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z打法师起手能不能变成 DZ蒙眼睛的头

《多维世界历险记:时空魔法师奥斯基》(下)
我被铺天盖地的尘土弄得不知所措,浑身上下除了土还是土,在这片尘土组成的雨下落了不到半分钟之后,从我身后的土坑中,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呼喊声:
“水……给我水……”
这种呼喊声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类似于通感的呼喊。我能够从声音中的沙哑和急切中感受到呼喊的人的无力和迫切。我刚才才刚刚体验到了那种脱水般的难受。我定了定神,我的脑细胞并不少,我很快便发现了我身后的声音来自于我背后的土坑内,这个声音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和我有着相同命运的人,当然,也可能是那位巨鸟上的男子所寻找的穿着白色斗篷的人。我脑海中出现了坑底之人紧紧地抓着土坑的边缘,口干舌燥的向上呼喊的可怜样子。我飞奔到土坑的边缘,地上的水壶里面虽然没有了水,但是还有几滴,这几滴的水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我眼看就要登上土坑的顶部了,可是我突然想起刚才的如同暴雨般下落的尘土,顿时停住了脚步。假如土坑里的呼喊是一个陷阱的话,我岂不是要因为我的善心而导致自己的惨死?可是为什么土坑内的人要害我呢?这个问题现在我是想不明白的,因为我连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都没有搞明白。而想要把这个问题搞明白,势必是要询问某个人的,而刚才在遇到巨鸟和巨鸟上的男子时,我由于惊慌和吃惊忘记了询问,放弃了一次绝好的了解自己处境的机会,这一次,我怎能因为自己小小的可能是根本没有必要的胆怯而再次的成为一个理论上的白痴呢?我这样快速的说服了自己,然后拿着空荡荡的水壶,登上了土坑的顶端。
土坑变深了,似乎在这之前,有人在土坑里又挖了一个土坑似的。原来浅浅的土坑现在有两人多深,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破旧的白色斗篷的男人。男人的白色斗篷上全是泥迹,腿上的皮靴倒是油亮亮的。我小心的蹲下了身子,试图把躺在土坑里的这个人看的更加的清楚一些。男人的下巴上全是毛扎扎的络腮胡子,头发卷曲着,看起来和外国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刚才我听到的来自于土坑的呼喊说出的话的的确确是中文。男人的深蓝色眼睛看着我,他的眉毛轻轻的皱在一起。我把水壶拿了出来,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男人“啊”了一声,眼睛突然的挣大了,并且伸出了手臂,做要抢夺我手中水壶的样子。我当然对于这样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感不到什么害怕,但是我却看清楚了男人的双手上都戴着一个黑色的带有尖利金属指甲的手套。这让我稍稍的有些顾虑。要知道这种武器我在《街头霸王》的游戏里早就见到过,被它挠一下的疼痛可不比被刀子捅一下要好多少。我轻轻的拧开了手中的水壶,男子在坑底兴奋的看着我,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显然他是在期待我能把水直接从坑上倒进他可能已经无力动作的嘴里。我当然早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便半倾斜的拿着水壶,这样可以让男人以为我手中的水壶里还有很多水。我拿着水壶对准了男人的嘴巴,然后使劲的把水壶倒过来,让水壶里的仅有的几滴水掉落在男人的嘴里。不过很可惜,由于头顶的烈日的暴晒,我早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手在倒水的时候便不断的颤抖。几滴水全部滴在了男人的鼻子附近,好在没滴到土地里。男人把嘴里的舌头使劲的伸出来,舔了舔鼻子周围的水,然后沉默,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可能作了一件错事,本来是出于好意的事情竟然被我办的好像在戏弄土坑里的男人一样。我望了男人手上的手套一眼,声音僵硬的说:
“我……我的水壶只剩下这些水了,对不起……”
我充满歉意地冲着土坑下面的男人说道,心里希望男人能够原谅我,接受我这充满诚意的道歉。男人看着我的脸,然后叹了一口气,突然便坐了起来,他这个动作快速而敏捷,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马上就要脱水的人。我脑中想起了刚才自己关于陷阱的想法,自觉地把身体后撤了一下,土坑里的男人说:
“喂,兄弟,能不能跳下来?”
能不能跳下来?我觉得我好像听错了,便又向前探了探身子。男人后背靠在土坑的边上,背后的白色斗篷都快变成灰色的了。
“你说什么?让我跳下来?”
我大声地询问土坑下面的男人。他竟然让我跳下来,这样直接的让我跳下来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让我陪他一起缺水而死?难道,他是为了喝水,想要把我的动脉咬开,喝我的血?我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土坑下的男人开口说:
“我让你下来是为了把我身上的水壶解下来,我没劲了。”
男人的表情带着一种诙谐的无奈。我听到男人说出的话,审视了男人的腰间一眼,那里有一个黄色麻布系成的腰带,腰带上果然拴着一个银色的水壶。
原来这个男人自己有水,只是没有力气把水壶拿到手里罢了。我低头目测了一下土坑的深度,觉得如果我现在贸然的跳下去的话,我说不定会把脚崴了。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土地,上面有我的皮夹克和长袖衫。可是荒原里并没有树木,我不能把衣服系在什么东西上滑下土坑中去。土坑下的男子似乎预料到了我的窘迫,他似乎也在思考怎么让我安全的进入土坑中的办法。我看着自己的衣服,觉得我要是用衣服拉男人上来的话,那么我的体力会透支的。但是我真的跳下去的话,一会儿我怎么上来呢?我对于这些问题一筹莫展,土坑下的男人望着自己头顶的天空,皱眉思索着。在电脑游戏中,如果出现这种状况,完全可以挑一下秘籍跳过这个情景或者让自己变成无敌之身,不怕摔也不怕死。但是现在我似乎不是在电脑游戏中。土坑里的男人把目光从天空挪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他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脸,具体说是我的眼睛。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难道在帝国时代也有同性恋这种事情吗。我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土坑下的男人无奈的表情又不太像是对我含情脉脉的样子,他张了张嘴,然后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用近乎已经微弱如同蚊虫一样细弱的声音对我说:
“你下来,我喝完水把你弄上去,相信我。”
如果不是当时荒原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杂音,再加上我本来天生丽质的聪灵听力,我想我可能只会看到土坑底下的男人的嘴唇动作,但是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的。男人说话时候的表情诚恳而坚定,其实我在内心的深处,对于自己舍身拯救一个身穿斗篷的战士还是很期待的。在某些时候,我更多的相信自己在电脑游戏和魔幻小说中的那些桥断,而不太相信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积累的那些经验,毕竟现在我处于一个近似于电脑游戏或者魔幻小说里的世界。而且我面前的这个身陷土坑的男人看起来确实很像一个战士,身材魁梧,肤色黝黑,后背的白色斗篷虽然很脏,但是依稀还能看到当年他叱嚓风云时的那股伟岸的英雄之风。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男人身体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貌似松软的地方,便转身把皮夹克和长袖衫拿了过来。我把长袖衫和皮夹克团在一起,然后轻轻的扔到了坑下,我准备用这两件衣服做一个我蹦跳的缓冲物,以减缓我下落到坑底时的冲力。我对男人点了点脑袋,他也点了点头,然后想把手冲我抬起做一个胜利的手势,可惜他手刚抬到一半,就因为力量的衰竭而作罢。我向坑底的衣服看了看,确定我能一下子就跳到上面后,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几乎是快如闪电般的从土坑上跳了下去。我的双脚接触到了我的衣服,然后我迅速的做一个向前滚得动作,然后我向前滚了一下,身体毫无损伤的站在了土坑的下面,男人在我身边想鼓掌,但是他没有力气举起双手,我便自己给自己欢呼了一声,以示庆祝。
我对于自己能够成功的跳入如此深的土坑而身体毫发无损感到很高兴,我和身边的男人都快乐的享受着喜悦的感觉。我高兴了一阵子,发现自己跳下来的目的不是高兴,而是要拯救身边的这个缺水的男人的。我便停止了不断的欢呼和笑声,转身面对着这个受到水的威胁的战士。战士看着我,眼睛里面充满了希望和兴奋。我蹲下了身子,在男子的腰间拿到了水壶,然后把水壶从腰带上解下来,拧开水壶的金属盖子,里面的水正在咕咚咕咚的响动着。我示意让男人仰起脖子,我给他往嘴里倒水。男人顺从的仰起了脖子,我猜他用的是最后一点力气了。然后我便开始往男人的嘴里倒水,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银色金属水壶里面的清水,显得是那么的急迫和兴高采烈。我看着男人像孩童一样可笑的嘴脸,心里油然的升起了一股帮助人之后的豪气。男人不多时便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喝的一干二净了,我把水壶随手放在了地上,然后大义凛然的坐在了男人的身旁。我知道,男人一定会让我重新回到地面上去的,虽然地面上并不是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但是战士们总是说话算话的,不是吗?我身边的男人正在傻乎乎的打着喝水过多之后形成的饱嗝,一个接着一个的饱嗝好像能够让他恢复体力一样,他打一饱嗝之后声音变加大了一些,后来他的饱嗝声实在是太大了,弄得我很是心烦,我便随便的开始试图和男人聊天,如果我出不去这个土坑的话,知道自己在哪里,总不会是一件坏事。而且似乎知道自己在哪里,比出不去土坑要重要的多。
“我叫王野风,你叫什么名字?”
我逮住男人打嗝的空隙,趁机插嘴问道。
“噢,我叫奥斯基,奥斯基阔扩大。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奥斯基,我想你也应该叫我奥斯基。”
男人说话的神情和刚才那种四肢瘫软的沮丧完全对立,是一种有力的对待救命恩人的那种真诚。我对男人的热情感到了十足的自满,不过他的名字倒是真的很奇幻,叫做奥斯基阔扩大,这是哪国的名字啊?我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产生了更加大的怀疑和兴趣,兴趣现在要大于怀疑一点,我便直接追问奥斯基:
“奥斯基,你能告诉我我现在在哪里吗?”
奥斯基听见了我的问题,用手捂住嘴巴低声的笑了几声,他摇摇脑袋,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不过,这里是多维世界的中心。”
多维世界的中心,我的眉毛和眼睛出卖了我的疑惑,奥斯基仿佛知道我的身份一般,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打嗝了,他慢慢的开始给我讲解起了什么是多维世界。
“我看到你扔下来的皮夹克和长袖衫了,一看你的装扮就知道你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左右的人类。不过看你的年龄,和你讲什么是多维世界的物理知识我想你肯定也是听不懂得。简单的说,我们所处的世界其实就是一个世界,但是我们不在一个空间里面,比如说我和你吧,我们都在土坑里面,假设我们所在的这个土坑是固定不动的,而且它是唯一的,它就是世界,我们就是在同一个世界里面。但是假如你在土坑里面挖一个洞,然后再进入到洞里,我们便不是在一个世界中了,或者说你站在土坑的上面,我们也属于在不同的空间里面。我看你好像还是不太懂,我实在是有些嘴舌愚笨。嗯,两只蚂蚁在两个玻璃瓶里,不对,一只蚂蚁在玻璃瓶里,一只蚂蚁在包裹玻璃瓶的塑料袋里,它们就是在不同的空间里面。唉呀,我看你好像还是不明白,这该怎么才能让你明白呢,都怪我上学时物理也没学好……”
我对奥斯基恢复活力之后的无厘头感到了深深的无奈,他不断的职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高中的时候学好物理课,我觉得似乎我能够说明白这个问题,因为我在很多的科幻小说中看到过关于多维世界的文章,我便对奥斯基作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开口道:
“我知道多维世界是什么,在固定的世界中,存在着众多的平行的多维空间,世界是固定的,空间则是不断的变化和增多的。至于为什么会有多维空间,我倒是不清楚。我觉得可以这样打比方,镜子外的我们在一个空间中,镜子里的我们也在一个空间中,而镜子里的我们的镜子里还会有另外一个空间,这样依次类推,就是多维空间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蹩脚的解释对不对,奥斯基倒是严肃的点点脑袋,看来我说的倒还没有错误。他补充说:
“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什么是多维空间。你刚才说的基本上是对的,但是和镜子有些不同,镜子里的空间只不过和镜子外的空间相反而已,而多维世界中的各个空间的区别则是时间上的变化,我想到了一个好的比喻,比如多列行驶的列车,它们方向不同,到站的时间也不同,有的列车位于十二世纪,有的列车慢一些,才刚刚到原始时代,有的列车则提速了,到了未来时代,这样的列车互相前进,但是这些列车之中有一个中心,列车总是围绕着这个中心在前进,这个中心便是多维世界的中心,便是你,王野风和我奥斯基所在的地方。”
多维世界的中心……我对于这个概念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我可以理解。多维世界必然会有一个中心,不然它们之间早晚会因为混乱而造成相交的结果,那时空间和时间会都紊乱的。而且我自己在脑海中设想到的多维世界的中心应该是一个圆形,世界从开始到毁灭会不间断的不断上演。但是多维世界的中心会是什么时代呢?刚才如我所见,这个世界中心似乎是帝国时代?我可不能让了解自己处境的机会再次的和我失之交臂,便追问:
“那么,多维世界的中心的时间是什么样子的呢?”
奥斯基看了我一眼,似乎回答我这个问题有些棘手,他用手挠了挠脑袋,说:
“嗯,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是乱的。我们待的这个地方是帝国时代,沿着红土走出去是十七世纪,对了,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能够听懂各种语言,也就是说,这里不仅时间出现了混乱,人本身也出现了混乱。”
我无言的沉默了一阵子,觉得奥斯基的说法我一时间还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如果现在我所处的世界真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了。也许我会在未来时代遇到以后的自己,也许会在过去的时候遇到那些曾经震撼世界的历史名人,甚至还能和那些名人们说上几句话,这样的想法让我对目前的情况有了一些好感,我觉得假如能够让我在此胡闹一番的话,倒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可惜我现在还只是一个没有级别的自由人,如果是在电脑游戏中的话,我甚至连一级战士都不是。我看了看奥斯基,他刚才喝完水之后就把自己一只手上的手套拿了下来,现在他把两个都解了下来,正在用一块破布擦拭着手套前端的尖利的金属指甲。这种尖利的金属指甲让我不寒而栗了一下,这要是被这个东西挠到自己的脸的话,眼睛都会被挠破的。我想象了一下奥斯基假如突然冲我奸笑,然后迅速戴上手上的手套,一把在我的脸上挠过来的样子,那时的我的脸上就会出现五个深深的挠痕,鲜血会在脸上四处奔腾。
“你看,这是我的武器,叫做‘风铃’,很好听的名字吧。王野风,你是从哪里来的?好像你是被时空魔法师带来的?”
奥斯基一边擦拭着自己的“风铃”,一边若无其事的问起了我问题,我盯着奥斯基的“风铃”咽了一口唾液,对奥斯基说:
“什么是时空魔法师?是不是一只巨大的手啊?我是被一个巨大的手给带来的。不过话说回来,奥斯基你的‘风铃’看起来很威风啊,你肯定是一个战士!”
我故作轻松的和奥斯基开始了闲聊。奥斯基听到我说他威风,哈哈的仰天大笑,看起来他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完全的恢复了。奥斯基告诉我,他是一个战士,不过不是一个普通的战士。“你看到刚才寻找我的那些野蛮人了吧?”我点点脑袋,奥斯基接着说:
“他们是这个帝国的雇佣兵,现在整个中心世界有的地方会到处寻找逮捕我,有的地方则会不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现在我的生活和战士的生活可是不一样的。战士是光明磊落的为正义而战斗,而我则像一个小偷或者逃兵一样,刚才要不是我及时地用我的‘风铃’挖开土地躲到土坑的下面,我想我可能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死尸了。我知道你会追问我是谁的问题,我是奥斯基,但是也是时空秩序队的战士,对,我是时空秩序队的战士。你要知道,时空也是会有人管理的,就像世界也会有东西掌管一样,时空也是由某种物体来指挥和维持秩序的,维持时空秩序的东西叫做‘时空魔法师’,还记得刚才那个关于火车的比喻吗?这些时空魔法师们就是火车站的调度员。但是现在某个时空魔法师不甘于做一个时空调度员的时候,我们这些人——时空秩序的保卫者们就会及时地出现,纠正它的这种错误,如果它不听从我们的纠正的话,就消灭它。但是现在不是一个时空魔法师出现了这种情况,现在我们面临的是所有的时空魔法师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全部都互相扰乱各自的时空,这样整个世界中的所有空间全部都变成了一样的混乱,你所说的那个巨手,就是时空魔法师的手,时空魔法师们很高大,每一个魔法师都是依靠自己硕大的双手来操控时空的。我想你所在的那个世界肯定现在也开始混乱了,不然时空魔法师是不会突破结界出现在你们那个时空中的。王野风,既然你救了我的命,给我带来了清澈美味的清水,我就要告诉你,我之所以被到处的通缉和追杀,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时空秩序队的人,时空魔法师们的集体混乱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有更高级的生命即将要进行某种针对时空的破坏,而这种破坏的结果就是,很多人都以为这样的混乱局面是我们时空秩序队的人搞出来的,他们认为我们是对时空魔法师们恨之入骨,所以才会不断的消灭那些魔法师,造成了魔法师们的集体暴动。中心世界的人们已经差不多都以我们为敌了。唉,我想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但是现在我必须明确的告诉你,你要想回到原来的时空,首先就需要先让整个世界的每个时空都正常下来,不然的话,我想我们人类的末日可能就要到了。”
奥斯基说话的时候表情严肃而凝重,虽然他说的话很罗嗦但是很明白,我已经差不多全部的了解到了自己的处境了。原来世界上的时空们已经混乱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是我似乎在有生之年很难回到以前所生活的那个时空中了,这不得不说对于我是一个极其大的打击。我的父母,朋友,亲人都还在原来的那个时空里面,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苦难吗?我低头想让自己眼睛中的眼泪流出眼眶,但是奥斯基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继续说道:
“其实还是有一种方式能够拯救空间的,那就是在空间魔法师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世界,这个世界也有着无数的空间,而那里肯定还是有更多的时空魔法师的,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斯基突然好像憋不住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我充满疑惑的看着他,奥斯基的笑得脸红脖子粗,双手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狂笑,奇怪的问:
“奥斯基,你怎么了啊?为什么要这样笑啊?”
奥斯基脸部马上又变成了严肃的样子,他用手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我是奥斯基,时空秩序队的一员。”
说完,奥斯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本子,他把小本子递给了我,然后继续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接过本子,本子的上面写着“奥希帝国监狱”,下面是一个金色的雄鹰标志。我把本子打开,里面贴着一张奥斯基的照片,照片的下面写着:
奥斯基,男,时空魔法师,因为三番五次的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而不断的在各个时空中制造事端,帝国法部决定限制奥斯基三个月的时空魔法权限。此权限在三个月之后自动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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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希帝国法部 中心空间总部 法布尔时间八月三日
奥斯基看着还蒙在鼓里冒着傻气的我,大声地告诉我: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胡说魔法师’,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被逮住吗?因为我意志力不坚定,总是憋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几乎可以肯定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奥斯基原来本身就是一个时空魔法师,而且世界的时空根本没有混乱,我之所以到了时空的中心,完全是因为奥斯基用自己的魔法巨手把我给抓了过来,为的就是来戏弄我。而为什么刚才我遇到有人在寻找奥斯基,原因是因为奥斯基刚刚从奥希帝国的监狱里面逃了出来,是他把我扔到这片荒原来的,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奥斯基会出现在土坑的里面。奥斯基还在哈哈的大笑着,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刚刚被玩弄了的白痴,而事实上,我也的确是这样一个刚刚被奥斯基玩弄了的白痴。刚才奥斯基所说的那些关于多维世界的理论竟然全都是为了欺骗我而故意编造的,我实在是太傻了,竟然会相信他的话。奥斯基看来是专门靠这样的取乐来打发生活的。我站起身子,准备跳出这个土坑,我觉得再和奥斯基这样的人待在一起的话,说不定他又会来骗我取乐。
奥斯基看我站了起来,知道我要走。他伸出手来挡住我的去路,对我说:
“王野风同学,不要生气,我只是对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难道你不想回去了吗,现在能够送你回去的只有我这个把你给弄过来的人。你难道不想感谢我吗?可是我奥斯基把你带到了这样一个奇妙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在群山中发现巨大的会吐火并且和山长在一起的红龙,你可以使用从魔法学校学来的攻击魔法来打败红龙,获得红龙守护的山中的宝剑。然后你还可以去十七世纪的英国小镇上游览一番,去看看镇长的女儿和男爵的婚礼,那时你会发现男爵是一个吸血鬼,然后你就可以用你得到的那把宝剑来斩妖除魔,消灭小镇上的吸血鬼。怎么样,这些事情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啊?还有更有意思的,你会在旅途中发现一个神秘的组织,组织里的人员都由字母编号表示,他们是神奇的斗士,是无畏的勇士,是……”
“是狗屎。”
奥斯基立刻停止了说话,他看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小恶作剧会让我如此的火冒三丈,他可能觉得我也会以为他的这个恶作剧简直是太好笑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一个恶作剧的模范样本。或者他觉得我应该向他表示祝贺和崇拜才可以。奥斯基的表情僵硬在自己的脸上,他说话的时候的那张嘴还在夸张的张着,我不认为我现在应该惧怕什么,反正我现在就和带自己来这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本来我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个白痴奥斯基的手上,那么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反正奥斯基根本来说就是一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二百五。奥斯基仿佛听到了我在内心中对他的那种讽刺,他懊恼得闭上了自己的嘴,然后沉默着把脑袋靠在了土坑的边上。
我本来以为自己真的来到了多维世界的混乱中心,可以亲自的体验一回电脑游戏里面才会有的那种神奇的经历。可惜事实是,我这个脑袋所想象的那些东西全部是奥斯基为了取乐而骗我的。他是一个时空魔法师,还是一个二百五的时空魔法师,我想起刚才遇到的那个坐在巨鸟上的男人,当时我要是把一切事情告诉他就好了。没准他是一个好人。但是我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男人在看到我身后的土坑时的那种镇定自若,没准他早就知道我是奥斯基的一个捉弄对象,而他根本懒得把奥斯基给逮捕起来,他也想看看我的笑话。现在我面临的境地显得很滑稽,刚才那种对于处境的担忧和对现实的那种模糊的朦胧神秘感现在一瞬间便荡然无存了,我不知道假如我在自己的世界中,遇到这样一个油嘴滑舌又喜欢捉弄人的男人之后会不会冲这个混蛋的脸上狠狠地来一拳。但是现在我似乎……还是不敢。旁边的奥斯基低着头,沉默着,他好像已经认识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让我很受伤,所以现在在自我反省。土坑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雨后才会闻到的那股泥土味,我想问问奥斯基为什么他有那么巨大的手,但是又害怕这个骗子再信口开河。我抬起脑袋看了看上面的天空,好像刚才有什么黑影从我的脑袋上面掠了过去。也许是一朵小小的云。我决定先让奥斯基把我送回原来的世界,便把仰着的脑袋缩了回来,对坐在土坑里垂头丧气的奥斯基说:
“你要知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好的。现在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把我送回原来的世界吧。我会原谅你的。”
我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下来,我当然希望马上就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回到奶奶家的冰面上去。只是到时候怎么像自己的那些小伙伴们解释我消失的事情,就是一个很费脑子的问题了,但是这种问题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大问题,关键还是要从这里先回到我的世界去,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转过身子,一幅已经原谅了奥斯基的真诚样子。奥斯基抬起了脑袋,眼睛里没有了刚才夸夸其谈时的那种神气,剩下的只是像孩子那样被大人训斥之后的可怜样,不过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奥斯基单纯到我说一个“是狗屎”就能让他沉闷半天的地步,我还是认为奥斯基在某些方面的的确确是一个可恶的人。我看着奥斯基的表情,头顶掠过一片阴影。我和奥斯基都同时抬起了脑袋,刚才和我面对面的那只大鸟现在又回来了。
“完了。”
奥斯基低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戴上了自己的手套,他把双手并拢,嘴里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他飞快的甩动手臂,甩动手臂的动作很有规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在演练一种什么高深的武术。我的大脑飞快的回忆着有关电脑游戏和奇幻小说的那些场景,难道奥斯基为了摆脱再次前来追寻他的巨鸟上的男子,准备动用召唤术?要不就是他已经忍无可忍,要使出自己的必杀技“时空大扭转”了?当然,以上这些招数都是我的想象,只见奥斯基舞动了一阵子的手臂之后,突然的大喝一声,然后猛地向上一跃,跳出了我所在的土坑,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我不禁为奥斯基的轻功感到一丝的佩服,但是我猜他在之前的那些个动作可能只是为了故弄玄虚的花招……我仰起脑袋看着土坑外面,奥斯基和那个巨鸟上的男人大声地说了几句话,说的内容无非是“为什么你又回来了?”“我一直也没有走!”之类的对战之前的废话。奥斯基说话的口气和刚才那种颓丧完全不同了,变成了一种有力度的倔强。巨鸟上的男子似乎也从巨鸟上跳了下来,我由于待在土坑的下面,上面发生的事情我并不能完全看到,只能凭借着自己敏锐的双耳了。我听见有奔跑的声音,似乎有一方要先行进攻了。然后,我听到了拳脚相加的声音,随后是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肯定是奥斯基和那个巨鸟男子互相用武器开始打动了,巨鸟男子挥动自己的长剑,奥斯基动用自己的金属指甲手套,两人必定在此时要打得难舍难分了。我现在真想爬上土坑去看一看奥斯基和那个巨鸟男子的战况,要知道我的格斗游戏水平也是不弱的,我可以给奥斯基或者巨鸟男子支招的。但是我刚准备要在土坑的边上挖一个可以容我的脚踩上去的小洞时,土坑的上面突然的布满了白色的刺眼的光芒,这光芒让我的眼睛里面一时间充满了咸涩的泪水,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这阵白光,心里想肯定是某个人发出了自己的绝招,使用了魔法。白光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然后便像被一阵风刮走那样很快消失了。只听巨鸟男子大声地说了一句词语模糊的咒语之类的话,一只巨大的手从土坑上面一晃而过,这只巨手让我的神情为之一振,难道那个巨鸟男子也是一个时空魔法师吗?
我在土坑上挖了一个洞,然后用一只脚踩在上面,我的另外一只脚紧紧地贴在土坑的边缘,一只手牢靠的抓紧土坑边凸起的一块圆石,另只手准备再挖一个小洞,以便我继续向外爬。这时,头顶的声音一下子沉寂了下来。难道这两个人已经解决了战斗?最后是谁赢了呢?巨鸟男子似乎刚才是被白光打败的,然后他使用了巨手,之后便没有了下文。我疑惑的想着,难道是两败俱伤?那我可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啊!我焦急起来,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就是世界末日。我三下五除二的快速的在土坑里向上爬着,眼看伸出自己的手就能抓住土坑外面的一丛荒草了,可惜我脚下一滑,又从土坑的上面沿着土坑顺溜了下来,赤裸的上身布满了擦痕,一些淡淡的血迹慢慢的从擦痕中渗了出来,火辣辣的疼。我抬起脑袋,冲土坑外面嚷了一句“奥斯基”,连回音我都听不见。回答我的除了四下里的那片寂静,就是头顶的炎炎烈日。我又开始感到口渴难耐了,但是我还是决定先爬出土坑,看看外面到底怎么样了。说不定奥斯基和那个巨鸟男子只不过互相都被打晕而已,也没准他们是跑到较远的一个地方去了也说不定,我最坏的设想除了两个人都死了之外,就是奥斯基已经被巨鸟男子给抓走了,那样的话,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时空魔法师带我回去原来的时空中去啊!我一边焦躁的想着这些事情,一边玩命的向土坑上爬,这回我似乎受到了上帝老人家的眷恋,我抓住了那从杂草,我抓着它,一只脚使劲的向后一蹬,我想借助这一蹬的力量让自己爬上地面,但是这一脚用力太大,我手中的杂草一下子被我拽掉了,我直挺挺的脑袋冲下就栽了下去。在一霎那,我有了一种对于死亡的极度恐慌,要知道我可是脑袋冲下载下去的啊!我这次肯定是完蛋了,我会脑袋砸在地上的。这么想着,我的脑袋就和软绵绵的地面接触到了。软绵绵的地面?我的脑在摔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烟尘,烟尘在我的四周弥漫、扩散,好像有什么生物从土坑边沿着地底穿透了地面,我似乎掉落在这个生物的后背上了。
我能够感觉到这种生物后背的那种柔软,印象中生物(怪物)的后背不是应该长满了尖头的背甲吗?为什么这个生物的后背全是柔软的肌肤呢?难道是一只雌性的生物?我带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的怀疑在这个生物的背上发了一阵呆。我怀疑这只生物刚才就一直隐藏在我和奥斯基所在的土坑的下面,它一定是要伺机来吃我们两个,现在奥斯基已经出去了,我就只能当作这个狡猾的生物的美餐了。我在这种危急的时刻,还算脑袋清醒,我没有坐以待毙,就老老实实的让怪物把我在另外一个空间给吃了多么的令人感到可笑啊,以后我的生平难道要这样写吗:王野风,由于突然失踪,在不知什么地方被一种不知名的生物吞噬。这样的生平会让很多人嘲笑我的,而且对于我的家族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我面对人生和家族的生望,怎么能够如此就死去呢?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怪物的后背,在它缓缓地要从土坑里面冒出身子时,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声地叫喊起了奥斯基的名字,我希望我的这声嘶力竭的呼喊能够唤醒我唯一在这个空间认识的人,希望奥斯基能够听到然后快速的赶到我这里帮助我消灭这只要吃我的怪物从而来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不受到侵害。我的呼喊从声嘶力竭直到声若洪钟,我好像一个摇滚歌手一样,双手紧紧地抓住怪物的后背,脑袋随着自己的呼喊节奏不断的甩动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重金属乐迷,我的声音从基本的嘶哑声直到男高音,这种呼喊我想可能连那个巨鸟男子都会被我给吵醒。但是事实是,我呼喊了大约一分钟多,但是除了我身下的怪物渐渐的抬高自己的身体时和土坑内壁摩擦的沙沙声之外,任何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我真的要命丧这只不知名的怪物之口?
我感觉到冷汗开始从我的后背不断的向外涌,额头上的皮肤一阵急剧的瘙痒。我感觉自己胸口一阵一阵的恶心,我马上就要把自己肠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王野风,不要慌,我是奥斯基,我在这里。”
如果你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夜晚的家里待过的话,假如那时你刚刚在电视上看了一个恐怖电影,然而你的父母在出门的时候告诉你,他们要在晚上十点多才回来的话,你的恐惧就会像刚才我所经历的那样,你会对家里一切的东西都感到十分的陌生,任何一些细小的声音都会让你害怕的大叫起来。但是突然,家门被打开了,你爸爸和妈妈的说话声在走廊里面响了起来,你看看表,才九点,爸爸妈妈走进屋子,告诉你因为一些事情他们提前回来了,你那时高兴和兴奋的心情就会和此刻的我的心情一样了。我带着这种无比感激和欣喜的心情大声地回应奥斯基:
“奥斯基,快来救我!一只怪物要吃了我!”
我这样喊叫的时候,脑袋中出现了奥斯基浑身肌肉健壮的身体,他冷峻的脸,手中的奇妙金属指甲,只见奥斯基冲我冷漠的点点脑袋,让我不要动,然后他快速的低头,冲到了我的面前,他的嘴里絮絮叨叨的念了几句咒语,他手中的金属指甲突然冒出了金色的强光,在这阵强光中,奥斯基挥动着自己的金属指甲,三下五除二,我脚下的这只怪物就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死尸了……
“哦,王野风,什么怪物?你低头好好看看,哇哈哈哈哈哈!”
奥斯基在我幻想的时候打断了我,他最后的笑声让我不觉得身体一振。刚才由于漫天的尘土和自己的恐惧,我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向自己身下看一看,难道……我咬紧牙关,慢慢的把脖子僵硬的向下弯曲,我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硕大的手掌,然后,是五个硕大粗壮的手指。是时空魔术师!我现在在时空魔术师的巨手中!
“这……”
我一时语塞起来,我不知道奥斯基为什么突然又变成了时空魔法师,刚才那个巨鸟男人呢?他们两个不是刚才还在土坑的上面打斗吗?怎么现在奥斯基变成了时空魔发师?难道奥斯基已经把那个巨鸟男子打败了?
“奥斯基,你把那个巨鸟男人给打败了?”
我带着揭开最后谜底的语气询问我脚下只有一个巨手现形的时空魔法师奥斯基。
“哦哈哈哈哈哈哈!巨鸟男人!你给我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吗?那个巨鸟男人是奥斯基啊!王野风啊,你今天被我奥斯基给耍了一个大跟头!你的基础知识太贫乏了!哈哈哈!奥斯基是一个时空魔法师的名字,而这个时空魔法师并不是一个人!你懂了吗?王野风同学?奥斯基这个名字只是时空魔法师的名字,而时空魔法师是由多个法力强大的魔法师共同进行召唤与合体才能变成的魔法生物!我给你看的帝国的逮捕证书上说明限制我三个月的魔法,可是昨天恰恰正好是三个月满的日子,我随便找你作为我复出后的第一个受耍者!哈哈哈哈哈!你肯定要问我为什么那个逮捕证书上为什么贴着我的照片,你看……”
在我的面前,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荒野出现了一幅巨大的脸庞,这张脸庞就是在土坑里面的那个奥斯基的脸。我看着一个悬空的巨手和一个悬空的巨脸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心中的怒火正在慢慢的积聚。
“哈哈哈哈哈!这下你的小脑袋瓜明白了吧!时空魔法师奥斯基的面目是根据我的脸来制造的!那个巨鸟男人奥斯基法力稍浅,他控制不了时空魔法师的精神,所以我就来作为时空魔法师的本体出现!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奥斯基倒是表演的功力很好啊,也和你有对手戏!啊哈哈哈哈!”
我真想一口把脚下的奥斯基的巨手给咬下一块,让奥斯基的鲜血喷得到处都是才好呢!但是现在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也不能这样做。我还要回原来的世界呢!我成为了时空魔法师奥斯基复出之后的首个牺牲品,这对于我来说,不得不说是我的命运如此。幸亏我不是喜欢吃人或者喜欢杀人的时空魔法师复出的第一个牺牲者。我低头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现在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让奥斯基把我给送回原来的世界去。我抬起脑袋,苦笑了一下,说:
“好吧,奥斯基,你确实是一个善于恶作剧的时空魔法师。我觉得你很棒。那么,请问现在你是不是要送我回我奶奶家的冰面上了呢?”
奥斯基的巨脸吹了一声口哨,他好像很高兴。奥斯基把脸冲我飘过来,瞪着我的眼睛,他那张大嘴带着凌厉的风对我说道:
“回去?你以为时空魔法师奥斯基是一个仅仅这样的一个小恶作剧就会满足的时空魔法师吗?我还不是很满意呢,哈哈哈啊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变成时空魔法师的样子吗?我要开始下一轮的耍王野风行动了!我要把你送到另外一个空间去,那里会有很多的武侠英雄,你要在那个世界里面遇到一个老和尚教你武功,在你学成武功十多年后,你就会开始不断的受到我的恶作剧的!你要小心提防!其实刚才这个恶作剧很小儿科,一点也不像恶作剧,关键是不挑战智商!下面这个恶作剧就很好玩了,你会以一个武林高手的身份时时刻刻提防我的恶作剧,哈哈哈哈!”
奥斯基的笑声在无边的荒野中回荡着。我看着奥斯基大笑时露出的大白牙,心想奥斯基肯定不爱吃糖。我为什么这么的倒霉,遇到了一个这样变态的时空魔法师呢?我的心脏在此刻开始不断的提醒我,它跳动的很剧烈。我的眼角开始酝酿委屈和害怕的眼泪了,现在眼泪已经在眼睛里面不断的旋转,马上就要从我的眼眶里面掉落下来。我的鼻涕也在鼻子里面跃跃欲试,想要冲出鼻孔里鼻毛的阻拦。我的脸部肌肉紧绷,裤子里的腿不断的轻轻的颤抖着,手臂也像个老人一样变得颤颤巍巍起来。我以后会成为奥斯基的一个玩物,成为一个孤独无助的玩具。我……我的眼泪从自己的眼睛中缓缓流下来,掉落在了奥斯基的巨手上面。有眼泪顺畅的流到了我的嘴里,我能感到我的嘴里咸涩的味道。从十八岁生日到现在,我都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我“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眼泪开始像断线一般哗哗流淌。
“哎呦?哭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野风,你太单纯了!难道你没有想到,这也是我的一个恶作剧吗?我本来就是要送你回你奶奶家的冰面上去的!没想到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知道,时空魔法师可是神明!神明怎么会欺负人类呢!人类是我们的子孙啊!不过,你这个子孙太不禁耍了!这样就崩溃了,哈哈啊哈哈哈!”
我僵在原地,我觉得我现在非常非常的有必要狠狠地咬奥斯基的巨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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