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12武将单机新武将张良等人配属后忠诚低,易倒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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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最新单机游戏  汉中,人称小江南,纵横交错的江河渠沟水库池塘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桥梁,但都没有我说的这座桥梁知名度高。  这座桥梁叫虎头桥。  这座桥之所以驰名古今,是因为在三国时代,武将出身、时任汉中太守的魏延,就在这座桥头,被指证为“造反”,未经落实、未经审判,当场被突然袭击,取走了项上人头。  而今,这座不见水波、不见桥梁的虎头桥,被砌进了一座商业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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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潮涌动,几人记得魏将军?  
  古虎头桥的一副对联如是说:  虎桥往事明月知  汉水长流太守名    
  民国二十二年七月间立的一块碑子,上书:汉马岱斩魏延处  
  大厦里面的一面墙上,镌刻着《三国志.魏延传》;    附:  三国志 魏延传:  魏延字文长,义阳人也。以部曲随先主入蜀,数有战功,迁牙门将军。先主为汉中王,迁治成都,当得重将以镇汉川,众论以为必在张飞,飞亦以心自许。先主乃拔延为督汉中镇远将军,领汉中太守,一军尽惊。先主大会群臣,问延曰:“今委卿以重任,卿居之欲云何?”延对曰:“若曹操举天下而来,请为大王拒之;偏将十万之众至,请为大王吞之。”先主称善,众咸壮其言。先主践尊号,进拜镇北将军。建兴元年,封都亭侯。五年,诸葛亮驻汉中,更以延为督前部,领丞相司马、凉州刺史,八年,使延西入羌中,魏后将军费瑶、雍州刺史郭淮与延战于阳溪,延大破淮等,迁为前军师征西大将军,假节,进封南郑侯。    延每随亮出,辄欲请兵万人,与亮异道会于潼关,如韩信故事,亮制而不许。延常谓亮为怯,叹恨己才用之不尽。延既善养士卒,勇猛过人,又性矜高,当时皆避下之。唯杨仪不假借延,延以为至忿,有如水火。十二年,亮出北谷口,延为前锋。出亮营十里,延梦头上生角,以问占梦赵直,直诈延曰:“夫麒麟有角而不用,此不战而贼欲自破之象也。”退而告人曰:“角之为字,刀下用也;头上用刀,其凶甚矣。”   秋,亮病困,密与长史杨仪、司马费祎、护军姜维等作身殁之后退军节度,令延断后,姜维次之;若延或不从命,军便自发。亮适卒,秘不发丧,仪令祎往揣延意指。延曰:“丞相虽亡,吾自见在。府亲官属便可将丧还葬,吾自当率诸军击贼,云何以一人死废天下之事邪?且魏延何人,当为杨仪所部勒,作断后将乎!”因与祎共作行留部分,令祎手书与己连名,告下诸将。祎绐延曰:“当为君还解杨长史,长史文吏,稀更军事,必不违命也。”祎出门驰马而去,延寻悔,追之已不及矣。延遣人觇仪等,遂使欲案亮成规,诸营相次引军还。延大怒,(才)仪未发,率所领径先南归,所过烧绝阁道。延、仪各相表叛逆,一日之中,羽檄交至。后主以问侍中董允、留府长史蒋琬,琬、允咸保仪疑延。仪等槎山通道,昼夜兼行,亦继延后。延先至,据南谷口,遣兵逆击仪等,仪等令何平在前御延。平叱延先登曰:“公亡,身尚未寒,汝辈何敢乃尔!”延士众知曲在延,莫为用命,军皆散。延独与其子数人逃亡,奔汉中。仪遣马岱追斩之,致首於仪,仪起自踏之,曰:“庸奴!复能作恶不?”遂夷延三族。初,蒋琬率宿卫诸营赴难北行,行数十里,延死问至,乃旋。原延意不北降魏而南还者,但欲除杀仪等。平日诸将素不同,冀时论必当以代亮。本指如此,不便背叛。
  汉中市汉台区文管会2002年6月立的一通石碑(想是修建这座商业大厦时所立):修虎头桥碑亭记  石碑就立在矿泉水果汁饮料饼干货架中间,想拍个正面一点的照片也不可能。  
  大厦前就是一个熙熙壤壤的城中小广场,人来人往,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花树下,时髦的汉中女孩。休闲装、牛仔裤、太阳镜、名牌女包包,着衣宠物狗、营养快线.....煲着电话粥。  远去了,刀光剑影......  
  收集了一些资料。附在后面:  一:魏延之死的职场警示  发布: | 作者: | 来源: xiejunxia | 查看:274次 |   读罢《三国演义》,总觉得魏延挺冤的。怎么稀里糊涂就让诸葛亮给杀了呢?老魏到底怎么了?细想想,老魏也没犯什么事儿啊。说他反叛,也没有证据啊!说到底,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刘备这个单位来工作。十多年前,谈歌读过一个剧本,川剧,名字忘记了。就是写魏延这点冤枉事儿的。谈歌总感觉剧本写得不透彻,更不准确。剧本说诸葛亮动了杀心是因为忌妒魏延,这样的说法有点儿牵强。诸葛亮未必这样小心眼儿,魏延的能力和智力都赶不上诸葛亮,诸葛亮没必要忌妒他啊。这个川剧里的诸葛亮有点像小肚鸡肠的周瑜了。有点儿贬低诸葛亮的意思。  诸葛亮为什么非要杀了魏延呢?咱们得分析。  最早,老魏是在刘表手下工作的,身份么,也就是一个基层小干部。刘表死了,家里财产分配不均,闹事儿。为什么闹事儿,因为刘表娶过两个老婆,两个老婆都有儿子,肯定不是一条心么。于是刘表前窝儿后窝儿的两个儿子闹着继承遗产。打起来了,还打成了一锅粥(这种事儿,当今社会也有。不新鲜)。刘备作为刘表的远房同宗兄弟,大概也是穷疯了,也想进来掺和掺和分点什么遗产。可难度太大,你想想啊,这一家子都盯着刘表那点遗产呢,跟乌眼鸡似的,外人能捞着什么油水啊?刘备不死心啊,管他呢,有枣没枣三杆子。走过路过,不能错过。他还真掺和进来了。刘备假借奔丧,想进襄阳城,可人家的城门关着呢。魏延也没有请示领导,就私自跑出来欢迎(这叫没眼力架,领导没说话呢,你急着欢迎个什么劲啊?),这应该是魏延第一次露面。城里的人可都明白刘备那点儿心思,乱箭射下来,刘备眼看着人家不欢迎自己,也没大脸进城了,掉头走了。魏延也进不了城了,也落荒跑了。他投奔长沙太守韩玄了(人有本事,到哪也成,魏延不是白给的)。我们猜测,魏延这第一次露脸的原因,大概就是想到刘备的企业里来上班儿。  魏延第二次露面的时候,就赶上关老爷攻打长沙,黄忠也是长沙市的老干部了,他跟关羽在战场上相遇,本来应该刺刀见红,可是黄忠出卖企业利益,做人情交换。原因是关羽放了黄忠一马,黄忠就饶了关羽一箭。这算什么啊。这跟现在的足球场上互相放水有什么区别呢?有些书评家还跟着喊好,说黄忠是有情有义之人。这不是瞎起哄吗?两军阵前都杀红了眼了,黄忠玩这套把戏,真是跟踢假球没有区别了。那韩玄在城头上看得清清楚楚,他能不急眼吗?好啊,姓黄的,你吃里扒外啊,我白给你开工资了,我白给你年终发奖金了。来人啊,把黄忠绑到刑场上去。给我杀喽!形势危急之下,魏延又面了。他是个能干的人,也是个聪明人,他大概在韩玄的企业里干得不如意,一直也没有提拔起来,也就是一个一般干部,他早就想跳槽,到刘备的公司里去干活了。这下算是有了机会了。于是,老魏拎着大刀片儿,闯了法场,救了黄忠,杀了韩玄,开了城门,把刘备放了进来。至此,韩玄这家公司算是破产了。  这一通紧忙活,魏延先生肯定得累出一身臭汗,也算是有功了吧。没有魏延,您刘老板想攻下长沙,得增加成本,追加投资啊。刘备诸葛亮至少得跟我老魏说声谢谢吧。至少也得摆一桌请我老魏一顿儿吧。  可是满拧,天底下有时候就没有道理可讲。诸葛亮不干。他硬说魏延脑袋上长着反骨。非要杀了他。读书读到这里,真有点让人替魏延寒心。旧话说,女怕上错床,男怕入错行。魏延可是也没上错床,也没入错行,他就是帮错忙了。人家刘备打长沙,这里边其实没你魏延什么事儿。你急着插什么手啊?你这叫破裤子乱伸腿么。想立功受奖?你得看看人家待见你不,喜欢你不,现实生活中,像魏延这样急于跳槽,中国人常常讲一个俗话儿:树挪死,人挪活。是不是这样?可得具体分析。你得挪好了,你要是挪不好,也得死。比如说,你真看中某一个单位或者企业了,左思右想,前后核计,总觉得这个单位十分合你的心意。你真的看中了这个单位的办公条件,工资待遇,而且这个单位也同意你调入。但是,你可别天真地傻想,这下儿我可如愿了,到了那里如何如何大干一场,建功立业,最大限度地实现个人价值。你一定得先了解一下这个单位的人事关系如何,是不是真的适合你。如果你调进去了,很可能你就是“掉”进去了,如果跟新单位的人事关系搞不到一起,你就算是栽了。如果再跟顶头上司搞不到一起,你就更栽了。你就得跟魏延似的,忠心耿耿,一腔热血,豪情壮志地来到了刘备的企业上班儿,可是人家的主要领导诸葛亮先生一见面就不喜欢他啊。还一定要杀了他。这可太别扭了。  说到“战长沙”这一段,其实挺没劲的。如果我们不相信相书上的话,那么诸葛亮刚刚跟魏延见面,就要杀魏延,就是有些找碴儿了。或者说,这两人天生就不对眼。读者别误会,谈歌这绝不是讲迷信,现实生活的经验中,这种事儿真是不少。无论你如何积极要求进步,领导就是看不上你,你也真没有办法。举个例子,谈歌有个朋友,是一个单位的领导,姓周。老周就对谈歌讲过,单位有几个人,他就是死活看不上。其实人家也没有什么错,可是他就是看着人家别扭。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叫犯相。跟他犯相的这几个人当中,谈歌还熟悉其中一个,姓李。老李也很头疼地向谈歌诉苦,说周领导不赏识他,无论他怎么卖力气干活儿,怎么为企业出谋划策,周领导也不喜欢他。谈歌劝老李:别着急,慢慢的,时间长了就好了,周领导还不大了解你么。老李苦恼地说:关键是周领导不愿意了解我。还怎么了解我啊?最后,老李得出了结论:我跟周领导犯相。  这实在是人性的弱点啊。生活中,人们常常被这种弱点伤害着。而这种事情常常说不清楚,讲不明白,更摆不到桌面上。再往深里想想,人们在生活中不是常常被这种“犯相”的现象困惑着么,如果你跟某个领导犯了相,你说得对也是不对,你说得不对更是不对。总而言之,你怎么着也不对。  魏延算是跟诸葛亮犯了相了。经验告诉我们,跟领导犯相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这可是自古以来,存在于人事关系中的一件特别尴尬的事儿啊,真是不容易解决。中国还有句话,叫做日久见人心。可是现在这话不大实用了。用不了“日久”,如果领导跟你犯相,过不了一个礼拜就得把你炒了鱿鱼,还见什么人心啊。你见“伤心”吧。如果你去应聘,你遇到一个跟你犯相的考官,你肯定连面试这一关都过不了。就算你是怀揣着绝技,就算你揣着外国留学回来的学历证明,就算你是MBA推荐来的,就算你揣着一叠子钞票,想面试过后请人家撮一顿儿,可人家就是不用你。就是看着你别扭,看着你不顺眼。你还真没辙。你还想请客么?你就是请人家喝茅台,喝XO,吃燕窝鱼翅,人家也不稀罕去。古时候那位揣着和氏玉到处献宝的先生,肯定遇到了一些犯相的人,不仅不认和氏玉这块宝贝,还让人家把手脚都跺了。更惨。这岂不是抱着猪头,进不了庙门么!你就叫撞天屈吧。  刘备还算是顾全面子,第一把手嘛,总要顾全大局。他劝住了诸葛亮,这才算是留下了魏延。是啊,真要这时候杀了魏先生,传扬出去多不好听啊。损害企业形象啊。人家谁还敢来投奔啊。咱这刘氏公司刚刚成立,正是招工的时候,可别弄出乱子来啊。行了行了,孔明先生啊,看在我老刘的面子上,先让魏先生留下吧。先试用一个月嘛。
  (续)  魏延总算是别别扭扭、委委屈屈地在刘备的公司上班了,可魏延从此算是不走运了。  他在蜀国流血流汗干了几十年。从长沙一战开始,出生入死,大小战事,几乎都少不了他。都五六十岁了,还扛着大刀片儿,跟着诸葛亮到处打仗呢,还当过不少回先锋官呢,遇山铺路,见水搭桥的苦差事也干了不少回。翻翻《三国演义》这本书,举凡蜀国的重大军事活动,魏延总有份,总是冲在前边。也真是不容易。谈歌看老魏,也算是个老实人,也没争过什么待遇(反正书里没写),你说亏不亏吧?干了这么多工作,倒了,诸葛亮也没看上他。看不上就看不上吧,诸葛亮临死,还给人家下了一个死套儿。魏延同志怎么了?你们当领导的还讲不讲理了?  这件事无论怎么讲,也是诸葛亮的不对,你诸葛亮临死前倒是抽出点时间找魏延同志谈谈啊。你诸葛亮可是当领导的啊,怎么也得有点当领导的风度啊,用现在的话说,连个政治思想工作都没有,就安排杨仪马岱这些人往死里收拾魏延。这里边就有了说法:第一:你诸葛亮为什么不亲自杀,把杀人的任务交给了杨仪和马岱?是不是诸葛亮也觉得杀魏延心虚,下不了手啊?第二,如果魏真的想叛变,他至于还跟杨仪叫劲吗?说句明白话。魏延也就是觉得自己多少年跟着诸葛亮出生入死,功劳苦劳都有了,可什么待遇也没有,至少也没有封个什么(随之的住房条件也没有什么改善,薪水奖金也没有什么优厚)。他如果心中怨恨诸葛亮,倒也是在情理之中。魏延先生也不是泥儿捏的。就算是泥捏的,也得有个泥性儿吧。三,魏延就算是反对诸葛亮,可也不是叛国啊。这顶多算上下级闹矛盾。魏延对撤兵的事说得很清楚:不能因为丞相死了,就把国事废了。该伐魏还得继续伐啊。这里边没有一点叛逃的意思啊。顶多是魏延不同意诸葛亮的遗嘱罢了。也犯不上给杀了啊?  可是,上级领导看不上你了,你还能怎么样呢?这是砧板跟鱼肉的关系。魏延高低还是钻进了诸葛亮布下的套儿。在汉中城门口,让马岱给杀了。诸葛亮和魏延这两人的上下级矛盾(或者叫:犯相的矛盾)才算画上了句号。  也别说人家刘禅窝囊废,往往窝囊人办事更厚道。在处理魏延的后事上,他还真办了一件厚道事。不仅没有追究魏延家里人的罪,还把老魏给厚葬了。其实,本来就没有魏延什么错么。刘禅再笨,这里边的事情也看得清楚。如果我们猜着说,刘禅也是惹不起诸葛亮,丞相看不上的人,我刘禅敢看上吗?我就是看上了魏延,我敢重用他吗?如果我们再猜着说,如果魏延能够躲过诸葛亮的黑手,侥幸大难不死,诸葛亮之后,刘禅肯定能够用他。老魏有功劳,也有苦劳;有资历,也有资本啊。可是老魏能躲过去吗?肯定躲不过,诸葛亮已经决定整死他了。他肯定活不下来。  老魏啊,你真是有点冤了。  实,如果反过来想想,魏延也不冤。谁让你不会来事儿呢?诸葛亮看不上你,又不是一天半天了,都几十年了,这决不是诸葛亮审美疲劳,人家跟你老魏一开始就不对眼么,你老魏心里能不明白吗?你这在这种环境里工作,天天上班不抑郁吗?你怎么就不想着改善一下上下级关系呢?想办法联络一下上下级感情呢?比如,逢年过节,串个门子。诸葛领导闹个小病儿,你买点东西,上门去看一看。热乎话多说点儿,少提意见,多干活。诸葛亮说东,你就说东;诸葛亮说西,你就说西。诸葛亮说公鸡会下松花蛋,你就说你亲眼见。不就齐了么。你没事提什么意见啊。你建议诸葛亮进攻什么子午谷啊?你这叫卖弄。你比领导还明白?领导当面夸你聪明,你可别当真。这就恨上你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收拾你呢。领导也有自尊心。你别伤了人家。其实与老魏同时代的还有一个杨修。也就是太爱在领导面前卖弄。把脑袋混丢了。往宽处说,你魏延还有一步路可走,你辞职跳槽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有技术,有本事,再另找个薪水高的企业也不算是难事么。你干吗非在蜀国这棵树上吊死啊?老魏死心眼儿么。  如果说魏延冒犯过诸葛亮,大概就是上边说的献计出兵子午谷的事儿。别的,魏延还有什么错儿呢?书上没写。其实这人啊,如何处理与领导的关系,真是一件大事情。你别指望你的工作如何如何干得不错,领导就信任你了。你也别指望你如何带病坚持工作了,领导就喜欢你了。从魏延身上,我们后人应该汲取点教训。也就是说,如果你遇到了一个不待见你的领导,你先试着跟他改善关系,如果你真是应该改善的都改善了,还是实在改善不了,谈歌劝你还是赶紧着卷起铺盖走人。再举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河北某报社有一个记者,是谈歌的老朋友,也算是河北一个小有名气的记者了,写过不少好文章,可他早几年辞职去了深圳,也是当记者,谈歌问他,你跑到深圳去干什么啊?深圳的工作速度快,你多累啊,你缺钱啊?还是想干什么?他告诉谈歌:我也不缺钱,我也不想怎么着,就是我在原单位跟领导闹不来。他挺悲伤地说:不管我怎么卖力气干,可是领导就是看着我不顺眼。我还是出来吧。谈歌说,你就没有想办法改善一下关系么?他说:算了,太费劲,你想跟领导改善关系,近乎一点吧,他认为你想巴结他。你敬而远之吧,躲着点吧,他说你看不起领导。近了远了都不是。怎么呆着都别扭。我干脆出来算了。这也算是一个犯相的例子吧。  爱思考的读书人,对杀魏延这一段还有另一种猜测,说诸葛亮根本就没有布置杀魏延这回事,是杨仪假传诸葛亮的话,让马岱杀了魏延。因为他们两个在工作中一直矛盾很深。杨仪乘机报了私仇。有这种可能吗?也算一说吧。  放下《三国演义》,讲几句正史。历史上的魏延之死,跟诸葛亮没有关系。魏延最终死在了官场争斗上。是因为蜀国内部争权夺利,魏延陷进去了。魏延在汉中做过十余年的太守。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市长。他这十年的市长当得很好,民间的口碑不错。现在汉中市的虎头桥还存有魏延的碑。近年兴起了旅游,谈歌也去汉中游览过,汉中市内还有一条街,是为了纪念魏延起的名字(中国的老百姓有良心啊,谁给老百姓做了点儿好事,后人总记挂着啊)。叫什么路?谈歌一时忘记了。  大概历史上的魏延还真算是一个好官。
  二:文章摘自《名将之死》  作者:张锐强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本书简介:中央电视台讲武堂推出的《名将之死》每期聚焦一位名将的命运,诸如吴起、伍子胥、白起、李牧、蒙恬、韩信、周亚夫、李广、岳飞、袁崇焕等。作者行文的着眼点,是他们身上的共性:都是能征惯战、立下无数功勋的名……  从关中到汉中,得翻越秦岭,主要有四条道路:故道,即陈仓道。从陈仓向西南出散关,沿嘉陵江上游(故道水)河谷至今天的陕西凤县,转向东南入褒谷,出谷即达汉中;褒斜道,从今天汉中市褒城镇的褒谷,直到名将白起的老家郿县(今陕西眉县)的斜谷,秦惠王时期修通,全长约二百三十公里;子午道,从杜陵(今西安东南)向南,经过长安县子午镇的子午谷到达汉中。这条道基本南北走向,故称子午道,离长安最近;谠骆道,北口骆谷在今陕西周至西南,南口傥谷在今陕西洋县北。中间通过骆水河谷、傥水河谷,长四百余里。这条道曲折难行,当时就很少有人经过。如今有驴友想徒步穿越,体验体验蜀道之难,竟然找不到丝毫有价值的资料。  这四条道路,陈仓道、子午道和谠骆道秦时究竟有无栈道,不见史书记载,只有褒斜道可以确定,当时已经铺上栈道。  先说张良建议烧毁的栈道究竟在何处。这一点争议较小,除《水经注》认为在子午道以外,多数典籍都认为在斜谷,也就是褒斜道上。  《资治通鉴》中有这样的记载:“汉王遣良归韩,良因说汉王烧绝所过栈道,以备诸侯盗兵,且示项羽无东意。”意思很明白,张良建议刘邦烧掉的,是来汉中时经过的栈道,不会是另一条栈道,否则在情理上也说不通。  据《史记·高祖本纪》载:“汉王之国……从杜南入蚀中。”《汉书·高帝纪》亦载:“夏四月,诸侯罢戏下,各就国。羽使卒三万人从汉王,楚子、诸侯之人慕从者数万人,从杜南入蚀中。”  也就是说,刘邦入汉中是“从杜南入蚀中”,这一点确定无疑。问题是这句话如何理解,历史上一直有分歧,约有三说。  一是子午道说。《水经注》载:“汉水又东合直水……水北出子午谷岩岭下,又南,枝分东注。旬水又从南蓯阁下,山上有戍,置于崇阜之上,下临深渊。张子房烧绝栈阁,示无还也。”明确指出,刘邦来汉中,经由子午道。  二是褒斜道说。宋《舆地纪胜》载:“褒谷……张良送高祖至褒中,说烧绝栈道;曹操出斜谷,军遮要以临汉中;诸葛亮由斜谷取郿,皆此道也”。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引文称:“胡氏曰:汉高为汉王,从杜南入斜谷,张良送至褒中,意此即斜谷旧道。”清贺仲瑊编《留坝厅志》载:“史言汉王由杜南入蚀中。注史者不知蚀中何地。《读史方舆纪要》因杜南而疑其为子午谷,非也。按《留侯传》明言‘送至褒中’。褒中在汉中西,子午谷在汉中东北。由子午谷入汉中,必先至汉中,而后至褒中,不得先至褒中,而后至汉中也。子午谷不闻秦时已有栈道。其有栈道者,惟褒斜耳。良至褒中,劝帝烧其所过,是明明从斜谷来,非从子午谷来。其曰由杜南者,盖当罢戏下,由杜县之南,傍山麓西趋入斜谷。蚀中,或斜谷之异名乎。”这个说法引《史记》 的说法“张良送至褒中”为据,但《汉书》记载更加详细:汉王“从杜南入蚀中。张良辞归韩,汉王送至褒中”。也就是说,它主要的论据有问题,是张良先到了汉中,然后刘邦送行,又送到褒中的,并非直接在褒中分手。  三是谠骆道说。这个说法不多见,程大昌《雍录》推测“蚀中”抑或在骆谷,但语气不甚肯定。清《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载:“汉王岭,在〔洋〕县北七十里,即骆谷道,汉高祖曾经此,故名。”清《佛坪厅志》载:“父子岭,在厅西北六十里,高低顿折,石骨棱棱。相传秦时有父子在岭治道,以迎汉王,不遇,皆投岭死,故名。”这道岭按地望在骆谷之中,虽系“相传”,但未必就完全是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的可能性也存在。  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并非有考据癖好,实在是关乎两位名将的声誉:韩信与魏延。  汉中市博物馆保存有一块著名的石刻,叫《石门颂》,全称《故司隶校尉楗为杨君颂》,又称《杨孟文颂》。这是书法史上的重要作品,著名的汉隶摩崖石刻,东汉时期汉中太守王升的手笔。东汉建和三年(公元148年)书刻于褒斜道的石门崖壁上,上世纪七十年代因为修水库,刻石被凿下来,转移到汉中市博物馆。《石门颂》中有这样的话:“高祖受命,兴于汉中,道由子午,出散入秦”。  古往今来,这段话成为子午道说最有力的佐证,但仔细推敲,却存在着相当大的漏洞。首先,按古文的一般规律及该文音韵语气,应该两句为一段。而且刘邦南下汉中是被贬,直奔跌停板而去,“兴”从何谈起?他出汉中才是冲击涨停的开始,才能用得上“兴”字。由此可见,这不能作为他去时路径的证明。  如今学术界多数认为,刘邦经子午谷而来,但烧的是褒斜谷里的栈道。这个说法根本经不起推敲,也完全不合常理。不仅如此,当时局势动荡、兵荒马乱,根本不是像徐霞客那样饱览祖国大好河山的时候,让张良跟随刘邦从子午谷来,从褒斜谷出去,是何道理?难道张良自己想作探路先行?要知道这样回去,张良得绕远道。这一点,看看《中国历史地图集》上的方位,便可一清二楚。  由此可见,刘邦一定是从褒斜道来的汉中,最后又烧了那里的栈道。这样就出现了新的问题,《龙门颂》中的“道由子午、出散入秦”如何解释。子午道在东,散关在西,其间相距千里之遥。道由子午不可能“出散入秦”,“出散入秦”只能走故道,也就是陈仓道。  《留坝厅志》对此问题的解释,比较合理。其中这样说:“盖言高祖兴于汉中时,由斜谷来。及定三秦而建帝位,乃从散关出也。然而有可疑者,散关距子午甚远,既由子午,不得复出散关。《史记》、《汉书》皆言,高祖由故道攻陈仓。当是散关之路。而子午一说,以意度之,或是韩信所由。《史记·淮阴侯传》云:‘部署诸将所出’。《汉书·高帝本纪》云:‘遂听信策,部署诸将。’则当日出师,必不止高祖一路。蹶后,魏延请以奇兵五千,直从褒中出,循秦岭而东,当子午而北,如韩信故事。可知高祖由故道,韩信由子午。”
  (续)  关乎两位名将的声誉,机缘即在于此。刘邦出汉中,主力走的是故道,以便迂回到雍军的侧后;与此同时,还有一支奇兵——也许未必是韩信本人,而是其手下的某位将军,主帅跟随主力行动的可能性更大——从子午谷杀出,东西夹击。之所以如此部署,有两方面考虑:一是道路狭窄,大军难以快速通过,必须分流,以加快行进速度;二是可以彼此呼应,互相配合。  这正是韩信与魏延将略之所在。  也就是说,魏延请求诸葛亮拨给他一万兵马,他选五千人作战,五千人运输,像韩信的部署那样,从褒中出击,循秦岭而东当子午而北,十天之内奇袭长安,然后与诸葛亮会师于潼关。因为这条路,离关中重镇长安最近。魏延的这个策略可以取个酷点的名字:猛虎掏心。充满开拓精神。虽然也有冒险成分,但任何一次战役都没有必胜之把握,再高明的选择也不能完全排除冒险因素,这是常识。而从现代战争的观点看,这个选择的胜算其实要比诸葛亮的一味求稳大得多,因为无论物产军力还是人才,曹魏都强于偏安一隅的蜀汉。综合国力人家占优。在这种情况下,求稳固然能够增加自己的胜算,但同时也给了对手充分的反应时间,综合起来并不上算,只有出奇兵打时间差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就是为什么下围棋的职业棋手在快棋中可能输给业余棋手的原因。而在可以放心地深思熟虑的慢棋中,出现这样结果的概率要小很多很多。  《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魏延计划的核心,就是出奇制胜。然而因为与诸葛亮的大政方针不合,一直被“制而不许”,魏延的积极性因此受到极大的打击,慢慢开始发牢骚:“常谓亮为怯,叹恨己才用之不尽”。就这样,从见解不同慢慢发展成感情上的疏远与陌生,最终影响了诸葛亮对他的信任。如果不是如此,素以知人善任而著称于世的诸葛亮,何至于安排后事时出此下策!  一千多年之后的今天,眼前的这套《三国志》上面落满尘埃,纸张也已经是衰朽残年。但尽管如此,透过厚厚的历史风尘,我依然能够体会得到魏延当时面临的巨大压力。这种压力绝非仅仅是面子上的过不去。一旦杨仪根据“若延不从命,军便自发”的密令率领主力径自撤退,魏延一部要独自面对司马懿的数万铁骑。诸葛亮统帅大军尚且只能与魏军相持,魏延以偏师对付魏军主力,岂非以卵击石?此时跟随大军撤退不仅面子上过不去,回去恐怕还有秋后算账的问题,无论如何他违背了丞相的政治嘱托,老对头杨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退吧只有投降一途,否则难免会被对手吞并。真可谓左右为难。扯碎龙袍也是死,打死太子也是死。魏延在这样一个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大背景下作出极端选择,完全符合他的性格。而这一点,恰恰是诸葛亮的失误之所在。作为统帅,他对手下文官武将的性格,应该有一个总体上的把握。难道不是么?
  (续)  蜀国的力量本来就比较薄弱,从开创基业之初直到最后消亡,一直没能出现曹操那样战将如风谋士如云的辉煌局面,人才匮乏一直困扰着决策层,否则也不至于“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唯其如此,魏延铤而走险的极端选择,无论对他自己还是对蜀汉基业,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和损失。而造成这个悲剧的根源何在呢?靠人治而非法治,或者说机(构)治。  魏延和杨仪结怨,肯定有自己“性矜高”的原因;不能赢得诸葛亮的信任与好感,大概也与他自己牢骚满腹不无联系,套用一句时髦的现代话,叫做“沟通能力”有问题。但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人才的选拔、干部的任用仅仅一个人说了算,没有一套完善的行之有效的制度保障。刘备在世时,还能拿点主意,因此魏延才有直接向诸葛亮陈述己见的机会。刘备一死,后主是稀泥糊不上墙,大事完全决于诸葛亮;偏偏诸葛亮又看不上魏延的策略,认为都不可行。在这种情况下,魏延如果不受排斥,岂非怪事。  然而排斥魏延是大错,重用马谡更是大错。  如果推选最有名的五出京剧老生戏,那一定少不了“失·空·斩”:《失街亭》、《空城计》、《斩马谡》三出连本折子戏的统称。这出戏的主角儿当然是老生诸葛亮,然而推动剧情发展的,却是花脸马谡。此人是荆州襄阳郡宜城(今湖北宜城)人,字幼常。兄弟五人皆有贤名,号称“马氏五常”。其中马谡和马良名气最大。对于马谡,大家都知道刘备曾有“言过其实,不可大用”的结论,但对失街亭的原因,大概还停留在马谡坚持出战、甚至不惜立所谓的军令状这个小说演义的层面上。这当然不是历史事实。据《三国志·蜀书·马良马谡传》记载,“时有宿将魏延吴壹(懿)等,诸者皆言以为宜令为先锋,而亮违众拔谡统众在前。”也就是说,诸葛亮不仅完全忘记了刘备的遗言,当时也是力排众议而选择了马谡的,我想那个场面肯定相当激烈。  街亭败仗后,诸葛亮要执行战场纪律,杀掉马谡。这一点,当时他选定的接班人蒋琬也有不同意见。他说:“昔楚杀得臣,然后文公喜,可知也。天下未定而戮智计之士,岂不惜乎?”  蒋琬说的是晋文公重耳的故事。他为了图谋霸业,于公元前632年(周襄王二十年),以援助宋国为名,与成得臣指挥的楚国大军争夺中原霸权,最终爆发城濮(今河南濮阳附近)之战。这是晋楚争霸规模最大的一次战争,“退避三舍”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期间。成得臣字子玉,是楚国令尹。他不顾楚成王劝告,穷兵黩武,最终大败。据《史记·晋世家》记载:“晋焚楚军,火数日不息。文公叹。左右曰:胜楚而君犹忧,何?文公曰:吾闻能战胜安者唯圣人,是以惧。且子玉犹在,庸可喜乎。子玉之败而归,楚成王怒其不用其言,贪与晋战,让责子玉,子玉自杀。晋文公曰:我击其外,楚诛其内。内外相应。于是乃喜。”也就是说,尽管打了胜仗,重耳依然忧心忡忡,因为子玉还在。然而后来因为受到楚成王的指责,子玉羞愧自杀,消息传出,重耳于是喜出望外。  蒋琬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但诸葛亮更有道理。他跟马谡、马良的私交都非常密切,之所以执意要动刀,是因为后者还有更加严重的情节:败后逃亡。  当时向朗为丞相长史,随军征战。他与马谡感情很好。《向朗传》中有这样的话:“谡逃亡,朗知情不举,亮恨之,免官还成都。”就是说,街亭战败后,马谡并未投案自首、回营请罪,而是畏罪潜逃。长史向朗知情不举,被诸葛亮撤职。必定是这段曲折,让诸葛亮起了杀心。《诸葛亮传》中称诸葛亮“戳谡以谢众”,《王平传》中进一步记载:“丞相亮即诛马谡及将军张休、李盛。”  然而马谡最终却并非死于军法。《马谡传》对此有明确记载:“谡下狱物故”,即死刑还没来得及执行,他已经病死于狱中,时年三十九岁。看来三十九岁确实是道门槛儿,岳飞没迈过去,郑成功没迈过去,还有格瓦拉与肖邦,统统倒在门槛儿之前,再加上这个才能出众的马谡。他虽然不是统兵的将才,却是高明的参谋之才,特别善于谋划判断。而正是这一点,模糊了诸葛亮的视线:他混淆了谋划能力与执行能力的区别。  有人认为诸葛亮斩马谡是处置不当错上加错,甚至有点寻找替罪羊之嫌。这个看法又过了头。对此陈寿的观点很有参考意义。当时其父在马谡手下任参军,也连带受了髡刑,被剃成光头,以示羞辱。他失去功名,只得回家娶妻生子,养育出了著名的历史学家陈寿。尽管父亲遭受耻辱,但陈寿依然坚持史家的原则,丝毫没有提及,所以现在谁也不知道其父的名字;更重要的是,他对诸葛亮处置此事的态度,丝毫没有责难,字里行间反而大加赞颂。可为侧面印证。  讵同西蜀偏安,总为幼常挥痛泪;  凄绝东山零雨,终怜管叔误流言。  这是当年少帅张学良以雷霆行动,果断杀掉桀骜不驯的杨宇霆、常荫槐后,为杨宇霆写的挽联。杨、常二人是东北元老,父帅的左膀右臂,张学良之所以要杀掉他们,是因为他们飞扬跋扈,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不过张学良事后丝毫没有株连官员部下,而且“罪不及妻孥”:给二人家里分别送去万元抚慰金,隆重安排葬礼不说,还亲手为二人写了挽联。给常荫槐的挽联是:  天地鉴余心,同为流言悲蔡叔;  江山还汉室,敢因家事罪淮阴。  这两副挽联写得都很好。对仗略有问题——考虑到作者身份特殊,这个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用典非常贴切。将蔡叔、管叔的故事分开,以马谡类比杨宇霆,韩信类比常荫槐。杨、常二人到底该不该杀暂且不说,从张学良对杨宇霆的态度,可以约略想见当时的诸葛亮对马谡的心情。挥泪而斩,不得不杀;换句更酷的话,叫做痛下杀手。他杀马谡——尽管没能杀成——没有问题,问题只出在对马谡的使用上。  用错一个人,丢了三个郡。最严重的是,全军后路都有被切断的危险,诸葛亮不得不匆匆退兵,可谓丧师辱国。若非如此,他又何必坚持自贬呢。  其实诸葛亮在用人上的最大失误既非马谡又非魏延,而是姜维。  姜维字伯约,雍州天水郡翼县(今甘肃甘谷东南)人。小时候读《三国演义》连环画,记得其中有一本叫做《收姜维》。现在京剧舞台上还在演。不过姜维投奔蜀国的经历,并没有那么多的戏剧性。
  (续)  公元228年春,诸葛亮派镇东将军赵云、扬武将军邓芝占据箕谷(今陕西宝鸡南),作出要从褒斜道出兵,进攻郿的姿态,以牵制魏军主力。魏明帝曹睿派大都督曹真统帅关右诸军,在郿重兵设防。诸葛亮趁机亲率主力,猛攻祁山。蜀军势大,天水、南安、安定三郡随即叛魏附蜀。当时姜维在天水郡任中郎将,正跟太守马遵一起,陪同雍州刺史郭淮视察各地。听说三郡叛魏,郭淮迅速东归上邽部署防御。马遵怀疑姜维等人有异心,也连夜赶到上邽。跟姜维在一起的,还有功曹梁绪、主薄尹赏、主记梁虔等人。他们发现两个领导全部溜号,赶紧追随,可惜晚了一步:赶到上邽时城门紧闭,郭淮、马遵怎么说也不肯放他们进城;姜维等人无奈返回冀县,结果吃的还是闭门羹。他们走投无路,这才投奔诸葛亮。  诸葛亮得到姜维,如获至宝。他给参军蒋琬写信,语气颇为兴奋:“姜伯约忠勤时事,思虑精密,考其所有,永南(李邵)、季常(马良)诸人不如也。其人,凉州上士也。”信中还说:“须先教中虎步兵五六千人。姜伯约甚敏于军事,既有胆义,深解兵意。此人心存汉室而才兼于人,毕教军事,当遣诣宫,觐见主上”。  那一年姜维二十七岁。诸葛亮加封他为奉义将军、当阳亭侯。在诸葛亮的大力栽培下,没过多久,他就升到了中监军、征西大将军的位置。  全军从五丈原退回成都后,杨仪野心膨胀,诽谤朝政,被下狱问罪,最终自杀。诸葛亮将政事托付给蒋琬、费祎、董允,军事则由姜维负责。蒋、费、董三人虽然和诸葛亮一起,被蜀人目为“四英”,但毕竟不能直接跟诸葛亮比肩,所以他们虽然实际行使丞相职权,官职却都是尚书令、大将军、大司马。起初姜维任右监军、辅汉将军,统率诸军,进封平襄侯,后来随着蒋琬、董允的去世,姜维资历逐渐攀升,与费祎同录尚书事。费祎死后,他基本成为蜀国的第一大臣。  诸葛亮主持蜀国国政十多年里,有七年处于战争状态:一次南征,六次北伐,其中有一次他未直接参战,只派魏延等进兵羌中。而姜维呢,先后九次北伐。九次北伐胜多负少,姜维的才能可知。但问题在于,姜维即便胜利,也是只开花不结果,得势不得分。如果上升到战略高度,可能都要算作失败。因为北伐的根本目的都没有达到。
  (续)  成都武侯祠内有座蜀文化博物馆。我在里面看到过三国形势图。这个图不新鲜,《中国历史地图集》的表述更加详尽细致;但是有组数据引起了我的兴趣,那就是魏蜀吴三国的人口数量对比。具体如下:  蜀汉940000人  曹魏4432881人  东吴2300000人  这组数据当然有其来源。关于蜀国的户口,史籍中有前期和后期两个数字。《晋书·地理志》记载:章武元年(公元221年)“户二十万,男女口九十万”;景耀六年(公元263年)蜀国灭亡时的人口,王隐在《蜀记》中记载“户二十八万,男女口九十四万,带甲将士十万二千,吏四万人”。  西晋时皇甫谧在《帝王世纪》中记载,景元四年(公元263年),魏国人口“与蜀通计民户九十四万三千四百二十三,口五百三十七万二千八百九十一人”。杜佑在《通典·食货·历代盛衰户口》记载与此略同,仅人口数为五百三十七万二千八百八十一。由此推断,当年魏国应有六十六万三千四百二十三户、四百四十三万二千八百八十一人。  吴国的户口,难以考查。《晋书·地理志》说,孙权赤乌五年(公元242年),吴国“户五十二万三千,男女口二百四十万”。《三国志·吴志·孙皓传》注引《晋阳秋》则记载,吴国灭亡时有“户五十二万三千,吏三万二千,兵二十三万,男女口二百三十万”。这两组数据大致相同,看来吴国自从赤乌五年之后,再没有统计过户口,或者数据遗失,因此王浚灭吴后,只能按照三十八年前的旧口径上报。  无论如何,这组数据大体能反映出当时三国的人口分布。蜀汉的人口数量不足曹魏的四分之一,不及东吴的一半。当时还是人多力量大的时代,人口几乎就是第一生产力第一战斗力,蜀国实力之弱,可见一斑。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只要有好的统帅,羊羔也能训练成狮子,但问题在于蜀国没有这样的统帅:绝对才能不低,相对才能不高。  诸葛亮比司马懿强不了多少,姜维比起邓艾、钟会,也不占绝对优势。对此当时主政的费祎,认识更加清醒。“姜维每欲兴军大举,费祎常裁制不从,与其兵不过万人。”他这样告诫姜维:“吾等不如丞相亦已远矣;丞相犹不能定中夏,况吾等乎!且不如保国治民,敬守社稷,如其功业,以俟能者,无以为希冀徼幸而决成败于一举。若不如志,悔之无及。”  吴蜀实力弱,老虎吃天的唯一办法是两家联合。这一点诸葛亮认识清醒,将之定为基本国策,甚至早早地与吴国定下了瓜分魏国的计划。如果单纯搞结果论,这一点未免滑稽,但发生在诸葛亮身上,又让我们不忍耻笑。他到底是诸葛亮,贤相之名庶几可当。尽管后来两国一直保持着联盟关系,但无法真正协调立场,作为部署军事斗争的基础。两国协同攻魏,行动从来就没有成功过。几十年过去,姜维应当能看得清楚;对于彼此的实力对比,他怎么就没有个清晰的认识呢?魏国灭蜀之前,判断倒是非常准确:“自定寿春以来,息役六年,治兵缮甲,以拟二虏。今吴地广大而下湿,攻之用功差难,不如先定巴蜀……计蜀战士九万,居守成都及备他境不下四万,然则余众不过五万。今绊姜维于沓中,使不得东顾。直指骆谷,出其空虚之地,以袭汉中,以刘禅之暗,而边城外破,士女内震,其亡可知也。”蜀军总兵力十万两千,司马昭的判断是九万,可谓精确。如果考虑到那个命令有战前动员的意思,不宜夸大敌军实力,则更加精确。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被歇后语讥为非大将之才的廖化,认识都比姜维清醒:“‘兵不戢,必自焚’,伯约之谓也。智不出敌,而力少于寇,用之无厌,何以能立?”他苦劝姜维,“连年征伐,军民不宁,兼魏有邓艾,足智多谋,非等闲之辈”,不要“强欲行难为之事”。  兵犹火也,不戢自焚。战争是柄双刃剑,搞不好伤不到别人,却砍了自己。廖化指出了当时蜀军的命门所在:智不出敌,力少于寇。智谋不比敌人强,兵力明显比人家弱。这样的状况,有个比较好听的说法,叫做知其不可而为之。可问题在于,谁有那样的权力,把战争强加于蜀国百姓头上?上面关于蜀国前后期的人口数据,来源不同,直接对比未必合适,但有一点还是要引起注意:《晋书·地理志》说,公元221年蜀有二十万户、九十万人,《蜀记》则记载,到公元263年,这两组数据分别为二十八万和九十四万。假定这两组数据可靠,那么在四十二年里,蜀国户数增加了四成,但人口的增长仅有百分之四强,两者之间相差悬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无法不联想起蜀军的连年征战。  这些意见姜维当然都没有听。
  (续)  姜维最大的悲剧在于,他还是个饱学之士,正人君子,一心为公。名臣郤正这样评价他:“姜伯约据上将之重,处群臣之右,宅舍弊薄,资财无余,侧室无妾媵之亵,后庭无声乐之娱,衣服取供,舆马取备,饮食节制,不奢不约,官给费用,随手消尽;察其所以然者,非以激贪厉浊,抑情自割也,直谓如是为足,不在多求……如姜维之乐学不倦,清素节约,自一时之仪表也。”如果是个小人佞臣坏蛋,我们大可扔下书卷,骂两句解恨,但对于姜维,又实在不忍加之恶言。曾经有人这样评价南宋奸相贾似道:“阃才有余、相才不足”。当时南宋称安抚使、制置使为阃帅,基本相当于现在的军区司令,只不过兼管部分民政。读到这个评论,我经常会想起姜维。尽管他从来不曾居于相位,但自公元253年费祎醉酒、被魏国降将郭循刺杀之后,姜维在群臣中对蜀国的影响最大,几乎将整个蜀国都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不是丞相也差不多。  将忠良姜维与奸臣贾似道并举,感情上过不去,但结果确实很像。我们当然不能将蜀国的快速灭亡归咎于姜维。当时黄皓乱政,后主昏庸,都是亡国之因。可尽管如此,还是得指出姜维在防卫部署上的重大失误。这个部署就是所谓的“敛兵聚谷”。  前面说过汉中的重要。除了诸葛亮,蒋琬和费祎都曾长期在此驻扎。从魏延镇守汉中开始,险要之处都设立营寨,充实兵力,敌军进攻则凭险据守,使其难入一步。诸葛亮死后,魏国大司马曹爽为了树立威信,贸然伐蜀,王平御敌,也采取这个办法,最终曹爽只得无功而退。姜维认为这是防御姿态,无法达到歼敌的目的,于是建议朝廷,废除散落各处的营寨,全军集中起来,分别驻扎于汉、乐二城。军事上的事情,主要靠姜维拿主意,因此朝廷自然要采纳,于是便令汉中都督胡济退驻汉寿、监军王含驻守乐城(今陕西勉县东),护军蒋斌驻守汉城(今陕西城固东)。  这个办法貌似积极,其实弊大利小,等于是放弃险要,自拆樊篱,很快就显出恶果。后来钟会攻汉中,几乎就是探囊取物。  以往人们责难姜维,主要着眼于他后来的假投降。这个观点未免迂腐。姜维最大的失误主要集中在两点:战略而言,不该频繁用兵,九伐中原;战术而言,不该“敛兵聚谷”,放弃险要。这跟直接抛弃汉中差不了多少。  南宋郭允蹈在《蜀鉴》中,甚至直接以后面这个原因,指责姜维误国亡蜀: “蜀之门户,汉中而已。姜维之退屯于汉寿也,撤汉中之备,而为行险侥幸之计,则根本先拔矣。异时钟会长驱直入,曾无一人之守,而敌已欣然得志。初不必邓艾之出江油,而蜀已不支,不待智者而能见。呜呼,姜维之亡蜀也。”  郭允韬认为,即便没有邓艾奇兵出江油,蜀国已经不支,原因都在于姜维的部署失误。这个看法当然未免偏激。蜀国之亡不在姜维,甚至也不在黄皓与刘禅,只在自身实力不济。当然如果换个角度,黄皓与刘禅也可以归入蜀国的实力,只不过是负值而已。  姜维的才干,在蜀国后期确实比较突出,但却只有边帅之能,远非宰辅之用。诸葛亮选择这个接班人,不能算作成功。  回过头来还说魏延。诸葛亮背着他作出的安排极其错误。即便一定需要这么做,至少也应该由费袆出面,将大事托付给杨仪很不合适,因为他知道杨仪跟魏延的关系,同时也知道杨仪的缺点。据《杨仪传》记载,“亮深惜仪之才干,凭魏延之骁勇,常恨二人之不平,不忍有所偏废也。”“亮平生密指仪性狷狭,意在蒋琬。”杨仪筹划粮草参赞军机是把好手,但却是个小心眼,因此诸葛亮生前对二人“不忍偏废”,持中立态度。既然如此,何故又在自己即将大去的关键时刻,忘记了平日的立场?魏延固然可能不服从组织决定,但杨仪的小心眼难道就不会引发大错?如果没背着魏延做那样的决定,如果执行决定的不是杨仪——后来者看到这里肯定会有许许多多关于“如果”的感慨,可惜它们还只能由那句毫无情面可言的冷冰冰的话作答:  历史不相信假如。  这些“如果”当然也是我的疑问。在阴暗的图书馆内,尘埃的气味直冲肺腔,这感觉本来就很让人不舒服,更何况看到的还是这等悲剧。气氛压抑沉重,掩卷沉思,我对上述问题不觉形成了另外一种更加恶毒的解释。诸葛亮知道杨仪和魏延水火不容,而且“密指仪性狷狭、意在蒋琬”,却依然作出那种安排,难免有借刀杀人之嫌。至少从表面上看,这个推理顺理成章:他天生聪明,深知以杨仪、魏延二人的性格,不好统领,于是先借杨仪的手除掉魏延,然后再让杨仪在不满中露出狐狸尾巴,走上自绝于人民的道路——杨仪最终也的确没有好下场,好让蒋琬姜维等人顺利接班。当然,这种想象不能作为本文的论点,它们只能在小说中出现。我曾经写过一篇小说,题目叫做《死于阳谋》,基本内容就是如此,当然比《三国演义》走得更远。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批古本《三国志通俗演义》,说其中的诸葛亮“状多智而近妖”。这基本也就是老百姓心目中的诸葛亮形象。其实客观而论,诸葛亮尽管算是杰出的人才,但却是个偏材。后人说他“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这个结论甚有见地。马谡、魏延、姜维,都可以作为例证。  刘备是明君,诸葛亮是贤相。这种结论经过小说的演义早已深入人心、难以动摇,我也根本无意动摇。遍观史册,诸葛亮的谋略功勋确实突出,贤相的结论大抵不算过誉。他的名声地位,远远超过刘备:成都市著名的旅游景点武侯祠,基础其实是汉惠陵与昭烈庙,主角儿当是刘备,武侯祠只是配属建筑,可如今武侯祠尽人皆知,您要问汉昭烈庙,恐怕没几个人能回答上来。这也正常。“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心系汉室原无论先主后主”,这些大约都可以作为历史的盖棺论定。一两次用人失误对历史和历史学家而言是悲剧,但对诸葛亮本人来说则根本无法强求。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致命弱点。但问题在于古往今来,明君与贤相一直是国人最难以排解的情结,大家都希望自己接触的官员是清官而非昏官,而最大的悲剧就隐藏于此:制造悲剧的主角不是碌碌无为、尸位素餐的地痞流氓混蛋白痴,而是声名显赫的千古明相。诸葛亮这个段位的伟人都会犯如此重大的错误,人治危害的严重性,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吧?
  三:  魏延(三国无双中的形象)  魏延(三国无双中的形象) 但在《三国演义》中,魏延却写成了脑后生反骨,天生就是要造反的。作为当年被刘备亲手提拔上来的牙门将,魏延很快就证明自己的才能。只可惜魏延在刘备手下魏延像  时间短,在诸葛亮手下时间长,我们由此发现,就在诸葛亮与司马懿在陇西拉锯般交战之际,两人手下同时都有一位出色的将军,同时在体味着某种壮志不得伸的生命状态。张郃好在还有一个街亭大捷可供夸口,同样渴望建立战功的魏延,则几乎从诸葛亮手上领不到一点真正的机会。诸葛亮每次北伐,魏延都希望能自领一支万人大军,像当年韩信那样,与诸葛亮在潼关会合,诸葛亮每次都加以拒绝。于是,就在张郃私下里抱怨司马懿怕诸葛亮的同时,魏延也牢骚满腹地认为"诸葛亮胆小",使自己奇志难酬。诸葛亮第一次出祁山时,曾有过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使不能一举统一大业,至少有望将长安并入蜀地。当时魏国派驻边防的安西将军夏侯楙乃曹操女婿,"素无武略","又多蓄妾",因着与魏文帝曹丕的关系才获得这一荷守一方重镇的职位。魏延看准此一机缘,遂大胆向诸葛亮提议道:"给我五千人,自带粮草,循秦岭以东疾进,不出十日可到长安。胆怯的夏侯楙见我蜀兵天降,必然仓皇而逃。曹丕若想率军亲征,最起码也得二十天,丞相已可先期到达。这样,咸阳以西可一举而定。"今天的公论是:魏延的计划虽然冒险,但成功的可能极大,因为他对当时敌我形势及当地特殊地形的判断都是非常准确的。考虑到后来蜀国灭于魏国之手,乃是由于魏国大将邓艾采取了相似的"奇险"战略,诸葛亮对魏延提议的否决,便只能让我们深感遗憾了。[1][2]  编辑本段人物评价  陈寿:刘封处嫌疑之地,而思防不足以自卫。彭羕、廖立以才拔进,李严以干局达,魏延以勇略任,杨仪以当官显,刘琰旧仕,并咸贵重。览其举措,迹其规矩,招祸取咎,无不自己也。   徐澄清:《三国演义》中“魏延脑后有反骨”这一说,为好多人所熟悉和接受。这就须从历史本来面貌来辨其真伪。这里我只就诸葛亮用人之得失和魏延之悲剧发点议论。  魏延祠  魏延祠位于四川绵阳市梓潼县三泉乡白雀村,西出梓潼县,沿梓潼往江油的安梓路行约15公里,就到了三泉乡白雀村,再沿村道行不多远,就看到路边的“魏延祠”石碑。魏延祠  沿翠柏拱卫的石梯拾阶而上,便见松柏掩映间一座仿古的建筑,这就是魏延祠。    魏延祠坐落在卧龙山千佛岩诸葛寨东长生门下东麓的井冈坪上,梓卧(梓潼——卧龙镇)公路从祠前经过,路北,魏家河蜿蜒东流。祠周,环境清幽。   据说,魏延祠方圆十里,有很多姓氏,唯独没有姓魏的,但祠前却有一条魏家河。据当地八旬老翁回忆,魏家河河东原有魏家河庙,庙前曾有三块石碑,其中一块石碑上刻有“魏延率兵驻此”。     传说,建兴七年(公元231年),诸葛亮第四次率军北伐时,大军驻屯于卧龙山诸葛寨,令魏延率本部兵马驻今魏家河南井冈坪,成掎角之势以作策应,这跟诸葛亮用兵谨慎相符。魏延祠石碑  据说,当时天气酷热难耐,魏延发现一片山林有大群的鸟不断聚集,决定在那里驻屯。由于有鸟粪接连不断地落下,官兵们只有在离开树林一点的地方烧饭。可是,却没找到水源。大群的麻雀聚集在魏延部队的上面,感到吃惊的士兵们计划轰走麻雀。魏延也看到了大群的麻雀,但是,他在其中发现了一只白麻雀并被这只白麻雀所吸引。他追着这只白麻雀到了一处岩石场,忽然,白麻雀奇迹般地在岩石的裂口里消失了。魏延感到十分惊奇,他试着推动岩石,不料,岩石轰然崩塌,泉水喷涌而出。原来,岩石下是一股地下水。官兵们找到了烧饭洗浴的水源,当地久受干旱之苦的农民们也感到非常开心,他们把这条地下水称作魏延河。据说,当时魏延经常身着战袍,牵着战马,手持大刀在河边饮马巡视。     后来,人们为怀念魏延驻兵之史迹,在魏延河边建了魏家河庙,并在河上建了一座小桥,取名为“将军桥”。   魏家河庙毁于1968年,刻有“魏延率兵驻此”的石碑也不知所踪。但将军桥现在尚存,只是平时没于水中,每年六七月间,水退则可见桥。据说,井冈坪上历史上曾有魏延祠,后来由于官府的命令,魏延祠被拆毁。现在的魏延祠是在1995年重建的。魏延祠魏延塑像  魏延祠,殿宇巍巍,正中,塑有魏延像,端庄威武,颇具大将风度。“魏延祠”匾额,由中国《三国演义》学会常务副会长沈伯俊先生题写。祠堂廊上,立有三块石碑,上面分别刻有“南郑侯魏延简介”、“魏延率兵驻此认证碑记”、“魏延祠考察记”。   魏延祠正殿左测,是道教殿堂,塑有一些道教人物塑像,有道教护法神——王灵官,还有道教鼻祖——老子。   魏延祠右上方,还有文昌行宫和大佛殿,大佛殿内,有三世佛和十八罗汉像。   地处山间的魏延祠,有些落魄,有些荒凉,游人罕至,这对镇北征西勇猛忠诚定汉土的魏延来说,有些悲凉,有些凄惨,有些不公,但对“生有反骨”而遭“夷三族”的魏延来说,这样的祠堂,亦是难得的一种纪念。
  四:  魏延  魏延是三国时期的蜀国大将。每当提到他,人们首先想到的大概是两件事:一是他刚从长沙归降时,诸葛亮号令将他推出斩首,理由是他脑后有反骨;另外一个则是诸葛亮刚刚去世尸骨未寒,他便发动叛乱,结果被马岱诛杀,印证了“反骨”的说法。大家有这么个印象很好理解,谁让《三国演义》是四大古典名著之一呢。但如果要真正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魏延“叛乱”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桩冤假错案。  写了八九位屈死的名将,今天终于写到了我的家乡河南信阳。传主魏延字文长,义阳人。义阳郡最初由三国时期曹魏设立,分荆州南阳郡而置,郡治在今天信阳市平桥区平昌关,不久撤销;西晋时再度设立义阳郡,郡治仁顺城在今信阳市浉河区北部。  具体说到魏延,籍贯在信阳市三里店。  所谓“反骨”的说法当然只能是小说家言。解剖学告诉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只有二百零六块骨头,谁也不可能单独在脑后多长出一块“反骨”。魏延所谓的“反叛”,其实是诸多原因造成的过激反应,反叛并无实据。  还是先来看看史实。根据《三国志·蜀书·魏延传》记载,诸葛亮在军中自感将不久于世,便背着魏延召集长史杨仪、司马费袆、护军姜维等人安排后事,决定“令魏延断后,姜维次之,若延不从命,军便自发”。文件精神按规定要传达到“军级干部”,却偏偏将“军级干部”魏延无端排除在外;如此违反组织原则安排后事已经相当不合适,偏偏作出的又是这样一个经不起推敲的错误决定,而来执行这个错误决定的偏偏又是个错误的人。  杨仪与魏延,类似晁错与袁盎,形同天敌。二人“相憎恶,每至并坐争论”,《魏延传》更是直接形容二人“有如水火”。这样一个政敌突然之间出来主持大计,魏延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不服调度,可谓本能反应。听到费祎转达的文件精神,他差不多要跳起来:“丞相虽亡,吾自见在。亲府官属便可将丧还葬,吾自当率诸军击贼,云何以一人死废天下之事邪?且魏延何人,当为杨仪所部勒,作断后将乎!”  这段话的前半部分可谓大义凛然,意思是丞相虽然病故,但我自己还有主见。亲属和随从官员护送他的遗体回去安葬就行,我可以率部独当一面,继续完成北伐大业,不能仅仅因为丞相去世就放弃既定国策。在大厦将倾的关键时刻,有人出来作此表态,应该说是很难得的事情,总让我想起诸葛亮当初“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诸葛亮为了蜀汉事业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约也不愿因为自己身死而放弃北伐大业,魏延最起码也是精神可嘉吧?  后半部分的确经不起推敲,有意气用事、不顾大局、辜负组织培养的嫌疑,和他的身份地位很不相称,但是假如大家都知道杨仪是个什么人,大约也就能够理解。当马岱送回魏延的首级,向杨仪交令时,后者起身用脚踏着怒骂:“庸奴,复能作恶不”,直到回去“夷延三族”,方才消了心头恶气。等一切安定,他“自以为功勋至大,宜当代亮秉政”,谁知只当了一个劳什子“中军师”的官,“无所统领,从容而已”,也就是说只是个闲职,实际是被朝廷挂了起来,于是心里十分恼火,竟然这样对费袆说:“往者丞相亡没之际,吾若举军以就魏氏,处世宁当落度如此邪!令人追悔不可复及。”意思是那时我兵权在手,如果带枪投靠魏国,哪至于只弄这么个小官呢?真是悔不当初!如果说魏延不听指挥也有伸手要权要官之嫌,那么杨仪则完全是一副赤裸裸的野心家嘴脸,一门心思要当接班人。碰到这样一个人指手画脚,别说魏延,就是脾气再好一些的恐怕也未必能够听得进去。可以想见,假如诸葛亮不隐瞒真相,把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他肯定不会走这个极端。  如果按照籍贯划分,费祎与魏延还是老乡,无论彼时还是现在。费祎是鄳县(今河南信阳市罗山县)人。鄳县跟义阳一样,开始属于荆州江夏郡,后来属于荆州义阳郡,乃至西晋的义阳国。当然,那时费祎不会跟魏延论老乡关系。不是时候。因为魏延不但不听,反倒进一步要求费祎也留下来,两人联名下文号令诸将,继续与魏军周旋。这事费祎肯定不能干。他忽悠魏延说:“我回去劝劝杨仪。他是文官,不懂军事,肯定会同意你的意见。”  魏延一旦松口,费祎出了营门便奔驰而去。可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魏延后了悔,但想追又来不及,只好心存侥幸,派人悄悄到杨仪那里查看情况,希望他真能像费祎所说的,同意自己的意见。然而恰恰相反,他得到的情报是杨仪已经在部署撤退,不觉大怒;于是不等杨仪出发,他就率领所部先行撤退,并且烧绝阁道,上表奏告杨仪谋逆。杨仪也揭发魏延造反。一天之内,两人的表章同时送到后主案头。这桩官司离奇而且突然,后主询问侍中董允、留府长史蒋琬,两人都怀疑魏延而相信杨仪。  魏延烧绝栈道,无非是阻止主力退兵。他不是还想“率驻军击贼”嘛。可是修栈道最麻烦的工序是在石壁上凿孔打眼,现在那个工序成果尚存,杨仪只消伐木铺板,因此也很快就撤过了秦岭。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上了贼船,就别想轻易下来。魏延心一横,索性派兵占据南谷口,准备攻击杨仪。杨仪派王平——就是街亭之战时马谡的副将,《魏延传》中称为何平,因为王平小时候曾过继何家——前来抵挡。魏延部众知道魏延理屈,随即散去,魏延无奈,只好带着儿子和亲信逃到汉中,最终被马岱追来斩杀。  其实魏延所谓的“反叛”跟梁山好汉“只反贪官,不反朝廷”一样,目标仅仅只是政敌杨仪。只不过后者持有诸葛亮的“尚方宝剑”、在那个瞬间是正义的化身,他的举动才被官方定性为反叛而已。这可不是我为同乡先贤乱说好话,都有事实依据。据《魏延传》记载,“延意不北降魏而南还者,但欲除杀杨仪等。平日诸将素不同,冀时论必当以代亮。本指如此。不便背叛。”也就是说,平常大家一起议论,都认为将来魏延会继承诸葛亮的衣钵,魏延当然也如此自许,所以根本没有叛乱的想法。  在裴松之的《三国志注》中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说法:“《魏略》曰:诸葛亮病谓延等云,我之死后,但谨自守,慎勿复求来也。令延摄己事,密持丧去。延遂匿之行至褒口乃发丧。亮长史杨仪宿与延不和,见延摄军事,惧为所害,乃张言延欲与众北附,遂率其众攻延。延本无此心,不战军走,追而杀之。”  《史通·古今正史》记载:“魏时京兆鱼豢私撰《魏略》,事止明帝。”也就是说,这本书是鱼豢自己所修的私史,非官家史书。鱼豢入晋十六年,一直未曾出任官职,忠于魏而耻为晋臣。他与蜀国没有利害冲突,记载总体客观,因此裴松之注《三国志》,引用最多的就是《魏略》。尽管裴松之认为上述关于魏延的说法,“此尽敌国传闻之言,不得与本传争审”,但它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即便在当时,也有人不相信魏延有狼子野心,反倒有人怀疑乱出杨仪。  如果魏延真有反心反骨,那么最好的反叛时机可不是诸葛亮新亡、周围大军云集的时候,而是在建兴元年,也就是公元223年。  那一年,魏国死了大将曹仁;吴国似乎死了美人小乔;孙权在武昌——“以武治国而昌”——动工修建用于瞭望观察的黄鹤楼,而蜀国则在成都匆忙赶修今天武侯祠内的两个景点:汉惠陵和昭烈庙。因为刚刚称帝不久的刘备,也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虢亭惨败后,刘备逃回白帝城,惊魂甫定,一病不起,死前将国事托付给诸葛亮和李严。国主新丧,人心不稳,当年夏天,雍闿即在南方作乱。雍家是益州大姓,因为其先祖雍齿曾经受封为什邡侯。而雍齿之所以能受封,主要是刘邦需要树个典型,自己能容纳仇人的典型,以安人心。  天下平定后,有一天刘邦看见很多臣子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就问张良他们在议论什么。张良说:“他们迟迟得不到分封,正在商议造反。”刘邦很吃惊,问该怎么办;张良说:“您最恨谁?”刘邦说:“雍齿曾经背叛我投降秦军,我最恨的当然是他。”张良说:“如果您能封雍齿为侯,那么大家心里都有了谱,就不会造反。”于是刘邦封雍齿为什邡侯,食邑两千五百户,功劳列居五十七位。
  @古陈仓人
11:07:00  古虎头桥的一副对联如是说:  虎桥往事明月知  汉水长流太守名  /getimgXXX/2/0/photo2//middle/240_middle.jpg......  ---------------------------每次去市中心看到虎头桥里边摆摊叫卖的小贩就难过。
  嗯  一叶知秋  中国的历史已经湮灭在物欲的洪流里了
  虎头桥原来还有这么个来历啊
我真是枉做汉中人啦
  每次走那里过,感觉香火挺旺的呀!~~~
  这个历史典故知道,但当我去过那里后看到了现在的这种状况,感觉无语啊,到了那里谁还有心思去寻思那段历史。。。
  哇...虎头桥的历史..悠久..
  经常走那过,但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历史,下次进去看看,里面太商业化了,全被摆摊的占了.
  哎呀 看到中心广场了,好亲切
  看不见了,都是买东西的,。魏延我也不怎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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