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武士读后感中雷族和影族的第一次交战是因为什么?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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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族武士:翔羽
焰尾在冰面上玩,掉进湖里,松鸦羽来了要救他,这时岩石出现了,他让松鸦羽松开爪子,因为松鸦羽比焰尾更重要。松鸦羽就听了岩石的话,焰尾淹死了。
小云在焰尾死后也去了星族
在破坏水坝时,鸽爪被水冲走,河族的涟尾为了救她被淹死。
松鼠飞可能死于饥荒,黑莓掌可能在保护火星最后一条命时战死。
作者说,松鼠飞可能会死于饥荒,黑莓掌在当上族长前就死了,火星将在四部曲中死去
。她们已经写好了火星死时的场面。
下一任族长可能是狮焰
在《褪色回音》里,因为自己的副族长黄毛战死,不少猫受了重伤,黑星不得已给了雷族一些领地。
虎星在四族里挑选猫,雷族的藤池,风族的风皮,河族的鲤尾,影族的虎心(虎心有没有接
收训练不是很确定,但是虎心曾经想暗杀火星,估计是虎星指示的)。他已经拉起了一个训
《第四学徒》里的族群表
火星———外表英俊的姜黄色公猫,绿眼睛
黑莓掌——深棕色虎斑公猫,琥珀色眼睛
松鸦羽——眼盲的灰色虎斑公猫,蓝眼睛
灰条——长毛纯灰色虎斑公猫,黄眼睛
沙风——姜黄色母猫,绿眼睛
尘毛——黑棕色虎斑公猫,琥珀色眼睛
蕨毛——金棕色虎斑公猫
云尾——长毛白色公猫,蓝眼睛
亮心——黄白相间的母猫
刺掌——金棕色虎斑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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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是蔷爪
栗尾——玳瑁色加白色的母猫,琥珀色眼睛
松鼠飞——暗姜色母猫,绿眼睛
叶池——娇小的浅褐色虎斑母猫,白色脚爪,琥珀色眼睛
蛛足——四肢修长,肚脯是棕色的黑色公猫,琥珀色眼睛
白翅——白色母猫,绿眼睛
桦落——浅棕色虎斑公猫,琥珀色眼睛
米莉——娇小的银色斑纹浅灰色母猫
莓鼻——乳白色公猫
鼠须——灰白色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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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是蜂爪
榛尾——娇小的灰白色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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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是花爪
炭心——灰色虎斑母猫
狮焰——金黄色虎斑公猫,琥珀色眼睛
狐跃——红色虎斑公猫
冰云——白色母猫
蟾蜍步——黑白相间的公猫
玫瑰瓣——深乳黄色母猫
蜂爪——灰色加黑色条纹的虎斑公猫
蔷爪——深棕色母猫
花爪——玳瑁色加白色斑纹的母猫
香薇云——灰白色母猫,身上的斑纹为深灰色,绿眼睛
黛西——长毛乳白色母猫
白翅——白色母猫,绿眼睛,小常春藤,小鸽的妈妈
罂粟霜——玳瑁色母猫
鼠毛——娇小的深棕色母猫
长尾——苍白的加黑色条纹的虎斑公猫,因视力减退而提前退休
波弟——年长,体态丰满的棕色虎斑公猫
小常春藤——白色加银色条纹的虎斑母猫,深蓝色眼睛
小鸽——浅灰色母猫,蓝眼睛
练队伍,负责教导这些猫的还有:断星,鹰霜,黑条。
虎星之所以会看上风皮和藤爪,就是看到了他俩心里的阴暗面,所以利用了他们俩,但藤爪
最后还是站在了正义的一面,做了双重间谍。打进了黑暗森林内部.
还有,在《褪色回音》序章里提到的一只力量强大的母猫,指的就是藤爪。虎星告诉风皮,要去找一只力量强大的母猫,她已经准备好了
在还是小猫(小鲦)时,曾和其他小猫一起在营地里探险,喝了两脚兽的绿色物体,因而造成全族中毒,在《夜晚耳语》中提到他被黑暗森林训练。
虎星其实有5个孩子,他们分别是:黑莓掌,褐皮,鹰霜,蛾翅和蝌蚪(和妈妈,哥哥姐姐过河去河族时淹死)
其实,鹰霜也可以成为一个像黑莓掌一样的猫,他的性格有一部分是受父亲的遗传,还有很
重要的一部分是因为母亲的失职和弟弟蝌蚪的死亡导致的,这使得他的心难以被感情所融
化,鹰霜其实很可怜(当然还有蛾翅),父亲早亡,母亲生下他们没多久就离开了他们。蛾
翅是妹妹,她难过时有鹰霜帮她顶着,可鹰霜难过时却没有猫帮他。所以,他不在压力中死
亡,就是在压力中爆发。最后也只能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叶池一直爱着鸦羽,从没变过,他们都是为了忠诚放弃爱情,所以不存在是否原谅。其实鸦羽也爱叶池,只不过得不到,变得由爱生恨而已。所以叶池爱鸦羽的心是不会变的。
但是后来那场战争被星族猫蜜蕨阻止了。不过他的儿子风皮倒是想杀他。
鸦羽一生的挚爱是羽尾,真正的所爱是叶池,伴侣是夜云。鸦羽将来打光棍的几率很大。
灰条的三个孩子:蜂爪,蔷爪,花爪。在《褪色回音》里晋升为武士,分别叫做:蜂飞(蜂条),蔷光,花落。
原因是雷族又发生了一次火灾,鼠毛还想拿猎物,
长尾说,替她拿,结果一到闪电击倒了猎物堆旁边的大树,长尾被压死了,蔷爪为了救他,造成两条后腿残疾,族群为了彰显她的勇气,赐予她和她的手足武士名号
小云曾告诉松鸦羽,影族也曾经有一只这样的猫,结果因为得不到锻炼而死亡,松鸦羽虽然保证不会让蔷光重蹈覆辙,但是在后期蔷光出现了咳嗽的症状,但是在《夜晚耳语》中她还活着。
目前已知的有:
罂粟霜&莓鼻
松鸦羽&半月
炭心之前是狮焰的恋人,但后来她觉得狮焰太好战,就分手了。
冰云暗恋狮焰
另外,花落和蟾蜍步(黛西和蛛足的儿子)是恋人关系
水从岩石顶上流下来,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咆哮着冲入一个深坑中。下面很远的那个水潭里,水流翻卷,溅起团团飞沫。落日的余晖让无数条被禁锢在飞瀑中的彩虹翩翩起舞。
三只猫坐在瀑布上方的水边。第四只猫出现的时候,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只猫迈着优美的步伐,从河边上蓬松的苔藓中大步走来。星光在她的脚掌四周闪烁着,她那身蓝灰色的皮毛上也闪动着朦胧的光。
新来的猫停下脚步,用那双冰冷的蓝眼睛扫视着等候她的猫,并暴躁地摇动着一只前掌,问道:“看在所有族群的分上,你们为什么要选这样的地方见面啊?这里太湿了,而且吵得我无法思考。”
另一只皮毛粗糙的灰色母猫站起来,看着她说道:“别抱怨了,蓝星。我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里又湿又吵。我有事情要说,不想让其他的猫偷听到。”
一只金色皮毛的虎斑公猫摆动着尾巴,招呼道:“过来坐我旁边吧,这里有个干燥的地方。”
蓝星走过去,不屑地嗅嗅地面,然后坐下。“狮心,如果这都叫干地方,那我就是老鼠。”说罢,她又转向那只灰毛母猫,补充说:“哎,黄牙,究竟有什么事啊?”
“那个预言还没实现呢。”黄牙说,“三力量终于聚到一起了。但其中的两只猫可能不认识第三只。”
“你敢肯定,我们这次得到的是真正的三力量吗?”蓝星厉声问道。“你知道,我们已经得到了。”说话的是一只漂亮的母猫,她身上长着玳瑁色和白色相间的皮毛。她矜持地向这只曾经是她族长的母猫点点头:“第三只猫出生的那天晚上,我们不是都做了同样的梦吗?”
蓝星抽动着尾巴尖:“斑叶,你可能说得对。但发生了这么多意外,我现在很难相信任何事情了。”
“她当然说得对。”黄牙颤动着耳朵说,“如果松鸦羽和狮焰认不出第三只猫,那麻烦就更大了。所以我想给他们发个征兆。”
“什么?”蓝星站起来,颐指气使地摆动着尾巴,仿佛仍然对这位老巫医有领导权似的,“黄牙,难道你忘了吗,这个预言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去干预它可能会有危险。我想,我们还是别去管这件事了。”斑叶困惑地眨眨眼睛:“危险?”
蓝星依次看看每只猫,挑衅地说:“你们认为,让族群猫比星族猫更有力量是个好主意吗?让他们比我们,比他们的武士祖先更有力量?”她挥动着尾巴扫了一圈,仿佛将美丽丰饶的森林里那些她看不见的族猫们都包括进来了,“雷族将会怎样,如果——”
“蓝星,你得有信心。”狮心轻声打断她的话,“他们都是忠于雷族的好猫。”
“我们对冬青叶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蓝星反诘道。
“我们不会再犯错了。”黄牙说,“不管预言是从哪里来的,我们都必须相信它,而且也必须相信那些居住在湖边的我们的族猫。”
斑叶正要张嘴说话,结果听到另一只猫从上游的灌木下跑过来的声音。她急忙扭过头去看,一只银色母猫冲进空地,向他们跑过来。星光在她的四周闪烁着。
“羽尾!”蓝星惊呼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在监视我们?”
“我们现在已经是星族猫了。”这位前河族武士提醒她说,“我猜到了你们在干什么,所以——”
“这是雷族的事情,羽尾。”黄牙指出,同时故意龇了一下她那尖尖的黄牙齿。
“不,不是!”羽尾毫不示弱,“松鸦羽和狮焰是鸦羽的儿子,他们有一半风族血统。”她的蓝眼睛里满是痛苦,“我关心他们的事情。我必须守护好他们。而且我和你们一样,为冬青叶感到悲痛。”
斑叶伸过尾巴,轻轻拍了拍银色母猫的肩膀。“她说得对,让她留下来吧。”
黄牙耸耸肩,出乎意料地柔声警告说:“但他们不是你的儿子,羽尾。我们可以提醒并指引他们,但最后他们得靠自己。”
“所有的儿子和女儿们都是这样,黄牙。”蓝星说道。
一时间,黄牙的表情阴沉下来。她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远方,仿佛看到一生的痛苦记忆都显现在天际中。太阳已经滑落到地平线下面,沐浴在红光中的云团正慢慢融入靛青的天空中。瀑布下的水潭里,那些打旋的水沫在阴影中闪动着苍白的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狮心催问道,“黄牙,你刚才说到,你要给他们发一个征兆。”
黄牙还没回答,蓝星便坚持发表自己的意见:“我仍然觉得我们不应该干预这件事。虽然我们还不知道第三只猫的特殊力量是什么,但她已经长得既强壮又聪明了。如果她就是那只猫,难道她不能自己悟出这一切吗?”
羽尾把爪子插进潮湿的地里,抗议道:“我们不能无动于衷地坐在这里!这些小猫需要帮助。”
狮心赞同地向银色母猫点点头,说:“我也这样想。如果我们以前多管点闲事——”他瞥了蓝星一眼——“可能就不会失去冬青叶了。”蓝星脖子上的毛发竖立起来:“冬青叶是自己作出选择的。这些猫必须过自己的生活,没有谁能替代他们。”
“是没有,但我们可以引导他们。”斑叶说,“我同意黄牙的意见。我想我们应该给他们发个征兆。”
“我看你们都打定主意了,”蓝星叹息一声,让脖子上的毛发重新平伏下来,“很好,那就照你们希望的去做吧!”
“我将给他们发个征兆。”黄牙低下头来。很快,其他的猫便透过她那身纠结的皮毛和唐突的举止,看到了她曾经的深邃智慧。“一个来自星族的征兆。”
“你要发给哪只猫?”蓝星问,“狮焰还是松鸦羽?”
当黄牙转身看着她的前任族长时,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最后一缕夕阳中闪着光。“不,”她说,“我要把它发给第三只猫。”
一轮明月高挂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中,在小岛上投射下一个个浓重的阴影。老橡树的树叶在热风中沙沙作响。狮焰蹲伏在栗尾和灰条中间,感觉无法呼吸到足够的空气。
“我还以为今晚会凉快一点儿呢。”他嘟哝道。
“我知道,”灰条叹息一声,难受地在粉末状的干燥地面上蠕动着身子,“这个季节越来越热了。我甚至不记得上次下雨是什么时候了。”
狮焰伸长脖子,从其他猫的头顶上方看到弟弟松鸦羽正和其他的巫医坐在一起。一星刚刚宣告了青面的死讯。下一任风族巫医隼飞第一次独自代表自己的族群,他看上去非常紧张。
“松鸦羽说,星族还没有告诉他任何有关干旱的事情。”狮焰对灰条说,“不知道其他的巫医是否——”
这时,他打住话头,因为雷族族长火星从他所坐的树枝上站了起来,正等着轮到他讲话。河族族长豹星蹲伏在火星下方的树枝上,此刻也抬起头来。风族族长一星蹲在他们上方几尾高的一根大树枝的枝丫上,而影族族长黑星待在一星那根树枝上方的一丛树叶中,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在闪光。
火星开口说:“雷族和其他的族群一样,正在遭受酷热的威胁,但我们还能应付。我们的两名学徒已经被命名为武士,他们得到了自己的武士名号:蟾足和玫瑰瓣。”
狮焰跳起来,大声喊道:“蟾足!玫瑰瓣!”其他的雷族猫跟着他一起欢呼起来,另外有几只风族猫和影族猫也跟着一起欢呼。但狮焰注意到,河族武士没有出声,而是对他们怒目而视。
他感到很纳闷:谁招惹他们了吗?整个河族都在森林大会上拒绝欢迎一名新武士,这是很不礼貌的。他不会忘记这一点,等下次豹星宣布河族新武士诞生时再回敬他们。
两位新雷族武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各族群欢迎他们时,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着光。蟾足的前任老师云尾自豪地蓬松起毛发,玫瑰瓣的老师松鼠飞则目光炯炯地打量着两位年轻武士。
狮焰嘟哝着,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仍然感到很惊讶,在松鼠飞撒了那些弥天大谎,说我们是她的孩子之后,火星为什么还会指定她当老师。”
“火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灰条回答说。狮焰意识到,这位灰毛武士已经听到他说的每一个批评的字眼,心里不禁一惊。“他相信松鼠飞,而且他想向每只猫表明她是位优秀的武士,是一名值得尊重的雷族成员。”
“我想你说得对。”狮焰难过地眨眨眼睛。他以为松鼠飞是自己的母亲时,曾经那么热爱和尊重她。但现在,他看着她时,却感觉心里又冷又空。她已经背叛了他和他的同窝手足。这种背叛太深重,不可饶恕,难道不是吗?
最后几声欢呼还没消失,豹星就站起来,怒视着火星,大声说:“如果你已经说完了,那我就要汇报河族的事了。”
火星礼貌地对河族族长点点头,退后一步,重新坐下,并用尾巴环抱着脚掌:“请吧,豹星。”
河族族长是最后一位在森林大会上发言的。狮焰早就看到,在别的族长做报告时,她一直不耐烦地抽动着尾巴。现在,她用犀利的目光扫视着聚集在空地上的猫,同时脖子上的毛愤怒地直立起来。
“盗猎猫!”她咬牙切齿地嘶喊道。
“什么?”狮焰跳了起来。他惊愕的喊声被淹没在一阵喧闹声中。更多的雷族猫、风族猫和影族猫都跳起来大声抗议。
豹星龇牙咧嘴地瞪着他们,试图镇住下面骚动的猫群。狮焰本能地抬头看去,但没有看到云朵遮住月亮。星族没有对这种无耻的指责表现出一点儿愤怒。仿佛真的有其他的族群猫去偷那些滑溜溜、臭烘烘的鱼似的!
他第一次注意到,河族族长看上去很瘦,斑点皮毛下的骨头根根清晰可见。狮焰又环顾着四周,意识到其他的河族猫看上去也差不多,比他自己的族猫和影族武士更瘦,甚至比吃饱肚子时也显得瘦骨嶙峋的风族猫更瘦。
“他们正在挨饿……”他低声说。
“大家都在饿肚子。”灰条反诘道。
狮焰叹息一声。灰毛武士说得没错。雷族为了躲避白天灼热的阳光,已经被迫在黎明和黄昏时进行捕猎和训练。正午前后,群猫都蜷缩在石头山谷里的,石墙脚下宝贵的阴凉处睡觉。各族群之间暂时和平共处,但狮焰怀疑这只是因为大家现在都太虚弱,无法打仗,而且没有哪个族群有值得争抢的猎物。
火星重新站起来,竖起尾巴示意大家安静。猫叫声渐渐平息下来。众猫重新坐下,但大家都怒视着河族族长。
火星等到自己的声音能被空地上的猫听清楚时,才说:“我相信你有足够的理由像现在这样指责我们大家。但你能解释一下吗?”
豹星猛地甩了一下尾巴。“你们都在从湖里捕鱼。”她咆哮道,“但那些鱼属于河族。”
黑星把头从树叶中伸出来,反驳说:“不,它们不属于河族。湖区是我们大家的领地。我们有权像你们那样捕鱼。”
“尤其是现在。”一星补充说,“我们都在遭受旱灾。每个族群领地上的猎物都很稀少。如果我们不吃鱼,就会饿肚子。”
狮焰惊愕地盯着那两位族长。影族和风族真的饿得开始在新鲜猎物堆上补充鱼了吗?情况一定糟糕透了。
“但这样会让我们更惨。”豹星坚持说,“河族不吃任何其他种类的猎物,因此所有的鱼都应该属于我们。”
“真是一群鼠脑袋!”松鼠飞跳起来,抽动着蓬松的尾巴,“你是说河族不能吃任何其他的猎物吗?你是不是在承认,你的武士无能到无法捕到一只老鼠呢?”
雷族副族长黑莓掌正和其他副族长一起坐在橡树脚下。此刻,他站起来,以命令的语气说:“松鼠飞,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他又抬头看着豹星,补充道,“不过,她说得不无道理。”
黑莓掌的语气让狮焰不由得畏缩了。他看到松鼠飞重新坐下,像在公开场合受到责骂的学徒一样低下头,狮焰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对她的同情。整整六个月,整整两个季节已经过去,黑莓掌仍然没有原谅他的前任伴侣,因为松鼠飞把妹妹叶池的孩子说成是她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把他们说成黑莓掌的孩子。即使现在,每当想到黑莓掌和松鼠飞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时,狮焰仍然感到头晕目眩。他和弟弟松鸦羽是前任雷族巫医叶池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是风族武士鸦羽。但是,无论他对松鼠飞的欺骗行为有多愤怒,他仍然不喜欢这两只猫之间的冷漠,因为他曾经把他们当成父母来爱过和尊重过。自从真相大白之后,他们几乎从没说过话。尽管黑莓掌从来没有惩罚过松鼠飞,从来没把最艰巨的任务和最危险的巡逻分派给她,但他会刻意让他们俩在履行各自的职责时,从不互相打照面。
松鼠飞这个谎撒得的确够大,在她承认错误之后,一切都乱了套。在狮焰和他的同窝手足出生前几个月,松鼠飞拒绝了蜡毛,她选择黑莓掌作为伴侣。蜡毛一直怀恨在心,想加害于她的孩子。为了救孩子,她才迫不得已把真相说出来。为了防止蜡毛在森林大会上揭露这个秘密,狮焰的妹妹、松鸦羽的姐姐冬青叶把他给杀了,然后她躲进地洞中,想开始新的生活,结果却被坍塌的泥土掩埋了。现在,狮焰兄弟俩不得不慢慢接受自己是混族猫的事实,而且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鸦羽不想和他们有任何关系。好像这还不够惨,更让他们无法忍受的是,直到现在,他们的族猫有时仍然会怀疑地瞥上他们几眼,这让狮焰怒不可遏。
“仿佛我们会突然变成叛徒似的,难道就因为我们的父亲是一名风族武士吗?谁会想加入那些骨瘦如柴、大声咀嚼兔子肉的猫群啊?”
狮焰看着松鸦羽,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弟弟那双看不见的蓝眼睛正对着黑莓掌的方向,他的耳朵也警觉地竖立着,但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让狮焰欣慰的是,其他的族猫都在认真听豹星说的事情,根本没去在意黑莓掌和松鼠飞之间的不和。
“湖里的鱼属于河族。”豹星继续说道。她的声音又高又尖,仿佛狂风吹过芦苇丛一样:“任何一只猫胆敢拿走我们的鱼,我们就会让他尝尝我们利爪的厉害。从现在起,我会让我的边界巡逻队把水边的全部空地纳入我们的领地范围内。”
“你不能那样做!”黑星从树叶中钻出来,跳到一根较低的树枝上,眼中充满威胁地怒视着豹星。“你们的领地从来就没延伸到湖里。”
狮焰想象着湖泊以前的样子,波浪轻轻拍打着多草的湖岸,湖边只有零星几处狭长的鹅卵石沙地。现在,水位已经退到湖心,湖边留下了宽阔的泥地,在绿叶季无情的烈日下干涸、开裂。豹星应该不是想把那些贫瘠的空地划入河族领地吧?
“如果河族巡逻队胆敢踏上我们的领地,”一星龇牙咧嘴地咆哮道,“他们一定会后悔不迭的。”
“豹星,你听着。”狮焰可以听出火星在竭力保持镇静,不过他脖子和肩膀上的毛已经开始直立起来,“如果你偏要这样一意孤行,你就会在族群之间挑起战争的,这样就会有猫受伤。难道我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你还要去自寻烦恼?”
“火星说得对。”栗尾伏在狮焰的耳边说,“我们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剑拔弩张。”
豹星蹲伏下来,号叫一声,同时伸出爪子,仿佛准备扑向其他的族长。
狮焰惊愕地瞪大眼睛,心想:这是休战时刻!族长在森林大会上攻击另一只猫?这样的事不能发生!
火星已经做好准备,以为豹星会向他扑去。但恰恰相反,她却狂怒地嘶吼着跳到地上,摆动着尾巴,示意她的武士们聚集到她身边。
“离我们的鱼远点!”她啐道,然后领头钻过空地边的灌木丛,向那座将小岛与陆地连接起来的树桥走去。她的族猫鱼贯跟上,他们从其他三个族群旁边走过时,都充满敌意地怒视着其他的猫。河族猫离开之后,大家纷纷议论起来。火星威严地抬高了声音。
“现在,森林大会结束!我们必须回去待在自己的领地上,直到下一个满月。愿星族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
雷族猫顺着湖边向自己的领地进发时,狮焰走在族长身后。湖水几乎看不到了,已经成为远处一条闪着银光的细线。干涸的泥地反射着苍白的月光。狮焰闻到了正在腐烂的鱼的气味,皱了皱鼻子。如果河族的猎物这么臭,那还是让他们独享吧!
黑莓掌和火星并排走在他前面。尘毛和香薇云走在族长的另一边。
“我们应该怎么办?”副族长问,“豹星肯定会派出她的巡逻队。如果我们发现他们出现在我们的领地上,该怎么办?”
火星抽抽耳朵。“我们需要小心应对这个问题。”他说,“湖底是我们的领地吗?它被淹在水下的时候,我们从没想过把它纳入自己的领地。”
尘毛哼了一声:“如果干涸的湖底靠着我们的边界,那么现在,那里当然应该是我们的。河族没有权利在那里捕猎或巡逻。”
“但他们看上去的确饿得厉害。”香薇云轻声说,“反正雷族也从来没从湖里捕过鱼。我们就不能让他们把那块地方拿去吗?”
尘毛用鼻子碰碰伴侣的耳朵,提醒她说:“我们的猎物也更加稀少了。”
“我们不会去进攻河族武士的。”火星作出决定,“除非他们踏入我们气味标记以内的领地——离湖边三尾远的距离之内,像我们刚来这里时商定的那样。黑莓掌,你明天安排巡逻时一定要向巡逻队员讲清楚。”
副族长一摆尾巴,回答说:“没问题,火星。”
狮焰的皮毛刺痛起来。他尊重族长的决定,因为他是雷族族长,但狮焰不知道他这次作出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我们让河族猫到我们领地旁的湖边来,那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软弱可欺呢?
突然,他感觉一根尾巴从自己的腰臀部拂过,急忙跳起来环顾四周,他看到松鸦羽已经追上来了。
“豹星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松鸦羽宣布说,“她永远不会罢休的,迟早会有猫受伤。”
“我知道。”狮焰又好奇地问道,“我在森林大会上听一些影族猫说,豹星最近失去了两条命。这是真的吗?”
松鸦羽点点头:“是的。”
“但她从来没有宣布过。”狮焰说。
松鸦羽停下脚步,用非常犀利的目光看了哥哥一眼,这让狮焰很难相信他那双明亮的蓝眼睛看不见东西。“得啦,狮焰。你什么时候听到过族长宣布自己失去了一条命?这会让他们显得虚弱。族猫甚至没有必要知道自己的族长还剩下多少条命。”
“我猜是这样的。”狮焰承认道,并继续往前走。
“豹星被荆棘划伤后由于伤口感染,而失去了一条命。”松鸦羽继续说,“紧接着,她又患上一种怪病,渴得厉害,甚至虚弱到无法走到水边去喝水。”
“这些都是蛾翅和柳光告诉你的?”狮焰问。他知道巫医之间都互相信任,不去理会族群间那些武士们不想过多谈及的纷争。
“我是怎样知道的并不重要。”松鸦羽说,“反正我知道,这就行了。”
狮焰强忍着颤抖。尽管他知道松鸦羽的能力来自那个预言,但一想到弟弟所走的路是没有任何猫,甚至没有任何一位巫医曾经走过的,他心里就仍然不安。即使没有任何一只猫——甚至星族猫——告诉松鸦羽,他依然可以知道一些事情。他可以进入其他猫的梦境,知道他们心底的秘密。
狮焰把心头的不安抛到脑后,嘟哝道:“我想正因如此,豹星才在鱼的问题上纠缠不休。她想向她的族猫证明她仍然强壮。”
“但她搞错了。”松鸦羽面无表情地说,“她应该知道,她不可能强迫其他族群听从她的命令。河族如果不像其他族群那样,在自己的领地上与干旱抗争,那他们最后的结局会更惨。”
他们已经走到作为雷族和风族分界线的那条小河边。就在刚刚过去的新叶季节,小河里的水还欢腾地泛着水花流入湖泊,现在却已经干涸成一条泛着绿色的泥沟。众猫轻轻一跃就从水面上跳过去了。狮焰跑到小河那边的灌木丛里,站到自己领地上熟悉的树木下面,欣慰地舒了一口气。
“也许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满怀希望地说,“也许豹星认真地想想其他族长在森林大会上说的话之后,就会清醒过来。”
松鸦羽轻蔑地哼了一声:“要想豹星有所醒悟,只有等到刺猬飞起来的时候。不,狮焰,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让湖里重新装满水。”
狮焰走在茂密的深草中,每走一步,脚掌都会陷进水里。凉爽的微风吹动着他的皮毛。现在,他随时都可以低下头去,想喝多少水就喝多少水,缓解像芒刺一样让他难受的口渴。突然,一只田鼠从他前面的芦苇丛中跳出来,但狮焰还没来得及向它扑过去,腰上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一下。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蜷缩在武士巢穴中自己的窝里,云尾正俯身看着他。他觉得身上的毛黏黏的,空气中有股尘土的气味。
“快起来。”白毛武士说着又戳了他一下,“你成冬眠鼠了吗?”
“你必须把我弄醒吗?”狮焰抱怨道,“我正在做美梦……”
“现在,你可以去进行真正的水上巡逻了。”云尾听上去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自从那些流入湖泊的小河干涸之后,他们唯一的水源就是湖底那个味道难闻的浅水坑了。现在,除了像平常那样捕猎和巡逻外,巡逻队一天还得去湖里几次,给族猫们取水。这些额外的工作让每只猫都疲惫不堪,让这个绿叶季的夜晚显得前所未有的短。
狮焰张开嘴,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好的,我马上就来。”
他跟在云尾后面走出巢穴,边走边抖落皮毛上的苔藓碎屑。天空刚刚现出黎明的第一缕鱼肚白光线,虽然太阳还没升起来,但天气仍然很闷热。狮焰想到即将到来的会是另一个酷热干燥的日子,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榛尾和她的学徒梅花爪、莓鼻以及冰云正坐在武士巢穴外。云尾和狮焰出现时,他们一起站起来。他们前一晚都没去参加森林大会,但狮焰可以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他们已经知道豹星发出的威胁了。
云尾向荆棘通道摆摆尾巴,说:“走吧。”
狮焰跟在白毛武士身后穿过森林时,听到莓鼻向冰云夸口说:“我们到湖边时,河族最好不要来惹麻烦。我不会放过任何胆敢惹怒我的猫。”
冰云嘀咕了句什么作为回答,但狮焰没听清楚。他想:莓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我们此时都不够强壮,不适合打仗。这时候去找麻烦简直就是愚蠢的表现。
幸好,云尾把巡逻队带到一棵巨大橡树的脚下,命令他们搜集苔藓去湖里汲水。等到莓鼻嘴里塞满那些绒毛般的绿色茎干时,他就没法继续向冰云夸口,他是一名多么出色的武士了
他们到达湖边时,云尾停顿片刻,眺望着湖底。靠近湖岸的部分看上去干干的,呈粉末状,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裂缝。再往湖心一些的地方闪着黎明的白光。狮焰正想走过泥地,到水边去时,看到了四只猫微小的身影,在泥地那边很远的地方。他放下自己那卷苔藓,嗅嗅空气,闻到了河族猫微弱的气味,其中混杂着熟悉的死鱼的臭味。
云尾放下自己的苔藓,说:“现在,你们都给我听着。河族猫不会反对我们取水的,而且火星已经说过了,他不希望打仗。你听清楚了吗,莓鼻?”他严厉地瞪了那名年轻武士一眼。
莓鼻不情愿地点点头,叼着满口苔藓含糊不清地说:“嗯。”
“千万别忘了。”云尾又瞪了这几只猫一眼,才率领巡逻队从泥地上向遥远的湖泊走去。
起初泥地表面是硬的,但巡逻队离水边越来越近时,狮焰发现每走一步,脚掌都会陷下去。“真讨厌。”他含着苔藓嘟哝道,还边走边用力甩掉脚上那些黏黏的浅棕色淤泥,“我永远无法把自己再弄干净了。”
他们走到水边时,狮焰看到那些河族猫已经站到一起,正等着他们,并且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些河族猫分别是芦苇须、灰雾、獭心和她的学徒喷嚏爪。他们看上去都瘦骨嶙峋、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充满敌意的光,皮毛也竖立着,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这时,芦苇须走上前来。“你们忘记豹星昨晚在森林大会上说过的话了吗?”他挑衅地说,“湖里的鱼属于河族。”
云尾放下嘴里的苔藓,镇静地回答说:“我们不是来捕鱼的。我们只想取水。你们总不会反对我们取水吧?”
“你们领地上没有小河吗?”灰雾问道。
“你们很清楚,小河都干了。”狮焰看到,云尾回答这个问题时恼怒地抽了一下尾巴尖。这只暴躁的白毛武士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了。“我们需要从湖里取水。”
莓鼻放下嘴里的苔藓,威胁地上前一步,补充说:“不管你们高不高兴,我们都要取水。”
四位河族武士立即把爪子伸了出来。“湖泊属于我们。”獭心嘶鸣道。
梅花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榛尾走上前去,把学徒拉到自己身后。狮焰伸出爪子,做好了随时跳起来战斗的准备。
云尾转身看着自己的巡逻队,命令莓鼻说:“把你的嘴闭上!”
“你会让他们那样对我们说话吗?”莓鼻挑衅地说,“即使你怕他们,我也不怕。”
云尾走上前去,直到与年轻武士鼻子碰鼻子。他的目光冷若冰霜:“你再说一个字,下个月就去给长老捉虱子。听清楚了吗?”
狮焰感觉一阵震惊从皮毛下掠过。云尾大多数时候都很暴躁,但他还从没看到过他对自己的族猫发这样大的火。此刻,在云尾看来,取水仿佛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也许的确如此,因为他的族猫们正在由于干渴而日渐虚弱。狮焰不知道,万一河族猫成功地阻止其他的族群接近水边,会发生什么事。四个族群中有三个都会死去吗?
云尾没想等着听莓鼻的回答。他转过身,再次对那些河族武士说道:“我代表我的武士向你们道歉。”但他的声音很生硬。狮焰可以听出他正在竭力保持礼貌。“我想他一定是被太阳晒糊涂了。现在,如果你们能让我们取一些水,我会十分感激的。”
芦苇须迟疑了一下。狮焰感觉自己的脚掌痒痒的,迫不及待地想跳起来战斗。尽管云尾已经警告过,雷族目前太虚弱,不适合打仗,但他不知道狮焰是三力量中的一员,不知道即使是投入最激烈的战斗,他也不会被伤到毫毛。但我也知道,即使我们不互相开战,我们的麻烦也已经够多了。
最后,芦苇须退后一步,并用尾巴示意河族巡逻队的其他成员让开通道。“去取水吧,但不准捕鱼。”他喊道。
我们不是来这里捕鱼的,还要告诉你们多少次呢?狮焰心想。
“谢谢。”云尾点点头,向水边走去。狮焰跟上去,他很清楚那些河族猫正充满敌意地在他背后看着,监视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怒火又上来了。这简直太愚蠢了!难道他们以为,我们能把鱼藏在皮毛下偷偷运走吗?
狮焰可以看出他的族猫们也很愤怒。云尾的尾巴尖在抽动。莓鼻的眼睛在冒火,不过他倒是一直理智地保持着沉默。两只母猫的毛发也竖立着,她们从河族武士身边走过之后,都对他们怒目而视。
狮焰在湖水中把自己的那团苔藓浸透,又舔了几口水喝。水是温热的,有一股泥土和野草的气味,几乎没能缓解他的口渴。他强迫自己往下吞。当那些含着沙子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时,他直皱眉头。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刺眼的阳光从树顶上斜照过来,放眼望去,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啊?
松鸦羽正在检查他巢穴后面洞穴中储藏的药草。叶子和茎干摸上去都干干的,很容易断裂,而且还有股霉味。我应该为落叶季储藏药草了,他想,但没有新鲜的绿色植物,我该怎么储存药草呢?
他是雷族唯一的巫医,这让他感到压力很大,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堵在心里。他想起过去,每当叶池让他做一些事情时,他总是嘟哝抱怨。但现在,他多希望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巫医工作,没有搬去武士巢穴居住啊。她有孩子怎么啦?她仍然知道所有的药草知识,知道猫受伤时该怎么办。
他难过地回想起几天前的事,皮毛立即刺痛起来。此时,荆棘爪跑进营地,滑动着脚步停在他的巢穴前。
“松鸦羽!”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走!火星受伤了!”
“什么?在哪里?”
“他被狐狸袭击了!”年轻学徒吓得声音发抖,“在影族边界,离那棵死树不远。”
“好,我马上就来。”松鸦羽心里其实和这名学徒一样害怕。但他迫使自己镇定地说:“去找叶池,把这事告诉她。”
荆棘爪惊愕地“啊”了一声,但松鸦羽没有问她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惊讶。他抓起几根马尾草,冲出荆棘通道,向影族边界跑去。当他跑到路上时,才想起叶池已经不再是巫医了。
他还没跑到那棵死树,就闻到了族长身上血的气味。火星正侧身躺在一丛凤尾蕨中,呼吸又粗又急。沙风和灰条蹲伏在他身旁,刺掌在一根树桩顶上担任警戒。
松鸦羽冲过去时,沙风叫道:“感谢星族!火星,松鸦羽来了。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回事?”松鸦羽问道,并用脚掌轻轻抚摸着火星的腰部。当他发现一道很长的伤口,而且鲜血还在往外冒时,心顿时紧了。“我们正在巡逻的时候,一只狐狸向我们跳了过来。”灰条回答说,“我们把它赶跑了,但……”他的声音哽咽起来。
“去找些蜘蛛网。”松鸦羽命令道。他自己则把那些马尾草嚼碎,做成药膏。叶池在哪里?他痛苦地问自己。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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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如雷,漫过岩石,泄进峡谷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直落深潭,翻起白浪。夕阳余晖洒在水雾飞沫间,折射出美丽彩虹。
三只猫坐在瀑布上游的河岸边,看着另一只猫昂首阔步,姿态优雅地穿过覆满青苔的河岸,朝他们走来。她足下星光闪烁,灰蓝色毛发如云似雾。
新来的猫儿停下脚步,冰蓝色的眼睛轻扫三只等待中的猫儿。“看在猫族的份上,你们为什么选在这种地方见面?”她质问道,并不悦地甩甩其中一只前脚,“这里太湿了,连自己的心语都听不到。”
其中一只毛发凌乱的灰色母猫站起来对她说:“别再抱怨了,蓝星,我之所以挑这地方,就是看上这里的潮湿与吵杂,因为有些话我不想让别的猫偷听到。“
另一只金色虎斑公猫摇尾示意。“来我这边坐吧,这儿有块地方是干的。”
蓝星朝他走过去,坐下来,嘴里哼了一声。“狮心,如果这就叫做干,那我肯定是只老鼠。”接着转头追问灰色母猫:“到底是什么事?”
“先前那个预言并没有实现,”黄牙喵声道。“不过现在三力量已经可以合一了,只是原来的那两只猫并不知道第三只猫是谁。”
“你确定我们这次真的找对了三力量?”蓝星厉声质问。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这次没有找错。”开口说话的是一只玳瑁色的漂亮母猫,她向她的前族长颔首致意。“第三只猫出生的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不都做了同样的梦吗?“
蓝星弹弹尾尖。“斑叶,你说得或许没错,只不过先前铸成的大错,让我现在不太敢再相信任何事了。”
“斑叶说得当然没错。”黄牙抽动耳朵。“可是如果让松鸦羽和狮焰找不到第三只猫儿,问题恐怕更严重,所以我想给他们一个提示。”
“什么?”蓝星站起来,威风凛凛地挥着尾巴,仿佛仍是这只老巫医的族长。“黄牙,你难道忘了这预言根本不是我们给的?干涉这件事恐怕会有危险。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介入。“
斑叶眨眨眼睛,一脸疑惑。“危险?”
“你们觉得让猫族拥有比星族更强大的力量,是件好事吗?”蓝星扫视他们,这样质问道。“他们的力量会大过于我们……大过于他们的武士祖灵?”她尾巴一扫,意指那群隐形的的星族猫,他们都藏在那座猎物丰富的美丽森林里。“万一成真,雷族会变成什么样子?”
“蓝星,你要对他们有信心。”狮心小心地打断她。“他们都很善良而且忠心耿耿。”
“我们当初也以为冬青叶是这样啊!”蓝星反驳道。
“这次不会再犯错了。”黄牙喵声说。“不管预言来自何处,我们都必须相信它,也相信湖边的猫族。”
斑叶正要开口,却突然转头,因为她听见上游处有另一只猫正穿过矮树丛。一只银色母猫冲进空地,朝他们跑来,足下星光闪耀。
“羽尾!”蓝星大声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在暗中监视我们吗?”
“我们现在都在同一族了,”这位前河族武士提醒她。“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碰面,而且……”
“这是雷族的家务事,羽尾。”黄牙指正道,并刻意龇牙咧嘴,露出一点黄色尖牙。
“不,不是。”羽尾立刻反驳她。“松鸦羽和狮焰有一半风族的血统……他们是鸦羽的孩子。”她的蓝色眼睛充满哀伤。“我关心他们的遭遇,也必须保护他们。对于冬青叶的事,我跟你们一样难过。“
斑叶伸长尾巴,轻碰银色母猫的肩膀。“她说得没错,让她留在这里吧。”
黄牙耸耸肩。“羽尾,他们毕竟不是你的小猫。”她提醒道,语调出奇地温柔。“我们可以警告他们,但到头来,还是得靠他们自己来决定未来的路。”
“小猫们不都是这样吗,黄牙?”蓝星注解道。
有那么一瞬间,黄牙脸色一黯,琥珀色的眼睛望向远方天际,仿佛想起生前种种的痛苦回忆。太阳正滑落地平线,红霞不再,天色渐暗,瀑布下方潭面的水沫白浪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一轮圆月浮挂在无云的夜空里,整座岛笼罩在厚重的夜色中。巨橡树的叶子在热风吹拂下沙沙作响。蹲在栗尾和灰条中间的狮焰,
总觉得空气很稀薄。
“你们觉得晚上会凉快一点吗?”他咕哝道。
“我知道你很热,”灰条叹口气说,身子在干燥的沙土上不安地蠕动。“不过这季节只会越来越热。我都快想不起来上次下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狮焰伸长脖子,目光越过众猫儿的头顶,
望向弟弟松鸦羽,后者正坐在巫医群里。一星才刚宣布吠脸的死讯,风族里唯一的巫医隼翔第一次代表风族单独出席,看上去很紧张。
“松鸦羽说星族并没告诉他会有大旱。”狮焰对灰纹说道。「我在想是不是有其他巫医……」
他的话被雷族族长火星打断,火星本来坐在树枝上等候发言,这时站了起来。蹲在下方树枝上的河族族长豹星抬眼看看他。风族族长一星坐在一根岔枝上,离他们约有几条尾巴的高度。至于影族族长黑星则坐在比一星还要高的茂密叶丛里,只能看见他眼里偶尔闪现的幽光。
“雷族也像其他部族一样,饱受酷热之苦。”火星开口道,“但我们还撑得下去。目前已经有两位学徒晋升,获得武士名号,他们分别是蟾蜍步和玫瑰瓣。”
狮焰跳了起来。“蟾蜍步!玫瑰瓣!”他大声呼喊。其他雷族族猫跟着加入,除此之外,
还有几只风族和影族猫跟着欢呼,不过狮焰注意到河族武士全都闷不吭声,眼里充满敌意。
谁惹他们啦?他不免纳闷。在大集会上,如果整个部族都拒绝向新武士道贺,这是很没礼貌的事。他抽动耳朵。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下次豹星宣布有新的河族武士时,他也要如法炮制。
两位新的雷族武士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但猫族的欢呼声还是令他们兴奋到两眼发亮。曾担任蟾蜍步老师的云尾,与有荣焉地挺起胸膛,至于曾担任玫瑰瓣老师的松鼠飞,也目光炯炯地看着年轻的武士。
“我还是很讶异火星怎么会指定松鼠飞担任老师,”狮焰兀自咕哝,“毕竟她以前撒过谎,骗我们是她的小猫。”
水声如雷,漫过岩石,泄进峡谷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直落深潭,翻起白浪。夕阳余晖洒在水雾飞沫间,折射出美丽彩虹。
三只猫坐在瀑布上游的河岸边,看着另一只猫昂首阔步、姿态优雅地穿过覆满青苔的河岸,朝他们走来。她脚下星光闪烁,灰蓝色毛发如云似雾。
新来的猫停下脚步,冰蓝色的眼睛轻扫三只等待中的猫。“看在猫族的份上,你们为什么选在这种地方见面?”她质问道,并不悦地甩甩其中一只前脚,“这里太湿了,连自己的话都听不到。”
其中一只毛发凌乱的灰色母猫站起来对她说:“别再抱怨了,蓝星,我之所以挑这地方,就是看上这里的潮湿与嘈杂,因为有些话我不想让别的猫偷听到。”
另一只金色虎斑公猫摇尾示意。“来我这边坐吧,这儿有块地方是干的。”
蓝星朝他走过去,坐下来,嘴里哼了一声。“狮心,如果这就叫做干,那我肯定是只老鼠。”接着转头追问灰色母猫,“到底是什么事?”
“先前那个预言并没有实现,”黄牙喵声道,“不过现在三力量已经可以合一了,只是原来的那两只猫并不知道第三只猫是谁。”
“你确定我们这次真的找对了三力量?”蓝星厉声质问。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这次没有找错。”开口说话的是一只玳瑁色的漂亮母猫,她向她的前族长颔首致意。“第三只猫出生的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不都做了同样的梦吗?”
蓝星弹弹尾尖。“斑叶,你说得或许没错,只不过先前铸成的大错,让我现在不太敢再相信任何事了。”
“斑叶说得当然没错。”黄牙抽动耳朵。“可是如果让松鸦羽和狮焰找不到第三只猫,问题恐怕更严重,所以我想给他们一个提示。”
“什么?”蓝星站起来,威风凛凛地挥着尾巴,仿佛仍是这只老巫医的族长。“黄牙,你难道忘了这预言根本不是我们给的?干涉这件事恐怕会有危险。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介入。”
斑叶眨眨眼睛,一脸疑惑。“危险?”
“你们觉得让猫族拥有比星族更强大的力量,是件好事吗?”蓝星扫视他们,这样质问道,
“他们的力量会大过于我们……大过于他们的武士祖灵?”她尾巴一扫,意指那群隐形的的星族猫,他们都藏在那座猎物丰富的美丽森林里。“万一成真,雷族会变成什么样子?”
“蓝星,你要对他们有信心。”狮心小心地打断她,“他们都很善良而且忠心耿耿。”
“我们当初也以为冬青叶是这样啊!”蓝星反驳道。
“这次不会再犯错了。”黄牙喵声说,“不管预言来自何处,我们都必须相信它,也相信湖边的猫族。”
斑叶正要开口,却突然转头,因为她听见上游处有另一只猫正穿过矮树丛。
一只银色母猫冲进空地,朝他们跑来,脚下星光闪耀。
“羽尾!”蓝星大声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在暗中监视我们吗?”
“我们现在都在同一族了,”这位前河族武士提醒她,“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碰面,而且……”
“这是雷族的家务事,羽尾。”黄牙指正道,并刻意龇牙咧嘴,露出一点黄色尖牙。
“不,不是。”羽尾立刻反驳她。“松鸦羽和狮焰有一半风族的血统……他们是鸦羽的孩子。”
她的蓝色眼睛充满哀伤。“我关心他们的遭遇,也必须保护他们。对于冬青叶的事,我跟你们一样难过。”
斑叶伸长尾巴,轻碰银色母猫的肩膀。“她说得没错,让她留在这里吧。”
黄牙耸耸肩。“羽尾,他们毕竟不是你的小猫。”她提醒道,语调出奇地温柔。“我们可以
警告他们,但到头来,还是得靠他们自己来决定未来的路。”
“小猫们不都是这样吗,黄牙?”蓝星提醒道。
有那么一瞬间,黄牙脸色一暗,琥珀色的眼睛望向远方天际,仿佛想起生前种种的痛苦
回忆。太阳正滑落地平线,红霞不再,天色渐暗,瀑布下方潭面的水沫白浪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狮心追问道,“黄牙,你刚说要提醒他们?”
“我还是认为我们不应该介入,”蓝星抢在黄牙回答之前主张道,“第三只猫本来就很聪明,即便我们不知道她的特异能力究竟是什么。但如果真的是她,难道她不会自己发现这一切吗?”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羽尾反驳道,爪子戳进潮湿的地面。“这些年轻的猫需要我们帮忙。”
“我也这么认为。”狮心点头附和。“如果我们当初多管一点闲事,”他瞥了蓝星一眼, “也
许冬青叶就不会迷失自我了。”
蓝星竖起颈毛。“那是冬青叶自作自受,他们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谁也帮不了。”
“话不能这么说,至少我们可以引导他们。”斑叶喵声道。“我同意黄牙的说法,我认为我们应该提醒他们。”
“我想你们已经决定好了。”蓝星叹口气,颈毛恢复平顺,“所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会提醒他们。”黄牙鞠躬致意,那一瞬间,猫们眼里看到的不再是黄牙那身纠结成团的凌乱毛发和鲁莽的态度,而是一位睿智的巫医。“我会给他们一个来自星族的预兆。”
“这预兆要给谁?”蓝星问道。“狮焰还是松鸦羽?”
黄牙转头望着以前的老族长,琥珀色眼睛在夕阳余晖里熠熠发亮。“不是给他们,”她喵声道。“是给第三只猫。”
深红的血如雨般飞溅。“快停下!”叶池的吼声划破了冰冷的空气,她跳到了炭心和鸽爪身后的蕨丛中。
“你怎么能看着你的儿子打架?”她尖叫着对鸦羽喊。
鸦羽回话之前,他的伴侣夜云从阴影中走出,越过了两族族边界。
她的黑色的皮毛与风皮一模一样,她的琥珀色的眼睛也里闪烁着与风皮相同的毒光。“他只有一个儿子。”她发出仇恨的嘶嘶声。“鸦羽是风皮的父亲。”
“没有其他的!”风皮蹲伏下来。
狮焰能看到他鼓起的肌肉,他计算着他的脚步,准备迎接下一次攻击。
“住手!”叶池飞速跃到他们之间。跳起的风皮重重地击在她身体的另一侧。
他的利爪破了她的皮毛,然后将她拖倒在地。另一股血喷射在雪地上。
狮焰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还没来得及找不到风皮,鸦羽就跳过了沟,抓住了叶池。
他把她摔在地上,如同对猎物般弯下身子盯着她。“你选择了你的族群,记得吗?”他嘶吼道。
她凝视着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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