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飞车怎么玩玩了一年多了,而我也跨过了21岁的门槛

21岁男生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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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男生的父爱
来源:&&心情异站&& 08-04-17 11:29:46&&
  写在前面:我觉得我有必要意淫出一个娃来,以抚慰我不平衡的心理。昔日的同窗都在破坏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了,而我却任由我的无数精虫自生自灭。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现在,我有一个娃了。
  男女无所谓,我都喜欢,暂且定为男孩吧,和他爹一个性别。名字我还没有取好,姑且叫小A吧,5岁。(对于小A这个名字我似乎在某部小说中看见过,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例如代号SB也未尝不可。)
  小A背着书包回来了,我帮他取下书包,挂在墙角。惊跑了一对发情的蜘蛛,匆匆奔向一个阴暗的角落蹦极去了。
  小A低着头,说:今天我做错一道题,老师要罚我。
  我说:罚多少遍啊,我帮你抄就是,100遍?
  小A摆弄着指甲我,说:不是。
  我说:那到底是罚多少遍嘛,哪次不是我给你抄好的啊。
  他说:老师要罚钱。
  我提高了音度,说:他干吗罚钱啊?
  他说:那是一道原题,我都错了十几遍了。
  我说:蠢货!你不知道把答案背下来啊。
  他说:每次老师都把数据改了的。
  我生气,说:钱没有,那你明天给你老师提一袋煤炭去。
  小A周围的一切让他提前进入经济时代,让我对这个社会有诸多意见。我希望他能早熟,我是有原因的。不能像他爹小时侯那样幼稚,认为没有爹妈其实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碎煤是我每次在煤矿上班是偷偷提回来的,每天一点,现在已经堆了一大堆了。足够作为我们爷俩生活一大段时间的燃料了。
  这里有很多煤矿,所以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矿工。矿工,只是一个稍微好听一点的称谓,其实也就是农民工,苦工,我就是其中之一。每天我都要从阳光明媚的地上进入到靠灯泡支撑视野的地下,这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是有很大心理障碍的。就像潜水员,下潜得越深,内心越害怕。我过得也是朝八晚五的职业人士的生活节奏。为了小A,我没有加班,我得有更多时间照顾小A,替他煮饭,洗衣,做作业。还得很他说说话,这一点也是我所需要的。
  这是一间租来的房,仅此一间,生活着两个人,两代人。有一个算得上宽敞的阳台足够摆个炉子的了。房租很便宜,住下去才觉得很昂贵。
  小A现在在做学校老师留的作业。5岁的孩子在我的强迫下和我远离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上一年级。之所以我要小A如此早就去上小学,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以后20来岁了还在拿我的钱,还在念书。早点入学,早点踏入社会,也早独立,更早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炒了一个萝卜丝和一个煎蛋。煎蛋是专门给小A准备的,我不能让他将来像他爹一样没有脑子。
  鸡蛋可以补脑是卖鸡蛋的那位大婶告诉我的,后来又陆续有卖薯片的告诉我薯片可以补脑,有卖泡泡糖的告诉我泡泡糖能够补脑。
  我长了许多见识。
  小A尤其对薯片能够补脑这个观点赞同不已。
  我好生奇怪,小时家穷,我只能吃马铃薯长大,却还是个没文化的主。
  我叫小A吃饭。
  小A说:让我先把这点作业做完了再吃。
  我说:放屁,先吃饭,让我一个人吃多没劲。
  小A在我的呵斥下放下笔,拿着筷子,望着两个菜久久没有下手。
  我说:先把蛋吃了,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A嘀咕说:热的也不好吃…
  我发怒了,说:我干你妈,老子就只有这手艺。
  小A含着泪说:我没妈。
  我说:谁说你没妈,你当年还是吃你妈奶水长大的,只不过你妈现在跟别人跑了。
  然后我们默默不语的吃完饭,由我洗碗。油水不多,无需洗洁精就可以洗得很干净。
  我从来不会对小A隐瞒他妈的事。
  其实,我的厨艺是在不断长进的,但小A的确太挑食,我难以伺候。我不知道一个鸡蛋还能炒出什么味道来。
  第二天,小A真的提了一袋煤炭去了学校,这个蠢蛋。小手倒是挺有力气的,适合做农民。我小时侯就力大无比,长大后就到处碾转于发挥我特长的职业。
  下午小A回来时,手里仍然提着煤,看来礼物没有送出去。
  我笑他说:怎么你老师不要啊!
  他说:老师骂我弱智。
  我好奇的问:那你怎么说?
  他说:我说是你叫我送去的。
  小A经常站在阳台上一边看我做饭,一边望着对面那栋别墅。别墅里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每天都在镜子前打扮一整天,然后在全部窗帘都高高拉起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以显示风韵多姿。
  小A每次都看得出神,我索性给他买了个望远镜。
  别墅和我们的难民屋形成了强烈反差,这让我十分佩服别墅的主人,选了如此隐蔽的地方购置金屋。每个礼拜五,,会有一个男人开车来住一个晚上,或半天。
  此君个性张扬,于深夜每到此处,必让他那辆“悍马”狂叫两声,我和小A就可以遥闻深巷中犬吠,然后就听见有妇人呓语。我碾转反侧,无法入眠……
  其他日子里,女人则在炫耀自己,似乎专给我们这些农民工看的。殊不知,我们是在互相鄙视的。
  小A突然指着那女人,问我:我妈和她一样吗?
  我说:胡说!你妈有她那漂亮吗?
  隔壁矿井死了人,所有矿工都若无其事,只有死者家属大老远赶来哭天嚎地,大骂苍天。我们谁都清楚矿井的潜在危险,但是谁也不会认为有一天自己有事,谁也不希望那样,所以谁也不会去想象那种灾难的场面。一切都属于意外……
  塌方。头顶的石头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上。泥土很配合的刚好掩埋了他的身体,形成了一座坟。死有其所,就地掩埋。安全帽上面的“质量安全”标志很生辉,大家找到那块肇事的石头是却发现只是一块小石子,属于小孩把玩的那种。结果,这质量安全的帽子没有经得住小石子的考验,付出了一个生命。
  所有矿井没有因此事而有半点停滞的迹象,大家依然在勤勤恳恳为祖国作建设。
  其实我用的也是那种帽子。
  刚开始用的时候那帽子是一片油菜黄,一段时间后,黄色的漆脱落干净了,呈现出一片绿色。
  远远望去,酷似戴着钢盔。
  这由黄变绿的钢盔主要是为了迎接哪些偶尔来视察的达官贵人而带的。他们象征性的来矿井旁边走一遭,摄影机十分忙碌的记录一切。每个人都早已摆出了笑容可居的面貌等待着摄影机来取景。摄影师傅则很痛苦,画面得照顾每一个人,害怕某位官员少了点镜头以后找他的麻烦。
  时至就餐时间,才是视察的重点。
  小A的出生是及具传奇色彩的。
  在我和那女人结婚6个月时,小A就迫不及待的脱离母体,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我第一眼望着襁褓中的小A,高兴坏了,认定为这是又一个哪咤出世了。哪吒被怀胎三年六个月,而俺娃在他爹才结婚六个月就降临了。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时刻啊!
  我抱着小A到四邻奔走相告,告诉他们一个神童降临了,三代单传
  四邻都很振奋,没有人会意料到,小A仅六个月就出生了,没有征兆。我奇怪的发现他们都面面相觑,对我欲言又止。有人还望着小A夸张的说,这娃--可--真像你啊。我说放屁,不像我难道像你啊。于是,众人哈哈哈。
  府上喜添贵子,家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精神亢奋。我察觉出小A的奶奶几次躲在一墙角叹气,抹眼泪。小A的爷爷则一个劲的上山干活,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完全没有喜庆,为什么,我不得而知。
  在这个传统的山里,小A的出生以飞快的速度传播开去。那段时间,小A成了一个名人,每个人堆里都在讨论着小A的各种信息。
  偶尔在路上碰见以前的狐朋狗友,他们无不在我面前对我竖大拇指,说好家伙,你才结婚六个月,就添了一小子。然后笑哄哄的四散开去。我莫名其妙,这语气分明是在取笑我,为什么,我不得而知。
  一次在地里和我家二叔一起干活,我在他面前憧憬着小A将会多么聪明。他委婉的说,娃啊,这孩子恐怕不是你的吧,你想想哪有孩子六个月就出世的啊,对不?怕是你老婆以前和别人的啊。
  我懵了,在这之前一切疑惑突然完全明了了。我说,我靠,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结婚我老婆就已经怀上我的骨肉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狗不叫,鸡不鸣。。。
  从此,一切息事宁人。
  那些狗友们再遇见我是,真诚的竖起大拇指,对我崇拜有加。他们佩服在如此传统的乡野里却有如此前卫的我,我奔走在他们前面。
  早上,小A主张不去上学。
  对于他不去上学,我是毫无非议的,但我不可以让他这么小就学会不守规矩。
  我问:为什么不去学校?
  他说:学校不好玩。
  我说:废话,好玩还叫学校啊。
  我将书包挂在他肩上,催促他赶快去学校。
  小A没有移动脚步的想法,这让我有点发怒了。
  我一脚揣过去,他却仿佛脚上生了根,死死的立在那里。
  我真的怒了,大脚揣过去,几乎将他放倒,不冤枉我曾经是小学的足球队长。
  我咆哮着,赶着他去学校。一路上小A小声的抽泣着,我则拳脚伺候。路人对我投来惊讶的目光,他们显然没有见过世面,认为父与子之间的争斗及具观赏性。某些妇女更是夹道目送我们远去。
  直到小A哭喊着“妈”的时候,正好也到学校了,从办公室中走出了小A漂亮的老师。我才两眼湿润的收了手。
  有了小A,让我刚毅的男儿本色中多了一丝柔情,这是十分要命的。动不动就让泪水充斥双眼,这种生物应该叫做女人。我怕极了,害怕进化成了秋水伊人。
  当初是因为发现那位老师特漂亮我才抉择让小A进她的班级的。
  结果那天我上班迟到了。工头盯了我一眼,手一扬,示意我赶快下井,并不忘补充一句,工钱扣50。却忘了提示我放下违禁物品。
  我刚走到井口,越想越生气,摸出口袋里的那包褶皱的“325”和打火机,在我按下打火机的一刹那,“轰”,一股气浪将我高高抛起,我在空中是沿着抛物线的轨迹运动的。在空中,我在想,我会不会死,到底会不会死。此刻,我才真正后悔当初没有努力学习,如果我认真学习,那我完全可以计算出我触地那一刻将受多大牛顿的力,以确定我是否西去。这是多么给发现了万有引力的那位大兄弟丢脸啊。或许我计算出结果后,我还可以迅速写个遗嘱,否则谁来继承我银行里的那100元存款啊。
  在我正准备观察比我海拔稍低的地面是否坚硬的时候,我已经飘然着地。姿势不美。掉在了矿井旁边的一个排水沟里。水不深,淤泥却很厚,味道也很浓。我摇晃着站了起来。
  爆炸可急坏了矿场老板,急忙四处去封锁消息。
  地面上的闲杂人等觉得很过瘾,毕竟这么近距离的感受爆炸那不是常有的事。
  多年后,小A告诉我,那场矿难其实是我造成的,这是后话。
  这让我更加坚定了“知识就是力量”。
  我摇曳着回到家中,将自己打整干净。
  我飞奔着去学校,拉着小A,随即办了退学手续。
  学校领导说,学生中途退学是不退费用的,懂吗?
  我说,我懂我懂,嫖妓时怎么能因为自己早泻而要求退钱的。
  回去的路上,我死死拽住小A的手,他几次想挣脱都是徒劳。
  我说:回家,回爷爷奶奶那里。
  小A不语,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使我有如此做法。他怎么知道,我和他差点就处于不同的世界了。
  回家,回到我的家乡,回到小A爷爷奶奶那里,那里也有我的爷爷奶奶,都身体健康,注定我们是一个长寿的家族。
  在矿上结算工资的时候,会计因为我那天迟到而扣了我100块。
  我说,安葬费你也扣啊?
  提着简单的行李,我和小A准备离去。在转身关门的那一刻,透过窗户,穿过阳台,我看见对面别墅里却是另一张娇媚的面孔,更加迷人。这说明人这种生物是很有进取心的,懂得时刻更新自己的生活质量。
  哪有人抱着一张报纸看个没完?一张报纸看完了,肯定在寻找着看下一张报纸。
  火车站其实是最能全面反映中国现状的一个地方。人多,票少,脏乱,社会治安差。时不时的从莫名的地方冲出几个飞车党,得手后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打110吧,110的叔叔来了后问,对方人呢?
  我不知道,抓着我的东西就跑了。
  你有病吗,跑了还叫我们来。
  买票的排成了长长的队伍,像六十年代人民在公社排队等饭吃,一副疲软的模样。售票窗里面的售票小姐显然手脚麻利,我排了大半天队没有挪动半步,这更加反映了她做事情是多么细致呀。
  对于小A这种发育不良的儿童来说,赶火车是不需要买票的。但我实在担心遥遥路途中,小A要是一直做我膝盖上,他肯定是不舒服的,我也受不了,所以我咬牙给小A买了张儿童票。
  火车启动的时候,我发现车厢里的座位空着许多,这让我十分后悔给小A买了票。
  火车穿过一川又一川,跨过一桥又一桥。小A表现得相当兴奋。我知道,他其实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也许某天我就不能回来,抛弃他一人在这辽阔的荒野,任由野狼残食。
  看着小A吃着喜之郎,我觉得这叫幸福。我随即想到了曾经看到一个报到,说一个小孩吃果冻的时候,果冻卡在了喉咙里,小孩被憋死了。我想小A没有被卡,这真是一件很牛B的事情啊。
  回家后,小A奶奶抱着小A久久不愿放下。
  我说:我暂时不打算出去了,先在家呆一年,务农。
  小A奶奶对我这个决策支持不已。
  第二天,我就带着小A去看他外婆。他外公在我结婚不久就已西去,留下他外婆一人,再加上独儿的不孝,她日子过的很艰难。岁月的沧桑已经接近将她摧毁,远远的我就望见了她那佝偻的脊梁。
  她对我们的到来十分吃惊。
  屋子脏乱不堪,生物很多。人,蚊子,蜘蛛形成了单一食物链,人很不幸在此链中处于最低层。蜘蛛悠闲的趴在网上,收获颇丰,上面可以看见许多蚊子的尸骨。可以想象,蚊子在这里种族势力也是非常强大的。阴暗的屋子散发出一股霉气,让人窒息。这种不好的生活习惯和环境势必会令人折寿的。
  言语间,小A外婆表露了在我婚姻上她的歉意和无奈。我说,任何时候,您都是小A的外婆。
  在法律上,家中那张结婚证足以证明我和那女人仍然是合法夫妻。当年她一声不响的离去,让我离婚都来不及。几年了,我仍未续门,全因为受那张破旧的,废掉的烂纸所约束。“重婚”这个罪我可犯不起,更何况,也没有哪位婚姻登记者给一个有结婚史,没离婚史的人的第二张结婚证上盖上官印啊。在这个穷乡僻里,是没有所谓的爱情降临于我这种年龄的,哪个女人会与一个不能给自己正式名分的人一起生活?多少电视剧,小说中产生的那些唯美的爱情其实都是狗屁。
  能产生出这种故事的只有乡间的土狗,一对对土狗每天欢快的追逐,穿梭于碧绿的田野。他们仔细的嗅着对方性感的身体,亲亲热热,还经常交换着伴侣。
  我将小A送到了离家七里路远的学校上学,那里也有我儿时的记忆。
  小A的成绩仍然烂得一塌糊涂,我已经彻底包揽了他的全部家庭做业。他每天去上学只是我要求他要有一个生活节奏,真正的学习,那是以后的事情。
  小A曾向我提及过,老师问他,为什么你的家庭作业做得这么好,在学校却什么都不会?
  我说,你应该说,你很低调,不喜欢显山露水。
  夜很深了,窗外百虫齐鸣,煞是好听。偶尔几屡清风掀动着窗帘,很惬意。
  小A躺在我左手的手腕里熟睡着,眉毛很浓,受我的遗传。
  多年来,我和小A一直坚持这样的睡觉姿势。这让我左手的肱二头肌明显比右手的相同部位强壮,都是这些年来充当肉枕炼出来的。
  突然,一阵细细的脚步声急促的向我们窗口靠近,越来越响…
  我警觉起来,拳头都握紧了,才回来几日就遭遇盗匪,那岂不是很讽刺?
  我盯着窗户,右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准备等刺客一露头,我就扔出手里的武器。
  一切又都寂静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在安静的等待。的确,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以我刚才走耳的借口安慰胆小的自己,准备躺下。
  须臾之间,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从那熟悉的声音,我知道,是她。
  她就是我的初恋。
  那是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和她就建立了感情。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穿着很白,而且有很多花朵,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镶嵌着蕾丝花边的衣服。看着很干净。这在我们那山沟里是很少见的。当时班上全是鼻涕口水一起流的小孩,穿着也很破烂。在这个群体里,她显得很另类。
  这是一种很脱离群体的做法。
  在那个年龄,小屁孩们就学会了嫉妒,每当某个小屁孩流着鼻涕无处擦拭的时候,一定会扑到她的身上,然后匆匆跑开,洁白的衣服上就留下了一团黄黄的污垢。每次都是她哭的很伤心,主要是心疼她的衣服。
  小屁孩们很得意。
  终于,我在沉默中爆发了。在她又一次为了捍卫她的衣服而被欺负时,我冲过去,一拳就把欺负她的那小子的鼻血打出来了。结果,那小子顽强的爬起来,向我冲了过来,我则倒下了。
  那小子后来被请了家长,我是亲眼看见他是怎么被他爹揍的,很血腥。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欺负她了。
  那件事过后,我每天都和她在一起,那时我曾对她说了一句很悲壮的话“我要保护你!”。
  我和她的家隔的很远,放学回家简直就无法同路。她在学校的东边,我在学校的西边。
  但每天放学之后,我都会把她先送回家,然后我才匆匆奔跑着去追赶夕阳。
  我当时很兴奋,因为我得到了花姑娘。
  她的那些漂亮的衣服是她的一个城里亲戚送给她的。城里小孩穿过的,旧了或不喜欢了,然后就给她穿。
  这在山沟里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享受啊。
  小学毕业了,我上初中,她跟着别人去远方打工去了。她走的时候没有和我告别。
  这让我深刻的明白,早恋是不可靠的。
  我伤心了一段时间。
  多年后,一个打工回来的光棍四处放言,说他在一个地下妓院里看见过她。
  我无法相信。
  我找到那光棍,好奇的问:什么是地下妓院,那什么又是地上妓院?
  他说:你真是土,地上妓院就是那些挂着政府招待所的地方啊,专门招待政府人员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服务对象不同就造成是否合法,虽然都经营着同一种东西。
  后来又有光棍回来后说在一个叫“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妓院看见过她。
  残酷的事实,逼迫我只能相信:光棍的性生活是非常贫乏的。
  知道是她后,我披了件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在月光的衬托下,我的肌肉显得很发达。
  我望着她那微红的脸颊,说:…你…还在做妓女吗?
  话一出口,我后悔不已。
  本来我是准备编造一句浪漫的话作为开场白的,譬如“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什么的,但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内心的隐语。
  我很尴尬,赶忙补救。
  我说:其实做妓女也没有什么不好…哦,不,不,不,不是,我是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月光下,两个屹立的影子一动不动。
  沉默片刻后,她说:我没有做妓女,从来没有做过,我一直做妈咪。
  我当时惊的无法站稳,说:原来你一直在当老板,生意还好吧?
  她说:还可以,现在我又开了几家连锁店。
  我说:哦,原来你在扩大市场。你都在哪里经商啊?
  她说:上海。我们都针对公费消费的客人,他们的钱好赚。当然,随时也欢迎你的莅临。
  我说:不敢当。
  她的言谈很专业,因为没有什么有趣的话题可以互相探讨,我就一直装的很关心她工作的样子而不断询问她工作上的事情。
  她滔滔不绝。
  到了晨曦初露的时候,她起身准备走了。
  这我才发现整晚只顾关心她的工作,而忘了请她进屋里坐,在墙角蹲了一宿。
  她说:我是今天上午的车,我马上就又要去上海了。因为没有时间,而且又是刚听说你回来了,所以就昨晚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我没有表现出挽留她的意思,事实上我也无法挽留她,那就随她去吧。
  于是我说:那好吧,我就不送了。
  她离开之后,我很扫兴,我昨晚一直认为她还会和我做一些聊天以外的事情。
  【编者按】构思很精巧的一篇行文,风格清新.原文发于萌芽社区,感谢作者对中勤文学的器重转载过来,特以"美文推荐"的形式推介给诸位中勤亲爱的读者.欢迎原创,如已发表,请注明为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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