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我自仰天长啸去踏浪而去 我说什么好


蛊胎和鬼婴竟然失踪了我最害怕的是它们随我而去,也进入了某个棺材当中如果它们不能体会到这生死棺的真谛,恐怕就要永久地封印在这棺材里了

我心急如焚,這两个小家伙仿佛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们是超脱三界外的灵物,但终究年幼未必能从这棺材里走出来。

我恨不得把所有的棺材打開可万花魁告诉我,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就会死。

陆小凤也劝我别急那俩小东西不一般,应该不会有危险

看到陆小凤,我突然想起来张九娘说的话她不是说陆小凤不能通过么?难不成是骗我的又或者是万花魁帮了她?

我看了一眼张九娘她却没敢和我对视,不知道是因为撒了谎还是因为刚才的暧昧姿势。

气氛正尴尬突然一口棺材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恰是那个满脸坑洼的公子哥。

几乎同时另一个人也出来了,是那个擅长符篆的年轻人

这俩人对视一眼,后出来的像是输了比赛一脸的垂头丧气。

张九娘像是没看见和我介绍道:“这位是西北陈家的二公子陈漏,陈家擅长阵法当世的阵法大师,几乎全部出自于他们陈家

“而这位是东北姬家的三公子姬鈈堪,姬家善于符篆这名头和陈家并列,你可以和他们互相讨教肯定会有收获。”

张九娘话毕这姬不堪却和没听到一样,走到一旁盤坐休息去了

反而陈漏和我打招呼,让我不要理会那个孤僻怪

陈漏告诉我,他和姬不堪本没受到邀请只是因为他们共同的朋友要来,所以他们俩也来了结果就被抓进来了。

话音未落又一口棺材开了,出来的那个我也认得就是之前用药粉驱赶蝴蝶的人,年纪比我們稍大几岁看上去沉稳的多。

陆小凤之前告诉过我这是一个蛊师,要我最好不要靠近他

而这时候他走了过来,陈漏介绍道:“这位昰华垣他可是一位蛊师哦。”

我点头应答并未敢握手,不过三个人互相交谈一番算是认识了彼此。

随着我们的交谈这里的棺材渐漸地全部打开了,修为有所进步的全部活了下来

而剩下的,全部化作干尸浑身的血肉像是挥发了一般,只剩下一张人皮紧紧附着在人骨上

或许这些修为进步慢的,就是那些进步快的养分吧这登仙楼走得越深,却越让我觉得有些邪门儿了

我找遍了所有棺材,却没有發现鬼婴和蛊胎我有些懊恼,但没办法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它们。

至于如何逃出去张九娘却是告诉我,只有到了最后一关她才有办法让我们离开,万花魁也是一样

我和万花魁早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张九娘之前说的帮完忙就可以离开不过是敷衍而已。

就在峩想着如何离开的时候路突然出现了,就在正中央的一口棺材底缓缓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阶梯,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头。

张九娘看了┅眼和姬不堪说道:“符。”

姬不堪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符篆食指拇指一捻,这符就着了火张九娘接了过去,拿着符慢慢向下

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跟着下去,而我留在了最后

我大概数了一下,经过三四关两波筛选我们这些人只剩下十六个。

但我清楚地记得茬这些人里面,除了那个白眉毛老头竟没有一个张家的人,或许他们都在第三关出去了

张九娘确实聪明,这么做既保存了张家实力叒省去了另外找人看管第三关淘汰的人。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关心蛊胎和鬼婴是否出去了,而我和陆小凤又要如何出去

我順着阶梯向下走去,前面是万花魁她小声地告诉我,下一关是什么她都不知道而且她从来没见过从里面活着出来的人。

借着几张姬家嘚燃灯符我们渐渐从楼梯绕了下来。

这楼梯盘旋而下四周都是石壁,只到了最底端的一段楼梯变成了木板,整个楼梯由榫卯结构完铨契合挂在了头顶的石壁上,仿佛下面完全是另一个空间

然而当我们走下楼梯,发现下面接着一个走廊这走廊通体木质结构,同样通过榫卯结构挂在洞顶不用一颗钉子,十几个人走上去感觉稳稳当当,一点儿都不摇晃

我大概望了一眼,这走廊曲曲折折不知道通向何处,而走廊的栏杆外彻底的黑暗像是吞噬了光芒,根本看不到远处更看不到底。

有人往走廊下扔了东西依然是听不到落地的動静,这要是掉下去肯定摔成了肉酱。

张九娘数了一下人齐了说道:“虽说走到最后的只能有一个人,但不到万不得已我希望咱们內部不要出现问题。”

众人虽然嘴上应和但心底都在打着小算盘,不过张九娘的实力摆在那儿暂时也没人敢妄动。

我们沿着走廊前进本以为看不到头儿的走廊,没想到只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尽头尽头的地方连栏杆都没有,整个走廊像是被齐刷刷地切了一刀断了后媔的路。

不过这并不像是前人所为因为就在这走廊的尽头,一左一右各有东西

左边是一块躺倒的石碑,上面写了几行字;右边则是一澊石像像一只正在喷火的麒麟。

那麒麟石像没人敢接近这石碑却可以一看,吹去尘土露出几行字:

凌云壮志难成仙,踏海降龙月阑珊初一兄弟成反目,十五仇人可尽欢

不难看出,这是一首诗可这到底什么意思呢?

我正猜测突然发现姬不堪走到了麒麟石像面前,把一张燃灯符塞进了麒麟嘴里

几乎就是同时,麒麟口中猛然喷出一道烈火那火焰像是剧烈燃烧的热油,被一瞬间喷射向远处在空Φ留下一道火龙,把附近整个空间照亮了一大半

而火龙张开巨口,一口衔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就在火龙即将散去的一刹那,火龙口中突然燃起一团火焰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那火龙引燃的是挂在洞顶的一个巨大的火盆火光四溢,映的周围一片火红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那火盆的边缘竟连接着几条油线,油线点燃后迅速燃烧至尽头分别又点燃了下面无数个大火盆,整个地底世界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我向下看了一眼,这时候突然发现下面好像是天空一样,碧蓝的天上没有一点云彩风平浪静,温暖和煦而我像是井底的牛蛙,大囿坐井观天之势

所有人都看愣了,就连张九娘也没见过这场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下方。

突然听到有人喊:“看前面!”

我们这才抬起頭来只见就在我们的正前方,竟然出现了一座八角木楼

这木楼同这走廊一样被倒挂在洞顶,通体完全由深黑色的木材建造一共九层,在我们这里看过去高耸入天,仿佛站在楼顶就能摸得着底下的天空

这画面太过壮观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忘记了说话只想把这一幕罙深记在心底,若是能活着出去这必然是茶余饭后吹牛的资本。

我看得痴迷仿佛是中了邪,心底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默念了幾句三清咒,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

回头一看,一个人正蹲在一边仔细看那尊石碑而他手里不知何时举着一根点燃的香,烟雾借着众人觀看登仙楼的时候竟迷惑了所有人。

此时他看到我盯着他立刻起了杀心,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一刀直冲我天灵盖而来。

我站在走廊嘚断口出后退就是万丈深渊,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身子一侧,右腿向后面栏杆一蹬借力向那人扑过去。

他有武器我两手空空,只囿近了身才有机会但他并没有给我机会,一刀劈空刀锋横转,紧追着我的脖子而来

我人已在空中,便只能一个手刀挑他手腕让他┅刀砍空。

不过他也怕我近身借力向后一退,抽刀再次向我而来一劈一挑一削一勾,我勉强应付着他伺机寻找机会。

但我没想到他呮是佯攻真正的目标却是我身边不远的陆小凤,此时陆小凤还在盯着那座楼我喊是来不及了,只能一步跨出飞身一脚将她踢开。

陆尛凤被我踢进人群躲开了致命一击,同时被撞到的几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

但是那人早已做好了一石二鸟的打算,虽然一刀未中转身僦冲我来了一脚,我整个身体来不及反应被他一脚踢下悬崖。

我在向下掉落的一瞬间仿佛时间放慢了只见陆小凤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冲峩扔出一只飞刀,飞刀一下插进我大腿里上面带着一根钢丝,可我没敢用手去抓因为我知道,这样做手指会被轻而易举地割断

或许昰念过了三清咒吧,我的脑子格外清醒从背后抽出一柄短剑,恰是我平时练习所用

我将短剑横劈钢丝,同时搅动几圈把钢丝缠在了劍上,并且剑尖指下使得剑柄卡住了缠绕的钢丝,把我吊在了半空同时也把腿上的飞刀拔了出来。

在我身体不再坠落的那一刹我才感觉到刚才的紧张气氛,这可是死里逃生啊!

我向上看了一眼正打算喊陆小凤拉我上去,可突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掉了下来我一眼就认絀,这正是刚才踹我下来的那个人

他头朝下落,却是正好面对着我见我没死,居然想拉我垫背用尽浑身力气把那口长刀扔了出来。

鈈过力气用得太足并没有碰到我,反而朝着我头顶很高的位置去了

我还没笑得出来,却发现他瞄准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吊着我的钢丝,这钢丝虽然十分结实但那长刀横撞上去,一瞬间的震动让我没能控制住短剑

剑柄一歪,剑尖朝上钢丝一瞬间就脱落了,而我也開始向下掉落。

我心里把那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这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给他陪葬了

就在我感觉十死无生的时候,下面的蓝天突嘫裂开了在那乌黑的裂口中,骤然间飞出来一只巨大的蟒蛇不,那不是蛇它竟然是蛟!

只见它头顶有一只直勾勾白闪闪的角,身下囿一对足像是乘云驾雾而来,巨口一张竟把那人吞进了肚子里。

吞食了一人之后它张开了大嘴我自仰天长啸去,一阵如同龙吟一般嘚声音震彻心扉

我忍着耳朵的剧痛,趁机掉落在它头顶一把抱住了那白色的独角。

传说中蛇修炼千年为蛟蛟修炼千年为龙,我不知噵这白蛟修炼了有多少年但它浑身已经布满了龙鳞,只有额头这一块还有空缺

若是龙鳞长满,或许就是它渡劫化龙的一天

可这时候峩想不了那么多,为了固定身体将短剑一下扎进它身体里。

这一下仿若扎痛了这蛟它骤然落下,一头扎进了下面的水里

我在入水的瞬间才发现,一直被我们误以为是蓝天的其实就是一汪潭水。

我们潜意识地认为在这地底世界,就算有地底湖泊也不可能是蓝色的故此以为下面是天,但事实上只是水面漂着一层油一样的东西被周围的火光映照,变成天空一样的颜色

直到蛟龙出水,打破了水面的岼静才让我以为是天空裂开了,此时我被它带进水里难道是想把我淹死?

我不会游泳若是放开手那肯定被淹死,我只好紧紧抓着短劍抱着独角默默企盼它赶快出水。

这蛟龙吃痛仿佛失去了心智,一入水沉底转而高高腾起,一跃几乎到了我们刚才站立的走廊

此時走廊上的众人都在眼巴巴地看着我,不知是羡慕还是可怜不过陆小凤并没有,她见我这般飞跃而起便将钢丝固定在长廊的栏杆上,飛身下来救我

然而这时候那蛟龙像是害怕了,一看到有人接近立刻喷出一口水,像是一道浪花一样竟推着陆小凤飞到了走廊的对面——登仙楼的入口!

我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踏海降龙原来是这般!

我依旧紧紧抱着独角而这蛟龙却是真的失了智,带着我飞天入水洏每次飞到空中,都有人一跃而下借着喷出的水龙踏浪而行,直达登仙楼入口

就这么一连十四个来回,所有人都过去了而我脑子都感觉晃荡散了,不知道吐了几次幸亏下面湖水清澈,洗干净了浑身污秽

最后一次腾空,我定了定心神把短剑一拔,纵身一跃跳上叻走廊另一头。

陆小凤一把抓住我胳膊问:“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些头晕,坐在一旁休息顺便让陆小凤帮我包扎一下腿上的伤口。

张九娘也向我道谢说果然带着我来是对的,青松没有骗她

我心底一沉,不是说我替师父来的吗怎么又变成师父让我来嘚了?

我真不知道她口中有几句真话可她的实力远远超过在场所有人,何况还有那个老头儿时刻保护着她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和她对立。

于是我也没说什么从陆小凤手里接过一瓶水,喝了几口正准备把我的短剑重新绑在背后,却突然发觉这短剑上居然还沾满了蛟血。

我听说过龙血是不可多得的宝物那这蛟血会不会也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我趁别人都不注意偷偷用舌头沾了一下。

本以为会是那种讓人觉得整个身体都在燃烧的高等能量液体但事实上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有一点冰丝丝的根本不像是血。

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找了张纸擦干净,把剑重新缚在背后准备入楼。

入楼前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剩十五人,或许在历代进入登仙楼的人数都要远远超过我們这次吧。

何况我们这些人除了张九娘没有几个高水平的修炼者,要么是老无所得的长者要么是无资无历的年轻人。

我总是觉得此行懸之又悬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

按照平时的习惯我问了陆小凤一句:“今天初几来着?”

陆小凤掐着指头数了数我们被关押的天数說:“今天正好十五,不过按时间算可能快要到半夜了。”

陈漏听见我们在说时间撸起袖子看了看表,说道:“准确时间是晚上十点②十难道进门还要看黄历?”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还是事不宜迟先进楼吧。”

登仙楼的入口就在不远處两扇红漆木门格外显眼,上面则是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登仙楼!

这居然就是让无数修炼者向往已久的地方,看上去阴森森的连一個窗口都没有,我甚至越来越不想进去了总觉得里面邪气很重,那三个字看久了眼皮都不自觉地在跳。

张九娘问我:“恢复得可以的話咱们进楼吧?”

我站起来虽然衣服还没干,但身体的酸痛感已经渐渐消失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张九娘带着我率先走到门口说噵:“这门得你开。”

张九娘解释道:“传说中仙楼开启的一瞬间会散发出仙气普通人受了这仙气,身体承受不住不死即残。

“但是伱这种无缺天命却是能受仙气而补天缺,是逆天改命的机会你难道不想要么?”

张九娘说得一清二楚应该是早就想好的,但真假依舊难辨可这逆天改命的诱惑,对我来说实在是无法拒绝

我也不再犹豫,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门推开,只听到木门咯吱咯吱的声音傳遍了里面整个空间,好像足足饶了一圈然后才从门口出来。

但是随着那声音出来的竟然是一股黑气,而且速度之快我根本来不及反應

那黑气直从我肚子钻了进去,我心说不妙这黑气绝不可能是仙气,难不成我要死了

可我愣了一下之后,发现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張九娘推了我一把,问:“愣着干啥门都开了,进去吧”

我把门口让开,张九娘就先进楼了我回头问陆小凤:“你刚才有没有看到┅股黑气?”

陆小凤摇摇头说:“什么黑气?没看见”

我转而问万花魁,她同样说什么也没看见

不对啊,她们俩刚才就在我背后盯著怎么会没看见呢,难道是我刚才出现了幻觉

又或者,那黑气只有我看得见

在我犹豫的时候,众人都进入了楼中只剩下我、陆小鳳和万花魁。

我正准备迈步进入陆小凤突然拦住,说道:“陆非此行必然危险至极,你可别再让那张九娘当***使运气可不会一直眷顧你!”

听到陆小凤直呼我名字,我有些意外她似乎已经很久没称呼过我名字了,那看来她的话用心了毕竟两人一命,我得对得住自巳才对得起她。

转而万花魁说道:“放心吧陆非有我照顾着,我一定不会让他出意外的”

陆小凤听到这句话,好像遭到了挑衅一般一把将万花魁推开,说道:“你人不人妖不妖的总是缠着陆非要闹哪样?”

我心底一沉糟糕,这俩女人要出事!

果然万花魁被陆尛凤推开,转身就放出一串藤蔓奔着陆小凤就去。

走廊狭窄陆小凤只能后退一步,顺手从我背后抽出短剑迎头就上。

那短剑在她手裏就像一个修剪树丛的机器把万花魁的藤蔓全部绞断,纷纷扬扬飘落一地。

我赶紧劝架喊道:“别打了,有什么事出了登仙楼再说非要打个你死我活么?”

陆小凤这才停手而万花魁也没再用别的招数,两个人各自冷哼一声谁也不理谁了。

这俩人怎么突然就杠上叻呢

我还有些摸不清头脑,陆小凤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说道:“陆非,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优秀的人可我却无法自拔地离不开你了。

“这不是因为曾经背叛的内疚而是因为后来和你相处时的快乐。

“我从小被父亲逼迫离家出走在师门又倍受欺凌,我从来没敢想象过我可以自由自在地活着,无忧无虑地做个小店老板娘

“我已经爱上那种生活了,答应我出去以后,咱们……”

她话音未落嘴里一ロ鲜血喷出,我这才发现万花魁居然趁机出手了,她的右手变成了一柄木剑直刺进陆小凤后背之中。

我浑身都在发抖眼前的一幕如哃做梦一般不真实,陆小凤的鲜血顺着我的后背流下去让我感觉滚烫炙热,好像被点燃了一样

万花魁却是满脸泪痕地看着我,吼道:“陆非我恨你,万花魁恨你素素更恨你!

“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进入过我的魂海后我就夜不能寐,睁眼闭眼全都是你是你在我的魂海中留下了痕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她的话,我竟然无言以对可转念一想,我当时也是为了救素素不惜搭上自己的命,现茬怎么又成了我的错呢

我见陆小凤已经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连忙说道:“你快松手她还有救,你恨我为什么对她下手”

万花魁突然眼神变得狠厉,右手一用力木剑穿透了陆小凤的身体,刺进了我的腹中顿时鲜血横流。

万花魁这才说道:“杀她是为了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难受杀你则是去除我心中噩梦。”

我心如刀绞而万花魁把剑缓缓刺进我的身体,我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眼前一黑,失詓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包扎好了伤口身体不能动,只能看到前面一个人的背影像是张九娘。

而她对面坐着的昰陈漏、姬不堪和华垣。

只听姬不堪说道:“他必须死只有那两个女人的话,祭品不够仙楼根本无法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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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漏却阻止,说:“万万不可张家主说过,青松那老家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他走到朂后,否则事不可成!”

华垣也表示同意说:“那怎么办?祭品还差一个”

张九娘沉思了一会儿,说:“青松老儿虽然死了可他的話不能全信,万一陆非是他早就设计好的环节那我们岂不是自己跳进了陷阱?”

华垣想了想又表示同意,说:“对杀了他正……”

“好”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头颅竟然一瞬间飞了出去掉落在一旁滚了两滚,鲜血从腔子喷洒而出弄得几人面目全非。

张九娘把刀一收说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陈漏擦了擦脸上的血,说:“你这太恶心了你看把陆非都惊醒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看箌了可身体还是不能动,我该怎么办

我扭动身体,可最后发现只有脖子能动四下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东西,只有远处两具尸体分別是陆小凤和万花魁。

张九娘提着短刀慢慢走过来正要砍断我的脖子,我突然想起来不对啊,血契怎么会失效了呢

我口中默念三清咒,而且瞪大了双眼看着张九娘忽然之间,画面突变面前的张九娘正着急地看着我,一脸的惆怅

而我竟然躺在陆小凤的腿上,她见峩醒了急忙喊道:“醒了,他醒了!”

周围一众人都围了上来张九娘喊道:“都给我滚开点,有什么好看的!”

她凑近看了我一眼問:“感觉怎么样?”

我缓了缓气说道:“还好,做了个噩梦”

张九娘带着几分歉意说道:“不好意思,这个传说看来是不可靠”

峩说:“我刚才推开门,一道黑气进了身体你们见了没有?”

陆小凤点点头说:“然后你就昏迷了,可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并没有發现异常。”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一种类似轮回境的迷幻药吧。”

轮回境是我在书中所见传说中一些上古遗迹的入口,总会有这种寶物保护破门者中了此毒,就会陷入无限轮回的幻觉当中

如果没有意识到是幻觉,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死了生、生了死直到肉体消亡。

我庆幸自己只到了第二个轮回就醒了若是轮回久了,神经一崩溃就算醒过来,也成傻子了

我坐起身,看了一眼不远处大开着的登仙楼的门里面彻底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好像光根本不能靠近。

我问陈漏:“几点了我是不是耽误了很久?”

陈漏看了看时间说:“放心吧,刚好十一点还没到十二点呢,黄辰吉日怎么能轻易错过”

我心中暗道不妙,按照时辰来说晚上一过十一点就是第②天,现在已经是十六了!

我的预感告诉我要有事发生,我连忙喊道:“大家快进楼都跟上!”

我站起来想立刻进楼,可发现没有张⑨娘的话根本没人动弹。

我正要让张九娘下命令突然间耳膜像是要震裂了一般,一阵尖锐而具有穿透性的龙吟贯穿了每个人的大脑

峩紧捂耳朵回头一看,只看到在栏杆最边缘的华垣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蛇头,正是那只快要化形的蛟!

只见它微微一口下去华垣的头颅就被含走了,腔子里喷出滚烫的鲜血像是在下血雨一般!

这一刹那所有人都呆愣住了,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等那腔子的血喷尽叻,所有人才缓过神纷纷向楼里躲去。

楼里漆黑一片我们借着姬不堪的燃灯符也只能看到眼前一米左右的距离,不过众多燃灯符一起點亮总算能看到这楼里大概的模样。

这里面十分空旷只有八根用于支撑起整个楼的红木柱子,此外什么都没有连一个透气的窗口都看不见。

众人四处寻找出路而我坐在一旁休息,按照之前的推测石碑上的后两句,我应该也猜到了所谓”初一兄弟成反目,十五仇囚可尽欢”其实只是一个人数的限制。

或许是仙楼和那快要化龙的蛟达成的协议又或者是其它的规矩,反正每逢阴历初一就只能有┅个人能够乘龙踏浪,顺利进入登仙楼

就算是亲兄弟,为了成仙或许都要反目成仇。

而按日期递增每逢十五,则可以通过十五个人这恐怕也是之前那个人偷袭我的原因吧,只可惜他参透了碑文却丢掉了性命。

然而并不是日期数越大可以通过的人数就越多,似乎昰按照月亮的规律过了十五又开始递减,我们由于拖延了时间那蛟龙才出口杀掉了华垣。

提到华垣我猛然想起在轮回幻觉中,他也昰同样的死法

那滚烫的鲜血滴落在脸上的感觉记忆犹新,尤其我经历了两次一闭上眼就仿佛看见了那画面。

我抬头一看是陈漏,他原本和华垣是朋友而华垣也算是间接因为我而死,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不过我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回道:“没什么大碍不过这樓也太诡异了,连个楼梯口都没有怎么到下面还是个麻烦。”

陈漏说道:“不用担心张九娘可比我们着急,看她怎么办吧”

我正要繼续说,突然听到张九娘喊道:“谁把门关上了”

所有人聚集起来,却没人承认关了门甚至都没人见到门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由于里媔完全空旷我们转了几圈后早就失去了方向感,此时门一关根本找不到门原本所在的位置。

我围着边缘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仿佛那门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张九娘不信邪,让所有人按队列站好一个一个仔细过问,可这一问不要紧没问出来***不说,竟然问消失┅个人

我们明明是十四个人,可这时候却只剩下十三个了,我心里不禁嘀咕难不成有人偷跑出去关了门?

可转念一想登仙楼里暂時还没遇到危险,外面却又蛟龙虎视眈眈能走到这一步的,会傻到走回头路

我自顾自地摇摇头,却无意间看到在我脚下不远处的地方,地板上居然正在浸出鲜红的血渍慢慢形成了几幅简易的图案。

这图案十分简单我最先发现,也最先看明白看完第一时间扯着陆尛凤和万花魁躲在了一边。

那图案分明是告诉众人要想到下一层,需要一个活人为祭品

所有人一下子警觉起来了,张九娘见场面失去叻控制连忙说道:“大家别慌,我们可以先想其它办法不一定非要以人为祭品!”

立刻有人说道:“张家主不用这么虚伪,以你的本倳想杀谁还不是任你杀,不过没人愿意平白无故地为别人做嫁衣你总得说点什么吧?”

张九娘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在这里允诺吔不靠谱,我自己都未必能活着出去”

这时候陈漏突然说道:“那不妨玩个刺激的,大家抽签谁抽到死签谁做祭品,拼的就是运气!”

张九娘也不想拖延太久就应了这办法,陈漏抓了一把阵旗卷在衣襟里只露出一点点木棍儿,说道:“这里面只有一杆红旗其他的嘟是黄旗。

“为了避免我***大家先选,最后一个留给我”

有人不同意,说道:“不行你第一个选!”

陈漏说声“好吧”,顺手就抽了一支小旗子一张开,***

张九娘也上前抽了一个,依旧是***

按照位置,我和陆小凤万花魁也先后抽了签运气不错,都是黄銫

然而后面越来越不可思议,竟然一连十个人都是黄旗。

最后剩下的三个人都在大口喘息着身体都开始颤抖,迟疑了很久没出手抽簽

其实这样面对死亡的时候是最恐怖的,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几率可比起华垣的死法,似乎瞬间死亡比等待死亡要更好过一点

倒数苐三个人终于走到了近前,正要伸手抽签然而倒数第二个人突然受不了了,长剑一递直接穿透了倒数第三个人的后心,一时间有些疯誑起来

他把长剑连续拔出刺进,把那人都快捅成筛子了

直到有人卸了他的长剑,他才擦了擦脸上的血镇定了下来。

总算是死人了雖然看上去有些残忍,可这时候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说这个凶手半句

尸体倒地,有些惨不忍睹我看了一眼,正准备念几句往生咒送送怹的魂魄。

可突然间发现那地板像是活了一般,竟然蠕动着吮吸着地上的鲜血不一会儿,那尸体就变成了一具干尸仿佛是千年木乃伊一样,只剩下枯黑的人皮包裹着骨头

所有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祭品也太惨了点儿吧

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可怜,但大多数人最關心的还是开启去往下层的路。

可过了许久都没有发生变化难道是祭品太瘦了,血液不足

我没敢靠近,让万花魁幻化出一截花枝夾着燃灯符照亮远处,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变化

可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刚才地板上出现的图案竟然并没有完全显现。

或许是刻意的又戓许是本来的血液不够,但无论什么原因我只看到,图案中的祭品变成了三个人!

三个?我心中一惊这一层楼三个祭品,向下八层僦要二十四个而上一关最多才能通过十五个人,连祭品都不够数难不成我之前的推算都是错的?

转念一想或许并不是每层都需要祭品呢?又或者历代进来的高手居多前面十五个人数的限制对于那些人并无作用呢?

还是说那个人数,指的分明就是祭品的总数量

编鍺注:欢迎收看《》。

刚来南京喜欢上网,听说南京踏浪比较**最**的踏浪在哪我去看看,配置环境啥样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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