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好玩的地方甚么地方卖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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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名人录】双城人不要忘记他---韩光第
  11月18日上午,双城区举行韩光第将军为国捐躯86周年纪念会暨陵园落成典礼。我区四大班子领导、满洲里市相关部门领导和韩光第将军家族成员出席典礼仪式。作为双城人,你知道双城有这样一位名垂青史的英雄吗?他就是--韩光第将军。韩光第字斗瞻。1897年生。其先世居奉天金州(今辽宁省金县),清中叶迁至吉林双城(今黑龙江省双城县)西镶黄旗头屯,国民党爱国将领。人物生平  韩光第,少时聪颖好学,年9岁,就读外傅。1912年,考入省立警官高等专们学校,每试辄冠侪辈,喜读史乘。后留学日本,人东亚高等预备学校学习两年。归国后,进中央陆军讲武堂,不久即转入东三省讲武堂,于1921年4月毕业。此后,分配到吉林,在奉军中任排长、上尉副官,不久,至奉天任东三省陆军军士教导队步兵科第二连中尉连附、中尉副官、连长等职,晋级少校。  1925年3月,任镇威军(即奉军)第三军第三补充团第三营营长,是年冬改充第七团中校团附兼领机关***第一营中校营长。不久,以功擢升镇威军步兵第二十七旅第四十一团团长。北伐开始后,在北伐军的进逼下,奉军由洛阳撤退,韩光第率全团殿后掩护,使奉系各军全师而还,因此,深得长官倚重。于是1927年6月,第二十七旅改编为镇威军第二十四师时,又擢升为少将师长。  1928年“东北易帜”后,第二十四师缩编为东北陆军第十七旅,改授为中将旅长。1929年中东路事件爆发后,调驻海拉尔,随即移驻扎赉诺尔。11月16日,苏军以2个步兵师和1个独立骑兵旅的兵力,4万余人,在三四百门大炮、30余架飞机以及大批坦克、装甲车的配合下,大举进攻扎赉诺尔和满洲里。韩光第亲临第一线,在秃尾巴山、三十里小站阵地上与苏军血战两昼夜,终因众寡悬殊、武器陈旧而全旅覆没,阵亡千余人,扎赉诺尔失守。在11月18日的激战中,韩光第英勇镇定,多处负伤而不退却。  18日拂晓,苏军以坦克、装甲车冲击,韩光第因腹部中弹阵亡,时年33岁。其手下将领亦先后阵亡。  韩光第阵亡后,被南京国民政府追认晋升为上将。次年,于双城举行国葬,其墓地牌坊上有蒋介石、张学良等为之题词(陵墓毁于1959年)。东北当局还印行《韩旅长斗瞻遗迹》一书,书中张学良作序,张作相、万福麟、臧式毅、刘哲、莫德惠等东北军政要员均有题词。  张学良将军为东北军失去一位爱兵、爱民的良将而震惊,东北百姓无不为之泪下。随后张学良将军令收集韩光第生平事迹印成《韩旅长斗瞻遗迹》一书,印刷发行以彰忠烈,东北三省各地均召开追悼公祭大会,并于中山陵西侧立碑以彰勋业。南京民国政府拨专款修建为韩光第修建陵园,陵园建在双城县车站北2里许的地方(今双城市洗衣粉厂处)。  陵园由红砖砌墙围绕,墙外栽种钻天白杨。陵园正面是红漆铁大门,门里是高大三门流檐式牌楼,流檐脊顶覆以绿色琉璃瓦。牌楼的门楣上从左至右镌刻着分别由万福麟、蒋中正、张学良题写的匾额“万世流芳”、“为国捐躯”、“气壮山河”12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穿过牌楼就是由四根水泥柱支撑的高大方亭。亭中央矗立着丰碑,碑的正面刻有“东北军第十七旅旅长韩光第将军墓”,背面是碑文,方亭四周均有小石碑,均刻有碑文。出方亭前行数步便是两鼎,香炉分列左右。过香炉即是墓穴,墓穴上方用白灰修筑的圆坟顶,象征着将军清白坦荡的一生,圆坟座由围墙围绕,韩光第永远长眠于此,永远长眠于双城这块人杰地灵的土地上。  双城百姓非常敬仰英雄,总是络绎自发来拜祭。东北人民为了纪念韩光第,在齐齐哈尔明月岛还塑有韩光第将军塑像。虎森虎林椴树蜂蜜27元/瓶(手机下单,市区免费送货上门!)  目前,虎林市蜜蜂饲养量达2.5万多群,各类养蜂场600多个。形成了以绿都蜂业为龙头的蜂业产业化,每年为外贸出口和国内市场提供了大量货源,虎林已成为黑龙江省主要蜂产品产区之一。  多年来,虎林的蜂产品以其纯粹、绿色、天然营养、味美质佳而闻名于国内外。  2000年1月,“虎琳”牌椴树蜜就被中国绿色食品发展中心批准为绿色食品,成为黑龙江省第一家被认定的蜂蜜绿色食品。   2003年,虎林市绿色养蜂基地万群蜂场标准化示范区,被国家质检总局列为第四批全国农业标准化示范项目。  2004年4月,虎林市被黑龙江省绿色食品发展中心认定为无公害养蜂基地。订餐请点击下方二维码关注平台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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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ICP备号-2&&&&京公网安备34《决战双城》----又加快了速度
游戏名称:决战双城
测试状态:内测
游戏类型:角色扮演
画面风格:幻想
游戏题材:玄幻
游戏产地:大陆
收费方式:道具收费 已收费
运 营 商:盛大游戏
研 发 商:蓝田游戏
官方网站:
画面类型:2D
适合年龄:13岁
游戏画面&&
音乐效果&& 7.00分
基础设定&& 7.00分
游戏性&&&&
游戏特色 & 6.50分&
相关服务&&
综合评分&&&6.83分
优点| 画面细腻
优点| 升级快速
缺点| 人多容易卡
缺点| 除了战斗就没有其它玩法
上次测试的时候,《决战双城》还是以三天一局的游戏时间,这次测试就改成了两个版本,一个是一天一局的一个是2天一局的,因为这次属于测试并没有开放二天一局的版本。一个游戏把所有的系统玩法都整合到一天就能体验完,虽然速度是快了,玩家一天就可以体验到很多游戏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之后的阵营战,但是总感觉少了很多东西。那么游戏到底如何呢?随笔者进入正文去看看吧。
游戏影音:
游戏是2D画面,所以对于画质的要求就更高了,画面中的颜色搭配没有太过于鲜艳,所以整体看起来很古朴,这也突出了战场上的沧桑感。而建筑物看起来很细腻,小木屋可以看到层次分明的茅草顶棚,石像的纹理也很清晰,而且场景也不是全部都是静态的,当玩家来到瀑布边上的时候,通过水雾仿佛能够看到水在流动的效果,使得画面有一丝活力在里面,毕竟游戏只是以一天就能满级了,能有这种画面效果实属不错了。地图上明确的标出了两大阵营走镖的路线,而且可以跟地图上看到哪里有两方玩家在PK。而技能效果可以说是游戏中的一个亮色,一个人单独打怪看到的效果可能还比较一般,当玩家进入最后的群战时期,就能看到满屏的玩家在使用技能,那个效果没的说,不是一片火海就是一片冰凌的光效,就属法师技能最显眼了,把战士和道士的技能都给掩埋了。
细腻的画面
基础设定:
因为是2D游戏,所以对于操作来说就更加的简单了,可以说是完全“一鼠走天下”的操作,再加上游戏中有内挂的设定,使得初期做任务的时候打怪完全不用玩家担心,当然玩家一进入游戏中就会自动组队,基本上笔者就没打过几次怪,刚跑过去可能就有其它队员打完了当前任务的怪,笔者直接就是跑去交任务,感觉上初期打怪根本用不上这个内挂,而内挂的用处可以放到去蓝装地图那里,反正基本上玩家已经60级了,打这些BOSS完全没压力,直接挂机打怪获得蓝装凭证换取蓝装就可以了,手动打就有些累了,内挂买好红蓝打着玩吧就,但是也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跑怪太多的地区,要不也有主动怪,两个BOSS打一个就有些吃力了,当然也能搞定。还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这个地图中也有对敌阵营的玩家,所以有可能挂机的时候被人给杀了。
大厅系统是《决战双城》中的一个特色系统,它不仅是玩家间交流的平台,更是玩家战绩的记录平台。在《决战双城》“三天制”的特色玩法中,三天一局后,玩家在每局游戏中的数据将被删除,但大厅数据却会一直累积下来。大厅等级越高,意味着玩家对游戏的熟练程度越深。但是必须到了61级才会开始计算大厅经验,荣誉值也是获得大厅经验的一个方法,玩家的荣誉值越高,当魔城决战结束时获得的大厅经验就越高。游戏中还设有官阶系统,即玩家在游戏里的官职。官职是游戏管理系统按照个人角色名中的荣誉值排名而受封的官位,荣誉值越高、官职就越高。而荣誉值的获得可以通过击败敌军、占领资源点、摧毁要塞图腾等,如果被杀的话也会降低荣誉值的。官职可以说是决定一个玩家个人实力的象征了。
游戏特色:
技能配置可以说是一个PK特色,游戏中玩家最多只可以配置4个技能,而不是像其它游戏那样可以使用N多的技能。所以说在《决战双城》中没有最强的技能,只有最强的搭配,例如法师有冰系、火系、通用系各种技能,而每个系拥有不用侧重点,群战、刷怪、单打各有所长,而且通过不同的搭配还可以得到不同系的专精属性加成。
这次的测试从原来的三天一局改成了一天一局,那就说每天的14点--22点半是一局,玩家当天20分钟就可以升到满级,然后在晚上7点之前多是以打装备为主,而蓝装地图是玩家必须去的地方,这次所有玩家都有VIP,所以都可以进去,每一只BOSS都会给玩家爆出4个左右的蓝装凭证,当然也有一个大BOSS,这个爆出来就是一地的蓝装凭证了,很多玩家打完都很爽。晚上7点后就开始玩家间的PK了,最后就是魔城之战,就看哪方阵营比较强悍了就能获得胜利。而玩家在PK过程中得到的点数可以直接在下局开始的时候转换为官职。
虽然一天就能满级PK是很爽,但是这也使得游戏的系统内容很少,玩家在这个游戏中唯一能体验到的就是打装备,然后最后的群战,说实话这样玩个一两次之后可能就会对游戏失去兴趣,毕竟重复的内容玩来玩去也会显得腻烦的。还有一点需要改进的就是服务器状况,群战的时候真的很卡,这要公测的时候还那么卡,群战就失去了味道,而且官方给的更新补丁并不管用,玩家使用后仍然需要更新,本身14点开的游戏,到了15点才算是更新完成。
战斗视频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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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店价¥100《双城22》
《双城》下部&
续第二十二章
情况变得超级诡异地不妙起来!
  周天赐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上那块壁纸都明亮起来,他其实就算闭上眼睛也可以把那花纹完全描绘下来了,但是他还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动也不能动。其实早在四点半的时候,他就突然醒了,那时候天还没有亮,但是渐渐地光亮就渗入了这个世界。一直到现在,他就这样僵硬地躺着,努力幻想自己只是一块温暖的皮毯。
  哎!这真是一个眼光明媚的早晨,这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都会神精气足的早晨,这又是一个肌肤温润如玉自己又爱之入骨的情人趴在自己胸口的早晨,这还是一个明明所爱就在怀里自己却不敢乱动的早晨!
  因为东卿的身体偏凉,本来担心他的身体不敢给他睡凉席,但那家伙睡了两天,怔怔地嗅了嗅身上的汗味----好吧,大部分是自己身上的汗蹭上去的。没办法,自己怕他晚上有什么事,当然天天抱着他睡。可是自己的体质热,常常睡到半夜就是一身汗,结果就这样蹭到了皮肤总是凉凉的东卿身上去。总之,嗅到身上的汗味以后,那个就算“自闭”了也保持着洁癖的家伙,就怎么都不肯睡床单了,宁可窝在凉椅上眯盹也不上床。
  没办法,只好给他换凉席,但每天早上,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爬到自己的怀抱里。而自己呢,就只好一面甜蜜着一面痛苦着地抱着他睡。
  但现在,情况却似乎越来越诡异了!周天赐扯扯嘴角,真的是,非常诡异啊!随着东卿身体的逐渐康复,又尤其是每天早上,两个大男人这样抱着总会有点反应啊,但每次每次紧要关头,那个“自闭”的家伙都会露出一个单纯又充满信任的笑容给他,结果就算他已经下定决心当禽兽了,还是下不去手!
  没胆匪类啊,匪类!怨念一百遍啊一百遍。
  “啊!”胡思乱想中,突然要紧部位被人用腿蹭了蹭,一股说不上是痛是快感的感觉猛地窜上来,让周天赐不由自主大叫一声。微抬起身低头看看,正看见趴在自己胸口的东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迷惘的眼神带着一种不自觉的魅惑。
  才睁眼就看见一张圆脸凑过来,鲍望春本能地也吓了一跳,眼神猛地转利,然后才看清楚是赐官。又下意识地松口气,冲着他迷迷糊糊地笑笑,把自己的小肉脸往那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手脚并用地学八爪鱼紧紧巴住周天赐,呼一口气正吹在赐官的喉节上,接着,又睡着了!
  咽一口口水,周天赐忍耐地小心翼翼地挪动一下身体,避免自己正精神的好兄弟被压得发痛,但稍一挪身体却发现有巧不巧地跟鲍望春的好兄弟亲热个正着。
  这一下,就连鲍望春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出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周天赐大吼一声,一个翻身把因为身体突然涌来的炙热而醒过来鲍望春压在身下。
  但是,但是,但是!
  鲍望春本来迷迷惘惘可爱到让人发疯的眼神不见了,只用一双黑白分明又单纯又无欲的眼睛看着他,就好像冷水浇头而下!
  周天赐低咆一声,手忙脚乱地滚下床去冲冷水澡。~~~~~
  这人生……
  用过早餐,周天赐正想挤到一声不响地窝在凉椅上的鲍望春的身边去,一个响亮的声音却从楼下正厅一步步传了上来,“小鲍鱼!今天不杀到你磕头求饶,我叫你师傅……”
  周天赐无力地朝天翻翻白眼,打开房门,“师傅。”
  自从东卿可以下床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跟自己说话,却会愿意跟陈宜昌这老头子下棋。可是假如下棋的对象换成了自己,东卿就会定定地看他一眼,然后扔掉棋子回去睡他的大觉,留下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欲哭无泪。
  而陈宜昌发现了这个实事以后,简直得意至极,几乎天天杀过来跟鲍望春捉棋,就算屡战屡败还坚持屡败屡战,反而把周天赐隔开在三丈以外。
  每每想到这件事,周天赐就郁闷得撞墙的心都有。
  “做咩啊,看见师傅就这个表情么?”陈宜昌狠狠地拿拐杖打了他一下,然后突然皱起眉头,“你怎么还在这里?商行不用做生意了吗?”
  周天赐懒得跟这个老不着调的师傅解释,其实他已经把商行的大部分生意都转走了,现在他只想安安心心地陪着东卿,管他外面是乱世还是危城,在他的眼里,他只看得见一个人,那就是东卿!
  但显然陈宜昌并不打算让他的梦想变成现实,只是很奇怪地看他一眼,“听狗仔话,码头上来了很大一笔单子,听说是什么药品之类的,是不是你买的?”
  刚才还深情款款地看着情人的表情立刻变了,“呀呀!”周天赐大叫着往外就跑,他是真的忘记了,上次跟欧洲大药商定的那批药今天到港。跑了两步,回头看看鲍望春,“东卿,你等我吃午饭,我很快就回来……不行,你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害怕?”
  陈宜昌勃然大怒,“你当我是死人吗?仆街仔,出街小心被天打雷劈!”
  对了,还有师傅陪着,应该没有问题。周天赐连忙赔笑道:“师傅,你老人家别动气,我是口急出错,东卿由你陪着我求都求不得,拜托你了。”
  陈宜昌一拐杖扫过去,“少罗嗦了,快点走吧!唉,教会徒弟气死师傅啊!”
  听门下弟子报告说周天赐的车远远开走了,陈宜昌放下手里的棋子,“哎,明知我老人家不是下棋这块料却还天天拉着我,小鲍鱼啊,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们了。”
  鲍望春微微低头笑一下,表情里还真有些“含羞带怯”的味道,看得老人家都不由自主呆一呆,但随即他就抬起头来,眼神明亮犀利,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多谢。”
  “算了,自家人就不用这样客气了。”陈宜昌摆摆手,“我们这就走吧,曾市长等着呢。”
  在洪门陈老爷子的陪同下跟广州市长曾养甫秘密会谈了大约两个小时,出门的时候,老爷子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呸!什么东西!”陈宜昌怒道,“两面三刀,明天他就算投降了日本人我也丝毫不会奇怪!没胆匪类!”
  鲍望春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广州市政厅的大楼,轻轻叹了口气勾着唇角笑了笑,“他只是,还没,见到,保证。”
  “你都亲自上去跟他说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将军吧,怎么这还不算是保证?”陈宜昌依然气呼呼的,不过在鲍望春看来,更多的是老头子觉得自己的面子被驳了,在小辈面前多少有点尴尬。
  “老爷子,这个,你拿着,吧。”把手里刚才与曾市长见面时,那位摇摆不定的市长赠送的所谓“晋升大礼”的南越王剑递过去,“这些,日子,辛苦,老爷子。”
  陈宜昌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长剑,“这把剑我倒是听说过,是南越王墓里头陪葬的名剑,有一千年了吧,嘿,也就是拿来作个人情……”一面说一面不以为然地把剑抽出剑鞘,广州炙热的阳光下却顿时闪过一阵凉意,这把南越王墓里出土的名剑竟然越千年而不朽,依然剑锋凛然,杀意如霜雪般扑面而来。
  “好剑!”鲍望春忍不住喝一声彩。
  陈宜昌看了看,却突然还剑入鞘,“不祥!”
  鲍望春微愣一下,笑道:“老爷子,这是,嫌弃,我,送出,的,东西?”
  陈宜昌抖抖长眉:“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一面把剑递了回去,“不过,我劝你也别要了,扔了或是埋了都好。这剑杀气太重,主兵凶战危,不祥!”
  听他这样说,鲍望春只得收回了南越王剑。但握在手里,只觉得一片清凉,而且这剑的青锋总也让他想起,千年前那一把沾过了自己的血的绝世名剑和那个仗剑扬眉傲视群伦的白衣剑客。心中微微一动,真想见那人重新舞剑的样子!
  何况若要说凶剑,只怕那把才凶得厉害吧。鲍望春于是微微一笑,“我不信,这个!”
  陈宜昌正要再劝他一句,远处却有一个洪门弟子急冲冲地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话。鲍望春只看见陈宜昌的脸色越来越白。
  好半晌,陈宜昌一挥手,“你回去继续盯着!”
  那洪门弟子匆忙走了,陈宜昌才转过身来,“小鲍鱼,事情有些不太妙了。”
  鲍望春看着他,“嗯?”
  “我们从码头上劫下来的,赐官的那批药品,我本来以为已经够天衣无缝,但似乎还是被人盯上了。”陈宜昌叹口气,“刚才来了一批人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抢。虽然药品没有损失,不过兄弟们伤了不少……最主要的是,那批动手***药的人,”他定定地看着鲍望春,“是你军统局的!”
  鲍望春终于色变。
 罗靖安刚走进巷口就觉得不对了。虽然说前面那人手里拿的的确是有军统局标志的暗信,但是一来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二来,就算是上峰有什么特殊任务交给他,也不会叫他到这种地方来。
  “站住!”一声断喝,手***同时瞄准了对方的后脑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骗来这里?”
  “小靖。”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罗靖安乍听到那个声音,浑身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眼睛微眯,在巷子的那头缓缓走过来一个人,就算是广州九月的太阳似乎都不能趋走那人走来时带出来的一阵寒意。
  “将军?”好半晌,罗靖安不由自主地呻吟似的说出来,“他们说你疯了!”
  “他们?!”鲍望春微微挑了挑眉毛,然后轻笑一下,“那么,你看呢?”
  罗靖安猛地闭紧了嘴巴,却不再说一句话。
  自嘲地笑笑,“原来,果然是,人走,茶凉。连你啊,也,背弃,我了吗?”
  罗靖安的脸上闪过一阵尴尬,但是还是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也不愿意吐露。
  “也对!你,终究,是,军统,的人。不是,我,鲍望春,的,私兵。”鲍望春叹一口气,“难为你,陪我,那么久,”朝他点了点头,“既已,成为,敌人,日后,相见,万勿,手软。”看着他又笑笑,掏出一根带着翡翠坠子的金项链,“临别,赠物,好自,为之!”把项链放在自己身前的地上,后退三步又是一笑转头就要走。
  罗靖安眼眶顿时红了,这根项链他认识,是白黛林的遗物。在上海的时候,常常看见鲍望春拿在手里若有所思的样子,算得上是他非常珍贵的一件宝物。但是现在……
  不由得腿一软跪在当场,“将军!”眼泪跟着流了下来,“我,我……”
  鲍望春嘴角微勾,转过去的时候却一脸严肃,“小靖,你,这算,什么?”
  “他们说你疯了,但是为了保证军统局的机密性,必须把你牺牲掉。我没有办法,只能替他们做事,就想尽可能地拦住他们。而且我想,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少能够及时知道他们有没有派人去刺杀你,只要听见一点点风声,我就会去通知周先生的。”小孩哭得洗礼哗啦的,“我实在不知道,你,原来你没有事!将军,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当你的敌人,将军,我不想!”
  鲍望春走上两步把他扶了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摇摇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
  罗靖安顺手把项链捡起来递还给鲍望春,“将军,你快回来吧,这里……我担心迟早要出事。”
  鲍望春摇了摇头,把项链推回去,“送你了。”然后思忖片刻,“上头,下来的,是谁?”
  罗靖安擦擦眼泪,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孙翌孙教官。”
  鲍望春眼神猛地一利,“他,也要,杀我?”
  “不,不!孙教官无论如何不肯执行这个任务,军座已经通令训斥他三次了。”罗靖安小心翼翼地看看鲍望春,“但,孙教官广州军统行营主任的委任状下来了,将军,你的职务被撤销了。”
  鲍望春点点头,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没有什么奇怪。只是,戴雨农竟然派了孙翌下来究竟算什么意思呢?
  先不管这个,“小靖,你手里,有,多少人?”
  罗靖安尴尬地看看鲍望春,“就是建营的时候,将军你提拔上来的那二十三个原派系的二佬,他们的人马都可以用,不过,忠诚始终还是有些问题。”
  鲍望春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今天,抢药,的,行动,你主持,的?”
  罗靖安脸涨得通红,“是!”
  鲍望春拍拍他的肩膀,“不碍事,我,不会,怪你。下次,记得,事先,把,他们的,妻儿,先控制,起来。”
  罗靖安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说到底,就是要先抓住他们的把柄!”
  鲍望春挑挑眉毛,不再多说,只是继续问:“孙翌,手里,多少人?”
  “理论上应该是被你革职的那十六个大佬跟手下的喽罗,不过方国瑞前几天死了,所以应该是十五个,但我总觉得他后面还有其他人。对了,这几天总觉得孙教官私底下似乎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将军,你千万要当心。”
  “哦?还有,其他人?”鲍望春怔怔地看了看天际,叹了口气,“小靖,帮我,约,孙翌。明天,早上,陶陶居,我请客。”
  “啊,那我……”
  “约好了,你回来,继续,跟我。”
  “是,将军!”
  在外面兜兜转转了大半天,周天赐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硬着头皮回家向师傅请罪的时候却发现家里也已经人去楼空。
  一时间,正颗心都被荡了起来。
  虽然师傅表面上已经不再怪自己了,但是看今天他动手劫了自己的药品就说明老头子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芥蒂。可是这都没有关系,无所谓,自己可以搞定!
  然而,师傅为什么要带走东卿?难道他还是不支持他们两在一起?那老头子不是看起来很喜欢东卿的吗?
  但师傅也曾经要动手杀东卿的,是啊,自己怎么忘记这件事了?师傅从来就把要自己继承洪门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他……
  关心则乱,周天赐只觉得自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猛地,“滴铃铃铃”,***铃声一顿乱响,周天赐几乎是用扑地扑过去,“喂!”
  果然是陈宜昌打来的,“里个衰仔,终于知道返屋企了啊?好简单的事,怎么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不是叫我们等你回来食午饭的吗?要真的等你返来食饭,我跟小鲍鱼都活活饿死了!”
  “师,师傅……”
  “过来吧,我跟小鲍鱼在荔湾茶楼!快点,否则等下我就带他去听戏了,?不到人不要怪我老头子。”
  “师傅!”周天赐还想问得清楚一些,却听见“咔嚓”一声,老爷子把***挂了。
  用手抹把脸,同时也为老爷子说的话暗自警惕。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确是混得有些过头,每天只知道守在东卿的身边,外面的风风雨雨都当是不存在一样。若自己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自己身上还背着一个洪门的责任,何况现在又多了东卿……
  想到情人那毫无戒备地冲着自己微笑的样子,周天赐顿觉心都热了起来。
  不行!要振作,要振作!再这样下去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好不容易两个人才能在一起,这时候死就太遗憾了。
  一下子跳起来,“福仔,福仔……”
 1938年9月17日下午,日军30架战机空袭广州。这是继8月9日(注1)以来,日军事隔一个多月以后的又一次大规模轰炸。
  这一个多月中,广州政府因为日军的轰炸停止,才有了日军可能会收降广州的臆测,因此摇摆不定,这也是上午鲍望春去见曾市长时,曾市长态度如此暧昧不定的主要原因。但谁知道他上午刚刚拒绝了鲍望春,下午,日本人的轰炸又来了。
  不过当然,这种情况看在鲍望春的眼里,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在广州政府当中有日本人的眼线。而对于掌控情报的职能部门----军统局广州行营事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资料,鲍望春勃然大怒。
  同样生气的,还有洪门的老爷子陈宜昌,“里个仆街仔,死去边道,咩鬼音讯也无。”
  被老爷子这样骂的,当然就是周天赐。日本人的飞机来得奇快,大部分的民众只听见了空袭警报还来不及躲进防空洞,轰炸已经下来了。轰炸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直到下午五点,空袭警报才算解除。
  而空袭警报一解除,整个街上顿时一片混乱。或为自身伤残痛哭哀号,或为亲人骤逝伤心断肠,又或二者兼而有之遂癫疯痴狂……于是便见满地的尸骸残血,碎瓦断垣和一城的号哭。
  鲍望春站在茶楼的二楼窗台口,西边残阳如血,楼下民众哀哭之声几达云霄,他紧紧握着手里的剑,紧得恨不得把剑都掐入了自己的手掌里去。
  上海沦陷的时候,因为是战区,死伤的大多是战士,所以虽然感觉悲壮却没有眼前民众的尸体横列在前的这种绝望。这些,这些都是仰仗着他们保护的国民啊!
  鲍望春忍不住问自己: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的责任又是在哪里?
  一时间,心血沸腾,就连身体都忍不住晃了晃。
  “小鲍鱼,你不用担心。赐官鬼精得很,不会有事的,你放心。”陈宜昌以为他是因为担心周天赐而心里交瘁,连忙扶着他坐下来,“你身体本来就没有好透,哎,今天出来已经好勉强了。要不是现在下面乱成这样,我早就送你回去赐官那里了,你,歇一会儿,别看了,别看了。乱七八糟有什么好看的……”
  鲍望春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担心过周天赐,因为如果赐官出了事,他心里一定会知道。到时候无非也就是跟他下黄泉而去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担心的是遭到轰炸以后的广州政府的决定。
  怅然一叹,“老爷子,我要,回去。”
  “啊……等一下就好,现在下头乱。”陈宜昌微微顿了一下,当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鲍望春无力地扯扯唇角,“我要,回,军统!”
  “咿呀----”楼下突然传来凄呛的一声二胡声,然后,一把沧桑嘶哑的嗓子唱了词曲出来:“凉风有幸,秋月无边……”
  “啊,我的细妹啊!”街头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唤的名字无非是女儿的小名,但那惨号听在耳中却是直刺人心的悲痛绝望。
  楼下的瞎子却还在唱,“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你,你回去又能做咩哉?好不容易脱身出来!”陈宜昌摇摇头,“而且你的身体又没有好,你要是回去,赐官定去仆街了!”
  鲍望春却一握拳头,“广州,危在,旦夕!该有的,情报,都不齐!光,忙着,内斗……”一时气急反而说不下去了。
  “大厦将倾,就算你一个人也挽回不了多少啊!”洪门的老爷子人老成精,局势怎么会看不明白?
  “轰!”远处又是一幢楼因为过大的火势而瘫倒下来,顿时又惹起一片惨呼。
  “小生缪姓乃系莲仙字啊……”瞎子的声音更加悲沧起来。
  “就算,一个人,总比,没有人,好!”鲍望春这样回答。
  “那么,”陈宜昌叹口气,“见过了赐官再走吧。”
  “……好!”
  “为一个多情***,唤作麦氏秋娟……”楼下的唱词虽然旖旎,但曲调声音却越来越伤情。
  鲍望春知道他唱的是南音中著名的一段词《客途秋恨》,原来听听尚不觉得如何,只是现在衬着满天的血色残阳,映着烧红了天的半城火势,还有满城的哭泣哀号,顿觉人间惨音也就是不过如此。
  凭栏听了一会儿,剑眉微微一蹙,正要命人下去叫那瞎子换个曲子,却又猛地听见几声尖叫,“打劫啊,打劫!”竟然有人趁着满城的混乱动***劫。
  忍无可忍!手一拍窗栏腾身跃起,旁边的陈宜昌都来不及拉住他。
  唱着《客途秋恨》的瞎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后一个清朗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将军令!”接着一个重重的银洋就落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大喜过望下,瞎子也不管其他了,一整胡弦,慷慨激昂的古曲《将军令》从凄呛的二胡里拉出来,虽然有些未尽其韵,但是突然间就把整个惨绝人寰的氛围转为了铮铮男儿的悲壮。
  “呛啷!”南越王剑出鞘,直取抢劫他人的那群混混的首领。
  鲍望春这番怒而出手,一个是自己动了真怒,二来也是想借此扫开所有悲伤绝望的氛围。但甫一交上手,却突然发现不对,对方竟然是一群高手!带头的首领从自己的身后拔出一把长刀,刀光森冷,那人的嘴角也逸出一丝狡诈的笑意。随即,鲍望春发现,自己被那群“混混”包围了,而陈宜昌老爷子他们却被老百姓堵在了茶楼的二楼,根本没有发现这里的不对。
  “呛呛,当!”刀剑互碰,火星四溅。对方气势如山,出刀角度诡异,鲍望春猛然醒悟----日本人!
  原来如此!
  他杀了南本,铲除了日本在广州的据点,又突然地脱离了上海那个汉奸政府毫不客气地挂了他们的面子,想必,现在的他是日本人暗杀名单上的头号人物了。
  也难怪日本人时隔一个多月才来报复,因为前面的一段时间他的消息被赐官完全封锁住,到底人在哪里不要说日本人不知道,就是军统局的上层也不知道。除了洪门有限的几个弟子,罗靖安还有赐官家里几个忠心耿耿的佣人,根本没有人猜得到他就躲在周家大宅里。但今天他出来跟曾市长会谈一事泄漏出去,踪迹可寻,日本方面的暗杀组也就随即出现。
  狭路相逢勇者胜!鲍望春再不去其他的事,只是猛地仰天一阵长笑,一声断喝:“来得好!”手中南越王剑剑随人走,剑意森然。在其他人觉着都不过只是一个瞬间,他已经握着剑绕着包围圈走了整一遍,“呛啷”之声不断,竟然是那些日本人的军曹长刀在南越王剑下纷纷断裂。
  日军暗杀组的首领没有想到才一个照面,自己手下的武器竟然就被毁了,不禁怒吼一声:“八格!”话一出口却立刻知道不对。
  “是日本人!”老百姓中顿时有人大叫了出来。
  “犯我,中华,者,”鲍望春手中南越王剑又是一摆,森然杀意逼向那个首领,“杀!”剑气满天!
  这天因为要跟曾市长会面,应曾市长的要求,鲍望春没有穿军装,只是随意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衫。但此刻南越王剑在手,但凡站在当场的人,耳中听着《将军令》,眼里看着这青衫握剑的男人,顿时觉得中华男儿本来就应该如此。
  适逢《将军令》走到高潮,一个主音突然拔高,南越王剑映着如血残阳,就像在剑身上都镀了一层鲜血一样。剑有杀意,人有杀性,鲍望春淡青色的身影在不断发出的惨呼声,不断喷涌出的人血间,一步步往前踏去。而每踏一步,每剿灭一人,他就用他并不是特别响的声音说一句:“还我,河山!”
  其他暗杀组的成员还想上来阻拦,一个刚举起半截军曹刀却发现自己的举着刀的手飞出了三丈之外,在他的惨叫声中,一个声音说:“还我,河山!”;
  一个打算掏出手***来的暗杀组成员才刚拿出***来,却突然右眼看见了左边身体,而左眼看见了右边身体,竟然是活生生被鲍望春劈成了两半。而在他临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是句中国话:“还我,河山!”
  ……渐渐的,这句话被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听进耳朵里,记在心里,咬着牙一起跟着喊:“还我,河山!”
  还我河山!
  还我河山!!
  还我河山!!!
  家山北望国安在,还我河山!!!
  日本暗杀组的首领暗杀过中国那么多的名人将领,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简直杀人杀得充满了魔性的家伙。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完完全全被压制在鲍望春的气势之下。
  最后,森冷的剑气贴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等洪门弟子好不容易赶到下面的时候,除了那个被俘虏的暗杀组首领,其他那些暗杀组的成员已经被围在楼下的老百姓活活打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鲍望春站在那里,余威犹盛,只怕那个首领也早就被打死。只是他现在就算想死都难,被打落了下巴阻止了他咬舌、吞毒的一切自杀行为,挑断的手筋脚筋让他没有任何反抗和自尽的能力。
  “鲍将军,这个人怎么处理?”狗仔看着那日本人的惨况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但随即想到如果不是他们这群狗日的,广州也不会变成这样,不禁伸脚过去踹了一下。
  鲍望春虽然没有阻止,但眼睛冷冷地一扫,却让狗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等!”
  “啊,啊?等……”狗仔话音未完,一辆载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卡车就远远地开了过来。
  罗靖安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分开了群情激愤的老百姓,冲到内围却看见一脸怒意的鲍望春。腿脚有点软,但还是用力立正行礼,“将军!”
  鲍望春看看他,只有一个字:“晚!”
  罗靖安惭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了,“是,是的。”
  鲍望春叹口气,本来他真的是想放开这一切,跟周天赐守在一起的,但是这样的局势,这样的情况,叫他怎么可能放得开。
  赐官,你叫我怎么办?
  怎么办?!
  突然心中有感,猛地转过头去,在人群的那头,一双圆圆的眼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
  两个人身量都高,所以就算隔着人群,也很容易从那么多的人里面看见彼此----更何况,他们的眼睛已经追寻了彼此千年。但这一次,一个迎着光,一个背着光,彼此望着却觉得比千山万水更远,走不过去也跨不回来……
  注1:查了一下历史资料,不得不对日期作了一下调整,具体修改请诸君日后看修正本。反正现在调整为小鲍到达广州的时间是8月。可怜他身体不好,大家就让他多休息一些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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