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 一 玩问道游戏 我就 打不开 网页了 也上不了 QQ了 迅雷也用不了 退出天空游戏马5.01上就好了 求 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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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好发生在像这样下着大雨的晚上,有一名工地保安拿着手电筒执行每日检查,硕大的雨滴像黄豆般摔落在雨伞上,击打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天,保安破天荒的偷了一次懒,他来到施工大楼以后,并没有每层去检查,而仅是在一楼随意逛了几圈就匆匆赶回保安亭,也是,下这么大的雨外加时不时袭来的慑人闪电,没有人会愿意在这么个鬼地方多呆。”胡子清了清喉咙,窗外,一道闪电突然闪现,白光与黑影正好把他的脸劈成两半,从我的角度看上去,胡子显得有些吓人。  “然后呢?”龙胖怯生生地问道。  “认为没什么异样后,保安就撑着伞一路往回小跑,可就在离保安亭几米处,他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发生什么事啦!”相比于龙胖的害怕,熊排则是十分激动,他跳了起来,伸着脑袋凑到胡子边上。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保安慢慢地回头,而在他的背后,工地顶上,他十分清晰看到四个人影!那是四个疯狂舞动四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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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着实吓了一跳,回过头对着满脸冷汗的龙胖恨恨道:“别大惊小怪,丫的,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吗!”  见到这一幕,胡子得意地笑了笑,他认为他的这个故事很成功。  熊排说:“站在楼顶上四个疯狂舞动四肢的人?那可有些恐怖啊,想想那画面就不舒服。”  “那可不是。下这么大的雨,谁会没事跑去楼顶跳舞?热衷于广场舞的大妈?哈哈。”我试图用轻松的言辞来缓和气氛,因为我能看出龙胖怕得不行了,汗珠不断从他肥腻的额头上滚下。  胡子对我摇了摇头,似乎要我严肃下来,他说:“那名保安在见到这恐怖一幕后,后背瞬间发凉了,虽然他第一反应是认为有人来捣乱,可仔细想想,谁会在这种时候跑到施工工地的顶楼上去跳舞?”
  “那你的意思是……有鬼!”熊排在说到“有鬼”两个字时,最起码提高了八个音调,而也就是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龙胖心底最后一层防线。  “丫的!老…老老子不听了不听了!知道我、我一个人留守在家,还跟我说、说这些!”龙胖猛地站起来,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哆嗦道。  “哈哈哈哈哈”胡子和熊排两人则是大笑起来。  “那之后怎么样了?那四个人到底是人是鬼?”其实我还是挺想知道答案,便是把龙胖给拉到地上,继续要胡子说。  胡子擦了擦眼旁的笑泪,说:“哈,我怎么知道,这故事我也是乱听别人说的,当时我就听到了这里,下面的剧情可是不知道。”  “麻痹,吊我胃口!”我一脚踹过去。  “要不,我们把那几个鬼给招出来,问问他们?”熊排提议道。  “这主意好!我举双手赞成!”胡子兴奋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故意朝着龙胖说:“胖子,你不会怕吧?”  龙胖似乎觉得如果再表现出胆怯的一面会很没面子,他呼吸急促道:“我…我我怕个毛线啊!”
  “你怎么样?”熊排指了指我。  “随意。”虽然我回答的很干脆,但是说实话我心里真是有点小怕,我们所在的这栋七层楼高的施工大楼,在三个月前就因为某些原因而停工暂建,直到现在都没恢复建设。施工大楼周围被人用黄色的条布给封锁起来,似乎是禁止外人入内。而听那些街坊的大伯大妈说,这栋大楼之所以被停工,原因就是在短短几天内死了七八名建筑工人。  “额,这个、这个雨也不是很大了,要不我们先回家吧……”龙胖弱声提议。  熊排白了胖子一样,冷笑道:“怕就直说,我不会瞧不起你的。”  “老子怕、怕个毛线!玩就玩!”龙胖回击道。  其实,我们四人都是碰巧来到这栋施工大楼,本来我们四个人都在附近的一条小街上踢球,可没想到龙胖一个大脚直接把球开出十万八千里,皮球径直滚进了大楼内,我们几个没办法只好偷偷钻过黄条去楼里面捡球,可刚进楼,暴雨就来了,而我们身上没带手机,无法联系到家人,只得先在大楼里躲躲雨。闲着无聊,胡子就开始给我们讲鬼故事,也是这样,才有了上面发生的所有事。
  “玩什么游戏?我们手头可没什么招鬼用的工具。”我问道。  “既然没工具就别玩了吧…还是讲鬼故事比较好…”龙胖子再度提议。  “闭嘴!身为一个大男人,有那么怕么!”熊排对着龙胖嚷了句,龙胖不悦地转过了头,然后熊排又对胡子说:“我只会玩笔仙和碟仙,现在可是玩不了,胡子你见多识广,赶快想一个。”  窗口外依旧是电闪雷鸣,暴雨没有一丝一毫要停止的意思。  胡子思索了会,两只眼睛不时地在房间四处打量,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说:“丫的,没想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黑夜,废弃的空阔房间,再加上正好四个人,我们可以玩四角游戏啊!”
  之后,我们跟着胡子在大楼内四处乱逛,从一楼慢慢往上爬,他貌似是在找什么房间。  因为外面经常有闪电,周围的路灯也比较明亮,所以我们勉强还能看清脚下的路。  直到胡子领着我们来到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是属于住宅里面的大厅,没有窗户,只有几扇通往别处房间的小门。因为光线很难从外边绕进来,所以进到大厅,我们几乎是谁也看不清谁,只能依靠熊排和龙胖手里的打火机来找路。  这个宽阔却黑暗的房间已经让我觉得有些胆怯,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的寒毛正在一根根地竖起。  胡子还是没有就此停下脚步,他又摸着黑往前走了几十步,在微弱的火光中,他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很隐蔽的内间。  为什么我说它隐蔽,是因为我们穿过一条走廊后,还要走进两扇门才能抵达,而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意外地非常好,我们都很难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  不知为什么,我一来到这个房间心里就有些发毛,龙胖更是紧紧地贴在我身后,从他剧烈的喘息声中,我能感受到他有多害怕。  没有光,房间内可谓彻底被黑暗吞噬。
  “地方很不错,就这里了!”在幽闭空间里,胡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大。  “游戏怎么玩?”我只能勉强通过熊排手中打火机的亮光来看清胡子的脸。  胡子拿过熊排手里的打火机,说道:“是这样的,房间正好有四个墙角,现在我们每人去占一个。”  “可我没打火机啊!看都看不清,怎么过去?”我说。  我们四个人,却只有两个打火机。  “笨!叫胖子带你过去不就行了!快点,游戏马上开始。”  借着微弱的火光一阵摸索,我们四人终于每人占到了一个墙角,而这个时候,我和熊排两人的手里是没有打火机的,所以我们算是完全吞没在黑暗里。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周围的孤寂气氛让我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  “现在,听清楚我说的游戏规则。”胡子打开火机,火光从下方浮到他的脸上,从我这里远远看去,他的整张脸似乎被拉长一般,很是吓人。  “现在我们四个都一齐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角,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反过身来,要是你们谁反过身惹到了某些不好的东西,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胡子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我们三个纷纷转身面对墙壁。
  “当我说到游戏开始后,那么以我为第一人,我会先沿着墙壁走到熊排那里去,然后我会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记住,我们是顺时针走的,我拍熊排,熊排拍龙胖,龙胖拍铜钱……铜钱,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你要咳嗽一声,记住没?”  我没有反过头去,嘴上回答:“知道了!”  “尼玛,这气氛也忒恐怖了点吧,完全不像玩笔仙碟仙那种感觉啊!你们说是不是?”熊排大声说着话,以声来壮胆,这是人们常用的一种手段,就像某些胆小的人走夜路会唱歌一样。  我们都没有接过熊排的话,整个房间瞬间静了下来。  我是真的不太想说话,可要知道,当你处于一个陌生的黑暗房间里,而你接下来正要进行的则是招鬼的游戏,你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去开玩笑,或者说你连说话都需要十分大的勇气。
  我测过头看了看龙胖,虽然很难看清他的脸,不过从他握在手中的那条剧烈抖动的火芯,我可以知道,龙胖他也怕得不行了。  “那么,我们就开始了,龙胖,快熄掉打火机!”胡子说。  片刻,房间内唯一两处微弱光源也消失了。  黑暗,死寂。  墙角处,我所能听到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剩下的就是从两侧传来的喘息声。  “游戏开始,我要走了,都提起精神!”  这句话过后,一时间,再也没有人说话。
  一步,两步,三步……  黑暗中,我能清楚地听到胡子脚下的步伐声。  从胡子到熊排,只不过七八米的路程,而这段路程,胡子足足走了将近半分钟。  啪。  这是手拍打在肩膀上的声音,熊排也开始走了。  熊排似乎走得更慢,因为,第二声“啪”是在一分钟后。  我用袖子擦掉额头上滚落下来的冷汗,明明是七月的大暑天,我却觉得自己在一处冰窖内,很冷很冷。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龙胖那剧烈的喘息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在我的耳边越来越大,我却越来越怕。
  当龙胖完全走到我身边时,我的心脏像突然停止跳动一般,我全身僵硬,一口气也不敢出。  “啪”  肩膀被龙胖轻轻地拍了一下,而仅仅这一次的接触,我就已经感觉到龙胖是有多么恐惧。  他的手……他的手一直在颤抖,而他的喘息也渐渐开始混乱起来,尽管他努力压制,可那种如同哮喘病人发作时的急促呼吸却让我头皮阵阵发麻。  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开始往原先胡子所占的墙角走去。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短短几米的距离每个人却走得那么慢。  黑暗,寂静,幽闭,恐惧,招鬼…这些负面物如巨石般狠狠压在我的肩膀上,我每跨出一步都需要极大勇气。看不清前面的路,我只好扶着冰冷的墙壁,汗水从身体中的每个毛孔冒出,我无法感觉我还有多久才能到墙角。
  终于,我隐约能感觉到前方有人,虽然黑暗中我始终看不清有什么,但是我敢确信我把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我松了口气。  我记得我的前面是胡子,现在应该又到他走了。
  接下来,是第二轮,胡子并没有说停止,所以我们继续依据规则摸黑往前走着,直到……
  大概是十分钟以后,我刚准备继续走第二轮,可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猛地停下脚步。  胡子的声音有些奇怪,他的声音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随意懒惰,而是十分急快并且带有怒气。  “铜钱,我不是告诉你要咳嗦两声吗!!”  这一声吼,把我给吓懵了。  “如果你前面没有人的话,你要咳嗦提醒我们啊!”胡子大声怒道。  我有些不明白状况,下意识反驳道:“草,谁告诉你我前面没人?”
  当我说完这一句话后,全场突然安静下来。  龙胖立马打开打火机,扶着墙跑到我这边,他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用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双腿一直在抖着。  “怎么了?”黑暗中,熊排所在角落有声音发出。  胡子点开打火机,火光慢慢地打在他的脸上,当看清楚胡子的那张脸时,我和龙胖都被惊了一跳。  那是一张惨白且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消瘦的脸颊两侧,汗水正不断流落,他额头上的刘海似如潮湿海苔一般紧紧地贴在肉上,两片干薄的嘴唇上下剧颤。  “胡子,到底发生什么了?”熊排问道。  “没、没、没什么,游、游戏结束,我们先走吧。”胡子说话有些哆嗦,他点着打火机,表情惊恐,径直像房间外走去。
  “到底怎么了?”熊排走到我们这边,望着胡子颤抖的背影说。  “别废话,都跟我走!!”胡子反过头怒道。  我们三个都被这声嘶吼吓住了,因为在平日里,胡子一向是最爱笑的那个,他的年龄和胆子也是我们几个中最大的,我的记忆中,貌似还没见到胡子像今天这样不正常。  “别回头,快点出来!”胡子再一次大声警告。  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迷糊,根本不知道胡子是怎么回事。
  “快出来!”胡子先走了出去。  虽然我们没搞清楚状况,但没办法,也只好跟了出去。  我们三人跟着胡子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因为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栋大楼,所以不熟悉里面的构造,可以说,我们现在正被困在这栋大楼里面。  “烦死了,走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下楼的楼梯,胡子,你到底会不会走!”胖子似乎有些意见,也是,自从进大楼起,他就一直担惊受怕常常被胡子和熊排二人给吓到。  胡子深呼吸一口气,说:“跟我走就是了。”  我们四人在一个又一个黑暗的房间里穿梭,外面的雨慢慢停了下来,除了我们的脚步声,整栋大楼静的有些吓人。
  话说,是不是晚上发比较好啊?
  深夜更新
  哟呵,来早了~(⊙o⊙)  
  马克  
  好了,我回来了,故事继续
  我们在黑暗中不断摸索前进,龙胖手中的那只打火机也因为缺少燃油而失去作用,周围这种孤寂恐怖的环境让我们四人都有些胆颤,我、龙胖还有熊排三人死死地跟在胡子后面,神经紧绷着,不敢有任何分神,生怕会出现什么异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子手中的火焰也越来越小,如果现在我们再找不到下楼的路,等到火焰完全熄灭,我们很有可能今天晚上都被困在这栋废弃大楼里。  我现在可以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耳边只要有任何响声都会被吓出一声冷汗。
  继续啊  
  身处于陌生的环境里,刚刚才做完招鬼的游戏,而我的脑子里回想的却是街坊们对这栋大楼的诡异怪谈。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了?  我这么想着,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我怕我这一说会把大家紧绷着的那根弦给扯断,若是我们四人无法冷静下来,在这种地方,那会十分糟糕。  从房间里出来后,胡子一直没有说话,从他背后我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可是在那个房间内,胡子那张布满恐惧的脸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生活中,胡子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平常人惧怕的那些东西他完全不怕,但在刚才,我和龙胖分明从胡子的脸上看出了惧怕和惊恐,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胡子要突然中止游戏?
  “胡子,我们是不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你看墙角的这堆钢筋,我记得之前我就看到过。”熊排说。  听到这话后,胡子突然停下脚步,他反过头来,整张脸异常苍白,看上去就像是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般。  “你确定?你确定?确定你来过?”胡子再三重复。  “我相信我不会记错的,之前我们也是从那个房间出来,钢材正好是摆在我左手边的角落里,一定没错。”熊排认真道。  龙胖皱了皱眉头,说:“我们走错了吗?”  胡子的表情有些诡怪,他深呼吸几口后,方才慢慢说道:“没、没关系,我们继续走,应该不久后我们就能找到下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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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就快点吧,这打火机也快没燃油了,速度速度。”熊排推着我和龙胖往前走。  我们四人继续在黑暗中行进,龙胖跟在胡子身后,把头低得死死的,不敢看前面的路。而我和熊排则是一左一右跟在龙胖后面,每进去一个房间,熊排总是会四处看看,有些房间很黑,我不认为他能看出些什么。  火光越来越小,我们的希望似乎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渺茫。父母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里,也根本找不到我们,难不成……我们真要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呆整整一晚上?  就在我胡思乱想心思不安时,胡子一声大叫重新让我振作起来。  “找到了!在那!下楼的楼梯!”
  “丫的,以后老子打死也不来这了!”见到下楼的楼梯口,对龙胖来说也就预示着这场闹剧即将结束,他也不再畏畏缩缩,壮起胆子大步向前走去。  我们四人都加快了脚步,不止是因为找到了出去的路,还有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打火机已经要没燃油了。  黑暗中,凌乱的脚步声不断响起,配合着四人沉重的喘气声,整层楼显得有一种莫名的诡异。  我们快步朝楼梯口奔去,胡子手里的火光几乎快要消失,黑暗像潮水一般从我们四面八方袭来。我发疯似地往前跑着,似乎只要到了楼梯口,就能见到光明和希望。  呼…呼…  纷杂的喘息声越来越响,我们每个人都似乎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
  随着细微的火苗彻底消失,我们也终于赶到了楼梯口。  “打火机没火了,现在我们要下楼,为了避免万一,大家还是都牵在一起吧。”胡子提议道。  龙胖说:“恩,这样好,牵在一起互相都有个照应,要不然从楼梯上摔倒就麻烦了。”  摸着黑,我们四个一步一步走下楼,因为难以看清脚下的路,所以都走的很慢。胡子作为年龄最长的大哥,下楼时是走在最前面的,胖子胆小所以走在中间,我第三,熊排压后。  我们所在的楼梯应该是属于一般大楼里的应急通道,有些狭窄,且完全黑暗。  “大伙都加些油,我们再往下走两层就到一楼,那样就能出去了。”  下楼的同时,胡子不断在为我们打气,作为我们中的大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承担起什么责任,尽管他只比我们大一岁。  我们不断地下着楼梯,转弯,继续往下。
  可就当我们下了整整三层楼,所有人都认为即将远离这栋该死的大楼时,继续下行的楼梯让我们彻底懵了。  “胡…胡、胡子,我们应该是上到三楼没错吧。”熊排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似乎没有力气再大声说话。  与我牵手的正是熊排,平日里他总喜欢谈神论鬼吓唬我们,但这一次,从他手掌心里不断冒出的冷汗,我敢确信——他害怕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上来时没见到有负一楼的…”龙胖哆嗦道。  “继续、继续走!我们都别停下来!”  胡子扯着我们就往楼下跑,他的语气明显有些慌乱,我们没敢多问什么,只是跟着他一路往下。  咚、咚、咚…  凌乱的踩踏声撞击着我们四人的耳膜,我已经快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只有我们四人在下楼,太过纷杂的脚步让我觉得在我们头顶上甚至还有另一群人正在疯狂下窜。
  一层、两层、三层…  这栋大楼仅仅只有八层的规模,可我们却是下了整整十三层的楼梯!  “胡、胡子,我、我们是不是碰到鬼了。”  “不…不可能的,我们没这么背,鬼没理由来找我们。”熊排反驳道。  “对、对,熊排说得对,我们谁也没招惹,无冤无仇,鬼不可能来找我们的,哈哈…”我强颜欢笑。  可即便如此,话说得很轻松,但我们四个人都清楚明白,现在遭遇的情况,绝不仅仅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离我们找到楼梯口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我们四人除了不断往下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楼梯似乎永远都走不完,下了一层又是一层。  “不走了!不走了!草,什么鬼!”熊排有些气急暴躁,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即便是精神正常的人也难免会失去理智。  熊排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和胖子对视一番,也跟着坐了下来。  可就在我们停下来歇息的刹那,一件令我们决然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黑暗中,我们竟是听到胡子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声,那是扯着嗓子从喉咙间嘶裂出来的声音。  “对不起!这都怨我!都怨我要带你们玩这个游戏!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呜呜……都怨我!都是怨我!呜呜…”   责骂与抽泣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咚咚的跑动声,开始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朝楼下追去,“胡子!胡子!你跑去哪!”  可胡子就像凭空消失在楼梯里一样,我们往下追了五层,却始终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当我们再次停下脚步时,死般的寂静再次朝我们袭来。
  “胡子…胡子,他没事吧?”   不光是龙胖担心,我和熊排也是急的不行,我们根本就没有料到胡子会做出像刚才那样失常的举动。说实话,当时我真是被胡子给吓懵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那嘶竭诡怪的尖叫声,着实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以胡子的本事,他应该能平安回去吧,说、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出去的路,我们还是打起精神来吧。”熊排安慰我俩道。
  “我们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胖子说出了我和熊排一直不愿意也不敢承认的事实。  鬼打墙。  民间传说,意为人遭受到了鬼魂的戏弄,被困在虚幻的臆想空间内无法出去。
  话说,这个点还有人吗?
  “胖子,你别瞎说,这世界上哪有鬼?别自己吓自己。”我擦了擦额头两侧的汗水,回声说道。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我们为什么一直出不去?这栋楼才几层?我们又下了多少层?!”胖子话说的有些急促。  我被他说的语塞了,尽管我们遇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可我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的存在。
  熊排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都别争了,我们还是走吧,既然下楼出不去,那我们就不下了。”  说完,他缓慢走向大楼里面。
  我和胖子都没说话,只是随着他,往里走了进去。  而我们不知道的是,这……到底是哪一层?  “啊啊啊啊!”  就在我们踏出楼梯间的片刻,绝望的惨叫声从身后的黑暗中突然涌来
  “是胡子!胡子!胡子!”龙胖子第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又朝楼梯间跑去。  “胖子……等等!”  惨叫声没有停止下来,这种声音让我全身发毛,吓得一时间连腿也迈不开。
  有人,楼主继续  
  一股寒风缓缓吹来,从我的后领口直接钻了进去,正当我抬脚朝前走时,突然,一坨黑乎乎的扭曲物体从我眼前迅速爬过。  什么东西?  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从我的头顶瞬间传到脚底,我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同一时间,胖子消失在楼梯口。
  你怎么了,快来啊!”熊排一半身子在楼梯间内一半在外,他探出脑袋招着手,叫我过去。  我的两只腿已经彻底麻木了,头皮随着心跳一耸一耸,我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不断往外冒汗,可身子却是感觉异常的寒冷刺骨。
  楼主回来了
  各位网友小伙伴们还在为生活上的一些琐事烦心吗?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算卦占卜的半仙师傅小伙伴们信不信是自己的事,我只是给天涯的涯友们一个知道这位师傅的平台,不喜勿喷谢谢!!因为看见被蒙骗的人太多了,现在有真正的高人在,咱也不能埋没了人才,本人小女一枚,结婚五年了,婚姻上不是很幸福,因为老公想要孩子,可我一点都不争气,偏偏五年了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了,去了不少正规的医院,也吃了不少偏方,最终还是没有孩子,老公对我也冷淡了,跟我吵架骂我说:你就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要你有什么用如果在一年之内还不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咱俩就过到头了,而且公婆对我也是爱搭不惜理,骂骂咧咧,我怕离婚我怕失去这段姻缘,我就四处寻求解决的方法,吃药算卦求子都没有好使过,也被骗了几万元钱,说实话我对骗子也是恨之入骨,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有一天老公骂完我生气走了,我哭着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天涯闲逛又发现了一个算卦的是北方的一个半仙师傅,我就半信半疑的加了她的QQ号,在这里就长话短说了,师傅要我的资料照片让我付了一百元香火费之后就开始和我说了,妹子你婚姻挺幸福的,我一看就生气了,我说我幸福能找你吗?师傅回答我说你别着急,你婚姻幸福是真的,可是因为你没有孩子所以才让你后来的婚姻不幸福的,我一看厉害真是高手在民间啊!之后跟我说你要有个孩子,求子之后你的婚姻就能好,我说对对!!!!后来师傅帮我做了个求子的法事现在我的宝宝都快一岁了是个女孩,因为当时这位半仙师傅给我了很多的优惠费用给我减免了一半,我才给他宣传的,这位半仙师傅的QQ是: 七 一 五 一 五 八 五 九 八(转换下小写)  
  支持楼主,故事很刺激,继续!
  楼主我想你,快回来吧!
  “刚、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从我这里过去?”我哆嗦问道。  “傻了吧你,这儿就我们四个,哪有其他东西,快些过来,胖子都快下去了。”  我对自己说,刚才出现的东西只是幻觉而已,我应该是眼花了,恩,眼花了而已。
  见到我走过来了,熊排也就不再等我,他消失在视线内,看样子,应该是下楼去了。  我一边扶着墙走进楼梯间,一边说:“你们等等我啊。”  我心想着这俩人可真不够意思,哪有抛弃受惊队友先走的道理,转过角,我下意识嘟囔:“喂,好歹也等等我啊,刚才我是真看……”
  吐到唇边的话又被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在我的眼前……谁也没有。  除了黑暗之外,剩下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无尽的寒冷从黑暗中慢慢向我爬来,它们从脚下,从头顶,从我的每个毛孔中,一点一点的钻进我的身体,直到刺进骨髓。  没有风,可是我却觉得冻得不行,这种孤寂冰冷的氛围让我一步又一步地往后退,我转过身,尝试回到原来那宽敞的大厅,可当我扶着墙往内走去时,眼前的场景,又一次让我深陷绝望。  楼梯!还是楼梯!  我从一个楼梯间径直走到另一个楼梯间,而这两处地方,却是一模一样!
  额头上刚被我擦去的冷汗水再一次滴了下来,盐水破开睫毛流进了我的眼珠子里,很是酸疼。  “胖子?熊排?”  “诶,你们别吓我啊,说话,出来啊!”  我不断叫喊着,却迟迟没有等到他们的回应。整栋大楼静的出奇,似乎根本就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黑暗中,我除了隐隐约约见到上去下来的楼梯,再也看不清什么,或许,那楼梯深处有什么东西,但我实在却不敢去看。  可能是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胖子跟熊排二人应该是先下楼去了,这栋楼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们没有听到我的呼喊。  我拍了拍满是汗水的脸颊,鼓起勇气,扶着墙壁慢慢朝下走去。  咚隆。  死寂中,几颗小石子从高处顺着楼梯间缝下落,它们击打在两侧的扶手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第一反应是觉得楼上有人,便扯开嗓子大叫。  “胖子!熊排!胡子!是你们在上面吗?”  我不断呼喊着,声音越叫越大,似乎觉得这样大叫能让我心安些,而原本寂静的楼上和楼下也渐渐传来我的回音。  我足足喊了近半分钟,直到喉咙实在扯叫不起来。  而就在我停声的那刹那,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从楼下传来。  “唧……”  这种笑声,很像是有人用长指甲划在黑板上。
  我像个木头人般僵硬地转过脖子,眼前,下行楼梯往黑暗中延伸而去,而黑暗里,一阵又一阵刺耳的笑声随着楼梯缓缓攀爬上来。  笑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很害怕,以至于全身剧烈发抖,我扶着墙壁颤巍巍地往楼上逃去,笑声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离我大概只有一层楼的距离。
  我无法判断楼下的恐怖笑声是由什么东西传来的,说实话,我根本不敢回头,连上楼的路我都是眯着眼睛走,更别提往楼下看。  黑暗与慑笑,正一点一点蚕食我的意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股慑人的笑声突然消失了,整个楼梯间瞬间又恢复寂静。  呼,我大舒一口气,甩掉额头上汗水的同时庆幸自己平安无恙。  “唧…”  这时,耳边,一股微弱的尖笑声渐渐袭来。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的整个头皮都已经麻了,我不清楚我的头发是否被吓得竖了起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慑人笑声的来源,就在我的眼前。  一口惊痰从我的喉咙径直滑入肠胃,我发现我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皮,因为我不能让它闭上,而我的眼前,楼梯的黑暗里,某样物体正在蠕动着。
  我的眼皮像是被无数钢针给硬生顶开来,夹带哭泪的眼珠暴露在空气当中,我希望自己能像恐怖片中的人物那般,碰到怪事就能失去意识晕倒,那样就算死我也不会受到心灵上的折磨。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清醒,而楼梯上隐匿在黑暗中的那团物体离我越来越近。  黑雾中,一个人慢慢爬出,我不敢确定他到底算不算人,因为他仰卧着,扭曲的四肢撑起满身是血的躯体,犹如翻身倒行人形蜘蛛,每向下爬动一步,他的骨骼就发出咔咔声响。我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孔,因为他整个脖子像断裂了一般,血肉外露,一根肿大的脊椎摇摇晃晃地连接着头与躯体。  他的头颅都垂在一旁,摇摇欲坠,每下一阶楼梯都会狠狠撞倒,而那具恐怖扭曲的身体正拖着头颅向我爬来,
  我想大声尖叫,可是……我的嘴巴却不是控制的紧紧闭着。眼泪抑制不住的从脸上滑落,我动不了,全身肌肉像失去作用般瘫软。  他爬的很慢,似乎有意让我看清楚他身上的每个恶心的细节。当我看到他拖在身后那条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从他肚子里破出的肠子时,我的胃开始翻山倒海,有种苦涩的液体正涌上喉咙。  “唧……”  垂落在一旁的头颅,猛地撕裂开嘴,发出一声又一声恐怖的尖叫。
  顶下  
  顶下,好恐怖啊!其他三人都跑哪去了?楼主人物处理得也太快了,我还为会一个接一个消失,没想到三人消失行太快了,最后原来主角只有一个“我”啊!  看来这故事还得老长了,坐等楼主更新!
  他快速的向我爬了过来,那颗被拖拽着的头颅犹如皮球在地面上下滚跳,咔嚓咔嚓的骨骼折断声一刻没停。  绝望中,我无意看清了他的面孔,好像在哪见过,似乎还很熟悉,可脑子的疼痛与混乱让我记不起是谁,最后,当他扑向我的那一刹那,我能清晰的感觉自己脑壳内的某样神经乍断。  最后,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黑,我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而这也是我所梦寐以求的,就算死,我也不希望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
  太太太刺激  
  ……  午夜时分,一名喝醉酒的年轻人正靠在电线杆旁厉声呕吐,从附近的KTV出来,想要通往他的家,最近的路自然是从那栋停工大楼中间穿过。  擦了擦满是污秽的嘴,他摇摇晃晃地从一望无际的黄条带下穿了过去,哼着流行小曲,微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扯得很长。  有几颗石子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脚前,年轻人皱着眉头,酒气未消的他抬起头对着天空就一阵大骂。  “谁、谁、谁…谁他妈的在老子面前乱扔东西,还、还、还想不想…活啦!”  砰!  年轻人猛地摔倒在地,他的瞳孔骤然缩小,脸上肌肉紧绷,整个面孔扭曲着,像是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喂、喂、喂…警、警、警…察吗?我、我、我这有…有人跳楼,快、快、快、快…来……”  借着月光的掩映,大楼顶上,他看到一个疯狂舞动四肢的人,他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可还没等他擦干眼睛看清楚,那人瞬间消失在顶楼,而几秒后,随着一声闷响,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从天而降。
  请继续  
  还有嘛?  
  时间,对于同样身为人类的我来说,似乎不是以同一种方式前进的。  我叫童乾,今年20岁。  日,暴雨,我和朋友胡明、赵熊、柳小龙三人来到一栋废弃大楼中玩招鬼游戏,途中,一向冷静的胡明突然慌张地结束了游戏,随后,我们四人在大楼中迷失方向。楼梯间,胡明消失了,随后是小龙,再是赵熊,他们一一失去踪影,我记不起来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消失,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醒来后,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日
  我合上日记本,把它放进枕头下面,挂在电视机上的时钟显示是两点一刻,如果我猜的没错,大概再过十分钟,警察又要来了。  “怎么样,童乾,今天感觉好些没?”  说话的是这俩天负责照顾我的杨护士,托她的悉心照料,我身体恢复的很顺利。
  “恩,我好了许多,还感觉自己有些精神了。”我从腋下拿出体温计,递还给杨护士,她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温度条,点点头,笑着对我说一切正常。  在帮我重新换上药水之后,她就离开去别的病房了,走之前她说我再过俩天就应该能出院了。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之后,房门被轻轻合上,而当门栓撞击在金属片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嘴唇被我死死咬出血来。  在我湿红地眼珠前,浮现的全是胡子、熊排、胖子三人的笑容,而笑容的背后,则是他们悲伤欲绝、泣不成声的亲属们。  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死,这样,或许我就能不用面对眼前这些快让我窒息的东西。  眼泪打湿了我的枕头,我蜷缩在病床上,因为抽泣而导致的剧烈颤动使得瓶吊摇晃不止,玻璃瓶敲撞在不锈钢杆上,发出哐哐的清响。
  砰砰砰…  敲门声如约响起。  “进来吧。”  我擦干眼泪,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打湿的枕头已经被我翻了过去。  “今天感觉怎么样?”  一位高瘦的警察笑眯眯地坐到我的病床旁,他姓温名舟,是负责8·11案件的刑警,我苏醒后的这两天,每到下午两点半和晚上八点,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病房中。  “好些了。”  “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希望你能打起精神来。”  我点了点头。
  他抽出夹在胳膊底下的一叠文件,拿出一张图片说:“昨天晚上,我们的技术人员通过一些手段修复了那栋大楼旁的一处监控录像,从录像中我们看到了某些奇怪的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印象?”  “什么东西?”  温舟把图片放到我的面前,从那张模糊不清的监控录像截图中,我看到了我们四人扭曲的背影,模样就像是被人硬生扯歪了一般。  “这是?”我问道。
  “你第一反应肯定会认为是监控摄像头发生了故障,是的,当时我们刑警队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可经过专业人员的检验,并不是如此,监控所录下来的影像虽然不够清晰,但也不会出现这种扭曲画质,而且在画面中,除了你们四个人的景象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完整无损,况且监控录像是我们一手调取修复的,不可能被人造假。”  “你的意思是说?”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慌怕,气息也乱了。  “说实话,我是无神论者,所以根本不相信有什么鬼怪魂魄之说,但如果硬要我来解释这种现象,我也说不清,因为现在世界上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还有很多。”温舟收回了那张图,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不介意吧?”  我摇头道:“不介意,只要你别让杨阿姨发现了就好。”
  他猛嘬了一口烟,原本挂在脸上的疲惫感似乎随着烟圈一同消散开去,我不明白为什么香烟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也曾经尝试吸过两次,可每次都被那种呛喉的气味刺激的败下阵来。  “另外,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了,结果是那具碎尸并不是你的同伴,所以之前我们的判断有误,不好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地快要从病床上蹦起来了,也就在一天前,他告诉我说胡子他们三人很可能遇害了,因为从那具尸体上各发现了他们三人的特征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抓着温舟的胳膊,大声问道。  “暂时是这样,那边分析应该不会出错,但有件令我们困惑的事……”  “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忙。”  得知他们三人可能还活着,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被放了下来,我整个人突然觉得轻松不少。  他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刑警队还没查清楚,为什么那具无名碎尸上会有胡明的玉佩、赵熊的打火机以及柳小龙的钱胖?我们推测出了许多结论,可都难以解释清楚。”  “会不会是有人拿了他们的东西,然后坠落了?”我猜测道。  温舟又吸了口烟,然后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说:“暂时还不清楚,但既然那具碎尸不是他们三人之一,那么就是说他们三人现在还有活着的可能,但问题是我们调取了那片区域所有的监控录像,却都没有发现他们三人的踪影”  我心头一颤,惊道:“你是说……他们三人还在大楼里?!”  温舟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整栋大楼被我们彻彻底底搜了三遍,就算是有蟑螂都应该被我们发现了。”
  他猛嘬了一口烟,原本挂在脸上的疲惫感似乎随着烟圈一同消散开去,我不明白为什么香烟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也曾经尝试吸过两次,可每次都被那种呛喉的气味刺激的败下阵来。  “另外,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了,结果是那具碎尸并不是你的同伴,所以之前我们的判断有误,不好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地快要从病床上蹦起来了,也就在一天前,他告诉我说胡子他们三人很可能遇害了,因为从那具尸体上各发现了他们三人的特征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抓着温舟的胳膊,大声问道。  “暂时是这样,那边分析应该不会出错,但有件令我们困惑的事……”  “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忙。”  得知他们三人可能还活着,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被放了下来,我整个人突然觉得轻松不少。  他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刑警队还没查清楚,为什么那具无名碎尸上会有胡明的玉佩、赵熊的打火机以及柳小龙的钱包?我们推测出了许多结论,可都难以解释清楚。”  “会不会是有人拿了他们的东西,然后坠楼了?”我猜测道。  温舟又吸了口烟,然后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说:“暂时还不清楚,但既然那具碎尸不是他们三人之一,那么就是说他们三人现在还有活着的可能,但问题是我们调取了那片区域所有的监控录像,却都没有发现他们三人的踪影”  我心头一颤,惊道:“你是说……他们三人还在大楼里?!”  温舟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整栋大楼被我们彻彻底底搜了三遍,就算是有蟑螂都应该被我们发现了。”
  “那胡子他们究竟去哪了?”  温舟用手指捏灭烟头,扔把它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他的双眼一直盯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过了一会,他才摇了摇头,慢慢说道:“说真的,我们现在也弄不清楚他们三人到底去哪了,虽然你已经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但我们刑警队也不会相信你所说的遇到鬼的那些事情。”  我很不悦,觉得有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这两天来,我尝试着联系你在国外的父母,可是却无一成功,真奇怪,你能告诉我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么?”温舟似乎对我的身世有些好奇。  “不知道。从我懂事起,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们。”  我对父母在我六岁时抛弃我不管的事情怀恨在心,这十多年来,都是爷爷奶奶照顾我长大,而他们也都在我十九岁时去世了。虽然有爷爷奶奶的照料让我没有觉得自己并不缺爱,但是父母长达十四年的无情遗弃,甚至连爷爷奶奶去世他们也未曾回来,这些事让我对他们恨之入骨。  “那你在这边还有什么亲属吗?”温舟说。  “没有了。”我直言道。  温舟似乎看出来我有些隐怒,并没有在把话题继续下去,他站起身,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整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  “警官,这是什么?”我问道。  这时,温舟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我的追问,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后径直走出了病房。  柳盘县,方竹路,一百一十号。  我默念了一遍纸条上的地址,重重地倒在病床上,望着瓷白的天花板,一时间,我陷入思索,几个疑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涌。
  我默念了遍纸条上的地址,随后重重地倒在病床上,望着瓷白的天花板,一时间,我陷入思索,几个疑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涌。  胡子他们三人去了哪里?那具碎尸到底是谁?为什么监控录像上的我们会产生扭曲变化?在我昏迷之后,大楼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想着想着便缓缓睡了过去。  三天后,我托杨护士帮我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稍稍整理了一下内务,跟几个护士道别后,我离开医院,坐上了一辆的士。  “师傅,麻烦去梅花坝后街。”  我把行李扔进了后座,打开前门,坐到了司机旁边。梅花坝是我们那边喊的老称呼,现在改叫天福小区,也是我家的所在地。作为土生土长二十年的本地人,我还是习惯把那块地儿叫做梅花坝。的士师傅看样子是个四、五十岁的大伯,胡子邋遢,虽然车内开着空调,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一路上我经常看到他用搭在肩膀上的那条白色毛巾擦汗。  “小伙子,看你刚从医院出来,怎么?家里有人生病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向我搭话。  “没。是我前几天有些脑壳疼,去医院呆了两天。”  “哦,没事了吧。”  “现在没事了,医生说都是些小毛病而已,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我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也可以说我现在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些糟糕的事,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某些离奇古怪的事,我还觉得挺有意思,尤其是当事人一本认真地对着摄像镜头说是鬼神作怪时,我都会哈哈大笑,认为他们真有闲心恶趣。可当现在自己真正被卷进了这淌不知名的浑水里,我再也没有心思去开玩笑,或者,我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那个玩笑。  “这些日子不太平啊,我看电视上尽放些鬼东西,不是杀人就是失踪,哎,也不知道那些人糟了什么孽……”  我不太愿意接他的话,但碍于情礼,我还是敷衍了两句。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家里。我家这边都是些老建筑,大部分为筒子楼,也有些是矮方房,前两年政府来这边征地皮搞开发,但貌似在钱上面和街坊们没太谈拢,拆迁的事也就拖拖停停,前些日子经常有施工队开着泥土车往我们这边来,可过不了几天,又老老实实给开了出去。  我用钥匙打开楼下的铁门,眼前这栋七层高的老楼是我爷爷打拼了三十多年才盖起来的,也正是因为他留给我的这栋房子,我能不需要工作就可过以日子。  一楼,也就是我现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面,一个我已经租给江西人,他用来开了个麻将馆,生意还不错,里面人常是玩的通宵达旦。另外一个,我继承了奶奶的手艺,开了小古董店,平日里靠卖些荒货赚钱。  高中毕业的那年我的两位亲人先后逝世,那时候我沉坠在悲伤之中,缓了大半年才把人给恢复过来,也是因为如此,我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
  俺回来了,吃个中饭继续
  “诶诶,铜钱,等等!”  麻将馆外边,有个缺门牙的老头正在晒太阳,一看我回来了,小黄眼就跟发亮般,上来一把拽住我。  “孙爹,怎么了?”我问。  孙祥喜搓了搓枯皱的老手,松塌的脑袋左右张望了会,确认没有人偷窥后,他迅速把我拉到一旁,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块红布,红布包裹着一块陈旧玉佩。  “小钱啊,我这俩天从别地里抓来这么个东西,你对这玩意懂得多,快帮我掌掌眼,这家伙能值几个钱?”  我望着孙祥喜手里的玉佩,首先反映就是这玩儿自己在哪里见过,但却记不太清。  “诶诶,小钱,别傻呆着啊,快给我说说。”  我回想的有些出神,孙爹拍了我两下才把我给弄醒,看他样子似乎对这枚玉很上心。我的古董店虽然也收玉佩,但这俩年玉的行情不太好,大多数人都跑去正规的金器店里买玉,除了些老人,一年到头来我店里买玉的人绝不超过十个。  “孙爹,我看这是新种吧?说实话,你多少钱抓来的?”这块玉虽然看上去有些陈旧,可上面绘刻的图案明显就出自现代工艺,除了玉本身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收藏价值。  孙祥喜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扭头呸了口老黄痰,骂道:“麻痹,又让人给撮了!”  我们家在附近街坊邻居里的名声还算不错,那时奶奶开古玩店也纯属偷日子,反正我们家靠着租金就能过活,所以奶奶也就没必要为了古玩儿去骗人,一般都是实话实说,再就是我们这些街坊邻舍手里实在没些能入我奶奶眼的好宝贝。奶奶走了后,我自然继承了她的衣钵,虽然入这行不算太久,但小时候跟着她老人家身旁耳濡目染,这也懂得些许。孙祥喜也觉得我没必要骗他,对着玉佩重重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就准备走。  “诶,孙爹,你这玉能让给我么?”我之所以想要这块玉,是在我第一眼见到它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我相信自己以前肯定在哪见过它,而且这东西似乎对我有种某种关系。  “这都废货了,你还要它干嘛?”孙祥喜疑惑道。  “最近店里的玉缺了些,正好拿来补货。”我随意编了个理由敷衍。  孙祥喜转了转眼珠子,在我眼前把手给摊了开。  “这个数。”  虽然我知道这块玉根本不值那个价钱,但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孙祥喜简直笑开了花,咧开嘴,一口黄牙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是怕我改口,他把玉塞到我手里后,立马找了个借口跑开了。  他相信,我没过多久就会给他送钱去。  我是个怀旧的人,自从爷爷奶奶走后,家中的一切都没改变过,家具的摆放和房间的东西依旧还是他们身前的模样。  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我拿着那块玉左看右看,尽管已经看得很仔细了,可就是想不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想了几天我也没想明白,后来干脆就把这块玉给扔进了抽屉里,免得烦心。  大概是那件事发生的一个月后,这之间,我除了购买些生活用品外不怎么出门,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打游戏,我尝试通过这种虚拟的东西来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一个月警察也来过我家几次,大多是询问一些案子相关的情况,而我从他们嘴里得知温警官被调去了外地,至于原因,他们没告诉我。  我每天都会关注本地新闻,希望能在报纸或者电视上见到他们三人回来的消息,可现实却没有给我想要的故事。  我颓废地过着每一天,似乎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会这么平淡下去,然后结婚生子衰老死亡,我无法明白自己身为一个人存在于世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最疼爱我的亲人离我而去,消失的朋友也没有再回来,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迷离在这个灰暗的世界,然后腐朽死去。  叮咚…  门铃吵闹。  我慵懒地从床上爬起,从电话里得知是快递员来为我送货后,随意擦了把脸,然后穿着双人字拖走下楼去。  我不记得自己有在网上买过什么东西,所以当我拿到包裹后,还是感到有些疑惑。回到家,我用钥匙刮开包装袋,纸盒中放着一张光碟,光碟上面刻着时间。  日  我不清楚是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家伙给我寄来这么个东西,捡起掉在地上的快递单,上面的字似乎被人给抹掉了,除了我本人的信息外,发件者的一切我都无法知道。
  “真无聊。”我觉得是谁在对我恶作剧,把快递纸扔进垃圾桶里后,我拿着那张光盘回了房间。  读盘后,电脑上显示整张光盘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我点开上面标题为重命名的视频,画面片刻后弹了出来,但视频却是一片漆黑,声音也没有。  “什么破玩意,该不是病毒吧?”  正当我想把视频关掉时,屏幕中传来的画面把我牢牢按在了座位上,黑暗中突然出现两闪红点。  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看见几个人影。渐渐地,整个画面开始清晰起来。  宽阔的废弃大楼,开裂的水泥墙,散落在各处一堆又一堆的工材。镜头跟随着四个黑影从一处地方移动到另一处地方,我能清楚地听到拍摄者的喘息声,前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发觉有人在远处偷拍自己。  我咽了口唾沫,心被死死揪了起来。  绕了几个弯后,黑影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停下,视频上显示,偷拍者并没有跟进去,而只是在外面躲着,整个画面一片漆黑,但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楚。  “这地方很不错,就这里了。”  “游戏怎么玩?”  “是这样……”  听着视频中传来的声音,我的整个背脊像被无数冰锥狠刺中一般,呼出的气体一口比一口急促,我浑身颤抖着,不敢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幕。  我不知道这部视频是谁拍的,可我清楚的知道视频拍的是谁!  “那么,我们开始了,龙胖,快熄掉打火机!”  这句话过后,画面与声音戛然而止,屏幕上一片扰眼的雪花。
  我的心脏正剧烈跳动,视频中的声音与画面正一根根地扯断我的脑神经,股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到脑门,呼吸越来越难,几乎要窒息。  啪!  毫无预兆,电脑突然蓝屏,待我缓过神来重新开机,发现系统已经中了病毒,很多功能错失,而光盘上的影像资料也被莫名删除。
  支持支持,撒花
  看着电脑出了故障,我开始慌乱起来,捣鼓几下没效果后,我赶忙扛起显示器跟主机一路跑到附近的电脑城去修,可让几个店子的师傅都看了下,他们皆说这电脑还能用,但是想恢复里面的资料文件,恐怕不可能。  回到家,电脑被我随意扔在客厅,我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回忆的还是视频中的内容,我试图记起之前在工地里发生的事,可脑子就如一摊浆糊,除了大概,其余细节我完全记不得。狠狠地捶了几下脑袋,我叹了口气,恨自己第一时间没把光盘复刻下来。  突然,我记起自己还有线索,不顾脏和臭,我扑进垃圾桶里把那张快递单给找了出来。  我根据快递单残缺的信息找到了送货的快递员,问他上面的信息为什么丢失了,他无奈地告诉我说他接手时就是这个样子,我对他的回答感到有些恼怒,狠狠骂了他两句,随后一路找到他们公司的负责人,想询问情况,可负责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意找了些理由就把我敷衍了,我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我试图跟警方联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可还没拿起手机,我自己就将这决定给否决了,一是影像资料都已经被强行移除,证据不在,我说的话必然没有效果;二是寄光碟给我的人明显只是想让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我告知警方,或许最后的一点线索都会消失。  回家后,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冲了个冷水澡后,我躲进了卧室,坐在地上仔细梳理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得出了几个结论: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那天在废弃大楼里绝对不只有我们四个人,如果说存在第五个人的话,先暂且称“它”为拍摄者。拍摄者为什么要跟拍我们,如果仅仅是因为好玩的话,他为什么在我们玩游戏开始后结束拍摄?另外,我记得温舟警官说从胡子他们失踪的那天起,所有的监控都显示没有可疑人从大楼里出来,难不成拍摄者也失踪了?第三,这盘光碟究竟是谁寄给我的,目的何在,他又是如何得到这部视频?第四,光碟上写刻的年份是什么意思?日,7年前的这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种疑团摆放在面前,我绞尽脑汁却也给不出合适的答案。困惑迷茫之际,脑子里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温舟警官递给我的那张奇怪纸条,翻箱倒柜好一阵,终于才从抽屉里找到了它。  我在网上查到纸条上的地址,结果发现它仅是给了我一个大致地图而已,并没有告诉我说这个门牌有什么意义,或者说做什么的。想了很久,我决定自己去柳盘县一查究竟,并发誓自己绝对要弄清那天晚上在大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胡子他们又到底去哪了?
  一个星期后,我背着简易的行李来到柳盘县。出了火车站,我跟吆喝卖地图的大妈问了个地址,她告诉我该怎么走,作为回报我买了一张地图。  方竹路这条巷子似乎是柳盘县古玩的集中地,也有几家是做香火生意的,来来往往人不少,看房子和店铺,这市场应该有点年头了,今天是周末,看客很多,整条街显得很嘈杂,我也逛了几家,因为是吃这行饭的,所以分辨能力自然比一般人强,几家店子看下来,没啥虫儿。  按着地址一路寻过去,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百一十号门牌。这是间稍显破旧的香火店,店铺中央供了几尊菩萨,长条蜡烛把天花板照得火红,我对这方面不熟,自然也认不得那菩萨是谁,厅子一边摆了各式纸玩意、房车钱小姐应有尽有,另一边则放着香烛冥钞之类的,铺子里面好像还有个小房间,但被土黄色的帘子挡了起来,看不到里面。  没有人看店,也没顾客来,与街头那几家大店比,这家店可谓有些惨。  “有人吗?老板?”我尝试着喊了几句。  可叫了几声却没见人出来,我只好先在铺子里四处瞎逛,没走两步,一双古铜色的小鞋映入眼帘,样式比较古怪,仔细瞅瞅,发现每只鞋上面各写了不同的小字,字迹很潦草,我琢磨了好久才认出。分别是灵宝天尊 安慰身形 弟子魂魄 五脏玄冥 青龙白虎 队仗纷纭 朱雀玄武 侍卫我真,共三十二个字。  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自然觉得有些意思,刚想把它拿下来放近点仔细看看,这个时候,白色帘子被晃开,一名穿着白色短袖的清秀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从面相上看,他应该与我差不多年纪,身材偏瘦,黑色短发,两条眉头细俊,脸上棱角分明,嘴边叼了根烟,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想买什么?”他的声音同样十分慵懒,有气无力。  “额,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直言道。如果真要买东西,也不会千里迢迢来你这小店买啊。  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以为他能知道我来的目的,所以也就靠近了些,可还没等我走过去,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边往回走边说:“保险公司?不用了,不用了,我对那玩意没兴趣,还请回吧,我就不送了,正睡觉呢。”  我又气又笑,赶忙上前把他拦住,说:“等等,我是温舟警官介绍来的。”  男子挠了挠头,吐掉嘴边的烟头,说:“我去洗个脸先。”  过了五分钟,他端着两杯茶走了出来,请我坐到一张藤椅上,他掏出两根烟,问我要不要。我说我喉咙不行,抽不了,他点了点头,把多余的那根夹到耳朵上。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他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开门见山让我直奔主题。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整个叙述的过程中,他要么就是喝茶要么就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  “我可以劳烦一趟帮你去看看,不过你要先开个价。”他又点了根烟。  我一时有些不明白,问:“什么开价?”  “兄弟,外行了吧,你请我去还不是为了除那些脏东西?顺带找到你朋友的下落?”  我点点头。  “那就对了嘛,你请我那么远跑去一趟,还要帮你对付那些家伙,自然要给点这个啊。”他用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我立马反应过来,因为不怎么懂行情,就径直问他:“一般要多少?”  他抖了抖烟灰,思索了会,一脸认真地说:“最起码这个数?”  “十万?行,没问题。”这点钱对我来说还是能拿出来的。  我这边说完后,他整个人懵了一下,眼珠子都快鼓出来,把头凑了过来,问:“十万?”  我点头,寻思着是不是还少了,但如果他说的一百万那我也没办法,一时间肯定没有。  “就这么说定了!”他整张脸都笑开了花,然后起身把店铺卷闸门给拉了下来,拉开灯,走进房内,重新给我倒了两杯茶过来,我一看,这色泽比刚才可好上不少。  他把抽到一半的烟给熄了,说:“兄弟,麻烦你在把事儿重新给我说一遍,刚才我走神了,没太听完。”  我啧了啧嘴,又跟他详细地讲了遍,这次他听得很认真,一些细节还不停地追问我。大概过了个把小时,终于说完了,我都已经口干舌燥,茶也喝了三四杯。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些东西在作祟,具体情况还要到你们那去撞撞,不过兄弟你放心,就冲你这么千里迢迢费劲千辛万苦来找我,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弄好咯。”  我笑了笑,心思这家伙还挺有意思,说:“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他在铺子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个木板,上面写着“本店暂时休业”六个字,把卷闸门拉开,木板儿挂到外边,他对我说:“今天就可以走,不过先容我准备一下。”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换了身行头,背了个旅行包从房间里走出,旅行包鼓胀鼓胀,我问他里面装了什么,他笑着说都是些老玩意,不值钱。  我们买了最近一趟的火车票,三个小时后的车,中途他去了躺山上,说是要给先祖拜拜,我闲着无事去泡了个脚,这一路颠簸的,害得两只脚都止不住的酸疼。  下午四点,我和他上了火车,一路上我们互相熟络了下,我得知他叫命格,具体姓什么他没谈起,初中以后就没读书了,开了家卖香火的铺子为生,生意不好,但勉勉强强过得去,我问他是不是有啥道术法术之类的,他笑着说有些皮毛,但没电视上小说里的那么玄。  大概是晚上八点,我们下了火车之后就直奔废弃大楼,离出事的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个把月了,警察早就放弃了这块地方,案子也仅仅定性为普通失踪和自杀,随着时间推移,住在周围的居民也不再惧怕,那件事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脑海里。
  跟着命格来到大楼前,他用手扯了扯围在楼外的黄布条,我起先一直以为这东西是用来禁止外人入内,可没想到命格闻了几下后说这东西完全没效果,当时我还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问他什么没效果,他绕过黄布条,边走边跟我解释。原来这黄布条本应该是用来困住鬼秽的长符,可不知是施法者大意还是怎地,在大楼四周的某个地方,黄布条已经断裂开来,有了破口,自然起不到封印的作用。  我听得云里雾里,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不过在绕过符条踏进大楼时,一种阴森的气氛扑面而来,我的手心不自觉地攥出冷汗。  命格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罗盘似的东西,上面七七八八刻着许多莫名其妙的字画,他后来跟我说这叫式盘,上面画的是北斗和二十八宿的星象,古代用这家伙来占卜,很灵验。我问他是不是准备占一卜,他摇了摇头,直言说那东西太耗精气,他拿式盘单纯就是为了找方位用。  从一楼到七楼,我跟在命格的后边整整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凌晨,太阳初升,他好似乎也没找到什么线索,见他眉头总是皱在一起,整张脸都黑了,两只眼睛更是因为长时间未休息而布满血丝,我这也就不太好意思责备他效率低下。  他走到我们玩四角游戏的那个房间,托着式盘转了几圈后,疑惑地问:“童乾兄弟,你确定你们真是在这栋大楼里出的事?”  “千真万确。”  他挠了挠头,感觉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嘀咕道:“没理由啊,这栋楼除了些猫狗的野魂儿外,根本没有鬼秽的存在,难道在我之前有同行来过?”
  吃饭完就来
  命格把式盘放回了背包里,然后抽出一张黄符,咬破中指,用血水很迅速地划了些奇怪的画,接着见他拿着黄符往墙上一贴,片刻,阵阵阴风从屋外钻了进来。  我打了个哆嗦,发现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就问他:“老板,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还是习惯称它为老板,命格这两个字念起来有些怪怪的。  命格止住血,盘腿坐到地上,从包里掏出一罐黑乎乎的东西,用手指夹了些出来,撒在他身前的地上,我才看清那是些泥土,但颜色和形状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正规办法不起作用,我只能搞些旁门左道,看看有没有效果,贴在墙上的是招魂符,这地上撒的则是尸土。”  虽然已到清晨,但太阳才露了半个角,因为这件屋子靠内,所以照不到什么阳光,自然黑的很,过了半会,命格叫我关掉手电筒,我犹豫了下还是关了。  整个房间瞬间被黑暗吞没,我下意识往命格身边挪了挪,手心全是汗,整个背脊早凉成了冰块。
  命格正小声念叨着什么,语速很快,词句又杂,我完全听不懂,可我却摸着黑看见正对我面的墙壁上有什么液体流个不停。  我不清楚命格是怎么知道我正在看那块诡异的墙壁,他对我说:“就是那,去墙边看看。”  我硬着头皮小步挪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一股刺鼻地血腥味就让我止住了脚步。
  “这…有些不对劲吧,墙上是什么东西?”我有些胆怯,腥味越来越重,耳边也尽是血泡咕隆炸开的声响。  命格不以为然,直言说:“没事,有我在这坐着,别怕,你就直接过去,看清楚墙上到底是什么?”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只好咬紧牙关往前挪着,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可听觉和味觉上感受的恐惧和诡怪却越来越重,紧张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鼻尖,心脏扑通直跳,一下又一下撞击我脆弱的神经。
  离诡异的墙壁仅有一步之遥,我颤抖着咽了咽口水,僵硬地转过头望向命格。  他问我:“看见没?墙上有什么东西?”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我预感墙上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似乎觉得整面墙都被血水给流遍了,那种咕隆冒泡声在耳边就一直没有停过。
  “等下,我帮你照个亮。”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从我身后打来,突然地光亮刺得眼睛又酸又疼,等我缓过来,定睛往前看去,墙上的一幕把我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没错,那是一张流满鲜血的墙壁,裂缝隙中,无数浓血泡纷拥而出,然后在空气中鼓胀破开,我做好心理准备会有这样一幕,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血水竟然是从半截活尸里涌出来的。  墙壁中央,我清楚地看到一具血淋淋地下半身,黑红色的肠子缓慢蠕动,血水由着那半截活尸一点点往墙周围爬去。
  双腿一软,我失去重心瘫倒在地,这种恶心至极的一幕令我肠胃翻涌,一下没忍住,我便呕了出来。  命格盘腿坐在尸土中央,他帮我打着手电筒,催促道:“诶诶,童乾兄弟,先看清楚上面有啥再吐不迟,那东西坚持不了多久的。”  “你能不能过来看,我实在是无法面对这恶心的一幕。”我颤悠悠地扶着墙站起来说。  命格摇了摇头,说:“不行,一旦我离开这地方,那血水立马会消失,因为我视力不怎么地,所以还只能靠你了。你就当是在看恐怖电影,想象墙上东西全是假的就好。”  “尼玛!恐怖电影会有这么真实吗!”我嘴上骂着,眼睛却从别处缓缓移到墙上。  半截尸体大部分是镶嵌在墙壁内,以其为中心向四周开出无数深浅不一的裂纹,尸体似乎是被人从腰处硬生撕断的,血水泼洒不停,完整的肠子与半颗胃赫然外露。我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再吐出来,整个头皮早已经失去知觉,一双眼睛被我强硬睁开,而渐渐地,墙上所呈现的东西不再只是血与尸体,一样令我更震撼的东西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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