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与金鎏影骑马与砍杀对战平台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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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震动,五行光华冲天而起。苍又惊又怒,阎魔旱魃笑得震耳欲聋:地气被你自家人所破,心情不好受罢。
苍转身,神色冷峻更胜手中白虹:
那又如何?
苍睁开眼。
天犹未亮,窗外潮汐起伏翻涌,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湿意。他静静地听了一阵,坐起身,心平气和地说:出来罢。
黑暗中沉寂良久,然后渐有微芒闪烁汇聚,金鎏影的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
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汝此来为何。
金鎏影悻悻地哼了一声:吾来看汝之道心如何正静明虚。
苍微微蹙眉:金鎏影,这般执着纠缠,对汝又有何益。
金鎏影冷笑:只要见汝食不知味,夜无安寝,于吾也算一点趣味。
苍看了他一眼。
平时苍总是垂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很少动容,甚至有些淡漠。可不知怎地,金鎏影却觉得刚才苍的目光分明从他脸上掠过,凉凉的。
他无端地想起小时候初冬清晨去打水,木桶里残存的水已经结成一层薄冰,摸上去有些扎手。
苍说:汝可知吾梦到什么?
金鎏影不说话。
苍缓缓地说:道魔之战,月华之乡。
金鎏影脸色骤然煞白,过了许久才嘶声说:汝若嫌不够,大可再杀吾一回。
苍叹了口气:汝到底想要什么?
金鎏影不料他有此一问,竟愣住了。
苍说:汝清修多年,只因私心作祟便叛离师门,无论玄宗与吾有何亏欠之处,难道就该当以封云山千年基业,数百同修性命陪葬?玄宗千百命星一夕俱陨,汝与紫荆衣纵然万死,又岂能挽回其一?
他素来不好多话,亦绝少与人争辩,此时说来语气并不如何凌厉,但听在金鎏影耳中却是句句诛心,一时无言以对。
苍说:汝已身死,玄宗一脉亦几乎荡然无存,汝却仍纠缠不休,金鎏影,汝到底想要什么?
明日即是道魔终战之期,不知谁人竟仍有闲心夜半抚琴,奏得缠绵悱恻,哀艳婉转。金鎏影正在埋头破除五行地气封印,忽然听到琴声缥缈迤逦而来,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紫荆衣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没好气,一扇子抽过去压着声音说:慢吞吞地磨蹭什么,等天光大亮全宗来参观汝吾怎样背叛师门么?
金鎏影苦笑一声。
过了一会儿,金鎏影说:紫荆衣。
紫荆衣说:嗯。
金鎏影说:汝觉得赭杉军现在还活着么。
紫荆衣说:明知故问的话省下罢。
金鎏影闭上嘴,一会儿又说:紫荆衣。
紫荆衣说:嗯。
金鎏影说:明天他们就都死了罢。
紫荆衣僵了一下,然后说:汝后悔了么?
金鎏影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紫荆衣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又过一会儿,金鎏影说:紫荆衣。
紫荆衣大怒:金鎏影,汝是头壳起肖么?
金鎏影说:紫荆衣,吾害怕。
他的声音又轻又细,紫荆衣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
紫荆衣转过头看着他,金鎏影的脸色很白,白得连唇都泛着青,眼神空空洞洞。
紫荆衣抓着他的手,他的手像冰一样。
紫荆衣想,也许金鎏影真正是疯了。
抚琴的人仍在抚琴,翻来覆去只是那一首曲子,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仿佛一缕孤魂误了轮回的路。
很多很多年后,紫荆衣偶尔会想,不知那夜弹琴的人是谁,不知是不是已一道被封入玄宗总坛,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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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赭墨]青埂冷峰日记 22&
[ 15:41:51]&
  事后回想起来,人与人的缘分真是很奇妙的东西。譬如我和赭杉在封云山苦修之时,就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这么狼狈的逃难到苦境;又或者因一次出门迷路而结识的东瀛白狐国君储伯躲主,那对从前的我来说根本是只有玄宗秘躲典籍里才会出现的妖怪。
  很多时候,你会由于一些根本没想过的奇妙因由熟悉你根本想不到的人或者物事,又得到无法预见的因果,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我熟悉一剪梅的起因很俗套,若换个身份地点那就是一出才子佳人英雄救美的戏码——苦境那个叫做布袋戏的娱乐对此异常热衷。不过可惜现在我压根没有做英雄好汉的爱好,而是想着怎么把这摊麻烦搞定才是——竟然能有人类能深进到极光天地之后的山谷之中,又恰好遭碰到困于法阵的魔兵——拜赭杉一时慈悲泛滥,他捡回一条小命,但我就得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这算什么!=皿=
  对着青梗冷峰苍茫天地我发出无奈呐喊。
  和往常一样的,回答我的只有风声雪声,还有……一点微弱的,人类的嗓音……
  “恩公——”
  我就这么冥冥中自有天意的熟悉了一剪梅。
  一剪梅实在不是他的本名,那家伙本姓冷,名效,字禄过,号绛游主人,据说家里原是制香大荚冬尤以一款叫做“一剪梅”的躲香著名苦境,乃至于人们都只知道冷家有香名一剪梅,真正主人为谁都被遗忘。后来冷家干脆沿袭了这个称呼,每任的家主都带上这么个称号,不用递名帖就是活动广告。这位冷公子继续家业之后就顺水推船改了名字,成了现在的冷香·一剪梅。
  白衣金冠,常捻梅花,身携名香,看上往就是翩翩佳公子。
  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可并不怎么好。
  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被魔兵追得团团转,一脸狼狈还不肯放下手里那根梅花,跪在地上大叫大侠饶命然后直挺挺昏了过往。等赭杉下了法阵拍死魔兵,我走过往预备救人,没提防就被他身上那股连魔兵的尸臭都掩盖不了的香气熏得头昏脑胀,好轻易坚持拖到山脚下的小村口便逃之囟悴,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谁知道几周之后他又在极光天地出现,各种各样的香气按着一日三餐顺山风准时飞到我这里,最后竟连远在混沌岩池的赭杉都觉察到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不久我便悲哀地发现,赭杉身上那股魔气,似乎对一些香气……过敏。
  想着下次一定要开发一个连气味也屏蔽掉的法阵,我叹了口气,决定往见见这个被我救了的倒霉家伙。
  我在极光天地的法阵外看到了一剪梅。其时他正站在一块岩石上跟能熊对峙,场面看上往颇为紧张。我叹口气,拍拍正在愤怒低吼的能熊让他安静下来——说实话它这么不安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转过脸往,一剪梅便跳下岩石跌跌撞撞朝我走过来,听声音似乎是要痛哭流涕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待看了那张风雪中渐渐出现的脸第一眼,我便不由停住了。
  沉寂许久的记忆渐渐浮起,记忆中闪现过一张相似的脸来,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然。
  恩,恩公,你怎样了?
  一剪梅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同时也打坏了我的幻想。
  不,……只是,你长得,很像吾曾经的一名同修。
  当然他没你这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默默吞掉下半句。
  一剪梅闻言眼睛顿时发亮。
  那我和恩公还真是缘分——
  我觉得脑门一根青筋开始跳动,赶紧打住他的话。
  叫吾墨尘音即可。
  那么,墨尘音……道长,吾那日虽在昏迷之中,却见道长一身尽学,道骨仙风……
  然后我听到扑通一声,他忽然跪下了。
  请道长收我为徒!
  收徒?
  我楞了一下。
  他在我眼前低下头来,肩膀不断颤抖:“我家本是蜀中大户,两年前魔祸肆虐,全家皆命丧魔火之中,我唯一的亲弟被魔兵虏往,生死不明,怕是已经……我一心报仇,拜了青城山门派习武,谁知数月前祸皇登基,天下止武,掌门不从,全派一夜之间皆尽屠灭。我千辛万苦逃进蜀南深山,听说此处有高人隐居,便前来寻访,谁知碰上了魔兵,幸得道长搭救。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一剪梅没齿难忘。请道长一定收下卧冬吾愿勤学苦练,好向魔界报仇!”
  他说得慷慨激昂字字血泪,我却是完全怔住。
  对我来说,收徒是根本没想过的事情。
  从前在玄宗门规森严,只有各坛的掌门以及同辈道尊可称为师长,传道授业,固然***众多,年纪相差几个甲子也不少见,都一概以师兄弟相当。玄宗总坛以宗主为首,同辈还有若干位道尊,也只有他们才能让人叫得一声师尊。而我们四奇与六弦是宗主亲授的***,固然早就担负起了教育后进道生的责任,但也都是作为长辈,正式名分的座山收徒还得等到***他老人家驾鹤登仙。现如今我逃难而至苦境,虽也知道有玄宗早年的分支,但碍于赭杉身染魔气并不好贸然现身求助,再者我也并不希看发生在另一境的悲剧干扰到他们本已淡泊的生活。可谁知如今异度魔界竟在苦境现身,道魔大战再度上演。
  我忽然想起离开道境之时师尊已经身故,但并未来得及指名下任宗主为谁。作为他的嫡传***,我们现在确实都有了收徒的权利。
  但是……
  我想了想,便开口:“你报仇心切,吾深可体会。但吾躲身此处,却是另有因由,并不方便收徒,你还是另求缘法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但他却并未放弃,竟一头扎到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如今天下止武,人人自危,我欲拜师,却又往哪里往?方才高人法阵顷刻之间立克魔兵,我若学得一点半点,即使大仇不报,也可防身自卫。我荚冬我家就剩下我一人了……”
  他说得越发哀切,言辞动人。听到最末一句,我心中竟也不由动了一动。
  最后我看怎样都无法劝说他离开或是放弃,再看着他那张异常熟悉的脸,心头倒也有了点松动,只得对他说:“请容吾考虑几日,再给你答复吧。”
  听了我这句话,一剪梅眼里的神情立即从哀戚变成了狂喜。他朝我重重磕了个头:“感谢道长玉成!”,一边站起来转身跌跌撞撞往回走。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叫住他:“另有一事相告,你身上的香气是世俗之物,若要修道,还是放下为妙。”
  看他露出不解的神情,我又加了一句。
  “修道人所求无非天地万物之气,正所谓道法自然,养一身浩然气足矣,又何必多费心思?”
  他眨了眨眼,似乎是明白了,又似乎是没懂。
  一剪梅离开了。世界终于清静下来。
  我回转岩池往见赭杉。知道他必定察觉有异,没等他说什么我便将本日发生之事全盘托出。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赭杉微微沉吟了下,然后开口:“……若能在苦境传道授业,为玄宗增添人口,也是好事。”
  “赭杉,你忘记自己如今的状况了么?我们怎有余裕……”
  他倒是很诚恳地看着卧逗“如今玄宗除了苍,便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我一时语塞。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我们心中各自怀的心事是什么。今天来拜师的一剪梅,固然脸上多了眼泪鼻涕,眉眼却十分肖似我们过往的一位同修——玄宗六弦之一,奉弦回一白雪飘。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个有点别扭的小家伙,总爱蹙着眉头,做出大人般严厉的样子。六弦中他的奇门法阵最为出色,道魔大战之时常与我们协同行动。
  他在那场惨烈的浩劫中活了下来,却在一年多之前,死在了昔日同门刀下。
  对金紫二人的事情,赭杉是知情的。作为当年那场悲剧最直接的受害者,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熬过一开始得知***的那段岁月。当我在青埂冷峰上蹿下跳挣扎求存之时,也根本没有时间顾及他心中所想。而待一切好转,我和他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不往提起。只是偶然担心了,也会旁敲侧击几次,但赭杉的太极打得非常好,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等绿松坑惨案发生,我便再也不对他提起。
  这几乎成了百年里我们之间的一个心结。
  而自从那日看戏回来,我便明白这个心结终究将有解开的一天。
  对这一天的到来,我既期盼,也恐惧。善恶双分,正邪两立,罪者终究得到他的报应,死者冤魂终有一日得以昭雪,那两人最后的下场已经说明一切。但这最后同门相残的结局,又何尝不是对于生者的另一种惩罚?掩躲起来的伤口固然暂时和缓,但实在是在暗处一点点溃烂,终将有一天,所有的痛苦、悔恨、遗憾会全数暴露在阳光下,逼我们面对,要我们做出抉择。
  而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从封云山到绿松村,经历过这一切的赭杉,又会如何?
  如潮的思绪在我心中奔涌着,太阳***突突做疼。我没想到,只是一张过于相似的脸孔,便让我的心绪起了如此变化。
  “好友。”
  赭杉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并不是很重的力道,却让我掀起狂澜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我定了定心神,转头看向他,勉力做出一个笑脸:“好友,吾无事,只是想起多日未曾练习弹奏墨曲,有些手痒。本日无事,好友可有爱好?”
  赭杉看看卧冬没再说什么,只是回答:“那么吾便洗耳恭听。”
  我端坐于岩池边,拿出墨曲。黝黑的琴身上划痕随处可见,那都是血与火留下的痕迹。我暗自苦笑着摇头,拨响第一根琴弦。
  不知道弹奏过多少次的曲子,第一次在深邃而黑暗的岩洞中响起了。而我的思绪也随之飘向了远方……
  “弹得刺耳死了。”
  余音未平,紫荆衣就在一边下了评论。
  “喂——”
  我刚张嘴,坐在另一边的赭杉就很正直的回答:“紫荆衣,本日战场上牺牲的道子,其怨魂需要道音净化升华方不会被魔界利用。若是觉得刺耳,还请好友包容一二。”
  一声烦闷的钝响。
  紫荆衣笑得死往活来:“见过打圆场的,没见过赭杉军你这么打圆场的——打到自己身上往了……”
  “好了,吃饭了。”
  背后金鎏影拖着一条腿走过来,手上端着一盆汤,放在紫荆衣手里,又从包袱里取出几个干馒头。
  我们蹲在地上吃饭。和魔界的鏖战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双方从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到现在麻痹地互丢远间隔法术,到了点一起收兵吃饭,吃完接着丢,简直比封云山上课还要准时。
  但我们没人敢大意。法阵固然还可抵抗一时,但我们这一方的人却是在一天一天减少下往。
  魔兵天生养有双魂,死后可以复活一次,但血肉之躯的人类不能。而窃冬为了不让消失的魂魄被魔界抓往喂魔龙,我们还得耗费法力不断净化。固然靠着术法我们还能和魔界打成平手,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再这么耗下往,麻烦的一方肯定是我们。
  一点点菜汤很快就分光了。看看空荡荡的碗底,紫荆衣笑了一声。
  这日子过的,作孽哦。
  金鎏影默默把自己的碗递过往,理所当然被撇开了。
  ……再这么下往不是办法。赭杉军放下碗,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紫荆衣看他一眼。是,再这么下往,我们下顿就得拿你头上的碗烧汤了。
  我噗一口汤呛进嗓子里,转身咳嗽的时候闻声赭杉正气沛然的声音:如今玄宗与魔界僵持不下,长此以往恐怕对我方不利。
  但不这样又要如何?魔兵本就反背常理,又有魔魂加持,真极炎火虽可重创,却只有我们十人可以使用。一味比拼消耗,其结果难逃玉石俱焚。是金鎏影的声音。
  ……吾一直在思考,以玄宗如今应对之策,本就太过偏激。不如曲之以对,双方互退求和,也许……
  我心里一震,不由咂舌:金师兄,你这话若被师尊听到,该罚你抄多少篇道德经?
  金鎏影没再说话,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神情竟是从未见过,让我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紫荆衣却笑了。
  那你加油做宗主,等大家都听你的,坐下来好好谈你的曲之以对。
  金鎏影闻言,劣鸹?色瞬间灰败。
  吾不过是四奇之一,又有何德何能……他说。
  紫荆衣更大声地笑起来,顺手揽过金鎏影的肩膀,从他怀里取出个馒头。
  我可不管什么曲啊直啊的,当不了羽士大不了我回家养猪,但是啊……老子可不是猪,不会白白等着任人宰!
  他冲我笑笑,把馒头叼在嘴里,抗着云龙斩大摇大摆走了。金鎏影愣了一会,忽然啊了一声,提了哉轨极刃追了上往。
  我走到赭杉身边蹲下,他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喝汤,仿佛刚才那小小的争执只是个插曲。
  固然实在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何,我有点莫名的担心。
  我碰碰赭杉的胳膊。
  他放下碗,看看我。
  吾觉得,金鎏影所言不无道理。
  ……你也想被宗主罚抄道德经?
  自魔界进犯道境,玄宗起而相抗,如今胶着多年,无数生灵涂炭,我玄宗也死伤无数,而今确是应该打破僵局,方可求得一线生机。
  但是——
  赭杉拍拍我的手。
  正邪双分,道魔两立,吾自然明白,相信他也一样。只是如何在这僵局之中把握各方势力,加以斡旋和运作,达成满足的结果,在这一点上,金鎏影确实要超出吾等。若他成为宗主,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由笑起来。
  那也得等到他成为四奇之首,赭杉,若你有意让贤,我这四奇之末的称号可是乐意相送。
  哈——
  还没等赭杉回答,法阵迸发出惊天巨响便压倒一切。
  那一日正是道境中线失守,玄宗***全数退守封云山,以总坛千年法阵相抗,我们四人便被分散至四方维持法阵,再也未能并肩作战。
  又有谁能料到,当年不过是玩笑的几句话,竟会成为日后悲剧的种子。而今回想起来,便觉得事情都有他的端倪,但天意人心,又岂是可以随意揣测的呢。
  如潮的回忆与最后的一音一同消失。我放了手,看向赭杉,他也在看卧冬平静的眼神里有点古怪。
  好友,一曲《魂招》能被你弹得隐隐有金戈铁马杀伐之气,汝之功力又进步不少。
  我嘴角抽了抽,为了掩饰赶紧转身给墨曲套上琴套;
  或许是这几日魔兵都未出现,吾有点手痒了……
  然后我闻声他的声音响起在身后:还有,你本日,身上很香。
  我想也没想,一个伏魔印砸中他的脑袋。
  三天之后,一剪梅又在极光天地出现了。
  与之前各种香气准点乱飘不同,一剪梅这次收敛了很多,只有一小股极细极淡的香气百折不挠地顺着风飘到看天古舍,固然家破人亡还不忘替祖传名香作广告,真是要命的富家子弟的怪僻!
  对一剪梅这次来访,我已经做好预备,一开始就让非妙传话过往,要拜师条件很简单,三招之内打败能熊就可以。
  他试了一百六十八次,每一次都失败了。
  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除了魔界的伏婴师,我第一次看到这样死皮赖脸又能打耐摔的家伙。简直不是正凡人类。
  试验到一百七十一次的时候我决定再次往见一剪梅。即便太有损我神棍形象,还是得把话说明白。况窃冬经过这几天清醒之后,我越发后悔起那日的一时心软。不过是面貌相似而已。
  在我赶到那里的时候,一剪梅正把能熊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我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着骄傲和狂喜的神情,还有点疯狂,手里抓着个东西。
  那不是他从不离手的梅花,而是一棵细小的植物。
  ——灵犀草?
  我顿时大惊失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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