奇的发现,我们2个无论是从性格脾气、兴趣爱好,甚至连说话的语气表情都很像,有时候感觉就像是在和另外一个自己在聊天。我和雪歌聊的很投机,话题也越来越丰富,慢慢地说到了雪蔓,他告诉我了越来越多关于雪蔓的事情。 &&初五那天,雪歌一反常态地早上7点就开始Q我,问他到底什么事却又支支吾吾,迂回反复。我气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吞吞吐吐的。”他这才期期艾艾地告诉我,雪蔓昨天只身一人很危险地跑到酒吧去喝了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还碰到了2个居心叵测的小混混,是雪歌及时赶到轰走了他们把雪蔓背回家的。我闻言大惊失色,听到那小流氓欲图不轨的情节,更是攥紧了双拳,脸色乍青乍白。我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情绪,问道雪蔓为什么会这样一反常态?接下来雪歌的话却让我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喝醉了一直在说胡话,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你知道是谁么?”我摇头,心里却翻江倒海惴惴不安。思绪如麻却又隐隐期待。 &&“我不知道你丫是是真傻还是装的?那个人就是你!她整晚都在喊你的名字!”雪歌梗着脖子,吼了出来。记得偶然有次雪蔓问过我的真名,说要备注在QQ上,以防混淆,我当即就笑着告诉了她…… &&“我妹妹是个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的人,即便她再委屈再伤心再难过,也不会向别人透露一星半点,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样的乖巧快乐,因为她不想把自己悲伤的情绪传染给任何人。学校放寒假的那些天,整整一个假期,她在家里哪都没去,整日整夜地泡在线上等你。你要通宵,要带团开荒,每天雪蔓都会等到很晚,直到眼睛打架熬不过我的劝了,才会不情愿地回到床上睡觉。她每天这么做,就是为了多看你几眼!昨天喝醉了,也是因为喜欢你,但是知道自己的朋友譆之郞也倾心于你,所以下决心永远只把这份感情埋在心里。可是你知道,她有多痛苦么??”雪歌后面的话我已经全然没有听进去,满耳朵嗡嗡的都是这样几个字眼: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从无限高投入平静的湖面。那声响,那水花,那震撼惊心动魄。我傻楞在当场好一会,像个蹩脚忘了台词的演员。 &&这是真的么?那个笑声像清泉,眼里有月光的女孩,那个淄衣飘飘,眉目如画的女孩,她竟然喜欢我这样一个粗枝大叶的榆木疙瘩?那我呢,我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当自己听到她酒醉街头险些被坏人欺负的镜头时,我竟然有了整个人的灵魂被抽离躯体的感觉,已经痛到了不敢呼吸?为什么想象到他折磨自己的样子,我的心就有种钝刀子割肉般凌迟的痛楚?难道这一切……冥冥中早有定数? &&这时候,我才想起年前雪蔓很开心地对我说,放寒假了她要回家过春节,那样每天就有很多时间在线了,就可以天天玩WOW了。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小小的酒窝想必一跳一跳的,闪着她的好心情。那一刻,我蓦地明白了很多事情,关于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话,为什么说这些时开心的像个小兔子,为什么春节那天遇到我的时候会欣喜若狂,为什么在WOW里总是执意不接受我的帮助,避免和譆之郞一起与我相处…… 想到这里,我的喉头哽了两哽,心沉的厉害。 &&那一刻,我的心在午后明朗的阳光里碎裂成一地。傻姑娘,为何你的眼里总是蒙着忧伤,为何你每次对我都是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这下我都懂了,都懂了…… &&我是不是真迟钝到让人痛恨的程度了? &&&
甜蜜忧伤 &对雪蔓的愧疚和怜爱,满心都是。总想等再见面后一定加倍弥补她,好好呵护她,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久。公会需要我处理的事物依旧排的满满当当,但是从那天起开始,我的心里除了公会外就多了一件事,多装了一个人,总是期望雪蔓能突然像以前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恬淡地对我浅笑,每隔两天,我都要在QQ上给她留言,说些漫无边际的话,叮嘱她注意身体。世俗的快乐幸福,如同清凉的溪涧,在我眼前汩汩而过,我没有任何奢望。雪蔓,我只希望你快乐,不要哀伤。 &&终于有一天,雪蔓的QQ头像闪动起来,几句话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学和她同住一室的密友,叫做柳月。柳月告诉我,雪蔓不但功课很棒,还担任着学生会主席。最近刚开学,系里迎新、社团一堆事,天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经常连午饭都顾不上吃,晚上回来也是累的草草扒两口饭就早早休息了,所以一直没时间上线,她特意让柳月来告诉我不要担心。那些天,每天柳月都会在QQ上跟我聊两句,我也渐渐知道了更多关于雪蔓的校园故事。柳月说,雪蔓在学校里素有“雪山公主”的称号,原因是她总是神色倨傲、一副拒男生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虽然追求者甚众,但谁也没有博得美人的展颜一笑。更有那种家境优厚的富家子弟,不知深浅地买了199朵玫瑰营造浪漫场景想打动雪蔓芳心,孰料雪蔓目不斜视地就把玫瑰当场丢进了垃圾筒。愈挫愈勇的富家子弟隔三岔五用贵重礼物加万言情书的攻势软磨硬泡,雪蔓依旧不为所动冷面对之,那些礼物和情书最后也落得了同入垃圾筒的悲惨命运。这样一来,雪蔓冷美人的名声就渐渐传开了。柳月和雪蔓在一起几年了,从来都没有看见她跟谁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过,不由得很纳闷,为什么雪蔓会喜欢上像我这么一个粗枝大叶拙嘴笨舌、牛嚼牡丹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这是她对我的评价)。还戏谑我整个就一情商为负值的傻子…… &&我把带团的任务交给了另外一名团长,每天只是随团副本,每天都在期冀着一个身影的出现。公会进度到主母的时候,雪蔓突然回来了,她说自己辞掉了学校的所有职务,也不用上课了,就回家等着考试。因为她的成绩很好,我也就没往其他方面想。每天晚上,我们一起参加工会活动,结束后就一起下下小副本做做日常或者是她静静地陪着我钓鱼。我们并肩驰骋在广袤的原野上,一起伫足于最美丽的风景拍照留念,身后洒满了雪蔓银铃般的笑声。我们曾守望在莫高雷的峭壁上目睹日头从云层中喷薄而出,也曾背倚着对方坐在耳语海岸椰林密布的沙滩上听惊涛拍岸。我们曾在落英缤纷宛若纱帐的百花谷牵手席地而眠抬眼望天,也曾在藏宝海湾静谧安详的地精码头笑看苍穹一轮月圆。那段日子,应该是我生命中最轻松快乐的时光。在这个恬淡而又明媚的三月,我们从简单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太阳草地,穿过雨燕草林,穿过时隐时现的欢乐暮光。只要和我在一起,雪蔓小小的梨涡里就有盛不下的欢喜,走到那里都会用深情的目光望着我。有时候和她那幽幽的视线不期而遇,我就会不自觉地把脸转向别处,刻意避开。因为我当时觉得,像她这样美丽优秀的女孩子应该去等待一个英俊潇洒门当户对的白马王子携手与共,去经历一场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恋爱,而不是寄情于这虚拟的网络世界和一个未曾谋面的游戏玩伴。这样的感情,飘渺的就像随时可能断线的风筝。想到这些,尽管心里很难受,却也不得不时时提醒自己把握好尺度不要给她太多幻想。 &&雪蔓像是洞悉了我的心思,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星光:“我就是喜欢你,没别的。仅此而已。” &而我总是避重就轻岔开话题,或者顾左而言他:“傻瓜,就说你笨呢。我这人缺点很多,千万不要喜欢我,不然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 &“可我就是喜欢你,改不了。”雪蔓淡淡的笑,不置可否。脸上幸福的表情很明显。 &&公会的进度很快到了太阳井老三,雪蔓一直对装备看的很淡,总是谦让别人,导致自己变成了工会里DKP最高装备却最差的那个人。偶尔有次机会,她告诉我很喜欢那个BOSS掉落的一件武器的样子。她知道我是个绝不会徇私偏袒的人,而且向来都很支持我的做法绝不让我为难,事实上就算真正把这把武器分给雪蔓的时候,她肯定又会摇头拒绝要让给对团队整体实力提升更大的主力治疗,我太了解她了。而同样也是WOW四区玩家的雪歌不知道怎么得知了这件事情,听到妹妹小小的心愿,他极力游说雪蔓转区去他的公会圆了这个梦想。雪蔓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给哥哥说,你去问百步,他要我留还是走?其实这只是雪蔓有感于这么久以来我明灭辗转的态度,想试探下自己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想亲口听到我情真意切的挽留,饶是我情商低下,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失落曲折和一个女孩的殷殷期盼?尽管有千百个不舍和怜惜,但我还是狠下心来,从牙缝中挤出了那几个字:“我希望雪蔓去你那里,那样她能得到好的照顾,我太忙,没时间陪她。”雪蔓一语未发下线了。雪歌告诉我,她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天。晚上精疲力竭地和衣睡着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嘴里喊得都是:“不要赶我走!”听到这些,我的心好像被枪林弹雨扫射了一样,千疮百孔。身体内的血液,凝冻成冰一样的寒冷。想到自己本来承诺要抚平那个女孩眉目间的忧伤,现在却又把她推到无底深渊,不禁失魂落魄、悔恨交加。 &&雪蔓终究没有离开。但是她上线的时间明显短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天天参加工会活动,而且整个人也变得很情绪化,常常为了一点小事伤怀黯然。再次遇到她的时候,我试着沿用从雪歌那里听来的只有家人才能叫的昵称小心翼翼地开口:“雪儿,这两天好么?我很挂念你。”她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微笑。我赶忙解释:“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我这就改。”“喜欢,不许改了,你可是除了哥哥爸爸外第一个获许这么叫我的人哦。是不是很荣幸呀?”她调皮地皱起了鼻子,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深深的暗影,纯洁的好像个误入凡尘的天使。我知道,自己熟悉和喜爱的那个雪儿,又回来了。 &&公会活动进行的稳定轻松,无需过多费神了。闲暇之余,我陪雪儿玩起了别的游戏放松。有次,公会的MT和我们一起玩WAR3的RPG地图《信长野望》,那是我和朋友以前经常玩的一款游戏,竞技性很强。在WOW里,我们总是边玩边打字聊天,但是因为在WAR3里打字不方便,又有第三人在场,所以话不是很多。而且因为专注于守护地图外加键盘难用的缘故,我很长时间没有打字,游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雪儿突然强制退出了。我一头雾水关掉游戏,追问再三后雪儿这才委屈的问我;“你是不是嫌我烦不想理我了?如果你不想跟我说话就告诉我,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来烦你。”我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赶紧向她解释明原因,安抚了好久后她仍委屈的不得了。当时也只是觉得她心思太细密,太过害怕于失去我,孰料其中另有隐情。 &&那段时间,虽然我极尽所能去用心呵护,却感觉到雪儿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异常伤感,稍有点小事就能勾起她伤心的回忆。柳月告诉我,雪儿总是会哭,有时候一个人坐着坐着就会在那里默然垂泪;有时候,早上我下线了,她会无缘无故哭的很伤心;或者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静静地流泪。 &&我愚钝的神经突然告诉自己,好像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很不好的事情,或者说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
指尖飞雪 &一天,两天,三天……雪儿都没有如期出现。我在他们三人的QQ上急切地留言,焦急地询问。 &&第四天的时候,雪歌终于来了。他告诉我,雪儿在和柳月逛街的途中晕倒了,被送往了医院。医生诊断是感冒发烧,雪儿闹着要出院,他们好说歹说才劝她留在病房里,不过没有什么大碍,叫我放心。 &&雪歌闪烁其词的语气叫我好生起疑,而且感冒发烧这样平常的小病也会晕倒入院,这点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在我的再三苦苦哀求,雪歌长叹一声,给我讲了一段曲折辛酸的故事,并一再申明千万不能让雪儿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 —— &雪儿和雪歌的童年经历很凄惨,妈妈因为生雪儿的时候大出血去世了,他们的爸爸却在这个时候跟一个女人远走他乡。就这样,雪歌带着年幼的妹妹,在亲戚有一顿没一顿的资助和好心邻居的施舍下,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雪儿小的时候基本没吃过奶粉,全都是亲戚邻居家要来的米汤面糊,年幼的雪儿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素质很差,脸色苍白。雪儿的爸爸也会不定时给他们寄来些生活费,但是这些对于2个正处在长身体阶段的孩子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雪歌边读小学边去外面做些杂活,但是因为年纪太小,每每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被克扣薪水,日子艰难的就像风雨飘摇中的烛光,随时会熄灭。后来到了妹妹上学的年龄,为了负担雪儿的学费和兄妹俩的生活,年仅12岁的雪歌辍学了,每天在外面打零工养家糊口。饶是这样,兄妹俩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忍饥挨饿。 &雪儿没有辜负哥哥的期望,从小学到初中,她的成绩一直出类拔萃,模样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常常会不明原因的晕厥,由于家里没钱诊治,也就一直耽搁了下来。好在休息两天能很快复原,他们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雪歌由于过早地接触社会,经常和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喝酒打架寻衅滋事,这让雪儿担惊受怕,苦口婆心相劝无果。 &雪儿高中的时候,他们的爸爸从外地衣锦还乡,长期在商海打拼的他早已腰缠万贯,女儿的身体状况引起他的注意,他立即带雪儿前往知名大医院做全面体检,病检结果出来了,却不啻于晴天霹雳,原来雪儿患有一种闻所未闻非常罕见的免疫系统疾病。以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遑论治疗了,连确诊都做不到。 &在雪儿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前,还是个满怀梦想的花季少女,也曾编织过心中玫瑰色的初恋。可是心仪的男孩在听说了自己的病情后,立刻将雪儿视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雪儿的十七岁,在那个刮着刀子一样寒风的严冬,碎裂成伤。年幼不幸的际遇,加之对妹妹的爱,使雪歌对父亲充满了深深的仇恨,二人形同陌路反目成仇。尽管雪儿多次努力化解,也无法消融横亘在父子间的千年寒冰。就这样,母亲的撒手人寰、雪歌的叛逆堕落、父子之间的势同水火,这一切一切的源头,可怜的雪儿全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悲惨的事情也不回发生了。她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深深埋藏在厚重的壳里,连同那些没发芽的梦想和情愫一同烧成灰烬埋在只有她知道的阴暗角落里。她对哥哥说,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人。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用羸弱的肩膀去承担命运压下来的艰难重担,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夜里舔舐自己汩汩冒血的伤口。雪儿害怕认识陌生人,害怕与人交流。在别人眼里她惜字如金,冷艳倨傲,但谁又能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随时会离开人世,不想这世界上有任何人因为她的离去而难过伤心啊! &雪儿的病在大学时也于国外的一家权威医院确诊了,这种发病率仅为几亿之一的罕见免疫系统顽疾有临床上着冰冷拗口的英文名字,被简化成为英文字母,CC。医生的意见是尽快实施手术,但是明确告诉他们只有17%成功几率。这就意味着,雪儿有可能将永远在手术台上阖上她灿若繁星的妙目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长眠不醒。雪儿在听到这些宣判后,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愈发的沉默寡言了。雪歌不忍心看到妹妹这样孤单落寞,就介绍她开始玩WOW,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雪儿竟然会喜欢上我,而且用了那么深的感情,可我却是惹她伤心落泪。雪歌开始后悔不迭,悔不该把雪儿带到WOW这个世界里,更不该让雪儿遇见我! &&在我得知雪儿病情的那一瞬间,脑袋嗡的一下就变成了空白。整个人就像被只无形的手整个抽取了骨架,软绵绵地顺着椅子往下滑。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才发现喉咙火烧火燎地疼,一个音都发不出;手心全是虚汗,有如万箭穿心。为什么,这TMD的为什么啊?她还那么年轻,她是那样纯洁那样美丽,她人生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啊!常道上天不公,没想到却不公至斯!令人发指! &&&
雪落无痕 &几天后略带倦容的雪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遵照和雪歌之间的协议,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雪歌却单方面毁约,没有保守秘密。那是天早上,雪儿接到电话指导雪歌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后,突然一语不发就离开了。我赶忙问柳月雪儿是不是在哭,柳月告诉我,那不叫哭,叫悲鸣。雪儿用手蒙住脸,水泽大片大片地从指缝中满出去;她的口中,发出让人闻之绝望的不敢呼吸的呜咽。听到柳月说道悲鸣两个字时,我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我多么想也拔足狂奔到无人的狂野,尽情嚎啕一场,好宣泄心中的悲恸与愤懑。但是,我不能流泪,我还要坚强面对我的雪儿。 &&每天白天,不管工作多累,晚上也总是准时赶回,通宵达旦的陪着雪儿。雪儿的话少了,可她总是在对我笑,空气中流动着莫名的忧伤。每次到早上,她总是话也不说就离开,因为她说过:“我不想和你说再见”,这样她就会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没有说再见,谁也不离开。柳月告诉我,每天下线后雪儿就静静地弹起了钢琴,那些白的黑的长的短的的琴键上,落满了雪儿的眼泪,一颗颗像破碎的珍珠,一朵朵灿若伤感的清莲。雪儿精通乐理,我曾经听过雪歌发来的她的演奏带,一首首都是很伤感的曲目,《没有翅膀的天使》、《故乡的原风景》,还有她自己谱的曲。我的心,在那一次次音符的敲击声中,碎裂。莫把幺弦拨,极怨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思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微白孤灯灭。谁将柔情种?谁解我心痛?…… &&在雪儿的病情公开后,她曾经问过我:“你爱我么?”我点头。“说爱的话,是在可怜我罢。”那头的她久久不语,想必又在暗自垂泪。 &雪儿说,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对我的只是喜欢。没想到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爱上了我。 &雪儿还说,对我不光是爱,而是很爱恨爱。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她宁愿所有的星光全部陨落,因为我的眼睛就是她生命中最亮的光芒。 &再后来,我问她。有多爱?她回答我:“魂牵梦萦算不算?每天脑海里浮现的,做梦梦到的都是你算不算?” &我,已经不能用感动和爱来形容我对眼前这个女孩的感觉了。从不语乱力鬼神的我开始虔诚地吃斋拜佛,开始每天晚上闭着眼睛幻想会有位来自地狱的使者要我签下一份魔鬼契约,用自己的全部寿命和灵魂去交换去救赎雪儿的健康与青春。 &&雪儿又一次晕倒了,我心急如焚向雪歌和柳月打探情况,雪儿却阻止他们向我透露消息,并以离家出走相挟。我知道,她是不想我担心。雪儿的身体因为这病的关系,免疫力低下,很容易感染并发症,每次感冒发烧这种小病都要用半个月时间恢复将养,而且人时常会乏力犯困,每天要睡16个小时以上。但是晚上,她还是会打开电脑来陪我,实在太累了就中途躺会休息下,回来继续陪着我。很多次,我不知不觉在电脑面前睡着了,她也是静静地等着我醒来。 &&那段时间,雪儿他们家儿时的邻居,一个像雪歌一样大的女子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去世了。我认识的一个女孩也被肺癌的魔爪折磨的随时都有辞世的可能。这一切的一切,像白蚁一样啃噬着我已经几近坍塌的神经。雪儿的情绪也低到了谷底,她告诉我,其实自己一直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遇到我重燃了她的生命之火,她会向上天努力争取机会,以后和在一起快乐的生活着。我几次提出要去看她都被雪儿回绝了,她笑着告诉我,自己曾经很想很想来看我,春节那次几天等不到我,她甚至买好了来湖北襄樊的机票,结果被爸爸把身份证和票都藏起来才未能成行。现在的她已经改变主意了,她不想我看到现在这个苍白脆弱的雪儿,她怕我会不喜欢她。7月份动手术的医院和专家,已然联系好,雪儿要我等她回来,她会把一个全新完整的雪儿认真地交到我的手里,击掌为证。我含着眼泪和她立下了约定。可是我深知,那个17%的几率,有多么微薄…… &&因为工作的关系,5月我就要离开襄樊了。但是我一直放心不下雪儿,行程一拖再拖。有时候逗着她玩,她就笑着说:“如果你再欺负我,以后我见到百步妈妈就给她告状,叫她老人家帮我罚你。”同时也会鼓励我加油做事,要以事业为重:“不然你以后怎么养我呢,我可是很能吃的小猪哦。”雪儿还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说她一定会回来,叫我等着她,心里不许想别的美女。 &&就这样拖到了6月初我必须走了。临行前的那几天,雪儿总是常常跑神,我想她一定又在默默垂泪了。其实我又何尝舍得离开她,何尝忍心看到她落泪。人在这个世界上,常常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离开的后的日子工作很忙,上网的时间也渐渐少了,但是每隔几天我都要上去给雪儿留言,讲些自己的近况让她安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疲于处理各种事物,但心里却总有个牵挂,一天天默默掐指计算着7月初的临近。6月底的某天,我登陆QQ看到雪儿匆忙中给我发来的邮件,心却瞬间僵住了,雪儿已经在25号凌晨离开了中国前往加州的医院,她说:“不管怎样,你不许换电话,这算是我最后对你的请求了。我会很好,会回来,勿念。”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辗转反侧了一夜。 &&雪儿现在在异国他乡入院观察,接受治疗,确定最后手术的日期。医生对她的家里人说,如果她有什么未料的心愿尽量去让她完成,言下之意傻子也听的出来。雪歌和柳月被雪儿明令禁止向我透露她的一切信息。可是柳月还是偷偷告诉我,雪儿除了被确诊CC外,还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看过蓝色生死恋的人应该对这种病都不陌生。雪儿在得知后很平静,只是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悲凉和茫然。她还说,希望我彻底忘掉她,永远都不要再记起她…… &&&
不是结局的结局 &也许爱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心甘情愿喝下一辈毒药,任它穿心裂腑,将自己烧灼的肝肠寸断。然后,再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将所有破碎的东西慢慢拼凑起来,表面上看起来完整无缺。但是一颗心早被某个名字烙印焚成灰烬了。雪儿,你想叫我忘记你,除非要把这颗焦灼着你名字的心从我的胸腔剥离。直到我呼吸停止的那一刻,随着心脏的每次跳动,我都会想你一次。我还要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你看十里云海翻腾,万丈金芒流霞,一起去踏遍那三生三世灼灼其华的十里桃花。你一定,不许食言,不要忘了我们曾经击掌为誓。你还欠我一个约定。 &&还记得那年的艾泽拉斯,彼时彼夏,白云如织,长天如炼,此岸荼靡,笑魇如花。你站在那漫山遍野的紫鸢中对我莞尔,那一刻,云淡风轻,细雨流萤。我看着眼前的你,心里告诉自己要采撷这个女孩最美的微笑,为她编织一道用不幻灭的彩虹。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实现自己未出口的誓言。 &&故事要怎样续写才不会那么伤?结局要怎么做才会完美?我和你要何时才能在似水流年里紧紧相拥?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等。直到你回来为止。&
End=======
我是来看你能写几页的……
才發現是菲菲的帖子。。。繼續啊
,,,给点时间。慢慢看
占楼,慢慢看
做记号先实在是困了貌似是爱情悲剧?睡醒再细看
看完了 不错。很感人那
文笔不错,但是我想知道这个是故事还是确有其事
我还以为是第一次亲密接触。
标记下看,我有预感是大片!
结局呢??最后咋样了?
占楼在编辑
加基森作家协会倒闭了么怎么到惹事厅来了
感觉是武侠小说…
按照我的浏览速度 .....我已经读完了全部~
没有什么好说的诠释爱这个道理
不是任何人都能懂的
先收着,有时间再看,现在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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