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录像,讲的是有一个村庄被屠杀,路由器只有两个灯亮男的逃了出来,最后一一报仇的,其中有个会飞镖的白人,

经典的200个鬼故事 ~日前,同一个朋友聊起刚上大学时女生寝室盛行请碟仙险些出事的经历, – 【人人分享-人人网】
经典的200个鬼故事 ~日前,同一个朋友聊起刚上大学时女生寝室盛行请碟仙险些出事的经历,
手机党们,还不快快分享收藏啊~~~1  他忽然一脸严肃地劝阻我千万不可以玩这种同鬼神打交道的游戏,一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将来折寿,重则有性命之忧。这位朋友正当少年,却常说自己短命,朋友们笑他杞人忧天,直到他同我说起自己的一件亲身经历,我方觉蹊跷。  以下以第一人称转诉朋友的话:  两年前的八月,我同女朋友一起参加了赴藏的旅行团。行程自拉萨出发,第二日,汽车载团离开拉萨,一路上行行游游,直到停靠在一座寺庙前,距离拉萨约8小时车程。  当时导游介绍,该寺已长期不对外开放,近日恰逢藏传佛教的盛事,才供游人信徒参观。自由活动时间,团员们纷纷散开照相购物,我同女友逛到寺前出售纪念品的小喇嘛处,打算购买哈达。&  当时几个小喇嘛的身后一动不动地坐着个老喇嘛,一直闭着眼睛颂经。正当我付钱时,冷不防手腕被人抓住,抓得极紧,再一看,抓住我的正是那个老喇嘛。  我顿感莫名其妙,手腕又被抓得甚痛,于是大声质问他道:&你干什么,放手!&  老喇嘛并没有放手,一边紧紧抓着我,一边道道:&这位施主,请你先去烧三柱高香,再跟我去见一个人。&  当地所烧的高香极粗极长,每柱三千元,我当时第一反映就是遇到骗钱的,于是没好气地答道:&我没有钱烧香,你放开我吧。&  老喇嘛忙道:&不,我绝对不收你的钱,我保证,你就跟我来吧。&  我挣脱不得,心下极不高兴,厉声同他争执起来。旅行团的人都围上前来,七嘴八舌说那老喇嘛是骗钱的人物,见他死活不放开我的手,便有人上前去拉他,不料他抓得极紧,好几个人才把他拉开。  我转身即走,那老喇嘛却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停说着不烧香也可以,但一定要我随他去见一个人,越说越急,几乎带有哭腔。我烦不过,旅行团亦将离开,便回到车上,没想到老喇嘛竟死死拽住车门,不让车离开。周围许多人相劝,也有小喇嘛们跑来想拉开老喇嘛,老喇嘛用藏语同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们便也放手任老喇嘛扒住车门。  僵持许久,我坐在车厢最末一排,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只觉烦心和麻木。老喇嘛终于被周围的人拉开,车启动了。我回头望去,忽然看见老喇嘛追了上来。他枯瘦的身影带给我莫名的冲击,只见他不停地追赶着,叫着,直到汽车越开越快,他追了一百多米,才失望地停了下来。  之后的行程,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自西藏回成都当日,刚到家,我便发起了高烧。怎样吃药看病都无效,一周下来,束手无策。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她感到蹊跷,忙问我在西藏是否遇见过异事,我想起当日寺中那幕,一五一十地告诉母亲。当时恰好母亲的朋友要去西藏,母亲便托他去那座寺庙探个究竟。其友从西藏打电话告诉母亲:确有这座寺庙,然而几十年来惟在前段时间藏传佛教盛事时才开放,现在已不对外开放,那名老喇嘛也无从寻访。  母亲又到峨眉山的寺庙中去找名气很响的一位法师,法师听后说密宗的事他并不清楚,但我一定已经得罪了神灵。母亲回来后依言除去我身上所有护身符,果然烧立刻就退下了。法师说我不但不能再戴任何护身符,甚至连寺庙都不能再进,不然更有灾祸。  这时,我看到了冲印出来的在西藏拍摄的照片。奇怪的事,凡是相中有我的照片,我的形象一律模糊不清。而当我看见旅行团的集体照时,更只觉毛骨耸然。  原来集体照中,其他人都拍得相当清晰,惟有我是模糊的,而最可怕的事,从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我的头上有一团白色的影子,赫然像是一个婴儿的头!&  那之后,母亲常去峨眉山寺为我祈祷还愿。事情过去半年多,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朋友们在外玩通宵时,决定过一会去寺庙里烧头香。刚决定要去寺庙,我们便被卷入械斗,我腹部被刺了一刀,几乎丧命。母亲想起法师所说我不能进寺庙之言,更觉当时受重伤是同我得罪了神灵有关。  此事距今已两年,两年内,母亲为我去过西藏寻找那个喇嘛,在各大寺庙法师处为我祈祷。在西藏,一个高僧告诉母亲,即使找到了那个喇嘛对我也不一定有用,缘分是一瞬间的事,过了那个特定的日子,缘分也就消失了。  这件事情我告诉过别人,大多一笑以为我是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但我有时想起,都会吓出一身冷汗来。我不知此事能够化解,我唯一清楚的便是我的命不会长。& & 朋友叙述时很平淡,当时又身处在繁华热闹的环境里,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强烈的颤栗。他的经历只怕同当时那件藏传佛教盛事有关,却不知究竟又是什么事。我将他的经历写在这里,希望能  一个村庄的绝响  文益思  离开故乡二十几年了,那天,我驱车来到昌化江边,走过那座曲曲弯弯的小桥,走过洁白如雪的沙滩,走进了魂牵梦萦的故乡——旦场。  故乡的树林依然蓊蓊郁郁,花朵依旧开遍山野,那无声奔流的河水,那河边吃草的老牛,一切是那样的如故。只可惜,我没有见到和当年一样裸泳的孩子,没有见到和当年一样摇曳的炊烟。村子里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个老人,他们舍不得离开这片故土。他们的儿女以及儿女的儿女,早已进城生根发芽了。  也许,随着这些老人的远去,故乡将空无一人。那么,我们只有翻开那些历史画卷,才能看到这块土地曾经的人们,听到这块土地曾经的绝响。  农民渔民山民  旦场的男人就是天生的农民,他们一代又一代人,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生活,他们和十里八乡的农民没有什么区别,一年年都在春耕生产春种秋收。他们一个个都是黝黑的脸庞,瘦削的身体,粗糙的大手,弯曲的脊梁。他们在土地上挥洒着汗水,耕种着田地,收获着希望。  任何时代,农民都是淳朴而辛劳的,在一望无际的土地上,收获着物质基础。正是他们,养活了天底下的人,在中华民族前行的道路上,提供了必不可少的物质基础。可以说,他们在任何时代里,都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脊梁!   “陆地在这里结束,海洋从这里开始。”这是大航海时代葡萄牙伟大诗人卡蒙斯的诗句,这句话被雕刻在欧洲的天涯海角——罗卡角。但这样的诗句,在旦场人的眼里称不上诗句,只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因为,它早已卡蒙斯生活的时代,就世世代代口口相传在村民的话语中。因为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天起,面对的就不是辽阔的草原,也不是一望无际的万亩良田,而是广袤深邃的海洋。  旦场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渔民,每年的东北风刮起,他们就登上渔船,放上一串鞭炮,撒上一些纸钱,祈求着远航的丰收与平安,然后抛锚出港驶进汪洋大海之中。可以说,南中国海就是他们的另一个家。几百年来,他们不停地从海洋里捕捞着大量的食物,收获着幸福的喜悦。明清两朝五百年的海禁,对于这个山高皇帝远的乡村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口号罢了。他们“乘风荡波涛中倏若闪电”、“其妇女变亦能跳荡力斗”。从大的方面讲,他们在用生命悍卫着国家的海洋尊严,从小的方面讲,他们在改善着琼西百姓与自己的生活。当国家面对海洋只有歉意和内疚时,他们拥有的却是骄傲与自豪。如今,在茫茫的南海上,他们依然就是最美丽的风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如果说旦村人靠水吃水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远离大山的旦场人也要吃山的事实,就只能用一句勤劳勇敢敢于冒险来形容了。  旦场的男人还是天生的山民。除了每年的雨季,他们都会招朋引伴,一起进入遥远的茫茫的霸王岭山脉中,他们除了对付那些毒蛇与猛兽外,就是为了砍伐那修筑房屋必不可少的木材,砍伐那些扁担箩筐必不可少的竹子,将这些木材和竹子搬到了昌化江水中,捆绑成一个又一个木筏,然后才浩浩荡荡的顺流而下。他们坐在木筏上,指挥着木筏冲破昌化江的激流暗涌险滩礁石,这是一种人财同生死共患难的考验。在滚滚的江流面前,他们团结互助,一次次的凯旋归来。为琼西百姓建房提供了大量的木材,也为琼西百姓提供了大量的竹子。可想而知,在这条惊涛骇浪的航路上,几百年来,不知有多少勇士丢掉了性命。但为了生活,他们依然前仆后继,一代又一代人进入了深山,砍伐着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必需品。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那时江水透明如镜,远方归来的木筏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放筏人手拿竹蒿,指挥着木筏顺江而下向家乡渡口凯旋归来,他们每一个放筏人都是勇士。更为重要的是,这木筏与爱情紧密相联。每当木筏返乡之际,十里八乡的青年女子藏身于树林之中,盯着那些放筏的青年看个不停,她们在有意无意地挑选着如意郎君。看到年青的姑娘在盯着他们时,那些木筏上的小伙子更是一边唱起情歌,一边将一条竹蒿挥舞得如同五郎八封根一样,让那木筏在他们的指挥下服服贴贴,于是,爱情也就随之降临了。那歌声,用“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却有晴 ”来形容,那是最恰当不过了。  大山与大海,是最能提供人类生存的物质基础和生存空间两个领域。准确地讲,哪些人率先进入这两个领域,哪些人就率先占领文明的制高点。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故乡的父老乡亲,一个个都是天生的渔民、天生的山民,这种特征,是琼西一带村子里绝无仅有的。由此引出一个命题,他们一个个都是天生的商人。多年以后,我一直为自己是其中的一员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就这样,家乡的先人们在琼西平原大地上,率先占领了文明的制高点,终于造就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琼西书乡。  琼西书乡  父亲讲过,他当年参加师范考试前,曾经到村子东边瞻仰过一个先人的坟墓,以求这位先人保佑他在考试时得到个好名次。后来,在这位先人的保佑之下,父亲顺利考取东方师范,成了村子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师范生。这位先人名叫文中,明朝举人。  琼西大地上至今仍然流传着文中那令人难忘的诸多故事,在这些故事中,有一个故事不能不提。  相传,当年旦场村中心广场的榕树下,一群男人正在树下谈天说地。忽见文中外地归来。于是,一老者说:文中,你要是有方法让我们这群人离开这棵树下,大家晚上杀猪宰羊请你喝酒。文中理都不理,随口就答:你们这群人都不知道找活干,在这里浪费时间。告诉你们,现在昌化江边有人在炸鱼呢,谁捞到是谁的,我现在回家拿鱼篓呢,懒得理你们。  一听这话,众人皆连忙起身往昌化江奔跑,以期捕捞那昌化江中鱼。  看到众人皆往昌化江中跑,文中站在榕树下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大家才反映了过来,原来他们上了文中的当。由此可见,文举人的反应极其重要,能够转眼之间就找到了骗众人的方法,不得不让人佩服。  当晚,大家一起杀猪宰羊招待文中,一起举杯相庆,谈古论今,度过了一个传奇而美丽的夜晚……  明清时期,故乡产生过近百个读书人,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传奇故事,至今声名最为显赫的,是文达德拔贡。  据说他当年以精妙绝伦的文章考取拔贡时,就连昌化县城的知县大人读完该文时,也惊叹他的才华,他在热血沸腾激情澎湃之际大笔一挥,给文拔贡题写了“书香”二字,并制作成一块美轮美奂的大匾,派人敲锣打鼓地送到了旦场村,交到文拔贡的手中。这块匾额后来挂放在文氏祠堂里。只可惜,这块匾在文革中,被那些破四旧的红卫兵一把火给烧了。  当年文拔贡过世时,许多外地人闻讯都骑着白马从远方赶来,参加这位拔贡隆重的葬礼。并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传说。  这块“书香”匾额,成就了一个村庄永远的骄傲,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此以后,十里八乡之人称书香为书乡,旦场村也就由书香转变成书乡了。  但没有人能够想到,就是这样名满琼西的书乡,在中华民族危亡的岁月中,竟会遭遇人类文明史上最惨绝人寰的杀戮。  危亡岁月  1939年7月,日本鬼子的铁蹄入侵琼西,琼西沦陷了。  在这国破家亡之际,天然的地理优势让旦场成了琼西抗战的中心。当时,国共两党的抗日救国运动在旦场村开展得有声有色。性情刚烈,直率好斗,永不服输,充满冒险精神的旦场人奋起反抗。在这里,妻子送丈夫上前线,父亲送儿子上战场,并影响带动十里八乡,让不少的琼西人民走上了抗日的战场,并在琼西大地上四处杀鬼子。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在这段时间里,人数少的鬼子都不敢到农村里面去杀人放火抢东西,因为人数少,他们在外面往往就有去无回。而出手除掉他们的,往往就是家乡人。  后来,随着头号汉奸董必安的告密,日本人才知道了减员原因。一天,一百多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对旦场村进行包围和大屠杀,那次屠杀,一共杀死了旦场村93个村民。说起来,鬼子也不傻啊,他们也知道杀一儆百的道理。  那次屠杀,是鬼子在琼西大地上对一个农村的唯一大屠杀。由此可见,鬼子是多么是憎恨这个乡村啊。这就是家乡有史以来最惨绝人寰的一页。  俗话说:忘恩负义是小人,有仇不报非君子。  大屠杀两个月后,家乡人就掌握了汉奸的动向:这汉奸每天早上都要到市场拿一块猪腿肉。于是,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三个旦场好汉就来到了县城新街,乔装打扮成卖猪肉的屠夫。不久,董汉奸就来到了市场,取每天都不用花钱买的猪腿肉。看到新人进场卖肉,董汉奸就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当汉奸在面前站定时,两个人分左右各抓汉奸一边手,将他按倒在卖肉的桌子上。第三个人手起刀落,一刀就砍下了汉奸的人头,装进包里提起来就走。在琼西父老乡亲崇敬的目光中,他们取小路迅速离开了县城。接下来,鬼子的枪声就成了为他们送行的礼炮。  后来,他们在死难百姓的坟前摆上了汉奸的人头,告慰了那些死难乡亲的英魂。  旦场好汉取走了汉奸人头,沉重地打击了鬼子的疯狂与嚣张气焰。同时,也在告诫那些想当汉奸的人,当汉奸必死无疑。  在国破家亡的岁月,家乡人在琼西大地上进行着抗战,家乡的游子也在内地进行着抗战。  一位旦场人,早年毕业于广东黄埔军校,后担任军队的团参谋一职。抗战爆发后,率领军队在抗日前线上奋勇杀敌,后来,他九死一生地活到了海南解放,造就了一段罕见的家乡传奇,谱写了一段家乡游子的抗战之歌!  经过了六年的浴血奋战后,他们终于和全国人民一起,迎来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  海南解放后,后人统计,这个乡村里的烈士一共有28人。这二十八人前仆后继流血牺牲,在民族独立与解放战斗中,付出了年轻的生命。从此,共和国的旗帜上,有他们血染的风采,也有故乡血染的微笑。  我知道,这些烈士的英魂没有离开家乡,他们就停在家乡的某个方位,欣赏着家乡那超凡脱俗的炊烟。  炊烟篾匠  我怀念故乡多年前的炊烟,它不仅是一个村庄的声息和呼吸,更是一个村庄的精灵与魂魄。  故乡的炊烟具有超凡脱俗的气质,宁静、纯洁、轻盈、飘渺。有风的日子,炊烟就如同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浪花;无风的日子,炊烟则如袅袅娜娜和颜悦色的仙女。它是房前屋后升起来的云朵,更是柴草化成的幽魂。炊烟时常徘徊在屋顶,徘徊在村子的上空。 这炊烟的味道,有点微微的苦涩,还有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特别耐人寻味。  实际上,这种缕涩中杂糅着苦香气息的炊烟味道,与一个乡村的绝响紧密相联。  几百年来,在这炊烟的深情薰陶之下,故乡产生了一代又一代的工匠,有制作床椅的木匠、有编制箩筐的篾匠、有修造房屋的泥瓦匠……其中,我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些篾匠。  山里山掌握篾工技艺的人不多,更何况是水乡。但做为水乡的旦场村,可以说,每一个男人都是篾匠,只要不上山下海,村子的男人在农闲时节,摇身一变就个个成了篾匠。  小时候,我的邻居张大哥就是一个天生的篾匠。他把一块厚厚的席子铺在地上,一手掂着篾刀,另一只手拉过一根竹竿,开始“破篾”。一根完整的圆柱形竹竿,经过他的左砍右破上下削尖,很快就变成了一堆长短不一、粗细不等的竹片。然后,他根据需要,用竹片编成了一件件崭新的家具或家具。大到晾晒谷物的晒匾,小到淘洗豆麦的笊篱;粗到拍打豆类的帘节,细到装盛米面的簸箩。更为神奇的是,他能在一张竹席上编出十二生肖的图案,让观望者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清澈的月光下,那些软篾在张大哥粗大的手指间缠绕飞舞,欢呼雀跃,如同是一群仙女在翩翩起舞,如同是一群巨星在纵情歌唱。很快,一件件竹制品就摆在了他的脚下。村子里有句俗语:十件家具六件竹。我想,或许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语言。  就这样,琼西的城市村庄,就有了花纹又密又精致的竹篾用品。市场上,大家争着买:“竹篾品,旦场牌,快来买啊!” 旦场的各种竹制品在市场上很有地位,当年的琼西流传着一句俗话:无旦场商品不成市。  如今,我再也见不到如张大哥那样心灵手巧的篾匠了。这种手艺,已经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既然看不到那神奇的手艺,那就让我们来听一听这块土地上那永无休止的村歌吧。  村话民歌  几百年中,勤劳聪慧的家乡人民不仅创造了光辉灿烂的家乡历史,同时也创造了绚丽多姿的民间歌曲。  他们上山砍柴,田间劳动,草场放牧,或行脚、小憩时,都会高歌一曲,以此来抒发内心的感情,或者向远处的人遥递情意。一曲《绣荷包》,抒发了少女对情人的思恋和对幸福生活的憧憬,成了最受欢迎的村歌。如今,村话民歌已经达到十分丰富成熟的境地,成为了琼西不可多得的民族文化宝库之一。  旦场大屠杀以后,为了不能忘却的纪念,一位老人忍住巨大的悲痛,创作了一首村话《旦场死难英灵歌》,以此纪念那些遇难者。如今,这首歌依然在各种集会演唱着,并将继续演唱下去。  对于父老乡亲而言,村歌就是他们的精神文化大餐,村歌对唱早已成了一种文化时尚。  你听,那歌声时而如春蚕吐丝,时而像孤雁盘旋,时而如细雨轻风过荷塘,时而如暴风骤雨扫大地,时而如那漫山遍野花开的声音,时而如雨后彩虹挂在天际的灿烂。  你听,那歌声低回圆润,高亢飘逸。如山涧里流来的一汪清泉,水一样得清脆透明;又如云端里飞来的一只云雀,云一样得飘逸飞舞。那歌声格外动听,格外空灵。歌停了,那声音还停在天上没落下来,那是真正的天籁之音!  对于大多数的村民而言,村歌是男人心中的一碗酒,心里的苦累,都会在歌中一扫而空。村歌是女人心中的一盘菜,生活的甜蜜,都会在歌声中飘荡悠扬。  在村歌那飘荡悠扬的歌声中,我总会想那年的船叔船娘。当年的船娘就是一个村歌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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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叔船娘  我在读大学时,一个舍友跟我讲起了西湖的船娘,并问我见过船娘没有?  那天,我情不自禁地笑了,我骄傲地说,我的家乡四面环水,盛产船叔船娘。从古至今,家乡不知出过多少个船叔船娘呢。  家乡是真正的鱼米之乡,整个村庄的四周都被水环绕着。只要风平浪静,坐在船上,就可以看到整个村庄都飘在清凌凌的水上,对照着自己的倩影,真是水里一个村庄,水上一个村庄,分不出哪个村庄更为空灵更为美丽。  有河流的地方一般就有渡口,有渡口的地方就有船叔,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司空见惯。但在家乡的渡口上,不仅仅出现船叔,船娘的身影也司空见惯。  渡船的主人一般都是夫妻二人,用以撑船的,是两根竹竿,一人一根,他们使劲一撑,竹竿一弯,同时身体靠上去着力,小船也就昂首前行了。如果说周庄的船娘是吴侬软语昆剧小调;扬州的船娘是软语轻唱细声细气。那么,旦场的船娘就是热情奔放活灵活现。  一旦昌化江水暴涨,船叔船娘也就下班回家了,夫妻俩在家里喝上几口酒,再说上一些恩爱的话语,那也是一件人生的乐事。  我最佩服的,就是这对夫妻撑船供儿子求学成才的故事。  村子里没有中学,家乡的学子都往临近的中学读书。每天,一群群人都坐在船上,不停地往返来回着。就这样,小船的桨声也不停地往返在这条水路上。空闲时,船叔坐在船头上,不时吸着一口纸烟,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他精心地培养着自己的儿子。  船叔船娘的儿子学习不算好,但也算得上是努力学习,经过三次高考失败后,那儿子就打退堂鼓了。后来,船叔船娘及时给儿子开导,于是,当儿子的开始了高六岁月。终于,在高六的高考中,他考上琼州大学。这大学虽然算不上好学校,但也不算是赖学校,船叔船娘高兴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从此,那儿子就背起了行李,最后一次乘着父母的小船,离开了家乡,前往琼大读书。毕业后,那儿子永远离开了家乡,在城里娶妻生子,生根发芽了。  在我的眼里,船娘美丽大方善解人意,那船叔与鱼鹰没有什么两样,他总是笑嘻嘻地摇着桨撑着船,眼睛变成了月牙,黝黑的脸上总有一种温和的光晕。对于明天,他充满了信心,他说:我不停地摇着小船,我相信,总有一天,总会摇进一个崭新的时代,摇进一个崭新的生活,我还要将整个村庄都连根摇进八所。  后来,他们果真将儿子摇进了大学的校门,将整个村庄摇进了城市,还将自己摇进了儿子在城里建造的小洋楼里,  当我和船叔儿子谈论起高考往事时,都会情不自禁地责怪父母,将自己早生了几年,要是再晚上几年,我们就遇上高考扩招,上大学就轻而易举手到拿来了。  说着高考话题,谁知一不留神,我们竟不约而同谈起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经让我们如同追风少年一样的奔跑着,那地方就是四光草场。  草场牧歌  在家乡的西边,有一块草场,昌化江就是在这片草场里与大海交汇融为一体的,村子里的人将之称为四光草场。寓意这片草场除了地上的草以外,四周都是光秃秃的。  小时候,站在草场上,就能够感觉到天高气爽,芳草如茵,碧水潺潺,群牛如云。凉风拂过,就会感觉到心花怒放心旷神怡。天上,是一行行远飞的大雁队伍;地上,那美丽的昌化江如玉带环绕,静静地流过身边。牧人们粗犷的歌声和清脆的鞭子声,再加上那不时响起的牛叫声鸟叫声,真是一片“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草原美景。晚上,天上群星闪烁,让人心中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手可摘星斗的豪情壮志。那美丽的月光如绸缎一样洒在草场上,草场上就会变得特别的安祥。风吹绿波,泥土留香,那一刻,草场在人的心中,就是天堂。  四光草场有着众多的主人,牛叔是其中之一。  牛叔潇洒,身材高大,面黄无须,下巴上长着一颗痣,痣上长着几根毛。此痣与开国伟人那颗痣极其相似,牛叔说:这痣是名人痣,痣上的那几根毛,那叫玲珑须,那是仙人才特有的物品,俗人是不可能有的。  牛叔牧牛,照管得十分精细。因此,乡亲们都愿意将自家的牛让牛叔看管放牧。每天清晨,牛叔赶着牛群向着草场出发。夕阳西下,牛叔就将牧场上的牛群赶回村子,交给牛的主人。牛叔坐在自家的牛背上,头戴着一顶草帽,悠闲地抽着烟袋,也悠闲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驱使着庞大的牛队伍的景象。或许是放牛时间长了,牛叔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乡村哲学家,他的言谈举止中,充满了无尽的哲学意味。  牛叔说: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头牛。搞得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我是牛,还是牛是我了。如今一想,牛叔梦牛的境界与庄周梦蝶的境界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牛叔说:在动物界里,我最敬重的,是牛。如果人也如同牛一样勤劳,何愁生活不幸福呢。  牛叔说:为什么牛的眼睛里常有泪痕,因为草场上的青草太多,牛是吃不完的。所以,牛常常眼含热泪,那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感恩。  牛叔说:牛也有爱恨情仇,在大自然的动物中,牛是最热爱生活的一种动物。而人则是最贪婪的动物,要是人能够跟牛学习,那地球上生物的生活是多么和谐啊。  牛叔说:我放的牛,它们都能够潇洒地生活在这天地间,难道人还不如那些牛。如果他们不能潇洒地生活在这天地间,那真不配做人……  牛叔说:牛就是我的学生,我这辈子所培养的学生,多得自己数也数不清,我也称得上是桃李满天下了。  仙风道骨的牛叔说得没错,他也是桃李满天下的人。他和家乡的许多老师一样,也在哺养着自己的学生,以特殊的方式,演唱了一出与众不同的桃李满天下的人生!  桃李天下  古时,中国传统就是读书做官,但这个观点在家乡并没有市场。他们认为,做官需要两大特征,一要皮厚二要心黑,昧着良心做人才能做官。这与他们所崇尚的仁义礼智信截然相反。所以,他们读书的理念就是为了育人。  从明清时代起,村子里的读书人就有一种教书育人的传统。资料显示,仅明清二代,家乡就产生了近百名的读书人,这些人,当时都有朝廷承认的学历。就这样,《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等国学经典的读书声时时都飘荡在琼西的上空。  考虑到家乡的传统,当年的国民政府在家乡设立三高,村民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口古钟,那是一口上了年月的古钟,上面有盘根错节的纹路,也有神秘莫测的庄严,红里透着黑,黑里透着紫。古钟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书香的灵气。  从此,那悠扬的钟声就飘荡在琼西的天地之间,钟声轻拂着江边的稻浪,也薰陶着那些一字不识的农民,劝他们赶紧将孩子送进学校的大门。这钟声响到哪里,精光就射到哪里,它使鬼魅隐形,精灵逃散,使文化之光普照琼西大地。  当时,十里八乡的有识之士,组织了一个浩浩荡荡的大军,将自己的孩子送过昌化江,送入了三高的大门。当孩子们啷啷的读书声飘出窗外飘进那些父亲的耳朵时,那些父亲的眼晴里就会亮了起来,在他们的心中,那孩子就是家中的秀才……  解放以后,这种优良传统保持了下来,家乡为社会培养了大量的人民老师。  这些农民出身的老师,他们一手拿着锄头,一手拿着教材。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教书育人,他们告诉学生:无志者,天才可归于庸碌;有志者,垄亩亦可飞鸿鹄。他们以灵活多样因材施教的这种教学方式,将一批又一批的琼西学子送进更高层次的大门,为家乡为琼西培养大量的人才,成为社会建设的中坚力量,也走向自己的人生巅峰。  我的父亲,是一个农民,也是一个老师,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家乡首富的儿子。
  首富  上世纪二十年代,村子里的中心地带盖起了一幢二层砖瓦结构的楼房,站在楼顶上,可以俯视全村,这是村子里有史以来最高的建筑物,主人名叫文其纯。他就是我的祖父。  族谱记载,我家祖上是文天祥的后人,为了避难,在宋末时期,从江西富安逃亡来到这里。我祖上一代又一代人,在昌化江边平平淡淡地过了几百年,并没有和其他的父老乡亲有什么不同。但到了我曾祖父那一代人,竟然声名显赫了起来。祖父继承了曾祖父的遗传基因,在事业上又更上一层楼,他专门做木材生意。他将所赚到的钱财大量地购田置地,使家族的产业迅速扩大起来。  祖父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他一人所拥有的田产达到了家乡田产的一半以上。同时,祖父再次出手,挥斥巨资,将当年的文家小院建成了文家大院,这座家乡的标志性建筑一经崛起,就赢得了村民们的广泛赞叹……  我外公那年因为有通共党的嫌疑,被国民政府捉进了大牢,需要300块大洋方能赎回,否则就以枪毙论处。外婆在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经人介绍,她从英显村来到了我家,开口跟我祖父借钱。我祖父二话不说,伸手就借了300块大洋。由此可见,当年祖父是如何的财大气粗、如何的慷慨大方、如何的古道热肠。  作为村中首富的祖父,在抗战之时,将钱财看得很淡泊,他不时地拿出钱财,支持抗战的国共军人。祖父知道,只有国家强大了,才能真正的民强。每当部队领导对祖父为革命事业的支持提出感谢时,祖父总是回答:“支持抗战,那是应该的,再说了,千金散尽还复来。只要你们能够早日将那些倭贼赶出中华大地,最好是杀得鬼子一个也不留,那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在抗战岁月里,祖父究竟资助了多少钱财给部队,已经没有人能够统计出来了。可惜的是,祖父在42岁时因病去世,从此,我家也就破落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又一个村子首富产生了,他在改革开放到来之际,立志经商,很快就成了村庄首富,他也盖起了一幢二层楼房。站在楼顶上,同样可以俯视全村。他事业辉煌的原因就是放电影。每天晚上,只要他家的电影一开场,十里八乡的村民们手中的钞票就哗啦啦地往他家中流,有时一个晚上放几场,一直放到天亮。人们都说,这样的人家想不富都难。他担任首富估计有十年的时间,后来又易人了。  1986年,一个特大消息在琼西炸响,琼西境内发现了一个特大金矿——布磨金矿。  旦场的老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不想再当农民渔民山民了,一心想当金民。于是,他们开始父亲带儿子、哥哥带弟弟、叔叔带侄子、舅舅带外甥,以一种勇于冒险的精神前往布磨金矿掏金,他们比别人更早懂得了“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几年后,当布磨金矿被国家黄金部队控制时,许多人已经完成了人生积累,走进了人生的新时代。可以说,在历史转型期,他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这为他们以后举家从农村连根拔起,在城市里生根发芽发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至于布磨掏金的功过,就留给后人评说吧。  现在,谁才是村中首富,我也不清楚了。或许,只有那些曾经代表了一度辉煌的故乡建筑物,才能知道答案了。  每次,我来到村中,总会盯着村子里的建筑物发呆,思考着“富不过三代”的民间俗话。如今走在村子里,再也见不到新房子,所有的房屋都破败不堪。新一代的年青人都已进城,从本世纪起,就没有人在故乡建造新房子了。  已经进城并生根发芽的年青人,在城市里结婚,当妻子临产时,就赶紧将她们送进了医院,幸福地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那他们还记得当年为他们接生的接生婆吗?谁是家乡最后的接生婆呢?  最后一个接生婆  最后一个接生婆这个荣誉称号颁发给我的母亲,母亲当之无愧。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大姐生头胎儿子时,孩子一出生就陷入了死亡的边缘,姐夫整个家族的人都束手无策,一些无知的老人在那里折腾着刚刚出生的孩子,用火来烤着这个孩子。也是我这个外甥命大,母亲从田地里劳动回来了,一听消息后,母亲直奔大姐家,一下子就把孩子从那些人手中夺了回来,并立下军令状:“我是孩子的外婆,孩子的生死我负责。”紧接着,母亲就分配任务,让别人迅速到田野采药,硬是把我这个外甥从鬼门关上捞了回来。草药采回来后,母亲就用方法把孩子给救了回来。后来,许多人都说,如果母亲不是孩子的外婆,那这孩子就完了。因为她是外婆的身份,在危险的时刻,才能够夺得了孩子的救助权,让孩子远离了无知的伤害。这样,母亲能够抢救婴儿的事迹就在村子里广泛传播。  后来,有个媳妇生孩子,村子里的接生婆有事外出没在家,那当婆婆的就找到了母亲,母亲不敢答应。当婆婆的急了:你闺女生的孩子都快死了,你不是也给救过来了,我相信你。  这样,经不起别人的软磨硬泡,母亲大胆地担任了接生婆一职。毕竟,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母亲在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时,也就为自己赢得了声誉。从此,母亲以更年轻更卫生的优势,担任了接生婆一职。  每一次接生,孕妇在床上大声地呻吟、翻滚,声音传得很远。母亲接生的用具简单:一条毛巾、一把剪刀、一个洗脸盆。当一个个小生命通过母亲的手诞生并哇哇大哭时,母亲的脸上总是交织着汗水与微笑。  我没有亲眼见过母亲为产妇接生的场面,但我亲眼见过母亲为母牛接生的场面。  一天,母亲正在家里煮饭,忽然,一个人急急来找母亲说:他的母牛难产了,请母亲帮忙。母亲一听这话,连忙洗手干净,来到了现场。童年的我也屁颠屁颠地跟在母亲的身后。现场里,只见母牛的产道里伸出了一条牛腿,就卡在了哪里,动弹不得。  母亲一见此景,就伸手轻轻地将这条牛腿往产道里送,然后她的手也伸进了牛的产道,在里面摆弄了一阵,不一会儿,只见小牛的头就出现了,很快,小牛就顺产生了出来。经此一事,村民都夸母亲水平高:大大的母牛接生都没问题,何况小小的产妇呢。  母亲在给别人接生一个个小生命时,也赢得别人对她的尊重。上世纪八十年代,母亲进城,从此,在接生这个领域上,母亲就金盆洗手了。  随着中国城乡医疗卫生条件改进,越来越多的产妇走进了医院。从此,家乡再也见不到接生婆了。  除了母亲是村子里的最后一个接生婆外,还有许许多多东西都存在于我的村庄记忆中。  村庄记忆  曲曲折折的昌化江,不知哺育了家乡的多少代人。站在昌化江边,我的脑海里就会显现出儿时一连串的影像记忆。  记忆中,我脑海中出现当年横亘在江水和沙滩上深深的牛车辙。出现父亲母亲的脸上找到我当年的笑脸和声音。出现当年遗落在沙地上的众多伙伴的身影。  记忆中,我伏在父亲的背上过的江水,然后就撒开脚丫在沙滩上跑跑停停,并开始一路唱起了响彻云霄的《我的祖国》。我和母亲偶尔在几处绿色灌木丛里躲躲藏藏,还模仿着游击队员伏击敌人的姿势,举手“啪啪”的射击。  记忆中,在骄阳似火的日子里,光脚行走是很烫脚的沙滩上,走着走着就很想找一块有草的地面踩踩,让脚板冷却冷却。岸边的村子被绿树遮掩着的苍翠的清凉,让一批批从田地里劳动归来的人们幸福不已。  记忆中,我和小伙伴们在昌化江水撒网捕鱼,被玻璃划伤了脚面流血后,仍然热情捕鱼的情景。一群群孩子,在炎夏的岁月里,在江里游泳的英姿,以及上岸后寻找衣物的叫喊声。  记忆中,那些滩涂上,孩子们跟在大人身后拾海螺;田地收获后,那些落下的果实,便是孩子们争抢的宝贝。  当年,江中那些浑身雪白觅食的水鸟,让我心中羡慕不止,我恨不能自己也如水鸟一样,有一双轻盈的翅膀,博击长空。也只有在那长空中,我才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家乡曾经的影像纪录。
  乡村影像  风雨如磐,筚路蓝缕,先人们一路走来,一路上尽是风起云涌波澜壮阔。只可惜如今都被雨打风吹去,只剩下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了。  从宋朝走来,先人们走过了一条漫长而曲折的道路,一路上有阳光灿烂,也有凄风苦雨,有奋勇杀敌的喜剧,也有家破人亡的悲剧,有高于公侯的风光,也有低人一等的苦闷。一路上,他们都在失落与追寻,彷徨与奋进,学习与创造的过程中,走过了交织着苦与乐,成与败、荣与辱的漫漫数百年。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家乡的土地上。于是,敢为琼西先的旦场人,又一次启程。他们用了二三十年的时间,以一户户人家为单位,举家进城,并在城市八所生根发芽。他们以一种坚韧和毅力,将整个村庄连根拔起,举家进城,使旦场从家乡变成了故乡,让八所从异乡变成了家乡。  在琼西的发展史上,他们写下农民进城灿烂而辉煌的一页,从此改变旦场后人的命运,完成了一个村庄最辉煌的绝唱。  在中化民族前行的道路上,他们贡献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这种力量,或许微不足道,如同是一滴水一样。但这一滴水永不干涸,因为它已融入了波澜壮阔的大海。  这种力量,也许不足挂齿,如同是一个字一样,但这一个字绝不消失,因为它已写进了气势磅礴的历史。  尾声  故乡是一坛陈酒,愈久愈香醇;故乡是一首老歌,越久越经典。虽然我远离海南,但故乡时刻都藏在我的内心最深处,时刻都在荡漾着我那思乡的忧伤与幸福。  多年后,我会慢慢变老,也会叶落归根。  那时,我还会来到这里,来到故乡的土地上,给每一棵树每一只鸟每一根草取一个温暖的名字,我会祝愿每一个故乡人有一个灿烂的前程,祝愿每一个故乡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祝愿每一个故乡人都在生活中获得幸福。  我再一次面朝大海,感觉那秋高气爽,欣赏那春暖花开 ,慢慢地回味家乡那些曾经的历史、永远的绝唱。  因为,我是一个用生命热爱故乡的人……  油田三思书屋  
  大家才反映了过来:映__应?  山里山:山__人?  兄弟,我知道自己写东西自己校对是不容易,特别用拼音打字更易出现别字,小心校对一下
  拜读,好
  一个接生婆,莫言写了《蛙》
  旦场园人,半渔半农,村周围都是沙地,解决温饱是个问题,所以旦场人敢上刀山、下火海。旦场人很勤劳,亦很善良、好客,我就有几个很要好的旦场人朋友。旦场人有个很好的观念,宁可勒紧裤腰带也要供孩子读书,这也是俺们村人的传统。总之,旦场人给我的印象是不错的。  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旦场人挑着箩筐或海货走村串户地叫卖或交换大米等其他粮食。我有个远房亲戚是旦场的,他来我家时,竟用水牛车拉着一大箩筐的大膏蟹来给我们,虽然三十年多年过去,但我印象深刻。  -----------  像华兄所言,文章还是好好校队一下。
  像华兄所言,文章还是好好校对一下。
  文作,还是尊重事实的好,村人基本没有出海捕鱼的渔民、村人群体是农耕文化,向外界传达信息的时候不要虚构来误导。我这不是找茬,但错误的信息会引导我们在寻根时进入错误的方向,因此还是要提醒一下。渔民这个词在村话的表述中叫“指船人”,意思就是“导航者”。乘个“猪食槽舟”在昌化江上捕鱼或在海岸边挖些螺或捕一些小鱼虾的并不是渔民、只是捕鱼者。不排除近代村人中有个别人在渔船上工作,但可以肯定,村人从来没有以渔业当过主业。情节可以编造、但基本事实是不可以编造的,否则就是闹笑话。
  渔民这个词在村话的表述中叫“指船人”,意思就是“导航者”。  ——————————————————————————————  痞三,多谢关注。  1、我听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渔民一词老少皆知,怎么渔民一词在你心中就成了导航者。  2、渔民与导航者应该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搞清楚没有?
  痞三,二十多年前,我听过一句话,从此我就铭心刻骨,不知你听过没有:  人生有四个阶段:  1、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2、知道自己不知道。  3、不知道自己知道。  4、知道自己知道。  ——————————————————————  孔夫子也说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一个人,一旦走到了传说中的四十不惑之年,不知道这些,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蠢人罢了;  但一个蠢人,非要什么都要不懂又装懂,处处以为人之师的口气说话,那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了。
  文作,既是发表,他人讨论,本是好事。把心态放宽些吧。
  痞三,看完了你的留言,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有一年,东方作家协会开会,开会完后一起去喝酒。  席上,我说了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没想到一个男的开口就考我:你知道是谁的诗句?我说是海子的。接下来,他就考了很多东西。我也都轻松地应付了过去。  后来,我想,初次见面,这人怎么这样没礼貌,凭啥考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考他一下:你给我谈论一本获过茅盾文学奖的小说一下?随便哪本都行。  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此人大讲特讲韩少功的《马桥词典》,虽然他没讲出个所以然来,但他脸不红心不跳淡定自如的“风范”,倒让我脸红心跳了。  此人滔滔不绝地讲完以后,我高度地点评了他:我很佩服你无知而无畏的勇气。不过截止今天,你读的书不到我的十分之一。当然了,人生路茫茫,你还有读书多过我的机会。  后来,我对此人就敬而远之了。  ——————————————————————  对于你的留言,今天,我也表扬你一下:你具有一种无知而无畏的勇气。
  痞三,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八九岁时,有一天下午六点左右,跟随别人上了一渔船,进入了茫茫的大海,四周都看不到陆地,十几个男人夜里放灯捕鱼,天朦朦亮时,归航,然后妇女将鱼儿挑往四更八所出售。  由于我在外过了一夜,那天,老爸将我打得皮开肉绽,从此,我就不敢下海看人家捕鱼了。  你说,这些人算不算渔民?
  好文章,顶起!
  回复14楼
作者:东方旅行家
时间: 08:37:00   我八九岁时,有一天下午六点左右,跟随别人上了一渔船,进入了茫茫的大海,四周都看不到陆地,十几个男人夜里放灯捕鱼,天朦朦亮时,归航,然后妇女将鱼儿挑往四更八所出售。  ----------------------------------------------------------------------------  1、“我八九岁时” -----
那时间应该是80年代。  2、“进入了茫茫的大海,四周都看不到陆地” ----
意思就是到深海中捕鱼作业。  据我所知,在进入70年代后,一般深海捕鱼都是机动船+拖网的作业方式,怎么会有“十几个男人夜里放灯捕鱼”的场景,你当是在陆地的鱼塘晚上提灯抓鱼啊,或是晚上在退潮的海滩边提灯抓螃蟹啊,楼主到底是记忆混乱还是在瞎编故事啊 ???!!!  如果是离陆地1-2海里的距离,小船撒网作业倒是有可能,就像现在港门桥头一些小船的作业方式一样,但这一般只能捕到一点点鱼而已,数量不可能是丰收的状态。而且如果是小船,怎么可能容得下你所提到的“十几个男人”呢 。  结论:你纯粹扯JB蛋。。。  最后,把吉先生曾经给您的忠告送给您---益思先生要多增加生活阅历,多读书,要多练习造句,把每一个汉字的含义搞明白,然后再来说文学艺术。
  浪子达忍:  不是远海捕捞才是渔民!你根本不了解旦场的风土习俗!什么才是算得上主业?上世纪八十年代,村里都是二、三十吨位的渔船,出海都是一个半个月才回一趟,这,是不是渔民???孤陋寡闻!  ——————————————————————————————  问好,痞三那货无所不知。有空的时候,你也可抓来玩一下。
  一曲《绣荷包》,抒发了少女对情人的思恋和对幸福生活的憧憬,成了最受欢迎的村歌。  ——————————————————————————————————————  文作可能是从内地的某个省份穿越到村人世界的,所以听过民歌《绣荷包》。痞子注意收集村话民歌多年,从未听过《绣荷包》这样的村话民歌,不知道文作能不能提供歌词?文作最好别告诉我这是旦场村才有的村话民歌,因为,我多年的调查里已经无数次地走过了村话人群的所有村庄、包括旦场村。旦场村的底蕴厚实,我一直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村庄怎么可能产出来文作这么一个“不吹牛就会死”的怪胎。文作,你可以对旦场无所贡献,但拜托你别当那一锅饭里的鸡屎,好吗?你的行为真的会让旦场村的形象大打折扣。也许,你也想为旦场争光,但方式肯定是错了,编造和吹牛只能让旦场蒙羞。昌化江下游入海口只有海南话人群才有渔民,期间只有杨柳村(军话村庄)的渔民是受了外来渔民的影响而有少批量的人从事渔业,村人群体从没有以渔业为主业的,这是常识。你对本族群的了解接近于空白,所以,你最好只写你的家事就好了,不要涉及到族群,一旦牵扯到族群的历史你只有闹笑话的份。
  痞三,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八九岁时,有一天下午六点左右,跟随别人上了一渔船,进入了茫茫的大海,四周都看不到陆地,十几个男人夜里放灯捕鱼,天朦朦亮时,归航,然后妇女将鱼儿挑往四更八所出售。  由于我在外过了一夜,那天,老爸将我打得皮开肉绽,从此,我就不敢下海看人家捕鱼了。  你说,这些人算不算渔民?   ————————————————————————————————————  旦场园村在上世纪80年代曾以生产队为单位到莺歌海打造过12艘十几吨位的小渔船、征集水性好的村民在近海打渔创收,这也许就是你所理解的渔业或渔民。可惜,这些水性好的村民他们都是农民,他们是业余捕鱼者、并不是渔民。这些捕鱼的村民不具有渔民的航海知识,因此只能在近海处捕一些麻鱼等,一般都是下午出发,天亮回港。后来,这批渔船因为缺少专业知识,只能变卖。这只能说明旦场村人曾经有向渔业发展和转型的尝试,并不能说明村人中曾经有过渔民。
  1、“一切是那样的如故”。  2、"一年年都在春耕生产春种秋收"  3、“任何时代,农民都是淳朴而辛劳的,在一望无际的土地上,收获着物质基础。正是他们,养活了天底下的人,在中华民族前行的道路上,提供了必不可少的物质基础。可以说,他们在任何时代里,都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脊梁!”  4、“陆地在这里结束,海洋从这里开始。”这是大航海时代葡萄牙伟大诗人卡蒙斯的诗句,这句话被雕刻在欧洲的天涯海角——罗卡角。但这样的诗句,在旦场人的眼里称不上诗句,只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因为,它早已卡蒙斯生活的时代,就世世代代口口相传在村民的话语中。因为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天起,面对的就不是辽阔的草原,也不是一望无际的万亩良田,而是广袤深邃的海洋。  5、然后抛锚出港驶进汪洋大海之中  6、旦场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渔民,每年的东北风刮起,他们就登上渔船,放上一串鞭炮,撒上一些纸钱,祈求着远航的丰收与平安,然后抛锚出港驶进汪洋大海之中。可以说,南中国海就是他们的另一个家。几百年来,他们不停地从海洋里捕捞着大量的食物,收获着幸福的喜悦。明清两朝五百年的海禁,对于这个山高皇帝远的乡村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口号罢了。他们“乘风荡波涛中倏若闪电”、“其妇女变亦能跳荡力斗”。从大的方面讲,他们在用生命悍卫着国家的海洋尊严,从小的方面讲,他们在改善着琼西百姓与自己的生活。当国家面对海洋只有歉意和内疚时,他们拥有的却是骄傲与自豪。如今,在茫茫的南海上,他们依然就是最美丽的风帆。  ——————————————————————————————————————  我本来还想继续往下挑出你的这篇文字里的笑话,但看到光第一段就有那么多,看着恶心反胃,因此就此先打住了。我会把这篇评论转到文作这匹“千里马”的赏识伯乐陆小华先生的帖子里,让陆小华先生给大家评析一下。待陆先生评析完这几句之后,我再转发文作其他的笑话病句给陆先生继续修改。  文作,我说过,你是个极度令我同情的人,你要珍惜我对你的同情,如果你敢再次对我出言不逊,我会把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会让所有人以你为耻。东方作协如果看过你的关于作协的认识和言论还继续收留你,那这个作协也只是个笑话而已。以你这样的水平都可以高调地混迹其中的作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旦场园村在上世纪80年代曾以生产队为单位到莺歌海打造过12艘十几吨位的小渔船、征集水性好的村民在近海打渔创收,这也许就是你所理解的渔业或渔民。可惜,这些水性好的村民他们都是农民,他们是业余捕鱼者、并不是渔民。这些捕鱼的村民不具有渔民的航海知识,因此只能在近海处捕一些麻鱼等,一般都是下午出发,天亮回港。后来,这批渔船因为缺少专业知识,只能变卖。这只能说明旦场村人曾经有向渔业发展和转型的尝试,并不能说明村人中曾经有过渔民。  ——————————————————————————  1、我说的是旦场,不是旦场园。可怜虫,先分清楚。  2、我跟你交流了这么久,发现你极度死板。一点都不灵活变通。  3、言归正传,这次我们争论的话题是——旦场村有没有渔民?  渔民的本质是什么?恐怕你还不清楚,我告诉你,其本质就是从海里捕鱼,并以此为生。这些人都有航海知识,区别在于多与少。  你认为旦场人没有航海知识,这更是极其好笑。海欧海燕台风来了不出海捕鱼,难道这不是航海知识?  按照你的理解,去西沙南沙抓鱼叫渔民,去近海抓鱼就不叫渔民?蠢材。  就你这水平,还去收集村歌,你去收集大便吧,然后再把这些大便拿到高位池来养鱼,等鱼长大了,你再拿到市场上挣钱。我告诉你,这也是渔民,新时代的渔民。
  百度知识:  渔夫,泛指捕鱼的人,包括渔民,属第一级产业的职业。渔夫每次捕鱼时要使用一些工具,再拿到市场贩卖。而后者在街市卖鱼属于第三级产业的活动,按社会分工,鱼贩未必是渔夫。  ——————————————————————  这是我从网上百度过来的,好好读一下。  说实话,你一不懂固,这是小错误,无可厚非。二不懂塘,这就不是小错误了。三不懂什么叫渔民,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了。
  百度知识:  渔民,又名渔夫,是以捕鱼为职业和收入来源的人。  ——————————————————————  你再睁大眼睛看这个一下。
  能跟你文作坐在一起讨论的,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你们之间最多也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在外人眼里一样都是笑话而已,没什么可自诩的。  ————————————————————————————  呵呵,我才看到这句话。  1、你说我是文盲没关系,但你这句话得罪的人可就太多了。  2、我这么跟你说,不说远的,就说村人吧。当官最大的人我接触过,写作最好的人我接触过。旅行最多的人我接触过,金钱最多的我接触过。他们可不是你眼里的笑话啊。那个个是龙虎啊。  3、我倒是没接触过一个自称收集多年村歌的人,竟然连村人的村名都收集不全。  我告诉你,你还是先收集村名吧,因为收集村名比收集村歌容易多了。哈哈,要想跑,先学会站。站你都站不住,跑啥啊。当然了,有些人站了一百岁,也站不稳。  4、我觉得那个闹笑话的人跟你差不多,无知就无畏。  5、希望你读了那两条百度知识后,能知识什么叫渔民。停止这次争论。OK。  6、记住,你跟我学了三个知识点:塘、固、渔民。  7、你跟我争论,总能学到知识点,我跟你争论,浪费时间。哈哈,太悲催了。。。
  渔民的本质是什么?恐怕你还不清楚,我告诉你,其本质就是从海里捕鱼,并以此为生。这些人都有航海知识,区别在于多与少。  你认为旦场人没有航海知识,这更是极其好笑。海欧海燕台风来了不出海捕鱼,难道这不是航海知识?  按照你的理解,去西沙南沙抓鱼叫渔民,去近海抓鱼就不叫渔民?蠢材。  ——————————————————————————————————————  文作昨天去海军山的海滩上玩,抓了三只小海蟹,回来煮了一锅汤喝,虽然汤的味道都出不来,但文作从此也是渔民了,因为文作昨天一天以这一锅汤“为生”;文作昨天屙屎后为了环保,没有用厕纸、而是用手解决了,这说明文作有环保知识;文作写一篇1000字的文章,病句100句、错别字300,但文作确实凭这些文字获得了300元“电话费”,因此,文作是作家,只不过是一个汉字认得少了一些、表达能力太过欠缺的作家而已。哈哈!
  并不能说明村人中曾经有过渔民。  ——————————————————  我写过一篇文章《南海上的风帆》,你应该读过吧。  我有个姐夫,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就一年几个月在陆地挣钱,几个月在海上挣钱,已经三十多年了。按照你的说法,他不应该叫渔民,应该叫县长市长了。
  旦场不是书乡村吗?你何不把你的观点请全村的文化人点评一下?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这个怪胎的存在会有多损旦场的脸面,只是大家碍于情分不好说你而已。一个人不学无术不打紧,不学无术还整天吹牛给外人当笑话看,那罪过堪比自掘祖坟。给你的先人们留点脸吧,傻子!
  我真佩服你的无知。什么叫副业,什么叫主业?村民进一次山放一次木筏,挣的钱比一年田地的钱多,你怎么理解?跑金矿一趟比一年田地的钱多,那是主业,那是副业?村民出几次海挣的钱,比一年田地的钱多,谁主业谁副业?   ———————————————————————————————————————  文作写15年的烂文收入300元“稿费”比做了20年小生意的收入高了2毛钱,所以,文作的主业是职业“作家”;文作从河南回海南的途中在火车上卖报纸收入了3元钱,按比例高于文作做小生意月收入60元的平均值,因此,文作是专业旅行家;文作在郑州帮路人拍照,得到了10元钱的消费,高于文作平时的劳动薪酬,所以文作是职业摄影家,诸如此般种种。我终于明白了文作的逻辑,原来文作的那么多“家”都是根据这个得来的。早说嘛!依着这样的逻辑,痞子确实亏待了文作你了,抱歉!现在,我把亏欠你的补上吧!文作上厕所后用手擦屁股,不用厕纸省了2毛钱,文作是职业环保家;文作曾经抓过三只不知道是河蟹还是海蟹,所以是渔民;文作曾经扛过锄头挖过菜地,因此文作是农民;文作曾经说过“问好”祖国,所以文作是政治家。。。。。。反正以后文作爱是什么家就是什么家,文作爱是什么职业就是什么职业,谁若敢有异议,痞子支持文作跟他急。哈哈!!!!!!我怎么在弄明白文作的逻辑后会那么开心呢?!
  文作,打算哪一天骄傲地向东方版友公布“一切是那样的如故”这句被收录入“2014年全国美文经典语句”呀?要说雷人,凤姐和“东方凰哥”文作你比起来,那简直是弱爆了。可恶的老美,连凤姐都给绿卡了,还把咱“凰哥”晾在东方作协里眼巴巴地混酒喝,简直太可恶了。超级鄙视老美的办事效率、为文作不平!
  哈哈哈,我又笑饱了,今天可以一天不吃饭。。。。。。。。。  ——————————————————————  早上起来,面向太阳,前面是东,后面是西,伸伸手,弯弯腰。  终于教会了你这头猪,什么叫渔民。太辛苦了。  别的话题可以另开版面。
  教育小区有房出售  本人在东方市教育小区有一套房,面积120平方米,三房二厅,第11层(楼高为16层)。因本人需要资金周转,现决定出售。(离火车站约1000米)  联系电话:  价格面谈,非诚勿电。  
  文作今天又成了房产商了,文作的人生真是丰富多彩呀。
  文作,就这样让一个你“辛苦打造”的村庄“绝响”了?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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