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活不在赋予我们什么,灵魂已经飞灭,我们还能现在做什么生意赚钱

[转载]日常生活的灵魂指南2011年11月
日常生活的灵魂指南
月报2011年11月
亲爱的读者,
在北半球天气阴郁的十一月,本期的「日常生活的灵魂指南」要带给你一些内在的光。十一月同时也是我们想到我们死亡的月份。我们是带着忧伤或自信在想着死亡?在这一方面有些来稿为我们与死亡带来了希望。如同以往,你也会在本期里头发现一开始让你很吃惊,之后才会让你松了一口气的事。就此而言,让我祝你收获满益。
伯特.海宁格
希望秘密男人与女人
地位的序位
&& 荣耀亡者
不完整与完整的死亡
我们会回来的亡者的临在
冥想:你们和我
德国犹太人的复活
来到生命的尽头生命的尽头
成功的序位
良知的偏见
&& 罪恶与清白
&& 苦行赎罪
&& 苦行赎罪是一种平衡
&& 良知的神
&& 另一个上帝
&& 灵性的移动
若我们没有放弃希望的话,希望是可以让我们活下去的。什么样的希望能让我们活下去呢?是我们力量与指引当中的希望,让我们愿意跟随并奉献我们的全部。我们是用生命在注意着这份希望,因为我们是以所拥有的一切在冀望此生,所以为了解救它我们愿意不惜牺牲一切。
这份希望是我们的希望吗?它是否是对另一种意图的响应,而这份意图想要领着我们的生命超越恐惧加诸于生命的限制?我们的希望从这份大能(power)里截取它的力量(strength)。在与之一致的情况下,我们的希望变得不可抗拒,也能愈来愈丰富地圆满它自己。
它无视于异议的存在,不管是他人的或特别是我们自己的。异议来自于放弃希望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早已放弃了那份允许透过他们最大的力量以让希望成真的意志力。
这份希望不但是生命的希望,同时也是全部的爱,全部生命与完整生命的希望,也结合了奉献我们所有一切的意愿,不管代价为何。
这份希望是对生命的爱,是对完整生命的全部的爱。
这份希望何时会走到尽头?当我们把这份信任给予他者,尤其是所谓的希望的预兆(harbingers of
hope)。我们所拥有的希望会实现是因为我们也透过我们,绝不是只希望那个希望的预兆。惟有于我们的内在,我们才能与希望的最初起源合成为一。
希望就在那里,特别是我们遭遇紧急事件的时候。在这里异议不算数 -&
行动则无可避免。所有一切都已被设计要成为下一个本质的要点。
这个行动变成了被实现的希望。这份希望在我们的行动之后成了为现实。
秘密男人与女人
惟有透过男人与女人,人类生命方可延续。生命得以延续是因为男人与女人在本质上是不同的,如此截然不同的结果是男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女人,女人永远也不可成为男人。但是就另一方面而言,他们互相吸引,被引导向对方,服务他们最高的目标,也就是传宗接代。只有透过结合,他们才能将从男人与女人所接收的生命延续下去,当他们的生命已达圆满又来到人生终点之时,将生命传递给当时依旧活着的人。
他们的孩子还会经历相同的过程。他们也是以男人和女人将生命延续下去,让这个生命能因此延续到下一代。男人内在的一切皆与女人相关,而女人内在的一切所服务的目标即是女人要被男人所渴求,因此她才能成为他的妻子与孩子的母亲。
成为一个男人和成为一个女人是创造性移动的初始阶段,当男人成为父亲,女人成为母亲之后,这个移动便来到了它的目的地。
在这里需要注意到一个法则,它以无穷的变化适用于所有生命:惟有分离的生命结合之时,生命才能充满创造性地往前发展成为更具包容性的新形态,以及它注定要达到的多样性存在。在生命的过程里,许多不同的生命形态必须以创造性的互动网络一起运作。每一个创造性过程的秘密因而变得明显而真实。在这里不会有任何重复,每一次都有新事物发生;永远只有未来。
对立(Opposite-ness),一如我们所见,其基本体现是男人与女人,而在结合的相应驱力中,对立则是灵性力量与其内在运作精神的一种体现。对立迫使我们承认并找出其内在的完整。但总是有些时候,就像孩子在其内把男人与妻子结合成为父母,对立的新循环塑造出生命,这一次又是男人或女人。
对立在这里或其它地方以多种形式呈现。它们以更好或更糟的感觉、以罪恶或清白、以良善或邪恶的方式呈现,这些都还是少许的例子而已。
这些对立也在许多伴侣关系上作用着。它们强化了男女间的对立,使男人与女人的爱更加沉重而造成许多的分离,进而导致更多对立并引起新的创造性行动。
最终,这些对立也是起源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对于产生生命的相反意见。因此它们也需以相同的方式克服。对立的终将结合,而他们无需放下相反的意见。之后创造与生命得以延续。
最重要的是,这些是怎么发生的?是透过爱。什么样的爱?是透过创造性的灵性之爱,创造对立是为了结合他们,也是为了把他们再置于对立。所以是透过确认对立的爱,而这份爱在同意双方的情况下以创造性的方式结合他们,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新的对立由此而生,而需要以新的方式克服。
在与这份创造性移动一致的情况下,我们也同意这些对立并且去克服它们,而那只是为了以一种改变的形式再一次去体验它们,克服它们。在与这份创造性移动一致,以及同意让生命和宇宙持续移动之对立交互作用的情况下,我们透过对立而与终极结合。
地位的序位
在伴侣关系中,当原生家庭分属不同的宗教时,女人必须承认丈夫的信仰与宗教与她的有一样的价值。接下来,丈夫也必须承认妻子的宗教与信仰与他的有相同的地位。然而,若是他们都这么做的话,他们就有了坏的良知。因此,他们必须在这些不同处之上找到一个标准。家族里面发生的争吵通常是为了争辩哪一种信仰与哪一种价值观有较多的力量。通常都是有一方占上风,呈现出自己比另一方更强壮,接着便开始了一个奇怪的过程。
孩子会对两方与两个家族都展现忠诚。当父母之中有一方的世界观与信仰占了上风,那么孩子就会秘密地对较弱的一方表示忠诚。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平衡其忠诚度与价值观的动力,使其保持完整。因此不能有任何一方是获胜的。其影响力就不是后代会有由失衡往平衡的趋势,反而是失败的一方会在第二代或第三代时赢回来。
当父母有一方是犹太人,这些动力就扮演了一个很特别的角色。它所呈现的是犹太民族的根比基督教的更为强壮,因为犹太人的命运比基督徒的更为沉重,也因为犹太人在基督徒的手中惨遭极大的不公不义。这些影响是会被注意到的。在拥有不同信仰的家族里,信仰的倾向会发展创造出某种平衡。在这样的案例里是没有任何的解决方法,只有双方的原生家庭承认并尊重彼此是独立又有相同价值才行。
闭上你们的眼睛。张开嘴巴呼吸。请深呼吸。再呼吸地快一些。现在进入亡者的领域 & 靠近他们 & 那是一个很大的军队 &
他们起身,这一整个庞大的军队 & 六百多万的人 & 看看你在他们全部面前多么渺小。你注视着他们 &
但是他们看着远方,看往你的背后。深呼吸,站到旁边去,让你自己不去挡住他们。退后,非常缓慢地。现在他们在你身后的某个地方。
让我来跟你们说个故事。有一次我在荷兰为一位年轻人进行家族系统排列。我们安排了基督教与犹太教。但我们没有走得太远。之后他来到美国,我们在那里举办了一连串的工作坊,而在其中一个排列里他是一位代表。这个排列是关系一个住在美国的犹太家庭,他则被选为代表案主的哥哥。我们也把大屠杀当成我们的工作背景,而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就是加害者。我觉得那很奇怪。这是我第一次能清楚地看到在犹太家庭里有加害者,而且是由家族里受屠杀迫害一代的后代所代表。这只有在家族尝试排除加害者时才会发生。
&&& 接着我就没再去想这个男人
直到几个月前他寄了封信给我,跟我说了他不寻常的体验。他写到在他在上述的工作坊里跟我聊天,但我不记得了。他提醒了我我告诉他去做的事。他应该要
& 那是一个练习 & 向下走到亡者的领域,到那里找加害者,躺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我也是你们其中一位。」
第二个练习是,他应该要想象死亡不是站在他的面前,而是旁边,而他每天要跟死亡祈求祝福。接下来他告诉我曾经对他说:「但是你不可以做这些练习!你绝对不可以做这些练习,可是你必须要等待,直到你的灵魂接掌这份工作。」这也是我给他的练习,他说。
三个月之后他在睡梦中有个异常的体验。当他躺在那里睡觉的时候,有个像梦一样的东西制住了他,但那不只是梦而已。他是专门执行死刑的行刑队的一员
&很明显地就是处决犹太人 &
而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在杀害犹太人。接着他被审判,必须在法官面前为自己辩护。他说:「没错,这是真的,我是一个谋杀者。我杀了人,但我的辩护在于一个事实,我是一个人,而一个人是否会变成罪犯是根据情况而定
& 或变成一位正派的好人。」之后他便被判处死刑。
在判决和行刑日之间几个月的时间他和家人与亲爱的人道别。他相当冷静、泰然自若,带有高度的知觉。在行刑当日,他被带往一个房间坐到电椅上,但他还是要再等几个小时。最后有个人带来了消息,处决要延后,他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虽然他内在一直都很冷静,也准备接受死亡,却被告知法官更改了判决,他不会被处死,但要被驱逐。他被允许为自己选择一个地方,住在那里从此不能跟人接触,完全的流亡。所以他离开了监狱,站在外面。
当他还在做梦的时候,他说了这些话:「我逃过死亡活过来了,我已换然一新。对我来说罪恶与清白都不存在了。」他的信里谈到,在他醒过来后他觉得他完全不一样了,还提到:「在我的感知里面色彩变得更加鲜明,我的移动慢了下来,因为我全然专注地跟随一切。」
他只是想告诉我这次的体验而已。我在这里重述一遍,因为当我们相信我们的灵魂并交由它带领时,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
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做个简单的冥想。请闭上眼睛 & 把自己集中到你的中心,在那空的中心里面 & 下降到亡者的领域。
他们就在那里,所有你的家人 & 也许他们当中某些人的眼睛还是张开的,恳求地看着你 & 也许你对当中的几个人说:「我看见你了 &
我荣耀你 & 我可以看见你发生的事。」或说:「我看见你对其他人做的事 & 对于你未将自己与那些不同死法的人分离,我荣耀你 &
你与他人无异,我荣耀你 & 愿你安息,与他人无异,我荣耀你 & 你拥有归属,我荣耀你;我承认我就跟你一样,我荣耀你 &
我会改正那因你而仍旧需要被带回的序位,我荣耀你。」
接着你注视着远方的光,非常地远 & 而你对它深深地一鞠躬 & 什么话也没说 & 谦逊 & 你慢慢地抽离,向后退,非常地缓慢 &
就像进入禁地的某人 & 直到你碰触了终点,你感觉到你又回到了活人的世界。
接下来,你把自己专注于中心,你转身,你感觉到另一道光,你张开了眼睛 &而你注视着他。
不完整与完整的死亡
海宁格对学员:我们不能忘记这些亡者。他们必须要有一个机会被看到。做到这一点之后,我们就要让他们在其所属之地安息。
今天早上我们做了一个练习,我们去到亡者那里。在这些练习里面我们通常能观察到亡者之中有些人不让我们离开。但是这些亡者黏错人了。他们需要被带往他们想要见到与必须见到的人那里去。
对学员:这个练习可能对你的父亲很适合,可以帮助他回到父母身边后找到安息。家人在死亡的领域里重聚是可能的,所有人都能安息。
案主的代表完全不知道她所代表的人的任何事,就能够表现出精神分裂症的行为,这难道不神奇吗?我们真的已经和对方有了接触 &
并非只在活人之间,而且也和亡者有接触。从这里看来,我们可以推论案主被谋杀的叔叔还没有完成他死亡的过程。即使他可以很大声地把这件事说出来,他还是需要活着的人的协助才有办法去完成他的死亡。他需要带着爱感谢,才能找到属于他的亡者与其安息。一旦这个程序完成了,活着的人就能离开。
我们会回来的亡者的临在
现在我要和你们一起走向另一个层次。这也会对与我们互动人产生影向,它会证明这是有好处的。去年十二月我到了波兰,我四处旅行,每到傍晚就发表一些简短的演说,泽农.马祖尔克查克(Zenon
Mazurczak)做为我的向导陪伴着我。我们坐火车从弗罗茨瓦夫(Wroclaw)出发,途经西里西亚(Silesia)到克拉科夫(Krakow)。我请他跟我聊聊克拉科夫与战争前犹太人在波兰的事。他跟我聊到犹太区,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是犹太人。他也跟我谈到加利西亚(Galicia),大部分都是犹太人。现在却没什么人在那里了。
我在我的内在双眼前想象克拉科夫。在城市里面有许多人围成一个圆圈。他们想要进去,但是不行。曾经住在那里的与已不想再回到这个城市的犹太人不能进到那个圈圈里头。
待在克拉科夫的最后一天,我、泽农和一些朋友回到了之前是犹太区的地方。房子还在那里,还有些古老的刻字,一切就好像过去那样。只有人都不在了。我望着窗户,看到过去曾住在那里的住户。他们哭得用力,眼睛都哭干了。那一幕让我好感动。
我们从那里再前往卡托维兹(Kattowice),我需要对超过1,000名的来宾演讲。我告诉他们我在克拉科夫的经验。我有一个非常清楚的图像。这些死去的犹太人
& 他们全是波兰人,并非只是犹太人而已,他们同时也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同一个国家的居民,是国家的一部分 &
他们都想要回到波兰人的灵魂之中。波兰是一个巨大的灵性场域。在这个场域里面,所有的犹太人依旧在那里。没有人可以从这个场域里消失。犹太人只是被推到旁边而已,但是在这样的场域里这真的不太可能发生。
然后我和听众一起做个冥想:
我们看着他们所有的人,成千上万的亡者。我们把他们带进我们的灵魂,给他们权利让他们得以再回到我们的灵魂里,因为他们还是有归属感。我们也把逃难的西里西亚人带到我们的心中,因为虽然已发生的无法再回复,他们应该还是要再次地出现在我们的灵魂里,在里面保留他们的位置。亡者与逃难者所有人就像迷失的儿子和女儿一样回到家里,他们可以留下来了。
波兰的听众把这个事件带到他们的灵魂里,相当地开放又自然,就好像它理所当然。
当我再回到家的时候,我连络了一位在以色列的朋友,教授哈伊姆.达斯博格(Haim
Dasberg),他在以色列帮助大屠杀存活下来的人与其后代。我跟他谈到我的经验。他的回信提到他也曾经到过克拉科夫,有相同的经验。他也在街上看到许多的亡者准备参加安息日。但是现在没有人在那里了。接着他问我:「德国那边怎么样呢?犹太人回到那里了吗?他们的灵魂里在那里有个家吗?
冥想:你们和我
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做个冥想。我们闭上眼睛。我们去到我们的出生地,在那里我们生活着,和那些已经不在那里的人发生共鸣,那些人不被允许留在那里,甚至不能留在灵魂里。我们看着他们。他们大部分都是被谋杀的,有许多人逃跑或被迫离开家园。我们对他们说:「我看见你了。在我的灵魂里有你的空间。我为你哭泣。你们和我,你们全部和我。」
接着我们让他们离开,到那更伟大的事物要接受他们的地方。我们注视着这份伟大,在它接受这些人的同时,我们静了下来。
德国犹太人的复活
Erik Bendix 着
我们回来了
不为了报复
甚至不是要对上帝证明什么。
那是因为生命的要求。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
但我们知道我们的反抗
终将让步。
我们的孩子已经想要知道
为何我们逃离家园,
而现在却尝试从跟本不曾在那的阿拉伯人
索取正义。
他们想知道
我们到底是在哪里
失去了我们口中的上帝。
我们想要诚实的孩子,
就必须承认
我们的心中有个缺口
过去我们必须逃离或等死。
但现在呢?
抱歉,我们想要在这里祷告,
在德国的土地上,
那片我们亲爱的人的灵魂
仍无法安息的土地。
我们知道你睡的
和我们一样不安稳,
你逃离你的家园
前往世界各地的疗养温泉,
而你不确定是否这些外国人
会在你的国家受到欢迎,
也许因为你怀疑
也许你从此不受欢迎,
而你也无法回答
你孩子的疑惑。
告诉我们,这是否出于妒嫉
让我们亲爱的人惨遭杀害?
是拥有千年历史的德国
以及它的单一民族
嫉妒我们,
因为德国的挣扎不过十来年
当我们只利用书本
为千禧年这么做的时候?
你们过去以毒气残害我们因为
你们也曾在濠沟中被施放毒气
而不能反抗?
你们的思想家正在辩论的是是否
只有欧洲文化成熟了,
我们的思想家则在辩论上帝是否仍然选择了我们。
但是我们是在对话吗?
我们的犹太祭司一整个世代都在不停尝试
永不遗忘。
但是存在于记忆中的,&&&&&&&&&&&&&&&&&&&&&&&&&&&&&
而我们依旧摒位呼吸注视着。
若真要再呼吸,将需要活着的痛。
它要我们不再
见证而死,
而是要全然地活着,长命百岁。
我们的书上就是这么说的:选择生命。
你们的书上说:
爱邻人如爱己。
我们依旧是你们的邻人。
想象:在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后,
我们,也就是你的邻人,开始踏上归途。
很快地,我们将入住为邻,
我们将在大街上吵吵闹闹。
不久我们就会和德国官员嘻嘻哈哈。
访客来临我们会坐在桌前
嫁娶你的孩子。
德国的房子和土地
将会回到我们的手中。
我们又会是公民了!
空洞的犹太纪念教堂又会再次涌入人潮。
这是恶梦吗?不。
整个世界都害怕它再一次地发生,
但是一再上演的却是恐惧。
时代不同了。
我们犹太人会再次回到德国。
不,并不是明天我们就会突然地出现在边界上。
也不是明年。
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
首先讲到这里和那里,
带着结合的力量,
&如同成长的每件事物。
你们等着看。
这首诗是在1989年写下的,原文是德文,由作者本人翻译成英文版本。伯特.海宁格所出版的《Rachel weint um ihre
Kinder: Familien-Stellen mit Opfern des Holocaust in Israel
》德文版,便是以此为封面插画(本书英文版本《 Rachel Weeping for Her Children: Family
Constellations in Israel》,暂译:《瑞秋为子哭泣:以色列的家族系统排列》)。
来到生命的尽头生命的尽头
那些看着生命尽头的人还有时间。他们只想要知道并着手计划生命尽头所允许的事。因此,他们在当下会专注于近期需要完成的事,以及可以看到结果的计划。他们接着注视着下一个当下。如此一来他们对于需完成的事就能有一个全貌,以及当下的可能性。
现在我们尚未走到生命的尽头。我们只是注意到它而已。我们也注意到所剩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我们注意到时间了。看着生命尽头,剩下的时间变得珍贵与必要。我们得要填满它;我们会填满每个层面。对我们而言它变成了一段相当圆满的时间。
但最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不会做出超出时间限制的计划。我们专注于近期与接下来的事,但是这次我们会全力以赴,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物上。
我们也期待自己的生命尽头吗?我们被允许这么做吗?对于剩下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们还有时间吗?我们还能接受它吗?
当我们所期盼的或令人心生畏惧的尽头还是没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当它来到的时候,它会是一个圆满的终点吗?它是否在时间的终了来到呢?是否善尽所有的时间了?
所以我们看着这个尽头,而不朝它过去。它会自己过来的。但我们不会拥有它,它只是过来而已。
和我们所剩的时间不同。我们现在就拥有它,而且我们是全然地拥有它。
最近我读到里尔克的一首诗,我深受感动。这是首关于死亡的诗章。里尔克有个想法,死亡在我们这一生中随侍在侧。死亡住在我们里头。它是生命的一部分。但是当他谈到死亡的时候,也同时谈到上帝,不管这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有人把一切掌握在手中,
当做细沙漏过他的指缝。
他选取最标致的王后
把她们镂刻入最洁白的大理石里头,
静静地在火炉壁饰的旋律中躭卧;
还任国王横置在他们王妃的侧面,
也用和她们同样的石块来雕塑。
有人把一切掌握在手中,
当作窳劣的刀剑,加以折断。
他并非外人,因他住在血液里,
那是我们的生命,时而澎湃,时而静谧
尽管我听到很多关于他的恶言恶语;
我却不相信他会不怀好意。
(摘自《里尔克诗集(III)》, 李魁贤译 ,1994年桂冠出版)
成功的序位
良知的偏见
除了决定企业成败的集体偏见之外,内化的主仆偏见,也就是一连串的较为个人的偏见,都会决定企业的成功与否。这些偏见源自于我们的良知,而且有深远的影响。
我们的良知会决定在什么情况下我们能获得归属,在什么情况下我们会丧失归属的权利。良知会做出判断。良知的所有移动都是判决的结果。更确切地说,这些判决都是偏见。良知会早一步做出裁决,它们会预先判断我可能可以或不可以做什么,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没有对事情有详细了解的情况下。就此而言,它们也是集体性偏见。良知由我们所归属之群体所设定,但我们不被允许对其检查。甚至对良知提出质疑就是对它不敬,而这就会受到良知以及其服务之群体的惩罚。只要良知存在的较为深层的理由不被显示出来,我们就会一直受其奴役。
这个良知要对我们所提的基本问题是:我该怎么想怎么做才能被允许归属?
在任何一个当下,我们的良知都在决定我们是否能够归属。最终,它都是在从这个当下到下一个当下决定我们该活或该死。对它所要求的若有些许违背,结果便是死刑。
由谁来执行这个死刑?我们的群体,且在许多方面而言我们是透过坏的良知来自己动手的。确切地说,我们是透过犯错而来的罪恶感,以及透过对其的补偿,来执行这项死刑。
为什么坏的良知对我们有如此大的力量?在它的背后是上帝的概念,因为有一种说法是,我们的良知是我们内在上帝的声音。即使现在,无论是公开或私下,这个良知是被视为上帝的声音且惧怕着。但是在更深的层次里,对许多人来说这份连结还是在潜意识的范围中,就像一个秘密一样。
这份良知与其偏见常左右了许多企业的成败。但我们也常常对这些偏见视而不见。我们寻找外部的理由,所以我们就更无视于这个良知的影响。
良知的支配首先指向了我们内在的孩子,因为最重要的是,内在的孩子受其群体与群体良知的支配。这个孩子不能也不被允许去反抗。反抗会是这孩子的结束。这个良知的支配是如此荒谬,以致于我们很难逃脱它的偏见与支配。我们还是有个想法,神性的力量透过它们与我们对话,而这股相同的力量掌管了我们的存在或不存在。
圣经里有段描述耶稣与一位富有青年男子的对话,他问耶稣说,除了遵守戒命之外,该怎么做才能得永生。耶稣回答:「你若愿意作完全人,可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就必有财宝在天上;你还要来跟从我。」这个年轻人听到这样的话便伤心的离开,因为他已经拥有庞大的财富。而耶稣跟他的门徒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财主进天国是难的。」他又接着说:「我又告诉你们,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呢!」
耶稣对这年轻人说的话并不是说他避开财富。这话的意思是,耶稣在马太的家用晚餐,有好些税吏、财主和「罪人」并门徒一同坐席。当法利赛人见到这个景象,便问门徒为何耶稣与这样的人一同用餐。耶稣听见后回答: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但是请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喜爱怜恤,不喜爱祭祀。我来本召罪人悔过,而非召显爱之人。」
耶稣那天的表现就像个非常慷慨的财主,他喂饱了500位饥饿的人。圣经也说,耶稣复活之后他帮助彼得和其它的门徒打到许多的鱼,网险些裂开。圣经还说,耶稣为他们在火上烤鱼。他再一次显现给他们看,凡信者神性的丰富都是可能的。
他明确地表示不赞成把神殿当成买卖的场所。在盛怒时候他推倒兑换银钱之人的桌子,对他们大吼说:「经上记着说:我的殿必称为祷告的殿,你们倒使它成为贼窝了。」这个事件就是他遭到处决的原因之一。他在圣地甘扰了他们的生意。
在西方世界与亚洲文化里,对于追求财富会对我们灵魂健康有不良影响的说法,还是在我们的个人与公众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
我们的良知还有另一种功能。它会确保付出与接受达到一种平衡。接受者若同时没有付出就会感到内疚。良知服务着付出与接受的平衡,最终它即是为了大众在服务繁荣兴盛。
良知的移动需要付出与接受的平衡,它抵消了要求贫困的良知。它也直指了这份良知的背后对于上帝的想法。丰富的付出与接受是一种选择。
在西方世界的良知里还有另一种图像在工作着,影响了我们对于贫穷与财富的态度。这可以回溯到公元267年和耶稣一样都是被钉死的摩尼,摩尼教都是支持这样的态度。摩尼教徒受到具有规模的基督教迫害。光明与黑暗对立的原理,好比灵性与身体的对立,对于基督教在诸多方面有持续性的影响。在许多宗教序位的贫困移动中,譬如透过苦行生活试着克服身体法则,是无法保持人性的,只能试着变得跟天使一样而已。时至今日他们仍然在呈现这种时常性的身体与灵性的假设性对立,以及贫穷与富有的对立。
这种假设可以回溯到比基督教起源更早之前。我们发现,希腊哲学家狄俄墨得斯(Diomedes)以及在跟随他的哲学运动里,犬儒学派的人过着像狗一样的生活。我们发现在波斯琐罗亚斯德(Zarathustra)与他的宗教波斯教,也是相同的情况,他们也是将贫穷与富有的分别视为善与恶的分别。
我们该怎么超越这些偏见与限制的图像?惟有用坏的良知,也就是有勇气拥有坏的良知。若是我们能够找到力量与支持的来源,就能变得富有,而且持续富有。这意味着我们与灵性的移动达到和谐,超越了我们良知所要求的好与坏的分别。超越这种分别之后,灵性的移动皆转变为事物如所是的状态,因为在那思想中的皆有其根源,因此它只能维持原貌。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天使与人类、罪恶与清白、更好与更糟、富有与贫穷,这些分别都被证明了只是傲慢,因为受良知影响的人相信,他们是被允许或能够以他们自己的图像再一次地创造世界。
灵性的创造性移动是对万物如所是的爱的移动。因为它是一种创造性的移动,它是往更多的方向移动,而非更少;往成功的方向移动,而非失败;往繁荣的方向移动,而非贫穷。
可是它也是爱的移动。因此它那创造性的移动,是一种往更丰富、更多爱,全然的爱的移动。对所有人来说,它就是一种通往繁荣与成功的丰富的移动。它是一种所有人都能依靠的移动,也是同时在服务众人的移动。
在这个意义下的财富是比个人的财产更加丰富。这份财富在服务着。它丰富满溢。
罪恶与清白
良知的本质性偏见是罪恶与清白,当下随便连结个什么,例如,苦修与正义好了。这些偏见对我们个人的生活与职业生涯成败都有长远的影响。
我在这里所说的罪恶与清白,以及正义与苦修,是有能力脱离良知支配的人所能够了解与遵循的。他们可以体验到何谓被带入超越善恶区别的灵性移动中,以相同的爱将一切带进存在,并且以相同的爱将一切维持在存在之中。
可以理解的是,有许多人在心里面反对我所说的,他们想的是:「那些…的人」。他们大可去和别人比较,什么时候他们觉得比较好,什么时候他们才会反对「那些…的人」。那么他们就能很快地感觉到,他们就是在这份良知的范围里移动。
我请你们在内在做个观察:当你在心中抓住这个分别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当你对其它移动敞开心房时,那是灵性的移动,以如所是的状态化为万物,包括你内在的一切,又有什么改变?当你跟随这个移动时,你的内在与所处环境有又什么改变?现在,请你将这些分别暂时放下,不是要你赞成或反对。现在你可以再观察,在你的工作场所和你的内在力量,又有什么改变。
好,现在让我们再回到良知以及对善恶的区别。
惟有当恶存在时,善方能存在。善以恶为食,渴望它,所以它可以将自己定义为相反的去感到优越。就此而言,善也是恶的根源。
我仅在观察的层面上移动,所有人都能这样观察。
什么比善的感觉与清白的感觉更好呢?
我们跟着良知的移动,它要求我们所具备的想法与做法,是要能保证我们归属于最本质群体,尤其是原生家庭。对我们来说,这个良知的移动有好的影响。因为它,我们感到安全与安稳。有了这个好的良知,我们就能安睡无虞。
这个移动同时又迫使我把其它人从我的注意中排除。因为若是我想的和感觉的与他们一样,若是我同意他们所同意的,我便是要冒着失去群体归属感的风险。我能够立刻就辨识出良知,因为我会有坏的良知
& 我感到内疚。
在这里面,对我而言就好像罪恶与清白都在我手上,就好像我能决定我要感到罪恶或清白。我的良知在任何时刻都会告诉我感觉如何。我所该做的就是拿回主导权。
当我感到罪恶,我就必须做些什么来让自己再感到清白。这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做些什么事,不管代价为何,让我能再次在归属群体中获得安全感。我必须做出有利的决定。在这里面,我依旧对我的决定负责,对我的命运负责
& 对被我拒绝的人的命运负责。我创造自己的命运,我也创造他们的;他们的不幸,就是这样。
在我知道这件事之前,我们正在正义的领域里移动。依照我良知的准则,正义想要恢复好的部分,要坏的部分做出解释才能弥补犯的过错。如果这没有用,那么还是有其它方法去杜绝它。
在所有这里面,我和我良知的神和谐地移动,那是个与我的正义一致的神。因此我被允许利用祂的与我的正义,而我能确定祂会给的奖赏以及我的归属。
让我们暂停一会。
神存在吗?真有这样的神存在吗?是否有一个神专属于我,其它人都要跟从我的神才是正当正直,甚至也许还要跟从我和我的良知?祂真的完全是我的神吗?其它人也有相同的神吗?而这些人必须跟从他们的神才能感到正直?或是他们就跟我一样有自己的神,站在他们良知的背后,把他们变成正直之人,如果他们遵从神的旨意排除他人,包括我们,因为我们也曾经拒绝他们?在服从神的时候,他们在对的地方,我们在错的地方,意味着他们必须进行判决排除我们,才能感觉自己是正义的?
像这般基于良知移动的压迫性狭隘心态,我们的以及其它人的,会带着所有的后果返回到我们身上。
我担心其它人可能会反对,认为我离题太远,只专注在偏见以及它会如何阻碍事业成功。但我还在这条路上,而且我已经走过这条路的大部分。&&
苦行赎罪是一种平衡
良知的另一个移动在这个紧要关头开始发酵。它与财富的部分相似,但却是往另一个方向。说到财富,它朝成功与收获前进;但是在这里,它却是往失败与亏损而去。
这个良知的移动观照着付出与接受的平衡。当我们在接受之后也有付出,就表示我们有好的良知,因此这个平衡被恢复了,而往后也才能有付出与接受,所有人都是透过这个平等互惠有所获得。
还有一个对应的移动与正义和罪恶相连结。但是这个移动是以相反的方式在运作着。我们知道这是苦行赎罪和补偿。
苦行赎罪和补偿是什么意思?苦行赎罪的意思是,我伤了自己或别人而造成痛苦和损害。
当我因所谓的罪恶而进行苦行赎罪时,我就是对自己在做些什么事,这个事情损伤危害我自己,所以我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为了弥补我造成的伤害,我从我的良知获得再三的保证,我得以再拥有归属的权利。
如何才能解救我和我的事业呢?我们的良知是帮助我们,还是害了我们?苦行赎罪是服务我们的生命,还是伤害了它?它难道不会伤了我们与他人的生命?
在良知移动的背后被想象为天主和主人的神,是否就是创造万物的神,因此他也是喜好万物的?他能够反对他使其如所是的存在吗?还是他会变成我们的神,那么他只需证明与奖赏我们良知的移动,不管这些移动对我们与他人来说有多可怕或致命?
他的奖赏是什么?是我们能归属于他与我们群体的保证,即使我们必须牺牲我们的与许多人的生命?
另一个上帝
我希望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这个良知是多么的需要成道﹣在某方面来说,承认它对我们的关系的重要性,而另一方面,把其限制呈现出来。这个成道暴露了许多这个良知的要求的荒谬性,以及它傲慢地把自己放在上帝的位置,胆敢成为超越生死、超越安乐与灾难的天主,而且并非我们的此生而已,甚至要超越此生,永恒不朽。
万事俱备后,你是否准备要跨出良知的边界,找到一个出口,探索一个能把我们带向与创造性移动产生共鸣的方向?我把它称做灵性的移动,它在万物背后运作着,也在我们的罪恶背后运作着,也在我试着跨越的什么的背后运作着,它服务着爱,是这份爱把良知移动试着分开并使之对立的结合起来。
说到这些事情,我现在要呈现一些基本在我思考后的结果,之后我们就能谈谈它们如何实际应用在我们的事业上。
灵性的移动
亚里士多德观察到,存在的一切都是移动的,而他也注意到,这样的移动是无法来自已经存在的,它一定是源自其它地方。因此他断言一定有个始动者(first
这个始动者一定是个属灵的东西,因为移动的一定都是有意义地在移动,它与其它随之移动的东西和谐一致,是一种有意义的互动。我们能够想象它旁边有另一股力量,或是一股超越它的力量?我们无法想象,是因为之前的那股力量就是首动者(prime
mover)。因此,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这个始动者所移动的。这个始动是所有存在的成因一。它具有创造性的力量,能将一切带入存在,并将其如所是地维持在移动之中。
我们是怎么想到的?一切皆成存在,因为这个灵性力量想着它,因为它如所是地想着它,决心要它。它想着,以创造性移动一切。它还衍生出什么呢?
有什么能反对这股创造性力量,或有任何东西是这个灵性能拒绝或失去的,那真是不可思议啊。毕竟,除了回到这股灵性,回到它的源头,它还能去哪里呢?
有什么能够超越这股创造性灵性吗?考虑到没有任何东西能独自将其带近或带离这个灵性的情况下,存在的一切要如何因其所为而受惩或得赏?
在这股灵性之前能否有罪恶或清白?有人可以伤害任何人或夺取其生命,而无需灵性同意并透过此人去付诸实行的?准此,在这层意义上还能有加害者与受害者吗?在这股创造性灵性之前,有可能某人会感觉较坏,而另一个人却更好?
在所有生命仍旧持续的情况下,我们能够假设蜕变与死亡是一次性的事件吗?需要减少的是否与这个创造性移动一致呢?最后,走到尽头的是否真的该永远结束,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它的时间已经到了而该消失?
我们可以察觉到,每一个进程都是从对立移动的互动发展而来。创造性灵性利用这些往不同方向的对立移动,在晚期将他们结合在一起,因此在这种对立互动中,这些移动需要扮演一样重要但不同的角色,共同服务灵性让其可以透过它们的对立创造新事物。男人与女人就是反应出这个现象。因此所谓的好与坏都是同样地被需要,一样地在服务灵性。
我们是否被允许为某些人感到遗憾,就好像要表示的意思是,他们的命运较未被这股灵性力量照顾到,也许受到较少的指引或受它保护?
这里就浮出了一个许多人的问题:那么自由意志呢?
我们的自由意志也是一种灵性移动,不管我们做出什么决定。它不能是一种赞成或反对的灵性移动。
那些还受好与坏的良知支配的人呢?他们与灵性移动分开了吗?
身为灵性移动的对立面,他们必须归属于某事物,而这个某事物最后会允许并执行新的可能。
1 Only the dead can rise from the dead.惟有亡者才能复活。
2 Many things move faster slowly.许多事物是缓慢地以较快的速度移动。
3 Respect pauses.尊重就会暂停。
4& Diligence unites.勤奋会结合。
5 Repetition often deepens.一再重复通常会走得更深。
6 We live because others live.我们之所以活着,乃是因他人活着。
7 The outstretched hand reconciles.伸出的手能进行调解。
8 Within our boundaries we stay strong.在我们的界限里面,我们保持强壮。
9 Much that seems hidden smiles on us.大多看似隐藏的都会对我们微笑。
10 Camouflage deceives.保护色会欺骗。
11 The heartfelt laughter stays broad.真诚一笑,辽阔宽广。
12 The morning silence collects.早晨的静默得以集中思考。
13 What we postpone will be often too late.我们所拖延的,通常都会太迟了。
14 What we exclude we need.被我们排除的,都是我们需要的。
15 The sun moves on its journey. It calls to us: “Move with
me!”太阳在其轨道运行。它在召唤我们:「跟我一起移动吧!」
16 Each calling is different.每一个召唤都截然不同。
17 Respect shows gratitude.尊重呈现感恩。
18 Protests come from the powerless.抗议者皆是无力者。
19 To where am I drawn? Always to the
ground.我被吸引到哪里去了?永远是往地上去。
20 We stay firm on the ground.在地上我们就感到坚定稳固。
21 Nothing is against us.没什么是反对我们的。
22 All that is great will work.所有伟大的都会运作。
23 Smiles brighten up.微笑亮了起来。
24 Joy purifies.喜悦能洗净。
25 Flooding strips us of much.泛滥脱掉我们过多的部分。
26 Hesitation easily loses.犹豫就容易造成损失。
27 Whether it really helps will be seen later. 是否真有帮助,稍后即分晓。
28 Boundaries open.界限打开了。
29 Doors close.门都是闭上的。
30 Whoever argues, loses争者必败。
翻译:胡育仁
润稿:胡峰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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