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装备被洗,无心再玩 把号甩了 看看影院

DNF装备找回_百度知道
DNF装备找回
我QQ被盗了、DNF装备被洗了、有流星、国殇还有一些装备、能找回不、。
晕了、我DNF砸钱还不够、一个区就6个角色、2个角色满时装。。全是高级、每个号都有宠物、魔神4个兔子、一个鸟、3只熊猫。。。如果我钱不砸多、哪有钱买流行和国殇呢-。- 对了我那个QQ被盗了。。申诉也不行、怎么办。。。知道的帮下忙。。。加分
提问者采纳
多好的东西阿
资料越齐全越好
但是至今为止我认为那个装备找回是安慰人的
要是真的能找回也不可能是你丢的那些了
我想要是你在地下城砸的rmb多的话
tx会考虑让gm给你一把一摸一样的
记得资料一定要全
如果你是平民玩家
丢你一把流星落tx根本就不会在乎的
再说天天被盗的人那么多
被别人盗了卖了
tx总不能把买了赃物的人刚买下的东西拿走还你啊
装备找回这个服务应该是为那些天空套的人开的
平民可以无视
提问者评价
装备貌似都被分解了、等1礼拜了一个P都没-。-
不一定,,,你可以让外地的朋友上你号然后随便扔掉 或者卖掉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然后再去装备找回
有一定可能被系统认为是盗号 给你找回处理
其他类似问题
6人觉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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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9条回答
装备能找回来 但是都是被打开的
意思就是 都已经带上了 不能交易 了
直接在登录游戏的界面点击那个装备被盗找回,然后按照他的提示填写,两三天就能找回来,不过一般都不是全部,大概有80%的装备能找回,找回后所有的装备自动解封,还要记得被盗的大概时间哦,知道某一天就行了,祝你好运。
找回来的概率不大,但可以试试!
试一下吧,应该可以找回了的,是在找不回来也别不高兴,不就是游戏吧,高兴才玩的;可以尝试再玩别的游戏,龙之谷就不错,官网酷爽夏日活动很多
应该可以,去官网声请。并说明你装备的详细属性。
装备找回`不过不一定找得到。
被盗15天之内,可以找回装备
去官网申请
说明你的装备
没准是TX内部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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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被盗了,无心继续冰结收藏
62放弃。。。唉。。。如果有上海3的注意一个叫HOM露的70红狗,我就是被他骗的
没心情上图,玩爆破去了,各位88
几天前就换区开始机械的路,白手起家
楼主你好,楼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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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有关dnf(3)
韩尛尕对鹿王早就心存不满,总是有心无心地想找茬。可是鹿王的低调和蛋定,总是让他逮不着机会。我不明白为什么韩尛尕总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所有人都应该宠着他。否则就是天大的罪过,地球就是应该围着他转的。要说韩尛尕确实是舍得在游戏里花钱,每天刷喇叭是刷得铺天盖地的。也不知道那些钱是从来哪儿的,我看他几乎整天都泡在酒吧。除了跟信长去混之外,根本不怎么刷图。这天又看见他刷喇叭——尕尕上线,全球停电!亲们想我了吗?深情巡f,带上你的资格的小跑45线酒吧。我不明白他所说的“资格”倒底是什么?这正是悲剧的开端,那天鹿王正好在45线刷图,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刷哪儿。他在刷图的时候,我正蹲在45线酒吧里看热闹。一个个衣着光鲜的人物在酒吧里面晃来晃去,聊着稀奇古怪的话题。
韩尛尕很受欢迎,由于他在本区的名气,来应聘的人挤满了45线酒吧。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鹿王竟然也来了45线酒吧。我惊了,他也来应聘?我1:1问他来做什么?他说来buy点燃烧瓶。正聊着,突然左上角飞出了一排黄色信息,让我直接下巴掉下来砸到脚面了。是韩尛尕发的——鹿王,迩呸要再追wo乐,wo对迩一点兴趣都没有。对呸起。迩没有资格宠wo,懂?说实话,我不懂。韩尛尕一个喇叭激起千层浪,他的亲戚朋友还有来应聘老公的人,纷纷把矛头指向鹿王。各种辱骂的字眼,频繁地翻刷着左上角的黄色信息。我1:1问鹿王:“你没事去惹那个神仙干嘛?”
鹿王一头雾水,回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酒吧里面的人也开始骂起鹿王来,说你一个没时装,没装备的穷b,还想追尕尕?鹿王解释说:“像我这种穷b,是不会找老婆的,更不要说是找个喜欢刷喇叭的了。”
悲剧的是,根本就没人听他说话,就连公会里的人也在骂。铺天盖地的谩骂,微小声音的解释。韩尛尕这家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看不下去了,帮鹿王说话。结果韩尛尕在喇叭上大喊:“花花迩让鹿王曰过了啊,帮他说话?哎哟看呸出来,迩那大烂b还真有人要哦。”
鹿王说:“我不知道花花是哪儿人,别人的事情我不关心。”
韩尛尕又口出污言:“不是一个地方的,迩还泡他吖,花花是不是给迩千里送b曰啊?”
鹿王说:“我没追你,这你心里清楚。也没追花花,不是每个人玩游戏都必须要以满足下半身的愿望为最终目的的。”
韩尛尕的黄色信息又飘起来了:“迩呸要好笑乐,被拒绝乐就要诋毁偶么?得呸到的迩就要毁掉么?迩真得呸够资格,笑。”
下面那些火星文又飘起来了,无非是啥——韩尛尕up↑,鹿王↓不解释之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日复一日地做着机械的复读机。韩尛尕这次闪电聘的老公,(他是那么自称的)也在那里疯狂地刷频,以显示自己的财力——鹿王穷b↓不解释,尕尕硪会宠迩①辈子,硪门⒈定会幸福。公会里的那些不明真相的,也跟着大骂鹿王。那个带着奇特火星文,一辈子只有3天的人也跟着嚎——穷b,想宠尕尕,迩没有资格。本区偶像韩尛尕,迩还宠8起!给爷↓不解释,懂?鹿王打出白字解释说:“既然那样,留给你们吧。”
我实在是怀疑脑残们的脑容量是不是有限,来来去去的反击话就只有那几句——穷b,迩4白字选手吗?就会白字?不服上喇叭!我说:“你们不能换个别的词吗?”
结果连我一起骂。韩尛尕新找的老公,扬言要刷5000个喇叭,接不上的人就滚出本区。
也许他们以为,声音大,就有理。谁嗓门大,谁就占据了话语权。就像“洗洗更健康”那么恶心的广告,因为有钱做广告,照样天天上**踢胃来恶心全国人民。这些人小时候一定都是喝的三鹿。公会里在刷,世界频道在刷,字幕滚得和老虎机似的。这个世界疯狂了,这个世界沸腾了。身处旋涡中心的我,却还妄想找到自己内心的一片宁静。脑残们太能折腾了,年轻就是好啊,我感觉有些折腾不起了。被冤枉的鹿王,在公会里面打出一行字:“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关照,我走了。就是这样,嗯,再见。”
说完,他就退了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还是适合一个人,公会什么的,太喧嚣,不适合我。”
此后鹿王并没有因为那些铺天盖地的数字喇叭而放弃游戏,除了不在一个公会,他是该打架打架,该刷图刷图,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他的洒脱,我学不来。鹿王说过:“如果要在意每一个人的看法,那就太累人了。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不应偏离其本质。玩游戏是享受,想着出名,想着天下无敌,那是被游戏玩。”
洒脱的鹿王就这么走了,事后信长知道了这事情,想再邀请鹿王回来,他都拒绝了。即使是复活不拿都可以,都不能为自己添堵心。正因为这件事情,我才知道韩尛尕背后的故事。
本来鹿王是信长邀请到公会的,却给韩尛尕给逼走了。面对信长的质问,韩尛尕只一个劲地发嗲。由于事发当时信长、候哥、叫兽等人都没在,所以信长听的也只是韩尛尕的一面之词。我说什么,是没有人会在意的,人微言轻。韩尛尕声称鹿王是自己退的,信长大概也猜到几分,给韩尛尕找了个台阶下,说把鹿王再加回来就得了。结果韩尛尕不依不饶,和信长胡搅蛮缠起来了。这事情过了几天,信长突然说韩尛尕好几天没回家了,他(韩尛尕)的家里人打电话给他(信长),如果在哪儿看见了韩尛尕,马上打电话130XXXXXXX和他联系。候哥说上午都还看见韩尛尕在45线刷喇叭呢,信长说让候哥帮忙问下,韩尛尕现在不鸟他了。末了还说了句:“这丫头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我整理了一下他们所说的话,那样说来的话,韩尛尕和信长应该是熟识了。难道他们真的是兄妹不成?我以前一直以为韩尛尕和我一样是人妖,不过我们是不一样的人妖。本人是高素质的高段四有人妖,韩尛尕是很好很强大的非主流人妖。
我以前一直以为韩尛尕的QQ空间里面那个非主流女的照片,是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难道是他自己?那样看来的话,穿着黑丝,化着浓装,模样儿还不错,就是看着很脑残,胸平如飞机场的发育不良的脑残小loli正是韩尛尕本人了。不过他去哪儿了呢?信长说完就下了,估计是找韩尛尕去了。我就问候哥:“韩尛尕是信长亲妹妹?”
候哥说:“哪儿能,认的吧?”
从候哥的口中得知,韩尛尕的父母在她4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她就跟着她奶奶过。奶奶年纪大,管不住她,所以她一直就泡网吧里,最长的时候有一个多月都不回家的。吃住都在网吧,渴了就拿个空瓶到厕所里接个水喝,饿了就找男人请她吃饭,困了就睡在网吧里。(想想也蛮可怜的)候哥哀叹道:“韩尛尕其实也挺可怜的,从小就缺爱,只能在网上来找爱了。”(我想起了本区她那一大堆的亲戚)我又问:“那信长是韩尛尕了?”
候哥说:“那倒不一定,也许是出于同情。” 我问:“那你是出于什么呢?你和韩尛尕一点关系都没有。”
候哥答道:“我、信长、叫兽,我们几个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后来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信长去了Y市发展,叫兽留在了X市,我呢,到处跑。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友谊,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明白?”
这下我明白了,这么说来韩尛尕也是Y市的人了,Y市和X市,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汽车三小时,火车四小时,飞机十分钟,等飞机也许要等到一个多小时。候哥反问了我一句:“你知道韩尛尕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吗?”
我装傻说不知道。候哥说:“你是真笨还是假苯啊?我看你挺聪明一人的,就别和哥装了。” “因为叫兽。”我说。候哥肯定了。
“她喜欢叫兽?”我问。 “喜欢叫兽的魔音。”候哥说。
“什么意思?”这次我是真糊涂。候哥解释道,那次叫兽刷悲鸣爆了把魔音,韩尛尕看见了,吵着要。理由是叫兽反正也没召唤,她要拿来物尽其用。叫兽当然不给了,韩尛尕问叫兽不给难道留着娶媳妇啊。叫兽借这话就顺着说,就是要留着娶媳妇。结果韩尛尕就说她做叫兽的媳妇,但是被叫兽拒绝了。为这个韩尛尕刷了一个星期的喇叭,喊着谁去悲鸣给她刷把魔音她就嫁给谁。我说:“少刷点喇叭不就可以买一把了。”
候哥大笑:“哈哈,叫韩尛尕不刷喇叭,还不如直接一砖把她拍死来得比较痛快。”
正聊着,韩尛尕上线了。我不是看见韩尛尕公会上线的信息,而是看见她刷的喇叭——咱最亲耐得老工,尕尕永远爱迩⒈辈子,咱在X市520网城等迩踩着七色云彩来接咱。候哥看见了,喝斥她:“韩尛尕你跑哪儿去了?”
韩尛尕说:“咱千里巡F呀,咱老公粉帅滴,咱看过乐,嘻嘻。”
候哥声了气:“你家里人急得不行呢,找了你好几天了,说都不说一声就跑。昨天晚上我和信长一晚上没睡,把Y市的网吧都找遍了。你没想过我们有多担心吗?”
韩尛尕回道:“咱才呸要理哥了!他帮外人欺负咱。咱要和咱老工一起住。”
候哥生了气,说一会儿就来把韩尛尕逮回去,结果韩尛尕和他吵了起来。候哥说完就下线了,估计是去坐车赶来了。我觉得韩尛尕这人简直是不识好歹,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她。韩尛尕竟然来到X市了,话说这个520网城我还真知道,是本地的一个低档网吧,会员都是充200送150的那种。那里没有停车场,所以我坐出租车去了。
520网吧在一条小巷的中段,车子开不进去。我下车之后走了好一会儿才到网吧下面,网吧在三楼,中间的两楼竟然连个灯都没。我拿着手机当照明摸到三楼,网吧里的人不是特别多,但是空气很糟,烟雾弥漫的环境下,灯光都显得有些微弱。
在靠近厕所的那两排电脑,全部都是坐的非主流。一个比一个更像鬼,还有的甚至光着膀子,把头发弄得和拖把似的。那么长的头发,我开始还以为是老娘们,结果仔细一看是大老爷们。我只是偶尔看过韩尛尕的照片,在那两排人里找了又找,都没发现和她长得像的。正像二傻子一样在那里晃悠呢,突然听见一阵喧哗,一个高亢的女声喊道:“魔兽有什么好玩的?魔兽有时装吗?魔兽能刷喇叭吗?能吗?能吗?能吗?”
我扭过头去一看,有个个头儿不高的丫头,正冲一哥们直嚷嚷呢。她穿着牛仔短裙,黑色渔网袜,身上满是各种花花绿绿的小配件,还背着一个书包,上面挂满了各种小玩偶。我心思这姑娘有意思,防贼的招儿挺高,不知道哪儿下手了都。那哥们被一女的这么指着鼻子骂,能不急嘛,看样子是个魔兽玩家,正为了部落那是路见脑残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丫再说一句,迪哥就揍丫挺的!”
那女的不甘示弱,说:“你敢,咱老公一会儿要来接咱的!”
我看要打起来也不好,那姑娘的小身板挨不了几下。我过去一看,那不正是韩尛尕嘛!我马上拦下那哥们,说:“别介您呐!你一大老爷们,和一丫头片子较什么劲。人家随口说两句,你还把人的眼睛给打乌了。我说你这心也太狠了吧?就这么一小丫头,你拿烫斗把人胸口都给磨平了……”
那哥们一下呆了,说:“我没打她。” “真没打?”我问。
“真没。”他回答说。我才那么扭过头去仔细一看,嗨,那家伙,哪儿是打的,那是画的眼影。韩尛尕明显不高兴了,吼:“烫你MB啊!”(这话怎么听那么耳熟?)我心里骂着这不识好歹的小妞,我给你解围呢,你还骂我。得,我也不管了,你爱咋咋的,该挨凑那是你的事情了。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转身要走,结果听见韩尛尕在我背后一声长嗲:“老公,有人欺负咱!”我扭头一看,那丫正打电话呢,估计是叫人去了。打完之后还冲我吼:“有种你别走,咱老公要来虐你的。”
打魔兽那个大概是觉得今天遇见一圈子,感觉别倔,结帐下机走了。就剩我了,丫的竟然要找人来打我,他二大爷的。我虽然不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但是我不能吃眼前亏不是。更何况,我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我打算离开这里,可是丫竟然拉着不让我走。正撕扯着,有个慵懒的声音,带着气声,说:“韩尛尕。”
他穿着黑色短T,里面是裹手白色衬里,干净清爽又不失潮流的打扮,从他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D&G的masculine香水的味道。这个人我见过,正是叫兽。叫兽把手上的摩托罗拉AURA-R1一亮,上面正是韩尛尕的照片。他说:“你是韩尛尕吧?候哥和信长让我来接你。”
韩尛尕这时候突然不脑残了,问:“你是谁啊?咱为什么要跟你走?”末了补了一句,让我想把我之前的评价收回“咱要等咱老公来接咱,咱已经给他打了电话勒。”
叫兽摇了摇头,叹着气说:“我是羊叫兽,你必须马上跟我走,离开这里,然后跟过来的信长和候哥回家。”完全是发号施令的语气。话说无巧不成书,这时候韩尛尕的老公过来了。
“老婆!” “老公!”
恶俗的对白。我瞅着那丫那京巴一样的造型儿,极像我家以前养死了的那只。那小样儿真是让我倍感亲切,感动得那是热泪盈眶啊。差一点儿就扑到丫身上哭着喊:“欢欢,我好想你啊!你死得好惨啊!我的乖狗哦!”韩尛尕竟然说这丫帅,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不过还是挺可爱的,哈巴狗儿嘛,讨人喜欢着呢。看见韩尛尕和我一样是爱狗人士。叫兽打量了韩尛尕的那个老公好大一会儿,盯得那小子直发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怯:“你,你干什么?”
叫兽说:“我的车还在外面停着,这里不许停车的,我不希望停太久。你现在马上跟我走,等信长和候哥来接你。”
韩尛尕把脑袋一扬,撅着的嘴都可以挂壶酱油了:“为什么和你走啊,你又不给我魔音。我老公说的要给我买魔音的。”
我一听这话,真想就是一大耳刮子给这圈子抽过去。都什么事情了,还记着这茬呢。叫兽问她:“是魔音重要还是你的家人重要?”
韩尛尕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魔音啊!”
叫兽可没有信长那么好脾气,去好言相劝。他直接掉头就走,不再鸟韩尛尕和那京巴。不过要是换我,我肯定是俩大嘴巴给丫抽得找不着北先。韩尛尕拉着那京巴儿乐呵,也不管我了,我就顺这个机会,就走走走,走啊走,我走哪儿疙瘩去呢?我就跟着叫兽走了,刚刚在巷子门口看见他停哪儿的车,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地的声音。别说这大晚上的,在这黑灯瞎火的地儿听见这声,还真的很悚人的。我还以为见着鬼了,赶紧地快跑两步到了光亮的地儿。结果等我看清楚了,这不是啥深夜黑巷女鬼,而是韩尛尕。她喘着气,大叫:“救命啊!”
我心思这是怎么了,结果一瞅,那京巴带着一群干巴巴和电线杆似的年轻人就过来了。这些家伙,个个都和老烟枪似的。韩尛尕跑到叫兽的身边,拉着叫兽的袖子不放,叫兽挣开她,说:“你不是拿魔音去了吗?去拿啊,跑过来干嘛?”
韩尛尕带着哭腔,说她听见那京巴那几个哥们要轮X她之后让她去卖。 “那就去吧。”叫兽说着就要开车门走人。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韩尛尕带着哭腔哀求,看那小身板,和小豆芽菜似的,也蛮可怜的。那京巴跑过来,一把抓住韩尛尕的头发,大喝:“你是要跟老子走还是跟着擦香水的娘娘腔走?啊?我在DNF里给你那么多钱和东西,让你给哥几个乐乐都不肯了?来的时候还说什么都听我安排呢。”
这都什么事儿啊,我觉得都看不下去了,过去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和一小姑娘过不算啥本事啊,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想啥不好想着吃软饭?”
那京巴火了,仗着他们人说,就对我开骂:“丫喝,老邦子。我说大叔,老子管自己的女人,关你什么事儿啊?”
大叔?还老邦子?我才二十几岁好吧?这,这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啊,我当下就来了火了,指着那丫的鼻子说:“你丫嘴巴给我干净点,当心迪哥就两大耳刮子把丫煽到墙上做人体镶嵌信不?”
正在我和那京巴说话的空隙,叫兽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两铁家伙,递给了我了一把。我刚刚还以为他开车走人了呢,结果是抄家伙去了。叫兽还是用他那半死不活的气声儿,对着那京巴说:“放开她。”
我手里篡着那一铁家伙,心里一下就有了底气儿,我就着那修车用的大扳手指着那京巴说:“看见这啥没?你丫再横,迪哥用介把你中间那条腿打断。”
那京巴被我这么一胡咧咧,手也送了一下,韩尛尕从那京巴的手里脱出来了,丫发型也就彻底地乱了。那几小子仗着人多,在地上使了一些棍啊条啊什么的,过来就对着我胡咧咧:“大叔,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打架啊?还是回敬老院躺着比较合适您呢。”
我抄起扳手就是一飞,正中那小子的脑袋,立马给丫来了个西瓜开瓢。那京巴一吼:“揍丫!”我才发现我犯了个错误,我把武器给丢了干嘛呀我。说着扑过来一个染着红毛的小子,见我手里没家伙了,以为我好收拾?我飞起一脚就踢中裆下两蛋子,疼得丫在地上打滚。这群小毛孩子,哪儿是我的对手,哥们也是练过的。对方有六人儿,得亏哥们是练过的,不然就吃亏了。
叫兽抄着家伙,差一点儿没把一小子的腿给打折。就这么揍了有三十分钟,那京巴眼见不好使了,就伸手去抓韩尛尕。他这么一抓不要紧,把韩尛尕吓得尖叫连连。叫兽一见,马上就伸手去拦。结果那家伙出阴招,就是一家伙招呼到叫兽右手那手腕上了,把韩尛尕的背连叫兽的手一起打了。韩尛尕见叫了起来,一下就跪地上了。叫兽倒是没出声,只是皱紧了眉头,一脚把那丫给踹飞了。我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终于把那丫打得躺地上起不来了。我心思也横一回吧我,就威胁他们说:“丫给迪哥记住了,再让迪哥看见丫的,见一次打一次。还有丫那DNF里的号,给我删了,再敢找韩尛尕的麻烦,找着地儿打。除非你丫不住这片了,见一次收拾一次!知道了不?”
一地的人称是,小样儿,看样子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打完说要走人了吧,我想我就这么走了得了,结果叫兽把我叫住了,问我会不会开车。我说我会啊,他就把车钥匙丢给我了。我开门的时候,逗乐子说:“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车就这么开走了?”
我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叫兽坐在了副座。韩尛尕坐在了后座,银色的奔驰s600。叫兽说:“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结果我又犯了个错误,我说:“没啥,一个公会的嘛!”这话一说完,我真想给我自己两大嘴巴,我这理由编得真是有够寸的。韩尛尕马上从后座扑到我位置的靠背上,说:“大叔是哪个啊?”
我这个热泪啊,还大叔呢,我就随口说了句:“不出名的小人物啊,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只是个没人理的小金身而已。”
韩尛尕还在那里缠着我问,我都快烦死他了,叫兽发话了:“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我相信你不想说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等我应该知道的时候,总是会知道的。”
韩尛尕觉得扫兴,又座回后座上去了。 “得勒,哥们,去哪儿?”我问,“总不能一直这么开着吧?” “去良木缘咖啡。”叫兽说。
“这么晚了还去咖啡店?”我糊涂了,傻不拉几地问,“感情你们俩要搞二人世界啊?那我这头可亮了,你手不要紧?不用回家休息?”
“我家在装修,这几天我都住旅馆。”叫兽回答,“去咖啡店,韩尛尕你在那里等信长和候哥来接你。”
韩尛尕一听叫兽要撇开她,连忙哀求说自己受伤了,如果现在被那个京巴给逮着了,肯定会死掉的。末了还说:“叫兽哥哥,求你了,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才不让我你去家的。”
看那小样儿,还真是可怜巴巴的。叫兽叹了口气,说:“去XX花园,XX号。”
我就开过去了,到了叫兽拿钥匙开了门,一屋子的聚乙烯醇的味道。把灯一开,好嘛,乱得像是刚刚被小偷光顾过一样。这样子是没法住人的,韩尛尕不说话了。叫兽说:“我是不会骗人的。”
韩尛尕挤了挤眼泪,说:“那也不要丢下我嘛,我和你去旅馆好了。”叫兽说不行,他开的是单间,就一床,韩尛尕说没关系怎么怎么的。我看见他们吵着烦,还没决定去哪儿,我也不能这么一直开着,还带俩伤兵。我就说了:“嘿,要不去我家吧,把你们俩的伤先给处理下。”
韩尛尕问:“哎,大叔,那样可以吗?” 我赔着笑说没事,叫兽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问:“你那里有办法停车吗?”
我家的车库可以停三辆,现在就停了一车,富康被我妈开走了,我说可以停的,叫兽点了点头,说了些麻烦了我的之类的客套话。
进了屋。韩尛尕竟然连鞋就不脱就踩沙发上了,我喝了她几句,她才脱了鞋。让她脱鞋之后我后悔了,她的袜子原来是破的。她显得很窘迫,把脚压在屁股下面,也不吱声。我想我是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吧。我说我去给他们找医药箱,叫兽就开始用左手打电话。韩尛尕像在自己家一样,翻起了我放在客厅的小冰箱,她把冰箱里的拿出来好多零食儿,在那里一边大吃特吃,一边拿着遥控器摇来摇去。看她那吃相,我心说,丫头,有几天没吃了?给他们上药的时候我发现叫兽伤得不轻,白色的裹手袖套都给染红了,我尽量轻地给他上药,裹绷带,可是老是看见他皱眉。他的右手肿得老高,伤口道是不大。衣服是没法脱了,我只好把他右手的袖套给剪了,上了药之后缠上绷带。韩尛尕伤得不重,背上有一块乌青。我拿着棉花球蘸着药水,刚刚碰着她,她就开始叫痛,说急了还挤眼泪儿。我发誓我很地温柔地她上药了,可她老是一个劲地叫痛,又哭又闹的,搞得我给她那么点伤涂个药都搞得满头大汗。
上完药之后,有聊没聊地说了两句,我问韩尛尕,说你这小丫头,几岁了啊?她说十六,我说你不好好在家读书,到处乱跑干嘛?还从Y市跑到X市。韩尛尕说:“没书读了呗。我一念书就头痛,反正我又不是读书的料,干脆不读。”
我问她,没有想过将来怎么办吗?她显出无所谓的表情,说:“不知道,反正就这样了,混呗。不行找个好男人嫁啦!”
这丫头吧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吧,正说着,有人敲门。叫兽说可能是信长和候哥来了,我起身去开了门,门外果然是两个男人,可是我不认识。叫兽指着那个长得着一张白面馒头似的脸的哥们说:“这是信长。”完了又说另一个是候哥。信长白而微胖,五官周正,看着很面善,属于那种丢人堆里就难找的,肯定就是个长期坐办公室的。候哥黑而瘦,戴着眼睛,一副斯文样,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跑,经常吃苦的。互相寒暄了一下,信长除了表示感谢并没多说别的,候哥说他的车还停在马路上,让韩尛尕跟着他们赶紧走。我看了看钟,这都一点半了,说你们就在我家凑合一晚吧,我家里房间多。这么晚了,还拖着两个伤员,去哪儿都不太合适。虽然信长一再推辞,可是韩尛尕就是不想走了。我和候哥去把他的车停到了车库里,回来看见叫兽、信长还有韩尛尕在说我是谁的问题。
但是我正进屋,他们就不说了。信长马上改变了话题,指责韩尛尕不应该负气出走。韩尛尕说:“我才没有想到他是那样的,哼,算了。反正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一席话听得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汗下了,都这样为你了,还不是好东西。得勒,我承认我犯贱了,找什么罪来受啊。不过我不能把她真赶大街上去不是,我就说:“都洗洗睡吧,我家有三个浴室呢,都去洗洗。”
叫兽摸了摸手上的绷带,说:“不洗了,反正都是臭男人。”
韩尛尕做了个鬼脸,说她要去洗。我给她拿了浴巾。信长和候哥说洗个脸就行了,我给他们拿了毛巾,想着叫兽手上有伤,不适合沾水,他不洗也就算了。他们都去洗洗去了,我坐在沙发上和叫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会儿信长和候哥也过来了。我说我以前还以为韩尛尕是富二代呢,结果不是,这人有钱没钱,在游戏里还真的看不大出来啊,哈哈。候哥说:“哪儿能?其实叫兽才是富二代呢。”
我大惊,我说看不出来啊。候哥说:“这还看不出来,你看他这么年轻,就能开S600,肯定是家里有钱嘛。”
我们说着说着就聊到车的话题上来了,话一投机,就说得特多。没觉着时间就那么快地过去了。正说着男人的话题呢,韩尛尕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她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喝。
信长看不过去了,说她,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这么随便。何况我们这里四个都是男人,叫她注意一点。这太没礼貌了。韩尛尕嘻嘻一笑,问信长:“哥,你看我这样可爱么?”
我这才仔细看了韩尛尕,她洗掉了脸上的化妆,卸下了乱七八糟的服饰。其实她长得还是挺俊的。我就不明白了,挺好一个丫头,干嘛把自己折腾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搞得和八国联军进城似的,不化妆多好看,还整那被人打过似的眼圈。我和她开玩笑说:“你去洗个澡就把脸上被人打的黑眼圈都洗掉了啊,这恢复力挺惊人的嘛。”
她把嘴一撅:“切,大叔,你太死脑筋了,那叫伤妆,显示的是伤痕之美。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要去睡了。”
候哥笑了笑,吐出一口烟:“我说尕尕,你这样是引人犯罪啊!幸好这屋里是我们几个,不然你就惨了。睡觉把门捌好啊。”
韩尛尕笑了:“呵呵,看我有魅力吧?不过就是你们几个,我才惨了呢。”
我不明白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折腾了一晚上,都两点多了,我说大家都睡了吧。我家有三间卧室,韩尛尕是女的,所以她睡一间。剩下的两间只能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挤挤了,在分配房间的时候,信长和候哥都说不能和叫兽睡,说自己睡姿不好,怕不小心压到叫兽的伤。所以叫兽睡一间房,剩下的一间我们三个是挤不下的了。
于是我提出解决方案,我说让候哥和信长睡一间,我睡沙发。叫兽不同意了,说我是主人家,怎么能够让我睡沙发呢?我说没事没事,就一晚上,将就一下就行了。再说我平时上网玩得晚了的话,也是睡沙发,我就乐意睡沙发不乐意睡床。有话说了,那不是有钱难买我愿意吗?经过我这么一说,叫兽才同意了。虽然我经常说谎,但是这是说得最让我自己感动的一次。说得那和真的似的,我自己都相信我乐意睡沙发了。
所有人各自去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被明亮的光线唤醒。我睡的沙发正对着落地窗,落地窗外面是一个不足一平方米的观景阳台,从阳台上可以看见这个城市美丽的晨景。有时侯,我失眠的话,会站在那个地方看日出。城市里的日出,并不美。我睁开眼睛,发现叫兽瘦削的身影站在窗户前,凝望着尚未苏醒的城市。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今天这么早就起,大概是手痛得睡不着吧。我坐起来,和他打了个招呼,我说:“早啊,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他背对着我,说:“我们公会里面,只有六个金身。一个在xz,两个在四川,还有一个在加拿大。另外两个,在贵州。”
我说哦,那信长也知道?他说:“信长和候哥都清楚,韩尛尕不知道,她是个粗线条的人。我、信长、候哥,我们三个一起建会的时候,都说好了。我出钱,他们出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觉得有些尴尬。叫兽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你不愿意说,总有你自己的理由,我是不会问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我也可以。”
说完他举起右手,笑道:“还有这个,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看见叫兽笑,晨光照耀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座雕塑。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答,这时候我看见天边的红光,于是转移话题:“你看,太阳出来了。我这里是可以看见日出的,快看。”
叫兽转过身去,望着天边那道红光。我站起来,站到他的身边。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水气味传到我的鼻子里,他还是用那慵懒的气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座城市里的日出,真的很美。我以前还从来没有注意过。”
我回道:“很多美好的事物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只是太容易得到而不珍惜,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够发现其珍贵。不过那时候,一切皆成过眼云烟,只剩心头无限枉然。珍惜眼前,才能享受人生。”
叫兽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将要告别。叫兽临上车的时候和我说:“你需要什么游戏还可以来52区拿,只是希望你这次不要再搞错机种。我想你知道地方的。”
好家伙,原来他早就认出我来了啊。不过我想不用问他为什么了,也许又是那句“不需要理由”就结了。我苦笑了一下,朝他们挥手,说:“走吧,走吧。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
信长开着叫兽的车,候哥开着自己的车,走了。望着他们离去的车子,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孤独。就像那次我在45线酒吧,看着他们逐渐离开一样。我总是这样,为一些小事而感到莫名其妙的悲哀。
此后的好几天,叫兽都没有上线。我虽然很担心他的手伤,又想不出理由去52区看。信长和候哥倒是时时在线,韩尛尕这几天规矩了很多。她刷喇叭就只有一个内容了,说韩尛尕要听哥哥的话,要封喇叭了,现在把所有的喇叭都出售,在45线酒吧。我没心情跑过去看,可是我想到,dnf里的花花,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还是应该装个没事儿人儿一样的,还是问呢?我忍了半响,终于还是决定问问。我假惺惺地问发生了嘛事儿,叫兽是不是不玩了啊?韩尛尕是不是上大学了啊?候哥说没啥,叫兽这几天大概忙吧。韩尛尕改邪归正了吧,信长也能治住她了吧,那啥反正公会和谐,国家安定,世界和平,全球变暖了吧……
有没有的事情扯了一阵,我自己都觉得倍儿没劲。完了这几天不知道咋过的,不过dnf里还是老样儿。一个韩尛尕那是倒下去了,那是还有千万个韩尛尕站起来啊。她是不刷喇叭了,规矩了,可是保不住别人要刷喇叭。这叫兽是休息了足有一个星期又一天,这天我又蹲在45线酒吧,看着喇叭手们用荒诞地行为上演着一幕幕dnf悲喜剧。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影响全服务喇叭经济的,服务器喇叭永远是最畅销的商品。可天天这样,着实有些无聊。我的号就挂那里,蹲在椅子上看书。这一次看的是《卡罗琳》,孤单的小女孩,父母属于照顾,她在自己家里发现了一扇门,里面有另一个妈妈。那个妈妈看上去一切都比真正的妈妈要好,可是那不是真妈妈。在虚幻的世界里再美好的事物,都会因其繁华褪尽,而尽显其虚伪与残酷的狰狞。
书正看得起劲呢我,结果有人结婚,那黄色信息是刷刷的,比股市还翻得快。以前我和山拳结婚的时候,也有人刷过这种喇叭。无非是一些脑残的祝福词儿,像什么“一定要一辈子幸福”(现在已经够幸福的了)什么“早生贵子”(我一直没闹明白,这咋生啊?)什么“新婚快乐”(每个礼拜都新婚,能不快乐么?)不过这次的喇叭内容倒有些不同。本宫刷——韩尛尕封喇叭了,我代表韩尛尕问候xx和xx祝你们新婚幸福,早生贵子,你们答应我,一定要幸福一辈子哦。答应我,你们能做到!(韩剧看多了)一些火星文id也刷,代表xx祝福xx和xx,代表谁谁,问候啥啥……
我对他们那是深感敬佩啊!喇叭手也需要与时具进,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喇叭手,是不能停留在原有的基础上的,原地踏步就是退步。刷喇叭犹如逆水行舟,那是不进则退啊。现在的喇叭手,都是戴三个表的喇叭手,不戴三个表那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喇叭手。一名真正的喇叭手的境界就是——有喇叭就一定要刷,没喇叭也要别人代表着刷!
当我这个四有人妖,遇见戴三个表的喇叭手,马上就悲剧了。一帮子的喇叭手正刷得那是欢天喜地,突然一个喇叭刺伤了我的狗眼——我仅代表全区穷b,问候喇叭手的父母们,你们辛苦了!羊叫兽电疗中心欢迎您,学生凭证八折。叫兽回来了!一公会的人都在给叫兽打招呼,我吱唔了半天都没找到机会开口。叫兽在公会里说:“我回来了。”
候哥问了几句例如怎么样了的话,然后两个人就不说话了,大概是私聊去了。我又假装个没事人儿一样地,问他们怎么了?叫兽说候哥和信长他们没说吗?我说没呢,结果一会儿他给我回个,如果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回知道的。这叫什么话!差一点儿没把我的鼻子给气歪。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我也不好去问他手的事情。看他在上网,应该好很多了吧。我本来是想着继续去找点乐子去乐呵乐呵的,结果看见本宫刷了个喇叭,我一下就闷了。他刷的是——恭喜我们家最可爱的韩尛尕妹妹终于有魔音啦!韩尛尕up↑
一群火星文id也跟上了。魔音,难道是叫兽那把?我寻着他们的线路,就去了32线,果然在酒吧里面看见了那不少人。叫兽,信长,候哥,本宫,韩尛尕,还有一堆火星文的id。我过去一看,韩尛尕的背上果然背着的不再是玫瑰棍,而是魔音了。
我和他们打了个哈哈,就问:“这魔音是叫兽的那把啊?”
候哥说是,说叫兽留了很久都没卖,据说这把魔音可以下崽。我说装备也能下甾啊?候哥用严肃地口吻说:“你要知道,别人的装备不能,但是叫兽的可以。他的墨竹手镯就下崽了。”
我问下了个啥。候哥说:“耐热的玻璃手镯。”
我说叫兽那武器不是留着找媳妇的嘛,叫兽恭喜啊哈哈,找到媳妇了啊。叫兽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把候哥说的那个找媳妇的事情给他说了,叫兽沉默了一阵,我发现他今天打字比平常慢很多。叫兽说:“韩尛尕不是我媳妇,而且我也没说过那种话。”
我问:“那你怎么把魔音给她?留了那么久都舍不得卖的,吭?” 叫兽说:“不给她,难道……”
我不知道他没有要说完的话是什么,韩尛尕就把话头接过去了:“不给我难道给你啊,花花你什么意思嘛!哥,你看花花它欺负我!”
我心说韩尛尕你还来啊,不过想到她最近收敛了很多,也不想和她吵了。我问叫兽,是不是韩尛尕说的那样。叫兽回答说:“不完全是,既然他们都不愿意说,我也不能说。等你应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的。你不要为了一把魔音来计较。”
说得好像我不知道韩尛尕离家出走之后的事情似的,反过来想一下,至少他们没怀疑到我头上。就像我这种高端的,非常娴熟非常牛b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四有人妖,还怕找不到个拿着魔音来送我的老公吗?
不就是一把破魔音嘛,不计较!我才不会和韩尛尕那脑残小孩一般计较!韩尛尕突然问:“叫兽哥哥你的手好点没有?你那天晚上好英勇哦!”
信长有些看不过去,说:“不要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韩尛尕说:“本来就是嘛,他一个把那六个垃圾打得满地滚。”(我透明了?)我装做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打六个啊?”
叫兽没有回答,韩尛尕倒先说了,好像这事情一点都不丢人似的,亏得信长、候哥还有叫兽那样替他掩盖:“我本来是要去找老公的嘛,结果他是个坏人,叫我和他兄弟六个一起玩,他们还商量着让我出去卖。我偷听到了,就跑了,遇见叫兽啦,他就把他们打跑了。那可吓死我勒,还好有叫兽和哥哥还有候哥帮我打架,嘻嘻。”(我再次透明了……)我听了她着话,假装不知道:“韩尛尕你离家出走了?叫兽不会打架还硬充好汉,所以打架受伤了?”
侯哥笑道:“呵呵,基本上是那样啦。”
叫兽1:1密我说,韩尛尕是为了把魔音,上了别人的当了。所以把魔音给她了,不给她,难道还让她再离家出走吗?我说这就是你省略号之内的内容?她根本就没当回事,还遮掩什么?
叫兽没有再回我的1:1密聊,他打出一行白字,说手痛先下了。各人都散去之后,看着他们一一离去,我突然觉得内焦躁不已。我拿出珍藏已久的喇叭,喊出一条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我喊的脑残话——32线酒吧巡夫,带上你的魔音来!我刷出那个喇叭之后,突然觉得非常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不管结果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去应对了。果然有人刷喇叭骂我,更多的是有人1:1来密我。候哥还是那句意味深长的“哎,花花呀,花花……”
我也没有去想那么多,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人来应聘,我就和他哈拉。虽然来这线的酒吧里的,多数都是来骂我或者是来看热闹的。正在和群狼们过招,鹿王突然密我,叫我去40线,他带我刷冰龙。我说我不想去,没魔音我就不刷图。结果鹿王说:“徒弟,没有魔音的春天花会开,是没有魔音的春天花会开。没有魔音的你,仍然还是你。不要为了虚拟的东西过分迷失自己,一件装备,有和没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你还是你,不会因为一件魔音而改变,来吧,带你刷冰龙。”
他说得有道理,我做这傻事儿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刷冰龙来得实在。我正准备收拾收拾就走人,结果有个穿着华丽时装的大枪把我叫住了,他说:“你看我做你老公可以吗?”
我问他:“你有魔音吗?” 他说:“现在没有,将来一定会有的。” 看着他那个火星文的id,我问他:“你那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啊?”
他说:“大(和)j(和)j。”
实际上他的id是“てて”,中间还夹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我问他你要刷冰龙吗?他说去啊,所以我就把他带到40线了。鹿王已经站着等了半天了,过来组了我之后,我组上了大(和)j(和)j。鹿王问这谁啊,我说这是我新找的老公。同组里的毒王就是毒尊,她那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她说:“踹了踹了,山拳要来。”
鹿王问大(和)j(和)j,你buy了燃烧瓶没有,大(和)j(和)j说没buy,鹿王说没buy燃烧瓶你就走吧,说完就把他给踹了。大(和)j(和)j火了,开始骂人。毒尊更火,骂道:“老娘就是不喜欢组脑残怎么的,你那名字老娘看不惯,踹的就是你,怎么的?”完了在队里说“以后不要组这种脑残体的id,十有**没技术还嘴臭。”这明显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哦了一声,装个可怜,给糊弄过去了。
结果那个大(和)j(和)j马上就来应证毒尊的观点了,他开始刷喇叭,大喊:“毒尊你用sell
b的钱穿了个天空套了不起啊,劳资怎么没忍住当初那两分钟把你射在墙上!你敢踹你爷爷!有种给爷喇叭接起!劳资艹!”
毒尊马上一个喇叭甩过去:“老娘就是看你这种脑残不顺眼,有种自己找队去!思想有多远,就给老娘滚多远!”
鹿王白字对大(和)j(和)j说:“你在乱轮?”(如果毒尊真的是大(和)j(和)j生的话,大(和)j(和)j又自称是爷爷,那么就是说,大(和)j(和)j实际上是在和自己的儿子的媳妇……好吧,我混乱了。)山拳也看见了他们的喇叭,大吼:“劳资个屁!你这傻鸟,刷图基本靠挂,打架基本靠骂,任务基本靠带,赚钱基本靠骗。”
我还以为他们又开始要刷喇叭大战了,结果各吼了两句就没声了。我那个2号老公那边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是因为毒尊说:“算了不要理那个白痴,我们刷我们自己的。”
鹿王交易给我100个燃烧瓶,告诉我到了BOSS再丢。冰龙王,小怪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手,鹿王、毒尊、山拳他们三个的攻击力就已经足够辗压而过了,到了BOSS门口,鹿王简单讲解了一下杀BOSS的要点。听他说完,我有些疑惑地问:“能行吗?”
鹿王说:“相信我,我刚刚已经和毒尊杀过一次了。”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累赘,想想五十多级这么过来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单练过。不过如果我还想继续我的人妖之路的话,就必须要打消自强自立的念头。作为一名高端人妖,带我的凯子就是我的攻击力。我装了个可爱,说:“嗯,我相信师傅。呼呼。”
第一次杀BOSS的时候,运气很好,刚刚进图十来秒就遇见冰龙的吐息。毒尊开了个双重投掷,对着冰龙就是一阵狂丢。鹿王大吼:“丢燃烧瓶啊,花花。别发呆!”我这才反映过来,开始挥着小手丢燃烧。不可否认,我今天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等冰龙的吐息一完,毒尊一个轰爆弹过去。冰龙瞬间就悲剧了。所谓最强的BOSS,也顶不住杂鱼的愤怒。看着过关的经验,我心思这经验也太好挣了,就跟着混吧,混吧。所以此后的几天,我都跟着鹿王、毒尊还有山拳一起混冰龙。倒是和那个2号老公,不冷不热的,只是偶尔聊上几句,也不和他刷图。另一方面,对叫兽也冷淡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天我感冒了,翻开医药箱,看见一个染血的白色袖套。这是上次叫兽受伤的时候留在我这里的,也不知道他的手怎么样了。按理说,这种东西,早就应该进垃圾箱了,我打算把它给丢掉。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经常做出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特别是在我没有吃药的时候,这天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药过期了,我明明有吃过药,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还是犯抽了,我拿着本来想丢掉的袖套,摸到了52区。这种已经剪破的东西,这种已经沾血洗不掉的东西,我拿来还给人家?也只有我这种神经病才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在我头脑里的理智还没消失完之前,我都是打算随时回家的。可是我开车到了XX广场了,我鬼使神差地摸到了H区107号,52区电玩店。
可是大门紧锁,叫兽不知去向。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说关门又太早,周围的店铺开着大大的冷气,打着各种折价海报来吸引顾客,就算是你不买,进店去看看,吹吹冷气,给那店家增加人气人家都愿意。暑假这种游戏业的旺季,竟然还有不开门的电玩店,恐怕也只有这里了。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店门口站了半天,哦不对,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我把口袋里面的袖套拿出来,本来是打算丢在店门口的。我就那么心一横,那手一扬,又给揣回包里了。想想这个动作,魔戒里的费拉多也做过。所谓的,可以束缚人的东西,其实都是自个儿在束缚自个儿。从炎热的室外回到家里,屋里的冷气太大,竟然冻得我头痛。我趴在沙发上面好一会儿没回过劲来,阳光透过落地窗上的窗帘,洒下一片耀眼的金黄色。我用那个闹心的袖套,把窗帘给束起来了。夏日的阳光立即就为室内带来了炽热的温暖,我靠着滚烫窗户玻璃,不一会儿就中暑了。在家敷着冰块的我,竟然收到了二十几条骗子短信,例如什么,自称是我儿子的娃,瓢鸡被警察抓了,让我花三千块打到某某帐户去赎人儿;又是自称我儿子的娃,被车撞了在医院,让我汇款到某银行户头五千块给丫动手术;还是自称我儿子的娃,生活费被偷了,让我汇款钱到某某银行户头……你二大爷,我就是一倒霉孩子!我得感慨一下啊,我这个无辜啊!我最近这,无辜多了这么多儿子,家里的粮食都要不够吃了,谁给领走俩儿?
本来玩个破游戏就已经玩得够闹心的了,还来这么多闹心事儿添堵。我招谁惹谁了我?好几天没玩DNF,都在家静静地看书。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特长,就是忘事儿特快。看过的书如果有几天没读,转眼就给忘得清溜溜的了。所以我喜欢的书,我都会反复地去读它们,以免我那糟糕的记忆力又出什么差子。这天我突然看到贝伦为拿宝石而断臂,突然觉得看不下去了,掩卷长叹。要得到什么,总会失去什么。然而有时侯当我们失去了自己宝贵的东西,也不一定可以得到什么。这个世界是充满悲剧的,努力过,但是失败了,这种例子在身边不再少数。我又上了DNF,本来我是不打算再上春天花会开那个ID了,可是就是没管住自己的手。我拍了拍我那贱手,发现要退也来不及了。
刚刚上线,就有几个人1:1密我。一个是我那2号老公,说给我搞到魔音了。一个是候哥,说我怎么失踪了好几天,连个声都没有。一个是鹿王,叫我去凑份子打冰龙。还有一个是叫兽,他说“哦”。这么多框框,我想都没想,就先回了叫兽的,我说:“你哦什么啊哦?”
叫兽说:“哦。” 我有点火了,这娃今天出毛病了?我不客气地回了句:“你被电打了啊?”
结果叫兽回得驴唇不对马嘴:“那天我下线之后的事情,候哥给我说了。” 我说:“哦。” 叫兽不回话了,我问他:“你这是算在给我道歉吗?”
结果他说:“哦。” 我真的火了,喝斥道:“哪儿有人这么道歉的,哦一声就算道歉啊?” 叫兽说:“那算是吧。” “算是什么?”我问。
“给你道歉。”他答。我真的懒得再理他了,就跑去和鹿王刷冰龙去了。结果我那2号老公说给我魔音,给我魔音,我让他寄给我,他是死活不肯,让我先看看属性,说在5173上面看见了,便宜的,就是属性有点差,问我买不买。非要我上QQ,他给我看图片。我想看个图片也没什么,就上了QQ了。
2号老公在QQ上面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亲热,我对他还挺冷淡的,他也一点都不介意。给我传了几次图片,都发不过来,然后他说他把那个图片传给我,让我接,所以我就接了。接了之后,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蓝屏了。虽然以前玩DNF也有过蓝屏的现象,但是我卸了卡吧死机2010之后,就再也没有蓝屏过。这次我本来没放在心上的,重启一下,就打算上去继续和鹿王混冰龙去。结果,密码不对了。我马上注册了一个小号,上去一看,我的ID竟然在线。我这下急了,去密码保护中心改了密码后立即登陆,可是悲剧还是发生了,钱没了,仓库里的装备和材料都被搬空了,连我身上的装备都给卖了。有句话说——不被盗号的网游人生是不完整的。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被盗了你试试看?那心里那个酸啊,那个难过啊,哎,恨不得找个地儿一头碰死。何况还有我存了那么久的灵魂,还有淘汰了的装备。我曾经穿过的封装,一件都没有丢过。那些都是记录了我的成长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别人送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分解,舍不得卖,就被盗号的那么一挥手就……
正在刷冰龙刷得起劲,突然叫兽1:1密我,说你被盗了?我回话说是啊,是我怀疑是我那个2号老公盗的,可是又没证据。叫兽问:“你把密码随便给别人?”
我说没有,是他说要给我发张图,结果发不过来,让我接文件,我接完打开就蓝屏,然后就被盗了。叫兽说:“你怎么随便接不认识的人的文件?”
“什么叫不认识的人?他是我老公好不好?”好吧,我承认我这话有些赌气的成分。
“你想看我发火吗?”他说。叫兽说完就下了,由于我在聊天,不小心被燃(和)烧(谐)瓶给炸死了。毒尊生了气,说老娘给你装备不是让你来偷懒的,再发呆一砖头拍死!鹿王说:“花花你心情不好就改天再玩吧,我知道你刚刚被盗了很难过。但是不要忘记了这只是个游戏,一切都只是数据而已。”
我说我心情确实不好,我先下了。关闭了游戏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转着圈地洒泼着大喊——盗号的,我(要)操(和)你(谐)大爷!好几天,我都打不起精神来。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好象一只脱水蜗牛。
几天都到处瞎晃,也没做成什么事,甚至连刷冰龙都没心思去了。就蹲酒吧里练摊,期望再来个冤大头把我手里的玻璃手镯当墨竹买了。一连摆了四天,都无人问津。倒是挨了候哥一顿骂,候哥骂完给我寄了把混沌,让我不要再摆那种地摊了。管他的,武器照手,我摊照摆。第五天上线的时候,我收了一筐子的邮件,竟然是全套召唤的装备。迷月,混沌,圣灵战士,学者腕套,贝尔玛之星,所有的武器防具甚至包括首饰都是+10的。虽然这些对一般的召唤来说只是平民装备,可是要凑够这么一套,也是要不少钱的。发信的人是羊叫兽,他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信件,一个字都没有。我本来想发信过去问问的,结果发现老是叫我文明用语。我哪儿不文明了我?
我翻了翻,发现羊叫兽,候哥还有信长都在48线。我转过去一看,结果都顶了个小闹钟在刷图。我说候哥你们在做啥呢?刷哪儿,怎么不带我一个啊?候哥说我们刷悲鸣呢。悲鸣,又是悲鸣。我心中不爽,说:“又刷悲鸣啊,你们都满级了,还过去刷什么啊,又不能刷出一朵花儿来。”
候哥说:“其实我们是来挖土豆的。” 信长马上接下话头,问:“土豆哪里挖?” 候哥答:“土豆山里挖!” 信长又问:“一挖一麻袋?”
侯哥答:“一挖一麻袋!” 这两个家伙在公会里面耍宝,逗得大伙儿都乐了,我顿时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和他们逗说:“挖到多少土豆了啊?”
还没等候哥和信长回答,叫兽就说:“花花你要来悲鸣吗?”
我本来是想问问叫兽这是怎么回事的,跟着就去了。由于我刚刚被盗不久,我说我没门票,其实我连做门票的任务都没搞。在候哥耐心的指导下,我终于把悲鸣的地图给开了。说到没门票的时候,叫兽甩手给了我500个灾难和1000个蓝色小晶体。我在队伍里问他:“叫兽你为什么帮我?”想起他之前的回答,我马上接上一句,“不要给我说你做事不需要理由!”
他说:“哦,那样的话,就算我在积攒人品吧。”
我有点恼了,说:“人品也能积攒?你积攒了人品干嘛啊?穿个写着‘我要中奖’的内裤,跑去买彩票去?”
“去悲鸣再打把魔音。”他说,说完就把队伍扯进图了。我觉得刚刚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了,就发1:1给他道歉,结果他只是说“打完说”,就没有再回。想起来叫兽,信长,候哥,鹿王,毒尊,山拳等等人,他们在刷图的时候都是很努力的。身为一名手残,我是心又悲,我心又痛。其实我也想自己打,就是打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带我的人就是我的攻击力。在刷图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他们三个往前冲。翻了翻人妖守则,这时候我应该以一名高端人妖良好的职业操守,来缓解刷图所带来的疲劳。于是我使用了鼓舞技能,简单的说,就是聊天。
我在悲鸣洞穴里大喊:“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们,冲啊,我的骑士们!”
叫兽突然停下来,说:“不要学圣女贞德。” 信长说:“换个台词。” 侯哥说:“肉麻。”
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终于在他们从我面前跑过的时候,打出:“路过的那个小伙儿蛮帅的嘛!” 叫兽看了,说:“你还是学贞德吧。”
一起刷图的过程是欢乐的,结果却是悲剧的。好死不死,开的一水儿的白装。那叁哥们儿杀了整有一个星期,除了灾难的征兆就没见过紫。这几个,也被我的倒霉劲给传染了。想想我这人啊,打小就倒霉。我去夜钓的时候,结果感觉身体越来越重,磕睡一来,就在河边睡着了,第二天路过的发现了我躺在河边,才把我送医院的。此后好几天高烧不起,怎么感觉我这么寸啊。去旅游,见着厄勒忒奥神庙那边女体柱真的挺美的。我感觉那些石像会呼吸。也许是我产生的幻觉吧,但是我真的这么觉得,她们会呼吸。很自然,虽然头上是顶的房顶,但是看起来很轻松怡然,根本就不像是支撑房顶的柱子。我傻站着的时候,倒觉得我自己是柱子,她们像是透过了几千年的时光,凝视着我。我记得我当时颤抖个不停,路过一哥们以为我触电了,就拿着一木棍就给我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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